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走出包間的時候,不知道邵曉東跟那兩個妞兒怎麼翻雲覆雨了,他出來,便見龍七也從那個娘們身上下來了。

那個娘們好像剩下半條命了似的,小聲的呻吟,下面黏煳煳的一片,嘴裡還低低的喊著要,要的。

而龍七穿著衣服,那身上黑黝黝的肌肉,不知道要比自己強橫了多少倍了。

並且那肌肉黑黑的就像是鐵塊一樣,要是掐可能都掐不動。

陳楚暗想,那便是練習泰拳的結果麼?昨天龍七跟他講了很多,大多是關於練習泰拳的,什麼從小就要踢橡樹,而且身體各個部位也要撞擊橡樹,總之跟國術當中的一種叫做秀拳的功夫很像。

秀拳便是要每天不停的用木棍擊打身體的各個部位,那樣身體上的肌肉才能堅韌,骨骼才能抗的住擊打。

與人敵對的時候不怕敵人的進攻,而自己的一拳一腳打到對手身上,亦能讓他骨裂……

此時,陳楚敲了敲嚴子的房門,這小子也還在玩著,陳楚隨即掏出一千塊錢來說:「錢不多,一會兒給這幾個妹子每人二百……」

嚴子笑了笑說:「楚哥,不用,這些妞兒都是東哥弄來了,不要錢,白玩……」

陳楚笑了笑說:「白玩也不行,干哪行都不容易,這些妞兒要是家裡條件允許也不會幹這個,以後也對這些妞兒好點,今天把人家都玩的夠嗆了……」

陳楚把錢放心,這時龍七穿好衣服,兩人走了出去。

龍七隨即說道:「兄弟,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這兩天多謝招待。」

陳楚哈哈笑道:「龍七哥太客氣了,我這……我這也算是借花獻佛了……」

龍七隨後說要去買個手機,之後跟陳楚聯繫方便了。

兩人隨即道別,陳楚隨後打車回到縣裡,取了摩托車這才往家裡趕。

……

村上一天也沒啥事,陳楚到了村上,柳冰冰留下的工作便是給財務造假,這個那個的,總之是把這一年的吃喝錢都弄成合理化,徐國忠還有劉海燕一天也在編造著這些玩意兒了。

村長張財笑笑拍著陳楚的肩膀說:「小伙兒,有前途,現在是代理副村長,過幾年你就是正式村長……」

陳楚自然也會拍馬屁:「哈哈,村長,等我要是熬到村長的時候,你都當鄉長,當鎮長了吧……」

「哈哈!你這小子,凈瞎胡說……」張財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裡還是美滋滋的了,誰不喜歡聽好聽的話啊,誰都喜歡被別人戴高帽了……

陳楚接手這副村長的工作,第一個不服氣的便是徐國忠了,這小子甚至都告到鄉里去了。

說陳楚一個小屁孩兒,也能當副村長?還說他給上面送了禮,他家的三間磚房馬上蓋好了,而且還當了副村長,臨時的也不行。

陳楚剛當了一天不到,張財腦袋都嗡嗡的,接到了鄉長的電話。

「我說張財啊,沒這麼胡鬧的,說讓一個十六七歲的半大小子當幹部的麼!……有能力也不行,咱也得按資排輩吧,這不是胡鬧麼……」

張財也明白,主要在徐國忠這,這小子要是不聽的鬧,那誰也受不了。

正這時,還真出事了,都在收地的時候,王小眼偷人家民兵連長徐廣寬家的苞米。

他們兩家地頭挨著,一般誰挨著王小眼家的地誰肯定倒霉。

徐廣寬也是的,感覺地頭的苞米像是丟了的,想問王小眼不好意思,畢竟那麼大歲數的人了,怎麼問好了。

正好晚上徐廣寬在地守著,聽見自家的苞米地嘩啦啦的響,還以為有人在自己家的地壟溝搞破鞋呢!都秋天了,苞米葉子都黃了,也不怕地上的潮氣,光屁股墊著苞米葉子也不怕被苞米葉子乾巴巴的劃破了屁股蛋兒。

這畢竟不是夏天的時候了,青草綠葉的,都十分的柔軟,現在到處是蕭殺一片,植物經脈乾涸枯黃,亦是堅硬的狠了……

不料,過去正逮住了王小眼偷他家的苞米,被徐廣寬抓住了,隨即王小眼咋嘛著小眼睛把手裡的掰著人家的苞米棒子往遠處一扔,硬是抵賴。

要說幾棒苞米能有多少錢了,你就承認了,都是本村人也不能把你咋地了,也夠不上犯罪,說兩句也就算了。

但是王小眼不禁不承認自己偷東西,還說徐廣寬誣陷他。

徐廣寬氣得不行踹了王小眼屁股一腳,便是這一腳出事兒了。

王小眼便賴在地上要死要活的不起來,說自己的骨頭斷了,非要讓徐廣寬頻著他去醫院檢查。

徐廣寬懵了,這要是去醫院一圈下來得花多少錢啊?光一個西t就二三百塊。

他明白了,王小眼這是訛人了。

……

第二天,王小眼就住進徐廣寬的家了,吃飯得吃好的,有酒有菜的,不然就喊著去醫院,喊著要打電話找派出所,就喊自己的腦袋疼。

而且看準了徐廣寬家的整下蛋的老母雞,不吃就不行。

沒辦法,徐廣寬一狠心就把正下蛋的老母雞給宰了,給王小眼吃了。

……

張財也沒辦法,去了兩趟,王小眼一看見張財腦袋就迷煳,躺在人家炕頭上不起來……張財嘆了口氣,也埋怨徐廣寬,明知道他這種人就不要得罪了,不就是偷你點苞米麼,偷就偷了,當看不見就完了……

不過,事情已經都這樣了,說別的都晚了,而徐國忠還鬧著要副村長的職位。

張財腦袋瓜子嗡嗡的,心想麻痹的,一個王小眼,一個徐國忠,你們都是我活爹,還有那個麻痹的那老歪,也快回來了,那老歪要是回來,也不弱於王小眼了……

他不禁看了看陳楚,又看了看徐國忠,忽然哈哈哈的笑了。

兩人一愣,張財說:「這樣吧,老徐啊,還有陳楚,你們都是副村長的獲選人,那個……說別的都沒有用,要想當這個副村長靠能力說話!別說什麼老資格,馬小河他爺爺老,都八十多歲了,快九十歲的人了,能當副村長麼……他可是第一個到咱小楊樹村的老人了,要說資格,人家資格最老……」

徐國忠無語了,咧咧嘴說:「村長,人家我以前就是副村長……」

張財一擺說說:「不用說這個,得憑能力!」

「能力?能力我有啊,村長古井貢酒我一個人能喝兩瓶,哪次陪酒不是我老徐喝吐……」徐國忠連拍著胸脯。

張財不禁咧嘴了,心想那他媽的也叫能力?你毀的事情還真不少。

張財搖頭:「說那些沒用,你們也看到了,想要當這個副村長就要證明自己的工作能力,這樣吧,現在王小眼就賴在民兵連長徐廣寬家裡頭呢!這個老無賴,沒人治的了,老徐啊,你不是說你有能力麼,你要是把王小眼給勸回家去,別訛徐廣寬了,這個副村長就是你的,證明你有能力,還有陳楚也是一樣,要是陳楚把王小眼整服了,這副村長也是他的,沒啥年紀,那個……周瑜好像十二三歲就是大都督了,姜子牙七十多歲才修道圓滿……」

徐國忠唿出口氣,想了想說:「村長,行!那,那我,我,我先來……」

張財笑了笑,心想徐國忠你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啊,那王小眼啥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去都不給面子,你去能好使?正好,然你碰一鼻子灰去吧……

陳楚索性沒事在村裡呆著,徐國忠拎著茶葉缸子便往王小眼家去了。

徐國忠心裡美滋滋的,心想只要把王小眼弄走了,那自己不就是副村長了麼!官復原職,繼續牛逼閃電,他邁著方步,就像已經是副村長了似的。

剛到徐廣寬家院子就喊道:「廣寬啊,廣寬在家嗎?我來看你來了……」

徐廣寬跟老婆都在家,他家裡有個姑娘才十二三歲,真不放心讓姑娘自己在家,倆個人下地幹活。

心想,那個王小眼啥粑粑都拉,別在把自己家的姑娘給禍害了,昨天已經在他家住了一個晚上了,而眼睛始終往他媳婦跟姑娘身上瞄著,這個老色鬼還有意無意的說讓徐廣寬的老婆跟他睡一晚上就沒事……

徐廣寬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不過那只是一個想法,人活著很難,求財難,求生難,求運難,求死更難。

徐廣寬老婆眉頭不皺,而王小眼又奔著他家的大鵝看去了,非要中午吃鵝肉……

徐廣寬唉聲嘆氣的。

「老徐啊,你來了……」

徐國忠呵呵笑了:「廣寬啊,大老爺們別唉聲嘆氣的,一個男的,腦袋整天耷拉著跟老二似的,來,不就是王小眼麼,我去跟他說說……」

在屋裡躺著哼哼著小曲兒的王小眼一見來人了,馬上躺在炕頭哼哼唧唧上了。

「哎呀……我的腰啊……我的腿啊……我的腦瓜子啊……這個疼啊……呀呀呀……」

王小眼武者腦袋跟屁股這個叫喚,還沒完了似的了。

徐國忠端著茶葉水進來了,喝了一口:「咳咳……咳咳!」徐國忠看了一眼王小眼心裡就不自在,心想尼瑪的,你這不就是明顯的訛人麼,我靠!你有個屁病啊!

王小眼哼哼唧唧的,瞥了一眼徐國忠,隨後撇嘴說:「徐國忠,你來幹啥了?是不是村上答應我家蓋房子的兩萬塊磚到了?」

「呵呵……到了你還能站起來取啊?」徐國忠坐到了炕頭,放下茶葉缸子。

王小眼哼了一聲,眼睛轉了轉,心裏面明白,自己這要是一動彈就沒病了,村裡答應那兩萬塊磚根本就是沒譜兒的事兒了。

「咳咳……老王啊,差不多得了!」徐國忠喝了幾口水,看著王小眼說:「都是一個村住著的,人家徐廣寬也沒把你咋地,就是提你屁股一腳,你呢!在人家都住了一天了,飯也吃了,酒也喝了,臉人家那隻下蛋的老母雞你也給密西了,差不多行了,回家幹活去吧……」

「啥?」王小眼一翻眼皮,看了看站在門口的徐廣寬兩口子,又看了看坐在旁邊的徐國忠說:「我呸!」

一口黃唿唿的粘痰飛了出去,正吐到徐國忠臉上。

「王小眼!尼瑪的!我糙!」徐國忠差不多暴跳起來,找張報紙擦了擦臉,也氣急了罵道:「王小眼你就是訛人!你訛人家徐廣寬,你就是個臭無賴!你趕緊給我從人家滾出去!」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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