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街並不是這條街真正的名字。因為這裡是鴨子聚集的地方,所以有了這麼個代稱。

眼前站著的男人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他很健壯。城市的霓虹透過樹蔭在他身上灑落下斑駁的光影,或多或少使他帶上了一點挑逗性。我以顧主的眼光示意他。他走過來了。

我不想太浪費時間,於是單刀直入地問他:「你那兒大嗎?」

他的臉上掛著職業化的笑容,從容地回答:「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猶豫著是否真的要這麼做,他大概是體諒我和周圍那些左顧右盼挑挑揀揀的女人相比還顯得太過年輕,竟主動拉起我的手,拉下長褲的一半拉鏈,將我的手伸入到他胯間。

他有一副得天獨厚的強悍陽具,在我小手的觸碰下產生了靈敏的反應,立時微微脹大,還輕輕跳動了一下,使人感到了他非凡的能力。很好。這該是一個能滿足女人的男人。

他能夠在不動聲色間把我迫到樹下,利用樹幹和自己的身體形成一個對我的包圍,或多或少地避開了周圍一些東張西望百無聊耐的目光。撲面而至的男性氣息包圍著我。我明白這是出於他的職業需要,給顧主一個好的第一印象。但是他可能不知道我在性方面冷淡。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了他在性愛的方面一定是一個高手。那麼就是他了。我要帶他回去。

我拉起他的手走到街中,招手叫一輛車。

坐進車裡,他很自然地把我抱到他大腿上坐著,一手摟著我的後背。能在紅燈區拉客的計程車司機當然對這種事司空見慣,盡職盡責地裝作透明人。他厚實性感的唇吻我的耳珠,舌尖輕挑我耳垂外緣一顆芝麻樣大的痣。如果是一個性感強烈的女人,這個時候應該已經衝動了起來吧?他另一隻手撥開我胸前兩顆扣子,探入兩根手指滑入我的胸罩,在乳尖處微微摩挲,熟練的指法對女人的確是一種不小的挑逗。但我只是覺得這樣有一點舒服的感覺,並不能引起我太多性的衝動。也許我真的是一個冷淡的女人?我嘆口氣,對這種事反正我一向是聽之任之。

男人突然咬了我耳珠一下,把我從離神的思想中拉回。

「我做的不夠好嗎?你的魂竟然飛到別的地方去了。這對我的職業技能真是一種侮辱。」他刻意壓低的嗓音飄浮在狹小車廂內,在我耳畔縈繞。

「我想了一下別的事。」

他笑笑,說:「一開始我猜想你若不是精明得要命就是菜得過頭。」

「什麼意思?」我問。

「我看你很沉著冷靜地挑選,以為你是老手;後來才發現你竟然是半點經驗都沒有的。」

「我什麼地方顯得沒經驗了?」我覺得他說話還比較有趣,也不介意搭他的話。

「比如說,你連價錢都沒有問過,還有一些必要的事情是要在交易進行之前雙方都弄清楚的,你連基本常識都不懂,所以說你一定是菜鳥。是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我笑笑,避過了他的問題,說道:「也許我很有錢也說不定。」

他深深地凝望著我的眼,慢慢地,低聲開口說道:「你若是有錢的女人,那除非是一個很特別的有錢女人。那些有錢的女人不是你這樣子的。有錢女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樣子……」

他話說了一半停住了。我接著他的話說下去:「其實骨子裡是一樣的賤貨,對不對?」我分明看到了他眼裡一閃而過不易察覺的屈辱和一點點悲憤。那樣的眼神泄露了他的內心,在一副桃花式的風騷笑容下其實一定有很多並不那麼讓人願意去多想的事。

那也不是我應該多想的事。我要做的就是帶他回去,讓他脫光衣服躺上床。就這樣。

帶著這男人回到花六個月昂貴的租金和一個月中介費租來的套房,我一邊開門一邊想:有錢就是有這樣的好處,像欣姐這樣神通廣大的女人,即使現在落難要跑路,還不是一樣過得舒舒服服,還可以住這樣好的房子,還可以享受這樣的特別服務。

我領他進到主臥室。當初欣姐就是看上這房子裡應有盡有的家具和豪華的裝修。我知道這個時候欣姐當然不在臥室里。我帶他去了主臥的浴室,讓他在那裡準備一下。聽見浴室傳來水聲,我輕手輕腳地離開,來到我睡的那間屋門前,在門上輕敲了兩下。

門開。欣姐美麗的臉出現。無論何時她都是帶著那麼濃的韻味,舉手投足間莫不灑落萬種風情。這樣一個女人平日裡最不缺的就是金錢和男人。只不過現在要跑路,怕出事只能偷偷地躲在這樣一處不起眼的地方,但她仍是要什麼有什麼。她是沒有男人就不能過活的,所以剛才就出現了我去招男妓的那一幕。

欣姐笑得好滿意,大讚我有眼光。我不知她為什麼在還沒有試過之前就這麼說。我知道她剛才肯定偷偷地用眼睛驗過「貨」了。我不是很有信心地對她說:「我看他人長得也不錯,而且還試了一下覺得他還比較有本錢……但是我不確定他是不是功夫也很好。」

欣姐笑意盎然地對我說:「這絕對是個好貨色,以我對男人的經驗,一看就知道這個是極品。」

我又說:「最重要的是我看他可以只是單純的鴨子,應該不會和那幫人扯上關係……」

欣姐說:「看來應該是。放心,我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再說再過兩三個小時就要永遠離開這地方了,還能有什麼問題?你這次做得很不錯。」

既然這樣,那我的任務也算完成得不錯了。

我重新回到欣姐的房間,男人已經洗完澡,他從浴室出來時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我看到他隆起的肌肉,每一寸身軀都在顯示他的強悍,還有性感。他走過來抱緊我,用他赤裸的胸膛摩挲我雙乳。這樣的男人應該是像欣姐所說的很有一套吧。他能不用手指直接觸摸我而用手臂和身體其他地方挑動我的女性感覺,欣姐曾說這樣的男人能夠讓高品味的女人感到他很浪漫而且不低俗。

他抱我一起躺到床上,然後……

噢,不。我並非今天的女主角。我壓下他的動作,從枕頭下摸出欣姐的眼罩。像欣姐這樣的一個女人,無論是工作還是消遣大都在夜晚,所以白天才是她的休息時間。眼罩這種東西是不可缺少的,現在居然還派上了別的用場。

我用眼罩蒙上他的眼。他毫不異義地任我動手腳,一邊說著:「其實應該是你戴。知道蒙上眼做愛的感覺嗎?在你無法確知下一步將會做什麼時,排山倒海的快感已經能將你淹沒。」

我一邊檢查是否萬無一失了一邊說:「也許吧。有機會我會試試的。但你現在要保證不能取下來,呆會兒無論怎樣都必須保證做到這一點。只管做就行了。酬勞方面一定會包管你滿意。其他的事不要管太多。明白了?」

他略一沉默,點點頭。我想像他這樣久經沙場的鴨子應該或多或少地明白一些客人的隱衷。剛才選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覺得他這人很講職業道德。像欣姐這樣處於危險之中卻又不能抑制慾望的女人,只有盡力去做她要的事而且小心地做。

找欣姐的那幫人並非沒有點門道的。像「紅燈區」、「池塘街」那種煙花地段,百分之百有他們的勢力。於是招妓的工作也落在了我這個幫欣姐做事但很少在她的交際圈出現的小小助理身上。

欣姐並非本地人,聽說她為一個很有來頭的大人物做事。不過她從來不對我說。這本也不是該我過問的事。我只要老老實實地去為欣姐處理一些雜事然後拿一份對於我這外來女孩來說還頗具份量的薪水就行了。

跟著欣姐只短短的半年多已叫我徹底領教了她的神通廣大。三十歲的女人正是風姿綽約風情萬種的時期,而欣姐得天獨厚的美麗加上不凡的氣質更是在眾女性中獨占鰲頭。也許她天生就是上帝派來對付男人的尤物。她周旋於眾多各色各樣的男人之間還遊刃有餘,從容不迫。她內里的老練世故使她漂亮地完成了一筆又一筆大宗生意,金錢與勢力滾滾而來,聽說她也頗受她的老闆賞識,在她所在的組織中地位也相當不俗。

只是再精明的人也有陰溝翻船的時候。如今欣姐決定跑路,先回到她老坂的地方,休養一段時間,再去另一個城市開拓生意。所有她曾經的部下跑路的跑路,跳槽的跳槽,唯獨我不知何去何從。欣姐說她正需要一個助手,問我要不要跟她去見見世面,以後她去其他地方發展也可以讓我跟著她,還許諾我一定會有著光明的錢途。我來到這城市本就是一棵無根的草,何去何從也沒有目標。去到哪裡還不是一樣。再說跟著欣姐的確也撈到不少好處,有時候她心情一好起來一次給我的「茶水錢」比那些大公司里最高樓層上的高文憑小姐們一個月薪金還多。我去到哪裡無所謂。所以到現在還是跟著她。而且已是她唯一的一個「員工」了。

「在想什麼?」床上半裸的男人開口,我才醒覺我走神走得有點久了。連忙起身,一邊吩咐他等一等,一邊走出去叫欣姐。

沐浴後的欣姐只套著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我看到她沒有穿內衣。保養得極佳的身段的確是很養眼的。她以撩人的姿態走進她的臥室,我不動聲息地與她擦肩而過,在我走出房間正要把門帶上的時候,卻被欣姐拉住了。她拋給我一個曖昧的笑,拉我回到房間,把我按到床側旁的沙發上坐下,讓我面對著大床。

我的天!欣姐不是要我看「小童不宜」吧?還是現場直播的!

我瞪眼望著欣姐。雖然這幾天我們吃住都在同一屋檐下,但還不至於能「親密」到這種地步。欣姐丟給我的媚笑可以迷死那些男人們了,但也沒必要表演給一個女人和一個蒙著眼的男人看嘛。但是,沒辦法,欣姐就是這樣的性格,隨時隨地都脫不了那股風流的味兒,迷惑男人本曾就是她隨時隨地的工作,她已經養成了習慣。

欣姐走到床邊,輕輕躺到男人身旁。床上的男人立刻感應到了,他熟練地探手摟住欣姐,順勢往床上一躺。欣姐被他一帶,立刻成了趴在他身上的姿勢。欣姐的腿分開壓在男人的腿兩邊的床單上,這個動作讓她的私處暴露在男人的身體接觸中。他微微屈起一條粗壯的腿,那條腿就從欣姐分開的雙腿間伸出來,還不時輕輕上下曲張,摩挲著欣姐腿根正中間的地帶。

「哦……」欣姐發出了一聲呻吟,她仰起頭來,吁出一口氣,轉達過頭望著我媚笑了一下。我那時真的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沒多久就又興趣盎然地觀賞起來。

男人的手在欣姐身體上游移,他的掌順著欣姐的平坦的背部滑下,以指根在欣姐曲線玲瓏的腰部摩挲,再滑下時以指尖在欣姐豐滿的臀部划著圈。他是被蒙著雙眼的,但他的手法卻熟練至斯。我看到欣姐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她甩頭時我偶爾看到她臉上的歡愉表情。

男人突然扶住欣姐的腰把她往上託了一下,令欣姐上半身支起來,他的雙手罩上了欣姐赤裸雪白的雙乳。欣姐「呀」的一聲叫了起來,我不禁瞪大了雙眼。男人以手掌托著欣姐的乳房,大拇指正在摩挲她的乳尖。說真的,我不知道揉搓乳尖會讓女人這樣興奮,我僅有的幾次性經驗面對的都是脫了衣服直接進入而後速站速決了事的男人,我只感到些微的痛與不耐煩,也因此讓我對性愛產生了極度的不信任感。這些事欣姐是略微知道的,她說有機會要教我學習「真正的性愛」。也許這就是她要讓我學習的一堂課程?

欣姐坐直了,雙手握住男人正在蹂躪她乳房的雙手手腕,鼓勵性地指引他更加放肆地玩弄她。她的臀就坐跨在男人的下腹處,我明白這個時候他們還未進入正題,這樣的姿勢也就顯得特別曖昧。男人曲起的那條腿不住地用力抬起,撞擊著欣姐的臀部,撞得欣姐姐整個身體不住向前一拱一拱地,我坐在他們側面,十分清楚地看到欣姐的一對豪乳不停地前後晃蕩,結合著男人大腿撞擊欣姐臀的啪啪聲……

男人突然抱著欣姐翻個身,把欣姐姐壓在了身下。他粗壯的雙腿把欣姐的雙腿分開,結實的臀部陷于欣姐分開的腿間,說不出的性感。他的肌膚和欣姐的緊貼在一起,壓著欣姐不住蠕動著。欣姐劇烈地反應著,四肢把男人的身軀纏緊!

男人突然推開了欣姐,他支起上半身,不再那麼緊密地用全身貼著欣姐,而只是用兩隻手慢慢地撫弄欣姐美麗的身體。他的十指像有靈性似的,在掌心滑過的地方輕輕扣擊雪白的肌膚,令欣姐的身體不住地打著顫!

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我從示嘗過,但卻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那些指尖的扣擊是落在我的身上一樣,令我的身體相同的部位產生了一點點反應。

欣姐的雙沿著他的手臂往上滑去,兩人的手臂像蛇行似的交纏。男人伏下身,張嘴含住了欣姐的乳房……我不知不覺地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聽到欣姐「唔……」的叫了一聲。那男人正用手托住她的乳房,吮吸著她的乳尖!欣姐情不自禁地將全身挺得筆直,雙腿夾緊了男人的腰……

男人抬起欣姐的一條腿,就是正好在我這一邊的這條腿,扛到他肩上,於是欣姐的私處大大地張開了,連我都可清楚地看到她的陰唇。男人伸手到欣姐最柔嫩的地方,他那靈活的手指輕輕搓揉著,時而以指肚划著圈,時而以指尖撥開一層層的花瓣……

欣姐壓抑地呻吟著,身體卻是熱烈地迎合。男人蒙著雙眼,顯得有些詭異。我不由得去猜想了一下他此刻的感受,是否蒙著眼性交真的有另一翻情趣?

他的確是個極有經驗的男人。即使蒙著眼,也仍能清楚地掌握著主動。他在枕頭下摸出一個保險套,很熟練地套在自己腫脹發硬的陰莖上,而後在把欣姐全身都撩動數遍後,驀地把欣姐的雙腿抱起來,令其彎曲分開踏在床上。我以為擠身在欣姐雙腿間的他要進去了,豈知他一手扶著欣姐的一側膝蓋,一手握住自己鼓脹發硬的陰莖,純以龜頭撩動著欣姐的陰唇,不住地在禁區外圍挑逗。欣姐發出撩人的吟聲,不依地扭動身體,尤其是下身的擺動,劇烈的程度將她邀請的暗示表達得再明顯不過。這個時候我都已經忘記了自己有什麼感覺,只覺得眼前的現場直播的確有點刺激,心神全都不自覺地被吸引過去了。

男人突然抓住欣姐的兩腳用力一分開,然後他摸索到欣姐穴口的位置,另一手扶住自己碩大的陽具,猛地刺了進去!

我嚇了一跳,這樣猛烈的速度和力道,難道欣姐會接受得了嗎?但是欣姐在那一刻發出了一聲滿足無比的叫聲:「啊……呀!」淫蕩無比。男人趴在欣姐身上,抱起她一條腿,開始用力頂她的身體。欣姐的身體被他頂得一晃一晃的,雪白的肌膚不住顫動,她情不自禁地想努力要弓起身去摟住那個男人……

男人乾了欣姐一會,把她的兩條腿都抱起來了。我清楚地看得見陰莖在陰口進進出出,時而因退出而看見他的粗壯和滿布其上的淫液,時而又一推到底,使得陰唇被鼓脹的陰囊壓緊……

「哦哦……哦……」欣姐的聲音大起來,節湊感也明顯了起來。這時男人突然把欣姐的雙腿扛到他肩上,整個人長跪而起,使得欣姐的下半身被他的身體帶離床上,懸空了起來!

我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姿勢,覺得好新奇哦!男人不斷地挺動腰肢,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幾乎是不動的,只有腰間的擺動,使他整個人的動作看來既協調又具有節奏感。他的陰莖在欣姐陰道抽插,大腿撞擊著欣姐凌空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

「啊……啊……」欣姐叫得更響了,間中還夾雜著男人喘息的聲音。我在旁邊滿眼看見的是他們的擺動,聽見他們的吟聲。一會兒男人彎下腰俯撐在床上,欣姐的身體沉了下去,重新落在柔軟的床中,她仍是雙腿高高地被扛在他的肩上,以一個倒「v」型的姿勢充分暴露著女性最神秘的地方讓那男人抽插。男人兩手撐直,純以腰胯挺動著,欣姐的身體隨之擺盪,我甚至能聽見兩人交媾處因大量淫液滑動磨擦而產生著節奏感的「滋滋」聲響……

比看a片還有意思。雖然在現實中我從與異性僅有的幾次性交中得到的快樂比得到的經驗還少,但對於a片、艷書這樣的東西還是很有感覺的。欣姐說是因為我遇到的都是一些除了陰莖什麼都沒長的「公的東西」。她說等我遇到一個真正的男人才會懂什麼是真正的性愛。也許吧,我想。無可否認欣姐是早已了解個中妙趣。看她此刻的樣子……簡直是如痴如狂。這個男人真有那麼大本事嗎?的確我覺得他在對欣姐的手法上和那些一進門就急著脫,脫完就急著上床,上了床就急著插進去的「公的東西」不一樣。那豐富的前奏可能真的很能讓女人得到很多的快樂吧。

就在他們乾得熱火朝天時,男人突然一個猛抽,退了出來。欣姐滿臉的錯愕,弓起身伸手拉住那男人。我也覺得奇怪,為什麼他會突然退出來,而此刻欣姐根本是在強烈的慾望衝擊當中,突然停止了下來,簡直連我都能感受到她的不甘。莫名其妙的欣姐起身抱住那男人,卻被他一下子翻個身,變成了趴在床上。男人在欣姐身旁側躺下,把欣姐的身體往一側拉起,偎入他懷中。他厚實的胸膛親密地貼著欣姐的背,陰莖仍是那麼雄偉,絲毫沒有疲累的跡象,此刻也不時挨碰著欣姐的臀部,在她豐滿雪白的臀瓣上留下點點濕痕。他伸手沿著欣姐的豐臀滑下,沿著股溝滑入她雙腿能夾到最緊的地方,在那裡輕挑地搓揉。欣姐情不自禁地將上面的一條腿向前彎曲,更徹底地暴露出女人這個最嬌人的地方。男人的手指仿佛能帶給她同樣的刺激,我看到她全身像一條蛇一樣在那男人懷裡不住地扭動。肌膚的磨擦感在我眼前兩米的地方是那麼的清楚,簡直快要像發生在我自己身上一樣。

「唔……」欣姐叫了一聲,那男人在她後面插了進去。他的身體不斷向下沉,插動得欣姐也不停地有節奏地壓著床。柔軟的大床被壓出一個大坑,他們就陷在坑裡激烈地蠕動著,像兩條不管過去明天,只有眼前此刻的蟲在交配……

男人跪到欣姐正後方抬起欣姐的豐臀,上半身俯下壓著她的背,突然他的腰臀狠狠地左右搖晃了幾下,連帶欣的臀也搖擺起來,我聽到欣姐大叫出聲:「哎呀——哦……」

我沒來由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會不小心發出聲音來似的。

男人猛烈地抽插著欣姐,他們在一起律動,動作也愈來愈加大。他忽而又抱起欣姐向後跪坐到自己腿上,欣姐的身體重新坐直,叉開著腿反騎在他因跪坐著而更顯肌肉膨脹的大腿上,男人不停地挺動腰部,腹部撞擊著欣姐的臀,撞得欣姐的身體上下震動,欣姐的雙乳不住地上下彈跳,活色生香。欣姐拚命地反伸手去撫摸男人,他順勢將欣姐的雙手抓住,從她頭上彎過並牢牢地抓緊了不再放開,就那樣地幹著她。欣姐的雙手不能再動,並且因雙手高舉而更加突然出了一對堅挺鼓脹的豪乳,任男人另一隻自由的手姿意玩弄挑撥著,那種因全身被固定地幹著的姿勢有點像在被無力反抗地強姦,的確帶有強烈的刺激味道。

他們動作的輻度加劇,身體撞擊的聲響也更大了,像一台逐漸加速的機器,在轟鳴中漸漸進入最高速。

好半天,那男人放下了抓著的欣姐高舉的雙手,用自己強壯有力的雙臂把欣姐整個上半身緊緊摟住,他這時止不住地全身痙攣了起來,一陣劇烈的顫抖,腰部猛地一挺——伴隨著欣姐一聲瘋狂的尖叫:「啊——」原來他射了。欣姐四肢都蹬直了,仰著頭一副已經忍受到極端的樣子,然後他們一起跌落在床中央,軟軟地躺著了。

這時男人用一隻手輕以撫摸欣姐光滑雪白的皮膚,一邊以刻意壓低的性感嗓音呢喃道:「你真是棒極了……」欣姐喜上眉稍,笑臉如花。她一邊享受著男人熟練的撫摸,一邊沖我媚笑,還示意我到床上去!嚇得我連忙搖頭。欣姐也不勉強,點起一根煙,繼續享受著吞雲吐霧的樂趣和被撫摸著的快感。

我覺得不應該呆得太久,朝欣姐指指門,站起身往外走。欣姐也不再留我,仍躺在床上舒服地享受著。

我到廁所里褪下長褲和內褲,微涼的空氣使得我雙腿間像灌進了冷風一樣驟然一涼。我才醒覺到自己原來已經濕了,雖不是很泛濫但也不得不清理一下。然後我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開始想事情。

欣姐的買賣好像並不是能見得光的。但她從不需要我去為她衝鋒陷陣,那以前都是有人做的。我的工作幾乎和保姆差不多。欣姐當初看我對這裡人生地不熟幾乎沒有半個朋友,話不多做事又很踏實,很中意地把我留在她身邊,有時簡直像把我當了她半個女兒。讀完書後我並不知道應該做什麼,獨自來到一座陌生的城市流浪,有時候夢想有一份輕鬆又能有很多錢的工作。曾經有人對我說:去賣吧,不然可惜了你的漂亮和年輕。但是我沒有去做那樣的工。並非因為思想觀念的問題,而是我覺得性交於我真是一件苦差事。

然而遇到欣姐像是我的幸運,輕鬆,安逸,鈔票,再沒有別的。這樣好嗎?我不知道。我感覺舒適得連這個問題都懶得去想。以致於欣姐要跑路,我都自然而然地跟著她而沒起過別的念頭。反正我也沒安了心要在這座城市紮根,就像欣姐說的,到哪裡還不一樣大有搞頭。

我在這間屋一直聽見欣姐時高時低的叫喚聲,最後竟然聽見了家具撞擊的「咚咚」聲,時大時小,時快時慢。我的天,他們不要把床壓垮了啊!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吧。門上傳來兩聲輕響,欣姐進來了。竟是赤裸著身體,連聊勝於無的那件睡衣都是抓在手裡帶過來的。身體疲倦地往我床上一躺,臉上卻是滿足至極的表情。我點點頭,去到她的房間。

那男人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燃著一支煙,他那裡已經軟軟地垂著。空氣中煙霧瀰漫,他們剛才一定相當盡興。我對他說:「好了,你可以起來了。」

他摘下眼罩,眨眨眼,習慣了房間裡的光線後,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走去了浴室。一會他出來,已經穿戴整齊,將煙缸里剩下的半截煙放進嘴裡吸啜了一口,按滅了。我把欣姐準備好的一把紅色大鈔遞補給他。他接過去,垂下的眼閃過不易察覺的苦澀神情,嘴角卻牽出一個嘲弄的笑。這兩種表情同時在他臉上顯現,勾起了我心裡一點點莫名的感觸。其實做男妓和做妓女並無太大的分別,都要出賣自己的身體給也許是並不想給的人而且同時還得賣笑。

我送他走出門,在樓下街邊,他止住腳步,望往高空上閃爍的華燈,突然說道:「我知道剛才不是你。」

這並非意料之外。我一直感覺到他是個心思細膩的人,並非那種普通的只想到吃睡和性交的人。於是很平靜地對他說:「你該明白,很多顧主都有隱衷的。你沒必要知道太多。」

「當然。」他笑笑,「這是我的職業道德。」

他突然轉身抱住我,把頭埋在我頸間,低啞地輕聲說:「來找我。我一直在那裡找工的。你來了我可以給你全套……免費的。」

我被他抱得太緊,都有點唿吸困難了,我盡力吸一口氣,然後平靜地點點頭:「好的。有機會的話。」

其實基本上不會有機會的。因為再過一會我就要離開這座城市,可能是永遠性的。點頭答應他也只是敷衍成份居多。這裡再沒有什麼是我應該留戀的。

他搭上計程車,消失在街角。

我回到樓上,欣姐套著她的性感睡衣,吐著煙圈曖昧地朝我笑:「大街上摟摟抱抱,做什麼?」

我知道她只是在開玩笑,應道:「他要發展客源,好增值創收。」

欣姐一陣嬌笑,然後帶著滿足的神情去收拾東西。

半個小時後,我們搭上了出城的汽車。我跟著欣姐走的時候並沒想太多的事。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去,竟給了我一段這輩子想也未曾想到的經歷……

我不知道現在離我們出發的地方有多遠。無論是地貌、人情風俗都大不相同,感覺是到了有少數民族的邊陲地帶。漸漸地,路人的語言我再也聽不懂,不過我卻感覺我們是繞了些路在走。

出來已經幾天了,我感覺越來越茫然,到最後只有盲目地跟著欣姐走著。我已分不清東東南西北。這幾天所做得最多的事就是乘車,火車,汽車,還有三輪車,總之欣姐是輕車熟路,而我唯有茫茫然跟著她。

我相信這裡一定是亞熱帶緯度非常低的地方,悶熱潮濕,放眼望去滿是只有在熱帶亞熱帶才能看見的單直枝闊葉植物,所以我幾乎可以肯定我們基本上是在朝南走。

越走越覺得簡直到了另一個境界般的地域,我只在電視上看到過這種風景。我會不會一直跟欣姐跟到「國外」啊?我問欣姐這裡離國界還有多遠。

欣姐笑笑:「有點遠。」

「那我們會不會再走就走出國了?」我勉強自己開個玩笑。

「笨!我們早就越過國界了。這裡是緬甸境內!」

啊!?

我的天!我不知道我的嘴張了多久才閉上。我「出國」了?想都沒想到過!我所想像的「出國」是那種到更先進更繁華的國家,卻沒想到在這樣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就「出國」了,而且絕對是以「偷渡」的方式!難怪一路上走得那麼莫名其妙……

我心裡一直有些惴惴不安,不禁常胡思亂想起來。我究竟會遇到些什麼呢?第一次來到這種想都不敢想的蠻荒地帶。可是已到了這種地步,我只能老老實實地跟著欣姐。

幾天後到了一個地方。說這裡是個「地方」,是因為我不知該怎麼天形容這裡。有一點像「鎮」,又有點像「村」。這裡的聚居著的人十有八九看來並不像只是為吃為穿為過日子的普通老百姓,在他們的眼裡總能讓我看到除生存之外還想到其他的一些東西。

眼前這座隱藏在重重的綠樹叢中的獨立房子,離「村」有十幾分鐘的路程,乍看下毫不起眼,但當我走進去時卻感到有點不自然的感覺,因為在這裡的那些人長相雖相當鄙俗,但眼神所透露出來的幾乎都不如外表的那麼簡單。我從每個人的眼裡看到了兇狠、狡詐,和不懷好意。

但是欣姐進到這座房子後,愈加神氣起來,之前東躲西藏的晦氣一掃而空。她在這裡好像還挺有那麼一點威信,我也沾她的光受到了那些人的殷勤招待。只是那些人看見我之後都會流露出一種眼神,那種眼神讓我心頭十分發虛。

但是欣姐神氣活現地對我說:「怕什麼!現在可比任何時候都安全!」愈加讓我感到她的自信。我一直知道她是個極有手腕的女人,我猜想我們可能已接近了她的「老巢」,不知道這裡是不是已進入她那個神秘老闆的勢力範圍。

打過招唿後有一個會說我勉強聽得懂的中文的人,好像是這裡管事的。欣姐讓我叫他「老奎」,他那張歪鼻爛眼的臉上總是像快流下口涎似的讓人感到噁心,但更令我驚懼的是他那對疤眼流露出的眼神,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的感覺。但是欣姐漫不經心地哼了一聲,說:「放心!都是自己人。況且你是我帶來的人,哼……量他們也不敢!」既然這樣叫我有什麼話可說,唯有緊緊跟在她身邊,儘量不讓自己落單。

欣姐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就躺在床上休息。她又嫌蚊子太多,叫我去找老奎拿避蚊子的藥。我頓時傻了。欣姐懶懶地對我說:「放心吧小姑娘!嘻……怕個屁!」

我硬著頭皮從二樓下到一樓,遇到一個人,儘量讓他明白我要找老奎,他往後院一指,我連忙走去,邊走邊忍受著背後像針刺在我背臀上的眼光。

我說欣姐叫我來拿避蚊子的藥,老奎沖我笑,我不禁全身發毛。老奎又示意我跟他進一間黑乎乎的屋子,我立時猶豫起來,看看老奎,又望了望屋子,覺得實在沒有勇氣進去。見老奎望著前面的樓,笑笑,一副百無聊耐的樣子,我回頭一望,欣姐站在她房間的窗前冷著臉朝我們望來,居高臨下氣定神閒,我多多少少也有了受到一點保護和鼓勵的感覺,吸口氣,跟了老奎進去。

這間屋子更像一個小倉庫,大約有四十個平方吧。裡面髒且混亂,堆了一些東西,但我發現裡面竟有幾個被綁著的女孩!她們一共有三個人,年齡看來都不大,而且衣不蔽體,旁邊還站了三個男人。我嚇了一跳,霍地望向老奎。老奎看到我的反應,笑著哼一聲,兀自在一個箱子裡翻東西。他正翻著突然又進來兩個男人,砰的一聲把門關了!我嚇得汗毛全都豎起來了,表情僵硬地瞪著眼前的一切,最後望向老奎。老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仍在翻動箱子。我對他示意我要出去,老奎嘰哩咕嚕地對我說一通話,大概意思是門被鎖上了,等一會開了再讓我出去。我嚇得更厲害了,這個時候好希望欣姐趕快來!那五個男人已經在開始動那幾個女孩了,我知道他們要幹什麼,那幾個女孩開始叫了起來,有兩個甚至已經哭了。天啊!這裡簡直就是蛇窩!我早就明白的,但是卻這麼被動地把自己陷入因境,真是傻透了!老奎示意我到一張椅子上坐坐,我看那椅子離他們那堆人還比較遠,心事重重地走過去。那椅子真髒,我在旁邊一張破舊桌子上撿到一塊看來還算乾淨的紙板,墊著坐。老奎理也不理在那邊幹著那些勾當的人,過來遞給我一些東西,有一帶點綠褐色液體的瓶子,還有幾根有點像線香的東西。一個男的走過來,臉上帶著壞壞的笑意,拿起一塊「蚊香」掏出打火機準備點。但是老奎朝他擺擺手,推開了他。這表示什麼呢?我不明白,反正我是一直放不下緊張的心情。老奎走了開去,臨走還又說話,意思是叫我看。我呸!要看他們做壞事啊?我把頭歪向一邊,但是我聽見那些女孩的叫聲,不由自主地望了過去——這些女孩是哪裡的人呢?應該屬於農村人,因為她們都看起來有種土土的味,皮膚不好,黑黑的,身段和氣質更是不怎麼樣。但是卻無法否認她們身上散發出的青春味道。

一個有些胖的短髮女孩已經被剝光了,她拚命掙扎,但是哪躲得過在她身上抓捏的那些男人髒兮兮的手,反而更激起他們的慾望。我看見她赤裸的身體,劇烈地發著抖,一個男人朝她踢了一腳,正踢在她雙腿間正中!她哀叫了一聲,使我心裡感到一陣不舒服。

另一個較瘦的女孩被兩個男人分別抓住兩隻手大大地拉開,她背向我這邊跪在髒亂的地上,不停地哭叫著扭動,抓住她的兩個男人把她的上衣扒下來了,還不停地摸她胸部。雖然我看不到,但是她的哭叫聲和扭動的情形使我明白那兩個男人加註在她身上的力道有多殘忍。另一個男人在她後面把她的內外褲子一拉到底,露出光熘熘的屁股,然後……那男人一隻手毫無憐憫地伸到她雙腿間亂抓!

整間屋都迴蕩著女孩們的哭泣叫聲,男人的淫笑聲和粗俗的叫罵,我心裡更是驚懼萬分。

還有一個稍微高點的女孩,長頭髮呈缺乏營養的黃色,她還比較安靜,只是輕輕地啜泣著,任由一個已經褪下褲子的男人把她剝光,她跪在地上,被那男人用兩腿夾著她的身體,腫脹的陰莖抵在她不大的兩隻乳房中間。那男人前後晃動著瘦長的身體,與身體比例極不協調的粗長陰莖從她雙乳間尋求著性慾的刺激。她微弱地哭聲隨著身體不由自主地擺盪時斷時續。我想起剛進來看見她們時這個女孩比另兩個穿的更少,下面乾脆什麼都沒有,估計是已經被這裡的人糟蹋過了。

那被三個男人同時蹂躪著的女孩這時被脫了她褲子的男人抱住雙腿抬了起來,前面兩個男人仍不放手,她已經被這三個男人抬到了半空中,她翹著屁股拚命地掙扎,但是後面的那個男人狠狠地插著她,令她的身體也不停地向前拱動。後來前面的那兩人放了手,於是她上半身吊了下去,臉幾乎貼著了她自己的腿,那男人抱著她的腰拚命地挺動,嘴裡發出淫叫,她整個人呈倒「v」形,雙臂和雙腿都無力地晃動,配合著男人幹著她的節湊。我想這樣的姿勢一定令她頭暈眼花,她的叫聲都顯得微弱無力!

我一個人在旁邊真是坐立難安,想站起來,又怕引起他們的注意,況且站起來又能做什麼。看這樣的現場直播可比看欣姐和男妓的表演難受多了,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一個男人把那個胖點的女孩壓在滿是灰塵的地板上,他的手指插進她的陰道里,我完全能感覺到他毫無憐惜的力道。那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竟然就以這麼幾乎弄傷那女孩的動作攻擊著她。她在哭泣,但是她的哀叫更激起這些毫無人性的傢伙的性慾。最終那男人提起陰莖插進了她,她的劇烈扭動只會讓那男人感到更爽!因為他們鄙俗的侵略性只會對女孩們痛苦的反應有興趣。我明白的,但是誰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能保持不為所動呢?

男人上下挺動著腰,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插她。而後她的哀叫漸漸地變成一種「嗯嗯」的聲音,令我覺得悲哀,而又無可奈何。人的生理反應是很奇怪的,也是很誠實的,有時候根本不受意識控制。那些男人看見了這樣的反應,淫笑著甩出些話,雖然我聽不懂,但我明白那些語言里充滿了粗俗與踐踏。

禽獸!

但那又如何,侍強凌弱已是千古不變的道理。誰讓她們這麼倒霉,落到了這些人渣的手裡。

那個瘦點的女孩已經被插他的男人幹完一輪,那男人退出她的身體,罵了句粗話,便坐在一邊歇氣。旁邊早已等得不耐煩的男人立刻上去,令她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一隻箱子上,而後,他用力掰開她的兩瓣毫無遮掩的臀,用手指往她的臀眼裡插!

我全身發麻,嚇得快哭出來了。但也只感屏住氣一動不敢動地縮在一邊。

那女孩的哭叫完全不能阻止那男人的惡行,他退出女孩的手在她屁股上猛地打了一巴掌,發出一聲巨大的脆響!女孩吃痛地叫一聲,立刻老實了許多。她抖瑟著,任那男人提起陰莖插進她的臀眼……

我全身驚懼地一震!早聽說過肛交這種性交方式,但從來沒有看正親眼看見過。第一次讓我看到,竟是這麼地讓人覺得恐怖。那女孩應該還不滿二十歲吧!她那瘦弱得像未發育完全的身子經得住這麼殘暴的凌略嗎?人的肛門這麼小,怎麼能夠容納那麼大的異物?這些都是之前我無法理解的,但是現在已成為讓我不得不相信的事實。

男人大力地挺著腰,女孩的身體毫無反抗之力隨之而晃動,配合著男人粗聲粗氣的喘息,另一個落單的男人不失時機地走到她面前,掏出自己的陽具,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口!我知道他要做什麼,我為那女孩感到悲哀和痛苦。女孩一驚,拚命地搖頭,那男人立刻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令她頓時連哭泣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她的臉和臀瓣上都有鮮紅的掌印,分外觸目驚心。在男人的淫威下,她不得不老實了,嘴輕易地被男人用手捏得張開,然後,那男人把自己的陽具塞了進去。他狂笑著,一手抱住她的後腦,一邊挺動著腰……女孩被一前一後地攻擊,連叫都叫不出聲,因為她的嘴只能用來被那男人瀉欲使用,稍有不如意,就會遭到毒打!而後面幹著她臀眼的男人還在用手狠捏她光著的屁股上的肉,上面滿布抓痕!

我為什麼要跟著欣姐走!在這一刻我唯一想到的就是這個,後悔透了!我對她其實完全不熟悉,一個傻得可以的女孩,竟以為走到哪都是安全的世界!現在我到了這樣一個蠻荒之地,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在這一刻我充分體會到了人性的差別,但已是後悔莫及。唯一的希望是我能躲過這場足令人抱憾終生的災難。

男人們的笑聲和罵聲摻和進女孩們的哭叫,分外令人心懼。

老奎起先還在一邊興致勃勃地觀看,這時早已忍不住了。他解開褲頭,掏出自己的陽具,叫那個剛被狠乾了一陣的高點的女孩來給他弄。那女孩赤裸的身體上全是舊傷痕,不但有爪印,淤青,還有鞭痕!她看來像是比另兩個女孩受到過更多的「調教」,很老實地抖抖索索地爬過來,跪在老奎面前。老奎滿意地笑一聲,示意女孩開始。那女孩用發顫的嘴含住老奎不大的髒兮兮的陰莖,極不情願卻只能老老產實實地吸起來,老奎哈哈大笑起來,挺動著,醜態畢竟露。

插另一個女孩肛門的男人突然發出一聲吼叫,然後喘著氣把疲軟的陰莖拉出女孩的身體。那上面沾滿了白色的粘液,還不停地滴落到地上。他站起來,順勢一腳踢在女孩的臀上,令她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撲,她的臉撞在前面插她嘴的男人的肚子上,那男人「嗷」地叫了一聲,可能是女孩不小心咬到他了,他抬起膝蓋猛撞在她腹部,她口中一松,整個人一下跪在到地上,那男人又狠甩了她幾個耳光。在她面頰紅腫中,又喪心病狂地把陰莖塞入她口中,繼續令她更老實地弄……她真的很難過,哭得更厲害了,但是被那男人噁心的陰莖堵住了喉嚨,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旁邊的男人卻高聲淫笑著。

六個男人,對付三個女孩。一邊是五大三粗,人多勢眾。另一邊是弱小可憐,難以反抗。

什麼道德、尊重、人權,在這種根本不受法律約束的地方是絕不存在的。

一個女孩被迫站在牆邊,面前牆彎下腰,雙手撐在牆壁上。一個男人從後面插進了她的肛門,狠狠地向前頂、頂……她晃動的頭髮垂下,遮住她並不好看的臉,乳房隨著身體搖晃,我聽見她叫痛的聲音,是那麼無力。

另一個女孩此刻被放倒在一箱子上仰躺著,一個男人拉住她兩條腿大大分開,令人作嘔的陰莖就在她陰穴內反覆抽出插進;另一個男人噼開腿騎在她臉部,把同樣噁心的陰莖塞進她嘴裡……

我再不敢看,扭頭望著一面牆頂上一方小小的窗口,但是無法阻止那些聲音鑽入我的耳朵,令我幾乎想暈過去算了。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若說此刻每一個女孩都被六個男人以各種方式輪流乾了一遍我也能夠相信。那是一段太久太長的時間,令我都麻木得無法思想了。

謝天謝地那些聲音總算停了。我一扭頭看見基本上每一個男人都把虐待人的工具收進褲里。我可以擺脫了吧!我正想站起來,卻發現完全沒有預期的那麼好。那些男人對三個女發了一通話,我看到她們臉上痛苦疲憊而又屈辱的表情,他們又要幹什麼!

三個女孩被男人們一通狠揍,接著她們哭著跪趴在地上,像狗一樣地爬起來!這使得她們赤裸的身體呈現出另一種形態,那些男人中又有人吼叫,女孩們一遲疑,立刻又是幾腳落在身上。接下來的情形讓我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嘴。她們連成一線爬著,每一個女孩都用自己的舌頭去舔前面女孩的肛門!而第一個女孩帶領著後面兩個,輪流從每一個男人胯下鑽過去!

這幫……人渣!

我覺得胸口很悶,很想吐出點什麼。但只能幹瞪著眼,最多扭頭不看。天啊!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欣姐!欣姐為什麼不來?我都進來這麼久了,她一點動靜也沒有!

粗俗淫浪的狂笑繼續強姦我的耳朵,混合著拳打腳踢的聲音,皮帶揮動的風聲,女孩們的哀鳴和痛叫更是聲聲捶擊我的胸口。我現終於明白躲在文明社會才是好的,哪怕做著累死人的粗活拿著難以煳口的收入都是一種幸福。

不知又過了多久……

什麼時候了?不清楚。

反正男人們玩得差不多了。每個人臉上是滿足而又滿意的表情。一個人打開門,我反射似地跳起來,直站向門口。

突然被一個人拉住,嚇得我大大的驚了一跳。轉頭一看,老奎一手拉住我的衣角,把剛才給我的東西塞給我。我接過那些東西掙脫他,轉身向欣姐房間的那邊樓尺跑。身後傳來狂笑,直到我跑到那麼遠也還是那麼刺耳。我才感覺到我的腿好軟,軟到好像隨時會令我跌下去。但是我必須硬撐著,我必須回到欣姐身邊。只有在那裡我才能得到保護。

我不知道是怎麼爬上樓的。進了欣姐的房間,砰地甩上門,一下坐到地上,只剩下喘氣的份。欣姐半躺在床上吐著煙圈,漫不經心地說:「去這麼久,看到什麼有趣的了?」

有趣!她要是知道剛才發生什麼,看她還會覺得能有趣到哪去!

我把剛才的事給她說了。誰知她仍只是懶洋洋地,哼了一聲。過了一會又對我說:「這些人就是這樣的。那些事也不關我們的事。反正你別怕就行了。」

「我怎能不怕!他們的手段都好恐怖!」

「那也是他們的事。我打過招唿了。要不你怎麼能屁事都沒有?」

是是是,我知道。托她的福!

我把老奎給我的東西拿給欣姐看。她看見那些香,罵了一聲。我愣愣地問:「怎麼?」

「這些香才不是什麼好東西!人聞了會催情的。」

什麼!!!

原來剛才那人要在我面前點香……我清楚我現在已經離開了那不安全的地方,但是一想起來,就覺得冷汗從背嵴冒出來。老奎阻止那人,顯然是因為欣姐已打過招唿了。可他幹什麼又要把這東西給我啊?其中顯然暴露出他對我的不懷好意。

欣姐沉下臉,自顧自地把那瓶子裡的藥水抹在身上,然後把瓶子遞給我。這些藥才是真正避蚊子的吧?我一邊學她把藥水抹在身上,一邊心驚膽戰地回憶剛才的情景,一言不敢發。

我悶了半晌,對欣姐說:「欣姐,我們可不可以……離開這裡?」

她的表情不知不覺間少了很多,不耐煩地揮揮手,說:「呆不了多久了。別想多了。」

我又問:「我們還要去哪呢?可不可以早點回去?」

欣姐擺擺手,說:「都到這地方了,哪有說回去就回去的道理?何況我還要去跟我老闆談談另選一個什麼地方找錢的事。你只管跟著我就行了。放心!以後的好日子長著呢!」

叫我還能說什麼。總之我現在的一切全拜託欣姐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蠻荒地帶,我還能怎麼樣?

即使我一整夜都無法擺脫掉女孩們的慘叫聲在我腦中迴蕩,但我明白我仍是只能老老實實地跟著欣姐,期待著,她會實現自己的諾言,讓我回到安全的地方。第二天我們便離開了那個令我想起來都會覺得很不舒服的地方。直到跟著欣姐坐上一輛舊的小貨車,看著那座房子越來越遠直至消失在我的視線才覺得稍微好過一點。

但是誰能保證今後不會再遇上?畢竟我現在仍只是身處在這種蠻荒的地域裡,像斷離了根基的草芥。我知道那些女孩若能倖存下來最終的命運是被賣到哪個山高皇帝遠的地方,在妓寨里過完短暫的殘破的下半輩子。這讓我分外感覺到恐懼和茫然。

清晨的微風中混合著植物的清香味,放眼望去滿是一片生機盎然的綠色。未被文明糟蹋過的土地就是如此,一點點城市中難以找到的自然的氣息令人心曠神怡。

但遺憾的是我根本沒有心情去欣賞。在這種地方沒有「人」,只有暗藏的蛇窩,殘暴的禽獸。我坐在小貨車敞開的後貨廂中,望望欣姐。她仍是那副要死不活的庸懶樣子。突然間我心中湧出一個從未出現過的念頭,她真的能保護我?

在這個不存在法律、和平和人權的地方,一個女人憑什麼能這麼鎮定自若而且囂張?

開車的是那房子裡的一個人,也是在老奎領導下的一個馬仔。整個車上就我們三個人。這樣總算讓我或多或少有了一點點安全的感覺。

太陽升起來了,熱風開始讓我體內的水分蒸發。欣姐受不了地坐到駕駛室里了,和那個馬仔共處一室。我看他對欣姐似乎破獲顧忌,不禁又讓我忍不住猜測起欣姐的真正身份和地位來。

一路上經過了一座又一座的關卡。那些人比起之前在路上所遇到的人少了鄙俗和惡陋,多了些陰沉、冷靜。每個人身上都透露出剽悍和機敏,唯一不變的是黑道的感覺,依舊是那麼濃重。整個地域凝聚著森嚴的感覺,還有些許的神秘。

我看見了海。這情景讓我大吃一驚。如此說來,我們至少已經橫穿了緬甸。

我看見一座蔥鬱密林中的建築群。這更讓我驚訝。驚訝的是它的風格一點也不像當地的建築,反而更像城市中某個富豪的別墅。在這種幾近原始的地方,坐落在山坡上,面臨並不那麼藍的大海。

一個熊一般的大漢在鐵閘口接應我們。欣姐臉上對他盪出懾人心神的媚笑,輕鬆得像到了自己家一樣。不禁讓我猜測,欣姐原本就是這裡的人麼?

那大漢不為所動,冷漠地領我們進去。看來這裡的人比之前遇到過的那些人更像是「做大事」的人。

進入鐵欄包圍著的院落,在幾個面孔冰冷的剽形大漢森冷的目光掃射下,穿過別墅正門入口的兩扇巨大的玻璃門,霎時感覺氣溫猛降,說不出的爽快。

這裡有空調。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在這種「原始森林」般的地方,電力從何而來?屋裡的情景更是讓我感想頗多。無論是家具擺設還是其中的設備,無不顯示出文明的影子。

這別墅內的主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二樓。這間屋看來像是一間書房,有張大書桌。沙發。還有其他一些陳設。熱帶陽光從寬大的窗射進來,整間屋亮得可以輕易看見空中飄浮的塵。

一個雄偉如山的男人出現在我眼前。在見到他的第一秒已讓我有了終身難忘的記憶。

若是他是一位黑道老大,那麼他性格的臉恰如其分地表現了他的地位。我以為這種「另類」的人物都應該像電影里的一樣,剽悍、暴戾、森冷,但是這個男人……除了他令人懾心的冷靜之外,當他瞟了我一眼時,我感覺仿佛一種電光掃過我全身,在他精光暴閃的眸子內我像是看到了無底深淵裡深含著太多的思想,且予人相當複雜的感覺。被這樣的眼光掃了極短時間的一下卻不禁讓我一凜,全身的細胞在同一時間像受到了侵略一樣自發自動地緊張了起來,完全不受我大腦控制。

我很緊張。真的很緊張。一個我只見了一眼的男人會讓我產生這種感覺。直到他把注意力轉移到欣姐身上時,我才敢偷偷喘一口氣。

欣姐臉上蕩漾出招牌似的媚笑,惑人心魄。我偷偷地觀察她,發現她的笑容里有一種我從未見到過的來自內心深處的東西。她、這個男人……我突然有點意識到周旋於眾多男人之中風流不羈的欣姐真正的情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但我想雖不中亦不遠。

欣姐滿面春風,笑意盎然地步向那個男人。一切都是那麼自然,他們的身體緊貼在一起,默契十足。

他們是「老相識」。這個念頭暴出我腦海時我不禁暗罵自己一聲。有病!那個人絕對就是欣姐的老闆,她真正的幕後的那位!那麼以前的這些想法不都是廢話麼!

欣姐甜甜嗲嗲地叫了一聲:「坤哥——」

哇!一向風流傲慢性感冷艷的欣姐居然會露出這種熱戀中的女人的神態!真是讓我開了眼界。這個男人真有那麼大魅力?

欣姐轉過頭來,叫我「小茉,叫坤哥!」

那男人的目光又移過來,我感覺到他目光的穿透力,怯怯地叫了聲:「坤哥。」我不知他的名字到底是哪一個字,只能暫時找個我第一個想起的字來代替。

那男人表面並無反應,但是他的目光卻泄露出一點東西,我不但不敢有什麼大動作,而且還有一種感覺,那目光中泄露出來的一點什麼東西是他故意要表達出來的,所以才能讓我看見。那像是一種無聲的指令。這絕對是個非同尋常的男人!

我聽他說的第一句話讓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我很久沒有欣姐賞過你的裸體了。」他對欣姐說了一句我覺得很挑逗的話。但是他的表情依然很少,語氣也幾乎不含什麼感情。

欣姐卻習以為常,她咯咯嬌笑著,緩緩開始解自己的上衣扣。我意識到自己又被動地陷入了這種尷尬場面,以前的可以不計較,但是此刻卻是欣姐的老闆,一個很特別的人物,那麼這一次我是不是無論如何都應該老老實實地該呆哪兒就去哪兒呆呢?我站起來,張口欲言,但又不知該說什麼,更不知該不該在這時候出聲,一時間愣在那裡。

欣姐注意到了我,媚笑著對坤哥說:「小茉是我的人,嘻,小姑娘……好多事要學呢!」

啊?她又要讓我「學」了啊?和她的老闆一起給我「上課」?

坤哥開口說話:「讓她留在這兒。」他雖然是面對著欣姐說的,但是我卻有一種很感覺,他像是在對著我說。我立刻老老實實地坐回沙發,不敢亂動。他話語中透出的威懾力實在驚人。

坤哥的中文透出一點點口音,讓我感覺到中文並非他所懂的唯一語言,更有可能不是他的母語。但是他的語音卻非常接近普通話!在這種地方遇到一個中文說得很順的人,這讓我更覺得他的出身來歷複雜。

我低下頭,努力做一個很乖的透明人。

但是無論如何我都無法不看見本不該看的東西。

欣姐褪去了全身的衣服。她的身體真美,令同為女人的我也為之發出驚嘆,羨慕造物主對她偏心過分的寵愛。

他們這就要做愛嗎?唉,真讓我如坐針氈。

「到窗戶去,趴下。」坤哥命令道。

動也不敢亂動的我思想活動卻異常活躍,這個時候特別容易想太多。這個坤哥是不是喜歡什麼很「特別」的……呃,「方式」?

我偷偷從眼角望欣姐,她笑得那麼開心,而且絕對不是假笑!她赤裸的美麗身體一步步走向窗邊,搖曳生姿,風情萬種。尤物!典型的那種!

她雙手撐在窗台上,以一個絕美的姿勢翹高了臀部。任何男人看到這一幕,我相信只有東方不敗才能鎮定自若。

陽光下,欣姐舒展著她的軀體,美艷不可方物。她仰起頭,陽光照射在她絕對精緻的臉上,分外驚心動魄。我完全已忘了我應該「避嫌」的,這一刻已完全被眼前的情景吸引過去了。

這麼美的女人,而且我真的是第一次覺得她是那樣誠心誠意地開放自己最真實的所有,和以前她為了「工作」而且賣弄情騷完全不同。這個坤哥真好福氣,也徹底令我相信他非同尋常的魄力。

坤哥應該要有所動作了吧?是的。他的確做了一件事……那讓我終身難忘!不是與欣姐性交,而是——我只聽砰然一聲巨響,嚇得我驚跳起來!在我大腦發暈,耳內只嗡嗡作響的情況下,我看到欣姐的頭爆出一團血花,在那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她哼都沒哼出一聲,向前仆倒。鮮紅的血,白膩的漿,噴洒了一地,以及沾滿她剛才還是那麼生機盎然的美麗軀體。在血還未完全灑完時,她的身體已經仆倒在窗台上,上半身已經掛到了窗外令我再看不見,只剩下赤裸卻沾滿了紅液白漿的臀部和雙腿!

「唔——」我拚命地捂緊了自己的嘴,既像是竭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又像是讓自己能不吐出來。我拚命地忍住竭力讓自己不打顫,卻同時拚命地打著顫。

坤哥若無其事地把一把還在冒煙的手槍扔進書桌的抽屜,順勢一推,抽屜行雲流水般滑進書桌。

當我能有思想的時候,我聽見自己牙齒打架的聲音。還有坤哥森冷的一句:「哼!背叛我的女人!」

欣姐背叛他,就糟到了這樣的下場?這就是他對待一個叛徒的手段!

那麼——我,這個一直跟著欣姐做事的人呢?我是不是會得到和她一樣的結果?

坤哥不帶絲毫感情的目光朝我掃來,那目光是可以像有魔力一樣將人定住使人無法動彈的!他就這樣注視著我朝我走來!

「不——!」我尖叫。我現在有能力叫出聲了。「不關我的事!是欣姐叫我去幫他招男妓的!真的不關我事……是她……」我最能渲瀉出的情緒,最能表達我現在的恐懼就是此刻的狂叫了。而後泣不成聲。我跪倒在地上,坤哥越是走近我就蜷縮得越緊。

坤哥走到我面前,蹲在我身前。他看著我,一直看著,直到我哭都不敢再繼續哭下去,他才開口說話:「你以為,我說的是這些無關痛癢的事?」

(當時我嚇壞了,後來回想起才發覺坤哥的中文造詣很不錯。)

「那……那是……?」我口齒不清地說。

「哼!」他一聲冷哼,站起來,走到書桌旁。

「這些女人不需要在身體對我效忠,而且她們還需要利用自己的身體去為我打拚。哼……周惠欣!敢背著我吃裡扒外……若不是她有異心,會搞出這些亂子?這種已經不再聽話的女人,只配這樣收場!」

哦。原來是因為他們生意上的事。說實話我完全不知道欣姐的事。我儘量以能夠清晰表達的聲音道:「我……我不知道欣姐做的事……真的……我只是……」話沒說完被坤哥的眼神打住了。

「過來。」他命令道。

我一猶豫,立刻緊張起來。剛才他命令欣姐去窗邊也是這般口氣,此刻他要我過去,準備幹什麼?我望向他手,雙望向抽屜,仿佛感覺到他的手又會伸向抽屜,掏出那把槍……

但是我更不敢違背他的意思。我抖抖索索地站起來,幾乎是挨到書桌前。

我站在書桌前,面對著坤哥,我的乳尖離他的身體不到20厘米。

「自己脫。」他下令,不容違逆的口氣。

我知道今天一定逃不過的,唯一的希望就是還不那麼差地存活下來。那麼我願意出讓自己所能出讓的一切,生命和人權相比,最基本的才是最重要的。

我一橫心,先把t恤脫了。這件來內地城市的t恤上還印著一隻史努比。當我看到這圖案時分外讓我懷念文明社會中的日子。雖然無聊,雖然只讓我看到社會的沉淪和頹廢,卻不會如此地血腥。

在脫下外衣時我才發現我剛才冒出的汗有多少。整個t恤濕透了,脫起來是那麼困難。

好容易脫下來了,剩下樣式很單純的內衣。我一向只穿這種樣式簡單的內衣,和欣姐那做秀般的名貴內衣大相逕庭。

我愣在那裡,坤哥說道:「別讓我提醒你要繼續。」

好的好的。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我會很合作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雖然之前最後一次性交好像已經是很久遠的事了,其他的感覺已經忘了,記得的只是反感,但是我還是覺得命比較重要。

我解下自己的乳罩。那也很濕。我抹了一下臉上的汗,趁勢擋了一下因解放而突出的乳房。

那沒用。眼看坤哥雙手伸入我懷裡,緩慢,卻堅定不容抗拒。他寬大的手掌撫上我的雙乳,將我小巧挺俏的乳房盡覆其中。不知為什麼在這我驚恐萬分的時刻竟然在他的觸碰中產生了一種很奇特的感覺,像有兩股電流,柔和地鋪上我的乳房,並且慢慢地擴散,逼進我的身體。我沒來由地哼了一聲,倒抽一口氣。

坤哥露出一個滿意的眼神,但我覺得那只是一種關於他自己的滿足,並非對我。當他看我時我覺得他的眼神前不像對著欣姐的屍體那麼冷酷,卻總像要深刺進我內心深處,要穿透我的一切似的。這念頭讓我不能不又思潮萬千。

然而更讓我驚訝的是我被他恣意玩弄的感覺,突然讓我產生了一點莫名其妙的東西,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只是覺得好像並不討厭,甚至……幾乎有點情不自禁地還想要更多……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我突然想起一句廣告詞,這種感覺,是不是代表我已被他「一手掌握」?我乳房的大小,仿佛是為他雙手而定做!

坤哥的手開始揉捏起我的乳房,我才二十歲,肌膚的彈性應該會令他滿意吧?他的動作並不粗暴,但總讓我覺得他此刻其實幾乎沒有衝動,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玩弄我,尤其是他在觀察我每一刻的反應。

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

「啊!嗯……嗯……」我忍不住輕哼了幾聲,因為他粗糙的手指捏住我的乳尖在搓動!啊……電流仿佛傾刻間加強,我……我那種說不清的感覺也加強,同時也更加困惑。

他突然把我撥轉過身,讓我背對著他。他的手從後面伸過來,托住我的乳房揉起來。這一次他的動作有一點點粗魯起來,在我已經有了感覺時,仿佛是在對我身體的反應程度做遞增的控制。我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喘息聲也微微加劇了。連我都弄不清楚是啜泣聲還是……

他的手掌在我赤裸的上半身游移了幾遍後,命令道:「褲子脫了。記住,一件也不要留。」

我就只穿一條牛仔褲和一條內褲啊。因為走得匆忙,沒想到帶其他衣服。一路上熱得我難受,卻絕不願脫掉。那是我唯一的「保護」。但是現在,連它也不能保護我了。

我只敢乖乖地褪去它們。背對著坤哥的我此刻已是一絲不掛,我幾乎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在我背臀烙下印記,令我生出熱辣辣的反應。

「趴下。」他再次命令道,一隻手將我按在書桌上。我上半身伏在桌面,臀部因此而高翹。我突然想起欣姐臨死前就是這個動作!我反射性地一抬頭,正看見欣姐還掛在窗台上高高翹著的曾經性感迷人但此刻已然暗無光澤沾滿血污的臀部。!!!

我嚇壞了。「坤……坤哥,我什麼都沒做過……真的……不要!」

坤哥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聽話。我現在沒打算像對待周惠欣那樣對你。老實點,知道了?」

我一聽,稍微鬆了口氣,連忙應承。

坤哥的手在我肌膚上游移,指尖滑過的地方皮膚像一寸寸被激活。那些被挑逗過的細胞跳躍起來,我無法否認,我的身體對他的觸碰很敏感!

他的手滑入我雙腿之間,最隱密的地方完全被他侵占。他的手指搓動我的花芯,我無力抗拒。我明白我最敏感的地方,花芯中心的肉核,那些「公的傢伙」不懂得撫慰它,我只曾在性慾上涌時自己滿足它,而卻被這個男人那麼精確地掬住,不斷地搓揉,使我慢慢地分泌出滑液,使他的手與我陰唇間的磨擦更為順利。

激起的電流……很癢。

我悶哼了一聲。

接著他的雙手都伸進來了。在恣意蹂躪的同時將我的腿根向兩邊擠開。兩隻手的手指輪番搓動我的陰唇,令我情不自禁地夾腿。

「張開!」他命令道,同時我的雙腳被他的腳一挑,不由自主地分開,徹底暴露了腿間的秘密。

他的搓動令我唿吸加劇,不僅肢體自動自覺地扭動,連體內的一些敏感部位也在收縮悸動。

忽而他的手退開去,我聽見了他拉下拉鏈的聲音。再接著一個硬梆梆有溫度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聲明:未滿18請勿邀約,請盡速離開。所有內容已滿18歲,本站所有文章,如無特別說明或標註,均為本站原始發布。任何個人或組織,在未徵得本站同意時,禁止複製、盜用、採集、發布本站內容到任何網站、書籍等各類媒體平台。如若本站內容侵犯了原著者的合法權益,可聯絡我們處理。本站內容18歲以下不宜觀看,請自行退離本主題,網站及發帖者已盡告知讀者之義務,且並無意違反兒童及少年性交易防制條例40所稱「以廣告物、出版品、廣播、電視、電子訊號、電腦網路或其他媒體,散布、播送或刊登足以引誘、媒介、暗示或其他促使人為性交易之訊息者」,請讀者自重。本文為網路創作,與現實之人事物無關,內容如與現實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