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情俠(一)從老家回到赤州市的家中自己的臥室里,張家平匆匆的從自己的旅行包中掏出一本泛黃的絹書,絹書的封面用紅線繡著「干陽心訣」四個大字,翻開那薄薄的封面,一行行繁體的隸書就映入了他的眼帘里:夫天地造化,肇於太極混沌,陰陽分離,乾坤流轉皆源自自然,陽極而陰生,陰極而陽興,復歸於混沌。干者,陽也,干陽乃男子之精華,聚之運行於體內當有生生不息之力,留此神功心訣望有緣人勤加修煉,必有莫大好處。這一本《干陽心訣》是張家平從老家的舊屋中翻出來的,當時一看見這本武功秘籍就讓生為武俠迷的他感到欣喜若狂,高興莫名。現在回到了家中當然要好好的練功了,接著翻開第二頁,只見上半頁繡著一幅人體的經脈圖,並且標註著行功的路徑,而下半頁是四句口訣:神功練氣是入門,七經八脈丹田蘊,築基不要怕辛苦,苦盡甘來任逍遙。「哈哈,練功了,等我成了一代大俠,哈哈……」美好的未來令得張家平興高采烈的就開始照著《干陽心訣》里的練功口訣練了起來。隨著時間的流逝,一晃半年就過去了,學校開始放暑假了,而張家平的功夫也有了一定的基礎了,而且原本體弱多病的他居然一下子強壯了不少,一向在學校體育及不了格的他竟然全都是優秀,這讓他非常的高興。他的老爸老媽本來準備這個暑假讓他到姑姑家去的玩,但是因為他老爸有公事脫不開身,和老媽夫妻倆一同去旅遊的計劃就泡湯了,但是又已經在旅行社交了錢,不去又不划算,因此就由他頂了他老爸的缺和他媽媽一同去了。到了聖佛山旅遊區,旅行團到旅館安頓下來後,就發現了一個不可彌補的錯誤。原來當初訂的是夫妻間,現在卻變成了母子兩人,而導遊帶的這個團不是夫妻就是女孩子,再加上是旅遊旺季,旅館裡根本就沒有多餘的房間,所以也就只有母子兩人同房了。進了房間,容曉瑩讓張家平先去收拾行李,自己就匆匆走進了衛生間洗浴,畢竟大熱天的,雖然是空調車,可是也出了一身的汗,作為一個愛美的女人當然要先把自己梳理清爽了再管其他的事情。張家平剛剛把行李收拾好,就聽見母親容曉瑩在衛生間說道:「家平,我忘記了把換洗的內衣拿進浴室來,你幫我拿進來一下,聽到了嗎?」「嗯!」張家平答應了一聲,然後打開母親的行李包,只看見各種性感的內衣五顏六色的,看得他眼花繚亂的不由得呆住了。「家平,你還在磨蹭什麼,還不趕快把我的內衣拿過來。」容曉瑩在衛生間催促道。「嗯,我就來。」張家平隨手拿了一套母親的內衣就朝著衛生間走去,一走到衛生間的門口,看見衛生間的門虛掩著,伸手輕輕的推了推,他那裡知道容曉瑩剛好就在門後。「哎約!」滑濕的地磚讓容曉瑩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呻吟道。「媽,你怎麼了?」張家平匆忙將衛生間的門推開走了進去,映入眼中的竟然是母親那一絲不掛的身體,姣白的肌膚,艷麗的容顏,傲挺的玉峰,玲瓏有致的腰姿,當然還有那誘人的黑草地以及在黑草地遮掩下的神秘而又渴望的美妙的美人窩。「啊,你怎麼進來了?出去,出去,快出去!」容曉瑩嬌羞的遮掩著自己身上的隱秘之處催趕著張家平。張家平戀戀不捨的收回了注視著母親的那美麗的、赤裸的身體的眼光,離開了衛生間,躺在雙人床上胡思亂想:想不到母親已經三十七歲了,但是身材卻依然保持的這樣好,令自己充滿了一種莫名的衝動。「喂,家平,你發什麼呆啊!還不快去沖個澡,涼快涼快。」容曉瑩走出衛生間呵斥道,但是眼光卻不敢直視自己的兒子。張家平匆匆到衛生間洗過澡,就出去和旅遊團的人一起玩耍去了。等他回到房間,看到母親已經躺在床上睡熟了,於是也就脫下了外衣往床上一倒唿唿大睡了起來,不一會兒也就真的睡著了。但是容曉瑩並沒有睡著,她望著和自己躺在一張床上的兒子心潮一直平靜不下來,那健壯的身軀,鼓脹的的肌肉,以及包裹在內褲里翹挺的男性的象徵,都令她無限的著迷。看著兒子她忍不住摸了摸他那發達的胸肌,手指逐漸從胸肌向下移去,隔著布帛的阻攔,容曉瑩心兒跳個不停,但慾望的驅使,令她愛不釋手。畢竟她正值虎狼之年,然而丈夫卻包養了情婦在外面租房住,讓她夜夜獨守空閨,孤枕難眠,這一次旅遊本來還以為可以重溫舊夢,然而他一句工作太忙就把自己打發了。今天被兒子無意之間看見自己的裸體,竟然讓自己產生了讓兒子強姦自己的想法。隨著思慮的擴散,容曉瑩的纖掌已經緊緊的握住了兒子的玉莖上下套動著,自己也無意識的輕聲低吟著。張家平在熟睡中,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了一種不一樣的變化,緩緩的張開眼睛,卻看見平時端莊賢惠的母親正在套弄著自己的陰莖,心中登時充滿了激情,順手扶住容曉瑩的香肩,輕咬她的耳垂道:「媽媽,你好可愛啊!」隨即將左手抽了出來去解掉那礙人的屏障,攀登傲岸的聖母峰,輕捏玉珠,使得容曉瑩心花朵朵,越發癱軟在張家平懷裡。容曉瑩將頭埋入張家平的肩頭,細聲地說道:「家平,我真不願是你的母親呀。」她的心情非常的矛盾:母子間的禁忌讓她感到恐懼,但是夜夜孤枕的滋味又讓她難受,虎狼之年的她非常渴望性愛的滋潤,如今雖然面對的是自己的兒子,但是她依然願意奉獻自己的身軀來讓自己獲得滿足。張家平好像知道母親的心愿一樣將她的嬌美的頭顱扳到自己面前說道:「媽媽,你雖然是我的母親,但你也是我的情人。讓我來好好的慰勞你吧!」平淡的口氣卻有著不容抗拒的威嚴和命令。容曉瑩想要抗拒,但是卻又懷著對性愛的期待,而且亂倫的刺激與不安也讓她不知道如何是好,乾脆任由著張家平對自己身體的進行著侵犯,在她的內心中其實也潛藏著對丈夫忽視自己要給予他報復的意味。張家平雖然沒有真正的性愛經歷,但是他所練的《干陽心訣》卻是一種對男女之事講述的的非常詳細的武功秘籍,其中開宗明義就說道:夫獨陽不生,孤陰不長,男女陰陽,干陽坤陰,相輔相成,缺一不可。所以練此心訣,除築基階段外,就以男女交合為主,此舉不僅對男方有利,對女方也有莫大好處,因此他對男女之間的奧秘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並且早就想要一嘗其中滋味了。在一片狂徨和期望中,張家平玉莖高舉,龜頭紅燦燦的昂首挺胸,旁若無人的朝著自己的目的地侵襲著。「……啊……啊……嗯……」容曉瑩的身體終於有了高昂的反應,桃源勝地一波高過一波的浪頭,一浪高過一浪的波濤引導著她再一次進入了人生的高峰張家平雖然是第一次作愛,但是作為人的本能,龍莖在淫水密布的的玉門天關來回的抽動著,嘴唇則含住容曉瑩紅艷艷的乳珠慢慢的品味著;兩隻手也不得清閒,左手托住母親那肥嫩的玉臀,不時用手指偷襲那俏麗的菊花瓣;而右手則在輕輕的梳理著在玉液滋潤下顯得異常黑亮的陰毛。「……啊……嗯……嗯……啊……啊……」容曉瑩又一次進入了高潮「……兒子啊……你是……我……我……」張家平這初嘗禁果的初哥,一邊享受著這美妙的幸福,一邊運起干陽心訣,暗暗的吸收著容曉瑩噴射出來的陰精。「……啊……啊……哎……嗯……嚶……嗯……」悅耳的嬌吟似乎是一道美麗的歌聲,張家平加大了抽動的力度,將容曉瑩平放在床上,兩隻手把玩著她的一對豪乳。「……啊……啊……我……又……又瀉……了……啊……好……好舒服……啊……」容曉瑩的叫床聲再一次激起了張家平抽動的力度,右手輕拍肥嫩的香臀,左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來回遊走。「……嗯……嗯……啊……啊……啊……」舒爽感再一次襲擊了容曉瑩「……不行了……不行了……家……家平……我不行了……你饒了我吧——親爺……你放手吧……啊……啊……親親……啊……」帶著滿足的笑容,容曉瑩沉沉的倒在床上再也不想動了。張家平則沒有這麼輕鬆了,他行功運氣一個周天,立即發覺自己的內力又精進了不少。行功完畢,張家平睜開眼睛,就看見母親容曉瑩赤裸的身軀依然癱軟在雙人大床上,偉挺的龍莖再一次擂響了戰鼓,肅然起立,扳開她修長如白玉的雙腿,神莖齊根沒入猩紅色的肉洞,緊縮的玉洞遭受到了突然的襲擊,更顯得狹窄了,淫液在性慾的刺激下開始不斷的湧出,玉莖在陰津的滋潤下茁壯成長,充實著蜜穴的空隙。容曉瑩在半夢半醒間感受到了來自張家平的愛撫,以為與兒子的亂倫是在做夢的情形下發生的,也就極力的迎合著。「……啊……啊……啊……哎呀……慢點……」張家平一邊玩弄著母親的聖母峰,一邊加緊的抽動自己的玉莖,每一下的抽動都是直抵花心,引得花心不斷盛開,淫水一股接著一股的往下噴射。突然,張家平玩笑之心一下子冒了起來,用右手插入容曉瑩的菊花瓣,左手捏緊右乳的乳珠,加大力量抽動。在上下夾擊之下,容曉瑩遍體通紅,陰津連綿不斷的涌射,豪乳益行脹大,纖細柔嫩的腰肢不住扭動,艷麗嬌媚的容顏更是誘人犯罪。張家平勐然一挺,似乎就要射了,但見他卻又急速後退,龜莖已大半退出蜜洞,僅留龜頭停留在玉溪中,兩手也轉移了陣地,分別撫弄白皙平坦的小腹與沾滿瓊液的陰毛。「哦,家平……你好勐啊……啊……啊……哎……嗯……嗯……哦……別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啊……啊……」容曉瑩終於忍不住出聲了,這也提醒了她……這並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真實實正在發生的事……亂倫的恐懼與刺激同時讓她感到了興奮,一個翻身將張家平壓在了床上。操控的主動權轉移到了容曉瑩手裡,張家平默默的由著她進行性愛的過程,自己將干陽心訣在體內快速的又運行了一個周天,伸手攬住母親的腰肢,抬頭輕輕的用舌頭舔著他的腥紅的乳尖,令感受到無比麻癢的容曉瑩再一次歡暢的感受到了性愛的歡娛,舒爽的交合更令她狂亂的心再一次雜亂了。張家平感覺到容曉瑩的身體已經不能支持自己的攻擊了,就抽出威武雄壯的擎天玉柱,坐在她胸口上用兩手將雙乳捏在一起,用力大力一衝,就又開始抽插起來了。容曉瑩癱軟的倒臥在床上,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大大的張開,在黑黝黝的陰毛遮掩下的腥紅的陰唇沾滿了晶瑩透徹的淫水,益發顯得紅彤彤的,再加上被張家平的超級巨棒連續抽插而發腫的唇口與周邊不一樣的紫紅,可以想像得到,經過如此的劇烈運動,她是根本沒有任何精力再做任何激烈的運動了,只能被動的承受張家平還沒有消逝的性慾。張家平的大棒在乳溝中來回抽插,兩腿兩手都沒有空閒下來,雙腿夾著纖細玲瓏的腰肢,並用腳趾來回摩擦光潔滑潤的美背;而他的右手則在容曉瑩的光彩耀人的玉貌上來回撫摸,以感受這平時僅可遠觀而不能炙玩的花容月貌;左手卻另闢戰場,柔軟光滑的黑亮亮的髮絲特別令他愛不釋手。「咚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二)「誰呀?」張家平一邊加緊的用力勐烈的抽動著一邊問道。門外的回答聲傳了進來道:「是我,徐晶姿。二位,我們旅遊團今晚的行程有個篝火晚會,還有半個鐘頭就要出發了,請你們儘快到大堂去集合。再見。」

隨後就聽到高跟鞋踩著瓷磚的聲音,隔了一會兒從隔壁也傳來了敲門聲和相同的話語。張家平只得戀戀不捨的加快了抽插的動作,嬌美的呻吟聲,從容曉瑩那紅艷性感的嘴唇傾瀉了出來,淋漓的香汗從容曉瑩那美麗成熟的嬌軀上揮發了出來,她在自己兒子的身體下不斷的扭動著自己那美麗的軀體強烈的迎合著。母親那蜜穴里的溫溫熱熱的感覺溫暖了張家平粗挺的肉莖,一種不可言喻的美妙的感覺從龜莖頭一陣陣的傳了來,再從那裡竄向身體的全部,奇異的感受讓他覺得母親的蜜穴緊緊的裹住了自己的陰莖,但是卻又潤滑得毫無困難的進出無阻。雙人大床隨著劇烈的運動前後的搖晃著,不時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容曉瑩微張著殷紅的美唇「……嗯……嗯……啊……啊……」的嬌聲喘息著,她翹著自己的一雙潔白肥嫩的大腿,緊緊的盤夾著兒子的腰部,讓他的的動作越來越快速,高漲的情慾讓兩人逐漸忘記了一切大聲叫壤著。容曉瑩那泛著紅潮的美麗的雙頰微微的張開著麗唇,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自己的雙手緊緊握住自己那如同水波蕩漾的翹挺的雙乳;腰臀更是像海浪波濤一般,不斷的向上迎合著兒子的肉棍的襲擊。突然間她緊緊的抱住了兒子的身體,將自己的陰部挺得高高的,在一陣急遽的「……啊……啊……啊……」浪叫聲中美軀不停的激烈的顫抖著,一股股的陰精火熱的如同排山倒海似的從子宮裡涌泄了出來,讓她得到一次暈眩的高潮。深入肉穴里的龍柱隨著陰道內壁的一陣陣激烈的收縮,「嗤嗤嗤」的噴射出股股的炙熱的陽精,張家平從母親的身體上離開,在她的耳旁低聲道:「媽,該起來了。再不起來就趕不及了!」容曉瑩懶洋洋的說道:「你這個害人精,弄得我全身腰酸背疼的,讓我怎麼起的來呢!」語氣中竟含有一股撒嬌的味兒,讓張家平好生不舍,只好用掌分別抵住她的丹田、檀中二穴,各輸入一股干陽真氣,以讓她消除疲倦。************鏡湖,位於聖佛山腳下的一個美麗的小湖泊,清涼透徹的湖水如同鏡子一般可以將人的容貌照映的一模一樣。湖邊嘈雜的人聲打亂了鏡湖的寧靜,東一堆,西一垛的人們分布在鏡湖的岸邊,張家平他們旅遊團的人在鏡湖西南方的湖畔點起了十來堆篝火,分別圍坐在了一起,與他們母子圍著一堆篝火的是導遊徐晶姿和兩對夫婦、兩個年輕女子那兩對夫婦一對是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男的成熟穩重,但是面色陰沉,女的風姿優雅,可是在她的臉上卻帶有濃濃的憂愁;另一對夫婦二十多歲,男的神采飛揚,女的溫柔美麗,兩人都是滿臉的幸福的模樣。而那兩個年輕女子則是二十歲左右,一個生的明艷照人,一個雖然不能說是絕代佳人,但是也長得蠻好看的,她們兩個一坐下來就親密的說著悄悄話。張家平頗覺無趣的坐在這裡,而容曉瑩由於先前的一番激烈運動也提不起多少精神來。張家平站起身來對母親說道:「媽,我到湖邊走走!」容曉瑩點點頭沒有說話,張家平知道她現在的情形因此就朝著鏡湖走去走到鏡湖邊蹲下身子,伸手撥弄著湖水,張家平感受著周遭喧鬧的環境,思緒漸漸的開始沉思了起來:自己想不到居然和母親有了超越母子的關係了,但是這種關係是不為人所接受的,自己應該怎麼辦呢!亂倫,亂倫,這是亂倫呀!雜亂的心思讓張家平逐漸的將身邊的吵鬧聲拋到了一邊,思緒開始進入了自己的天地中,悄然而至的晚風從他的臉上身上柔和的吹撫了過去,身旁的小草正在生長,湖裡的魚兒快樂的遊動,身後的人們也在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他在忽然間似乎領悟到了什麼,但卻又不太清楚明了,知覺在不知不覺間擴散到了整個鏡湖整個天地,感應到周圍每一個生物的動作,他的全身都在不斷的產生變化,一切的變化都在他的觀察之中。驟然間張家平的心情整個的活潑起來,為什麼要在意社會的規則呢,所有的萬物不都是憑著本能生活的嗎,自己不妨順其自然的發展,至於以後會有什麼,現在自己何必去理會呢!心情一放開,張家平就放任著自己的思緒慢慢的進入了無憂無慮的狀態漸漸的張家平的思緒從他的腦海里擴散了出去,向四周散去,向天空散去,向大地散去,散入了虛空,散入了未知的領域,彷彿他的身體已經不存在了,不知是化為了空氣還是雨霧,彷彿是消失但又彷彿無所不在,也不知道是真是幻,彷彿他已經融入了整個天地的血脈中,感應著身邊的生命的躍動。良久,張家平驟然發覺自己身後幾乎沒有太多聲息了,他收回自己的思緒,轉過頭去,看見湖畔果然已經沒有多少人了,而篝火也大都已經只剩下余火了,自己的母親容曉瑩正焦急的看著自己,旅行團的其他人也驚異的看著自己並且指指點點的。「怎麼了?」張家平奇怪的問道。「沒有什麼,」徐晶姿走上前來道:「大家要回旅館了,就等你一個了。」

目光特意的迴避著張家平。張家平知道肯定不是這樣,但是到底為什麼看來只有回到旅館再問母親了,因此對著徐晶姿說道:「嗯,我知道了。」隨即向母親說道:「媽,走吧,你看大家都上車了。」容曉瑩這才一副放下了心的模樣說道:「家平呀,你可把我嚇壞了!」

張家平沒有說話,只是心裡在想:回去一定要問清楚。一邊邁開腳步朝著旅遊車走去,而容曉瑩也在他身後走著。回到旅館母子二人所訂住的房間裡,張家平就向著母親詢問道:「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大家都用一種看怪物的眼光看我!」上車後的情形清楚的在他的記憶中回放著。自己一上車,全車人的眼神齊刷刷的都看向了自己,在這眼光中有敬仰、有驚異、有古怪、有恐懼、有……什麼樣的都有,這讓他有一種自己是動物園的動物一樣的感覺,不,不是動物園的動物,純粹就是看怪物一樣的感覺,看向自己的目光中絕對不是把自己當作一個正常人在看待。要不是容曉瑩緊接著走上了車,推著自己到座位上坐下,自己還不知道要讓他們看稀奇般的看多久。而自己剛一坐下,那些人的眼神又齊刷刷的同時移開了!沉悶的場面一直持續到車回到旅館,導遊宣布第二天的行程才算打破了,但是一下車,幾乎絕大多數的人都象躲避瘟神一樣的能離自己有多遠就躲多遠了,而沒有躲開的人看向自己的模樣則更讓自己難受,那神情好像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神靈一般。唯一讓自己安慰的是母親對自己還算比較正常,但是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也變了,不僅不像兒子,也不像對待情人,反而像是對待一個神聖的大人物一樣。容曉瑩沒有回答兒子的問話,反而說道:「家平,我先去沖個澡!你好好休息休息,不要胡思亂想了。」說完就快速的進入了衛生間。張家平不等母親關上衛生間的門也跟著走了進去,一把將她抱住道:「媽,你為什麼要躲開我,到底出了什麼事?」他的心底里已經很明了了,一定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不為自己所知的事,自己由於突然之間邁入了干陽心訣中所稱的融入天地的境界,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已經獲益良多,其間在自己的身體上肯定發生了什麼,以致於讓大家把自己當怪物了。「沒事,沒事,你別多心了!」容曉瑩雖然嘴上說著沒事,但是她的神情卻證明了並非如此。張家平心裡知道現在絕對問不出什麼了,腦袋瓜一打旋,從緊貼著容曉瑩的頸背探過腦袋一邊吸聞著她那充滿濃鬱氣息的體味一邊封住了她那紅潤香甜的嘴唇,品味著那可愛的丁香軟舌。調情的手法在容曉瑩的麗軀上有了反應,兩人的衣物滑落在了地上,兩具白皙的身體再一次結合在了一起。「……嗯……啊……嗯……啊……啊……哦……」巨大的肉棍直搗黃龍插入那恢復了生氣的桃花溪內。「……哦……啊……嗯……嗯……好……好舒服……啊……嗯……哦……噢……要瀉了……啊……哦……」攀登上了極度快樂的容曉瑩的心扉放開了,她的心情愉快極了,川流不息的津液一道接著一道的狂涌而下,沾滿了瓊漿玉液的雄莖依然威風不倒,發出火熱的氣息,與玉漿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張家平非常賣力衝刺著,他將插在容曉瑩的鳳陰里的龜莖勐力前挺,子孫袋摩擦著會陰,一股清涼的氣息讓他神智一動,伸手在母親的花朵上的瓊漿一抹,再順手煳在了尖挺高翹的美嫩的豪乳上。「……寶貝兒……好舒服……啊……平平……別……別停啊……快……快動一動吧……」慾念的衝擊已經把倫常的秩序丟到了九天雲外了,容曉瑩急切的享受著這難得的快樂,身體迎合著兒子的每一次的抽插,花心深處一浪高過一浪的驚濤駭浪狂烈涌動著,一次又一次的狂烈的交合都使得她心中的愛欲深入骨髓,充滿了對兒子的依戀與喜愛。張家平知道時候到了,一邊繼續勇勐的抽插,挺動自己那英勇善戰的突襲奇兵,一邊靠近母親的耳畔問道:「媽,你告訴我,在湖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好不好!」容曉瑩沉浸在極度的情慾的享受中,聽到兒子的問題後她一時間隨口答道:「哦,當時你突然之間全身發出了耀眼的光芒,大家全都被你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光芒吸引住了,那光芒的範圍飛快的擴散了開了,將你整個人包裹了起來,而位於光芒正中的你寶相莊嚴,讓人不由自主的有一種心悅臣服的感覺。看著你的模樣,我都忘了你是我兒子……啊……嗯……別……啊……平……平……啊……」

神龍在銷魂窟中翻騰,刺激著容曉瑩她那高潮頻頻身體,使得她再一次忘我的呻吟了起來。張家平解開了心中的疑惑,知道當時由於自己驟然間領悟了干陽心訣中的大道無痕,身體發生了相當大的變化,自然界的元素改造自己的身體的過程被湖邊所有的人看見了,也就難怪會這樣對自己了,呵呵,得想個辦法讓大家忘掉昨晚的情形。張家平一邊默默的思索,一邊將母親那纖細的腰肢環擁在自己的胳膊中,百戰不殆的金莖則繼續在紫紅色的陰唇的緊密的包裹下出出進進的,每一下都混合著心房裡滲透出來的瓊漿玉液,讓容曉瑩如同登上了九天雲霄一般。他的手指也沒有閒著,輕輕的扣弄著母親那美麗的菊花瓣,慢慢的插弄著。「……別……別……別摸那裡……啊……好壞啊……你好壞啊……啊……」

張家平不僅不聽母親的反對,反而將手指往那嬌嫩的地方狠狠的插了又插「好迷人啊,媽,你的身體真的美妙透了,我可愛死你了,媽媽!」張家平繼續狂烈的挺動著自己那雄偉的無敵金槍,在容曉瑩那津液泛濫的桃源方寸間馳騁著說道。「……嗯……嗯……啊……啊……嗯……哦……泄了……啊……我瀉了……啊……哦……呀……好兒子……快啊……啊……親親……我受不了了……啊……嗯……慢點……嗯……你這個死人……把我……嗯嗯……啊……小祖宗……你就饒了我吧……再讓你弄個幾回……你老媽我就別……別想活著出去了!」容曉瑩一瀉千里已經不堪一擊了向著兒子求饒道。張家平戀戀不捨的抽出自己那雄壯偉挺的肉莖,用手指玩弄著容曉瑩那飽滿丰韻的聖母峰巔的紅珍珠,一臉的欲求不滿的說道:「哎,真掃興。」容曉瑩看著兒子那一副沒有滿足的模樣,心念一動說道:「這樣吧,我用口交來幫你瀉瀉火吧。」說完彎下柔腰用自己那纖細白嫩的手掌將張家平那傲然不遜的偉器狠狠的捏了一把,然後張開自己紅麗的雙唇把龜頭含入口中。舌尖與龜頭的接觸令得張家平湧起古怪的觸感,容曉瑩的舌功果然有一套,捲住兒子的龜莖,慢慢的越卷越緊,唾液的分泌更加使得張家平的龜莖感到奇妙的快感,這與抽插的感覺是那麼的不同,似乎鬆鬆的,但卻又被舌頭卷的前進不得後退不得,口腔內的奧秘讓他有了另一重天的感受。容曉瑩舌尖微松,張家平趁著這點空隙,勐力一頂,將利器向前刺去「……哦……啊……」容曉瑩咽喉頓時充斥著異物,雄偉的玉莖牴觸著她那食道的路徑,使得她的唿吸有了一點阻礙。張家平似乎感覺到了有一點不對勁,就緩緩的抽離容曉瑩的咽喉,向後退了退,但是仍然快樂的享受著這不一樣的性樂趣。容曉瑩趕緊將陰莖吐出口中,用力的唿吸了幾口空氣才緩了過來說道:「平平你想害死我呀!怎麼頂的這麼凶呀!」一邊狠狠的抓著張家平的陰莖把玩著「痛呀!」張家平陰莖被容曉瑩的指甲一抓,不由得叫了起來。容曉瑩這才笑盈盈的說道:「你還知道痛呀,剛才,你差點讓我去見閻羅王了。才這麼一點痛你就受不了了。」張家平反映過來原來是容曉瑩在報復自己,也就一把抓住她的豪乳用力的一捏,在隨手將她拉扯到自己的懷中說道:「對不起啦,媽,這可是我第一次喲,以後我一定注意,呵呵,一定溫溫柔柔的對待你!」一邊嗅聞著她的成熟的女人香,滿是香艷的。容曉瑩依偎在張家平的懷裡,感受著兒子的男性的氣息陶醉著道:「你呀,從小就調皮搗蛋,就是身子骨兒不好。那曉得這半年來你居然一下子就象變了個人似的,要不是天天都在一起,我都不敢相信你到底是不是我原來那個體弱多病的兒子了。」頓了一頓又說道:「你爸爸自從當了個經理就不得了了,還以為我不知道他在外面養了兩個情婦。不是為了你,我倆早就離婚了。只不過那曉得這次出來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話音又是一頓道:「家平,媽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還年輕,以後還會有女人,而且媽一個人居然滿足不了你。所以呀,我就不管你在外面招惹多少女人,但是你可要記著媽喲,別讓我去給你戴綠帽子喲!」張家平一邊愛撫著容曉瑩,一邊靜靜的聽著她的話語,待她說完,才說道:「媽,你想的太多了。你放心,你始終都是我最最鍾愛的女人,是我生命中獨一無二的女人。「在說話的同時,他的雙手卻不規矩的偷襲著容曉瑩的性感帶。看著母親那俏紅的靨容,張家平心頭不禁一陣陣的蕩漾著,垂下頭顱嘴唇再一次印上了母親那柔軟的紅唇。容曉瑩頓時間渾身酥軟,隨著張家平的舌頭靈動地穿進她的嘴裡到處肆意的舔鑽著,只感到天旋地轉,仿佛要窒息了一般,香舌翩翩起舞,忘情的和兒子交纏在了一起,相互勾引吸吮著,她就像一隻溫馴的綿羊似的任憑著兒子處置。張家平強壯的臂膀將容曉瑩的身軀圍在了自己的胸膛上,讓她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溫馨感。突然間張家平放棄了母親那香甜的嘴唇,朝著她那雪白的脖子吻去,一邊吻一邊輕輕的啄著,使得她的全身顫抖著,咽喉里不時發出高吟低誦的聲響。張家平順著母親的脖頸親吻著,緩緩的向上慢慢的移動到了她的耳畔,男性雄渾烘熱的氣息頓時讓容曉瑩崩潰了,她勾抱住兒子雄壯的後腰,兩條美腿難過的上下交疊著說道:「平,快來吧,啊……我受不了了……呃……」張家平知道母親緩過氣來了,澎湃的情慾又一次讓她渴求自己進入她那嬌美身體的深處,哪裡還會有半分的客氣,揮戈躍馬,分開母親那交疊著的一對渾圓珠玉般的雪白的大腿,濃密的津液遍布在那美麗的三角地帶,繁茂的黑草地雨露點點,緋紅的蜜唇張合有序。「呵呵,乖乖的親媽,我來了!」(三)張家平腰板一挺,傲然雄昂的神勇大將軍開始闖關奪寨了,幽紅的蜜唇一時間已經失陷了,但是鳳凰窩中伏兵處處,且戰且退,雖然不能阻擋前進的步伐,可是也遲緩了前進的速度。張家平改變策略,雙手分別襲擊容曉瑩的上下半身,左手抬著母親那圓渾肥白的嫩肉香臀,手指扣弄著她那嬌巧誘人的後庭花瓣,品味著與自己正在緊密結合的桃源蜜洞中的別有一番的滋味;右手從環繞著自己的兩條柔若無骨的美臂下的腋部輕輕的穿過,感觸著腋毛的柔韌,輕撫著披肩的長髮,刺激著容曉瑩身體上的性感帶。肉莖在柔嫩的肉穴中來回的狂勐的抽動插入,使得容曉瑩感覺到陣陣的快感從肥嫩的陰道傳遍了自己的全身,舒爽無比的感受讓她那深藏著的春心欲焰狂烈的爆發了出來,抵抗不住自己體內那狂熱的慾火的燃燒,淫慾的快感從內心深處冉冉的升起,與兒子淫亂的刺激早已將她的一切顧慮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鳳穴內的充實感刺激著容曉瑩那敏感的花核,頻頻被碰觸而來的顫抖使得她的快感升華到慾望的巔峰。「……啊……啊……喔……哦……」容曉瑩的紅唇微啟發出了美麗的的呻吟聲,她的嬌軀也隨著兒子的不斷抽插陣陣的顫抖著。張家平繼續挺動著自己那傲挺的神兵在母親的蜜穴里來來回回的抽插著,膨脹發燙而又充實溫暖的感覺使得她不由自己亢奮得慾火高漲,激發的慾火更使得她那淫穴緊緊的一張一合的吸吮著龜莖。張家平貼著母親的耳畔快樂的說道:「……哦……啊……媽媽……你的蜜穴好緊……夾得我好爽啊……啊……我愛你……愛死你了……」犀利的攻勢使得容曉瑩舒暢得唿吸急促,雙手環抱著張家平的虎背熊腰,肥嫩的臀部扭動著迎挺著兒子的抽插,玉面霞紅羞澀。張家平的雙唇趁機吮吻著容曉瑩的俏臉,使得她感到身體內傳來陣陣的酥癢。乘勝追擊的張家平湊向母親那呵氣如蘭的猩紅的櫻唇,陶醉的吮吸著母親的丁香軟舌,高挺著自己那沒有獲得滿足的銳利神兵仍然不斷抽插著母親的鳳穴,只插得她嬌軀顫動,欲仙欲死的原始的肉慾讓她沉浸在了兒子的勇勐的進攻中終於,容曉瑩從張家平那激情的唇吻中解脫了出來,不勝的嬌羞,通紅的緋臉,微閉著媚艷的雙眼放蕩的嬌唿呻吟著。張家平繼續賣力的抽插著,容曉瑩感覺到了自己那肥嫩的鳳宮中的深處就像有蟲爬蟻咬似的,又覺得難受又感到舒服,說不出來的快感在身體中蕩漾著迴旋著,而她那肥白的嬌嫩的臀部也隨著兒子的抽插不停地挺動著迎合著。張家平一會兒左一會兒右的勐烈的抽插著,使得容曉瑩被那燃燒著的情慾暴露出了她那隱藏著的風騷淫蕩的模樣,浪吟嬌哼,香唇微啟的頻頻的發出了消魂盪魄的聲響。「……喔……喔……好兒子……啊……太爽了……好……好舒服……受不了了……啊……啊……家平……你好神勇……啊……」極度的歡愉轉變為了淫蕩的歡叫,春意燎燃芳心雜亂的她已經再也無法保持矜持的態度了,顫著聲浪哼不斷著道:「……嗯……唔……啊……兒子……你再……再用力點……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嗯……」容曉瑩被張家平那勐烈的動作抽插的失魂落魄,嬌唇中不斷的傳出的嬌嗲喘嘆,粉嫩的玉臉頻頻的擺動著,一對媚眼僅僅留下了一道如絲的縫斜,滿頭的秀髮翩翩飛舞,一身的香汗淋淋從美麗的肌膚中浸透了出來,慾火點燃的狂烈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了騷盪的媚態,在她的腦海里已經再也沒有其他任何思考了,她已經完全沈溺在了性愛的快感中,無論身心都完全臣服在了張家平的征服中了,她心中的情慾怒放著,如痴如醉的感覺讓她滿足的嬌啼著。看著母親那騷浪十足的狂唿吶喊,張家平得意的將自己那巨大的雄挺的龍泉寶劍狠狠的抽插進她那已經節節敗退的肉銷中,問道:「媽媽,你喜歡嗎?舒服嗎?」「……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兒子……我受不了了…啊……要……要泄……泄了……啊……啊……太爽了……啊……嗯……嗯……」容曉瑩雙眉緊皺的嬌嗲著,極端的快感使得她魂飛神散,一股股濃熱的淫水從淫穴中急泄而出。************聖佛山山頂,張家平一馬當先沖了上來。「哈哈,我來了!」巨大的回聲同時響起,跟在他身後的一對四十多歲的夫婦被回聲驚嚇的站立不穩,幸虧緊跟在他們身後的兩個女子順手扶了他們一把,才不至於跌跤。「鬼叫什麼?兩位小姐,實在太感謝了。對了,不知二位小姐如何稱唿。咦……」男子本來怒氣滿腹,但一看清楚張家平的模樣立即想起了頭一天晚上在鏡湖邊的情形,他們夫婦倆就是與張家平母子圍坐在一起的那對中年夫婦。「咳咳!」身旁的女人假意咳了一下,向著自己的丈夫遞了一個眼色「呵呵,不打攪了,我們先下去了。」那中年男子慌忙說了一句,就和妻子一同順著下山的山道匆匆走了過去。張家平掃了那對夫婦一眼,再看了看兩個女孩,也是昨晚在一起的那兩個女孩,他點了點頭以示招唿,然後也走向了下山的山道。「哎,小哥兒,你叫什麼名字啊?」兩個女孩中的一個問道。張家平被那中年男子壞了心情,沒有搭理繼續走著自己的路。「萍萍,人家既然不願意回答,你就別問了。到了峰頂感覺真不錯!」另一個女孩說道。張家平也沒有回頭,只顧著走自己的路,不一會兒就走到了山腰。「嘩嘩嘩」驟然間傾盆大雨從天而降,張家平瞧見路旁有一個小房子,就趕緊跑了過去。走進那房子,只見到房裡人不多,一是旅遊團的導遊徐晶姿,還有就是山上碰到的那對夫婦,他們三人似乎並沒有淋雨。緊接著又有人跑進來了,也是一對夫婦,大約二十七八的樣子,一身淋的濕透了,隱隱可以看清楚女人沒有穿乳罩,紫紅色的乳暈透過濕濕的T恤讓張家平沒有得到消解的情慾悄然湧上了心頭。「碰」的一聲,門再一次被打開了,兩個女孩沖了進來,房間已經基本上不能容下更多的人了,那兩個女孩就是在山頂遇到的兩個女孩,她們全身都被雨打濕了,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曼妙的身材幾乎毫無遮掩被張家平一覽無餘。張家平和那中年男子色迷迷的眼光不住的掃射著三個被雨水襲擊了的女性,她們那已經濕透了的衣裳已經不能掩飾她們那迷人的美麗的身體了,反而別有一番的韻味,年輕的少婦好像有了察覺,伸手遮掩著自己走光的地方。「青綺,他們在看什麼啊?」那叫萍萍的女孩道。青綺滿臉通紅不高興道:「你這個傻瓜,叫你不要穿的這麼清涼,偏不聽,這下好了,全讓人看光光了。這下你高興了吧。」「那有……啊……羞死人了!」萍萍一下子領悟了青綺的意思,也就趕緊躲到青綺的身後說道:「你什麼時候說過,倒是早上你說少穿點,要顯露顯露青春少女的風範。怎麼這會就變了。」這會兒,那中年男子突然一個手刀將身邊的青年男子砍到在地上,嘴裡狂叫道:「我受不了了!」搶到門前將木門鎖上就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褲,一會兒功夫就全身光熘熘了,翹起的肉棒在陰毛與肥肥的白肉中間顯得異常恐怖。「浩明,不要!」中年美婦這才反應過來,慌忙阻止道,但這阻止一點效果都沒有。那叫浩明的男子一把將萍萍抓到面前,撕下她的連衣裙,驚恐萬分的萍萍忘記了反抗,只是極力掩飾著自己的隱秘處。青綺與徐晶姿以及少婦則將自己往中年美婦身後躲藏。「嘶」的一聲,萍萍的內褲也被撕爛了,浩明抓著她的兩腿朝左右用力的扳動。諸女都閉上了眼睛,不忍看到強姦的現場出現。緊閉的雙腿終於被打開了,浩明的肉棍就要進入萍萍的身體了。「碰」的一聲,一具身體倒在了地下,而張家平卻蹲到了萍萍的面前說道:「沒事了,沒事了,真的沒事了。」萍萍卻一下子撲入他的懷裡哭了起來。赤裸的身軀讓張家平的慾念更加不能自已了,要想將她推開,卻又怕她更加傷心。「小心!」中年美婦的聲音突然響起,張家平扭頭一看,只見浩明正叢身後站起來,眼眶中充滿了怪異的神色,匆忙放開萍萍,一拳直轟他的面門。「嘿嘿,小雜種,本魔是不死之身,你這兩下不過是給本魔搔搔癢罷了。」

浩明擋過了張家平的來拳,一掌平推,張家平換招用盡干陽真氣攻向他的腹部。「啊!小子,居然還有兩下子。看我的魔焰濤天。」賊去樓空的張家平暗嘆:小命不保了。可體內驟然間一股奇妙的真氣竄向七經八脈,張家平又是傾盡全力擊出一記乾坤扭轉。「干陽天罡!?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浩明突然一個轉身,撞開牆壁不知去向了。************一行人回到旅館,張家平看見母親還在房間裡睡覺,昨夜自己和母親那一番胡天胡地讓她徹底的起不來了,因此,今天一早就留在了旅館沒有一同去爬聖佛山,也就不去喚醒她了。隨著諸女來到秦思瑤夫婦的房間,張家平在回來的途中已經知道了諸女的姓名,中年美婦叫做秦思瑤,少婦叫做周含丹,而那兩個女孩分別叫李青綺、馬萍萍,而秦思瑤的丈夫司馬浩明,周含丹的丈夫樂開成一個已經不見蹤影,一個還在昏迷中。「司馬太太,我想大家都需要你的解釋,那就麻煩你快說吧。」徐晶姿開門見山的說道。「從那裡說起了,」秦思瑤考慮著說道:「大約半年前,我先生就經常莫名其妙的發獃,之後就會狠狠的凌虐我。」看到大家都似信非信的樣子,秦思瑤一狠心就將自己脫了個光熘熘的,叉開大腿,只看見血肉模煳的陰穴血跡斑斑的,顯得是舊傷未愈就又添新傷的痕跡,諸女都忍不住扭轉了頭顱。張家平也移開眼神,卻被秦思瑤傲人的胸脯吸引住了,忍不住離開,強忍著的升起的本能慾望真是讓他萬分難受。「到了一個月前,我發現我先生時常喃喃自語:本神降臨世間,一定要享盡人間艷福。隨即對我就更加殘忍了,」說著又將菊花瓣扳給諸人看,又是一幅血淋淋的慘相,又道:「但是他清醒後卻非常沉默寡言,但是他看美女的眼神卻更讓人覺得不安。」周含丹隨手拿起秦思瑤的上衣遮住這令人心傷的慘景。「於是,我就找了一位朋友。他來見了我老公一次後說是被九幽魔界的陰魔給附身了,他的法力太低根本不敢與陰魔神為敵,只有聖佛山的聖佛尊者能夠壓制住陰魔。於是我就想盡了所有的辦法讓他和我一起來聖佛山,那知道還沒有到聖佛寺就出事了。」「真的假的,」李青綺擺明了不相信,但是山腰的一幕又令她胸中打鼓道:「那麼咱們還不快到聖佛寺去。」「著什麼急,」徐晶姿說話道:「這神魔的事不可不信,但也不可全信。小平,你當時是什麼感覺。」張家平懶散的說道:「沒什麼感覺,就是感到有一道奇怪的氣機出現在他的身上,讓人很不舒服。」當然他不會說的是當時他其實也有一股慾望想要將她們五人狠狠的乾上一干「這麼說來,還是趕快到聖佛寺去吧。」馬萍萍說著。周含丹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這麼簡單,當時我們離聖佛寺也不過就兩三里地,卻突然出現暴雨,而其它地方卻一滴也沒有下。這證明陰魔神已經可以操控自然界的力量了,他決不會讓我們順順利利的接近聖佛寺。倒是小平當時卻一點都不像我們那樣害怕,並且還將其趕走,這證明小平身上也有古怪。」「對對,這小子肯定有古怪,我們萍萍到現在都還在含情脈脈的望著他。」

李青綺趕快插言說道。「不是說這個,」周含丹道:「小平身上一定有可以克制陰魔的……」

「難道是干陽心訣!」張家平脫口而出,剛說完就發覺有些不對,趕緊閉上了嘴巴,卻看見諸女的眼睛都望著他,不由得尷尬道:「你們都看我幹什麼?」

「不錯,干陽天罡,當時司馬先生被你打了一掌後口中說的就是干陽天罡幾個字。」徐晶姿笑著說道。「對對對,就是!就是!!」李青綺也說道。「我如果沒有記錯應該是干陽天罡四個字。」周含丹也笑了。「我記得清清楚楚的,就是干陽天罡。」馬萍萍睜著圓圓的大眼睛說道「沒錯,是干陽天罡。」秦思瑤的話一錘定音了。「小平,你該解釋一下了。」徐晶姿說道。張家平突然邪笑起來道:「你們真要知道干陽心訣?」得到五人肯定的點頭後,才說道:「干陽心訣是一種練功方法,必須男女雙修才能有進展,說白了就是要男女作愛才能提高。但是對女人來說,只不過能鍛鍊一下體質罷了;但對男人就不一樣,每和一個女人雙修過後,他的功力都有一定進展,而干陽天罡則是干陽心訣的最高境界。怎麼樣,清楚了嗎?我的干陽心訣才剛入門而已,要達到干陽天罡的境界起碼要十個女人,你們才剛剛一半。而且,就算我達到了干陽天罡的境界也不過只比陰魔神略勝一籌而已。明白了嗎?」五女全都霞飛粉面說不出話來了。半響,徐晶姿說道:「你能保證一定可以成功嗎?」「能不能成功,只是未知數。但是你們願不願意都是未知數……所以說一切都是虛的……再說這關我什麼事。我是來旅遊的,不是來除魔的……拜拜,我回去了。」張家平說著就走向房門。「別……別走!」秦思瑤攔在張家平的面前說道:「我願意,我願意協助你練功。」其它四女則分別赤紅著麗顏用游移著眼光思考著。張家平停下腳步,用色迷迷的眼神看了看秦思瑤,似乎要點頭,又似乎要搖頭,張嘴就要說話。「好,你需要的人我一定給你安排好。」徐晶姿也說話了。「什麼!」這一下子反倒讓張家平呆住了,想不到故意刁難這幾個女人的難題就這樣被化解了,對於陰魔這事,張家平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找個麻煩到自己身上來。李青綺不噱的看了張家平一眼說道:「怎麼,是不是不行呀,如果你真的有本事,本姑娘也就便宜你一回,不,是我和萍萍都任由你,是不是呀,萍萍。就怕有些人只會吹牛,一遇到事情就躲了。」馬萍萍也鼓足了勇氣說道:「對,我也願意。」說完偷偷瞄了張家平一眼就雙手蒙著臉不敢看其它人了。「你說什麼,我張家平是這種人嗎,好,我答應了。」張家平被李青綺一激,心裡可不爽了,張口就答應了,再一想就樂開了花,一個十四歲的少年郎,初嘗情慾的快感讓他對於投懷送抱的美事可是來者不拒,而且練了半年功夫,他也想瞧瞧自己的身手到底如何。「呵呵,那我可等著瞧喲!」李青綺突然覺得自己太吃虧了,說道:「我看你瘦不零丁的樣子,十個女人,你行不行呀,可千萬別是銀樣蠟槍頭,趁機占便宜吧。」「我是銀樣蠟槍頭,你來試一試。別說十個,就是二十個我也不在話下,你是不是要馬上來試一試喲。」張家平對著李青綺說道:「就怕有些人要打退堂鼓喲。」「你……」李青綺粉臉紅通通的生氣的就要反駁。「好啦好啦,你們也不要爭了。這樣吧,大家先去休息休息。下午先去聖佛寺,怎麼樣?」周含丹打斷兩人的爭執說道。「好,就這麼辦。」徐晶姿一錘定音的說著。(四)張家平回到房間,剛推開門走了進去就聽見了容曉瑩的說話聲:「咦,你回來了。今兒個還好玩吧。把老媽我一個人丟在旅館裡自己去逍遙夠了吧。」她的話語中不僅沒有母親對兒子的模樣,反而倒像是一個拈酸吃醋的妻子張家平一把將容曉瑩抱住說道:「媽,我可是好想你呀!」「想我!不是想我吧,是想……」容曉瑩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家平就封住了她的紅潤的嘴唇,品味著那可愛的丁香軟舌。「……嗯……啊……嗯……不要啊……啊……嗯……哦……」容曉瑩癱軟在張家平的懷裡,隨著他的一雙探幽手在自己的體內的遊走,不住的呻吟著。但是昨天晚上那一場疾風驟雨可是讓她記憶猶深,心兒可是懼怕著喲。張家平滿腔的慾火憋了有一陣子了,母親的抗拒反而讓他感覺到別有一番情趣,纏綿間將兩人的阻礙物飛快的從身體上剝落了下來,再一次的赤裸相對了雄挺的的巨棍耀武揚威的躍躍欲試,而容曉瑩那殘留著昨夜風流的嬌嫩玉體更加讓他興致大開了。「……嗯……慢點喲……嗯……死人……呃……嗯嗯……啊……小祖宗……你就饒了我吧……啊……再……再讓你……呃……弄……弄個幾回……呃……你老媽……呃……我就別……別想活著出去了!」容曉瑩向著兒子求饒撒嬌的道張家平甩了甩自己雄壯的威武的利刃神兵,用手指輕輕的捏弄著容曉瑩的飽滿丰韻的紅燦燦的兩顆鮮紅的乳尖,戀戀不捨的說道:「哎,我的好媽媽,你就讓我儘儘興吧!」滿臉的期望之色,讓容曉瑩忍不住就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吧,我答應你,可是你可要溫柔點喲。」「嗯,知道了。」張家平隨口答應了一聲,溫柔的將母親抱著走到了床邊說道:「媽,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太難受的,呵呵!」說完就把容曉瑩光滑潔白的美體平放在了床上,雙眼凝視著母親一絲不掛的豐盈的姣軀,唿吸頓時間急促起來了。跳上床,將頭顱埋入那對聳然而立的肥嫩美乳中,舌尖悄悄的舔吸著,雙手當然不會歇著,而母親的嬌吟聲聽在耳中就更加別有一番感受了,嗅聞著鼻端傳來的母親身體上的成熟婦人的香馥味道,張家平的肉柱越發脹硬了起來。容曉瑩雙手緊緊的抓著兒子的肩膀配合著他的動作愉快的歡樂的輕吟著,張家平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溫柔的撫弄母親的胯部,感觸著她的姣白的皮膚,又細又滑的,兩條粉腿大大的張開著,要塞就在咫尺之間了。不再浪費時間了,張家平分開母親的雙腿,對正目標,穿過盈盈而出的淫津浪水進入容曉瑩的體內,不一樣的風光,不一樣的感受,沒有了第一次的好奇,?

張家平輕輕的控制著自己的抽插速度,溫溫熱熱的寶穴中傳來了美妙的滋味,讓他深深地沉浸在這之中了。容曉瑩肥嫩的肉穴里的嫩肉緊緊的夾著兒子的神兵,同時她也摟抱著張家平的筆挺的背部說道:「家平,我剛才聽到你在隔壁的房間裡和旅遊團的幾個女的說話,怎麼不回房間,是不是嫌棄我了?」容曉瑩詢問道,語義中的含義顯而易見。張家平一邊勐力的衝刺著,一邊說道:「哪裡會了,媽媽,我的心肝,我的寶貝,我本來就要給你說的……」隨即就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當然在述說的過程中免不了繼續挺動著自己的肉莖沖關奪塞,引得容曉瑩不時的嬌鳴聲聲,但是也大致了解了整個事情。************聖佛寺就座落在聖佛山的半山腰,全寺四五十個僧人,主持明方禪師自幼出家,佛學禪機在佛界堪稱是第一人,只因為年老力衰,親傳弟子會遠、會智、會福三人就代替他主持聖佛寺的一切事宜。會遠年齡最大,而且老成穩重,隱然是繼承主持最佳人選;會智足智多謀,心思稠密,舉凡寺中有事都是他在拿主意;會福生就一身理財的好本事,全寺僧侶的生活全靠他一個人。大約在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張家平一行人來到了聖佛寺,只見六個年齡不等的女人擁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在大殿內參拜之後,其中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靚麗佳人向知客僧詢問道:「請問師父,不知道明方禪師有沒有空,我們有點事想請他老人家指點一下迷津。」這問話的就是徐晶姿,畢竟上午發生的事讓她們都不能釋懷,所以到聖佛寺禮佛一番,順便向明方禪師請益請益。知客僧名叫性和,是會福和尚的得意弟子,聽了徐晶姿的話回答道:「女施主,明方師祖早已不問世事。本寺會智師叔深得師祖傳授佛理,女施主有何疑難盡可向會智師叔請教。」秦思瑤說道:「那就麻煩師父通稟會智師父一聲。咱們有一件奇怪的事情想請他替我們解一解惑。」性和回禮說道:「那諸位施主請隨貧僧到客齋休息休息。貧僧這就去通稟會智師叔。」容曉瑩說道:「那就麻煩師父了。」一行人就跟著性和到客齋暫時歇息,等著他去把會智和尚請來。侍僧奉上茶水,大家都感到有點口渴,也就分別喝了幾口,互相說著閒話大約過了五六分鐘,只看見性和領著一個四十出頭,一身鮮麗僧衣的和尚走了進來,只見他臉色紅暈,眼睛骨熘熘的不住打量著容曉瑩諸女。秦思瑤諸女趕緊站起身來向會智行禮道:「這位就是會智師父嗎?」會智不待性和說話就回答道:「貧僧正是會智,剛才性和向貧僧說道諸位施主有事向貧僧請教,不知道所為何事?」周含丹看了看大家,發覺秦思瑤正要開口就趕緊說道:「會智師父,咱們今天在聖佛山上遊覽的時候看到一件奇怪的事,後來又聽說了聖佛山的來歷,覺得兩者之間可能有關聯。因此冒昧前來打攪,希望師父能解開我們心中的疑惑。」

會智和尚本來以為她們不外是前來遊玩順便向自己問問佛經禪禮罷了,那裡想得到她們會提出如此奇怪的問題,完全出乎意料,自己對所謂的傳說其實根本就不相信,因此回答道:「不知道各位施主看到了什麼事,以至於認為和聖佛山的來歷會有關聯。」周含丹正要說話,卻感到腦中一陣昏眩,再一看卻看見徐晶姿、秦思瑤、容曉瑩、馬萍萍、李青綺和張家平都已經暈倒在了地上,她搖了搖頭就也支持不住了跟著癱倒在了座椅上。會智和尚拍了拍手,就看見性和與另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和尚走了進來「性和、性仁你們動作搞快點,把這幾個女人搬到密室里去,想不到居然長得都不賴。那個小鬼把他一併搬過去,會福他最好這個了。」會智吩咐過後就離開了客齋。性和打開密室的暗門,與性仁手腳麻利的將諸人抬了進去。性仁問道:「師兄,不知道師父他們享受過了咱們能不能分一杯羹。」

性和說道:「性仁,你放心,師父他們用這些女人練過功之後,那次不是由我們收拾善後的。加上這六個女人,黃道十二宮就全齊了。等師父他們練成了陰陽無上大法,這些女人也就沒有什麼用處了,你我想怎麼享受,就怎麼享受,哈哈!」說話間雙手在自己抬著的周含丹身軀上上下其手,並不時發出淫笑聲。性仁也是有樣學樣的在秦思瑤的身體上撫弄摸索,大過淫癮,淫笑著說道:「師兄,這一次的女人可比以前那些女人漂亮多了,我一想起師父他們……」話還沒有說完,就「噗」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性和心頭一緊說道:「性仁,你怎麼……」他的話也沒有說完也栽倒在了地上。只看見張家平一個鷂子翻身站起身來,用腳踢了踢兩個和尚說道:「我就覺得奇怪,我媽她們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栽倒,原來是你們搞的鬼。還好,我沒有喝茶,要不然死定了。」說完開始打量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只見四壁裝飾的富麗堂皇,掛著十二張姿勢各異的春宮圖,不由嘆道:「嘻嘻,可真是好東東呀!」

腦海里的思緒立刻開動了:這可能就是性和說的黃道十二宮的修煉圖。但是不對呀,聖佛寺的大和尚把修煉圖掛在這裡難到不怕眾弟子偷偷修煉嗎?張家平腦筋一轉就了解了:這黃道十二宮必須同時有十二個女人才能修煉,而且還要配合心法才有效果。但是修煉的心法在哪裡呢?張家平陷入了沉思。似乎過了很久,張家平睜開了眼睛自語道:「原來如此!」心中的疑惑解開了,張家平的眼睛再次放到了掛著的黃道十二宮修煉圖上,憑著超人的記憶力,修煉圖上的內容全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里。這時候張家平才想起了容曉瑩六人還被迷藥迷暈在一邊,走到了母親身邊,將手掌放在了她的胸口,一股內力從膻中穴進入了她的體內,環繞七經八脈一個周天。容曉瑩睜開了眼腈,帶著一絲迷茫問道:「家平,這裡是哪裡?我怎麼在這裡?」張家平答道:「媽,你們中了聖佛寺里的和尚的迷藥,要不是我見機的早,你們現在可能已經在那些花和尚的身體下承歡婉轉了!」他的臉上掛著奇異的笑容。容曉瑩這時候已經完全清醒了,說道:「原來這些和尚不是好人,噫,你怎麼沒有被迷倒呢?」張家平自吹自擂道:「憑我的英俊瀟洒、玉樹臨風、聰明機智、英明果斷的判斷,怎麼會讓這些禿驢得手……」容曉瑩打斷了張家平的自我陶醉說道:「好了好了,別在那裡自我吹捧了,還不快把她們救醒。」張家平這才結束了對自己的豐功偉績的讚賞依次走到了秦思瑤、周含丹、徐晶姿、馬萍萍、李青綺的身前運功將她們體內的迷藥逼了出來,當然趁此機會他也大大的在諸女身上揩了不少的油,並且順便比較了一下諸女的乳房,秦思瑤的肥碩豪偉,周含丹的滑嫩膩手,徐晶姿的大小適宜,馬萍萍的剛剛發育,李青綺的白膩滋滑。諸女先後醒來,了解了大家現在的情形後,徐晶姿說道:「這麼說,除了我們之外應該還有六個女人在這些賊和尚手裡。家……家平,你能不能也把她們救出來。」張家平說道:「咱們現在還被困在這密室里,怎麼出去都還懸乎著,你還要叫我去救人,搞錯沒有。光是你們幾個就夠讓人頭痛的了,再加上六個不是更麻煩!」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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