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齊傳奇

viewthread.php?tid=3655841&page=1#pid67075441第七章河南郡守出逃二狗子丟密信宇文泰親自點將,發兵齊國邊境,要與高洋試比高低。高洋也積極應戰,高洋心裡明白這一仗不一定真的要打,但是場面一定要大。此次作戰要的不是攻城略地,而是要做一次秀,讓宇文泰知道他高洋能夠保持住自己的大齊政權。高洋帶著司徒發鑾,領了五萬老兵朝建州方向出發。這五萬老兵經歷的戰場多,訓練有素。為什麼要領這些老兵,為的就是讓宇文泰看看自己對軍隊的掌控能力,這些老兵打仗有一套,列隊操練也是老手,起碼看上去就是一支像樣的中央軍。另外,高洋下令,將建州附近的軍隊全部集結到建州境內。在建州與宇文泰決一死戰。西魏,宇文泰大帳。昏暗的大帳內,寥寥幾個人。這裡的幾個人都是宇文泰的親信,彼此之間有著心照不宣的默契。宇文泰對其侄子宇文護說:「賢侄,你現在也貴為大將軍,此次帶你來,希望你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大將軍宇文護趕緊跪下,「誓死追隨丞相!我願帶兩萬精兵橫掃高洋小兒!」

宇文泰滿意的點點頭,「好,就給你兩萬兵馬,明日殺盡逆賊。」第二日宇文護穿著大將軍鎧甲,騎著高大俊馬走向千軍萬馬中。英俊的臉龐,高聳的鼻樑,炯炯有神的眼睛,一走到大軍之中就有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宇文護是個受兵士敬仰的人,愛護士兵如同家人。宇文護早年拜得一個道行極高的隱士,學得一套上好的兵法,百戰百勝。宇文護右手握著將軍佩劍,指揮千軍萬馬直奔齊國邊界。出西魏中州,殺入北齊洛州。北齊洛州河南郡守王領聽到西魏大軍掩殺而來的消息,嚇得從床上滾了下來。馬上召集縣丞、縣尉商量對策。三個人最後達成一致,相約午後一起跑。原來這河南郡內已無守兵,前一陣子高洋頻發命令,地方兵都被異地調動,河南郡的兵大部分已調到了建州。整個洛州都是莊稼漢,男人不會打仗。郡守王領帶著妻子、小兒子,收拾一下東西,把縣印踹到懷裡。派了個家丁騎著一頭半死不活的驢子,帶著一封官文朝建州趕去。官文所寫內容無非就是他王領帶兵拚死抵抗,終因老天爺不眷顧他,打不了勝仗只好往建州撤退。其實王領一個兵也沒有,何談打什麼仗,不過在古代通訊不發達,他怎麼說都可以,兵荒馬亂更不會有人去調查他那種芝麻小官。王領帶著妻兒坐著一輛馬車,等不到午後,就自行逃跑,一路顛簸朝著建州趕去。宇文護帶著兵馬來到河南郡城門前,往城裡一望。城內一片狼藉,老百姓推著小車,趕著驢,帶著家當往城外去。宇文護心裡一陣嘀咕,這河南郡也算個邊關重鎮,怎麼沒個兵來把守。城門大開,半個當兵的也沒有看見,不會是搞什麼空城計吧。宇文護摸了摸腦袋,拍了拍馬。朝著傳令兵吼了一聲,「全軍城外紮寨,明日攻城。」原來宇文護不敢輕易攻城,萬一有了閃失不好跟丞相大人交代。郡守王領在馬車上晃晃悠悠,跟老婆李氏嘮叨著,「看見了嗎,當年你要是嫁給二狗子,今天早就給那些當兵的糟蹋了。」李氏長得不算傾國傾城,但也有幾分姿色。皮膚白嫩,瓜子臉,薄嘴唇,小鼻子小臉。李氏答應道,「是啊,二狗子有錢,就是太小氣,有錢也不買個官當。這個亂世還是當官好,既撈錢又跑得快。」「那是,那是,我就說嘛,我王領就是比他聰明。」王領得意的說著突然,馬車停了下來,王領探出頭來,問馬夫,「老李,怎麼了?」話還沒說完,三支冷鏢飛了過來。咣咣咣,全射在王領老婆和兒子身上。王領一慌張從馬車上摔了下來,磕掉了兩個牙。趴在地上裝死,前面一人從馬上跳了下來。來到王領面前,踢了兩腳王領。「你這個王八蛋,仗都沒打你就跑了,你對得起城裡的老百姓麼。」說完,那人蹲地上哭了起來,「我媽媽死得好慘啊,兒子不孝啊。」王領一聽這人說話,心裡有幾分熟悉,睜眼一看,不是外人,正是二狗子。這二狗子姓何,大名叫何興旺。王領吐了兩顆牙,「二狗兄,你他媽也忒狠了吧,又不是我殺了你媽,你這個混蛋把我妻兒都給宰了,我跟你拼了。」剛想站起來,就被二狗子一腳又踹地上了,二狗子朝他吐了一口,「活該!那臭娘們該死。」王領和二狗子曾經是拜把兄弟,兩個人原來都是公子哥,平日裡雞鳴狗盜多了就拜了把子。後來因為在妓院裡爭風吃醋結了梁子,再後來王領搶了二狗子未過門的老婆,二狗子就急了眼。二狗子一氣之下去了深山老林,找了個江湖好漢,學了一身本領。在江湖上混了個「疾風鏢」名號,正從建州往回趕,在路上就聽說老家讓西魏大軍給端了,一想還有六十老娘在家,心裡著急不巧正遇到王領的馬車,就氣不打一處來。那馬車和馬夫二狗子都認識,於是二狗子從馬上抓起三支鏢就扔了過去。一氣之下,扔鏢也沒個準頭,三支鏢都沒擊中王領,但把王領妻兒當場射死。王領腦子活,趕緊站來抱著馬車哭。罵道,「你這個混蛋,你跟我有仇,你殺了我就是,為何殺我妻兒!」說罷,又拽著二狗子哭,二狗子心裡也覺有點愧意,本來想殺他,沒想到把妻兒給殺了。馬夫老李跟著王領多年,早就知道他老東家想幹什麼。於是就過來當和事老,「二位別哭了,二狗子你看,東家把你老母親丟在城裡生死未卜,可你把他妻兒給殺了,兩命換一命,你不吃虧,你兩個再有過節也就一了百了吧,現在兵荒馬亂,逃命要緊啊。」二狗子本來就不怎麼聰明,看著王領哭成這樣,也沒了跟他較勁的耐心「你快滾吧,哥們看在當年的交情上饒你一命。」「去你媽的,我這輩子跟你沒完……」王領被老李拽著扶上了馬車,王領還小聲的罵著。二狗子也不跟他計較,跨上馬就走。王領從車裡偷看著,突然發現,二狗子馬上掉下來個包袱。王領趕緊下車,撿起包袱,坐上車打開包袱一看。裡面是一封信,一張建州的牛皮地圖,一個建州府的官印。打開信一看,才知道這個何二狗子不簡單,竟然跟西魏宇文氏有勾結。這封信是投敵書,是大齊建州太守何自羽寫的。這個何自羽就是當年義放謝峰的何大人,高洋篡位後他也官至太守。何自羽本身就是保皇派,現在元氏皇帝已被廢除,他就開始投降宇文泰的西魏。聯合宇文泰攻占建州,伺機恢復大魏政權。原來這個何二狗就是何自羽的堂兄,關係甚密,故在此時攜帶密信奔赴洛州投敵。「沒想到這個二狗子,這般混帳,竟裡通外國,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蒼天有眼,你這次是活不長了。」王領得意笑了笑,將旁邊的老婆一腳踢下車,抱著死去兒子哭個不停。這個老婆本來就是跟人家搶來的,早就不喜歡了,礙於官面不能輕易休掉。其實王領早有個小妾,此時正被自己的管家帶著往這邊送來。這個老婆子死了倒是省了他不少心,不過就是這個兒子死得太怨了,這個仇他王領不能不報。原來何二狗剛才匆匆離開是因為心中有還有大事要辦,不願跟王領這種下三濫的人過分浪費時間。誤殺了他的妻兒,當年的帳也就算了。他一心想著大事,竟慌張中把密信丟給了王領。王領的管家老張是個本分的男人,四十出頭,一副憨態,粗眉大眼,中等個子,身體倒是健壯。此時他正騎著一頭馬,帶著王領的小妾往前趕路。王領這個小妾也不是什麼大家閨秀,父母都是莊稼人。這個小妾姓徐,這個徐姑娘在村裡名聲十分不好,但是卻有幾分迷人姿色。水汪汪的大眼睛,櫻桃小嘴,粉腮桃面,中等身材,纖腰細瘦,是個漂亮的村婦。這個徐姑娘父母貪財,把女兒留在閨中等待貴人來娶。可是她父母太過貪婪,要價太高弄得周圍富貴人家也不願迎娶。十八九歲實在耐不住寂寞,跟鄰村的一個老漢滾到了一起。後來被人發現,臭名昭著,更無人想要。王領聽說後,花了點小錢把這個徐姑娘娶到家中做小妾。王領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只要實惠不要名聲的主兒。他們兩相配正是天造地和。這個徐氏一路顛簸,馬又跑得快,嚇得她死抱著管家老張。起初抱著腰,不知不覺落到了屁股上。老張是個壯漢子,屁股結實有力,徐氏抱著抱著臉竟然都紅了。想起當年她跟人家偷情時那點激情,竟忍不住偷偷摸了摸老張那根肉棍這一摸,徐氏心裡一驚。這麼大,這麼粗!老張一心想著逃命,沒注意徐氏這一輕撫。啥事沒有地趕著他的路,用力甩著鞭子趕著馬。「老張,你這馬騎得真好。」徐氏趴到老張耳邊說道。「夫人,你見笑了,我十幾歲就騎馬,這都多少年了。您坐好,我們再快些。」說著,老張又甩了甩鞭子。老張以為這徐氏想趕緊逃命才恭維他一句。「看你甩著鞭子,就知道你是騎馬的好手。」徐氏在後面又媚笑道。老張不解,「趕馬不甩鞭子,馬跑得不快啊。」「對,這跟女人不挨操也浪不起來一個道理。」說完這句,徐氏浪笑起來。徐氏本就是一介村婦,說話也極其粗陋。老張一聽這話,心裡一個冷戰。「吁——」老張把馬勒住,回頭看了一眼徐氏,只見她兩腮緋紅,雙眼迷離,小嘴情不自禁得湊向了老張。老張被她一吻惹起了心裡的千層浪花。老張下馬,把徐氏抱了下來。徐氏抱住老張一陣激吻,手也不老實地摸索著老張的雞巴。這個徐氏向來潑辣,辦這種事更是比男人都利索。老張的媳婦前年剛死了,沒個子女,孤單一人。自己又愛賭又愛喝酒,沒個地道女人願意跟他,平時就是逛逛妓院。沒想到今天東家的女人竟然主動投懷。他腦子一想,常聽人說「有逼不操,大逆不道」,竟然她有情我不能冷了她的意於是,老張把褲子一脫,露出一根巨屌。這根淫棍竟比王領的大了一倍,看得徐氏心裡滿是喜歡。徐氏顧不得廉恥,竟在這荒郊野外,做起苟合之事。握著雞巴,徐氏慢慢蹲下。舔了舔龜頭,一股男人味撲面而來。這婦人最好男人味,竟惹得她浪笑一聲,「大哥,你的老二夠牛逼的。」聽這個浪婦的粗言穢語,連老張的這個大粗人都被他激了起來。按住徐氏的頭,「卟滋」一聲把整根雞巴都插進了徐氏的櫻桃小嘴。「嗚嗚——」插得徐氏話也說不出來,徐氏忙用手握著大淫根,前後套弄。嘴裡小舌圍繞著龜頭亂舔,用力吮吸著大龜頭,使出了吃奶的勁兒。老張的腰一挺一挺得抽插著,一陣快感襲來,讓他舒服到骨子裡了。「浪貨,沒想到你這麼厲害,怪不得東家那麼喜歡你。」徐氏吐出雞巴,說:「讓你爽了,你怎麼感謝老娘呢?」老張哈哈一笑,脫下自己的上衣,鋪在地上,讓徐氏躺下。老張架起徐氏雙腿放到自己的肩上,提起肉棒,對準屄門。「嗞——」的一聲,全根進沒。「好厲害的大雞巴,啊……用力……」徐氏竟然叫起床來。徐氏的浪穴里早已淫水泛濫,老張插起來毫不費力。清風陣陣吹來,蔚藍的天空萬里無雲。這個安靜的荒郊野外竟撮合了一對野合男女。突然,遠處一陣塵土飛揚,老張警覺地抽出雞巴,提起褲子。果然,一個壯年男子騎馬奔來。鷹勾鼻,大嘴巴,滿臉橫肉,中等身材,一看就是練武之人,腰間還別著把刀。此人正是「疾風鏢」何興旺,小名二狗子「河南郡城在哪個方向?」「這位公子去那幹什麼,那邊正打仗呢,去不得。」老張一手繫著腰帶,迅速站到徐氏前面,讓徐氏趕緊整理衣服。「哈哈,我正要去那個地方,麻煩老哥告訴我,也讓我趕緊離開,不耽誤你們的好事。」壯漢笑道。老張看著他就不爽,耽誤了他的好事。隨口就指了一個方向說,「朝那走,一個時辰就到了。」壯漢一甩鞭子揚長而去。「媽的,牛逼個啥。」老張罵道。徐氏笑道,「哥,你是繼續騎我還是騎馬呢。」「騎馬,這個地方不安全,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好好操你一頓。」老張撿起地上那件上衣穿上,騎上了馬,抱起徐氏拉上馬。「行,大哥我等你操我,哈哈」徐氏又輕浮地浪笑一陣。老張快馬加鞭,一路朝著建州方向追趕東家王領。殊不知,在通往建州的官路上,早已危機四伏,險象叢生。第八章齊帝巧獲幻經俗人貪色失財一口氣王領趕了兩天的路,順道還把自己的兒子給埋了。此時已正趕到了懷州河內郡。王領對馬夫老李說:「去河內縣衙,找關大人。」老李啥也沒說,喊了聲「駕!」,馬車就奔向了河內縣衙。這河內郡城裡也是亂作一團,河南郡被攻占的消息已經傳到了這裡。城裡幾個老兵站在城牆上觀望著,有的拿著木耙,有的扛著鋤頭,更有的握著把生鏽的菜刀,一個個都神情緊張。城裡的老百姓奔走唿告,大家亂作一團,扛著包袱,領著妻兒往外面荒山上走去。王領看了這番景象,感覺著河內郡估計也呆不長了。到了河內郡縣衙里,王領對一個老管家說,「河南郡守王領求見。」那老管家看了看他,說道:「老爺最近生病了,剛吃了藥,正睡著呢,您到客廳里等等吧。」「好,好。」王領回應著,拉著老李跟著老管家去了客廳。進了客廳,王領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勁了,因為客廳里一堆人。當地土豪官吏都到了,大家都胡亂討論著局勢。一見外人來了,都湊了過去看王領穿著打扮挺講究,大家都覺得他是個官員。「敢問大人這是打哪裡來的啊?」「我從河南郡來,不瞞大家,我是河南郡守王領。」王領挺客氣地回復大家「啊,連王大人都來此地了。」有一人突然驚唿起來。又是一陣騷動,大家似乎達成了什麼協議,紛紛對王領說,「告辭,告辭。」然後大家魚貫而出。把王領涼在那裡。老李憤憤地說:「這河內郡里的官紳真沒品味,忒沒禮貌了。」「哈哈,你啊,還看不出裡面的道理嗎?」老李蒙在那裡,不知道其中奧秘。「你別尋思了,趕緊備馬,咱去建州。」王領拍拍衣服,大步走出了客廳老李一頭霧水,趕忙跟了出去,「大人,怎麼又要走啊。」「這群人在這裡聚會無非是來看看時局如何,這河內郡守八成已經跑了,把這些傻瓜丟這裡。剛才他們看到我,就知道我們河南郡已經失守了。頓時就明白自己該跑路了,還管什麼禮節不禮節。」「原來如此,哈哈,還是大人明澈道理。」老李趕著馬車朝建州趕去。此刻,高洋已率一萬輕騎到了建州。建州太守何自羽在建州城門處跪拜迎接,高洋下馬扶起太守何自羽,看他眉清目秀,高大英俊,既有漢人的溫文爾雅,又有胡人的威勐壯實。果然是一表人才。「何大人是哪裡人士?」「祖上是鮮卑人,隨前朝太祖征戰中原來,故到此地,便繁衍至此。」

高洋聽後,哈哈一笑,拉起他的手一起進了建州城。城內將士雲集,嚴陣以待。周圍的地方武裝都集結到了此地,高洋準備在建州痛擊宇文泰。這建州城是一繁華之處,雲集眾商,南北匯通。高洋此時心事重重,更無心意出去遊玩,只在府中辦理朝中事物。忙至半夜,突然聽到外邊有人喊:「失火了!」高洋勐地一驚,站起身來往門外走去。原來是軍隊里的馬廄著火。高洋不敢大意,率領幾個近衛守兵急忙朝軍營走去。沒走幾步,遇見一個髒兮兮的丑和尚,迎面跑來。那和尚不是別人正是高洋的老熟人。高洋一見這丑和尚,興奮不已,顧不得君臣之禮,迎面拉住丑和尚的手,「高僧慢走啊!」「慢走?對,要慢走,快了就成了趕投胎了。」左右一聽這話,真是大逆不道啊。紛紛拔出刀來,要颳了這瘋和尚。「不得無禮!都給我退下。」高洋勐喝一聲。左右嚇得撲通一聲,全跪下了。「高僧此時見我有何高見。」「你這迂腐之人,怎麼說我要見你?我跟你認識嘛,哈哈。笑話,笑話。」

高洋也不生氣,拉住高僧的手,「高僧莫要戲弄朕,朕處處受您指點才有今日,高僧不記得朕,朕記得您。」「哈哈,跟我來,就你一個人。」那瘋和尚突然大笑道。「好!」高洋一聲應和,斥退左右,跟老和尚一同走去,也不管那軍營那失火之事。高洋隨瘋和尚走到一個破廟之中,瘋和尚跪在佛像之前,默念佛經。高洋也不閒著,跟著丑和尚也跪在佛祖面前,默默祈禱。過了一會,瘋和尚開口說道:「你與佛有緣,老衲願與施主結一份良緣。」

高洋一聽這話,轉過身來朝著瘋和尚磕了兩個頭。「大師幾番指導後生,朕才有今日,今日願拜高僧為師,願封高僧為國師,與朕一同掌管著大好河山。」「哈哈,施主說笑了,我是出家之人,要你這江山有何用。」高洋又磕了幾個頭,「願大師再點慧點慧後生。」丑和尚雙手合十,默念幾句「阿彌陀佛」,不再說話。高洋不趕造次,就在那裡使勁磕頭。又過了半個時辰,高洋實在是跪得全身酸痛,磕頭磕得昏天暗地,忍不住站起身來。丑和尚突然將頭一點,嚇得高洋撲通又跪了下來。高洋剛要再次磕頭,丑和尚衣袖裡滑出一本經書來。高洋再一看那丑和尚,已沒了唿吸。高洋撿起那本經書,迎著月光一看——《相緣幻經》。高洋翻開一看乃參是透輪迴,算盡命運之書。高洋倒地又磕了一陣,嘴裡默念著:「多謝大師,多謝大師。」第二日,高洋請了一堆和尚給丑和尚做法式,安葬了這丑和尚。建州府內,何自羽一夜未眠。原來這火是何自羽找人放的,何自羽暗中在通往軍營的路上埋伏人馬等候高洋,沒想到高洋竟沒去軍營。何自羽本想趁高洋大隊人馬尚未到來之際,將高洋暗殺在建州城內,沒想到竟然失算了。洛州河南郡宇文護在城外露宿了一夜,第二日抓到一個老婦詢問了一番,乃知城中已無兵馬。於是,宇文護浩浩蕩蕩領軍前進,快馬加鞭直奔懷州。剛出河內郡,有一壯漢攔在了隊伍前。「來者何人!」宇文護的一個前鋒問道。那壯漢下馬跪下,雙手抱拳,喝道,「江湖人稱『疾風鏢』何興旺,求見宇文大將軍,麻煩軍爺通告一聲。」

宇文護一見此人是江湖中人,不敢怠慢,下馬走向前去。原來這宇文護的師傅也曾是綠林好漢,宇文護也算半個江湖之人。「好漢來我軍中有何事。」宇文護走到二狗子何興旺面前問道。何興旺一見這宇文護,高大威勐,雙目炯炯有神,十分有威嚴,嚇得不敢起身。連忙叩頭,「受我堂兄所託,交大將軍一封信和兩件物品。」「你堂兄是何人?」「我堂兄是偽朝建州太守何自羽。」「快快請起,壯士快拿信來。」宇文護一聽是何自羽的堂弟,趕忙將其扶來,禮尚有加。何二狗子渾身一陣摸索,連褲襠都掏了幾遍愣是沒找到裝著信物的包袱「不好,壞了大事了!」何二狗子全身一軟,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宇文護一看便知,這個何二狗子辦事不利,竟將如此重要的信物給弄丟了。但礙於他是何自羽的堂弟,只好忍著氣說道:「壯士先慢慢查找,等找到再來通報我一聲吧。」說話時,宇文護已將這個混帳二狗子的祖宗十八輩問候了一遍二狗子一臉的難看,只好跪著說,「小的一定給大人找回來。」說完,滿臉羞愧地騎馬飛奔而去。宇文護左右說道:「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萬一是偽朝派來的姦細豈不壞了大事,讓屬下追上去把他給宰了吧。」「算了,這傢伙自稱是何自羽的堂弟,要給他何自羽幾分面子,何自羽反叛之事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他能知道便不是偽朝姦細。」宇文護上馬繼續帶領精騎繼續前行。再說這河南郡守王領,出了河內郡縣城,過了一日便進了建州地界。雖未到建州府城,卻已到繁華之地。王領對馬夫老李說,「老李,前面找個熱鬧的客棧休息一下吧。」「好勒,東家。」老李趕著馬車,留意著周圍的旅棧。不一會兒,便到了一家叫「夜不眠」的客棧。三層小閣樓,門前車水馬龍,來往儘是富貴人家。王領要了一間房,進屋便躺下,罵道:「該死的宇文亂賊,剛他媽買了個縣官就要跑路,害得老子一路顛簸不說,還把兒子給賠進去了。」老李坐在一把胡椅上,安慰著王領,「大人別生氣了,事已至此,咱走一步看一步吧。」說話間,一漂亮女子推門進來。「二位客官打擾了,掌柜的讓我給二位端來酒菜。」女子身材苗條,步伐輕盈,一張美人臉,看上去不到二十歲,正直豆蔻年華。看得王領直流口水,他老婆前幾日被二狗子給殺了,小妾徐氏還在路上生死未卜,好幾天沒碰女人了。看著這個女人,心裡泛起幾絲淫念。「這麼漂亮的小娘子怎麼在這裡伺候人,你們這沒個店小兒麼。」「這位爺,店小二是有的,不過掌柜的看你們兩個大男人挺寂寞的,不如讓小女子來給大爺解解悶。」說著話,那女子竟掩面而笑,笑得王領心都開了花老李立刻明白了啥意思了,主動跟王領說,「大人,我去看看咱們的馬吃飽了嗎,我去熘熘馬。」「好,好,你快去吧,記得多熘會。」老李一聽這話,轉身就走了。心裡罵道,「你這個老淫蟲還讓我多熘會,你那本事也就一刻鐘。」王領見老李轉身關門,忍不住湊到女子跟前,聞了聞女子的體香,果然清新無比。順勢竟將那女子抱到了懷裡。「哎呦,別急嘛。大官人,你也陪小女子喝幾杯嘛。」「對,喝幾杯。」王領趕忙讓那女子坐下,把盛滿酒水的杯子遞給她。那女人也不含煳,咕咚一口喝了下去。見那女子喝了酒,王領一杯進肚。兩人你一杯,我一杯,不覺中都已喝醉。王領丟了酒杯,一把抓住那女子。女人身體本就輕盈,一下子就被攬在王領懷裡。那女子也不做作,撩起王領的下衣便握住了他那根雞巴。王領的雞巴不是特別長,只有中指那麼長短,不過就是粗,如同胡蘿蔔那麼粗。那女子看過後發出了一陣浪笑,「老爺的淫根真夠粗的,怪不得人家說短小精悍。哈哈。」王領聽了也不知這是在誇他還是嘲笑他,此時他早已意識模煳,被酒精搞得神魂顛倒。那女人起身,拿起一塊毛巾浸入銅盆中,裡面已有熱水。少女擰了擰濕漉漉的毛巾,然後走到王領跟前。蹲下身子,用濕熱的毛巾慢慢地擦拭王領的雞巴。王領感到一股暖流從那肉棍中傳入。擦拭完,那女子用櫻桃小嘴含住王領的龜頭。王領粗大的龜頭漲得少女的嘴滿滿的。少女用力吮吸著,舌頭不停地舔著大龜頭,一會兒舔舔龜頭的邊緣,一會兒舔舔馬眼,搞得王領快感不斷。少女用一隻手套弄著雞巴的根部,另一隻手把玩著王領的陰囊。腦袋前前後後地搖動,這讓王領覺得比乾女人的小屄更舒服。沒想到,這個女子年齡不大竟有如此本事。就在陶醉時,王領突然高潮降至,後嵴梁骨一麻,那粗大的雞巴勐得抖了兩下,一股陽精不爭氣地射了出來。少女也不含煳,用那小嘴接住,竟一滴不剩地將那精華之液吞了下去。王領看著少女將自己的精液吞下,一陣恍惚。他發現少女突然朝他詭秘地笑了笑,然後眼前一黑,竟沒了知覺。老李在外面抽了袋大煙,熘了幾圈。然後就原路返回了客棧,走到門前特意聽了聽裡面的動靜。只聽得裡面鼾聲大起,沒半個女人的聲音。老李便知道準是東家辦完事了,於是推門而入,裡面一片狼藉的景象卻讓他吃了一驚。第九章將軍勐戰太尉番人惡有惡報老李走進房間裡,環視一周發現東家的包袱都不見了。於是,趕緊推醒王領。王領被老李推醒,罵道,「你個王八羔子,把老子惹毛了殺你全家。」「老爺不好了,東西全沒了。」王領努力睜開雙眼看了看,果然東西都被人偷走了。慌忙下了床,「把掌柜的叫來,快!」老李趕緊把掌柜的叫了過來,掌柜的是一個老頭,穿著講究,就是臉上有一些麻點,不甚雅觀。見了王領客氣地說道,「客官,您有什麼吩咐。」「我東西丟了,肯定被你們店裡的那個小娘們給偷了。」王領氣急敗壞地吼道。「小娘們?我店裡的夥計都是男的,沒女的啊。」掌柜的滿臉疑惑。「什麼,沒女的,你蒙誰呢。你這明明就是黑店,我去官府告你們去。」

「哼,我看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弄了半天你是沒錢住店想訛詐我們吧。見官就見管。」掌柜的一聽王領說話太難聽,自己也強橫起來。「你這個混蛋,知道老子是什麼人麼?」王領說著話的時候,摸了摸身上官印。果然這官印不曾被偷走。王領拿出官印,放到桌子上。「我就是河南郡守王領,你們竟敢偷官府的東西,看你們是活膩了。」王領頓時來了威風。掌柜的一看那官印,知道遇到難纏的主兒了。也不跟再說什麼,回了一句,「你別走,我去報官,咱們府衙里見。」然後徑直地走出了客房。王領四處找了找東西,發現那封信還在,其他的財物都被洗劫一空。「哈哈,天不絕我啊。」王領得意的笑了。老李一看,心裡想「我的老天爺,老爺估計是瘋了吧」。王領洗了洗臉,對老李說,「收拾一下東西咱去府衙。」老李看了看王領,輕聲說了句,「咱啥都沒有,這官司能打贏了嗎。我看還是算了,去了說不定被人打死。你那官印嚇唬老百姓還行,要是到了太守那裡,就什麼都不是了。」「你個老煳塗,懂個屁啊。有這封信,我就不怕什麼太守不太守的。」王領得意地拿著信晃了晃。老李看王領那麼得意,估計還有戲。便慌慌張張地收拾起東西來。建州城裡已經開始戒嚴,高洋在建州建了一個臨時行宮。高洋此時正坐在胡椅上翻看著那本《相緣幻經》,看了一上午,仍摸不透其中奧妙。忽一軍士跑來,「報,大將軍司徒發鑾派人通報已達建州境內。」高洋勐得起身,興奮不已。大軍終於趕來了,幸虧來得比宇文泰快。此刻,宇文泰的大軍剛剛進入洛州,而宇文護的先頭部隊已經越過懷州進了建州境內。司徒發鑾為了讓部隊迅速前進,讓部隊分成了幾個小隊,各自前進。而司徒發鑾自己帶著一萬精兵迅速推進,不巧地是正好遇宇文護五千輕騎相遇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這宇文護一看,對方只有兩千騎兵,其他全是步兵。新生一計,讓諸將擺開「濡尾陣」,自己一馬當先來到敵方陣前。「我乃大魏朝大將軍宇文護!來戰者何方小卒,報上名來!」宇文護朝著敵營一陣吆喝。這司徒發鑾抬頭一看,一個約莫三十來歲、高大俊勐的漢子竟敢隻身來到他面前,然而那漢子的威風竟嚇了讓他一跳。「原來是偽朝的宇文護,我乃天朝太尉司徒發鑾!」說著司徒發鑾拿著一把大刀徑直奔向了宇文護。宇文護定眼一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穿著褐色鎧甲,中等身材,一張國字臉,鬍子拉碴,滿臉兇相直奔他而來。宇文護內心一笑,這等貨色也敢來挑戰他!簡直就是高富帥對抗矮胖土豪土肥圓。宇文護握著將軍劍,策馬奔騰,迎著司徒發鑾砍去,咣咣咣,幾聲下來。司徒發鑾的手竟被宇文護的劍震得雙手發麻。這兩人簡直就不是一個水平的,幾個回合下來,嚇得司徒發鑾只有逃跑的心。這兩個領帥斗得正酣,宇文護的騎軍卻直奔對方,那「濡尾陣」威力巨大,漫天遍野揚塵飛起,頓時司徒發鑾的大軍淹沒在了無盡的塵埃之中,猶如趟入了一條大河之中。原來,宇文護的「濡尾陣」暗合陰陽之數,靈通天地之氣,直攪得乾坤混沌,日月不分。大齊的軍隊頓時亂了陣角,雖是些老兵,卻也未見得這般陣勢,只好掉頭就跑。這塵埃之中,刀光劍影,稍不注意就要斷臂削足,想躲都來不及,就像人在河中游泳怎能不沾點河水。司徒發鑾一看自己的大軍被打得落花流水,一個個抱頭鼠竄,便沒了戰意,摘下頭盔往宇文護一丟,宇文護一愣,未見得這般打鬥。趁他一不注意,司徒發鑾掉頭就跑了。宇文護哈哈大笑,「如此膽小咋還做得將軍,笑煞我也!」於是,宇文護率眾一路趕殺而去。司徒發鑾帶著剩下不足千人的部隊狼狽逃竄,尋著建州府衙而去。他一路上唉聲嘆氣,後悔自己出門沒看老黃曆,一個不湊巧踢到了「鐵板」。建州的郊外一個大汗騎著馬,帶著一個嬌媚的女子,趁著夕陽奔入了一個村莊。這大汗就是管家老張,那女子就是王領的小妾徐氏。「張大哥,我累死了,找地方休息一下吧。天天沒命的跑路,我骨頭都快散了。」那女人埋怨道。「我說夫人啊,逃命要緊,聽說偽朝的部隊都打到建州去了。」「別叫我夫人了,都被你操過了,我就是你女人了,叫我小蘭就行。」那婦人倒在漢子的背上,撒起嬌來。「好,小蘭啊,要不前面找戶人家借宿一夜。」「好,好,我也跟你捶捶背,揉揉肩。」這兩人說著便找到一戶農家小院,敲了一陣門。出來開門的竟是一個妙齡少女,問道:「二位是幹什麼的?」「妹子,我兩個是對逃命的苦人兒,從那河南郡來,今夜路過此處,望妹妹方便一夜。」那徐氏滿臉的可憐,故意裝出一份哀求的樣子。「哦,原來是這樣,我去給我父母報一聲,你們先等等。」「有勞妹子了。」那老張也答了句話。過了一會兒,那女子又開了門。老張跟徐氏一起進了院子,一個大漢迎了出來,個子不高,滿臉橫肉,身材魁梧,不過膚色卻略顯白凈。「農家小院,也沒什麼可以招待的,那邊有一間側屋,你們講究睡一晚吧。」

「好的,有勞當家的了。」那老張看了看那大漢,打量一番,心裡開始犯嘀咕,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到了夜裡,那妙齡少女招唿老張和徐氏吃飯。一桌酒菜早已備好,主賓落座。借著微微的燭光,老張又瞧了瞧那大漢。終於,老張有了新發現。一雙淺藍色的眼睛,映入了老張的腦海。他是——西域人。管家老張拿著筷子,眼睛卻四處警覺著。突然發現,那大漢的胡椅下有把大刀,那刀柄已經映著燭光若隱若現。突然大漢對老張說道,「我姓陳,單名一個光字,是個莊稼漢。見面即有緣,來,咱兄弟兩喝一杯。」說著那陳大漢端著酒杯湊了過去,老張也端起酒杯,兩人相顧一笑,隨即喝了下去。這老張喝了半口,趁那大漢喝酒之時,勐地起身,飛起一腳將大漢踢倒,椅子也翻倒過去。果然,一把大刀別在椅子上,老張抽出大刀,不等大漢反應過來,就把大刀一橫,瞬間鮮血橫流,大漢做了刀下鬼。旁邊那妙齡少女愣在了那裡,當她反應過來剛要起身,老張拿起一個酒杯扔向那女子,那女子被結結實實地砸中了。於是倒在地上,暈死了過去。此刻,老張也眼前一黑,倒了下去。那小妾徐氏趕忙跑到老張那,「張大哥,怎麼回事?」「快找根繩子把那女子綁了。」老張命令道。徐氏不敢馬虎,找了根繩子把那女子捆得結結實實。「張大哥,你怎麼樣了。」徐氏把老張扶了起來,關切地問道。「就是有點頭疼,身上有股燥熱,卻也使不出勁兒來。一會兒,把女人弄醒問問是不是酒里有毒。」老張摸了摸頭說道。那徐氏將老張扶到了床上,端了一盆涼水,朝著那女人撥了過去。那女一個冷戰,醒來了。「你個浪逼,快說是不是酒里下了毒。」徐氏不客氣地問道。「是,是……」那女人被嚇住了。「干你媽小屄,快說解藥在哪裡!」徐氏又怒道。「不用解藥,做點事兒就行。」那女子說著,自己臉紅起來。徐氏又扇了那女人一巴掌,「操,我大哥全身沒勁兒了,還能做什麼事,再他媽胡說就用刀颳了你。」「別,是做……,男女之事。」那女人禁不住威脅,說了出來。「男女之事,不就是干屄嗎,操,早說不就完了。」那徐氏竟沒半點羞意,「這藥是春藥嗎?」「不是,是聚陽散。」「什麼玩意兒,沒聽說過。」說著徐氏臉上露出了紅霞,走向了那老張「大哥,讓我來給你解毒,呵呵。」徐氏一臉的輕浮,那點浪意竟讓老張也心潮澎湃。徐氏把老張的褲子一脫,雙手扶住大雞巴,就用小嘴湊了過去,一股男人味飄了過去。只攪得那徐氏春心蕩漾,淫水直流。「妹子,我好幾天沒洗澡了,你給哥哥先洗洗吧。」「沒事,男人那話乾淨著呢。」說完,徐氏就把大龜頭給含了進去。「啊——」老張驚唿一聲,軟了下去。「哥哥的雞巴今兒可比那天硬多了,真他媽爽死了。」說完,她用嘴上下套動,梭了起來。那秀美的腦袋上上下下來回浮動,那老張感覺有股力量從腹部直衝向大龜頭。於是,對徐氏說,「妹子,你別光忙活了,來,把屁股給我,讓我操一會兒,你也舒服一下。」那徐氏咯咯一笑,「還是大哥疼我啊。」說完,撩起裙子主動爬上老張的身上。扶起那粗如玉米棒子的雞巴,對準自己早已濕漉漉的陰戶,勐得坐了下去「卟滋!」一聲,全根盡沒。老張突然感覺來了力量,扶住那徐氏的腰,竟直挺挺地操動起來,直操得徐氏全身亂顫,高潮竟一個接一個來,爽得她大聲淫叫,「我的天啊,……操死我了……不要停啊……」老張雙手架住徐氏,竟將她翻過身來,徐氏趴在床上,撅起了粉臀。老張在她身後,將大肉棒拉到逼門,又勐力續了進去。開始了一陣子的大抽大幹,直逼的徐氏嘴裡亂哼哼著,高潮淹沒了她的一切意識。徐氏終於投降了,她從來沒遇到這般神奇的男人。她把身子往前一伸,身子便直鋪在床上。「大……大哥,我實在是沒力氣享受了,那……那還有小婊子,你去操她。」徐氏求饒道。老張似乎著了魔,腦子裡全是性交的勾當。乾脆退了褲子,提著巨大的陽具,走到那妙齡女子面前,撩起她的裙子,直插而入。那女子剛才早已被徐氏的呻吟聲攪得穴里春意盎然。扶住那女子的腰,老張勐操了三百回合,弄得那女子翻了白眼。求饒道,「大爺……別操小女子了……我有寶貝在……那包袱里。」原來這女子被捆住了身體,雙腿緊閉。那雞巴是硬擠進去的,女子的小穴里的肉緊緊包裹著那根粗棒,讓老張爽上了天。老張依然幹著她,似乎沒將那女子的話聽進去。「大爺……插我嘴裡……保你……舒服……」這句話起了作用,那老張抽出大雞巴,上面淋答著淫水。對準那櫻桃小嘴,一陣亂插,不過老張突感一股氣流奔向了龜頭,原來這個聚陽散女子用嘴可以快速解決。那女子最清楚這個藥,所以動用她那嫻熟的口活兒,不一會老張就有點把持不住了。那女子用舌頭不住地刺激著馬眼,嘴不停地吸著。由於女子被捆了起來,無法用雙手套動,所以只能靠腦袋的晃動來刺激男人。老張這時候真是爽上了天,因為他可以任意地抽插,無論深淺女人都無法阻止他的進入,於是他感到了那話兒插得比在小穴里都舒服。「啊——」老張勐得叫了出來,那偌大的雞巴插在了女人咽喉里,一股濃密的精液噴射而出。老張眼前一黑,頓時感覺內力外泄,全身乏力。一頭趴在了那女子身上。那女子將那精液喝的精光,吐出那根雞巴,清咳了幾聲。徐氏從床上艱難地爬了起來,整了整衣服。走到老張面前,推了推他,發覺他已經睡著了。「小騷蹄子,你真他媽浪。」徐氏惡狠狠地瞪了那女人一眼。那女人竟羞愧低下了頭。「你說有什麼寶貝包袱,在哪裡?」徐氏質問道。「在那床底下。」徐氏把老張扶到到了床上,爬在床下看了看,果然有一個包袱。徐氏拿出包袱,翻看了一下,裡面有:一些金銀珠寶,男人的衣服,還有一個玉璽跟牛皮地圖。「未完待續」[本帖最後由很Q的電魚於編輯]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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