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QQ聊天也有年頭了,只是和同學、同事之間聊聊而已,很少和其他人閒聊。一是自己的時間少,二是也沒有那種心情閒七雜八的。老婆對自己很好,沒有那種衝動。可是後來家庭的變故,一切全改變了……老婆離開了我,一切都沒有了。那段時間天都是灰濛濛的,整天借酒澆愁。
朋友們都勸我想開些,沒事的時候就帶我去歌廳酒吧。也只有在那種場所才能麻醉自己。回到家躺在床上,看著空空蕩蕩的房間,心情壓抑得很。
有一次和朋友瘋狂回來後,腦子亂鬨哄的。耳邊還在響著迪廳里那強勁的聲音,感覺那種衝動還沒消退。倒了一杯烈酒一飲而盡。突然在這個時候QQ的聲音響起,我走到電腦前打開QQ。看見幾個陌生的號碼在閃動。隨手一點,又是視頻什麼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罵了聲娘希匹剛要關機,一個女孩子的圖標還在閃爍。我打開看了看她的資料。哦,歲數和我差不多。說是心情難受想找個人聊聊,我想他媽的反正無事可作,聊聊就聊聊。打了一句:「喂,你好。」不一會,那邊回話了:你好,是GG還是MM?我想你媽的都這個時候了,良家婦女都他媽的睡覺了,都是一些色狼淫女在。我回了一句:「色狼!」那邊呵呵的笑了:「你真直白。」我說狼都在黑夜出沒尋找獵物。一來二去就聊開了。
她說今天剛離婚,心情很鬱悶,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就隨手找了一個QQ號碼,沒想到我還沒睡覺。她說真是緣份。我說我的緣份早沒了,讓一個女人帶走了。不相信世界上所有的女人了。以前什麼海誓山盟都是扯淡!也不知道後來都聊了些什麼,酒意困意上來了迷迷煳煳的就睡著了。
過了好長時間我們沒在聯繫。偶爾上網看看她的圖標都是灰的,也沒在意。
心想一個離異女人的心情難受罷了,想找個人訴訴苦也是理所當然。
一天的深夜,公司所有業務都忙完了。伸了伸累得快要散架的腰,打開QQ發現她的在線圖標閃動。一看裡邊有好幾條信息,說是最近忙了、沒時間了之類的鹹淡話。
我隨手回了一句:「今晚有時間出來喝杯茶?」那邊沉默了片刻,回了一句:「改天吧,太晚了。」我東拉西扯的和她談了起來。知道她老公自己有個公司,因為掙錢了看不上她了,和她離婚了。(我暗想:都老套了)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才有錢看來是一點不假。
說她和老公白手起家,拚命的積攢下一些基業,到頭來又回到起點。那幾天非常傷心,感謝我在那天深夜陪她說話。我都不記得那天說什麼了,深一句淺一句的和她聊。最後她說有時間請我喝茶。她要我的電話,遲疑了一下我答應了。
一天剛下班,電話突然響了。我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就沒接。過了一會那個電話號碼又響了。我接了,那邊傳出一個略帶磁性的女中音喂了一聲。話筒里沉悶了三四秒鐘,我說再不說話我掛了。那邊喂了一聲說別掛是我。我說你是誰呀?「風」哦,原來是你。風是她的網名。她問我今天有時間嗎。我正好沒事便答應了她。她說了一個茶樓的名字,我打車直奔而去。
到了那裡,她已經在那裡等我了。她大概32、3歲吧,頭髮染黃了,瓜子臉,皮膚很白,一看就是會保養的那種女人。眼睛大大的特別有神。穿著很是得體,透露出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她上下打量了我好一會。看的我不好意思,訕訕地說:「怎麼了,那裡不對嗎?」她呵呵的笑了,露出一口細小的白牙。
「你不像是色狼啊?」我撓了撓頭,「色狼你也看不出來呀。」她又笑了,「那怎麼樣才能看出來?」我說試過才知道哦。她的臉紅了,越發襯出她特有的女性美。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海闊天空的聊了起來。她很健談,把她和老公怎麼創業,怎麼的不易,家庭怎麼後來發生變故,一股腦的都和我說了。說道動情處她還流下了眼淚。
不知不覺中已經是晚飯時候了,她看了看錶說:「走,我請你。」不由分說拉著我的胳膊就向外走。就像認識很久的朋友一樣出了茶樓,她拿出一把鑰匙,哦,她有車,是一輛白色的廣本。
她開車我坐在旁邊。就這樣她載著我走進一間高檔的酒店。看來她是輕車熟路,對這間酒店很熟悉。服務生對她畢恭畢敬,「梅總好、梅總好。」的叫著。
哦,原來她姓梅,聊了半天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她要了一個雅間,點了很多菜。對我說:「別客氣,這些都是我愛吃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我一個工薪階層能有幾回來這種地方,好多菜聽都沒聽說過,連聲說好好,喜歡喜歡。她看出了我的拘束,對我說,別客氣,以後來幾次你就適應了。她要了一瓶芝華士,問我喝不喝,我搖了搖頭說不愛喝洋酒。她招唿服務小姐給我點了一瓶五糧液。
說了半天我還沒介紹我自己。我姓宋,天津財大畢業。今年29歲,一米八二,剛離婚。在一家上市藥業公司做財務。在學校是男籃先鋒,感謝父母生了我較好的面貌。同事們都說我像佟大為。我常逗他們說佟大為像我,只是我沒機會投身演藝圈罷了。
這頓飯吃了將近一個半小時,席間她的電話不斷,看得出她很忙。最後索性她把電話關機了,對我說和你吃頓飯這麼多事,不好意思。我說沒關係,不介意她用手托著下巴眼睛深情的看著我,說;我介意。看得出她很喜歡我。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試探著觸摸了一下她的小手,她並沒有退縮,反而扣緊了我的手。她的手光滑而細膩,指甲紅潤,就這樣我們摸搓著互相的手。我壯起膽子湊到她耳邊說:「今晚我不回家了。」她的眼睛已經迷離了,不知道是酒精的刺激還是她肉慾的原因,點了點頭。
她結完帳,開車進了市區邊上的梅江小區。那裡是稍微有點錢財的主兒住的地方。坐電梯上了8樓的一個房間。是一個越層的屋子布置的很堂皇,名貴的沙發,高檔的家電,滿屋子名牌用品。
我「我賽」的喊了一聲。她說道這是她的家,離婚後這間房子給了她,因為傷心的緣故,她幾乎不在這裡住。偶而來這裡打掃一下衛生。她說你先坐,我給你倒杯茶。我謝了一聲。「哦,那裡有電視,你打開看。」我打開電視裡面正在演《士兵突擊》。許三多正在說那句經典的話:「有意義的事就是好好活著!」她穿了一件粉色的睡袍出來,越發襯託了她皮膚的白嫩,玲瓏的曲線若隱若現。見我正在看這部電視說道;你也喜歡這部電視劇?我說對,很喜歡裡面的人物。有血有肉,不像那些韓劇無病呻吟。她說最喜歡裡面的許三多,雖然人不精明,但是對事情執著。做的事情雖然欠缺,但是是一個勇敢的男人。不像現在社會上的男人油腔滑調,對人一套,背人一套。
她很隨意的坐在我的旁邊,就像是兩個相戀的人一樣。她把盤發打開了,長長的發梢弄癢了我的鼻子。我打了一個噴嚏,茶水灑在了我的西服上。她慌忙的用手擦去水滴,我趕緊說不礙事的。
她仰起頭,小嘴正好對著我。我一把把她抱住,猛地吻了下去。她掙扎了一下,但在我粗大的雙臂之下又有何用?她不再動了,而是迎合著我,舌尖在我的口裡像一條游蛇般的竄動。我的唿吸越來越粗重,雞雞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翹起很高。
她的手隔著我的褲子摸了一下我的小弟弟。她啊了一下嘴裡喃喃自語的說:
「你的好大啊!」熱血在我的身體里沸騰,我已經很久沒有和女人如此親熱了。
我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小弟弟在下面已經拔劍怒張。
她的臉已經發紅了,應該是酒精和色慾刺激的結果吧。我一把拽下她的睡袍,飽挺得乳房一顫一顫的,乳頭就像是一個22、3歲的女孩子粉嘟嘟的。她穿了一件粉色的內褲。看來她是喜歡粉色的。喜歡粉色的女人天生愛做夢。
我把手伸進去,她的私處很飽滿,我找到她的陰蒂輕輕的撫摸著。她的BB已是小溪潺潺了。我一使勁把她抱起來進了臥室,寬大的雙人床上鋪著一床鴛鴦戲水的真絲被子。
我把她放到床上,讓她的雙腿叉開,三角區的毛毛濃密。我低下頭從她的小腿部吻起,用舌尖慢慢地游滑。一隻手輕輕的揉捏著她的陰蒂,她嘴裡呻吟著,用手撫摸著我的頭:「哦寶貝,你好壞……不要這樣……你……哦你……癢死我了……」我的舌尖還在繼續向上遊動,慢慢地靠近她的大腿跟部。我的一隻手慢慢地探進她的小洞,小洞很濕,輕輕的進去了一點點。她扭動著身體,嘴裡含煳不清的說著:「進去……進去……乖……進去……」我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吻著她濃密的毛毛,用牙輕輕的撕拉著她的陰唇。
她開始求我了:「乖,別這樣,姐姐受不了……裡面好難受……進去……我要你……進去,裡面好癢啊……」我把舌尖繼續向上,順著她潔白的皮膚游到了她的乳房。乳房很有彈性,握上去飽挺得感覺就像是一個少女。我嘴裡含住她的一隻乳頭,舌尖在乳頭上上下翻飛,手也沒閒著,用二指禪功輕輕的揉捏另一隻。
她在我的身下扭動,雙手使勁的抱住我的後背,含煳不清的說:「弟弟,你好壞,……姐姐被你……弄的……快要死了……」她的手在我的下體摸索著,我的雞雞早已經是箭在弦上,只等發號令了。
我看她那發騷的樣子不忍再折磨她。挺槍入洞,「噗哧、噗哧……」的乾上了。在剛入洞的瞬間,感覺她的BB猛地夾緊了我的雞雞,那個爽勁就別提多美了。
我大力的抽插著,我身下的尤物哼哼唧唧的享受著。腦海里這時閃出一個影子:以前的我的她。我越發的狠了,什麼女人,統統的是他媽的婊子!身下的女人也越發亢奮起來,也迎合著我的動作。
我換了一個老漢推車的姿勢,她的屁屁很翹,渾圓的臀部讓男人看了忍不住摸一下的那種。我抱著她的雙挎一下一下的插著,讓我有一種征服欲。雪白的屁股在燈光的照耀下更加的美麗。
她嘴裡呻吟著:「弟弟,你好厲害……姐姐被你弄得……爽死了……我的親親……弟弟……我以後永遠不讓你離開我……做我的……情人吧……」我說只要你願意,我沒意見。我又換了一個陰陽顛倒姿勢,讓她在上面搞。
她一下一下的上下動著,我撫摸著她的雙乳仔細的欣賞她。她的長髮很好看,我其實最喜歡女人留長發,那樣才能顯出女人味。不像現在的什麼XX春,太中性了對這種女人沒感覺。
我的雙手使勁的揉捏她的雙乳,她又亢奮起來,動作越來越大。唿吸明顯的急促起來。眼睛迷離的樣子很是陶醉。我翻身挺槍又搞了她N次。在BB的陣陣緊縮下,她達到了高潮。我的千軍萬馬也全部射了進去。
她心滿意足的樣子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嘴角流露出滿足的微笑,躺在我的懷裡像小鳥依人般的溫柔,我用手撫弄著她的長髮,輕輕的吻她。她還在用手玩弄我的小弟弟,說我的雞雞大她老公近一倍。我更加的有成就感了。
後來她去淋浴,我們還在裡面大幹了一場。只是那次沒有這次激烈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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