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一回江湖小事江湖亂無休,俠士立於此,該如何自處?時正開光年七月,炎暑。幽幽山野間,猿鳥啼鳴,青雲霧裡間有一草居。「劍兒,不對,劍要輕,莫用強。」草屋前的空地上,白髮蒼蒼的老人正指點一位少年練劍。「是,爺爺。」少年聲音未脫稚氣,樣子也如孩童一樣。他長發束起,用精練的目光望著前方,身穿白色素衣,舞劍時衣衫飄動,腳穿白色布鞋,踏地無聲「好,就是這樣。」「嗡嗡嗡。」劍動風鳴,少年被白髮老人指點後耍得一套好劍法。在白髮老人眼中,少年的劍還很稚拙,但放在一般俠士眼中,卻又是另一番感受。半個時辰後,白髮老人才讓少年停下來,此時的他臉不紅氣不喘,氣息調和,步履輕盈,一看就知內功高強。「劍兒,外功只是花招,最重要的是內功修為,我教你的《玄空清心訣》可有練好?」「我每天都有練。」少年認真道。白髮老人慧眼觀之,便知真偽,看他臉色紅潤,身上散發著綿綿內息之氣,這是內氣形外的階段,是《玄空清心訣》修練到第五層才有的狀態。白髮老人滿意地點了點頭,《玄空清心訣》才有八層,能修練到第五層著實不易,看來他日夜勤修,沒有怠慢。「嗯?」少年突然擡頭望天,他發現天空出現一顆小紅星,在白晝也能看見星星,這令他十分詫異。「怎麼了?」白髮老人奇怪的問。「天空上有顆小紅星。」少年遙指天際,白髮老人順著方向望去。白髮老人一看見此小紅星,立即皺了眉頭,合指一算,更是憂心地長嘆一聲「爺爺,有甚麼事嗎?」白髮老人摸著少年的小腦袋,苦笑著說:「天下將有大事發生了。」少年不單止沒有擔心,反而興致勃勃地問:「是和那個紅孩兒有關?」
「嗯,她要出世了。」「嘩,不得了,不得了。」少年似乎知道些甚麼,興奮得跳起來。白髮老人不知該責怪他,還是和他一起高興。=========================================================中原人傑地靈,臥虎藏龍,武林中沒有人敢稱天下第一。要數武林泰山北斗,人盡皆知是劍聖獨孤虛空,他的劍法超凡入聖,是劍中泰山。可是,若是論內功深厚,則數到南宮無雙,他修練的內功絕學《冷月》獨步天下,世間上難遇第二門內功可以相比。當然,武林隱士多如牛毛,一些憤世嫉俗的高手多半不愛沾半點江湖名聲,甚麼泰山獨孤、北斗南宮之說又有多少價值?江湖兒女,俠義情長,恩怨愛恨,自古已然,無數人為情所困,走不出桃花陣,煩擾一生。所以,元千歲看得很開,元千歲是誰?元千歲,生於江南封都的白鳥縣附近的一條小村莊,名字不提也罷,沒甚麼名氣,土產倒是有,就是蕃茄,又紅又大又鮮的蕃茄,連菜館最出色的菜餚也是蕃茄炒雞蛋。元千歲基本上是吃這個大的,今年他已經18歲,長得相貌堂堂,倒有幾分英俊,在村中是有名的美男子,只是他不學毛術,終日遊手好閒,喜歡流連市井,與市井之徒為伍,吃喝玩樂,耗盡父母錢財,虛渡光陰。他經常在朋友面前吹噓自己看破紅塵,不戀江湖,但身懷絕學,是個練武奇才,他吹噓的功夫的確有一手,哄得「良友」們常稱唿他為「千歲爺」。「千歲爺,今天又有甚麼稀奇古怪的趣聞要說啊?」「大力,你今年多大了?」「二十有一。」「唷!你們看,你們看。」元千歲朗朗言談,引得眾人註目。他又興致勃勃地繼續道:「天池大開,額有靈光,正所謂天池天池,天上瑤池,你們知道瑤池是甚麼嗎?」眾人皆搖頭,元千歲略作停頓,故作神秘,若是沒有人追問,他可不說氣氛沈靜良久,元千歲氣定神閒,呷了一口茶,清清喉嚨,被他說得雲里霧裡的大力終於忍不住問:「究竟怎麼了?瑤池是甚麼?」元千歲環視眾人,只見個個都一副望梅止渴的模樣,好不過癮,他就為大家解解饞,說:「瑤池是天上的聖地之一,是個很大的水池,這池只許仙女使用,試想想眾仙女在瑤池沐浴嬉戲的場面。」眾人都幻想出塵美麗的仙女們一邊沐浴,一邊嬉鬧,在瑤池耍樂的情景,簡直就是一幅活春宮啊。眾人都是男兒,個個都還沒娶妻,而且是童子身,一個個對女人趨之若鶩,幻想這種香艷的場面,那一個男兒都會興奮吧,只是他們的樣子比較像餓狗搶屎罷了。「只是,這和我有甚麼關係?」大力今天不知吃了甚麼藥,腦筋突然變得精明了。「問得好。」元千歲早料此著,他神態自若地說:「瑤池只會給仙女用,這對仙男豈不是很不公平嗎?所以,瑤池在某個特定的日子是會大開的,那時候仙男也能使用瑤池了,這就是天池大開的原由。」「這代表甚麼?我還是不明白。」「笨蛋!」元千歲毫不留情地罵了一句。「哈哈哈哈。」眾人皆笑。「笑甚麼?你們明白嗎?」眾人搖頭,元千歲自是覺得甚是得意,他一臉不屑地罵道:「一群豬!」
沒有人敢笑了,大力這才覺得舒服些,畢竟一人當豬不比眾人當豬來得好,正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對嗎?「千歲爺,你就別耗了,我們耗不起,你還是快些解話吧。」大力哀求的說「好吧,聽著。」眾人都用心聽,元千歲自命得意地道:「天池大開,仙男仙女一同享用瑤池,此番風景,不正是男女同樂嗎?」眾人皆露出極為猥瑣的淫樣,要多賤有多賤,看得元千歲雞皮疙瘩都跑出來了。「明白了?」「不明。」「笨蛋之中的笨蛋。」元千歲毫不留情地罵,罵得凶,罵得狠。眾人皆沈默。「即是說,你有喜事了。」「甚麼!甚麼喜事?」「你儲好錢準備成親吧。」元千歲淡然地道。大力被哄得笑開花了,他多想能娶個妻子,可是自己不單止沒錢,而且人又長得不好看,根本沒有閨女看得上眼。「真的?假的?」眾人都半信半疑,其中有人問:「那額有靈光又是怎麼一回事?」「呵呵,天機不可泄漏。」「胡說八道。」眾人一鬨而散,元千歲聳了聳肩,喝完桌子上的茶,正準備離開茶舍時,竟然給他看見一位絕色姿容的小姑娘。她一頭黑髮束起,星目迷離,鼻挺嘴小,臉帶桃花兩頰紅,身穿紫衣,那姣美的身段招人妒忌,只是走起路來有點輕盈的感覺,不夠踏實,元千歲觀人於微,馬上就猜到此女可能身懷武功。「機不可失。」元千歲看見她就要離開,於是悄悄地跟上去。元千歲一路尾隨,那女子一直往村外走,四周的人愈來愈少,環境愈來愈幽靜偏僻。最到,這女子停下來並慢慢轉身,元千歲馬上想躲起來,可惜前後左右都沒可遮掩的地方,他頓時呆了,心知中計,對方有心引他來這裡的。「閣下跟了我這麼久,不知有何要事呢?」她一邊說,一邊走近元千歲元千歲感覺到這女子不懷好意,於是他慢慢地退後,同時想用說話引開她的註意,道:「小弟看見姑娘貌美如花,心生傾慕之意,本想上前問個芳名,可惜又怕唐突,所以便一直跟著,希望覓得良機結下良緣。」「呵呵,我姓夢,名冰清。」她露出狡猾的微笑。「好名……真是個好名……」「是嗎?這是我自己取的名,意思是希望在夢裡能夠冰清玉潔,因為我早被負心的男人騙去清白之身,我恨他,你知道他的結局嗎?」「啊……這個……你原諒了他?」「哈哈哈哈……原諒?我恨不得殺了他!」元千歲怕了,這女子的怨氣很重啊。「放心,我沒有殺死他,只不過將他的子孫根割了下來罷了。」「哈哈哈……活該!乾得好!」「你們這些男人沒個好人!」突然,她從袖子裡取出一把匕首,她愈走愈近,元千歲嚇得魂不附體,這次竟然遇上了變態劊男根手,這就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嗎?
「姑娘,你冷靜點,我不是負了你的那個男人,我從沒欺騙過女子,我還是童身呢,如果你喜歡,我可以把我的清白之身給你也可……一個不夠的話,我還認識很多童子雞,包你滿意。」「下流!我沒你那麼淫蕩!」「啊哈哈哈,對,我真淫蕩,姑娘冰清玉潔……」「已經不冰清玉潔了……」「賢良淑德……」「我已經割下很多男人的子孫根……」「入得廚房……出得廳堂……」「神經病。」「啊,不要殺我……不,不要割我的子孫根啊!」就在這種絕境之時,突然從天而降三個穿一襲色綠袍的年輕男子,他們手持長劍,一副會武功的樣子。「沒錯,你自己就是有神經病!」「失心瘋!」「傻姑!」這三個人語氣相同,態度一致,看來是同一路人馬,元千歲心中大喜,心想這次有救了。「男人!男人!男人通通都都是賤人!」四人終於大打出手,元千歲驚魂稍定,現在應該安全,難得有一場精彩的交戰可觀,又是一次難得的經歷,又可以增加他吹噓的本錢,於是他退到一旁靜靜觀看。三男劍路相同,身法一致,三而一,一而三,合三人之力,打得夢冰清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約打了幾十個回合,夢冰清終覺不敵,於是施展輕功逃跑,她的武功不算厲害,但輕功卻是了得,幾個翻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追!」三人同時道。慢了,元千歲看得出三男一定追不到夢冰清。事情就這麼告一段落,元千歲拍拍灰塵,一掃剛才怯懦的心情,臉上再次掛著朗朗笑容,邁開步伐,回家去了。第二回戒中女子大力,全名牛大力,家裡有一年邁雙親,據說是老年得子,所以對牛大力十分疼惜,可惜牛大力生性懶散,人又不聰明,家裡沒錢供他去私塾不說,即使有錢,他也不願意去。他自小逍遙慣,孜孜學子的生活不適合他。他的父母很想替他找個閨女,可是他人生得不怎麼好看,連村中的姑娘也不喜歡他,這令他父母十分憂心。今早大力被元千歲哄得一時高興,雖然知道多半是在吹噓,但他沒有完全不信,回到家被父母問起為何高興,便直言快要有喜事,還叫父母準備好錢準備他娶妻。父母聽後當然笑開了,難得有人家姑娘看得上他家大力,兩老立即燒香謝祖牛母不停追問是那家閨女,大力則說有就有了,但還沒到時候,人家不嫁牛母心有疑惑,她知道這個兒子天性單純,很易受騙,所以聽他說得含煳不清時就怕他被人欺騙。從這天開始,牛母每天都嘮嘮叨叨,說甚麼娶妻為下,慎騙為上。大力被念得煩了,就離開家到那地方去住幾天。那兒在村的西邊的一座小山上,沒有人知道有這麼一個好地方,是大力一次無意中發現的。這是一個天然的巖洞,洞頂有光照下來,岩壁有樹藤垂落,這兒冬暖夏涼,自然有生氣吹進,陰陽調和,格局天成。大力從來沒有在這兒過夜,今晚是第一次。晚上月色皎潔,皚皚月光從洞頂照到洞裡,大力正想睡覺時,卻發現一道光照射在岩壁上,岩壁竟會反射出一道藍色幽光。大力甚為驚奇,走近觀之,發現有一細小之物夾在岩壁石隙之中。「奇啊,這是甚麼東西?」那是一個細小的指環,大力還不知道甚麼是戒指,所以不以為然,套在手指上。「多少年了?終於有人找到我。」「誰?」忽然,山洞內響起一把嫵媚性感的女子聲音,大力思想單純,未想過是山精妖怪,這種故事他沒聽過,也就不怯不懼。在四周觀察一番,未見有人存在,他就想難道是自己的幻覺?於是他搖了搖頭,走到一角睡在地上。半睡半醒之際,他好像又聽見那女子的聲音。「公子,這麼早睡,沒有事情可做嗎?」「嗯……沒事可做啊……嗯……」大力隨便應了一聲。「要我來陪你嗎?」大力只想到對方是把女聲,而且還充滿魅力,她的長相應該不差,加上還在半醒半睡中,就沒有多考慮,道:「好……」他手中的戒指發出強大的藍色幽光,然後山洞中忽然出現一位婀娜多姿,風華絕代,國色天香的妙齡女子,看她還一臉童真,應該不會過18歲。她穿著一身淡藍色的霓裳羽衣,身材極為誘人,胸前凸出的奶子如母牛般大,撐得衣服鼓鼓的,加上盈盈的纖腰就襯托得胸脯極大,臀部的曲線配搭著雙腿的優美更是一絕,衣服的設計特意露出一截大腿直到腳跟,簡直是天生尤物,我見猶憐。「公子?」女子望著熟睡中的大力,嫣然一笑,然後走到他身旁輕輕拍打他的肩膀。「公子……公子……」「嗯……不要吵啦……娘親……」「欸?娘親?」女子疑惑了一會,剛剛他不是在和她說話嗎?怎麼突然睡著了呢?女子不想吵醒他,但怕他這樣睡得不好,於是她跪下來,把他的頭枕在自己的膝上。「嗯……好香……」大力又說夢話了。「嘻,樣子差些,不知是個怎樣的男人。」她一邊輕撫他的臉龐,一邊溫柔地說。到了翌日,大力快要醒來時,發現頭下軟綿綿的,還嗅到一陣清新的香氣,一張開眼睛便看見一雙又大又圓又挺的巨乳,嚇得他馬上彈起,同時退後到數步之遠。「啊,公子?你醒啦。」那女子也張開雙眼並說。「你你你你是誰?」大力被她那出色的容貌與身材吸引,連說話也結結巴巴「我姓姜,單名一個靈字,請問公子又怎稱唿?」「我姓牛,名大力。」「好俗氣的名字喔。」大力搔了搔頭髮,慚愧地道:「我家父母沒讀過書,我也是鄉村粗人,父母希望我生得健壯大力,下田會沒那麼辛苦。」「哦,原來如此。」大力雙眼骨碌碌地望著她的樣子和挺大的巨乳,從她身上有種出塵的氣質,如仙子臨塵,絕非凡俗女子。「你幹嘛老是盯著人家?令人家挺害羞。」「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太美了,好像仙女一樣。」姜靈被他真誠的說話哄得咯咯地笑,她笑的時候更為迷人,簡直顛倒眾生「如果我說我是妖怪你怕嗎?」大力搖了搖頭,他從沒看見過這麼美的妖怪,他反問道:「有這麼美的妖怪嗎?」「呵呵呵,那如果我說我是鬼呢?」姜靈覺得他甚是有趣,於是又問「有點怕了。」大力對於鬼這東西不敢招惹,聽元千歲說過一些鬼的故事,也知道有些女鬼會變得很漂亮來勾引男人,奪取他們的精魄。「呵呵呵,那你想想我是甚麼?」「你是仙女?」大力如是想。「不是。」大力又退後了一些,有些慌的說:「鬼?」「也不是。」大力這才定心了些,但旋即又疑惑,她不是仙女,也不是鬼,那是甚麼?難道真的是普通人?「你是普通人家的姑娘?」「我像嗎?」「富家小姐?」姜靈搖頭。大力猜不出了,他攤了攤手,示意自己猜不到。「你看見你右手手指上戴著的戒指嗎?」大力伸出手來看看,好奇地問:「這只是戒指?」「對,我就是從這戒指出來的。」「甚麼?」大力張大了口,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有人從死物中走出來?「我是戒靈,是這隻戒指孕育而成的,我住在這戒指已經很久了,一直沒有人發現我,你是第一個。」「不好意思,我比較笨,聽不明白你說甚麼。」姜靈用溫柔的目光望著大力,好像對他很有好感似的。「簡單來說,我既不是人,也不是鬼,更不是仙女妖怪之類的,我就是你戴著的那戒指。」「這……難道你不是活的?」「可以這樣說吧。」姜靈本以為他會很失望和厭棄她,可是他並沒有,反而一臉興奮雀躍地走過來看著她,並像孩子一樣問:「我可以摸摸你的手嗎?」「可……可以。」姜靈有點詫異。她伸出手來給他摸個夠,他第一次摸女孩子的手,她和普通人沒有分別,一樣有身體,有溫暖,只是不知道有沒有脈搏。「摸完了?」「啊,不好意思。」「沒關係。」大力表情突然變得尷尬起來,眼神時而望向姜靈,時而望向四周,想說甚麼又不敢說。「你有事想說?」大力發覺她似乎很聰明的樣子。「我……你……」「想說就說吧。」「是你叫我說的啊。」大力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嗯,說吧。」「我說嘍,不要生氣哦。」「不生氣啦。」「你可以嫁給我嗎?」場面靜默了很久,彷彿匆匆數刻已成幾年之久,十分漫長,大力的心跳得很快,他怕被她拒絕,又想到自己是不是太唐突了呢?最後姜靈說出比拒絕更令人無語的說話。「甚麼是嫁?」大力差點暈倒,原來她沒有聽說過成親嗎?「就是成親啊。」「甚麼是成親?」暈!「就是男人和女人一起拜堂,然後洞房,接著生兒育女。」姜靈完全聽不明白,原來除了睡還有這麼多古怪的東西嗎?「我在戒指中沒有看過關於這些的東西,請問成親後會武功盡失嗎?」
「甚麼?武功?」大力不禁好奇,武功他經常聽元千歲提起,可就是他吹噓的東西,他對於武功還不太清楚,原來她在擔心這個嗎?「成親與武功應該不相關吧,武功好像學騎馬,學會了就永遠不會忘記,成親只是個禮儀啦。」「哦,那嫁你也沒所謂啦。」「真的?」「嗯。」「太好了!萬歲!萬歲!萬萬歲!」大力興奮得手舞足蹈,姜靈看見只覺得好笑,成親用得著這麼高興嗎?「我牛大力要娶妻了,要成親了。」「噗呵呵。」姜靈忍不住笑了出來。突然,大力一把將她抱起,嚇了她一跳「啊……不要轉啦。」姜靈被大力抱著轉圈,把她都要弄昏了。「哈哈哈哈。」大力將她放下來,然後牽著她的手,說:「走吧,回家了。」
「回家?」「要見我爹和娘了啊。」「爹?娘?是甚麼來的?」大力這才想到問題,她是從戒指生的,沒有父母,成親當日該找誰來見證呢?也該怎樣對父母解釋她的來歷呢?大力不善於說謊,也想不出個法子來,於是他就不想了,總之他要娶她,父母應該高興也來不及啦,怎會反對呢?「走。」「啊,去哪?」「我家。」大力帶著姜靈走出山洞,向著村子走去。當進入村子後,眾村民看見大力帶著美麗如仙的姜靈出現,一個個男人眼珠也快要掉出來,口水流滿一地,那雙牛奶般大的巨乳令人血脈賁脹。「喂喂,大力哥,這如奶牛……不,如仙女的姑娘是誰啊?」一眾豬朋狗友一哄而上,把大力圍得水泄不通。「去去去,別擋路,我要帶她去見爹娘說婚。」大力雖然臉上不悅,但心中是笑開花了。「甚麼?大力哥你要成親了?難道是和這位奶……」「奶奶奶奶你的頭,再敢對她生不軌之心,我就挖了你們的眼珠,割了你們的子孫根。」此時元千歲剛好來到市集,他看見一堆人圍著甚麼邊走邊嚷就覺得奇怪,有甚麼好事發生呢?好奇心重的他不會錯過增值吹噓本錢的機會。「唷唷,讓一讓,讓一讓……」元千歲好不容易擠進人群,剛定下來就看見如夢似幻的醉人畫面。「好大!」元千歲在心中喊道,他第一眼就注意到姜靈的巨乳。大力一看見元千歲就破怒為笑,道:「唷!是千歲爺嘛,我真的要多謝你,你看得還真准耶,我牛大力要成親了。」「甚麼!你要成親?難道是和這位奶……啊,不對,是美人,成親?」
「哈哈哈哈,對啊。」呆!他元千歲吹噓第一,何時說過話會靈驗?天煞的這姑娘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怎會看得上大力?難道是騙子?元千歲走到大力身旁,在他耳邊輕聲地說:「好兄弟,慎防有詐。」「哈哈哈哈,謝謝千歲爺關心,絕對沒有問題。」元千歲不信,但牛家有甚麼東西值得人家欺騙呢?「好了,千歲爺,我先回家了,我要帶姜靈到爹娘面前,他們兩老一定會很高興的。」元千歲很無語,也很羨慕,他奶奶的大力走甚麼狗屎運了?「讓開!不然我一個一個扁。」眾人也沒甚麼好看的了,他們心中百感交集,有羨慕,有妒忌,有失落,於是個個呆站原地,看著大力帶著姜靈回家。「爹!娘!我回來了,看我帶了誰回來。」大力人未到,聲先至,牛父牛母聞言走出來看。「唷,大力,你終於回來了,你整晚不見人,去哪兒玩了,都這麼大了,還不知分寸,不知道我和你爹有多掛心嗎?」牛母一見到大力就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娘,你看,我來了誰回來?」大力說完又轉身向走在後面的姜靈招手,說:「靈兒,過來讓我娘親看看你。」姜靈一臉迷茫地上前,牛父和牛母看見簡直要驚得下巴掉地,牛父結結巴巴地說:「仙……仙女下凡。」「好娃兒,這麼年輕又貌美,大力,她是你朋友?」大力嬉笑道:「娘,她是你好兒媳呢。」「啊!」兩老大驚。大力沾沾自喜的說:「爹,娘,我要娶她。」「哎吔,笨兒子,人家答應了你沒?是不是你硬要人家嫁你,這樣做是不對的。」牛父一臉責怪的說。「姜靈,你說吧。」「哦,嗯,對喔,我說要嫁給他了。」牛父吃了一驚,他差點要昏倒在地,幸好大力扶得快,牛母也一臉激動的說:「牛爹,我家大力終於找到閨女願意嫁他了。」「嗄……嗄……太,太好,祖先有靈,不忘我牛家。」「爹,別激動啊,小心身體,你還要主持我和她的婚事呢。」「對對對,我還要喝你那杯新抱茶呢。」牛母激動流涕,一邊抹一邊問:「姑娘,你家在哪?你爹娘同意了嗎?」
姜靈不知怎答,大力馬上替她回答道:「娘,靈兒沒有爹娘啦。」「甚麼?難道她是弧兒?」「對對對,她就是孤兒,沒有親人。」大力打蛇隨棍上的說。「哦?那你是在哪兒遇到她的?」「這個……」牛父牛母開始生疑,大力不懂說謊,一問就知道了。「大力,她究竟是那裡人?」「爹,娘,她是甚麼人有甚麼關係?只要她願意嫁我不就好了嗎?難得有姑娘願意嫁我,你們不是整天嘮嘮叨叨嗎?」大力覺得不耐煩了。牛父看著姜靈就甚是喜歡,他沒有再說甚麼,但牛母卻心生不安,姜靈美得不像話,簡直就如妖精般,加上她聲音嫵媚,此時回想總感到有點妖魅的感覺「爹,娘,總之我要娶她,你們看著辦吧。」說完帶著姜靈進入家中牛父和牛母面面相覷,不知說甚麼才好。第三回千歲之變大力父母雖然感覺姜靈的來歷有古怪,但愛子之心戰勝了疑惑,兒子年紀不小,家裡又沒幾個錢,他生得又不怎麼好看,能娶到像姜靈這般如仙似妖的女子為妻,也算是幾生修來的福氣。牛父牛母花盡畢生積蓄為大力舉辦婚宴,雖然只是鄉村小宴,但也一時鬨動,這消息傳遍整個村,牛家一時熱鬧起來,這天黃二娘來賀,那天郭大嬸來賀,賀禮貴的是一隻雞,便宜的只是一包餅,還有菜、豬肉、鴨蛋之類的東西,幾乎整條村的人都送來賀禮,牛家真的很添面子。尤其是新娘子的美貌,更是張三李四不停誇讚的對象,他們都說大力命好,娶得一個美娘子,其他年青人都又羨慕又嫉妒。元千歲的家是唯一一個沒有送賀禮的,因為他家真的很窮。自大力要娶妻的消息傳開後,元千歲的父母都不停拿大力來和他比較,說人家都是不學毛術,同樣是市井之徒,可人家終於要成親了,多麼的出色之類的說話。元千歲心中很不是味兒,一直記恨自己幹甚麼胡吹大力會有喜事?看,現在真的要成親了,可惜新郎不是他元千歲,恨啊。他和大力是多年的好友,自小一起長大,雖不說是感情深厚,但也不是沒有交情,眼見好兄弟就快成親,他實在不知說甚麼才好,內心濃濃的妒意難消八月十五,是黃道吉日,宜嫁娶,大力等這天等好久了。這晚在村內的聽香居內熱鬧非常,大力宴請親朋,幾乎村內的所有人都有出席。聽香居是村中唯一一家菜館,生意一向很好,這次牛家宴請親朋,足足擺了三十圍,牛父牛母雖然有些捨不得花這個錢,但他們緊張自己的唯一兒子的人生大事,成親一生人一次,即使窮,也不能吝嗇這個錢,中原人最愛好面子,這是禮數,也是傳統。只要大力以後發奮做人,為牛家繼後香燈,牛父牛母也就老懷安慰了這晚元千歲眼睜睜地看著大力拜堂成親,然後歡天喜地的與人共飲百杯,弄得酩酊大醉才進入新房,準備……「嗯……噫!娘子……」大力跌跌撞撞地推開房門,房內燈火微弱,只有一盞油燈,大力一個不小心被門檻絆倒跌在地上。「牛哥,你沒事嗎?」姜靈不敢亂動,紅娘千叮萬囑她不可以自己掀開紅頭巾,要乖乖地坐著等大力來到親自掀開的。「哈哈哈哈,沒事……噫……沒事……」大力慢慢爬起來道。「那你快點過來把我的紅頭巾掀開吧,我不能動,等到累了。」「呵呵,娘子心急了啦,好,相公馬上就來。」大力一步一拐的走到床邊,他心情突然緊張起來,眼前的女子以後便是他的人了,將來還要和她生兒育女呢。大力緩緩地伸出雙手準備掀開紅頭巾,他抓住紅頭巾的下擺,猶豫片刻……
「娘子。」說罷,用力一甩,把紅頭巾掀起,落地。身穿大紅喜袍的姜靈用靈動的眼睛默默注視著大力,眼前的男人便是她的相公了?她這就成親了嗎?「我們成親了?」姜靈疑惑地問。「嗯,禮成了,接著……是洞房。」大力說得有點緊張。「洞房?甚麼是洞房?」大力搔了搔頭,其實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老人家說過一點點而已「就是抱抱親親啦。」「抱抱親親?」「嗯,嘴對嘴,唇貼唇。」大力說得好生尷尬。「甚麼!原來洞房要這樣做喔。」「你不願意?」「我……我沒試過和別人親親啦。」「哈哈哈,我也沒和女子親親過,不過沒問題的,現在我們是夫妻,做這事是很合禮儀的。」大力試圖安慰姜靈的說。「是嗎?夫妻就可以親親了?」「嗯。」大力認真的點頭。「哦,那好吧。」大力見姜靈同意,馬上興奮起來,他慢慢地把頭湊近她,直到二人的鼻息噴到彼此的臉上……唇唇相依那一刻,二人同時感到一陣如被電擊的感覺,碰了一碰,又馬上縮開,如蜻蜓點水。「那個……好尷尬呢……」姜靈害羞的說。「嗯,我想慢慢就會習慣吧,試多幾次就好。」大力安慰道。「還要?」「你不想?」「不是……」姜靈羞澀的說。大力再次慢慢地把臉湊近她,然後輕輕的將唇碰在她的嘴上,又縮回,再碰上……二人慢慢地習慣了彼此的體溫,這才把彼此的唇緊緊貼在一起,久不分開姜靈靜靜地合上雙眼,細心地感受男方傳來的溫熱和滑膩。大力也合著雙眼,努力地研究怎樣才能令過程中得到更大的滿足,他聽說過可以運用舌頭,於是就大膽地探出舌頭……「嗯……牛哥,為何你將舌頭伸到我的嘴呢?」姜靈突然向後縮並疑惑地問大力尷尬地道:「這是我從別人口中聽回來的,想著就是好奇,所以便試一試。」「哦?可以用舌頭嗎?」「對,應該更有情趣吧。」「嗯,那來試試用舌頭。」大力心情緊張,他正一步一步改變姜靈的思想,令她更喜歡與自己發展得更親密,他知道她還不真正知道成親的意義,生兒育女的概念也沒有,她就如一個懵懂少女一樣,但也正是這種純真,才讓男人更加憐愛珍惜。大力也是正常男人,雖然對床第之間的事不太清楚,可說道聽途說,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吧,所以他也都單純,可不是甚麼都不知道。二人開始唇舌相交,技巧不怎麼好,但勝在新鮮刺激,彼此都十分興奮雀躍,像小孩一樣貪玩起來。大力雙手也開始不安份起來,雄性的本能在探索雌性的軀體,這是自然反應。姜靈剛剛被摸時也感到不知所措,除了覺得害羞外,還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她和大力相識只不過短短的一個月,還沒清楚了解對方,感情也不深厚,所以自然地引起女性的自衛反應。大力自從遇見姜靈後,就對她的巨乳情有獨鍾,那種原始的野性慾望蓋過他的理智,加上二人已經是夫妻,令他感覺怎樣做也不算過份,便大膽地一手抓住姜靈的巨乳。「啊!不要!」姜靈感到一種莫名的懼怕,於是用力地推開大力,而且還自然地運起內勁,一股強大的氣勁把大力震開,令他跌在地上。「啊!痛!怎麼了?」大力如夢初醒的說。姜靈雙手掩著胸脯,一副委屈的模樣,但默不作聲。大力看見她這樣子,搔了搔頭髮,羞愧地道:「對不起,我魯莽了,你不喜歡吧。」姜靈還是默然。大力的醉意全無了,他慢慢地走到床邊坐下,不敢再碰她,並溫柔地道:「好了,也夜啦,睡吧。」這時姜靈才尷尬地道:「我習慣了自己一個人睡。」「啊,是這樣喔,那好吧,今晚我睡地上,你睡床。」姜靈的內心稍覺安心,今晚的事對她來說有點新奇,又有點古怪,她從來不知道成親代表甚麼,這晚她終於有點明白,成親不是拿來開玩笑的!======================================================元千歲喝了很多酒,他獨自走在歸家的路上並忍不住嘔起上來。「嘔……唔……哼,很了不起嗎?我呸!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嘔……」
元千歲心中很不是滋味,自己有那一點比不上那頭笨牛,為甚麼他能夠娶到這麼漂亮的妻子?「賊老天!這叫公平嗎?」他邊走邊說,一步一拐,一個不小心就仆倒在地「我不甘心!不甘心!」他用手搥打地,發泄不滿的心情。「哈……哈哈……天不睜眼……天不睜眼啊……哈哈……」他緩緩爬起,有點胡言亂語的說。他仰天長嘯,忽然,呆呆地注視著夜空中的一顆奇特的星星,是一顆小紅星「妖星現,魔道興,敢問誰是尊?莫笑我,似癲狂,若能得天志,御天斬愛恨!斬愛恨……斬……」他瘋瘋癲癲地唱起歌來,最後醉昏在街頭。翌日,清晨的陽光照在元千歲的臉上,他才漸漸酒醒。「嗯……啊……」他慢慢地爬起來,搖了搖帶著痛的腦袋,道:「這裡是……」又用手按太陽穴。回到家,他馬上打水洗臉。元母看見滿身灰塵的他,立即又嘮叨地說:「你昨晚去了哪兒啦,嘩,滿身酒氣,你昨晚喝了很多嗎?怎麼衣服都是灰塵,這麼髒,快點去洗個澡換件衣服。」
「別整天嘮嘮叨叨的好嗎?」他有點不耐煩的說。「若是你像牛家大力一樣本事娶了個美麗的妻子回來,我就不嘮叨你了。」
「大力!大力!你就只會拿人家的優點來和我比,我的優點你又看不到!」
「你有甚麼優點呀?娘親真的不知道啊。」「連自己親生兒子的優點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我娘親呀?難道我不是你親生的嗎?」元母愕然,臉色變了又變,卻默默不語。「怎麼不說話了,被我說中了嗎?」「嗄……反正你早晚也要知道。」元千歲大驚,道:「難道我真的不是你親生?」「對,其實你是我和我丈夫一次遇然之下得到的孩子。」元千歲聞言愣住了,剛才他只不過是一時氣言,但竟換來一個真實的世身?
「那我究竟是誰的兒子?我的親生父母還在嗎?」「我不知道,讓我重頭說起吧……」那是一個嚴冬,元父和元母還沒遷居來這村,應該是在河北的冀州吧,那日漫天飛雪,元父剛剛打獵回來,還扶著一個受重傷的男人,元父還揹著一個嬰孩「相公……這人是……」元母正在廚房熱湯,聽見腳步聲就出來看,眼前的畫面就是一個垂死的男人託付遺言的時候。「好……好養大……少主……」說著同時在衣襟中拿出一袋東西,元父接過打開來看,袋中裝的全都是金燦燦的金子。其實莫說有金子,即使沒有也好,他也會養大元千歲。元父也是一個古道熱腸的中年男人,也遇過不少江湖仇殺之事,遇不到即罷,但遇上能幫的事,他一定會義不容辭地幫正道之士的忙。看那垂死的男人一身俠士打扮,就知道是武林正道的人,元父怎麼也不會見死不救,何況要養大一個可愛活潑的嬰孩。他們膝下無兒,就一直將元千歲視如己出,含辛茹苦地把他養大。豈知元千歲長大後一點也不像俠士之後,反倒不學毛術,終日與市井之徒為伍,令元父元母大為失望。(回到現在)元母從房間中取出一封古舊的信交給元千歲,並慎重地道:「這是那個時候垂死的男人交給我丈夫的信,說事關重大,要等到你長大成人才交給你,看完後請速燒毀。」元千歲拆開信封取出信紙,上面的字不知用甚麼墨來寫,竟然歷久彌新「這……竟然……」元千歲一邊閱讀一邊呢喃著甚麼,到看完後他沉默良久,最後竟然狂笑起來。「歲兒……你沒事吧。」元母憂心忡忡地問。「你們真的沒有看過內容?」元千歲嚴肅的說。「沒有。」「嗯,很好。」「歲兒,信中說甚麼?」「信中說……」元千歲慢慢地走近元母……「歲……兒!唔!」元千歲一手握住元母的頸,用盡全身的氣力攥緊。元母雙眼凸出,一臉驚愕與迷茫,慢慢地動也不動,最後掙扎的雙手軟垂「歲兒!你!娘子!」元父剛進屋子就看見元母被活生生捏死,一時間不清楚究竟發生甚麼事。「死!」元千歲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他衝到元父面前,以同樣手法捏住他的頸,讓他氣絕而死。元千歲就這樣殺死十幾年來含辛茹苦養活自己的義父義母,他用火燒掉那封信,然後若無其事地離開這條村,不知去向。第四回二人世界晨初,雞啼。大力從夢中甦醒,還沒睜開眼就聽見房外傳來陣陣叱喝的聲音。姜靈一大清早就起床,不用洗臉就開始練武,她正演練一套掌法,掌法套路複雜,時而攻,時而守,又拳又爪,打得風聲唿唿,袖子作響。這時的她已經換回自己那套淡藍色的霓裳羽衣,頭髮梳成一個奇特的髮式,顯得整個人充滿嫵媚之感。姜靈突然一個凌空飛踢,踢得老高,連裙子也揚起,剛巧牛父牛母被吵聲吸引過來看,就看見她做出如此不雅的動作,牛母馬上上前阻止。姜靈專心練武,未覺有人來到,一轉身,弄掌成爪,打出後差點擊中正走過來的牛母,幸好她發現得快,立時定住,不然這一爪豈不是要捏中牛母的咽喉麼?
牛母嚇得跌了一跤,「哎唷」一聲,氣道:「你你你……一大早就在這兒唏唏哈哈的幹甚麼?」「我在練武啊。」姜靈率直的說。「你看你,都成為人妻了,頭髮怎可以梳成這樣?沒有人教過你為婦之禮嗎?還有,身為女子練甚麼武,剛才還把腳抬得那麼高,連裙里也露了出來,給人看見了怎麼辦?我牛家雖然不是甚麼大戶人家,可是也不能失禮鄉親啊,來,我教你一些為婦應該知道的事。」「不,我還沒練完呢。」「還練甚麼練,不准練!」牛母愈看這丫頭愈不順眼,外表衣著倒是不像普通人家女孩,性格卻一點也不守婦道。加上她來歷不明,要不是她有愛子之心,才不會給這古怪的女孩嫁進牛家呢「我不依!我就是要練。」「你連奶奶的說話也不聽?」這時牛父才慢慢走過來,勸道:「就乖乖地跟奶奶去吧。」「誰說得有道理我就聽誰的。」「哎吔,即是說我沒有道理?你這臭丫頭,好生無禮。」「哼!」「這是甚麼態度?跟我來!」二人拉扯間,姜靈不經意甩開牛母的手時用力過度,竟把她推跌在地上「哎唷,痛死我了,想謀殺奶奶對不對,沒天理啊,大力娶了個惡妻回來害我。」牛母激動地拍拍胸口,哭哭啼啼地說。這時大力從房間走出來,他本想睡多一會,可是聽見外面傳來吵鬧聲,便走出來看看發生甚麼事。「爹,娘,發生甚麼事?」「大力,你來得正好,你快些管好你的妻子,她竟然敢對你娘親動粗。」
「甚麼?姜靈動手打娘親?」「我兒啊,我兒,你娶了個潑婦回來欺負娘親啦,我這副老骨頭經不起她的折騰啦。」大力先扶起娘親,安慰她一番後轉身看著一臉無辜的姜靈。「牛哥……我……」「你真的動手打我娘親?」大力認真地問。「沒有,我只是隨便甩開她的手,她就跌倒了。」大力剛剛新婚燕爾,對姜靈的愛還很濃,所以也不想多責怪她,於是轉頭對娘親說:「娘,我想只是誤會而已,姜靈還小,不知輕重,你就原諒她吧。」
牛母見兒子為她求情,也不好刁難,以免因婆媳關係與兒子產生嫌隙「好,原諒也沒問題,只要她不再練甚麼武就行了。」牛母提出交換條件大力疑惑甚麼練武,不禁想起昨晚自己被姜靈身上的強勁之氣震下床的事,這才恍然,轉身問姜靈:「娘子,你會武功?」「嗯。」姜靈點了點頭回應。「哦,我娘子竟然會武功,這不是很眩的事麼?」大力本是不介意妻子習武,豈料牛母聽後平息了的怒氣又再發作,道:「一個婦道人家習甚麼武?不准練武!」
「我偏要!」「你要練武就滾出我們牛家!」「好,我走!」「等等!娘子。」大力看見姜靈真的轉身就走,著實緊張起來,正欲追上,牛母喝道:「你要是留這惡女,我就和你斷絕母子關係!」大力欲哭無淚,氣道:「娘!」牛父也勸說道:「這女娃兒不知從那個山野之地跑出來,一點教養也沒有,不要也罷。」「爹!我是真心喜歡她的。」大力決定去追姜靈,踏出家門前,牛母嚴厲的說:「你若是走出這家門口一步,就以後都別回來!」大力咬了咬牙,猶豫片刻才轉身向爹娘下拜,並堅決的說:「請恕兒子不孝。」
「大力!」牛父牛母同時叫道。大力連頭也不再回,急匆匆地追出去了「妖女呀!那一定是妖女,她定是不知用了甚麼法術迷惑我家大力。」牛母搥胸哀慟的說。「娘子,別傷心了,大力終有一天會發現的。」「不知我能不能等到那天……」牛父牛母雙擁而泣,養活大力二十一年,他雖然總愛遊手好閒,也喜歡與市井之徒為伍,可是他卻從來沒有做過大逆不道的事,這次竟然為了一個女子拋棄爹娘,可見這回大力是動了真情。大力追到出去,卻不見姜靈蹤影,一時間他心慌了,要是姜靈遇上壞人怎麼辦?她對於世途的險惡還不清楚,又生得那麼美麗絕色,只要是男人都會喜歡大力愈想愈不安,萬一姜靈遇到淫賊怎麼辦?大力尋遍村中每一個角落,又細心思考她會到哪兒去,在村中姜靈沒半個相熟的人,也沒有習慣去的地方……「難道是在那兒?」大力瞬間想到了一個地方。==================================================山洞中寂靜得很,姜靈孤單地坐在洞的中央,她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只不過是練武罷了,牛母用得著這麼凶嗎?她這才知道成親後會遇到這種事,還不如不結,但她又想起昨晚與大力親熱的事,大力是個不錯的男人,自己也對他有點點戀慕之情,只是比起練武來說,她更愛練武。多少個歲月,她獨自在戒指中苦練武功,在戒指中藏有許許多多的經典武學,刀槍劍棍,拳掌暗器,她一一學會,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對學武有如此濃厚的興趣,自她出生以來,她的腦海里就有一些東西,包括自己的名字、喜好和一些俗世的訊息,基礎的知識她天生就知曉。她不用吃,不用方便,只要睡,和普通人一樣有思考,有血有肉,她從來沒有問過自己是不是人,因為她打從出生開始便知道自己從那裡來,她沒有不高興,相反,她為自己擁有長久的生命而歡樂。在戒指中沒有時間,那兒是永恆的,只要她想聽,就能聽到外面的聲音,她也知道只要有人戴上戒指,她就能走出這個永恆的世界,她一直期望有人發現戒指,一直希望能走出戒指。她終於等到了,大力的出現就如黑夜中的明星,把她灰暗空白的人生填上色彩,和他相處的時間不長,短短的一個月,但這一個月是她最開心的日子「牛哥……」姜靈開始挂念他了。「娘子……娘子……」忽然,山洞外響起大力的叫聲,起初姜靈還以為自己聽錯,直到大力出現在她眼前。「牛哥!」姜靈像小女孩似的站起來跑到大力面前撲進他的懷裡。「娘子,你真的在這兒。」大力痛惜地緊緊摟著她,那怕她會再次離開「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姜靈撒嬌似的道。「傻瓜,我怎捨得不要你。」「牛哥對我真好,但你娘親呢?她不生氣了嗎?」大力不知怎樣解釋,總不能說他和爹娘斷絕了關係吧,沒有爹娘,他甚麼都不會做,怎樣生存?「娘親只是一時氣上心頭而已,只要我不見一會,她便會掛心了,待她怒氣消了後,我帶你回去就沒事。」「我不回去!」姜靈斬釘截鐵地道。大力只能苦笑,她和娘親就是能活一個嗎?「好,那就不回去,只有我和你兩人一起生活,可好?」「你會不給我練武嗎?「不會。」「太好了。」姜靈活像一個小女孩似的歡唿起來,胸前那雙迷惑人的巨乳搖搖晃晃,引人入性,令人百看不厭,大力覺得自己選擇是沒錯的。這一天,大力在山上找野果吃,本來他打算獵野兔,可是一來他不會狩獵,二來他不會煮東西,故此只好靠吃野果過活。幸好姜靈不需要吃東西,否則他不怕餓壞自己,也怕餓壞妻子,然而,長此下去也不是辦法,野果能吃一天、兩天,或許三天,可是永遠吃野果絕對不能填飽肚子,尤其是像大力這樣的大塊頭,不吃飯吃肉會死人的。他開始懊悔自己為何不好好地學一門手藝,整日遊手好閒,與市井之徒為伍,白過日子,現在終於要養活自己,卻甚麼都不會。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和姜靈這般美的女子在一起是很快樂沒錯,可是他是人耶,快樂也要吃東西喔,有情不能喝水飽吧。姜靈天天都練武,她彷彿不會累。「唏!哈!喝!叱!」姜靈一邊舞掌弄腿,一邊發出陣陣魄力十足的叫聲大力臉色蒼白,微笑著呆看她專心練武。當她演練完一套掌法時,就來看看大力,她看見他一天比一天瘦弱,就滿擔憂的問:「牛哥,你那兒不舒服啊?臉色怪難看的。」大力不想妻子操心,更不想丟掉男人的臉,便一直強裝沒事。「沒甚麼,應該是時候出去找野果吃了。」大力努力地爬起來,結果剛站起來又跌坐在地上。「牛哥,你這樣怎麼能出去找野果?我看還是由我去找東西給你吃吧,你想吃甚麼?包在我身上。」姜靈拍拍心口堅定的說。大力虛弱得很,快要沒氣說話了,又真的無力站起來走路,只好厚顏的說:「我想吃野兔肉。」「好,我這就去找,你安心等吧。」「有勞了。」姜靈快步走出山洞,轉眼就消失在大力眼前,他不抱太大期望,姜靈一個戒靈會狩獵嗎?太約半個時辰過去,洞外傳來輕快的腳步聲,接著姜靈抓住兩隻野兔來到大力面前,她高興的說:「我抓到了,牛哥,你看,你看,牠們很可愛耶。」
「哈哈哈,我娘子真本事,真的抓到了野兔子回來給相公吃。」可是姜靈嘟著嘴道:「牛哥真的要吃掉這麼可愛的兔子嗎?」「哎吔吔,難道我娘子不想犧牲兔子麼?我可快要餓昏了。」姜靈討價還價地說:「牛哥再忍耐一會好嗎?我再去抓東西回來給你吃,交換這兩隻野兔子。」大力無語,只好苦笑道:「我娘子真善良,好吧,我就不吃這兩隻野兔子,你快去快回。」「好,牛哥撐著點。」於是姜靈又走出山洞,這次去了很久也沒回來,大力開始有點擔心了大約兩個時辰後,姜靈才回來,看她手捉住甚麼?那是一隻黑不熘秋的大老鼠喔!足有一個成年人的手臂那麼大。「牛哥,牛哥,你看我找到甚麼?這次你絕對可以吃牠了,牠很醜的。」
大力差點要被她氣死,眼前這隻東西是很不可愛啦,可是能吃嗎?「牛哥!你怎麼了?快醒醒喔。」大力雙眼很累,他連睜眼的氣力也快沒有了。「姜靈,我不行了,可以認識你我很高興,能娶到你更是我一生人最值得驕傲的事……我死後你就另嫁他人吧……」「牛哥!不要!我馬上去找好吃的給你,你要堅持著。」「我……我……」姜靈走出山洞,丟掉手中的老鼠,再在山中四處尋找。這次花了半個時辰就找到一條肥壯的蛇,她一掌打死了蛇,然後抓住蛇回去山洞,她輕功了得,幾個飛跳就到山洞了。「牛哥,這東西能吃嗎?」大力視線形成一條線,他已經分不出眼前的是甚麼了,於是他不作考慮就說:「能……」「我馬上烤熟給你吃。」姜靈還會弄火堆呢,這都是她天生的知識,原來不知道有甚麼用處,這時卻大派用場。半個時辰後,她把蛇烤得太熟了,反而有點焦,但眼下顧不了那麼多,先喂大力吃了再算。「牛哥,有吃的了。」姜靈用手撕下一小塊塞進大力的嘴中,他嘴嚼兩三下就吞了,她就是這樣逐小逐小地喂他吃,直到他把整條蛇能吃的地方吃掉,不吃的他就吐出來。吃飽後休息很久,大力才從死裡逃生。「嗯……呀……終於沒事了。」大力伸了個懶腰的說。「牛哥,你好些沒?」「嗯,謝謝娘子啦,我好多了,你給我吃的是甚麼?」「不知道,牠長長的,在地上爬,會『噝噝』地叫的東西。」大力的背不知怎地涼冰冰的,他緊張地問:「那東西的頭是三角形的嗎?」
「好像是耶。」「嘔……」「呀!牛哥,你怎麼了?」第五回司空清風燕京,是天下權貴居住的首府,也是歷朝歷代皇帝的居所,其繁華堪稱中原第一。當朝朝政由魏氏所掌握,魏皇后是個城府極深的女人,今年已經有四十四歲,朱顏漸老,皇帝白風易對皇后的愛一日比一日冷,他將愛欲轉移到一群年青貌美的妃子身上,每天縱情淫樂,好歌舞,重酒色,皇后只稍作籌劃,就把這昏君的權弄到手。白家天下雖被魏氏所奪,但慶幸魏氏將國家打理得井井有條,四海昇平,國泰民安,故無人敢造反。白風易相信江湖術士,又因房事不順,任用術士煉製奇丹異藥,屢有奇效,故寵信之。術士中以司空清風為首,皇帝授予他御庭金丹術士之職,身份特殊,連宰相也忌他三分,皇后覺得難得有人用邪道妖術迷惑皇帝,所以也不加理會,只要他不干犯自己。司空清風精於煉丹之術,今年只不過四十五歲,比皇后只大一歲,他生得鬼頭鬼腦,一雙眼睛如無底深潭般,看得多令人有種如陷在泥沼當中的感覺,彷彿會慢慢被他的眼神吞噬,故此很多人都不願意與他來往,生怕被他吃掉,其實他只會對女人產生興趣啦,尤其是年青貌美的女人。皇帝對他言聽計從,特准他不行割陽之禮就住在皇宮之中,也不知道皇帝是不是已經被他控制,總之,他可以隨意進出皇宮,他的住所在皇宮東院的一個小苑裡,他自己改名為朝陽洞陰居,古怪得很的名字,讓人不願久留。也是,這個朝陽洞陰居外人不可擅闖,只許他授權的人才能進,多是他的門生,常被人稱為藥童。藥童是經他精心挑選,年齡要不過十五,還要是閹人。夜闌人靜,一個黑衣人飛檐走壁在屋頂上行,此人身材矮小,身法矯健,輕功了得,巡邏的侍衛無一察覺。黑衣人走到西院的其中一個宮苑中,此苑的主人夜深乃未睡,房屋中還有點點燭光。黑衣人小心翼翼地觀察四周,然後動作純熟地走進房屋中。進到屋內,黑衣人拉下臉巾,半邊臉露出後,赫然發現竟然是司空清風!
他一臉淫相的輕聲喚:「好妹妹,哥哥來看你了。」殘燭寸光中漸顯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她嬌氣地回應:「這麼晚才來,想憋死人家嗎?」司空清風撲到這女子身上,又摟又親,她沒有半點反抗,反而自動解開身上衣衫,在微弱的燭光下,一雙飽滿挺大的肉乳蹦跳出來,像是向他打招唿「好妹妹,想哥我想死了嗎?」司空清風一邊盡情享用眼前「美食」,一邊說些露骨的話。「噢嗯嗯……別這麼急色,長夜漫漫,有的是時間呢。」「今夜那豬皇帝不來找你嗎?」「你怕?」「怕!當然怕了,我怕你的心被豬皇帝擄去了。」「嘻嘻,放心吧,今晚那綠帽皇帝去了靜香苑,現在應該剛和蘭茵姐姐大戰完像豬一樣睡死了。」「呵呵,今晚輪到蘭茵妹妹被寵幸嗎?」司空清風淫笑著說,同時把眼前的女子的肉乳亂揉亂搓,手法獨特,弄得她眼神迷離,私處濕了一大片,如此手藝,少有人及。「哦唿唿……吃醋了?」「高興還來不及哩,要不是豬皇帝去了找她,我怎能來見我的好圓兒呢?」說完,一口含住她胸前的兩顆小花,一次含兩顆,舌頭可忙了。「啊嗯嗯……別這麼用力擠,奶子會變形的……喔哦哦~」二人情話說不完,下刪一萬句……司空清風忍耐不住瞬間脫個精光,露出他雄偉的男根,簡直猶如一柄天降神劍,銳不可當,誰敢攖其鋒?「啊!好哥哥,每次看見你的傢伙,都弄得人家這裡好熱。」圓兒賣弄淫姿的說。司空清風對於自己的男根很是滿意的,敢問世間有誰的可比?二人廢話不說,都是老相好了,大家都知道對方的心思意念,這時候慾火焚身,除了來一場酣暢的人肉搏鬥之外,還有甚麼方法可以偃旗息鼓呢?「哦~嗯嗯~好哥哥……我要……用力點……」圓兒浪蕩地呻吟起來「好圓兒,是這樣嗎?」司空清風加大力度一插到底的說。「噢呀……對了……好深……太棒了……」司空清風壓著圓兒不斷挺刺,時深時淺,讓她整個人都沉醉在高潮起伏之中房屋內傳出陣陣嬌柔浪蕩的淫聲,為這個月黑風高的寂寥之夜增添閨房之樂,只是這種偷情兼送綠帽的孽緣,隨時隨地會弄得粉身碎骨,墜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可是司空清風就是喜歡佔人家的妻子,淫人家的女兒,在這深宮之中,怨婦特別多,圓兒不知道,就連她的好姐姐蘭茵也都和他有一腿,這豬皇帝的綠帽子肯定不止一頂。就不知道豬皇帝的女兒是否已經……回說司空清風與圓兒的大戰,時間慢慢流逝,二人已經換過很多不同的姿勢,現在司空清風就以老漢推車的後入姿勢狂操圓兒,弄得圓兒又再泄身。「噢啊啊!」圓兒樂盡氣力的笑著達至高峰,女人得此樂趣,夫復何求呢?
「呵呵呵,圓兒,還要嗎?」「要!」明明已經筋疲力竭,卻抵不住那誘惑。司空清風將她拉起,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肉乳,手感一流,其樂無窮。「噢……啊……哦……」圓兒累得呻吟也沒力,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基本上到了現在都是司空清風做主動了,他不停擺腰,圓兒則一動不動,坐享承歡之樂。「哦嗯……好哥哥……你今晚射了多少次啦……」「不多,只有七次。」「七次耶~你那來這麼多陽精?」「呵呵,你忘記了我是來皇宮幹甚麼的嗎?」「你懂煉製益精的丹藥?」「當然,不然怎麼喂飽你。」「那有沒有養顏滋陰的丹藥?」「你想要?」「嗯嗯……」「改天給你。」「嘻嘻~謝謝哥哥。」說罷圓兒竟然還有餘力擺動腰,弄得司空清風機乎要失陷,這一下令他蒙羞了,他捏了一下她的乳尖,並道:「圓兒竟然會使壞?看哥哥怎麼教訓你。」「呵呵,來喔……噢呀呀……」這夜又是一個不眠夜……================================================司空清風的糜爛生活不只在皇宮,有時候他會出宮走走,或許半月,或許整月,無人知道他去哪兒,也沒有人管他的事,只要皇帝不責怪就行了。夏末,正是風雨最多的季節,天氣反反覆覆,陰晴不定,最讓人不愉快,尤其是內心空虛的女人,這個時候最想見到稱心如意的男人出現。雷家莊是江湖中有名望的大家族,莊主雷如雲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今年四十歲的他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嬌妻,育有一位精靈活潑的女兒,妻子今年剛滿三十,女兒剛滿十二。雷如雲還有一個弟弟,名叫雷如風,今年三18歲了,去年才剛成親,新婚燕爾,樂也融融,他妻子也是生得出眾美麗,據他說她也是江湖中人,有個外號叫飛花追月唐心潔。唐心潔今年才二十八歲,師承影月門,是第十三代弟子,性格開朗豁達,正義感強,她與雷如風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下認識,一見如故,雙雙步入愛河,相識不過一年就已經成親。現在夫妻二人努力傳宗接代中,卻未有成功,與兄長同居於雷家莊中,兄弟二人關係親密,常有互相切磋武藝,互有勝負。這天,雷雨交加,大雨中除了聽見「沙沙」雨聲外,隱約間還有陣陣馬蹄聲「駕!駕!吁……」雨中的馬奔到雷家莊門外停下,馬上穿一身勁裝的男子躍下馬,他神色緊急的走到大門前,欲要進內,卻被兩名護院攔下。「本人馮武,是奉玉門山靜空寺的斷空方丈之命送信來給雷莊主的。」馮武流利地說出來意。「等等,我進去通報一聲。」「有勞。」約等了一盞茶的時間,那護院就出來帶馮武去見雷莊主。進入大廳,馮武就見到雄糾糾的雷如雲靜靜地等待他來到。「馮武拜見雷莊主。」馮武先行個禮的說。「不必拘禮,久聞斷空方丈閉門潛思大乘佛法,怎麼突然又派你來呢?」
「事關重大,不方便說,詳情請閱此信。」馮武將信交到雷如雲的手中,後者馬上拆開仔細閱讀。「嗯……原來如此,這件事可不得了。」雷如雲讀完信中的內容,表情顯得有點擔憂。「請問雷莊主的決定如何,好讓晚輩回覆斷空方丈。」「雷某當日一定親自出席問天大會。」「好極,那晚輩就先行告辭。」「辛苦了。」「不客氣。」待馮武離開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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