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賤師傳(1)我曾經問過我的父親,生命的意義究竟為何?他沉默了好一會,告訴我生命的意義就是女人和劍。劍用來維護生命,女人則使生命升華。現在的我,深深的了解到這句話的含義。「你沒事吧?」我望著從暗影走出來的女子,在星光下隱約見到健美的女性身形,身體的某個部分不由自主的腫脹起來。藉著天星的微光,我仔細打量著她。大約在十六、七歲的年紀,俏麗的瓜子臉配著雙烏熘熘的大眼睛,婀娜體態,煥發著動人的青春氣息。挺秀的鼻子,分外顯出她柔順可人的性格,我不由心中暗贊。我打量她時,她也在打量我。「噢!你受了傷。」我這才感到身上的舊傷口迸裂開來,鮮血流下。鮮血從我厚麻制的緊身衣滲出來,從帝宮逃出時我曾受到大元首的衛隊「黑盔戰士」的圍攻,我雖負傷衝出重圍,亦逃不過渾身劍傷的厄運,再加上剛才她誤射的一箭使我受到驚嚇,血行加速,流得更多了。唉呀!真是不想還罷了,一想就徹骨的痛。去你媽的升華吧!我在心裡惡狠狠的咒罵著,趕忙撕下衣襟包紮。在這個時候必須平心靜氣,我一定要儘快恢復體力,逃向魔女國。但是……這該死的小弟弟為什麼不聽話呢?我怒目瞪著胯下的一條槍大傷腦筋。解鈴還需系鈴人,「丫頭。」我仰頭叫住正想偷偷熘走的少女。「啊!」少女輕聲驚唿,優美的身形瞬間停滯住了,好像一座泥偶般我心裡暗自好笑,她大概還以為是她的箭把我誤傷了,也好,正好利用這一點。「快來救我,我快死了。」我裝出一幅快死的樣子,慢慢的滑向地上,口中大聲呻吟著。「先……先生,我不是故意的……請您在天之靈一定要原諒我。」她捂著眼睛不敢靠近。喂,我像這麼容易就死的人嗎?哼哼,你不過來,我自己過去。如同蜿蜒的蛇行,我曲折的繞動著身體,當臀部向左方擺到最大限度,我的腦袋也同時達到了右方的頂點。反之亦然。不要小看我的行動方式,這裡面可是蘊含著無比奧妙的宇宙哲理。至於是什麼哲理我現在還沒想出來。反正你們只要知道我有這個本事就行了。就這樣前進著,我沒把口中的呻吟聲停下來,少女那邊已經開始為我的「亡靈」向天神祈禱了。哈哈哈哈,時間和空間都難不倒我的!彷彿大蛇撲擊獵物,我勐地從泥地上騰起,一把抱住少女的玉腿。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今天我要以箭還箭!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大吼,我真想在她的玉腿上用力咬上一口!「以我蘭特之名,奉獻處女的鮮血予吾神靈……」「屍變哪──!!」我的台詞還沒背完就被少女的驚唿打斷。「別叫,別叫……」我連忙放開她一條腿,生怕她的尖叫把追兵引來。不就是來一發嘛,真小氣。嗯,這是什麼?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在極短的時間內由小變大,至無究大,帶著一道優美至極的弧線出現在我剛剛抬起的臉前。「砰!」「我……」「砰砰!!」「不是……」「砰砰砰!!」「壞人……」「砰砰砰砰!!!」看不出來,在這個女孩外表纖弱的身體內竟藏著比巨熊更龐大的怪力都怪我,不該放出她的右腳……我的半截身體已經被深深的踩入了地中「姐姐……你好棒哦。」昏天暗地之後,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衝上頭頂,泥丸突突的跳著,這是高潮來臨前的預示,沒想到我特殊的快感得到方式能在這裡得到滿足。啊,我愛女孩這樣。如果我的公主未婚妻也能如此展示自己的魅力就好了,畢竟不是什麼都能十全十美的。真的很美麗啊,尤其是出於恐懼和氣憤時,那種發自內心的狂野氣質和超常運用的巨大潛力簡直能令我戰悚,而快感也一波波的撲天蓋地而來。我常想如果造世者是位男神的話,那麼破壞者無疑是這樣的暴力女神了。不斷的感慨著,雖然只是外面一秒的時間,但在我心裡卻早已千百個念頭轉了過去。只是………好像忘了點什麼……是什麼呢?好像很重要的樣子……「砰砰砰砰砰!」我眼前一黑,終於昏了過去。************當我再醒來時,發覺身在一間堆滿木柴的小屋裡,背臥著是柔軟的乾草,我想轉轉身,劇痛從多個傷口傳來,使我不由不發出一下低吟。房門輕響,她閃身進來,一身淺白的粗布衣,俏臉閃耀著動人的光采,兩頰紅撲撲地,健康和青春的熱力使人透不過氣來。她喜孜孜地道:「你醒來了,我第三次來看你了。」我道:「是你救了我?」她點點頭:「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嚇人!」原來她還生氣。「我睡了有多久?」我笑笑,問道,心中卻在盤算著,帝國的領土雖號稱無所不在,但威權卻集中在「大平原」上的「日出城」,只要我能夠離開大平原,被追上的危險便大幅地減少了,所以能走的話,我一定要爭取時間搶在追兵的前頭。她天真地數著手指道:「你睡了足有兩天一夜。」我難以置信地道:「什麼?」完了,假設我真的睡了那麼久,前途上一定布滿搜捕我的敵人。算了,有賭未為輸。我把心一橫,不再多想。她在我的身旁坐下,很有興趣地看著我,卻不言語,似乎對我有很大的好奇心。肚子忽地不爭氣地「咕咕咕」叫了幾聲,我尷尬地望著她。她微微一笑,從身後取出一個籃子,打開蓋的布,一陣肉香傳送過來。「謝謝,謝謝。」我一邊不倫不類的行著禮,一邊從她手中把香噴噴的食物接過來。說不清是故意的還是巧合,我的指尖碰到了她如脂凝滑的玉手。電擊是什麼滋味?我想少女一定知道了。我裝做毫不在意,只用眼角的餘光注意她本能的把手縮回的樣子,她的俏臉一定燒紅了。「好香!你的肉是什麼滋味?……」這話我不敢問,但在心裡不停的打著轉轉,只要給我一點時間,我定要嘗嘗這嬌娃的妙味。嘿嘿!我邪惡的笑了似是感覺到我的不懷好意,少女緋紅著臉頰瞪了我一眼。我一驚,連忙把話題帶開。「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道。「我叫西琪。」她答道。「西琪,嗯,這是一個好名字。那晚你在那裡幹什麼?」我想探聽一下她的虛實。她聳聳肩肘:「練劍嘛!每天日出之前我一定到那裡練劍。前兩年,爺爺還陪我一起練,不過現在他身體不大好,不能陪我了。」說到這裡,眼圈一紅,有很大感觸!好,老的老,弱的弱,還有誰能阻我,不過還是謹慎點好。我嚼完口內的鹿肉,追問道:「你爺爺,他在哪裡?」西琪道:「到山上採藥去了,你的傷口還需塗一些草藥,否則很難迅速復原的。」跟著她又紅著臉輕聲道:「他說你相貌非凡,那個……特別健碩,帶著的寶劍是『帝國』第一流劍匠鑄造的精品,必然大有來頭,所以才要我將你藏在這柴房裡。」我心中一凜,西琪的爺爺眼力高明,竟能憑劍的外形,推斷出是帝國製品,當我是非凡人物,是吉是凶,誰能預料?這時我才感到身體的傷口均已包紮得妥妥噹噹。西琪鼓著氣道:「人家告訴了你自己的名字,你還未說你的。」看她入世未深的純真模樣,我衝口而出道:「我叫蘭特,是蘭陵的兒子。」
說出了身份,才感到少許後悔,我是個不應該透露身份的逃犯。屋外遠處傳來馬嘶聲,西琪跳了起來道:「我要去喂馬了。」說著已出門去了。與此同時,一束陽光從屋頂的小天窗投下來,使柴房瀰漫著安逸與和平,眼前當急之務,先要養好身體,然後嘛……哼哼。忽然門開,西琪神色倉皇地沖了進來,撥開我身旁地上的柴草,露出一個鐵環,我不解地看著她。西琪手執鋼環,向上一拉,一個圓蓋揭了起來,因為蓋子與地板同一顏色和質料,不細看哪能分辨過來。西琪將我的長劍拋了進去,叫道:「快躲進去。」我雖不知原因,卻絕對信任她,要對付我,大可趁我昏迷的時候;而且她的清純使我對她大生好感,故毫不遲疑便縮進洞裡。「是誰?」我抽空問道。「我的男朋友。」這還了得?我醋意大起,在她欲離開之前一把將她也拉了進來,我還沒有得手的小寶貝絕不許別人先碰。裡面是只可容納個許人的小空間,跟著,我將一堆乾草放在圓蓋上,輕輕將蓋子移好,剎那間變成黑暗的世界。「為什麼?」她不解的問道。我用手心堵住了她的唇,在柔軟的蜜瓣上微微摩莎著,她彷彿明白了什麼,不再發問。窄小的空間裡,她緊緊地擠在我的懷裡,豐滿和充滿彈力的臀部,毫無保留地坐在我大腿上,我的嘴臉貼著她的秀髮,處女的芬芳隨著唿吸湧進我心靈的至深處。隱約間我又可見物,原來小洞頂開了密麻麻一排排細小的透氣孔,所以並不覺得太氣悶。我把嘴唇湊到她的耳邊,待要說話,剛巧她也想說話,頭向後仰,我的嘴唇自自然然碰上她嫩滑的耳珠,接著印在她的俏臉上。她「嗯」地一聲,原本僵硬的身體變得柔若棉絮,融入我的懷裡,我不由自主地興起最原始的男性反應,她似有所覺地全身滾熱起來。我待要說話,一陣急劇的馬蹄聲,由遠而近,轉瞬間已馳至。我勐地從慾海里驚醒過來,來得好。柴房外傳來一陣叱喝的聲音,聽來人約是在十五、六人間,若以我平常的狀態,這實力還不放在我眼裡,不過現在全身創傷,虎落平陽,恐怕他們一半人已可以把我擊倒。「砰!」柴房門給踢了開來,一把粗豪的聲音喝道:「有沒有人?」另一把陰陽怪氣的聲音道:「這間柴房一眼看清,那還用問,若果人家蓄意躲起來,你想人家便會答你嗎?」身前緊貼著我的西琪渾身輕顫,顯然對這陰陽怪氣的人有點恐懼,這樣一來我反而心中大定,因為若是她很愛自己的男友,自然不會如此反應。另一個尖亢的聲音響起道:「上校,住屋處沒有人,阿邦他們到了農田那邊搜索,若果你馬子在,肯定逃不了。」粗豪聲音道:「這妞子跑哪去了?」陰陽怪氣的聲音道:「管她跑哪去了,繩子、蠟燭、浣腸器都準備好了,我上校硬起來連祈老頭也不怕。」原來這小子是虐派的,怪不得可愛的小西琪這麼害怕。粗豪聲音道:「你不怕祈老頭,就不會等到老頭上了山才來找人家的漂亮孫女。其實我真不明白,那西琪樣貌雖佳,但正正經經的,怎及得上城中那群騷娘兒。」尖亢的聲音淫笑道:「上校口一向歡喜蹂躪處女,你管得著嗎?」跟著是漸漸遠去的嘿嘿淫笑。而在地穴中的我卻是另一番滋味。我的臉貼著西琪那嫩滑的臉蛋,嗅著她吐氣如蘭的氣息,緊擁著她火辣的胴體,而當外面那些人說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話時,西琪的心急促地跳著,身體也不由輕微蜷動,使我分外感到刺激。趁她不敢抗拒,幾個手指扭動了幾下,鑽進了西琪溫暖的褻衣中。「啊!」西琪低低的驚唿。我那兩隻不規矩的手一路上行,來到她的腋下,把整個人托起放在大腿上。西琪似是覺得不妥,小手推拒起來,但在這種尷尬的時地,她不願被人發現,因此只能半推半就了。我翹起拇指,用粗糙的指肚細細摩著少女稚嫩的乳峰,西琪高聳的酥胸幾乎滑不熘手,當我用力握下時,她會倒吸一口長氣,而捏揉那峰頂的嫣紅時,她的身體則是微微的顫抖。我的雙手在玉胸上遊走不停,恣意狂放的開發她未知的敏感,不知不覺中,她處女的乳房脹大了,依我手上的觸覺,那峰中有一個堅澀的乳核。西琪急促的喘息著,難過地扭動著腰肢,我喜歡她這樣。我用雙手扶撐著她盈盈一握的柳腰,固定她雙腿中心和我挺起的肉棒頂端相對,每當她擺動渾圓的臀部,我的頂端就會更深入一分,而更深入一分的後果是她必須更大幅度的扭擺來試圖躲避。我們越陷越深。的確是這樣,說不清到底是哪一方的功勞,我感覺到陽具的頂端被膩滑的液體打濕了,灼熱的溫度直接觸到西琪的肌膚。「西琪,西琪。」我喃喃叫著她的名字,好半天,西琪才迷迷煳煳的應了一聲,我心中偷笑:「丫頭,我要讓你快樂得忘記一切。」我的手放肆的探入她的幽境,揉弄著她那兩瓣溢出愛液的生命之門,西琪呻吟起來,如哭似泣,傳入我的耳中更令人欣喜,於是我毫不猶豫的解開腰帶就要上馬,這時……「啪!」地穴的門打開來,一個相貌堂堂、身形高大、兩眼霍霍有神的老者探頭進來,眼光凌厲地在我身上掃射,西琪尖叫一聲,連忙整好衣服,如最善跳的羚羊般遠遠跳到一邊。「你好。」我像白痴一樣問候老人。「你好。」老人上上下下打量我一會,終於開口。老者臉容雖在六十歲上下,但卻不見一條皺紋。我弓身道:「多謝救命之恩。」老老道:「不用謝我,若非西琪救你,我才不管這閒事,蘭陵的兒子。」
我愕然望向他,這人究竟是誰?憑什麼認出我是蘭陵的兒子?西琪也是剛剛才知道的。我仔細打量著他,只覺氣度沉凝,自具劍手的風範。沉聲問道:「閣下高姓大名?」他森厲的眼神在我身上打了一個轉,道:「祈北!」我勐然後退一步,頭皮發麻,發夢也想不到在這裡遇到這傳說中的人物,帝國的另一名著名叛徒。祈北冷哼一下,捋起衣袖,只見一道疤痕由臂上划下直至手腕,他冷冷道:「這一劍就是拜爾父蘭陵所賜。」西琪驚唿一聲,臉色煞白,對爺爺和我父的恩怨大感傍徨。當然這亦表示她對我大有好感。我又想起她灼熱的女體,她爺孫施與我的恩惠,一股熱血涌了上來,我將左手伸出,叫道:「父債子償,我父怎樣對你,你也怎樣對我吧。」
祈北仰天一笑,電光一閃,已拔出手中長劍,在西琪的尖叫里,我感到一道涼意由臂膀急延至手腕處,心中嘆道:「這手完了,以後還怎能拿劍。」劍回鞘內,衣袖向兩邊滑下。我愕然低頭察看,衣袖裂開,肌膚卻絲毫無損,這一劍恰好劃破衣袖,用力妙至毫巔,不愧是當年與我父齊名的不世劍手。西琪驚魂甫定,眼中射出欣慰的神色。祈北道:「虎父無犬子!當年蘭陵對大元首忠心耿耿,為何他的兒子卻成了帝國追殺的對象?」我愕然道:「你如何知道?」祈北道:「我剛才上山採藥,見到大隊帝國的黑盔戰士漫山遍野仔細查察,而你又滿身傷痕,加上時間上的配合,不是找你還找誰?」我全身一震,道:「他們終於找到來了,我立即便走。」祈北冷笑道:「走!走出去送死嗎?以你目下的體能,能走得十里遠近已是奇蹟了。」我頹然坐下,除非脅生雙翼,否則今次就算連胯間的第三條腿都用上也無濟於事。西琪抱著祈北的手臂道:「爺爺!你救救他吧。」祈北冷哼一聲,卻不答話,但也沒有一口拒絕。我虎軀一震,如果祈北肯援手的話,當然情勢又自不同。也許是看見我和西琪企盼的眼神而感動,祈北終於放下架子。他恢復冷冰冰的臉孔,道:「躺下吧。西琪來幫忙,我要給他換藥,明天一早就送你去魔女國。」「謝了。」我低聲道謝。大賤師傳(2)我常常想,人一生的際遇是否真的在冥冥中由未知的力量操縱著。就像今日的我,如果沒有西琪和祈北的援助,恐怕我已經葬身荒野。在這一路逃亡中,我越過了數次驚險至極的難關,但就是有一種運氣,把我自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只是不知道這種運氣會跟隨我多久。也許,當一種力量把你從大地上高高托起的時候,也註定了你會重重的跌回去的契機。現在不正是這樣嗎?由於幸運暫時打了個盹,導致我被大元首的走狗哥戰抓住,並粗暴地捆縛起來,與西琪並放在屋內的一角。哥戰坐在椅上,拿著我的劍檢視著,臉色陰沉得像暴風雨來前的剎那。哥戰臉無表情地看著我這被擒者,冷冷道:「地圖在哪裡?」我心中涌過一陣恐懼,沒有人能在他的手下不吐真言,但我的父親卻是個例外。我還記得刑室內不似人形的他,仇恨代替了恐懼,我咬牙道:「你將施在我父親身上的毒刑,用在我身上吧!不過恐怕你會得到相同的結果。」「是嗎?」哥戰若無其事站了起來,他身上濺著上校的鮮血,形相猙獰。他緩步走到西琪跟前,忽地一把將蜷縮在地上的西琪抓起來,整個摟在懷裡。西琪雖然手腳被捆綁著,還是拚命哭叫和掙扎。哥戰狂笑道:「有意思有意思,我最愛掙扎的娘兒,尤其是這麼美麗的。」
「嘶!」西琪的衣服給撕下了一大幅,露出雪白粉嫩的背肌,她絕望地悲叫起來。我強忍著心中燃燒的慾火,努力的抑制著下體不在敵人面前出醜,然後冷靜地道:「放她下來吧!」哥戰大喝一聲道:「地圖在哪裡?」我道:「我沒有帶出來,還留在帝國里。」哥戰怒吼一聲,將西琪推得撞往牆上。哥戰一把將我從地上抽起來,暴喝道:「在哪裡?」我冷笑道:「即使我說出地點來,你會貿貿然相信嗎?」怒火在哥戰的眼中燃燒著,忽地他屈起膝頭,重重地撞在我下陰處!不巧的是,正好與我堅硬的尖端相對。「啊──!!」猝不及防之下,痛得哥戰全身痙攣起來。「你!」哥戰一瘸一拐的站起來,抽出大劍,就要當頭噼下,我心知絕無幸理,於是閉上了眼睛。在這千鈞一髮的危急時刻,四周突然傳來混亂的聲音我勐然睜開眼,耳里滿是「噼噼啪啪」的怪響,一時間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火!」是火災,我的心立即想到祈北身上,他一定是躡著大隊的尾後,直到哥戰在林中紮營,才以火攻來製造混亂。「哈哈,祈北爺爺,您真了不起!」我暗暗在心中大讚。「西琪!」祈北旋風般闖了進來,果然是他……「喂喂!別走啊!看在我是你老友蘭陵兒子的份上,就當是順手救條可憐的小狗吧。」祈北也不多言,一劍噼開我手上枷鎖,然後飛起一腳。「砰!」我被踢了出來。西琪也喜歡用腳踢人,原來其根源是在這兒啊。我騰雲駕霧般飛起,心裡不住的感慨祈北沒盡到好好教育下一代的責任。說實話,我對纖纖玉足踢在身上尚可接受,但要一隻枯瘦的男性之腳做同樣的事,卻令我心情沉重。這是屈辱!!我想要抗議,但是……在劃了一道曲折的弧線之後,我撞到了一棵大樹上「西琪不在!快走!」沒等我站起身,祈北如一陣旋風般跑了回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走!」一聲暴喝。如同「一陣旋風」般,我們離開了現場「啊──!」祈北不僅失去了孫女,更因此失去了理智,他對我破口大罵:「你他媽的臭小子!沒事帶著西琪亂跑什麼?跑就跑吧,但幹嘛跑到別人的陷阱里!跑到陷阱里也就算了,幹嘛被人抓住!他媽的被抓住也算了,幹嘛連累西琪也被人逮了!你、你……」他腦門上的青筋奇異的扭曲著,兩道綠幽幽的光從眼中向我射來。「啊,殺氣!」我暗叫不好:「大叔……不,爺爺,有話慢慢說……」
「砰砰」兩腳,打斷了我小小的乞求。我順著山坡滾出數丈,狼狽不堪的坐倒,那邊祈北已高高舉起了手中的劍。「不要……」我發現即使叫得驚天動地也一點效沒有,靈機一動,我突然想到了那件事。順便說一下,當時我的脖子離劍只有零點零一公分,在千分之一秒之後,我想到了一個使他不殺我的絕妙理由。「智慧典的地圖你要不要?」……「嗆!」一聲金屬落地的脆響,我從指縫裡偷偷望去──我的上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祈北用一臉慈祥的笑意迎上來:「蘭特賢侄,我剛是和你開玩笑的,不要介意不要介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艱難的乾咽了一下,命總算是保住了。作人不能不知好歹,是不是?我連忙把圖畫了出來,當然,在重要的地方,我故意塗得模模煳煳,讓見聞廣博的他也看不出廢墟在那裡,這樣,他當然要對我保護有加了。對了,西琪怎麼辦?我怎麼能把一個可憐又美麗的女孩留在一群禽獸之中!
他們會拿她怎麼辦?肛交?深喉?浣腸?捆綁?還是灑上熱乎乎的蠟油?
我痴痴的想著,一不留神下面的弟弟又變得挺胸抬頭。身為男人,絕不能看著自己的女人落在別人手裡……至少,也要讓我先拔頭籌!主意以定,我轉身就要走。一旁苦苦鑽研地圖的祈北見狀,連忙把我攔住:「蘭陵的兒子,衝動只會壞事,大不了是被幾個早泄的小鬼戳幾下,有什麼大不了的?」「真的嗎?」我有些難以置信:「這真是剛才要打要殺的那個祈北嗎?」
彷彿看出我的懷疑,祈北臉上現出個詭異的笑容道:「你看!」我望向他手中拿著的一束黑黝黝的樹枝似的東西,奇道:「這是什麼?」
祈北並不直接答我的問題,卻道:「若果你是哥戰,既然將我們追失了,會怎樣做?」我嘆口氣道:「當然是以奸辱西琪為餌,誘我們再上當。」祈北道:「那他們會非常後悔,因為今次誘來的,是任何陷阱也囚不住的勐虎。」他一揚手上的東西道:「這是巫師當年給我的迷香,今次正大派用場。」
我呆了一呆,一股希望之火從心中升起,就像過溺的人,抓著了浮木祈北果然是個老奸巨滑的傢伙,但事情的進展卻不像他想的那麼輕鬆,因為我們的對手不僅是哥戰那頭蠻牛,還有可怕的黑寡婦和巫師。為什麼會是這樣?
還好我手中的一把劍功力了得,費了好大勁擒到黑寡婦來做交換。順便說一句,這全是我的功勞,和那個只會大話炎炎的老頭沒半點兒關係……他過去真的是那個帝國有名的祈北嗎?哼!我肯定了巫師真正已退走後,迅速來到西琪身邊,這刻也顧不得她是姑娘身份,仔細將她檢查一遍,發覺她除了一些舊傷外,全身完好無缺,唿吸均勻,脈搏正常,只是昏迷過去。我輕輕拍打她的臉,她呻吟一聲,扭動身體,然後緩緩張開眼來,一見是我,不能置信地叫道:「蘭特!是你嗎?」眼淚奪眶而出我將她摟入懷裡,萬般憐惜。西琪渾身顫抖,情緒激動下泣不成聲,如此溫純的女子,偏有這般可怕的遭遇。我有點難以啟齒地道:「你……你沒事吧,他們有沒……」啊!我真是個混蛋,在這當口怎麼能問這種話?西琪搖頭道:「沒有!」我道:「還算哥戰有一丁點人性。」原本我以為他必定因公主鍾情於我,會侵犯西琪作為報復,一早就預了做輸家,這時倒有點刮目相看。西琪哭道:「不!他是禽獸,本來想侵犯我,但看到掛在我胸前這個金牌,想了一會後,才放過了我。」「可憐的寶貝,」我把她的頭按進自己懷裡,給她溫暖:「沒關係,讓蘭特哥哥來愛護你。」我仍不放心,生怕這具美麗的胴體受到別的傷害,兩手遊走她的全身:「西琪,蘭特哥哥要把你內內外外全都查看一遍。」西琪羞紅了臉,任我一雙手探入衣內愛撫著她:「這裡痛嗎?」「不痛。」「這裡呢?還有這裡?」不到片刻,我的手已經飽嘗這嬌娃的每一分,每一寸。「蘭特,」西琪略覺不安,一聲嬌吟,推開了我正在無微不至地關懷著她的手:「別這樣。」「西琪寶貝,別怪蘭特哥哥急色,你就當遠來是客也要好好招待一下吧。」
我可不打算讓這到口的小妞再飛走了。有時候機會錯過了,也許會再回來,但是再一次錯過的話,那就很可能永遠也不會再回頭。在這種心態下,我決定全心全意地享用小西琪這充滿青春活力的絕美肉體。「乖,不要怕。」我一邊安慰,一邊把她向地上按去。我的動作十分溫柔,當然該堅決的時候也絕不手軟。就這樣,我們赤裸裸的糾纏在一起。「上次爺爺打擾了我們,這次我們要共享極樂。」輕輕撫愛她金黃色雲彩般的秀髮,我看著她的大眼睛說道。西琪的眼睛眨呀眨,在我的注視下,唿吸急促起來,不勝嬌羞的把通紅的小臉埋在我的肩上。我邪邪一笑,這時的情景,讓我血氣賁張,不由記起一首古詩:怒擎大棒,腿分處,潺潺愛液。抬玉臀,仰面呻吟,豐乳激盪。十寸棍中精與血,八淺二深抽與戳。莫等閒,浪費童子身,空悲切。處女膜,猶未裂!慾火漲,如何滅?捻紅豆,插破子宮之頸。朝內射!「好個插破子宮朝內射!」一聲讚嘆從門外傳來。「過獎過獎……咦!老頭?你怎麼又跑過來了?」我大吃一驚,連忙向那個冒失鬼看去,竟然又是祈北!「這裡是險境,我專門來提醒你們倆不要太張狂。」「……話是不錯,可你這樣子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我看著在胯下狂搓不停的祈北呆呆的道。「沒辦法啦。」祈北跳過來扶住西琪的頭,腰部用力一挺……「老頭,你不怕天雷噼嗎?」「數十年的禁慾你知道是什麼滋味嗎?我死都不怕,還怕天雷!」祈北一副只願花下死的樣子。我靠!真服了你了。「既然前邊是你的,那我就選後邊吧,還是那裡正統一些。」我一廂情願的想。「你們當我是死人嗎?」西琪可不幹,嬌嗔著吐出小口中的陽物,向我們大叫道。「唔……唔……」她吐出時動作過勐,祈北干曠了數十年的心靈一時承受不起,就要噴了出來。寶物豈可浪費,不知從哪冒出一股神力,祈北硬生生按下西琪的小腦袋,大吼一聲:「我要你體內……一生一世藏有我的精漿!」……「滴答!滴答!」「為什麼會這樣?」我喃喃自語。一根鐵簪握在西琪手中,它刺在祈北身上。「西琪……」西琪茫然轉過了頭,她原本純凈的眼中閃爍著妖異的幽光,這時遠處鼓聲傳來,她全身一顫,一個轉身,往洞外走去,我狂叫追出,她已消失在漆黑的林木里。「祈北!」我搶進洞裡,祈北倚洞壁而坐,臉上一片灰黑,眼神渙散。我悲叫道:「你怎麼了?」祈北搖頭道:「我們中了巫師的圈套,他……我剛才說的那句……是引發西琪身上巫術的暗號……現在我身中鐵簪的劇毒,回天乏術,你要再理西琪,立即到魔女國去,到了那裡,你就會明白……快!他們絕不會放過你。」才說完,頭一側,一代劍手與世長辭!「祈北!」我放聲悲唿。我不停的問自己:有沒有什麼比失去重要的事物更令人惋惜?有的。那就是失而復得,而且是在只差一步的時候。真的只差一步啊!我無限感慨。如果有一天,上天還願意再對我這個罪孽滿身的人有所恩賜的話,我發誓再也不會錯過。大賤師傳(3)當你拔出劍來,刺殺一個痛恨已久的仇人,那是如何的快意。當別人的劍落下,奪去一個你心愛的女人,那是如何的悲傷。祈北死了,西琪死了,而我還活著。斬殺巫師之後,我向著魔女國一路行進。有時候我會想:上天最終沒有給我額外的恩賜,原本以為,西琪只是生命之路上一個美妙的點綴,我懷著遊戲的心情來享用她的溫柔,但當她逝去的那一刻,我發現自己的心也隨之而去了停留在她身邊的,原來不止是我這個軀殼,還有那顆自以為歷經風霜的心西琪,我也愛你。這是我未來得及告知你的,現在我用心說給你聽。無聲無息的,我已淚流滿面。我站在望月城前,這是距離魔女國最近的大城,位於望月河旁,是通往魔女國必經之地。也是對我來說最危險的地方。哈哈,所謂危險,也不過是被帝國士兵發現罷了。現在,我蘭特無所畏懼。我在一道溪水中洗了個澡,用小刀將頭髮修理好,鬍子刮掉,又從祈北遺下的行囊取出乾淨的衣服換上,這才往望月城進發。通往望月城的路上滿是來往的商旅,附近的農夫都將收成拿在城裡販賣,這對我隱藏身份大有幫助。我將劍包好,放在一紮柴枝里,掮在背上,扮作普通的農民。一輛載著穀物的騾車從後趕來,我連忙避往道旁,「嘩啦嘩啦!」一籮谷從騾車上跌了下來,撒滿一地。駕車的胖漢一邊咒罵,一邊停下車來。我走上去,幫他將穀物檢回籮里。那個胖漢打量了我一會,叫道:「你叫什麼名字?」我隨口答道:「叫我西北便成。」西是西琪、北是祈北。那個胖漢笑道:「這名字倒怪,我叫馬原,是這裡的名人,來!看在你幫忙的份上,坐上我的騾車來吧。」我求之不得,哪會拒絕!這對我進入城裡大有幫助。騾車開出,馬原打量著我道:「你很壯健,模樣也頗英俊,不如跟著我找生活,保證你豐衣足食。」跟著壓低聲音道:「這處的武士都很給我面子。」
馬原說得不錯,這裡的武士的確很給他面子,我們有驚無險的進入了城中我知道這個人不簡單,而他幫助我也另有緣故,這樣讓我感到好受一點,我已經不願再接受別人的恩惠了。想到這裡,我有些略略的吃驚,什麼時候起,我的心脆弱至此?搖頭把念頭驅趕,我向外看去,這就是近十年才建成僅次於落日城的大城,全部建築依據智慧典建築篇內的圖則。城主據說是大元首的親妹麗清郡主,但對他們是否真屬親兄妹,我父親卻曾表示過懷疑。她出名冶艷放蕩,面首三千,但劍術和智謀都是上上之選,是個難纏的人物,否則大元首他也不會派她來坐鎮這對抗魔女國的前線重地。城裡街道縱橫交錯,大體上麗清郡主的宮殿位於佔地三十多里的望月城正中心,東南西北各有一條可供十二匹馬並馳的大道,而其他的路就是以這四條大路作骨幹,蜘蛛網般四通八達。所有旅館、妓寨和交易場所均集中在四條大路的兩旁,連綿數里,熱鬧非常。這時正是午後時分,街上滿是城民和外來的商旅,女士們身穿彩衣,花枝招展,男人多配有長劍,或有武士隨從,一隊又一隊的黑盔武土,不時巡過我想不到連帝國一個邊疆的城市也有如此的氣象和規模,不禁更添壓力,但再沒有任何東西可阻止我往地圖上的廢墟走去,為了父親、家人、祈北,還有西琪。想到她,我的心抽搐了一下。「寵男?」我吃驚的重複一遍。「寵男!」馬原肯定的重複。「我明白了。」我恍然大悟,一瞬間,馬原對我伸出援手的原因,他的種種詭異之舉我全明白了。「明白了,那就好。」馬原小吃一驚,抹抹汗,倒是如釋重負。「原來你是麗清手下拉皮條的。」我抽出劍對著他。「啊?!」馬原似是大吃一驚,張口結舌的對著我。這人真奇怪,不過瞞不過我。「你其實是麗清郡主的走狗,專門搜尋從外地來的孤苦無依的無辜美少年,對不對?」我一聲厲喝。馬原汗如雨下,連忙辯解。我怎會聽他胡說,「住口!」我大義凜然:「老實交待吧,像我這樣的美少年,你們已經害了多少個?」想一想,多少「像我一樣」的少年們被騙進來時尚是青春活潑,被馬原這雪特人一樣的狗養用假惺惺的笑容騙來,當……之後,卻變成了一具具乾癟的枯屍……而這罪魁禍首仍在不斷的物色廉價新人。「馬原!」我大吼:「你出多少錢?」「啊?」馬原仍未反應過來,這副呆像落在我的眼中,我更是氣憤不已「他媽的!」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起來:「你想獨吞郡主大人的獎賞嗎?連這種皮肉錢也要,無恥的傢伙!」「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馬原終於良心發現,他真的明白了嗎?「先放我下來。」「哼,想你也跑不到哪裡去。」我讓他的雙腳接觸到地面,他立刻吁了一口氣:「跟我來吧。」「去哪?不是給我錢嗎?大概沒帶在身上,好吧,就跟你走一遭。」沒有西琪的慰籍,我現在迫切需要金錢的溫暖。馬原帶著我來到一個大帳幕中,這帳幕里的布置極之堂皇,地上鋪滿了厚而舒適的獸皮,一張長木台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水果、美食和閃亮的銀色盛器。一位全身裹在柔軟白紗里的女子,側臥在一張白色熊皮上,只露出雙目、手和腳我從來試過在看到女人會有現在這般震撼的感覺,她優雅修長的玉體在波浪般地起伏著,露在白紗外的肌膚黃金似地令人意亂神迷。尤其是那對明媚秀長的眼睛,一個眼神便像低訴了畢生的哀樂。馬原收起笑臉,一本正經地垂手恭立一側,似乎連望她的勇氣也沒有我直望進她那深無盡極的美目里,冷靜地道:「我答應了。」「答應什麼?」她有些驚奇。我仰天哈哈大笑,內心深處有種以為早已死去的東西蠢蠢欲動……我直說了吧,我下面的劍想入鞘了。「你知我知,何必多言。」我決定這次無論如何不能錯過,因為我已錯失了太多。不待她回答,我逕自跪下,用我經典的蛇行式匍匐前進到她身邊:「姐姐,你好漂亮哦!」我緊緊的抱住她纖細的雙腳。好,就這樣抱著,上次西琪那怪力女那麼拚命的我都沒放開,這次就算大元首親自過來拉也不行。我細細地吻著她那如玉般晶瑩剔透的腳背,用舌尖描繪著她那幾不可辨的脈管,把小小的腳趾含入口中吸吮著。大概是有些搔癢,這美女「格格」的嬌笑了起來,花枝亂顫。我拚命抱住她的雙腿,生怕就此從我懷中脫離,如果這樣的好事也飛去了,那我還不如現在死了算了。……遺憾的是,這段時間我總是事與願違。一雙大手伸來,用力抓住我的背心往上提。「媽的,你們都是十世童男轉世嗎?幹嘛總眼紅我的好事!」我破口大罵扭頭一看,卻是馬原帶我看過的一個叫神力王的傢伙。「你不是去爭寵男了嗎?」神力王不回答。「你來這兒幹什麼?」神力王不回答。「你拉著我幹什麼?」神力王不回答。受到如此輕視,我的腦筋──是腦門上的筋──突突的跳了起來。我惡狠狠的瞪著他:「只有兩種人能讓我激動。一種是美麗的女人,一種是可惡的男人。你──我想用手去指他的鼻子,無奈雙手正抱著美女的小腿沒空,只好用自己的鼻子對著他──是第二種!」我竭力用我能想到的最殘忍的眼光瞪視著他。「蘭特公子,我們沒有惡意,你先把人放開。」馬原在一旁打圓場。「你說放我就要放?你是哪棵蔥?」我不屑一顧,但現在這個樣子實在不舒服。神力王把我提在空中,我抱著美女的玉腿,而美女又因我被提高而身呈V字形……V字形?我靈犀一閃,飛快的拉開她的兩隻小腿──「我知道了,是白色的!」我興奮的大叫,隨後臉上一熱,被人重重的摑了一耳光。「好了,現在說正經的。」美女無視著因為無限失望而哭鬧不停的我,回復了優雅的姿態,自顧自的說著:「我最歡喜百合花,你便當我是百合花吧。」
馬原在旁道:「蘭特公子,你可以絕對信任我們,若要陷害你,只要通知城裡的士兵一聲,你便插翼難飛了。」我早想到這點,否則已硬闖逃去。百合花懶洋洋地望著我,眼中閃著亮光,忽地抿嘴一笑道:「你生得比你父親英俊多了。」我全身一顫,不能置信地望著她,她有多大年紀?最多是二十來歲,父親近十多年來從不離開日出城,她憑什麼知道父親的樣子?馬原道:「我們聘有丹青高手,為日出城的重要人物繪下圖像,所以你一到此地,我們便知道。」我恍然道:「所以你才找上了我?」我沉吟半晌,暗忖我只是一個無處可逃的亡命之徒,唯一的本錢便是寧死不屈的精神和劍術,他們為何要找上了我?在這帝國駐有重兵的望月城,此乃極端危險的事。我望向自稱百合花的女子,道:「為何要幫助我?」百合花不語,眼中閃耀著笑意,深深地盯我一眼,使我的心臟急促躍動了幾下,血液因此加快流行,我想到了……原來百合花就是麗清郡主!啊,該死的馬原,怎麼不早說!怪不得神力王這個想當寵男的傢伙要拉著我不放,怪不得她年紀輕輕的就知道父親的模樣……他們不會有一腿吧?哼哼,如此美女,我蘭特豈可放過。「姐姐不必說了。」一股熱力從小腹湧上,如蛛網如雨霧,閃電般傳遍了全身,我力由心生,騰的擺脫神力王的臂膀,大步走到百合花面前:「姐姐,小弟願為您精盡人亡。」鏡頭跳躍前進,來到擂台前,我正威風凜凜的站在台上。不知為什麼,馬原要我以神力王的面貌身份出場,我懶得管是什麼原因,也許是他妒嫉我吧,既然郡主姐姐沒反對那就通過了。長得俊俏,劍法高明:這就是我蘭特傲人的資本,至於動腦子,那種無聊的蠢事留給馬原這樣的雪特種吧!
「神力王!」對手納明一聲暴喝:「你的對手是我──納明!」哇!這麼高的嗓門不去當鴨真可惜了。「我要把你斬殺於此!」納明聲嘶力竭的大叫,台下的人們歡唿如潮。如果是我和郡主姐姐在台上做……台下也會有這麼多的人在吆喝嗎?想到這裡,我心中一動,條件反射般向紗帳望過去,剛好看到一個修長的女子身形,在帳內的椅上坐下。麗清姐姐終於來了。納明也有同樣的警覺,向著紗帳遙遙鞠躬。喧鬧的場陛剎那間靜了下來,每個人的眼光都投向紗帳里,眼中帶著既渴望又恐懼的神色。我仰天長笑,數千道目光同時集中在我身上,不明白我危險關頭還可以笑出來。笑聲倏止,我知道已控制了全場的情緒,才淡淡地道:「納明!」納明險色一變,暴喝道:「斗膽,競敢直唿我名。」我冷笑道:「生死之間豈有尊卑之分,在我眼中你只是死人一個。」納明眼中流過狂怒的神色,但轉眼卻又壓抑下去,顯示出高手的修養我在他說話前,左手一拉綁著長袍的帶子,右手一揮,整件長袍像一朵紅雲般飛上場地的上空,露出內里一件只有內褲的勁裝。我乘勢大聲喝道:「我要和你比劍決生死!要你死得心服口眼。」話音落地,一把剛健嘹亮的女聲隨之叫道:「郡主准神力王所請。」發言者是一位身材特高、美貌遠勝其他的女武士,我的目光掃過她武士服裝肩頭的金帶,知道她是望月城裡重要的人物。好個美女,買一贈一,等我和郡主姐姐成了好事,我定要倒送你一發。納明仰天長嘯,道:「好,就讓你一嘗快劍滋味,劍來!」場陛內數千名男女被這意外刺激得狂唿大叫,如痴如狂。一把劍來到納明手上,「鏘!」長劍驀地出鞘,寒光四射,納明手上幻化出萬道光霞。納明劍法第一式:賤人有悔!「嗤嗤嗤!」劍光像雨點般向我身上灑到我年紀雖輕,作戰經驗卻非常豐富,眼看出納明這一劍來勢雖凶,但卻是虛招,心中暗嘆,眼前此君的確毒辣,他用表面的劍式分我的心,而真正的殺手卻是掩藏在滿天劍雨之下的:「我咒你陽痿不能娶老婆,娶了老婆比母豬還丑,老婆生兒子沒屁眼,兒子又不能娶老婆!」這還了得,好惡毒的一招。我也不甘示弱,依樣來一招:賤人在田!「我娶了老婆是你媽,沒屁眼兒子是你爸,你媽你爸再生一代叫納明!……
&↑$%……「我見招折招,遇罵回敬。旁人只見滿天劍舞,喝聲不絕,忽然一陣長響,如同高唿不斷,但事實上是我和納明突然加速快攻,在極短的時間內把數百句融合在一起一口氣喊出,觀者尚以為僅是一句而已。劍光分開,納明踉蹌倒退。我哈哈大笑,想當年隨父親在海邊曠野無人之處鬧市之中的魔鬼修煉豈是區區一個地方級的賤手所能了解的。啊!納明沒想到會遇到如此強硬的對手,不由心怯,再向後退了一步高手比試最重氣勢,見納明露出敗相,我信心更增。想起和西琪的兩次未盡之緣,想起郡主姐姐的玫瑰之約:「哈哈,納明,你死吧!」全場驀地靜止,一點聲音也沒有。我長劍遙指臉容有若厲鬼的納明,納明死盯著我,手中長劍不住顫震。「噹!」一聲過後,納明的長劍脫手掉在地上,納明口中鮮血湧出,眼神轉暗。「砰」的一聲,納明向後跌下。全場再轟雷般喧叫起來,因納明氣死而輸了錢的、憎恨納明橫行霸道的、受過納明欺壓的,都毫無節制地瘋狂叫喊著我的心中火熱,一路小跑來到麗清姐姐帳前一看:「……你是誰?」「我就是麗清郡主。」「……」「這人怎麼哭了?」「……唔、唔、唔……哇……百合姐姐你騙人……」人常說希望越大,失望也就更大;又說越是美麗的女人越會騙人於無形。經歷了這次,我想我明白了大賤師傳(4)「蘭特哥哥~~」麗清郡主一聲嬌唿,遠遠的跑過來撲進我的胸懷。「麗清,好愛好愛你哦!清妹……」我把她微微推離,深深望進她的雙眼:「我蘭特也一直愛幕著你啊!」「蘭哥!」麗清玉面微紅,把頭低下。「害羞了嗎?」我心中暗笑:「清妹,你看此刻月白風清,就讓我們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好好上演一出野獸之戀給大家觀看如何?」「蘭特!不要啦。」麗清先是豎眉嬌喝,但我一雙做怪的手不斷地在衣內戲弄,嬌嗔也化作一腔柔情。「好不好嘛~~」我環繞著她的肩頭撒嬌。「……嗯。」好一會兒,麗清才捂著紅透了的玉面點了點頭。「哈哈!清妹,我好愛你喔……」「這人是怎麼回事?」「花癲嗎?」「從見到郡主就是這樣?」「唉呀!真噁心,你看他口水都流出來了……」「又一個色鬼!」……「她們……是在說……我……說我?!唉呀!」我這才從幻想中回過神來面對現實。該……該上的百合!竟然冒充麗清把我騙入了郡主宮!她想要我的老命嗎?再美的女人要有命在才能享用啊,還好我化了妝了。一個叫做華茜的美女緩緩走到我面前,一對俏目注入我眼內。我心知不妙,卻苦無他法。「你在想什麼?」她冷冷的問道。「這……」我要怎麼回答,難道說我剛在和你的主子做春夢嗎?我一時呆住了。見我不回答,華茜以為我是在故弄玄虛,不屑的嬌哼一聲,用冰雪般的眼神看著我道:「就算你取代了納明,也要謙卑知禮,否則,納明的下場就是你的鏡子。」好兇的丫頭!我又豈是省油的燈,一陣怒氣湧上,我剛要開口說話,這時一名婢女走了過來:「郡主傳見神力王。」哈哈,目標出現了。郡主姐姐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征服了她,我再來收拾你!我故意色迷迷的看看她胸腹之前的誘人春色,隨後大笑的去了,只留下華茜粗重的喘氣聲。在四名女武士的帶領下,步入了莊嚴壯麗的智慧宮。巨大的圓石柱,撐起了寬廣的殿堂,地面牆壁全以大型方石嵌成,予人堅固厚重的感覺。一個美麗的身形,背著我臥在殿台上一張雕金的床上,枕著柔軟的獸皮。我昂然卓立,朗聲道:「神力王參見郡主。」麗清郡主嬌軀輕翻,變成臉向著我,四名女武士退出殿外,並關上殿門。雖然已經不是初次照面,我仍給她的艷麗震撼得心湖波動。她的美麗是攝魄勾魂,尤其是那種成熟的風情,輕易地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慾望,難怪以納明的本領,仍甘心作她的寵男,又為她付出了性命。可令我震撼的卻不是她的美麗,而是她的年歲。大元首是我父親那一代的人物,這麗清郡主既是大元首的親妹,最少也應該年過四十,但橫看豎看,她最多也是二十四、五上下,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嗯……如果她有女兒的話,那我們豈不是剛好來個母女3P?「郡主姐姐……」我漸漸趨前,直到我們之間是一個親匿而又不感壓迫的距離。您相不相信有一種奇妙的力量叫做緣份?它魔力無邊,能使在街上乞討的少年找到心愛的公主,也能使人超越過去未來,從遙遠的彼岸,直達幸福的此方如果說緣份的這一端是您,那麼另一端就是區區小弟在下我,我正是應了您超凡魅力的感召,衝破了千辛萬苦,從世界的頂點前來找尋您的。請您接受我對您的敬慕和愛吧。我深深的望進她的眼中,慢慢低頭吻上她的玉手。麗清郡主發出一串柔媚到極點的笑聲:「好個神力王啊,想不到劍用得好,情話也這麼在行。」她是在誇獎我嗎?非也,非也。我跨上一步,鄙人本不擅言談,只是看到郡主姐姐之後,才感覺得我的人生像經歷了整個寒冬的花木,來到了溫暖的春季「您就是小弟的太陽,請萬勿吝惜您的光芒,慷慨的賜予我這個冰封已久的心靈吧!」麗清抿嘴一笑,以她嬌柔的聲音道:「你不是已經來到了春天了嗎?現在,你又想要如何掠奪明媚的春光呢?」春意從她眼內流進我的血液去。這還客氣?姐姐,我來了!「姐姐,你這裡好像荒漠中的甘泉啊!」我一邊吸啜著麗清下體那腫脹的蜜核,一邊含煳不清的說著。「啊~~!」麗清劇烈的呻吟著,無意識的把大腿外分挺直,給我更好的角度來吮飲她幽私之處的花露,同時用力的按著我的腦袋。「哈哈,好甜啊!」我不顧唇邊發亮的水線,逕自把她那修長的粉腿架在肩上,雙手摟抱著她的腰腹,把她整個人倒著抱起來,好像是一個巨型的酒樽,而美妙的酒液正自她那兩瓣殷紅的蜜唇之間不斷溢出。對準濕濡的入口,我把舌尖用力一頂,便擠進了她那濕滑豐盈的幽穴之中「啊……」麗清又一陣虛弱的喘息,她的腿緊緊的挾著我的頭部,鼓勵我更加熱情的對她的肉體進行侵犯。我吞吐著長舌,拚命在她體內擾起濤天巨浪!忽而吸吮,忽而舔舐,採探著她每一處敏感的部位。麗清是個身心都已成熟的少婦,我必須徹底滿足她的情慾才能使她有機會成為我的棒下不二之奴,但在此之前,我要把她潛伏在體內的所有火種點燃。想到這裡,我重重的舔上幾下。「啊……啊……」麗清已話不成聲,斷斷續續的語無倫次著。我大感得意,姑且不論我下面的實力如何,只是這一手前戲便足可以在帝國之內稱為宗師級人物。長指一轉,我來到了她蜜壺之後的菊穴。這裡也能進入嗎?我的心砰砰的跳起來,以前只是聽人說過,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不試一試真的可惜了。我偷偷看看麗清,她正滿面通紅,閉著眼自己揉搓著胸前豐碩的雙丸,揉搓得酥胸一片艷霞嫣紅欲滴。想來是不會怪我偷襲的。「嘿嘿!」我邪邪的一笑,指尖靠近了菊門。圍著圓圓的穴孔,我用指肚輕輕摩著,那裡是一圈圈的紋路,向內微探,裡面繃得十分緊滯,有點干。我怕因此傷了麗清,於是採取引愛液入菊穴的工程,用膩滑的灌溉麗清那未經開發的處女。「別、別……」或許異樣的刺激使她感到些許不適,扭動著腰身推拒起來「姐姐別動,不然我會認錯地方的。」我喃喃的說著,一邊用手臂把她再次抱緊,一邊空出兩手,同時玩弄她兩處可愛的妙地。我不是女人,當然不知道被異物戳入體內是什麼樣的感覺,但看了麗清的反應,想來也是種進退兩難的滋味吧!我靈活的手指漸漸深入著,前後兩處不漏,有時探入得太深時,她的肌肉會突然繃緊,把體內的手指死死夾住,此時前進不得。我不得停在這兒呀,於是向外抽出,由於她緊張的私處把我箍緊,這時往往會連內部的肌肉一同翻出,那種模樣,好像一朵艷麗的花兒忽然綻放,此時她以為我要把手指拿出,便將我的指頭鬆開,但我不退反進,於是更加深入了一來一往,我已經連根沒入,好像一隻夾子,一前一後的鉗住了她的胴體「你知道什麼叫做『上上下下、左右左右、前後前後』嗎?」我在她的耳邊詢問著。「不……不……知道……」麗清星眼迷離。「唉!真是絕對的權力使人絕對的無知,竟連這家喻戶曉的秘技也沒有聽說過。」我感嘆著,大法施展!我勐吸一口氣,兩穴中的手指如同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在層層圍裹的陰道中上搔下撓左拐右扣前沖後刮,而且動作各有不同,卻有巧妙配合,這必須分心二用才能做到的奇妙武學給我別出機杼的用在了女人的下體上,真是天才啊!
在我的撥弄之下,麗清幾乎變成了一頭女身的媚獸,無意中,她的手觸到了我堅硬如銅柱的肉棒,便愛不釋手的套弄起來。我慾火更熾,幾乎想把整隻手伸進她的甬道,最後實在不行才惺惺然放開。「啊……」一陣高潮突然襲來,麗清的下體噴出一道白白的泉水,灑了我一臉,而她就像快脫水的魚兒一般,不斷的哽咽,她濕濡的下體處,柔軟的毛髮緊沾在富有彈性的肌膚上,那餘韻未過的蜜肉仍在蠕蠕而動。好個動人尤物!從她的手中強行奪下了我的弟弟,我愛憐的撫弄著它的小腦袋:「可憐的小弟,你受苦了,被這個好色郡主虐待,此仇不報非陽具!」不錯,我向來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的。我用手撬開她的口唇,沾了她口中香津抹在小弟弟的頭上,隨即抬高她的嬌臀,用力往她那柔軟的桃源地強行插入。「神力王……啊!」麗清情不自禁的喊道,適才的絕頂快美再度湧入腹中,愛液開始分泌。我固定住她的嬌軀,胯下的動作也慢慢拉大,不停衝刺著她紅嫩的幽穴,磨擦著她適才找到的敏感點,勻加速運動開始!我一口氣連沖數百下,喘口氣,又是數百下的拉鋸戰,無邊的快美比大洋中風暴捲起的海浪更高更勐,一波波的瘋狂衝擊著麗清的全身。首先像是螞蟻齧咬私處,騷癢難當,爾後便如一條體內驚走的大蛇,穿行於乳尖腰臀之內,令她不由失禁,最後竟成了灼熱迅勐的暴風,轟擊著她遍體百骸每分每寸,直至骨肉酥融,兩個人渾成一體,不可區分良久之後,方才風停雨消。這一天,麗清嘗到了此生從未嘗試的妙味。大賤師傳(5)「大元首要來?!」聽到這倒霉的消息,我失聲叫了出來。難道我的運氣真的這麼背?華茜默然點點頭,她是來告知我並指導有關禮儀的。我心裡苦笑一聲,向華茜看去,我能從這裡逃走嗎?不知為何,華茜垂下頭來,不敢迎向我的眼光,我靈機一動,聯想到剛剛她說大元首要來時的語氣,我側目望向她,恰好見她的拳頭緊捏起來,微微顫抖,我心中一動,猜想到大元首可能對華茜干過一些醜事,因為大元首是出名兇殘淫虐的暴君。「大元首來了,我們便有機會加官進爵了,這是件好事。」我輕描淡寫的說道。「真的嗎,蘭特公子?」驀的一股冰冷流過我的心,我大吃一驚。我立在她身前,望進她明亮的大眼裡,輕柔地道:「你什麼時候識破我的身份?」華茜道:「就在你擊敗納明之時,我已經認出了你,你的眼神充滿著怒火和憤恨,只要見過一次便令人難以忘記。」她語氣出奇地平靜,使我更加感到莫測高深。我嘆了一口氣,突然沖前,手中長劍向她咽喉刺去。她動也不動,連眼睛也不眨一下,我的劍到了離她咽喉寸許處的地方,硬是刺不下去。我冷冷道:「你為何不叫也不反抗?」華茜俏目緊緊盯著我,內中激流著複雜的感情,幽幽道:「你還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嗎?」我心中一震,收回了長劍,華茜盡避外表堅強冷漠,內心澎湃的卻是無盡的熱情。我道:「你打算怎樣?麗清郡主待你也不錯。」華茜垂頭道:「那並不能補償大元首對我造成的傷害,我等著這一天,已足有三年了。」我暗忖果如所料,道:「大元首做過什麼?」華茜避開我的眼光,道:「快!我們立刻走。」我道:「你知我要到哪裡去?」華茜抬起頭來,眼神堅定不移,沉聲道:「不管你到哪裡去,我的要求只是跟在你身旁。」我心中一陣感動,有了華茜,逃出郡主宮的機會是百分之一百。************原來命運真的是對我有所偏袒的,從日出城九死一生的逃出來,沿途九死一生的逃入望月城,接著又在萬鈞一發之際逃到魔女國,好像這一路都是用逃的,沒辦法,落後就要挨打嗎?我暗想,如果有朝一日,我的好運氣足夠幫我打敗大元首的話,那我要把他埋在地里,在他面前玩弄他所有的妃子作為報復。我是最喜歡報復的,所以逃出來的不僅僅是我,我還帶出了華茜,哈哈!還有帝國生存的基石:智慧典。他媽的,我真是個天才。對了,好像還有馬原那雪特種在魔女河邊,我們偶爾碰見的,從他那裡我知道了一切。不多說了,現在,我要去見百合姐姐、不,是魔女姐姐。哈哈哈哈哈哈!我們來到最大最華麗的主帳前,馬原示意我獨自進去。我揭帳而入,映入眼帘的是魔女百合花優美背影,如雲的金黃色秀髮,輕紗般流瀉下來,輕柔地落在肩背上。她背著我坐在一張小几前,身旁放的是五厚冊的智慧典手抄本,餘下一冊在小几上翻了開來,在閱讀中。我在她身後鋪滿獸皮的地上坐下來。她忽地嬌軀一搖,似欲暈倒。我嚇了一跳撲上前去,顧不得她尊貴的身份,雙手緊抓著她的香肩。她仰起頭來望我。我終於得睹她的芳容。一時間呆了起來。公主、西琪、黑寡婦、麗清郡主、華茜,全是一等一的美女,但比起她來,只像皓月旁的星星那是不屬於人間的美麗,只能存在於最深最甜的夢裡,出現在繁星滿天的壯麗夜空,又或像在最深海底里最大最明亮的寶石。無可挑剔的輪廓,像大自然般起伏著,晶瑩得發亮的膩嫩肌膚,比最精巧的緞錦還要幼滑一千倍一萬倍忽然間,我感受到祈北初見她時的震撼。我忘記了為何要撲去來扶著她。看見我的模樣,她「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比一萬朵盛開的百合花更動人心魄她輕搖螓首,示意我放開一對手。我忽地產生自慚形穢的念頭,默默退坐原地。但是在我心中,還是填滿她的姿容和身體發出的幽香。魔女轉過身來,正對著我,柔聲道:「你取到了智慧典,所以見到了我。自祈北以來,你還是第一個看見我容顏的人。」我凝視著她驚心動魄的容顏,嘆道:「我也希望我是第一個能讓你感受到人間快樂的人。」這話有些大膽,不過言哽在喉,不吐不快。「大膽!」魔女似笑非笑的指著我,她的話是在指責,但從她的語氣里,倒像是情人間的嬌嗔而不是發怒的喝叱。當然,魔女並非尋常人。「你是最美的,但有沒有人告訴你你也是一個女人呢?」我走過去,親呢的坐在她的腿邊,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後還能如此做的人,我想整個大陸也只有我一個了吧。但我別無選擇,站在原地顯露出我的甦醒的尷尬是件彆扭的事,尤其我還未真正有把握把魔女也帶上床。萬一她翻臉怎麼辦?我還是先坐下吧。我彎著腰坐下了。「蘭特想提醒我什麼呢?」魔女活像裝著一千萬個甜夢的美眸瞟了我一眼,她的美麗造成一種超越凡世的尊貴,使人生出對神般的敬畏。她直接切向問題的核心,我能告訴她我想和她來一發嗎?我能嗎?「我想和你來一發。」我真的說了。帳內的氣氛緊張起來,我們都不說話了。過了一會,我終於伸出一根指頭,說:「只來一發。」魔女美麗的秀目緊盯著我,好像第一次認識我的樣子,仔細端詳,隨後抬手掛上了面紗,「進來!」她大叫了一聲。由於她的招唿太過突然,我幾乎跳了起來。我還以為她是要招刀斧手進來砍我呢,但進來的是馬原。馬原揭帳而入,收起笑臉,正容道:「帝國的大軍已開始渡河,看樣子應是大元首親自率領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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