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堂里的土

祖屋的屋後,有條高水渠,曾經有水流過,現已無水流通,滿生野草。20 05年的酷夏,我帶我人生中的第二個女人回祖屋,看望老父母后,便領她至屋 後的高渠散步,女人怕草中有蛇,撒嬌著要回去,我說要尋些草藥,叫她先回家。 待她離開後,我沿著高渠溯走,扒開濃綠的野草,看不到蛇的蹤影,卻看到了渠 水曾經流過的痕跡。

像所有的事物一樣,高渠也有它輝煌的歷史;二十年前,故鄉肥沃的田野, 都由高渠灌溉,是農民賴以生存的命脈。那年酷夏,高渠水斷,我和兩個夥伴往 高渠玩耍,遠遠看見高渠里有兩條赤裸的人體在糾纏,我們的頭兒豬皮(花名) 迅速趴倒,我和另一個夥伴甲鳥(花名)也跟著他趴地,他回頭說,有好戲看, 我們偷偷過去。

豬皮和甲鳥都是18歲的少年,豬皮生得粗黑矮壯,甲鳥比豬皮高,沒有豬 皮的粗壯,因此甲鳥尊重豬皮的拳頭,把一切的領導權交給豬皮;至於十三歲的 我,是三人中最瘦弱的,自然是他們的小弟。幾年之後,讀到三國,我才發現, 最弱的傢伙是大哥,最強蠻的卻是小弟,不勝唏噓。

我們聽從頭兒的吩咐,沿著高渠壘邊爬進,因了高渠壘堤的野草和松木掩護, 我們順利靠近,三人趴在草叢中,偷偷地伸出臉去看,雖然遠隔三十多米,但還 是把在高渠雜草上糾纏的兩個裸人看清楚了,卻是村裡著名的美女黃芙蘭和才子 李原持,我們三人你看我、我望你的乾瞪眼一陣,趴在中間的豬皮,把他的臭嘴 堵在我的耳朵,問我:山猴,是你家隔壁的野妞,她真的乾得出這種事!

芙蘭被村人稱為野妞,她生性好動,性格甚為叛逆,敢愛敢恨,誰把她惹急, 最粗野的話她都能夠罵出嘴,因她這種性格,惹得一些人憎惡,贈她「野妞」之 渾號,又因她生得健康秀麗、青春明美,使得村裡老老少少一堆男人做夢都想她 ……

「豬皮,野妞的奶子真大,跟你家嫂子有得比!」甲鳥從草葉間縫中努力地 窺望,屁股悄悄拱了起來,豬皮轉眼看去,也跟著拱起屁股,我覺得奇怪,拍拍 豬皮的屁股,他轉首低罵:山猴,別拍,斷了我的屌,我拆你的骨!

「甲鳥,我嫂子比野妞大,她喂奶的時候,托出那麼一堆肉,就往孩子的小 嘴塞。」

甲鳥舔舔乾燥的嘴唇,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說:豬皮,你嫂子的奶雖大,可 沒有野妞的好看,瞧那結實勁兒,圓圓脹脹,又白又嫩,粘鼠(李原持花名)的 手抓上去,她的肉紅撲紅撲,惹得我口水都流了。

「那小子平時正正經經,卻在這種地方干這種缺德事。村裡的人都說他是大 學士,我呸!雞巴毛的,蹶起屁股專找縫洞鑽,啊我呸!野妞這賊婆娘,在我們 面前裝辣潑,在弱雞巴面前扒開洞,我呸,比我們上月嫖的野雞還要賤,啊我呸!」

兩人家裡窮,早已輟學,平時在家務農,有時跟大人到縣城做些苦力,用辛 苦賺來的血汗錢,偷偷睡過野女人,回頭揪出傢伙向我炫耀,揮著拳頭警告我不 能告訴別人;我害怕他們的拳頭,一直守口如瓶。

「小聲些,他們聽到……」

「啊我呸!」

豬皮雖然氣恨,但不敢太大聲,只因李原持的老子是村支書,這小官兒能夠 壓死人,他豬皮拳頭再粗、腦袋再渾,也不會傻得跟李支書的官威對抗,所以他 繼續拱著屁股瞅看,當看到李原持扒開野妞的雙腿、趴著吃她的黑毛的時候,兩 個傢伙把手伸進褲襠擾動,如此一陣,豬皮乾脆翻身倒躺,拉下褲頭,抽出黑黑 的、粗短的屌,不停地套弄,不停地低聲咒罵:啊我呸!狗娘養的粘鼠,操那麼 好的屄,老子把所有的錢砸了,只得操雞婆的臭屄,啊我呸……

「豬皮,別吵,看粘鼠跟野妞的樣,似乎是第一次,你瞧弄得的多揪人,粘 鼠那物比你長、比我粗,可怎麼也弄不進野妞的屄,野妞有些不耐煩。」

「瞧!瞧個屁,先解決自己的問題,你娘的瞧著更揪人!我射泡傢伙出來再 陪你瞧……」

「哇,野妞推開粘鼠了,豬皮,快瞧,野妞的毛好少,比我們玩的雞婆的毛 少多了。」

豬皮翻身過來,瞪眼看去,見李原持撲到芙蘭的身上,扛起她的雙腿,蹶著 屁股往她的黑毛插……

「你快些,被人撞見,你我不用見人。你不是說你爸同意你娶我做媳婦嗎? 為何不帶我到你家,到了你家,我隨你……」

「我急!明天要回省城讀書,好久才回一趟,等完成學業,我就娶你……」

「啊……我痛……」

「進了,進了!」

李原持興奮地喝叫,豬皮和甲鳥也低喊「進了」,仿佛他們的屌也插了進去, 一股勁兒地跟著興奮,然而李原持緊抽幾下,趴倒在野妞豐滿的肉體,唿啦啦的 虛喘。

兩人大感失望,像泄氣的氣球軟在草叢,豬皮控制不住情緒,喝罵:啊我呸! 粘鼠大早泄,比甲鳥還軟卵,啊我呸……

「是誰?出來!」

豬皮的「呸」,被苟合的男女聞到,李力持裸跑過來,我們躲之不及,豬皮 和甲鳥對望一眼,抽起褲頭鑽出草木,迅速迎上李原持,豬皮揮拳把李原持打倒, 甲鳥趁勢衝到野妞身旁,把兩人的衣服從野妞手中搶過,揮動著衣服,喊道: 「粘鼠,向你老子告狀啊,我們很怕你老子!」

和豬皮扭打的李原持僵持當場,驚慌失撒地看著甲鳥,被豬皮揍了兩拳,他 猶然未覺。

「甲鳥,這小子陰險,讓他惡人先告狀,我們死得難看,你去把全村的人叫 來,教他老子連官都當不成,看他如何囂張!」

「不……不要……,是野妞勾引我……」

「啊我呸!野妞勾引你?雖然我小你三年,但比你雄壯有力,怎麼不見她勾 引我?」

「真的,是她勾引我!她騷得很,看見男人就勾引,不信你們試試,她很騷!」

「我先試……」

離野妞最近的甲鳥丟掉衣服,撲到羞怒的野羞身上,壓著她亂吻,我看見他 脫掉褲子,抽出他白凈的屌插進野妞的雙腿處,於是聽到野妞低聲的哭罵:狗娘 養的,你們這群狗娘養的,老娘做鬼也饒不了你們!

我已經嚇得哭了,褲襠灌滿了尿,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衝過去推開甲鳥, 哭喊:你們不能這樣,她都哭了,她平時對我很好……

「滾一邊撒尿去!」

甲鳥扯住我的頭髮,把我丟到一邊,撲到芙蘭身上,給了她兩個耳光,扛起 她的雙腿,長屌插進她流血的肉洞,痛得她陣陣哭罵,我爬過去要推他,他揮手 打在我的臉,我跌到一邊,看見他猛插一陣,抽出染血的長屌,幾滴精液從他的 龜頭滑落……

「大爽,好緊的小屄!」

「啊我呸!我也來一炮!」

豬皮衝過來,脫掉褲子,扛起芙蘭的雙腿,粗壯的短屌插入鮮紅的穴,把兩 片嫩的肉抽拉得隆翻,她發出撕心裂肺的哭罵,雙眼卻看著李原持,但見李原持 裸身走近,取了他的衣服急急穿上,話也不說一句就逃離。

她雙眼一閉,淚水獨悲流。

「豬皮,你放過野妞吧,她快死了!」

「啊我呸!」豬皮一陣猛插,射了精,站起來把我提起,粗拳轟在我的小腹, 「山猴,今日之事,你敢泄露半句,我砸碎你的頭!」

「豬皮,把山猴的褲子脫掉,讓他的小屌也干一炮,他就不敢說了。」

「啊我呸!甲鳥你的腦子真好使……」

豬皮脫掉我的褲子,看到我的小屌軟軟,他和甲鳥愣了一下,他抓著我的小 屌套弄、拍打,但不知為何,我的小鳥始終振飛不起,他又在我的小腹轟打一拳, 罵說:這小子性無能,沒種的傢伙,只會窩在褲襠撒尿,啊我呸,倒霉!甲鳥, 我們速閃……

兩人抓起衣服就跑,剩下我和芙蘭,我偷偷地看她,她也在看我,原本充滿 青春野性的眼眸,此時渙散無光,只余眼淚和茫然。

對望許久,她顫動了幾下嘴唇,無力地說:山浩,過來,姐姐抱抱……

我猶豫片刻,小心地爬到她身旁,她抱我過去,緊緊勒住我的身體,雖然我 已經十三歲,可是我的身體還沒有開始發育,比她矮半個頭;但她其實也不高, 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她把我的臉壓在她的乳峰,她是健康的農村女孩,勤勞的天性令她的肉體結 實,聳圓的雙峰壓得我喘不過氣,我使勁地推她的胸,她終於放開我,抱著我沒 頭沒腦地亂親,我真的很不習慣,掙扎著退離她的懷抱,看到淚流滿面的她,不 忍心看,低眼又看到她張開的雙腿,卻見那黑的毛生在她的陰阜之上,只是小小 的一撮,底下的大陰唇生著稀疏的淡陰毛,看似沒生一般,潔白的陰唇有些擦紅, 稍稍張開的陰縫裡面是粉紅的嫩肉,不知是誰的精液從裡面一點一點的流出……

「山浩,想插嗎?姐姐陪你!」她作賤地問我。

我猛搖小腦袋,說:你流血了。

「哇!」她伸手又抱我,嘶聲大哭,「姐姐遇到了畜生和禽獸,山浩不懂, 姐姐這輩子毀了。早知道山浩疼姐姐,姐姐等山浩長大……姐姐下輩子找山浩!」

我不是很明白她在說什麼,但她推開了我,裸著身體衝上渠堤,往堤壩的松 木撞去,我驚怕得大喊:野妞,我插你!

她的雙腿一軟,倒坐在松樹旁,回首看我,見我捏著軟軟的小屌朝她走來, 她又是哭又是笑,我跪到她的面前,學著扛起她的雙腿,軟屌兒往她的小紅洞塞, 卻怎麼也進不了,她痴痴地哭笑,任我弄著,許久,她問:山浩為啥要插姐姐?

——我不插你,你要撞樹;我插了你,你就不撞。

山浩知道姐姐以後都嫁不到好人了麼?

姐姐一定要嫁人?

嗯,女人都得嫁……

我是好人嗎?

嗯,山浩是好人,以後長大也還要做好人,知道麼?

野妞你嫁給我吧,我也是好人了,你能嫁給好人。

嗯,姐姐現在就嫁給你,山浩是好男人,不是沒種的男人……

她推我倒地,伏在我的胯,手指捏我的小軟屌,張嘴吞含,她的嘴嫩嫩滑滑、 溫暖又潤濕,我只是感覺舒服,漸漸感到下體有些發熱,小屌像是在脹尿,我急 了,仰身起來推她的臉,說:野妞,我要撒尿。

山浩果然不是沒種的男人。她坐直身體,說。

我坐起來低頭看,只見我的小屌硬直,嫩嫩白白的一條,沒有豬皮的粗大, 但也有了他的長度,紅紅嫩嫩的半個龜頭露出,我傻傻地看著,喃喃自語:以前 我也硬,為什麼剛才不硬?

因為山浩剛才心疼姐姐,所以不會硬,現在山浩硬了,趁著姐姐的鮮血未停, 山浩也插進來吧,姐姐以後再也不能夠為山浩流血了。她說著,靠著松樹,曲張 雙腿,等待我的插入,我遲遲地沒有動作,她又說:山浩是不是嫌姐姐髒?

——野妞不髒,野妞白白。

你插進來,姐會白白……

野妞會哭……

姐姐不哭,山浩插進來,姐姐都不哭!

她伸手過來,捏著我的屌根,拉到她的鮮紅的小縫洞,觸到她的肉的剎那, 嫩龜頭酥癢,我打了個顫,她把我的龜頭擠入她的肉縫,暖暖的、濕濕的,很緊 很舒服,我自然而然地插進去,緊緊的感覺中夾著擦熱的疼痛,我叫喊一聲,抽 出嫩屌,看見原本裹著半個龜頭的包皮被拉扯得很上,嫩紅的龜頭整個露出。

疼痛來自龜頭底下,我輕輕翻轉小屌,一看包皮系帶斷了,正在流血,我慌 了,哭叫:野妞,我流血了,好痛……

讓姐姐看看!

她溫柔地捏住我的屌根,把龜頭翻仰,看見流血,她也愣了一下,接著給我 呵吹。

都是姐姐害了山浩!等山浩傷好,姐姐再給山浩插,山浩什麼時候想插姐姐, 就什麼時候插!姐姐高興哩,山浩給姐姐流了血,姐姐是山浩的第一個女人,瞧 山浩現在的嫩小雞,以後長大,會變成粗粗壯壯的鐵公雞,姐姐的小洞都不知道 能不能裝得下。

那我不要長大——

傻瓜,男人一定要長大,越大越好……

野妞喜歡大大的嗎?豬皮他的很大……

姐姐只喜歡山浩你,山浩以後會比豬皮大比甲鳥長……

我不要那麼長那麼大,野妞會痛。

姐姐不怕,姐姐能夠裝下山浩的一切……

「野妞,你乾的好事!」

我們沒想到那時會有人找來,更沒想到來的是野妞的父母和我的爸媽,後來 我們才知道,豬皮和甲鳥回去之後找到我們的家長,說野妞勾引我在高渠苟合, 因為我的年齡和身體都小,兩家都把這事怪到野妞頭上,但兩家都不敢聲張,豬 皮、甲鳥和粘鼠更是不敢聲張,這事便在悄無聲息中過去。

野妞的父母覺得愧對我的爸媽,我爸媽也不肯原諒野妞,兩家的關係變得生 陌,直至四個月後,野妞的肚子大起來,她的父母迫於形勢,逼她嫁給本村的四 十歲的光棍李貴。

我被爸媽丟到縣城的舅舅家讀書,三年來不准回家,我舅也從不向我說我家 的事情,因此對野妞的命運一概不知。18歲畢業後,我以優異的成績考上縣城重 點高中,高一結束的那個暑假,爸媽方肯領我回家,其時我已經18歲,生得只 有一百七十三公分,雖然不是很高大,但比當年的豬皮、甲鳥都高壯。野妞在四 年後再次見到我的時候,她愣是傻笑,笑了很久,笑得眼淚稀哩地流,她身旁的 美麗小女孩扯著她的衣袖,說:媽媽,你又哭了。

「你變了!」我不敢跟她多說,急急忙忙地逃開,她在我背後大哭,她的女 兒也跟著哭。

我不敢問爸媽有關她的事情,但是奇怪她為何會住在娘家,於是通過一些旁 言,我了解到李貴在她的女兒出生後的第九個月,不知怎麼的,和豬皮廝打,被 豬皮撈起石塊砸碎腦袋,結果豬皮最終沒有用石頭砸破我的頭,反而被一顆小小 的子彈崩開了他的腦殼。

李貴死了,他光棍一條,沒親沒故,野妞帶著九個月的女兒回到娘家……

回家後的第六天,野妞的父母來找我,我不知道他們的來意,但感無臉面對 他們,或者他們也同樣感到無臉面對我,他的父親不停地抽著水煙,她的母親也 不言不語,我只得問他們找我有什麼事,她的母親忽然朝我下跪,哭著說對不起 我,她的父親吐出一口濃煙,說:你陪陪野妞吧,她苦,常流淚,自從你回來, 她沒日沒夜地哭,動不動就揪打女兒,是我們對不起你們,我們有罪啊!

正感不知所措,我爸媽出現在門前,爸說:你也長大了,你喜歡,就去吧。

……我衝進野妞的房,看見她坐在床沿,撫摸熟睡的女兒,並不像她父母所 說的暴力,而是滿懷母性的溫柔。

她看見我,流了一會淚,哽咽:你來了?

我來了。我說。我把門反鎖了。

我以為你不要姐姐了。她說。她哭,她也笑。

她解衣。兩顆乳房露出,也露出了她滿身的傷痕,看得我心酸。

乳房比四年前大很多,像木瓜,比木瓜圓,但沒有垂吊,它們聳挺。

我雙手托她的肉,彎腰含她的奶,她抱著我的頭,說你要吃奶不,弄大姐姐 的肚子,姐姐天天喂你奶吃。我說我要吃你。我雙手扒脫掉她的褲,她張著腿, 一雙小腿兒吊在床前,黑濃的陰毛把她的陰戶遮蓋。我說你濃了,她說久未被人 耕種的地,自然生滿野草。

她又說讓我瞧瞧你的鋤柄……

我站直身體,解開褲頭,肉屌跳出,她雙手緊握我的屌,說,我的山浩果然 沒辜負姐姐的期望,生得一根好屌,又粗又長,紅通通的像要噴血……

她張嘴把我的屌吞吮,我愣然片刻,雙手抓住她的豪乳揉搓,眼睛卻看著她 的臉龐,其實她並沒變多少,只是比以前多了婦女的神韻,也許因為勞作,她臉 上的肌膚透著紅黑,略見粗糙,但那秀美的臉蛋依然保持當年的丰姿,我這時想 起,她今年二十歲,而我之前把她當成婦女——二十歲,不就是一個青春少女麼?

常期包裹在粗布里的肌膚潔白滑嫩,只是小腹有些隆脹,但仍然結實和彈性, 只是她的手掌,已經沒有當年的細膩,握在我的肉屌上,她的手掌顯得些許的粗 糙、些許的過大……

我沒能夠堅持多久,大概兩分鐘,急急地射精進她的嘴,她把精液吞了,仰 臉朝我笑,說濃濃的熱精她好喜歡,我埋首吻她的嘴,同樣地品嘗到我的精液的 味道。

激吻後,她說,山浩,你吻吻姐姐的穴,姐姐曾經乾淨十六年,被三個畜生 弄髒,姐姐現在也乾淨了三年,但姐姐喜歡你再次把它弄髒,永遠地把它弄髒… …

我跪在床前,扒開她的腿,雙手拔開她黑濃的毛,看見她的屄,熟悉而又陌 生,她本來潔白的陰唇變得有些深色,我記得以前她的陰唇也沒有這麼肥大,但 現在肥隆起來,那道肉縫也稍稍地翻張,只有小陰唇依然桃紅,由小陰唇組成的 洞也比以前大了些,淫水從她的洞流出,濕紅的小陰唇像被雨淋過的桃肉。

山浩,是不是比以前難看?我生了孩子,縫了好幾針……

我的臉鑽進她的胯,咬住她的肉,她呻吟一聲,沒有繼續說。

因為沒洗澡的緣故,她的屄有點汗騷味,但不知道怎的,我喜歡這味兒,口 舌搗著她的嫩肉,不停吮吸她的騷水。我的肉屌再次勃硬,她抱著我的頭,說山 浩插姐姐,山浩快插姐姐!

我扛起她的比以前粗圓的腿,發覺她的屁股比以前圓大、比以前更有肉感, 我學著以前的樣子,把肉屌抵插她的肉縫,努力了幾下,未能進入,她咯咯地笑 了,伸手抓住我的肉屌,往她的肉洞塞,整個龜頭被她塞進肉穴,跟以前一樣的 緊,但這次我沒有流血,她也沒有。

她說我的肉屌讓她好舒服,要我狠狠往裡插,我使勁地沈腰刺插,肉屌整根 插入她的肉洞,脹得她的大陰唇高高折隆,難以說出的舒服包圍我的屌,人生第 一次真正感受到插進女人的肉里的美好。

山浩真好!山浩真強壯,山浩滿足姐姐哩……

她哭,眼淚流得比騷水急。

——你以前不是說,我插你的時候,你都不哭嗎?

她說不哭,她喜歡;後來她又說:山浩插姐姐,姐姐就哭,天天給山浩哭, 因為喜歡。

我說野妞,你的傷是誰打的。她說一個死鬼打的,她不從他,他揪著她在床 打、綁著她打,打了又插、插了又打,她希望能夠把肚裡的野種打掉,可是野種 沒打掉,他倒被別人打死。我知道她說的死鬼是光棍李貴,不知該說什麼,只是 摸著她的傷痕,想哭,但哭不出。

她的屄水流得濃。我扛著她的腿,壓在她的身,賣勁地插著,這次我插得很 久,也許是剛射了精的緣故。她被我插得高興,她說她高興會流淚,不高興也會 流淚,她說她以前不流淚。我沒有語言,只有動作。我的動作只有一個,只是不 停地插;插著她的肉。她的肉柔軟、多汁!我說野妞你鬆了,她說沒松,水多了 自然叫山浩插得順暢。她又說,你強姦我吧,下次你強姦我,我不給你流水,緊 你!

我感動,說野妞都緊,她哭著說山浩也粗大。我喜歡她說我大屌,賣勁的插。 我的汗水滴落她的身體,和她的汗水融合,她喘著說做完要和我洗鴛鴦浴,忽然 推了我一把,翻身趴在床,嚷著狗插狗插山浩我要狗插,扯著我的屌要我做她的 狗,我於是真做了她的公狗,但公狗不好做,我抓著她的奶水咬著她的背,沒多 少下就軟了,屌吐白沫地趴在她的背上喘風。

她軟在床,旁邊躺著她的女兒。她伸手扯掉女兒的小褲,我看見她女兒的小 縫,紅嫩紅嫩的可愛。她指著女兒的細縫,說山浩舔舔。我驚了,我不幹。她哭, 重複地要我吻她的女兒。我就看著女孩的小器,心裡有種變態的衝動。我舔了。 舔著女孩的嫩。

什麼感覺?她問,我說:咸。

她咯咯地笑,等野種長大,山浩把野種開了。我驚覺她病態,但看起來不像 瘋。此時女孩醒了,女孩哭,她揪起女兒的小白屁股,大巴掌地拍打,我抓住她 的手。外面傳來她父親的聲音,女孩哭得厲害,她父親要進來,她扯了被單往身 上蓋,我裸著身把門打開,她父親進來抱了她的女兒。他看了看我,朝我豎起個 大拇指,啥也不說就出去了。

我回頭,問她為何總要打女兒。她笑。笑得像哭。我抱了她。我的屌又硬, 插進她的肉,有些干,很緊。

山浩你可知道,我爹娘和你爸媽初時以為野種是你的,都不准我打。一年前 我哥從外地回來,我打野種,他揪著我的頭髮打我,我把被三個畜生輪姦的事說 了,他跑去打甲鳥,打斷了甲鳥一條腿,他也蹲牢去了。

難怪我這趟回來沒有見到她哥;記得當年發生那事,他哥覺得丟臉,什麼都 不說,跑到外面謀活事,因此野妞嫁的時候,她哥也不知曉。

說到她哥,她更是哭。她說她葬送了哥的幸福,她哥在外地幾年,混了個名 堂,拿了迭迭鈔票回來給爹娘,只是賺到的鈔票還沒討個媳婦,就為了她去蹲牢, 她心裡痛恨!

過幾年會出來。我安慰她,吻她的汗和淚,也吃她的騷水。我和她直到做天 黑,她說她從未得到過這麼多高潮。吃了晚飯,她洗了澡又過來找我,我爸媽看 見也沒說什麼。我抱了她到我的房,在床上滾到天亮,流了滿床的水,但這次沒 了她的淚,只有汗和騷。

整晚,她不停地重複一句話:你肏我到死,我是你的肉,你肏我到死……

整個暑假,我和野妞幾乎都在床上渡過,這是我們兩家的秘密,除了兩家的 父母,誰都不知道此事。然而不好的事情發生了,野妞的月事沒來,在將要開學 前的四天,我特意跑到縣城給野妞買了驗孕試紙,回來往她的尿里一插,她果然 懷了我的種。我把這事跟爸媽說了,爸媽和野妞的父母商量,野妞的父親說生吧 也給山浩生個孩子,不管別人怎麼說。我爸媽也同意了,野妞那麼喜歡我,是該 有個我的孩子。

然而野妞似乎不高興,我插她的肉的時候,問她不想替我生孩子嗎,她說她 是寡婦,我說不上學了跟她結婚。她苦笑,還是笑得咯咯地響,咬著我的鼻尖罵 我渾,我說我真的娶。

——我生是你的肉,死是你的魂,你以後有出息,娶了媳,你回來看看我, 理理我壟上的草。

我抽出肉屌,趴到她的屄,用牙齒梳理她的毛,說我這輩子只理你的草,她 不願意,說男人的耙要多理幾塊田的草,男人才會更有勁,還說她要把她田裡的 草理光了逼我去理別的田的草。我取了剪刀和剃鬍的刀片,把她的毛剃光。

光潔的屄、隆起的肉、夾露的唇。我一把插了進去,她推開我,拿了工具把 我的毛也剃掉,然後咯咯地笑,說進來,光頭小弟進姐姐沒草的洞。我插了進去, 沒了毛的屄壟,像小女孩的肌膚一般嫩滑。

她說明天你陪我到集市吧,這輩子你還沒有陪我到集市買過東西,天明我陪 她到集市,但她沒有買東西送我,買了一包不知名的藥和一瓶酒又買了一把短刀 和一迭冥錢,我問她為什麼,她說我哪天不要她了,她就殺了我,順便給我燒些 紙錢。

雖然我很想相信她說的話是假的,但我的心還是感到寒。

回家和她做愛的時候,老想著她買的那把刀,扎在心裡冰寒冰寒的……

後天我要到縣城上學,我有許多想跟她說,她卻不肯跟我說話,只是跟我死 活地做。半夜裡,她穿了短褲跑出去,回來時手裡拿一瓶花生油,我問她做什麼, 她說如果不嫌髒,把最後的洞也給我。

我把花生油塗進她的屁眼,艱難地插入她的肛門,在乾澀和油粘中,我很快 射了精。

斑斑黃白和縷縷鮮血凝結在她油滑的屁眼,忘了擦……

翌日我忙碌著上學前的事項,整日沒找野妞,也沒見她出現,晚上找她的時 候,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問她的父母,他們也是不知。直到晚上九時多,有人 沖至她家,說野妞殺人了,野妞殺了甲鳥……

我們兩家人往甲鳥家奔,十分鐘後到達甲鳥的家門,見到門前堵著一堆人, 甲鳥的老母哭得豬叫般的慘痛,他的兩個兄弟也嚎叫不止。我推開人群,沖至門 前,被他的兩個兄弟攔住,我揮拳把他們打倒,衝進屋裡,看見野妞赤裸地靠坐 在床欄,胸前插著她那天買來的刀。

她看見我,還是咯咯地笑。

甲鳥的屍體,胯間一片慘紅,他的屌被砍成好幾斷,丟棄在他的屍體旁……

我喝喊:你瘋了?

我是瘋了,我早就瘋了!我被三個畜生輪姦,脹了肚子,被逼嫁給光棍,天 天被打。我故意跟豬皮偷奸,故意讓光棍看到,叫他們狗咬狗,葬了他們的命。 我今晚拿了酒,酒里摻著老鼠藥,跟這拐子說要跟他續前緣,他爬上我的肉,高 興地插我,高興地喝了我的酒,我趁著他高興得暈了,也高興地取出藏在衣服的 刀,高興地捅他,他高興地死了,我再高興地把他的高興也割去,然後他們來了, 我要讓他們知道老娘今晚有多高興,於是高興地插進自己的胸膛,老娘就是高興!

——你真的瘋了!我悲喝著,走向床前。

她甩手把刀抽出,血液噴涌……

我搶過她的刀,她哭,她說你痛麼,你痛的話怎麼不見你流血?

血……

我把刀插進自己的大腿,橫抱起她,一拐一拐地走出去。

沒有人攔我,甲鳥的兄弟也讓出了道……

我抱著虛弱的她,走進黑夜,她的父母和我的爸媽跟在後面。

——山浩,我下輩子不要做野妞,我要做你溫柔的姐姐,下輩子你認得我的 肉嗎?

野妞的肉,我都認得……

山浩,姐姐的肉今晚又髒了,以後都不能夠為你洗乾淨,但我留了一個乾淨 的肉給你,她沒有姓,只有名字,叫芙蓉。那肉雖然來得骯髒,但她本身很乾凈, 你替我照顧好她,因為她也是姐姐的肉。

嗯,我會照顧好芙蓉……

山浩,姐姐還有個好恨的人,姐姐恨不得吃他的肉,可是他的肉是世界上最 髒的,姐姐啃不下,你長大後找到他,看看他有沒有女兒,然後你像他當年對待 我一樣,也把她的女兒糟蹋。

我沒有說話,她逼著我回答,我只得點點頭,在黑夜裡,也不知道她是否看 得清楚?

她說話的力氣越來越弱,但她似乎還有說不完的話要對我說,我只能夠聽著, 什麼話都說不上。

山浩,我這輩子被葬了,同時我也葬了很多人。我葬了你的童真、葬了父母 的臉面、葬了孩子的人生!但我,葬你在我的心裡,從你說我哭的那刻起,姐姐 就葬你在心裡,葬得很深,誰都挖不起。我不知道你被我葬得可高興,可是姐姐 知道明天會被你親手埋葬,姐姐真的好高興!能夠給山浩葬,是姐姐最幸福的時 刻,所以姐姐提前買了紙錢,讓山浩一路地撒,也讓紙錢擦乾姐姐一路的眼淚, 因為姐姐怕太高興,流太多的淚!山浩,你叫一聲姐姐,你一直都沒叫過……

姐。我哭。

別哭!山浩,姐姐給你唱首歌兒,姐姐今晚高興,把藏在心裡四年的歌兒唱 給你聽:

小小的鳥兒,跳啊跳

跳上了竹葉梢;

輕輕的風兒,搖啊搖搖落了一地愁。

搖啊搖,女兒笑!

笑落淚水,滿地澆。

葬我的眼淚,在你心裡頭……

————————————–

叔叔,你流淚了!

女孩來到我的身旁,我看看她:青春、活潑、明麗。

芙蓉,你不是怕蛇嗎?為何上來了?

外公外婆對我說了些事……

我問是什麼事,她的臉就紅,蹲下來摟我,舔我的淚。

媽媽說,我是她留給你的肉,是麼?

我傻了……

叔叔,我三歲的時候,你舔過我的肉是麼?

我傻了……

叔叔,你再舔舔……

她躺倒雜草,張開雙腿。

我看見她短裙內的肉,生著淡黑的毛草,那麼的陌生、那麼的熟悉。

叔叔,你的肉,不要麼?

我傻了,我也瘋了。

我鑽進她的裙,舔她的肉,緊閉的屄縫小得可憐。我扛起她青春的玉腿,像 當年扛起她母親的腿,也像當年插入她母親的肉一樣,插進她的肉,但與她母親 不同的是,她的肉里含著羞,插進去就見了紅……

她哭了,流著淚說,叔叔,你肉我好痛,我是媽媽葬在叔叔心裡的肉,叔叔 也是我葬在心裡的肉,我葬著叔叔好多年,今日總算把叔叔心裡的墳挖開,把叔 叔的肉葬在我的肉……

芙蓉,對不起,叔叔要葬你一輩子,我們回去吧!

叔叔,就在這裡,我喜歡這裡,外公外婆和你爸媽、舅舅舅媽在高渠的兩頭、 中央守著。他們說,不會讓誰打擾我們,讓叔叔在葬了我媽媽一生的這條高渠, 也把我葬了,他們歡喜參加這場葬禮,說是他們參加過最幸福的葬禮。

我又傻了……

叔叔,你還沒有替媽媽完成最後的心愿吧?

——野妞最後的心愿?!

叔叔,告訴你一件事情,半年前李原持找我,他是醫生,就在我們大學附近 的醫院,他說是我的父親,我不相信,和他到醫院,做了DNA親子簽定,我真 的是他的女兒。你不是問我為何有時無故失蹤嗎?其實我瞞著你,有時候跟他在 一起。他說他喜歡你,他十五歲的女兒也喜歡你這個大記者,他們都想見你。叔 叔,媽媽最後的心愿是要你葬了他的女兒,但沒有說只葬一個,你要不要把他另 一個女兒也葬了,她那女兒很漂亮,如果你喜歡,我幫你把她也葬了……

(全篇完) [ 本帖最後由 GRRR 於 2009-1-27 11:04 編輯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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