第一章我是大一那年被朋友以介紹工作為名認識的主人,我不想用「偶然」這個詞,因為主人對於我的生命來說是必然。我們在某外語學院,出名的亂,說實話,我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那天,心裡有點興奮和期待,對於自由的興奮,還有那種要變壞的期待,現在回過頭去看我自己,心路歷程清清楚楚,當年我覺得自己很漂亮,去了漂亮女生集中的地方,必然是成功男人的矚目焦點,想想挎著他們的胳膊說著流利的外語進出各種觥籌交錯的華麗晚宴,我的虛榮心就醉了,我深深的理解並羨慕郭海藻,尤其是後面郭被宋秘書徹底包養起來以後,像個寵物似的期待著主人的生活,我反覆看了好多遍,我覺得女人就應該是男人的寵物,但是得是成功男人的。我大學時對男同學毫不感興趣,覺得他們像沒熟的果子,想想就酸澀的倒牙可能冥冥中物以類聚,我們寢室一次袒露肺腑的臥談會上,發現大家都是一個思想,哪怕給有錢男人做妾做小,也不給屌絲做老婆。此觀點除了一個戴眼鏡的微胖界非美女,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們私下覺得她是不夠漂亮沒有資本,所以被迫觀念樸素,一個學期以後,微胖界就找藉口搬出去了,我們幾個未成形的妖精天天鬧妖,發騷只恨沒渠道。蒼蠅總會找到有縫的蛋,別說這蛋還上趕著,後來我們一個師姐把我們寢最漂亮的二姐帶去了那種各懷鬼胎的飯局,二姐回來那天,我們一夜沒睡興奮地不厭其煩的讓二姐一遍遍重複那菜式的奢華,食客的身份背景,儼然覺得一隻腳踏入了上流社會。二姐那天說了一句話,讓我到今天也印象深刻:媽的,有錢有勢的人身邊長得好看的妞太多了,真叫人絕望。二姐說完這句話,大家都沉默了。我們這樣的女孩子把樣貌看的頭等的重要,可偏偏後天努力無望,我仔細的拿鏡子看著自己的臉,緊繃的皮膚還算白皙,下巴不夠尖巧,鼻子有點大,眼睛只能算普通的好看,遠夠不上驚艷的美女級別,雖然瘦,也沒胸沒屁股。驕傲的我頓時泄氣了,清晰寡慾的讀了一陣子書,不在參與寢室利慾薰心的臥談會,可這世界上的事情都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我的次級美貌和清心寡欲給我帶來了一次機會。此話從頭說起,我們寢室只有二姐的美貌夠得上我們所期待社交的級別,很快搭上了一個有家有室的老男人,立時武裝換紅妝,整個人一股少婦的矜持騷媚,大家對她又嫉妒又羨慕又鄙視,背後管她叫燒餅,平常使絆子的事情也不少,我自知資質有限,每每中立旁觀。寢室分成3派,二姐一派,我一派,還有剩下的一派。二姐那天特別把我叫出去,別有深意的問我,想做家教嗎?我當時心眼一亮,忙說願意。後來,二姐老拿這事嘲笑我,送逼急的連價錢都不問。二姐幫我聯繫妥當,我自己打車去了男人的家,二姐說報銷車費,特別囑咐我一定打車,別打扮的很漂亮一下公車跟被強姦了似的。我第一次到主人家,是一個近郊的小別墅,一聊天我就傻了,主人雖然從荷蘭回來,但是英文說得比我還好,我一自卑口語更結巴,主人只是笑笑,當時說是每周末兩個小時,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覺得別有居心的太明顯。事情是這麼開始的。有一天,我看見他的書房門半掩著,就探過頭去看,見他正在對著電腦手裡拿著他的東西喘氣,我一看螢幕,下了一跳,兩個男人在干一個女人。我當時臉就紅了,他轉頭看見,到是一幅無所謂的樣子直盯著我,那裡挺得老高。從那以後他總有意無意的碰我的屁股,說實話,他人高又有錢,我不是很反感他的碰觸,他人很體貼,我倒覺得很好玩,很期待。可能我的反應鼓勵了他吧。有一天,他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屁股,我努力掙脫,但是沒有成功,被他狠狠的揉了揉,然後拍了一下,放開了我。我的臉一下子紅了,不過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惱怒。那之後,我推了幾次。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想著他,一天周末,他開著車來學校接我,我的虛榮心和思念一起被滿足了,幾乎沒有猶豫的跳上了他的車,也跳入了另一個世界。我一上車,他一句話也沒說,迅速把車子開出去。到了人少的地方,一下子吻住了我,舌頭伸進來肆意攪動。直到我的氧氣殆盡,渾身癱軟。他放開我,離遠處看了看我,問道:跟我回家吧。我當時腦子都不轉了。沒說話,點點頭。我以為會發生點什麼,是發生了,但是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我們一到家,他就很紳士的幫我拿大衣,遞拖鞋。他問我餓不餓,我說不,一點也不。我們很自然的一起進了他的房間。給你看好東西。他微微一笑。我臉一下子紅了,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他很了解的笑了,這次看好看的。果然很好看,是文藝式的三級片,很唯美。他摟著我的腰問:是處女嗎?我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嗯了一聲。他又吻住了我,很溫柔的吻。什麼都沒有說,可是我覺得我深深感覺到了那種愛護和珍惜。我徹底放鬆了。任他把手伸進來解我的褲子。我意思著推了他一下。他很堅決地解開了,把手伸了進來。放鬆點,我會讓你舒服的。是很舒服,看著電視里的纏綿,他把我摸出水了。呵呵,自己弄過嗎?我搖搖頭。乖,寶貝兒,真乖。這是我們的第一次。後來,他每周末都來接我,先去各種高級餐廳吃飯,然後回他家。我也默許了,我們的看的電影越來越露骨,不過他只是摸我親我,沒有作什麼其他的事情。我對此事越來越熱衷,可是還是不好意思,我自己都感覺的到,我周末對他的期盼。在寢室里,也發生著微妙的變化,我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大家感覺得到我的變化,我在寢室一直是沉默的少數,但是我就像是兩派之間的標點,即使微小也很有存在感,我以前的沉默是自卑的逃避,現在,是自信的澹然,雖然現在看來哪種都很可笑,不過當時我覺得自己被所謂高級男人玩了幾次屁股,也跟著高級了。我和二姐漸漸走近,偶爾說一說去過的高級地方,假裝很澹然的提起一些細節,享受她們的眼紅,藉以感覺我們是一個世界的人,其他的還像沒頭蒼蠅一樣亂鑽。我們很可憐她們。有一次,我又被男人接去讓他玩,摸著摸著,他突然在我耳邊說:去,把內褲脫了,讓我看看。我沒動。他當時就停下了動作,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我說不清那是一種什麼表情,是不屑還是吃驚我的反抗,一會兒就把我送回宿舍了。我在路上哭了。他好像沒有聽到。我下車,他就絕塵而去。我當時就很後悔為什麼不按他的話去做。摸都摸了,還怕脫嗎?之後兩個月,他都沒有來接我,在我的世界裡消失了好像他從沒出現過。我的周末一下子空出來了,很尷尬,寢室里的老三找到了一個小老闆,迫不及待地抖了起來,我得承認,小老闆挺捨得給她花錢,室友們偶爾的「關心」,讓我倍受折磨,更加後悔自己的愚蠢拒絕姿態。我對他的想念越來越深,半夜裡經常默默的哭。我的優越感,一下子被打入了18層地獄。毫無預兆的,我以為他再也不會出現的時候,我看見了他的車,我幾乎快哭了,他搖下車窗對我招了招手,我立刻跑了過去。坐在車上,一切恍若隔世。他閒閒地說最近很忙,一忙過了勁兒就很想我,問我乖不乖。我說乖。開了一段,他突然開口,把內褲脫了。我還是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把內褲脫了,他伸出一隻手,我把內褲遞到了他手上。他轉過頭來,親了親我,說,這才乖。我不會傷害你。我聞言流下了眼淚,對我從前對他的不信任而自責。一進門,他就掀開我的裙子,從下面緊緊的握住了我的光屁股,把我帶回屋,扯掉裙子,摸了起來,沒開燈。我很快就出水了。寶貝兒,他說,喜不喜歡?恩,我喘息著回答他。我那天被他脫光了,在沙發上高潮了好幾次。當然是用他的手。他說,在我決定跟他之前,他不會動我的處女膜。我感動的伏在他肩上哭,我覺得我遇到了最好的男人。之後,我的內褲就如他的掌中之物,脫穿隨他,他的手即使在外面吃飯,開車,晚上散步,任何時候都能伸進我的內褲,我像一把被解開了的鎖,毫無秘密第二章我的男人又每周準時來接我了,我又在沉默中昂起了頭。那種眾目睽睽中跳上豪車的感覺真是太爽了。寢室里的酸味兒隔著門都聞的到,女人間最愛攀比,最怕攀比,我們寢除了搬出去的微胖界,大家沉默的鬥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二姐找的是個政府官員,一把年紀一本正經,玩起女人根本不把女人當人,對於二姐的投資就是許諾畢業找個好工作,帶著她進入所謂的「上流社會」,在官本位的中國,官場無論多醜陋都是標準的上流社會,老三找的是個商人,我們叫暴發戶,粗鄙不堪,但是捨得給老三花錢,我後來從偷聽的電話中得知,我主人是海歸派做風投的,比二姐的男人年輕,比老三的男人素質高,我自覺地高她們一等。但後來,我們漸漸摸清這個社會和彼此的底細,才發選,無論哪個男人,都沒把我們當人看。搬走了的是老五,現在寢室名花無主的兩位,是大姐和小么,形勢所迫,兩人同進同出,大姐話里話外對我們表示不屑,自己一心要釣金龜,小么這裡我留個伏筆,日後必有交代。我們這三個則各自為政,互別苗頭。我往回想往事的時候,就覺得,那場對話是我投拜主人懷中的一個催化劑,其實還不是針對我。我骨子裡有一股做小伏低,不敢出風頭,只是暗暗較勁兒,想有朝一日一鳴驚人,二姐持美行兇,飛揚跋扈,老三美貌次一級,但是心氣高,每每在二姐面前挑釁。那天,他倆又槓了起來,老三開的頭,「二姐哎,你男人那麼厲害,是不是給你的禮物都是進口的啊,讓咱這些土妞也開開眼唄。」二姐當時臉就一紅,楞了一下冷笑道:「我又不是妓女,和男人出去一趟也得按鍾收費。」「呦,二姐,不會是這個死老頭什麼都沒送過你吧,咱可別太傻了啊。」
老三做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樣子。「我跟你不一樣,」二姐也做語重心長狀,但是刀刀見血,「我家條件還算小康吧,人關鍵是得提高層次,又不是做生意,一把一利索。」「老四」老三臉上掛不住了,「你男人也什麼都沒送過你嗎?也是只帶著你提高層次嗎?」我正在上鋪偷著樂,突然被拉上戰場。「啊,他上次問我喜歡什麼,他下次回來帶給我,但是我一時也沒想出什麼」
我的嘴巴好像不能自控一樣,一張一合替我的虛榮張目。「哎,四姐,那讓姐夫給買一個蘋果電腦唄,咱寢就有小影院了,蘋果的電腦音效特棒。」小么熱心的幫我出謀劃策,我到現在也不知道當時的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哦,哦」我嘴上應著,不知道如何收口。但我骨子裡好強,我打定主意要讓一鳴驚人。我細細的謀划起來,一邊偷偷惡補擒男秘籍,愛情兵法之類的書,我卻對我要對付的人,一無所知,他是一個成色十足的流氓。我這點伎倆簡直笑掉人大牙。但是我還是開始實施我的戰術,我決定「冷淡」他一陣子,他那天打電話過來,我和他說,我藉口要考四級備考,拒絕了他,他沒說什麼,哦了一聲就掛了電話。我為了應付室友的虎視眈眈,裝模作樣的看起書來,其實心亂如麻,一頁書看一早上。果然他又消失了一段時間。再來電話,他毫無寒暄口氣冰冷的直接問我,你考完了嗎?這口氣讓我連撒嬌的餘地都沒有,我也公事公辦的說:「考完了。」「考完打車過來,下面別穿內褲,光著來。聽到了?」他的口氣很霸道,我有些臉紅心跳。但是咬咬牙,還是小聲說了好。我說完,電話另一頭嗤笑了一聲,掛斷了電話。放下電話,才想起來,他沒說時間。我想了想,決定下周再過去,讓他再期待一點。我那天精心打扮了一番,穿著裙子打車去了,下了車,因為他家在近郊,我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迅速脫下了內褲丟在路旁,路上的涼風吹進兩腿之間,我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到了他家,他一開門似乎很意外,一秒鐘後,忙把我讓進來。關上門,一把摟起裙子,看著我光著的下身,笑了,賤貨。我臉拉下,說,你說什麼。我說你是賤貨。一個電話,就光著屁股送上門。還不賤嗎?我扭身作勢要走。他一把拉住我。往哪走,天都黑了。還光著屁股呢。來吧。讓我玩玩。我揚起手要打他一巴掌,被他抓住手腕,拖進房。他把我手綁在一起,裙子全摟上去,衣服扯開露出奶子,在我旁邊架好攝影機,然後開始放片子。我一會兒就受不了了,嗚嗚的哭,下面卻流了,奶頭也立了起來。他拉起我的腿,讓攝影鏡頭照見裡面流水的情況,摟著我親了一下,說女人都是賤貨。這沒什麼的。你這才哪到哪啊。再說,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在自己男人面前發騷就更正常。你要是把我當你男人,我把你解開,你自己脫光,到我懷裡來。不然,你就走吧。我嗚嗚的哭起來。我這樣子能去哪裡呢。他果然把我解開了。我坐了一會兒,開始自己脫衣服,脫的很慢,可是還是脫光了,然後戰戰兢兢的窩到了他懷裡,他笑得很開心,一把摟住了我,這才乖。寶貝兒。你看你,這麼一會兒流了一屁股了。說著,他就著淫水用中指試探性的伸進了我的屁眼。我動了一下,他安撫的拍拍我的肩膀,乖,沒事的。我慢慢來。你們考完快放假了吧,放假來我這裡。我要好好調教你,把你調教的會伺候人一點。我,我恐怕得打工。不行,打工沒有發騷舒服,聽我的,你不想將來永遠和我在一起嗎?我哭了,喊道,你到底幫我當什麼啊?當母畜,我的專屬母狗。我聞言,更加嚎啕起來。那你以為你是什麼,呵呵。不過,等我調教好你,我會永遠圈著你。我第一次模你的屁股,你的反應就讓我知道,不出三個月,我就能讓你光著屁股躺我懷裡流水,你的逼,屁眼,奶子,哪個我沒玩遍,我要是不喜歡你,我會在這裡浪費時間?為,為什麼?我抽噎。因為第一,你騷,第二,你是處女。我喜歡騷處女。我,我不騷。不騷?不騷怎麼光著屁股主動躺我懷裡了?誰給你脫的衣服?我徹底淪陷在他的羞辱中。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不過,我的身體和精神已經開始依賴他了。但是我還是記著我的蘋果電腦,高潮過後,我就抱怨,說自習位置不好占,資料不好借,想買電腦,他看了看我,毫不掩飾眼中的輕蔑,「伺候好我,你什麼都有了。」我沉默了一會,問他,什麼時候去幫我搬行李,他哈哈大笑起來,說,想通了?不過,什麼也不用拿,這裡什麼都有,衣服,我想你用不著了。我要圈你一個假期,徹底開發你。說完,出去拿了1000塊錢,捲成兩個卷,一個放在我逼里,但是我還沒破處,所以,沒全放進去,讓我用腿夾著,一卷插在屁眼裡,他給我穿好裙子,我側著卷著身子在后座,他把我拉回了學校。臨走,肯定句的問了我一句:「下次知道怎麼打扮了吧。」我一下電閃雷鳴的明白了他的意思,從那以後,每個周末我都外面脫好了內褲去他家,一進門就會自動脫的光熘熘的去他房間主動給他摸,我也不是完全為了取悅他,我自己被他逐漸開發的性覺醒了,也有了癮頭。他每次玩完我,都把1000塊錢塞在我那兩個地方拉回學校。我一回宿舍就先去廁所把錢掏出來,我知道這錢十拿九穩,就在寢室里漫不經心的宣布,我男友暑假過了一開學就給我買蘋果電腦。頓時,幾道寒光射了上來,寢室里像打翻了醋罈子,涼沁沁的,我享受著這種嫉妒,覺得一切羞辱都是值得的,再說,他玩女人的手法確實讓我食髓知味我就這樣在性覺醒和嫉妒的唆使下悄悄走向了我的必然命運,不過,還是感覺到他對我言語上的越來越不尊重,甚至是輕蔑。一放假,我就搬進來了。他扔給我一件僅能蓋住屁股,甚至前面還要露點毛的真絲弔帶睡衣,我紅著臉在他面前換了,他從後面摟住我的屁股,把我帶進了屋,裡面的電影里已經激戰正歡,他摟著我在沙發上躺下,這次到沒有摸我的下面,而是在我的奶子上一圈一圈漫不經心的畫圈,我身體像過電了一樣,下體卻一片空虛,他小聲問濕沒濕?我紅著臉沒說話。他又蠱惑我說,伸手摸摸。我猶猶豫豫的伸手進去,一片濡濕。他棄而不捨得又問:濕沒濕?我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嗯了一聲,心裡走火入魔。手就拿不出來了。越來越騷了阿。摸奶子也能出水了。我的手指開始不受支配,又好像無師自通一樣在下面動起來。身體微微有些顫。我就喜歡你發騷,越騷越喜歡。他掏出我的奶子,吻了吻,接著用低沉的聲音催眠,腿在分開點。這沒別人。我完全被催眠,照做。手指在他的淫語下瘋狂律動。一會兒,我稍微挺了挺下體,高潮了。我停下來,微微有些喘。他把我的手拿起來聞了聞,嗤笑了一聲。另一隻手沾了沾淫水,順著屁股摸進屁眼,也鼓搗起來。我那天就那麼睡著了。第三章我的寒假就在這種淫靡的呻吟中開始了。情慾的門好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開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妖魔張牙舞爪的出來,再也合不上了。我的性啟蒙激烈而異端。看片,看片,還是看片。我穿著露毛的真絲弔帶睡衣,他卻衣裝整齊,即使睡衣也是連套的,沒對我露過一寸肉。我看著片中人誇張的性交,覺得好像內里有一股暖流一樣衝出來,可是我還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放開的手淫,一心盼著他離開。似乎我們心有靈犀,他看了一會兒,就出去了,等他一走,我就迫不及待的叉開腿,撩出奶子,一手下面,一手奶子,做好架勢開始弄。手淫和性交最大的區別就是手淫好像飲鴆止渴,越弄越想弄,下面的水越弄越多,我躺著分著腿,腦子有些空,這個時候他進來了,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嗤笑道:「騷貨,浪的腿都並不上了。」說完,就架起相機對著我那裡照了起來,因為是室內,房間的光線又暗,閃光燈咔嚓咔嚓閃電一樣照進我的意識,我的理智告訴我要合攏腿,可在性慾的巔峰,他越照,我越想露出來給他看,掙扎了一下,我放棄了,微微撇著腿任他照他卻不滿足了,輕聲說,「腿分大點,看不見裡面。」他的聲音,幽暗的內室環境以及洶湧的性慾蠱惑了我,我居然慢慢張開了大腿,快門又是一陣緊閃,我覺得下面一股熱流涌了出去,他毫不掩飾的贊到,「是頭好畜生,夠騷,再張開點,能看見逼逢了,用手掰著腿把逢咧開。」
「不……」我嚎啕起來,這句話不是對他而是對自己喊的,情慾的支配下,我的身體擅自做主,把腿曲成M型,成一字分開,我雙手捂著臉,任淚水流下,腿中間的花,腥紅濡濕,徹底綻放了。他照完滿意的照片,看了我一會兒,關了電影和燈(這兩個東西都不由我控制),出去了。後來,他說這是他最喜歡的照片,是我人獸交戰的證明。作為一個女人,我已經沒有秘密了。作為母狗,卻才剛剛開始。第二天一早,我在昏昏中醒來,電影又被打開了,那個寒假,那種誇張的呻吟就是我的背景音樂,我抬起頭,看見他一手拿著一個皮質的項圈,一手拎著一個皮鞭,對著我招手,「過來,母狗,給你栓上項圈。」「不,」我顫抖著往後退,剛剛醒來,分外軟弱他連一句廢話都懶得和我說,舉起鞭子就抽下來,位置都是奶子和大腿根,不是那種挑逗的打,而是讓你流血和懼怕的打,我本能的滾在地上縮成一團,他丟下鞭子,騎住我,往我脖子上套項圈,我驚恐的大喊「我不要做母狗,不要,不要……」其實,如果換個人,這個不過是一種情趣,但是這個男人,卻認真的可怕,我搖著頭不讓他固定,他沉默的堅決的要制服我,我們僵持著鬥爭了很久,後來,我的體力敗下陣來,被他最終套牢了,他套上後,仔細的幫我調好鬆緊度,用手拽了拽,試了試手感。然後,嘶的一聲撕掉了我唯一的避體之物,丟在一旁。對我說:「套上項圈就是有主的母畜了,再撒野犯倔,我就按剛才那麼打,你乖乖的,我會寵你的。以後你的衣服食物都有我來準備,我有一個原則,你的逼得隨時露在外面。」說完,用手勐勁揉搓了一下我的奶子,不是對女人那種狎昵,而是對牲口的那種喜愛的拍打。這場戰役,我精疲力盡。他把我抱上床,一手把項圈的鏈子在手上纏了幾圈,牢牢攥住,另一隻手從我的頭髮開始,到腰,到屁股,一下一下長長的摩挲著,好像對待一個寶貝,嘴裡喃喃的叨念著,「到底到手了。」「好寶貝。」之類我聽不懂也沒有意義的話。然後他摸夠了,用手指把我送上了高潮,這次,我毫不掩飾的高高挺起了下體,迎接那波巨大燦爛的快感,我又流出了眼淚,接著一秒以內,我就陷入了沉睡。第二天起來,早飯已經備好,吃完,我內心迫切的希望他離開,我現在好像嘗到了甜頭的小孩,一心渴望都不會掩飾。他裝好碟,然後告訴我在哪裡找新碟,他一走,我就開始瘋狂的手淫,中途太累,就睡了一覺。聽他回來,我忙整理了一下。他看著我,笑道:弄了一天?說完,把手伸進我的下面,摸出水蹭在我的大腿上。今天來了幾次?我紅著臉不說話。他又問,恩?幾次?我小聲說,我不知道。結果被他扇了一巴掌,下次數這點,別跟母狗似的,就知道發情。聽到沒有!他看我不說話,又追問。我哭著點點頭。說話!啞巴了!聽,聽到了。重複!聽到什麼了。下次數著點。數著點什麼?數高潮的次數。就這樣一直到周末,他休息,我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只想著玩下面。他冷眼看著我高潮了一天。晚上,問我,幾次?我紅著臉,說7次。當場被甩了一巴掌。騷貨。我看你手就沒離開過逼。他扯了扯我的項圈,我往前爬了兩步,他用鞭子頂著我的腰說,這是狗腰,然後又頂住奶子,問我,這是什麼?「胸」我小聲說。「奶子,重複一遍。」「奶子。」我的聲音幾乎小的聽不見,不過,他沒介意。繼續他的遊戲。「這是什麼」他用鞭子搔了搔我的屁股,我紅著臉不敢看他,「屁股」「嗯,這呢?」說完,他又用鞭子頂到了我的肛門/「肛門。」我話音未落,5成力氣的一鞭子已經抽上了屁股。「屁眼,你知道我想你怎麼說,再說錯,哪個部位說錯,我就把哪個部位抽爛,聽見了嗎?」「這是哪?」「屁眼」我的聲音中哽咽帶著一些顫抖,格外可憐。「這呢?」「爪子」「呵呵,不準確,是後爪,還有前爪呢?」說完,用鞭子碰了碰我的小臂。「這裡?」他終於用鞭子碰了那裡。我猶豫了一下,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說「逼。」「狗逼,騷逼,重複一遍。」「這是狗逼和騷逼。」說完,我哇的就哭出來了,委屈極了。他拍拍我的背安慰似的說,乖,以後經常說就習慣了。表現得很好。到底是小狗,學的很快。我在他的不斷的愛撫下睡著了,由於的釋放了性慾,睡的很甜,甚至有點微微打鼾。後來的經驗告訴我,我越大程度的放棄自尊和自我,我的內心就越放鬆和閒適。我醒來,覺得理智和力氣一起回到了身體里,我感到分外的羞愧,尤其是脖子上的狗鏈,時刻提醒著我,那一切都不是一場春夢。我甚至有點恍惚,我究竟是怎麼答應的。他不知何時過來了,穿著淺色的棉線褲子和Polo衫,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實話,他身上那股雄性的氣息和經過社會洗鍊的沉穩還是很迷人的,至少,很迷當時的我。他像情人一樣吻下來,細細密密的淺啄著我的臉,然後一路向下,鎖骨,胸,小腹,肚臍,然後,那裡……我的身體幾乎馬上有了反應,我尷尬的咽了下吐沫「發情了就喊出來,不許憋著,逼癢了嗎?恩……說話!」「嗯,癢,癢了。」「把腿舉起來,用爪子掰開逼,亮出來,」我的臉滾燙滾燙,我想肯定紅的像蘋果,我閉著眼睛不敢睜,忽然耳邊一陣風聲,pia的一聲,鞭子狠狠地抽在地上,我反射似的立刻舉起了腿,耳邊安靜極了,我慢慢分開腿,用手把陰唇扯向兩邊,剝出早已濕漉漉的肉核,至淫至穢。「呵呵,露滴牡丹開啊。以後你就叫露露吧。母狗露露。來,放下來吧,趴下搖搖屁股。」我轉過身四腳著地,他的手就從屁股後面抄了進來,褻玩我的逼,一會兒功夫,我就氣息不穩了。「發騷了就叫喚,哼哼,搖屁股。搖起來!」我左右搖了搖,很僵硬。「幅度大一點,放開了搖。這沒人。」我膽子果然大了一些,又搖擺的大了些。「把膝蓋立直,爪子著地,分開腿搖!」他一邊命令,一邊手掌握著我的逼把我提了起來。手指在裡面迅速的律動。我的高潮要來了。他一下子抽出了手。我臀部像解了封印一樣,膝蓋直立嗎,腳掌撐地,瘋狂搖擺起來。「呵呵,浪貨,搖的屁眼都露出來了。天生的母狗。」我哭著睡著了,我在調教的過程中,經常性的哭,不知道是哭他說的對,還是哭我自己的墮落失控。他用紗布把我的手分別纏了起來。我醒來時,電影還在放,我卻不能自給自足了。我哭著,找突起的地方,只有床腿,我爬過去,分開腿照著床腿磨,結果越磨越流。他回來時,我正打開著腿,躺在地上喘氣。他看了看我,蹲下來,伸手摸了摸我的逼,他一摸,我就打了個激靈他嗤笑了一聲,騷逼。你看看你,哪像個沒開苞的姑娘,門戶大開光著屁股在男人家看黃片,你看看你,腿都並不上了。要不要我把你的手解開?我拚命點頭。解開了,你要幹什麼啊?我早就不得那麼多了。玩自己。玩什麼?你知道我想聽什麼?玩逼。看他沒反應,我又加了一句,玩騷逼。你騷嗎?騷。他把我的手解開了,我顧不得那麼多,當著他的面,就弄起來,一邊弄一邊叫喚。最後解脫了,我也幾乎虛脫了。他把我抱到沙發上,循循善誘怎麼這麼騷了?我第一次見你時,你多純阿,隔著褲子摸下你的屁股,你都臉紅。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你看你剛才叫喚的。恩?他說這話時,就像抓住沒完成作業小孩的父親,可是這位父親的手指卻在扣我的逼。恩?為什麼?我在這個錯亂的情景下,也錯亂了。說到被你摸騷了。他呵呵笑起來。一點也不惱。願意讓我摸嗎?恩。叫主人。主人。乖,主人最喜歡騷狗了。喜不喜歡天天這樣光著屁股玩?喜歡。我的臉紅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他笑得什麼一樣。這次之後,我們的感情到好了許多。我也樂得每天光著屁股,不過,他不讓我看碟了,也限制我手淫。我每天開始做家務,他回來前會問他想吃什麼,摟著他的脖子叫他主人,他也恢復了風度翩翩,不那麼淫褻了。我在家裡光著屁股就像穿著衣服那麼自在。他有興致的時候,就看著我說,乖,玩個逼給主人看看。我分開腿就手淫,一點障礙都沒有,高潮以後,他就著我流出來的淫水用手指輕輕插我屁眼。然後摟著我睡覺。不過,我從來沒有看過他的裸體。第四章我的調教就是這樣激烈但是頗有章法的進行著,每次都突破一點點,直到萬劫不復。他一手鞭子,一手胡蘿蔔,鞭子讓我皮開肉綻求饒無門,胡蘿蔔像是他溫柔的花朵一樣的愛撫,充滿憐惜,讓我覺得我是這樣的受寵,還有就是錦衣玉食,我光著屁股生活在豪華的宮殿里,在我看來,他家的痰盂都是鑲金的。我從被套上項圈後,就沒有穿過衣服。他卻一直衣裝整齊,這種區別慢慢的改變了我的心理狀態,一次,我去上廁所,正好出來時碰到他,他皺了皺眉,我立刻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低頭貓腰出去,後面他自言自語到:「得開始遛狗了,味太騷了。」有一天,他對著我的耳朵悄悄說,乖露露,我帶你出去遛彎吧。圈了這麼久,不悶嗎?我一聽他說話的口氣,就知道不是正常的出門,就紅了臉,問怎麼遛。他把手放在我的逼上,摸了摸,笑著說「就這麼遛。不去遠,就在我們院子裡,也沒人看見。」那怎麼行?主人,你別折騰露露了。我被教導,在他面前不許自稱「我」,只能說,露露或者母狗。怎麼不行,你現在光著身子在家不是已經很自在了?開不開心?恩?那,外面會有人看。我還在扭捏,心裡其實已經不是很抗拒,而且還有些興奮。那我給你批件衣服,聽話,不許在彆扭了。出去遛過你就知道了,以後,我都怕把你遛野了,在家呆不住了。那,穿什麼衣服。我妥協了。他扔過來那個被我拋棄的睡衣,我一看,臉就紅了,勉強套上。他用手握著我的屁股帶我出門了,一出門,我就把臉埋在了他的胸前,覺得熱的要燒起來。他把睡裙掀起來提到腰上,露出屁股,一陣微風吹過,我忙從他懷裡掙起來,用手按住屁股,他笑了,又從前面把睡裙提起來露出前面,我只好一前一後擋著自己,然後,他很從容的把我的兩個奶子掏了出來,我這次沒有手擋了。他哈哈大笑。我鬧起來,那天的遛彎就結束了。接連兩天,他都在傍晚時後把我帶出去,我也自然多了。那天,在遛彎前,他拿出一個項圈,要系在我的脖子上。主人,要幹什麼。「你也適應了幾天了,以後出去遛,得按規矩了,帶著項圈。以後我拿出項圈,你就知道,我要遛你了。」主人,露露又不是狗。我的口氣裡帶著撒嬌,我已經習慣叫主人了。每句都叫,也開始撒嬌了。我從那天后,就儘量注意,不在他在家的時候尿,而且每次上完廁所,我都要衝好幾次。我心裡的卑賤感在我自己的暗示下,越來越強烈。呵呵,你比母狗可騷多了。帶上吧。準備出去。我臉一紅,任他牽著項圈的另一端皮帶,把我帶了出去,他帶了錄像機,皮帶夠長,我走在前面,他在後面拿錄像機跟著,我知道,他明著暗著給我錄了好多帶子。已經錄了,而且,我有點怕他,不知道為什麼。也沒敢有意見。他在後面發號施令:把裙子撩起來,把屁股露出來。主人……我的聲音連我自己也覺得有點騷的讓人臉紅,說不出來是抗拒還是渴望。撩!我只好撩起裙子,把屁股露在錄像機鏡頭裡。轉過來,把前面也撩起來。我照做。把臉別到一旁去,好像鴕鳥,任憑自己前後被看得清楚。把奶子拿出來。我錄在鏡頭裡的是一個害羞的少女,露著逼和奶子,站在樹下,沒有正臉主人這次沒有強迫我。「蹲下尿尿。以後遛你的時候就把尿尿在外面」主人突然發話,讓我一抖。我這裡要介紹一下我主人的這個花園,這個花園是一個巨大的玻璃溫室,是透明的,但是也算室內,很大很大,有幾條小徑,可以散步,旁邊都是各式各樣的樹,南北方的樹都有,還有一些花草,像一個植物園。我雖然暴露在陽光下,但是也是在室內。我就地蹲下,沒抬頭也知道,主人的眼睛一直跟著我的逼,他一看我,我反而放鬆了,想在他面前賣騷,呲……的一下就尿了出來,在泥地上濺出水花,一股澹澹的尿騷伴著泥土青草的芳香,溷合在一起,刺激著我的嗅覺,在主人面前尿完,我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我在他面前又向低等滑去了一步。後來想想,沒有哪一天,哪一次,我突然間變成了母狗,不是的,我是一步一步被有計劃的調教成母狗的,此過程不可逆。第一次之後,我就漸漸的放開了,但第一次撩腿放尿,還是費了一番周折,我覺得太羞恥了,只肯蹲著尿,開始主人還有耐心,後來,他看我頑固的不肯抬腿,就把我的一條腿,小腿貼著大腿綁起來,直到我開始屈服,開始在樹下撩起腿,放尿,這個懲罰才算結束。後來,我還在主人指定的地方,蹲爬著尿,尿完還要抖抖屁股,把尿液抖下去。我於是,再也沒有在房間裡排泄過,都是晚上,或者清晨,主人帶我去院子裡放在外面。有時候,清晨,我蹲在樹叢里草地上拉屎,時間久一點,院子裡露重,我的睫毛上,眉毛上就會凝上晶瑩的露珠。又過了幾天,他沒要遛我。我覺得有點遺憾,我確實有點上癮了。那天,他好不容易拿出項圈,我忙回屋去拿睡裙,他說,別穿了,今天就這麼光著吧。穿出去也得撩起來,把該露的露出來,穿它幹什麼。我坐在那裡不說話,有點不高興,覺得他越來越過分。主人把我摟過去,耐心的教導說,我知道小姑娘家都臉嫩,這次主人不帶錄像機給你錄像了,你要是不好意思,就用手擋著點奶子和逼。不想出去和主人散散心嗎?主人也幫你擋著。來讓主人把項圈套上。我扭捏著,還是讓他把項圈套上了。他牽著我到門口,我實在邁不出去腿。他拽了拽繩子,軟言勸導:乖,一抬腿就出來了,勇敢點。快……主人看我還是死死不動,口氣硬了一點,很無情,你要知道,做我的女人,遲早要過這一關的,我不是找三從四德的老婆,我是找騷貨,你要清楚你的身份。我蹲下來,嗚嗚的哭了起來。無情的話還在傳過來,你要是這麼委屈,我送你回去吧。我也沒有碰過你,也不會對任何人說起這一切,你回去做你的清純大學生我決不會騷擾你。我哭得更大聲,我不知道為什麼,我離不開他。就是離不開他。既然不想走,那就出來讓我遛。我抽噎著抬腿垮出跨出門檻,用胳膊和手擋著逼和奶子,他笑著把我攬到懷裡,一隻手從後面兜住我的屁股,手指插在屁眼裡,主人幫你擋著,你看,擋的多嚴實。不願意回去做大學生,就願意留下來當我的騷貨,是不是?我沒說話還在哭。他偏過頭吻我的臉,別哭了,再哭主人要心疼了。第一次總有些抹不開臉,以後習慣就好了。再說,女人不就是給人玩得?有人玩的女人才是幸福的女人,玩女人的男人才更男人,呵呵,你知道我在你之前,玩了多少騷貨了?越會玩女人的男人,女人越離不開。你是不是離不開我?那她們現在在哪裡?我聞言驚道。呵呵,你不用操心。你和她們不一樣。你是我一手開發出來的,我會玩你一輩子。她們就是隨便遛遛。把手拿開,讓主人看看。我拿開手,別開臉。奶子比剛來時候大多了,都有點墜了。以後給你開了苞,屁股也會圓的。為什麼?我忍不住問。呵呵,被男人干久了,都那樣。那叫操熟了的女人。他說完,退後一步,端詳起我來,呵呵,大學生,處女,到底被我光著屁股帶出來了。之後,主人又遛了我幾次,還錄了像,我站在樹下,微微笑著對這鏡頭,好像一個美好的女孩子在春遊,只是渾身上下一片布也沒有。他對我更加的懈怠,隨時用手干我,樓梯上,外面,反正想起來了,就伸進去弄。不過,他一直沒有給我破身,但是這個樣子,破不破身又有什麼區別?我有一天在外面商場裡買東西,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同學,管我叫阿姨,還叫了好多次,我當是尷尬的不行,回來就和他說了。他聽完就笑了,呵呵,你現在氣質是像個經過男人的少婦,就是逼里有膜,說實話有些結婚的婦女,都未必像你這麼被男人玩過。過了男人手的女人有味道的,呵呵。我沒說話。怎麼,不高興?他板過我的臉,聽不出口氣善還是不善。「沒有」我忙擠出笑臉,我現在是在討好他。就是覺得那孩子說的話奇怪而以。這有什麼奇怪的?小孩子最靈的。過來給我擼雞巴。我過去,用手從下面弄點淫水塗在手掌上,然後解開他的褲子只把他的傢伙拿出來,他不許我脫他的褲子。然後跪在他旁邊幫他弄。他用手摸著我的奶子,閉著眼睛享受。第五章這個我大學的第一個寒假如夢似幻,不知飢餒,無謂時光,好像一個變態的桃花源,我潔白如雪的價值觀被不經意間畫上了重要的一筆。我接到了這個男人給我的第一份禮物,那天他從外面回來,我光著屁股跪在地上給他拿拖鞋,我的禮物從天而降,一個天藍色的禮包,上面結著絲綢的帶子,我看到時,甚至不敢相信那是屬於我的,它的精緻完全不屬於我的世界,主人笑笑說,打開看看吧,露露。裡面是一個蘋果筆記本,一個LV的手袋。這些如今我已司空見慣的東西,當時給我的震撼決不一般,那種你突然接近了你夢想的生活,當然我指的是物質生活。主人在上面帶著笑意的丟來一句話:「老老實實當母狗。主人賞罰分明。」
我低著頭看著手裡的LV,他輕聲問:「喜歡嗎?」我點點頭,「那就舔主人的腳,表達你的感謝和喜歡。」毫不遲疑和猶豫的,我舔了舔他的腳,甚至有一點虔誠。他把我抱起來,抱到沙發上,一手揉搓奶子一手玩我的逼,很快我就濕了,他於是把沾了淫水的手指抽出來放在我半張的嘴裡,我自然的吸允起來,「浪丫頭,調教了一個假期,總算懂點人事了,要開學了,別到處招蜂引蝶,下了課就回寢室,周末我派人去接你過來,不許和男生講話,聽到了?」我含著他的手指,迷迷煳煳地嗯了一聲,啪的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奶子一顫,他的語氣嚴厲起來:「聽到沒有?母狗?」「聽到了,主人」我只好大聲老實回答。回到了學校,我在寢室里驕傲的像太平公主,有了這一個假期的性經歷,我突然長出了一對火眼金睛,對室友們的情況洞若觀火。最驕傲的二姐,早已經和她的老領導滾了床單,除了更高傲的姿態,眼角眉梢多了些許風情,臀部也脹圓了些許,稱的腰部更纖細;老三經過一個假期的操練,已經是一個標準的少婦了,圓弧型的屁股走起來自然的扭擺著,那種擺動的姿態只有我等經過的妖精才明白其中的歷練,我們三個互相打量著,較勁著,我和二姐已經不那麼親近,我的禮物和處女的身份讓我像寢室的明珠,剩下的老大和老么,本來沒什麼姿色,和我們經過男人滋潤的女人一比,更是暗澹乾癟,味同嚼蠟。我想起主人說的話「有男人玩的女人才是幸福的女人」,我在我們寢室里找到了認同。也就是這次回來,讓我更加死心塌地的跟隨主人,女人的勝負全在男人,我絕不能輸。我們的寢室一反的第一學期的熱鬧,沉默開始蔓延,老三一副豁出去的姿態,一周7天有四個晚上在外面過,和我們已經不太說話,我周末照例被主人的司機接走,當然,肯定是光著屁股的。一路上,我才發現自己有多渴,想著主人,下面就濕了,我強迫自己扭轉思緒背單詞,夾緊腿一步一步蹭到主人門口,主人撈著我的屁股把我讓進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男性氣息讓我渾身一顫,主人一摸到前面,就笑了,貼著我的耳朵說:「這一星期憋壞了吧。」我臉一紅,低下頭沒應聲。主人拍了拍我的屁股,「別急,晚上就遛你。」一吃過飯,我心就等不及了,主人問了問我開學的情況,我心不在焉的答了幾句,主人又磨蹭了好久才把我帶出去,透過暖房的玻璃穹頂,月光銀亮,我被主人一牽到樹下,就高高的翹起了腿,茲的尿了出去,尿完,抖完屁股,我還是捨不得放下腿,還那麼在月亮底下亮著逼,突然,主人從後面扶住我的腿,一手狠狠在我穴上抹了抹,然後拿到我嘴邊,命令道「舔乾淨!」我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著,夜風吹過,乳頭戰慄如豆,「回去!今天不遛了!」主人突然宣布,然後拉著我就往回走,我正在興頭上,一路高高的噘著屁股,妖媚的扭擺著,淫水順著大腿流下來,在月光下泛著銀光,我就這麼四腳爬著被主人牽回了家。主人一路把我牽到他的臥室,把我牽到落地鏡,「看看你的騷樣!」鏡子裡的我,臉蛋緋紅,眼神凝痴,大腿上一片狼藉,還微微搖著屁股,發騷發的不可收拾。主人鞭子已經抽了下來:「還沒開苞呢,一個星期沒遛就浪成這樣,比母狗還騷。」說這話,鞭子一行行朝屁股上抽下來。「我讓你騷,我讓你騷,」這頓皮鞭一寸寸的把我的慾望抽涼了下來,穴里也慢慢的乾了,屁股也斑駁一片,我已經完全沒有尊嚴,當眾發情,都沒有讓男人掏出雞吧,而是用鞭子讓我冷卻了下來,我主人抱著啜泣的我起來,給我的後面上藥。「要不,主人給你辦退學吧,我養著你。你真合我的心意。」他這話的說的頗為動情。「嗯,我,我還是想讀書。」我深知這是變態,只是那時心裡想著,再放縱自己一下,玩夠了,就回歸正軌。「隨你。」他的聲音又回到漠然,那刻動情風一般過去了。這個周末,也隨著這句「隨你」虎頭蛇尾的結束了,我的一腔慾望被點了個火星,又放回了草原,我被送回寢室,他給我買了一套新衣服,再次嚴厲囑咐我不許和外面野男人說話調笑,每周末放學就過來。我帶著沉甸甸的奶子和敏感的一碰就流水的逼,回到了室友中間,就像一個休眠的火山,隨時會爆發出來。我在晚上試著手淫,可是我在上鋪,一動,床鋪就子嘎子嘎的響,我做賊心虛,連翻身都不敢了。慾火並沒有因為我的壓制而消散,反而讓我的想像力漫天飛揚,我想像著自己在主人的玻璃花園裡光著身子對著主人敞開大腿,掰開逼,讓他查看裡面的濕潤……我伸手一摸,下面已經濕透了。我的腦子和臉一起發著熱,到了凌晨才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我謊稱發熱,我也確實有點不舒服,在寢室里休息,只有老么問了我的情況,要給我去買藥,我說,我喝點熱水就好。等她們陸續都出去,我馬上起來,穿上衣服,帶上口罩跑了出去,跑到外面,找了幾條街才在一個胡同里找到了一個公用電話停,我顫抖著第一次撥通了主人的電話,主人一接起電話,我就帶著哭聲叫了一聲:「主人,」然後就覺得不能啟齒了。「什麼事?」「主人,我,我想你了。」我猶豫著措辭。「怎麼想我的?你哪兒想我了?」對面的聲音說不出來的一種曖昧,只有我和他明白的曖昧,我內心的火一下子被點燃了。我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用幾乎耳語的聲音說:「母狗,母狗發騷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似乎看得到對面得意的沒有聲音的笑容,「逼濕了嗎?」
「嗯,濕了。」我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你的逼連雞巴毛都沒碰過,怎麼濕的?」「想遛狗了。」突如其來的羞辱讓我渾身一顫,我沒有摸也知道下面濕了,我閉上眼睛一口氣說了出來,「來接我吧。」「你現在在哪?等在那別動。」很快,主人的車就到了,我坐上車,臉還是熱的。主人的車飛快的開了出去,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裡,只是覺得一坐上他的車,就很安全,我的秘密和慾望都很安全。車子開出去了,路邊景致越來越疏遠,像是再往近郊開。「我們去哪裡?」我小心翼翼地的問「這是母狗能問的?」不知道開了多久,我們到了一個很荒僻的小林子,主人停住車,讓我把衣服脫了,給我套上項圈,拿著相機,二話不說把我牽下了車,我紅著臉被主人牽進了林子。「把逼掰開讓我看看想我想成什麼樣了?」我於是背靠著樹,把一條腿搬起來,用另一隻手把逼撐開,正對著主人,主人拿起相機連照了幾張:「騷逼,一星期都熬不住,屁股上的鞭痕還沒下去呢,又浪上了。自己弄吧,泄完了,我就帶你回去。」一聽主人的話,我把腿放下,一隻手在下面瘋狂弄起來,另一隻手捂住了臉,我知道主人在錄像,很快就泄了,但意猶未盡,我的小穴激烈的收縮著,微微有些喘氣。主人拍完,用身子蓋住我,用手摸著我的奶子,對我說:「還捂什麼臉,都在野地里扒光了,浪水流一路,逼毛都露凈了,還要臉?我要給你帶貞操帶了,你現在這騷樣,公驢要干你,你也能張開腳給干。」我還是捂著臉,被牽回車裡,我默默的把衣服一件件穿上,主人也沒看我,突然問到:「有男生約你,給你寫情書嗎?」「沒有。」我毫不遲疑的撒謊了,但是,我的不遲疑太明顯了,說完就發現很假「最好沒有。」其實,我一回學校第一周就引起了很多男同學的注意,情書不斷。其中一個,確實讓我很有好感,我像選駙馬一樣挑中了他,然後把他約了幾次會,經歷了主人這樣的成熟男人後,我變得更懂得欣賞青澀男生的真誠和熱情,我也相信男人沒有不好色的,他說我和別的女同學不一樣,有一種成熟的女人味,說我性感又羞澀,然後在電影院裡強吻了我,我現在幾乎只要一挨男人,身子就軟,他毫不客氣地得手了,奶子被摸了,他要往下摸的時候,我堅決的制止了,不完全是害羞,而是不想他知道一邊害羞,一邊濕透了的我。不過,他終究年輕,之後還是對我很好,甚至更加百依百順。我很享受這種感覺,我覺得男人需要紅白玫瑰來點綴生活,女人何嘗不是,有奴性下賤的一面,也有公主般被捧著的需要,我呢,兩者都有了,宿舍里的姐妹面前,我很有面子,她們覺得我玩得轉男人,儘管我的成績被大姐甩掉兩條街,但是我在宿舍的地位比她高的多。這讓我更加堅信自己的人生格言,讀書奮鬥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只要在男人身上下功夫就可以了。第六章我在男人的處理上和二姐三姐不同,我屬於悶聲發大財,我和我的小駙馬在大學校園的藍天白雲下盡情的享受著純潔的愛情,而周末,我在主人那裡釋放著我的慾望和賤性,這兩種黑白迥異的異性經歷讓我的心態分外平和,我的神態舉手投足之間無不有著一種滿足。我以為這種相安無事會持續下去,我對自己太自信了,和所有偷情的人一樣,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掌控局面。我迎來了我命運的又一次轉折,我被主人拉到一個荒村僻壤,徹底而嚴厲的調教了一番,初步變成了母狗,我的意思是一頭畜生,而不是一個情趣稱謂我把時間軸撥回去,慢慢講述這個前因後果。我自從在野外也露出拍照以後,主人自覺地我已經使煮熟的鴨子,對我在學校的情況基本不聞不問,所以,我才能和我的小駙馬快活的出雙入對。而主人慢慢的給我在家裡加了衣服,讓我開始見他的客人朋友,不過這些衣服除了勉強遮羞之外,更重要的目的是告訴大家我是他的性奴玩物,開檔牛仔褲,只遮住前面的廚娘圍裙,半透明的輕紗漢服,這些衣服,每件我都穿著掰逼露乳的照過寫真,可是我見客的時候還是很害羞,一個光著屁股穿著暴露的年輕姑娘在家裡跪行在地上斟茶倒水,這就是主人要的效果。那天,來了一個熟人,二姐的老闆,老郭。那天我穿的輕紗漢服,又薄又透,下面隱隱露著一團黑,那老色鬼在我斟茶的時候眼睛就沒離開我一團黑的下體,我爬回主人腳邊的時候,都能感覺到他的眼睛一直跟著我的屁股,頓時臉有點紅,他太色了,色的我不敢抬頭。「不錯啊,吳,這是小菲給你介紹那個?調教的這麼聽話了?」「恩,挺乖挺好玩的,還沒開苞呢,讓我圈了一個假期,可騷了。」「呵呵,惡趣味,這麼騷的小妞,此時不幹更待何時?」「處女發起騷來更賤。你以為她怎麼這麼聽話。上兩個禮拜有一天,我沒好好遛她,一到學校就給我打電話,說想我想的一夜沒睡,讓我拉倒郊區林子裡扒光遛了一圈,才老實了。」我下面已經濕了,卻羞的恨不得把頭埋在胸里。主人一把扯開我的漢服,掏出一隻奶子握在手裡,無不炫耀的說:「你看,老郭,這奶子,沉甸甸的,奶頭就這麼挺著。讓幹什麼幹什麼,掰逼寫真集拍了好幾本了。」「呵呵,有意思,還臉紅呢。吳,你對付女人真有一套。」老郭的聲音里有真正的佩服。主人更得意了,「把你的裙子捲起來,把屁股露出來。」我著實遲疑了一下,內心深恨老郭,覺得他很能抓住人心說話,這個老色鬼早就想看我的身子了。我雖然見過主人很多客人,但是從來沒有露過相,我知道,這個時候讓主人丟臉,是怎樣的後果,就意意思思的捲起一半裙子,把它卷到露出半個屁股,就住了手,然後慢慢轉向老郭。老郭果然問道:「怎麼一屁股傷痕?」「發騷發的厲害了,就得用鞭子,她跟個母狗似的,舊的沒去新的就來了。」
主人解釋完,我馬上把裙子放了下來。跪在主人身邊,低著頭用眼睛瞟了一眼老郭,覺得這個人非常可惡。主人毫無心機,被人牽著鼻子走。老郭馬上捕捉到了我的眼神,笑眯眯的問我:「你和小菲,你們倆誰下面的毛多啊?」「菲姐下面的多。」我老老實實的回答,主人和老郭一起大笑起來。「要是有機會,找她們姐妹倆一起雙飛倒是很有意思。」「那我可虧了,什麼樣的淫娃能換我的露露啊。」「嘿嘿,女人都一樣。小菲第一次見我,從飯店回來的路上就被我乾了,那小婊也不是第一次,被勾出癮了,回酒店就放倒了,結結實實一晚上乾了三炮小逼那叫緊,騷水那叫多。現在隨叫隨到。「我想想二姐平常在我們面前趾高氣揚的樣子,頗有些為她悲哀,又有些覺得可憐,經過這一場,我更加確定了自己在主人心中的位置,就是一個獨樂了不如眾樂樂的玩物,有了這個覺悟,我對我的小駙馬全面審視起來,開始為我的未來找出路,我是我們寢室的幾個出台女生里最早覺悟的,只是造化弄人,還是沒能逃出去。我和小駙馬更加認真的談起了戀愛,我的姿態更溫柔可人。可是,體內被主人喚醒的賤性卻漸漸揮發出來,周日晚上被送回來,周2就開始想調教想的流水了。我周三有一節思想政治課,很好溷,我就跑出去給主人打電話,讓主人帶我出去遛一圈,大半個學期過去,周圍近郊的林子遛了個遍,主人又給我配了手機,但是,主人告訴我,這個手機只准接電話,不准打電話,也不准把電話號碼告訴別人。主人一般給我打電話都是我上最後一節晚自習的時候,第一遍響三聲就會掛斷,給我時間走出教室,然後走到校園的小公園裡,一般都是情侶約會的地方,差不多5分鐘後,主人會打來第二遍,直接就問:「騷貨,今天流水了嗎?」
我的回答當然只是恩恩啊啊,主人也不深究,直接讓我脫了內褲,光著屁股手淫,手淫的時候把手機放在逼旁邊,只要出水了,就停下來,主人會故意問我:「什麼聲音?」我要是說「發情了」,主人就會命令我打自己的耳光,然後罵道:「到處脫褲子,到處發騷的賤貨。」最後讓我在原地尿一次,然後跟著上完最後一堂晚自習的人回寢室。我的身體對這些調教就像飲鴆止渴,越調越騷,越調越開放。主人的客人們就拿固定的幾個,我都熟了,老郭是常客,道貌岸然的老色鬼,收了一幫研究生女弟子,都不乾不淨。逮著機會就調戲我,我的身體想男人,表情雖然羞怯也自帶幾分風騷,主人的宴會,男人已超過3個,就會找小姐,當然了,都是高級貨,主人不會當著人面動我,只是玩那些女孩,我看主人玩的瘋了,就找機會,燒水,切水果的獨處,眼風一盪,老郭就尿遁出來了,上面和我說這話,下面的手就把我的衣裙掀開了,露出帶毛的水逼,一邊看一邊聊,偶爾動情就用手搔一下,我被男人玩慣了的,哪經得起這種手段,下面早濕的快滴水了。「露露是你的小名嗎?是他起的?」「他起的」「為什麼起這個名字呀?」說完,手指撩了一下我的毛,「是一句詩:露滴牡丹開。」「呵呵,你知道嗎?露露,這是句淫詩,很多女孩子都不懂的,你懂嗎?」
「不懂。」我喘了口氣,氣若遊絲。「怎麼會不懂呢?你這牡丹天天滴著露,開放著。等人來採擷,是不是,嗯?」
老色鬼的聲音好像催眠一樣,手也慢慢伸了進來,輕揉慢捻。另一隻手撥開了我的和服露出一隻奶子,「你看,奶頭都硬了。」我的喘息更重了。只不說話。「你真的沒開苞?」我搖頭「是不是想男人了。」我不搖頭也不點頭。不知道是盼著他繼續還是盼著他停下來。「可惜了」他不無遺憾的說完這句話,就把手抽出來了,放我一個人不上不下,「進去吧。以後有機會再聊。」我不明白他說的可惜是什麼意思,只是端著果盤迴去。我一回去,主人就注意到了我,拍拍他摟著的一個妞,吩咐道:「去,摸摸這騷母狗的下面,是不是濕了?」「是濕了。」大家鬨笑。我低著頭。「該遛狗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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