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大家能點一下右上角的「紅心」,舉手之勞。************(3.1-3.3)thread-9640558-1-1.html
(3。3續)「簡明,簡明醒醒。」我岳母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這才從睡夢中醒過來,原來是車進小區,代駕司機不知道該怎麼走了。我回頭看了一眼李彤,還睡著,於是和代駕司機結帳,讓他離開,自己開車進去。我岳母一邊感嘆國內的網際網路已經深入生活的同時,也在擔憂這樣下去個人信息安全得不到保障。我有一撥沒一撥地和她說話,將車開回家附近的時候,發現對門那戶人家的車正堵在我的車庫門口。黑色的奧迪A6,枯燥無聊的車屁股對著我。我下車觀察了一下,車內擺設很簡潔,平時應該是司機駕駛。后座掛著一件西裝外套,乾洗店的塑料紙罩還沒摘去,更加說明車主平時不常回家。我繞到車前,儀錶盤上插著一個牌子,花體的阿拉伯數字023映入眼帘,我沒忍住微微一笑,看來之前的判斷是正確的,車主就是一位政府工作人員。正是傍晚時分,我抬頭看看對門那戶人家的窗戶,裡面亮著燈,於是走到他們家門前按門鈴「哪位?」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您好,我是對門那戶,您的車擋著我的車庫門了。」我說道,對方哦了一聲,馬上掛斷。我又四處打量了一下他們家的院子,草坪剪得整整齊齊,看得出女主人真的是很盡心盡力地打理這個房子。沒多久,房門打開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戶人家的男主人,40歲左右,175cm左右的個子,髮際線有些靠後,看得出平時煙酒過度,而且沒有很好地打理自己的形象。他沒有和我對視,視線只是輕輕從我臉上掃過,就低頭走了過去,嘴裡念著:「不好意思啊,司機停的,我馬上挪走。」我跟著他出了他們家院子,他一邊掏鑰匙一邊和我寒暄:「你是住對門的那戶啊?」「對,去年7月份的時候搬進來的。」「哦,我是今年春節搬進來的,我好像不常看見你啊。」「是的,我的工作比較特殊,經常黑白顛倒。」「哦?方便問問您從事的…?」他忽然轉過頭看著我,仿佛我說到了什麼他感興趣的話題。「哈哈,您看我像做什麼的?」我故意買了個關子,想知道他在想什麼「不是警察吧?哈哈哈哈。」他笑了起來,露出一口大黃牙,眼裡閃著興趣的光。「嚯!我可沒那個能力干那個,我是做期貨的。」「哦,難怪。」他眼裡的興趣消失,鑽進自己的車裡,將車挪開,卻又頂在他們家的車庫門口。我正要回我的車子時,他又伸出頭和我說:「我姓黃,下次司機再亂停車,你跟他提我就行了。」「謝謝黃哥,不礙事的。」我揮揮手,回到車裡。李彤已經醒了,正在和她媽叨家常。見我回來了,便問我怎麼回事,我簡單說了一下,將車停回車庫裡,後視鏡看到對門那位黃先生正站在自己車前抽煙「對門這戶,你熟悉嗎?」我問李彤。「不熟,那個女的比較經常見,男的基本上一禮拜見不到兩回。」「政府的。」「哦?你怎麼知道?」「瞎猜的。」我淡淡說道,回過頭看了一眼李彤,這真是一位讓人迷醉的夫人。(3。4)李彤在網上訂的聖誕樹送到家時,我才意識到已經聖誕前夕了。這之前的幾天,我都在打理公司年底的事務,越接近年底,郵箱裡關於工作的郵件也越來越少,更多的是一些祝福。過去的這一年算是一個不好不壞的年景吧,我的公司確實掙了不少錢,但因為起步階段,各種各樣計劃外的花銷占了大頭,算下來並沒有比我打工時多多少。我們這一行,掙的永遠都是對於未來的預期。這麼多年的工作給我的啟發就是,你要抱著最樂觀的願望,從最謹慎的角度出發,去解決看上去最平淡無奇的問題。家庭事務也是如此,自從得知李彤懷孕,而周嘉伊消失在北京之後,我的生活仿佛經歷了一場政變一般。舊的模式滅亡,一夜之間過渡到了新的體制里,我在家的時間成倍增長,生活作息仿佛小學生一般規律。早起,早餐,上班,午餐,休息,工作,下班,回家,吃飯,睡覺,沒有燈紅酒綠,沒有旁枝末節,沒有性生活,連性幻想都沒有。「愛的本意就是閹割」,我想到這句話的時候,北京華燈初上,我的車剛好路過周嘉伊的診所,門口亮著燈,車庫的位置被放上了一棵聖誕樹,閃著光。周嘉伊的樣子又一次浮現在眼前,無一例外,依舊是我們在床笫間顛鸞倒鳳時的樣子,她閉著眼睛,享受著我每一次的推送,嘴角邊掛著一絲憂愁的笑意。關於周嘉伊忽然杳無音信的原因,我想過很長時間,每次都會有一個成語映入腦海——始亂終棄。而不同的是,我並沒有覺得自己像是《鶯鶯傳》里的張生,反而覺得自己更像崔鶯鶯,那個可憐的苦守寒窗的女人。周嘉伊完全可以用一句「我知道我們在一起很快樂,但是我還是不想干涉你的生活」將我們過去的每一次高潮和愛欲了斷,我猜她甚至會用粵語說這句話。我在新光天地買了一些聖誕節的禮物,這裡面也包括我鬼使神差地買了準備送給周嘉伊的禮物——一條PRADA的絲巾,等待打包的時候看到旁邊有間賣新潮科技產品的小店,轉了轉,在角落裡看見了一台天文望遠鏡。想到當年小學的時候,學校組織我們去北京天文館時,在天象廳里看到虛無縹緲的宇宙影像,全班同學幾乎都發出了「哇」的驚嘆聲,我感覺到只有我一個人發出了「唉」的悲嘆聲,這件事情被我當時的同桌鄭曉丹記住了,還在老師的面前告了我一狀,由頭就是:簡明一點也不熱愛科學。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笑了,讓店員給我打包這個望遠鏡,當時我的想法是,或許幾年之後,我就可以帶著我的孩子一起去北京的郊外看星星了。離開新光天地的停車場,我處於一種無意識的狀態。直到我將車開回周嘉伊的診所,整個過程中,我絲毫想不起來自己要做什麼。而當我下車,從後備箱裡拿了準備給她的禮物,我才意識到自己在對周嘉伊的這段感情里,實在已經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了。我摁了門鈴,沒有人應答,又在診所門口站了一會兒,從旁邊一株葉子掉光了的花盆下拿了鑰匙,開門進去。周嘉伊的診所里特有的一種希臘香薰的味道,我在接待廳的等候沙發上坐了一會兒,看到接待台上似乎放著他們的工作日誌,隨手翻了翻,果然從12月6日到現在,沒有關於她任何的記錄。我合上本子,走進周嘉伊的辦公室,打開燈,燈光晦澀,我曾經開玩笑說她診所的燈光很催情。我半躺在她的沙發上,看著天花板,希望著自己的手機可以馬上響起,或者乾脆診所的門被打開,周嘉伊帶著她獨特香水味兒出現在我面前,我們就在診所里大幹一場。我迷迷煳煳做了一個夢,夢見和周嘉伊在一片草地上野餐,我們躺在一棵大桃樹的下面,風景特別好,可以看到遠處的村莊。應該是春夏交際,桃花一片片的有時候會落在我們的餐布上,周嘉伊穿著一件淺藍色的無袖套裙,脖子後掛著套裙上裝的衣帶,她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用粵語說了一句:「好熱啊,夏天快來了。」然後,解開衣帶,沒有穿內衣,兩隻乳房落了下來,她熟練地將裙子也脫了下來,然後戴上墨鏡,半躺在我身邊。我笑笑地看著她,用手指蘸了一些蜂蜜伸進她嘴裡,周嘉伊的舌頭裹著我的食指,然後將我的手往下拉去,將我的手按在自己的陰阜上,我的指尖觸碰到她的陰蒂和陰毛,感覺到她的陰道已經有些濕了,而周嘉伊就像往常一樣地長嘆一口氣,然後閉上眼睛開始享受。我將身子也側躺下去,周嘉伊將雙腿張開,我看見她的陰道縫裡流出琥珀色的液體。我舔了一下,告訴她是蜂蜜,周嘉伊笑了,將我的頭按在自己的雙腿之間。我用力地吮吸著她陰道里流出的蜂蜜,聽著耳邊的周嘉伊發出蜜蜂般的嬌喘聲。「如果死前還能被你這樣舔著,應該也不會後悔這一輩子吧。」周嘉伊說著,我的臉都埋在她的雙腿之間,根本發不出聲,然後我聽見她開始大聲地笑了起來:「好好舔我的逼,用你的鼻尖蹭我的陰蒂,舌頭伸進去,用你的甲狀腺和你的扁桃體攪拌我的肉壁,你要抓住我的手,否則我就要變成花瓣被風吹走了,你輕輕地舔,輕輕地,像在吃雪人雪糕,不可以一下咬掉它的帽子……」。漸漸地,周嘉伊的聲音變得混雜,越來越小,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但是臉頰感受到從來沒有過的溫暖,我回過頭,看見一條細長的縫外透著光。天哪,我是在周嘉伊的陰道里,並且她的陰道溫柔地蠕動著,我被四周溫暖柔軟的肉壁包裹著,慢慢地我也有了困意,於是便靠在她的肉壁上,聽著外面的周嘉伊輕聲地呻吟聲昏昏欲睡忽然,我聽到外面有她和其他人的聲音,仔細一聽,居然就是李彤的。李彤質問周嘉伊將我藏在哪兒,周嘉伊說她沒有看見我,但是李彤說我的車就停在附近,我肯定是跟她在一起的。然後我就聽見兩人的廝打在一起的聲音,我著急地要從周嘉伊的陰道里出去,但是肉壁太柔軟了,我深一腳淺一腳很難前進,好不容易爬到了陰道口,周嘉伊一個翻滾,我又滑了進去。我聽見李彤在哭,急得我滿頭大汗,汗水混著周嘉伊的陰道里的淫水,我感覺有股力量在推著我往陰道的更深處去了,我有些害怕了起來,用盡全力往陰道口爬去,但是四周軟綿綿的我根本沒有可以發力的點,只能看著自己的身體慢慢地朝陰道更深處滑去…我喊了一聲,渾身一個哆嗦,居然醒了過來,原來是在周嘉伊的沙發上快要滑到地上去了。我醒過來,撲倒洗手台上狂喝了幾口水,又洗了把臉,總算清醒過來。抬手看了一眼時間,居然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我嘆了口氣,將送給周嘉伊的禮物放在她辦公桌上,留了一張字條,離開。我在半清醒的狀態下開車回去,已經夜裡12點多,機場高速上沒什麼車,我將副駕的車窗打開,冷風馬上就灌滿了整個空間。我的腦海里還是時不時地湧現剛才那個詭異的夢,我知道那是什麼暗示,我已經在周嘉伊身上完全沉淪了。下高速時,我拍了拍自己的臉,不希望回家讓李彤看見我魂不守舍的樣子。就在離小區不到1公里的地方,我看見一台白色的奔馳打著雙閃停在路邊。駛近了一看,就是我家對門那位黃先生的太太的奔馳車,我看看四周沒有人,連路燈都沒有,奔馳GLK猩紅色的尾燈一閃一閃,我心裡暗暗說了一聲不好,將車停在離它20米的地方,然後拿了手機下車。前幾天的新聞里反覆在報道一個河北的搶劫團伙,專門靠年輕女性在高速路出口騙停車子,然後幾個青壯男士衝出實施搶劫。想到這裡,我從後備箱裡將防身的甩棍拿上,在距離那台GLK不到5米的距離,我喊了一聲:「有人嗎?」,車裡並沒有應答,我甩開警棍,靠在窗戶看往裡看了看,一個女人正趴在方向盤上。敲了敲窗戶,依舊沒有應答,拉了一下駕駛座的門,開了,一股酒氣湧來。對門的黃先生的太太,頭靠在方向盤上,我無法判斷她是喝醉了還是怎麼了,趕緊掏出手機報警。剛掛上電話,我聽見她咳了一聲,拿手機一照,那個女人抬起臉,毫無血色,伸手將我的手機拍掉,然後說:「我沒事,你報什麼警啊?」(3。5)接下來的時間裡,我急匆匆地回到我的車裡,從後備箱拿了礦泉水和紙巾,又急匆匆地跑過去,看見她正拿著電話,半醉半醒地說著:「恩,沒事了,跟他們說不用過來了。」然後從我的手裡拿過礦泉水漱了漱口,又喝了兩口,轉過頭看著我,說:「你是對門的簡先生吧?」我點點頭,她笑了笑說:「局裡辦慶功宴,多了一點。」她看了一眼自己方向盤下的位置,應該是剛才不清醒的時候吐了一攤,搖搖頭,就要從車上下來。我趕緊攙了一把,她有些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說:「不好意思啊,醜態百出了。」「沒事沒事,」我連忙說道:「那接下來?我給你先生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你吧?」「不用,不知道他現在幹嘛呢。」她從車上下來,將車門關上,我這才發現她只穿了一件襯衫,於是便將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我送你回去吧,車留在這裡可以嗎?」我說著,扶她走去我的車。「嗯,沒事的。」她說著,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最後一公里,我開得很慢,快進小區門的時候,她有些清醒過來了,又喝了兩口水,讓我停車。「不舒服麼?」我問道。「沒。方便請教你叫什麼……?」「簡明,簡單明快。」「挺好的,我跟你老婆很熟,她是舞蹈老師吧?」「是的。」「你們去年7月份搬進來的吧?」「對。」「你老婆懷孕了吧?」「是的,哎我說…」「啊?」「我方便請教您是……?」「陸鹿,陸遊的姓,且放白鹿青崖間的鹿。在市局工作。」「市工商局?」「不,公安局。」我這才發現,即使喝醉了,她的眼神里也有一股說不清的銳利。「南區,27棟,」她說著,忽然又笑了出來,像個少女一樣:「我沒嚇著你吧?」「沒,我覺得你很親切。」我說著,繼續發動車子。[本帖最後由皮皮夏於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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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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