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刀疤是逃犯,我們這一路異常辛苦,不得不一趟一趟得搭乘刀疤以前獄友的車,輾轉到了青島。

我們在青島稍微休息了一下——據刀疤的情報,晚上才有機會混到小媛所在的場子裡。我們倆在一個不需登記的小旅館裡逗留。刀疤跟我交代了當天晚上大體的計劃。張向南他們有一個私人會所,是一個二層小別墅,招待一些圈子裡的人去玩,基本上就是一些色情服務,要價不菲。

他們慣用的套路就是勾搭到單純的小女生,調教充分後灌輸一些享樂的觀念,然後說是去「玩」,其實就是推薦給一些有特殊癖好的有錢人。調教的比較好的女孩子其實很難得,平均一個月也就一個。小媛想必就是他們這個月的「獵物」,據說今天晚上就要拍賣。

拍賣的形式和一般的拍賣不太一樣。會所有內廳和外廳,外廳都不是「熟客」,熟客要通過介紹,進到內廳。這是規避警察的做法。內廳就是二樓,大部分人在幾個臥室「候單」,有一個主臥「展貨」。展貨的過程是張向南他們展示調教的成果,會分幾個階段。每到一個階段,就要清一次人,方式是叫價。每叫一回價,客人要拍下一大筆現金作為拍賣費。最後留下的幾個人,進到主臥,做最後一輪競拍。

刀疤了解到,只是進到主臥之前,就要拍下三五萬的單費。而且根據前一輪的形勢,還會不斷加碼。目的就是最後只留下幾個有實力的金主。

最後的成交價,基本都在十幾萬。十幾萬包一個月,然後金主可以選擇退包,或者繼續連租。如果要買斷,則要花上幾百萬。

刀疤的計劃是,花上幾萬塊錢,進入最後的競拍,然後找機會下藥把場子裡的人放倒,帶小媛離開。如果沒機會下藥,就強行奪人。

下午,刀疤找到了他的「推介人」。這個人當然不知道他的來意,還以為刀疤只是想找找樂子,只顧恭維:「喲,哥你這回撈了不少啊,有錢玩這個了。」

刀疤抽著煙裝客套:「屁,還不是為了賺點中間錢。我認識個人好這口,但是沒門路。我這不是有你這個門路麼。」

「嘿嘿,」那人拿出一張紙,「你看看,這是這次的姑娘。」

我湊近一看,果然是小媛。一張小媛的寫真,大大分開雙腿,表情嬌羞,花蕊之中插著一個自慰器,周圍散落一些精液。下面的文字寫著:「三年一見,群交好女。調教完美的清純系女學生,肛交OK,起價四萬。」

我心裡已禁不住酸楚。從沒有想像過,小媛像這樣,像商品一樣印在一張廣告上。雖然她確實身價不菲,但是販賣的形式,確實我無論如何想像不到的色情。

刀疤和那中介簡單商議後,付了五千塊中介費,得到了進外場的門票。但當他提出要帶我一起進場時,又不得不多交了五千。中介說明,進外場門票統一五千,只有進到內場才有資格帶一個人。內場的門票是兩萬。

刀疤討價還價之後,商量得兩個人八千。我們這才開始做最後的準備。刀疤準備了二十萬,錢箱裡裝了兩把刀。我隨身帶了一瓶粉末樣的藥,據說是實驗用的鎮靜劑,刀疤託人從實驗室偷出來的。他真的為了小媛很用心,準備得十分周到。最後,刀疤向我展示了一把改裝槍,他說這把槍到時候在會所門口找地方放著。槍是沒法帶進去的,使用起來動靜也太大,能不用儘量不用。

我看見真槍多少有點驚詫。金錢、性愛、刀槍,這些一向在電影上才有的橋段,竟然就發現在我自己的身邊。只不過刀疤絕沒有邦德那麼帥,我也不過是個氣質普通的跟班。但我們拿的東西,絕對真金白銀。

刀疤拍了拍箱子:「這些準備咋說都夠了。以往他們會所的標王是二十萬,我們帶這些錢起碼可以進內場。進去就好說。」

「要是……錢不夠咋辦……」

刀疤皺了皺眉:「我只能搞到這麼多現錢。不過剛才那個人算是我的保人,如果錢不夠,他可以幫我擔保賒一筆。」

「哦……」畢竟是小媛,是我心裡崇拜的女孩子。她的價值,我總覺得應該好高……但是我畢竟不了解市場,而且我們的能力也只能如此了。事實證明,我的擔心不無道理。到了幾年後的今天,據說這個會所的標王,包月已經不止百萬元了。

刀疤拍拍我肩膀:「你去之前就戴著口罩,千萬不要讓人記住你的臉,要不將來萬一這幫人尋起仇來,你擔不起。」

「那你呢……」

「進內場都要戴面具,外場我就不用了。這樣光明正大,不容易讓人起疑心。你是當小弟的,無所謂。我要是帶著口罩進場,道上人就該懷疑我動機不純了。」

下午暮色降臨後,我們乘車到了市郊,經過一個多小時車程,到了一個寫著「東華裝飾品有限公司」的地方,進了大門即有門衛查證:「通行證!」

刀疤遞出去一張紙條:「我是五爺的關係。」

「哦,進去吧。」

我們開車進去,裡面全然被偽裝成一個小企業的樣子,繞過前面的主樓,後面有一個寫著「招待中心」字樣的樸素小樓。刀疤抽了一根煙,似乎也有點緊張:「你看這個地方,其貌不揚啊,裡面可真是另有乾坤。」

這似乎想像也想像的來。我已是手心冒汗,不禁想到如果我早一點決斷,何必現在要費這麼大功夫,擔這麼大風險。有的事情,你越是猶豫不決,付出的代價就越大。就好像炒股一樣,已然不行的股票,非攥在手裡,抱有僥倖,結果就是萬劫不復。

然而屋裡的情景,遠遠超乎我的想像。當我們出示了門票一進門,就是一個昏暗的舞池,男男女女在其中半裸著跳動著,穿著各種各樣艷情的服裝。網襪、絲襪、短裝和服,還有制服誘惑的小護士、警察,在各種男人之前搖晃著柔軟的腰肢。大廳四周的茶座上,臀部搖晃的樣子輝映著滿屋迷亂的燈光,這氣氛不能在淫靡!我幾乎就已經硬了,走路都有點不自然。刀疤摟住我:「咱們要上樓,別在這兒讓人看出你是菜鳥。」

我點點頭,努力讓自己不去注意這大廳的混亂。和刀疤在一名只穿著連體網襪的女子引領下進到二樓。

然而二樓卻是完全不同的景象,簡直讓我吃了一驚。一上樓就是兩個身著漢服的女子,行著十分規範的漢禮,示意我們取桌上的牌子——那是內廳的門票。刀疤拿起一塊牌子,上面寫著「貴賓樣」。刀疤問:「多少錢?」

女子又行了一禮:「兩位一張票,門票四萬元。」

「有沒有折扣?」

「今天人多,沒有折扣。」

「行吧,」刀疤從錢箱裡掏出四萬放在桌上,剛要進去,一個女子說:「請先生隨我到這邊搜身。」

刀疤點點頭,又指著我說:「小四,把錢看好。」

女子笑了笑:「您放心,我們不會拿您的錢的。」

刀疤搜身完之後我也進到更衣室,女子幾乎是纏在我身上,挑逗般地搜查我的身體,讓我頓時覺得有點HOLD不住。她忽然伸手拉了一下我的口罩,我感覺捂住:「幹嘛。」

「小哥怕被看啊?我覺得你挺帥的,想看看全臉兒。」

「查完沒有,查完我出去了。」

「嘿嘿,可以出去了,小帥哥。」她摸了一下我的襠,將我推出更衣室了。刀疤瞅了我一眼,示意我跟他站近一點。然後他問道:「今天內廳有幾個場啊?」

「今天三個場。」

「那個女學生在哪個場啊?」

「梅廳。今天女學生好熱門,來了好幾個人了。不過今天有大金主,哥哥你的錢怕是不夠,不如換一個廳去。」

刀疤有點緊張:「是麼?」

「是啊,據說今天有人來買斷啊。消息放出去,已經有幾個人放棄了。今天梅廳去的人不多,就是被消息嚇得。」

這時候,另外一個女子拍了她一下:「別瞎說。」

「哦。」那講話的女孩兒馬上噤若寒蟬。

刀疤中指敲了敲桌子:「我就要這個梅廳,帶我過去。」

那個看起來比較沉穩的女孩兒便點了點頭,躬身示意我們倆朝里走。走廊被布置得頗為高雅,兩邊有人工的水渠,曲水流觴,煙氣氳氤,果然和樓下是不一樣的光景。在我看來,這簡直是不能再高雅了。可是誰能想到,這是為一群有特殊性愛癖好的人服務的地方呢。

我們被引入一個單間,單間很小,這才看出這個建築的構造。這個單間前面是一塊玻璃立面,可以看出是那種暗色的,可以從里往外看不能從外往裡看的玻璃。一個大房間——可能原來是個會議室,被隔出若干個隔間,每個隔間很小。只能容納2-4人,屋裡有沙發、煙具、酒具、茶具,一應俱全。

刀疤點了一支煙:「一會兒沉住氣啊。你能沉得住氣吧?」

「能。」我點點頭。

我們到了五分鐘,玻璃背後的一扇門打開了。小媛被一個男人拉著,進了屋子。那個男人戴著口罩,沒有穿衣服,但我還是可以認出來,是張向南。緊接著,有一個男人進來,這個人帶了一個面具,但是分明是一個黑人!張向南的陽具已經是挺立的狀態,可能是事先吃了藥。而那個黑人的,則是如一個水龍頭一樣垂在那裡,即使疲軟也有十幾公分的長度。

我不禁心裡一緊——居然連黑人都上了。作為黃種人,難免會自卑的。我不禁想,即使小媛跟我走了,我能滿足她麼?我回頭看看刀疤,他也不說話,屏息看著外面的活劇。

小媛今天穿了一件旗袍,是粉白色牡丹刺繡的圖案,很有中國風。旗袍的開叉開到髖部,整條纖美的長腿都可以一覽無餘,上面覆著輕薄的肉色絲襪,腳下則踩了一雙羅馬涼鞋,跟高約五公分。這一身裝扮,更顯得她身材挺拔出眾,尤其是小媛那讓人沉湎的臀部和纖腰,畢顯無遺,只是看著就足以硬了。

她戴了一個眼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幹嘛把人家眼睛蒙上啊?」

張向南將手伸進她胯下:「因為你是小淫婦啊,不需要看,用你的逼感受雞巴就好了。」

她伸手想要摘下眼罩:「好不習慣……」

張向南打了一下她的手:「你要不聽話,就不操你。」

小媛嘟了一下嘴:「盡耍花樣……看不見,小媛會害怕……」

「不要怕,我在這兒呢,別害怕。」

張向南說著,一把抱住小媛,吻住她的小嘴唇。小媛聞到他的鼻息,也循著他的唿吸吻在張向南嘴上。張向南親吻她一番後,撫摸著她的小臉:「今天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

「給你個大雞巴。」

「羞……」

「要不要。」

「要……」小媛小聲說。

張向南笑了笑:「朝後摸。」

小媛將左手向後夠了夠,張向南又說是右手,她便換了右手,這才摸到了那個黑人的雞巴。她伸手先摸到了龜頭,拿手指摸了摸,然後順著陰莖向上,一直摸到了陰囊才確認了長度。這才捂著嘴說:「好大!」

「想不想要?」

「不要……會疼的……」

「說實話……」張向南伸手探到小媛胯下,她便「啊」地叫了一聲。張向南掏出手指,兩指見明顯粘連著一道粘稠的液體:「淫水都流成這樣了,還說不想要?」

「討厭……」

「說,不說我們走了……」張向南作勢要走,卻被小媛一把抱住。

「不要走……都已經一天沒碰人家了……」

「不是有按摩棒麼?」

「按摩棒……和肉肉不一樣……」

「什麼肉肉?」

小媛嬌嗔起來:「怎麼這麼討厭?為什麼你們男人這麼喜歡小媛說髒話?」

「不是髒話啊,你自己高潮的時候也會連續地說啊。如果是髒話,你豈不是髒女人?」

小媛被他弄得無話可說,只好背轉身,卻正好撞在那黑人懷裡。

黑人湊在她耳邊,像是在說英文。小媛明顯是聽懂了,回頭望望張向南:「我想要……」

張向南也貼在她身上:「想要自己拿啊,幫他吹起來。」

小媛臉紅了,跪在地上。旗袍便隨著她跪下而叉開,絲襪的邊緣露出,粉嫩白皙,透著一股青春氣息的大腿和臀部便暴露出來。她摸索到黑人的雞巴,小心翼翼地吞入口中,開始為他口交。小媛伸出小小的淡紅色的舌尖,上下舔舐著那尚柔軟的雞巴,然後用雙手撫摸他的陰囊,甚至還按摩著他陰囊的根部,十分賣力。從單間的音響中,傳來「咂咂」的舔舐陽具的聲音,口水和嬌肉摩擦的聲音,頓時透出淫靡氣氛,我的下體已有些硬了——畢竟,想著黑人那碩大的陽具插入小媛,這件事情的興奮程度真是超乎我想像!

我咽了咽口水,同時摸著自己的脈搏。我偷偷數了一下,足足有一百五十次,跟在做運動差不多了。難怪自己會覺得心慌。心慌的感覺,就好像從脖頸一下都輕飄飄的,心臟的聲音會變大,頭腦的感覺會不清楚,好像身體要自己軟下去,但靈魂卻要彈出來。

刀疤拍了拍我:「一定沉住氣啊。」

「嗯。」

小媛口交的技巧已經無比純屬。她小手輕輕握著老黑已經勃起的陽具,上下舔舐,讓那雞巴整個透著亮光,黝黑著反射屋內的燈光,一種雄性荷爾蒙爆裂的感覺蘊含其中。小媛已然慾火焚身,跪在地上,分開雙腿,手探在身下撫摸著自己的陰蒂。張向南則是盤坐在她身後,兩手揉搓著她的乳房,不斷用言語調戲著她。

小媛吐出那雞巴,又想摘眼罩,被張向南拉住:「怎麼,你想看看大雞巴長什麼樣?」

「不是,這樣……這樣蒙著眼睛,好沒有安全感。」

「不行,聽話。」

小媛有點委屈地正要說什麼,卻又被黑人扳住頭,不由分說就插進嘴中!她明顯被嗆到了,但那老黑也有點忍不住了,使勁抽插起來,任小媛推著他的腿也只管貫穿。小媛沒有辦法,只好儘量張大嘴巴容納下那碩大的陽具。

「唔……唔……唔……」

這時候,張向南將小媛的旗袍盤起,露出她已經濕透了的下體。只見淫水已經將絲襪潤濕,下體已是一片明亮。張向南摸了幾把,將手伸出來,向四周展示著他手上沾滿的淫水。他開始用手將小媛的絲襪撕開,那波光蕩漾的小穴便暴露在外。老黑將雞巴拔出來,小媛這才鬆了一口氣,咳嗽了幾聲,吐出好多唾液。

「真的……好大……」小媛的臉龐紅紅的,雙臂神展開去找張向南的懷抱,像個孩子。沒想到張向南卻一把將她順勢推在地上,然後就地分開她的雙腿。小媛驚慌叫了起來:「啊啊……這就要……插進來了……麼……」

「你想得美。」張向南說著,將手指伸進了她的陰道,攪動起來。

「啊啊……不要玩……手指……啊啊……又玩人家裡面……啊……嗯……嗯……」

「舒服麼……」

「啊啊……額……舒服……啊啊啊……不要戳……不要戳那麼用力……想尿尿了……啊啊啊啊!」

小媛放開了老黑的雞巴,扶著他的雙腿,一手緊緊抓住他大腿,一手揉搓自己的乳房,顫抖起來,迅速達到了高潮……她潮吹的時候,液體滋在地面上,通過地麥生動地傳來了激盪的水聲。在包間裡聽得我簡直難以忍受,如果不是刀疤在旁邊,一定掏出雞巴自慰了。

這時候音響想起來投拍的聲音:「2號,出價八萬。」

「4號,出價十萬。」

「十分鐘之內不出價的客人,將失去下一輪投拍機會。不過您仍可走近屋內參與娛樂,兩小時後請離場。」

刀疤唿一口氣,對著桌子上的話筒說:「跟十萬。」

「5號,十萬。」

「6號,十萬。」

「好的,4、5、6號可以進入下一輪投拍,謝謝您的合作。」

刀疤對我說:「今天起手怎麼這麼高,有點難辦啊。」

這時候,似乎是放棄了下一輪投拍的2號走進了屋裡。是個肥胖的大叔,已經脫了衣服,露出一身贅肉。他湊到小媛身旁,撫摸起她的胸部,並伸手到她下體揉搓。他把鼻子湊到小媛身上,貪婪地嗅著小媛身上的氣味。小媛嬌嗔著:「啊……討厭……不要……」

這時候張向南似乎湊到他耳邊提醒了他什麼,他這才收斂了一些,站開一點,只是讓小媛拿小手撫摸自己的陽具。

此時老黑已經換到了小媛的下體一側,她將小媛擺成M字姿態,然後用龜頭頂在她花心,用英語說道:「我要進去了~」

「啊啊……等一下……慢點……慢點好不好——啊啊!!!」

老黑像是將一個抽屜塞回去一樣,緩緩地將陽具推入。從我們的角度只能看到老黑的背後,但能感覺到他臀部收緊用力,逐漸將陽具塞入緊窄小穴的費力。小媛的叫聲變得短促而斷續,伸手也努力分開自己的雙腿。我們正好看到她因為被用力分開而緊繃的兩條美足,絲襪已經斷裂到足踝,體液在緊繃的肌膚曲線襯托下分外迷人。

我抬頭看看屋裡的小螢幕,那個攝像頭是從屋頂往下照的。黑雞巴此刻只插入了一半,但已經有點費力了。小媛表情隱忍著,咬著嘴唇,小腹因為緊張露出了腹肌的輪廓,交合處那碩大的陽具好像撕開了她的下體一樣,和她的身材並不相稱。我偷看了一下刀疤的表情,心想就算是他也會自卑吧,畢竟那黑雞巴不光是長而堅硬,還異常粗壯,像是一個花瓶一般。

張向南此刻將小媛領口的旗袍扣解開,逐漸露出她顫抖的上半身,兩個乳房也脫出到衣襟之外。他揉搓著小媛的乳頭,同時不斷刺激她的陰蒂讓她淫水更加旺盛地分泌。

老黑開始抽動,仍是比較小心,但小媛已是守不住自己的牙關,淫叫起來:「啊啊啊……好大……啊……怎麼……怎麼……這麼大……撐壞了……小媛……小媛的小逼要撐壞了……啊……」

老黑則一邊「It’ssonice~yourPUSSYissogreat」地鬼叫,一邊加快著抽插的速度。

小媛很快身子泛紅起來,雙腿也更加緊張。我們都知道,這是她臨近高潮的表現。她開始緊閉牙關,脖頸肌肉的線條清晰起來,唿吸也更加急促。終於,隨著張向南揉搓陰蒂的速度不斷加快,她身體也顫抖、痙攣,牙關松解開一陣陣燦爛的叫聲,隨著潮吹衝擊的聲音,她長長地一聲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當高潮徹底轟上她頭頂,她緊繃的雙腿忽然像是被抽去了力量一般,如同頓時被拔掉了氣門芯,軟了下來。她盆底的肌肉既不再抵抗,老黑也感受到陰精沖刷的溫暖,一擊到底。我們從小螢幕上,清晰看到那碩大的雞巴沒入小媛嬌小的身軀內!

老黑附在她身上,更加奮力抽插起來。麥克傳來一陣陣被放大了的撞擊聲,啪啪啪伴隨著淫水的激盪,環繞在我們的小屋裡。刀疤咬咬牙,喊了句「操」,然後開門喊了一個服務員過來,讓她給自己口交。

屋裡多了一個人,更多了無數騷動的氣息。刀疤終究還是個色情動物,對於性愛是無法抵抗的。這恐怕也是他為什麼這麼喜歡小媛的原因。對他來說,小媛提供給他的愉悅,恐怕也是別人難以相比的吧……

刀疤命令那服務員也幫我手交,她便笑笑:「小伙子也憋壞了吧~~這一晚上呢,吃點藥吧,要不然受不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只得說:「哦,一會兒吧……」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接受她的侍奉。

服務員嬌嫩的手掌接觸到我雞巴的瞬間,我就幾乎要精蟲上腦了。畢竟這是頭一回我在能看得到小媛的時候,還可以接受到真實的感官刺激。說實話,我真像衝進去,現在就推開老黑,好好插小媛一番。

由於體位的改變,現在小媛和老黑的交合處已經完全暴露在我面前了。那陽具真是不一般的大,將小媛的陰道口完完全全撐開成一個粉紅色薄如蟬翼的圓周,整個會陰部似乎都要被撕裂了一樣,既淫靡又讓人心疼。兩片陰唇就如同小媛被大大分開的雙腿一樣,誇張地騎跨在高速抽插的雞巴兩側,像兩根被繃到極致的皮筋。她的肛門上,已經覆蓋了一整層白色的黏液,倒仿佛肛門也已被爆過還射了精。

正當我注視之時,小媛的下體就又一次顫抖起來!仿佛那陰部並不完全屬於小媛,一陣陣收縮,讓那本來就已經不敷使用的陰道口更加崩潰。她就這樣又一次高潮,這回的叫聲是我們從沒聽過的,類似尖叫的聲音——這說明她高潮的形式,又和之前有了新的不同。

老黑開始將小媛翻過來,以後入體位抽插。小媛根本就趴不住,很快就伏在地上,只是任由老黑抽插。她的小口已經被胖子堵住,發不出那麼悅耳的聲音。這時,明顯有兩個人也按捺不住,從不同的屋子走了出來,加入了戰局。

我看了看刀疤,他搖搖頭:「再等等,還有個人沒出來。」

服務員抬頭看看我們,似乎想問我們有什麼打算,卻被刀疤把頭按住:「好好含。」

當老黑終於一射如注時,小媛的三穴已經全部被占據了,旗袍也被撕開,只是掛在腰間的破布。兩腿的絲襪破破爛爛,沾滿了精液。

當老黑射精前,小媛才剛剛迎來一次高潮,那是在粗大黑陽具和張向南兩根器物夾擊下的高潮。她幾乎已經失神,即使插嘴的男人抽出了雞巴,即使張向南反覆問她話,她也很難回答了。她的眼罩下能看到淚痕,她甚至流出了一點鼻涕,但被張向南拿她自己的衣服擦掉了。新一輪的高潮,像是給了瀕死之人身上補了一槍,她被擊飛在張向南身上,舌尖顫抖著,不知是要說話,還是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肌肉。

而老黑濃稠的精液,很快又補上了另外一槍。老黑和張向南將小媛凌空抱著,前後夾擊,老黑示意張向南自己要射了。張向南便停止抽動,容留給老黑更大的抽插空間。他便利用這空間,用最大的幅度抽插,每一下都頂到子宮口,都讓子宮口深深擴張,但實在是因為雞巴過於巨大,無法進入子宮。但這樣,也足以像點射一樣讓小媛如同一具被虐屍的屍首一樣,明明已經沒了氣息,卻還痙攣、抖動。

終於,他將大量精液射出,睪丸一下下收縮的樣子,深深刺激了我,似乎大家真的是不同的物種似的。你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精液從他陰囊間遷移,噴發到小媛體內的那個瞬間。小媛似乎是喊出了「燙……燒死……」,但很快昏死過去。待老黑拔出陽具,那雞巴就像一條從小媛體內蛻出的蟒蛇一樣,緩緩滑出。緊接著,精液如同泄洪水一般從小媛的陰道口噴射出來,形成一個瀑布!這不是比喻,真的是一個瀑布。

刀疤和我這一會兒都已經射了。如果不是不是刀疤事先計劃好,儘量不要露面,以免被張向南認出來,我們早就加入了……我估計。但是還是……「沉住了氣」,像刀疤說得那樣。

接下來的幾十分鐘,小媛始終是昏死的狀態。失去了生氣的小媛沒有那麼好玩,似乎也激不起大家的興趣。幾個人只是輪流射精,將精液覆蓋滿她的身體。

到了快十二點,大家似乎都偃旗息鼓了。我問刀疤:「下不下手?」

「不下手。咱們等到第二輪,肯定有第二輪。先喊十萬的那個4號,我看他是沒出來。他什麼情況,深淺咱們不知道。看不見對手,一定不要下手。」刀疤有些咬牙切齒,似乎也是有點著急了。

當張向南終於在小媛的小口裡一射入注。這一輪姦淫算是結束了。小媛逐漸從高潮中醒過來,躺在張向南懷裡,想要摘眼罩,卻被勸說:「都是精液,先別摘,一會兒咱去洗手間再摘。」

小媛點點頭,又摸索到張向南的雞巴,用舌尖點了點:「好舒服……」

「舒服啊?」

「被那個外國人的大雞雞,插得小媛的小逼酥酥的……」

「呀,很少見你不做愛的時候還說這些淫話的啊。」

小媛嘟嘟嘴:「因為舒服嘛~」

張向南扶著小媛:「來,起來,咱們去後面洗洗。」

小媛剛想起來,卻發現完全動不了:「腿……腿動不了……」她在地面上挪動自己的腿,卻只是稍微動了動。她很委屈地說:「啊……小媛不會壞了吧……」

「沒事,就是腿軟嘛。」

「好疼……胯、腿、膝蓋都好疼……啊……完全沒有勁……」

「來,慢慢起。」

小媛被張向南扶著,這才特別困難地站起來,但兩條腿明顯還是何不攏。好不容易,靠著張向南的肩膀邁出了一步,卻發現精液噗噗又從陰道和肛門裡流了出來,砸在了地面上。小媛很不好意思:「啊啊……羞死了……」

張向南摸著她的臉頰:「不會的,這樣的小媛才最可愛……」

兩個人這樣攙扶著,小媛幾乎是半走半趴地離開了屋子。

這時候廣播響起來:「休息三十分鐘,休息三十分鐘,請各位貴賓進餐。我們的服務員會提供夜宵,在此期間請支付首輪競標時喊的金額,謝謝。如不參加下一輪競標,請在服務員引導下離開。」

我吸了一口涼氣。

刀疤拍拍我的大腿:「準備了,後半夜可不是看現場秀這麼簡單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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