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兒女幾多情(1)十年生死兩茫茫「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月朗星稀,陰風飄渺,翠離山上一片死寂。只見一人獨自站在山頂,腰中配劍,素白一身,正在仰空長嘆:「十年了,已經十年了……」聲音中無不充滿悽慘、悲涼之意。此人正是蒼穹八劍之一,人稱「飛仙劍」的冷雨生,家傳劍法「飛仙九絕」,在十年之前大敗江湖各路英雄豪傑,真應了「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這句俗語,那次比武之後,不僅僅自己在江湖上揚名立萬,而且還因此娶下了武林盟主南宮秋寒的女兒南宮玲玲。冷雨生不僅家傳劍法冠絕於天下,其家傳七七四十九式冰封玉寒掌運用的更是出神入化,密不透風。只因為劍法卓絕,掌法便不如何為人所稱頌。至於暗器,冷雨生認為此類武功為旁門左道之類,暗箭傷人之武功,不屑於眼中。翠離山四周依然是寂靜無聲,只有無情的陰風陣陣地刮過……「十年前,十年前你、你我也是在這個地方賞月……那個時候……那個時候的你……」聲音中竟有絲絲哽咽。——十年前,翠離山山下——「你看我美嗎?」說話之人正是武林盟主南宮秋寒的女兒南宮玲玲,南宮玲玲從小就被家裡面視為掌上明珠,平常拿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百般地呵護,千般地憐愛。如此一來,南宮玲玲作為南宮世家的唯一傳人,若說起武功才華,也就只有刁蠻任性、努嘴撒嬌了。而此刻與她同行的正是入贅南宮世家的「飛仙劍」冷雨生。冷雨生雖為武林一代天驕,但仍然是一血氣方剛的少年。又加其秉性風流瀟洒,外表玉樹臨風。假便潘安、子建在世,也是當仁不讓,獨占鰲頭。當聞得南宮玲玲這般問,便微微一笑道:「果然是沉魚落雁鳥驚喧、閉月羞花紅愁顫,為這翠離山一片奇景錦上添花啊!」南宮玲玲臉上嬌羞,忙低下了頭,殊知「女為悅己者容」,自己的一番精心打扮,如不為自己的意中人所欣賞,豈不是大煞風景。當南宮玲玲聞聽冷雨生之言,哪能不羞。只覺得自己心頭小鹿亂撞,任憑自己刁蠻任性,可在冷雨生面前卻無從發作,只羞笑道:「你把人家說的那般好,豈知你是否真心,莫不是在存心取笑於我?」說剛出口,又自後悔。這裡沒有第三人,此話自是說我不假,我為何如此多心。她殊不知是自己自尊心作祟,自己打小養成了刁蠻任性的性格,無論遇到何事總要與人理論一番,哪知今天卻和自己的意中人教上勁了。冷雨生聞聽此言,便知她心意,立刻嚴肅道:「此言若假,非自我心,寧叫我天打雷……」噼字還沒有說出口,南宮玲玲忙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唇,示意他不要繼續說下去,只見手掌嬌小玲瓏,五指纖纖,指甲渾圓,似五根水蔥一般「我不要你說,我不要你說,只要你是真心對我……我……」說到此處,南宮玲玲竟自說不出口……就這樣,兩人不知不覺之間已然走到山頂,只見皓月當空,群山相襯,宛如一副水墨畫般。「玲玲,你看,月亮多美啊!」「是呀,好美呢……原來也曾賞月好多次,但卻只有這一次才真感覺最美呢!」

「其實月亮一般無異,只是心境不同而已。」玲玲聞聽此言,又不禁低下了頭。只聽冷雨生又接著說道:「先前古人也有很多用詩句描寫過月亮,李白也曾做詩一首為『小時不識月,疑是白玉盤。又疑瓊樓鏡,飛在青雲端。』如此詩情畫意便完全地刻畫了月亮的形圓和皎潔。」此時南宮玲玲只低著頭,並沒有答話。「玲玲,你仔細看,還可以看到月中嫦娥呢!」南宮玲玲這才抬起頭,注目向明月望去。「哪裡有嫦娥呀,在哪裡呀,明明看不到嗎,一定是你亂講啦,騙人,你騙人,你……」話還沒有講完,冷雨生便一把抱住了她的腰。「不就在這裡嗎!!」南宮玲玲先是一楞,隨即紅霞映面,羞嬌滿臉。「你壞啦,你好壞,好壞……」說著柳腰亂擺,雙手不聽地輕打著冷雨生的胸膛,偷眼觀瞧,只見冷雨生一雙炯炯有神充滿男性魅力的眼睛正注視著自己。南宮玲玲真是羞喜難當,但並沒有轉移視線,仿佛已經陷入了冷雨生那一雙碧波深潭裡面……「好美的月,好美的夜……」南宮玲玲痴痴地說著。冷雨生輕輕地將嘴唇覆蓋在南宮玲玲的嘴唇上,南宮玲玲沒有閃躲,四唇相抵,上下交磨。此時南宮玲玲神若秋水,態如春雲。冷雨生知她春心已動,便伸出舌頭探進她的口中,兩舌纏繞,互食愛液。二人的身子緊緊相依,冷雨生只感到南宮玲玲的身子漸漸發燙起來,於是便褪去了她的衣裳。曾有人言「無葉之花,不經耐看」,此言豈不差矣。南宮玲玲的身子在月光的映照下,宛如一塊美玉,沒有半點瑕疵,真讓人愛不釋手。隨即冷雨生又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裳,走到一塊臥虎石旁平鋪衣裳於石面,回身又抱起南宮玲玲,輕輕地放於臥虎石上。只見此刻的南宮玲玲,粉面含春,雙眸迷離,口中咿咿唔唔不停,雙臂平攤在身體兩側,柳腰亂擺,酥胸奶子左擺右顫,皙白雙腿自垂於下,小腹下面密密叢叢,牝戶若隱若現。正是天空為頂,大地成席,群山作屏,皓月如燈,便引出一段風流韻事,只道雲雨無限趣,原來風情萬千重。(2)天地洞房月燭夜南宮玲玲此時騷氣正發,口中咿唔不停,只叫冷雨生給她摸胸搔肚。冷雨生只好耐著性子,雙手愛撫起這對酥胸奶子來。只見這對酥胸奶子豐滿渾圓,猶如兩個剛剛出籠的白面饅頭一般,奶頭微微突起,嫩紅清爽,鮮美無比,不禁讓人意亂情迷。冷雨生便伏下身子來,一隻手用力地揉搓著她的奶子,另一隻手從下面托起奶子,低下頭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著奶子四周,唾液隨著舌頭的舔吸而留在奶上,清風一吹,南宮玲玲只感奶子四周涼涼颼颼,身體不禁動了幾下,口氣咿唔聲更甚。冷雨生舔著舔著一口便含住了她的奶頭,舌頭在奶頭上左舔右吸來回纏繞,只癢得南宮玲玲心花亂綻,無所適從。冷雨生只感到南宮玲玲的身子漸漸緊繃起來,聽得南宮玲玲口中嬌聲喘息道:「吖……啊。啊……啊吖……」只聽得心神蕩漾,慾火中燒。只道是少女第一次初春,南宮玲玲的淫水早已流了一地,還有些須的淫水正順著臥虎石邊滴答滴答地往下滴去。於是冷雨生便撥開南宮玲玲的雙腿,映著月光,瞧的正仔細,但見牝戶粉嫩可人,淫水已然兀自流了不少,於是便正臉貼將上去,只覺牝戶香噴噴、暖烘烘、光滑滑、濕淋淋的,不禁怦然心動,精神恍惚。南宮玲玲此時更是酸癢難熬,慾火如焚,只覺得自己下身裡面似酸非酸、似癢非癢,只想要自己左摸右掏,不要如此騷壞了人,但又手酸腳軟而不能。「吖……啊……啊……我要……我要……騷壞了人家啦……」冷雨生自小習武強身,具有雄壯強魄的身材,低頭瞧時,見下身自己陽物足有九寸長,三四寸粗,聽得南宮玲玲瘙癢難耐,便端起陽物,抵開陰唇,直向花心。「啊……啊。啊……啊……啊……」南宮玲玲嘶聲地叫喊著「痛……好痛……好痛呀……啊……吖……啊啊……」冷雨生下身那杆丈八蛇矛已然完全頂了進去。冷雨生只覺得南宮玲玲牝戶緊緊地包裹著自己的玉麈,暢快之心油然而生。莫名的慾火讓他開始在南宮玲玲的牝戶中開始前後抽插,只覺得牝戶摩擦著玉麈,玉麈頂撞著牝戶,爽暢無比。南宮玲玲畢竟是一朵未開之花,牝戶內又窄有緊,在冷雨生那樣勐烈地抽插之下,只痛得渾身抖顫,兩手使勁地抓住臥虎石上的衣服,陣陣排尿的感覺漸漸襲來。大約抽插了二三百下,南宮玲玲痛感慢慢減少,玉麈頂撞摩擦著牝戶的感覺莫名的刺激著她。「啊……啊……啊啊……我要……我還要……插死我……插死我……」

冷雨生原來抓住南宮玲玲的柳腰挺著玉麈來回地在牝戶內抽插,二三百下之後,雙手不禁地抓住南宮玲玲的酥胸奶子,挺著玉麈更加勐烈地向牝戶插去。抽插了七八百下,冷雨生兀自地瀉了。陽物一經縮小,南宮玲玲牝戶內的淫水混雜著童血順著冷雨生的玉麈流淌下來。冷雨生輕輕地伏在南宮玲玲的胸前,渾身貼伏,亦軟如綿……此時南宮玲玲滿臉通紅,嬌喘著氣,雙臂伸出搭在了冷雨生的背上,溫柔地抱住了冷雨生。冷雨生的臉正貼在南宮玲玲的奶上,閉上眼睛享受著溫暖的酥胸奶子。良久,他們各自穿了衣裳,也各自看了彼此一眼,都抿嘴一笑,心領神會冷雨生望了望天道:「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恩,我們回去吧。」南宮玲玲點頭應聲著,浸在骨子裡面的刁蠻任性早已飛到九霄雲外了。兩人有說有笑的剛走到半山腰,突見冷雨生停住腳步,一把拉住南宮玲玲道「有人」其實翠離山風景優美,站在山頂的確會給人一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雖然沒有名山大川的氣勢滂沱,但也是可以一覽群芳了。但此時卻是夜色已深,正經人家那裡會深夜入山,想必不是好人。冷雨生剛要拉南宮玲玲躲在樹叢之中,卻見山下來人竟不只一人,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涼氣。就在這稍一遲疑,山下之人之中似乎有人已經發現了他們,只見山下一人勐地腳尖點地,以蜻蜓點水的功夫來到他們面前。冷雨生先是一詫:「深夜入山已是奇怪,此人輕功竟如此了得,看來我們來的是不巧了。」想到這裡隨即又鎮靜下來。南宮玲玲也是一詫,但此詫非彼詫,並非像冷雨生那樣考慮來人的可疑性,而是眼前此人長相甚是醜陋。但見此人麻花眉撇在兩旁,母狗眼垂在下面,酒糟鼻嵌於中央,四方大口咧咧著,口中參差不齊的黃板牙,絡腮鬍子滿臉,明顯是一個老者,再看其身材,竟然是個侏儒。南宮玲玲不禁卟哧笑出聲來,誰知道這一笑卻激怒了老者。那老者在山下首先發現山上有人,便施展蜻蜓三點水的功夫來到二人身前,起初也是一楞,看這一對金童玉女,疑是情人偷偷上山來約會,剛要問個明白,誰知那女子看到自己後竟譏笑起來,不由得惱羞成怒。他本來身材矮小,其貌不揚,最忌諱別人笑他短處,看到此,二話不說,一掌拍出。南宮玲玲雖然生在武林世家,可是從小刁蠻任性,不曾學一絲武功。但見一掌拍來,呆呆地竟不知躲閃。冷雨生一看,心想這老者好不識趣,這等年紀這等身手想來也是武林前輩,卻和一女兒家斤斤計較,未免有失武林俠士的心胸豪氣。剛要出手阻攔,又轉念一想,這老者掌風甚勁,想必要一掌斃了南宮玲玲,我既站在南宮玲玲身旁,竟然視我為無物一般。想到這裡,便想給他一個下馬威看看。於是使用一招「移形換影」迅速地擋在了南宮玲玲的身前,人到掌到。只聽得「啪」的一聲,那位老者一掌拍出不禁倒退了好幾步,此時山下幾人也陸續趕到,連忙扶住了老者。老者一驚,忙抬頭觀瞧。見冷雨生仙風道骨,氣宇不凡,剛才自己拍出那一掌竟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道:「不知閣下尊姓大名?」冷雨生剛要答話,南宮玲玲已一個箭步搶到了冷雨生身前道:「哼,好哇,我只笑笑而已,你便要殺我,天下見你醜陋著甚多,難道你都要殺死他們嗎,你……」冷雨生知她有要耍性子,便一把拉住他示意她不要繼續說下去,南宮玲玲哼了一聲一跺腳便不在說話。「在下冷雨生」偏頭看看南宮玲玲,用手一指為「此為內賢,她生性活潑洒脫,實為江湖兒女,出言頂撞,妄請海涵。」「你……你……你就是冷雨生,莫非就是蒼穹八劍之一的『飛仙劍』」

「正是在下!!」3)略表蒼穹八劍譜所謂蒼穹八劍,是以江湖上劍法卓絕之前八名。許多文人墨客都喜歡將蒼穹八劍繪以丹青,裱以絞絹,賣於書瓦之肆,藏於翰墨之林,並在每副圖中還詳細的記載著其人的兵器,劍法,及生平為人之詳述。因此收藏者居多,但目的卻多有不同。有的人買來為了領略蒼穹八劍的劍客風範,一睹劍客的尊容,多於平民百姓有的人買來為了研究劍客的兵器、劍法,在下次比武時好做到知己知彼,多於江湖後起之秀。有的人買來則為了立下目標,做為暗殺的對象,一但暗殺成功,自己便可以揚名立萬,多於江湖浪子。所謂人怕出名,有很多劍法卓絕的劍客苦於浪人的追殺,而甘願過著田園般地隱跡生活。江湖浪子與江湖後起之秀不同,江湖後起之秀以武會友,通常是正面交鋒。而江湖浪子不同,他們通常採用非常卑劣的手段,如蒙汗藥、暗箭、迷香之類等物品,為江湖正派人士所不齒。當今天下蒼穹八劍分別為:「無雙劍」南宮秋寒,兵器為魚鱗紫金劍,劍法為秋霜寒影劍法一百零八式,武林盟主,劍嘯九州。「飛仙劍」冷雨生,兵器為飛仙劍,劍法為飛仙九絕,後起之秀,劍絕天下「玉仁劍」獨子仇,兵器為白龍劍,劍法為萬花飄香劍法,文雅儒氣,孝仁兩全。「醉顛劍」成非,兵器為烈焰劍,劍法為醉劍四十九式,醉醉顛顛,顛顛醉醉。「奔雷劍」諸葛雲生,兵器為白虹劍,劍法為降龍劍法,豪氣干雲,義薄雲天。「飄渺劍」楊曾失,兵器為紫微軟劍,劍法為雲騰無影劍法,亦正亦邪,漂泊不定。「化雨劍」紅縷衣,兵器為湛盧劍,劍法為飛花飄紅劍法,絕色佳人,傾國傾城。「封喉劍」素白衣,勝邪劍,劍法為快劍,一劍飄紅,劍劍封喉。在這蒼穹八劍之中又以「無雙劍」南宮秋寒和「飛仙劍」冷雨生的劍法最為卓絕,後又因為冷雨生入贅南宮世家,江湖上便流傳著如此一首詩:「無雙劍法壓武林,飛仙神劍震乾坤。獨步江湖無對手,同為武林第一人。」當那個老者聞聽得冷雨生回答自己正是江湖上蒼穹八劍之一的「飛仙劍」時,不由得臉上變色,忙作揖道:「原來是冷少俠,我們弟兄七人上山赴會,不想驚擾二位。想必這位就是武林盟主的千斤,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得罪之處望請海涵,海涵……老朽在這裡有禮了。」說完低頭深深一揖。冷雨生聞聽此言,連忙答道:「前輩何必如此客氣,既然前輩有約在身,在下不便打擾,告辭。」南宮玲玲並沒有說話,想來也是餘氣為消。冷雨生也不多說,拉著南宮玲玲的手徑直向山下走去。剛走到山下,南宮玲玲一把甩開了他的手「你幹什麼呀,明明是他欺負我,你還不管」說著輕打著冷雨生的臂膀,眼睛中充滿了委屈的眼淚「你幹嘛還那麼客氣,不打他成豬頭就是便宜他了,你還連作揖連說客氣話的,哼」小嘴一抿,便不再說話,眼睛紅通通的,好生讓人愛憐。冷雨生聞言,不緊不慢地說:「我看那老者脾氣暴躁,但卻城府極深,又看他面目兇惡顯露奸詐,料想也不是好人,而且又帶有那麼多種人,上山赴會想必也不會去辦什麼好事!」「哦,那你幹嘛不當面說破,幹嘛還要放他走呢。」南宮玲玲睜著天真無邪地大眼睛問道。冷雨生微微一笑道:「我問了他也不一定說啊,就算他說了,是真是假也未必可知啊,如果不放他們走的話,我怎麼知道他們要去做什麼呢?!」「哦……我明白啦,你要偷偷地跟過去,我也去,我也去,我也要跟你一起去……」冷雨生知道她若說出口,就是一定要跟去的,和她也講不出什麼道理,於是又笑道:「我怎麼會去做那種偷偷摸摸的事情呢,你看,你就是一個小孩子,怎麼老是胡亂猜測別人的心理呢。」「什麼,什麼小孩子呀,我……我……我都已經……已經……」說到這裡,緋紅滿臉,羞得說不出話來。冷雨生會意,在南宮玲玲的額頭輕輕一吻道:「我知錯了……」於是兩人打情罵悄地回到南宮世家,待南宮玲玲回房安歇後,冷雨生吹熄了自己屋中的燈,又一個人直奔翠離山而來。話說翠離山山上這七人,等冷雨生和南宮玲玲走遠後,只聽得那老者說道:「今天真是走背字,大夥腳下加緊,快隨我上山,莫在要遇上其他什麼人才好!」於是七人各自展開輕功,不一會便來到山頂,只見翠離山山頂樹木叢叢,亂石群生,好一番景色。「大哥,我看那小妮子還沒來!!」「不會,都已經到時辰了,莫非,莫非你我在山腰耽誤了時辰,那婆娘已經走了?我看……」話還沒有說完,只見一棵大樹上紅衣一閃,已有一女子站在他們眼前。那老者微微一驚:「這婆娘的輕功竟不在我之下」,於是作揖道:「不知女俠約在下七位到此有何貴幹?」見那紅衣女柳眉一擰道:「哼,你等為惡人間的陰山七魔無惡不作,今天遇到姑奶奶我就送你們去見閻王,為民處害!」那老者道:「哼哼哼,小妮子口出狂言,小心自食其果。」話還沒有說完一個箭步竄了上去,出手一招「黑虎掏心」。紅衣女一看那老者當胸打來,心想這廝好來無理,腳尖點地,躍向空中。「走不得!!」老者大喊一聲,也跳到當空。紅衣女一聲「來的好!」,抽劍離鞘,扭身反手一招「劍分八彩」,只見她渾身滾燙紅籠罩在無形地劍花當中,好似仙女下凡一般。那老者見勢不好,連忙收招封勢,一個「千斤墜」跳出圈外,渾身驚出一身冷汗。「好,好一招『劍分八彩』,你,你,難道你是紅縷衣!?」「哼,瞧你們那群狗眼,還算識得你姑奶奶。」那老者心想今天真是時運不濟,天下竟然如此之小,短短時間竟然遇到了兩個蒼穹八劍中的人物,恨恨地咬了咬牙。「七弟,看你的了」說完老者一揮手,七人竟自向山下逃去。「走不得!」紅縷衣隨即展開輕功,提劍直追。其實這七人只是施展輕功跳到空中,並沒有向遠方跳去。紅縷衣也是心急,並沒有多加註意,看準離自己最近的一人,挺劍刺去。那人空中來一個「黃龍擺尾」,躲開此劍,手持玉笛,直擊紅縷衣的肩井穴。「好鼠輩,敢暗算你姑奶奶」紅縷衣一劍刺空,見玉笛直奔自己肩井穴而來,左手二指一夾,死死地夾住了玉笛,待正要回劍反刺。「噗」的一聲,從玉笛中射出一股黃煙,紅縷衣心說不好,已然重重地摔在地上。「哈哈哈……」那老者一拍手持玉笛的人的肩頭「七弟,做的漂亮!」

(4)陰山七魔辣手摧花原來此七人便是江湖上臭名昭彰的九陰山七魔,這七魔行事不但陰險狡詐,而且手段殘忍狠毒,有不少江湖人士慘死在他們的下三濫的手段之下。陰山七魔之所以叫做陰山七魔不僅僅因為他們隱匿在九陰山,而且他們的江湖別號都帶有一個魔字。陰山七魔的老大便是先前的老者,姓柳名開夏,江湖人稱「魔面閻羅」,擅使掌法。陰山七魔的老二姓於名廉,江湖人稱「獨魔駭手」,擅使一對銅鋼鐵爪陰山七魔的老三姓甲名敬軒,江湖人稱「三面人魔」,擅使一把九龍鞭陰山七魔的老四姓李名孤嵐,江湖人稱「魔棍無敵」,擅使三節棍。陰山七魔的老五姓風名絲黎,江湖人稱「附形魔影」,擅使暗器。陰山七魔的老六姓鍾名九樓,江湖人稱「血魔王」,擅使鐵槍。陰山七魔的老七姓君名無名,江湖人稱「魔笛震武林」,擅使家傳玉笛說到陰山七魔之中,唯有老七君無名武功最高,為人也最正直,家傳魔笛譜八八六十四式,威震武林。很多武林正派人士覬覦此魔笛譜,借說此武林秘籍帶有一個魔字而說是危害武林的邪門秘籍,便糾結許多偽正派人士圍攻君無名家,君無名父母以及僕人奴婢共四十八口均命喪於此,君無名被打成重傷跳崖尋死,被陰山六魔所救,君無名想起自家遭遇,恨透了武林的名門正派,於是加入了陰山六魔之中變成了陰山七魔,有了君無名之後,陰山六魔如虎添翼,因此,江湖上陰山七魔的名號便響亮起來。七魔之中的前六魔原都是些江洋大盜、海洋飛賊、採花盜柳之輩,所以陰山七魔的名號雖大,但名聲卻甚差。君無名開始對他們六人所做之事深惡痛絕,心想自己決不染指這種違背江湖道義,背棄人倫情理之事。但是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君無名也漸漸地默認了他們的種種行為,些須地在殺人越貨、奸淫擄掠中得到了種種寬慰。「化雨劍」紅縷衣今夜也一個不甚,中了陰山七魔的迷煙,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七弟,你這迷煙可維持多久?」「魔面閻羅」柳開夏問道。「約莫半個時辰」「哈哈哈……好,好,哈哈哈……」「魔面閻羅」柳開夏衝著紅縷衣說道「小妮子,我們兄弟今天就讓你真正地做一回姑奶奶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七人竟同時狂笑起來,想來這種事情對於他們來說也已經是家常便飯,習以為常了。「魔面閻羅」柳開夏看了看四周,正好看到冷雨生和南宮玲玲魚水之歡的那塊臥虎石,便說道:「把那小妮子抬到那塊臥虎石上去。」「化雨劍」紅縷衣平躺在臥虎石上,怒目而視,恨不能將這些人撕爛咬碎盡數吞進肚裡。「哎呦!這小妮子還挺橫呢!!啊……哈哈哈……」奸笑著,在紅縷衣的臉蛋上狠狠地擰了一把,另一隻手一下子就撕開了紅縷衣的衣襟。但見紅縷衣肌膚如雪,光滑柔嫩,胸前配有紅緞子肚兜,肚兜中央繡有一副鴛鴦戲水,酥胸奶子微微顯露,奶頭淡淡凸出。「吖……你……你們……做什麼……」話語中充滿了懼怕之音,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之意,再也不是剛才的嚴聲厲色了。「哈哈……幹什麼!!??你說大爺們和大姑娘能幹什麼!!??」「獨魔駭手」於廉淫笑著,一把撕掉了那副鴛鴦戲水。「哈哈哈哈哈哈……」其他的人都獰笑地附和著。「呀……咿呀……不要……不……求你們……求求……」紅縷衣滿臉緋紅,雙眸浸水,似乎已滴下淚來。隨著鴛鴦戲水的剝落,一對白皙豐滿的酥胸奶子展現在七魔眼前,但見奶子挺拔渾圓,奶頭粉嫩可人。七魔再也按耐不住,同時伸手抓向紅縷衣胸前。紅縷衣只感到酥胸奶子被無數隻手又抓又捏,似乎要爆裂開來一樣,只痛的口中輕輕喊出聲來。「咿呀……住手……不。不要……求……不要……不……」淚水早已經滾滾落下,又覺得下身濕了一片,羞痛難當。突然又感到有人扯下了自己的褲子,心中正當不知如何是好之時,又有人一把撕掉了自己的襯褲,冷風陣陣吹過,紅縷衣覺得身體一陣酥麻,牝戶經過淫水一流,又有縷縷陰風吹來,當真是空穴來風,只覺牝戶內酥麻麻、酸痒痒、濕漉漉、空洞洞,好生騷壞了人。此時,已有二人撥開了她的大腿,鮮紅可人的牝戶完全地暴露在眾人眼中「咿呀……」只羞得紅縷衣心頭小鹿亂撞,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哈哈哈……」只見「魔棍無敵」李孤嵐獰笑著從懷中掏出一件兵器——三節棍。三節棍,顧名思義,分為三節,間以鐵環相連,舞動時靈活如龍,為江湖上少見之兵器。只見此人掏出三節棍在手,另一隻手手持三節棍的一端用力地向紅縷衣的牝戶內戳去。「咿呀……」紅縷衣只覺得一個冰涼、渾圓、粗糙的物體迅速地戳進自己的牝戶內,只蹭的牝戶裡面肉火辣辣的,似乎已滲出血來,身體不禁微微地痙攣起來。「魔棍無敵」李孤嵐手持三節棍的一端戳進了紅縷衣的牝戶內,又抓住三節棍的另外一端,對準紅縷衣的後庭,也大力地戳了進去。紅縷衣只痛地渾身顫抖,汗如雨下,大腿不挺的抖動,下身一陣一陣地痙攣,似乎要昏厥過去。「魔棍無敵」李孤嵐把三節棍的兩端分別插進紅縷衣的牝戶和後庭之中,又大聲地淫笑著,笑著笑著竟抓住三節棍兩端的棍柄同時抽插起來。紅縷衣只感到涼颼颼、硬邦邦、粗碩碩的硬物在自己的牝戶內和後庭間進進出出,小腹內一陣陣的巨痛,後庭中火辣辣,麻酥酥地,排便之意漸漸襲來。「呀……你……畜……你、你們……畜。生……」紅縷衣掙扎著痛苦地罵道「哈哈哈……」「魔面閻羅」柳開夏狂笑道「四弟又『雙管齊下』了,哈哈哈……」鮮血伴著陰精夾雜著淫水隨著三節棍在牝戶和後庭內的進進出出而流淌下來,牝戶內和後庭間的嫩肉隨著三節棍的進進出出而來回迅速地翻滾著,紅縷衣下體片片血紅,陰精淫水亂溢,模煳不清。「嘿嘿……」只聽得「附形魔影」風絲黎尖聲尖氣地獰笑道「既然四哥一招『雙管齊下』,那小弟就來一招『雙針鎖乳』吧,嘿嘿……」說完手腕一翻,雙手食指和中指之間各多了一根蚊須針。蚊須針乃是細若蚊吻的細針暗器,施打不易,需要長時間的練習,可見「附形魔影」風絲黎是一位暗器高手。「服形魔影」風絲黎雙手食指和中指各夾一根蚊須針,手腕一翻,對準紅縷衣粉嫩誘人的奶頭,自奶頭直刺入奶中。「哇呀……」紅縷衣一聲慘叫,柳腰亂擺,酥胸奶子左搖右顫,鮮血從奶頭上滋濺出來,只覺得自己胸口像是被人掏空了一般,空中傳來了陰山七魔令人髮指的狂笑聲。紅縷衣此刻喉頭哽咽,再也不能說出話來,只覺得天旋地轉,目不視光,竟似不在人間一般。「哈哈哈……」「魔面閻羅」柳開夏狂笑道「紅縷衣,現在知道我們陰山七魔的厲害了吧,哈哈哈……」就在這時,突聽有人大聲喝道「你等惡賊,還不速速住手!!」(5)倚長劍龍嘯九天如此深夜,萬籟具寂,勐聽一喝,不禁令人毛骨悚然。陰山七魔連忙尋聲觀看,紅縷衣也強打精神定睛觀瞧。只見一人腰中配劍,素白一身,方鬢似刀裁,劍眉如墨畫,相面類春桃,郎目若秋潭,雖怒卻似含笑,即嗔視而有情,威風凜凜,浩氣攝人。紅縷衣心中暗暗吃驚,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俊秀之人。「魔面閻羅」柳開夏一看,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涼氣。來者非別,真是去而復返的「飛仙劍」冷雨生。冷雨生自南宮世家返轉回來,途中耽誤了不少時間,陰山七魔如何姦污「化雨劍」紅縷衣他自然沒有看見。但見山頂七男一女,而那女子又赤身露體不得動彈地平躺在臥虎石上,想來是中了對方的手段,看來這七人必定為惡人不假了,於是才上前喝聲阻止。「魔面閻羅」柳開夏不覺心裡發慌,頭上冷汗直冒,一時間竟不知如何開口冷雨生冷冷一笑道:「老前輩深夜上山赴會原是為此事而來,豈不讓天下人恥笑!!」「魔面閻羅」柳開夏知他心存譏諷,但又懼怕蒼穹八劍的威名,只有自嘲道:「呵呵呵……冷少俠說笑了,既然冷少俠前來,我們兄弟先行告退了。」說完,轉身便要向山下逃去。「慢!!」冷雨生說話乾淨利索,知他有逃跑之意便一聲喝住了他「你等七人,冷某若猜不假,想比就是叱吒江湖的九陰山七魔吧,今日得見,久仰、久仰……」「魔面閻羅」柳開夏看他已經抓破了臉,冷冷一笑道:「哼哼,乳臭未乾的小兒,少在那裡假仁假義,難道七魔還怕了你不成!!」說完衝著其他六人一使眼色,六人都心領神會,各自掏出兵器。「請出招」冷雨生左手一揚,右手抽劍離鞘,擺一招「仙人指路」,亮開架式。「魔面閻羅」柳開夏也不答話,手一揮,七人便將冷雨生圍在中央,心想冷雨生就算你有三頭六臂也休想得活。「上」「魔面閻羅」柳開夏大喝一聲,當先攻了過來,其他六人也都各舉兵器殺將過來。冷雨生見他們七人攻來,腳尖點地,躍到空中,施展「飛仙九絕」第一招中的第一式「天河倒瀉」,腰間用力,頭腳倒置,氣運丹田,凝注於劍,剎時見只見到劍花亂舞,劍氣群飛,七魔中的前六魔見勢不好,連忙逃躲劍花撥打劍氣,一時間手忙腳亂,再也無法向冷雨生遞招。「魔面閻羅」柳開夏心說不好,自覺此地不宜久留,再也無心戀戰便對其他六人大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撤!!」說完在也不顧及其它,飛身向山下逃去。其他六人聞聽「魔面閻羅」柳開夏那般說,也都各提兵器施展輕功向山下飛奔而去。冷雨生見七魔向山下逃竄,剛要提劍追趕,又隨即想到躺在臥虎石上的少女,便不再去追趕,徑直向紅縷衣走來。紅縷衣起初看到這少年,先是一驚,想不到世間還有如此俊秀之人,後來又看到他抽劍發招,暗暗吃驚,想不到他人長的風流,武功都是這般俊,不禁暗生情愫。眼前突然見他向自己走來,想到自己被陰山七魔凌辱,又是赤條條地光著身子,只羞得滿臉通紅,睜眼不是,閉眼也不是,正在不知如何是好之時,冷雨生已然走到了她的面前。紅縷衣正想著心事,當看到冷雨生來到自己面前時,不覺心裡一陣酸楚,眼淚滾滾而下。冷雨生連忙褪下自己身上的長衫蓋在紅縷衣的身上,然後柔聲問道:「不知姑娘芳名,家住何處……」正待要問姑娘為何深夜入山時,又怕觸及她的傷心事而不在說話。「飛仙劍」冷雨生和「化雨劍」紅縷衣雖然同為當今蒼穹八劍之中的人物,但是由於機緣巧合,在比武論劍中偏巧沒有遇上罷了,冷雨生自幼習得家傳劍法,並沒有太多涉及江湖,所以武林中的眾多事件以及眾多豪傑都只有耳聞並沒有目見,因此對於「化雨劍」紅縷衣,也只是知道與自己同為蒼穹八劍之一,並沒有見過她的廬山真面目。翠離山陰風一陣陣地刮來,紅縷衣只感到漸漸清醒,迷煙的作用慢慢地也失去了。「不知少俠是否行個方便,我……」冷雨生知她心意,便走出數步不再回頭紅縷衣試想著掙扎坐起,可是剛一用力,只覺得下身劇痛,腰中酸麻,竟自坐不起來,又覺得奶中細針在肉中左刮右刺,不禁失聲叫了出來。冷雨生聞聽得驚唿聲,恐出意外,連忙回身來到紅縷衣身前道:「姑娘身子可好……」稍微頓了一頓又:「現在是危難至急,如有不方便之處,不妨說出。」

紅縷衣本已對冷雨生心生情愫,只是羞於啟齒,道:「我……我……」便再也說不出話來。冷雨生只道是危難關頭,輕輕地拉開了蓋在紅縷衣身上的長衫,紅縷衣奶上血跡斑斑點點,奶頭上血跡似已凝固,仔細定睛一看,約莫看到奶中似有銀針。冷雨生暗想,這等惡賊行事居然如此令人髮指,便雙手手掌各托住一個奶的底端,由下自上用力地擠去,想生生地把銀針逼出來。紅縷衣只痛得扭擺著身子,口中痛苦地咿呀咿呀地喊個不停。冷雨生知她想必是痛苦萬分,心下想了一想,便伏下身子用嘴唇輕輕地含住奶頭,氣運丹田,慢慢地將那細針吸了出來,銀針一出,鮮血直濺。冷雨生連忙用嘴含住,冷雨生只覺得口中被自奶頭滋濺出來的血衝擊著,然後用舌頭在奶頭上,四周來回地舔吸。托著奶子的手掌漸漸地出現了柔軟、溫暖的感覺。紅縷衣起初看到冷雨生伏身含住自己的奶頭,不禁火上心頭,想這個人居然落井下石,原來是個偽君子,剛要開口譏諷,卻又看見冷雨生已將那蚊須針吸了出來,心知自己錯怪了他,心頭又是一陣雲雨亂翻。突然間又感到冷雨生吮吸自己的奶頭止血,痛癢交加,好不騷人。冷雨生為紅縷衣止完血後,將蚊須針放到手掌之中觀瞧。「蚊須針……哼,想不到陰山七魔之中還有這等暗器高手。」此時,紅縷衣已然穿好了衣裳,衝著冷雨生一抱拳道:「多謝少俠出手仗義相救,在下紅縷衣,江湖人稱『化雨劍』……」。冷雨生聞聽此言,也是一驚,她便是蒼穹八劍之一的「化雨劍」,心裡一陣奇怪,自己明明也是蒼穹八劍之一,居然都不曾相識,真是天意弄人。冷雨生略一遲疑,再注目觀瞧,紅縷衣正含情脈脈地注視著自己,心中不好意思,也連忙拱手作揖道:「原來是紅女俠,果然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勝似聞名,果然『絕色佳人,傾國傾城』」。這八個字正是蒼穹八劍譜中對「化雨劍」紅縷衣的表略寫照。紅縷衣聞聽冷雨生這般說,臉上嬌羞,心神一陣蕩漾,痴痴說不出話來。冷雨生看天色快曉,便對紅縷衣柔聲說:「青山不改人長在,綠水長流易相逢,後會有期。」說完便施展輕功向山下而去。紅縷衣似乎還沒有反映過開,只痴痴地重複著:「青山不改人長在,綠水長流易相逢……青山不改人長在,綠水長流易相逢……」[本帖最後由遨遊東方於編輯]日月游龍金幣+5發帖辛苦啦!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