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他們趕去的時候,四歪已經被一群人打得不成人樣了,加上一邊的小木子和另一個兄弟,一起在吃著這群人的拳打腳踢。阿木帶著兄弟們一窩蜂地擠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地把那幾個人放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來了,阿木打算叫人把已經昏迷了的四歪三個人抬出去送去醫院,緊接著舞廳外面不一時便擠滿了老虎的人,那些人都沒有動作,只是成合圍之勢將阿木等十幾個人圍在裡面,阿木看著人群中走出一個長相樸實,甚至有些憨憨的中年人來,阿木在H市也算混得風聲水起,對於這個其貌不揚卻勢力可觀的人物當然心知肚明。
「你就是王益手下的那個阿木?」
老虎不緊不慢地走到阿木的面前問他。
阿木點了點頭,「王益是我們的大哥!」
老虎聽了不屑地上下打量了阿木一翻,「老益現在怎麼開始招一些小崽子當手下出來撐場子了麼?難道他手底下已經沒什麼人了麼?」
三愣聽了沒好氣地就要動手,二孬從後面拉住了他,阿木看著老虎,同樣不緊不慢地對他說:「今天不是我們大哥的事兒,今天純屬我們兄弟自己的私事兒!」
「那就是說,我打斷了你們的狗腿,也就不必看你們的主人了是吧!」
老虎的眼神一瞬間亮了起來,他像只一直熟睡的獅子突然嗅到獵物一般精猛兇悍。
阿木不得不承認這個老虎其貌不揚下的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看來打拚磨練多年的他果然是有著他成功的砝碼的。
阿木不卑不亢地迎著老虎那對食人一般的眼光,「既然今天已經闖上了老虎大哥的地盤,我們也沒打算仗著我們大哥的招牌安安穩穩的出去,但是如果有商量的餘地,我們兄弟願意照顧老虎大哥的場面,但若是老虎大哥覺得我們不夠層面,我們兄弟的命就算留在這裡也是眉頭不皺!」
老虎聽了阿木的話突然陰森森地笑了起來:「王益果然還是眼光獨到,說實話敢在我老虎的地盤這麼和我說話的,這麼年輕的你算第一個,但是就算我看得上你,但是我老虎的面子也得保全得了才敢繼續在這道上混,所以我想抻量抻量你們的斤兩,這樣也好讓我知道知道你們夠幾分資格在這裡和我擺場子!」
阿木聽出老虎不願善罷干休的語氣來,於是他向二孬打了個眼色,便決定在這裡拼上一拼。
「大家都是明白人,做到這種份上明顯就又傷和氣又不討好!這種不體面的買賣,我想肯定不是老虎大哥願意做得吧!」
就在這種雙方僵持的時刻,突然聽到一個聲音來圓場。
阿木向聲音處看去,卻是極其眼熟,來人竟是那日在飯店裡見到的彭亮。他身邊依舊站著那個那天在飯店門口用槍指著阿木的曹沖,只見他此時的手上裹著繃帶,用木板夾著掛在脖子上,顯然是被二孬派人料理過的慘澹模樣。 阿木不知道此人到這裡有何用意。也不便上前打招唿寒喧,而那邊的老虎見了卻慢吞吞地迎上去,對著彭亮笑著說:「我說亮子,今天什麼閒風把你給吹到這兒來了!」
彭亮則是一臉從容淡定的笑容,「本來是打算來老虎大哥這裡找找樂子的,卻沒想到這麼不巧碰上了這樣的事!」
他說著指了指場面緊張的雙方說。
老虎有些感興趣地對彭亮說:「其實亮子你完全可以去裡面快活的,又何必來這摻和這見血的場面呢!」
彭亮依舊假情假意地對老虎說:「我本來也是這麼打算的,本來看到老虎大哥,我想就算有人來砸場子也是三下五除二的事兒,可是一轉眼卻看到了另一個熟人,這樣一來,我還真不好脫了干係去自己快活了!」
老虎聽了臉上明顯有些不悅:「怎麼?亮子你是說這些人你也認識?」
彭亮輕聲地笑了起來:「何止認識,簡直就是我和老虎大哥一樣的過命交情!你說這樣兩撥人擺開這樣的架勢我能不摻和摻和麼?」
老虎陰沉地笑了起來:「這麼說,今天這事兒還真不好辦了!」
彭亮卻依舊打著哈哈說:「以老虎大哥的風度,這麼點兒事有什麼不好辦的,就當是給年輕人一次繼續深造的出路,給些教訓就可以了,接下來讓他們感恩戴德也不見得不是見好事!」
老虎臉上不悅的表情漸漸地淡了下去,他的心裡儘管不願,但是彭亮的面子又不能不賣,再加上王益那邊的壓力,他權衡了一下,只得嘆了口氣大聲地笑了起來:「亮子說得也是,其實說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那邊的一個兄弟愛玩個姑娘,我們這兒的小姐太精貴不扛干!既然這些人是亮子的朋友,我老虎也不好再刁難,那樣倒顯得我小氣!好了,那今天就算了吧!」
說著他一招手,那些圍著阿木等人的打手一併退到了一邊。
阿木本意並不想和老虎產生衝突,他看了看那邊已經昏死過去的四歪,暗暗地握了握拳頭,便一時不響地帶著一群人走了。
老虎看著阿木等人走遠,才慢悠悠地轉過頭來對彭亮說:「看來你的這個兄弟很沒有禮數呀!」
彭亮輕聲地笑了起來:「主要是他太急於他的那個受傷的兄弟了!更何況老虎大哥在這裡,他自然不方便太拘於禮數的事兒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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