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義把那個護士拉到我的病房。我也跟著進去,張永義一把把護士推到地上,對我說:「小岳,現在就來嘗嘗操作他人的快感。」
那護士嚇得面色慘白,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饒。張永義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小婊子,在吵老子殺了你。」護士被嚇著了,不敢再說話,只是伏在地上嗚嗚的哭。
張永義對護士說:「站起來,把衣服脫了,不許哭。」
那護士止住哭,站起來開始脫衣服,我能夠明顯的看到她的身體微微的在顫抖。她脫完衣服,張永義繼續說到:「現在爬到床上,把屁股抬高點。」
護士只得老老實實的按張永義的吩咐,爬到床上,屁股高高的翹起來,騷穴和屁眼清晰可見。
「用手把屁股分開,讓我們好好看看你的屁眼。」
護士有些遲疑,雖然是做賣肉的生意的,不過要把最羞恥的屁眼暴露出來給人看,還是有些羞澀。張永義可不管什麼羞澀不羞澀,他狠狠地在護士的左半邊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到:「小賤貨,快點,裝什麼清純。」護士白皙的屁股上立即印上了清晰的五爪印。護士沒有辦法只得用手分開自己的屁股,又開始抽噎起來。
「你這個時候該說什麼?」張永義冷冷地說。
「請……請你們看……看我的屁眼。」護士一邊抽噎一邊說。
「哦,不錯嘛。伺候人就得有伺候人的樣子。」然後張永義對我說道:「小岳,控制人的感覺不錯吧。你要記住,要麼控制別人,要麼被人控制。」說完又狠狠在護士的右半邊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護士回頭疑惑的看著張永義,搞不懂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張永義盯著她說到:「老子想打就打,怎麼?不服氣。」護士忙把臉轉過去,不敢再看張永義。
張永義對我說:「小岳,感覺怎麼樣。」說實話以前雖然也和錢阿姨玩過這種遊戲,不過那都是為了提高興趣來助興的,這種純粹的虐待式的玩弄我可沒有經歷過。以前倒是對這種虐待女性的方式不怎麼感冒,現在卻覺得要點興奮。不過我可不想表現出我的這種情緒,所以沒有說話。
張永義看了我的表情,嘿嘿的笑了,說到:「看來玩得不夠爽啊。我們小岳都沒有反應。」說完想了想對護士說到:「手淫給我們看。屁眼哦。」
手淫屁眼,老張你真是……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了,太有才了,虧你想得出來。護士也和我一樣被驚呆了,沒有立即又動作。張永義這時開始接自己的皮帶,然後拿起皮帶對著護士的屁股狠狠的打了幾鞭子。
「啊……」護士吃痛的慘叫。害怕張永義再打自己,忙把右手放到屁股上,中指在屁眼上摩擦,估計是想先讓屁眼適應一下。張永義可不管這些,對著她的屁股又抽了一鞭子,說到:「摸摸就玩了,插進去。」
護士沒有辦法,只好狠下心腸一下子把自己的中指插入了屁眼裡。這樣乾巴巴的插進去,當然會很痛,她不由得叫出聲來。奇怪的是本來對護士處境有些同情的我這時居然有點興奮。
張永義看了護士的動作,比較滿意,還是繼續說到:「動啊,媽媽的,你手淫都不動的嗎?」
護士只能開始用中指在自己的屁眼裡來回地抽插,沒有潤滑的屁眼被刺的生痛,不由皺起了眉頭,不過還是沒有敢發出叫痛的聲音。張永義還是不滿意,又給了她一鞭子,說到:「怎麼?在老子面前手淫不舒服?手淫該做什麼。」
護士立即換了副表情,假裝很舒服的樣子,嘴裡也開始了呻吟聲。這時張永義才有點滿意了,對我說:「小岳,感覺怎麼樣?」
「還行。」這種高高在上操作別人的感覺確實還挺不錯。
「只是還行嗎?那就再來的刺激的。」張永義說完,摸出手機,對護士說:「給你老公打電話。」怎麼老張想用我那種玩法,不過這不怎麼稀奇啊。
護士嚇傻了,開始哀求起來,說些什麼他們夫妻很恩愛,她不想破壞家庭之類的話,還說什麼張總和大公子都是大好人,要我們放她一馬。哼哼,剛才不是說什麼淫魔,禽獸嘛,現在變成好人了。
張永義看她不打電話,用皮帶狠狠的向她身上抽取,在她身上出現了一條條紅色的鞭痕。她拚命地躲避,死也不肯打電話。
張永義冷冷地笑了,對她說:「你不打,我來打。」說完就撥了個電話。然後聽他說:「李科長嗎?我是張永義。」
「哦,張總啊。你老有什麼吩咐?」聽到自己丈夫的聲音,護士露出絕望的神情,身體又開始顫抖了起來。
「哦。就是想和你商量個事情。」
「張總您有什麼吩咐是小的的榮幸,小的一定照辦。」
「就是想玩玩你婆娘,怎麼樣?沒有意見吧。」這麼直白!我和護士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那邊頓了一下,沒有回答。張永義繼續說到:「不願意嗎?哼哼。」
「沒有,你老玩我婆娘是我們的榮幸,你老隨便就是了。」那邊的聲音有些顫抖,應該是夾雜著憤怒和羞愧吧。護士聽到這話,眼神黯淡下去,全身好像失去了生氣一般。而我則是更加的驚訝:媽媽的,老張究竟有多大的勢力啊。市長說幹掉就幹掉。科長雖然不算什麼大官,可是說玩就玩人家的老婆這樣太離譜了吧。
「怎麼,好像你挺不樂意?」
「怎麼會,張總你玩得開心就好。」
「那你就聽著,不時再說點話給我們助助興。」
張永義把手機放到一邊,對護士說:「過來,給老子舔雞雞。」護士這時就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走過來,打開張永義的褲子,開始給張永義口交起來。
「李科長,你老婆的口交技術被你調教得不錯啊。老子挺舒服,哈哈哈。」
「你老舒服就好,舒服就好。」那邊的聲音有些無奈。
張永義對我做了個讓我隨便玩的動作,我立即開始行動了。乖乖的,上次一邊玩護士一邊打電話還是在她的男朋友不知情的情況下都那麼刺激,這次可是直接當著面玩人家的老婆,這個刺激不知道比上次又大了多少倍。
我走到護士的身後,看看她的屁股,她的屁眼因為剛才被自己的中指插過微微張開。於是我掏出肉棒,一下子插入她的屁眼裡。「啊!」我用力有些大,她痛得慘叫了一聲。
「我老婆怎麼了?」
「沒什麼,在玩她的屁眼呢。」張永義回答:「不過你老婆的屁眼還真緊,剛才讓她自己玩了半天,沒想到現在插一下還要喊痛。嘿嘿,李科長,你平時沒有開發過?」
「沒……沒有……我老婆說髒,不讓我碰。」那邊的聲音有些顫抖了。
「哦,那就可惜了,這麼好的屁眼啊。」張永義說完對我笑了笑。聽說她的屁眼連她的老公都沒有碰過,我更加興奮了,大力抽插了起來。她吃痛只下開始呻吟了起來,無奈嘴巴正含著張永義的雞巴,這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李科長啊,你老婆被干屁眼玩的很爽哦。」張永義明顯是在說瞎話,明明是痛哪裡是舒服啊。
「舒服就好,舒服就好。」她老公那邊好像就只會說這句話了。
張永義這時離開了護士的嘴巴,對護士說:「叫幾聲給你老公聽聽。」
護士露出羞憤的表情,不過在我看來是如此的讓人興奮。護士不敢忤逆張永義的意思,開始假叫了起來。這叫聲也太假了,張永義滿意才怪。
果然,張永義拿起皮帶,狠狠的在她背上抽了幾鞭,「叫得專業點。」
護士被打怕了,只好按照張永義的意思,淫蕩的呻吟了起來。那邊聽到皮帶打在肉身上的啪啪聲,忙問到:「張總,我老婆怎麼了?」
「沒什麼,抽了幾鞭子。幫你調教,叫得太不好聽了。怎麼你心痛了?」
「不敢……不敢……我老婆沒讓張總舒服,該打該打。」媽媽的,真是個軟蛋,不過這樣越是讓我興奮起來。在這樣的刺激下,我又抽動了幾十下,把精液射進了護士的屁眼裡。
張永義看我射了,關了電話,對我說:「小岳,怎麼樣,爽吧?」我點頭,他很滿意的笑了,又低聲打了個電話。我隱約聽到諸如「做掉」之類的詞語,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張永義打玩電話,一腳踹到護士身上,對她說:「滾吧。」護士如蒙大赦,連衣服也不要了,急急忙忙的開門跑了出去。
張永義關上門,對我說:「小岳,怎麼樣?想好沒有?是要做電話那邊的男人,還是要像我這樣?」
說實話,我已經開始動搖了,不過我的心裡還是有些疑問。今天既然到了這個份上,我索性問清楚一點。
「這可是黑社會啊!搞不好要掉腦袋的。」
「黑社會。」張永義聽了我的話大笑了起來:「在中國有純粹的黑社會嗎?小岳你還是太天真了。在這裡,最大的黑社會就在官場。你以為我在官場就沒有盟友了?那樣我怎麼能一下子就弄倒了市長,中國自古民不與官斗的俗語沒有聽說過。」
看我一臉的震驚,他繼續說到:「你以為市長要搞我是政府要收拾黑社會,大錯特錯,這只不過是官場派系爭鬥的表現而已。這種事你以後會慢慢明白。」
如果有大官當後台,黑社會倒也不是那麼可怕。不過我還是有點不解:「那為什麼你要選中我?」
「選中你嘛。是因為你的本事。想想那次你們偷偷搞你們錢阿姨的事,如果當時你是向我求饒或者直接逃跑的話,你一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陽。」聽了這話我感覺我的後背有些冷。
他對我和善的笑了笑,對我說:「小岳,不要害怕,你現在是我選定的接班人。老子對別人狠,對自己的兒子可是好的很呢。」然後繼續說到:「小岳,你知道軟蛋那小子是成不了大氣的,我也快老了,總要給自己找條後路。我們兩是各取所需,我需要一個接班人來保證我老了的時候的安全,而你需要我的勢力來證明自己。而且你們三個和我們當時的情況很相似。」說到這裡他的聲音低沉了下去,他擺擺手,對我說:「不講那些舊事了,你只需要明白,我是不會害我的乾兒子的。」
我現在真的很心動,不過還是沒有敢直接答應他,於是對他說:「我知道你對我們好。不過我總要和兄弟們商量一下吧。」
「好。你們再想想。」他沒有逼問,拍拍我的肩。突然我有想到一個問題,「就算你有當大官的盟友,也不能說玩人家的老婆就玩人家的老婆吧。」
「當然不能,不過我可有那小子的把柄。」
「什麼把柄?」
「貪污救災款項。嘿嘿,這可是掉腦袋的罪名。」
「哦。」不過我還是挺疑惑,老張這樣做就不怕那小子來個魚死網破,如果是我的話,別人要這樣玩我老婆,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個人來墊背。
看出了我的疑惑,張永義對我說:「這就是我欣賞你的地方,該狠的時候就會狠。不像他們軟蛋而已。嘿嘿,你也不要擔心他會報復,剛才的電話就註定了他們夫妻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說完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到:「這個科長本來是我想控制他來做些事的,小岳,為了你,我可是撕了一張好牌哦。」
當天晚上,我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的想著張永義的話,心裡的一個念頭越發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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