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加我為好友的網友都稱唿我為高手,覺得我一定很帥,其實這點上我比較自卑的,因為我長相談不上帥,更不瀟洒,但比較自信的是,口才奇好。多年的經驗也告訴我,帥只是代表外表,而現在的女人更喜歡有內涵的男人,所以我這樣敗絮其外,金玉其內的人才,就有了更加廣闊的市場。好,下面是我親身實戰的一個經典案例。
麗是我認識的一個年輕的女內科醫生,長得不算很漂亮,但是算的上標緻。一米六三的個頭,烏黑的長髮總是綁一個馬尾垂到背上,很長的睫毛,眼睛不算大,是內雙,笑起來,眼睛一眯,可以看到很淺的兩個小酒窩。如果大笑,會露出兩顆非常迷人的小虎牙。牙齒很白,很乾凈。喜歡穿裙子,而我就是因為她性感而頻換的裙妝很早就開始注意的她。可是她不愛言語,基本上沒有和人聊天的習慣,平時下班就回到她租的公寓內,我一直苦與無機會認識她,三年前的夏天,清早她出門診,我因為朋友朋友託付的一個病人,來找她問個問題。我還記得那天,病人不多,而且都如看專家號了,診室只有她一人。她把頭髮綁成馬尾,嘴上塗了點淡淡的口紅,坐在那裡看書,白衣裡面穿了個藍白相間的連衣裙,看不到下擺,肉色的絲襪,腳上是一雙紅色涼鞋。我輕輕地咳了聲,她抬起頭,禮節性的笑了一下問,有什麼事情嗎?我把事情說了,邊說著,邊在旁拉了把凳子坐了下來。她回答完問題,我又不想走,便東一句西一句地閒聊,說你在哪裡住啊,她笑了下說,「在** 公寓,」我說,「那如果有事情找你幫忙的話,怎麼聯繫你啊?」她便很詳細的把地址告訴了我,我暗自記在心裡。後來又問,「你男朋友在哪裡高就?」「我還沒男朋友呢?」她回答說。當時我突發奇想地說,「你下午不是不上班嗎?那你做什麼啊?」她想了想,「在屋裡看書啊!」我便順著脖子爬到頭說,「我沒事,要不我去找你玩?」她思考了下,「不太好吧,我沒什麼愛好的!算了吧!」後來我實在不甘心,便厚著臉皮說,「沒關係啊,我可以到你那裡,咱們聊天怎麼樣!」她看我死不罷休,便禮節性地回答,「好吧!有機會再說吧!」我本打算再說點什麼,這時有個病人走了近來,於是我起身,轉過頭說了句,「中午等著我啊!」她沒回答,我只好悻悻地走了。
吃過中飯,天氣很熱,用沐浴露把全身洗乾淨,噴了點古龍香水,買了個大菠蘿,便打車去找她,她說的公寓非常好找,而她住的地方有很顯眼的標誌,所以很容易就找到她的宿舍。上了5層樓,到了門口,看到門口鐵絲上晾了些內衣,有一件鮮紅色的乳罩和內褲,非常性感,我當時想,如果是她穿的,從內衣的風格上,可以斷定她雖然是個非常內向的人,但比較饑渴。而且,依我的經驗來說,這樣的女人,一但爆發起來,是非常厲害的。其實當時,心裡也很猶豫,畢竟,她給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冷若冰霜,沒有人和她成為朋友,因為她根本就不愛和人多溝通。所以很多人,也就不怎麼認識她。當然,這樣關於她的負面新聞也很少了。而對於內向性格的人,我的認識是,只要不是同性戀,同樣也有七情六慾,同樣渴望激情,只是她們總是懼怕某種力量,懼怕她們的內心為一般人所了解,所以只需要打開她們心靈大門的鑰匙。就可以輕易的得到她們的心,而她們共同的弱點,就是如果一但得到了她們的心,就很容易得到她們的身體,而這些,也是我們希望成為她們知音所渴求的,想到這。我清了清嗓子,輕輕地敲了敲門,「誰啊?」門裡傳出她甜甜的聲音,「我!」下意識的回答之後,覺得很傻。畢竟,我們就早上才說過一次話,她怎麼可能認識我的聲音呢?
她沒有再問,打開門,可能也是剛洗過澡,她換了身桃紅色的睡衣,腳上是雙紅色的拖鞋,沒有穿絲襪,腿顯得很白。頭髮濕漉漉地散在身上,衣服都打濕了,她一面用毛巾擦著頭髮,一面用吃驚地眼光看著我,「怎麼是你啊,有事情嗎?」看來她是不太歡迎我這個不速之客。這時很關鍵,一言不和,怕是進不了門,還要落一身騷了,於是,我輕輕地咳嗽了一下,笑著用儘可能柔和的聲音說,「沒什麼,只是睡覺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我和你有個約定還沒履行。輾轉反側了半天,就是睡不著,想想自己也是堂堂七尺漢子,總不能言而無信,你說對吧!」我當時心裡想,成敗的關鍵就看她讓不讓進了,所以就要怎麼噁心怎麼來,說些經典肉麻而且可以觸動她的話。可她聽完並不領情,只是淡淡笑了下,說「好,那你現在已經來過了,履行完了,可以回去繼續休息了吧!」我聽了差點噴出血來,不過心裡縱然是熱血洶湧,卻依然面不改色,依舊用和藹並柔和的聲音說「不會吧!為了表示誠意,我走了很遠很遠的路過來,又爬了5層樓,現在又累又渴的,天氣這樣熱,我已經感到有點虛脫了,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只需要休息一下,喝口水我就走可以嗎?」和女人溝通的時候,你的措辭是非常關鍵的,在這裡我用了可以嗎,而不是常用的是嗎,這是有質的區別的,這也是大學時做社會調查所學到的,沒想到,竟然用到了泡妞上。呵呵。
看來無法拒絕,她只好掛著一臉的無奈放我進來。房間不大,客廳,廚房,一間臥室,帶一個洗手間。和我想像的一模一樣。我隨手把那個大菠蘿遞給她,她很詫異地拿在手裡,看著我。我一本正經面對著她:「對不起,我們小區的人都太冷漠了,所以附近的幾家鮮花店都倒閉了,只有水果店還開門,所以只買到這個菠蘿!」她撲哧一下笑了起來,露出了小虎牙。「你這人真逗啊!」她笑了起來。我看有戲,便繼續一本正經的說道:「喂,姑娘,不會讓我就這樣站著吧!怎麼也搞把扇子給我,先涼快涼快啊!」「那你請坐臥室吧,客廳里主家的東西放在那裡,還沒搬走呢!」她一臉不情願地說。於是來到她的臥室,打開門,空調開著,太完美了。幾平方米的小屋,牆上刷著粉紅的塗料,看起來這個主人也比較懂情調。一張很大的雙人床,鋪了張涼蓆,上面放著個粉紅色的薄毛巾被,床邊是個梳妝檯,上面放著些化妝品,牆角的小桌子上有個錄音機,旁邊有幾盤磁帶,另一個牆角放著衣架,上面掛著她的衣服,看起來比較時尚。雖然房間不大,但是收拾的還比較整潔。她去倒水,我坐在床上,觀察著房間的布置,在找可以利用的切入點。她端水過來,放在床頭的梳妝檯上。我怕沒話引起尷尬,便問:「是不是我的造訪很突然啊?」她拉了個凳子坐在我對面,一邊用梳子輸理著頭髮一邊回答「是啊,我以為你隨便說說的,沒想到你真來了!」
我嘿嘿的笑了起來,「答應人的事情就要做到啊!這是鄙人做人的信條,不要說今天這樣酷暑難熬,如果是見你,天上就是下刀子我也會如約而至的!對了,你品味不錯嘛,看你的衣服都這麼時尚,如果不知道你是醫生,我還以為你是那個公司的白領呢!」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臉紅起來,仿佛秋後的蘋果般,看起來分外迷人。「你真會說話!我那些都是便宜貨!談不上檔次的!」看過李宗吾老先生《厚黑學》的人都知道他最經典的兩招,「逢人短命」和「遇貨添財」,在下是逢人必用,屢試不爽。再加上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啊!我繼續拍著她,「哪裡啊,你本身就是個有品味的女孩子,現在象你這樣的人都不多了,一般女的太浮躁了!你很穩重,而且看起來很有內涵!」不知道是不是我說的太露骨了,她只是帶著淡淡地笑,抬起頭看著我說「你真會講話,我既不漂亮,也不愛說話!不要奉承我了!」我微笑著繼續說,並用儘量神情的目光凝視著她的眼睛,緩緩地說道:「女人不一定要很漂亮,你雖然談不上漂亮,但是你的氣質是一般女孩子所無法逾越的,這是你的優勢!」她好象覺得這樣談下去會出問題,便岔開話題說:「你中午不睡覺下午不困嗎?我每天中午都要睡覺的!」操,聽了她的話,我的心情一下冷到極點,這是最考驗人的時候,如果把握不好,前功盡棄。我並不回答,也裝著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繼續盯著她的眼睛,說道:「你談過男朋友嗎?你這樣的女孩子,在大學的時候,追你的人應該打破頭了吧!」她已經不梳頭了,端著杯子慢慢地喝著水,「我不喜歡談朋友,覺得累!一個人多自在啊!」不知道是不是渴了,我把杯子裡的水一飲而盡。然後說道「不啊,其實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很開心,畢竟,上帝是因為怕一個人孤獨才造了另一個人!所以,女人沒有男人或者男人沒有女人都會感到孤獨、寂寞,特別是晚上,有時候,一個人躺在床上,感到特別寂寞,總想身邊有個人可以說說心裡話!」這句話仿佛觸動了她,她低下頭說「人是要看緣分的,沒有遇到的時候,也是強求不來!」
我舉起杯子朝著她晃了晃說:「杯大水少,可再來否?」她微笑著站起來說「你就不能好好的說啊!」這時我心中突生一計苦肉計,便說,「來杯熱水,熱的解渴。」她端著杯子走到身邊遞給我,「給你,喝吧!」我用手去接,故意沒抓好,從她的手裡滑了下來,撒了一褲了,的確挺燙的,但是小不忍則亂大謀啊,為了得到她,我忍了,「啊!」我故意大叫了一聲跳起來,她忙說著對不起,抓起桌上面巾紙就給我擦,我也裝著手忙腳亂地擦著,「一定燙壞了吧?」她問。我露出一臉無辜,壞笑著說「不要緊,對了有鹽嗎?」「有,要鹽幹嗎?」我笑起來:「可能燙熟了,蘸點鹽趁熱吃吧!」她聽完笑起來,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伸過一隻手要打我,我順水推舟將她攬入懷裡,右手從脖子後將她的手抓住,她頭枕到我的胳膊上,長長的頭髮仿佛瀑布般垂落下來,左手抓住另一隻手,她掙扎,我死死地抓住她,她瞪起眼睛,仿佛要生氣了,我忙低下頭,用嘴把她的嘴封住,舌頭在她嘴裡探索著,她「唔、唔」地叫著,牙齒咬在一起,阻止我的進程,我用舌頭努力頂開她的牙齒,和她的舌頭絞在一起。她突然咬了我的舌頭一下,我痛的鬆開口,她抬起頭,卻掙扎不開我的手,喘著粗氣說「不要這樣,咱們都不熟悉,而且我都……」這個時候非常關鍵,如果想得手,必須說出極度噁心和肉麻的話,讓她的心率保持在120次/分,使她的大腦一陣陣發熱,最好是讓她無暇思考,此乃成敗的關鍵所在,望大家切記,切記。「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喜歡上一個人,可以只用一分鐘,我們待了30分鐘,我不否認已經喜歡你30分鐘了,乖,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閉上眼睛吧!」說完我的嘴就緊緊地貼住了她!
她的掙扎仿佛也失去了力氣,我用盡所有接吻的技巧,輕輕地和她的舌頭纏在一起,她笨拙地配合著我,雖然笨拙,但可以看出,也很激情,因為她已經發出哼哼的聲音,我心想,天啊!極品啊!輕輕地在她的脖子上輕吻,不時用舌尖舔著她的皮膚,每次舌尖觸到她細膩的皮膚,她都會輕聲的叫一下,因為掙扎變為擺設,所以手就又了更廣闊的空間。舌尖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地舔著,她一面閉著眼睛,縮著脖子輕聲地哼著,一面也伸出手在我的身上忙無目的地亂摸,這樣讓我更加興奮,我把她從正面抱住,手慢慢地劃到她的胸前,她沒有帶胸罩,乳房非常的堅挺而且發育的很好,隔著衣服感覺乳頭很大,我用指尖在隔著她那絲綢般的衣服觸摸著她的乳頭,她的聲音大了起來,我用手捏著乳房,很堅韌的感覺,極有彈性。當時心裡一驚,莫非是處女,如果內向性格的女孩子處被破,而且是這樣守身如玉N 年的,大多會糾纏不清,容易走極端。但是當時我色膽包天,已顧不得許多。
一邊和她激情地吻著,一邊揉著她的乳頭,因為乳頭很大,所以我產生了狠捏一下的念頭,但怕影響了氣氛,因為一但搞的她痛,便會產生拒絕的念頭,但想法無法遏止,便用手使勁揉捏了乳頭一下,誰知道,捏著,她大叫一聲,仿佛非常受用,嘴裡還喃喃地叫著「使勁點,啊,使勁點!」,依著她的意思,我使勁揉捏著她的乳頭,低下頭,隔著衣服,用舌頭舔另一個乳頭,舔了幾下,便用牙齒咬住乳頭中部的地方,持續用力,她的叫聲漸漸大了起來,仿佛高潮般的叫聲,另一隻手,從裙子的下擺進去,在大腿上摸著,她呻吟著,把頭靠在我的肩上,身子不停地扭動,嘴裡發出哼哼的聲音。我摸到了她的底褲,是絲綢的,摸上去很滑,底褲在陰道的位置,已經有點濕漉漉,粘粘的,隔著底褲輕輕地摩擦她的陰蒂,她的叫聲又大了起來,但是她的手卻開始推我的肩膀,腿也夾了起來,我順著底褲的邊進去,卻摸不到她的陰部,正要用力分開她的腿,她忽然抬起頭,眼睛裡雖然布滿了渴望般迷茫,卻用手一下推開我,嘴裡念叨著:「不要這樣,不要摸這裡!打住吧,咱們不要繼續了!」她口是心非的表白,對我的行動已是強弩之末不能穿縞素,我用手輕輕地把她再次攬在懷裡,根本就不說什麼,因為任何語言在激情面前都是蒼白無力的。
抱起她,輕放在床上,她不說話,當我要掙脫她摟住我脖子的手繼續進行的時候,她抱住不放,我輕輕地分開她的手,脫掉她的鞋子,她的腳很小,指甲上塗了粉紅色的指甲油,我抓起腳親了起來,舌頭在腳趾間輕輕地舔著,她無力地在抽動著身子,我慢慢地舔上來,一隻手放在大腿內側撫摩,一面舌頭順著大腿舔到底褲,是鮮紅色綢緞料的,很光滑,隔著底褲舌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陰道的位置,早已經濕透了,所以底褲上有種鹹鹹的味道,舌尖可以感受到小陰唇上面有個光滑而暴露的珍珠般的東西。我把裙子向上掀,露出乳房,乳房很大,粉紅色的乳頭很顯眼,乳房很堅挺,舌頭在乳頭上慢慢地吸著,不時用牙齒咬一下,每當此時,她都會發出很享受的叫聲,她不說話,只是閉著眼睛,雙手抓住床上那個毛巾被,不時地抓下我的頭髮。
輕輕拉下她的底褲,陰毛很規律而且非常整齊,不象一般女孩子那樣長短不一,我很吃驚的分開她的腿,陰部一根毛都沒有,因為皮膚很白,陰部看起來非常顯眼,而且顏色發淡褐色,我很吃驚地看著這一切,看的出是修剪過的。但是沒多問,她的小陰唇緊閉在一起,用雙手分開,一張完整的處女膜清晰可見,而且處女膜處,有不少渾濁且發白色液體流出來,看到這,我感覺頭部一熱,差點暈過去。陰蒂不小,而且是外露的那種,仿佛珍珠般嵌在那裡,我的舌尖舔著陰蒂,開始是輕輕的用舌尖舔,後來便用整個舌頭仿佛搓衣板樣摩擦,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聽到她的叫聲很大,而且有點聲嘶力竭,腿用力地夾著,我用手把她的腿撐起來。她睜開眼睛用迷離纏綿的聲音喊著「插吧,我受不了了!快點……」我感覺時機成熟,便脫下褲子,雞巴早已整裝待發了,爬到她身上,用胳膊卡住她的腿,陰部暴露出來,對準了洞口,「可能有點痛,你不要緊張!我會很小心的!」雞巴在陰道口上蘸了點淫水,用手塗勻了,然後抵住陰道口,緩緩地插進去,感覺有阻力後,屁股用力一頂,她「啊!」的叫出來,手用力掐住我的胳膊。有了突破感,我一下刺到了底,觸到了花芯,她又「啊!」的叫了一聲,可以感覺出後一聲是因為舒服。陰道里雖然已經很多水了,但是依然很緊,夾的雞巴很受用,我緩緩地抽動著,最緊的是陰道口,卡住雞巴的根部,每動一下,都很舒服。開始我慢慢地抽插著,漸漸地加快了速度,她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乾的時候,處女膜那個地方可能還是有點痛,但「痛並快樂著」是每個女人都要經歷的過程。從她的臉上,看的出享受。我買力地插著,從「三淺一深」到「九淺一深」,隨著時間的推移和速度的加快,她叫床的聲音也漸漸大起來,感覺陰道里的分泌物不斷增多。可能是因為爽,她用力的夾了一下,我突然感覺火山要噴發,忙拔出來。喘口氣,她以為我要射了,便扭著身子說:「不要射,我還要,我還要!」,想想她冷若冰霜的外表和不苟言笑的行為,再看看1個小時前的拒人千里,一小時後涼蓆上那一片片的鮮血,我思緒萬千,真沒想到地上和床上,她會判若兩人,看的出,稍加培訓,必是一代尤物。可是眼前總要先滿足她,讓她爽,如果不能滿足,以後想再上她,便難上加難了,便笑著對她說:「沒射,只是腿抽筋了,這樣吧,你跪在床上吧!」她便爬起來,看到涼蓆上的血,她塄了一下,沒說話,我怕她觸景生情,便順手抓起枕巾把血擦乾淨。看我做這一切她並沒有反應,轉過身跪在床上,我站在地上,先用枕巾把她陰部和屁股上的血跡也擦了擦,雞巴上的淫水和血跡,也擦乾淨,再次對準洞口,感覺火山已經被壓住了,便深吸了口,「倒數3秒」後,一下插進去,「啊」她叫了出來,她的床高低正好,我把一條腿踩在床上,手從兩邊摟住她的屁股和腰,用力的插著,每一下都到花芯,她叫聲很大,聽了我很刺激,便瘋狂的插起來。因為感覺她有點受虐狂的行為,便試探著用手去拍她的屁股。每拍一下,她便扭動一下身子,我知道自己猜對了,一面用力地搗著花芯,一面使勁拍著她的大屁股。「啪、啪」的響,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很多紅紅的掌印。可能是感到非常刺激,她顯得很興奮,突然加快了叫床的速度,然後『啊、啊、啊』的叫了幾聲,便低下頭,用手支住床不動了,我知道她是高潮了。拔出雞巴。把她放倒在床上,爬過去,問:「爽了嗎?」她閉著眼睛,點點頭,卻不說話,只是用一隻手擺擺,示意我不要說話,我只好躺在她邊上休息,過了幾分鐘,她長長地唿了一口氣,嘴裡嘟囔著說:「好舒服啊,你好厲害啊!」我笑起來,說:「當然了,我可是一炮到天亮啊!喂,不要太自私,我還沒射呢!」她睜開眼睛,眯著看我,說:「你要怎麼才舒服!」我說「你給我舔舔雞巴吧!」她說「我不會啊!」,我一臉壞笑,「知道你不會,可以學啊!你這麼聰明一定學的會!」
經過一番培訓,她站在床下,用嘴含住我的雞巴,因為已經很硬,便按我所說「就幻想它是根冰棍,上下動著舔就可以了!」她依言做著,動作很笨拙,根本談不上舒服,我希望她快的時候她慢,我希望她輕的地方,她用牙齒咬一下,沒辦法,處女就是處女,我痛苦的坐起來說,「唉,拜託你專心點行不行,這樣下去,你把它咬下來,我也射不了啊!」她一臉無辜,撅起嘴說「我真的不會,你耐心點告訴就可以了,你不要生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有點急,畢竟將射不射,是一個男人最痛苦的時候,「喂,沒被人干過,難道還沒聽過別人哼哼嗎?」於是,我又耐心的教了她一遍。
又開始了,雖然還比較生疏,但是看起來她已經很用力了,我一面用手掐著她的乳頭,她用嘴含住雞巴賣力地吸著,一面用手在我乳頭上輕輕地捏著,爽,過了幾分鐘,火山又開始蠢蠢欲動,一陣快感由下而上,噴薄而出,她可能感覺嘴裡有東西要吐,「不要停,快點,快點!」我都快崩潰了。她聽話沒吐,頭不停地上下動著,一股一股的精液噴了出來。「啊——!好了!」我長出了口氣說。她把頭扭過來,看著我,嘴裡含著我的子孫們,我無力地揮一揮手說「那可全是男人的精華,高蛋白,你知道的!咽下去,可以美容!」她用疑惑的眼光看了看我,痛苦的咽下去後便說「你是不是騙我的!」我有氣無力地說「騙你有什麼好處,真的有營養,外國有錢的女人都愛喝這個!來,你過來,給你做個面!」她把身子靠過來,我抬起上半身,用手捋了下雞巴,把尿道里殘留的一股精液擠了出來,蘸在手上,抹到她臉上,還裝出一本正經的神色,鄭重而又神秘地低聲說:「一個小時內,不要擦,可以消除黑頭粉刺和暗瘡,還可以美白呢!網上說玉蘭油中的精華就是這個東西!」她說:「那一次有什麼用?」我壞笑著說,「當然不行,這樣吧,看你這樣合作的份上,我犧牲點,吃點虧,每天給你抹一次吧!很傷身體的哦!」她突然意識到我在騙她,用手在臉上一擦,打了我一下,笑著說「你壞死了!」我便摟住她又滾到了一起。
後來,當第二次做完後,她躺在我的懷裡,問起我的名字,問我有沒有女朋友,當我告訴她我有女朋友的時候,她一度沉默了,但是後來經過調教,我告訴她人生的享受就是性愛,而我可以帶給她快感,她聽完便不再追問什麼了。她告訴她平時喜歡自慰,陰毛是這樣剃的,還問我喜歡不,我當然喜歡了。(這絕對是真的!)再後來,這個漂亮的浪女醫生,給我做了兩年的情婦,我們做過很多種的性愛,雖然我們的性生活極為和諧,但是我不喜歡她內向的性格,斷斷續續我們處了2 年,期間,我曾經和她分開過一年,可是她在我腦海里的印象實在無法抹去,我忘不掉她,這麼多年,也領略過無數的女人,且分開那一年,我接二連三找了4個情婦,但沒有一個可以與她相比,她是床上的尤物,是性愛的魔鬼,前凸後翹,渾然天成,她對性愛那無休止地索取,渴求令我驚訝,也非常罕見的。當你的手觸到她的身體,她冰冷的眼神會馬上變的曖昧,迷茫里透出對慾望的渴求,當手在她的光滑的軀體上遊走,她變會發自內心地呻吟,令人那麼消魂,那麼著迷,我試過,努力過,但真的忘不了。
時光流逝,我又找到了她,我們又開始斷斷續續在一起了,到了2003年初,我開始有點厭倦她的身體,畢竟無休止地索取,對我的身體是不好的,開始故意和她拉開距離,她也仿佛察覺了,我很早就告訴過她,只要不破壞我本身的幸福,無論做什麼都可以答應,但她從來沒向我提出過任何要求,這兩年間,有兩次不小心,她有了身孕,也是她告訴我之後,自己沒給我要一分錢去做掉了,也從來沒向我要過什麼定情信物,這讓我很感動。終於到了「非典」期間,她做為一線的醫護人員,不能出來,而我也正好利用這個機會疏遠她,開始找另一個當酒吧歌手的情婦,本想事情就這樣完了,誰知道,大概是5月初,我接到了她的一個電話。
「喂,沙,有點事情給你說。」她的聲音很冰冷地從電話里傳了出來「我需要5000塊錢,明天晚上」我沒想到她是要錢,有不少次,我主動給她,她都拒絕了我,我有點莫名其妙地問為什麼。「這你不要管」她繼續用冰冰地語言回答我「明天晚上,記住,我在醫院等你!」當是我只有3000塊,便表示明晚拿出 5000有點困難,她聽過說的一番話讓我更加煳塗。「我不管,你去借也好,搶也好,總之,明天晚上讓我見到5000塊就行了」她的語氣比較強硬「沙軍,我跟了你2年了,好象沒給你要過什麼東西吧!區區5000你應該可以拿出來,好了,就這樣吧!」沒等我再說話,電話就香港人管死不叫死—掛了!
放下電話,我的心波瀾起伏,平時她的語氣不是這樣的,今天是怎麼了,而且經我手調教過的女人不應該這樣對我,出了什麼問題?我突然想起「非典」前,她曾經給我要過一次錢,說是給一個追他的男人借的,我說,如果是你要,我一定給,可是拿我的錢去幫助別的男人,算了吧!我沒給,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情開罪了她呢?聽她的口氣,是在要挾我,我平素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最討厭就是人威脅我,但是,看在2年的巫山雲雨之情,看在胎死腹中的兩個孩子,5000我給,但是我要讓她弄明白,不是因為怕她,打定主意後,取了5000塊,第二天,天一黑,我便打車到醫院去找她。
過了體溫槍照頭這一關,進入了醫院,她所在的發熱門診設在門診部的一樓,我走到門診部的四樓,因為已經是下班時間,樓上空蕩蕩的,走廊里的燈大部分已經熄滅,各個診室已是人去樓空,我坐在一個診室前的侯診椅上,撥了她的手機,告訴她我的位置,過了一會兒,電梯門開了,她身著一件白衣,從裡面閃身而出,因為沒燈,借著遠處昏黃的燈光,我依稀可見她的樣子,其實平時根本不用看,憑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香水味,我就可以斷定是她。我沒動,她環顧了一下四周,沒人。便朝我的方向走過來,燈光從她的背後射過來,我無法看清她的表情,走到我的身邊,沒說話,隔一個座位,她坐下了,翹起腿搭在另一條腿上,白衣的下擺露出她貼身穿的那件黑色裙子。我低著頭,兩隻手撮在一起,苦笑了下問她,「麗,為什麼要這麼多錢?」畢竟,雖然我可以很輕鬆的拿出錢,但是靠工資吃飯的我,也並是大款啊!「呵,呵」她冷笑了幾聲「沙軍,你自己覺得這5000塊多嗎?這不過是你一個多月的收入,我跟了你2年啊,5000塊分手費不過分吧!」聽了這句話,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她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人?沒時間多想,我道:「如果你說是別的什麼原因,我都可以給你,只是我想告訴你,今天給你這 5000塊,絕不是分手費,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應該不僅我一個人獲得滿足,既然是雙方都獲益,要什麼分手費?」我最討厭什麼分手費之類的名目,我也根本就沒有強迫過她什麼。我繼續說:「你跟我的時候,我並沒有逼你做什麼,我告訴過你,如果你有了男朋友,或者你厭倦了,隨時提出來,我們從此便行如陌路,而且你我就只是性關係,什麼叫分手?這個詞恐怕用到咱們身上不合適吧!」也學她的樣子,我冷笑了幾聲。隨手把裝著5000塊錢的信封遞過去。她猶豫了一下,我把錢放在她的腿上,說道:「記住,這不是分手費!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我不想再見到你!」
說完,我站起來,抖抖衣服,要走。她低著頭不做聲,走過她身邊,聽到背後傳來她盈盈地哭聲,我轉過來看她。她用手插在頭髮里,手抱住頭,一隻手捂著嘴在低聲地抽泣著。估計可以躲得過女人哭的男人不多吧!我也是。我四周看了看,沒有人,便走過去,保持一定的距離說:「哭什麼,不要哭了,走吧!下去上班吧!」她沒理我繼續哭著。我真怕這時有人上來看到這尷尬的一幕。便過去,抽出一張面紙遞給她,她接過來擦擦眼睛,一邊抽泣著一邊說道:「沙軍,我沒有奢望你會給我什麼,也知道永遠做不成你的女朋友,可是當我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我想到你,沒想到你那樣的無情,今天我要這錢的目的,就是要當著你的面把它們燒掉,我知道你愛錢,我就是要讓你心痛,這樣我才開心!」說完,她把臉上的淚水擦乾淨,一臉堅毅的樣子,拿著那信封站了起來,從白衣的兜里摸出一個打火機,從信封里抽出一張「毛爺爺」便要點,我當然愛錢,也知道她這樣的人一但認定了事情便不會更改。便不作聲,只站在一旁看她燒,她點著了那張錢,火苗嗖嗖地向上蔓延,一張血汗錢就這樣變成了灰燼。我的心也仿佛刀割般的難受,但是臉上卻一付無動於衷的表情,我不想讓她的復仇心理得到滿足,雖然我心如刀絞,但是仍是表現出那老母牛懷孩子—牛逼晃晃的樣子。
她一張張地燒著,借著火苗撲恕地光,看到她略微有點紅腫的眼睛裡復仇的火焰越來越淡,她不時的看我一眼,想從我的表情里得到滿足。但是我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無所謂的笑著,但心裡已是血流成河啊。下意識的我咬了咬牙,繼續看著第五張「毛爺爺」慢慢地化為灰燼。這時想起一個哥們曾經說過:「如果你愛一個男人,就去花他的錢吧,因為這樣可以激勵他的鬥志;如果你恨一個男人,也去花他的錢吧,因為這樣可以讓他崩潰!」體會深刻啊!不知道說這句話的哥們是否也經歷過這樣一場燒錢的鬧劇呢?腦子裡雖然這樣調侃,可是眼睛裡血絲都布滿了,她真狠,我的確快崩潰了,「麗,你慢慢燒吧!」我尷尬的笑了下說「知道嗎?你燒錢的樣子很性感啊!我不能再看了,再看,我就要硬了!拜,我先走了!」說完,我就要走。她把那燒著的第六張朝我扔過來,說:「站住!」她臉上帶著一絲譏諷地笑,繼續說「不許走,我就要讓你看著我把它們全部燒完!」「對不起,我的確有點事情,沒時間看你胡鬧,我要走了」我下定決心死活是不看了,不然不知道要失眠多久呢!我要轉身走!「不許走!」她快步走到我面前,伸開雙臂攔住我說。我要繞過去,她便伸過手拉我的胳膊,我和她爭執開,手不免碰到了她的身體,一絲報復的慾望從心裡慢慢湧上來,看看四周無人,我一把抱住她,她促不及防,反應過來後便開始掙扎,我知道她的弱點,手放在她的奶上使勁揉起來, 「不要、不要,放開我!」她的掙扎言不由衷。「恩、恩」她哼了出來,有了反應掙扎漸漸變成擺設。我把她的嘴堵上瘋狂地吻著,一隻手使勁揉著她那雪白的大奶子,一隻手隔著白衣摸她的飽滿富有彈性的屁股。她放棄了掙扎,手從背後抱著我,就這樣,在門診部的四樓上,我們肆無忌憚地吻著。我摸索地抓到那個信封,拿到手裡,把它放進她白衣的口袋裡,奪過打火機遠遠地扔了。她只是低聲地呻吟,並沒有反對。
因為站著目標太大,找了個比較黑的角落,拉著她坐下來,把她橫抱著,放在腿上,順手解開白衣前的幾枚紐扣,手從裙子的下擺伸了進去,隔著薄薄的連褲襪摸著她的腿,她呻吟的聲音大了起來,因為樓道里空蕩蕩,回聲還是比較大,我示意她小聲,她的上身只穿了個類似紗網似地小背心,罩住乳房。有蕾絲的花邊,看不清是什麼顏色。隔著那小衣服,我撫摩著她那曾經飽受我魔爪蹂躪的奶子,彈性已不如當年,多了一分柔軟,添了一份順滑,別有一番滋味。小小的乳頭被那小衣服壓得仿佛陷進了乳房裡,我低下頭,隔著網網用舌頭舔弄著乳頭,因為低頭太痛苦。我把她腿分開,騎在我的腿上,她的手搭住我的肩膀,張開兩隻手,我從兩邊摟住她的奶子,很軟,有點彈性,仿佛揉面般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這幾年揉的多的緣故,她的乳房比3年前更大,更豐滿了。隔著貼身小衣服用手從兩邊向中間使勁擠她的乳房,握住了,費力地捏揉著,兩個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乳頭,搓著。她發出「啊,啊」的喘息聲,她性感的聲音刺激了我的神經,把小衣服向上翻去,兩隻大奶子「撲通」一下跳了出來,手裡握住一隻,另一隻放在嘴裡吸起來,用舌尖舔著,乳頭上的顆粒刺激了我的味蕾,我用牙齒咬住乳頭,越來越用力的咬,把兩隻奶子向中間擠,努力張大嘴,把兩個乳頭都放進嘴裡。左邊咬一下,右邊咬一下。她很刺激地呻吟著。
我的手在她豐滿的大腿上摸索著。因為騎在身上,所以無法摸到更刺激的地方。正要換姿勢,她先跳了下來,熟練地把我褲子的拉鏈拉開,早已經硬了的老二放了出來,她用手捋了捋,握緊了,渴望地吸了口氣,便猛一下含進嘴裡,深深地吸起來。我剛享受地閉上眼睛,突然聽到了電梯門開的聲音,跳起來,拉起她的手,顧不得穿衣服,四周看了看,只有洗手間開著門,無奈,我們跑進男洗手間,在一個廁池裡站好,關門,插好插銷,驚魂未定的剛喘口氣,又聽到廁所開門的聲音, 「天啊!」我差點瘋掉「原來是來上廁所的,上這麼高一定是大便,完了,完了!」因為四樓沒有多少人,所以廁所很乾凈,一點異味都沒有,想必這位老兄是因為乾淨而來方便的。她不做聲,只是緊緊拉著我的手不敢動,我聽到那人走過來,便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表示這坑我占了,那哥們遲疑了下,便走了過去,我心跳加速,閉上眼睛慢慢地祈禱「天啊,求你讓他快點拉吧!」那哥們走到與我隔一個的廁池,聽到關門聲,解皮帶,點煙,翻報紙,大便入水聲,時間仿佛凝固了。
開始我們就這樣干站著,誰也不敢動,身上的汗都出來了,慢慢地那哥們發出些痛快地聲音,這時,她突然蹲下來,坐在馬桶蓋上,把我身子轉過來,我示意她不要亂動,她並不理會,只是用力拉我,事到此,也只能聽她的,便轉過身,她把已經軟了的雞巴含在嘴裡。用手捏著雞巴根部,舌尖在龜頭上舔著,很刺激,整根軟雞巴放在嘴裡,像吃冰糕似的用力含著,舌尖快速地刺激著龜頭,剛很軟的一條蟲,經過一分鐘的擺弄就成了一條硬龍,的確很刺激,雖然很享受,但是這樣情況下,我的心情難免緊張。這時想起一句名言:作愛猶如休閒,只有偷來的才香。橫下一條心,她買力地吞著雞巴,一面用手刺激著我的乳頭,我也很興奮,但不敢出聲,只能沉悶地咳嗽著。
她邊吸著雞巴,邊用一隻手握住睪丸,輕輕地揉著,我受不了了,一股強烈地作愛的念頭浮上來,敲敲她的肩膀,輕輕地扶起她,轉身坐在馬桶上,把她的腿拉起來,踩在我腿中間的馬桶蓋上,用嘴在她的腿上輕輕地吻著,隔著連褲襪撫摩著她的大腿,慢慢地摸到她的陰部,沒有穿內褲,淫水已經把那片地方打濕了,隔著襪子摸著她的陰部,淫水流了一手,把她拉得靠近我,嘴湊上去,隔著連褲襪舔她陰蒂的位置,因為隔著一層薄紗,我也很刺激,也可能因為她也刺激,用力地拽著我的頭髮,我痛得淚都快出來了,可是這樣偏偏非常刺激,我想摸得痛快點,可是襪子脫不下來,便用力一撕,把連褲襪從中間撕開一個洞,露出陰部,拉她靠近我一點,嘴湊過去,雖然舔不到陰道,但是可以舔到陰蒂,食指和中指並起來,插入她的陰道里,舌尖在陰蒂上很快的舔動著,她更用力的拔我的頭髮,我越痛便越用力的插她,她便更用力地拔我。受不了了,我站起來,讓她扶住馬桶蓋,把白衣翻上去,用裙子下擺包住白衣,把腿分開,雞巴對準了洞口的位置,先在口上蹭了點水,屁股一用力,一下插了進去,爽啊!因為刺激,我便很厲害地咳嗽了兩聲,她的手從背後伸過來,使勁掐住我扶著她屁股的胳膊。「操!」痛到心裡了!不敢發出聲音,我便輕輕地慢慢地插著,她可能覺得不是很過癮,便一前一後地晃動著身體配合我,一時間倒也非常舒服。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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