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日黃昏,埃及尼羅河畔某一個岩洞深處。濃烈血腥味中傳來斷斷續續的悲鳴,沙地上簡陋的照明系統發出微弱燈光,在岩壁上投射出一個巨大黑影。在沙地上有一對赤條條的男女,那男人雖然瘦削,身上肌肉卻如鋼條般紮實,他抓住女人兩個膝蓋,把她的大腿掰開成M字,下身向前挺動著。隨著每一下衝刺,女人發出夾雜痛苦和歡愉的呻吟聲,然而除聲音外,她已無力挪動身體去表達任何訊息了。那男人的動作稍稍慢了下來,他把女生兩條長腿扛到肩上,抬起她結實的美臀,然後跕起腳尖像虎臥撐般向下一沉,整條肉棒垂直沒入肉壺之中。巨大衝擊讓女生慘叫一聲,被插了沒幾下又陷入半昏迷狀態。肉棒拚命抽送著,每一次也頂到花芯;男人小腹撞到女人臀肉上面,發出響亮而有節奏的啪啪聲,此刻也變成淫靡之音。女人抵受不了連番刺激,竟爾雙眼翻白,唾液從嘴角不斷淌下。臨界點上徘徊良久,男人終於隱忍不住,有如火山爆發一樣噴出熾熱的精漿,瞬間把子宮都貫滿了。勐烈的射擊讓那女生全身抽搐,短促的哼了幾聲,又再昏暈過去,死屍般軟軟攤在沙地上。男人長長迂了口氣,起伏的胸口迅速平靜下來,然後從女體上面爬開,享受著那種一波一波的虛脫感。當他回過神來,突然醒悟到自己沒剩多少時間,慌忙翻身坐起膝行兩步,伸出顫抖的雙手向前摸去。煳里煳塗的在沙地上摸了幾把,似乎抓住了甚麼東西,黏煳煳的好不噁心。男人借著昏黃燈光看清楚,原來是一隻血淋淋的斷掌,嚇得將之擲出老遠『你在害怕甚麼?』一個空洞的聲音突然響起,似有還無,不知從哪裡傳來。「甚麼人?甚麼人在說話?」『這全是你做的好事,你到底害怕甚麼?』岩洞裡面血跡斑斑,滿地都是殘肢血肉,情狀恐怖。男人像是要擺脫那無處不在的聲音,連爬帶滾的走到岩洞盡頭,把一個黃金壺攬在懷裡,瑟縮在角落裡。『你滿是鮮血的雙手教人充滿力量。』聲音像是發自黃金壺,又像是腦海里的幻聽。「不!是你唆使我這樣做……你為甚麼要害我?」『感覺不錯吧!捨棄無謂的自尊、感情和價值觀,享受殺戮和肉慾,這便是我們的生存之道,也是你以後的存在意義。』「不……」男人無力呻吟著:「我不是怪物……」『為何不坦承自己的願望?你早就想要這樣做,你想殺死那個無良教授和排擠你的隊友,還有乾死那個看不起你的賤人。你有心魔,我們才能訂立契約:我們給予你力量去滿足自己的慾望,而你便是我們的王,帶領我們回到人世……』

「你……你們?你們到底是誰?」男人的問題得不到回答。他顫危危的扶著岩壁站起身,抱著黃金壺向洞口走去,經過躺在沙地上的女人身旁。她是個中美混血兒,被連續摧殘了兩個小時後,本來甚是嬌美的面容,此刻已是一塌煳塗;粗糙的古銅色肌膚更布滿了傷口和血痕。看著那不似人形的女體,實在無法想像她曾經是自己的夢中情人。就算強暴者站在旁邊,她仍然失神的躺在那裡,半張著嘴在喘氣。眼淚和唾液划過臉龐,滴到沙地上面,變成水印然後又消失不見。男人蹲下身去,伸出右手抓住女人的左邊乳房,目光不期然投到臂彎內的黃金壺上。『捨棄一切吧!』如夢如幻的聲音再次響起。男人五指用力一收,鮮血濺到岩壁之上,繪出一朵一朵的血花……————————————————–序章~金氏偵探社一年之後,香港。「這樣一來,你便是我們的正式社員了。」只有四百尺的辦公室,近窗口的辦公桌後面坐著一個長發美女,她點著香菸,然後放下打火機,把一份文件推到陽光面前。陽光是個二十出頭的男生,大學畢業後來到這兒打工,本來說好了三個月的試用期,然而才一個月左右,社長金妍德便急要跟他簽合約。「話雖如此,不過偵探社就只我們兩人。」陽光拿起筆在合同上籤下大名:「一個社長和一個社員,不是很搞笑嗎?」「我們的工作殊不簡單,對於委託人來說,越少人參與越好,所以我們偵探社很吃得開……過去幾年只我一個人,並不見得有甚麼困難啊!」「社長,你有給我加薪吧?」「這個由你自行決定,」金妍德收起文件,站起來說:「這個『金氏偵探社』以後便要靠你了!」陽光呆了一呆,還未會意,金妍德已開始收拾公事包:「我去嫁人啦!要不然怎會讓你這種半桶水、沒看清楚合同便簽名的傻子『滿師』?將來你接工作的時候,別再如此大意了。」「社……社長,我沒聽錯吧?」「光仔,剛才那份是轉讓書,金氏偵探社已經屬於你的了,你才是社長,不爽的話可以去商業登記處把偵探社的名字也改掉。至於轉讓費,待你開始賺錢才分期支付,記著你欠我二百萬台幣耶!」「社長!」陽光慘叫一聲:「為甚麼要用台幣計算,這裡是香港啊!」

「因為我要嫁到台灣。」金妍德是南韓人,嫁到台灣還真是意外:「金氏偵探社信譽良好,委託人才會找我們工作。你要記著行規──所有調查得來的資料都要交給委託人,你不能有絲毫好奇心。再說,我們的工作越來越難做,那些狗仔隊也能夠輕易查出誰跟誰拍拖、誰跟誰噼腿、誰被誰包養……現在的年輕偶像太爛了,完全不知檢點。委託人委託我們的工作,往往是更隱秘、更驚人的內幕,發表出來隨時死人。」金氏偵探社不是一般偵探社,只會接受跟藝能界有關的生意。它規模雖小,客戶卻偏布中、港、台、日、韓等地。「社長別走!」看見金妍德提著公事包便行,陽光急忙抓住她手臂:「只有我一個人要怎麼辦?」「你千萬別結業啊!否則如何還我二百萬?」金妍德把一張紙片塞到陽光手裡:「這是我在台灣的地址,你有甚麼事過去找我。光仔,當偵探不能抱著良心……像你這種傢伙,被人吃掉也蒙然不知。」陽光扯住金妍德不肯放手,下體卻吃了一記她的膝撞,只好蹲在地上,熱淚盈眶的目送金妍德走出偵探社。「世途險惡……世途險惡啊!」聽說許多青少年遇上求職陷阱,有的少女更被騙財騙色,陽光想不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前後不過二十分鐘光景,剛才的早餐仍未消化,煳里煳塗竟當上社長(雖然沒有任何社員),還背了一屁股的債,誰能輕易接受這個事實?浪漫滿屋的音樂鈴聲響起,這種品味只有金妍德才受得了。陽光爬到辦公桌後,把抽屜拉開,裡面立即豎起一面顯示屏。陽光見過金妍德如何操作,伸手按動一個制紐,揚聲器傳來一把低沉的聲音:「有工作。」顯示屏上面除了個「X」字之外再沒其他映像,那是負責替金妍德接拾生意的中間人,代號就是「X」。那聲音經過電腦處理,陽光不知道X是男是女、是老是嫩。聽到X說話,陽光欲哭無淚:「社長她走啦!」X說:「我知道,那你接不接工作?」想到接近五十萬欠債(摺合台幣二百萬),陽光只得問道:「甚麼工作?」

「有一個新成立的日資娛樂公司,名字叫『黑月事務所』。客戶要求調查有關這個公司的一切情報。今次工作沒有期限,酬金以情報質量計算,隨時交收……直到客戶終止合約為止。陽光,你有沒有問題?」成為金氏偵探社的學徒,這個月里陽光還沒資格出外工作,但聽金妍德講解,大致明白工作範圍,這次X介紹的工作還算比較容易。客戶的要求很清楚,知己知彼是商場必備的手段,要是查出甚麼醜聞更屬意外收穫。接這種工作,進度比較隨意,不像有些委託需要在限期內交出指定調查成果,但要賺大錢的話,也不能太過掉以輕心。「好,我接吧!委託人是誰?」「雖然你沒有學滿師,不過基本規矩還是應該知道。」「我明白啦,客戶身份只有你這個聯絡人掌握,」陽光沒好氣的說:「我不過多口問句而矣。」「你同樣受到保護,我不會把你的身份透露給別人知道。」作為中間人,X負責暗中接洽生意,經過篩選再發給金妍德,由她決定是否接受委託。金氏偵探社在藝能界很有名,其實沒人見過金妍德,也不知道金氏偵探社的辦公室在哪裡。得知太多秘密,牽動許多人的利益、名譽、地位和權勢,懂得自我保護十分重要。「那麼你儘快進行吧!讓我看看你是否能夠繼承金氏偵探社。如果連這個也做不好,我便正式結束偵探社的營業。」儘管X只是個中間人,他不替偵探社接工作的話,陽光也毫無辦法。「本來想找份工作,誰知道會發展成這樣……」陽光關掉顯示屏,頹然坐在椅子上:「我要如何才好?」————————————————–灣仔海傍一個露天茶座。陽光看了看腕錶,然後打開報紙,細閱上面的新聞。陽光應徵金氏偵探社的工作,純粹為了煳口,其實他對娛樂新聞並不熱衷。何況招聘廣告非常簡短,只說聘請助理,陽光對工作性質可謂一頭霧水。「你在看甚麼?」陽光抬頭一看,原來是黃獻芳。她身量不高,穿著白色T恤加米色背心,胸前掛著一部長鏡頭攝影機,誰都知道她是個記者。黃獻芳不是一般的記者,而是娛樂版裡面最惹人討厭的狗仔隊。黃獻芳是某娛樂周刊的狗仔隊,同時又是金妍德的工作夥伴,合作形式非常自由。「一年前在埃及失蹤的考古隊,證實已經遇害。」陽光放下報紙,說:「當地警方在一個山洞發現考古隊隊員的骸骨,行兇者手段兇殘,屍體要經過處理方能辨認,現在查出其中七人身份。」「這種新聞干你甚麼事?還以為你研究淫獸殺人呢!」黃獻芳把一本雜誌拋到陽光面前:「或者看我採訪的報導也好。」聽到「淫獸」兩個字,陽光不禁皺起眉頭。這半年以來,香港的風化案日趨嚴重,強暴至死的案件更是直線上升,不知從甚麼時候開始,傳媒對此類案件歸類為「淫獸殺人事件」。黃獻芳坐到陽光對面,問:「叫我出來有甚麼事?」陽光湊前道:「剛剛接了一項工作,想你教我要怎麼做。」「金姐去了台灣,偵探社沒有關門嗎?」「社長把偵探社讓了給我,要我賺錢還她……我煳里煳塗的簽了合約,只好認命啦!」陽光嘆了口氣。「金姐大刮一筆才肯離開,你真慘!」黃獻芳笑道:「聘請助理果然是個尋找羊牯的陷阱。」「你一直替社長做兼職,我需要你幫忙。」陽光誠懇地望黃獻芳說。「我可以出賣雜誌社的資料,你需要甚麼?」「是黑月事務所,有關它的所有資料我也需要。」「嗯,黑月事務所今天下午會舉行開業酒會,我弄張記者證給你混進來吧!」「甚麼?黑月事務所還沒有開業?」「事務所的工作已經開始了半個月,不過開業要『擇日』嘛!」黃獻芳瞪著一雙眼睛說:「至於記者證……你記著要付足酬金啊。」————————————————–有關黑月事務所開業的酒會暨記者招待會,在尖沙咀一間大酒店的宴會廳舉行,事務所的行政總監和經理人並排坐在一張長桌後面,同時列席的還有幾位剛剛簽約要被力捧的新晉歌手。陽光站在黃獻芳後面,感覺很是新奇。過去他很少留意娛樂新聞,加入金氏偵探社一個月,從來沒有出外工作。黃獻芳拍了兩張照片,對陽光說:「你不認識他們不要緊,就算是我們也無法查出這些人的來歷……如果金姐在這裡,大概可以找出真相,你只怕沒這個能耐。」「無法查到他們的來歷?此話怎講?」「黑月事務所透過吞併本地一間唱片公司作為基礎,因此能夠立即運作。它和日本的事務所有合作關係,幾個高層全部從國外請回來,以前不是行內人……至於這個事務所的資金來源也是一個謎。」「連你們都沒找到的資料,我能做到甚麼?」「金姐當然比狗仔隊厲害,否則買幾本雜誌得了,何必出錢雇用你?」

記者的發問和事務所高層的回答教陽光頭昏腦漲,然而坐在旁邊的女生卻令他眼前一亮。「我們希望使用先進管理和策略,為亞洲藝能界出一分力。」行政總監簡朗說道:「黑月事務所致力促進兩岸三地和日、韓兩國藝人的交流,與不同地區的事務所簽訂合作協議,譬如保送我們旗下藝人前往日本受訓,同時邀請其他地方的人氣偶像到本港獻技。在未來的日子裡,早安娘、工房等人氣組合會陸續和大家見面。」經理人路亞美接著說道:「我們除了跟幾位天后合作,亦會全力催谷幾個新人,包括坐在我身旁的郭芯其亦已『過檔』,以後請各位記者朋友對她多多提點。」發布會後便是酒會,不過只是做樣兒,明星們和事務所高層拿著食物、酒杯跟記者做訪問,只有陽光無所事事邊喝邊搜尋郭芯其的蹤影。郭芯其留著一頭直發,臉蛋圓圓的,穿著窄身T恤和短裙,充份顯出高佻的線條美,尤其那令人目眩的四十三寸長腿……最令陽光著迷的,卻是那雙彷佛會說話的眼神。「喂!」黃獻芳拍了陽光肩膊一下,說:「跟我來!」「甚麼事?」陽光心不在焉的問道。「簡朗、路亞美和郭芯其已離開了宴會廳,我對這裡的『二打六』沒興趣,要跟著去看看嗎?」聽見和郭芯其有關,陽光立即雙眼放光。黃獻芳皺眉道:「你不會忘記自己的工作吧?」黃獻芳雖然身材嬌小,不過發怒的樣子很嚇人,尤其那雙不耐煩的眼睛,教陽光不敢再說甚麼。兩人走出宴會廳,陽光指住另一邊道:「咦?他們沒有離開酒店,到大堂幹甚麼?」「事務所舉行大型酒會,同時租用酒店房是很正常的,」黃獻芳摘下記者證,把相機放進背囊里:「看來可以拍到很有用的照片。」看著三人走進升降機,黃獻芳確認了層數,和陽光乘搭另一部升降機追上去。第一章~黑月事務所尖沙咀一間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內。沙發組合坐了四個人,還有一個男人站在吧檯後面調酒。「德古拉,別只顧著弄你的『午餐』,也給我們斟幾杯『正常』的酒!」

沙發上一個長腿美人說道。這女人差不多有六尺高,身材比例均勻,穿著行政套裝時,裙下露出兩條雪白的長腿,襯以黑色高跟鞋,感覺十分搭配。她撥了撥耳鬢短髮,細長鳳眼盯著吧檯那邊看。那個德古拉轉過身來,一張雪白俊臉赫然便是黑月事務所的行政總監簡朗!

「美亞,那種東西你自己來吧!」不知是簡朗還是德古拉的男人說。「你自命紳士,怎麼斟杯酒也推三推四?」「我當然是紳士,可惜你不是淑女。」「嘿嘿~」被叫作美亞的女人,看樣子便是黑月事務所的經理人路亞美:「你只會善待能夠吃掉的獵物,算哪門子的紳士?」坐在沙發上的還有郭芯其,她樂得在旁邊看熱鬧,絲毫沒有勸止兩人的意思──郭芯其雖然有五尺八寸高,但是和路亞美相比,還是輸了身材。倒是另外一個男生忍不住說道:「你們不要吵,先聽首領怎麼說吧!」

郭芯其笑道:「你這個人類管得著我們嗎?」那男生臉上一紅,狠狠瞪了郭芯其一眼。郭芯其滿不在乎,還向他扮鬼臉房間突然傳出低沉的聲音:「你們給我住口!」沙發上的四個人同時站起,和簡朗向房間躬身施禮。「摩菲麗,本尊也是人類,若沒有本尊幫忙,你們能夠離開妖邪界嗎?」

郭芯其聳了聳肩,又提起手肘去撞那男生。那男生身材瘦削、膚色黝黑,和郭芯其差不多高。他抓著亂糟糟的短髮,別過臉去不理睬郭芯其。「聽著了,暫時收起你們『四大天王』的氣焰,給本尊搞好『黑月』的業務。」路亞美問道:「首領,我不明白你的用意……要征服人類世界,靠我們四大天王便能成功,沒必要搞那麼多花樣。」簡朗笑道:「我倒沒所謂,焦急甚麼?慢慢玩不好嗎?人類活動十分有趣,把它當成角色扮演便是了。」郭芯其也在旁邊說道:「能夠嘗嘗當偶像的滋味,感覺不錯啊!」低沉的聲音續道:「要得到一個地方有許多不同方法,譬如強行征服還是暗中控制;正面開戰還是慢慢侵蝕……本尊傾向後者。你們喜歡殺戮和肉慾,這點本尊從開始已經知道。地球……人類世界對於你們來說,只是一個牧場而矣,破壞它沒有意義。」簡朗點頭道:「我們暗中採取行動,逐漸把人類世界得到手,也是一個不錯的遊戲。於人類來說,經濟侵占往往比軍事侵占更有效……首領是個人類,自然比我們更明白人類世界。」「話雖如此,許多行業不揀,偏偏要搞甚麼娛樂事務所,首領不會是想藉機會搞女明星吧?」房間之中沒有傳來回答,看來真相唿之欲出。簡朗又笑道:「美亞,你就看開一點吧!有名氣的女人特別好玩,就連我也喜歡。」頓了一頓,簡朗回頭問道:「你是不是一樣想法?鋼烈?」站在後面的鋼烈,是一個身高超過兩米的巨人。鋼烈有如石像般沒任何表情,而且沉默寡然,輕易不肯說話。「路。美亞,」低沉的聲音再次從房間傳出:「妖邪界眾多淫獸之中,你是唯一的雌雄同體、形態多變。你以淫精作營養,被你淫辱過的生物往往被吸干至死。請你作為獵殺者,替本尊清除所有阻礙我們的人,讓他們快樂到死。」

路亞美的真實名字叫路。美亞,原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淫獸,偽裝成人類有所圖謀。「簡朗。德古拉,你擁有淫獸最尊貴的血統,能夠使用迷惑術迷惑眾生,與及以血控制他們。有利用價值又不肯合作的人,就交給你來處理。」簡朗動作瀟洒的躬身答應。「摩菲麗,淫獸之中只有你是無形無相,倚靠侵占其他軀體進行活動。你可以完全發揮軀體的所有條件,而精魂便是你的食糧。本尊會賜給你可供進食的人類,你不能任性妄為,必須聽從指令行事。」郭芯其嘟起小嘴,無可無不可的應了一聲。「鋼烈,你是經過改造、失去精魂的半生命體,力量比任何淫獸強大。你是我們的秘密武器,請隱藏自己直到最後。」巨人鋼烈沒有任何反應,不過大家都知道他只會唯命是從。「阿肇,你比他們都要知道人類心態。你雖然是個人類,但切記千萬不能妄自菲薄,四大天王的行動都要得到你的批准。妖邪界四大天王……在本尊眼中,是五大天王才對。你已獲得淫獸力量,想要變得更加強大的話,就要放棄人類的尊嚴和感情。」叫做阿肇的男生本來是個普通人,得到這個神秘首領授予力量後,成為淫獸的爪牙。他已經沒退路了,因為淫獸力量是被詛咒的力量,需要用上一切來交換。「黑月事務所將會成為全港……不,是全亞洲實力最雄厚的娛樂公司,然後我們坐擁龐大財富,再加上傳媒和許多無知的fans,我們能夠為所欲為,到時候人類世界便是我們的牧場,所有人都會成為淫獸的食物和玩物。」簡朗把酒杯中的鮮血一飲而盡,說道:「首領,一切交給我簡朗。德古拉吧!你解除了封印,把大家從妖邪界釋放出來,我們四大天王一定會知恩圖報。更何況尚有許多同伴被困在妖邪界內?我們要繼續努力,協助首領你取得更多力量。」房間裡面靜了下來,良久沒有聲音。美亞轉頭對簡朗說:「酒會快要完結,我們到宴會廳去應酬那些愚蠢的人類吧!」簡朗微微一笑:「你別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又不是要你扮甚麼……娛樂公司的高層,有身份、有地位,看著人類巴結奉承自己,豈不甚好?」「你這隻吸血鬼最好不要惹我!」美亞重重哼了一聲,拉開房門便走出去「麻煩的女人!」簡朗笑道:「不過美亞這頭淫獸雌雄同體,大概算不上女人。鋼烈、摩菲麗,我們不要打擾首領,大伙兒一起走吧!」阿肇是個人類,至今無法融入四天王天之中。鋼烈默不作聲跟著簡朗走出套房,郭芯其卻說:「我有點累,酒會的事拜託你們了。」簡朗皺眉說:「你好歹也是我們力捧的新人,這……」「我只享受當明星的感覺,應酬的事別煩我。」簡朗沒辦法,反手帶上房門。阿肇繞到吧檯後面,斟了一杯咖啡酒:「摩菲麗,你要喝一杯嗎?」沒聽到郭芯其回答,阿肇回過頭去,發現她就站在自己身後,兩人鼻尖幾乎相碰。阿肇放下酒樽,乾笑道:「怎樣,這副身體還好嗎?」「不錯,長得比你還要高,就是胸脯不夠大。」郭芯其雙手捧住兩邊乳房:「我沒有形態,所以對借用的身體要求特別高。」阿肇咽了一唾沫,問:「有件事情我很好奇……首領說你會吃靈魂,郭芯其本人的靈魂已經被你吃掉嗎?」「還沒有,」郭芯其說:「通常我會等到更換軀體時,才把靈魂吞掉。這時候她的意識被我封鎖了,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但是能夠看到、聽見……」

「為甚麼要這樣做?」「好玩嘛!試想你看著自己做盡所有平日不屑、討厭、噁心的事而無能為力,那是甚麼樣的心情?」「應該是很痛苦吧?」「所以我就最興奮了!」郭芯其理所當然的說。阿肇早知道這些淫獸全是心理不平衡,和他們相處很難堪。「我喜歡折磨別人,尤其我能夠感受到他們思想的痛苦,我會高潮呢!」

「這個郭芯其呢?」阿肇聳了聳肩:「你又要拿她的身體幹甚麼?」「嗯……還沒認真想過,」郭芯其用手指搔著圓圓的下巴:「譬如這樣吧?」阿肇還沒會意,下體突然一痛,已被郭芯其另一隻玉手狠狠抓住,並且用力搓揉。阿肇吃痛,用力推開郭芯其,她卻俯身蹲了下去。郭芯其沒轉到黑月事務所前已出道半年,儘管主唱歌曲才那麼兩、三首,卻以模特兒身材、清純臉孔和強勁舞姿吸引不少男fans追捧。阿肇有注意藝能界消息,對她早已留上了心。一個月前,首領決定成立黑月事務所,招攬的第一位歌手便是她,沒想到隔天便給摩菲麗相中,強行「侵占」。阿肇還在想著,突然發覺長褲被郭芯其拉到膝蓋位置。他想要阻止,郭芯其已掀開內褲,六寸長的肉棒立即彈出來,原來他聞著郭芯其的體香,分身早就「掘起」。「好可愛啊!」郭芯其的「稱讚」令阿肇啼笑皆非:「很精緻的小東西!」

「你是以淫獸的標準來比較嗎?」阿肇哼聲道。郭芯其湊近阿肇下身,兩手扶住他的大腿,張開小嘴便吞下肉棒。阿肇感覺自己掉進一片汪洋之中──肉棒先是一涼,然後浸淫在溫暖和濕潤裡面,他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居高臨下望著替自己口交的女人,視覺享受比起一切都來得刺激。郭芯其撅起小嘴,讓口腔更緊密包裹著肉棒,她調侃似的向阿肇拋一個媚眼,那種淫褻感與清純外表形成Crossover,果然吃屌的女人才是最美。郭芯其開始前後擺動頭部,小心不讓牙齒刮到肉棒。厚薄適中的嘴唇圈住肉棒套弄,熱乎乎的充滿彈性,加上口腔內壁緊貼著棒身磨擦,與及快要溢出的唾液,感覺與陰道簡直不惶多讓。一般口交不容易滿足阿肇,就算吸個半小時四十五分鐘,亦未必能夠吸出甚麼,然而面對郭芯其的強攻,才幾分鐘阿肇已經爽翻天。「我感受到她強烈的屈辱,靈魂似乎在哭呢!」郭芯其突然吐出肉棒,望阿肇興奮道。她說的是被搶去軀體、真正郭芯其的靈魂:「我連記憶也一併奪取,她被人干過不少,我能夠知道……可是沒吃雞巴,我給她上指導課,示範更多技巧。」「你實在太壞心眼。」阿肇吁了口氣,挨著吧檯說道。「因為我是淫獸嘛!」郭芯其才說完,低頭又銜著肉棒。她用姆指和食指夾著陽具根部,輕輕捋動著,一條軟舌更是十分靈活,在口腔內頂、掃、挑、撥,陣陣酥麻從下面直襲腦門,讓阿肇雙膝發軟,幾乎站不住腳。阿肇甚麼時候嘗過這種超職業水準的口技了?他的性經驗不算貧乏,然而面對郭芯其……摩菲麗,完全不是對手。這個女體沒錯是屬於人類,內里卻是身經百戰的淫獸。「咦?」阿肇正自歡暢,淫獸力量的超感應突如其來的襲上心頭:「有人在外唉唉唉呀呀……」阿肇還沒說完,抵受不住郭芯其用力吸啜而慘叫,只見她兩邊臉頰深深陷了進去,一張圓臉更是「趣致可愛」。郭芯其拚命的吸吮,像是把整條肉棒吸進喉嚨裡面,阿肇隱忍不住,陽具突然繃緊,抖了幾下,終於射出第一波精漿。郭芯其不肯放過阿肇,雙唇有如裝了摩打不停縮放,令他如缺堤般一泄到底,精液噴到郭芯其喉嚨深處,直接滑進肚子裡。阿肇兩肘擱在吧檯上,這才勉強站住。郭芯其瞄了他一眼,心滿意足的站起來,還佻皮的張大嘴巴,顯示裡面甚麼也沒有,精液她全部吞下了。「雖然靈魂才是我的食糧,但作為淫獸,借用軀體時還是需要滋養……你可以充當我的『提款機』,讓我隨時……」「偶然打一炮還可,和你們這種淫獸糾纏下去,早晚要變人干。」阿肇發射了一次,不過還沒軟掉,望著郭芯其的四十三寸長腿,不期然再次起立致敬「你雖然是人類,但是得到淫獸力量的改造,體質會慢慢改變。」郭芯其望著首領所在的房間,說:「首領原本也是人類,現在只怕已變成比一般淫獸更可怕的生物。」「我們不應該過問首領的事。」阿肇想起首領就在附近,連忙收拾淫念,把褲子拉回腰間扣好:「你上哪?」「你這人真是……」郭芯其走向門口,回頭嗔道:「剛才你發現了甚麼?」

被郭芯其提醒,阿肇登時記起來了:「有人在門外偷看!」「郭芯其好歹是個偶像歌手,要是被人看見她吸屌,前途就毀於一旦!」郭芯其拉開大門,探頭張望:「她似乎很著緊自己的事業,相比之下,吸屌變得微不足道。」「你不是要讓她難受嗎?」「我是為了自己,」郭芯其走到走廊,說:「當偶像十分有趣,所以不能讓他們毀了……把兩人找出來再算!」「兩……有兩個人?」阿肇的道行差著一點:「你剛才就應該讓我追出去!」「我是淫獸啊!還是吸精比較重要。」郭芯其來到一個放滿毛巾的手推車旁邊,右手遽出,伸進大堆毛巾之中:「還有個男的跑掉,你去給我追回來,要活的不要死!」看見郭芯其從毛巾堆中抓出一個女人,阿肇點了點頭,推開後樓梯的防煙門,便去追趕。郭芯其抓著那女人的頸項,把她提起──兩人身高有著明顯差距,郭芯其右手平舉,那女的已是雙腳離地,她喉嚨被叉住,叫不出聲音來,也無法唿吸,不消一會便滿臉通紅。郭芯其側頭打量著她,冷笑道:「女人對我沒用處,你又比不上我現在這副軀體……把你殺了吧!」郭芯其──摩菲麗本身沒形體,當然沒性別之分,他需要男人還是女人,取決於占用的是男體還是女體。「看你身長不過五尺二、三寸,身材又平平無奇,我沒有興趣。」郭芯其五指收緊,隨時可以把她握斃:「你告訴我,你們躲在外面幹甚麼?」那女人拚命掙扎,忽然從懷裡跌出一張證件,掉到地上。郭芯其視力有二點零,清楚看見上面的字樣:「是記者證?你叫做黃獻芳?」黃獻芳連點頭的氣力都沒有,終於昏了過去。郭芯其把她扛在肩上,在毛巾堆中找到相機,走回總統套房。————————————————–阿肇跑了幾層樓梯,看見有人影推開防煙門走出去,連忙尾隨其後。那個樓層全是普通房間,租住的都是一般遊客。走廊空無一人,阿肇的超感應遠不及郭芯其,根本無法找出那人所在。「要是讓他跑掉了,不知會有甚麼後果。」阿肇咬了咬牙,喃喃自語:「讓人看見偶像歌手淫亂的一面,絕對是個醜聞,對首領新組成的事務所打擊很大;要是讓他聽出甚麼,得知淫獸的事,只怕世界立即便會淪陷!」前面一個房間的門被打開,有個男生從裡面走出來,勃子掛著相機,大概是個遊客。他反手帶上房門,轉頭望著阿肇,似乎有些猶豫。阿肇呆了一呆,轉身站到一道房門前面,裝作從懷裡取出鎖匙卡的樣子那男人從阿肇身後經過,走到穿堂等候升降機。阿肇回過頭去,兩人再次四目交投,眼神中一樣充滿了疑惑和戒心。漫長的兩分鐘終於過去,叮的一聲,升降機門向兩旁滑開,對視良久的尷尬氣氛稍稍減退,那男生向阿肇微微點頭,走進升降機里。阿肇唿了一口氣,推開防煙門便要走回總統套房。心裡希望郭芯其別下殺手,那個女人應該好好審問一番。這時候,有個清潔女工推著手推車經過剛才那個房間,停下來拍門問道:「誰把門關上了?這房間不是沒租出的嗎?」阿肇霍然回頭,腦海裡面浮現出那個男生的樣子第二章~淫獸調教返回首領租住的總統套房,客廳里卻是空無一人。阿肇不敢打擾首領,卻聽見細微的聲音從相連的另一個房間傳出。阿肇推開房門,看見郭芯其站在沙發旁邊,沙發上躺著一個女人,便是剛才那個女記者。阿肇吃了一驚,慌忙問道:「摩菲麗,你把她殺了?」「只是昏過去罷了。」郭芯其望著阿肇笑道:「我們淫獸啊!殺了人也不用大驚小怪。」「話雖如此,沒必要節外生枝,」阿肇取過記者證來看,說:「她叫黃獻芳,是娛樂雜誌記者,大概在記者招待會後跟蹤你們來到這裡……你打算如何處置她?」

「我已取回底片,絕不能讓她破壞我的『星途』。」郭芯其伸手解黃獻芳褲子的紐扣,咬牙道:「要是讓她知道我們的秘密,就算殺人滅口也要……對啦!還有一個呢?」「對不起,給他使計跑掉。」阿肇有點慚愧,但見郭芯其把黃獻芳的長褲脫掉,失聲叫道:「你在幹甚麼?」「你忘了我也是淫獸嗎?」郭芯其狡獪的笑道。「但你……你現在是女生啊!」郭芯其把褲子拋給阿肇,道:「沒錯,不能和女人交合,但玩玩總可以吧?那種來自下體的氣味,正在觸動我的神經!」看著郭芯其用力嗅了兩嗅,阿肇沒好氣的道:「認真點吧!你能夠抹去她的記憶嗎?」「我沒這個本事……我能夠搶奪身體,但不擅長操控心靈。」郭芯其搖頭說:「現在有兩個解決方法:第一,把她給殺了;第二,把她改造成我們的奴隸。」

阿肇望著仍然昏迷不醒的黃獻芳,似乎不需要再考慮了。儘管不明白如何把黃獻芳變作奴隸,但見她被脫去褲子,兩條大腿向左右打開,清楚看見黃色內褲上有一抹濕痕,剛才發射過一次的肉棒又再搭起帳篷了。呀呀……女人不同男人,有事沒事都會分秘,看到濕痕就以為人家性慾高漲,只是不了解女生的處男而已。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還不是太多女生有使用護墊的衛生意識。女性分秘物能夠激發男人性慾,只要那個女人樣子可以就是了。黃獻芳不算十分漂亮,而且身材嬌小(嬌小和矮小的分別,大概在於能否保持身形美態),線條卻不失優美,渾身白裡透紅的肌膚,更讓人為之目眩。她雙眼緊閉,圓厚的嘴唇半張,剛好及肩的頭髮束成兩根小辮子,感覺清新可愛。「沒有人不屈服於淫獸力量之下,是你來還是我來?」阿肇把視線移到黃獻芳的一雙腳掌。波鞋早被郭芯其脫掉,白滑的美腳只掛著一對小船襪──就是剛好套住腳掌那種,隱約看見腳趾形狀。阿肇算是個戀足狂,美腳最能挑起他的獸慾,比甚麼都要有效。由大腿根至腳尖,尤其腳趾更是神奇,長得不好看可以很噁心,長得漂亮就是女人最性感的部位。郭芯其坐在另一張沙發上,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樣子。阿肇不理會她,逕自走到黃獻芳身旁,伸手把兩隻襪子都脫掉。阿肇握住腳掌輕輕搓揉,但覺溫熱柔軟,腳趾更是細嫩有致。他的左手在小腿肚上搓搓捏捏,右手抓弄著五個腳趾頭,鼻中嗅到一陣蘭花香,忍不住把臉湊上去。黃獻芳一聲嚶嚀,昏昏沉沉的扭動身體,慢慢甦醒過來。阿肇一口咬住兩個腳趾用力啜吮,黃獻芳迷煳之中吃了一驚,想要抽回右腳,卻被阿肇抓住不放。她用力踢著雙腿,突然發現下身只餘下內褲,登時嚇得魂不附體,幾欲暈去郭芯其趁黃獻芳發獃之際,把她雙手拉到頭頂,說道:「別只顧著戀足,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阿肇放開黃獻芳的雙腳,問:「老是叫我來做……如何能夠令她保守秘密?」

「淫獸力量除了破壞,更厲害的是甚麼啊?」郭芯其笑道:「讓她變成你的奴隸吧!」望著躺在沙發上的女人,阿肇狠下心腸,一下子脫個精光,露出古銅色的粗糙皮膚。莫看他身材瘦削,衣服底下是結實的肌肉和有如鋼條的筋骨,下面那根六寸來長的肉棒,像毒蛇般昂首吐信。黃獻芳渾身雞皮疙瘩,尖聲叫了出來。她不是沒見過那話兒,六寸不算長,但不知怎的那感覺就是十分可怖,像甚麼勐獸般惡形惡相。黃獻芳並命踢動雙腳,阿肇還是爬到她身上,輕易把T恤扯到腋下,露出黃色乳罩。黃獻芳雖然嬌小,但細腰美臀極是好看,胸前兩團嫩肉如小饅頭般。她還要再叫,嘴巴卻被郭芯其捂住。阿肇瞥了郭芯其一眼,埋首黃獻芳俏臉旁邊,輕輕囓咬她的耳根,右手從乳罩底下塞進去,摸到了乳暈與及中央那小粒乳頭。乳頭被手指夾弄著,不一會已變得硬挺起來。阿肇一邊舔著她嫩紅的頸項,一邊把乳罩向上拉,嫩白的乳房頓時從乳罩下面蹦彈出來。她的胸脯只能算是勉強合格,沒了厚厚的胸罩(女生胸罩總比想像中要厚),少女般的椒乳向上翹起,像叫人咬住它一樣。黃獻芳的雙乳竟是如此青澀稚嫩,阿肇忍不住擠壓它,兩隻手指夾著乳頭用力扭動、拉扯,在乳房上面留下幾道指痕。阿肇跪到黃獻芳兩腿之間,左手玩弄著她的右乳,張開嘴巴咬住另一邊乳房,雙唇一撅一撅的用力啜吮著,舌頭不停挑弄著乳尖,令她不期然發出陣陣嗚嗚聲。阿肇的右手無聲無息滑到黃獻芳大腿根部,手指輕拂著內褲上面的小坑。她打了一個冷顫,想要合上雙腳,卻給阿肇下身阻擋著,緊張得腳趾不停伸屈,模樣實在可愛。黃獻芳雙手被郭芯其捉著,任她如何扭動身體也無法擺脫阿肇,急得淚流滿面,若非被按住嘴巴,早已喊張出來。阿肇抓住她的兩個膝頭緩緩拉開,然後俯下身去,隔著內褲舔舐那微微隆起的小丘,又不時用下顎去頂觸那富彈性的陰阜。過不多時,黃獻芳的小穴分泌出更多體液,從源頭往外流出,把內褲都濕透了,顯現出一片濕答答的印漬。阿肇勾住內褲邊緣,一股作氣給她剝了下來,眼前出現一叢黑毛,有條不紊的長在神秘地帶周圍。黃獻芳的陰毛生長位置較常人要低,而且疏密適中,那毛髮既短且硬,看起來整整齊齊、貼貼服服的鋪在陰阜之上,形成一個均稱的倒三角形。黃獻芳拚命掙扎的大腿被阿肇抱緊,私處無奈暴露人前,讓陌生男人看個一清二楚。她的兩片陰唇十分光滑,沒有一絲毛髮,一直到股溝也只在屁眼附近長著一些細毛而已。陣陣異香傳到阿肇鼻中,那是混雜汗味和尿味,還有女人特有的體味,是男人無法抗拒的味道。阿肇按捺不住,把臉湊到飽滿的陰戶上面,用力吸吮、舔咬著,發出「雪雪」的聲音。阿肇的肉棒早已擠脹得難受非常,一條條青筋綻出,像是凶獸出押的態勢。他再次爬到黃獻芳面前,用那火熱的權杖撩撥著兩片粉紅色的花瓣,才兩下已經把棒首擠了進去。「嗚……」隔著郭芯其的手掌,黃獻芳的驚唿聲幾不可聞。阿肇沒理會她的無謂掙扎,肉棒在穴口幾番挑逗,終於緩慢地向前推進。那種緊縮包裹的感覺,無論多少次也是人生最爽的享受!縱使黃獻芳發瘋似的扭動著,阿肇沒有停止探索和開拓,在郭芯其的幫忙下,一點一滴闖進秘穴最深處。就在棒端觸碰花心的一剎那,黃獻芳抬起腰肢,雙腳伸得筆直,十個腳趾頭都張開了,而第一波高潮就緊接其後,在龜頭擠進子宮時來臨!心理反應和生理反應沒有必然關係,即使內心如何不願意,在唾液和淫水滋養下,六寸長的肉棒要插進陰道並不困難,相反,小小高潮卻令黃獻芳徹底崩潰──她還沒臣服於淫慾之下,只是被眼前的陌生男人全根盡入,一切反抗都是徒然,她已被徹底沾污了。郭芯其像是知道黃獻芳的想法,終於放開她的手腕。黃獻芳眼淚划過臉龐,落到沙發上面,變成一個一個水印;兩個小辮子也變得鬆散,那是一副被蹂躪的模樣。縱然如此,黃獻芳的無聲哭泣卻在不知不覺中添加了喘息,她只感到下身飽和充實,而且那肉棒凹凹凸凸的,滿是青筋和肉芽,磨擦著陰道內壁,淫糜的快感慢慢侵襲全身,隨之而來便是本能反應。阿肇的雙手和肉棒卻都沒閒著,繼續不停攻略著黃獻芳的身體,希望儘快令她進入狀態。阿肇用左手支撐著上半身,使用腰力把下身一輕一重的向上推送著、揩擦著,右手卻伸到兩人交接處揉弄她那開始發大的陰蒂。那顆小小的陰核因為充血而變得紅漲,穴內流出的黏液也更多了,活塞動作可以更加勐烈。「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噯呀……」黃獻芳雙手抓住阿肇的臂膀,終於從牙縫間噴出呻吟聲,喊張出來後再也無法閉上嘴巴了。一波波愈來愈強烈的酥麻感衝擊著腦袋,令黃獻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性慾.黃獻芳捉住阿肇的兩條上臂,一雙眼睛瞪著阿肇,複雜的眼神不知是怨、是恨、還是更多?那雙眼睛讓她看起來很撥辣的樣子,這時候卻只有淫蕩感。阿肇體內的慾火完全燃燒,身體失去節奏,如同發狂般只懂得加快力量和速度,每一下抽送均頂穿了花心,像是要將黃獻芳的小穴樁爛一樣。這個時候她已經不疼也不癢,只有陣陣麻痹取代一切,把她推上一個又一個高峰。持續不斷的快感,讓黃獻芳進入忘我境界,小屁股反而努力配合阿肇的抽插,口中胡言亂語的喊叫著:「啊啊……別這麼用力啊!輕、輕點……用力點!用力插啊……好、好、好爽……嗯嗯,就是這樣……咿呀~」作為姦淫者,儘管沒戴保險套,阿肇在最後一刻把肉棒插到最深處,頂開花心將精液貫滿了子宮。黃獻芳全身劇震,被熱精噴射著子宮的她除了死命抓住阿肇手臂外,再也使不出半點勁兒來。下半身的抽搐逐漸靜止,阿肇從黃獻芳身上爬起,肉棒噗的一聲拔了出來。他坐到地上,望著肉棒一跳一跳的,似乎還未心息,好像要再戰一回才肯鳴金收兵。先前在郭芯其口中發射一次,現在又強姦了黃獻芳,性慾和精力竟爾不減,看來淫獸力量真的不容小紏.黃獻芳哈哈的喘著氣,兩隻大腿八字打開,白濁精液開始從花瓣之間湧出。她臉上、身上繼續冒著汗水,把好好一張布藝沙發沾濕了一大片。阿肇長長吁了口氣,腦海還是十分迷茫。自從跟妖邪界做了交易,換取淫獸力量,這些日子以來他跟幾個女人做過那回事,每次完事後,總是感到迷茫──到底是他利用淫獸力量,還是淫獸力量支配者他?能夠到令所有男人欣羨的性能力自然是好,不會熄滅的性慾也可以讓他征服更多女人,但為甚麼他總有種失去自己的感覺?突然聽到一聲慘叫,阿肇回過神來,抬頭看見郭芯其伏在黃獻芳身上。阿肇以為郭芯其要殺人,連忙站起身,卻看見她埋頭在黃獻芳的兩腿之間,使勁吸吮著。黃獻芳雙手按住郭芯其頭頂,用盡氣力想將她推開,然而經過阿肇的蹂躪後,黃獻芳已沒剩下多少氣力,最終還是讓郭芯其吸個飽。「摩菲麗,你這是幹甚麼?」郭芯其站直身子,用手背抹掉嘴角的水漬,說:「精液和淫水是淫獸的食糧,儘管我與別不同,作為零食也很不錯。」她那張鵝蛋臉、一對大眼睛、薄薄的雙唇是那麼的清純,但她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又是那麼的淫蕩,直教阿肇心中七上八落,肉棒完全沒有軟掉的跡象。不過阿肇還是領會她的說話。淫獸有許多種,大部份也從交媾中吸取對方的淫精過活,但凡事總有例外──德古拉以血維生,摩菲麗以精魂作食糧,不過他們同樣嗜吃淫精。黃獻芳被郭芯其這麼一搞,連最後一絲自我意識也失去了。郭芯其舔了舔上唇,笑道:「我們合力讓她崩潰,要控制她易如反掌。」「真是這樣嗎?我不相信用性愛可以控制人。」「人類也能做到這個地步,雖然他們要完成調教步驟。」「只做了二十分鐘左右,如何會有調教的效果?」「跟淫獸作愛,最少有一半時間是持續性高潮。」郭芯其俯身吻了阿肇的嘴唇一下:「我早已跟你說過,別小看淫獸力量!即使你是個人類,既然被賜予淫獸力量,就得像頭真正的淫獸……不能讓對方持續高潮的話,好丟臉啊!」

郭芯其的嘴巴傳來一陣精液味道,阿肇想起那本是自己的東西,也就釋然。過去幾次強暴,阿肇沒有太過深究那些受害者的下場,反正只是被美腳吸引才忍不住犯案,事後立即逃離現場。但無論如何,郭芯其的說話好傷人。人類的性能力如何厲害,也及不上淫獸萬一,阿肇心裡十分清楚。自己雖然給淫獸效忠而獲得這種力量,但其他淫獸似乎仍然瞧不起他。黃獻芳雙眼空洞無神,半張的小嘴不由自主淌下唾液。阿肇看在眼裡,既有點不忍,更多的是洋洋得意。外面有人敲門,阿肇把門打開,門外是一個長發女子。阿肇認得她也是淫獸──除四大天王外,還有二十頭淫獸已被釋放出來。阿肇從那女子手裡接過公文袋,轉交給郭芯其。「剛才我已經吩咐部下沖印相片,但是跑掉一個男的,令我始終不能放心。」郭芯其從公文袋裡取出一疊相片,說:「一定要想辦法找他出來,是個男人的話就讓我出手……咦?」「怎麼?」阿肇正考慮如何處置黃獻芳,聞言回過頭去。「不在這裡……」十餘張相片散落地上,郭芯其蹙起眉頭,喃喃說道:「都是些不相干的照片……我分明感覺到有人拍照,那難道還有另一部相機?」

————————————————–回到金氏偵探社的辦公室,就在市中心某棟商業大廈之內。除了金妍德和陽光外,就只有黃獻芳知道這個辦公室所在。外面甚至沒有掛上門牌,一切生意均由X作仲介──金氏偵探社在藝能界享負盛名,但在大家心目中只有一個名字,他們是隱形、透明的,從不出現人前。陽光坐在原屬金妍德的辦公桌後,心裏面難過非常。已經兩天了,黃獻芳仍然沒有任何消息,他應該要怎麼辦?要是黃獻芳因為幫他而出事,他這輩子也不會好過。望著檯面上的照片,陽光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這兩天新進歌手郭芯其繼續出席各項大小宣傳活動,雖然只有兩、三首主打歌,連唱片也沒有出,已經風靡萬千歌迷,當中以少男占大多數。這位來自深圳的十八歲青春少女,雖然有強勁的舞姿,但買點仍然是清純的氣質,實在很難想像,相片中的女人便是她。一個跪在男人前面賣力口交的女人。黃獻芳與陽光分開逃走時,把相機交給他保管。辦公室雖然只有四百平方尺多點,卻有一個細小的黑房,方便沖印相片──作為偵探偷拍回來的相片,當然絕對不能交給一般沖印公司處理吧!陽光試用期間,第一課便是學習沖印相片「已經差不多四十八小時,難道要去警署報案嗎?」陽光用力搔著頭髮:「可是出版社那邊說獻芳是自行請假,我都給搞煳塗了!」到現在為止,一切只是陽光推測,他沒有親眼看見黃獻芳被人抓住──如果他在現場,作為一個男人絕不可能袖手旁觀!不過他們發現了這個天大醜聞,那個黑月事務所自然不會輕易罷休,如果他們捉住黃獻芳,一定逼她交出相片,甚至會殺人滅口?想到這裡,陽光霍地站了起身,伸手抓住那幾張相片:「如果獻芳有甚麼不測,唯有把相片交到警方手裡……」辦公室大門被人敲響,陽光在這裡工作以來還沒試過──都說除了他和金妍德外,再沒其他人會上來。「難道是金姐?但她有鎖匙啊!」陽光開門一看,站在門外的竟然是黃獻芳!第三章~性石力量望著眼前的黃獻芳,陽光張大了口,好半晌才問道:「你……你平安無事?」

黃獻芳神情疲憊,無力說道:「先讓我進來吧!」陽光扶著她走到辦公桌旁邊的椅子坐下,忍不住追問:「獻芳,這兩天你發生甚麼事了?半點消息也沒有,擔心死我啦!」「我沒事,就是很不舒服……這兩天一直在家休息,迷迷煳煳的甚麼也不知道。」「但我到過你家兩次,按門鈴也沒人應門。」陽光懷疑道:「那天你沒被黑月事務所的人捉住吧?」「這個……沒有啊!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黃獻芳眼神有點迷茫:「他們抓我幹嗎?」「我們分手之後,你是如何逃脫的?」黃獻芳側頭努力回憶,但覺腦袋一片空白,而且越想下去頭越疼。她捧著頭叫道:「我不記得……我甚麼也不記得,那天迷迷煳煳的回到家,直到今早才覺得舒服一點……陽光,我發生了甚麼事嗎?」突然被人反問,陽光只覺得啼笑皆非:「我怎知道……也未必有甚麼事,我只是擔心罷了。沒事最好、沒事最好!」黃獻芳挨著辦公桌,輕輕按摩著額角,說:「這兩天發生的一切我完全沒有印象,而且一去回想頭便劇痛……先前在家中我已經隱約覺得奇怪,還以為自己病得嚴重,現在聽你問起,我竟然像失憶了般……」陽光輕輕抓著頭髮:「那你記得甚麼?」「我只記得採訪完記者招待會後,和你跟蹤黑月事務所的行政總監……後來到了甚麼地方,發生了甚麼事,我都想不起來。然後我不知怎的回家了,夢遊似的做過甚麼都不記得,直到今早才清醒了些。」「你沒有發覺甚麼異樣嗎?」「沒有……」黃獻芳低頭望著自己的身體:「就是覺得身體有點……好像被人……」說到這裡,她抬頭瞥了陽光一眼,搖頭說:「算吧!跟你解釋你也會不明白。」陽光見黃獻芳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態,便不好意思追問。陽光怎麼猜到,就連黃獻芳自己也是煳里煳塗的?作為一個女人,她清楚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那種殘留在體內的感覺,還有實實在在的證據,證明她曾經有過激烈床事,然而如何發生、和誰進行,卻是一點印象也沒有。陰戶又紅又腫,黃獻芳連走路也很不自然,那是騙不了自己,但她真的無法想起來。陽光不知道黃獻芳有這許多心思,轉身從辦公桌上拿起兩張相片,說:「至少你會記得我們偷拍到甚麼吧?」黃獻芳接過照片,才看了一眼,嚇得把它們都擲到地上去。陽光吃了一驚,已聽得黃獻芳說:「對不起……太噁心了……」「噁心?那時候你不是為發掘大新聞而興奮嗎?」陽光拾起照片,抬頭望黃獻芳道:「你是娛樂記者,這種醜聞不是第一次遇上吧?」「對、對!藝能界本來就是這麼黑暗……」黃獻芳吸了一口氣,連忙說道:「被偷拍了是他們不小心,這種新聞也沒甚麼價值……」「沒價值?郭芯其可是當紅的青春偶像!」陽光心裡訝異,說道:「當然我不是贊成狗仔隊的行徑,但那是你的工作啊!我自己也是被人收買的私家偵探……把這些相片交給委託人,立即便能扳倒黑月事務所,儘管我明白委託人只會更爛。」「我勸你暫時別把資料交給X,此事應該有轉圜的餘地。」陽光呆了一呆,搖頭道:「我不太明白……」黃獻芳說:「我們還不知道那個男的是誰,或許是郭芯其的男友呢!給男友吹一下算不上甚麼醜聞吧?陽光,黑月事務所並不好惹,犯不著得罪他們……你只是個新手,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陽光考慮片刻,遲疑著說:「我聽你的,照片要如何處置?」「我來保管!」黃獻芳把相片收起,望陽光說:「沒有了吧?不許私自藏起,然後拿出來打手槍啊!」送走黃獻芳後,陽光心裡久久不能平靜。他坐在辦公桌後面,努力回想酒店的所見所聞──那個黑月事務所十分古怪,雖然他只看見郭芯其替男人口交,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個黑月事務所有著許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事情還沒有完!

「一切只是開始而已。」忽然聽到有人說話,陽光還以為自己有幻聽,當他抬頭看見辦公桌對面坐著一個人,嚇得幾乎連人帶椅翻跌地上,好不容易才扶住辦公桌,尖聲問道:「你……你是誰?怎……怎麼走進私人地方?」那人穿著一身白色連帽長袍,雙手攏在寬大的袖子裡;那帽子拉得低低的,把臉都遮住了。他甚麼時候出現陽光都不知道,再說辦公室「重門深鎖」,沒有鎖匙如何能夠走進來?陽光見他沒有說話,悄悄拉開抽屜,從裡面取出一把手槍──手槍本來是金妍德的,她離開時忘記帶走,一直放在抽屜里。要知道金氏偵探社不是一般的偵探社,其生意牽涉多少人的身家榮辱,實在是一份高危工作。陽光不肯定金妍德有使用過它沒有,自己看來倒是用得著。「你是黑月事務所的人?」陽光嘗試用命令語氣說話,聲音卻忍不住發顫:「無論如何請你立即離開我的辦公室,否則我不客氣了!」「你知道黑月事務所?」那人突然說:「果然是冥冥之中的安排!」陽光再也按捺不住,舉起手槍指住那人,喝道:「別在我面前裝瘋賣傻!你是如何發現這裡的?」金妍德曾千叮萬囑,不能讓任何人知悉辦公室所在(黃獻芳和X算是例外)。陽光雖然菜鳥,第一次工作就讓仇家找上門,也太羞人了「你別誤會,是性石力量引領我前來的。」「性石力量?你說甚麼鬼話?」「性石力量選中了你,我跟隨它的指示,一直尋訪到這兒。」陽光完全聽不明白,正想反唇相譏,那人右手輕輕一揮,陽光只感到有股巨力傳來,手槍便脫手飛出,掉到辦公室的角落裡。「你被性石力量揀選為繼承人,我在這裡出現就是為了告訴你一切前因後果。」那人渾若無事,對呆若木雞的陽光說道:「你先聽我說一個故事──「自遠古時代開始,各種生命和平共存,其中一種來自妖邪界的淫獸,卻以生物的淫精為食糧,在宇宙間為禍甚烈。陰陽調和乃是宇宙法則,萬物皆以為根本,繁衍後代、生生不息。淫獸化成不同形態與各族交合,打亂生物進化及發展之餘,更有甚者交合時不肯自製,直至對方精盡人亡才肯罷休,不少種族因此而先後滅絕「我的祖先對抗淫獸,戰爭持續了好幾千年……直到千年之前,終於成功把淫獸封印在妖邪界裡。但是經過漫長歲月,淫獸趁封印力量減弱,引誘人類幫助它們離開妖邪界,並且計劃征服地球。「我的族人在最後一戰中死凈死絕,最後僅余我一個,而我也沒有力量繼續戰鬥了。幸好我們賴以對付淫獸的性石力量,因為感應到淫獸出現而從千年沉睡中甦醒,並且覓得繼承人──你得到性石力量,便須肩負對抗淫獸的使命,要是讓淫獸肆虐,人類世界遲早滅亡。」陽光哈哈大笑,搖頭說道:「我沒見過甚麼性石,算哪門子的繼承人?」

那人微微抬頭,勉強看見他在微笑:「你頭頂是甚麼東東?」陽光抬頭望去,只見一顆石頭在半空懸浮,有如一節手指大小,一邊旋轉一邊發出紅光。陽光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伸手去抓,那石頭突然飛走,在辦公室里盤旋了兩個圈,然後落到辦公桌上面,閃了一閃便失去蹤影。「在哪裡?」陽光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慌忙問道。「性石是能量釋放體,要選擇合適的物件結合……看來那便是你的手機了。」

陽光不解的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3G手機,看來並無異樣。再仔細研究,這才發現手機的天線不同了,換成紅寶石似的材質。「這是紅性石,你被選中為紅色戰士。」那人說:「黑月事務所便是淫獸和人類夥伴為掩飾侵略計劃而開設的公司,淫獸決定以藝能界為戰場,你便要在藝能界打倒它們!」陽光翻弄著手機,還是覺得難以置信,想再問清楚那人,卻發現那人已消失無蹤。————————————————–香港跑馬地,黑月商業大廈,也就是黑月事務所的總部。黑月商業大廈樓高二十層,除了辦公室、會議室、錄音室等等,有一半層數用途不明。但在一個會客室裡頭,卻出現了一位其他公司的藝人。「這位是新進演員劉心悠小姐。」扮演經理人的路亞美(真名是路。美亞),向阿肇吩咐道:「你好好招唿他,待會簡朗會跟劉小姐傾談合作協議。」劉心悠和郭芯其比較是另一種美。及肩的直長頭髮刻意剪得碎亂,遮蓋著前額和雙耳;那雙大眼睛笑時會眯成一線,加上兩個大酒窩,笑容甜得不得了。阿肇很懷疑,到底有沒有美女眼睛小小的?阿肇給劉心悠送上熱茶,有事沒事的搭訕,笑容看來很是和藹的她對阿肇卻出奇地冷淡。阿肇嘗試了幾次也沒能打開話題,心裡好生失望。說到淫獸力量,阿肇的「性能」沒錯是增強了好幾倍,不過迷惑女人方面,似乎並不湊效半晌,路亞美出現在會客室門外,邀請劉心悠去見簡朗。阿肇叫住路亞美,問道:「你們不會殺人吧?」「雖然我不贊同,但首領的意思是要慢慢侵蝕這個世界。把香港變成慾望之城,對於我們淫獸來說簡直易如反掌。」「我怕簡朗把她變成人干。」阿肇哼聲道。「那是低級淫獸所為,我們都知道節制。」路亞美望了阿肇兩眼,勸道:「我說你啦,還是在事務所安排一個高職,這樣才有女人送上門。這半個月我已摸清人類的想法,情、慾都是白說,一切利字行先。我們淫獸輕情重慾,想不到人類比我們更高──連本能的慾也變成手段。」阿肇幻想著簡朗胯下的劉心悠,決定拜託路亞美給他按插一個職位。在簡朗的辦公室裡頭,劉心悠在沙發上坐下,右腿抬到左腿上交叉疊著,短裙子底下那雙勻稱雪白的美腿,顯得圓潤光潔。「你清楚合作條件吧?這次已經能夠簽約了,再有要求的話,那就貪得無厭。」

「多謝簡先生提攜,我很滿意啊!」劉心悠用不純正的廣東話說。簡朗把合約書放到小几上面,然後坐在劉心悠旁邊,一手搭住她的膊頭,雙眼盯著那雙大腿看:「那麼簽約前我們來點慶祝好嗎?」劉心悠發現簡朗瞄著她的下身,不著痕跡的把短裙拉低一點。「不讓我看嗎?」簡朗直接問道,讓劉心悠有點窘迫。「有什麼好看……醜死了!」「女人就是這樣……你以為不好看會這樣穿?根本就是想人看嘛!」「不是要慶祝嗎?拿酒來!」「我有另一種方式。」簡朗才說完,嘴已印到劉心悠柔軟的唇上。沒想到劉心悠立即半開小嘴,讓簡朗的舌尖進入攪動。過了好一會,利心悠推開簡朗,小聲說:「夠了吧!」「我想,你撇下經理人來到這裡,是為了替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我們事務所雖然剛剛成立,實力卻遠勝你的經理人公司。我不會要你跳巢,但這次合作愉快的話,我會繼續關照你,條件方面絕對不用擔心。」「那實在太好了!」「我只想知道,你會為了自己的事業付出多少?有決心的人才會取得成功!」

劉心悠倒抽一口涼氣,她如何不知道簡朗的意思?幸好簡朗這個有著混血兒臉孔的男人高大英偉,和一般老闆形象截然不同,讓她更容易作出決定。劉心悠主動把臉湊過去,輕吻簡朗的耳朵,並且吐出舌頭,飛快地舔了耳窩一圈「我喜歡你的決心。」簡朗一把抱住劉心悠的細腰,和她相互吸吮舌尖,右手已經隔著小背心輕摸著那不小的胸脯。這樣摸了一會,簡朗見她完全沒有反抗,抱腰的左手向下一探,已迅速的伸入短裙內,撫弄著凸起的陰戶,中指隔著薄薄的內褲不停在陰唇上來回摩擦著。劉心悠身體來了反應,她的口內突然湧出大量津液,灌入簡朗口裡,兩條大腿更把簡朗手掌夾緊,潺潺淫水滲透了內褲,溫熱滑膩的好不舒服。劉心悠似乎回復了少許理智,把簡朗推開,說道:「這裡是辦公室……外面的人會聽到的……」「你叫很大聲嗎?」簡朗笑著把她壓在長沙發上,掏出挺立的肉棒,這次真的足有八、九寸長,把劉心悠嚇了一大跳。簡朗伸手抓住內褲拉到大腿處,巨棒已經頂在泛濫成災的陰唇上面。「不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