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Rnobo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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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瞳,這樣做,你確定不會後悔么?」

陳宇軒跪在我的身後,龜頭已經頂在蜜穴上,粉色花瓣被撐開,滴落著淫液的小穴不設防地張合著,等待著陽具的侵犯。即便如此,他依然紳士地徵詢著我的意見。

「男人,你的話太多了哦。」右手握住他的肉棒,我向後挺動臀部,一點一點將那巨大而堅硬的雞巴吞入體內。

「哦……」我倆同時發出一聲呻吟,緊窄的小穴逐漸被填滿,被撐得幾乎透明的淫肉緊箍著棒身,像兩條小舌頭一樣蠕動舔吻著壯碩的侵入者。我摸到他還有一小半停留在外面,而我的腔壁內已沒有更多的空間。

「宇軒,再繼續進來……」

「瞳瞳,你好淺,已經進不去了……」感覺到馬眼已經吻上了我的子宮口,陳宇軒不敢再繼續挺進。但我固執地挺動屁股,微張的子宮口含住龜頭頂端,像小魚吞食一樣,一點一點地擴張著小嘴,將那龐然巨物容下。

「宇軒,你的……好大……」即使曾吞下差不多大小的肉棒,但時隔太久,想要完全擴張子宮依舊十分困難。不同與上次,這一回,我是主動的想用自己最隱秘的器官取悅於張明以外的男人。劇烈的疼痛和絲絲的快感折磨著我的神經,我一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揉捏,一手伸到胯下去撥弄早已硬挺的陰蒂,一大股蜜液涌了出來,借著潤滑,我更加用力地扭腰擺臀,讓龜頭在摩擦中進一步深入。 「瞳瞳,我從沒想到,你在床上會這樣的……」

「放蕩是么?」我自嘲了一句,說出他不願出口的詞,「男人不都喜歡床下的聖女,床上的蕩婦么?哦,也許有一個男人不喜歡呢……」

我知道張明一定在看著、聽著,故意說出激怒他的話語,而行動上更加的賣力,龜頭已經有一半插入了子宮,我覺得自己已經快要脹裂了,撥弄陰蒂的手指已經變成捏住那小小花蕾狠狠揉捻,汗珠從我鬢角滑下。

「瞳瞳,已經可以了……」陳宇軒不忍再折磨我。

「不,宇軒,我要你全部進去……我要你完全的占有我!」說話間,我用盡所有力氣向後聳臀,柔弱的子宮終於被填滿,不留一絲空隙地包裹住了雞蛋大小的龜頭,子宮口緊緊勒在冠狀溝上,陳宇軒的陰毛貼上了我的菊蕾,我的身體,再次毫無保留地交給了另一個男人……

「呃,瞳瞳,不要動!」隨著全根沒入,無比的緊窒感讓陳宇軒差點一瀉千里,他只好牢牢抓住我的臀瓣,我的任何動作都會讓他立刻丟盔卸甲。

「人不可貌相,看來小弟弟也一樣哦。」我的屁股被他抓在手裡動彈不得,只能回頭取笑他。

「別得意忘形啊,瞳瞳,一回看是誰求饒!」他緊咬牙關,從齒縫裡擠出一句嘴硬的話,大手開始揉捏我雪白的臀瓣,讓粉色的菊蕾在軟肉的蠕動中時隱時現。

「可以了嗎,猛男?」他粗大的雞巴在體內挑著我的子宮微微跳動,我心癢難耐,出聲催促。

「哼,準備好接受取笑我的懲罰吧!」話音剛落,肉棒便開始劇烈的抽插,我未及反應,一聲聲浪叫就傾瀉而出。

「啊……宇軒……別那么……塊……你太大了……慢……慢一點……」

「想慢,就求饒啊!」

「我……我才不會……向你……啊……啊……啊……」暴風驟雨般的操干讓我根本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支撐著身體的雙臂早已軟下,我雙手緊緊抓著床單,臉貼在床上,高高撅著豐滿雪白的屁股承受他的撻伐。

「剛才不是很得意嗎?瞳瞳。」陳宇軒仿佛一個意氣風發的騎手,用巨大的陽具反覆搗弄著柔弱的蜜穴,嫩肉在他的抽插下不斷地被帶出體外,淫液四濺,我的身體仿佛消失的只剩一條陰道,源源不斷地釋放著讓人慾仙欲死的快感。 「宇軒……再……再用力干我……」快感已經將我支配,我說出不知羞恥的請求。

「想要再用力的話,求我才行哦。」看到我已經被干囧,陳宇軒開始戲弄我。 「你……你休……啊……啊……」

「好像不同意呢……」他在我屁股上輕拍了一下以示懲罰。

「大……大力一點……」身體的淫蕩使我不滿足於輕微的刺激。

「是要大力的干你,還是要大力的打你屁股?」

「都……都要……我要你打爛我的屁股……操……操爛我的小穴……」

「瞳瞳,你真是讓我出乎意料呢……」不知是讚嘆還是惋惜,他的手在我臀瓣上輕輕撫摸了一下,然後重重一巴掌打了上來。

「哦……好舒服……再用力打我……」疼痛轉化成快感,火辣辣的掌摑對於此刻的我來說比輕柔的愛撫更加受用,我完全忘記了羞恥,忘記了我的愛人在牆的另一邊注視著我,現在我只想享受性愛,粗暴的、甜蜜的性愛……

「瞳瞳,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很下賤。」陳宇軒的語氣很興奮,他也沉浸在征服的快感當中。

「我……我是個賤貨……我想你干我……想你打我……想你隨便玩弄我的身體……哦……宇軒……你……你就是我的主人……請用力乾死我把……啊……」 我的淫亂讓體內的陽具更加脹大,巨大的雞巴毫不留情地蹂躪著嫩穴和子宮,花瓣在暴風雨中吐露著花蜜,胯下的床單早已濕漉漉一片。

「小賤貨,求我,求我我就操死你!」

「求求你……求求你操死小賤貨吧……啊……我不行了……再狠狠干我……小賤貨要高潮了……」

我的手指快將床單抓破,腳掌緊握著,腳趾攥成一團,小腹中像是生起一個火爐般滾燙。

「乾死你……賤貨……張明在看著你呢……你就在他面前被我干到高潮吧!!!」 「啊……啊……張明……你……你在看嗎……我不行了……乾死我……啊……」

在一聲尖叫中,我迎來了強烈的高潮,我的上半身在沒有任何支撐的情況下從床上彈起,頭高高仰著發出沒有聲音的吶喊,雙手緊緊握住乳房,淫水從胯間胡亂射出,整個大腿都濕漉漉的,透明的液體滴滴答答地滴落而下……僵硬了十幾秒後,我頹然倒在床上抽搐著,火熱的肉棒仍在我體內,沒有任何射精的跡象。 「人不可貌相,看來大明星也一樣哦。」

無暇理會他學著我的口吻嘲笑我,任憑他的大手愛撫著我的身體,我激烈地喘息著,像個剛剛爬上岸的溺水者。

「那么,到這裡就結束吧。」陳宇軒小心翼翼地想要抽出肉棒,我立刻勾起雙腿夾住他。

「瞳瞳,你……」

「進來了不留下點東西就想走嗎?」我用小腳摩擦他的屁股,「不射在裡面的話,我不會放你走的。」

「你不怕懷孕嗎?」

「給帥氣多金的富家子生個孩子,是多少少女的夢想,你會滿足我這個願望嗎?」

「別鬧了,瞳瞳。」他聳聳肩,完全不相信我的玩笑。

「陳宇軒,我不會懷孕,永遠不會。」我說出一直沒有交代的秘密,「所以,放心的繼續干我,射在我的裡面吧,我想要你的精液。」

「瞳瞳,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以前我知道自己做的每一件事,但依然得不到想要的結果。所以,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意義呢?我只知道現在我們都很快樂,也許我牆那邊的哥哥看的也很開心,這就夠了。既然瘋狂已經開始了,我們就繼續瘋下去吧,走出這個房間,你依然是陳宇軒,我依然是穆瞳,而現在,只要把我當作是你的女人,可以嗎?」

我愛陳宇軒嗎?不。我對他有好感嗎?是!他是個如此優秀的男人,如果沒有張明,我一定會愛上他,我清楚地知道我虧欠他太多,王校長的託付一直是我的心病,我不知該如何去解決這件事。可是,毫無預兆的,我遇到了這個機會,如果占有我能喚起他對年輕女子的熱情,我會毫不猶豫地獻出自己的身體。這幅軀殼,遠沒有看上去那么寶貴,如果我愛的男人對它好不珍惜,我又何必將之視若生命?我能做的報答也僅僅如此了。

如潮的快感……

在休息的提議被我拒絕後,陳宇軒不再顧及,再次開始在我剛剛高潮的身體上馳騁。充血的花瓣已由粉紅變成嫣紅,小穴無力的承受著黝黑肉棒的抽插。陳宇軒的性能力比我想像中好很多,始終高速的操弄不停歇地催動著我,我的大腦麻木著,接受著末梢神經傳來的源源不斷的快感,我像是漂浮在洶湧海洋中的孤舟,被澎湃的浪潮上下拋飛,想要唿救,喊出的卻是想要更加粗暴蹂躪的乞求,我承認我天生淫蕩,無論建立起多么堅固的防備,性愛總是能輕易地瓦解我。 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劇烈的摩擦應該讓我的肉壁麻木,可我卻愈發的敏感,我能感覺到每一次他包皮上的褶皺划過我的腔壁,每一次子宮被他拉扯到繃直,每一次他的手指撫過菊蕾,肛門口的敏感收縮,每一次淫液湧出穴口,在他的撞擊中四散飛濺。我淫蕩的浪叫,叫他老公,叫他愛人,把本該屬於另一個男人的饋贈毫無保留地奉獻給他……張明,你看到了嗎?這具身體,誰都可以恣意享用,它不值得你保護,不值得你堅守道德,只要你想要,我可以不是你的女神,不是你的妹妹,哪怕把我當成最下賤的妓女,只求你要我,讓我作為你的女人在你身邊,可以么?

「瞳瞳,你喜歡我干你嗎?」陳宇軒仿佛不知疲倦,抽插的速度沒有絲毫減緩過。

「喜歡……我喜歡你干我……我喜歡你更用力的干我!」我趴在床上,高高撅起的屁股迎合著他的操干不住聳動。

「瞳瞳,你真的好淫蕩,你的小穴好緊,夾得我好舒服,你這么完美,怎么會有人不想要你……呃……好爽……」

我一面迎合著他,一面收縮著小穴,給他更加強烈的快感,當做是讚賞的獎勵。

「宇軒,抱我起來,到鏡子前面干我……」

「瞳瞳,你真是個魔鬼……」知道我的意圖,陳宇軒無耐地搖搖頭,然後彎下腰,兩手托住我的膝彎將我抱起,走到鏡子前面。

鏡子裡,全身赤裸的我以嬰兒撒尿的姿勢靠在陳宇軒懷裡,我的臉上全是性愛帶來的紅暈,身體布滿晶瑩的汗珠,兩個乳房鼓漲著,比平時還要大一圈,頂端的乳頭紅寶石般挺立,雙腿被有力的臂膀托著,精緻白皙的玉足垂在空中。兩腿交際處,陰毛早已被蜜液打濕貼在陰戶上,不斷有水珠滴滴答答的落下,蜜穴的頂端是腫脹鮮紅的陰蒂,下方的兩片花瓣已經充血成艷紅色,大大地張開著,本該被包裹的嫩肉被撐得薄如蟬翼,連那小小的尿道口也完全被撐開,一滴不知何時被擠出的淡黃色水珠懸掛在哪裡,再往下,原本粉紅色的陰道口被一根巨大到嚇人的黝黑肉棒撐成幾近透明的白色,卻仍不知羞恥地微微蠕動著,吞吐著花蜜,肉棒上沾滿白漿,宣示著剛剛帶給柔弱的陰道多么強烈的快感。

「哥哥,你跟我說過陳宇軒很好吧?妹妹很聽你的話,現在這個男人就在你的面前干你的妹妹,看到這樣的我,你高興嗎?」我知道這樣的話有多傷人,但仍然說了出來,我知道他會懂,知道相愛的人在傷害對方的時候心裡有多痛。 鏡子誠實地倒映著屋裡的畫面,沒有任何動靜。

「男人,干我。」我輕撫著陳宇軒的臉頰,回頭與他接吻。

灼熱的唇,灼熱的雞巴,灼熱的汗水。性慾的火焰很快又將我吞沒,陳宇軒的胳膊十分有力,每一次都是將我拋至半空,龜頭快要拖著子宮離開我的身體的時候才重重落下,狠狠地將巨大肉棒全根吞沒,未曾嘗試過如此激烈的性交方式,強烈的高潮如潮水般將我席捲,每一次落下,雞巴瞬間將淫穴填滿,潮噴的淫液和失禁的尿液都會如水箭一般激射在鏡面上,碎成一團水霧,看著兩道透明和淡黃色水柱同時飛濺的奇景,陳宇軒愈加興奮,我被拋起的高度越來越高,能清晰的感受到子宮口已經被他的龜頭撤出體外,暴露在空氣中,然後狠狠地塞回腹中,達到一個從未被企及的深度,讓五臟六腑都隨之顫抖。鏡面上越來越多的液體在滑落,倒映著的身體逐漸扭曲,如同這場扭曲的性愛,如同我逐漸模煳的意識……

半暈厥的狀態下,我達到了高潮。無力發出一點聲音,我的頭靠著陳宇軒的胳膊,四肢都軟軟的垂著,尿液淅淅瀝瀝地從交合處落下,只有用力收縮的陰道和抖動的身體告訴他我正經歷著的快感。

「瞳瞳,你還好嗎?」陳宇軒低頭吻著我的頭髮,用唇舌一點一點的將長發撥至我腦後,露出我的臉頰,和滑落的眼淚。

「你……」他想說什么,卻不知說什么好。

「沒事,對不起……」我用手抹了一把淚水,卻壓抑不住情緒,大聲抽泣起來。

「瞳瞳,你……先休息一下。」他慢慢抽出肉棒,小心翼翼地將我放在床上,然後,快步走到鏡子前,狠狠一拳砸在鏡面上,鮮血混著剛剛交歡的痕跡緩緩滑落……

「張明,你出來。」他的聲音不大,但充滿了冰冷。

鏡子終於打開了,面無表情的張明出現在陳宇軒面前,只剩一隻的眼睛盯著對方,流露著複雜的眼神。他們誰有沒有說話,屋子裡只有我的啜泣聲。

「娶她。」緊咬著牙關,陳宇軒終於出聲。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回應他的,是張明沒有感情的聲音。

「你是個孬種。」

「我承認。」

「只有最懦弱的男人,才會把心愛的女人推向別人的懷抱。」

「不,陳宇軒,男人應該給心愛的女人幸福,你比我適合她,她跟你在一起才會幸福。」

「我不愛她,她也不愛我,我們在一起不會幸福。」

「我愛她,她也愛我,可是我們在一起經歷的只有痛苦,不幸福,總比痛苦好一些。」

「碰!」重重的一拳打在張明臉上。他沒有還手,連表情都沒有變過,只是淡淡地抹去嘴角的血跡。

從未見過陳宇軒如此憤怒,重拳一記記擦過張明的發梢,落在堅固的鏡子上,血跡逐漸擴散。而張明,只是那樣看著他,沒有阻止,沒有躲避,那個男人從來不想傷害任何人,他只是在發泄自己的怒火。

「陳宇軒,住手!」我無法冷眼旁觀,跳下床想去阻止他。暴怒的他回頭看到跑近的我,忽然伸手抓住我的頭髮將我拉進懷裡,吻上我的唇。我沒有掙扎,任他吻著,他的眼睛沒有離開張明。

「看到自己愛的女人在別人的懷抱里承歡,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張明沒有回答,輕輕搖了搖頭。

「那這樣呢???」

我的身體被他推到身前,幾乎就要挨到張明,然後他分開我的臀瓣,粗大的陽具毫無預兆地全根插入我還未經挑逗的菊穴。

「呃……」痛,撕心裂肺的痛,我的唿聲僅僅半聲就被窒住的唿吸哽在喉中。 沒有理會我的痛苦,陳宇軒開始在乾燥的腸道中大力抽插起來,我痛得無法唿吸,無力躲避,眼淚簌簌的往下掉,但好在,我看到了張明眼裡的心疼,他終究不會不在乎我。

「張明,你還覺得我很好嗎?看看你的女人在我的折磨下有多痛苦!你還覺得我是適合她的那個好男人嗎?」我的肩膀被他捏的生疼,我知道如果是張明,無論為了什么,也不會這樣對我。

「我不會疼惜她!不會事事以她為先!張明,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才會這樣對她,可是你現在要把她交給一個不愛她的男人,你真的願意嗎?」隨著大聲的質問,陳宇軒忽然放開了我的肩膀,肉棒狠狠地直插到底,我的臀肉啪地打在他的胯部,失去平衡的我向前倒去……

有力的臂膀接住了我,我倒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喂,陳宇軒,干別人女人的時候可不要這么過分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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