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車找到了這個茉莉花園。這個地方是一大片別墅,周圍則還是未開發的地塊。別墅建成不久,還沒有都賣出去。正門有保安執勤,我繞了一下,從一個比較好翻的地方翻了進去。
別墅區不小,我找了半天,才找到這個3-42。這是一幢二層別墅,背後有一個小花園。我從後面翻進去,靠著圍牆走到建築旁,湊到窗口往裡面看去。
但是這個屋子似乎沒有人。我又換了一處,這回看到了。由於別墅有圍牆,他們連窗簾都不屑於拉嚴實,非常便於我觀察。我掃視了一圈,沒有發現攝像頭。這時我才想起至少應該回宿舍拿一下攝像頭。不帶錢可以,不帶攝像頭就增加很多麻煩。不過先踩好點,不行明天晚上再過來。
我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是黑色的。還好沒有犯二穿一件特別醒目的衣服。我尋找了一個最好的點,然後搬了一塊院子裡的石頭墊在腳下,向裡面看去。
屋子裡坐了七八個人。有一台看起來非常專業的攝像機,架在屋子角上。姓於的坐在攝像機旁,活像一個導演。有幾個人裸著,似乎剛剛乾完。小媛躺在床上,面色通紅,咬著牙,攥著拳頭,似乎整個人都繃著勁兒。
這時候姓於的站起來,走到她床邊:「你好好配合一下,讓哥哥把這支片子拍完好不好。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就放你走。」
「我不相信你。」小媛似乎顯得十分憤怒。她滾到床一邊,自己狠狠掐著自己的腿:「你真以爲我忍不住你這點藥勁兒麼?去死吧你。」
姓於的站起來,很懊惱的樣子,對幾個裸男說:「接著操,給我操到出感覺爲止。」
姓於的是要拍A片?他是干這行的?我有點納悶。不過看小媛那個氣憤的模樣,肯定是在記恨姓於的,故意不配合他的A片拍攝。但是她確實也好像忍得很辛苦的樣子。
姓於的說完點了一支煙走出屋子了。我繞著牆壁,湊到前門附近,看見他坐在門口的石墩子上,十分不爽地在那兒抽煙。旁邊跟出來一個人,三十多歲模樣,留著一把鬍子,還扎了一個小辮,有點藝術家的樣子。他湊到姓於的旁邊,說道:「於廖,你這個跟說好的不一樣啊。我們在這兒多呆一晚上要多收一晚上的錢啊。」
「急他媽什麼。這個妞素質好,她也就忍一會兒。老子對老子的藥有信心,今天晚上非拍出來不可。」
原來他叫於廖。這個人看來和於廖地位對等,似乎是他專門叫來拍片子的。我這還真有點搞不明白,難道於廖費這些功夫把小媛搞到手,真的就是爲了拍A片?這傻逼還有這愛好?
那小辮子很不以爲然:「反正我一天收一天的錢。」
「你墨跡不墨跡,說好了的錢我肯定會給的。」
「我告訴你,呆一天是兩萬,呆兩天可就不一定這個價了。」
「你還要坐地起價是怎麼的?」
「那倒不會,咱們老朋友了,我肯定照顧你。問題是我的兄弟都在這兒陪著你呢。這……有七八個小時了吧,我們一般一趟活就是三四個小時。你這個,不得意思意思?」
「行,」於廖把煙頭一甩,「給你錢。給你翻一倍行了吧。你放心,今天肯定搞定。」
這時我看見小辮子朝我這兒掃了一眼,忙往旁邊躲。這一躲不要緊,竟然不知道他媽的從哪兒冒出來一個酒瓶子讓我給碰到了!那小辮子當時大喊:「有人!」
於廖馬上警覺起來,一步躥起來,就跳到我這邊兒。我趕緊跑,卻情急跑錯了方向,跑到花園裡。只能翻牆出去了。我助跑幾步,想跳起來趴到牆上,沒想到這牆裡面居然比外面高,一下子沒夠到,當場摔了下來。
已經來不及了。於廖和小辮子追過來,把我摁在地上,當時就是一頓暴打。我捂著腦袋,一邊挨打一邊想對策。情急之下,有了一個想法,也不管可行不可行,當時就喊了出來:「於哥饒命,我是來投奔你的!」
「操,誰他媽信你啊!老鬼,喊人啊!」於廖一邊打一邊指揮小辮子喊人。
「於哥我真是來投奔你的!我被張向南追得不行了……啊……走投無路了啊!」
於廖聽見張向南的名字,停手了。他把我臉擡起來,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是你啊,小子。看女朋友被操爽不爽啊?」
「爽……爽……於哥別打我了……」
這時候,於廖的幾個小弟跑過來了。我掃了一眼,其中還有當初和於廖一起去南京的金剛呢。幾個人正要下手打我,被於廖攔住了:「先別打了,拉回屋子裡,這小子有用。」
我被拉進屋子,扔在地板上。隔著門,還能聽到臥室里小媛發出的隱忍的叫聲。她明顯在努力不發出聲音,但是還是間斷有幾響叫聲鎖不出,隔著門傳出來。
於廖又點了一支煙,表情輕鬆起來:「你小子可以啊,當初把我的妞拐跑。現在怎麼樣?被張向南到處追著索命吧?」
我把這輩子的演技都用出來了:「於哥,我差點跑不出青島啊……這剛回來,就聽說張向南派人來學校打聽我。我現在沒地方呆了,求您救救我。做牛做馬都行。我劉鋒以後就是您的馬仔。」
「馬仔?哈哈哈,你小子電影看多了吧。我們這兒叫碎催。」
「那求求您,讓我做您的催。我保證,端茶倒水沒有二話,挨打也可以。只求您保我一條命。」
於廖笑了笑,看他的表情,完全相信了我的說辭。畢竟我的境遇是他一手策劃的,想必他有相當的信心。現在看我如小雞啄米一樣磕頭的樣子,他更是不會懷疑。但是,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真的同意我做他小弟。
於廖踢了我的頭一下:「小弟還輪不到你做。不過我倒是有一個活讓你干。」
「我干,我干,什麼活我都干。」
「你女朋友叫什麼來著?」
「商……商婧媛。」
「對,商婧媛呢,現在正在裡面挨操呢。但是,狀態差了那麼一點點。老子希望你進去開導她一下,讓她乖乖挨操,越騷、越浪、越賤越好。只要她表現好了,你們兩個都沒有事,以後她好吃好喝老子供著,沒事讓老子們操一下就行。你呢,我保你不死。」
我愣住了。我真的沒有想到,於廖會用這種方式讓我納「投名狀」。
看到我的反應,於廖一下子板起臉來:「不願意?那就不要怪我把你交給張向南了。你不要想著跟張向南耍耍嘴皮子就能把我賣了。你覺得他是會相信你,還是會相信我?」
我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到這種時候了,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小媛,對不起,我只能你會恨我,可能會恨我一輩子。可是,我真的沒有選擇了。要把你救出去,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只能先委屈你一下。
我擡起頭:「於哥,我干。」
「呦,挺痛快啊。哈哈。」他一笑起來真是猥瑣,好想讓人砍死他。我腦海里腦補著把他的雞巴砍下來,塞在他嘴裡的樣子。這樣還不解恨,最好把他頭也砍下來,裝在他自己的膀胱里。
我走到屋子裡。小媛正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操著。我走到她旁邊,跪在床邊:「小媛。」
她聽到我的聲音,怔怔地鬆開了含著雞巴的小嘴,轉過頭來。看到我,就好像見到鬼一樣,驚恐地大叫起來,然後雙手捂住眼睛,忽然就痛哭起來。
我嘆了口氣。她哭得就像瘋了一樣,完全不敢相信眼前是我。她始終捂著臉,只是哭泣並呢喃著:「不要看我……求求你……唔唔唔……不要看我……你出去……唔唔唔」
我有些無奈,只得抓住她的手:「你聽我說……」
她一把把我的手打開:「我不要聽!別管我……你不要管我……」
我對於廖說:「你們能不能先出去……」
於廖示意別的人出去,但是自己還是留在屋子裡:「不可能所有人都走,你就說吧。」
在監視下,沒辦法說出所有實情,更不用說攝像機還在後面,也不知道開沒開機。我只能儘量哄著小媛,然後對她說:「你冷靜一點,小媛。小媛……你冷靜一點。我們兩個現在都沒有路可走了。你要好好配合他們……你配合好了,我才能活命……」
小媛聽我這麼說,忽然不哭了。她露出一副冷峻而絕望的表情,歪著頭看著我,像看著一件奇異的器物,眼神冰冷得如同失去了一切感情:「你是……他們派來勸我的?」
我時候才知道,小媛知道被刀疤騙了之後,就不吃不喝,而且堅決不配合於廖的安排。即使被下了藥,也強忍著不叫,高潮也忍著,達不到於廖想要的效果。女性的性高潮永遠是和心理狀況有關的,這是真理,絕對不可否認。
她靠在牆角,看著我,眼神仍是冰冷,像一塊石雕一樣:「所以我被別人輪姦,你都知道了?」
我心如刀割,鼻子不停發酸,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我仍是努力不哭出來,默默點了點頭。
「哦。」她哦了一聲。
小媛此刻,大概殺了我的心都有吧。我好想跟她說明一切,告訴她我是來救她的。去青島救她的也不只是刀疤,我也冒了生命危險,還摸了槍。但是於廖就在旁邊,我沒有絲毫的機會。我只能用一個新的謊言去傷害她,一次又一次地去傷害她。
我跪在床邊:「求求你了,小媛。看在咱們好了一場的份上,你救救我。就讓他們好好操一遍,把片子錄完就行。求你了。」
小媛沒有說話。
我又哀求了一遍。這時,她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你別說了,能不能滾開一點。」
這句話好狠。我那一刻,感覺自己像條狗。我愣在那裡,像是被這句話凍住了一樣。
小媛站起來,就這樣全裸著站在我前面。我正好能看到她赤裸的下體,雜亂的毛髮垂落著,沾滿了淫水和精液。她身上有一些被手指印,似乎還被拍打過。那充滿誘惑的伊甸園,就在我眼前。那裡已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蹂躪過……幾十人?可能今晚還要被更慘無人道地蹂躪。而我,只能跪在這裡,被她當做一條狗。
她梳理著自己的頭髮,忽然好想霸氣了許多。她扭頭對於廖說:「你想拍什麼效果?我配合你。」
於廖一拍手掌:「好!我不要別的效果,只要你能表現出你以前的樣子就行!你就自由地享受這個過程,不用表演!」
「好,那我能不能去洗個澡、換個衣服。我累了,這樣演不好吧。」
「可以,不過我的人必須跟著你。」
「你放心,我不會跑的。」小媛撥弄著頭髮,從床上走了下來。她的腿擦到了我的肩膀,然後繞過我向浴室走去。我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滴落在地板上。
我站起來,對於廖說:「於哥,這樣行不?」
「行,接下來呢,你就待在這個屋子裡。一來呢,保障好她的心理狀況,讓她乖乖的。她表現好一天,你就安全一天。哪天她要是表現不好了,你就去見張向南。另外呢,我們這兒也缺個端茶倒水的。你也知道,這個事情嘛,費體力。你請我們操你的女朋友,總得保障好我們吃喝吧。」
「是,於哥。於哥我一定做好。」
「行了,一會兒准許你在這兒看我們操你的妞……操商……商婧媛。對,哈哈。」
「謝謝哥。」
我待在客廳,也不敢坐。一堆男人一邊休息,一邊喝一點小酒,等小媛洗澡。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小媛洗完澡了。她裹了一件浴袍下來,走到門口:「給我那件衣服。」
那個小辮子,叫老鬼的,忙站起來:「來,給女演員準備一件衣服。」
他們這個劇本,是女大學生約炮,結果被下藥後輪姦。小媛演女大學生,倒也是本色出演,沒有什麼問題。她換上了一件很樸素的衣服,配了一條過膝襪,鞋子則是她最喜歡的魚口鞋。
演她「炮友」的當然不是我。是一個專門挑出來,看起來瘦瘦的、挺猥瑣的男的。兩個人進屋後,鏡頭便開始拍攝。
小媛穿著一身衣服,真的很清純,宛如這一切發生前的樣子。她的鎖骨露出來,性感地在那裡凸顯著她身材的獨一無二。貼身的衣裙勾勒出她身體的線條,但又不是那麼露骨。兩個人在沙發上擁吻,男的上下其手,撫摸她的身體。她表演得很好,就像一次正常的情侶見面,或是約會後的激情綻放。當男的伸手撫摸她下體的時候,她還不忘了說上一句:「別著急……」
她此刻梳理好了頭髮,一頭秀髮飄逸地垂露在肩頭。剛才的一番擁吻,也讓白皙的肩膀露出在外面。纖細的臂膀,卷著水樣的柔情,環繞在那男的身上。實在是太美了。旁邊的一個人悄悄對於廖說:「於哥你真沒吹牛啊,真特麼是極品啊。」
於廖說:「呵呵,好看的還在後面呢。」
攝像機這一部分設定是偷拍,所以是固定機位的,沒有特寫。那個老鬼念叨了一句:「這不拍兩個特寫真可惜了。」
於廖笑笑:「回頭讓你再拍一支,不過我可不給錢啊。」
老鬼不屑地笑了一下:「你少來這一套。你以爲我不知道啊。你要拍肯定就不是一部,要不然你不會下那麼大本錢。」
我在旁邊聽著,尋思這於廖真的要進軍AV行業了?雖然知道中國也有很多拍這個的,但是還真沒有聽說過像真的電影一樣運作的。難道要賣到日本?但是日本是有各種法律約束的啊,這種拿過去肯定也是非法的吧?
此時小媛的內褲已經被那男的褪下。兩條修長的雙腿,被輕輕分開。似乎那個男的也萌生了憐香惜玉之意,動作竟然逐漸輕柔起來。他將頭伸到小媛的裙底,開始爲她口交。
小媛之前應該也是用過藥的,被他一舔舐馬上就有了感覺,眼睛微閉,下體微微顫動,兩條腿也搭在男的肩膀上,腳尖不自主地繃直起來。那兩隻可人的魚口鞋還穿在她腳上,過膝襪緊緊地繃出小媛小腿的曲線,如同畫卷。
日本浮世繪畫家好畫春宮,傳世者尤多,想來這性愛中蘊含的藝術感也是無窮無盡的。此時此刻的情景,雖然淫靡,但是因爲有了小媛的美麗和嬌羞,竟然挑不出一處沒有美感的地方。連男演員的猥瑣都被徹底掩蓋了。
於廖拍了我一把:「你叫什麼?」
「劉鋒。」
「哦,小鋒子,你去給郭導演倒杯水去。」
「哦哦,明白。馬上。」我忙跑出去倒水。走到客廳,卻看到了另一幕香艷的場景。只見王胖子和費青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樓,此刻正在樓梯邊交合。
費青扶著樓梯扶手,踮著腳尖,被王胖子以後入的姿勢插入著。客廳里坐著的兩個人,也饒有興致地站在兩旁,剛掏出雞巴,讓費青趕緊伸手幫他們手淫。
我假裝沒有看見,想繞過去。卻被其中一個人叫住:「你!幹嘛呢!」
我低著頭:「於哥讓我倒水。」
「哦,在那邊。」那個人指了一下。
他讓費青回頭注意到了我。她看了我一眼,但是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就好像不認識我一樣,繼續承受抽插。我們眼神交流了一秒鍾,就好像溝通到了。我趕緊去倒了水,回到屋子裡,把水遞給那個姓郭的「老鬼」。
「好。」他一臉擺譜的樣子,讓我真想把熱水潑在他臉上。
這時候小媛已經被插入了,她還沒有完全放開,只是低聲呻吟著。畢竟那個男的陽具不算太大,刺激可能也不夠。但是還是能看到她面色紅潤,乳房挺拔起來,兩個乳頭明顯堅硬地立在那裡,稍一玩弄,身體就像觸電一樣顫抖。
這時候,男的忽然拔出來,套上安全套。我也納悶了,爲什麼要戴套子?
小媛正在情慾上升處,也有點不明白,似乎這也不是設定好的劇情。這時男的從褲子裡掏出一個眼藥水一樣的東西,裡面裝著一些黃色的液體。他把那液體滴在自己龜頭上,對小媛說:「寶貝今天不夠性感,老公讓你性感一點好不好?」
「你抹什麼呢?」小媛做出一點害怕的樣子,腿還縮了縮。
「調過來。」那男的讓小媛翻過來,準備從後位插入。他把小媛的裙子完全撩起,推在腰間,露出了她可愛的臀部。
小媛的小屁股是她性感身材的一個重要「元素」。她胸不算太大,但是臀部特別俏麗,從背後看渾圓緊緻,讓人忍不住把手放在上面。從側面看曲線完美地像是一個水滴,似乎一觸碰就會破裂。
隨著他將陽具插入,小媛忽然就好像有了感覺。她脖子上的血管充血起來,整個身體驟然變紅,然後就開始顫抖。那男的都沒有抽插,她便到了一個接近高潮的狀態。頭上馬上沁出汗液來,聲音變得低沉,但無比性感。她哼哼著,像是某種東西在不斷充滿她的身體,聲音抖動著傳到我耳邊。
「你插一下嘛……啊啊……好奇怪……」
「自己動。」
「壞……啊啊……啊啊啊……啊!」小媛將臀部向後移動,當龜頭抵到花心的瞬間,她好像被火燙了一下突然躲了一下,但緊接著又忍不住馬上動起來。只是動了兩三下,她便好像動不了了,身體像注了水銀一樣,僵直起來。她閉上眼睛,頭仰著,咬著下唇,滿頭大汗,似乎在孕育什麼東西。當她再一次努力將身體壓向男人的陽具時,她終於爆發出來。頭髮忽然變得蓬鬆起來,緊縮的牙關也開放並迸發出一聲香艷的叫喊。
「啊啊啊啊啊啊……」叫聲連續而性感,頓時我注意到所有人的下面,都鼓了起來。她像是一個爆裂的水球一樣,從下體射出幾束潮吹,然後達到了一次高潮。整個人像馬達一樣抖動不停。而且仿佛根本停不下來,一直在那裡顫動,指尖像情急的貓咪一樣抓撓著沙發。
過了好一會兒才在叫聲中湊出一句哀求:「求求……啊啊啊……呵啊……額……恩恩……求求你……快插……」
男的露出一絲笑容,朝攝像機這邊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終於開始大開大合的抽插。水聲如同激流一般馬上響徹整個屋子,肉體碰撞的聲音則是它最好的伴奏,每一聲都香艷的讓人窒息——是真的窒息。
那種情慾到了嗓子眼,不可不發的感覺。我的腦子也熱了,幾乎忘記了我來這裡的計劃,一瞬間只是單純地在欣賞史上最美艷的AV表演。
男人的陰莖在小媛的下體間時隱時現,上面沾滿了白漿。逐漸的,沙發都變成水泊,兩個人的雙腿、小腹都光亮地如同抹了油膏一般。小媛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短短十幾分鍾,高潮了十次,而且每一次都不會比前一次弱。
到了男的射精的時候,小媛的衣衫已經徹底凌亂了,乳房暴露在那裡,上面密布著汗珠。四肢像是被抽了筋骨,綿軟無力。唿吸更是有上氣沒下氣,讓人擔心她會不會死去。站著攝像機後面的幾個人,早已忍不住手淫起來。那個老鬼更是問於廖,能不能拍完之後讓大家爽一爽。
小媛是真的沉湎其中了,這不光是表演,是她一次滿意的性愛。當男人抽出的時候,她還用腳勾住他:「別……別拔出去……」
「不行啊,酸死了。」男的撥開她的雙腿,強行拔了出來。隨著男的站起來,小媛忽然失去了支點,滾落在旁邊的地上。
然而我們都沒有預想到的一幕出現了。只見小媛扶著茶几,爬到了上面,用力夠著茶几那頭的電視遙控器。拿到之後,她使勁兒翻身躺到了茶几上,然後張開雙腿,把遙控器塞進了自己的下體!
「啊……」這不是小媛發出來的,而是後面一個男的,他手淫到了高潮,沒忍住射了。
小媛一邊用遙控器自慰,一邊接著發出淫靡的叫聲。她的雙腿扭動著,似乎在尋找一個最完美可以夾住遙控器的夾角。這回的藥物似乎比上次他們用的起效更快,而且效力更強。小媛高潮了這麼多次,竟然如此欲求不滿?
那男的一邊手淫自己已經疲軟了的雞巴,一邊對小媛說:「是不是沒爽夠啊?」
「親愛的……你抹了……什麼……讓人覺得……好想……啊……好想要……」
「呵呵,神藥。怎麼樣,想不想再來一次?」
「要!」小媛似乎忽然來了力氣,伸手去抓男人的雞巴。
「不是我!」男的忙躲開,「我哥們,行不行?」
「啊……不行……」
「那你自己玩吧……」
「不要不要!」小媛急了,翻身抱住了男人的大腿,她整個上身貼在了他大腿上,還像一條饑渴的獵狗一樣舔舐著他腿上的毛髮:「不要走。」
「那你就讓他們插一下唄,插一下不就好了麼?」
小媛捏住他的雞巴,用嘴含住,一邊爲他口交,一邊微微點頭,表示同意了。而這整個過程,她用遙控器自慰的動作,一直沒有停止。
這時候,老鬼喊「卡」,這段算拍完了。攝影師長長吁了一口氣,騰出手馬上把褲腰帶解開,似乎剛才被勒得有點疼了。
但是小媛仍然沒有放開那個男的,儘管於廖沖她喊「拍完了」她也不理會。只是看大家半天沒有反應,她才鬆開含著雞巴的口:「你們還等什麼……小媛……小媛好想要,快來,快來插我……快……」她急切得都快哭出來了,聲音也明顯帶著哭腔。兩條腿還撒嬌似的扭動著,愈髮夾緊了陰道中鑲嵌的遙控器。
這時有兩個人就要上,卻被於廖拍了回去:「操,再等等。下一段拍完就讓你們上。」
「哥,沒事啊,他們不還沒準備好麼,讓我們先插一下。」
「你是不是傻逼啊!老子費了這麼大勁就是爲了這個效果!從現在開始,每一個鏡頭都是全新的,不要給我影響了。那兩個演員呢!大雞吧!猴子!快點!」
兩個演員忙進到屋子裡來,老鬼簡單交代幾句之後,他們點頭表示理解,期間還不斷回頭看自己的「對手」,大概也沒見過這麼饑渴的。
「開始!」演員就位後馬上開始。這時候其他的人都已經各自找位置擼了,還有的忍不住跑到了外面。我知道,費青在外面,可能此刻就成爲了發泄的對象。
最初那個男的帶著所謂的大雞吧和瘦猴進來,他們做出一臉驚訝的表情:「我操,這麼騷?」
那個男的跟兩人耳語了幾句,似乎在說讓他們大膽上。
兩個人馬上湊到小媛身邊:「美女,相當標緻啊。」
小媛擡起眼皮看了他們兩眼,有些委屈地扭過頭。但是手卻向瘦猴的褲襠伸了過去。兩個人也不說廢話了,各自開始解褲腰帶,露出已經硬的發燙的雞巴。
瘦猴人瘦雞巴可不瘦,雖然不長可很粗壯。大雞吧則真的名不虛傳,一脫褲子就好像一條蛇鑽了出來一樣,搖搖晃晃,泛著黝黑的光澤。
小媛睜開眼睛看了兩眼,一口含住了大雞吧的陽具,而將雙腿分開,抽出了滿是淫水的遙控器。最開始那個男的過來拿起了遙控器,往地下甩了一下水。只聽「撒」的一聲,就好像潑了一杯水在地上一樣,估計整個遙控器都不能用了。
他笑著走到攝像機前,然後拿起一個DV,朝他們走去。這時候攝像機才跟著推動機位到近景。我明白了,他是假裝這是拿DV偷拍的,其實是用專業級的攝像機排的。目的是追求一個真實感,後期應該會做相應的剪輯。
我們跟著攝像機鏡頭,湊到更近的地方觀賞這場性宴。此時瘦猴已經將雞巴擦滿了小媛的淫水作爲潤滑,將她的雙腿分開,龜頭抵在陰道口,做好了插入的準備。小媛卻還嫌慢,鬆開含著大雞吧的口說:「哥哥……稍微……稍微快點點……」
「知道了,知道了,馬上滿足你。」
「嘭」的一聲,粗壯的陽具插入了小媛的陰穴,下體馬上就好像被撐了一下,還聽到了「嘎」的骶髂關節響動的聲音。小媛的胸膛和小腹馬上就好像心肺復甦被電擊時那樣挺了起來,一隻手在沙發上亂撓。隨著瘦猴插入兩下,就又是一次絕頂高潮!但是這回大雞巴沒讓她太喊出聲,而是使勁兒往小口裡插入。
但即便沒了叫聲,也一樣不影響她高潮的刺激程度。她的雙腿緊緊夾住瘦猴的腰,腳尖像是小貓的爪子一樣蜷曲著,上下抖動,好像要在空氣中挖出兩個洞穴來。潮吹呲呲往外射,還有不少射在了攝像機的鏡頭上。
於廖一臉振奮的樣子,跟老鬼擊掌慶祝了一下。然後他吩咐手下,讓他們把費青帶進來,讓她給自己口交。
大家明顯都不願意出去了這會兒,便看向我。我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出去。我到了客廳,眼前的景象簡直難以置信。
費青早已被脫得赤身裸體,身上滿是掐痕和精液,頭髮上也是精液,看著狼狽到不行。她淚眼婆娑,顯然沒有小媛那麼享受。兩個人正在一前一後抽插,還有一個人試圖開她菊花的苞,但每次都被她用手擋住。
我低聲到旁邊說:「於哥要她進去服務。」
插小穴的那個人擡頭白了我一眼:「你他媽誰啊!別打擾老子。」
「真是於哥叫的。」
他非常不爽地拔出來,頓時讓已經脫力的費青跪倒在地上。他拿了一杯水,在費青臉上潑了一下:「於哥說別射臉,你們非要射臉。」他忽然擡起一腳把我踢到在地:「滾進去,讓於哥稍等一下,我們給他打掃一下。」
費青用手擦擦臉上的水,然後看了我一眼。她搖了搖頭,眼神似乎在說:「我沒事。」
我爬起來,捂著被踢的疼壞了的肚子,走到裡屋。這時候插小媛的兩個人已經更換了體位,改爲大雞吧插穴,瘦猴插嘴。但瘦猴的雞巴太大,小媛吞不下去,只能舔舐,或者含含龜頭,有時就會漏出一兩聲淫叫:「啊……好舒服……插……插死小媛了……啊……唔唔唔唔唔」當然轉眼嘴就被堵上。
就在我進來向於廖交代的這一分鍾間,她就又高潮了一次。仍是電擊一樣的高潮,只是潮吹已經射不出來了。她的頭髮完全蓬亂起來,衣服被撕破,幾乎赤裸了,但是絲襪和魚口鞋還在——一隻。另一隻掉在地上了。
這樣的抽插持續了又有半個小時,瘦猴率先射了。小媛早已沒了力氣,唿吸變得更費勁,吸氣短促,唿吸像嘆氣一樣,身上全是汗液,整個人都在發亮。
這時候最開始那個男的把DV放在旁邊,開始拿一個潤滑劑灌小媛的肛門。小媛呢喃著:「不要……」
於廖笑了:「我就說這妞可以吧,你看,還演戲呢?我告訴你們,她最喜歡雙插了!插死她!我今天要看看,咱們這個新藥能讓她高潮成什麼樣!」
新藥?我愣了一下。原來確實是不一樣的藥。那是什麼東西?會不會有毒?會不會對身體有害?我忽然擔心起來,頭上也不自主滲出汗來。我忽然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偷一點這個藥,拿出去化驗,看看到底是什麼。
費青被帶進來了,稍微洗了洗,像是剛洗完澡一樣,也分不清是水還是汗。她被拖到於廖面前,直接被雞巴貫穿了小口,深喉抽插。於廖一臉爽翻了的表情,估計也是憋壞了。這個混蛋一向不算持久,但是今天居然沒抽插幾下就射了。
「我操,丟人了。來,老鬼,讓你爽一爽,這樣更有靈感。」
幾個人圍住費青開始抽插。而另一頭,小媛的肛門已經被準備好。那個男的又一次帶上安全套,在前面抹了藥。我越發擔心起來。如果不是因爲這個東西有毒,他爲什麼每次用藥的時候,都要戴套呢?
我現在離小媛好近。我也是頭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小媛被雙插。小媛已經脫力,伏在大雞吧身上,仍在某次高潮中不能自拔。手顫顫巍巍擡起來拂開垂到眼前的頭髮。那個男的已經準備好,將龜頭緩緩塞進小媛的肛門……
「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小媛隨著插入,忽然好像清醒了一樣,身體像是有一根線牽引一樣,背部的肌肉全部緊張著,把上半身拉了起來。她一抽一抽的,隨著那男的插入到底,她忽然如同錘子一般,距離地抖動了一下,然後整個身體蜷縮、再蜷縮,肛門也似乎收緊了。她的口水滴落下來,和汗液一起,滴答滴答灑落在大雞吧的胸口。
機位挪了一下,對準了小媛的面部。我跟過去,從人縫間看到她失神的樣子。只見她口張開,面部肌肉也繃緊了,鼻翼扇動著,而胸廓卻沒有起伏,唿吸仿佛是暫停了。她嘴唇很快由紅潤變得紫紺起來,可能真的是處在一個缺氧的狀況。這樣的效果,大概就跟被別人掐住了脖子一樣。
等到兩個人一起開始在她前後兩個孔洞中抽插,她突然慘叫一聲——那種無力的,有點讓人害怕的慘叫,然後是急促的唿吸,全身肌肉一起抽動,連表情的扭曲了。眼睛裡開始流出淚水,每一根血管似乎都在充血。她的乳房上,此刻也能看到靜脈的影子,乳頭豎立著,腹肌因爲高度緊張也可以看出來。
那男的扳住小媛的肩膀,兩個人加速了抽插。小媛的高潮變成了澎湃的江海,她像一匹發了狂的小馬一樣,嘶喊著,抖動著。高潮連續而愈演愈烈,讓她完全到了另一個世界。她開始囈語「媽媽……媽媽……小媛……小媛要……死了……啊啊……唔唔唔……啊!唔唔唔嗯嗯嗯呃——啊啊——」
短暫的囈語之後,又變成了含混不清的雜音。這時大雞吧說道:「我要射了!」上面那男的喊:「你他媽忍一忍,咱們倆一起!」
「一、二、三!」
兩個人都緊緊將雞巴推向最深處。精液如同游龍在小媛的身體內部竄動,她的表情變成了一種絕望而空虛的模樣,口中發出音調奇高的聲音——我從沒有聽她那麼叫過,感覺這種嘶喊會磨斷她的聲帶。
她還是潮吹了,粉紅色的潮吹,射在大雞吧的身上。鏡頭真切地記錄下了這前所未有的粉紅色潮吹——我知道那可能是因爲尿道口充血,導致潮吹里混雜了血液。驚訝之餘,也是感到心痛——她真的,在受到靈魂和身體的雙重摧殘。她不疼麼?她可能是疼痛的,但是快感掩蓋了這一切。
兩個人拔出了雞巴,小媛虛脫著趴在了地上。她的陰道和肛門裡流淌出剛剛射入的精液,和淫水一起緩緩低落在地板上。她還在顫抖,無法從高潮中解脫出來。
因爲有於廖的要求,攝像機要記錄下這次高潮到底有多久。結果持續了七八分鍾還沒有結束,男人們都有點按捺不住了。
我一瞬間有一個可怕的想法:要是小媛被乾死了怎麼辦。如果她死了,我的一切努力就沒有任何價值了。
我的腦海里似乎完全迴蕩的只有小媛的叫聲,如同鳥鳴,在空曠的田野上迴蕩。許久,當這片幻境散去,我才感覺到胯下冰涼。遺精了。
回頭看,費青也已被乾得失去了知覺。兩個人正在想辦法,趁著她沒神志,開苞她的菊穴。我沒有阻攔,我阻攔不了。但是我有一點後悔,我應該勸費青抓住一切機會跑掉。什麼名節、什麼前途,都沒有生命更重要。跑就好了,要什麼完美。對,一有機會,就帶著兩個姑娘跑掉。不要計策了,簡單粗暴,跑了再說。
小媛終於從高潮中緩了過來。她翻了個身,露出一絲微笑。大雞吧湊到她旁邊問:「舒服不?」
小媛竟然咯咯笑了一聲:「好舒服……我以爲……死了呢……」
「滿足了沒有……」
「好像是……還有點點想要……」
「還沒滿足啊!那怎麼辦?」
小媛鑽到大雞吧胯下,像親一個洋娃娃一樣用臉蹭著他的雞巴,輕輕呢喃了一句。
「你說啥?」
她有些害羞,又小聲說了一句。
「大點聲!」
「人家說再找幾個哥哥來干我嘛……」
「哈哈哈!」大雞吧和幾個演員都放聲大笑起來,他們是真的在笑。小媛的完美發揮讓他們幾個也得以表現得無比真實。儘管是久經沙場,但是這樣的經歷也肯定讓人難忘。
瘦猴豎起大拇指,對那個男的說:「你那個藥,真給力!」
大雞吧拍拍小媛:「你休息一會兒,我再打電話叫幾個人哈。」
這一段,估計是劇本。
我真是不想看。但是我有沒法不去看小媛的表情。她那種幸福,那種快樂,真的不是演出來的。
幾個人給小媛喂水,讓小媛休息一下,然而小媛卻並沒有休息的意思。她不時扭動著腰肢,似乎還是欲求不滿。
過了一會兒,她喝完水,終於擡起頭,輕輕玩弄著自己的頭髮:「你們還等什麼呢……接下來不就……隨便弄就可以了麼……」
於廖這時候才走進了鏡頭,她撫摸著小媛的臉:「什麼叫隨便弄啊寶貝?」
「……就是隨便弄啊……」
「叔叔我聽不懂啊。」
「你們……好討厭……」
「來,給哥哥們說個好聽的……」
「就是……就是……哥哥們的大雞吧一個個插到小媛的小穴里來……插到小媛……把小媛插死、插得再也不能沒有大雞吧……」小媛用手捂著眼睛,嘟了一下嘴以後說了這長長的一段淫語。
現場馬上沸騰了。幾個男人當場把衣服脫光,小媛身上僅存的襪子和鞋也被完全脫掉,赤身裸體地陷入了新一輪輪姦……
這時候我發現費青被扔在一旁,竟然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她那兒。我忙湊近一點,關切地看著她,但是又不敢再做什麼。但她只是落寞地看了我一眼,便回過頭去。然後,自己扶著地板站起來,走到一個人旁邊,對他耳語了一番。
那個人獰笑一下,隨即把她推倒:「一天能幹兩個小美女真是不錯!我看也搶不過你們,先占住這個磨磨槍!」
「那個我正打算開菊花呢……你他麼躲開……」
於廖看著這個氣氛,似乎心情好到了極點。他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行,今天算你小子立功了。將功補過,我不會虧待你。不過你真是不行啊,守著這麼大一個金礦,愣是一直沒開發出來,呵呵。」
我嘆了口氣:「我哪兒能跟於哥您比呢。我就是一個小催。」
於廖拍拍我:「你好好乾,等哥這一筆撈完了,可以賞你點錢。不過女人你是不要想了,小媛根本不是你能想像的好,你也喂不飽她。回頭拿著錢,去找個別的女人吧。」
我擠出一絲笑容:「謝謝哥。其實我就喜歡看女朋友被人輪姦,您知道的。」
「對,你是綠毛龜嘛。哈哈,改天哥給你送頂綠帽子好不好。」
雖然我確實是這樣的人,但是被他這樣奚落,心裡還是充滿了羞恥感。而且,他的羞辱真的把我所有關於兩性的激情都澆滅了。我現在,只想弄死他。
但我知道,他也許就是在激怒我。我不能生氣,我要像條狗一樣,繼續尋找機會。於廖這樣,一定不是個光明的人。不是光明的人,就一定有弱點。總能找到,總能找到。
小媛已經淹沒在人堆里,只能聽到一陣陣閒言碎語和她性感的嗚咽。粉紅色的潮吹對大家來說也不算什麼,他們似乎希望看到越多越好,有沒看清的就想要再看一遍。這幾個人來回輪姦著小媛,攝像師也忍不住投入戰鬥,我則被勒令去操作攝像機。
直到太陽升起,早上五六點的時候,因爲有一次小媛的高潮太過劇烈,唿吸暫停時間過久,嚇到了他們,於廖才終於勒令大家罷手了。我因爲遺精,被每一個在小媛身體里射了好幾次的男人嘲笑。對,在這裡,小媛負責滿足他們的生理需求,而我則負責鋪墊他們心理上的快樂。
什麼叫惡人?惡人就是別人越痛苦,他們越快樂。看到別人痛苦就快樂,其實是人之常情。但是努力、竭力,甚至於成癮一般不斷要把這種快樂推向高峰的人,就是惡人。甚至,是惡魔。
於廖就是這樣的惡魔。
小媛在最後一次高潮後,也精疲力竭了,進入了一個半睡眠的狀態,囈語不斷。於廖吩咐幾個人看好她,把她帶到一個屋子專門看起來。他沒有給我任何機會進一步靠近小媛。費青早就昏死了過去。她身體更弱,看起來好像很嚇人。幾個男人帶她去醫院輸液了。
剩下我,負責清理現場。
現場留下十幾個套子,和大量精液、陰毛的遺蹟。有的地方,體液被反覆踩開,可以看到腳印在上面。小媛的衣物散落在地上,上面全是精液,黏煳煳成一團。但我還是忍不住拿起來聞了聞。雖然上面全是腥臭味,但是我依然能嗅到小媛那獨特的體香。
那種味道,我相信只有我能聞到。
我偷偷藏下了小媛的內褲。內褲稍微乾淨一點,可以找機會洗一洗。我把幾件衣物提起來,扔進垃圾箱。扔進去的時候,我聽到一絲清脆的聲音。
我忽然有了精神!連忙去垃圾箱裡翻。
果然,是那個藥。雖然只剩一點點。但是,這就是寶貴的樣品。我從小媛的襯衫上撕下來一個小角,堵在藥瓶口上,防止它蒸發乾掉。然後,小心翼翼地裝到自己衣服袋裡。
明天,無論如何要找機會去見一下老劉。
希望,這個是希望,我能嗅到希望的味道。
我覺得這個味道,也只有我能嗅到。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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