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鞏就像是一條瘋狗一樣撲向了晨,被一向順從,一直被自己當成狗的晨背地裡說男人的能力不行,而且還是對我說,這對鞏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巨大的刺激讓他近乎發狂!尤其是在當下的情形,鞏本就是帶晨來打擊我,嘲笑我,來彰顯他勝利者的姿態的。對現在的鞏而言,晨曾經對我說過的話無疑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鞏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送上門來讓我嘲笑的小丑,嘲笑他性能力不行!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嚴重的,更恥辱的?鞏把晨一個大耳刮子扇倒在地後,撲上去直接騎在了仰面倒在地上的晨的身上。鞏左手掐住晨的脖子,右手開始不停的抽晨的嘴巴,鞏似乎特別喜歡打晨的臉,打起來是那麼的自然,仿佛曾演練過千百遍一般。抽了十餘下之後,鞏鬆開了晨的脖子,站起身來,一言不發的坐回到了椅子上,臉寒的像冰一樣。鞏鬆開手後,晨急忙俯身大口吸氣,臉上的疼痛她早已習慣,打她耳光完全就是鞏平時生活中一個非常正常的小習慣而已,只是剛剛的扼頸卻讓她險些被鞏活活掐死。鞏此時的表情非常平靜,但是我知道這件事絕不會就此打住,以鞏變態扭曲的心理,晨現在對鞏順服的態度,怎麼都不可能簡單的十幾個耳光就了事。此時沉默的鞏,有些類似於暴風雨前的寧靜。「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鞏冷酷的說,聲音不帶一絲的波瀾不得不說,鞏的確很會演戲,裝腔作勢是他的拿手好戲,他當初就是拿捏准了晨的心理才一次又一次的得到了晨的身體,雖然不知道後來他用了什麼方法讓晨像狗一樣順從忠實於他,但這個男人的心機確實很深,農民出身的鞏,絲毫沒有農民應有的樸實。如果晨真的走了,不再幫鞏了,那麼失去了保護傘的鞏什麼都不是,以我的人脈和關係,不用出去就會有人去收拾鞏。沒有了晨的壓力,我很快就可以出去,實際上,我並不認為我會在牢里真的待上十年八年。除非岳父出手,否則就以晨的人脈,是不可能真的打倒我的。這次我綁鞏被當初抓捕,算是落下了把柄,晨借題發揮,才有可能判我幾年。但是我想要出去其實並不難,不得不說,晨還是低估我了。我一直把晨當成是心肝寶貝一樣寵愛,所以平日裡並不讓她接觸太多的人心險惡,晨看誰都善良,這也是讓鞏最初得手的根本原因。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對於我的一些不太光明的朋友和關係,晨也並不知情。所以晨錯誤的低估了我,也高估了自己。這次誠然可以讓我一時狼狽,但卻並不致命。我唯一所擔心的,是怕我與晨的雙方父母接受不了我入獄的打擊,而鞏和晨竟然打算瞞下去。不得不說他們還是棋差一招。但他們也確實是不得不瞞,畢竟岳父那麼精明。我被捕和孕婦鬧事是在同一天,如果是因為我醉駕撞人被抓,那麼孕婦無依無靠懷著我的孩子去要錢完全可以理解,並且孕婦手裡還有我的裸照和我手機發出的簡訊作為證據。但是如果說我是因為綁架一個農民工這種可笑的罪名被抓了,然後立刻就有孕婦去鬧,那麼岳父就不可能不懷疑了,畢竟裸照也只是我一個人的裸照,並不是我和那個女人一起照的裸照,而簡訊也有可能是他人假借我手機發出的。以岳父的謹慎,只要發現了一絲端倪,就必然會去調查事件的真相,我與岳父親如父子,只要我不背叛晨,岳父是不會放棄我的。同理,如果岳父知道是晨背叛了我並且陷害我的話,一定會將晨逐出家門,到時晨失去了岳父和我的庇護,再被我報復,那麼晨和鞏就算是徹底完了。所以他們絕不能讓真相敗露。有岳父岳母還有楚楚的面子在,我不可能真的殺了晨或者對她做出什麼不可挽回上的傷害,但是對鞏,我絕不會有絲毫的留情。「不!」晨顧不得臉上與頸部的痛苦,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了鞏的右腿。鞏一腳將晨踢開,晨又抱住,鞏再踢開,晨再抱住。這次鞏沒有再將晨踢開,而是盯住了晨跪在地面的雙膝。晨修長白嫩的美腿跪在審訊室冰涼寒冷堅硬粗糙的水泥地上,讓我感覺有一種凌虐的感覺。而鞏好像也有了點什麼想法,嘴角浮現出一抹暴虐殘忍的笑容,不知他又想出來了什麼折磨人歪的點子。「這次的事,等回去了我再好好教育教育你,肯定讓你記憶深刻,死都忘不了。現在嘛,我突然想騎馬了。」鞏看著晨陰聲道,被已經敗給了他的我羞辱男人的能力,讓鞏幾近瘋狂,立刻就想要在晨身上找回場子,讓我知道他的厲害本身鞏在我的面前就有一種自卑感,哪怕現在依舊如此,無論是各方面他都遠不如我,唯一讓他自認為超過我的,就是男人的能力。鞏也一直在這方面自我安慰自己,但是鞏並沒有見過我做愛,所以也不可能知道我的能力究竟如何,他所知的我不如他,也只不過是晨說的而已。而鞏在得知晨曾在東窗事發後對我坦白說他不如我時,感到了深深的欺騙與羞辱,也打擊了他一直引以為傲的男人資本,這對鞏來說是不可饒恕的,我不知回去後他會如何殘忍的懲罰晨。但現在看情況,我馬上就會看到一部分了晨聞言立馬跪趴在鞏的面前,沉腰翹臀,將完美的曲線嶄露在鞏的面前。而鞏大刀金馬毫不猶豫的就分腿騎坐在了晨的腰背上,鞏兩腳離地,小腿與地面平行,將整個人的重量都施加在了晨的腰上。晨纖細的腰往下一沉,但還是經受住了鞏的體重,這讓我暗中乍舌。鞏作為一名成年男子,體形雖然不胖,但也著實不瘦。一百三十斤是肯定有的,但從小嬌生慣養的晨竟然能經受住他的體重而不倒,這也讓我對晨另眼相看。看來如鞏所說,晨確實有不為我所知的一面。晨跪趴在地,身上騎坐著鞏,晨仰起頭,脖子一甩,秀髮向後揚起,鞏雙手一兜,便準確的拽住晨柔順的長髮。兩人配合的相當默契,這樣的事他們肯定不是第一次做了。「駕!駕駕!」鞏雙腿一夾,喊起口號催促晨前進。晨忍受著身上鞏的體重,跪著的雙膝緩緩向前挪動。但晨畢竟還是太嬌弱了,不可能真正的馱著鞏流暢的爬行。所以晨爬行的相當緩慢。啪!啪!啪!鞏顯然並不滿意晨的表現,拽住晨秀髮的右手用力向後拉扯,使得晨的頭不住的向後仰起,而鞏的左手則用力的拍打晨圓潤的翹臀,發現淫蕩的啪啪聲晨知道這是鞏在催促自己了,如果自己不馬上讓他滿意的話,想起鞏的懲罰,晨不禁心頭一顫。對於現在的晨來說,鞏對她的打罵凌辱都是恩賜,而對於現在的晨都算得上是懲罰的行為,簡直難以想像是何等的酷刑。鞏對晨是不可能有絲毫憐惜的,鞏一直都只是把晨當成自己發洩慾望的玩物,並沒有任何感情,並且鞏對於晨這種富家千金簡直恨之入骨。鞏的仇富早已超出平常人的範疇,他的心理早已陰暗的扭曲變態,如果鞏再殘暴血腥一些的話,甚至都有可能變成那種變態殺人狂。所幸農民出身的鞏也並不是那種恐怖的人,雖然晨的順從多少激發了他殘暴的一面,助長了他囂張的氣焰,但是鞏還是不敢做那些殺人致殘縱火害命的行為。說句不客氣的,骨子裡懦弱膽小的鞏還沒有那個膽子!他的猖狂與囂張只敢面對比自己弱小的人,在強者面前,他會卑賤的像一隻臭蟲一樣噁心。我是真想不到晨到底是如何被鞏調教到這個地步的。現在的晨很不正常,我自認還算是見多識廣,催眠我見過,傳銷我也見過,但都不是如今晨的模樣。而嬌縱高貴的晨到底為何會下賤至此?就像是突然換了一個人似得。就在昨天晨還在向我苦苦哀求,讓我不要放棄我們的婚姻,就算是為了孩子,為了這個家,讓我原諒她一次,讓她做任何事都可以。而在今天,晨就如此的絕情絕義,和姦夫對我百般羞辱。昨天及以往的懊悔與哀求,她的眼淚,竟然都只是她為了布局而拖延時間的把戲,這讓我如何能夠接受?我的心無時無刻不在忍受著痛苦與折磨。晨到底因何墮落至此,我想不出,實在是想不出。但連我想都想不到的事,如今的鞏居然辦到了。這讓自負的我深受打擊與無力。無論如何,晨畢竟是孩子她媽,就算我們真的分開了,我也希望她能夠生活的幸福快樂,我們多年的夫妻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淡忘的,晨也許能,但是我絕對不能。人,都是有感情的。「駕!駕!駕!」晨在鞏的口令下,竭盡全力的繞著審訊室爬行,晨的秀髮被鞏用力的拉扯,美麗秀氣的小臉漲的通紅,堅硬粗糙的水泥地面在無情的撕磨著晨嬌嫩的膝蓋,留下道道血痕。啪啪啪,只要晨的速度稍有減緩,鞏就會無情的拍打晨挺翹的臀部。一圈,兩圈。三十坪的審訊室不算大,充其量也就是我與晨別墅衛生間的大小,但是對此時的晨來說,這絲毫不亞於馬拉松賽場的跑道。此時的鞏昂首挺行,得意洋洋,右手扯韁,左手拍馬,就像是古代騎馬巡視的大將軍一樣。兩圈過後,晨終於力竭倒地,而知道晨情況的鞏卻並沒有要下來的意思,任由晨狼狽倒地,而騎在晨身上的鞏也故意重重的摔在了晨的身上,險些將晨砸的背過氣去。晨緩了好久才順過氣來。但是疲憊不堪的腰卻讓她趴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遲遲起不來身。被鞏的身體重重砸的那一下雖然難受,但卻並沒有在晨身上留下什麼明顯的痕跡,但晨爬行時被水泥地面撕磨的膝蓋確是一片紫紅之色,晨在爬行時有意的儘量抬高膝蓋,爬的每一步雙膝都絕不在粗糙堅硬的水泥地面拖蹭,所以晨雖然爬得費力,卻並沒有造成什麼傷口,只是落地時凸凹不平的水泥地加上身上鞏的重量使她過分緊貼地面的雙膝有些刺痛而已。看著晨已經變成紫紅色的雙膝,鞏暗中鬆了口氣,起初鞏心裡的確是想通過騎馬折磨晨的雙膝來懲罰晨,晨今天並沒有穿絲襪,赤裸著的雙腿面對堅硬粗糙的水泥地面無疑會給晨帶來巨大的傷害。但是待晨爬了一會兒後,鞏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如果現在對晨的雙膝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傷害和傷痕,萬一以後被晨的娘家人發現,會發生大麻煩。畢竟我岳父岳母多疑,尤其是心細如絲的岳母,如果因為晨受傷而暗中調查晨發現了自己,那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當初晨跟我交往時,就是被心細的岳母發現了蛛絲馬跡,岳父通過調查得知我確實品學兼優,儀表堂堂,無不良嗜好並且深愛著晨之後才允許晨帶我回家見面,然後正式作為未婚夫妻交往的。岳父岳母對自己女兒找女婿可是絕不含煳。相信世上絕大部分愛著女兒的父母都是如此。晨現在的雙膝雖然受創,但卻不是什麼大麻煩,並沒有傷口,休養一段時間就會恢復正常。險些釀成大禍的鞏此時也不敢再對晨進行傷害,生怕自己一時魯莽再對晨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現在的鞏還是需要晨的,有這麼一隻既聽話又能賺錢的漂亮小母狗,鞏可捨不得就這麼玩壞掉。「賀總,你不是說我的能力不行嗎?我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用你的老婆!哈哈哈哈~」鞏還是不肯放過羞辱我的機會。在剛才騎晨遊行時,他就已經性慾高漲了。恨不得立刻就在我面前威風一番。我實在忍無可忍,破口大罵。「鞏,我操你媽!」我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將鞏撕成碎片。「呵呵,賀總,你打我時可曾想過有今天?」鞏小人得志的模樣又顯露了出來。我並沒有搭理鞏,現在的越理會他,就只會讓他更加變本加厲的猖狂,現在對於我來說,最重要的還是晨。「晨,你這樣對得起我們的愛情,我們的家嗎?對得起楚楚嗎?你難道不懂得珍惜自己嗎?你難道就連自我都失去了嗎?這還是你自己嗎?你到底圖的什麼?」我語氣激動,我要是再不問出來,憋在心頭,我一定會瘋的。晨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努力了好幾次還是無法起身,聽到我的質問後,她沉默了片刻「賀,這個世上本就沒有什麼對得起與對不起的,我和誰生活,我就可以和誰擁有新的愛情,就可以組成新的家,孩子也可以再生。想要多少就生多少,我並不圖鞏什麼,我們間,你是不會懂的。」「我承認我對不起你,但是我現在已經並不在意你的想法了,所以就算對不起你,我也不會在乎什麼。」我從頭到尾都只注重著晨,我認為只要晨回心轉意,那麼一切就都還有商量的餘地,我不想坐牢,而晨也應該並不希望我們的家支離破碎。但現在開來這一切都只是我一廂情願的奢望而已。晨,已經不是曾經的晨了,徹底不是了。現在我的面前,是一個擁有晨的記憶和肉體的另一個人。這個人,我很陌生。晨又努力了數次後,終於勉強站了起來,步履闌珊的走向了鞏,溫柔的脫下了鞏的外衣。她始終記得鞏剛才說要寵幸她,哪怕現在她的腰痛苦不堪,可能根本禁受不住鞏的衝撞,但她此時卻並不在乎這些,因為她說過,現在的她,為鞏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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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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