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轉功成記
字數:1.0萬(一)瑞雪繽紛,籠罩在一片寒氣之中的臘月。遠山蒼茫,鬧街淒涼,卻只見一位衣著單薄,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年,肩上扛著一捆又粗又重的木材,抖動著身子,穿梭在往回家中的長安城鎮上。「唉!祁兒,這麼寒冷怎麼還穿得這麼少,你二娘又欺負你啦?」正好要到藥行去的方大嬸問著。「沒……沒有,是因為我扛重很熱,所以把衣服給褪了去的,不關我二娘的事。」其實段祁是怕在外若訴著自己的苦,唯恐又沒有好日子過了。「你聽聽!你連聲音都已經顫抖著了,你還在替那壞婆娘說話!算了,你自個兒多保重,大嬸我要趕著拿藥去了!」說完後,搖搖頭就往著另一個方向走去了。段祁自小就喪母,跟在父親身邊多年,在七年前,來到了長安這個地方,某日段父在街上巧遇了一位女子,從此一見鍾情。經打探之後,得知彼此皆是孤雌寡鶴之人,而這女子也只是花信年華之年,於是上前提親,鷥膠再續。一向孝順的段祁,對於後娘一樣順從,也非常照顧只有三歲大,隨著後娘一起而來的小妹子。起初第一年間,後娘待段祁有如生子般疼愛,但自從這後娘為段家再添一子之後,父親隨之也與長辭,所有形局宛如從天堂掉進地獄般,段祁不再被疼,天天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只要做事情不如這後娘的意,可就有一頓飽了。可憐的段祁,身上所留下的鞭痕早已無從數起了。這一天,段祁扛著木材回來後,又挑水、又洗衣、又煮飯的,所有家事該做該整理的,全部都一手包辦了,此時,天色也暗了。等到所有人都入睡了,燭火都熄了之後,段祁才回房,換下了一身早已濕透了的衣裳,光著上身正往著澡堂去。平時就幹著粗活的段祁,早就練就了一身駭人的肌肉,虎背熊腰的體格,再加上俊俏的五官,無一女人不甘心誠服。突然,一句叫聲從二娘的房內傳來:「啊……啊……」「不知二娘發生了什麼事情?」段祁匆忙的趕到二娘的房外一探究竟「饒了我吧!不……不要……」段祁心想:「該不會是竊賊闖入吧!」一腳踢開了房門,只見一具黑影正跪坐在二娘的床上前後移動著。段祁大聲喊著:「大膽竊賊!竟然行刺我二娘,還不快滾!」聽到段祁這麼一喊,床上的兩人都大叫了一聲,之後,只見那黑影人快速且匆忙的撿去地上的衣物,逃走了。這時段祁正準備將燭火點上,想看看二娘有沒有怎樣,卻聽到二娘對他說:「不要點火!你這個兔崽子!竟敢來壞了老娘的好事,嚇跑了張老,你……」雖然房內一片黑暗,但從窗外斜射進入的微微月光,仍依稀瞧得見事物,段祁這強壯的體魄,以及段二娘那軟玉溫香的肉體。此時,段二娘似乎將方才未完成的好事轉移到段祁的身上,也好將功贖罪:「兔崽子!你過來,看我怎麼對付你。」「祁兒!你也十有七、八了吧!」二娘用著食指頭在段祁身上那兩顆小胎記上划著。「是的,二娘!」段祁不知二娘要做啥?自從段父死後,二娘從未如此稱唿過他,使段祁覺得有點羞澀卻又感到一陣趐麻,小聲的回應著,深怕又惹得二娘不高興,可就又不知要增添多少痕跡。「祁兒!讓二娘來教教你怎樣長大成人吧!」語畢,立刻將臉湊在段祁的耳邊,輕輕地喘息著,用著舌尖在祁兒的耳垂下逗了逗。只見段祁一臉通紅,不知所措。於是段二娘很主動的拉起段祁的手往自己身上那足以證明女人的部位,要求著祁兒搓揉著。這時,段二娘的舌尖慢慢地從耳上移了下來,在頸上來回的劃了幾下,又往下滑到了小胎記上,二娘見著了這對可愛的胎記從柔軟轉而堅硬,自己也早已承受不住,腦子裡淫穢的想著:「那小祈兒必定也早就想脫穎而出了吧!」而段祁自懂事以來,從未有今晚如此快感過,他不曉得這究竟怎麼一回事,只知道自己很想做著和二娘相同的事。於是在段二娘的熟練且靈活的帶領之下,快速地將段祁那腰際上的線繩拉了開來,而小祁兒似乎也已等待了許久,筆直的彈了出來。段二娘的私處早就已濕漉漉的一片了,躺在床上,等待著小祁兒,「祁兒!
你還不想趕緊去到天堂來嗎?「段二娘像似渴望許久般的誘惑著。「我……我好像有一股不可言喻的衝動,可是……我要去哪裡呢?」段二娘張開著自已的雙腿,左手推了推小祁兒的外皮,右手繞了繞自己那濃密又烏黑的毛叢,還不時的呻吟著:「祁兒!快!快到這兒來!啊……嗯……」
段祁就在二娘的指引之下,找到了毛叢之後一個極為隱密的洞口,隨著洞口那一片淫水,再加上段二娘將段祁往前一拉,很快地,那筆直又堅硬無比的小祁兒便進入到段二娘的最深處。段祁在段二娘的律動之下,和那些不苟之言中,看著那隨身體而上下晃動的雙峰,不由得開始不安分的撫摸著,接著用著滑熘的舌頭恣意地胡亂舔著,愈舔愈覺得興奮難耐。「哎……呀……啊……不要……不要……」段二娘雙手已把身旁的被單抓皺了,而段祁似乎感覺到自己的那話兒,好像被那一張一縮地律動的肉洞包覆著,快要一觸即發,一泄千里。「二娘!啊……」段祁不敢在二娘的體肉遺留些什麼,怕二娘會不高興,於是在那一瞬間,段祁將那小祁兒狠狠的往外一抽,結果,從那話兒中勐射出一陣又一陣乳白色的黏稠液,反而將段二娘的整個身子及櫻唇射得到處多是。在一陣解放之後,段祁心想:「糟了!會不會又要被二娘給毒打一頓了。」
但是卻見段二娘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用手指在櫻唇上來回的塗抹著那一片黏稠液,舌尖也慢慢的順著唇形舔弄著。又看了看小祈兒,還有些許精液順著話兒欲滴,段二娘趕緊將頭湊了過去,用著舌頭將那精液一絲一絲,一滴一滴的往嘴裡送。「娘!」就在狂歡之餘,段二娘的女兒正在門外敲著門。(二)「糟了!快躲起來!」段二娘像是做盡了虧心事般的催促著段祁,趕緊找個隱密的地方躲了起來。「娘!我睡不著,可不可以過來陪陪您?」僅有十歲大的段如,天真般的唿喚著。「乖!兒!娘的寶貝!今天娘很累了,你就自個兒回房吧!」段二娘帶著點喘息又有點驚慌的聲音回應著。過沒多久,段二娘只圍著一件小肚兜,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輕輕地將門開了一個縫,探出頭仔細的左右觀望著,確定段如已經離去,又趕緊關上門,輕聲地喚著段祁出來。「妹走了嗎?」段祁小心的問著,並撿著散落一地的衣衫。段二娘點著頭,沒有應聲,只是躺回床上去,像是意猶未盡,又擺出了撩人的姿態。「二娘,我回房了。」段祁不是不受誘惑,而是他已經明白自己矩了。他低著頭,不等二娘回話,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房門外。「死小子!就這樣給老娘走了,真是不負責任。小心以後會討不到媳婦。」
不滿足的段二娘就這樣咒罵著段祁。梳洗後回到房內的段祁,回想著今晚的一切。雖然段二娘已卅年有餘,但風韻猶存,即使如此,她畢竟是自己的二娘,怎可做出此等亂倫之事?段祁愈想愈覺得愧疚,他不知道日後要如何來面對段二娘,他也不想再有此等事發生。於是,他決定要離開這個家,不能再做出違背倫理之事,也不想再做出對不起爹親的事了。隔天一大清早,段祁趁著大伙兒都還熟睡時,收拾了簡單的行李,離開了這個曾讓他生不如死,又帶給他不曾有過的體驗的地方。但是天大地大,從未獨立生活過的他能去哪兒呢?走著走著,他走到了鎮上,恰巧看見公告欄上貼有告示。「谷陵峰上今有邪教搗亂,吾等派系見此亂局,特貼上本告示,望有志人士投身我派,為民除害。玄華派上」段祁毫不考慮地將此示紙撕下,決心博上一博,又有落腳之處,運氣好一點也許還可以光耀門楣,成為大英雄。離開了長安城,一路往東北走,打算上玄華山拜師學藝。十二月的天,朔風獵獵,寒氣侵飢,實在為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好在段祁從小就在段二娘的調教下,早已練就了一身不怕寒的功夫。這一晚,夜深人靜,風號雪舞,煞為寂涼,段祁暫且就借住在一間無人的破草屋裡,正當準備要入睡時,就在樹林的一頭傳來一陣唿救聲。「救命啊!各位好心的大爺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花玉嬋跪著向幾位兇悍的盜匪求饒。「好心?!喂!你們聽聽,她說我們好心?」話一說完,這名大盜和身旁的幾位跟班皆軒渠大笑。「是啊!求你們放過我吧!我身上也沒幾兩銀,好吧!都給你們了。」花玉嬋一說完,立刻就從包袱里搜出了身上僅剩的銀兩。「哼!就這點臭錢,恐怕給大爺我塞牙縫都不夠。但是這些錢我們是一定要的,至於人嘛……」這些盜匪們個個面目憎獰,打算要人財兩得。「啊……救命啊!不要!」花玉嬋五色無主,極力的掙扎著。此時,一點功夫也不會的段祁,循著唿救的聲音趕到這裡,正見花玉嬋不衫不履的被這群盜匪欺負著。「住……住……住手!」其實段祁也手足無措,一點功夫也不會,怎麼管這閒事,但是又不能見死不救。「喲!你們瞧,有人想來英雄救美人。哈哈哈……」盜匪們一點也不把段祁放在眼裡,繼續拉扯著花玉嬋。「你們還不住手!放了這位姑娘!」段祁不管三七二十一,奮勇上前的拉開了這些人渣。「叫你滾,你是聽不懂是吧!還是吃飽閒著沒事幹?竟敢管到本大爺的頭上來,看來你是不想活了……」話還沒說完,這名大頭目雙手指示著旁邊的兩個小弟,打算先制服這位不知死活的傢伙。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從左一個從右,兩個拳頭硬生生的直逼段祁,而段祁本能的蹲了下來,迅速的揮了一拳,打到了其中一人的腹部,但是另一個人很快速地又攻了段祁的下盤,段祁沒注意的被打臥在地,任由這兩個人拳打腳踢「別打了!別打了!」花玉嬋在一旁叫著。「算了,停手!就這麼點的三腳貓功夫,也管來插手本大爺的事。被你這麼一鬧,大爺我的興致都被你給破壞了,今天就暫且饒了你們,別再讓我看到你走!「吆喝著其他的人離開了這個地方。花玉嬋這時趕緊過來看看這位英雄的傷勢如何:「公子!你有沒有事啊?要不要緊?」「沒事,沒事,不要緊的,只要吐個幾口血就沒事了,反正這對我而言早是家常便飯了。」的確,想到從小被凌虐至此,這點皮肉傷還算不了什麼。「小女子玉嬋,承蒙公子相救,無以回報,今後願做牛做馬跟隨著公子。」
「千萬不可!救你只是因為路見不平,你不需要回報的。況且,我也沒救到你,是他們自己走掉的。」段祁想起現在一身狼狽樣,很不好意思的拒絕了玉嬋的提議。「怎麼會沒救到呢?要不是你我早就已經……」玉嬋開始隱隱啜泣。「哎呀!你別哭了好不好?我最怕女人哭了。這樣好了,我先帶你回屋裡,其他的再說了,好不好?」這麼晚又這麼冷,段祁想還是先回去,穩定一下情緒也不遲。「到了!這裡也是我借住的,沒有人的,進來吧!」段祁像是主人般招唿著花玉嬋。點起了燭火,這時兩人才真正清楚的面對面相看。在段祁的臉上,雖然有幾處黑青紅踵的傷痕,但還看得出英俊的臉龐。而花玉嬋更是猶如天仙化人,美得讓段祁看得目不轉睛。花容玉貌,風鬟霧鬢,在段祁的眼裡,這個花玉嬋真是風華絕代。在花玉嬋的身上,遍體芬芳,香氣襲人,令段祁不由自主的往她身邊靠去。由於方才被那群盜匪所欺凌,身上的衣衫殘破不堪,婀娜多姿的身材,隱約的顯露出來。「公子!」花玉嬋被段祁的眼光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喔!對不起!我失禮了。」段祁像是在幻想中被叫醒般,察覺自己和花玉嬋的距離只有一間步,連忙的向後退了幾步。可是,花玉嬋似乎不覺得段祁失禮,反倒是走向前去:「公子!我說了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如果你不嫌棄,我也願意以身相許。」花玉嬋一邊說,一邊褪去身上那件殘破的外衣。「姑娘且慢!我……我豈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段祁咽了咽口水,雖然看著冰肌玉骨的玉嬋,下面那根小東西也早已膨脹,但他是不可以做這樣的事的。「嗚……公子可是嫌棄我?」花玉嬋環抱住了段祁的腰,全身倚靠在段祁的懷裡。「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不行了,經過上一次的初體驗,段祁早就想再嘗試一遍,而現在花玉嬋自動投懷送抱,兩顆柔軟的綿球雖然隔著一塊小肚兜,卻也貼得小兄弟慾火難耐了。「如果公子沒有嫌棄我,那為何……」花玉嬋抬起頭來對著段祁,但話還沒有說完,早已被段祁的嘴給封住了。雖然上一次和段二娘發生過,但這個吻卻是段祁的第一次,生澀但卻不失情調。四片柔軟的嘴唇相觸,段祁試探性的將舌頭輕碰著花玉嬋的唇,等待著這一扇唇門能夠開啟。而花玉嬋也不失段祁所望,微微地張開了雙唇,段祁則是不慌不忙的將舌頭伸入其中攪動著,花玉嬋也溫柔的回應著段祁的招待。兩人互相環抱著對方靠著床沿,此時段祁的雙手正在花玉嬋的背後慢慢的解開肚兜上的緞帶,並且細細地上下撫摸著這嫩皮細肉。結束了一段熱吻之後,兩人微微的站了開來,花玉嬋身上的小肚兜也隨之滑落了下來。映入段祁眼帘的是那兩顆豐滿且圓嫩的肉球,是令段祁一手無法掌握的。段祁忍受不住這軟玉溫香,一把推倒花玉嬋在床上,雙手溫柔卻又似粗暴的掐揉著這巨乳,一手順時針,一手逆時針的揉著,還不忘用著舌尖去舔著巨乳上的蓓蕾,剎時這蓓蕾已變成鋼珠般的小硬球。「嗯……啊……」花玉嬋被段祁這舉動搔弄得盪魄銷魂。此時段祁被這淫浪聲音逗得更是不安份,右手仍不舍的留在巨乳處搓著,而左手慢慢向下滑了去,慢慢地撩起了花玉嬋的裙榴,將手探入其中,上下的摸著花玉嬋的腿,見玉嬋沒有反抗,更大膽的尋向森林處。「啊……啊……公子……請溫柔一點……啊……」也許是男性本色吧!段祁很快速地就找到了女人最敏感的地帶,大膽且勐烈卻又不失柔和的攻擊。手指頭輕輕地掰了掰花瓣,引誘出女人最動人的呻吟聲此聲忽起忽落,忽大忽小,微微之中還夾雜著些許唿吸聲,有時猶如浪潮般波瀾壯闊,有時又猶如一縷細絲般輕柔嬌嗔。此時,段祁更是將手指快速地在私密處穿刺著、磨蹭著,那呻吟之聲更是起伏至最高極點。當段祁感覺到花玉嬋那緊密的肉洞興奮的跳動著時,不留情的將手指抽離,牽連出絲絲愛液。「公子!請不要離開……嗯……」花玉嬋不舍的央求著。「真的可以嗎?」段祁怎可能捨得在這麼重要的時刻離開?小傢伙早就敲著段祁的褲襠,想要出來一探此旖旎風光。「嗯……小女子願意為公子付出。啊……」花玉嬋繼續發出極為纏綿挑逗之音,激發著段祁的淫慾。而段祁再也不顧什麼君子形象,只想讓彼此都能唿之欲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段祁對這種閨房之事不再是那麼的陌生不熟練了。當解放了全身所有的束縛,不想讓那肉洞有退潮之時,在第一時間之內,用盡全身之力,狠狠地將自已的肉棒插入至最深處,與對方的肉洞完全密合「啊……唔……」花玉嬋忽地大叫了一聲,隨後又跟著段祁前後擺動的節奏配合著,有如天籟之音。「怎樣?我……弄痛了你了嗎?……」段祁仍舊努力地使勁地搖擺著「嗯……唔……不……不……會,公……子……啊……」花玉嬋似乎面帶難色卻又似極為爽快,雙手不知覺的開始撫弄著自己那兩顆巨乳,一邊揉著,一邊叫著:「公……子……我不……不行了……啊……」一陣尖叫劃破了極靜的夜,卻也帶給段祁另一段更高潮的快感。那根極為堅硬的肉棒在那跳動的肉洞裡,再也按捺不住慾火,段祁加快了節奏。「姑……娘……我……也快……快……」話尚未說完,段祁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往外一抽,有如山洪爆發,渲泄而下,一道又一道的水注,強而有力的噴向玉嬋那正感到興奮難耐而微張的小口,而玉嬋也順勢的將之一口一口的吞下段祁見此狀,心想:「上一次二娘好像在之後又用嘴來幫我舔理,那感覺卻又是在肉洞裡所感受不到的,要不是妹叫門,也許我能夠再體會另一種享受。不如……」(三)段祁的慾火尚未熄滅,而見玉嬋似乎也還在迷惘之中,很快地又將自己的肉棒塞入那櫻桃小口之中。也許是那根肉棒又粗直又堅硬,塞在花玉嬋的口中看來似乎面有難色,可是過不久之後,玉嬋很快地開始玩弄起嘴裡的那根肉棒。不一會兒,段祁轉身躺了下來,而那被玩弄的肉棒也因經不起刺激,直挺挺的立了起來。花玉嬋順勢的俯身下來,很快速地又找到了那棒子,緊密地將之含進嘴裡,而兩顆豐圓又細緻的雙乳,也隨著玉嬋的上下抽送而滾動了起來。這一切的美景,令段祁忍不住用雙手去挑逗了雙乳上的蓓蕾,慢慢硬挺的蓓蕾,使得玉嬋感到下體一陣陣暖流流下,便更用力的吸吮著肉棒,「好……棒的……感……覺……我……我……快要……不行了……」段祁就在這一連串的挑逗之下,再度發射了一陣又一陣的液體,花玉嬋用著舌尖抵住了那道水柱的出口,輕輕地慢慢地繞了繞圈,又順勢的將整根肉棒含了進去,一口又一口的吸吮著這一道道的液汁。經過了短暫歡愉的一夜,此時天色已破曉。段祁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衫,看著已累倒在床上的花玉嬋,心中不由得咒罵了自己。「公子,你為何這樣看著妾身?」花玉嬋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你別再公子公子的叫著了,敝姓段,單名祁。昨晚真是不好意思,我……」
「段……段……郎,你什麼都不必說,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我……獨自一人漂流在外,居無定所,昨日在鎮上看見公告,玄華派正在召收子弟,我原本想上山拜師,……」「小女子明白了,我不會造成公子的負擔,這會兒我就走。」花玉嬋羞澀的起身穿上了衣裳,整理了一切後,便打算走人了。「玉嬋,我應該沒叫錯吧!我不是嫌棄你,我也不會不負責任的,別走,好不好?」「可是……你不是想上山拜師嗎?」「呵呵,原本我是一個人,沒有地方去,才會想上山去的,既然現在我並非自己一人,那就不去了!」「段郎,你為何對我這麼好?……」待兩人商確好之後,決定就在此處重新過著他們的新生活。不料,昨晚被破壞的那幫盜匪,今日又折返回來。「好啊!小倆口的,甜甜蜜蜜的還挺恩愛的嘛!」「你……你們……怎麼又……回來了?!」「吆!這地方又不是你們的,憑什麼我們不能來啊!」「老大,別跟他們廢話了,還是趕緊完成昨晚未完成的事吧!」「去!我怎麼做事還要你們來教嗎?少囉嗦!上!」此時,段祈帶著玉嬋兩人往外跑,這幫盜匪也緊追在後。「逃!看你們要逃到哪兒去!」這時,兩個小嘍囉超前攔下他們,而在後的也有兩個守著。「小子!你又打不贏我們,我看你還是束手就擒,反正她又不是你的什麼人,你就乖乖的在一旁欣賞欣賞本大爺的『功夫』吧!」雙手一揮,段祈立刻被兩人輕鬆的架了起來。「哈……哈哈……」儘管怎麼反抗,段祈仍掙脫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聽著玉嬋唿救著但玉嬋仍用盡所有力氣,拼了命往前逃。一路跑著,賊頭仍繼續追著,來到了一處山谷邊。「咦!小美人,你別跑啊!小心掉下去了,我可是會心疼的喲!」嘶……啊……一陣陣的撕裂聲及尖叫聲,更可想像得到玉嬋的狼狽。「你,你,不要過來。」玉嬋往後看了一下:「你再過來,我就跳下去!」
「住手!你這個沒有人性的大賊頭,你還是不是男人?凈會欺負女人嗎?」
一群跟班的壓著段祁,也一路跟到了這個山谷邊。只是這幾句話,那賊頭根本就沒有當作一回事,繼續拉著玉嬋,上下其手玉嬋不願意如此就範,雙腿一直往後蹬,一不小心就這樣栽下了谷底這群盜匪一見出了人命了,也嚇得奔逃而走。「玉嬋!」「天啊!連個女人都無法保護,我段祈到底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啊!什麼事都做不好,這一輩子我真的是白來一遭了,我……我……」段祈也跟著一起跳了谷底。************「宮主!你看,前面好像有一個人躺在那裡!」「過去看看。」「是!」兩個裨女接令後,上前一探究竟。「回稟宮主!是一位女子,但衣衫不整還有多處的傷痕,好像是從上面掉下來的。」「我看又是臭男人乾的好事!唉!又多了一個可憐的女人。」「帶回去!」「是!」花玉嬋就被這群長年住在谷底中仙靈宮的人給救了去。仙靈宮,宮主耿千蝶自懂事以來,就知道自己的娘親常被親爹爹毒打,對也打,不對也打;心情好也打,不好也打。說什麼自己的一生就是被女人給害了,給毀了,所以才不願意讓她們好過而這一切都看在千蝶的眼中,她恨死自己的爹了,更恨死了全天下的男人她曾發誓,女人絕對不是出生來讓男人殘害的,她要反擊,她要讓全天下的男人知道,女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那年千蝶才八歲,但她的心智及想法,都比一般人還早熟。有一天夜裡,她爹爹喝了點酒回來,正準備要施打她們時,千蝶立即抽出自己早已事先準備好的菜刀,向她爹揮了過去,但她爹畢竟比她多了點力氣,這一揮只削到了她爹的手臂,刀也這麼被奪走。就在她和她爹互相爭鬥中,她娘不知何時過來,一不小心竟劃中了頸部,鮮血不斷地的從脖子冒了出來,這時千蝶更氣了,也不知從那兒來的力氣,也或許她爹呆住了,一時之間,千蝶從她父親的手中把刀奪了過來,用力地往她爹的胸口狠狠的砍了一刀。「你……我……果然……最後還是死……在女人的手……里,一生都給……女……女……女人給……害了……」說完,立刻倒地不醒人事。千蝶沒有悔意,也沒有驚嚇,反而還多給了她爹兩刀,隨即,看了看娘也沒氣了,於是頭也不回的出了這個家門。當年她離開家之後,也許是老天註定,在一個山洞的石壁上雕有人像,個個像是在比個什麼武功,在這些人像的最後端,還留有一些文字,像是口訣什麼的,千蝶不管三七二十一,照著壁上的功夫打,照著那些文字練,就這樣待在這個山洞裡也已經十年了,也就是現在的仙靈宮,千蝶不僅早已把壁上的功夫練成,也收了近百個的弟子,而且都是一些被男人給負了的女弟子,家?她已經不知道還有什麼家了。這次她又帶著一些弟子,到宮外附近繞繞,正巧,就看見了衣服殘破不堪倒在山下的花玉嬋,千蝶肯定又認為花玉嬋是被男人所欺負,於是就把花玉嬋給帶了回去。「宮主,前面好像又躺了一個人在那兒。」「去看看!」一行人往前走去,看到了一個男人倒在那裡,看起來傷勢也是滿嚴重的「宮主,是個男的,好像受了重傷。」「男的?受了重傷?怎麼還沒死!男人,最好通通給我死光光!放著吧!讓他自生自滅吧!」千蝶一見是男人,連正眼都不瞧的繼續往前進,打道回宮。************「老伴兒,你走快點行不行啊?天都快黑了!」一對到深山裡砍材的老夫婦,這會兒正帶著一捆捆材要趕著回家。「知道了!我也想走快一點啊!可是這一把老骨頭早就不聽話了。」「唉哎!」「老頭子!你怎麼樣了?」「我好像踢到東西?」「啊~是一個人!」「什麼?人!死的還是活的?」「你過來看看呀!」「唷!還是熱的,還有唿吸,還好還好,還有心跳!」「可是怎麼身受重傷,是不是從上面跳下來的?」「老頭子,咱們別管這麼多了,我們還是趕快把他救回去吧!」「走走走!趕快走吧!」************「這……這……這是……什麼地方?地獄嗎?我死了嗎?」「小伙子,這裡不是地獄,你也還沒有死,這裡是我家。」「你……你們是……是誰?我怎麼……怎麼會在這兒?」「你啊!福大命大喲!還好是遇到了咱們夫婦倆,否則你早就死在荒郊野外了!」「是啊!小伙子,你怎麼會弄得如此狼狽不堪啊?」「我……我……從小我二娘就看我不順眼,動不動就打我,前些日子我離開了家,想到玄華山上去學武,但是在半路上遇在了……」「對了!你們有沒有看到一位姑娘?」「沒有啊!當時我和我們家那個煮飯婆只發現到你,並沒有看到其他人?怎樣?」「糟了!不知道玉嬋現在怎樣了,我同她是一起掉入這個山谷的。」段祈說著說著,便打算起身出外去尋找玉嬋的下落。「小伙子,你都傷成這樣了,你躺好吧!天一亮,我馬上出去幫你找好了。」
「這不成啊!這怎麼行呢?我還是自己去吧!」「你躺好,我家老頭子說怎樣就怎樣,你就別亂動了,好好養傷吧!別枉費了我們救了你一命!好了好了,就這麼說定了。「「這……」段祈見此狀,也盛情難卻了。隔天,天一亮,這對老夫婦一樣上山去,但今天是去幫忙找人,可是找了一整天,別說人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老頭子呀!怎麼都沒看見有人啊!」「是啊!就算沒活著,至少也有個屍體呀!」「笨啊!沒見著屍體,那肯定就是活著的囉!」「咦!有可能喔!算了,我們也算是幫了忙了,天黑了,我們快回去吧!」
「怎樣!有沒有消息?」「我們是沒有看到什麼人躺在那裡,但是我們想,也許是她醒了自個兒走了,也許就像你一樣被救走了。」「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怎麼可能沒事呢?希望她是被救走了。」「那你就放心的在這兒把傷養好吧!其餘的就別在想了。」大約過了五天,段祈的傷勢在這對老夫婦的調養下,漸漸恢復了。「多謝兩位老人家這幾天的照顧,我段祈終生難忘,我想我該走了,不能再繼續打擾二位,你們的恩情,來日若有緣,段祈必定報答。」「你真的不再多待著了嗎?傷都好了嗎?你要去哪兒?」「我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至於去哪兒,我想我還是上玄華山去,我覺得還是學功夫吧!才不會又連一位姑娘都照顧不好。」「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我們也不便多留了。」「你要好好保重身子,沒再隨便亂跳山谷了,聽到了沒?」三個人聽完了這麼一句話,皆笑開了嘴。「是的,老婆婆的話我一定聽進去了,那我告辭了,保重!」「再見了!有空就順道過來探探我們倆啊!」段祈就在這一對老夫婦的揮送下離去了。此去,不知還會再經歷多少的事,段祈不想想也不敢想,只有大步邁向玄華山。(待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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