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心鎖
看著在我懷裡哭泣的秦語,心中有憤怒、有不解、有愧疚,但我知道,還沒到爆發的時候,我不想失去她。
劉克和梓娜也請了個假,從J 市回了家。第二天中午,劉克邀請我和秦語去他家作客,一頓便飯之後,我們起身要走,「錢哥、語姐,不再坐坐了?」梓娜挽留我們道。
「哎呀,不了不了,我們得走了。」秦語似乎很警覺,當場拒絕了。
但是,我隱約覺得其中必有隱情,於是拉住了秦語:「語姐,別著急走嘛!回了學校哪有這樣的機會啊,是不是?」秦語見我堅持,也不得不同意了。
「哎,這就對了。來來來,喝杯飲料。」梓娜又遞給秦語一杯飲料,秦語看看她,喝了幾小口,就把杯子放在了一邊。
偷偷的,我看見梓娜嘴角的壞笑,心裡隱隱地不安。不過這次,梓娜沒有再給秦語下什麼春藥,只是很普通的安眠藥。
我們聊了一會,秦語說自己有些頭暈,於是梓娜就帶著她去了自己的房間休息。其實,這是我的導演作品。我想問問這兩個人到底心裡怎麼想的,又不想讓秦語在旁邊,於是就來了這麼一出。
錢:「劉克、吳梓娜,你們說清楚,到底對秦語做了什麼?」
吳:「錢哥別生氣,我把事情再和你說一遍,不是你想的那樣啦!」
錢:「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們還是先說出來的好。」
劉:「好了好了。錢明,有啥你問。」
錢:「我就這一個問題,你們到底想讓秦語怎樣?」
吳:「你還好意思說我們?!我們幫你這麼大一個忙,你倒好,好心當成驢肝肺!」
錢:「幫忙?到時候語姐她肚子大了,我還得感謝你們嘍!」
劉:「話不能這麼說吧……」
吳:「就是就是,你不能滿足你老婆,我們幫幫你,你不得感謝我?」
錢:「那是我的事,你們這算什麼啊?」
吳:「幫朋友忙嘍!」
錢:「這……這算哪門子幫忙?」
……
一陣毫無徵兆的沉默,梓娜和劉克交換了一下眼神。
吳:「那天在賓館我和秦語說的我的事,我知道你在偷聽。難道男人愛一個女人就是要完全占有她的肉體嗎?愛也只是愛她的肉體嗎?」
劉:「錢明,我覺得吧,男人愛一個女人,應該讓她開心才對,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愛你,愛的也不應該僅僅是肉體吧?」
錢:「其實我心裡是接受的,只是……」
劉:「只是什麼?」
錢:「只是還邁不過這道坎。」
吳:「所以你想怎麼樣?」
錢:「我也不知道,我也想讓她開心……」
劉:「算了算了,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你有這份心,一步一步來吧!」
……
我靠在椅子上,任憑思緒對我進攻,恍惚間,熟悉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
「錢明,怎麼樣,秦語她被別的男人,還是你的好哥們,給肏了,她不幹凈了,知道嗎?」
「不,我不管這些,我只要和她在一起就夠了。」
「和她在一起?你都滿足不了她,她能願意和你長久?」
「她……她愛我。」
「哈哈~~愛你有用嗎?等她被男人們圍著肏的時候,看她還愛不愛你。」
「這……這……如果她這樣能快樂的話,也值了。」
「哈哈哈……你等著瞧吧!」
「錢明!」劉克看我正在出神,叫了我一聲,我被嚇了一跳。
「還不爽呢?」
「你小子好意思嗎?白占了這麼大的便宜。」
「你小子也不賴啊,梓娜還誇你呢!」
我無奈地笑了笑,站起身來,準備去裡屋看看秦語。我把手放在門把手上,輕輕地推開門,結果一個人突然撲在我身上。
「秦語?你不是……」
「哼,就你們那幾招,不好使了!」秦語驕傲地說。
「剛才……你都聽到了?」梓娜問道。
秦語肯定地笑了笑,我們三個人面面相覷。
「錢明,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說。」正當我想著怎麼救場的時候,秦語一下把我拉進了房間。
「語姐,剛才……我……」說不上為什麼,我倒有些語無倫次了。
「對不起,親愛的,那幾天,我……」
我看看她,沒說話。
「你……你怪我嗎?」
這一刻,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親愛的,你相信我,我愛你,我不會背叛你,以後不會這樣了。」
「可是……」我遲疑了一下:「如果……你又覺得……不夠……怎麼辦?」
「嗯……」秦語低下了頭,她知道她無法迴避這個問題:「那……那我一定讓你知道。」
我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不能鬆口,否則就會功虧一簣:「我不信。」
「親愛的,你看,」秦語指了指自己胸前,那是我送給她的玉墜:「我一直戴著呢!」
面對眼前這個可愛而又有些淫媚的尤物,我想不出更多的招數了:「語姐,我愛你……」
秦語看著我,鼻尖有些抽動。她抱住我,把臉湊在我的眼前,我望著她,心裡有些溫暖。很神奇,沒有性的感覺。
很長時間以後,我們才離開房間,可是,秦語一打開門,便大叫了一聲。只見梓娜和劉克都赤裸著,劉克把梓娜壓在身下,吻著梓娜。
一開始,我也是一驚;第二秒,我突然意識到這是讓秦語卸下最後一層防線的最佳機會。於是我趁著秦語驚詫的工夫,從背後抱住秦語,在她的脖子上瘋狂地舔著、吻著,而我也輕車熟路地把她的裙子褪下。
秦語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麼,一下把我從後背甩開:「錢明,你幹什麼?」
「你個小騷貨,當然是干你了!」我知道這些下流的語言會刺激秦語,讓她分泌更多的荷爾蒙。
「討厭,」秦語的氣勢果然不如剛才:「被他們看光光了啊!」
「那我們不也看光光他們了?總得有借有還吧!」我繼續挑逗著秦語。
這時候,已經被劉克玩弄得春水泛濫的梓娜突然叫道:「啊……喔……快,快,我要看你們……看你們干……快……快插我!啊啊啊……」
看著羞紅了臉的秦語,我又一次發動了攻擊。這次,我直接扯下她的外衣和乳罩,一把抱住她,已經挺立的雞巴死死地頂在她的小腹上。在我的粗暴下,秦語掙扎了幾下,但又像是在往我懷裡鑽。我乾脆脫下自己的衣服,把漲紅了的雞巴頂在她濕透的陰部。
「嗯……親愛的,好討厭,那麼心急……」
「語姐,我要,我要你……」
「色老公,真討厭,不行嘛!」秦語嘴上這麼說,雙腿卻緊緊夾住了我的雞巴,不停地摩擦著,手也搭在了內褲的腰上。
我知道,秦語的慾望已經被燃起,我要做的就是再加上一把火。於是,我抱起秦語,坐在了劉克家的躺椅上。我半躺在椅子上,秦語撅著屁股趴在我身上,這樣一來,我們就和劉克、梓娜面對著了,只要秦語脫下內褲,美麗的陰部和屁股就會正對著劉克的臉。
秦語趴在我身上,把我的雞巴握在手裡,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位置:「不行啦,會……會被看到那裡嘛!」
「他媽的,都看過了,還有什麼羞澀的?」我故意這樣惡狠狠地說,因為我知道這樣會加倍秦語的性慾. 「色老公,好討厭……我……我要懲罰你!」秦語自覺地脫下最後一層遮羞布,還故意撅了撅屁股。我雖然看不見,但劉克插入梓娜而發出的低吼,卻被我聽得一清二楚。
看到劉克已然「開戰」,我也有些心急,想抱起秦語,可秦語卻躲開了,把我摁在椅子上,用舌頭舔著我最敏感的龜頭下的凹坳處,那種想射但是射不出來的感覺,讓我也發出一聲聲低吼。
「語……語姐……我……我要乾死你!」
「哼,看你以後還色不色了?!」
「哦……色,色,我要把你乾死,要讓全世界的男人把你乾死……」
劉克那邊已經漸入高潮,梓娜的淫叫越來越大聲,這成了最好的催情藥。
我和秦語此時像一對渴望交配的牲畜,她騎在我身上搔首弄姿,小屄還在別的男人視奸下流淌著愛液;那個醒目的男性生殖器,青筋暴漲,很長時間沒有受到女性陰道滋潤的它,正渴望著進入女人的身體里大顯身手。
我的獸性也被激發了出來,一把抱起秦語的屁股,她重心不穩,倒在我的身上。我用力摳開她的後庭和小穴,簡單的把手指放進小穴里摳了幾下,當然,這都是做給劉克看的。
「親……親愛的……插……插我……插我的騷穴……」我只是用手指弄了幾下,沒想到收到了意外效果。
我憑著印象,將雞巴移到了秦語的洞口,用龜頭在外面摩擦了幾下,然後把龜頭沒入到那熟悉的洞穴之中。
「啊……快……全進來……用力……下面……下面好癢……快……」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腰部奮力往上一頂,把雞巴全根插入她的小穴中,發出「咕滋」一聲,甚至有些淫水從交合縫隙中噴擠出來。
「騷貨,怎麼這麼多水?」
「老……老公,舒服……就……就好……」
「哪個老公啊?」
「當……當然是親愛的。」
這個時候,我突然停止了抽插。
「哦……不,不要,不要停,插……插死我……」
「你說,」我故意放慢節奏:「老公和劉克哪個厲害?」
「當……當然是老公……厲害,快……插我……」
聽到這話的劉克似乎加快了抽插頻率,他身下的梓娜已經高潮兩次了。
「那怎麼個厲害法呢?」我繼續挑逗著秦語。
「老公……好大……好舒服,好會插……」
「那你喜不喜歡老公插呢?」
「喜……喜歡。老公……快……快插死我,求你了,快……」
我怕秦語的性慾退去,也由慢到快開始抽插。由於這個姿勢的限制,每次退出只能退出一半左右,我乾脆每次都奮力插到底,速度也越來越快。整個房間裡此時充滿了愛液的酸味,交合撞擊的「啪啪」聲、女人的淫叫聲,此起彼伏。
「老公……好棒,還……還要,快……啊……好……好舒服!喔……射……射進來……干……干我……啊啊……啊……唔……老公加油……」
就這麼抽插了大概十多分鐘,還是多時未加「操練」的我先投了降,將沉寂已久的精液灌進了秦語的花心。
這次射得異常多,雞巴用力發射了很多次,整個過程持續了差不多十秒。秦語也在最後一次射精中被送上高潮,噴出的淫水幾乎把我的雞巴沖走,渾濁的混合液體從她的陰部噴出,有一部份甚至噴到了梓娜的身上。而劉克卻絲毫沒有射精的意思,梓娜卻已經高潮了四次,甚至快要暈厥了。
我的雞巴慢慢變得軟小,從秦語的小穴中滑了出來,我就勢把秦語從我的身上抱下來並把她放在躺椅上。此時的她,高潮餘韻未退,粉嫩的小穴一張一合,精液和淫水從洞口緩緩流淌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令我沒想到的一幕竟發生了:劉克沖了過來,藉著精液的潤滑,把他那紅熱的雞巴一下捅進了秦語的小穴中。「啊——」秦語也沒想到劉克會冷不防的插入,痛苦地淫叫了一聲。
我站在旁邊,臉上寫滿了驚訝。劉克回頭看了我一眼,詭異地笑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聽著劉克和秦語的交合之聲,我的雞巴又挺立了起來。
突然,我身後傳來了女人的浪叫,原來,梓娜因為劉克的退出,下身由此感到了空虛。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走上前去,抱住梓娜的腿分成「M 」形,對準了洞口,腰部往前一頂,梓娜的陰道內已經是泥濘不堪,所以我很輕鬆地挺進最深處。梓娜也因為我的插入再一次達到高潮,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徹底暈厥,而是扭動著腰肢配合我的抽插,「啊……啊……錢明,好……好棒,比……比劉克……還厲害……喔……」
從「啪啪」的撞擊聲來判斷,那邊的劉克加快了頻率,秦語也是浪叫連天:「啊啊啊……劉……劉克……好棒……喔……射……射進來……乾死我……喔喔喔……」
我聽著自己女友在別人的抽插下發出淫叫,心裡快感連連,我也開始用一些下流的話語去刺激梓娜。
「他媽的,你們兩個……真是騷,輪番給我們兩個干……」
「梓娜……就是騷貨……是……是騷母狗……天生就是給男人插的……」
秦語聽到了我們的對話,也不知對誰叫道:「啊……好舒服……好癢……啊啊……秦語……秦語的屄……就是給……給男人插的……秦語……要……要男人的大雞巴……插……插死我……要……要好多雞巴……一起……一起插我……喔喔……」
聽著秦語這些淫蕩的話語,我心裡有些酸酸的,不過更多的是一種快感,我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錢……錢明……好棒……梓娜……好喜歡……不……不要停……射……射死我……要……要……」
而在那邊廂,秦語已經快要到達高潮的邊緣,劉克也有些快支撐不住了。
「啊……啊啊啊……秦語要……要去了……要去了……快……快射進來……求……求你……快……射給我……要……要到了……啊……嗯……去了……」
「啊啊啊啊——喔……射……射了……」
第一次,第一次看到女友被別人送上高潮,而且兩人同時爆發的我,心中油然而生一種邪惡的快感。
看到他們癱軟在一起,我也不甘示弱,開始了最後的衝刺。梓娜現在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只能發出「啊……嗯……」的聲音。不過很快,一股股灼熱的液體拍擊在我的龜頭上,似乎有一隻小嘴在從我的雞巴里抽出了我的精液。這次雖然射得沒有剛才多,但是也持續了好幾秒鐘。
我慢慢地從梓娜身體里退出,劉克也鳴金收兵。我挽著秦語,看著她微隆的小腹,一個邪惡的念頭出現在我的腦海里。我輕輕地撫摸著秦語,突然在她的小腹上按了一下,秦語痛苦地呻吟了一聲,精液和淫水從小穴處噴出。躺在我們身前的梓娜被噴了一身,不過她卻沒有說什麼,反而無力地抬起手,蘸了一些液體放到自己的嘴裡。
秦語這個時候也清醒了不少:「你們兩個色鬼,射這麼多,懷孕了到底誰是爹啊?」
聽到秦語的話,我心中一陣竊喜,看來她的心鎖已經打開,現在要做的只是繼續滿足她的肉體。
「語姐……」梓娜有氣無力地說:「你倒是爽了,我可才被射了一次啊!」說著,她爬起身來,轉向秦語,她的身子上掛滿了剛才噴到的液體。
「哈哈,那你能怪誰呢?」秦語開玩笑道。
「都怪你這個小妖精,把男人都給榨乾了你才快活是吧?」
「哈哈哈……」秦語大笑著,卻沒意識到梓娜已經接近了她的身體。
「你個騷貨,我倒要看看你那裡是什麼做的。」剛說完,我清晰地看到梓娜咬了一下秦語的陰蒂。
「啊啊啊哦——」秦語大叫了一聲:「梓娜,你……你……太過份了吧?」
梓娜沒說話,轉過身,把自己的陰部對在秦語面前,滲出的愛液和我的精液正在一點點地往外滴出,落在秦語的臉上。接下來,秦語的舉動讓我大吃一驚:她一句話都沒說,直接把臉湊了上去,從發出的聲音可以聽出,秦語正在給梓娜舔屄!
「哦哦……語姐,好會舔啊……」梓娜也毫不示弱,舔舐起秦語的陰部來。
我們兩個大男人看著面前一幕也是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不過,我們挺立的雞巴卻出賣了我們的心靈。
那天,我們也沒再做愛。梓娜幫助秦語清理完精液之後,由於有些疲累,就回去休息了。我和秦語也就沒再逗留,回了家。
到了家,自然免不了要衝個澡,秦語堅持要和我一起洗,我一想也沒什麼,就答應了。潺潺的水流退去了我們身上的塵土,也平靜了我們的心情。
秦語勾著我的脖子,默默地看著我:「親愛的……」
「怎麼了?」
「我……我……」
「怎麼了?語姐,說出來吧,沒事的。」
「我是不是那種淫蕩的女人?」
聽到秦語的話,我並沒有太多的其它感情,笑了一笑:「每個人都有慾望,沒什麼。」
「可是,我……」
「語姐,」我打斷了她的話:「你愛我嗎?」
秦語有些驚詫,呆呆地點了點頭。
我笑笑:「我也愛你,所以你開心就是我開心。」
秦語默不作聲。我知道,這層窗戶紙該到了捅破的時候了。
「語姐,你知道嗎?其實,我很喜歡看你這樣。看著你被別的男人肏,被他們射精,看著你那種滿足的神情,我也很滿足、享受。」
秦語怔怔地看著我,良久,才嘀咕了一句:「變態……」
「對,我就是變態。也只有我這種變態、我這種傻子,才會喜歡你,才會愛你……」
秦語「噗嗤」笑了一聲:「人家也很……喜歡這樣啦!」
「還說我是變態,到底誰是變態啊?」
秦語依舊笑著,不作聲。
「別蒙我了,那次飯店吃飯,你要是純潔的姑娘,怎麼會激凸咧?」我掐了掐她的乳頭,她嬌喘了幾聲。
「討厭……」她摸了摸洗澡也不肯摘下的那個貔貅玉墜:「親愛的,放心,我一定不會瞞著你,不過……」
此時已經心花怒放的我聽到這話,更加開心了:「不過什麼?」
「你可不許背著我和別的女生愛愛哦!必須告訴我,我得替你把把關。」
「你個小賤人,連這個都想到了,還不是變態啊?」
「哼!哪有你變態啊,你個色魔……」
我們笑著、抱著。這一次,澡洗得很溫暖。我知道,那道心鎖真正打開了,而我,更要牢牢鎖住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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