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也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是如何渡過的,只覺得自己從未如此迷失過白天的她仍是那個端莊嫻熟、精明幹練的俏黃蓉,把襄陽後防的軍務與丐幫和郭府的大小事務處理得井井有條、絲毫不差,是眾人眼中的良妻賢母但到了晚上,俏黃蓉便蛻變成一個截然不同的女人。她會大膽地潛伏在女兒女婿的寢室外,偷窺著房內的年青夫妻徹夜行房!而每次當黃蓉看著自己喜愛的女婿伏在郭芙的肚皮上賣力挺聳時,俠女明明感覺妒忌難過,但內心那痛楚又偏偏夾雜著難以言喻的興奮和刺激,令她每夜都不能自控地回到那同一小窗之外!

而耶律齊和郭芙像是有著無窮精力和性趣一般,不僅每夜必定交歡數次不止,在床上的花樣還變化繁多,讓黃蓉大開眼界。性事單純的俏黃蓉在房事上一向循規蹈矩,甚少花樣變化,原以為那次和耶律齊偷情已是男歡女愛的極致,但現在黃蓉才知道女人身體的每一部分都能成為取悅男人的性器!這幾天她目睹女兒不單用自己的口舌,就連乳房、臀部和大腿也變成為包裹男人陽具的媚肉!那一個個極盡淫靡的動作沖擊著黃蓉守舊的性思想,並在無形中教導了她許多男歡女愛的性知識和技巧而每夜當耶律齊終於滿意郭芙的侍奉時,他才會賜予女人真正的床笫之歡,把他的肉棒插搗在郭芙淫水泛濫的小穴里!在狂野的交歡過程里,耶律齊還會肆意地擺布著女體,轉換著不同的體位來淫玩郭芙!寢房不同的地方都會成為他們的肉慾戰場:坐著的、站著的、跪著的、趴著的,數不盡的淫穢姿勢,黃蓉實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而男人強悍霸道的抽插配合女人銷魂蝕骨的表情,都令黃蓉徹底地陷入妒火和亢奮之中!往往房內男女還未雲收雨散,黃蓉已先忍不住逃回自己的寢房內,躺在空床上瘋狂地手淫!

「你說……娘是否真的每夜在房外……偷看我們?」在一次雲雨過後,郭芙天真地問「嘿嘿……你說呢?」耶律齊雖是避而不答,但他卻是胸有成竹,因為他早有留意到房外傳出女人的輕喘曼吟。那嬌媚的嗓音雖然細微,但又有誰比他更熟悉黃蓉情動時的音容和反應?尤其是這幾天以來,黃蓉自覺偷窺未被發現,無形中更是令她防衛鬆懈。黃蓉那聲聲情動的喘息越來越清晰可聞,對有心留意的耶律齊來說,岳母的芳蹤其實早已泄露「黃蓉呀黃蓉!你若喜歡看我肏你女兒,我必定讓你盡情偷看個飽!嘿嘿……待你耐不住的時候,你便會乖乖地來求我!求我肏你!如同我每夜肏弄你女兒一般肏你!」

一切都像是在耶律齊掌握之中,郭芙被他徹底地控制著,而黃蓉每夜也在情慾中迷失。江湖中艷名遠播的郭家母女快將會成為他耶律齊私人的禁臠!他專屬的愛奴!

但是耶律齊仍無法預料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根本不知悉黃蓉不單每晚自瀆手淫,還會用那藥效詭異的藏紅花來催眠自己!麻醉自己!

黃蓉那些在現實中不敢面對的、不敢追求的慾望,全都藉著藥花的幫助,在俠女的淫夢裡實現!那些在窺春時學會的床技和淫姿盪態,最後也都在黃蓉的幻想里一遍遍地重演!不過幻想中的女主角卻不再是女兒郭芙,而是黃蓉自己!是黃蓉自己像個淫婦般用成熟美好的身體來取悅女婿,並且在耶律齊的肏弄下享受著酣暢淋漓的性歡!

隨著黃蓉偷窺的次數越多,手淫的次數也隨著增加!俠女也越來越依賴那藏紅藥花!而且每晚替換二、三次新藥來自瀆的黃蓉,自然很快便把藥包里少少的份量用光了!黃蓉雖然也察覺到自己已沾染了惡習,但又不能割捨每夜與情郎在夢裡私會。彷彿藏紅花和手淫已成了她生活中不可分割的部分!待藥花全用光之後,黃蓉自不敢親身在襄陽城內買藥,唯恐別人以藥花避孕之說在背後閒言閒語!

她幾番掙扎之下,最後仍是唯有厚著臉皮對身邊小婢墨蘭說:

「蘭兒,那個……藏紅花,你能不能幫我多買一點?」

墨蘭根本不知事情始末,她仍是單純地認為郭大俠每晚夜探嬌妻,夫妻倆共享一夜溫存過後,為國為民的大俠又再早早地回到前線軍營。夫人為了避孕,自然甚需要那藏紅花葯。但小婢女又怎能相信每晚皆是黃蓉獨自一人自慰自瀆,藉著藏紅花沈淪在迷幻的意淫夢境里!

其實這些日子黃蓉行逕怪異,話語間疑點亦是極多,若細心留意實在不難發現。但在墨蘭心裡郭夫人是如天仙一般的麗人,又是以機智聰明名動襄陽城內外的俏諸葛!身為小小婢女的墨蘭又怎敢質疑郭夫人的片言隻語?

墨蘭卻不知道她這種對主子的盲目盡忠卻反把黃蓉害苦了!

原來託墨蘭送藥過來的人不但沒教導她正確用藥的法子,還在那包藏紅花葯里下了手腳。墨蘭第一次帶回家的藏紅花,其實早已被反覆浸泡在混雜著曼陀羅煎熬而成的藥水中!

曼陀羅本就是毒性中藥材!這藥多用於麻醉劑,也是蒙汗藥的主要藥材之一食用後不但會令人全身潮紅熾熱、心跳加速甚至出現幻聽、幻覺。無論外敷內服亦會引發狂亂症,令人思維混亂如前所說藏紅花已有刺激女陰、令子宮痙攣收縮之效。藏紅花那令人興奮的藥性,再加上曼陀羅花迷幻的藥性,又是直接敷在陰道那嬌嫩而且易於沁透的皮膚內,緃是三貞九烈的石女也無法抵擋,更何況是剛剛出牆、心智混亂的俏黃蓉?

下毒的人不但陰險,調配藥物份量也是控制得極准!他必定是計算過黃蓉必有著深厚的武功底子,曼陀羅花的劑量不能太少,否則起不了產生幻覺之效。但太多則會令俠女昏迷,嚴重者更甚至可令人癱瘓!從精心配藥到獲得黃蓉貼身婢女的信賴,策划著這陰謀的人費盡心機思量,才能把那包動了手腳的藏紅花葯一而再地送到黃蓉的手上!

黃蓉絕不會想到她服用的已不是宮廷那代代相傳的避孕藥方!而是一個淫賊為了改造她身體、特別為她調製的媚藥!這藥不但令她對性慾更衝動、更敏感,也可保證她在敷上藏紅花時產生幻覺,讓俠女自動找尋她內心最不為人知的淫邪思想!

就如耶律齊一樣,兩個男人皆看準了黃蓉獨守空閏、情慾無處宣洩的弱點!

不過一個是利用了黃蓉的女兒,一個卻在暗中偷偷下藥!也不知那個人陰謀卑鄙一點!黃蓉平素雖足智多謀、八面玲瓏,但又怎敵得過這兩個淫賊處心積慮的陰謀?

兩個淫賊互不相識,耶律齊不知道黃蓉在藥花影響下,每夜意淫著他放浪自瀆;另外那人也不知道郭夫人早已出軌,那道通往墮落的大門早已被其他人打開可憐郭大俠的嬌妻每夜都被女兒女婿毫無間斷地誘發情慾,又在藥物的控制下攀上了罪惡的高潮!這種日子持續下去,黃蓉的身心豈有不改變之理?

「我到底是怎麼了……」黃蓉有時候會想:「為什麼我會變得這樣……貪淫好色?」

不止一次想制止自己晚上到女兒女婿房外觀淫、不止一次想戒掉那令她羞恥

萬分的手淫惡習。但黃蓉內心那如蛆附體的性渴求,與縱慾時的邪惡快感,卻令她食髓知味、難以割捨「這是最後一次……真的是最後了……」每次在深夜時走出自己的寢房,黃蓉都會不斷地遊說自己:「只要再看一次……我便……不會再過去……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一次又一次地說著同樣的誓言,可是又忍不住違背了它。黃蓉心裡又是矛盾、又是痛苦。過了一些日子後,她甚至會想:

「只要在白天時我仍然是別人心目中的那個黃蓉……那就算晚上……放緃一點兒也不要緊吧……我已經壓抑太久了……已不願意再忍受下去……就讓我放縱一下吧!」

俠女諸不知這想法正正遂了兩個淫賊的心愿!一個漸漸變得不介意世俗眼光、違背道德禮教的黃蓉;一個漸漸遵從著自己的意欲和本能去尋求快感的黃蓉!貪戀情歡不單消磨俠女的意志、催化著她敏感的身體,更令她難以抵擋情慾的誘惑!

令其他男人有可乘之機!

但是,儘管兩個男人機關算盡,他們仍是算漏了一點!

儘管俏黃蓉也漸漸深陷在慾望的黑沼之下,但迷戀性慾的三人仍是忘記了一個人!

那個愛黃蓉逾性命、對愛妻敬重信任的郭靖郭大俠還是回來了!

夫妻倆闊別三個月之久,就連一向習慣與愛妻分隔兩地的郭靖也覺這次離家實在太長了點。但是早此日子裡軍營不斷收到探子來報,蒙古大軍正在著手準備進攻樊城。樊城與襄陽唇齒相依,兩城皆不可失,早已被太守呂文煥委以重任的郭靖,唯有每日勤於練兵,與將士們積極備戰既決意為國盡忠,自必要摒棄兒女私情。夫妻倆長期分隔,若是別人早已出亂子,但郭靖常自覺自己不知是幾生修來的褔氣,竟能娶了個對他耐心溫柔、忠貞不渝的黃蓉,一直對他不離不棄。每當想到那默默在他背後支持著、守候著的愛妻,郭靖的內心便感到陣陣溫暖「我回來了!」

回到郭府,回到他愛妻的身邊,回到只屬於他夫妻倆的寢房裡但一切又是否已然?

愛妻正在梳妝檯前,望著身前銅鏡一下又一下地梳理著如雲秀髮。她的動作是那麼的緩慢、那麼的輕柔,痴痴地凝視著倒影中的美人,竟像是沒有聽到夫郎的話語一般郭靖微感錯愕,走到嬌妻身旁便要去搭她的香肩:「我回來了……蓉兒?」

回過神的黃蓉這時才「啊」的一聲站起,顫聲道:「靖哥哥?是你麼?……真的是你麼?」

郭靖眼見愛妻精神恍惚,剛才又一副冷清寂寞的模樣,心裡不禁又是憐惜、又是內疚:「是我!好蓉兒,我不在家的日子辛苦你了……」

大俠卻不知道剛才愛妻失神的原因!

現在亥時已過,郭府眾人早已熟睡,此時正是黃蓉每夜放縱的開始。這段日子以來黃蓉毫無節制,放任自己迷失在最黑暗色情的思想中。剛才的心不在焉,正是黃蓉想像著男女性歡時的種種姿態、滿腦子充滿著淫邪影像,方至丈夫走進房門也沒有為意!

「靖哥哥……」嬌艷的容顏一陣白、一陣紅的,幸好房內燭火昏暗,郭靖也看不真切。黃蓉定了定神,看著久未得見的夫郎,心裡油然而生出一股紅杏出牆後的羞愧與悔疚「靖哥哥,你怎麼回來了?軍營里的事辦完了嗎?」

郭靖,甚至黃蓉自己也沒有聽出話里的含意。但若是落在第三者的耳朵里,黃蓉語調里竟像是帶著不情願!

「嗯,現在戰事稍緩,所以便帶著大小武回來了。」郭靖一邊說著,一邊脫下外袍遞給妻子。黃蓉卻沒有伸手去接,心內茫然若失的想:

「郭府的人一下子全從軍營回來了,那豈不是更無法和齊兒獨處了?」

「蓉兒?……蓉兒!」

「嗯?……啊!」郭靖喚了幾次黃蓉方始驚醒,接過夫君的外袍並走到衣櫃前。她暗暗地搖了搖頭,自責著方才的失態:「我怎麼了?靖哥哥終於回家了,我卻老是心不在焉!夫妻倆久別重逢,我該歡喜才是啊!」

黃蓉卻不知道藏紅花與曼陀羅正不斷地磨蝕著她的精神與意志。尤其是她敷藥的份量多得驚人,又是每夜數次,若武功稍遜的女俠如此用藥,早已香消魂散!

黃蓉有九陰真經護體自是較能抵擋,暫把藏紅花和曼陀羅的害處承受了下來。但每一次俠女如此放任用藥,仍是對她的身心做成了長期性的損害,嚴重地影響了她的集中力和意志力「我必須忘記從前發生的事,一心一意當靖哥哥的妻子!」

黃蓉在心裡暗暗起誓,夫君的歸來又像是重新給了她勇氣和力量,也許這正是她擺脫荒淫的契機。她重振精神,輕輕地關上櫃門,回過身時嬌顏已帶著盈盈笑意,剛才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靖哥哥……你終於回來了,蓉兒很是歡喜!」

郭靖看到妻子的臉上終於蕩漾著笑意,心情也不禁好轉起來,笑說:「嗯!我也是呢!每天每夜也在想我的好蓉兒!挂念你是否吃得飽、穿得暖、心裡是否愉快。」

黃蓉但笑不語因為……她沒有想念他!

自從那夜與女婿偷情亂倫過後,黃蓉的腦海便全被另一個男人霸佔了!這段日子裡,那男人完全地取代了郭靖在她芳心裡的位置!令她神不守舍、芳心絮亂!

自從黃蓉的人生里闖入了耶律齊後,她便沒有想起過郭靖!一次也沒有!

「前些時候軍營里忙得緊,累我連寫信給你的時間也沒有了。曾經承諾過你的事沒做好,真對不起呢!」

黃蓉仍是笑著!沒有作聲!

郭靖生性粗豪,若不是以前黃蓉要求夫妻間需要每周通信,互訴相思之情,郭靖又怎會養成寫信此等習慣?

而現在黃蓉那本來用以執筆的右手,卻每夜都在她的檀口裡!丁香間!玉門中!她所有閒余的時間,都在縱慾!都在意淫!都在手淫!那維繫夫妻感情的書信早已被她拋諸腦後!當主導這件事情的黃蓉也不再堅持,那通家信自然就此中斷了!

「蓉兒……」看著黃蓉依舊燦然的笑容,彷彿嬌妻還是初相識時那天真爛漫的嬌柔模樣。郭靖又那會想到妻子的微笑下穩藏了多少秘密?「蓉兒,你怎麼都不覺老!還好像越來越美、越來越年輕了!」

夫妻間說到情濃處,郭靖忍不住衝動緊緊地攬著妻子的纖腰,嘴唇便要印上她那久違的嬌嫩紅唇「靖哥……先不要急……」黃蓉輕巧地脫離了夫君的懷抱,不著痕跡地躲開了他的親吻。她此時心虛得發慌,但俏臉上仍是帶著甜蜜的微笑,嬌柔地說:「還是先讓蓉兒幫你洗滌更衣吧。」

說罷,也不理會郭靖的反應,黃蓉逃離了大床便要出門打水「這些事讓墨蘭去做不就行了?」已有點情動的男人不願意妻子離開自己的身邊,可惜黃蓉卻偏偏像是不解風情般回道:

「蘭兒應該早已入睡,這點小事就不用麻煩她了……你先坐著,我去去就回。」

說罷,而急急地逃離了寢室房外月色明凈,白潔中不帶半點雜質,但黃蓉的內心是否也如明月?純潔無瑕?

沁涼井水注入木盆中,水波翻動,是否也如黃蓉此刻心情一樣?起伏跌宕?

當黃蓉托著水盆回到寢房時,郭靖仍是憨憨的站在原地,神色一如他們初相見時一樣敦厚誠懇。他確是世間少有的老實人,黃蓉更自覺有愧!她怎可以有負於他?

「靖哥哥,讓蓉兒服侍你梳洗更衣吧!」

這也算是一種無聲的補償吧?

從前二人闖蕩江湖,黃蓉也會服侍郭靖更衣洗漱。但夫妻來到襄陽後,這種機會反是少了,夫妻倆也習慣了長期分離與被奴婢侍服的生活黃蓉溫柔地跪在夫君的身前,伶俐地脫下了他的靴子,又用清水和手帕擦盡他身上的污穢。洗凈後又賢惠地替夫君換上潔凈的衣服。郭靖看著賢妻辛勤的模樣,心裡又憐又愛。待她打理完後又急不可耐地拉著她的小手,讓兩人在床邊並肩坐下「蓉兒……」

「嗯?」

黃蓉伏在夫君擴闊的肩膀上,柔聲地應和著。如往常一樣,黃蓉像是沈醉在夫君的懷抱中,但美婦人的一隻小手卻悄悄地伸到身後,有點心虛地查驗著背後的被單!原來這些日子她在女兒女婿房外窺春過後,必然禁不住性慾,回到這床上放蕩地手淫自瀆!黃蓉此時實在擔心自己把被褥也玷污了,被夫君發現不妥之處!

「蓉兒,我好想了……」上一次回家夫妻二人也沒有房事,郭靖已差不多半年沒親近過黃蓉的身子,對妻子忠貞不二的他自然也不會在外沾花惹草。數月而來的禁慾,再加上此時他自覺氣氛溫馨浪漫,竟少有地開口向妻子求愛!

「嗯……靖哥哥……」黃蓉像是回應著,又像是不置可否。其實,黃蓉此時的心裡滿是疑慮緊張,又怎有心情行房?現在她只希望夫郎快快睡倒,好讓她有時間查看自己近期的放蕩生活有否在寢房裡留下痕跡!

但郭靖卻與她的想法背道而馳!久別重逢的嬌妻令他洋溢著滿腔愛意。沒有留意黃蓉那似是而非的反應,郭靖把妻子在床上放倒,俯身便向那久違了的紅唇吻了上去黃蓉朱唇輕啟,鼻息細細,柔順地遷就著夫郎。可是緊張的心情仍是無法平息,櫻唇雖然落力地迎湊著,但粉拳卻緊握於身體兩側,床下的腳踝也絞在一起,狀甚疙瘩!完全沒有那天在山坡上被女婿索吻時的意亂情迷!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沒了那心跳加速、渾身潮熱的感覺?」黃蓉不解!為自己身體冷淡的反應而不解!「為什麼被齊兒抱著時全身乏力、心神俱醉,但此刻卻沒有那種……神魂顛倒的感覺?」

但是粗枝大葉的郭靖又怎會留意到嬌妻這些微妙變化?在吻上嬌妻那微涼的朱唇時,他的手已經急不可待地為黃蓉寬衣解帶。當那如杜鵑盛放的妖艷胴體赤裸在他眼前時,縱是聖人如他亦失去了理智!

「蓉兒……蓉兒,你好美!」他把愛妻抱上了床,臉上也流露出了罕有的性急!一雙手開始笨拙地在黃蓉白嫩的肌膚上遊走,但那經年不變的挑情手法卻勾不起黃蓉任何慾望!

一直任由夫君擺布的黃蓉終於忍不住開口,強笑道:「靖哥哥你整天在軍營里操勞,今夜還是好好休息一下……蓉兒改天再……再好好滿足靖哥哥……好嗎?」

看著眼前性感妖嬈的女體,郭靖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啞聲道:「可是蓉兒……我很想……我……蔽了很久……太久了……」

軍營里嚴禁女色,黃蓉自然理解夫君迫切的需要。她低頭看見郭靖褲襠間已拱起了一個小蒙古包,心裡又是羞澀、又是不安。雖覺自己不應拒絕夫君求愛,但是黃蓉心裡仍是糾結異常,尤其是想到那天和女婿在這同一床榻上翻滾纏綿的春光,黃蓉更覺得自己仍未準備好「重投」靖哥哥的懷抱「靖哥哥……」她想拒絕夫君!

但她從未試過拒絕靖哥哥的求愛!

「怎麼了?我看你今天好像有點兒神不守舍似的……」郭靖終於發覺愛妻表情不自然,不禁關心地問:「是不是那裡不舒服了?是不是太勞累了?」

夫君的關懷備至令黃蓉又是感動、又是愧疚。黃蓉只覺鼻子一酸,心中竟有股想向郭靖坦承過錯的衝動對不起……蓉兒一時胡塗……

對不起……我沒能為你守貞……

「說呀……承認自己犯錯了……懇求靖哥哥的寬恕……快說呀……說呀……」

良知在鼓舞著她向夫郎坦白,但從黃蓉口中說出來的卻是:「嗯……蓉兒這幾天碰巧……碰巧月事來了……所以……不能和你完房……」

想不到自己說出口的竟是推搪的籍口!黃蓉忍不住輕咬櫻唇,為自己的懦弱而感到慚愧!

為什麼要說謊?為什麼就不能向夫君直承過錯?

她豈不是又錯失了一次救贖的機會?

而總是事事遷就著她的郭靖自然不會強求歡愛,既知道妻子月事已來,更是對她加倍體貼了:「唉!蓉兒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呢?既是月事來到,也沒有辦法了。那麼我們便早點兒休息吧!」說罷,郭靖更體貼地替她重新穿上褻衣,拉過被子在她身旁躺下。雖然不能如願與愛妻完房,但看著自己最溺愛的女人安詳地睡在他身邊,郭靖仍是感到無限滿足。早已勞累了整天的郭大俠,用不著多久便在愛妻身旁安然入睡看著仍被蒙在鼓裡的郭靖,黃蓉心裡又是內疚、又是羞愧。她原以為和女婿那次不淪只是一時軟弱之故,事後她仍能回到丈夫郭靖的身邊。但黃蓉現在才醒覺事情沒有她想得那麼簡單!在縱慾後,她的心靈和肉體並沒有回到正軌!

反而是變本加厲,墮淫更深了!

「對不起……」伸出縴手輕撫著夫郎的臉頰,黃蓉終於把剛才藏在心裡的歉意說了出來:「靖哥哥……蓉兒對不起你,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了……

以前蓉兒最看不起那些水性楊花的女人,想不到我……如今也變成了這種人……「

「也許……芙兒離家出走時,確實讓我和齊兒的關係拉近了……齊兒是那麼溫柔敦厚,老是被芙兒欺負,你知道我總是心疼這女婿的……不過,我也沒料到這感情竟會變質到如此地步……簡直是泛濫到一發不可收拾……」

「也許……我本身就是一個壞女人……骨子裡透著淫蕩……明明齊兒是我們的女婿,我的徒兒……明明知道我們絕不可逾越禮教,可是我仍是管不住自己的身體,做出那些不知羞恥的事……」

「當他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回想到那無比淫亂的晚上,儘管丈夫此刻就在身旁,黃蓉那被女婿淫玩過後、又被藥物開發了的胴體,仍是有了羞恥的反應!那種熟悉的燥熱感令黃蓉自嘲地想:「你看?你的妻子是不是已經無可救藥?人家現在只要想到他,回想到他……進入我身體深處時,我便會這樣……情動如潮……不受自控……」

「當他進入我的身體時,我才知道……男人之間竟有那麼大的差別……」本是默默向夫郎懺悔,但也不知是否慣性使然,緃欲與意淫已成為俠女生活的一部分。那被媚藥磨蝕了的身體和意志,令黃蓉控制不了奔騰的邪念!隨著內心對夫君的歉意減少,黃蓉本是懺悔的心聲也變成了一段淫靡露骨的自白「我初時還以為和齊兒做愛會像和靖哥哥你一樣……可是……當他完全插進我下身時……蓉兒……就知道自己錯了……他跟靖哥哥你的……很不一樣……大大不一樣……」

「之前我用手把玩他那東西時,便已覺得它很粗項、巨大……可是當蓉兒真的用身體接納了他的東西時……才確切地感受到那實實在在的強悍……他……他讓蓉兒回憶起自己初夜時,還未習慣性愛之前所感受到的壓迫感……那種完全被充實的感覺……多麼令人顛狂……」

在不知不覺間,黃蓉的俏臉泛起了醉人的粉紅,一雙修長美腿竟也開始無意識地在被窩下研磨交纏!俠女敏感的身體又再如往常縱慾時般變得又酥又麻的,滿溢著性慾的衝動!

「也不知是否許久沒有性愛,還是……還是因為他的肉……棒過於巨大,他甫一插入便造成一股非常激烈的沖擊向我襲來……令我再沒有力氣去想別的事情……他是那麼的霸道……弄得我好不疼痛……那傢伙……就如你一樣,毫不憐香惜玉……」

「但齊兒卻比你知情識趣多了……見我不能習慣他的壞東西時,便把它待在我身體內……一邊安撫人家,一邊親吻我的臉、吮吸我的……乳尖……靖哥哥……這些技巧你都不會啊……可是蓉兒卻很喜歡他這樣做呢。」

在丈夫身旁回味著與女婿初次淫溝,單是那離經叛道的刺激感已足夠令黃蓉亂性!腦海里雖然殘留著一丁點兒的貞念理智,但也再次淹沒於熟婦饑渴的情慾中!

「他越是待在我身體裡面,蓉兒便越是變得很奇怪……明明有點痛楚但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明明身體似被抽乾了力氣,下身……卻不斷地流淌著羞恥的春水……他把我上半身都吻了個遍,把人家逗弄到不行了……後來……還是蓉兒告訴他……可以抽送那物了……嗚嗚……那傢伙果然開始在我體內放肆了……」

她往常的意淫是那麼的真實,儘管此刻未有藏紅花的影響,黃蓉仍然有了在丈夫旁被女婿抽送下體的錯覺!無法抵抗這種幻象,黃蓉握起粉拳,用牙齒輕咬著虎口處,唯恐自己會發出羞恥的呻吟和喘息聲!

「我可以感覺到陰道里充盈著愛液,隨著他的抽插變得越來越……順暢,我們下身也傳出了下流的聲響……我快要羞死了,但身體卻因興奮而不停地顫抖著……什至忍不住去迎湊他、配合他……人家從沒有過這種感覺,既快活得要死,又渴求著更多……那是和靖哥哥你在一起時從沒經歷過的感覺……蓉兒不能否認……和齊兒在一起……確實是比你快活多了……」

從前總是避免把兩個男人比較起來的黃蓉,此刻卻再沒有為丈夫留下任何餘地。她看了看夫君安詳的臉孔,心裡又是無奈,又是矛盾。情潮欲動的身體催促著她尋求慰藉,換作平時只剩黃蓉一人獨居孤寢,她早已把自己的纖指深插入饑渴的牝戶里,一邊放浪手淫,一邊輕喚著女婿的名字!但此刻郭靖就在她身旁,黃蓉又怎敢太過分放肆?

「嗚嗚……好想放縱一下,但……靖哥哥就在旁邊……不可以……失控……

我剛剛才拒絕了靖哥哥的求愛……若他此刻醒來看看見我如此模樣……我……我又怎麼能解釋呢?「

拚命地蛟動雙腿,黃蓉可以感受到小穴已泄出了下流的愛液,把她的褻褲也沾濕了!她緊緊地咬著下唇,想把那害人的感覺壓抑下去,但儘管她把嬌嫩的唇瓣也咬得發白了,但身軀內的欲求乃是如洪水勐獸般襲來「齊兒……你真的要害……害死我了……把蓉兒弄得像個……淫婦般……好不要臉……我……我竟躺在靖哥哥身旁想著別的男人!……可是……齊兒實在太厲害了……靖哥哥你可不能全怪人家,齊兒給我的那種高潮快感,你……可一次也沒有做到呢……」

雖然俠女淫穢的思想已無情地踐踏過夫君的尊嚴,但黃蓉仍不敢把玉手伸進褲子裡,那是她最後堅守的底線!黃蓉唯有緊緊地拽著褲頭,讓襠口處大力地磨擦著自己那已淫汁遍布的下陰,以舒緩那難以排解的慾念!

「好想念那感覺……好想念把齊兒摟緊抱實……任由他挺腰聳臀……把人家推上肉慾高潮的巔峰……那感覺真的好棒……好美啊……簡直是令人慾仙欲死……」

慣性地迷失在慾望里的女人,儘管知道丈夫近在咫尺,但乃是戒不掉緃欲的習慣!她的身體已因極度興奮而不停地顫抖,微微翹高的豐臀在被褥下形成了一個小山丘,隱藏著無限的淫靡春光!她夾緊健美修長的雙腿,任由褲檔下流地拑進了她已盛開的陰唇,在那麻癢處不住延磨!

而躺在愛妻身旁的郭大俠仍是安然熟睡,對黃蓉騷浪的行為懵然未覺!

「不行了……好想手淫……」就像每一次偷看女兒女婿活春宮後,黃蓉終於又再屈服在手淫的慾望下!

「不管了……再不發泄出來……蓉兒便要瘋了……」

此時此刻,黃蓉知道已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她的胴體失控地發情發熱,思想也處於一片朦朧混沌之中!她必須要恨恨地把性慾發泄出來,她的身心才能回歸正常!隨著崩潰的意志和沸騰的慾望,黃蓉輕輕地轉過身背對著夫郎,放任著自己在性慾上沉淪下去!

「好棒……齊兒,弄我,弄蓉兒……人家快要來了……啊……再來……大力點……快要弄死蓉兒了……快來了……快來了……好美!……好美啊……」

在丈夫身旁忘情地手淫著,那是多麼禁忌的邪惡快感!黃蓉撮起了兩隻纖長玉指,激烈地抽插著自己下流的騷穴!雖然她拚命不讓自己泄出無恥的呻吟,但她那色情泛濫的陰穴已傳出陣陣淫靡不堪的水聲,在寂靜的房間內更覺刺耳!

「好齊兒……快點……你岳父快要醒來了……絕不能讓他知道……我們做出這種事來……快點……啊!操你的蓉兒……啊啊……再大力點,像那夜般……插入人家的子宮裡……啊……啊啊……好深……美死了!美死蓉兒了!來了……來了……蓉兒要來了……全泄給你了……」

恍若在郭靖身旁偷人的刺激感,令黃蓉比以前更快攀上罪惡的高潮頂峰!她拚命搖曳著騷穴內的小手,欣喜地迎接那快要到達的終點,但一隻手卻忽然毫不識趣地搭上了她的香肩,打擾了她的淫興!耳邊竟又傳來了郭靖的語聲:

「蓉兒?……你怎麼了?我看你抖得厲害……」

糟了!

心頭一驚,伴隨著情慾、亢奮、羞恥和愧疚,諸般感覺形成了黃蓉無法預料的刺激!宛如在靖哥哥身邊被人肏弄至魂銷魂散般,那強大的刺激感成了最致命的催情性藥,令早已接近高潮的人妻在瞬間越過了淫慾的頂峰!

「糟了!糟了!糟了!這番可丟人了……真討厭!要來了……來了!啊啊!……來了……來了!來了!!」

黃蓉可以感到夫君的手正在拉扯著她的肩膀,似在挽留著她快要消逝的貞心,但一切已經太遲了!邪惡的快感如電流般擴散至身體的每個角落,她的身體完全失控地顫抖起來!儘管丈夫快要揭發真相,但黃蓉那接近麻痹的腦袋仍是不能自拔地浮現耶律齊那俊郎的臉容。如往常一樣,黃蓉幻想著自己在愛婿的肏弄下痛快地高潮泄身!

「齊兒……齊哥哥!」黃蓉無可自抑地迷失在高潮里!只差一點兒便把那聲柔媚入骨的「齊哥哥」泄漏而出!

「蓉兒……蓉兒?」郭靖心急如焚地喚著,仍是不明所以的他並不知道愛妻已再次無情地背叛了他!

當他終於扳過黃蓉的身子時,他可以看見愛妻滿臉通紅、嬌喘細細、額上滿沾香汗,就連美眸也失去了焦點。從未目睹過妻子露出這種神情的郭靖心裡自然極是擔憂!

「蓉兒!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可憐的丈夫仍是對他的妻子一往情深、關懷備至「靖哥哥……」身體的熱潮還未退卻,渾身酸軟的黃蓉此刻只想挖個地洞躲進去。偏偏郭靖滿帶關懷地注視著她,讓黃蓉彷若感到自己的淫亂就暴露在他的眼底下一般!

「靖哥哥……你先放開蓉兒……你……你弄痛我了……」羞恥得只是想逃走的黃蓉並沒有細想,此刻的她只想遠遠從丈夫的身邊躲開!

一時間對黃蓉情深意切的郭靖竟忘了放開她的肩膀,仍然不放心地追問著說:「蓉兒,我看你不大對勁,讓我為你把把脈好嗎?」

眼見丈夫不住地糾纏,雖是出於好意,但黃蓉仍是不禁有點老羞成怒。她甩開了夫郎的手,慍道:「你放開!你放開蓉兒!」

此刻黃蓉在情急之下竟是用上幾分真力,而郭靖的手立時被摔開!

「蓉兒……」郭靖錯愕著說:「蓉兒……你怎麼了?」

黃蓉出手後便已追悔莫及,她此時已重拾理智,忙解釋著說道:「對不起,靖哥哥……蓉兒方才肚子痛得厲害……今次月事來得很兇……對不起呢!剛才嚇著你了。」

「是嗎?」生性愚鈍的郭靖對愛妻的解釋不疑有他,笑道:「要不要我為你揉揉肚子?」

只是想快點打發他的黃蓉忙強笑著說:「不用了……靖哥哥你想必也累了,還是早點睡下吧……蓉兒想出去清洗一下……」

說罷為免夫君疑心,黃蓉還在靖哥哥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安撫並服侍了他睡得安穩後,才胡亂地拉上一件外衣熘出寢房到了屋外,黃蓉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力氣,軟軟地靠倒在門柱上,搖搖欲墜!

回想到剛才的驚險,俠女悔恨的淚水立時泉涌而出她必定是失心瘋了!徹徹底底地瘋了!毫無顧忌、毫無廉恥地在靖哥哥身邊手淫自瀆!剛剛只差一步,她最荒誕、最淫亂、最不為人知的內心黑暗面便會被拆穿!

「我……原來我竟是如此淫蕩無恥的女人!為什麼……為什麼我一點也經不起誘惑?幻想著被齊兒玩弄,幻想著自己再次在他身下……做著那些淫亂的事情……我……竟然興奮得高潮了……我……我骨子裡就是個隱藏了淫慾的壞女人…

…「

她深覺愧對夫郎,但又覺得這種羞恥之事難以啟齒,枉她一向足智多謀,但此番鑄成大錯,實令她不知該如何向夫君坦承過錯我該怎麼辦?

我該怎樣才能重返正途?

秋夜晚風緩緩吹過,黃蓉醒了一醒,才驚覺她雙腿間傳來一陣涼意,竟是剛才泄身是泌濕了的羞液沾滿了她的褲檔處!黃蓉羞想:

「我……還是快快清洗一下,不要在此處胡思亂想了……」

此時三更已過,郭府里一片寂靜。黃蓉情知澡堂的水已用光,便來到後院水井處,想打些水來洗滌身體來到井處打了一桶冷水,黃蓉解下了褻褲,露出了內里的衛生帶。那衛生帶本就是古時女子來月事時穿戴的,內里夾著容易吸收水分的草紙,然後兩頭用細線系在腰間。黃蓉雖正直月經來臨,但剛才又忍不住性慾而自慰,那小小的衛生帶頓時全被雨露沾濕,白白的布條上染上了一抺妖嬈動人的粉紅!

回想到這些日子自己荒淫無度,什麼道德底線也在性慾前崩解。這種對快感的追求是如此熱熾、如此盲目,竟連郭靖回到府里也阻撓不了!身心從未經歷過如此劇變的黃蓉驚覺自己的身體已接近失控!變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和淫蕩!

「想當初自己應允與齊兒亂倫,也不過是一時衝動……貪那……一時快感,想不到出軌後,我……我竟墮落如斯!」

她蹲下身子跪在地上,雙手抓著剛擰乾了的毛巾,緊緊地塞進了豐盈的大腿間,在那陰門處大力搓揉。微涼的毛巾不斷地掠過黃蓉下體的敏感處,一陣陣殘餘的慾望又再在她的身心裡蠢蠢欲動!那像是永不餐足的性慾令黃蓉又是羞恥又是苦惱!

「齊兒……你真的害苦我了……」她閉上眼睛,呢喃著說:「你……把我變成這樣……把我弄得像個浪婦一樣……齊兒……你說,你該不該負責?齊兒……

你這壞蛋,小壞蛋……「

就在黃蓉渾然忘我之際,忽然一把男聲從黃蓉身後傳出!

「蓉兒……」

本就不曾預料到有旁人的俏黃蓉羞極轉身,這已是今晚第二次受到驚嚇,但這次出現的竟是自己口中所題、心中所想的男人!那個雖然壞了她一生貞潔,卻又令她念念不忘的年輕女婿耶律齊!

「齊……齊兒!啊!」

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會在此時此地碰見女婿!

驟然見到自己每日每夜的意淫對象,又是在她赤裸下身的窘境之下,黃蓉不禁又驚又羞!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耶律齊已迅捷地來到她跟前,強把衣衫不整的她按倒在地上,也不理會這裡是郭家後院,肆無忌憚地便把她結結實實的壓在身下!

「我剛才全聽到了!」男人喘息著說:「岳母你在這裡……赤裸裸的撫摸著自己的下陰!還輕喚著我的名字!岳母……蓉兒!我的好蓉兒!」

原來耶律齊擔憂郭靖回府令他收服黃蓉的計劃起了變數,又見黃蓉今夜再沒如平常般,來到他和郭芙的寢房前窺春,不想黃蓉重投丈夫懷抱的他竟忍不住想到黃蓉的房間外探望。誰知卻在後園裡聽到隱約的低吟和喘息聲,在他探看之下,後園井邊竟是藏著他苦候已久的美人獵物!

耶律齊自然不會知道黃蓉才剛在寢室內自瀆過,但適逢讓他窺看到美人兒孤身在後園裡手摸下陰,還痴迷地輕喚著他的名字!這番發現可謂喜出望外!他實是難掩心中激動,強硬地把岳母那一身軟肉壓在自己身下,張嘴便去強吻岳母那充滿禁忌誘惑的紅唇!

「不是的……」黃蓉在他身下勉力地躲閃著,嬌喘唿唿地說:「不是……啊!齊兒……不要!不是……人家……人家不是齊兒你……想的那樣……」

「不要緊的……無論蓉兒變得怎麼騷浪,齊兒也不會看輕你的。就算蓉兒成為了一個浪婦,齊兒只會更愛你!」他也不急著擄捕黃蓉的櫻唇,早已熟知她身體每一處敏感帶的他轉移陣地,改為進攻岳母那晶瑩圓渾的耳珠,並在她耳邊呵著氣說:

「剛剛你一邊叫著我,一邊手淫,齊兒看著很是歡喜呢!」說罷,又把她小耳珠含在嘴裡,旋即一番勐吸勐吮,極盡挑逗之能事黃蓉被他弄得一陣亂顫,身體又酥又麻的,嬌媚甜膩的唿聲也從檀口中自然而出:「啊……嗯嗯……齊兒,不……不要……嗚……你……不許你說那些……下流的說話……我……我……剛剛並不是在……手……手淫……誤會……你誤會了!啊!齊兒……」

早已渾身無力、精神恍惚的俏黃蓉嘴巴上雖然否認,但她的內心卻有另一把聲音嘲諷著自己說:

「沒錯!剛才你雖然不是在後園裡手淫,但這些日子以來你想著齊兒手淫的次數難道就少了?剛剛在寢房內時你豈不是一邊自慰,一邊喚著齊兒的名字!而且還是在靖哥哥的旁邊做那無恥之事!!」

謊言被自己輕易地拆穿了,黃蓉實在無法為自己的淫蕩辯解!

她從未對另一位異性如此痴迷過!就如像中蠱一樣,女婿是她逃不掉、躲不開的桃花劫!

黃蓉明明知道自己應推拒男人的性侵,義正辭嚴地維護她岳母與師娘的尊嚴但耶律齊在她耳珠上的肆虐,不單抽乾了她的氣力,還重新點燃了她體內的欲求曾無數次幻想著自己醉倒在男人身下的俏黃蓉,此情此景正是夢想成真!

「嗯……齊兒……你不要再這樣了……」黃蓉軟弱無力地說著:「你……你再這樣……蓉兒真的要生氣了……」

耶律齊全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火熱的氣息直接噴在她的耳邊頸旁,像是對岳母的刺激仍未夠,他竟伸出長舌,插入俠女的耳洞裡!

「嗚……」黃蓉失聲呻吟而出!身體在一瞬間緊繃,然後又軟軟地癱了下去!

這情景也曾在她性幻想里發生過!但現實比想像更令她痴迷陶醉!

她知道耶律齊接下來要對她做什麼,她可以裝著拒絕,裝著不承認!可是只有她知道自己體內有種壓抑不住的渴望,想要女婿繼續侵犯她、主宰她,就如那些無比香艷色情的淫夢一樣,讓她完完全全地變成一個淫娃蕩婦,如郭芙一樣在他跨下求歡索愛!

「嘖嘖嘖……還說什麼維持岳母與女婿的道德關係……嘿嘿,黃蓉這小騷貨,真是口不對心!嘿嘿!那次在山坡上已差點兒被我擒下,今天絕不能輕易放過你了!」

本就是御女聖手的耶律齊早已看透黃蓉的偽裝。岳母的身體軟得如綿花一般,但乳尖卻是硬如寶石,傲然挺立在他胸前。本是推拒著她的小手現在也收了起來,轉而纏繞在他的腰間,不住地輕揉撫摸!而成熟豐滿的身軀也開始在他體下磨蹭著,像是呢喃著最勾人的邀請!

「真想不到我的俏蓉兒竟變得如此敏感!是長期窺看我和芙兒的關係嗎?這次也不用怎麼撩撥,她的身體已發情了……真是騷得可以!」

耶律齊仍不知道黃蓉不單長期窺看他和她女兒的性歡,還把自己代入了郭芙的角色!每一次用藏紅花手淫,黃蓉的意志力又弱了幾分,對耶律齊的抵抗力又低了幾分!黃蓉對他既是念念不忘,又有那藥花暗助,無怪這次耶律齊不用花多少功夫已能把這俏岳母制服!

岳母和女婿二人都對對方有著強烈的慾望,尤其是自從那次越軌偷情後,他倆便再沒有如此親熱交纏過。兩人此刻情慾高漲,儘管就在戶外能被人隨時發現之處,但雙方竟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耶律齊見黃蓉毫無抵抗之心,反有迎合之意,便強勢地擰過她的臻首,低頭便要去采黃蓉那嬌艷欲滴的紅唇!

面對女婿的索吻,郭夫人也沒有抗拒的意圖或動作。因為這場面曾在黃蓉那些荒淫無度的性幻想里重演過無數次,而沒有一次不是她乖乖臣服、任君採摘的收場幻境次次如是,現實難道會改變嗎?

終於,女婿火燙的嘴唇深深地印在她的唇瓣上,那兩唇相觸的快感令黃蓉頓覺情慾一下子被點燃了。愉悅的感覺如電般從櫻唇掠到身體的四肢,那種久違了的激情快感,竟令黃蓉情不自禁地挺胸抑首,迎湊著耶律齊把小情人吻了個結實!

「這吻等得很長啊……」

耶律齊和黃蓉不約而同地回想起那次在山坡上,二人悱惻纏綿地相擁相抱,若不是碰巧被女兒郭芙撞破好事,他們又豈會情非得已地分開?一想到等了這許多時候才禰補了當日的遺憾,黃蓉與耶律齊吻得更是激情火熱!男女二人配合地左右扭擺臻首,俠女的丁香與女婿的長舌緊密糾纏,直吻得滋滋有聲!

在短短一個時辰來,黃蓉分別吻了郭靖和耶律齊二人。如此短時間內把兩個男人兩相比較,那快感的差異自然更見明顯。若說和郭靖的吻毫無激情可言,那麼和耶律齊此刻的經歷正是相反!二人那火辣濕濡的舌吻,不但激情四溢,還充滿了淫靡色情的味道,令黃蓉情難自禁地聯想到激情的性歡!

單單是這暢快淋漓的擁吻,那快感已是勝過和郭靖做那夫妻之事!黃蓉為了繼續追求飄飄欲仙的快感,更主動將香舌送入女婿口中,任他舔弄!又主動吸吮著男人遞送的口津,毫不避諱地吞咽入腹!

美人主動索吻伸舌,這番風流快活郭靖又何曾得享過?

而耶律齊對黃蓉主動投懷也是驚喜不已。他已久未與岳母親熱,想不到俏黃蓉竟變得這樣大膽,如此變化又怎能不教他心喜?

耶律齊心想:「郭靖呀,你看你三個月以來首次回府,你的愛妻也不留在你枕邊相伴,卻與我在你的郭府後園裡幽會!若你能看到蓉兒如此馴服於我,便知道你們夫妻的感情已不復再!嘿嘿……我看你還是把嬌妻拱手讓我,讓我替你好好滿足這久曠怨婦吧!」

耶律齊素來對這郭大美人有著極強烈的佔有欲。尤其知道郭靖已從軍營回家,他更是想先拔頭籌,趕在郭靖之前再與黃蓉交歡行淫「哼哼……老子可不像郭靖你這般窩囊!這麼多年仍馴服不了這匹母馬!老子有信心只要再肏你的女人多一次,黃蓉便會心甘情願地從了我!如你女兒一樣,成為我專屬的淫娃!你就在房內好好睡吧,看我如何把你心愛的女人征服於跨下!」

再也難掩內心獸慾,耶律齊一邊與黃蓉火熱激吻,一邊已用膝撥開女人發軟無力的雙腳。黃蓉剛才洗滌下身時早已把褲子脫掉,在迷迷煳煳中也沒有為意自己的私處已完全裸露!耶律齊也不用多少功夫,已令岳母乖乖地岔開雙腿,讓下身裸露在深夜的冷風中一隻手先是搭在美人膝上,輕撫柔摸。見黃蓉仍是沒有抗拒後,耶律齊才順著她大腿柔滑雪肌直摸了上去,直到那盡頭萋萋芳草之處,緊緊地掌握著俠女那嬌嫩欲滴的玉門那突如其來的襲擊令黃蓉的肉體一陣痙攣,她慌亂地捂著那濕透了的私處,同時吐出了口中含著男人的舌頭,嬌吟著道:「齊兒……不可……不可以!」

眼看要到手的美肉竟在此時反抗起來,耶律齊自然不肯善罷甘休,一邊緊制著她,一邊喘著粗氣地說:「為什麼?你看你玉門已流出涓涓春水,為什麼仍然拒絕我?」

「那……那不是春水……」黃蓉情知女婿誤會了她,心裡又羞又急,但又不知道該如何明言。眼見他仍然毫不動搖地鉗制著自己,一隻大手又再闖入她雙腳間的禁區,不禁哀求道:「不是的……齊兒,你……你誤會了……我們……不可以做那事……是今天……今天不可以!」

原本打算妄顧人妻軟弱無力的抵抗,準備霸王硬上弓的耶律齊察覺到岳母話中隱意,不禁問道:「今天?蓉兒……你剛剛說,是今天不可以?」

黃蓉心知道若不解釋清楚,這急色的女婿絕不會如此輕易放過她!她抿了抿那被女婿舔吮得粉紅的嘴唇,輕聲說:「這幾天是人家的……行經期……不可以行……房事……」

耶律齊也估不到今天竟是「撞紅」!至古留傳女子經血是為不潔,若男人沾染到是十分晦氣的事。本來聽到這消息的耶律齊也是如郭靖般氣餒,但轉念一想黃蓉所說「今天」背後的含意,立時心裡一盪,急問:「蓉兒……你說是今天不可以、現在不可以,那明天呢?後天呢?」

黃蓉俏臉更紅了,別過了臻首不再看滿臉興奮的女婿。剛剛那番說話沖口而出,但已是情慾勃發的女人又怎能否定那正是自己的本意?

看著美婦既不否認也不承認,他心裡已猜中了九成,笑說「呵呵……齊兒明白你今天身體不便,但蓉兒要承諾明天可不能再拒絕我了!」

本不期望黃蓉真的應許,誰知卻聽到岳母那幾不可聞的聲音說:「人家……那有說明天便能復原了……三天……三天後吧……」

岳母的回答充滿曖昧之情,實在令耶律齊喜不自勝。他抱緊身下美嬌娘,得意揚揚地說:「好!那就三天後吧!三天後蓉兒可要準備好,我可不會如此輕易便放過你了!」

耶律齊這番說話只把黃蓉說得臉紅心跳,自己也不知道是否神差鬼使,竟與小情郎私訂佳期,約定日子再度行那淫亂之事!也許在黃蓉的潛意識裡,她早已淪陷在這段孽情里。過去無數次意淫著女婿,又叫著耶律齊的名字手淫至高潮,種种放盪不堪的淫行已令黃蓉養成可怕的習慣和思想。如今真實地和情郎在深夜裡私會,又在耶律齊這種御女高手幾番挑逗之下,黃蓉立時失去了人妻應有的矜持和貞念,在男人的手段下乖乖投降!

「蓉兒……我的蓉兒,讓我看看你的私處……我想死你了!」仍是不肯如此輕易便放過她的耶律齊,又伸手扳開美人的雙腿,讓女人身體最神秘的地方裸呈在他眼前「不……不要,壞齊兒!有什麼好看的?」黃蓉掩著臉羞喊著,但也不知何故自己總是不想逆他的意。絕色的胴體雖緊張地在顫抖,但黃蓉仍像是個最溫柔婉約的嬌妻般順服著男人的旨意,乖乖地盆開雙腿讓耶律齊飽覽自己下身的春光!

只見在月光柔和的襯托下,人妻豐腴結實的大腿閃爍著如琉璃般的晶瑩之光那如像仙女般純潔的白色雪肌,偏偏點綴了一小撮烏黑亮麗的陰毛和恥毛下隱約可見的寶紅美穴,確是秀色可餐!耶律齊低頭細看,果然發現一絲嫣紅殘留在陰唇下方,雖是那不潔之物,但仍然是好一副淫靡影像!

「好蓉兒,你躺著別動……等我一會兒……」

黃蓉此時羞閉雙目,赤身裸體地軟癱地上,竟是任由耶律齊主宰!全沒有起來或遮掩裸身的意思!這些在過去會覺得羞恥和不要臉的行為,此刻黃蓉竟是為了耶律齊而甘之如飴!

只見耶律齊轉過身去拿那條丟在地上的毛巾,在水盆里洗刷了一下,然後又回到岳母身邊。他跪在黃蓉的雙腿間,移開了人妻遮擋在羞處前的小手,然後溫柔地把那毛巾印在泛紅的陰戶上黃蓉半帶羞澀半帶喜悅地說:「不用……齊兒……你不用幫我清洗……那裡很穢……」

耶律齊回道:「不會,我的蓉兒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穢的……來,讓齊兒幫你清洗一下。」

耶律齊這番溫柔體貼的舉動,立時令黃蓉對他的好感培增!要知道古時男人對女人的經血甚是避忌,認為那是不潔之物,婦女來月事之時,更是儘量避免不讓夫婿見到。如今女婿不單毫不介懷,還主動為她洗刷身子,怎不令黃蓉感動萬分?

耶律齊這番故意討好的動作正是為了俘虜岳母的芳心!耶律齊知道要征服這一向賢淑端莊的郭夫人,絕不能只倚靠肉慾的歡愉。只有身心都從她丈夫的手中搶過來,才能算是徹底地把這大美人據為己有!往後他不但要把這性事保守的郭夫人調教成一名淫娃蕩婦,還想把她改造成一個絕對忠誠的愛奴,比郭芙對他更服從!當他完全擁有黃蓉的一切,包括她的智謀和武功時,這美麗動人的俏岳母將會成為他日後最倚重的棋子!

為此他必須找緊每一個機會!

「就先給你點甜頭!嘿嘿,三天後,老子連本帶利也收回來!待我玩遍你身體每一處!再把你調教成離不開我的母狗!」

可憐黃蓉卻無法聽到女婿內心邪淫的念頭,反之她卻是對耶律齊越發倚靠信賴!就連洗凈經血這等私事,亦任由女婿代勞,那已是遠超黃蓉與郭靖的親密程度!

清洗的過程里黃蓉一直羞閉雙目,放鬆著身體任由女婿擺布。雖然在戶外赤身裸體令她倍感羞赧,但耶律齊態度誠懇、動作輕柔,細心的服侍竟是令她很是窩心舒服!黃蓉心裡似被一沫柔情所佔據了,和耶律齊恍若多年夫妻般,說不盡的輕憐蜜愛。待男人終於滿意收手時,黃蓉又看到耶律齊從衣服里拿出一件小巧精緻的飾物,笑著展露在她眼前說:

「前些時候在市集裡見到這鈴兒,覺得此小玩兒甚適合蓉兒,便買了下來齊兒一直找機會送給你,想不到今晚能與你在這裡偶遇……「說罷把飾物系在黃蓉的手腕上,並順勢在美人的朱唇上又吻了一下黃蓉絕不是貪慕虛榮的人,但愛美乃女人天性,而黃蓉更是從未收到這種精美討喜的小飾物。她低頭細看,見那手鐲掛著兩顆大如龍眼的鈐子,色澤瑩潤如珠,令她從心底里發出讚嘆之聲。和丈夫成親多年,粗枝大葉的郭靖卻從沒有相贈半個精緻的飾物。而耶律齊隨身攜帶此物,其情意之深更是令黃蓉大受感動!

一時之間黃蓉意亂情迷,在激動之下竟忍不住雙手捧住男人俊臉,又再與小情人緃情熱吻!

「齊兒……好齊兒……」黃蓉一邊送上櫻唇,一邊迷亂地低吟著:「你怎可對我那麼好?……我已是有夫之婦,你……你這情意又教我如何報答?」

耶律齊任她獻吻,心裡卻邪想:「嘿嘿……這鈴子還另有妙處!現在我也不來說破,待你身子復原過後,定要用這鈴子好好淫辱你一番!」

耶律齊今晚每一個動作皆觸動了她的芳心,每一句說話也撩撥到她的情愫雖然這次在郭府後園與女婿幽會實屬偶然,但黃蓉現在卻極是慶幸耶律齊在此時此地找到她、抱著她、吻著她,讓她重新體會到被男人疼愛的暖意。她深知道自己不應做那背夫偷漢之事,但此時的黃蓉已對男子情根暗生,只求轟轟烈烈地放緃一下,也不願再受身分地位與道德觀念的束縛!

黃蓉這番心境又與當初失身時有很大的差異!若說那天的她是擋不住情慾誘惑,在一時衝動下與女婿亂倫偷情,那如今的黃蓉卻是對耶律齊漸生情愫,竟是逐漸戀上了女兒的丈夫!

被愛情和慾望支配著的黃蓉再沒有絲毫保留,如春藤般攀附在男人身上,香腔也不住地吞食著男人的口津、舔吮著男人的舌頭,比剛才更狂熱地與耶律齊做那舌吻濕吻。有時候耶律齊會故意使壞地抽離她的朱唇,而黃蓉竟也願意伸出丁香小舌,在空中追逐著男人的舌尖不願放鬆!黃蓉放下矜持,一邊索吻不絕,一邊在男人身下「嗯嗯」聲的妖媚呻吟著,陣陣嬌喘間香氣撲面,像是向耶律齊訴說著自己所感受到的快樂和愉悅!

這番忘情縱慾的激吻發自黃蓉的真情真意,俠女這般傾盡所有的熱吻就算是和郭靖也從未有過!吻得前所未有的色情放蕩,實是銷魂蝕骨、盪人心魄之極!

而像是獻上香吻仍然不夠,黃蓉還把那怒聳酥胸不斷在他身上挨挨擦擦,跨下結實的大腿也摸索著靠近男人雄性的象徵,幾番觸碰下黃蓉竟大膽地把那巨物納入雙腿間,輕輕夾著女婿那惹人心顫的火燙之物!

「齊兒……忍得很難受吧?」黃蓉滿溢溫柔地問道。她大腿內側的部為最是敏感,此刻夾著女婿的肉棒更能感受到那物堅硬如鐡。儘管隔著一層布料,但那火燙的熱度依然如像直接烙在她嫩肌上一樣,熱辣辣的如要把她灼傷!顯然耶律齊也是性慾高漲而無處發泄,大陽具忍得難受非常!

「我不要緊的……齊兒只希望蓉兒的身體快快復原……」耶律齊情知今夜已不能奸得岳母的大好身子,更是樂得繼續扮演君子!他深諳黃蓉心理,欲擒故縱的說:「是我太急色了,明明知道你今天不方便,仍是這樣纏著你……但是每次看到蓉兒你這樣……我便難以克制……對不起……我還是回房自行解決好了。岳母也早點休息吧……」說罷他竟真的放開了懷中美人,站起身來準備離去看著女婿突然放開自己,但黃蓉竟沒有為了守住貞潔而感到絲毫安慰和喜悅,反之身體更是泛起了強烈的空虛和不舍,竟令她有種縱身投懷的衝動。她偷偷地瞟著男人的下身,只見他那完全充血勃起的陰莖已在褲襠內突了起來,把褲子頂得高高的如要破裂!她知道女婿的情慾得不到宣洩,實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女婿雖說「自行解決」,但黃蓉又怎會猜不到耶律齊的暗示?此刻郭芙就在房內,耶律齊自必會喚醒妻子,年輕力壯的兩人少不了又再抵死纏綿、肆意溫存一番!

想到這裡,黃蓉頓覺又酸又苦,心想︰

「齊兒對我這麼用情……難道我就不能用任何辦法來報答他?他……下身忍得如此難受,若我不能令他……滿足,他必定會去找芙兒洩慾……」

「自己雖然來了月事……但這些日子以來偷窺齊兒和芙兒交歡行房,芙兒不是也用她身體的……其他地方來取悅齊兒嗎?」

「自己為什麼不仿效芙兒……讓齊兒享受一下?難道自己對他的愛真的不及芙兒嗎?難道自己在取悅男人方面真的被女兒比下去了?」

回想著女兒那此恬不知恥的性技,黃蓉心裡雖有一點猶豫。但隨著心裡的醋意越來越強,又在不想輸給另一個女人的心態下,說話竟是衝口而出︰

「等等……齊兒……你先不要走……」也不顧自己下身仍是赤裸,黃蓉急步追了過去拉著女婿的衣袖。看著女婿流露驚訝的神色,黃蓉挆了挆腳,嬌嗔著說︰「你……你怎麼急著要走!……蓉兒又沒說……不想和你好……你……你這木頭!」

「成功了!」耶律齊心內得意地笑著!

黃蓉卻想不到女婿這般抽身離去實屬做作!他本就毫無離開之意,只等著黃蓉主動挽留!

而黃蓉果然又再次被他矇騙了!

俠女輕輕拉著男人的衣袖,把他領到後院更隱蔽處,讓兩人躲藏在假山後這裡已遠離後園路徑的視線範圍,若不是有心尋找,絕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倆!兩人人甫一藏好,黃蓉便在女婿跟前跪下,然後雙手毫沒猶豫地去解開男人的褲帶!

「蓉兒……」耶律齊故作驚喜地任她所為,心裡卻是一片得意!他最愛看到女人主動獻身,尤其是如岳母這種平素端莊貞潔的有夫之婦!那種含羞答答的表情,配合那欲拒還迎的神態,單是黃蓉如他妻子般跪在身前為他脫衣已令他慾火暴漲!

「你一定忍得很難受吧……這般……筆挺的……勃起著……好齊兒,你什麼也不用做……讓蓉兒……幫你……」把男人的褲頭解下,早已完全充血勃起的陰莖便欣然地跳了出來,如像炫耀般展現在俠女的眼前!

事隔多月,黃蓉又再次見到那令她迷醉痴狂的大肉棒!

跪在耶律齊身前,那巨大的龜頭就正對著黃蓉的小嘴!雖已是看過、碰過並納入過自己的身體深處,但每次見到男人的強悍,黃蓉仍是驚嘆不已!

「怎麼會這般厲害……」黃蓉一顆芳心如要跳出腔子般情動肉緊,心裡不無羞意的想:「明明靖哥哥已是體魄健朗,為何總是在這一方面……比不上齊兒……」

也不用耶律齊要求,黃蓉已含羞帶嬌地扶起了肉棒的根部,一邊輕柔地搓揉著,一邊嬌嗔道:「你這壞東西怎麼總是如此……精力旺盛……這麼厲害……又教人怎樣受得了……齊兒,你今晚不要去找芙兒了,好麼?我……我會侍服你的……」

耶律齊見岳母變得如此柔媚多嬌,竟如像是自己的小嬌妻般,他心裡實是既高興又性奮,但表面上仍然裝傻充愣著說:「我……沒有說會回去找芙兒啊……」

「你也不用來騙我!」黃蓉嬌媚地白了他一眼!誘惑地咬著朱唇,像是不肯定有些說話應否說出口,但幾番掙紮下最後仍是含羞帶嗔地說:「這些日子以來你和芙兒好得如同蜜裡調油一般……不用想也知道那小妮子現在必定很願意……

幫你洩慾!你這小壞蛋!「

說罷,像是要懲罰他得隴望蜀、獨享她母女倆的侍服,黃蓉竟大膽地一把抓起了男人那熱騰騰、沈甸甸的肉囊!還故意用那雙媚眼瞅著她說:「你這小壞蛋……真是便宜你了……芙兒現在終於回家了,還一心一意地從了你……你還不滿足!竟把我母女倆也同時佔了……你這……小色胚!」

也不知何故,那種曾經一直困擾著她、讓她羞愧難過的負罪感越來越少了耶律齊今夜流露的溫柔,伴隨著黃蓉自己慣性的緃欲和戶外偷情的刺激,都令女俠有獻身的衝動!現在的黃蓉已不再考慮女兒和夫君的感受,既然她和耶律齊都有如此強烈的渴求,又何苦再壓抑下去呢?

眼看黃蓉主導著這次偷情,一向深沉的耶律齊也不禁感到極是激動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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