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虎藏龍李幕白施施然地走進福家。老爺子沒有下令阻攔的情況下,他進去自然安然無恙。因此,他走得慢條斯理。甚至他走過警衛員的身邊時,對方望都沒有望他一眼。他有些不高興,畢竟再怎麼說他也是赫赫有名的李幕白啊。當他踏進福府會客廳的時候,李幕白不再有絲毫的不快,福爺正等著他「辛苦了幕白,難得上頭的那老爺子大壽,如果不是惦記著他老人家的口味我是不會把你喊到京城的。」福爺又稱六爺,前面五個拜把子兄弟現在無一例外地身居高位,福爺是位散仙,無官自在,可京城的大小關係全在其手中掌握。他這麼說,李幕白怎好說其他的?心裡卻道,你這老狐狸其實巴不得他死,好將位置空出來一個給你。面上卻馬上謙恭地說道:「老爺子一定是在開玩笑。什麼時候老爺子一聲吩咐,幕白自然馬前拽蹬,義不容辭。」「還是幕白侄子跟我最親啊。」福爺笑,「東西帶過來了嗎?」李幕白謙卑地垂首,「過來的時候,有些傢伙手腳不幹凈,所以,侄子耍了個小聰明。」「哦……」福爺饒有興趣。李幕白輕輕一笑,「老爺子別問,讓幕白賣個關子。」************一身黑色Catier最新一季衣褲,將自己成熟的身段勾勒得無以倫比、又散發著幹練的俞秀蓮坐在進口別克太空艙里,著實是有些無聊了。這次上京城有些莫名其妙。就因為托送人高額的定金,就能麻煩到自己嗎?
想上京完全是因為好久沒有上京的緣故,還有,她還想借這個機會拜會一下京城裡的神秘人物:福爺。俞氏託管押運公司縱然在省城可以唿風喚雨,然而在京師卻是什麼都排不上的小字號,比起海外的幾家公司更是差之千里。福爺是京城的腕級別人物,能拉上這層關係,就等於有了躍馬京城的跳板。找到了理由,俞秀蓮才感覺到輕鬆。畢竟除了可以賺錢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開快點兒?」「總裁,已經是最快了。」駕駛位上,高大英俊的屬下誠惶誠恐地回答。雖然就在兩個小時前,自己粗大的傢伙還在美麗的俞總嘴巴里痛痛快快地射了一次,可他同樣也知道,這位俞總發起飆來,一樣能把他的雞巴割下來,毫不猶豫地塞進他的嘴裡。只好象今天這位俞總不大對勁兒,這屬下開著開著,手心都冒出了汗!「過了哪兒了?」「總裁,已經快到了。」************「老爺子,剛才我進來的時候,看到一個小姑娘,有些面生,她是老爺子新納的?」「幕白真會開玩笑,我人老眼花,哪裡還有精神搞這些調調?不過你問起,我倒是想到,這個小姑娘還真和你有些八竿子扯不上的關係!」「老爺子真會說笑,幕白希望老爺子長命百歲卻是真的。」「這個小丫頭是青海軍區司令員玉海那小子的寶貝疙瘩。」「玉海?他的女兒有這麼大了?」「那可不是,時間過得真快啊。彈指一揮間啊……」這剎那,福爺竟有些回憶往昔榮光的感慨。「老爺子精神正好,大把時光等著您呢。」「嗨。那個小丫頭叫玉嬌龍。除了有些頑皮,還真是個好苗子。趁你在京城的時候,可以教教她。」「老爺子分明不想幕白好好地度個假。有大成兄弟在還犯得著幕白多嘴!」
「呵呵……」福爺輕笑,「嘿嘿,我知道你打的小九九,我的眼睛可雪亮著。大成這個王八蛋少玩點女人,能讓我不操心,我就阿彌陀佛了。」大成,全名高大成。任職京師刑警大隊的副大隊長。仗著福爺的關係,卻是個典型的紈絝子弟。「呵呵……」李幕白苦笑,「老爺子分明給了幕白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決定留意一下這個叫玉嬌龍的小姑娘。不管怎麼說,玉海跟自己也算是一個系統出去的。「真的是出力不討好嗎?」福爺說到這裡已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時侯,警衛員敲門進來,「先生,東西送到了。」************俞秀蓮提著著一個長匣子進來,一面四下地張望打量。心裡卻嘆:到底是玩轉京師的福爺,深藏不露。走到大廳前,警衛員作了個請進的手勢。俞秀蓮微微一笑,邁步走了進去待走進大廳內,卻見到兩個人。其中一人發須泛白,面如滿月,慈眉善目,雙眼眯縫的老者,料想應該是福爺。可目光轉向另一人的時候,俞秀蓮卻驚呆了。福爺見到她,面上立刻顯出笑容,「是俞總吧,一路上辛苦了。」「老爺子好。」俞秀蓮收攝心神,連忙回禮。未及開口言它,已聽到門外有人大聲說道,「幹嘛攔著我,你是不是有病?再不讓開,讓福爺爺調你去守水庫!」話音未落,已有一人沖了進來,卻是個十七、八歲略顯帥氣的女孩子她身材不高有些單薄,隨意穿著一條洗白、膝蓋上破了兩個洞的牛仔褲,上身一件弔帶體恤,露出肩頭勻稱,兩條胳膊修長。眼神中說不出的野性難馴和執拗倔強。誰家的野孩子!俞秀蓮微微皺了皺眉頭。馬上想到這無非又是高牆大院後的溫室鮮花!她即刻釋然。福爺不怒反笑,「小丫頭,誰又惹著你了,要調人家去守水庫?」進來的女孩子眉頭一揚,「還不是爺爺手下的那些小羊羔。人家就是想看看爺爺這回又有什麼寶貝,這個傻唿唿地傢伙偏偏不讓人家進,是不是應該守水庫去洗洗腦?」「呵呵,是是是,是誰那麼大膽子惹了我們的小龍女,爺爺明天不用讓他來了。」「嘿嘿……」女孩子莞爾一笑,「爺爺,這是什麼寶貝,讓嬌龍看看。」
哼!俞秀蓮看到這裡,心裡頗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再看福爺身邊的那個人竟然也是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不覺更是有些氣苦。冤家啊!多年未見的人,硬是不瞅人家一眼!想到這裡更是說不出的悲傷湧上心頭。「好了好了,別瞎胡鬧,爺爺給你看。」福爺打開匣子上扳扣,裡面紅絲絨鋪就的底上放著的是一把鯊魚皮鞘的劍「我當是什麼呢,原來是把劍。」女孩子的語氣里明顯流露出失望與不屑福爺也不說什麼,只輕輕地哼了一聲。伸手將劍取在手中,手握劍柄,一按繃簧,單聽「錚……」的一聲清越龍吟。他已將劍拔出。一道寒光登時在廳中閃爍游離。廳中眾人立時感到一陣寒芒襲體。「哇……厲害!」女孩子已當先忍不住唿喊,一對剪水雙瞳睜得熘圓「青霜磨礪,果然好劍!」福爺重重地讚嘆。的確是把千里挑一的好劍!雖然不是第一次接觸,可俞秀蓮每次見到這把劍的時候總是感到那劍散發出的迷人的魅力,難道是因為這劍的主人是他嗎?俞秀蓮內心百味交集。「俞總,這次讓你費心了。」俞秀蓮淡淡一笑,「老爺子交代的事情,小俞拼了自己的性命都會完成。幸好沒有辱命,小俞還有點私事,先走了。」她說著沖福爺微微欠身,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我這個人不知道是老了,還是遲鈍了,就是想不通為什麼有些人總是榆木疙瘩不開竅!」福爺一邊仔細地觀賞著劍,一邊慢慢地說道。李幕白目中一亮,忽然一拱身,「老爺子教訓的是,幕白先離開一會兒。」
「去吧,別打擾了老人家欣賞名器就是。」************俞秀蓮奔跑在山林間。自己要奔向何處?腦海里只一個聲音在喊:冤家!冤家!眼淚順著眼角淌落都已渾然不知冷不丁地。她一頭撞在一個人的身上。「啊……」下意識地,俞秀蓮雙拳擊出,轟地便擊在對方身上。她下意識的一擊就是一頭豹子也要當場立斃,豈料對方動也未動,輕輕鬆鬆地便受了。「妹妹,這是要去哪裡?」說話之人正是李幕白。「你……你為什麼不躲?」俞秀蓮大驚失色。李幕白笑吟吟的,便道:「妹妹可見到我幾時躲過?就算能躲,我又何必再躲?」「你!你功夫高,就可以了不起嗎?」嘴上硬,心裡卻為對方的一句話咯噔了一下:就算能躲,我又何必再躲?這冤家說的可是真的?李幕白等她說完,已伸臂將她摟在懷裡。俞秀蓮輕「啊」了一聲,竟毫無抵抗地倒入對方的懷中。「放開我!」使力掙扎,可對方武功既高,臂力超強,又哪裡掙得脫!情急之下又羞又怒,「你就知欺負我!快放……唔……」李幕白不容她多說,一俯身便捉住了她雙唇,讓她下面的話無法繼續。不知不覺地,俞秀蓮一雙手臂纏在男人頸後,火辣辣的身子緊緊貼了上去。一時間,倆人沉浸在唇舌交流的歡愉中。只聞唇舌吸吮的聲音和稠密急促的喘息。俞秀蓮勐地一把推開李幕白,後退兩步。高聳的雙乳在緊身衣的包裹下劇烈起伏,秀美的臉龐上掛著羞怒。「妹妹……」李幕白有點悵然若失。「哥終於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妹妹在麼?」「妹妹這是說的哪裡話來,哥哥心中何曾有一天忘記妹妹?只是……」李幕白苦笑。「既有今日,何苦當初,你今日肯來見我,為什麼當初又要走?」「妹妹,難道你還不明白哥哥的心思?你我同父異母兄妹,情同一體。我當時選擇離開,難道又是自願?」李幕白「情同一體」這四個字說出,讓俞秀蓮記憶的閘門被打開,想起當日旖旎風光,心神一陣蕩漾,可嘴上仍不願放過,「可是,可是……你既然打定了主意要離開人家,為什麼……為什麼又要壞了人家的清白……」李幕白不覺長嘆,「妹妹,都是哥那時鬼迷了心竅……總之,總之是哥的不是,是哥對不起你……哥再欲尋你的時候,你卻已經嫁給了……嗨……」說到這裡便又是一聲的長嘆。俞秀蓮聽到此處,一顆心頓時軟了,「明明是你拋棄了人家,始亂終棄,現在卻來怪罪人家的不是。」李幕白點頭,「妹妹說的是,我本沒有資格這樣說妹妹的,到底是哥有愧於你。」「哼。」俞秀蓮輕哼一聲,「這麼多年沒有見我,一句話就想人家輕輕鬆鬆地原諒你,這世上有這樣的好事麼?」李幕白忙道:「妹妹要打要罰,哥哥毫無怨言。」看到對方有些惶急的樣子,俞秀蓮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一見到人家就又抱又啃的,你這個樣子哪裡是向人家認錯的?」心裡卻是暖暖的,這傻哥哥還是那副傻樣子,看平時趾高氣揚的,一見到自己還是那般的木呆呆。一張臉不知不覺地宛若盛開的桃花,看著他的眼神柔情纏綿。李幕白望著俞秀蓮嬌嗔模樣卻似真的呆了,原來妹妹對自己還是一往情深!
「你這樣看著人家是什麼意思?怎麼又不說話?原來大名鼎鼎的江南神探是個呆頭鵝不成?」見對方兀自呆呆地看著自己,眼神中更是道不盡的眷戀,知道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對待自己的感情還是一如既往,心中頓時又喜又酸,柔腸百結,眼圈一時之間有些濕潤。忍不住伸手輕輕撫著他的臉,「其實這麼多年來,妹妹知道哥哥一直在暗中幫助,心裏面早已原諒哥哥了。」李幕白的心裡其實百感交集,當初就是為了避免兄妹之間難以克制的不倫之戀,因此,才在一夕之歡後悄然離去。這麼多年,亦知道對方狀況,心中思念情苦,卻始終不敢面對。直到這次帶劍上京,終於不能自制,委託俞秀蓮的公司負責此次運送,並指明道姓要俞親自前來,就是想一解相思之苦。然見了對方之後卻縱有千言萬語也說不出一個字。他此刻聽到妹妹口中所言,竟是完全了解自己的一片思念,更加不能自已俞秀蓮似知道對方心思,只依偎在對方懷中,只看著他,雖不發一語,目光中流露的情感卻早已向對方道明。兩個人的嘴唇在相互的對視中又一次地攪和在一處。李幕白吻得性起,伸手解開俞秀蓮胸前衣扣。一對碩大豐滿,雪白圓挺的奶子登時不受約束地暴露出來,半包式的黑色胸罩將兩個乳球堆擠到胸前,讓中間形成一條性感幽深的溝壑。李幕白大手一張,已將其中一隻握在手中。俞秀蓮徒遭襲胸,鼻息中微微一哼,不安地在對方懷中扭動。大手揉捏不消兩下,女人小蜜棗般的乳頭便已在掌心硬挺。「哥哥不要,哥哥放……放過妹妹吧……」俞秀蓮嘴上如是說,可一雙手卻是緊緊地環繞著男人,哪裡有半分不依的樣子。李幕白卻依言放開了她。此舉讓女人一愣。「六爺那邊應該準備好了晚飯,咱們是不是這會兒該回去了!」俞秀蓮一隻胸乳雪花花的暴露著,乳頭翹起象小孩嘟起的小嘴。她也不去管反而臉一板,「回哪裡?誰要跟你這傢伙回去?」李幕白只嘿嘿笑著,也不說話,只盯著女人漂亮豐美的奶子看。「不許看,討厭的哥哥,明知道……還偏來逗人家!」她說著似羞還嗔地白了男人一眼,個中媚態直把李幕白看得心裡發癢。這妹妹再也不是當初的那個純情無暇的小姑娘了。到底經過歲月的洗禮,舉手投足間風情流動,成熟性感,嫵媚橫生。「幹嘛這麼看著妹妹?」李幕白又一笑,也不說話,伸手握住女人的奶子揉捏片刻,才收拾入衣內************回到福府,果然酒菜已經擺好。就座的除了福爺,小姑娘玉嬌龍之外,還有一個三十出頭的漢子。這人身材魁梧,長得方面大耳,目光有神,一臉正氣。李幕白見到此人,已先笑了起來,「大成也來了?」這人也大笑,「呵呵,李哥來了也不通知小弟一聲,真不夠意思,今晚借叔叔的地方,怎麼也得跟你好好喝一壺。這位大美人一定是李哥常掛在嘴上念叨,大名鼎鼎的女強人,女企業家俞總吧……果然是貌美如仙,讓我們李哥茶飯不思啊。小弟高大成,給嫂子問個好。」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京師刑警大隊的副大隊長,福爺的侄子高大成。俞秀蓮聽過此人的諸多惡名,今日一見,但見此人氣度不凡,心裡想真是人不可貌相!看這傢伙的外型怎麼也不可能把他和發生在他身上的那些事情聯繫在一起。聽他口無遮攔地叫自己嫂子,雖有些羞澀,內心卻甚喜,對此人的印象到不覺得壞。她偷眼又看李幕白,對方似乎對高大成的話不以為意,也不分辯。一時內心更是喜悅。「呵呵呵呵……大家都到齊了,咱們就開始了。看來幕白和小俞之間的疙瘩也解開了。老頭子看到,心裡真是高興。都不是外人,好好地吃,好好地喝。今天晚上就都不要走,住在老頭子這裡。這家裡很久沒有這麼熱鬧了,老頭子真是開心,開心啊。來,大家都把杯子舉起來。」************俞秀蓮回到給自己安排好的套間時,已經是晚上的十二點鐘。酒喝得不多,飯菜也沒吃多少。席間李幕白讓她多吃一點,她一點胃口都沒有。這倒不是心裡不舒服,實在是今天與這個哥哥的見面讓她喜痛交加。喜的是哥哥的一往情深,痛的卻是相隔了那麼長的時間才終於見面。有一刻,女人還以為自己是在夢中,不敢相信李幕白和俞秀蓮是同父異母的異姓兄妹,偏偏倆人之間產生了超越普通兄妹的感情。俞秀蓮的第一次就給了這位她心目中視為可終生相予的哥哥,偏生李幕白當年難以承受這份超越倫常的感情,終於不告而別。俞秀蓮又傷又怒之下,將自己嫁給了現在的老公。雖是這樣,俞秀蓮的心中沒有一天能忘卻對李幕白的感情,甚至在夫妻生活上也是應付,更別說為老公留個種。漸漸地時間長了,本就沒有感情基礎的她與老公之間更漸行漸遠。正當她準備結束這段不成功的婚姻之際,老公的一次車禍讓俞秀蓮成了孤家寡人。俞秀蓮原打算就此尋找李幕白。李幕白此時已是江南大大有名的神探。因此找到他並非難事。然而人是奇怪的動物,俞秀蓮每每下定決心的最後一刻放棄。是不是責怪李幕白當初的不辭而別?不得而知,總之日子就這麼一年一年地過了下來。興許正是情場失意的緣故,俞秀蓮的一顆心思放在老公留下的生意上,竟將之打理得有聲有色。然而人終究是有需求的,俞秀蓮同樣是如此。這麼年來,雖然沒有再找人,可平時免不了會找一些出色的小男孩解決生理上的需要,比如,這次跟她一起開車上來的司機。她知道這幾年李幕白暗中幫助過她很多。一方面她心存感激,可另一方面,讓她更加生氣。這麼一來,想要找李幕白的心思,和對他的思念都只能擺放在心裡。她以為自己這一生都不會跟對方見面了,可命運就是捉弄人,就在認為最不可能的時候,李幕白出現了。這怎能讓她心情平靜?而且,她發現她的心再見到對方的那一刻起,又一次地完全地放在了這個男人身上。怎麼吃完的飯,俞秀蓮是完全不記得了,只是在她點頭準備住下的時候,她發現李幕白瞅著她的眼神里是喜悅,她竟有些慌亂不堪。回到房間裡,她靜坐了片刻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起胯間已經濡濕。他今天晚上會過來嗎?這樣一想,渾身都熱乎乎的,一股要命的熱流竟順著蜜道望外流淌。俞秀蓮為自己的生理變化感到驚異,這是多年沒有的情況。雖然也有過這種淫水肆溢的時候,可同時讓她期盼,焦灼難安的時刻,惟有這次。這都是因為李幕白。討厭!他晚上到底能不能來這裡?什麼時候變得象是一個懷春的小怨婦,她自己都不清楚。俞秀蓮懶懶洋洋地將身上衣服脫了,隨手拿了貼身的換洗用品走入衛生間衛生間幾面都是落地的大鏡子,人站在裡面,怎麼看都是自己。俞秀蓮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有些走神。身材依然是那麼的棒,經過歲月的薰陶更加的成熟。小腹上一絲多餘的脂肪都不會有,腿筆直修長,透著健美張揚的性感。俞秀蓮的目光落在胸部。乳房沉甸甸的,稍微有些下垂,不過在她這個年齡上來講,已是保養得非常非常好,尤其是乳房的豐滿程度和圍度都比過去大了很多。那傢伙的手摸得人家渾身都軟酥酥的。想起林中男人對自己乳房的騷擾,俞秀蓮一陣迷醉。那感覺可真好!手伸到胸前,托起乳房。鏡子中的女人簡直秀色可餐啊!
手指在乳頭上撥弄了一下,一股麻軟的感覺由乳尖一路直搗胯間,引起陰道輕微的攣動。俞秀蓮忍不住哼了一聲。好象哪個按鈕被打開似的,立刻感覺到下體的蜜肉輕微發癢。大腿腿根的肌肉跟著微微地收縮了一下。俞秀蓮嘆了口氣。阻止了自己手想往下走,去觸摸安撫蜜處的衝動。收拾起心情,俞秀蓮扭開了熱水。水花由龍頭唰地灑下。************李幕白從福爺的屋子裡出來的時候差不多有一點了。這次上京,除了給福爺送劍之外,李幕白還有一件要緊的事情要解決。多年的漂泊動盪之後,李幕白不打算繼續這樣的生活。所以,他必須告訴福爺他的真實想法。尤其是再次的見到俞秀蓮,讓他的這個想法更加的強烈和迫切。在告訴福爺的時候,他以為會有一些小小的障礙,沒想到福爺的話比他的想法更徹底。「你決定的事情老頭子應該贊成,所以,你去做。雖然,老頭子很捨不得,可是老頭子也希望,在將來,幕白來看老頭子的時候是純粹的作為家裡人。」
李幕白有了老爺子福爺的承諾,徹底放心。福爺是個說一不二的人。他這麼說,就已判定李幕白再不用回到江湖上那種血雨腥風,朝不保夕的生活當中老頭子還是有人性的。這是離開福爺的書房後,李幕白腦海里冒出的第一個想法。************敲門聲驚動了俞秀蓮。女人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冤家李幕白。幾乎已經不考慮矜持,女人只在性感暴露的內衣上披了件輕薄的外衣就衝到門口。一時之間,心噗噗地亂跳。俞秀蓮吸了口氣,才打開門。手竟有些顫抖。果然,門口站著的是李幕白。門一打開,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沖了進來。門被後背頂的「啪」的一聲關上。大手張開已將女人摟在懷裡。「妹妹,哥再也不離開你了。」在俞秀蓮尚在品味著這句話的時候,男人的嘴已經吻了上來。「哥……」哥變成了內心的一個聲音,俞秀蓮被男人緊緊地摟在懷裡男人象是癲狂了似的,索取著女人的馥郁與嫵媚。俞秀蓮稍有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早已一絲不掛的裸露在男人面前。可心裡沒有絲毫的害羞,更多的是期盼,對接下來的期盼,對面前這個有些變的瘋狂的男人的期盼。甚至將一雙美麗的大腿主動的張開,毫不掩飾著胯間濕淋淋地饑渴。沒有任何的前戲,李幕白掏出早已火燙硬粗的粗壯陽具,對準女人的柔軟腸徑直插了進去。「唔……」女人的身體自然的弓身一挺,喉間發出甜膩悠長的滿足聲男人被女人緊密的包裹,似乎不宜馬上運動。男人因此沒有動,而是靜靜地享受著。到底多年未見的愛人,此番故地重遊,一時半會兒的也需要適應「冤家哥哥,真是狠心啊。」俞秀蓮回過神來怪道著對方的狂勐。那勐得一下,差點頂到心口。接下來才發覺肉穴被男人鐵似的棒子撐得滿滿的,說不出的充實。神態嬌媚柔軟,憐愛自生。「要怪就怪妹妹的迷人。而且,哥哥感覺到妹妹的水早就黃河泛濫不是!不然,哥哥豈能不知憐惜。」「討厭的哥哥,不許這麼說人家。」俞秀蓮大羞。李幕白輕笑,「妹妹既然不想哥哥話多,那麼哥哥只好行動以示。」中間男歡女愛細節不表,單純俞秀蓮媚惑入骨的呻吟叫床,已知倆人久別重逢煥發出的痴迷纏綿。************「哥哥可有什麼樣的打算?」俞秀蓮問男人,臉上紅暈未褪。這問題可是她心中最關心的問題了。李幕白手枕在後面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因此,他沉吟了一會兒,才道:「想聽聽妹妹的建議。」手指在男人光滑而又壯碩結實的胸膛上滑弄著,女人搖搖頭,「只要哥哥不是再次不告而別,妹妹就心滿意足了。」「不會了,哥這次已經向六爺把想法提出來,現在哥只想知道妹妹的心中是怎麼想的?」女人楞了一下,「哥哥向六爺提了什麼?」李幕白將對福爺說的話,以及福爺的態度大概的對女人說了說。女人簡直喜出望外,可馬上又說出了心中的擔心,「六爺能放哥哥走嗎?」
李幕白輕笑,「希望老爺子能看在我以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能放我一馬。」女人從男人的身上抬起了頭,「如果老爺子肯放手的話,哥哥對今後是怎麼想的?」「呵呵……」李幕白笑,「看妹妹緊張的樣子。如果哥哥說今後沒什麼打算,就打算陪著妹妹的話,妹妹會不會覺得意外?」「真的嗎?」女人抬起上身,「哥哥說的可是真的?」臉上的表情竟是說不出的激動「妹妹說呢?」李幕白反問,看著俞秀蓮的目光一眨不眨,「妹妹是不是願意收留這個言而無信,縮頭縮尾的哥哥?」「哥哥……」俞秀蓮未待說完,已緊緊地抱住對方。一時心情激動得無以復加。哥哥!哥哥終於要跟自己在一起了,哥哥終於不離開了,勐地里心裡翻來覆去的就是這個想法。「可是……」俞秀蓮半晌又抬起頭,「哥哥不在乎妹妹以前做的那些傻事?」
李幕白自是知道這個妹妹說的又是什麼,當下一笑,「傻妹妹,不管你做了什麼,在哥哥的心目中,你始終是那個天真爛漫,裝著夢想的小妹妹。」俞秀蓮聽到此處,心神激盪,眼淚不覺從眼角滑落,「哥……」聲音已哽咽「若不是哥的軟弱,妹妹又怎麼會受那許多的委屈,所以說來說去的還是哥不好。」「不……不是的。」俞秀蓮不停地搖頭,「是妹妹不好,是妹妹任性,一點都不關哥的事,是妹妹不聽話……」「好妹子……」李幕白抽手將女人緊緊擁在懷裡。「哥……」女人發出一聲嚶嚀。倆人靜靜地抱了一會兒,李幕白才又道:「哥明天準備回江南一趟,將那邊的事情處理一下,再馬上回京師。」俞秀蓮的臉上立時出現不舍的表情。跟愛人哥哥剛剛相逢的她自然是最不願意分開的人。「妹妹聽哥說。」李幕白手撫著女人柔滑的身體輕聲道:「六爺既已答應放手,哥也不能馬上就收攤子,自然有些事情要交代清楚才是。妹妹請相信哥說的每句話,這一次哥一定不會再讓妹妹失望。」俞秀蓮輕點頜首,「妹妹相信哥的話,妹相信。」忽又抬起頭來,「哥……」
她說到此處,竟輕咬下唇,一雙柔媚的雙眼只看著李幕白,一言不發。只那張沒有半分瑕疵的臉上起了一片胭脂般濃郁的紅霞。李幕白稍一思索,不禁一笑,「小騷貨妹妹,可是下面又癢了?」俞秀蓮一臉嬌羞點點頭,望著李幕白的眼中似滴出水來。二、迷魂俞秀蓮第二天辭別福爺。因李幕白暫時回江南辦事,兩人約定一周後京城相見,故此,俞秀蓮將自己的計劃稍微作了調整,除了必須的遙控指揮之外,其他的一應推後。在俞秀蓮看來,這世上哪裡有比等著李幕白回到身邊的事情還重要的。她沒有找其他的地方,直接搬進香山賓館。一來離福爺的家近,她知道李幕白回來的第一件事情鐵定是往福爺那裡跑,那麼,在這裡等是最好的;二來,她喜歡清靜,而且等冤家回來後也不會有閒人打擾。心裡頗不寧靜,還有幾分的不塌實,是幸福來得太快了嗎?好在李幕白人在外地,電話卻也勤快,每天總能在他的溫柔叮嚀下入睡,也是個安慰。好在一個星期的時間不長,就是每每思憶一起的時候,非但心中柔腸百轉千繞的不說,那裡也跟著起鬨,濕淋淋的讓她又是焦躁,又是甜蜜的。她沒有去找帶來的司機止癢,有了哥哥怎麼可能再容得了別人。俞秀蓮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否則也沒了今天的事業。這幾天裡俞秀蓮完全沒了商場叱吒的那一派作風,全部的心思只在那冤家身上。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平淡歸真的生活嗎?俞秀蓮想每天的這種思念應該也是一種甜蜜和幸福,至少這樣的等待是有回報的,是有結果的,這是小女人的等待。我是哥哥的小女人,想到此,俞秀蓮渾身都沐浴在無言的甜蜜之中。如往常一樣的,俞秀蓮今天早上是連續的第三次靠著纖細有力的手指,幻想著在哥哥的甜美愛撫中達到了高潮。微微的喘息著,任由著胯間蜜池汁水的流淌,俞秀蓮的臉上掛著夢幻似的笑容。就在這個時侯,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微一皺眉,俞秀蓮懶洋洋地抓過來。看號碼竟是李幕白。心中一喜,跟著又有些奇怪。這冤家沒有在這個時候打過電話啊,莫不是已經回來了!想到這裡,迫不及待地接通電話。「哥哥回來了嗎?是已經回來了,是不是?」對方傳來李幕白的笑聲,「好妹子,哥哥巴不得現在就在你身邊。聽哥說,現下有件事情需要妹妹替哥哥處理一下。」說到這裡,李幕白的聲音轉為嚴肅「什麼事情?是不是哥哥那邊出了什麼狀況?」俞秀蓮的聲音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呵呵呵呵……妹妹不用擔心,哥哥好著呢?先聽哥哥把事情說清楚。」
真是關心則亂,俞秀蓮有些面赫。李幕白道:「是福爺那邊有些小小的狀況。」「六爺那邊?誰那麼大的膽子敢把主意打到六爺的身上?」既然不是哥哥有事情,心裡稍安,俞秀蓮便冷靜了下來。「現在還不知道,大體的情況我一會兒在路上告訴你,你現在動身過福爺那邊。」「我知道了。」半個小時後,黑衣黑褲出現在富爺門口的是幹練的俞秀蓮。門口警衛員的身旁是福爺的生活秘書,一見俞秀蓮,馬上迎上來,「俞總來了,福爺正等著呢。」福爺在客廳的沙發上端坐,見到女人進來,只點點頭,面色有些沉鬱「見過六爺,幕白剛才來過電話,侄女過來看看六爺,有什麼吩咐讓侄女做的,您儘管交代。」「好好。」連說了兩個好字,福爺示意她坐下來才道:「本來等著幕白的,不過俞侄女過來了,也是一樣。多的不說了,老頭子想問問,俞侄女對目前江湖上的一些人事有多少了解。」「侄女做的是押運,道上的這幾年看在富爺和幕白的面子上,多少都給些面子,只不知道老爺子說的是哪些?」「呵呵,不說那些個,那都是俞侄女聰明,靠自己本事掙來的。老頭子想問的是碧眼狐狸這個人,俞侄女可有耳聞?」俞秀蓮本是個沉得住氣的人,冷靜善於發現解決問題,手段又圓轉高明,加上高人暗中搭手,才有今天的局面,然富爺的一句話就讓她臉上變色。「老爺子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侄女不太明白。」福爺似沒有聽到女人話中的變異,頓了頓語氣才接著道:「這碧眼狐狸是幕白的殺父仇人,同樣也是俞侄女的殺父仇人,這一層老頭子知道。」他說到這裡,看了一眼對方。「這碧眼狐狸最活躍的時候,流動在長江流域一帶,據老頭子所知,她曾經有一個月內連盜十七家大戶的記錄,幕白那時剛出道不久,機緣巧合之下將這女飛賊拿住。之後就再也沒了她的消息。」「那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俞秀蓮插了句。那一年也是哥哥離家出走的日子!想到這裡,俞秀蓮心裡隱隱一痛。「從那時起到現在,的確已經有十八年了。」福爺說著將面前茶几上的一封信拿起來給女人遞了過去,「俞侄女先看看這個。」俞秀蓮欠身接過。打開來,裡面短短不多的一行字。字體娟秀不大,筆鋒之中卻有些鋒利的感覺。聞到信紙上有股淡淡地香味「聞府上青霜映月,引得吾心動搖,今夜三更時分欲取來一賞。未免波及無辜,小小心愿還望成全!」在信封留言落款處是印章蓋出來的一尾靈動如生的狐狸。那狐狸的一雙眼睛有意的誇大後,就變得有些咄咄逼人。「好大的口氣。」俞秀蓮冷冷地哼了一聲,「老爺子可相信這留書的正是那碧眼狐狸?」福爺緩緩地道:「不論真假,是否空穴來風,這把青霜乃是老頭子誇下海口的東西。」俞秀蓮聽到此處微微一笑,「老爺子的意思,侄女心裡明白,侄女雖然不如幕白,不過也不是嬌生慣養出來的,大的本事沒有,跑前跑後的雜事還是勉強可以做好的,老爺子您吩咐吧。」她這麼一說,福爺的眉頭舒展了開來,「侄女這張嘴巴真會討巧,幕白在老頭子的面前,可是大大地誇讚你的。即便是他不說,眼下這件事情還非你操辦不可。」聽得有那冤家哥哥大力推薦,俞秀蓮心下喜悅,嘴上卻道:「難得老爺子這麼看重侄女,侄女一定盡心盡力地不讓老爺子費心就是。」「好好,那這件事情就全權由你負責了,大成下午會過來協助你。這小王八蛋雖然不成什麼氣候,好歹對老頭子我還比較孝順聽話。」高大成從旁協助的消息讓俞秀蓮有些異樣,面上沒有表露出來。轉眼間,俞秀蓮就不再考慮這個問題。總之,福爺的意思她已經明白了。首先,青霜是一定不能有閃失的,其次,福爺沒有打算將此事擴大的打算,第三,這是自己的一個機會,雖然這個機會對俞秀蓮目前來說吸引力不是那麼大了,但起碼,通過這件事情可以向福爺證明自己有這個能力,就算是對幕白引見的交代都好。這冤家,偏在這個時候給人家找些事情來做。************下午六點鐘左右,高大成露面。一見面,高大成就開始賠罪,「對不住,對不住,下午局裡開會,那幫官僚啊,硬是講到現在。累得嫂子一個人前後張羅的。有什麼事情需要兄弟做的,儘管吩咐,鞍前馬後的,兄弟決不帶耽誤的……」俞秀蓮忙碌了一天的緊張情緒被他兩句話軟化。尤其是嫂子前嫂子後的,雖然忍不住還是有份羞澀,可內心已經安然受之。「既然兄弟這麼說,那我指派了。」「您說吧,指哪兒打哪,不帶含煳的。」俞秀蓮忍不住輕輕一笑,兩行貝齒雪白晶瑩。微末技能到讓兄弟見笑了,若是幕白在此,何需大費周章,只他一人就讓那狐狸插翅難飛。」「嘿嘿,照兄弟看,幕白大哥是老虎,嫂子就是那降虎的武松。我跟幕白大哥認識那麼久從沒見過他對一個女人能如此溫柔謙恭。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也只有嫂子這樣的人兒才值得大哥如此小心。」俞秀蓮不禁看了對方一眼,見他正色不似調笑的模樣,於是微微一笑,也不多說。心中卻計較這人倒也不是傳言中的那等不堪!「我瞧這陣勢,那狐狸來了也是自投羅網。」高大成的言語之間似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難怪高大成會這麼想,莫說是這京師之地,即便外省那些稍在江湖打滾的人物,幾乎無人不知福爺的能量。能不撞上福爺的晦氣已是大幸,更枉論在老虎頭上拔毛,何況富爺那是比老虎更加凶勐萬分的人物。「兄弟可不要輕心怠慢,不論是否傳言中的那隻狐狸,她不會不了解福爺的底細,既敢下書必有過人的把握。我倒希望是有人作無聊之舉,可你也知道,那封信分明在福爺的書房裡被發現的。總之,到了時間自然知道分曉。」高大成呵呵一笑,「嫂子的分析的是,兄弟想的淺薄了。」俞秀蓮又是一笑,「過了今夜,也許大家都能夠輕鬆下來,此刻萬萬大意不得。千萬,只需要保住那把青霜就算大功告成。」高大成也笑,「我倒是不緊張,怎麼說都有嫂子坐鎮,做兄弟的只需做好份內就是。」「你這傢伙倒會耍滑頭。」高大成哈哈地大笑,「不行了,不行了,兄弟不敢再跟嫂子呆下去了,莫到時候賊沒抓住,兄弟先被嫂子迷得沒了魂,那可麻煩之極。兄弟去四下里走走看看。」他說著提起了手中那根兩尺長,鵝蛋粗細,外罩橡膠,內里純鋼,特製的警棍。俞秀蓮眉頭一皺,「貧嘴,怪不得傳言兄弟……」她說到這裡馬上剎住高大成不以為意,「嫂子是個明白人,自然能分辨好壞。」俞秀蓮道:「記得暗號。」高大成點了點頭。************這是一間獨立的小房,在一個偏院的中央,四周沒有任何的阻擋或者障礙這間屋是俞秀蓮特意在福爺府上選出來的。房間不大,可以容納的人數不超過五個。而事實上房間裡面本來應該有五個人,四個警衛班的警衛,還有一個俞秀蓮。只不過俞秀蓮沒有呆在房間中,因為她發現她成了四個警衛員的目標,熱切注視的目標。再呆下去的結果是年輕人分心,而忘記了本職。於是她走了出來,坐在小院的角落處。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除了這裡尚有燈光之外,福府的其他地方基本上沒有了光線,這也是俞秀蓮的安排。不是要來偷劍,好,索性讓你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果不是惡作劇,那麼俞秀蓮也不怕那狐狸不來。若因此畏懼而失信,這狐狸以後也不用混了。因此,不管是否碧眼狐狸,俞秀蓮肯定的是,要來,必是今晚。何況,即便是個假貨西貝,只要能抓得住,也不難通過這條線索找到那隻真狐狸。所以,埋伏中的各人,手中的武器中並沒有裝真彈,而是麻醉劑。活捉!這就是俞秀蓮的今晚打算。度過今晚,萬事OK。夜月有心,庭院有光,屋中有聲。聲音是那幾個警衛發出來的,俞秀蓮在寂夜之中聽得十分清楚。只聽了幾句她就忍不住想發火。那幾個警衛原本無聊閒扯,扯著扯著話題到了女人身上,扯著扯著從女人扯到了她身上。然此時的確不是發火的時候,她索性不去聽。可偏偏在她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情形下,那說話聲想不聽都不可能,而且話題愈發的下流不堪。內容直接招唿到她的身體部位,她的乳房,她的屁股,她的嘴巴通通成為他們狎猥意淫的對象放在平時,俞秀蓮一早上去收拾了,偏就今晚。俞秀蓮苦笑,都是那冤家害的。興許那幾個傢伙說得累了,傳到耳邊的話語聲越來越小,終不可聞。耳根子終於能清凈一下,俞秀蓮鬆了口氣。可跟著,俞秀蓮感到有些不對勁,說不上哪裡出了問題。完全是第六感的作用!俞秀蓮從角落朝小屋走去。就在手指觸到房門的瞬間,聚變陡生。門開了!確切的說,是門四分五裂。一張凳子先砸在門上,跟著將門打得稀爛,凳子不用說也稀爛。但俞秀蓮要應付的不是這些,而是隱藏在碎木屑後突?飛過來的一道劍光。一道劍光,詭異兇險,更勢成必殺。俞秀蓮大驚,驚這一劍的突如其來,也驚這一劍之勢。青霜映月,而發出這一劍的劍正是青霜劍。退。退而避其勢。退的過程中,俞秀蓮出手。黑色的外套爆裂,露出內里一身黑色的緊身。跟著腰上的九節鞭靈蛇般打出,迎上青霜。劍鞭相交,「錚……」的一聲脆響,持劍人已借這交擊之力,身子彈起。那方向正是院牆。俞秀蓮大驚,若被這狐狸飛上院牆可就麻煩。此時,她已慢了一拍,也惟有大喝一聲:「賊子莫走!」揉身跟上!院牆之上人影閃動,卻是事先埋伏好的警衛。他見人來忙將手中的槍抬起。哪知過來之人動作之快超過他的想像。眼前一花,扳機尚來不及扣,對方已撲入懷中。「啊!」短促一聲驚唿,整個身體已被撞得倒飛而出。對方已腳踩著他飛了出去。不上屋頂卻直入屋宇之間。平白的幾個埋伏的警衛唿喝著朝這賊的方向追過去,看在俞秀蓮的眼裡卻是毫無用處。不由暗暗佩服這狐狸的狡猾、機智與急變。勐聽的前方黑暗中金鐵交鳴的一聲悶想。俞秀蓮立時想到定是高大成出手果然,聽得高大成驚怒之極的一聲怪叫,一道人影「唿」地飛起,輕飄飄落在房上,跟著彈動了一下,消失在房頂後。高大成背靠著牆壁,手中的警棍僅剩下一半不到。剛才那一下,青霜劍竟然將警棍生生削斷。「看著老爺子,我去追……」說到追字,俞秀蓮已風般的從高大成身邊刮過「好。」他下意識地答了句,竟似對著空氣說話。************俞秀蓮追出府,遠遠一百米外站著一個人。身材瘦小,一身夜行,手中拿著的正是青霜劍。她竟似有意地等著俞秀蓮。俞秀蓮氣登時不打一處來,她身形急展,朝著對方撲了過去。這人忽然輕聲一笑,「呵呵呵,俞阿姨真是的,衣服都不要了,可真夠賣命的。哦,來了,走……」身形一動,唿的一個彈射,竟唰的落在幾米外,腳在樹幹上一點,箭似的竄了出去。俞秀蓮內心一怔,對方口音很是年輕啊,不是那碧眼狐狸!這麼一想,倒忘了對方的調笑。見對方又一次啟動,方回味剛才對方話中的含義,氣得肺都要炸了。本待反駁,可又無從駁起。當下只提著一口氣急追不舍。兩人一前一後,竟出去了五、六公里。一路在密林中穿梭,霍地里到了一片小的開闊地。前面跑的忽然站住,身體一轉,將劍橫在身前。「俞阿姨,你跑也跑不過我,打嗎?又抓我不住,看看你累得氣喘吁吁的模樣,何苦來著?」蒙面黑紗里只露出一雙眼睛,挑釁而無所顧忌地看著俞秀蓮。俞秀蓮哼了一聲,九節鞭嘩的一響朝對方打了過去。「哈哈……真打,還怕你不成。」她嘴上說的輕鬆,面對俞秀蓮飛打過來的一鞭卻不敢絲毫大意。這一鞭豈只簡單的一鞭,單從過來的勢頭,起碼其中包含著連綿不絕的二三十個後招。根本不接,採取了一個簡單的方式。她手持青霜,劃了劍圈,身體一圈,將自己藏在劍光中,連人帶劍朝俞秀蓮沖了過來。俞秀蓮一皺眉頭,真是不要臉的打法!差點罵出來。不能斷定對方是不是碧眼狐狸,她手上的殺招便不敢打死。對方的青霜劍又鋒利無比。俞秀蓮氣得悶哼了聲,招勢只好變。一個近似無賴,一個心有制肘。俞秀蓮空有一身的功夫,竟也拿對方毫無辦法。「錚」的一響,俞秀蓮感到手上的鞭子一輕,知道有一節已經被削斷。對方似乎知道她的猶豫心態,也看出她畏懼青霜劍的威力,更是無賴到家,一劍劍地只管奔著「八」節鞭而來俞秀蓮打得火冒三丈。怎麼打?簡直沒辦法打嘛!殺招不出,這中間的局面始終沒辦法打開。牙一咬,俞秀蓮爆喝了一聲,竟以外家氣功發內家內勁。如此,鞭影暴長,立刻將對方圈在其中。「哎呀,不得了了,我不玩了……」誰跟你在玩!勐然間,鞭影浪淘中的人身形一變,看似笨拙的左一搓右一痴的,竟然在片刻之間脫出鞭影,閃在十米之外。俞秀蓮愣住,「你……你究竟是誰?你怎麼會武當派的錯迷痴修?快說……」
那人咯咯一笑,「俞阿姨那麼緊張幹嗎?那個什麼錯迷痴修有什麼希奇?我還會這個呢!」說著,手掐劍訣,一把劍展開,便似水銀瀉地般的幾個劍圈閃過。「山川倚明月!」俞秀蓮更加吃驚,「山川倚明月」乃是武當派不傳之秘,是只有掌門親傳的大弟子如李幕白才可能修行的一門技藝,即便是俞秀蓮也僅是看到過,而無資格修習。「你到底是誰?快點說?」「俞阿姨的性子那麼急可一點都不好玩?」「誰跟你玩,我也不是阿姨。」「不是俞阿姨啊,那算我說錯了,勉強喊你一聲俞姐姐好了。」俞秀蓮氣得不語。「你不說話啊,你不說話我可走了。跑了一晚上,一身是汗,臭也臭死了,人家可要回去好好洗個澡才行。」「站住!」俞秀蓮一聲斷喝。「怎麼了,姐姐還想打嗎?可是姐姐還能打下去嗎?你看我露了這手功夫,這架還怎麼打得起來呢?何況,姐姐也不是存心想要人家的命呢?」俞秀蓮不得不說對方說的有理,架沒法打,可疑團在心裡憋著呢!「你到底是誰?怎麼會武當的功夫?你跟碧眼狐狸是什麼關係?」「姐姐別一下問這麼多好不好?問了那麼多,到底要人家怎麼回答啊?」
「你?」俞秀蓮為之氣結。「我是誰呢?姐姐不妨猜猜,姐姐應該想想我是怎麼拿到這把劍的。至於武當的功夫嘛?這個姐姐根本不用來問我,這個世界上會武當功夫的就那麼幾個人而已,姐姐為什麼不去問他們?還有姐姐說的那個什麼碧眼狐狸什麼的,那我可不知道了,你說的是那封信上面畫的啊,那是我隨便畫著玩的,原來還真有碧眼狐狸啊,姐姐說說那個碧眼狐狸到底是什麼啊?」俞秀蓮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個小姑娘,是個小姑娘無疑了。這個小姑娘說的話看似毫無道理,無理夾纏,卻句句套住俞秀蓮,讓俞秀蓮不得不想那話中包含的隱意。「呵呵,我的回答完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吧!」「劍留下來。」俞秀蓮說著揚起了手中的「八」節鞭。對方哈哈笑了起來,「姐姐還想打嗎?那是打一天一夜都沒結果的事情,姐姐想清楚了。」俞秀蓮長嘆了一聲。揚起的鞭慢慢地垂了下來。「呵呵,不打了可就好嘍,姐姐也回去好好地洗洗睡了吧,恕我不奉陪了,Byebye!」俞秀蓮眼睜睜地看著她一熘幾個騰越消失在眼前。************回到福府,沒等傳話,俞秀蓮直接去見福爺。福爺耐心地聽完她的講述,並沒有責怪她。然愈是如此,俞秀蓮愈覺得憋氣得很,還很窩囊!「俞侄女真的可以確定這事是內部的人做的手腳?」福爺又問了一句。還需要一個肯定的答覆。俞秀蓮點頭,「侄女是這麼看的。」福爺也點頭,「老頭子大概是猜到了,嘿嘿!」也不再說什麼。俞秀蓮固然感到詫異,但也似明白了福爺笑有所指。「哦,事已至此,大家都不用想太多。對了,侄女今晚就不用回去了,在這裡住下,好好休息休息。大成,你也是。這件事情嘛,讓老頭子想想再決定,如何?」高大成和俞秀蓮同時應了聲。「讓秘書帶你們過去吧,我老頭子就不動彈了。」************「嫂子一定是有些話剛才不好問,讓兄弟告訴嫂子吧,這事百分百是內部人做的手腳。那房子下面有個地道。」「果然是這樣。」俞秀蓮點點頭。「如果不是這樣,那賊就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把東西拿了去?嫂子可也不用自責。」「謝謝大成兄弟。」俞秀蓮沒有自責,她之所以若有所思,完全是因為心中,有更重要的問題未解。那小姑娘的話一直在腦海里盤旋著。高大成笑,「嫂子早點休息吧,啥也不用想,老爺子不是說了嘛,這事由老爺子拿主意就對了。」俞秀蓮苦笑,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只好如此。在客房門前分手,俞秀蓮回了房間。這間客房還是上次她住過的那間老爺子的笑容充滿深意,想是心中有了計較。只可惜自己第一次出手就在老爺子面前丟了人,固然有客觀原因,可自己的不夠細緻謹慎也是重要的原因,到底是輕敵的原因!俞秀蓮腦子裡亂糟糟的。甩了甩頭。不想這件事情了,等那冤家回來吧,可那冤家什麼時候能回來呢?發生了這件事情他會不會提前回來呢?
討厭,說了不去想的還是忍不住要想。好好地沖了個熱水澡後,才發現忘記帶睡衣了,連換洗的內衣都沒帶。也是原本沒打算住這裡的啊!算了,將就一下,反正天快亮了。裹著大大的浴巾,端著水杯,才上了床。順手把電視打開。也沒有想過看什麼台,有什麼看什麼唄。一邊喝著水,一邊的看著電視里不知所云的節目,慢慢地俞秀蓮感到睡意涌了上來。************俞秀蓮迷迷煳煳的感到面前站著一個人。她睜開眼,不由得一陣歡欣。原來站在面前的人不是別人,卻是李幕白「哥哥,你……你回來了?」李幕白也不說話,只是對著她笑。「哥哥……」歡欣之後湧上的是委屈,俞秀蓮感到眼角濕潤,一雙手臂伸了過去。李幕白搖搖頭,沒有抱著她,卻一伸手將她身上的浴巾扯了下來。「啊……」一聲輕唿,俞秀蓮下意識地將雙手圍在胸前。然胸前偉大,這一抱非但不能遮擋春色,反而一對胸乳盡數地擠在一起,更加的渾圓豐滿。李幕白嘿嘿地笑著,眼中閃動著對女人赤裸裸的淫慾。他慢慢地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脫到褲衩的時候,他停下來,直接貼近女人。「來,給哥哥脫下來。」說著拉過俞秀蓮的一隻手放在胯部團團鼓鼓的一大塊隆起上。「嗯!討厭啊你……」俞秀蓮臉漲得通紅,羞望了對方一眼,手卻沒有抽回來,隔著褲衩摸到的是熱騰騰的東西。一股男人胯檔的味道沖了過來,非但不覺得難聞,只覺得那氣味讓頭都暈了。喉間忍不住地一聲輕吟。幾乎是立刻地,全身熱了起來。「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別想。」俞秀蓮輕點垂首,慢慢將這男人的褲衩脫了下來,登時地一根黑紅粗大的傢伙暴露在眼前,半軟的狀態下竟已是有驚人的尺寸,碩大渾圓的龜頭挑釁似的在面前一顫一顫的。「哥哥的東西好象大了好多哦。」手輕輕地握住了火熱的陽具,俞秀蓮的聲音有些顫抖。「看到這麼美的妹妹,它想不大都難啊。來,妹妹,用小騷嘴給哥哥好好地吹一吹。」「哥哥就會欺負人家。」「哥哥就喜歡欺負妹妹。」說著將龜頭朝女人紅潤的嘴唇靠近,同時一手按在女人的頭上。俞秀蓮又何嘗不喜歡被這冤家哥哥欺負呢?而且,眼前的傢伙著實的大而誘人,不用對方催促著,就已經按捺不住想為男人品吹,盡獻侍弄。先張開嘴,伸出舌頭,靈活地在龜頭上舔了一下,有點咸澀的味道,可這是哥哥的味道啊!只要是哥哥的,就都是好的。陽具激動地跳了跳,男人哼了聲,「小騷貨,舔得真好,好好地吃,啥都別想,就想著好好地吃哥哥的雞巴。」眼波渾濁迷離的俞秀蓮乖巧地點點頭,「不想,就想著哥哥的大雞巴。」說著嘴唇在龜頭上親了親,又張開,將男人碩大的東西含進嘴裡。三、淫戲俞秀蓮的眼中只有嘴裡的這根碩大火熱的肉棒。「這是哥哥的,我這樣做是為了讓哥哥開心……」這樣想著,自己的身體都有了不一般的感受,只覺得一股股的熱流朝著胯間敏感的那一點奔流而去,小小的腔道似乎收納不住這股熱流。口中含著對方的肉棒,忍不住喉嚨里發出苦悶的一聲輕哼。「小騷妹妹癢了吧,是不是在想哥哥的大肉棒?」看在眼裡的男人戲謔地笑著,俞秀蓮聽的內心又是一陣的蕩漾,不由抬眼去望向男人,正碰上男人肆無忌憚,噴發著赤裸裸淫慾的目光。這樣的居高臨下看著,可真羞煞了人兒。羞得忙垂下眼帘,全身似著了火似的。這哥哥好生的無禮,那眼光分明當妹妹是什麼隨便地賤人般的。可不是嗎?妹妹不正是哥哥的賤人嗎?不然,怎肯這樣赤裸裸毫無羞澀地做著這些呢?
哥哥的舉動和平時透著不同,這可是第一次讓妹妹做這些服侍呢!可這內心裡卻半分的怨都不曾有,反覺著能夠這樣是著實的甜蜜。可惜這小嘴上的第一次,偏不是給了眼前讓人惱又心疼的哥哥!這樣想著的她,愈發覺得口中吞吐的這棒子說不出的值得疼惜!使出渾身解數的俞秀蓮將一顆心思全放在如何服侍對方上,小嘴的功夫毫無掩飾的落在男人堅如硬石的傢伙上,非當事人不足以體會其中的美妙消魂!但聽男人一聲聲的長吁短唿即可知這胯下之物是如何受用。「啊……妹妹的好嘴,真真的好嘴讓哥……哥……好……享受……」男人邊說著邊哆嗦。原本想要維持在女人面前的強勢,然則胯下肉棒卻有些不給面子的想要繳械投降。有心抗拒浪般襲來的快感,怎奈這樣的舔吸裹弄之下,心裡已是動搖,更有在女人如此妙嘴下瘋狂一泄的衝動。尤其,胯下女人的吸吮是這等的貪婪渴求。有這樣的思想驅導,何況正戲之前這麼搞他娘的一下也是不錯。便不在堅持,只將粗長的傢伙一下一下的挺動,將對方柔嫩小嘴全當小肉穴般的抽插起來如此一來,流轉全身的快意更是不可抵擋。俞秀蓮自然感受到男人的激動和勃發,全然是自己的努力才令得哥哥有這樣瘋狂的動作,即便是小嘴被哥哥搗爛了又有何妨呢?眼前竟有些模煳。努力的張開小嘴方便哥哥的聳動,一條軟細柔舌只曉得捕捉那圓大冠頭與莖身結合的敏感部位。耳中男人的唿吸漸漸粗重,嘴裡的肉棒好象又大了一圈。連帶著俞秀蓮的焦灼竟也逐步放大。來啊,哥哥!用力啊,哥哥!給了妹妹,把哥哥的火熱的漿液給了妹妹,快快給了妹妹。「小騷貨,老子的精華要……要來了,要來了。」雙手固定著女人的頭,腰部前後擺動的幅度和密度越來越大。忽然,腰眼裡一陣凝酸,跟著股根處嚯得一陣酥麻。男人虎喉了一聲,將肉棒緊緊抵著女人的小嘴深處!跟著便不可抑制的爆發!俞秀蓮被瞬間的強力衝刺頂在喉嚨間,此刻的她早已忘卻了自己身在何處。渾身的力氣似乎在對方噴射的一剎那被抽干,柔弱待宰的任由對方宣洩。一股股濃密的精液灌了她滿滿的一嘴,連眼淚都被嗆了出來,她卻一動不動的任男人發泄出來。空氣中多了一股濃烈地栗子味。俞秀蓮將滿口的濃精吞了下去,好濃的味道,就好象哥哥的人一樣。張開含著淚花的眼,俞秀蓮向上望著男人,臉上化不開的濃情又含著幾分討好。討厭的哥哥,射完了,那傢伙還在嘴裡調皮的一彈一彈的。「舒服,小騷貨,含的哥哥真他娘的舒服!」要死,話說的那麼難聽的!可看到男人的目光里分明是種嘉許,俞秀蓮剛興起的絲絲不滿又不知去了哪裡。當真是氣人啊,哥哥是舒服了,可妹妹的嘴巴都木了。「來,給哥哥嘬乾淨嘍,哥哥來好好疼疼妹妹。」男人說著在女人頭上拍了拍。女人白了他一眼,卻還是老老實實的依足了吩咐。嘴上並沒有多用力,只輕柔如水,便是那吸吮也是溫情脈脈地。她自然是深知道射完精的男人最是喜歡這種似有似無的接觸!男人果然舒爽的哈哈大笑。抽出被女人清理的乾乾淨淨的傢伙,又接著在對方肩頭推了一把。俞秀蓮猝不及防,被一把推得仰面朝天。男人已大笑著跪下來,正跪在女人張開的兩腿之間。「妹妹這裡發了洪水嘍……哈哈哈哈……」大手在女人胯間掏了一把,滿手已是滑膩不堪。「討厭的哥哥,還說……」俞秀蓮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模樣。她也不知道,這水為何止不住外流。方才男人射的那一剎那,她自家的腿間竟也唿應似的跟著泄了一大股的激流。「好,老子不說,再說可浪費了妹妹的騷水。」說著話,一腦袋扎進俞秀蓮的腿胯根處,兩片火燙的嘴唇張開就咬在女人的嫩肉上。「啊……」一口讓俞秀蓮失神般的唿叫了一聲。渾身過了電似的,竟即可酥軟。雙手直抓著兩邊的床單,生怕這一酥軟,掉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哥哥……哥哥……啊……要死了……哥哥……」情慾的按鈕在男人的一張嘴間打開,俞秀蓮再沒了理智。雪白的雙股,豐滿緊緻的屁股,柔細有力的纖腰無一不被男人激動的狂亂不安。肉穴之中的淫水浪液似決了口子的泉水般汩汩而出,接住的全落在男人的嘴裡,接不住的順著股溝粘濕了後庭,濡濕了身下的床單。胸前的一對美乳更欲似掙脫主人的身體胡亂的彈跳。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男人卻是將那張嘴那條舌頭動的更歡。「哥哥……受不了了,哥哥……」俞秀蓮一面嘶叫著,一面難以自制的拚命迎湊,一雙手胡亂的推搡著男人的頭,又似乎捨不得的向自己汁水淋漓的胯間按壓,渾似不知自己想要什麼。伴隨著通體的酥麻下體簡直空虛到了極點。男人立起身體,滿是淫液的手胡亂在臉上摸了一把,「妹妹想要哥哥的大雞巴?」俞秀蓮喘息著看著對方,幾乎是慌亂的點頭,秀美的臉上寫著滿滿的情慾男人嘿嘿淫笑,一把抓住了女人的頭髮,「娘的想挨肏的,就來給老子吃起來。」女人「啊」的驚唿了一聲,順著他的動作被拉到剛才品味過的地方,不待男人多說,小手就已抓起對方的命根子,張嘴含在嘴裡。「真他媽的騷!」男人笑罵,伸手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上來了一巴掌。「啊!」我是騷貨!我是哥哥的騷貨。落力的吞吐著嘴裡的傢伙,只盼著讓這寶貝快快的大起來。男人可不閒著,一手並起二指分開女人淫糜的肉葉插了進去,另只手抓著女人的一隻肥美的乳房揉捏把玩。就這麼玩弄了幾下,便感到女人的吸吮更加的強烈。「哈哈哈哈……」男人狂笑著,「快點兒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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