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有些似懂非懂的,不過他手摸了一下中指上的玉扳指,性情放鬆了下來,他感覺了,每次緊張的時候,每次要忍不住出手的時候,手只要摸一下這玉扳指。
便會有涼涼的感覺,隨即襲遍整個身體,那種涼涼的感覺讓他全身都能放鬆下來,陳楚唿出口氣,像是有些明白了。
當官的要有政績,要有業績才能夠升官,不然那就是扯淡了。
這業績哪裡來,當然靠人民群眾而來,真正的領導並不是乾的多好,說的多好,當然靠上面的關係是一方面,但是沒有關係呢?
沒有關係靠什麼?比如張財這樣的?靠的就是人民群眾把他捧起來,怎麼捧?就要看他的工作能力了。
閆三是個八楞頭,愣頭青,誰見了都頭疼的傢伙,但是這樣的人你把他揍一頓不算你的業績,你弄死他又能得到什麼,你要讓他服你,便是工作能力了,便是被上面賞識,認為你這個人行,有能力,而且值得提拔,提拔之後放到更適合的地方去。
陳楚呵呵一笑,隨即就把閆三的事兒放到腦後了。
他不是不想了,而是當做這件事根本沒發生一樣,他心裡在琢磨,怎麼能把閆三給整服帖了?打是不行了,這貨屬於滾刀肉的,把他打醫院裡去了,現在出來了,照樣嘚嘚瑟瑟的……
交人交心,對於閆三也是如此。
脾氣這東西發出去是男人,但是能把脾氣收回來的更是男人。
一味的瑕疵必報,斤斤計較,成不了大事。
陳楚一下午想著這些,也琢磨著這些,天色漸漸已經晚了,陳楚往回走的時候給柳冰冰打了個電話,關心了一番,實際上是想上她了。
柳冰冰笑了,說他還算有良心,說感覺今天還好,感覺肚子裡有寶寶在踢她的肚皮了。
陳楚想笑,心想這才幾天的事兒啊,也就懷孕十幾天,裡面的孩子根本就沒成型呢,別說成型了,連個小肉蛋都不是,頂多算是個小米粒大小的東西了,還能踢她肚皮……
拍了柳冰冰一陣馬屁,陳楚的電話竟然欠費了,不禁搖頭嘆息,剛走了一陣,也就七八分鐘,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陳楚接聽,是柳冰冰打來的:「死人,也不知道交話費,剛才我給你充了一百……」
陳楚心裡有點不是味道,感覺自己是不是很不是人,柳冰冰對他這麼好,他還勾三搭四的,但是,自己總是忍不住,不由得沖柳冰冰說:「冰冰大寶貝,以後我會對你好好的……」
柳冰冰咯咯咯的笑了,笑的很幸福甜蜜的樣子。
說了一陣,兩人不舍的掛了電話,陳楚往家走,這時,馬小河這虎小子騎著二八大槓自行車,風馳電掣的殺了過來。
這小子的車沒車閘,看見陳楚想停下來打個招唿,便一隻腳踩著地面,呲呲呲的鞋底在地上拖出好遠一條印痕,二八自行車停下了。
「幹啥去了,這麼著急?」陳楚問。
「嘿嘿……」馬小河憨笑了一陣說:「我沒事,今天去學校了,也沒幾個人去,老師就一個在那,也不教課,讓同學們自習,還說快去三中上課了……」
陳楚點點頭,隨即見馬小河盯著一個方向眼睛不錯位的盯著看,而且嘴角都流出了哈喇子。
陳楚嗯了一聲,隨即順著馬小河的方向看去,只見前面走著的不是別人,而正是他二嬸潘鳳。
那個誰個二十塊錢都能幹一把的娘們,身上挺白的,屁股挺大,要不看臉干一把還行,馬小河這小子還曾說自己夢幻著他二嬸的樣子擼出去了八次,陳楚想一想腎都疼,真疼啊。
「咳咳……馬小河,馬小河!」陳楚大聲喝了一句。
這貨才反應過來說:「啊?啊?陳楚,你剛才喊我啊!」
「我靠!我問你,你是不是……」陳楚說道這裡小聲說了一句:「是不是想干你二嬸啊……」
「我……沒有,沒有……」馬小河的兩手忙舞動了起來。
陳楚心想你沒有個屁啊你沒有,那臉都紅了。
陳楚也了解馬小河的情況,馬小河爺爺奶奶生了一個大兒子,便是馬小河老爹,後來還是爹死娘人了。
而且有幾個女孩兒,都各自嫁人了,生性的狠,從來不回來看看老爹老媽,都各自過著自己的好日子了。
剩下他那個二叔,其實是老頭兒老太太年輕的時候撿來的,就是看著可憐,那時候是挨餓的年代了,大人都活不成了,屬於五八年鬧饑荒的時候,餓死了太多的人了,看著這個小孩兒可憐,雖然自己家的孩子也多,但還是分出一點口糧把他像是小家巧似的一口口的喂養大了。
但是這個長大的小子卻不養活老人了,娶了媳婦忘了爹娘,還總說這不是自己的親爹親媽不管,但對自己的老丈人老丈母娘那倒是百般的孝敬,說白了這種人就是老婆迷,只要有老婆怎麼樣都行,天天圍著老婆屁股後面轉黏煳煳的男人,即便是潘鳳出去跟別的男人搞破鞋賺錢他也不管。
心裡還高興呢,他媳婦能賺錢啊!
此時,陳楚心裡冷笑,既然沒有血緣關係,那也就不用客氣了,你不仁,馬小河也可以不義。
陳楚淡淡笑道:「那個……你就說個實話吧,想不想糙你二嬸……想的話我給你安排,你往死里糙她……」
「我……我不行……」馬小河撓撓腦袋,不過那樣子顯然是已經鬆動了。
「這樣吧,今天晚上,我給你安排,包你二嬸一個晚上,你往死里整,有對大勁兒就使多大勁,把你二嬸下面都給干翻翻了……」
馬小河眼睛都紅了,盯著陳楚,把陳楚嚇了一大跳,心想這小子要揍我還是怎麼的?
真揍我,我就說剛才是在開玩笑好了。
馬小河瓮聲瓮氣的說:「真的假的?我真的能幹了我二嬸?」
我靠!
陳楚一拍腦袋,心想馬小河也就這點出息了,你也不看看你二嬸那是個啥質量?
不過馬小河還算是個處男,而且他心裡總是有抹不去的情節的。
就像自己一樣,心裡始終有一個劉翠在,不管如何,那時候是那般的喜歡劉翠。
而馬小河可能也是那樣的喜歡他二嬸了。
陳楚點點頭,讓馬小河先回家,等安排好了,就通知他。
陳楚晃晃蕩盪的回家,自己做點飯吃了,隨後就在大道上晃悠,而且就在潘鳳門前晃悠。
潘鳳也在吃飯,這兩天沒啥事干,秋收麼,大老爺們一個個都累的誰當尿褲的了,哪有時間,哪有力氣往她身上撒啊,幹活都累個半死了,除非等到冬天。
大傢伙都貓冬的時候,整天整晚的打麻將,那時候暖暖唿唿的往被窩裡面一鑽,啪啪啪的開始干這活,她還舒服了,還能賺錢了。
想到這裡潘鳳也就美滋滋的了。
真想到這裡,抬頭看到了陳楚在她家大門口晃悠著,心想這小子在自家門口晃悠個屁啊!
家裡面蓋了磚房了,還混了個幾天副村長噹噹了,這就牛逼閃電的了?我潘鳳可不理你這根鬍子!
想到這裡潘鳳幾口吃晚飯,讓男人吃完飯了自己刷碗去。
隨後一走三扭腰的來到了大門口,看著還在門口轉悠的陳楚笑咯咯的說道:「哎呦,這不是陳副村長麼,幹啥呢,這天都快黑了……陳副村長,你是不是一個人晚上在磚房裡面住著寂寞啊……要不今天晚上搬到我小土房裡面住一晚上咋樣啊?」
潘鳳這顯然就是在挑逗了。
陳楚心裡冷笑,不過嘴上還是呵呵笑道:「嗯……這樣吧,你一個晚上多少錢,前提不是我包,是我一個朋友包你,你開個價吧……」
潘鳳一愣,樂了,心想陳楚可真有意思,自己想要包自己就實話實說唄,還整個一個朋友包,真沒意思。
不過還是笑呵呵的說:「行啊!一晚上一百,不限次數……」
潘鳳這也是隨便一說,其實她還便宜得多狠,干一百二十塊錢,如果沒二十,十八,十五也乾了,畢竟是在2000年,而且那玩意也不吃草不吃料的,閒著也是閒著了。
再說,她老爺們雖然個挺高,但是太瘦了,沒啥衝擊力。
畢竟快四十歲的男人了,那方面已經退化了不少了。
而潘鳳這三十來說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了,沒個好男人伺候著,顯然是不行的了。
陳楚當下掏出一百塊錢遞給潘鳳說:「晚上八點,你把你男人整走,我帶我朋友來……」
潘鳳楞道:「我把我男人整哪去啊?要不去苞米地得了。」
陳楚笑了笑說:「苞米都擱倒了,去苞米地不得讓人看見啊,再說了,多冷啊。」
「沒事,苞米地倒下了,不還有井坑呢麼,井坑裡面深還暖和,往裡面扔兩捆苞米杆子就行,天冷了還能那啥,還能燒燒火暖和暖和,我再從家帶個毯子過去……」
陳楚懵了,心想這潘鳳還真能打野戰啊!估計以前干過。
陳楚笑呵呵說:「行啊,不過錢到地方了再給,那個……去哪個井坑好?」
潘鳳說:「就去我家的那個井坑吧,我家的井坑還深點,洞口還小,像是個葫蘆形似的,裡面還大,正好還保溫……」
陳楚心裡笑,心想潘鳳還行,還真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哪!行啊,今天就圓了馬小河一個願吧。
陳楚跟潘鳳越好了八點在井坑見面,另外陳楚想去通知馬小河,讓他八點去井坑糙他二嬸兒,當然,他們沒有血緣關係,干就乾了。
陳楚正往回走著,所幸沒事,先去潘鳳家的地頭看看那個井坑啥樣,坐到先熟識個地形,也好領著馬小河去心裡有底,他正朝前走著,不知覺間走到了劉翠家的地前面,看到月亮底下,有個窈窕的身子還在忙活著收秋著。
只見她身子凸凹,屁股圓圓滾滾的,頭上扎著圍巾,手上戴著套袖,還在那捆著苞米杆,陳楚走近了她也沒發覺。
陳楚見她帶著粗布的手套,腳下還是那雙黃膠鞋,撅著的屁股在夜裡露出褲子的顏色,還是軍用的退舊的冬訓裝。
「劉翠……」陳楚淡淡的叫了一聲。
劉翠沒回頭,聽見聲音就差點一屁股坐到地壟溝,身子都跟著顫了顫……
陳楚心想,我的好劉翠,你都想死我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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