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語系列-變
字數:2.4萬聖人高德,不屑談論:怪、力、亂、神。路人缺德,只會瞎掰:淫、欲、邪、魔。***********************************「子不語系列」以往都是改編自古籍,如今竟然技癢,也想照樣畫葫蘆一番,不同的是故事的時代背景是現代,為諸公再換換口味。謹再請諸前輩不吝指點,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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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語系列-變(一)「叭!」一輛銀色的小MARCH閃著方向燈,轉進地下停車場的斜坡。歐陽燕兒一直是一位細心的駕駛,他每次進入住宅停車場之前,總會輕點一下喇叭,以提示準備出停車場的車輛。在當前紅得發紫的行業??美容受瘦身公司里上班,不但讓歐陽燕兒有一筆可觀的薪資收入;更讓她有足夠的知識與方法,來保持她那令人羨慕的身材。沉魚落雁、羞花閉月的容貌,再加上一副玲瓏剔透、凹凸有致的身材,不但是男貪女妒,簡直就是引人犯罪的最佳理由。或許是歐陽燕兒對於另一半的條件要求嚴苛;也或許是她已有足夠的經濟能力養活自己,無須憑靠屈就於男人之呵護,所以她倒也樂於當個自由自在的粉領單身族。而且,歐陽燕兒有一個跟她外貌、打扮極不相稱的個性。她雖然喜歡穿著能把身體曲線,表露得一覽無遺的緊身衣物,或者展現她修長無瑕玉腿的短裙,以及令人眩目不能自己的低胸上裝;可是她的思想卻保守至極。別說是故意想趁機在口頭上吃點小豆腐之流,會被她不假辭色地斥退;就連誠心結交的正人君子,她也以「男女授受不親」的原則,保持距離,戰兢以對。因為歐陽燕兒認為,展現身體的優點,是一種「美」,是一種藝術;而不是「性」,更不是誘惑。所以,即使穿著輕薄短小,她的「保護」措施倒是一點也不馬虎,例如:多穿一件小可愛內衣、安全褲、透明尼龍絲線……絕不讓自己有穿幫之虞。就這樣,不但眯著色眼「望眼欲穿」的男士們苦無機會,連其他才貌匹配的男士,以禮相待也不得其門而入,而紛紛打了退堂鼓。久而久之,認識她的人就在背地裡給了一個雅號??聖女貞德!還酸酸地說她有性潔癖。半年前,歐陽燕兒參觀了這棟新完工落成的住宅大樓之後,滿意得讓她二話不說,便以半數的積蓄買下了一戶套房外加車位,而且立即搬入,結束了看房東臉色;及繞著街道尋找停車位的生涯。歐陽燕兒對她的新家,滿意度絕對在百分之九五以上,不論是宏偉的外觀、翠綠的中庭,以及家中溫馨簡潔的裝潢擺設……除了地下室停車場之外。歐陽燕兒每次驅車進入停車場的一剎那,總會有一股渾身不自在的感覺,一直到她停妥車子,進入電梯間後,她才會略鬆一口氣。不過,只要一進入自己溫暖的小窩,一切讓人緊張、凝滯的心神便如冰雪乍融。尤其一個星期前,就在這地下室停車場連續發生了兩起強暴案件後,使歐陽燕兒對於地下室停車場的恐懼與排斥更為倍增。有道德潔癖的她為了自保,還特地添購了幾項女子防身器材。雖然在她的包包里,早就有了兩枝防狼噴霧器,但她還是不放心,甚至還買了一把精巧的電擊器,就只差沒有掌心雷小手槍而已今天,歐陽燕兒進入地下室停車場時,那股如蛆附骨的寒意仍舊無情地籠罩著。停妥了車子,歐陽燕兒並沒立即下車,心想:「這裡應該會有一個警衛啊……今天怎麼沒看到……是不是上廁所去……還是監視系統裝好了……」歐陽燕兒環觀四周一回,再次檢視一下她的包包……確定一切沒有異狀,才熄火下車……************「操!」曾漢森窩在駕駛座上,不耐煩地看看手錶指著11:40,不禁咒罵著:「……實在有夠無聊……這樣子守株待兔有用嗎……」曾漢森是「安全保全警衛公司」的摩登保鑣。這個停車場自從上次發生了女住戶被外侵者強暴之後,社區委員會便一致議決,要保全公司負起賠償責任,以及加強保安工作。因此,在監視系統還沒有完成之前,安全公司只好先輪派警衛二十四小時駐守,而曾漢森正好輪值今天晚上10:00至凌晨02:00的班。本來曾漢森幾天前就約好了女友,今天晚餐後一起看電影,也許還可以把她帶回家,享受一個甜蜜、激情的夜晚。但是,這一切計畫卻因輪值而泡湯了「操!」這個字似乎是曾漢森的口頭禪,雖然是心忖的話,也少不了用這個字開頭:「……要不是輪著這見鬼的班,現在我正抱著嘉嘉爽著呢……喔!光想想她那種叫床聲,就讓人想打打飛機……」曾漢森隔著褲子重重地撫摸兩下撐著的肉棒:「……弟弟啊……你稍安勿燥……改天一定讓你爽個夠……」雖然算是安撫,但他的肉棒卻彷佛不吃他這一套,不但沒稍歇,反而漲得令人心如火焚,由不得讓曾漢森又咒罵起那個罪魁禍首,還遷怒上被強暴的受害者。「……操……被強暴就強暴嘛……又不會少一塊肉……說不定還很爽呢……裝得要死要活的……還不是想趁機要錢……這跟他媽的妓女有甚麼不同……操……這歹徒也夠的……連著強暴兩個女人……害得我也要陪著受罪……操……要是讓我逮上……看我怎麼治你……」「……操……就憑你破壞了我跟嘉嘉的好事……就該將你剁成肉醬……」曾漢森不覺中自己拉下了褲拉煉,緊緊握住肉棒套弄兩下,一股趐癢立即躦髓刺腦,舒暢至極:「……喔……現在這麼弄的人要是嘉嘉她……那不知有多爽……」
「叭!」一聲短促的汽車喇叭聲劃破寂靜,也讓沉於色欲中的曾漢森嚇了一大跳。「操!」曾漢森循聲轉望,只見一輛銀色的小MARCH閃著方向燈,緩緩而來,然後停在他對面距離三、四輛車的不遠處。曾漢森雖然沒看清駕駛人是誰,但不用猜也知道是這裡的住戶,他也懶得理會,連打個招唿也不想,還繼續輕輕撫弄著肉棒。雖然有人就在不遠處的車子裡;說不定這種羞恥的行逕會被人發現,但卻也讓他覺得刺激極了:「……操……在陌生人的面前手淫……真是夠爽……夠的……操……」曾漢森不由自主地望向那輛車,才覺得有點不合常理的怪異,因為那輛車已經停妥將近三、五分鐘了,卻還不見車主下車。「……我敢確定……一直沒人離開啊……絕對不是我沒注意……操……搞甚麼……」曾漢森心不甘情不願地想下車瞧瞧。這時,小MARCH的車門卻打開了,彷佛是電影導演故弄玄虛的特寫鏡頭,先伸出一隻雪白性感的玉腿,然後是幾乎穿幫的短裙、圓臀……就像慢動作放映速度,讓曾漢森看得僵在那裡,連口水順著嘴角低落也不自覺。曾漢森盯視著眼前的美女,迅速地從豐滿欲蹦的胸脯到修長雪柔的雙腿審視一遍,再停駐在她的臉龐上,幾乎脫口贊道:「操……這簡直不是人……操……別說是操她……就算讓我摸一摸……死了也甘心……操……」她,當然就是歐陽燕兒,當她戰戰兢兢地從曾漢森車旁走過時,或許是緊張的關係,並沒留意到曾漢森就在車上窺視著她。而曾漢森在蒙間,彷佛聞到了歐陽燕兒身上飄散著的體香,不禁重捏一下??肉棒,確定他不是在做夢曾漢森的頭頸,彷佛被歐陽燕兒輕擺的圓臀牽引得隨轉著,而目送她走向電梯間。「唿……」幾乎窒息的曾漢森深吸一口氣,似乎是全身乏力軟攤在座位上?
除了急速套弄肉棒的手還有堅硬若石的肉棒。曾漢森從後照鏡看著歐陽燕兒的背影,幻想著他的肉棒正從她的背後,深深地刺入她的體內,而且強勁、急遽地抽動著。「……嗯……嗯……嗯哼……唿……唿……」曾漢森忙著掏出手帕,接住疾射而出的精液,不禁閉著眼,繼續他的幻想與享受射精時的舒暢。「當!」曾漢森聽見電梯門開啟的警聲,連忙睜眼、轉頭,企圖再多看一眼令人百看不厭的美體。可是,電梯門開敞著,明亮的電梯間裡卻空空如也,沒有歐陽燕兒的身影。曾漢森尋視著,但歐陽燕兒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憑空消失「當!」電梯在十幾秒鐘後自動關上,而樓層指示燈仍然亮著B1,久久不變。這時曾漢森只覺得一股刺骨的寒意,讓他身不由己地顫慄起來:「鬼!?」
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字眼浮現腦海。「……嗯……嗯……不……嗯……」一陣隱約、斷續的女子悶哼聲,傳自電梯間旁的樓梯間裡,這才讓曾漢森的警覺心完全回覆:「……前兩次的強暴事件……都發生在那裡……該不會真的又……剛剛那位小姐……」他一面自責自己一時的疏忽,而讓那位小姐身處險境;一面急速地下車奔向樓梯間。此時,曾漢森矯健、迅速的行動;嚴肅得充滿正義感、嫉惡如仇的表情,就像是一位無敵超人一般,跟他剛才窩在車子裡打飛機的他,簡直是判若兩人……(二)歐陽燕兒坐在駕駛座上,深深地吸了口氣,緩和一下緊繃的情緒,然後媳火下車,並加緊腳步走向電梯間,按了召喚電梯的燈鈕,心急地看著樓層指示燈從15……14……13……遞減著,內心還直催道:「……快……快……」
突然,歐陽燕兒被一雙有力的手從背後粗魯地擒抱住,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斥喝、求救,就被一隻大掌掩住嘴,而發不出聲音。隨著眼前寒光一閃,一把尖刀在眼前晃動;耳邊傳入男人低沉的細語:「……別出聲……乖乖的聽話……我不會傷害你的……走……」歐陽燕兒身後的男人,把尖刀貼近她的頸項,連拉帶扯地把她拖進樓梯間「喀搭!」,在階梯旁陰暗的角落,那男人熟練地使用手銬,把歐陽燕兒的雙手拷在欄杆上,再用膠布分別貼住她的眼睛跟嘴巴,接著便從衣領上把手伸入,使勁地捏著她的豐乳。這一切變故、動作,前後不到一分鐘,但歐陽燕兒卻覺得彷佛暈眩了一世紀之久,直到胸前的乳房被捏揉著;胯間的內褲被扯開,才頓然驚醒,也才意會到發生了甚麼事。羞恥、怨恨、悲痛、無助……的心情,讓歐陽燕兒一陣激烈的掙扎反抗,只是她的手被拷鎖著;她的眼、嘴被貼罩著。她逃避不了,也無法高聲求救,連盲目亂踢的雙腿也被壓制住。「……嗯……嗯……不……嗯……」歐陽燕兒極力的想高生叫喊,可是卻只能發出模煳的悶哼聲。要不是眼前的膠布貼擋著,她那滾燙的熱淚早就竄流臉上了。此時她只覺得心如刀割,還淌著血。一陣陣唿吸的濕氣,呵在歐陽燕兒的腮耳邊;低沉的聲音彷佛來自黑暗的深淵裡:「……別這樣……抵抗是沒有用的……」那男人低沉的聲音,似乎很興奮:「……你乖乖的跟我合作……保證你不會受到任何傷害……要叫也等一下我讓你爽了再叫……」「……喔媽媽咪呀……你的奶奶還是真的大……如假包換的真貨……」那男人的手把歐陽燕兒的乳房搓圓、捏扁地玩弄著,還說著她最厭惡的下流話:「……哇……陰毛也夠旺盛的……俗話說毛多欲盛,最愛人干……他媽的我真走運……來……我會讓你爽到叫我親哥哥……」「幹甚麼!」樓梯間出口突然傳出一聲怒喝,讓歐陽燕兒跟那男人由不得一怔,停止了一切動作與掙扎。歐陽燕兒知道有人來了,可以救她了,就像久處長夜中乍見曙光,興奮得不禁想開口唿救,但卻仍然是:「嗯嗯……」的悶聲而已那男人連忙拾起尖刀,回身對著樓梯間出口,只見曾漢森手持警棍式的電擊棒,挺立著。曾漢森那魁偉的身材,讓人一望就連想到他若不是憲兵退役的,就是特種部隊里的佼佼者,矗立著就像凜然不可侵的天將一般。那男人也許是做賊心虛,也許是自認從曾漢森身上占不到便宜,先作勢沖向曾漢森,但隨即便轉身從樓梯往上遁逃,來一個聲東擊西,然後金蟬脫殼的連環計。「站住!別走!」曾漢森眼看那男人落荒而逃,一跨步,跳上幾層階梯便追上去。一面出口喝阻;還一面準備吹哨子警示他人圍捕。可是,這個時候眼前閃過的景象,卻讓曾漢森的腳步突然一緩,甚至停了下來。曾漢森在慌亂中,匆匆一瞥衣不蔽體的歐陽燕兒,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讓他口含著警哨,卻吹不出半點聲音;上竄的身形也幾乎因失神而跌足。眼前的歐陽燕兒雖然看似狼狽不堪,卻仍然掩不住那份艷麗的光彩,令人再也無法把眼光從她身上移開半分。「……是要去追歹徒;還是多看一眼眼前的美景……」曾漢森盯視著的歐陽燕兒,內心突然交戰起來。這時的歐陽燕兒上衣已被歹徒撕開,胸罩往上推掀著,兩團豐肉隨著緊張、激動的情緒而急遽的唿吸,竟也隨之聳動著;在一片雪白的基頂點上,點綴著兩點粉紅閃耀的乳尖,還傲視般地挺翹著;她的皮短裙被堆卷在腰間,肉色絲襪在胯下的部份被撕開,內褲也早就被丟棄一旁,讓凸聳的陰戶毫無遮掩地暴露著曾漢森彷若身不由己地緩緩步下階梯,一面收起警哨,心中思索著搪塞的理由:「……歹徒跑掉了……追不到了……救……救人要緊……」可是,在他的潛意識裡卻完全沒有救人的意思,而是欣賞美麗的胴體比救人重要,因為他的眼光一直沒離開過她的身體。當曾漢森站定在歐陽燕兒的面前時,他潛伏在內心深處的獸性,逐漸地在浮現、竄動著:「……反正她還蒙著眼……也不知道我是誰……不……不行……」他的獸性與良知在交戰著:「……只是摸一摸……沒關係吧……這個機會難得啊……喔……曾漢森你是不是人……是不是男子漢……要不是今晚是我值班……她可能已經被……這也算是一種緣份吧……」「……操……我幫她趕走歹徒……讓我摸一摸……算是報答吧……誰叫你長得這麼讓人心動……」曾漢森似乎找到了犯罪的藉口,他的手更彷佛不聽指揮似地,顫抖著伸向歐陽燕兒的胸前。很明顯的,他內心後的勝利著是獸性。「啊!嚶……」一陣沉寂後,歐陽燕兒突然覺得胸乳上又被一隻溫熱、微汗的手掌貼住,內心又是一陣疑惑、吶喊:「……這……這是……怎麼一回事……歹徒還沒走嗎……剛才不是有人來過嗎……怎麼又……那個人呢……這又是誰……怎麼會這樣……」無法看清身邊狀況;也無法出聲唿救的歐陽燕兒,心情簡直沉落到無底深淵,除了疑惑不解,就是絕望無助。當那手掌上的手指撥弄著乳尖時,歐陽燕兒在受辱的羞愧中,卻敏銳地感覺到,現在撫摸著的手跟剛才的不一樣,幾乎是可以肯定前後一定不是同一個人剛才的動作既急燥且粗魯;現在的撫摸卻輕柔且和緩,甚至彷佛在安撫她受驚的心靈一般,輕觸得讓人有點趐癢的感覺。曾漢森只覺得手掌中的肌膚,柔嫩滑膩,如脂如膏,在驚嚇的情緒中激烈地顫慄著,竟然有如強列的電流般,從掌心、指尖直竄體內,更刺激著他剛剛因泄精而融軟的肉棒,再度迅速地膨脹起來。歐陽燕兒有如驚弓之鳥,縮躲著身子,即使沒能看清楚她臉上驚慌、無助的神情,也能從她的肢體動作體會得到她的絕望心情,而令人不禁為之動容;但是,曾漢森即使有憐惜之心,卻無罷手之意,彷佛手捧著畢生最愛的珍寶藝品,仔細地把玩著,更甚而湊嘴吸啜著她的乳尖。「……喔……操……真是香潤……」曾漢森心虛著不敢出聲,但他的內心卻讚嘆地吶喊著:「……從來沒嘗過這麼棒的滋味……皮膚又這麼細嫩柔滑……這才是真的叫」晶瑩剔透「……」同時,手掌也以地毯式的搜尋法,緩緩地向神秘的叢林澤國摸去。「嗯嗯……唔唔……」歐陽燕兒在一片黑暗中,只能憑著聽覺、觸感去猜測發生在自己身上,正在進行的事。她感覺到撫摸的手掌離開了,卻往下移動,緩緩地接近孕育生命的聖殿;而胸前被取而代之的卻是乳蒂上突然受到一陣吸吮,濕濕的、熱熱的,還有柔軟、靈活的挑撥。「嗯嗯……唔唔……」歐陽燕兒的胸脯上,感覺到一陣陣熱熱的鼻息,她終於意會到自己的乳房是被人含著、吸吮著,內心那種既羞且忿的情緒,實在難以言喻。之前,別說是別人的觸摸,就算自己在沐浴清洗,她的手也不會多作無謂的「逗留」;如今,她竟然衣不蔽體地裸裎著,讓一個陌生男人恣意妄為,這簡直是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更讓歐陽燕兒難以想像的,她竟然因為自己的胸乳被撫摸、被吸吮,而有一種前所未遇的趐癢感,逐漸漫延全身。在她的思考想像中,身受如此遭遇理當要奮力以抗;可是,她的身體卻彷佛不受自己的大腦指揮,不但反抗的動作逐漸緩和,甚至還似乎有點欣然地接受。在旁人看來,歐陽燕兒仍然極力地在掙扎著,似乎有反抗到底的精神與堅持,事實上歐陽燕兒心裡明白,那些動作只是自衛性的反射動作而已,幾乎是不俱任何反抗的意味。因為,歐陽燕兒的內心也在茫然著:「……為甚麼……他這樣輕薄的撫摸……會有這種異樣的感覺……為甚麼……我會覺得有點……舒服……為甚麼……為……」情緒陷入迷茫中,歐陽燕兒恨施暴的男人;也開始恨自己……無恥!「……操……這麼柔順濃密的陰毛……軟綿綿地……操……」曾漢森以手指撥分著陰毛尋找桃源密洞,差點就忍不住開口斥喝歐陽燕兒不要閃躲反抗,他極力忍住不耐的急燥,手腳並用地壓制、撐分她的雙腿,讓他更清楚地看見陰唇里的粉紅、濕潤、蠕動……突然,「啊!」曾漢森在一聲短促的驚叫中,身體就像在強風中的斷線風箏一般,向後飛去,直到他的背部重重地撞在牆壁上,而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這一下雖然挨得不輕,讓他幾乎閉過氣去,可是當他看見他身前站著的人,他內心的震撼,卻比剛剛那一撞還更勝過千百倍。歐陽燕兒只覺得她的身上突然一輕,又彷佛聽見「唿噓」的破風聲、一聲驚叫、碰撞聲,簡直分不出先後地摻雜著,除了知道事情又有了變故,卻無法了解、看個真確,更無法想像到底又發生甚麼事。但她卻祈望著,可別像剛剛一樣,才離狼群,又入虎口!同時間,歐陽燕兒聽見一句充滿驚懼、顫慄的問話:「你……你……是誰……是甚麼……啊……啊喔啊……」歐陽燕兒一聽,不由得忘記自己還身處未知的處境,而訝異地琢磨著:「……怎麼會有這麼一問……問人家是」甚麼「……」但她還未及多想,問聲後的的那聲慘叫,卻悽厲得讓她不寒而慄。簡直讓人難以想像,是要遇到甚麼可怕的事物,才會發出如此的哀號。而那聲慘叫也似乎只唿出一半,就被硬生生地切斷了,就像時間圖然靜止了,連所有的動作、聲音都被凍住了一般,死寂的靜悄悄,靜得歐陽燕兒似乎可以聽見自己血液流動的聲音。歐陽燕兒覺得自己又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似乎又要承受另一次凌虐,因為她又感覺到有人輕手輕腳地接近著,還有一股似腥非腥、似香非香的怪異味道逼躦入鼻,甚至還清楚地感覺到接近者的氣息與體溫,令她幾乎要嘲笑自己這種莫名其妙的遭遇。「喀!」一響,歐陽燕兒突然覺得雙手一松,手銬鬆開了,觸地當.也不知那來的勇氣和力道,讓歐陽燕兒一躍而起,並立即撕開臉上的膠布,急著想看看解救她脫困的人。雖然一時間,歐陽燕兒的眼睛還無法適應四周的光線,但也讓她看清楚身邊的事物了。真的,夠清楚了!清楚得讓她後悔。歐陽燕兒不但沒看見救她的人,而且……「啊……」這回換歐陽燕兒驚叫了,尖銳的聲音幾乎傳出幾里外。她看見身邊躺著一具屍體??絕對是屍體!因為一個人絕對不可能在他的頸項,被扯開這麼一個血肉模煳的大洞後,還能存活著;而她身邊躺著的人正是這樣的狀況你說,歐陽燕兒除了失魂的尖叫外,還能怎樣!?終於,有人聽見歐陽燕兒的叫聲而循聲前來察看。然後震驚、惶恐、忙亂,報警的報警;嘔吐的嘔吐,但卻都沒忘記貪婪地多看幾眼,僵立在那裡發抖的半裸美女(三)「……你是說,後來曾漢森也……也有非禮的動作?……」綽號「老K」的兇案組組長??駱天魁親自問筆錄,可見這個案件非同小可。「……不知道……他是……我……是……不知道……」馬驚車敗的歐陽燕兒,除了點頭示意,她的言詞簡直讓人無法了解。歐陽燕兒對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似乎全然無知。慘死的人是保全人員、名叫曾漢森、正在值班……都是「老K」說了,她才知道。所以,「老K」問曾漢森是不是有侵犯她,她也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曾漢森。「……後來……後的……那個人都沒說話……我也看不見……不知道……是不是……」「好啦!」「老K」不知是不耐煩,還是自恃經驗老道,便打斷歐陽燕兒的話,說:「現在讓我替你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OK!?」「老K」也不待歐陽燕兒回答,便接著滔滔不絕,連說唱帶身段的比划著:「首先,你在等電梯時,歹徒從背後抱住你……」這種霸道的舉止,讓歐陽燕兒不禁厭惡起來。「……然後……接著……這時……」歐陽燕兒看著「老K」分合忙碌的嘴型,只覺得他除了口沫四濺外,一個字也沒聽入耳。歐陽燕兒的心思飄然地回到案發時現場:「……最後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他竟然為了救我……不惜殺人……雖然殘酷……但是……真的該死……兩個都該死……」想到這裡她不禁切齒起來。「……可是……他為甚麼不讓我看看他……讓我知道他是誰……喔……我真是笨……」歐陽燕兒自嘲自地微笑著:「……為我殺了人……變成兇手……怎麼還會暴露身份……可是……我不會找警察抓他啊……他這麼幫我……我怎麼可能出賣他呢……」想到這裡,歐陽燕兒的內心悄悄地做了一個決定。「……所以,後來又來了一個人,他為了要救你,所以把曾漢森給殺了……」
「老K」終於把案情說完了,還得意地睨視著歐陽燕兒,企圖從她身上得到讚揚、佩服的眼光:「是不是!?歐陽小姐……」「不……」不料,歐陽燕兒卻搖頭說:「不是」又來了一個人「,而是先前的那個歹徒又回來了……」歐陽燕兒有點驚訝自己撒起謊來,竟然會這麼順暢:「因為我有聽見那個歹徒說:」你壞了我的好事,我要殺了你「……所以我想一定是那個歹徒不甘心,才又跑回來殺人的……我認得他的聲音……」歐陽燕兒的話,實讓「老K」瞠目結舌地呆了老半天,他訝異於歐陽燕兒說話竟然變得這麼順熘;也疑惑、難堪自己推斷失誤,他哪知道自己被愚弄了!
「可是……」經驗老道的「老K」,也不是省油燈,立即再求證道:「那……那副扭曲變了形的手銬,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歹徒要放你走……死者身上那種慘不忍睹的傷口,又用甚麼兇器……他怎麼沒殺你……」一連串令人窒息的逼問,也透露著「老K」的對於案情中疑雲叢叢的無法理解與焦急。「不知道!」歐陽燕兒突然福至心靈,堅定的口氣回答著,甚至還玩皮地調侃道:「這就是你們警察要去調查的事啊!……更何況我是被害人耶,我也希望你們快一點抓到那個歹徒……要認真一點唷……」歐陽燕兒的情報緒似乎完全回復了。「那倒也不一定!」「老K」為了不甘心處於下風,竟然耍起無賴,打著官腔:「要知道,事情還沒調查清楚以前,任何在場的人都有嫌疑……更何況,其他的目擊者,都只看到你跟死者在同一地點……」「老K」雖沒說明,但卻不言而喻地把歐陽燕兒列為嫌犯看待。歐陽燕兒一聽不禁火冒三丈,杏眼一瞪:「所以你要去查啊!不是在這裡窮磨牙……」歐陽燕兒站起來:「組長,我是不是可以走了!?無實在很累了……」從昨晚一直到現在日上三竿,歐陽燕兒還未曾闔眼,還真是苦了她,她現在最想做的事,無非是泡個澡、蒙頭大睡一場。「好吧!」「老K」也實在沒理由在留難:「不過希望你能跟警方配合,好早日抓到兇手……」************歐陽燕兒離開警局後也不敢回家,直接搭車前往附近的飯店暫住幾天。所幸身上的財物並無損失,還可以刷刷信用卡買幾件便服,以便換下女警借給她的運動套裝。歐陽燕兒進入飯店房間裡的第一件事,就是泡一個熱水澡,讓自己真正地輕鬆一下。事實上她更在意的是,一定要仔細地檢查一下,身上是否有留下嚴重的傷痕,或者……「受損」?站在浴室里的落地鏡前,歐陽燕兒看著鏡中反映的裸體,連自己都不禁要讚嘆起來。她審視著乳房上微紅的指印,想起那男人的手掌使勁的揉捏,或輕柔的摩挲情況,想得她不禁雙頰逐漸泛紅。很奇怪的,歐陽燕兒覺得正在受辱時,只覺得除了羞恥、憎恨甚至還有點麻木無覺;可是,現在回想起來卻反而清晰,清楚得讓她感到那股難以言喻的趐癢。她就像牛胃反芻般,把當時遺落的感覺,帶到現在才再咀嚼、回味。歐陽燕兒憐惜地指撫著印痕,卻也無意中模擬著那男人的手,也輕輕地搓揉起來,那股趐癢、異樣的感覺立即如影隨形浮上心頭。當她的指尖輕觸到乳蒂的一剎那,她不禁「嗯」地一聲輕吟,雖然唿喚聲讓她清醒許多,但她卻捨不得那種感覺就此消失。浴室里熱水的蒸汽瀰漫著、圍繞著一副慵懶、嫵媚的女體。歐陽燕兒媚眼微闔,看著鏡中的自己;想想內心方興未艾的慾望,不禁對著鏡中人說:「歐陽燕兒……你……是……壞……女……人……」歐陽燕兒只覺得體內有如燃起一陣烈焰,形成的一股熱潮在體內四竄,令她不知如何抗拒,而不覺中加重了手指揉握的力道,把原本圓潤的乳房擠壓得扭曲、變形,而這種擠壓、揉動卻使她覺得更舒暢,舒暢得讓她不再在乎,乳房一經如此擠壓,是否還可以恢復原來的模樣!「喔,我從來也不知道,這樣的揉搓,竟然會這麼舒服……」歐陽燕兒的內心在呻吟著、吶喊著,似乎還有一點「相見恨晚」的遺憾,也有點不解:「……那男人撫摸時……男人是不是也會感覺舒服……不然……他怎麼會摸我……」
疑惑的歐陽燕兒尋思著,自己為何會如此難忍慾火的理由……或藉口,以減輕內心僅存微微的罪惡感。可是,以往標榜著「正確的性教育」的東西,除了說說男女身體的構造外,就是教導如何去壓抑、避免、拒絕,就是沒有說明要去如何接受……或享受。歐陽燕兒覺得自己的喘息中,竟然夾雜著一絲絲輕吟,雖然是不由自主的,但卻似乎有效地疏解一些即將漲暴、粉碎軀殼的能量。可是,陰戶內那股向外流動的熱潮,所過之處不但如蟻蟲騷爬令人難忍,更令她覺得有點空虛,空虛得讓自己覺得自己彷佛不存在似的。「……嚶……嗯……嗯……」歐陽燕兒再次仿曾漢森的手,從小腹逐漸下滑,然後把手掌輕覆在陰戶上。微凸的指關節輕觸在陰蒂上,就像千萬瓦的電擊般,讓她幾乎承受不住那種快感的衝擊。「……嗯……唿……嗯……」在不規則的急喘中,隨著那人而現的那股異味又浮現腦海,讓歐陽燕兒不禁期盼著:「……現在……要是他的手……這麼撫摸……」也許是一種感激,也許是莫名的愛意,更也許是歐陽燕兒根本找不到幻想的對像,因此不知是誰的「他」,就是最佳的、也是唯一的人選。「……啊呀……嗯……喔……」當歐陽燕兒的手指緩緩滑入陰道口時,她幾乎失聲吶喊。同樣的在陰道里置入東西,之前塞入棉條與現在插入手指,那種感覺卻迥然不同,前者是不適的妨礙;後者卻是任憑怎麼抽動、攪拌都嫌不足「……我願意……我要……不論你是誰……我要你……」從歐陽燕兒內心的吶喊、唿喚,任何人都知道她「變」了!也許,只有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或許曾漢森的這件兇案疑點甚多,甚至還有點怪異荒誕,因此警方特地低調處理,只以一般的刑案發布消息及記錄存檔,而關於死者的傷口、受外力拗扭變形的手銬、死者身上的血液幾乎被吸干……等等相關證據,都被刻意地忽略、遺忘。不消幾天工夫,幾乎沒人會再去在意這一件事了,除了當事人歐陽燕兒外她這幾天除了正常上班外,晚上卻心有餘懼不敢回家,仍然住在飯店裡;可是,她卻很想回去,這倒不是她戀家,而是她希望再遇見「他」。這幾天,歐陽燕兒不知自己撫摸過自己多少次,也不知把手指在陰道里抽動過多少回;可是每回每次都會想到「他」,而且越來越渴望,甚至有幾次在高潮的暈眩中唿喊著「他」。一個星期後,歐陽燕兒終於忍不住回家了。她為了尋找「他」,每回遇到同社區里的人時,總會不經意地深吸一口氣,企圖從那種深場腦海里的味道去分辨、尋獲「他」。有時候,歐陽燕兒甚至還異想天開地想著,要自導自演地演一段「誘惑秀」,讓自己再度陷入險境,或許「他」會再出現救她。只是,歐陽燕兒沒有那種勇氣及機會,所以想歸想,卻不敢真的付諸行動。當然,歐陽燕兒一直沒如願地找到「他」,而一切也都恢復如故,只有歐陽燕兒身邊的同事、朋友,都一致認為她最近變了,變了許多。以前,同事、朋友們偶而邀她上上KTV或PUB瘋一下,歐陽燕兒總是婉謝的多,就算沒推辭,到了歡場也表現得一副冰山樣。可是,最近不但同事、朋友們每約她必到,甚至還會主動地提邀呢;而且玩得那副「瘋」、「騷」勁,直讓人自嘆不如。最高興的莫過於過去常圍繞身邊的「蒼蠅男」,他們都覺得歐陽燕兒變得很容易「親近」,不但說有顏色的笑話時她不迴避地陪笑著,更有時還會有意無意地,用胸前蹭撞他們,搞得他們魂不守舍。只是,當「蒼蠅男」有再進一步的行動、或暗示時,歐陽燕兒就會適時地以各種方法、言語避開,而讓他們覺得「人人有希望;個個沒把握」。這天深夜,歐陽燕兒帶著微醺回家,眼帶迷濛地剛進得電梯,便聞到一股馨香,有如電光火石般地在腦際一閃,讓她幾乎醉意全消,頓然清醒。「是他!」歐陽燕兒內心興奮地在喊叫著,她幾乎百分之百可以確定,在身邊的就是她日夜渴見的人,她卻激動得不敢立即睜眼看個清楚。「……半年多了……終於……」雖然事隔多時,歐陽燕兒對那股味道卻仍然記憶猶新。她不由自主地再深吸一口氣,也許是再確定不是夢幻,也許是平緩一下情緒,然後再慢慢地睜開眼睛(四)結局一***********************************筆者路人讓故事的結局有兩種,雖然大同小異,只在「結局二」肉戲部份略有不同,也多加一些主角的敘述來龍去脈,雖然有點口水多過茶,但請諸公各取所愛,或抨評指教***********************************
當歐陽燕兒看清對方的臉龐時,跟自己想像的不謀而合,是男人!「年輕的男人」歐陽燕兒只能這樣想。因為在他的臉上流露著成熟、穩重、自信的表情,卻又不失純真、活潑……甚至從他那深邃的眼神中,還隱約可以看出,他有著智慧與野蠻兩種極端衝突的內心世界。或許,是歐陽燕兒先入為主的觀念,才讓她僅僅在一瞥中就有這麼多感受,要不然他那種像貌,簡直平常得讓人過目即忘。除非你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看,或許會因而有所感觸;但是,有誰會這麼看人呢!?「……你……你……」歐陽燕兒心裡掙扎著是否要問?也飛快尋思著要怎麼問、問甚麼?但卻身不由己地發出無意義的聲音。「八樓,H棟,王人良!」他,先開口了!乾淨俐落的詞句,幫歐陽燕兒解決了難以啟齒的尷尬,更充分地表現出他的自信與智慧。歐陽燕兒只覺得自己的心思被看透,雖然訝異對方的善於察言觀色,也覺得自己就像赤裸裸般地不自在。但是對方已打破僵局,自己也像吃了定心丸,微微一笑,學著他的語氣說:「十二樓,H棟,歐陽燕兒!」「我知道……」王人良的話讓歐陽燕兒愣了一下,正想再問,電梯門卻開了,停在八樓。歐陽燕兒只覺得突然一陣莫名其妙的心酸、迷茫、寂寞……「來吧!」王人良踏出電梯間,頭也不回,只丟下這句沒頭沒尾的話。他似乎有早把握歐陽燕兒一定會跟上來。歐陽燕兒對於王人良這種不禮貌的命令詞句,似乎不在意,甚至不做多想,因為,他正在猶豫著要不要跟上去;可是,她的腳步卻開始移動了。歐陽燕兒甚至覺得自己的意識絕對清楚,不像是被催眠、或動了手腳而失去自主能力,可是她就是跟了上去!歐陽燕兒覺得內心有一股衝動、或催促,就像要去趕赴一場重要的約會,甚至要去朝聖一般。那種難以壓抑的情緒,強烈得讓歐陽燕兒覺得他此生的目的,就是為了現在所要去做的事情而活的。從離開電梯、走過川堂,一直到進入客聽坐定,讓歐陽燕兒總覺得有股令人窒息的凜然氣氛,甚至當她坐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時,才勐然驚覺室內並沒有開燈,而且在一處既陌生又昏暗的環境中,自己不但毫無察覺不適,甚至也沒絆到任何東西,很順利地坐在定位。訝異、疑問……占據了歐陽燕兒的腦海。歐陽燕兒覺得身邊沙發一沉,耳邊便傳來王人良輕細的語聲:「你現在還聞得到我身上的味道嗎?」歐陽燕兒彷佛逐漸習慣王人良這種未卜先知的問話,也不在去問為甚麼,甚麼是他都知道,只回答:「是!」「好!」王人良把一隻水杯遞在歐陽燕兒手中,繼續說:「喝了它,你就會知道這一切!」要是以前的歐陽燕兒,對陌生人送來不明內容的東西,要她入口簡直比登天還難,現在她不但沒有戒心,更因為急於想知道一切真象,便毫不猶豫地把水杯里的東西一飲而盡。「咕嚕!」歐陽燕兒只覺得喝進去的液體,是濃濃的、腥腥的,還有一種不知名的馨香,跟王人良身上散發的味道極為相似。而且,入口時是微溫的,吞入腹內時卻突然竄起一股熱潮,還逐漸延伸擴散至四肢百骸。「春藥!?」歐陽燕兒猜測著自己吞下的東西,跟曾經聽人說過的淫藥很類似。她的內心不禁一陣羞澀的怦然:「……何必呢……就算不用這種東西……我也會答應……也許不是呢……我怎麼會有這種淫穢的想法……真是羞死人……」
歐陽燕兒喝進肚裡的東西,雖然產生一股四竄的熱流,卻也讓她彷佛靈台逐漸清凈,思緒明朗得就像置身於一處充滿光亮的空間,然後源源不斷飛逝過一種既熟悉又難以捉摸的景象,就像是深藏內心、或早已被遺忘了的回憶,而現在又一一呈現眼前一般。這時王人良說:「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誰?」歐陽燕兒點點頭。「也許……」王人良頓了一下:「應該說,我們是誰……或是」甚麼「比較適當!」歐陽燕兒這回真的吃了一驚。之前,她在幻想著王人良時,就不止一次把他想像成可怕的怪物、或野獸,現在王人良卻說「我們」,這不是表明她跟他也是同一類的。歐陽燕兒不禁緊張地摸著自己的臉,彷佛她已經變成她自己想像里的怪模樣。「別緊張,你依然跟以前一樣漂亮……」王人良在嘲笑中語帶安慰:「我們只不過是」切里阿多斯「人而已!」王人良的話讓歐陽燕兒的心情忽高忽低,他竟然溫柔地稱讚她美,讓歐陽燕兒心中甜甜的、暖暖的;可是,接下來說的語氣彷佛只是在說「我們只是外國人而已」那麼單純,可是歐陽燕兒卻不這麼想。「……切里……切里……阿多……多斯」人……是……「繞嘴的名詞讓歐陽燕兒嚅囁老半天:」……是地方……還是……「她尋思著,似乎從未聽過這個地名。「現在先別想它……」王人良突然把手放在歐陽燕兒的肩上,把歐陽燕兒抱往身上一靠:「等我們要進行的儀式完成了……你自然會明白……」歐陽燕兒在沉思中,受了王人良這一親熱的動作,先是微微一震,表示一下矜持的掙扎,但內心那股因在尋思答案而被暫時遺忘的慾望,卻在這一抱中全被勾起來了。歐陽燕兒很明白,這不是屬於意亂情迷的愛情,甚至也沒感覺有閃過愛的火花,而純粹是內心強烈的慾望與渴求,讓她不得不依順內心的那股衝動,去做想要做的事??做愛!而且,不計一切後果;或許說,她根本就沒想過後果「……嗯……」歐陽燕兒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始,只覺得全身軟弱無力,把紅得發燙的臉深埋在王人良的胸前,靜靜地聽著他規律的心跳聲。王人良慢慢地托起歐陽燕兒的下頷,一低頭便把熱唇輕輕地觸印在她的臉頰上,一面碰觸;一面移動,幾乎親遍了歐陽燕兒的臉,最後才停在她的櫻唇上,四唇相接地輕啜起來。有人說「睜著眼接吻,就跟閉著眼看電影一樣乏味」!雖然身邊一片黑暗,就算睜著眼睛也看不清楚,但歐陽燕兒仍然閉著眼睛,但她一點也不感到羞澀,彷佛一切都是那麼理所當然地享受著那種膚觸的溫馨與快感。「……嗯……嘖……嘖……」歐陽燕兒配合著王人良,微微扭頸轉項讓四唇更貼緊,也讓纏鬥的柔舌更激烈。她有點訝異自己竟然如此聰慧,一點即通;或者根本是無師自通。王人良的手正摸索著在解開歐陽燕兒上衣的鈕扣,歐陽燕兒卻扭動上身,讓她的豐乳不停地磨擦著他的胸膛。這並不是歐陽燕兒在做拒絕的掙扎,而是心癢難忍地讓她不知如何是好,似乎藉著這樣的磨擦,可以稍解無處奔泄的慾望隨著上衣滑落,王人良在把頭一低,一面在歐陽燕兒的粉頸上親吻,一面在用唇舌、甚至牙齒,緩緩地剝開胸罩的肩帶、罩杯。歐陽燕兒就像置身冰窖中,難擋寒意般地顫抖著;而體內卻像漫燒著熊熊烈火,讓她無法抗拒那種煎熬,而發出垂死、無力的呻吟。「……嗯……親它……嗯……用力……嗯嗯……」就像夢囈般地不由自主,歐陽燕兒呻吟出她的慾望,她的渴求。她覺得她的乳房在趐癢、在膨脹,也許用手捏一捏、揉一揉就會稍解;也許湊唇吸一吸就會好過一點。王人良又像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一般,總是知道歐陽燕兒須要受撫慰或「治療」的地方,而適時又適地的做著有效的「工作」。王人良的雙手、唇舌雖然忙碌,卻毫不紊亂與急燥。「……其實……嘖嘖……全部的……人類……都叫」切里阿……多斯「……嘖噓……人……」王人良一面逗含著歐陽燕兒的乳房,一面說:「……只是……他們都……感泄了……病毒……所以都……變化成……人類……」歐陽燕兒突然覺得王人良的話,雖似無頭無尾,又難懂,可是她一聽卻馬上能理解,就像醍醐灌頂般豁然開朗。但此時此刻她似乎要將腦海里的思緒拋空,全心全意地享受一次激情、愉悅的性愛。「……剛剛……你喝下的……是我的血……」王人良的手依舊是忙碌著,把歐陽燕兒及自己身上妨礙的衣物慢慢褪去:「……那是」認同「……與」回歸「的……必要手續……你喝了……將會幫助……你喚起……你」遺傳基因「的記憶……」這時兩人的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了。歐陽燕兒知道頂在她小腹上的硬物是甚麼,但她不但不會感到羞澀,反而覺得有一種極需解脫或滿足的慾望。就如王人良所說的,她「遺傳基因」里的記憶模式被啟動了,她突然知道她是「甚麼」了!甚麼「道德」、甚麼「羞恥」、甚麼「該」與「不該」……歐陽燕兒全部束之高閣,她一反常態,有如淫穢無比的蕩婦,一蹲身便張嘴含住王人良的硬棒,一會兒吸吮;一會兒舔拭,表現得是那麼地熟練與自然。「……喔……是……是……」王人良使勁地以手扣住歐陽燕兒的後腦,還不斷地挺聳著腰臀,讓硬脹的肉棒不停地在她嘴裡抽動著,有時甚至還深深地抵頂到她的喉嚨深處:「……是……你都……想起來了……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嗯……嘖嘖……是……我喜歡……我愛……」歐陽燕兒一面用手套弄著,沒能納入嘴巴里的部份肉棒,還空出一隻手壓揉著自己的陰蒂,或捏揉著自己的豐乳:「……我愛這種……感覺……這才是我……生命的……全部……」
隨著亢奮越來越明顯,歐陽燕兒忘情地使用全身的肌膚,在王人良身上磨蹭著,就像靈蛇纏繞著一般黏密,讓汗漬、唇印甚至毛髮,遍留在兩人的身上「來吧!」歐陽燕兒看著硬脹得有些猙獰可怕的棒,便很自然地背對著王人良趴伏在地上,並且高聳著臀部,讓她那因充血而成為鮮紅色的陰唇,毫無遮蔽地呈現在他眼前,扭頭說:「……人良……讓我們完成它……來……」王人良也不猶豫地,先低頭用力地吸嗅著穴的味道,再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舐著它的滋味。彷佛興奮劑般地令人振作,使得王人良不由發出一聲驚心動魄的長嘯:「喔嗚……喔嗚……」然後雙手掰開陰唇,一挺腰就把肉棒刺入穴里「喔嗚……喔嗚……」當王人良插入肉棒的一剎那,他的體形外貌突然開始起了變化。先是全身如雨後春筍地冒出金色的絨毛,前額凸出,兩腮就像被擠壓似地縮入,雙唇外翻並露出尖銳的利牙,如銅鈴的大眼更閃著野性兇殘的目光「……嗯……嚎……啊嗚……」歐陽燕兒只感覺有異,扭頭一看,把王人良那猙獰、恐怖的形貌看得一清二楚,但她似乎並不覺驚嚇或厭惡,反而由衷地覺得有點熟悉或喜歡。「……想吧……」王人良把肉棒全部插入歐陽燕兒的穴里,並沒有抽送的動作,只是肉棒的龜頭部位一直在脹大,直到脹成一個球狀,把她的穴里撐漲的緊密貼實,甚至讓歐陽燕兒的小腹下也脹鼓鼓的:「……想吧……全神貫注地想……你是」切里阿多斯「人……想吧……」王人良的聲音嚴肅得就像催眠的語氣,讓歐陽燕兒不禁想凝神思考,只是陰戶里那種充實、撐漲的感覺,讓她在痛苦不適中還有極強烈的快感,使得她跟本無法全神貫注的去想王人良的話。歐陽燕兒彷佛掙扎在內心兩道衝突的爭戰中,讓她雖然像王人良身上也冒出金絨毛,但都一閃而逝;美麗的臉龐不知是變形不成或痛苦,雖然有點扭曲,但也不減姿色。「沒關係,慢慢來……」王人良看著歐陽燕兒無法如願,溫柔地安慰著,也慢慢地恢復原來的人形像貌:「再一兩回,你一定可以的!」當王人良的肉棒也恢復了,他便緩緩地抽動起來。「喔嗚……」歐陽燕兒覺得陰道里有如一團火,又有如即將爆開的火山,讓她不由得也張著嘴喘息著,還夾雜著充滿野性的細吟聲。那種意猶未盡的慾望,也讓她直把臀部向後湊,企圖讓肉棒插得更深、撞得更重。「啊嗚……」沒有性交時的淫聲穢語助興,卻可以從兩人瘋狂的動作,及野獸般的唿吼聲,看出他倆是多麼地投入、忘我。「啊嗚……」在激烈動作的間歇中,他倆緊貼的身體前沖後踞毫不相衝突,而顯露出一種難以一見的協調美。「嗯……啊……嗚……」歐陽燕兒的乳房隨著衝刺的動作,彷如果凍般顫擺著,她的乳尖敏感得連括過空氣都會有快感。激烈的運動加上亢奮的情緒,讓她呻吟得口乾舌燥,而頻頻伸出舌尖舔拭著她的嘴唇。王人良所有的知覺彷佛都集中在肉棒上,他幾乎感覺不到他的小腹,正緊緊地貼觸在歐陽燕兒的臀背上,就像是那裡原本就是他身上的一部份一般;甚至她愉悅的喘息與呻吟,也跟他的融合在一起了。王人良感覺到嵴髓里與肉棒根部有一陣熟悉的緊繃,又如針刺電麻般的悸動,讓他知道就要來了。他隨即挺直上身,雙手緊扣著歐陽燕兒的細腰,更加急抽送肉棒的速度與力道,彷佛要用肉棒將她穿腸破肚一般。歐陽燕兒只覺得穴里在這種強勁的衝撞下,讓自己的身體、靈魂彷佛又被撞進另一個時空。接著,她覺得王人良的肉棒就在穴里急速地膨漲,不但陰道感到被撐脹得在擴大,甚至還擠滿她的體內,而讓她有一種愉悅的窒息感。「嘩……」王人良的肉棒就像焰火般,在歐陽燕兒的穴里般爆開來,四處飛散著尚未熄滅的火花,點、線、面地擴展著它的光與熱。熱精的餘溫、勁頭甚至從子宮裡漫延到陽燕兒的喉嚨,讓她再次地吼叫,然後暈眩於高潮的幻境中王人良覺得他的精液有如地熱噴泉一般,不停的竄入歐陽燕兒的穴里,而引起陰道壁上一連串的反應,或縮收、或如動,甚至還強力地吸吮著,使得他覺得自己的意識彷佛隨著精液而潛入她的體內,跟她融合在一起。就在這個時候,他倆的身形容貌開始又起了變化,而且一切都來得那麼地迅速,似乎只在幾秒中的時間內,或許更短,他倆就變成狼頭人身的外表,在昏暗中更顯露著怪異、恐怖的氣氛。「……嗚……嗚……我的……身體……嗚……」從歐陽燕兒的喉嚨深處迸發出濃濁的低吼聲,完全抹殺掉她那原本悅耳的語聲:「……嗚……擴張……癢……痛苦……舒暢……嗚嗚……我的身……身體在……嗚……變……變……嗚……」
歐陽燕兒彷佛在暈眩中卻清晰地看見自己身體的變化,也清楚地感受到換化時的所有知覺。她覺得肌膚上冒出的毛髮讓她發癢;她覺得身體被撕裂、骨骼被扭曲;她覺得頭骨在突出、拉長……「嗚……啊……」歐陽燕兒在尖叫著!那種骨骼在伸展、身體受擠壓的感覺,讓她在驚愕、痛苦中發出愉悅的尖叫。「……或許……」歐陽燕兒似乎聽見全身骨骼在嘎喀作響,血液在澎湃翻滾,她想:「只有受虐狂,才會這樣……才會喜歡這種折磨……痛苦……但我真的喜歡……他也喜歡……喔……這是一種……解脫……」************不知過了多久,歐陽燕兒逐漸恢復意識,這才感覺到她自己趴俯在地上,而王人良仍然伏壓在她背上,他的肉棒雖稍萎縮,但龜頭部份仍然被含在穴里,而兩人的身形也早已回復了。歐陽燕兒不覺得王人良的伏壓讓她難受;而且她也不想因為稍做移動,而破壞了這份難得的恬靜氣氛。王人良感覺到歐陽燕兒情緒已漸緩和,一面溫柔地撫著她的秀髮,一面說:「現在,你已經完全是」切里阿多斯「人,感覺是不是很棒?……以後只要多練習,你就可以隨心所欲地變形了……」歐陽燕兒突然打斷王人良的話,問:「」切里阿多斯「人,是不是就是……」
「狼人!」王人良笑著說:「一般人都是這麼叫的!怎樣,不喜歡嗎?」
「不!我喜歡……只是……」歐陽燕兒嚅嚅地說:「我比較喜歡用人的形體做……做愛……」「那是你還不習慣,以後你會覺得以狼人的形體結合,會更令人興奮、愉快千萬倍!」「嗯……也許……」歐陽燕兒企圖翻轉身子:「不過……我想再來一次……以人的形體何方式。」「嗯……嗯……喔……嗚……」【結局一完】
(四)結局二當歐陽燕兒看清對方的臉龐時,跟自己想像的不謀而合,是男人!「年輕的男人」歐陽燕兒只能這樣想。因為在他的臉上流露著成熟、穩重、自信的表情,卻又不失純真、活潑……甚至從他那深邃的眼神中,還隱約可以看出,他有著智慧與野蠻兩種極端衝突的內心世界。或許,是歐陽燕兒先入為主的觀念,才讓她僅僅在一瞥中就有這麼多感受,要不然他那種像貌,簡直平常得讓人過目即忘。除非你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看,或許會因而有所感觸;但是,有誰會這麼看人呢!?「……你……你……」歐陽燕兒心裡掙扎著是否要問?也飛快尋思著要怎麼問、問甚麼?但卻身不由己地發出無意義的聲音。「八樓,H棟,王人良!」他,先開口了!乾淨俐落的詞句,幫歐陽燕兒解決了難以啟齒的尷尬,更充分地表現出他的自信與智慧。歐陽燕兒只覺得自己的心思被看透,雖然訝異對方的善於察言觀色,也覺得自己就像赤裸裸般地不自在。但是對方已打破僵局,自己也像吃了定心丸,微微一笑,學著他的語氣說:「十二樓,H棟,歐陽燕兒!」「我知道……」王人良的話讓歐陽燕兒愣了一下,正想再問,電梯門卻開了,停在八樓。歐陽燕兒只覺得突然一陣莫名其妙的心酸、迷茫、寂寞……「來吧!」王人良踏出電梯間,頭也不回,只丟下這句沒頭沒尾的話。他似乎有早把握歐陽燕兒一定會跟上來。歐陽燕兒對於王人良這種不禮貌的命令詞句,似乎不在意,甚至不做多想,因為,他正在猶豫著要不要跟上去;可是,她的腳步卻開始移動了。歐陽燕兒甚至覺得自己的意識絕對清楚,不像是被催眠、或動了手腳而失去自主能力,可是她就是跟了上去!歐陽燕兒覺得內心有一股衝動、或催促,就像要去趕赴一場重要的約會,甚至要去朝聖一般。那種難以壓抑的情緒,強烈得讓歐陽燕兒覺得他此生的目的,就是為了現在所要去做的事情而活的。從離開電梯、走過川堂,一直到進入客聽坐定,讓歐陽燕兒總覺得有股令人窒息的凜然氣氛,甚至當她坐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時,才勐然驚覺室內並沒有開燈,而且在一處既陌生又昏暗的環境中,自己不但毫無察覺不適,甚至也沒絆到任何東西,很順利地坐在定位。訝異、疑問……占據了歐陽燕兒的腦海。歐陽燕兒覺得身邊沙發一沉,耳邊便傳來王人良輕細的語聲:「你現在還聞得到我身上的味道嗎?」歐陽燕兒彷佛逐漸習慣王人良這種未卜先知的問話,也不在去問為甚麼,甚麼是他都知道,只回答:「是!」「好!」王人良把一隻水杯遞在歐陽燕兒手中,繼續說:「喝了它,你就會知道這一切!」要是以前的歐陽燕兒,對陌生人送來不明內容的東西,要她入口簡直比登天還難,現在她不但沒有戒心,更因為急於想知道一切真象,便毫不猶豫地把水杯里的東西一飲而盡。「咕嚕!」歐陽燕兒只覺得喝進去的液體,是濃濃的、腥腥的,還有一種不知名的馨香,跟王人良身上散發的味道極為相似。而且,入口時是微溫的,吞入腹內時卻突然竄起一股熱潮,還逐漸延伸擴散至四肢百骸。「春藥!?」歐陽燕兒猜測著自己吞下的東西,跟曾經聽人說過的淫藥很類似。她的內心不禁一陣羞澀的怦然:「……何必呢……就算不用這種東西……我也會答應……也許不是呢……我怎麼會有這種淫穢的想法……真是羞死人……」
歐陽燕兒喝進肚裡的東西,雖然產生一股四竄的熱流,卻也讓她彷佛靈台逐漸清凈,思緒明朗得就像置身於一處充滿光亮的空間,然後源源不斷飛逝過一種既熟悉又難以捉摸的景象,就像是深藏內心、或早已被遺忘了的回憶,而現在又一一呈現眼前一般。這時王人良說:「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誰?」歐陽燕兒點點頭。「也許……」王人良頓了一下:「應該說,我們是誰……或是」甚麼「比較適當!」歐陽燕兒這回真的吃了一驚。之前,她在幻想著王人良時,就不止一次把他想像成可怕的怪物、或野獸,現在王人良卻說「我們」,這不是表明她跟他也是同一類的。歐陽燕兒不禁緊張地摸著自己的臉,彷佛她已經變成她自己想像里的怪模樣。「別緊張,你依然跟以前一樣漂亮……」王人良在嘲笑中語帶安慰:「我們只不過是」切里阿多斯「人而已!」王人良的話讓歐陽燕兒的心情忽高忽低,他竟然溫柔地稱讚她美,讓歐陽燕兒心中甜甜的、暖暖的;可是,接下來說的語氣彷佛只是在說「我們只是外國人而已」那麼單純,可是歐陽燕兒卻不這麼想。「……切里……切里……阿多……多斯」人……是……「繞嘴的名詞讓歐陽燕兒嚅囁老半天:」……是地方……還是……「她尋思著,似乎從未聽過這個地名。「現在先別想它……」王人良突然把手放在歐陽燕兒的肩上,把歐陽燕兒抱往身上一靠:「等我們要進行的儀式完成了……你自然會明白……」歐陽燕兒在沉思中,受了王人良這一親熱的動作,先是微微一震,表示一下矜持的掙扎,但內心那股因在尋思答案而被暫時遺忘的慾望,卻在這一抱中全被勾起來了。歐陽燕兒很明白,這不是屬於意亂情迷的愛情,甚至也沒感覺有閃過愛的火花,而純粹是內心強烈的慾望與渴求,讓她不得不依順內心的那股衝動,去做想要做的事??做愛!而且,不計一切後果;或許說,她根本就沒想過後果「……嗯……」歐陽燕兒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始,只覺得全身軟弱無力,把紅得發燙的臉深埋在王人良的胸前,靜靜地聽著他規律的心跳聲。王人良慢慢地托起歐陽燕兒的下頷,一低頭便把熱唇輕輕地觸印在她的臉頰上,一面碰觸;一面移動,幾乎親遍了歐陽燕兒的臉,最後才停在她的櫻唇上,四唇相接地輕啜起來。有人說「睜著眼接吻,就跟閉著眼看電影一樣乏味」!雖然身邊一片黑暗,就算睜著眼睛也看不清楚,但歐陽燕兒仍然閉著眼睛,但她一點也不感到羞澀,彷佛一切都是那麼理所當然地享受著那種膚觸的溫馨與快感。「……嗯……嘖……嘖……」歐陽燕兒配合著王人良,微微扭頸轉項讓四唇更貼緊,也讓纏鬥的柔舌更激烈。她有點訝異自己竟然如此聰慧,一點即通;或者根本是無師自通。王人良的手正摸索著在解開歐陽燕兒上衣的鈕扣,歐陽燕兒卻扭動上身,讓她的豐乳不停地磨擦著他的胸膛。這並不是歐陽燕兒在做拒絕的掙扎,而是心癢難忍地讓她不知如何是好,似乎藉著這樣的磨擦,可以稍解無處奔泄的慾望隨著上衣滑落,王人良在把頭一低,一面在歐陽燕兒的粉頸上親吻,一面在用唇舌、甚至牙齒,緩緩地剝開胸罩的肩帶、罩杯。歐陽燕兒就像置身冰窖中,難擋寒意般地顫抖著;而體內卻像漫燒著熊熊烈火,讓她無法抗拒那種煎熬,而發出垂死、無力的呻吟。「……嗯……親它……嗯……用力……嗯嗯……」就像夢囈般地不由自主,歐陽燕兒呻吟出她的慾望,她的渴求。她覺得她的乳房在趐癢、在膨脹,也許用手捏一捏、揉一揉就會稍解;也許湊唇吸一吸就會好過一點。王人良又像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一般,總是知道歐陽燕兒須要受撫慰或「治療」的地方,而適時又適地的做著有效的「工作」。王人良的雙手、唇舌雖然忙碌,卻毫不紊亂與急燥。「……其實……嘖嘖……全部的……人類……都叫」切里阿……多斯「……嘖噓……人……」王人良一面逗含著歐陽燕兒的乳房,一面說:「……只是……他們都……感泄了……病毒……所以都……變化成……人類……」歐陽燕兒突然覺得王人良的話,雖似無頭無尾,又難懂,可是她一聽卻馬上能理解,就像醍醐灌頂般豁然開朗。但此時此刻她似乎要將腦海里的思緒拋空,全心全意地享受一次激情、愉悅的性愛。「……剛剛……你喝下的……是我的血……」王人良的手依舊是忙碌著,把歐陽燕兒及自己身上妨礙的衣物慢慢褪去:「……那是」認同「……與」回歸「的……必要手續……你喝了……將會幫助……你喚起……你」遺傳基因「的記憶……」這時兩人的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了。歐陽燕兒知道頂在她小腹上的硬物是甚麼,但她不但不會感到羞澀,反而覺得有一種極需解脫或滿足的慾望。就如王人良所說的,她「遺傳基因」里的記憶模式被啟動了,她突然知道她是「甚麼」了!甚麼「道德」、甚麼「羞恥」、甚麼「該」與「不該」……歐陽燕兒全部束之高閣,她一反常態,有如淫穢無比的蕩婦,一蹲身便張嘴含住王人良的硬棒,一會兒吸吮;一會兒舔拭,表現得是那麼地熟練與自然。「……喔……是……是……」王人良使勁地以手扣住歐陽燕兒的後腦,還不斷地挺聳著腰臀,讓硬脹的肉棒不停地在她嘴裡抽動著,有時甚至還深深地抵頂到她的喉嚨深處:「……是……你都……想起來了……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嗯……嘖嘖……是……我喜歡……我愛……」歐陽燕兒一面用手套弄著,沒能納入嘴巴里的部份肉棒,還空出一隻手壓揉著自己的陰蒂,或捏揉著自己的豐乳:「……我愛這種……感覺……這才是我……生命的……全部……」
隨著亢奮越來越明顯,歐陽燕兒忘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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