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牌傳說同人設定反轉

原作:鬥牌傳說(アカギ~闇に降り立った天才~)

出版社:竹書房

簡介:福本伸行的麻將賭博漫畫代表作,描寫傳說的雀士「赤木茂」的鬥牌故事,在一場場與黑幫代打雀士的賭博中不斷創造傳說的奇蹟男子。

作者以側重心理戰術的描寫而聞名,並且將自己的人生價值觀融入作品中,其中作品中長達二十年連載的赤木茂和鷹巢嚴的戰鬥也因此在這系列漫畫中有很高的人氣。

第一章

昭和40年(西元1965年),夏天。

三個男人走進一間豪邁的洋房中。

在左邊的男人穿著西裝、雖然年輕但是已經有社會歷練的風采,他是黑道稻田組的組頭-仰木武司。

右邊的男人留著隨意的鬍渣,穿著格子襯衫,他是老練而奸詐的惡德警察-安岡。

在這黑白道兩人的中間站著一個白頭髮的稚氣少年,他身上的冰冷氛圍與兩人的氣場完全不合。

「請在此稍等,鷹巢大人隨後就到。」白服的侍者招待三人在大廳中坐下,離開房間。

這作洋房中的擺設是二次世界大戰戰後罕見的高級擺設,突顯了洋房主人的優雅不凡湧現而出。

「這就是黑暗帝王的城堡嗎。」安岡感嘆的說著。

「說到鷹巢,他的人生是一帆風順的勝利組,他掌握了日本政經界的把柄,在背後操控這個國家,可以說是黑暗的帝王。」仰木將口中的煙放下「換句話說,就是怪物。」

「所以,要對付怪物,只有出動怪物了。」安岡說話時,得意的看著中間的稚氣男孩。

「這個怪物,跟我的組內一直有聯繫,所以一直以來,我將了組內幾個麻煩的、或是惹出亂子年輕人送來這裡當作祭品獻給怪物。」仰木看著男孩說「但是這次不同,我們是來狩獵這隻怪物的。」

男孩不發一語,冰冷而無感情的視線注視著遠處的大門,等待戰鬥的到來。

「鷹巢大人來了。」白服的侍者說話,語畢,華麗服飾的黑暗帝王在數名白服侍者的陪同下進入大廳,黑暗帝王的視線掃過眼前的三人,對著眼前的男還露出微笑。

隨後,這個晚上。

男孩與黑暗帝王的賭上性命與財產的鬥牌,將在黑暗麻將界留為不朽的傳說。

對,淫穢而變態的鬥牌傳說!

那麼我重新一次,敘述洋房中大廳內的狀況。

「請坐。」白服的侍者說,陪在黑暗帝王身邊的侍者清一色穿著白色基底的女僕裝,她們全都是年輕貌美的冷艷女僕,整坐洋房充滿著女性的陰柔而迷亂的氣息。

「今晚的對手就是你嗎?幾歲了?」黑暗帝王問。

「19。」男孩簡單的回答。

「很年輕呢,真好,叫什麼名字?」站在女僕中間的黑暗帝王,是年過四十的成熟女性,細長的丹鳳眼、高貴而華麗的的服裝襯托出本人的高雅。

這個優雅的婦人就是日本的黑暗帝王-「鷹巢言」。

男孩站起身,與那稚氣的臉龐完全不同的銳利眼神看著對手,開口說

「『赤木冒』。」

對,這個一個關於男孩赤木冒以及女帝王鷹巢言的榨精鬥牌故事!

「坐吧坐吧。」鷹巢擺手招唿赤木坐上麻將桌,同時,女僕將一組麻將倒在自動麻將桌上。

「首先來說明鷹巢麻將的規則,雖然是特別規則,但是實際上跟一般的麻將規則一樣,不同的是道具。」鷹巢指著桌上的麻將,可以看見這些麻將中,大多數的牌是用玻璃制的透明麻將牌,可以看見麻將正面的圖案!

「在我們這裡用的是這種混著透明牌的麻將,一種牌當中,四種牌有三種是透明的,一種是正常的黑色麻將,就像這樣……」鷹巢將桌上的麻將組出了一組手牌,可以看見這組手牌是一副即將胡牌的牌型,但是因為有黑牌的阻礙,只能看出是有三種可能的胡牌牌型但無法確定是哪一種。

「聽牌了嗎?到底聽什麼呢?正是因為看得見,所以開始會產生不必要的猜想,必然就會產生恐懼。」鷹巢說「觀察這些恐懼,可是非常有趣呢。」

因為使用透明牌打牌,所以打牌進行的過程也有所改變,總共有三條。

1:打牌不堆牌山,所有的牌放入特製的自動麻將桌中央的黑色袋子洗牌,每人再從黑色袋子中摸牌。

2:摸牌時為了防止盲牌作弊,必須戴上黑色手套摸牌。

3:麻將中開寶牌、開里寶牌規則都改由作莊的人進行再一次摸牌並放上寶牌指示版中。

「接下來的問題是賭注,我以前賭過數千萬的麻將,風光一時,但是最近我發現這些賭博已經不能滿足了。」鷹巢以注視獵物的看著赤木「所以最近我開始改為賭跟我的身分更相襯、更刺激的東西。那就是……」

「對手的精液,你要我賭上男人的精液對吧。」赤木搶話,同時仰木跟安岡都露出驚訝的神情。

「真厲害,是根據最近一連串的榨精殺人事件推理出來的吧。」鷹巢笑道「男人的儲精量是50CC,每次的射精量是3CC,的死,如果超過原本人體的儲精量還繼續射精的話,會強迫人體的輸送體內的精氣到下體,差不多在抵達60CC的時候,男人就會精盡人亡。」

「這是一個找正常成年男子測試出的數據,也就是說根據你的年紀,你能賭的量就是60CC,也就是二十次射精。」

「而老夫我賭上兩千萬元,做為與你性命相應的賭注。」鷹巢說。當時的兩千萬元,相當於現在的兩億,是超乎一般人所能想像的巨大財富。

「換算成麻將的點棒,我認為是二十萬點,總共打六個半莊,當你輸去相應於3CC的點棒時,就榨精一次,當你輸去所有點棒時則是榨死。相對的,如果你沒有輸去所有點棒活下來的話,你就可以得到贏取的金錢。」

在麻將的首名以及順位調整之下,如果輸了一局半莊就很有可能輸掉半數以上的點棒,如果輸了兩個半莊很有可能就當場榨死。

「然後,我們有一種獎勵機制。當單挑對手之間從對手收取點棒時,對方要當場支付賭注,例如說假設你放了我跳滿12000點的槍,你就要當場支付120萬或3。6CC的精液,也就是榨精一次。而你贏的狀況,你可以選擇取回精液或是要我支付金錢,如此一來我們的單挑勝負就會更刺激了。」

「如何?還有問題嗎?」鷹巢問。

「大致上都了解了。」赤木開口說話「但是我希望有一個地方可以改動。」

「改動?」鷹巢的黑色手套托著腮幫子問。

「這個倍率沒辦法殺了你,我要把倍率抬高十倍。」赤木年輕的口吻中,放出的是冰冷的殺意「也就是說,我只要兩萬點就好了,而你得付出兩億元,這樣子就有機會殺了你。」

「你開什麼玩笑!」鷹巢大怒,站起身大喝。

「而假設我贏了五十萬點,就可以從你身上奪取五億,這樣的倍率才有可能毀滅你。」對鷹巢的憤怒沒有太多的反應,赤木繼續敘述自己的意見。

「你傻嗎?六個半莊只有兩萬點,輸了一次半莊必死無疑、要是對我放槍兩次滿貫也是死,讓我自摸個幾把也是死,這種狀況下你根本打不下去,只會悲慘的榨乾精液而死!」

「是嗎?在我看來這可不一定。」赤木注視著鷹巢,冰冷的殺氣釋放出來「而且這場鬥牌最重要的是,一定要這個倍率才有可能殺了你!」

「你這小鬼……」鷹巢的美艷的臉龐氣得發抖,走向仰木,細長的手指指著他「仰木!給我說明一下這沒禮貌的小鬼是怎麼回事!」

「失禮了,鷹巢姊姊。」仰木向前敬了個禮「這一次我們前來並不是像以前那樣玩玩而已,這一次我們求的是一場真正的鬥牌,這位赤木冒正是我們準備的最強的刺客-即使是只有兩萬點也能挺過六個半莊的刺客!」

「仰木!你這傢伙……」鷹巢怒氣中燒,仰木雖然說話得體,但是那態度明顯不把她放在眼中「你知道的吧,對付你們這種螻蟻,我隨隨便便就……」

「鷹巢姊姊,你現在不適合說這種話吧。」站在一旁的安岡笑道「正如您剛才不經意透露的,有無數的年經男人因為鷹巢麻將榨精而亡,你為了要掩蓋這件事情,動用所有的關係跟大多數的金錢賄絡我們警察,與您過去的榮耀相比,現在的金錢只是麻雀的眼淚,總資產已經只剩下五億元,而這五億元以現金的形式存放在這間洋房當中。」

「你這死條子……」鷹巢痛苦的冷笑,正如安岡所說,現在的鷹巢已經失去了以前的力量,她原本預備殺死這一場鬥牌的男人後,就離開日本流亡海外。

「請將五億元拿到這裡來,與赤木相應的毀滅,只有鷹巢姊姊的毀滅。」仰木鄭重的敬禮。

「喂,仰木……」鷹巢深吸一口氣,平復情緒「我說你就這樣只出一張嘴嗎?」

「這小鬼賭上致死量的精液,而我賭上全財產,你卻什麼也不會失去……」鷹巢慢慢走向仰木,黑色手套迅速的握住仰木的下體,嘴唇靠進仰木的耳旁,仰木可以感覺到成熟女性的恐怖誘人香氣「給我賭上一顆蛋,當這小鬼死去的時候,我就捏爆你一顆陰囊。」

恐懼感在仰木的心中湧現,但是在黑暗世界打滾的他迅速的將這恐懼感壓制下來。

「沒有問題。」仰木神色不變的說。

「把錢給我拿來,我一定要爆了這混帳的蛋!」鷹巢離開仰木的身邊,對著身旁的女僕說。

赤木是否能勝,仰木心中並沒有十足的把握,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下賭上象徵男人尊嚴的陰囊,簡直是不合理的戰鬥,但是所謂的賭博,正是如此不合理的戰鬥!

隨後,鷹巢接受了女僕的建議,六場半莊的規則改為每進行兩場半莊後,鷹巢可以決定是否繼續進行鬥牌,為自己的毀滅留了一條生存的後路。

隨後,傳說的夜晚,第一半莊開始了……

鬥牌傳說同人設定反轉

第二章

~最初的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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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傲的貴婦人成群的白服女僕

鷹巢麻將以二對二的對戰進行,隊友的分數沒有任何意義,主要做為支援對戰者的支援,在對局中可以自由使用暗號向隊員通報手牌。

在這場鬥牌中,赤木與地下麻將經驗也非常豐富的安岡組隊,而鷹巢則是與年輕時就跟隨她的女僕鈴木組隊。

麻將是一種偏重運氣的競技,再厲害的高手也有可能因為一瞬間的運氣而翻船,赤木想要在六個半莊中完全不放槍跟不被自摸幾乎不可能。

因此在這六場半莊中,赤木能選擇的最有效戰術便是速和,用最快的速度阻止鷹巢和牌。

「榮,平和寶牌一,2000。」東一局,鷹巢先制立直,赤木留下了危險的四萬轉聽別種牌型,最後接受同隊安岡的放槍胡了小牌。

「榮,中寶牌一,2000。」東二局,鷹巢的莊,此時赤木在早巡就接受安岡的放槍,兩次領先了鷹巢。

「不像話。」鷹巢將手上的牌摔到桌上「你打的這什麼爛牌,兩次都有機會瞄準更好的牌型,但是因為怕放槍跟為了斷我的莊竟然選擇這種小牌早和。小鬼,我們這裡的麻將這麼膽小可不行喔,會死的喔。」

「不對,那是結果論!」聽到鷹巢的發怒,仰木大叫「赤木別聽她的,你剛才的打法是最好的,現在就是要徹底的防守。」

「不對,她講的基本上是對的。」赤木說著「只是事情可沒有這麼簡單。」

「喔?」鷹巢鄙視的高傲視線注視著赤木。

「很快你就會懂了,歐巴桑。」赤木將眼前的牌放入洗牌機中。

「臭小鬼……」聽到赤木的挑釁,更加深了鷹巢的憤怒的鄙視。

然後……

「斷麼自摸寶牌二,滿貫。」東四局,鷹巢展現的華麗的自摸,一口氣贏回了落後的點數。

安岡懊惱的攤在牌桌上,仰木喪氣的捏住手上的煙,絕對不能出現的三次自摸中的第一次竟然這麼快就出現了。

「看見了嗎?這才是鷹巢麻將,要馬是立直後直接接受同伴的喂牌拿到立直一發,不然就是像老夫這樣,天生擁有毫運的神之化身的自摸,你小子拚死做出的戰略在我面前一點意義也沒有。」

「所謂的麻將就是這樣,就算做了各式各樣的戰術跟決策,但是最後就是戰不勝天選之人。」鷹巢愉悅的表情展露在臉上。

「歐巴桑,戰鬥現在才開始喔。」赤木的表情不變,那帶有殺氣的神情還是緊盯著鷹巢。

「啊我親愛的赤木,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呢。」鷹巢的手指合十,裝出可愛的聲音「我這次的滿貫自摸,你要付出四千點,也就是說,12CC。」

「榨精,四次喔。」鷹巢說著,周遭的女僕將座位上的赤木的胳膊抓起,摔到一旁的床鋪上,女僕們架住赤木的雙臂,女僕拉下牛仔褲的拉煉,癱軟的陽具直接暴露在空氣當中。

「有性經驗嗎?應該還是處男吧?童貞可以獻給我家的女僕們可是非常幸福的喔。」鷹巢嘲弄赤木的時候,兩個女僕在赤木的胯下一人一邊的舔弄陰莖,兩人的舌頭輪流在赤木的陰莖上打轉,讓所有男人銷魂的性技讓赤木的身體無法抗拒的挺立起來。

「第一次要好好享受喔,因為根據我的經驗,大概五次以後男人就會開始喊痛,到第十次的時候會拼了命的掙扎,但是到十五次的時候已經要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了,到了最後一次,就會帶著空洞的眼神在女僕的侵犯中失去意識……所以能享受的到快感的,大概就是一開始的前三次喔。啊你們幾個,更刺激的干他啊,我要看他爽翻天的表情。」

女僕將赤木的身體壓倒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兩人爬上他的身體踩住他的雙手,並且一人一邊的舔拭他的乳頭。赤木對於女僕的侵犯沒有任何的反應,面無表情的看著美艷的女性爬上自己的身體跟侵犯。

隨後,白色的液體從女僕們的嘴唇中流泄出來。

ざわ……ざわ……

「被美麗的大姐姐包圍還堅持裝酷,很浪費喔。」鷹巢說「很爽的話就應該大聲嬌喘出來才對喔,赤木。」

一個女僕拿起試管,將流出的精液裝入其中蓋上並放回有保冷功能的箱子中,箱子內裝有二十根試管,一根試管裝一次射精的精液。此時其他的女僕則是繼續在赤木的身體上侵犯。

兩個女僕解開胸前的衣服,美麗而豐滿的乳房在彈跳出來,她們在自己的身上到上潤滑劑後按住自己的乳房,四個柔軟而兇悍的乳房分左右挾住赤木的陰莖。

「這兩個孩子是我家的女僕中胸部最大的F罩杯,觸感跟視覺上一定都非常爽吧。」鷹巢說著,赤木的陰莖在乳溝當中挺起。

「哎呀哎呀,年輕就是好啊,沒過多久又勃起來了,好可愛~」鷹巢銷魂的聲音讓一旁觀看的安岡和仰木渾身酥麻,女僕們搓揉自己的胸部,讓赤木的陰莖在其中滑動。在衣搓一揉之間,赤木的龜頭若隱若現,宛如不斷的被乳房吞噬一樣!

赤木的陰莖在宛如天國一樣的乳溝間被女僕們玩弄,在普通的風俗店當中是非常銷魂的享受,但是在鷹巢宅邸中,這是要將男人引導至死亡的魅魔乳交!

在激烈的乳交刺激下,赤木的精液從女僕的乳溝間噴泄出來,飛濺到她們的乳頭上,女僕們毫無感情的看著眼前的精液,採集起來裝入試管中,宛如將性交的對象當作單純的物品一樣。

「啊哈哈,第二次射精的感覺如何啊,赤木?」鷹巢笑道。

「感覺啊?普通。」違反鷹巢的期待,赤木對眼前的女僕毫無興趣的說著「不就是支付賭金而已嗎?」

「還在逞強,真是不知死活的小鬼。」鷹巢用手上的拐杖敲打女僕的背「再給我使點力!」

「遵命。」女僕應聲,這次將赤木的下體舉起到空中,赤木的臀部暴露在鷹巢的面前!

然後,一個女僕坐在床上抱住赤木的腰,嘴唇湊進赤木毫無防備的後庭,完全不害怕髒垢的舔拭起來。

赤木感覺到自己的肛門被異物入侵,那個濕滑的物體在赤木的體內擺動,搔癢又恥辱的感覺讓他的陰莖不由得勃起。

「失禮了。」隨後,另外一個女僕夸在赤木的臉上,掀起自己的長裙。赤木看見眼前的黑色蕾絲的內褲逐漸逼近自己的臉,最後覆蓋住她的視線。

可以聞到女人下體的幽香,赤木雖然對女性沒興趣,但是這好聞的味道還是讓他不由得出神,他可以感覺到眼前的女僕輕輕的擺動身體,他的尖鼻子被臀縫上下擺弄,絲質布料的觸感跟鹹濕的味道同時在他的臉上不斷遊走。

隨後,坐在赤木臉上的女僕含住赤木的陰莖,與後方舔拭後庭的女僕用一起抽動。

「有趣……」赤木心想,赤木感覺得出來,舌頭舔弄後庭的速度跟臉上的女僕摩擦鼻子的速度是一致的,也就是說,這兩個女僕用相同的節奏一前一後的擺動,給予赤木雙重加成的刺激!

兩個人的默契相當高,簡直就像同一個人在做的動作一樣,肯定是花了大量時間練習的結果吧!天衣無縫、緊密貼合、完美、仔細、美妙的旋律刺激著赤木的身體,簡直就像精密的太空梭引擎,一點空隙也沒有的完美搭配!

「啪搭」一聲,赤木的精液在這攻擊下噴泄出來,流進女僕的口中。

「第三次射精完成,總共9CC。」女僕事務性的口吻報告著,將試管靠進幫赤木坐臉口交的女僕,對方將口中的精液吐入試管當中。

「好可怕的榨精……拜託你要熬過去啊,赤木。」站在麻將桌旁的安岡和仰木滿懷不安的心情祈禱著。

「如何?有爽到嗎?」鷹巢掩嘴偷笑,女僕解放赤木的身體,讓赤木躺在床上喘氣。

「大概吧。」赤木毫無感情的說著。

「看來還沒懲罰夠呢,你們給我把她壓好。」鷹巢說。

「遵命。」周遭的女僕說著,踩住赤木的雙手雙腳,將他的身體固定在床上。

「第四次的榨精,就由老夫我親自來做吧。」鷹巢脫下腳上的高跟鞋,雖然已經是四十歲的高齡,但是她的腳掌還是潔白而纖細宛如少女一樣。

「這就是,打輸麻將的可悲男人的下場。」赤木看見鷹巢臉上高雅而邪惡的笑容,那腳掌踏上赤木的陰莖,狠狠的前後抽動,連續三次的射精後再接受鷹巢的腳掌,赤木可以感受到下體傳來的痛處逐漸傳遍的全身。

「喔?原來還有這種玩法啊。這還真是學到了。」但是,赤木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的感情。

「請小心,鷹巢大人。」旁邊的女僕說。

「別擔心別擔心,這小鬼不會這麼容易玩壞的。」鷹巢說著,腳掌覆蓋赤木的整根陰莖,在劇痛的摩擦中,再次強迫赤木的陰莖勃起。

柔軟而恐怖的腳掌在赤木陰莖的竿部上摩擦,偶爾踏到赤木的陰囊,消滅男體的恐懼感壟罩在赤木的身上!同時,女僕們的腳掌也一齊踏在自己的身上,用冰冷而無情的眼神注視著自己,後面拿著試管的女僕更是毫無想法的拿著試管等待著自己的射精。

「用大量的手下踐踏我想讓我屈服嗎哼哼哼……原來如此,這就是黑暗的帝王。」赤木心想「以金錢跟權勢堆積起來的力量……有趣!」

連續三次的射精後再次承受鷹巢的足交,赤木的肉體忍耐也到了極限,不小心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很痛苦嗎?赤木?這就是反抗老夫的下場!」看著腳底下呻吟的赤木,鷹巢發出喜悅的高笑「竟然敢在我面前進行十倍倍率的賭博!真是愚蠢!要是正常倍率的話你就不會受這種苦了!」

鷹巢的腳掌在赤木的陰莖上摩擦,使赤木的陰莖服從的螻蟻一樣順著鷹巢的動作擺弄,鷹巢高傲的笑聲以及女僕們冰冷的視線使赤木的陰莖達到了痛苦的臨界點。

「出來吧!出來吧!區服在偉大的王面前吧!」鷹巢的腳掌狠狠施力,精液從鷹巢的腳掌中噴出。

看見年輕的男子被自己榨出了生命力,癱倒在自己面前的樣子,鷹巢止不住喜悅的放聲狂笑。

「第四次射精完成,總共12CC。」女僕抬起鷹巢的腳掌,小心的將上面的精液取下裝入試管中,同時另外一個女僕拿著毛巾擦拭鷹巢的腳掌,並為她穿回高跟鞋。

「如何啊,赤木?這次總算……」

「總算結束了,我們開始吧,南場。」赤木無視肉體的痛處,抓起褲子從床上爬了起來。

「一點弱化的樣子也沒有啊,死小鬼……」鷹巢再次在她美麗的臉上坐出誇張的笑容「算了,這個夜晚還很長,總會讓你屈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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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計原作的鬥牌過程全部省略,挑幾個重點的採血(精)段落來寫。

採血(精)段落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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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計原作的鬥牌過程全部省略,挑幾個重點的採血(精)段落來寫,看大家的留言反應再決定要不要繼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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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天才赤木冒賭上致死量的精液,黑暗的女帝鷹巢言賭上全財產,兩人的傳說夜晚還在持續當中。

赤木失去的精液是12CC(致死量60CC),鷹巢失去的金錢是100萬元。(總財產五億),戰局盡入第一戰的南場。

南場成為赤木跟鷹巢的拉鋸戰,赤木發揮了黑暗天才的力量,不僅看出了鷹巢麻將獨特的第二河,也活用黑牌做出擅長的鬼才直擊,從鷹巢那裡奪取了數百萬元,但是鷹巢也發揮王者的豪運……

「自摸!」聽見鷹巢的宣告,安岡慌張的抬起頭「立直一發自摸寶牌一,滿貫。」

在南三局,鷹巢又做出滿貫自摸,赤木好不容易領先的分數又被拉回。

「我追上你摟,赤木。」鷹巢得意的說著。

「鷹巢大人,要支付精液了。」

「對對對!榨精~榨精~」鷹巢四十多歲的身體左右搖擺,唱著愉悅的歌聲,模樣像得到禮物的小孩一樣。

赤木必須支付6CC精液,每3CC就必須設經一次,因此赤木必須射精兩次。

女僕們繞到赤木的背後,將赤木的身體緊壓在桌上,一個女僕狠狠將褲子扯下,赤木的下體再度難看的暴露在女僕們面前。

女僕們就好像例行公事一樣的將赤木的雙腿掰開,讓陰莖垂直的在空中垂下,一個女僕握住癱軟的陰莖用力而高速的搓揉,赤木立刻發出低沉的呻吟。

「很痛嗎?對不起呢,我家的女僕好像不太會拿捏力量,可能下手重了一點呢。」鷹巢嘲笑著說,赤木距離之前的射精不過十餘分鐘,赤木的身體還沒有恢復狀態,女僕在了解這一點的狀況下,還是在鷹巢的授意下刻意選用讓男人特別難受的強制榨精手法強姦赤木,讓一旁看著的安岡和仰木於心不忍。

「咕咕……」赤木咬緊牙關,女僕調整陰莖的角度,少量的白濁液體從她眼前滴落到手中的試管。

「第一次射精完成,總共15CC。」

「會死喔,赤木,繼續這樣被我這樣~自摸的話,會射到死喔。」看見赤木強忍著痛苦的表情,鷹巢露出欣喜的笑聲,手指頭畫過赤木的背上挑逗著,射精的痛苦感跟倍女性逗弄的酥麻感形成扭曲的快感刺激著赤木的身體。

即使是射精了,女僕的高速手交還是沒有停止,赤木可以感覺到女僕們無情的壓著自己身體並持續的強迫從自己的身體中榨出液體來,陰莖已經不斷發疼、一點射精的感覺也沒有,但是還是持續的被榨取中。

「好可憐呢,明明已經射不出來了,但是還是持續的被可愛的女僕榨精,這也沒辦法呢,因為是人家滿貫自摸嗎,你非得要射兩次不可。」鷹巢刻意指示女僕不要使用任何讓男人愉悅的技巧,讓赤木在這最難熬的時光中無法得到任何的快感,留下的只有無止盡的痛處。

「第二次射精完成,總共18CC。」女僕將第六跟試管放入冷藏箱中,同時其他的女僕放開赤木的身體,讓赤木倒在桌上喘氣。

「那麼我們開始南四局吧,這一局結束後我會取得首位,就可以徹底將你榨乾。」鷹巢走回位置上摩擦著雙手「我會親手把你身體的最後一滴給榨出來,好好期待著吧。」

「不,鷹巢。」赤木爬了起來「只有幾千點的差距,很快就能開始了,毀滅你的序曲。」

「還在逞強,年輕人就是這樣不知死活,所以才最有活力、最可愛了呢。」鷹巢露出不屑的狂笑。

南四局開始,赤木雖然處於極為劣勢的狀況,但是還能緊緊的追趕在鷹巢後面。最後,終於讓鷹巢面臨了手上的五筒是否該打出的困境。

「沒辦法,讓鈴木探路吧。」鷹巢向鈴木使了眼色,與鷹巢默契最深的鈴木馬上會意,將手中的五筒打了出來。

赤木可以和這五筒,姑且先保住連莊,但是赤木沒有這麼做。

「很好,表示他沒聽五筒。」鷹巢確信了自己的勝利,在下一巡打出了手中的五筒。

「榮,直擊3900,逆轉。」在這一瞬間,赤木倒牌,在第一半莊中逆轉勝利。

「不可能,為什麼能放棄鈴木的五筒,專注瞄準我的手牌?」鷹巢一時之間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實際上,在大多數牌都是透明牌的鷹巢麻將中,一個麻將高手要做到這件事情相當容易,這一點鷹巢也很清楚,不應該如此簡單的放槍。

這一切,都是赤木的惡魔策略導致的結果。

在東一二局時,赤木就已經為這場南四的勝利下好布局。

雖然鷹巢對狂妄的赤木感到憤怒,但是在政治界打轉多年的他,知道不可以小看任何一個看似愚昧的人,因此在對局開始時,他非常仔細的觀察赤木的牌路。

但是,在東一局東二局中,赤木沒有展現任何的才氣,打著畏縮而平凡的麻將。這在鷹巢的心中,植入了赤木只是個二流男性雀士的錯誤印象。而這個錯誤印象,在南四局開花結果。

二流的雀士面對隨時可能被榨死的鷹巢麻將時,必然會在關鍵時刻選擇最安全的打法,有了刻板印象的鷹巢,自然會誤認為赤木會搶先和鈴木的五筒。但事實是,赤木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惡魔雀士,打從一開始他瞄準的便是鷹巢手中的五筒!

結果,鷹巢悔恨的五筒放槍!使得第一半莊結束時,赤木得到首位,在這半莊中從鷹巢手中搶下了5250萬元。

「原來如此,這小鬼還有點才氣嗎?」女僕們將一大疊的紙鈔運送到赤木一旁的桌上,讓鷹巢的心中有些不悅「不過沒用的,你那種程度的才氣,是戰不勝被神選上的我。」

「下一個半莊絕對會殺了你,讓你悲慘的射干精液而死!」

~痛苦的東場~

第二半莊開始,仰木重新點了一根菸。

對處於對局之外的仰木而言,能做的只有相信赤木異常的惡魔策略,以及祈禱運勢不要倒向鷹巢,只要赤木持續發揮第一戰的水準,熬過六個半莊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仰木錯估了鷹巢的豪運……

「自摸,斷麼自摸寶牌二,滿貫。」東一局,鷹巢就給了赤木一個滿貫自摸的下馬威。

「該死!」仰木咬住口中的煙。

雖然並不是特別好的胡牌,但是對於這場壓倒性對赤木不利的鬥牌而言,每一次的滿貫自摸都是巨大的威脅。

「來,又到了愉快的榨精時間了喔,赤木。」鷹巢說著,女僕們將赤木的身體抓起,將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扒下「哎呀哎呀,因為是十倍倍率的關係,隨隨便便又得到了兩次榨精的機會呢。」

女僕們壓著赤木的身體,讓全身赤裸的他四肢朝地趴在鷹巢面前,一個女僕壓住他的脖子,把他的頭壓在一臉興奮的鷹巢面前,另外一個女僕則是按住赤木的臀部,抓住赤木的陰莖上下手淫。

「拜託了,一定要熬過這次榨精,只要咬牙忍住,總是會有辦法挺過去……」仰木想起了直擊獎勵規則中的「取回被榨出的精液」這一項規則。

赤木被榨出的精液放在冷藏箱中當做籌碼,當赤木贏錢時選擇贖回精液的時候,這些精液籌碼就可以轉移到赤木的桌上,如此一來就可以再被要求榨精的時候使用一瓶精液做為交換,這是鷹巢麻將中給予挑戰者的後路。

「赤木,你的實力並不輸鷹巢,只要熬過去,熬過去這次榨精的話,就可以取回精液,繼續再戰!」仰木看著被女僕們手淫的赤木祈禱著。

「哎呀赤木,又在我面前面成如此不知羞恥的模樣了呢,這是怎麼回事呢?啊對了對了,是因為一點抵抗能力也沒有的中了我的滿貫自摸呢。」

「好可憐喔~明明從頭到尾都打得很完美,一次放槍也沒有,但是就是贏不了身為神的化身的我。」鷹巢抬起腳,高跟鞋的鞋尖托住赤木的臉頰,讓他的頭抬起,此時的赤木對鷹巢投以充滿鬥志的眼神。

「你還真是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呢,對我擺出這種神情可以嗎?」鷹巢說話的時候女僕已經知道了她的意思,一個巴掌啪打在赤木的臀部上。

「嗚嚇。」赤木硬生生的將哀嚎聲吞了回去,身體失去平衡倒了下去,他的臀部已經被留下一隻鮮紅的掌印。

「懂了沒有!你這個敗北雀士!」鷹巢的高跟鞋跟踏在赤木的後腦勺上「像你這種小鬼,只配舔我的鞋跟而已。懂了的話就給我射精!悲慘的射精出來!」

就在這一瞬間,赤木的精液灌注到底下擺好的試管當中。

「第一次射精完成,21CC。」女僕繼續毫無感情的回報數字。

「了解自己的立場的話,接下來把這東西戴上吧。」就在這時候,一個女僕端著托盤走了過來,上面擺著一個皮革項圈。

「等等!」看到這裡,安岡終於沉不住氣「那種東西跟榨精沒關係吧?」

要是被眼前的女人強迫戴上了那個東西,身為雀士、不,身為男人的尊嚴就會蕩然無存。

「啊?你說跟榨精沒關係?」準備拿起項圈的鷹巢一臉不悅,憤怒的瞪著安岡。

「不是,那個……我知道SM會使用這種東西啦,但是……」安岡看見成熟婦女一步步走向自己,原本強硬的氣勢瞬間消了下去。

「但是?」鷹巢的臉靠近安岡的臉。

「有點過頭了吧?那個,也不是所有人都會興奮得起來……」安岡拼了命的從腦海中尋找詞句。

「只要是我給男人戴上的東西,不管是誰都會高興的,你不知道嗎?」

「是這樣沒錯啦,但是那個……嗚噁噁!」安岡在與鷹巢應對的時候,突然感到下體一陣破壞性的痛處。

安岡按著下體痛苦的倒下,安岡勉強抬起頭,眼前能看見的是露出白皙大腿的鷹巢以及那一副看著下等生物的厭惡神情。

「下次再打擾我榨精的話,我就用全力踢了。」說完,鷹巢將長裙整好,轉身「啊~我的赤木~抱歉讓你久等了,我馬上就回來把你榨乾喔~」隨後,用莫名噁心的聲調跑向赤木。

仰木見狀,立刻上前將安岡攙扶起來,扶著他坐回麻將桌旁休息。

「對不起,赤木,我什麼忙都幫不上……」安岡大口喘著氣,好不容易才平復了痛處。

「好的,赤木,這次你就是我飼養的榨精寵物喔。」鷹巢說著,將那個項圈拉開,同時一個女僕抓住赤木的臉頰,把他的頭固定在原地。

隨後,隨著皮帶拉扯的聲響,項圈戴到上了赤木的脖子上,鷹巢細長的手指握著繩索帶著勝利者的笑容看著赤木。

「來,赤木,握手。」鷹巢伸手舉在赤木面前,但是赤木對這個羞辱卻是完全不為所動。

「什麼啊。」鷹巢拉扯繩索,赤木的臉被拉到他的面前,鷹巢的臉上帶著扭曲的喜悅笑容「連這麼簡單的動作都不會,真是沒用的榨精寵物啊。」

「算了,我就普通的喂食吧,來,張嘴。」鷹巢從旁邊的女僕手中接過一顆糖果,鷹巢將糖果放在赤木面前擺晃,但是赤木對那個糖果完全沒有正面看過一眼,緊閉著嘴唇用那個對一切都不感興趣的魔性眼神緊盯著鷹巢。

「不要嗎?那我就自己吃摟。」鷹巢將糖果塞進自己的口中,裝做很美味的表情嚼食。

在下一瞬間。

「啪」的一聲巨響,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鷹巢身上的赤木被這一巴掌驚嚇到,嘴唇鬆了開來。同時,鷹巢的嘴唇強吻了上去,赤木感覺到糖果的碎屑從齒縫中流進喉嚨當中,同時鷹巢的舌頭也強制入侵,在赤木的口腔中四處攪動,隨後鷹巢緊緊簍住赤木的身體,赤木的胸膛頂到了鷹巢那豐滿的乳房,感受到這成熟而美妙的身軀,赤木的肉體也不由得鬆弛了,然後!

「第二次射精完成,總計24CC。」就在女體的美妙觸感中,赤木在女僕的手中迎來了恥辱的射精。

鷹巢解開項圈,推開赤木的身體,赤木成大字型仰倒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繼續,東二局,是人家坐莊喔,不知道還能收多少精液呢,嘻嘻。」

東二局,鷹巢的運勢更加旺盛,沒有盡頭。

「榮。」沒過多久,鷹巢在早巡就接受了鈴木的送和繼續連莊。

「自摸。」東二局一本場,鷹巢再次自摸,幸好這次自摸是只有門清自摸的小牌,赤木只需付出1。5CC,還沒到榨精門檻,但是已經讓仰木跟安岡看得心驚膽戰。

東二局二本場,鷹巢的起始配牌便是兩向聽,沒過多久又能繼續連莊的恐怖手牌!

「碰……榮。」在第七巡,赤木終於在安岡的支援下攤牌,仰木深吐了一口氣,雖然並沒有逆轉,但至少終於止住了鷹巢的連莊。

但是東三局。

「自摸。」鷹巢再度門清自摸,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恐怖豪運!

「只有1。5CC,這樣只有榨一次而已,好可惜喔。」鷹巢說著,一個女僕拿著拖盤走到赤木旁邊,上面放的是一個電動自慰套「剛剛那一次已經我家女僕的手都累了,赤木就用這個忍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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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