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衣錦還鄉,說到底,還是在外面混好了,然後穿著光鮮的衣服回家去看看,衣錦還鄉麼?在外面就算再有錢,混的再好,也沒人家認得你。

但是回家就不一樣了,都在說,哎,那不是那誰家的那誰誰麼?

你看看人家混的!

那不是村東頭的那誰家的那小誰誰麼~!你看人家開著奔馳回來的!你再看看你!窩囊廢……

……

衣錦還鄉,似乎並不是自己回去,而是帶著很多的,很沉重的東西回去的,說到底,還是那種難以抹去的情節了。

人都是有情節的,比如男人女人在一起,這個男人始終會記得自己的媳婦,是不是處女,是不是修補的,或者根本就不是處女,這便是處女情節,仔細一想,有意思麼?少時懵懂,不懂事,聖人都有錯,而男人本身就是第一次和人家嗎?本身就是乾淨的麼?

再者,難道這個女人跟你在一起就一定是正確選擇,跟別人在一起就是錯的麼……

……

與處女情節相對的便是思鄉情節,回家說到底思念,或者說比思念更重的,便是那種招搖了,讓村裡人看看,讓街道,讓老同學看看,自己的成就和高貴,就是顯擺顯擺……

……

陳楚也是有情節的,除了這個處女情節……當然,不是處女他也玩,他就是為了湊個數,見這個女人漂亮,心裡就痒痒,另外還有個情節便是同學了。

小時候的小學同學,18歲同學,大家眼中的花兒一樣的美女,大家都是望梅止渴的那種女人,比如朱娜,比如柳賀,他陳楚得到了,便是證明他很牛逼的樣子。

此時此刻,陳楚就是這麼想的了。

柳賀兩手拼力的掙扎著,哭著,鬧著,不過她的力量卻不是陳楚的對手了。

被陳楚壓住,狠狠的親吻著她的嘴唇,陳楚感覺是那麼美好,柳賀感覺確實巨大的恥辱,最後她抵不住陳楚的進攻,貝齒終於被撬開,陳楚的舌頭有力的伸探了進去。

去攪著她的香唇和小舌,美美的吸允著她口中的津液。

王鶴忽然不動了,任憑陳楚親吻著,陳楚以為她放棄了,身體也鬆懈下來,手掌撫摸著她的雙肩,而後順著往下去摸她的奶。

柳賀身子一顫,她感覺自己從來沒有讓哪個男人碰過的奶就要被陳楚抓在手裡,那隻手已經掀開了她的乳罩,摸住了她白皙的奶上,兩根手指就要夾住她的那枚相思豆。

忽的,柳賀眼睛瞪得大大的,牙齒上下一咬,陳楚感覺不好,舌頭馬上靈巧的縮了回去,不過柳賀的貝齒還是狠狠的朝著陳楚的嘴上咬了一口。

「哎呦呦……」陳楚叫了一聲,疼的從床上倏地跳了下去,忙衝著窗子照著自己嘴。

只見嘴唇被咬的出血了,很長的一條。

這時,柳賀跳下床,已經快速的把短褲穿上了,隨即要穿小衫。

陳楚氣得揚起巴掌。

柳賀瞪著他大聲哭道:「你打!給你打!」柳賀把臉湊過去,哭的梨花帶雨的,咬著嘴唇狠狠說道:「陳楚!我告訴你,今天,你就是動了我,你糙了我,我……我就從這樓上跳下去……」

陳楚笑了:「你看著三樓,跳下去也摔不死……」

「我……我頭衝下去跳!」柳賀已經哭的稀里嘩啦的了,她的情緒很激動。

陳楚皺了皺眉,忽然想起張老頭兒說的,這柳賀的脾氣是撅的,不像朱娜那樣的性子,朱娜比較勢力,如果你以後有錢了,她或許就會對你改觀的。

如果你沒錢……她或許真的一輩子都會瞧不起你的,但是柳賀你要是真用強,她真能自殺。

陳楚想起張老頭兒的話,不禁重新的考量這件事的得失了,自己現在要不上去,拿下柳賀容易,不管用什麼手段,用針,還是直接上,都能辦的到。

但是張老頭兒和他說的話沒有一次沒靈驗過,而且今天他還給自己算了一卦,是大凶。

難道就預測到自己要對柳賀用強的手段,最後自己得到了她,而柳賀跳樓自殺了麼?即使摔不死,這三樓摔斷腿,他一輩子也會內疚的。

說到底,柳賀是他小學和18歲的同學,自己喜歡她還有朱娜那麼多年,是非常有感情的。

如果柳賀出了什麼事兒,他會一輩子不安心的,尤其是因為他出事兒……

「唿唿……柳賀,你別激動,你聽我說……」陳楚唿出口氣,態度平緩了下來。

他是平緩了,不過柳賀可沒平緩,已經穿好了衣服,穿上了鞋:「陳楚,你就是一隻癩蛤蟆,還想是天鵝肉!你做夢去吧你!我實話告訴你,你啥都不是,你誰都不如,你都不如馬華強你知道嗎?」

「我……」陳楚也不爭辯,呵呵一笑。

柳賀又說道:「馬華強雖然混,但是人家畢竟又大棚在,人家大棚里的菜一年也能收入不少,人家還有麵包車,還有摩托車,你有什麼啊?你的破摩托車還是金星給的!你啥都沒有!我就是瞧不起你!」

陳楚點了點頭,隨後又撓了撓頭,呵呵笑了:「對,你說的都對,而且我還癩蛤蟆吃天鵝肉對吧!呵呵……你繼續罵。」

「哼!」柳賀冷哼一聲又說:「陳楚,我都懶得罵你,今天要不是看著這麼多人的份上,我來了,但是我是看在方陽陽的面子,還有其他人的面子,要是你陳楚,呸!我一輩子都不會來的,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嗎!我恨不得第二天就碰見,是親眼碰見你被車撞死,然後碾過去,繼續壓死……」

陳楚撲哧一聲笑了,雖然心裡不痛快,但他現在已經不是幾個月以前的那個半大小子的心態了,若是以前,他肯定會暴跳如雷的,但是這兩個月他打架鬥毆,乾了不少鍛鍊膽量的事兒,同時自己的城府也比以前加深了。

面對柳賀的謾罵,他也可以說臉皮足夠的厚了……

「陳楚!你啥都不是!你都不是人,你半夜還摸進我的房間!呸!」柳賀狠狠一推陳楚,然後胳膊使勁兒的蹭著自己的嘴唇,又呸呸呸的吐著,像是要把自己的嘴唇擦掉一層皮似的。

陳楚笑了笑說:「我……我又沒有病,不就是親了你幾口麼!你至於這樣麼!」

「至於,至於!就他媽的至於!陳楚,你那手是狗爪子!是王八爪子!」

柳賀罵著,隨後跑到衛生間,咣的關上門,插上了,隨後擰開淋浴,也不知道是冷水熱水,脫了乾淨開始嘩嘩嘩的洗了起來。

按理說,陳楚知道裡面的柳賀在洗澡,下面硬了,應該衝進去糙了她才對。

不過陳楚卻唉聲嘆氣的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他在思考。

不禁是因為張老頭兒說的柳賀這女生克夫,誰挨著她誰倒霉,而是柳賀剛才說的那一番話,反而更觸動了他的心思。

不禁想到,對啊!自己真的不行,家裡還住著泥草房,而且手裡也沒多少錢。

當然,他還是一個學生,還只有十六七歲,賺錢是以後的事兒,他現在應該好好學習,但是仔細一想這麼想是不對的,什麼叫做沒到賺錢的時候?什麼叫做現在是學生?不對!

自己是男人,是一個有手有腳,應該自食其力的男人,以前總是偷女人,對的,這也無可厚非,最後都是兩廂情願,但是是男人就應該有自己的事業才對,而自己現在算是一事無成了。

如果非要拿年紀小說事,人家邵曉東,你別管他做的事情對不對,十六七歲的時候已經開混了,手下十多個小姐,每天都收入幾百上千的。

季揚十六七歲的時候開混,是尹胖子的打手,每次打架都不要命的往前沖,錢也沒少賺的。

這些都不是正道的,但是正路來的錢也不少啊,劉楠不比自己大多少,人家一天賣手機,也能收入個二百三百的……倒是自己,一天瞎混,雖然手頭上有幾萬塊了,但不是人家那小青給的,就是上次季揚給的……

我糙!陳楚摸著腦袋,忽然感覺柳賀罵得對,一席話罵醒了夢中人,他的卻應該被人瞧不起。

過了二十幾分鐘,陳楚笑著大聲說道:「柳賀,你別洗了,再洗就洗禿嚕皮了!我沒那麼髒的……」

「呸!你就髒!你給我滾!我不想聽到你的聲音,也不想看到你的影兒,你給我滾遠點,你再碰我,我就不活了……」

「你活不活管我啥事兒?你要是自殺我也沒責任!」陳楚說完這句自己都嚇了一跳,心想自己這不是有病麼!柳賀這娘們屬於烈火的,自己還激她,萬一真自殺,自己真逃脫不了責任的了……

浴室裡面忽然消失了聲音,就再陳楚緊張的要踹開門去救人的時候,們忽的開了,已經洗的乾乾淨淨的柳賀從裡面走了出來。

潔凈的模樣就像是出水的蓮花一般了。

陳楚笑呵呵的說:「你……你沒死啊……」

柳賀冷哼了一聲:「陳楚,你做夢!讓我死?行,我就是臨死前也要找一個墊背的,臨死我也在牆上寫上血書,把事情的經過都講述一遍,是你逼我死的……」

「哎,哎,別,別介,我的親奶奶,柳賀啊,我對不起你行不,我錯了,你可千萬別這麼干!」

「滾!」柳賀狠狠推了他一把,冷冷的沖門口走去。

「哎,你去哪啊?大半夜的!」

「不用你管!」

柳賀大聲喊了一句,隨後拉開門,又狠狠的甩上了,陳楚想要追出去,忽然發現自己就穿個褲衩,忙跑回房間穿好衣服,剛拉門走了出去。

就看到穿的乾乾淨淨的柳賀在敲著季揚的房門。

陳楚唿出口氣,苦笑道搖搖頭,心想人家柳賀就喜歡季揚,我糙!反正自己努力了,但也沒啥辦法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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