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計程車後我一直把妻子摟得緊緊的,畢竟一個多月沒見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了,一路卿卿我我的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家門口。
「姚歌,你回來啦,看你們小夫妻倆親熱的,小惠可要想死你啦!」剛下車就有人跟我打招唿。
「嗨!海生、海亮!你們還好嗎?等會到我屋裡喝幾杯吧!」我一回頭也打了個招唿。
「還是不了吧,今晚你們小夫妻還是好好親熱親熱,酒還是免了吧!」海生擺了擺手一臉壞笑。
海生、海亮兄弟倆是我的房客,父母搬去我哥哥那裡後,家裡多出兩間空房,東邊的一間租給了他們兄弟倆,他們是從鄉下到城裡來的打工仔,兄弟倆長得五大三粗的,平時也幫我乾了不少力氣活,跟我相處得還算融洽,只是妻子總是不喜歡他們倆。
我正拿出鑰匙準備開門時,隔壁門開了,探出一個人頭,「姚大哥回來啦!」
我側身一看是阿健,忙應道:「回來了,等會我還要找你,有點資料還要找你翻譯一下。」
阿健是我的另一位房客,住在我們西邊的那間屋子,是外地來本市就讀的大學生,今年就要畢業了,因為不喜歡學校宿舍的嘈雜和亂七八糟的規矩,三年多來一直住在我這裡,因為外語很好,我平時有不少資料總是給他翻譯,報酬基本上可以抵扣房錢了。
「你這傢伙,平時姚大哥長,姚大哥短的,今天他回來叫你一起去車站接也不肯。」妻子跑上去擰著阿健的耳朵說道。
「哎呦!輕點啊!惠姐,我去幹嘛呀,你們夫妻兩個摟這麼緊,我一個人在旁邊當電燈泡啊?」阿健皺著眉頭嬉皮笑臉地說。
「還貧嘴!打你個臭小子!」妻子嬉笑著一揮手在阿健的頭上拍了一下,轉身和我進了屋。
一進屋子,我把行李往地板上一扔,一把就抱起小惠親吻了起來,一隻手伸進她的內衣裡邊。
「不要嘛!看你猴急的樣子。」妻子氣喘吁吁地想要推開我。
「怎麼不急啊,都一個月了,你這小騷貨難道不想啊?」一會兒我就把她的胸罩給解了開來,把手掌直接握在那兩團又大又嫩的奶子上,輕輕地搓揉了起來。
「啊!什麼嘛!你才騷呢!整天就想著這東西。」妻子在我懷裡抗議。 「好啊!那讓我看看我們倆到底誰更騷。」我的另一隻手掌撩起她的裙子,指尖挑起內褲邊緣,順著光滑柔嫩的小腹慢慢地伸了下去……
「不要啊!」妻子一把摁住我的手說道:「對不起啦,今天正好不方便。」 「啊?不會吧,靠!這麼不巧啊!」我把手依依不捨地從妻子內褲里退了出來。
「老公啊!你不要這麼猴急嘛!過幾天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啊,小弟弟乖啊!」妻子捧著我沮喪的臉象哄小孩子一樣對我說道。
還能怎麼樣呢?我把頭靠在心愛的妻子大大軟軟的胸脯上,索性裝成小孩子的模樣扭了扭脖子說道:「弟弟不乖,弟弟要吃奶。」
「啊?呵呵!你呀!真拿你沒辦法,好吧,媽媽喂你吃奶。」說完了就撩起上衣把一對白白圓圓的大奶子露了出來。
看見妻子胸前這對熟悉的大奶子,我迫不及待地把嘴唇湊了上去,輕輕地含住那粒小巧粉紅的乳頭,微微的吸了起來,一隻手握住另一個奶子揉弄著。 「啊……」在我的挑弄下,妻子的乳頭慢慢挺了起來了,唿吸也變得急促。 「啊…啊……老公啊!好了沒有了啊!我都被你弄得受不了了啦!啊……」妻子閉著眼睛嗲聲嗲氣地說道,寬大的屁股輕輕的搖動著。
看見美麗的妻子淫蕩的摸樣,我胯下的陰莖變得異常堅挺,我直起身子扶著妻子美麗而泛著一層紅暈的臉,俯首在她的耳際輕輕地說道:「老婆,我等不到幾天後了,滿足我,好不好?你知道怎樣做的。」
妻子溫柔地吻了我一下後,會意地蹲了下去,鬆開了我褲子上的皮帶,把我的牛仔褲連同內褲一齊褪了下去。
我堅挺的肉棒一下衝破了束縛彈了出來,妻子用芊芊玉手輕柔地握住,用另一隻手托住陰囊,把頭微側後舔弄著我的陰囊和睪丸。
「哦……」我的喉間也不由自主地發出低吼,妻子的嘴唇是那樣的火熱,甚至有些滾燙的感覺,時而將一顆睪丸含住,時而用靈活的舌尖輕舔那裡的皮膚。 妻子還不時的把目光瞟向我,似乎在試探著我的反應,當我與她的目光相遇時,我深切地體會到什麼叫做「媚眼如絲」。
妻子濕潤火熱的舌尖順著我陰莖根部慢慢地滑至我充血的龜頭,然後用軟軟的嘴唇將它整個地包圍……
我用雙手扶著妻子的頭,看著自己的肉棒整根沒入妻子小巧的嘴巴,又被反覆的吞吐著,上面因為塗滿了唾液而顯得閃閃發光。
「哦!」一陣陣快感從我的下身襲來,忍不住按住妻子的後腦勺加快了抽送的頻率。
妻子的鼻息變得越來越沉重,那對豐滿的奶子也因為身體的擺動而不停的跳動著。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到達頂峰時,妻子將我的肉棒吐了出來,用手掌握住肉棒飛快的套弄起來……
「哦……」我終於忍不住射了,妻子閉上了眼睛,任我將乳白色的精液噴射在她美麗的臉上。
妻子喜歡口交,但是卻不喜歡我射在她嘴裡,每次口交總是以這樣的方式結束的。
「老公,今天你射得好多啊!呵呵!怪不得你這麼猴急啊!」妻子一邊擦拭著臉上的精液一邊笑著說。
「還說呢!這是我積蓄了一個月的精華啊,本來想回來好好填滿你下面的小騷洞的,哪想到放了個空槍。」我笑道。
「去你的,人家的脖子都弄得酸了,還不是為了你這空槍,以後空槍也不給你放了。」
「好吧!好吧!我要去洗槍了,下次還要靠它打仗呢!」
我一邊跟妻子調笑一邊轉身走進了浴室。
晚飯後,我坐在電腦前一邊整理著一些資料一邊對妻子說:「小惠啊,人家海生兄弟跟咱們打招唿你怎麼理都不理他們啊?」
「那兩個鄉下人啊!哼!這種粗人,我才不要理他們呢!」妻子坐在床上邊看電視邊輕蔑的說道。
「你呀!話怎麼能這樣說呢?人家也幫我們做了這麼多事情了。」我責備道,「你對阿健那小子那麼熱情,卻對他們兄弟那麼冷淡,人家會有想法的。」 「怎麼了,你吃醋啦,阿健是大學生,那兩個鄉下人怎麼能跟他比啊!再說了,他們兄弟倆可是進過監牢的人,說不定哪天又犯了法也不知道。」妻子臉上一臉的不屑。
海生海亮兄弟倆以前曾經犯盜竊罪吃過官司,所以兩人都三十幾了也找不到老婆。我知道他們有前科以後就偷偷在他們屋子裡裝了個微型攝像頭,這樣可以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因為萬一他們再犯法的話,我這個房東難免也會牽連。為了省點錢,我這屋子出租又沒去有關部門辦租賃手續,出事的話,最輕也會被罰掉一筆錢。
不過裝攝像頭這也是犯法的事,所以我裝得十分的隱蔽,並且還沒有告訴妻子。
聽妻子這麼一說,我把監視器畫面切到攝像頭監視的隔壁屋子……
我見到的畫面有些奇怪,只見海生把臉貼在我們兩間屋子相隔的這堵牆壁上,一動不動的。
我正覺得奇怪,耳機里傳來海亮的聲音:「哥,有動靜嗎?」
「沒有,他們好像在說我們的名字。」海生說道。
「在說我們?說什麼?」
「不知道,現在沒有聲音了。」
媽的!這兩個傢伙原來在偷聽我們說話啊!
「小惠那騷娘們怎麼還沒開始叫春啊?你聽聽清楚。」海亮問道。
「沒有,那騷女人平時叫床聲音很響的,不會聽不見的。」
那兩個王八蛋!我心裡罵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原來他們想偷聽我們夫妻作愛的聲音啊!看樣子以前還被他們聽到過我妻子叫床的聲音。
「難道他們還沒有開始干啊?媽的!原以為他們小夫妻久未見面一定會急著干一場的。」海亮嘴裡不乾不淨的說著。
海生把腦袋從牆壁上移了開來,有點沮喪的說:「看來今天他們是不會幹了,姚歌那小子可能旅途累得不想乾了吧!」
「那小惠那娘們一個多月沒碰男人,倒也受得了啊?」海亮說道。
「哼!你怎麼知道這幾天她沒碰過男人?說不定這些天被別的男人給喂飽了,哼哼!我看她一定跟阿健那小子有一腿。」海生冷笑著說道。
「是啊!提起小惠那婊子心裡就有氣,跟阿健總是打打鬧鬧、眉來眼去的,我們幫他們做了那麼多事情,她也不說一個謝字。」海亮恨恨地說道。
「就是,那婊子高傲得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咱們兄弟倆。」
「哎!」海生嘆了口氣說道,「姚歌也真是塊木頭,你看剛才,老婆在自己眼前跟人打情罵俏的,也不生氣。」
我聽著心裡想:這是你們兩個多心了,阿健在我們這裡住了這麼久了,彼此都很隨便了,再說我妻子天性活潑開朗,平時和我的朋友打打鬧鬧是常有的事。 「話得說回來,小惠那娘們人長得真是沒話說,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特別是胸口那對大奶子,看得老子真想上去摸一把。」
「呵呵!是啊!那娘們的屁股可真是又翹又大,如果從後面插進去一定夠爽!哈哈哈!」
「這種騷娘們最好咱們兄弟倆一起干她,一前一後地插她,她才會滿足。」 「哈哈!要是這娘們還不能滿足呢?」
「那…那就叫咱們工地上的哥們排著隊干她,干到她屁滾尿流。」
「哈哈哈……」
……
看來妻子說得沒錯,粗人就是粗人,怪不得妻子不理睬他們。兄弟兩個越說越不像話。
聽著他們這樣地污言穢語談論自己的妻子,我的腦海里浮現出這樣的場面:在一間破舊的工棚里,那些污穢不堪的民工排著隊,輪流姦污著我美麗赤裸的妻子,妻子豐滿的身子上塗滿了男人們的精液,而妻子還撅起肥白的屁股迎合著背後男人們的插送,胸前圓潤潔白的大奶子不斷的晃蕩,嘴裡還不斷發出淫蕩的叫聲……
浮想間,胯下竟然不知不覺的挺立起來。
一直聽到他們不再談論我的妻子,我才關了監視器。
這時候妻子已經睡了,側臥著身子,抱著一條薄被,一條修長而白嫩的玉腿壓在被子上,內褲包裹著的屁股顯得極其豐滿肥碩。
五月的天氣還是有一點涼意的,我怕妻子著涼,走上去輕手輕腳地把她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成仰臥的姿勢,好把她身下的被子抽出來。
妻子仍然睡得很熟,豐滿的奶子即使是平躺也依然高聳,兩腿微微張開著,潔白的內褲把整個陰戶勾勒得十分清晰,有幾根陰毛還從內褲的邊緣跑了出來。 我看著這淫褻的風景有點忍不住,把手往妻子的兩腿之間伸了過去,用手指隔著內褲沿著誘人的肉縫細細地撫弄起來……
忽然,我把手停住了,我猛的想起了一件事:不是說來月經了嗎?可是為什麼沒有用衛生護墊呢?平時妻子總是在月經前幾天就開始用衛生護墊,一直到結束後幾天才停止用的。
疑惑間,我再細細估算了一下妻子的月經日期,不對啊?起碼應該在十天之後啊?
怎麼可能!我用手把妻子腿間的內褲往旁邊撥開,美麗飽滿的陰戶立即呈現在我眼前。
我把中指抵在肉鼓鼓的縫隙間,幾乎不用加力,手指便順著肉洞緩緩滑入… 妻子的身體裡面非常濕潤溫暖,若不是為了證實是否來月經,我一定會好好的在裡邊逗留玩弄一番。
我算得沒錯,月經沒來。我看著剛從妻子陰道里退出的濕潤的中指得出了結論。
她在騙我,可是有什麼理由要騙我呢?難道是她因為沒有性慾,不想作愛,所以這樣騙我?
不會的,我馬上否決了這個想法,妻子不會為了這個騙我,何況剛才她還為我口交。
她在掩飾什麼嗎?她一定是怕我發現什麼?除了紅杏出牆還有什麼怕被我發現的?
我想起了剛才海生兄弟的對話,難道妻子真的會紅杏出牆?跟阿健那小子?想到這裡,我心裡湧起一陣酸意。
我望著妻子露出的陰戶直發愣,那裡被我用手指插入後微微有些張開,露出了裡面粉紅色的嫩肉,顯得水淋淋的,極具誘惑。
這時候,我想起剛才妻子阻止我的手伸進她的內褲,很顯然,她不想讓我觸摸到陰道,可是陰道里又有什麼呢?
我渾身猛地一震:精液!男人的精液!她怕我發現那裡有其他男人的精液! 如果那裡有男人的精液,那麼也就是說妻子在來機場接我之前剛和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想到這裡,我立即站起身來快步朝浴室走去。
在一堆洗澡後換下的衣服中,我找到了妻子的那條淡黃色的內褲,我用手顫抖著翻開,把目光投向了內褲襠部的位置……
天那!我的頭一陣暈眩,那地方赫然粘滿了乾涸的精斑,而絕不會是妻子的正常分泌物,是那樣的醒目,那樣的不容辯駁。
所有的猜測都已經得到了證實:我最心愛的女人背叛了我。
我努力克制住了把妻子從被子裡拖起來的念頭,一個人點了支煙走向了陽台……
香煙是好東西!消愁的好東西!有時候比酒更能消愁,結婚前一直有這個習慣,有煩心的事情就走上陽台,一點就是半包,吞雲吐霧中能理順一個人的思路。
但是這次似乎不太管用,半包煙過去我還是心亂如麻: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該如何面對,是吵著鬧著讓鄰里都看個熱鬧。還是靜悄悄地默認,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還是……
夜已經深了,我站在陽台上有了點涼意,我縮了縮身子,再次點燃了一支煙……
忽然感覺後背一陣暖意,有個柔軟的身軀從後面將我抱緊,「老公,怎麼又吸煙了,有心事嗎?進去吧,外面涼,會感冒的。」妻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的身後。
妻子的話語依然是那樣的溫柔體貼,若是以前,我怎麼會想到她會背叛自己。
「哦!你醒了,不是,沒什麼心事,只是有些睡不著,出來透透氣。」我真的很佩服自己掩飾情感的能力,我知道我此時的語氣對於妻子來說也是同樣的溫柔。
我扔掉了吸了一半的香煙,慢慢地轉過身子,扶著妻子柔弱的腰肢注視著自己的妻子。
月光下,妻子熟悉的臉龐潔白而美麗,雖然帶著幾分倦意,但卻更顯嬌柔,那一剎那,我心中有個信念:決不、我決不放棄這個女人。
「幹嘛這樣望著我啊!喂!你中邪了呀!」妻子伸出手在我發獃的眼前晃動。
「哦!回屋睡吧,我有點睏了。」我拉起妻子的手想和她進屋。
「不嘛!我要你抱我進去!」妻子又開始撒嬌。
我望著妻子的嬌態,心裡想: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和她的情人這樣撒嬌。 猶豫了一下後,我低頭吻了吻妻子的嘴唇,一下攬起她的嬌軀抱了起來,朝房間裡走去……
隨後的日子裡,我在妻子面前一直裝做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暗中卻仔細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妻子在幼兒園工作,每天都要上班,回家後除了有時候跟我一起出去外,難得單獨出去,即使出去也是辦點事後馬上回來,所以平時應該沒有什麼時間去和他那個情人幽會的。
如果說機會,那麼也只有兩種機會,一種是我出差的時間,打發生那事後,我就向我的上司打了招唿,以後儘量不安排我出差。
另一種機會就是我單位值班的時間,每個星期四晚上我都要值班,這些日子裡,我每次值班都偷偷熘回家一次。
只有一次我覺得有些蹊蹺,那次打開門後看見老婆渾身一絲不掛的站在房間裡,臉上帶著潮紅,看見我回家神色極其慌張,我問她在幹什麼,她說剛洗完澡進屋穿衣服。我總覺得奇怪,但是我找遍屋子也找不到什麼人,到頭來還被她罵了一通,說是嚇得她半死。
轉眼又到了星期四,這次恰好有些資料需要阿健翻譯一下,這也等於有了一個回家的理由,省得妻子懷疑。
到家門口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我屋子裡的燈已經滅了,阿健那裡的燈還亮著,我就先朝阿健的屋子裡走去……
在門口我聽見裡面阿健的說話聲,看來阿健有客人在。
我抬起手正想按門鈴,裡面傳來我無比熟悉的女聲:「啊……你這小子,小小年紀的,也不知道怎麼學來的這麼多花樣……啊……啊……」
是妻子的聲音,想不到她真的跟阿健搞上了,這次總算被我捉了個雙。 正要破門而入,轉念一想:不行,這樣的話豈不是讓鄰居們和海生兄弟倆笑話,丟臉的可是我。
我掏出隨身攜帶的鑰匙,輕手輕腳地打開了房門進了屋子……
這時候,我看到了一副令我無比驚訝的畫面,只看見阿健赤裸著身子背對著我,彎腰蹲在一扇門前面,門上有一個洗臉盆大小的洞,阿健把頭埋在上面似乎在舔著什麼東西。
我終於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了,那是一個屁股,雪白雪白的屁股,阿健把頭埋在中間,用舌尖挑弄著粉紅的陰唇。
一剎那,我什麼都明白了。
那扇門本來是我家裡面連接兩個房間的門,門的那邊就是我的房間,後來把屋子出租後,就把這扇門鎖住了,門上的那個洞一直懶得修理,就在門後釘了張硬紙板擋住了事。
「啊……啊……」妻子淫蕩的呻吟聲從門那邊傳了過來,我知道,我美麗的妻子現在就象條淫蕩的母狗一般扒在門那邊,舉著肥碩的屁股把她那下面的騷洞對著門上的這個洞口。
怪不得上次回來只看見赤裸裸的妻子,而怎麼也找不到她的情人。
「啊……啊……」
「惠姐!你這裡騷水好多啊!弄得我臉上全是你的騷水。」阿健把頭離開了妻子的陰部,擦了擦嘴邊的黏液。
「啊……都是你呀!被你這個小壞蛋弄得下面癢死了,啊……」妻子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啊……不要停啊,快來插我啊!」妻子不停的搖動著肥白的屁股,中間的陰唇大大的張開,陰道口水淋淋地盈滿了愛液。
「惠姐!你叫我用什麼東西插你啊?」阿健明知故問。
「啊……你這個小壞蛋,當然是你的東西啦,快點、快點啊…」
「我有什麼東西可以插你啊?我的小惠姐!」
「啊……阿健乖…我算求你了好不好?我老公說不定要回來了!」妻子把屁股緊緊地貼在門洞上,恨不得把整個屁股都塞過來,擠得大片雪白的臀肉都變了形。
聽妻子提起我,我這才記起我也身處在這間屋子裡,奇怪的是,一個多月來一直尋找機會捉姦,可是當我現在看著自己妻子淫蕩的樣子竟然沒有邁出半步,褲子反而被堅挺的陰莖頂了起來。
「你老公回來關我什麼事啊?」阿健繼續戲弄著我妻子。
「嗚…輸給你個小壞蛋,快用你的雞巴插我呀!啊……」妻子淫蕩地叫道。 「哈哈!插你哪裡啊?」阿健還不罷休。
「嗚……插我下面啊…插我下面的肉洞啊!啊……」妻子忍不住帶著哭腔淫叫。
阿健那小子這才握住跨下堅硬的肉棍對著我妻子的陰道插了進去……
「哦……嗚……啊……啊……」妻子被插入後發出陣陣歡叫聲。
阿健把手撐在腰上,不停地挺動著堅實的屁股,把堅挺的陰莖一次一次地送入門洞中雪白的肉體內。
「啊…啊…」妻子在門那邊一邊呻吟一邊晃動屁股迎合著背後肉棍的插入,直把門撞得「砰砰」作響。
看著這一幕離奇而刺激的作愛方式,我感到下體都快爆了。
「啊……快些…再插快些…我要到了…」
「啊……到了……到了……」
「啊……啊……哦……」妻子的呻吟越發的激烈,看來她到達高潮了。 「哦…哦…」阿健的喉間也發出幾聲悶吼,幾次深插之後,背部的肌肉一陣顫慄,靠著門一動不動…
媽的!他把精液全部射進了我妻子的體內,過了一會兒,他才把疲軟的陰莖從我妻子的陰道里抽出,頓時,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我妻子的粉紅色的陰道口涌了出來,順著門洞的邊緣流了下來。
「阿健,你真行啊,每次都弄得我好舒服哦!我先去洗個澡,說不定我老公又要突然回家了,上次真是好險啊!還多虧我們想出了這樣的玩法。」
「我去洗澡了,拜拜!」老婆說完後離開了門洞。
看完了這一幕刺激香艷的活春宮,我用手按了一下褲子裡漲得發痛的陰莖,免得讓阿健發現我頂得高高的褲襠。
「姚大哥,請坐!」阿健彎腰拉上了褲子,突然冒出一句。
我大吃一驚,原本以為他發現我在這裡會很吃驚,沒想到他居然已經知道我在他身後,我沉聲問道:「你!你早就知道我進來了?」
「是的,從你進門的那一刻。」阿健轉過身子,一邊扣上皮帶一邊對我說道,從他的臉上居然看不到一絲的愧疚。
「媽的!你小子竟敢勾引我老婆!」我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阿健用手把我快要戳到他臉上的手指擋開,對著我輕蔑的一笑,說道:「姚大哥,你錯了,我從來沒有勾引過你老婆,是你老婆先找上我的。」
「姚大哥,你也用不著對我這麼凶,這事鬧開了對你我可都不是好事。」阿健一邊說著一邊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是啊!到時候這小子拍拍屁股走人,而我還要在這裡生活,我是個極要面子的人,我絕對受不了那些鄰居和同事的指指點點。
此時的我站在那裡倒有些手足無措。
「坐吧!姚大哥!」阿健伸手給我遞來一支煙。
我猶豫了一下,一抬手接了過來,點燃後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一口一口地猛吸了起來。
屋子裡靜悄悄地,我和阿健吸煙、吐煙的聲音也十分的清晰。
「好,我說吧,就在你上次出差去的第二個晚上,小惠姐找上了我。」阿健頓了一頓後繼續說道,「她希望我能夠滿足她身體的慾望,當然,我沒有讓她失望。」
我埋著頭靜靜地聽著,心裡有說不出的沮喪。
阿健抬頭看了我一下,繼續說道:「在你出差的一個月里,我們天天在一起。」
「那麼我回來的那天呢?你們也……也……」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問下去。 阿健打斷了我說道:「是的,那天我們也做了一次,做完後時間很緊,惠姐來不及洗澡就去接你了。那次她叫我一起去,我沒有去。」
果然沒錯!我聽了把手肘撐在茶几上,用手掌捂住腦袋喃喃說道:「她背叛了我,她終於背叛了我……」
「不,你錯了,惠姐沒有背叛你。」阿健對我說道。
我抬起頭疑惑地望著阿健:「怎麼說?」
「惠姐只是背叛了她自己,她的肉體背叛了她的情感,她的肉體需要男人,而你不能完全滿足她的渴望,於是她找到了我。」阿健吸了一口煙後繼續道:「我對於惠姐來說只是一個工具,供他發泄的工具。她親口對我說過,她的心裡永遠只有你。」
「不可能,怎麼可能?」我聽了覺得有些不敢相信,我妻子找情人怎麼可能只是為了性慾。
「如果你不相信,等會我可以問她,你在旁邊聽著。」阿健說道。
「姚大哥,你剛才看著我跟你妻子作愛是不是很興奮?」阿健帶著微笑注視著我。
「胡說,我怎麼會?」我極力否認著。心想:難道這小子看見我褲襠里的反應了。
「哦,我認識一對夫妻,是在網上認識的,那個男的很喜歡看他的妻子和別的男人作愛,我和我的一個同學是他家的常客,那個男人總是一邊看著我們玩弄輪姦他的妻子一邊自己打手槍。」
「你不要指望我能夠象他一樣。」我語氣強硬的對阿健說道,雖然我也曾經有過這樣的幻想。
「可是你剛才為什麼不是一進來就阻止我們,而要看著我在你面前操你的妻子,看著我把精液射進你妻子的肉洞裡。」阿健話語中的字眼開始變得極為露骨。
我默默無言,我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的行為,不知道如何反駁他的問話。 這時候,門洞那邊又傳來妻子甜甜的聲音:「阿健,我洗好了,你怎麼還不睡覺啊?」
「哦,我看一會電視再睡。惠姐啊!有件事情想問你。」
「什麼事啊?你說呀!」
「你還愛姚大哥嗎?」阿健問後看了看我。
「小子,你問這幹嘛呀!不是對你說過了嗎,我當然愛我的老公,我的心永遠屬於他。」
一個多月來心裡一直覺得自己已經失去心愛的妻子,現在妻子這麼說,心裡感受到一種極大的安慰。
「那你跟我這樣做,有沒有感到過對不起他?」阿健問出了我心裡想問的話。 「是的,這些天來,我總有一種強烈的負疚感,我怕我老公知道後會傷心,會跟我離婚,可是我又實在無法忍受肉體的衝動,你要知道我老公很少跟我作愛,他一到床上便唿唿大睡,我每天只能靠手淫解決身體里的慾望。」妻子的語氣顯得很沉重,很無奈。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要去睡覺了,拜拜!」妻子說完後,那個門洞被重新用紙板掩了起來。
「怎麼樣?我說得沒錯吧,你不用擔心了吧!惠姐依然對你一片深情。」阿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此時我的心裡一片茫然:是的,是我的錯,我從來沒有好好關心過妻子身體的需求,妻子是一個性慾極其旺盛的女人,每天晚上都會暗示我,挑逗我,希望我能夠和她作愛,剛結婚時,我勉強還能應付,到後來我便裝作煳塗,直管自己睡覺。
我看著阿健那張年輕英俊的臉心裡做出了一個決定。
「好!阿健,我當你是我的朋友,以後你可以享用我的妻子,滿足她的性慾。但是為了不被別人懷疑、說閒話,你們只能以這樣的方式作愛。」我也把手放在阿健的肩膀上拍了拍。
「姚大哥,你真是個開明人啊!我太感動了!」阿健握緊雙拳在空中擊了一下,似乎有些欣喜若狂。
「還有,你千萬不要告訴小惠我已經知道你們的事了。」我對阿健說完後回頭走出了門口。
當我站在門外正想走開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就馬上招唿阿健俯首過來。我把嘴巴放在他的耳邊輕聲的對他說:「小子,以後不許你再把精液射到我妻子的身體里,我不想做個現成爸爸,你給我記住!」說完後我用手在他的頭上猛拍了一下。
「嘿嘿!知道了,姚大哥!再見!」阿健狡猾地一笑後隨即把門關上。 我離開阿健那裡後直接去了單位,一路上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一個月多來壓在我胸口的大石終於搬走了。
一晃又是一個月過去了,阿健畢業了,明天就要回家了,我和妻子商量好了一起去火車站送他。
晚上,我坐在床頭正看著報紙,妻子端了杯熱牛奶走過來輕聲對我說:「老公,今天你早點睡吧,明天一早還要去火車站送阿健。」
我接過杯子一口喝完後抬頭望了望妻子,說道:「老婆啊!阿健明天就要走了,你是不是有點捨不得他走啊!」
妻子嘆了口氣說道:「哎!畢竟在一起已經四年了,一想到以後可能不會再見面了,總有些感傷。」
我笑了一笑,繼續道:「哇!原來你對他已經有了感情啊!那你明天跟他一起走得了,省得你以後挂念。」
「呸!說什麼呀!人家只是朋友之情嘛!你吃什麼乾醋啊!不理你了!」妻子說完一扭身走開了。
我望著妻子扭動的豐臀有點發獃,她的屁股很美,寬大而豐滿,在她那細細的小蠻腰襯托下顯得極為性感。
這些日子來,就是這張肥肥的屁股,每個星期四的晚上總是撅起後對著那個門洞任憑門後男人的抽送。
聽說女人被操得越多,屁股就越翹越肥大,不知道有沒有道理。
胡思亂想間直感覺眼皮越來越沉重,意識漸漸模煳……
「叮鈴鈴……叮鈴鈴……」睡夢中的我被一陣鬧鐘聲喚醒。
天已經大亮了,我坐起身子後覺得有些困惑:昨晚怎麼睡得這麼熟,竟然連衣服也沒脫,和衣睡了一夜。
妻子還沒有醒,我搖了搖她裸露的肩膀喊道:「喂!小懶蟲,快起來了,太陽照到你的光屁股上了。」
妻子扭了扭身子迷迷煳煳地說道:「讓我再睡會嘛!」說完掀掉薄被後又唿唿睡去。
妻子昨晚是裸睡的,扒在床上的身軀曲線玲瓏,曼妙無比,雪白的肌膚柔嫩光滑沒有一絲瑕疵,一頭烏黑的長髮呈扇狀灑落在床頭。妻子的屁股如小山般高高地凸起著,一條粉白的大腿曲起後壓在被子上面,露出了飽滿豐潤的陰戶。 這時候我發現那裡有些異樣,妻子嫩紅的陰唇似乎有些紅腫,陰道口微微有些張開,裡面還有些白色的黏液在慢慢地流出來……
媽的!我看見這副景象後暗暗叫罵,原來他們昨晚趁我睡著的時候又乾了一次,看樣子還挺激烈的。
這倒沒什麼,最讓我生氣的是阿健那小子又在我妻子的體內射精,等會找個地方我一定罵他一頓。
火車站門口的廣場上,人潮湧動。
「阿健,你要常來看看我們哦!不要人一走就什麼都忘了。」妻子說完打了個哈欠,一路上她一直在不停地打哈欠,昨晚他們一定干到很晚。
「小惠姐,我怎麼會忘記你呢?你給我帶來了那麼多的快樂!我一生一世都不會忘記。」阿健說完對著我妻子擠了下眼睛,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當然還有你,姚大哥,沒有你我也就沒有快樂。」
我對他笑了笑,知道他話中有話。
「阿健啊!你一走我們這裡可要冷清許多了,我會感到寂寞的。」妻子的語氣又有些傷感了。
「不會的,小惠姐,我可以保證你以後絕對不會寂寞。我也會想你的。」阿健雙手扶著妻子的肩膀說。
媽的!還真的當我不在這裡了,親親熱熱的象對熱戀的情人一樣,我分開他們對著妻子說:「老婆,你去買點飲料來,我有點口乾。」
妻子走開後,我一把拉過阿健,問道:「昨晚你們又乾了,是不是?」 「你知道了啊,是啊,呵呵!」阿健嬉皮笑臉地說。
我伏在她的耳邊低聲罵道:「媽的!你這小子,叫你不要射在她身體里,你偏要射進去,你小子存心要我好看啊!」
阿健搖著頭說:「我沒有啊!我沒有射在你老婆裡面啊!」
「媽的!你還狡辯,我都看見了。」我氣得把聲音提高了一些。
阿健見我真的生氣了,就俯首對我說:「在我的寫字檯抽屜里,有一盒錄像帶,是我昨天晚上用攝像機拍下來的,我也拷貝了一份留做紀念。那盒是給你的,你看了就知道我沒有說謊。總之,你可愛淫蕩的老婆以後不會寂寞的。」 我聽了覺得有點莫名其妙,正想開口,我妻子拎了幾瓶飲料過來了。
「你們兩個大男人靠那麼近,都什麼悄悄話啊?」妻子問道。
「哦,沒什麼,我叫姚大哥以後好好照顧你。」阿健回頭對妻子笑了笑,「總之你以後絕對不會寂寞的。」
互道珍重後,我和妻子懷著各自的心事,默默地看著阿健的背影漸漸遠去… 回家的一路上,我一直在琢磨著阿健話里的意思,但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妻子也一反常態的一聲不吭,心裡也一定在想著阿健最後那句話的意思。
到家後妻子接了她同事的一個電話後出去了,我果然在阿健的屋子裡找到了一盒錄像帶。
我急不可待的把錄像帶拿回家放進了那台久未使用的錄像機里,打開了電視機……
畫面上沒有人,是靜止的,說明攝像機是被擱在房間的哪個角落裡,鏡頭對著大半個房間,也包括那個被紙板封住的門洞。
「阿健,你說今晚給我們介紹個漂亮妞給我們兄弟打一炮的,可是現在人呢?」有個十分熟悉的男人聲音響了起來。
「對呀!人呢?」另外一個聲音響起,也是十分的熟悉,可是我一時間卻怎麼也想不起是誰。
「別急嘛!人過會就到,包你們倆滿意,並且絕對漂亮,絕對性感,如果我騙你們就不要給錢。」阿健的聲音想起。
原來阿健這小子還給人拉皮條啊!我不免有點佩服阿健的生意頭腦。
這時候鏡頭上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我看到後吃了一驚:原來是海生啊!怪不得聲音這麼熟悉,另一個不用說一定是海亮了。
「最好要象隔壁小惠那樣漂亮性感的女人,如果象她那樣的女人,我們就給雙倍的錢。」海亮說道。
媽的!他們倆兄弟就只知道打我妻子的主意。
「呵呵!別急,人長得怎麼樣你們很快就會知道的。」阿健笑著說。
「啪!啪!啪!」傳來三聲拍門的聲音。
「噓……人來啦!」阿健小聲對海生兄弟倆說。
只見阿健走到那扇有破洞的門前,也伸手拍了三聲,原來剛才也是從這扇門上傳出的聲音。
門上面的紙板被挪走了,從那邊傳來我妻子嬌滴滴的聲音:「阿健啊!我老公睡了,照你的吩咐,我今天在他的牛奶里放了兩片安眠藥。你可以放心了吧!」
怪不得我昨天睡得那麼死,原來是她搞的鬼啊!
「惠姐,那我們今晚好好痛快的干一場了,哈哈!」阿健一邊笑著一邊對海生兄弟使了個眼色。
海生、海亮兄弟一開始臉上滿是驚訝,到後來喜形於色,對著阿健翹起了大拇指。
我這才恍然大悟!天那!阿健那小子竟然在給我的妻子拉皮條,而且還把我妻子介紹給了她最討厭的兩個傢伙,我妻子竟然還全蒙在鼓裡。
「好呀!就大幹一場,到時候就怕你不行。」妻子說道。
「哼!今天我不把你插到叫饒,我就不是男人,你先替我吹吹吧!」阿健說完褪下了褲子,叉開腿貼在門上把鬆軟的陰莖伸進門洞裡……
幾分鐘後,等阿健把陰莖抽出時已經變得堅挺筆直。此時海生兄弟倆也早已褪下了褲子,露出了堅實強健的大腿,胯下的陰莖黑黝黝的出奇的粗壯。 「惠姐,把你的大奶子伸過來給我好好玩玩。」
馬上,門洞裡伸過來一個白忽忽的大奶子,阿健從門口移開,對著海生兄弟倆使了個眼色。
兄弟倆蹲了下來,顫抖地伸出手來在我妻子豐滿的乳房上細細的撫摸起來,妻子小巧誘人的乳頭在他們的撫摸下很快挺立起來,門那邊開始傳來妻子動情的呻吟……
「啊……你弄得我好癢啊…」
「惠姐,把你另外那個奶子也塞過來吧,我要插你的乳溝。」
「小傢伙,你的玩法還真多啊!好吧,讓我試試。」
妻子把一個奶子退了點出去,把兩個大乳房併攏後一點點的推擠過來…… 「不行啊!門洞太小了。」妻子氣喘著說。
「哈哈!不是門洞太小,而是你的奶子太大了,好!我來幫你。」阿健笑著說。
海生兄弟一人捏住一個奶子往門這邊拉,把我妻子大大的乳房都拉得變了形。
「不要啊!好痛啊!」妻子在門後尖叫。
「好了,好了,哇!好大的奶子,好深的乳溝啊!」阿健示意海生兄弟停止拉扯。
這時候,破舊的門洞被妻子兩個大乳房給塞得滿滿的,沒有一絲縫隙,因為太擠的緣故,一條乳溝顯得更加的深。
海生兄弟各捧著一個白凈的乳房捏弄著,還時而把乳頭含進嘴裡舔弄。 「啊……阿健……我怎麼感覺有兩張嘴巴在舔我的乳頭啊!啊……」妻子又開始呻吟。
阿健看了看海生兄弟湊在一起的腦袋笑道:「呵呵!我怎麼會有兩個嘴巴呢?只有你才有兩個嘴巴,一張吃飯,一張吃精液,哈哈!」
「啊……你這小子,總是拿我開玩笑,啊……」妻子呻吟著說。
「哈!我要嘗嘗乳交的滋味了。」阿健說完走了上去把堅挺的陰莖抵在雙乳之間慢慢插入……
海生兄弟倆幫著把兩個乳房分開,讓阿健插入後再推擠在一起,把阿健的陰莖深深地埋在中間。
「哇!好柔軟,好舒服啊!」阿健快活得叫了起來,隨後開始抽送了起來。 我看著這一幕,胯下的陰莖竟然如此堅硬,從一開始的驚訝,到後來對阿健行為的不齒,到現在的興奮,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哦…哦…小惠姐,我還從來沒有跟女人進行過乳交,因為大多數女人奶子都太小了,姚大哥真是幸福,娶了你這麼個尤物。」阿健一邊抽送一邊說,海生兄弟倆仍然蹲著把玩著兩個大奶子和翹起的乳頭。還不時的拍打一下,激起一陣跳動。
說來慚愧,雖然和妻子生活這麼久,但是卻從來沒有享受過乳交這種性交方式,現在想來覺得真是浪費了這一對大奶子。
「哦!哦!」阿健幾聲低吼之後,把陰莖從乳溝中抽了出來,一股白花花的精液灑在了我妻子的大乳房上。
「啊……怎麼啦,你射精了嗎?」妻子在門後叫道。
「沒有,沒有,我怎麼會射呢?」阿健忙說道。
「啊?那我怎麼感覺有股熱乎乎的液體灑在我那裡。」
「哦,那…那是我的口水。」阿健打著頓瞎說一氣,一邊擦拭著自己射出的精液。
「騙人,我不相信。」妻子也不是傻瓜,當然能感覺出一些什麼的。
「那好,我讓你感覺一下我的硬傢伙。」阿健說完把海生拉了過來。
海生握著自己那根堅硬黝黑的大肉棒不容分說一下就順著我妻子的乳溝扎了進去……
「怎麼樣!惠姐,今晚誰先叫饒還不知道呢?我怎麼會這麼快就認輸呢?」阿健問道。
「咦?你真的還沒射啊!那好,我一定把你吸出來,看你能堅持到幾時。」妻子感到有點驚訝。
海生也開始抽插了起來,堅實的臀部飛快的挺動著。
「阿健啊!你不要光顧自己快活了,我下面好濕啊,快要忍不住了呀!」妻子淫蕩的說道。
「那好啊!你把屁股轉過來,我用我的傢伙幫你通一通。」
妻子聽後把一對大奶子慢慢地小心抽了回去。
這時候,畫面開始晃動了起來,那個門洞被拉得很近很近,看樣子阿健開始提著攝像機進行拍攝。
門洞那裡出現了一個我無比熟悉的肥大屁股,中間的粉紅的陰唇濕淋淋的充血張開著,顯得非常艷麗。
「小惠姐,你好騷啊!下面的淫水都快流出來了。」阿健戲謔著說道。 「還不是被你這個小壞蛋給吊出來的呀,快來插我呀!」
海生沒等阿健指示就迫不及待地挺身而上,一棍到底,飛快地插送起來…… 「啊……」妻子被猛烈的插入後叫了起來,「啊……小壞蛋,你今天好粗好硬啊…啊……」
「呵呵!怎麼樣?插死你個騷貨。」阿健說道。
「啊……啊……我快要死了,啊……」妻子激烈地淫叫。
海生激烈地挺動著臀部,把那扇木門撞得「砰砰」作響。
阿健把鏡頭移到了門洞的上面,離海生跟我妻子交合的部位很近很近,整個電視機畫面上被雙方的性器占滿,只見海生粗大的陰莖閃閃發光,粘滿了我妻子的淫水,象個大活塞一樣在我妻子體內抽送,妻子不停地將屁股後擺迎合著海生的插入,每次抽出時,陰道口粉紅的嫩肉都被帶了出來,一次…又一次…… 我看了實在忍不住,把發脹的陰莖從褲子裡掏了出來,慢慢地套弄起來…… 「啊……我不行了…下面被你撐爆了,你的……你的……好大……好大……啊……」妻子瘋狂的叫喊起來。
「啊……啊……我……我……要丟了……哦……」
「啊……哦……」妻子看來到了高潮。
海生喉間發出「唿唿」的喘氣聲,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哦…」海生猛然間身體一抖,卡在我妻子陰道里的陰莖一下停住,一次次的搏動起來,將大量的精液灌入了我妻子的身體。
海生將陰莖拔出後,我妻子體內的精液如潮水般噴涌而出。
妻子扒在那裡不停的喘氣,一邊說:「啊…阿健,你今天好厲害,插得我好爽。」
「呵呵!我可還沒有完呢!信不信我還能插你一次?」阿健嬉笑著說。 這時候,海亮站在妻子身後,用手托著同樣粗壯的陰莖挑弄著我妻子充血肥大的陰唇,用龜頭把肉縫中不斷湧出的精液塗抹在妻子肥白的屁股上。
「不要開玩笑了,我去洗澡了,拜拜!啊?啊……啊……」妻子正想把屁股從門洞後移走,卻被海亮粗壯的陰莖從後面插入。
「哈哈哈!怎麼樣?我還行吧?」阿健大笑起來。
「啊…啊…怎麼可能?……啊……你這小子…今天吃什麼藥了吧?啊……」妻子喘著氣說道,她哪裡知道門後居然有三個男人在操她。
「嘿嘿!我今天說過了,要插到你求饒為止。」阿健奸笑著說。
「啊……啊……好……今天……我就奉陪到底……」妻子支吾著說。
海亮飛快的插送著,每次插入時,從妻子的陰道口都溢出大量的精液,還發出象小貓吃粥一樣的「嘬、嘬」聲。
「啊……啊……」
「嗚……」海亮也興奮得發出悶吼。
「啊……又……又要來了……啊……啊……」妻子淫蕩的叫聲再次響起。 「啊……」妻子在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後又到了頂峰,體內猛烈的高潮引得美麗的肛門口一陣收縮。
海生也再也忍不住,在我妻子陰道壁劇烈地收縮下一瀉如注。
這時候,海生的陰莖又挺立了起來,握著陰莖剛想上去卻被阿健的手一把拉住。
「嗚…阿健啊!你今天實在不得了,我真要被你插死了,我的手撐得都快不行了。」
「我去洗洗身子,下面被你弄得一塌煳塗,拜拜。」妻子說完離開了。 畫面又靜止了下來,三個男人拉上褲子後圍坐在一起。
「真是太刺激了,阿健,真有你的,我還想干她一次,你為什麼拉住我?」海生還有點不甘心。
「你急什麼,我們如果一刻不停地干,她一定會懷疑的,不如讓她洗洗身子休息一下。等會我們再干她,反正今晚有的是時間,等會我們來個車輪大戰,不過我們都不能在她體內射精,不能被她懷疑,她又不是傻瓜,一個男人是不可能不停地射精的。」
「對,還是阿健你想的周到,小惠這娘們可真騷啊!人又漂亮,她可是我們兄弟夢寐以求的性對象啊!」
「哼!這娘們從來都瞧不起我們兄弟,一定不會想到今晚被我們倆操了個夠。」海生惡狠狠地說。
「哎!可惜今晚過後,你就要走了,我們再也沒機會操她了。」海亮嘆著氣說。
「呵呵!我有個辦法讓你們以後可以天天操她,不過需要你們再付點錢。」阿健奸笑著。
「什麼辦法?如果能讓我們能天天操小惠這娘們,再多的錢,我們兄弟也會付。」
「那好,等會我拍幾張她的照片,你們拿去,到時候,嘿嘿!不怕她不聽你們的。」阿健的想法竟然如此惡劣。
「對呀!好辦法!可是拍不到臉的話,她不承認怎麼辦?」海生欣喜地問。 「笨蛋!你就威脅她說要給她老公看不就得了,呵呵!姚歌可不會不認得這間屋子,這個門洞。哈哈哈!」阿健笑得有些放肆。
我真的沒想到阿健竟然會這樣做,我們夫妻一直把當朋友,為了一點錢,他竟然把我們如此出賣,而且做得這麼絕。看到這裡,我的陰莖已經萎縮了下來。 「阿健啊!你在一個人笑什麼啊?傻啦!」我妻子的聲音又從門洞那裡傳來。
阿健忙說:「哦,我在看電視,喜劇片,很好笑的。」
海生兄弟倆在一旁聽了掩著嘴巴直笑。
「哦,那我去睡了啊!拜拜!」
「別走,我想拍幾張照片留個念,行嗎?」阿健問道。
「我們不是一起拍過很多照片嗎?還要拍啊!」
「呵呵!惠姐啊!這個門洞裡的照片可沒有啊!」阿健淫笑著說。
「啊?你要拍這種照片啊?不行,不行,萬一流傳出去叫我怎麼見人啊!」妻子拒絕道。
「我是自己珍藏,怎麼會流出去啊?再說又不拍到你的臉,怕什麼呀!」阿健真是個死皮賴臉的傢伙。
「好吧,好吧,你這小鬼,就是怪點子多。」
說完後,妻子把一對奶子擠過來讓阿健拍了幾張照片,隨後又轉過身子撅起屁股靠向門洞。
三個男人又在我妻子屁股後面圍了上去,也不知道此時是誰拿的攝像機,鏡頭又朝著妻子肥美的陰部拉近……
此時妻子的陰部非常的潔凈,肥厚的陰唇耷拉在肉洞口,紅撲撲的非常誘人,阿健拿著相機對著那裡拍了好幾張。
「好了沒有啦!人家被你這樣看著,那裡又要濕了呀!」妻子的陰道口果然又開始濕潤了。
「哈哈!你還真是個騷貨啊!那好,我這就插你。」阿健說完把海生拉到我妻子屁股後面。
海生把碩大的龜頭抵在了妻子張開的陰唇間,慢慢地摩擦,頓時龜頭上亮晶晶的粘滿妻子的淫水。
阿健拿著相機拍了幾張這樣鏡頭後吩咐海生插入,妻子濕漉漉的陰道又被再次打開……
「啊……阿健啊,你今天怎麼回事啊?都已經第三次了,啊……你真要弄死我啊……」妻子淫蕩的呻吟。
「嘿嘿!我不是說了嗎?今天我要插到你求饒。」阿健又拍了幾張妻子的陰道里被插入陰莖的照片後放下了相機。
「啊……我……我……我不會求饒……啊……」妻子一邊呻吟一邊扭動著肥白的屁股。
「你可真是個騷貨啊!我明天走了,以後誰還能來滿足你啊!」阿健問道。 「我……啊……我……我也不知道啊……」妻子喘著粗氣說。
「你為什麼不去找海生、海亮兄弟倆啊?」
「啊……我不要,我不要他們……他們這種粗人我不要……啊……」妻子大聲叫著,她哪裡知道自己此時正被自己最看不起的粗人輪流姦污。
海生聽了舉手在我妻子的肥大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激起雪白的臀肉一陣激烈地抖動。
「啊……你……你……哦……哦……」
「又來了……到了……到了……哦……」妻子在海生巨大的陰莖飛快插送下又抵達了高潮。
海生猛的把濕漉漉的陰莖拔了出來,一束精液在空中劃了一段弧線後落在木門上面。
海亮一把推開海生,對著我妻子還沒有合攏的陰唇插了進去……
我一邊看著著淫蕩無比的一幕,一邊飛快的套弄著自己的陰莖,看到妻子被三個男人輪流姦污,我竟然非常興奮。
突然,錄像機那裡傳來「卡嚓」一聲,電視螢幕上一片雪花,原來不知不覺間三個小時的錄像帶已經全部放完,而三個男人和我妻子的性交居然還沒有結束。
我坐在沙發上,閉起眼睛,眼前全是剛才看到的畫面……
「叮呤呤……」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是我,阿健,怎麼樣?看了錄像帶沒有?」聽筒里傳來阿健是聲音,還夾雜著火車的隆隆聲。
「你…你***王八蛋!」我對著話筒破口大罵。
「哈哈!姚大哥,你不要生氣嘛!你們夫妻得感謝我才是,我替你妻子找了一對比我更出色的性夥伴,呵呵!那兩個粗人真的夠粗!」阿健大笑著說。 「說實在的,你妻子的確是我遇到過最騷的女人,你知道昨天是誰先討饒的嗎?」阿健頓了一頓賣了個關子,「是我們,是我們三個人輸了,輸得心服口服,我們三人干到再也無法勃起,而你妻子居然還要,最後我不得不用了一根黃瓜給了她一次高潮,知道嗎?是黃瓜,哈哈哈!」阿健的笑聲是那樣的刺耳。 「那兄弟倆說了,以後要帶你妻子到他們工地上給那些如狼似虎的民工玩玩,哈哈!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開玩笑,我真的好想知道你妻子最多能應付多少男人,哈哈哈!」
「我沒騙你吧,我沒有射進你妻子的騷洞,不過,嘿嘿!以後你妻子的子宮一定會天天被灌滿,哈哈哈!哈哈哈!」
「啪!」我實在不能忍受阿健瘋狂的笑聲,重重地把電話機摔在地板上。 我軟癱在沙發上,腦海里又浮現出淫蕩的一幕:在一間破舊的工棚里,那些污穢不堪的民工排著隊輪流姦污著我美麗赤裸的妻子,妻子豐滿的身子上塗滿了男人們的精液,而妻子還撅起肥白的屁股迎合背後男人們的插送,胸前圓潤潔白的大奶子不停地晃蕩,嘴裡還不斷發出淫蕩的叫聲……
天色已晚,我準備好了晚飯等著小惠回家,突然聽見門外樓梯口的走廊里隱約傳來一陣爭吵聲。
「啊!哎呦!你幹什麼!臭流氓!」一聲女人的尖叫怒罵聲響起,緊接著又是「啪」的一記清脆的聲響。
我聽著感覺是妻子小惠的聲音,急忙從廚房裡奔了出來,透過大門上的探視鏡向門外張望。
沒錯,果然是妻子小惠,只見她杏眼圓睜,怒目注視著站在她對面的海亮。 「媽的,臭娘們,你敢打我!」海亮用手掌捂了一下半邊臉罵道,他的臉上清晰地印著幾條紅紅的手指印。
「打的就是你這死鄉巴佬,當心再被捉進去吃幾年官司。」此時的小惠雙手插著小蠻腰,激動得漲紅著臉蛋,樣子看起來兇巴巴的。
「你……你……你個臭娘們,小心我揍死你。」海亮似乎被觸及了痛處,激動得結結巴巴的語不成聲,說完還真的揚起了拳頭……
我一看情況不對,正要開門衝出去的時候,發現海生赤著膊開門走了出來,於是我決定靜觀其變,重新俯身看著門外的一幕。
「住手!怎麼回事啊?吵什麼呀?海亮,你打一個女人家害不害臊啊!」海生摁住海亮的手責罵道。
「哥,是那臭娘們先打我的,你看看。」海亮指著自己的臉給海生看。 海生側臉看了一下弟弟的臉後轉身對著小惠說:「小惠啊!看不出你嬌嬌嫩嫩的,出手也太重了吧!把我弟弟的臉都打腫了,都是為什麼呀?」
小惠聽了冷笑一聲:「哼!他那是活該,你自己問他,他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海亮還沒等海生問就自己說道:「哥!我剛才不過摸了這娘們的屁股而已,其他也沒幹什麼. 」
我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妻子這麼生氣,原來海亮這小子在樓梯口偷摸了我妻子的屁股,這小子一定因為昨天嘗到了甜頭,以為我妻子是個隨便什麼男人都可以上的女人,其實我妻子一直對他們兄弟十分反感,要不是昨天被阿建那小子騙了,說什麼也不會被他們兄弟碰一下的。
「你……你個臭流氓!這還沒什麼啊!你還想幹什麼,你怎麼不去摸你媽的屁股啊?」小惠被海亮那小子氣得破口大罵.
海生瞇著眼睛奸笑了幾聲說道:「嘿嘿!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原來是摸了一下屁股而已,小惠啊!誰叫你的屁股長得這麼誘人呢,我也好想摸一下哦!」
海亮聽了哥哥這麼說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說道:「哈哈!老子以後不光要摸你屁股,還要摸你奶子呢!哈哈!」
小惠被兄弟倆淫蕩的笑聲氣得直發抖,怒罵道:「無恥!流氓!你們兩個賤骨頭,當心再被警察抓起來。」小惠又拋出這句話,她知道這話最能觸及他們的痛處。坐過牢的人總是怕被人提起有這段經歷.
果然,兄弟倆的笑聲一下止住,海生的臉一下陰沉了下來,「哼!臭婊子!還挺凶的,撕破了臉皮對你可沒什麼好處,要不要我說出昨天晚上的事,昨天晚上你可沒這麼凶,昨晚你更像一隻溫柔的母兔。」
小惠聽了征了一怔,急著問道:「你說什麼?」
海生奸笑著說:「嘿嘿!也沒什麼,我是說昨晚看見了一隻撅起屁股的母兔,一隻溫柔的母兔。」
「是啊!昨晚阿健逮到一隻又肥又白的母兔子,邀請我們兄弟一起玩了個夠。」海亮接口說道。
這時候,小惠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木然地站在哪裡,高聳的胸部隨著急促的喘氣而不斷的起伏著。
海生看見小惠這副摸樣,膽子也越來越大,轉身繞到小惠的身後,把右手搭在小惠的肩膀上,左手攬住了纖纖細腰,把頭靠近她的耳旁說道:「還有啊,我們還給那隻母兔吃了一根黃瓜,一根好大的黃瓜,呵呵!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母兔居然喜歡吃起黃瓜來了。」
海生的左手沿著小惠的腹部慢慢地上移,然後把手掌蓋上了那高聳豐滿的胸部……
小惠還是沒有一點動靜,此時的她一定已經完全陷入了一種半迷煳狀態,小情人阿健把她無情地出賣給了她最厭惡的人,她根本無法馬上從這樣的打擊中恢復。
海生的手還在隔著薄薄的上衣恣意地揉捏著小惠豐滿的乳房,一邊淫笑著說:「小惠啊!你現在的樣子才像昨晚的那隻乖乖的母兔哦!」
海亮看見哥哥如此輕易地就把小惠玩弄於股掌之間,就也徑直走到小惠跟前,從正面摟住了她的身體,雙手摀住了他剛才曾經偷摸過的成熟、肥碩的屁股…… 忽然,小惠的身體猛烈地震動了一下,猛的將身旁對她上下其手的兩兄弟推開,自己退後了兩步,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厲聲喝道:「你們幹什麼,給我滾開,我不明白你們究竟在說些什麼. 」
本來沉浸在手足之欲快感中的兄弟倆一下倒也呆住了,似乎想不通小惠哪裡來的勇氣。
半晌,海生才開口冷笑道:「哼哼!不明白?過幾天我們會讓你明白的,對了,忘了告訴你了,昨晚我們給那隻母兔拍了很多很多照片,而且,那捲膠捲就在我們這裡. 」
「對啊!那些照片一定很可愛啊,我特別想再看看那隻母兔吃黃瓜的樣子,哈哈!」海亮放肆是笑著。
小惠又重新呆立在那裡,美麗的臉上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她本來一定以為只要矢口否認就可以擺脫兄弟兩人的調戲,她萬萬沒有想到昨晚拍的那些照片會落到海生兄弟倆的手上。
海生又重新走到小惠的聲旁,用色咪咪的眼光打量著小惠,說道:「以後照片沖印出來後也給你和姚歌看看好不好,你老公一定會很感興趣的,呵呵!」 「不要!請不要!」小惠用一種哀求的目光急切地注視著海生。
「哈哈哈!為什麼不要,我想你現在一定明白了我們說的話了吧?」海生問道。
小惠無助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垂下了腦袋,像一隻斗敗了的公雞.
「那麼,請告訴我,昨晚的那隻母兔是誰?」海生問道
「是…是我。」小惠的聲音顫抖而無力。
海生用手掌脫著小惠的下巴,使小惠下垂的臉蛋抬了起來,「那我弟弟現在可不可以摸你的屁股?」
小惠猶豫了半晌點了一下頭.
海生笑道:「呵呵!這可不行,你得親自開口去告訴我弟弟呀!他可很想摸你的屁股啊!」
該死的海生,竟然這樣羞辱我美麗的妻子,他似乎並不急於佔有小惠,試圖利用照片相威脅,先催垮我妻子的意志。門後的我直起身子,又扭了扭脖子,長時間看著門外脖子還真有點酸。
我此時的心情極其矛盾,一方面想打開門把妻子從羞辱中解救出來,另一方面卻想看看他們接下去如何羞辱我的妻子。看見妻子被海生兄弟倆羞辱,心中有種被虐的興奮感。
我終於為自己找了個無動於衷的理由:管她呢!誰叫她先前對我不忠,跟阿健那小子在一起的,這些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活該被海生他們羞辱。
於是我又俯身觀看著門外……
只見小惠緩步走到海亮跟前,用我幾乎聽不見的極其低微的聲音說道:「請…你…我的…股…」
「什麼啊?沒聽見。」海亮說道。
小惠提高了一點嗓音,用幾乎要哭出來的聲音說道:「請…請你摸我的屁股。」
小惠的語音剛落,海生兄弟倆一下笑了起來,小惠的臉在他們的笑聲中紅到了脖子根。
「嘿嘿!真是個淫蕩的女人,那好,把裙子提起來,我這就滿足你的要求」 小惠無奈地撩起了裙子,露出了粉色內褲緊緊包裹著的屁股和兩條健美白皙的腿。
「哇!好豐滿的屁股啊!」海亮站在小惠的身後用手掌順著小惠肥大的屁股和大腿內側來回地撫摸,還不時的把指尖插進屁股中間凹陷的縫隙中,引起豐滿的臀肉不住地緊縮.
「求求你了,請不要在這裡,會有人來的,會被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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