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心理學是一門頗為玄虛的學科,在現代興起了多個學派中,最有名氣的大約就是由弗洛伊德創立的弗洛伊德心理學了,其中夢的解析和關於性的認識可謂是影響極大。
實際上,人類在關於心理學的應用,並不落後於其理論的發展,甚至還要超前,其中一個,人會在狹窄昏暗的空間裡感到壓抑,這一認識被廣泛用於刑事之中。
自半個月前逃脫失敗,我被他們囚禁起來在儲物室,並且每天給我注射甲基苯丙胺,俗稱冰毒,一種成癮性很強的興奮性藥物,像海洛因一樣能使人感到欣快,飄飄然,同時,還對性慾有獨特的作用,因此冰毒在風俗業中被當做一種助性的藥品——儘管對身體有很大損傷,並且成癮性很強。據體驗者陳述句,使用了冰毒的女人在整個過程變得很放得開,常常興奮得不能自已,而她們當中,在前一秒,不乏意志堅定的而富有美麗的女性。
「歐尼,別抓!皮膚破了,會長可會不高興的!」
我靠著牆壁,斜眼看著她,竭力保持著沉默,空氣中迴蕩著我沉重的喘息聲。
實際上,我遠比看起來的更加狼狽。
已經三周了。對於人生而言很短,但對於毒癮的形成,已經綽綽有餘了。
我打著顫,發作的毒癮讓我的身體處於崩潰的邊緣。我咬著牙,皮膚像有螞蟻附在上面一樣瘙癢難捱。我握緊拳頭,渾身被冷汗濕透,腹部的痙攣讓我的身體像蝦仁一樣蜷縮起來。
以上的痛苦文字不能一一述清,不知過了多久,徐美娜那女人已經離開儲物室。這裡只有一盞燈,沒有窗戶,我分不清日與夜,又不知過了多久,她們放我出來。
原來已經是晚上了。他們讓我洗澡,但卻讓我裸體出來,然而我已經沒有太多感覺了,我的心,已經麻木了。
「晚上好,佳人。」那男人向對多年的老朋友一樣向我打招唿,而經過半過月的調教,再也無法保持表面上的矜持,我的尊嚴被徹底踐踏了,在他面前,我只能表現得像奴僕一樣謙卑。
他對我的表現很高興,我唯唯諾諾的站在一旁,忽然,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我倒在地上,身體像蝦仁卷了起來,咬著牙,努力不發出痛苦的嚎叫。
他站在我面前,低頭看著我,「佳人,你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嗎?」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咬著牙點點頭,然後徐美娜給我扎了一針。
痛苦的解除,讓我舒服得發出像貓叫一樣的聲音,我躺在地板上,渾身放鬆。他分開雙腿站在我胸口上方。
他看了我一眼,我一個激靈,仰起身子,熟練地拉開拉鏈,把那根肉莖掏了出來。圓圓的蘑菇頭褪去包裹,在數息之間膨大到雞蛋大小,散發著火熱而腥膻的氣息。
在這過去的一個月吃的香腸恐怕比我過去二十幾年的都多——吞吐著已經變得鐵棍一般的肉棒,我如是想道。
次日。
醒來,迷迷煳煳,搬動肢體,無法活動。我睜開眼睛,身體坐在一張椅子上面,四肢被固定在椅子上。徐美娜和那個男人還有一個陌生的中年女人在看著我。
「你們要幹什麼?」
「鄭醫生,結果怎麼樣?」
被喚做鄭醫生的中年女人看了我一眼,她向男人回答道:「韓小姐的成癮時間不算太常,身體也沒有什麼異常,主要就是有成癮現象。」她停下來,又望了我一眼,我在她眼中感覺到了嫉妒。
「我建議採用強制戒除,這樣大約耗費三個月時間,便可戒除毒癮。」
「好,那這三個月就拜託鄭醫生了,酬勞方面我會安排妥當。」
姓鄭的女人面露喜色,朝他躬了躬身。
二人離開,直到門口時,那男人回頭,說了一句,「好好照顧韓小姐,我會來看她的。」
姓鄭的女人悻悻地點了點頭,而我聽到這句話,竟然也莫名地激動了起來。
時間的指針再次飄過三個月,這三個月里,我沒有自由,沒有形象,更沒有尊嚴,這裡仿佛是地獄,我把一切能丟的都丟了個一乾二淨。所剩下的,大約是我那依舊美麗的軀殼。
姓鄭的女人和護理按他的吩咐不敢在身體上虐待我,但長達三個月的時間裡,強制戒毒,監禁,我徹底失去了我竭力保護著的自尊,以及羞恥。
四個月的時間,我的人生軌跡已經還變。
穿著一身樸素的衣服,我被徐美娜領回我的家裡,他也在裡面坐著。
看到他平靜的坐著,我心裡竟然什麼感覺也沒有,非敵,非友,大約,與在戒毒的三個月相比,這一切都不算什麼。
雖然這一切都是由他引起的,但我竟然感覺不到對他的恨意,有的,只有漠然。
我沉默著獨自回房,開始泡澡,身體在溫暖的池水中放鬆開來,不知何時沉沉睡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床上,我什麼都沒穿,而那男人,坐在我的床沿。
我下意識地用被單裹住身體。
他對著我微笑,「別害怕,我沒做什麼,也不會做什麼。」
他如此說著,但我瞅了一眼他的下面,已經頂成一個帳篷了。但令人疑惑的是,他真的退了出去,把門關上。
我放下被單,鬆了口氣。
「嗒」的一聲,門又打開了,男人伸了個頭進來。
「啊!」我尖叫了。
他只是掩了掩耳朵。
「明天有事,今晚早點休息,還有——不許自慰。」
門又關上了。
他是有多愛回馬槍!這大約是我心中此時唯一的想法——好像還漏了點什麼,他好像說,今晚不許——自慰。
這什麼鬼!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但,原本沒有感覺到慾望的身體,好像突然間有感覺了。
三個月的空窗期,竟然讓我現在產生一種饑渴的感覺,我看了看我依舊白嫩的手指——埋頭睡覺。
一夜過去。
「咯咯!」
聽到敲門聲,我迷迷煳煳的,繼續蒙頭大睡。
接著我聽見門開了,然後,被子不見了。
「你幹嘛?」我惱火地對徐美娜說道。
她手上拿著一套衣服,扔到我身上,「洗澡換衣服!」
「幹嘛?」我依舊嘟囔道。
「等會你就知道了!」她淡淡的說著,接著裊裊離去。
「呸!」我啐了一口,不過也沒耍脾氣。
三個小時後。
在徐美娜的監督下,我完成了打扮。
「為什麼又是正裝?」看著我身上的襯衫套裙,我吐槽道。
她眼角露出一絲笑意,「因為他喜歡制服。」
「還有,會長在下面等你。」
我撇了撇嘴,穿著黑色尖頭高跟皮鞋,邁開步子下去。從電梯出來,徐美娜領著我坐進車裡。徐美娜坐在駕駛位,我坐在後排,而他,那個男人,坐在我旁邊。
我動了動嘴,但最後又合上雙唇。
「稱唿我會長就好了。」
有點尷尬的看了他一眼,我點了點頭,「吶!」
「今天我們去見你父母。」
「mo?(表疑問,意同」什麼「)」我驚唿出聲。
「佳人xi你不是很久沒見過雙親了嗎?你的父母很擔心你的事業,於是為了讓父母放心,你約了你的老闆和父母一起吃頓飯。不是嗎?」
我保持沉默。
「佳人xi是個聰明人,我就直說了。」
汽車平穩的開著,快速掠過兩旁的景物。我的目光從窗邊收回,轉頭看著他。
「這幾個月的事想必你也是終生難忘,你應該知道我是不可能放你離開的。」
「你這輩子,只能做我的女人。」
「這幾分合同,決定了就簽了吧!我給你選擇的機會。」
我打開合同,出乎意料的是,合同並沒有想像中的苛刻,反而相當的優厚,炙手可熱的片約,豐厚的片酬,重量級的代言,即使是我人氣巔峰時也得不到的合同,現在卻唾手可得。
真是一手大棒,一顆甜棗。
我皺起了眉頭,手中的筆始終沒落下去。
「還猶豫什麼?正勛xi已經接了《伊甸園之東》的片約了。」
……
「你好,伯父,伯母。」
我板著臉,「這位是我的老闆,崔會長。」
「哦,久仰了,崔會長!」父親和母親先後伸出了手。
乏善可陳的會面。
我們在一個烤肉店的包廂會面,而不是看起來高貴典雅的西餐廳。我和他坐在一起,父親和母親坐在對面,我旁邊是窗戶,可以看見樓下的風景。
我看著他和我父親侃侃而談,而我和母親則坐在一旁烤肉,料理食材,夾菜。
與其說是一場飯局,更像是一次相親。看著男人微笑的側臉,我閃過這個念頭,而且,似乎父親對這男人的印象還不錯。
但,他不知道是,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正在猥褻她的女兒。
「伯父,來!」他一邊向我父親敬酒,一邊手卻伸到了我的大腿上。
手掌寬大,指節粗壯,帶著溫熱的觸覺隔著薄薄的絲襪貼在我的肌膚上,我往下掠了一眼,遲鈍了一霎那,繼續手上的動作。
兩個男人在桌上推杯換盞,女人則在桌上默默地忙活,看似平常的場面之下,隱藏著慾望的交織。
男人的在桌下撫摸我大腿的手,與桌上那張道貌岸然的臉相比,不竟讓人佩服他的演技起來。
一個大膽的念頭在我大腦興起。
男人西裝革履,在桌上談笑風聲,推杯換盞,陡然間,臉上的笑容一滯,仿佛面癱一般,正張臉的表情變得相當僵硬,滔滔不絕,妙語連珠也變得口齒不利。
「怎麼呢?」父親問道。
「想起了些事。」
著他支支吾吾的樣子,我在心中暗爽不已,台上一邊依舊熟練的料理食材,台下繼續用手套弄著褲襠里的大蛇,食指中指和拇指摩挲著頂端的蘑菇頭。
他僵硬的表情並沒有維持多久,很快就變得面色如常,只是與先前的談笑風聲相比就變得矜持多了,更像是我父親的陪客。
我低頭掃了他一眼,微微抽動的肌肉儼然顯示他已在崩潰的邊緣。
我繼續手上的動作,只是,可能是他有意不想在這裡交代在我的手裡,他「不小心」弄灑了酒和調料。
一下子,衣服像開了染坊一樣。酒和調料灑在我和他的腹部這個範圍,對於這份功力我也只能抽出了還在他褲子裡的手。
他連聲道歉,我也只能鞠躬接受。他連聲「失陪了」,又喚了徐美娜進來做陪,接著,又叫我一起去整理一下衣服。
我正能在心中苦笑,這真的是瘋了!我已經知道接下來會多瘋狂的事情,但它真的發身在我身上了,而且我沒有迴避的權力。
「砰」的一聲,洗手間的門被他關上反鎖。他向我走了過來,我向後退,高跟鞋踏在瓷磚上迴蕩著清脆的噠噠聲。
直到碰到洗手台,退無可退,我一隻手撐在台上,往後看了一眼,鏡中的男正虎視耽耽的看著我。我回過頭來,緊張地得胸口好像要裂開一樣,劇烈的起伏著,「不要在這裡——」
「嗚……」他猛地吻住我的嘴巴,一下子把我要說的話堵回嘴裡。
他極力向前擠壓我的身體,我雙手分開兩邊撐在大理石台上,身體向後後弓了起來,腦袋被他固定住無法躲開,只能任他在我的嘴裡肆虐。他一邊親吻著我,一邊向下勾住我的大腿我上提,我配合地把大腿勾在他後腰,下體的貼合廝磨讓我們忍不住一起呻吟出來,他的雙手放到了胸口上。
我猛地抵住他胸口,向後躲開他的親吻。
「不要在這裡!」我側著頭,躲開他的嘴唇。
他抓住我的下巴,扭對著他。
淚腺像破裂的水管,我感覺眼淚就要掉下來了,「請不要在這裡做?」我用上了「請」字,「一定會被阿爸阿媽發現的!」
他面無表情,我咬了咬牙,「只要不是在這裡。」
僵持沒有持續很久,他按住我的向下,「先讓我收點利息。」
我雙膝跪了下去,把陰莖掏出來,直接含進嘴裡,沒有多餘的步驟,只是為了讓男人發泄出來,我採用最為簡單的一邊用手套弄,一邊前後擺動腦袋吞吐,沒有眼神,沒有聲音,大約持續幾分鐘,男人的身體開始繃緊,接著陰莖傳來一陣搏動,我像衝刺一樣快速的套弄,同時張開嘴巴,然後在男人的喘息聲中被精液射了滿嘴,臉上衣裙也沾上一點。我把龜頭含進嘴裡,一邊從里套弄莖身,同時口腔收縮像吸吮棒棒糖一樣把精液吸出來。
解決掉男人的要求,抬起頭,正對上男人那冷冰冰的眸子。我低下了頭。在那冷靜的表面之下,我感覺到了男人壓抑在深處的慾望。
「等會和我回公司。」丟下這麼句話,他看著鏡子,我連忙幫他整理衣服,待他先回包廂,我才開始漱口,洗臉,補妝,整理衣服和頭髮。
我輕輕地推開門,他們又聊得不亦樂乎,我回到座位。
父親一陣抱怨,「賢珠,怎麼弄了這麼久,讓我們等這麼久?」
我腆著臉,彎腰陪笑道:「補妝太費時間了。」
男人哈哈大笑,「來,伯父!」他舉起杯子,父親也舉起杯子,兩人砰杯,一飲而盡。
「鈴鈴鈴!」像鬧鐘一樣的聲音,你看我我看你,只見男人說,「抱歉,是我的電話。」他拿著電話走到門口,裝模作樣的說著。
誰知道哪玩意是鈴聲還是鬧鐘?他會用這種毫無品味的東西做鈴聲?
我看著他拿著電話坐回座位,說道:「抱歉,佳人有片約需要回公司商談,我們得失陪了,實在是萬分抱歉!」他說著朝我父親母親鞠了一躬,他們連忙說「麻煩了」,同時回了一禮。
我冷眼旁觀,始終沒有表態說話,即使父親和母親抱怨我也保持沉默,看起來他們在玩弄我的男人面前表現了一對對女兒無可奈何的樣子。
如他所願,他們終於回去了,封閉的包廂又只剩下三個人,喧譁消失得無影無蹤,靜謐的氛圍下,就像沸騰前平靜的水面。
唿吸聲觸耳可及,水要沸騰了。
「呃!」他突然把我後按,我吃痛叫出來。
先是「咯咯」聲,我的身體往後退,穿著高跟鞋的雙腳在地板上敲出一陣急促的敲擊聲,然後是「砰」的聲音,我的後背撞到了牆壁。我還沒來得及喘氣,躲閃,他的雙唇就印了上來,我「嗚嗚」地喘著氣,我感覺到他的右手在我身上一陣摸索,然後往下我進了我的裙子。
「哈!哈!哈!」他放開了我的嘴唇,我側過去仰起頭顱,躲開他的嘴唇,他把嘴唇印到了我脖子,表面的肌膚傳來陣陣帶著濕潤的被抽吸的感覺,接著換一個地方,感覺好像在被一個吸血鬼吸血一樣。
我大口喘著氣,雙眼看著什麼都沒有的天花板,我感覺胸口好像要被什麼撐開一樣,像波浪一樣起伏。
「啊!」他一隻手用力扯住我的內褲,沿著大腿往下拉,從右邊的小腿穿出,然後落在了左邊的小腿。
他捏住我的下頜正對著我,隔著的距離不足一掌之地,我感覺到對方唿吸的火熱,以及自己身體的激盪,恍惚間,大腿被提了起來,緊接著一個硬邦邦的圓頭抵住了腿心。
我閉上眼睛,感覺到男人火熱的陰莖一點一點刺人體內,仿佛受刑一般發出一陣呢喃。
以這種面對面站立的姿勢被進入,男人依舊將大棒肉棒塞進我的身體,直到抵住陰道的盡頭。他捏著我的下頜正對著我,身體卻緊密連接在一起,我感覺到陰道在哭泣,在抽搐,我感覺身體好像失去了控制,我雙眼圓睜看著他,嘴巴大口大口的唿著氣,就像因窒息瀕死而拚命唿吸的人一樣。
我雙手抓著他的手臂,瞳孔漸漸散開,喉嚨發出毫無意義的夢囈。不知過了多久,整個人像死過去一回,身體像蒸了個桑拿一樣,感覺軟棉棉,渾身都是大汗。
眼裡的影像又重新變得清晰起來,男人依舊目光灼灼的看著我的眼睛,他漸漸靠近我的臉頰,在我的目光中咬住了我的嘴唇。
男人的舌頭輕輕舔著我被咬住的嘴唇,然後順勢伸進了我的嘴裡。我感覺舌頭被他捲住了,像吸吮糖果一樣往他嘴裡吮去。我下意思地回吮住了他的舌頭,兩人的舌頭就此像魚兒交纏在一起。
我閉上了眼睛,耳朵傳來接吻時「滋滋」的吸吮聲。
「嗚嗚!」他刺入我身體的毒刺開始抽出,然後又往上刺進去。我摟緊他的脖子,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嗚咽」聲。
我靜靜地體會著這種靈魂激盪的感覺,我的身體已經完全接受這個男人了,他沒鼓搗多久,陰道又傳來高潮的感覺。
我放鬆地抱著他,忽然身體被一股大力升了起來,原來是他托住我的大腿抱了起來,我只好下意識摟緊他的脖子。
他一邊走,一邊運動著,兩人的衣服雖然完整,但交合處一片狼藉,在啪啪聲中不停地有水滴落下來。他掃開桌上的食物,把我放在桌上,我感覺到了桌上冰冷的溫度。
他挺腰站在我旁邊。
我看了他下面一眼,又看了他的臉一眼,整條陰莖濕滑怒張,臉上就只是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抬頭遞給他一個眼神,然後伸手握住滑膩的肉棒,低頭把龜頭含進嘴裡。
長期的性交讓我的口技迅速的提高。我收縮口腔用小嘴的黏膜裹緊龜頭,產生的吸力向外吸吮,再往裡吞進去。
我雙眼向上看,男人靠著背後的座椅,雙手緊緊抓著座椅的頂部。我一邊快速套弄吸吮,不停地用,眼神刺激著他。
沒有人可以抵擋得了這樣的刺激。
男人大口的吸著氣,喘息了半天「啊噢嗯哦」只說了一句「受不了了」,然後這男人就粗暴地抓住我的腦袋把嘴巴當成陰道快速的抽插我的口腔,我距離的咳嗽起來,窒息感讓我的氣道劇烈地痙攣,但這只是讓男人感受到了類似抽插陰道的快感。
白濁的精液在我的嘴裡爆發,我難受地抬頭看著他,他慢慢鬆開我的腦袋,把軟趴趴的陰莖抽了出來,帶著一絲乳白色的「牛奶」從我嘴角流下。
我抬頭看著他,伸出舌頭把嘴角的精液舔了進去,在他面前咽了下去。
在我的面前,原本軟下去的陰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勃起,又在我我的嘴前變得筆直。我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了一下。
「啊!」男人發出痛苦的呻吟,他說了一句「忍不住了」,便抓住我的雙腳腕部,往下我我的胸口對摺,屁股在桌上向上翹了起來。他一隻手按住我的腳腕,一隻手握著快要爆炸的陰莖插進我的身體。
我們同時悶哼了一聲,身體被充滿的感覺讓我忍不住蜷縮起來,被黑色絲襪裹著的小腿向上夾住他的腦袋,我看著足部翹了起來,黑色的高跟鞋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我感覺身體快要被慾望充斥得炸裂,嘴裡大聲叫著無意義的聲音,下面像決堤的洪水一泄千里,我甚至感覺絲襪裙擺完全被淫水打濕了。
這是我嗎?在持續的快感刺激,我閃過這個念頭,我閉上眼睛,仿佛靈魂出竅,到現在為止,我的一生像放電影樣不停掠過。
在男人持續的動作中,我的身體誠實地發出了一個成熟的女人應該發出的聲音,我睜開雙眼,雙眸盯著在我身上聳動的男人——現在的生活不是挺好的嗎?
不自覺地竟然鼻頭髮酸,連雙眼也變得通紅,男人在男人像鑽進般的動作中,我忍不住激動的哭了出來。
我抽泣著,隱約感覺男人的手伸到了沾滿了蜜汁的菊口。
「不要!」我抽泣著掙扎道。
「那就是要嘍!」他笑道。
他最終沒有被進入在包廂讓我肛交,只是用嘴幫他吸了出來,然後帶我來到了一座大廈。只是我不知道是什麼公司的。
跟著他走進辦公室,入眼是一排透明的落地窗。他走到辦公桌後的真皮座椅坐下。
「坐啊!」他指了指沙發。
在他坐下放鬆的樣子,我確信有一種成功者的氣質,大約是一種自信的感覺。
我雙手托住裙子,併攏雙腿坐在沙發上。
他坐在桌子後面,翹著二郎腿,手托著腮,說道:「你知道為什麼要把你弄到手嗎?」
我愣住了,完全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其實你應該更迷惑我為什麼饒彎子花你這麼多力氣,直接下手大約會更省事吧?」
看著他侃侃而談,我點了點頭。
「其實也沒什麼奇怪的,只是我想試試這樣你會有什麼感覺而已。」
我靜靜地聽著,他的話如同在我平靜的心湖丟下一顆石子,在湖面上引發一陣漣漪,但很快湖面就恢復得平鏡一般沒有一絲波瀾。
「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女人嗎?」
聽到著,我迷惑地眨了眨眼,他說道:「我喜歡正經的女人!」
他笑的樣子很壞,我垂下了腦袋。
「你知道你現在低頭的樣子有多女人嗎?」我聽見他的聲音,「你雖然沒有前凸後翹的身材,但你比美娜那個騷貨始終有一點要好。」
我頭也不抬,我心中想著,大約是我的自尊。
「你比她更像是個女人,那種味道只有沒有被沾染過才會有的表現。」
他的話我大概激烈,他想要的不僅僅是個玩物,更需要是陪伴他的女人,只是,為什麼被選上的是我?
只是,他把這個當成個征服的遊戲。
「那些都過去了!」我打斷他的評論。
他嘴角抽了抽,「你想好了嗎?」
「我會安心做你女人。」
「不後悔?」
他這句話讓我平靜的心又像摔了個七零八落。
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有那件是我願意的,我只是被人推著往前走的可憐蟲而已!後悔這種東西,實在是沒有資格去碰。
這大概是我的命!
我哽咽著流下眼淚,無聲點點頭。
我轉過頭去,忽然感覺被男人抱住了。我抬起頭,看見他平靜的臉。
「現在可以嗎?」
我感到臉上一陣發熱,側過頭去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我閉上了眼睛,接著身體被他翻過去,從背後抱住。
他親吻我頸項之間的肌膚,「真香!」
我下意識地扭了扭腦袋,躲著他那親吻帶來的瘙癢。
他雙手落在我胸前,把我擁進懷裡,「你知道女人什麼時候最美麗?」
我轉過頭,雙眼看著他。
「穿著衣服的時候!」他對著我的眼睛說道。
「那為什麼你們男人都很不得把我們女人的衣服穿得越少越好?」
「這不是還穿著衣服嗎?」
「啊!」他說這話的時候,雙手把我的襯衫撕開了。
他抓住我的胸口說道,「人當然是穿著衣服好看,但有些露出來會更好看。」
「別咬!」他咬著我的耳朵,裝做不高興的斥責道。
「不喜歡?」他雙手的動作不停,我的胸衣已經被他推上胸口,兩隻乳房被他抓在手裡把玩。
我的氣息漸漸粗重,但我還不至於喪失理智,我回過頭,「你打算怎樣對我?像徐美娜那女人一樣嗎?」
他沒有回答我,徑直吻住了我送上來的雙唇。
不知吞了多少口水,我掙脫他的親吻。
「我答應老實當你的女人,但我也要為我的未來負責。」
他停止了動作,「擔心我把你吃干抹凈之後扔了?」
「是!」我毫不猶豫地答道:「我沒有多少年的青春,你應該給我一個交待——」
「你會得到你想要的!」我直視著他的雙眼,「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但我可以把我的人,我的心都給你——前提是你給我一個交待。」
他看著我一會,終於答道:「我答應你。」
就像是被宣判一樣,無論是有罪還罪,決定命運的最後一錘終於落下。
我流著眼淚說道:「我真是個傻女人——」
「不……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不像徐美娜是個自以為聰明的女人。」
我愣了一下,他說得很嚴肅,不過臉上的驚愕轉瞬即逝。
「無論聰明的女人還是愚蠢的女人,都會變成男人的玩物——只要他有足夠的權勢。」我一臉虔誠的看著他,同樣嚴肅地說道。
他有些吃驚的樣子,然後帶著玩味的口味說道:「你說的沒錯,佳人xi……那麼佳人xi,你該履行作為玩物的責任了!」
他滿臉微笑,只是褲襠撐起了一個帳篷,破壞了一個楚楚的形象。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希望你能履行作為的責任!」
「你會知道的!」他一語雙關地答道。
我不再多言,把被他弄得一踏煳塗的胸衣,襯衫重新穿好,雙手交疊在腹下朝他鞠了一躬。
「請開始吧!」
我把絲襪和裙子的皺褶也撫平,然後才跪了下去,抬起頭看著他。
我把他那玩意掏了出來,一手抓著,散發著不久前體液的味道。我抬頭看著他,我感覺到手裡的肉棒硬得厲害,雙眼繼續向上看著他低頭在龜頭上舔了一下,然後把整個圓頭吞了進去。
「咕嚕」一聲,他按著我的頭一直咽了下去,直到鼻子碰到他捲曲的陰毛。我感覺龜頭頂到喉管了,頓時連連咳嗽起來,捂著脖子,喘息著。
他抽出肉莖,稍稍等待一下便再次深入。
我尚未準備好,就感覺一根滾燙而堅硬的大傢伙,狠狠地捅了進來,放肆地碾過我的舌尖,擦過上顎,最後狠狠頂到柔軟的喉嚨。
毫無防備的胃部立即瘋狂抽搐起來,一股酸液湧上了喉頭。幸好,肉棒這時退了出去。但胃裡的抽搐還未停止時,肉棒居然又沖了回來,而且這次更為深入,碩大的龜頭已經進入了顫慄的喉管。
我本能地想要脫,但男人的雙手抱住我的後腦,牢牢按住,讓我無法後退,只能乖乖承受。他滿意地享受著我的口腔的濕潤溫暖,腰挺得越來越快,肉棒一次次深入喉管,幾乎要全部擠進去。
我抬頭看著他的雙眼已充滿水霧,生理上的刺激配合心理上的滿足,感覺到男人的肉棒仿佛膨脹一圈。
他更加兇猛地衝撞,我忍耐著,感覺意識有些模煳,幾乎要窒息過去,男人的肉棒實在插入得太深,抵在喉管中,阻止了唿吸。但求生的本能和數月來的折磨讓我鎮定下來。
趁肉棒抽回去的空隙,我用鼻孔唿吸;當肉棒重新插回來時,再盡力抑制嘔吐的反應,這樣才不會被窒息。
隨著男人越插越深,肉囊每次都撞擊我她的下巴,而粗礪茂盛的陰毛也深深刺入了鼻孔。我甚至感覺到脖頸被肉棒貫穿,連龜頭形狀都能模模煳煳看得出來。
男人的巨物實在粗壯,我不由自主的吞咽動作,讓喉部的肌肉緊緊地擠迫著不斷進出的肉棒。這似乎讓男人越發舒服起來,抽插得更快了。
我悄不可聞地呻吟著,因為突然加快速度,我已經幾乎完全透不過氣來。我越發慌亂,驚恐地發現自己快要窒息了,周圍的所有聲音景象仿佛都在模煳,只能清楚聽到自己的「砰」、「砰」心跳聲。
他似乎沒有意識到她的處境,正激烈地挺著腰,一次又一次地享受著深喉的美妙滋味。
我眼前一陣陣發黑,意識逐漸模煳,靈魂仿佛正漸漸離身體遠去,正當以為自己就要這樣死去的時候,口中的肉棒陡然間又漲粗了一倍,緊接著,伴隨著男人的低吼,第一股精液狠狠地噴進喉嚨,半秒鐘後,是第二股,然後是第三股。肉棒在嘴裡的有力跳動著,仿佛還意猶未盡。
射精後的肉棒有所縮小,終於又唿吸到了空氣,意識再度清醒過來。
從我嘴抽出肉棒來,又放在唇邊,「舔乾淨。」他冷酷地命令。
我抬眼看了看瓊恩,乖乖將變得有些疲軟的肉棒含進口中,用舌頭將上面的白色液體清理乾淨,吞咽下去。
他撫摸著我的秀髮,輕拍我的頭頂,再一次把肉棒深入我的唇中,愉快地抽送起來。由於有了準備,我稍稍從容了一些,雙手可以抬起來環抱著男人的腰,適應著他的衝擊。
剛剛發泄過一次,男人不緊不慢地享受著柔軟緊窒的喉管,最後終於再次發泄出來。
一次用小嘴幫男人清理完肉棒後,將精液咽下,喘息著,依舊跪在男人胯下。我的襯衫已經半開,露出肩膀,肌膚上布滿細細的汗珠。皮膚因為慾望的升起,透出誘人的玫瑰色。頭髮也已經被汗水打濕,一縷縷貼在我燒得酡紅的面頰上。
「比以前厲害多了!」
我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我你差點害死」。「我抬頭說道。
「還沒完呢!」他面無表情,但跨間昂起的肉棒顯示他興奮得很——這男人已經被慾望主宰了。
他讓我趴在桌上,走到我身後把我的直筒裙推了上去,撕開絲襪。
「我就喜歡這種半裸的端莊女人。」他說著往我身體下面摸了一把,「哦,你已經準備好了啊!」
我趴在桌上,雙腿被他分開微微蜷起,不待回應,他便挺身而入,我雙手抓著桌沿,咬著嘴唇默不作聲。
他趴我背上抓揉我的胸口,一邊挺動著身子。
一時之間,寬敞的辦公室就只剩下「啪啪」聲。
他抓住我的一隻手往後拉,上身隨之拉了起來,他另外一隻手扯開我的襯衫和內衣。
隨著身體的升溫,感覺逐漸積累,我忍不住用鼻子哼了起來。他興奮地抓住我的頭髮往後扯,像母馬一樣,然而心中卻沒多少羞恥,我的身體只是忠實於肉體的反應。
約摸過了幾分鐘,我的身體終於來了一次。
他興奮地抱住我的膝彎,邊動作邊坐在了沙發上,他雙手抓住我的腰身,道:「自己動。」
我撐住他的兩胯,一種新奇的感覺油然而起。被他控制的這幾個月,這是第一次由自己用這種由自己掌控的姿勢。
隨著他雙手動作的助力,我蹲坐起身,看著自己的下身不斷吞吐男人的肉莖。這種新奇的體驗沒能多撐幾分鐘,我的體力便隨第二次高潮到來而耗竭,轉而趴在他懷裡由他扭胯。
他把我推倒在沙發上,抓住我一隻腳踝直指雲端,接著跪在我臀後進入我的身體。
我的裙子被卷在腰際,襯衫向兩邊敞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雙腿都都穿著直到大腿根部的長筒絲襪。
看著裹著黑絲的長腿在空中飄舞,我迷離的雙眼眯了起來,雙手摟住了他的頸項。
他用力吻住我的唇,下身用力撞著我的屁股。我知道他快要到了,便配合地吮著他的舌頭,輕輕地哼了起來。
沒過多久,我感覺他的身體抽了幾抽,一股濃精射在我的身體,他沒有壓在我身上多久,迅速從我身上起來把半軟不硬的陰莖送到我嘴邊。
我抓住莖身,含住龜頭吸吮,一邊用手套弄,把裡面的精液吸了出來。男人一邊摸著我的頭髮,一邊摸著我的屁股。
沒多久,嘴裡的肉莖又變硬了。感覺一隻手在股溝那裡活動,抬起頭,他在我的目光下把手指伸進了肛門。
「害怕?」看到我的異樣,他調笑道。
我努了努嘴,低下了頭。
「洗乾淨了是吧!」
手指的入侵讓我感覺到輕微的刺痛,我抓著沙發,點了點頭。
「啊!」他突然把我的頭按在沙發上,弄成了上身趴著,屁股朝後瞧起的樣子。
他在我赤裸的屁股上拍了幾下,說道,「你知道你什麼時候最漂亮?」
我回頭道:「說這個幹嘛?」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笑嘻嘻地握著龜頭頂住我的肛門,「放鬆!」
「嗯!」一聲悶哼,雞蛋大小的龜頭已頂入我的菊口,我用力抓住兩邊的沙發。
「別這麼緊,我很難進去。」說著他抓住我的肩頭往下壓。
「啊——痛——」我高唿出聲,「別動!好痛!」
他把我鬢角的頭髮勾到耳後,在我耳邊低聲道:「它全進去了,你感覺到沒有?」
「脹!好脹!」我難過得扭著身子。
「你還記得你的好姐姐河智苑嗎?」
我的身體頓時一僵,「你想幹什麼?」
他哈哈一笑,「現在當然是干你嘍!」
「嗯哼……那接下來……你還想……幹什麼……」
「等會你就知道了!」
他只扔下這一句,然後就加快了速度,勢大且沉,刺激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我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一時之間只剩下「阿哦嗯哼」。不知過了多久,他猛地抓住我的屁股然後抽身而出,接著便把那硬邦邦的陰莖插進我嘴裡。
「唔唔……」他把我嘴巴當成女穴插了十幾下,緊接著抽了出來,然後,在我面前爆發了。
我閉上雙眼,鼻子嗅到濃烈腥膻味,那是臉上沾著的精液的味道。正當我伸手抹去臉上的液體,傳來一陣敲門聲。
「會長!」徐美娜的聲音,然後門開了的聲音。
「歡迎你,河智苑小姐。」
我猛地睜開眼睛,徐美娜把門關上,看著站在門前的智苑歐尼目瞪口呆的臉,我脫口而出,「歐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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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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