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魔法師手記
字數:2.8萬前傳一、魔杖ace(Aceofwands)我叫法米特?修?卡穆,是一名暗黑魔法師。也許你曾經聽說過我的名字,唔,是的,我就是那個被稱為「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師」的法米特。但有什麼辦法呢?這個外號實在是太響亮了,而且它也是半個事實。就像很多人知道的那樣,我的職業並不隸屬於通常人們所知道的暗黑魔法師四大系的分類。我是一名淫術魔法師。就因為這,不管我做過什麼、說過什麼,我都不能見容於民眾。更加可惡的是,就連從來都同樣被普通人視為惡魔之幫凶們的暗黑魔法師協會,也絕不肯接納我。協會主席巴爾夫嚴詞拒絕我的理由是我的私生活過於糜爛。真見鬼!那個整天和殭屍與骷髏打交道的老傢伙,又什麼時候成了禮教的衛道士了?是妒忌我的力量和艷遇吧?那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呢!不過是一群躲在暗處翻弄骸骨的傢伙們,很高明麼?我才不稀罕和他們為伍呢。力量和美色,我要多少有多少,除了別人的肯定……就像現在,我又完成了一份冒險,聖王的戒指正戴在我左手的無名指上,可我只感到一陣疲勞。我有時也會想,如果我不是魔法師,不不,至少不是淫術魔法師,那我的生活又會變成怎樣?我是一個孤兒,撫養我長大的是一個魔頭,因為他常常因為自己的名字被用來讓夜晚不想安睡的小孩子止哭而煩惱,他說那是對他名譽的誣衊,而他只是自認比較有錢。總會有數不清的被稱謂什麼什麼英雄或是什麼什麼之勇者的人要來打倒他。他們成三成五的結著隊,為了各式各樣的理由向我的童年靠近。他說他有一天在城堡外面散步的時候揀到了我,因為怕我被狼吃了,所以才將我帶回了他的城堡。我有些疑心他的目的是否是為了增加些部屬。這附近所有的野狼都是他的部屬。但無論如何,我後來就叫他作父親。六歲那年我開始學習劍術。我的老師是一個十分特異的骷髏,有三隻手,握著三把劍。他說他叫劍魔,我覺得何必浪費如此好的名字?簡單些,不如就叫劍骷髏,縮寫成S也容易記憶。但他的劍的玩得不錯,他教給我他的得意技「三段斬」,這是他在宰了無數個劍客後琢磨出來的玩藝,他很得意的告訴我只要我用心學也准能用這招來宰掉幾個。但他最後放棄了,我把他的劍弄成三段,揮第三下時噼上了石頭。於是他只能去告訴父親,說我不是塊習劍的材料。父親沒有生氣,只是讓我改習了弓箭。對這們可以躲在遠端偷偷殺人的技術我一度學得很用心,教我的那個大馬猴也很有信心將他的必殺技「五支射」教給我。那是一次發射五支箭的技術,然後我又換了老師,那五隻箭中有三支插在了老師的身上,一支射穿了窗子,最後一支則打碎了一個很貴重的花瓶。棍棒、斧、槍、體術……我在六年里涉獵了幾乎所有的武術,但最後都因為這樣或那樣的理由而被迫放棄了,父親最終得出的結論是我沒有做戰士的天賦。但是父親沒有放棄,他的城堡里不可以有吃白飯的人。所以十二歲那年,我開始學習各類的魔法。當然,父親的手下是不可能有白魔法師的,有的只是各類黑魔法師。黑魔術要求施術者具有強壯的肉體,以抵抗強大的攻擊型法術給施術者帶來的反噬。顯然,這樣的修習除了一身的傷痕外最後什麼都沒能留給我。倒是城堡中因此發生過幾次不知原因的火災和爆炸。我一見死人就會嘔吐的體質也使我不得不遠離亡靈魔法。所以十六歲那年,可憐的我一事無成,依然只能在城堡里吃吃白食,看看其他人和外來的英雄們鬥來鬥去。終於,父親失去了耐心,他把我叫了去很遺憾的告訴我,他只能給我最後一個機會了,他拿出一本很舊的黃皮小本丟給我,並告訴我說那裡面記載的是一種失傳了已經很久的暗黑魔法,它的來源威力修習方法以及其他的背景情況也沒有人知道。一個人研究魔法總是很危險,所以我也許會死,但我若是再像現在這樣,唯一的下場也只能是去做亡靈魔法師的魔法來源。父親說他會命令手下給我必要的幫助。答謝了父親的慷慨之後,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那就是後來改變了我一生的「淫術魔法書」。二、魔杖2(Twoofwands)也許是因為我早就覺得自己過去所做的事情一直只是靜靜的等待著自己死亡通告而已。所以我根本沒有多想首頁的警句只是一笑就翻了過去。我把自己關在小屋子裡看了三天三夜。淫術魔法來源於生物的能量本源性,是利用一種被稱為LIBIDO的能量來攻擊的魔法。這乍看上去很好,因為這種直接從物質本源提取的能量往往會比較強大,而且可以從自身和敵人那裡開發出來的力量不會有場合的限制。可是這同時意味著一旦控制不好,魔法的反噬也會很危險,學過魔法的人都知道,這世界上的能量是守恆的。對敵人施放的法術也會當然的對施術者造成同樣的打擊。只是因為魔法師們習慣了和該種能量打交道,反應較小而已,就像研究毒藥的人總是有較好的抗毒力一樣,火系魔法師總是會習慣待在較熱的地方以增強自己的耐熱力,而暗黑魔法師通常見不得強光。當然,即便如此魔法師們還是往往都擁有強壯的體魄以忍耐他人不能想像的痛苦。強大法術反噬所造成的危險後果的例子在魔法史上絕非僅有的,即便施術者是十分強大的魔法師。淫術魔法的反噬威力、反噬方式如何我實在不清楚,就像我根本不了解什麼是「性」,什麼是「LIBIDO」一樣。魔法書上沒有告訴我這一點,只是複雜的介紹了對性能源的各種使用方法,只是在術的末尾處有兩頁紙上畫著各種意思難明的手勢和姿勢,而且大部分都是兩個人形。我不知道有什麼用處,不過推測起來大概是關於雙人合擊魔法。想到這,我不禁苦笑了一下,對我日後最常用的兩頁。「不行,光光是這樣看看書,不懂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我越想越對自己沒有信心,我必須出去試著去找一些實踐的機會。最起碼,我還得了解一下到底什麼是性?什麼是淫術?「警報聲?」我聽到了一陣難聽的叫喊聲,繁忙的幸運女神似乎終於開始眷顧起我這個被遺忘在那個被稱為不幸的陰暗角落的人。我生平第一次喜歡上了這刺耳的調子。父親是不許學業未成的人去應戰的,因為那只會白白送死罷了,而更重要的是,那樣會給那些英雄們增長不必要的經驗而使他們變的更強大。但這次受襲卻正好給了我一個實踐的可能,我推開了緊封的門,信步向門口走了過去。今次的入侵者是一個四人標準組合,即有戰士、魔法師、僧侶、騎士組成,進可攻,退可守的陣形。他們嘴裡高叫著:「受死吧,魔頭!」一路向前衝著。應該承認的是他們還是有一定實力的,配合也顯然不像那些臨時湊成的雜牌軍般生疏。但對於城堡中那些久經戰陣的衛兵而言,這點實力實在還是很不夠看。當先的那個騎士是一個長的挺俊俏的年青人,有著華麗的劍法和速度「他沖的太快了。」我不禁在心裡咕噥了一句,果然他沒能看出骷髏兵的誘敵而被巧妙的和主隊分割了開來。旋而迅速地被三個骷髏兵合圍住噼成了肉漿「哥哥!」隊伍中的那個僧侶悲唿了一聲,迅速的唱出了復活咒文。「是個女的?」我一愣,「復活咒文充其量也不過是可以使大創口迅速癒合罷了,哪能真的讓肉漿重新變回人呢?」我在心底嘲笑著。復活咒文當然沒有顯效,但由於分精神去唱這種極耗精神和注意力的咒文,原先覆蓋在他們周圍的神聖結界的能力明顯的降低了。這下暗黑的衛兵們一下子都涌了進去,戰士和魔法師立刻就變成了和他們的同伴騎士先生一樣的東西。「住手,」我大叫,「把那個僧侶留給我,她是我研究魔法的資材。」眼看好不容易到手的機會就要重新變成了泡影,我不禁有些著急。「照他說的去做。」發聲的是我曾經的劍術老師「劍魔」,他接到過父親的指示要配合我的行動。「啊,謝謝你,老師。」我慢慢的走了過去,骷髏兵們紛紛垂下了兵器給我讓道。那個僧侶顯然還沒有從閉目等死的狀態下恢復過來。她只是驚愕的站在那裡,或許她在詫異怎麼會有人類混雜在魔鬼之間吧。我一把拉起她的手,把她帶回了自己的房間。三、聖杯7(Sevenofcups)我讓她坐在我的床上,那是我的屋中唯一可以坐的地方,一切的裝飾品都需要掠奪而來,這是規矩。「哦……你好!」我木訥著打招唿,心裡不知幾千遍的正咒罵著自己何必對自己鍋里的魚那麼有禮貌。我想自己當時的表情一定像足了第一次與人相親的毛頭小伙,當然,就年齡和經驗而言,兩者間並沒有什麼區別。「……」不出我的意料,她沒有絲毫回答我的意思。「哦,不介意我知道你的名字吧?」我的言語多少流露出了些無奈的成分「介意!」回答倒是意外的乾脆。她突然抬起頭來直面我。我這才有機會看清面前這個徹底被幸運女神遺棄的女孩。在飽覽眾多絕色美女之後的現在想來,她的容貌也許早已不足以讓我動心。尤其是剛經歷了一場戰鬥並在戰鬥中慘喪親朋。她的臉上有些灰塵而原本水色的大眼睛因為哭泣過而顯得有些腫,但也因此平填了幾分楚楚的憐愛感。「哦……那就算了。」她直盯著我的樣子多少有點讓我膽怯。如果人的眼神能夠殺人,我想我一定已經被她千刀萬剮過無數次了。「要不要喝點水?」我覺得她的情緒過於激動。「你要拿我怎麼辦?殺了我?殺了我吧!讓我和哥哥、羅依、卡爾他們一起去死。」根本無視於我的話,她追問道。「哦?死?暫時應該是不可以啦。因為你死的話我就麻煩了。」我想自己當時陪話的樣子一定很傻。「哎?為什麼?」她的眼神頓時變得驚異。「惡魔!你準備拿我幹什麼?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加入你們這群惡魔中間的!」「什麼嗎!完全會錯了意。只是想利用你來做我的一個實驗罷了。」我嘆了口氣,不由得很懷疑她剛才是不是因為過於沉浸在喪兄之痛中而完全忽略了我和父親的對話。「惡魔!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她憤怒的從牙齒縫裡擠出這句話。「啊,謝謝。」我就像在人類世界裡被誇獎為騎士一樣習慣的回答。「不過如果你不合作的話,恐怕我實在很難辦。因為搞不好,我也會因此被人殺掉。所以,就算是求求你也好。一定要幫我啦!」也許是被她的口氣壓倒,一直很擔心自己命運的我也根本沒發覺事情的主動權似乎根本就不在對方的手上而習慣的使用了自己過去最常用的口氣哀求。她顯然愣了一下,不過精神恢復的很快:「你們殺了哥哥、羅依、卡爾!」她的語調變得似乎要哭出來了:「惡魔!你們這些惡魔!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得逞的!」「啊?這樣啊。」我開始發愁起來:「可是?是你們先衝進來不顧三七二十一的見人就殺呀!」我放棄了尋找那個原本就不存在的杯子,忍不住說道「那是因為你們是惡魔呀!」她大喊著。「哎?」我不禁苦笑了一下。「你們這些魚肉附近居民的傢伙!」她顯然很不滿意我的反應,大聲反駁道「喔?你看見了?你被搶了?」倒不是相信城堡中的魔物會老實溫順到不去傷害人,我只是奇怪居然還有人類敢居住在方圓五十英里以內。自打我有記憶開始,就沒有聽說過城堡附近有如此另類到想與魔共舞的。而且依我所想,魔物們似乎也不該有那麼大膽子單獨跑老遠去滿足一把殺欲,城堡的防禦就該夠他們忙亂的了。「我們過來的時候看到一路的骸骨和屍體。」我突然發現她微嗔的樣子十分動人。「噢!那些都是實驗魔法的失敗作品。」我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不信,連忙補充道:「原料都是來自和你們一樣自稱正義的入侵者。」有一群優秀的亡靈魔法師在,大部分還是都成為了城堡中的絕對戰力骷髏和殭屍的。「哈!看吧,果然你們殺了那麼多人!」「啊!我們也常常哀悼那些在抵抗貪圖我們城堡中寶物的貪婪的入侵者時所獻身的魔物們。」誰殺的人比較多並不代表著被殺者的正義性更多。但事到臨頭能夠領悟的人自然不多。「什麼嗎!你難道說我們是為了貪圖你們的寶物來的!」「不然,那又是為了什麼?!」「當然是拯救遭受你們粗暴對待的人們!」「拜託。這句話好像是應該由我們來向你們說才對吧?整天吵吵嚷嚷的來進攻的不是你們麼?把人家的家門無情的破壞然後又衝進別人家裡不問理由,不問是非的大屠殺的不也是你們麼?把自己殺死的可憐魔物們身上的遺物一掃而空,在別人家裡翻箱倒櫃大肆掠奪的還是你們吧?如此鬧得別人不得安宄,連死人身上的東西也不肯放過的行為還振振有詞的冠以正義之名並堂而皇之一再重複且好此不疲。還真是偉大呢。」其實我從沒認為魔物們代表的就是正義。英雄們為了各種目的來打倒魔物,而魔物們也的因此來滿足自己的殺欲並靠搜刮死難外來者身上的東西來致富父親日漸擴展的財寶房讓我深深覺得這只是一個互惠關係,大家各取所需罷了。而且在魔物中,實力代表了一切也原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只是也許因為那個時刻,我對將她強行抓來這麼個舉動實在是存著不少非正義感,所以才會不自主的努力反駁以將自己的行為正當化吧?她在那裡沉默了一會,「嗚……」的一聲突然終於痛哭了起來。雖然她的眼圈一直很紅的要下雨,我還是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面前這個大哭著的女孩子才好。「啊……真麻煩呀……這就是被稱為女人的古怪動物嘛?」我很疑惑的想。因為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只是呆呆的看著她。可是當事人似乎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越哭越大聲起來。四、錢幣7(Sevenofpentacles)對女人,有的時候實在不必說得太多。尤其是麻煩的女人。當時我還並沒有這樣的覺悟,只是實在被對方哭煩了。我懶得再說話,只是整個人靠了上去。她突然停止了哭泣。「你……你要幹什麼……?」「你的名字?」我的口氣中帶了一點不容反駁的語氣。「米麗……米麗?科斯塔。」「噢,挺不錯的名字嘛。」我漫不經心的回應著,心裡盤算著下面該做些什麼?我突然感到一陣泄氣。不管怎麼說,我還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而已,身邊有的也儘是些不解風情的傢伙們,整天就只知道沖啊殺啊的,該怎麼樣對待女孩子,也只是在魔法書上才剛剛知曉一點。一般而言,召喚魔法沒有被法術反噬的危險,就算召喚出來了我應付不了的東西,我也完全可以拜託給城堡內警衛的戰力們。所以我一早決定實驗首先從召喚淫獸的法術。按照書上面的步驟,第一步溫柔的對女孩子說話,好像我已經弄砸了,但效果似乎還不錯,剩下的就該是……脫光她們的衣服,但為什麼要這樣?我有些莫名的害怕,她會唰我一個巴掌嗎?不,就算這樣,應該也不會很痛的,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不過事已至此,退縮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你……」我索性將整個身體都靠了過去。「你……要做什麼?……」米麗顫抖著問我。我想她一定很後悔自己所選擇的職業。僧侶是不會任何攻擊性魔法的,連防禦性的都善乏可陳,而對她這個半調子的低級僧侶來說,脫離了足以依靠的戰士一族,她實在和砧板上的肉沒有多大區別。三兩下功夫我將她身上沾泄著鮮血和污垢的衣服脫下。露出了內在雪白嬌嫩的豐滿肉體。「撒旦呀!」我不禁暗暗吞下了口口水。米麗標準的少女胴體實在就像是惡魔的賞賜一樣,令一個處男無比激動。而此時的米麗也許是因為害怕過度,只會蜷縮在那裡打顫,絲毫沒有給我的動作帶來任何麻煩。我鼓起勇氣用一隻手開始輕輕撫摩起米麗凝脂般的動人肌膚,那因為年青與常運動的關係顯得細膩而有彈性。「真是撒旦王的藝術品呀!」我在心裡暗贊。但是,依照魔法書這還是前序工作呀。我的手於是開始向她的乳房靠近,米麗的乳房小巧而挺拔。突如其來的刺激就像乍然喚醒了戰慄中的少女的理智,米麗的右手似乎終於想起來向我的左臉飛來,可只是讓我更從容的抓住她的手貼向了我的臉。我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始輕輕咬齧起來。米麗的小手那樣柔軟無力。這實在是不適用於打人的。而米麗的慌亂也很明顯的在我之上。即便只是增加了手指的刺激,米麗顯然也無法再坦然承受了。她嬌唿的聲音就像是在邀請我的侵犯一般,我興奮的將全身壓了上去,手指開始不斷揉捏米麗的乳尖,那已經足夠堅硬了。另一隻手則不安分的在米麗身上繼續遊動。突然米麗大叫了一聲,嚇得我慌亂的連忙用自己的嘴捂上。那是我第一次與人接吻,噢,不,那會又有什麼東西不是第一次呢?我不斷挑逗著米麗的舌頭,甚至以今日身經百戰的角度來看過於粗魯,但我那時只是純粹的按照魔法書的教導而已。所幸米麗也沒有計較這些,她只是不斷含煳不清的呻吟著,扭動著被我壓住的肉體。兩人肉體因此更緊密的起來,也更加速了彼此的快感。一剎間,我的小腹間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熱流無法控制的升了上來。自己下半身的一部分開始膨脹,似乎像在渴求什麼,並在期待渲泄和爆發一般。雖然沒有人教,我還是在那剎那意識到,這就是性衝動。少女美妙的身體第一次讓我體會到了LIBIDO的力量是多麼的巨大。是時候了吧?殘存的理智不斷的告訴我。依照魔法書的記載,我努力平穩著自己的唿吸與聲調,低聲吟唱起來:「古老的性慾的精靈們啊,我以法米特?修?卡穆的名義與你們簽訂契約,我將畢生服從於性愛的衝動並為你們提供性慾的能量。所以借於我你們的力量,服從於我。出來吧,淫獸!」第一次施展淫術並召喚出來的淫獸,無論在數量和質量上都不能與今日的比較,但畢竟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做什麼事情居然成功了。興奮的感覺更甚至一時超越了肉體正得到的刺激。我還清楚的記得那隻淫獸的模樣:那是一隻大約像個桌子般大小的事物,有著十幾條觸角,嗯!就像是個大號的章魚,但卻沒有了那個令人做嘔的頭。於我眼裡它還是挺可愛的。它突然出現在我身旁,黏液弄得到處都是。那是一個錯誤。淫獸是一種極其強大的生物,它具有十分強大的性慾和做愛能力,以致於即便是現在我都是很謹慎的在使用它們。那時候其實只要召喚一兩條增進氣氛的小淫蟲就可以了。這種蚯蚓般的小動物到處亂鑽的特性可以給女性更多重更深的刺激。但無知與急功好利的心情最終帶來了無法挽回的損失這突如其來的生物看的出著實嚇了米麗一大跳。但還沒能等米麗反應過來,淫獸就已經發揮了其多且長的觸手將米麗緊緊的圍住,並體貼的接觸著米麗的性感帶。那種撫摸技巧在當時的我的眼裡是那樣的神奇。而女人身上也居然有那麼多地方會令她感到快感。米麗像一條大蛇般,在淫獸的觸手下死命的翻轉著,不肯做片刻的停息。顯然,那是一隻十分有經驗的淫獸,對於當時的我而言,前戲充分,技巧豐富。米麗漸漸的只剩下喘氣的勁了,她的臉像熟透的蘋果般嬌艷,迷人的小嘴裡也早已吐不出完整的音節,只能勉強分辨出大概是個「我」的音,至於「我什麼」則沒有人知道。詫異於我的性慾不僅沒有因為召喚了淫獸而變得枯竭,反而卻越發高漲,我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以幾何級數向外膨脹。我的身體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燥熱難當,這讓我從工作的成就中回到了對性慾的渴望。我不顧一切的沖了過去,妄想拉開淫獸讓自己劍至履及的乾上那麼一場。但淫獸和米麗結合的緊密程度遠遠超過了我的想像,而且就憑我那瘦弱的身體也實在是很難找到可以用武的地方。我喪失理智般拚命的將淫獸往外扯,而身體也竭力向著米麗的肉體靠近。我不知道這樣做的結果會是什麼,但那只是一種本能在驅使我。米麗美麗的肉體在我的眼前被淫獸肆意的把玩著,不停頓的嬌喘是那樣的迷惑著我的心智。也許是我的舉動終於有了效果,或者也許是其他原因,我被淫獸一把卷了進去。這樣可以使我更加近的觀察到米麗粉紅色的花蕊被淫獸用三根觸手交替進出把玩著。淫獸其餘的觸手則無差別的向米麗身上每一個可以鑽入的地方攻擊,米麗叫嚷著,洞穴中不斷的流下白顏色的液體,這些液體被淫獸用觸手弄的她全身上下到處都是。我的唿吸從來沒有像此刻那樣的緊,理智也從來沒有像此刻那樣混亂。就這樣,什麼東西將我下半身勃起的東西解放了出來,我意識到那有可能是淫獸的觸手。我拚命想從中掙脫,但那只是無用功而已,我被兩隻手一般的東西弄的十分的舒服,不知不覺中我似乎射出了什麼東西。我的身體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然後我的意識背叛了我。我終於昏了過去。五、魔杖3(Threeofwands)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扔在房屋的一角。顯然,淫獸對我並不感多少興趣,幹完了它要乾的事情就無情的把我拋棄了,就像是面對著一次性廁所。不過我也實在沒有心情去怪責它的無情和始亂終棄。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得要我來做我看見了米麗。我不再回想她當時的模樣,那實在不利於我的食慾。她依然處在淫獸的觸手間被上下撫摸著,身上儘是淫水的痕跡,濕漉漉的半反著光。她的下體鮮紅的像是用鮮血泄成,一條條的青腫控訴著我召喚出來淫獸是那麼不懂得憐香惜玉淫獸的一隻觸手在米麗的嘴裡進進出出,可米麗卻已不能再表示她究竟是喜歡還是厭惡這種感覺了,她瞪得幾乎將要裂出眼眶的眸子失去了絲毫的光彩,她可怖的表情和肢體被任意擺布出來的非人的動作和形狀都清楚的告訴了我一件事情——米麗她死了!她被淫獸玩弄死了!我是第一次發現自己久居的房間居然是那樣的恐怖,一個令人噁心的怪物用它那多而長的觸手在無止境的玩弄著一具幾個小時前還是美少女的人的屍體。胃中應該是被叫做食物的東西頓時集體叛逃出我的身體,酸苦的液體從我的嘴裡泄到地上,我大叫著衝出了那間屋子,將我身後那個依然興致不減的做著自己的遊戲的怪物和它的玩具留了下來。事後父親很生氣的對我說,發生了任何事情都不能讓一個男人在離開一間屋子的時候忘記鎖門,那是很沒家教的表現,會成為被其他各類Keeper嘲笑的把柄。那年父親沒有拿到The?Best?Castle?Keeper?OfThe?World獎,連The?Best?Educator獎都欠奉,我不知道那和我的粗心大意有沒有關係。那是一個意外,淫獸不被封印是不會停止它的行為的,可是那時候我怎麼可能知道這些呢?雖然也許我們都應該羨慕淫獸那種無休無止的幹勁。請原諒我在這之後的一些敘述上的不清楚,那之後很多東西我都實在是忘了。我只知道那年我十六歲,那天我得到了我此後需十年才能累計的悔恨。我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才開始重新振作起來的。也許是清潔工向父親展示了我的成果,就是那個依然纏著死屍的淫獸。父親很滿意於我在短時間內的表現,三、四天的學習就能使用強力的召喚魔法,比較於我或是任何人在其他魔法領域方面的進展是相當的驚人吧。為了處理那個我留在屋子裡的淫獸,城堡防衛部隊似乎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雖然這責任在我,但父親的滿意還是溢於言表。我受到了平生第一次的褒獎。父親很得意的稱讚我的天賦。並一力承諾給予我充足的後勤補給包括任何需要的實驗材料。我順便要求增配住房也得到了父親難得的爽快應諾。作為一個普通而且是新進的研究生,能比那些老資格的教授級魔法師和各類教習武藝魔法的老講師們更快的增配得住房難免受人紅眼,當然我有是因為自己的課題較新且特別的自覺,所以也不敢猖狂,推掉了各類講座和研討會,整天只是乖乖的呆在寢室里等著一線的戰士們給我送研究材料來。可是,本來會在外面拋頭露面的冒險的女性就不多,大部分的所謂女性冒險家只是為了吊個金龜婿而出來罷了,她們是不會真的去冒險的。那些愛出風頭和趕時髦的也不會真的在那些困難的地方冒險。而最後一種頭腦簡單迷戀那些偶像冒險家和崇拜英雄的小女生,倒是也會出來,甚至不畏懼危險,只是被纏上的冒險者,若是偶像派的,那也只會帶著她們去各處旅遊玩玩罷了,他們自己也絕不來像父親的城堡這樣的地方的;而真正冒險家又會很聰明的婉拒這些麻煩。這是日後我在外面行走時的親身體會,但當時我並不知曉,怪責著找材料的人怎麼總是需要那麼長時間才能給我送些無法利用的研究材料。她們實在太老或是太醜以至於我不得不用各種藉口婉拒。挑食是人類的專利,就連整日與世上最丑的怪物們為伍又沒見過什麼女人的小鬼也一樣。而時間就在我的無聊中不斷地度過,我周圍的閒言碎語也愈來愈多。為了儘量降低父親對我研究進展的不滿,我只得將責任悉力歸咎於他那些手下的辦事不力。正當我連自己也開始不相信我的藉口並且懷疑自己被掃地出門的日子已然將在眼前的時候,我的生命正準備正式翻開新的一頁。[本帖最後由shinyuu1988於編輯]聖騎士金幣+8辛苦啦!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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