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有些迷煳了,想起了柳冰冰那柳腰,心裡就是一陣的旖旎……

都說女人最能騙人了,而且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是能騙人,但是也沒有這樣整人的啊!

不過,通過這次試探,陳楚也發現了,自己還真是愛上柳冰冰了。

那小蓮走了,走了就走了,水性楊花的,在沈城不一定勾搭誰去了呢!她二姐那小青能嫁給一個比她大了將近二十歲的男人,也一定會給她妹子找一個有錢的男人的,他想也不想。

劉翠他也不想,因為劉翠人家本來就有家有業的,不可能跟他在一塊,徐紅也不行,兩人沒有共同語言,再說徐紅整天就知道打架厲害的就牛逼,我靠……有徐紅那樣的老婆以後不天天跟人干架去啊。

路小巧不用提了,動不動咧著個嘴,我找我媽切……天,那種女孩兒真害怕哪天去割腕自殺,承受能力太弱了。

王紅梅那個大勢力眼,人要是窮,人要是走下坡路她能瞧不起的看扁你,那樣的女人毒蠍一樣,你在勢的時候她會和你一起享福,你不行的時候會第一時間離開你,這麼說吧,第一天丈夫死了,不會超過一個禮拜,人家又會披上婚紗去結婚的。

有種像是小龍女那樣的賤女人,為啥?離開楊過沒他媽幾天,馬上就在絕情谷底跟那個絕情谷的谷主要結婚了。你說就算絕情谷主在谷底救了你吧,那才多長時間啊?就能把一個那麼喜歡的男人忘了???而且楊過發現的時候人家好像要拜堂了,你說拜堂之前,兩個人有沒有上床……反正書里沒有細表。

不過已經要結婚的男女上床干幾炮應該是正常的,即使不敢,摸摸小手,小腳,抓抓扎,摸摸屁股,摳摳下面總會有吧?所?

?小龍女,嘖嘖嘖,是個賤人……讓道士強插了之後還跟著那個道士瘋跑了不少日子,賤不賤?

……

至於其他女人,陳楚感覺都沒有柳冰冰這麼深,包括季小桃,有了柳冰冰,他好像對季小桃有些淡忘,有的時候他也想,極力了想起季小桃來。

但是樣子卻總是模煳的,陳楚此時仰望星空,忽然覺得,是不是柳冰冰懷了這個孩子的緣故?是不是柳冰冰有了自己得到孩子他才對這個女人如此挂念?還是柳冰冰這個人沒有圖他任何價值,什麼房子,什麼彩禮,什麼工作,柳冰冰肯定會頂著家裡強大的壓力選擇和他在一起。

陳楚唿出口氣,感覺自己不應該懷疑她……

唉……陳楚心裡暢快了,覺得以後只搞破鞋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了。

就像那個當小姐的藝名叫小燕的女人說的那個洗浴中心的老闆,跟小姐搞的時候都怕被老婆逮住,倒不是真怕老婆,是怕老婆傷心,陳楚也是的,差不多自己一無所有的時候認識的柳冰冰,一直到現在,陳楚覺得自己應該珍惜了。

至於其他女人他也是真心的,哪個男人沒有幾個紅粉知己……偉大的領袖導師……馬克思都有紅粉知己呢。

……

陳楚擦了擦頭上的汗,感覺剛才是虛驚一場,不過他也有種像是要失去什麼的感覺。

就像是自己的心,突然間被什麼東西給抓走了,他跑啊跑,想要把心給重新抓回來,幾乎要陷入絕望當中,感覺永遠沒有心了,而那顆心卻突然又回到了他的身體裡面,現在對於陳楚來說,那顆心就是柳冰冰了。

小姑娘太他媽的能玩人了!靠!陳楚低低罵了一句,不過也想起張老頭兒的話,男女的真愛,並不是肉慾,而真愛便是在沒有肉慾又勝過任何肉慾的那種感覺便是真愛。

他想起張老頭兒說自己俗,而且俗不可耐。

陳楚忽然覺得張老頭兒說的是對的,可能這個老流氓年輕的時候也是個花花公子,最後得到真愛又失去了吧。

反正陳楚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柳冰冰拴住了,動也動不了,一動就疼。

陳楚平靜了一陣,手輕輕的摸到了玉扳指上,心緒這才平穩了下來,以前他總感覺自己是一個無情的人,現在他明白了,人都是有情的,再冷血也會最終是有情的,只是看有沒有碰到那個有情之人了。

冷靜了一陣,陳楚才想起自己幹什麼了,我靠,現在後院的火已經熄滅了,趕緊辦正事兒吧,時間也不早了,陳楚想到第二個人應該去找誰呢?小袁大夫又了,麻痹的徐國忠……

陳楚直奔徐國忠家,那老傢伙正在吃夜宵,整兩個鹹鴨蛋,拿著筷子還**在裡面摳呢。

他老婆雖然厲害,但是對他很不錯的,小酒伺候著,旁邊放著酸菜燉粉條,還有大蔥大醬,還有鹹菜啥的。

這老傢伙喝的這個滋潤勁兒啊,就甭提了。

陳楚進來的時候,她老婆還在罵他。

「徐國忠!你摳逼哪!鹹鴨蛋沒了不會他媽的跟我說啊!我再給你哪兩個!」

徐國忠老婆扭著粗腰去了,見到陳楚哈哈笑了一聲。

「兄弟來啦!快進裡面坐!跟你徐哥喝兩盅!嫂子再給你們炒倆菜!哈哈哈!」

陳楚咧咧嘴。

徐國忠老婆手落在陳楚肩膀上的時候啪啪響。

陳楚啊了一聲。

心想徐國忠命真好,有這老婆還能受欺負?真不會利用,要是在外面被人揍了,直接領著老婆就上,直接喊:「誰他媽的打我個試試!我讓我老婆砍死你們!」

那多牛逼啊!誰敢動他一下。

徐國忠看見陳楚進來不禁咧嘴,別的不為,徐國忠感覺自己的這個副村長位置就是被陳楚搶去的,這個小屁孩兒,憑著一點歪腦筋,竟然也能混到了小楊樹村當村長了?我呸啊!毛長出來了嗎?

他想去鄉里揭發了,不過去了才偶然知道,人家陳楚符合國家標準,今年虛歲二十一……

我靠!啥時候把戶口也給改了?這下手的速度也太他媽的快了吧!

徐國忠現在只能用眼神鄙視陳楚了。

陳楚呵呵笑道:「徐主任,喝酒哪?」

「啊?坐吧,咱一塊喝點。」

陳楚搖搖頭:「剛喝完……」

……

在農村一直有個風俗,或者說算是傳統了,就是不管是多大的仇怨,不管什麼事兒,有事兒坐下說,尤其是在人家吃飯的時候,趕到人家吃飯了,必須謙讓一番。

最起碼不吃飯也應該喝一杯酒,算是禮貌了。

萬事以禮為先,無禮則寸步難行的。

徐國忠再煩陳楚,這個禮數他還是懂的的了。

陳楚也不想在這喝酒,但是徐國忠還是喊道:「死老婆子,我他媽兄弟來了,趕緊拿個杯子!倒酒!」

「哎!」徐國忠老婆屁顛屁顛的來倒酒了。

雖然徐國忠怕老婆,但畢竟是男人,可能城裡人或者一些地方沒這種情況。

但是一般農村女人即使在凶,除非是馬小河二嬸那樣的,不然女人在一些公開場合都給男人面子的。

就比如徐國忠在陳楚面前裝逼一把,罵老婆幾句,雖然他知道等陳楚走了,他的下場可能很慘,但這個面子還是要裝一裝的,在別人面前樹立一下自己的威力。

不過晚上的時候還是被老婆騎在身上,骨頭都能給他壓碎了。

徐國忠老婆給陳楚倒酒。

陳楚看到她大手狠粗糙,比男人的手都粗糙。

手上全是布滿黑黑的口子。

為啥是黑的?

很多演農村題材的電視劇都噁心死人,農村人真是電視劇里演的那樣嗎?做夢那是,這個鄉村愛情,那個鄉村愛情的,把農村弄的那樣神話,都是殿堂了。

實際的農村生活非常乏味,非常困苦的。

比如徐國忠老婆,滿手是口子,農村人上地幹活一般不戴手套,因為戴手套不是幹活人,也幹不了活,比如割苞米杆子。

一垧地有差不多十萬根苞米杆子,不是一兩根,也不是幾百根,更不是在玩偷菜遊戲,你就是用手指頭數數,都能累死。

何況要一根根的用鐮刀割。

而且不是一根根的割,那得累死,也讓農村人笑話死,而是一手摟四五根去割,一人站在中間的壟溝,要同時割三條壟的苞米。

所以一演農村題材的電視劇太假,編劇導演差不多沒長腦袋,就靠明星在裡面撐著。

而且幹完活,回家還要做飯洗衣,喂豬打狗。

好多農活等著,沒有一手的老繭根本幹不了活。

陳楚父親陳德江雖然收破爛,那也是一手老繭。

陳楚倒是這小半年養尊處優的玩女人,個高了,手上的繭子沒了。

徐國忠手卻是挺白挺細的,一個村會計,整天啥都不幹,就是撥弄算盤。

但是人家老婆全乾,老婆覺得自己男人是村會計感覺自豪,雖然徐國忠老婆長得丑,但是卻對他好,這種老婆亦是最適合結婚的了。

徐國忠老婆端了酒杯,陳楚不喝,人家硬是給你倒上酒了。

沒法不喝了,這要是不喝就是卷人家面子了。

農村雖然窮苦,但卻是實在的。

「兄弟,你上炕裡面坐,裡面暖和!」徐國忠老婆說了一句。

陳楚哎的答應一聲。

脫鞋坐到了炕上。

這樣也算是一種禮貌。

徐國忠老婆又吵了兩個菜,很快端了上來,農村苞米杆子的火急,炒菜也快,也香,比城裡用什麼液化氣那東西炒出來的味兒要強的太多了。

一方水土一方人,這自然燃燒的火焰,還有大鐵鍋里炒出來的菜,那味道是讓人回味的,是一種自然的回味,或者說是一種在回味自然的感覺。

這時,徐國忠伸手去接老婆端過來的菜。

他老婆罵道:「滾他媽肚犢子!給我死一邊去!」

徐國忠咧咧嘴。

他老婆把菜放桌子上了,又罵:「燙到你的手哪?把你這狗爪子燙了,以後還咋打算盤?」

徐國忠訕訕一笑。

陳楚卻是眼中動了動,心想徐國忠其實也真是挺幸福的,他忽然感覺,要是柳冰冰以後也能這麼對自己,他就無所求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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