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宗趕緊脫了褲子,動作麻利得跟剛才店員女孩泡茶的速度有得一拼。他小心地將花架上的花盆推到最裡面,然後扶好乖乖撅起屁股,緊貼著方亦礿同樣有了反應的胯部。
方亦礿將自己那根東西掏出來,上下磨蹭著沈宗的屁股,把對方撩撥到難耐得直哼哼,不一會兒那穴口就被蹭開了,像花蕾一樣綻放著邀請,但他就是沒有插進去的意思。
沈宗唿吸逐漸急促而不穩,扶著花架白皙修長的手指因為方亦礿的挑逗而抓緊,他搖晃著屁股向方亦礿發出強烈的性暗示,希望對方能像往常一樣粗暴地插入、占有自己,但無論他使勁渾身解數地扭動,亦或是主動迎擊,方亦礿也沒有開始的意思。
「亦礿,你快進來啊……」
「急什麼。」方亦礿玩味地看著他焦躁不安的臉,上面的紅潮堪比腳邊那一堆盛開的玫瑰,那雙眼睛被情慾脅迫得都是水霧,看著就有操翻的衝動。
但今天沈宗讓他丟了臉,不收拾一下對方哪裡是他的作風。
「你都不進來……我……我要受不了……」沈宗聲音都軟了,乞求地側首看著他,「亦礿,我想了你好久……別折磨我了好不好?」
方亦礿挑眉,「折磨?我看你現在挺享受的啊,下邊濕得跟水災一樣,還沒操就騷成這幅德性了。」
「因為、因為我想要你進來啊……」沈宗急得眼睛裡的水霧都要落下了,肉穴饑渴地一張一縮,「亦礿快點、快點操我……求你狠狠干我……怎麼樣用力、用什麼姿勢、嗯、都行……」
方亦礿聽慣了他沒廉恥的話,絲毫不為所動。他向即將崩潰的沈宗笑了笑,然後折下身旁花籃里的一朵玫瑰,開始把花瓣一片片撕下來。
「亦礿你在做什麼?!這是我剛才弄好明天要給客人的啊!你、你拿另一個好不好?」沈宗驚恐地看著他。
「喊什麼喊,玫瑰那麼多,你再弄一次不就得了?」方亦礿用帶刺的花莖打了下沈宗的屁股,後者立即乖乖安靜了。
方亦礿把一連把三朵玫瑰的花瓣和葉子全剝下來,然後拿著光禿禿的花莖在沈宗臉頰磨蹭著,露出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誒小變態,你不是很喜歡花麼,讓你感受下被玫瑰花操翻的感覺怎麼樣?」
那綠莖上明黃色的尖刺讓沈宗臉色頓時白如紙:「不、不要這樣,會受傷的,我想要的是你、你的大香腸……」
方亦礿大笑出來:「嫌太細滿足不了你嗎?放心,上面的刺會讓你爽得連姓什麼都忘了。」說著將花莖輕輕抵在沈宗的穴口打轉,用花刺去戳那脆弱的後庭。
「不要、不要……住手啊亦礿!」沈宗恐懼地叫喊出來,扭動著屁股要逃脫,卻被方亦礿死死錮住無法動彈,「不要亦礿……真的,會死人的!求求你!」
「吵死了閉嘴,我要插進去了。」
「不、不要!嗚……那、那你輕點……」沈宗認命地閉上眼睛。
有東西插進來了,沈宗一陣哆嗦,但突然發現並不是尖銳的花莖,而是柔軟的、一片片的東西,他睜開眼睛回頭,只見方亦礿正把剛才剝下的玫瑰花瓣和葉子攢在手心,一片片的往小穴里送去,一臉鄙視地看著他。
「跟個女人似的瞎叫什麼,神經病。」
「原來你是開玩笑的,」沈宗破涕為笑,臉上頓時如暖陽煥然:「我就知道亦礿不捨得傷害我啊啊啊……!」
方亦礿毫無預兆地將脹大的性器一舉搗入,直頂肉穴深處的凸起,捅得沈宗眼淚頓時簌簌落下來,興奮得像魚一樣張大嘴喘氣。
「再胡說八道就乾死你。」
一部分玫瑰花瓣被入侵的龐然大物擠出來,沿著交合處落下,有的貼在沈宗白皙的腿間,呈現出唯美又淫邪的畫面。
這正是方亦礿想要的效果,他雙手扶住沈宗瘦削的腰身就開始縱橫捭闔,由快至慢地撞擊充盈著花瓣的肉穴,龜頭感受著腸壁和花瓣的雙重摩擦,新鮮的體驗讓他越來越興奮,力道越來越大。
「好、好奇怪……嗯……亦礿、再快點……啊哈……」沈宗也爽得前端高高翹起,當被方亦礿一個重擊到敏感點時前列腺液激動地噴濺出來,淋在花架最下面一層的盆栽上,不一會兒就滲進土壤里。
「夾緊,別給我腿軟。」方亦礿用力掌摑對方的大腿命令道。
「好、好……嗯……亦礿你、太厲害了……」
肉體撞擊的速度越來越快,沈宗整個人搖晃得神情迷離,但就是這種時候還不忘回過頭來索吻。方亦礿俯下身攫住他的嘴唇,酒氣和花香融混在一起,伴隨著逐漸升溫的性交愈發濃烈。
被內射的時候沈宗腿再也支撐不住地軟下來,差點就跪在了腳下的一株仙人掌上,好在方亦礿撈著他扶了起來。
「謝謝亦礿……」沈宗察覺到他攙扶的動作,嘴角幸福地勾起來,立即轉身緊緊回摟住方亦礿的脖子,笑得深情款款。
「……把褲子給我穿上。」
「我腿有點軟,能不能等一下?」沈宗輕聲細語地乞求。
方亦礿翻了個大白眼,扶著的手一放,沈宗立即像只考拉似的掛在他身上。
「亦礿,我發現,我越來越愛你了。」
又來了。方亦礿的白眼幾乎要翻上天,他很佩服沈宗反反覆復說這些肉麻情話的功力,而且還絲毫不覺得膩,每次說都像第一次表白似的,神態一次比一次深情。
「剛才那些小姑娘、尤其是小蕊看你的眼神,我真的很不舒服,比上次在咖啡廳里那次還要不舒服,所以我感覺到自己越來越愛你了……」沈宗靠在他懷裡柔聲道。
「哦?所以你要開除她們嗎。」
「如果你想常來坐坐的話,我會考慮開除的……」
「我可沒那個閒情。」
「那就好,」沈宗看著他笑彎了眉眼,「這樣我就不用花時間再招人了。」
「……你抱夠了沒有。」
「啊?能不能再多抱一分鐘?」
「老子要回去喂狗。」
「我可以送你回去,我開車很快的。」沈宗溫柔道。
「你有車?」方亦礿眯起眼。
沈宗立即露出一副說漏嘴的表情,窘迫地放開了抱著方亦礿的手,「是二手的,我買不起太貴的車。」
「你行啊姓沈的,每次都蹭老子的車,有一次就是因為送你回去老子堵了兩個小時知道嗎?」
「有這種事?」沈宗愕然,然後愧疚地低下了頭:「對不起……因為我想多一點和亦礿相處的時間,所以每次見你都沒開車……其實如果是我們倆堵在路上,我會很開心的……」
「你他媽還希望我天天堵車啊?!」
「不是,你別誤會亦礿!」沈宗一臉孟姜女哭長城的冤枉。
「算了,不跟你計較,」方亦礿心累地紮好皮帶,無意間環視了下花店,視線突然就被花架最下面那個盆栽吸引住了。他定睛看了幾秒,然後露出不懷好意地笑容指著那盆栽道:「喂姓沈的,有時間好好清理那盆綠蘿吧。」
「嗯?為什麼?」
「剛才你的淫水和精液都噴到上面了沒看見嗎,小心它營養過剩。」
「有、有嗎。」沈宗頓時面紅耳赤,剛恢復正常的表情又不好了,趕緊跑到那株綠蘿前蹲下查看:「好像……有些已經滲進去了,不過應該沒有太大影響……」
方亦礿大笑出來,「小心它成精了叫你爸爸!」
沈宗又蹲在那裡搗鼓了一會兒,然後突發奇想地站起來對他道:「不然亦礿,我把這盆綠蘿送給你吧。」
方亦礿笑到一半差點岔氣,他怒視一臉認真期待的沈宗:「你他媽又發什麼神經啊姓沈的?自己射出來的種子還想種在我家裡?」
「這是紀念啊,」沈宗輕聲細語地勸說道:「而且綠蘿還可以凈化空氣,擺在那裡特別養眼,你可以掛在牆上,這樣狼煙也夠不著……你家一株植物都沒有,應該放一盆比較好,不是嗎?」
方亦礿哼了一聲。
「這就當是我送你的禮物,好不好?死了我再送你一盆,可以嗎?就算作是我的心意……」
「隨便你了,快點送老子回去。」方亦礿催促道,再這樣下去這個男人可以說兩個小時。
沈宗立刻開心地幫他包裝起來,然後迅速將花店收拾了一下便帶著方亦礿離開。
沈宗的車很小,也許是坐慣了各種豪車,方亦礿有些不習慣。
「幹嘛要買個二手貨?」
「沒有那麼多錢啊。」
「動物園的待遇不算差吧。」
「我得存錢買房子,而且萬一花店要擴大經營,也需要錢的。」
「你這是哪裡來的花店情結?」
「小時候媽媽開過一個花店,後來她不在了,花店也倒閉了,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吧,我一直很喜歡花。」沈宗邊開車邊回答,表情恬淡,掛著微笑,似乎這些事都與自己無關。
方亦礿很少看見沈宗這種可以用「正常」來形容的表情,對方在自己面前經常是偏執又神經質的,以至於他幾乎忘了沈宗在其他人面前是正常的。沈宗有一副斯文乾淨的外殼,是個溫柔儒雅的獸醫,臉上總掛著一副波瀾不驚的微笑表情。
「你是先開了花店,還是先開了博客。」他又問。
沈宗一愣,然後笑出來:「幾乎是同時的,我從墨爾本回來就開了,兩個都用自己名字的縮寫……這會不會太明顯了啊亦礿?」
方亦礿笑了一聲,沒有回答。
到了小區門口,沈宗小心翼翼地把那株綠蘿給方亦礿,像信徒抱著信物一樣,帶著期待的笑容。
「亦礿,下次我來你家的時候,希望能看到它。」
「你這是在咒我生病嗎?」
「這……只有那種時候我才能來嗎。」沈宗臉上一閃而逝的失望,然後又自我恢復地笑起來:「那狼煙生病的時候呢?我也可以來吧。」
「看情況吧,」方亦礿將綠蘿接過,「可能我懶得做掃除的時候會考慮一下。」
沈宗笑彎了眼,臉上洋溢著高中生一樣純粹開心的笑容:「那我等著,晚安,亦礿。」
方亦礿抱著綠蘿走了十來步遠,無意中回頭看了一眼,只見沈宗還在目送著自己,見他回頭一愣,然後揮揮手,還拋了個飛吻,激動又羞澀地用不高不低的聲音道:「亦礿……我愛你!」
方亦礿翻了個今天以來最大的白眼,加快腳步走遠。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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