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為什麼要選擇他?」
李彩謠還是忍不住問道:「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照我看來,他就只是普通的小孩子,從各方面來看也不是很優秀,如果不是恰好有那身世,或許到現在還是個為了一日三餐而勞累的人而已,甚至他只是個餓著肚子的窮人。」
「這不重要……」
李欣然抬起頭,眼底閃著柔情,說道:「重要的是,我喜歡他那雖然表面上耍壞卻有點靦腆的善良。或許你不懂他的為人,但我經歷了那麼多,現在只想要有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而已,或許他正是最適合我的人!」
「那你可以找一個比他強的人啊!」
李彩謠說道,明顯不太認可李欣然的品味。
「強?你指哪方面?」
李欣然有些不屑地冷笑一聲:「是那些所謂成功的商業人士,還是政治明星?那些人多骯髒啊!他們有小俊那種面對這些感情糾葛時,那愧疚或者是無奈的情緒嗎?難道你覺得錢可以衡量這一切嗎?不可能,我見過太多那種人了,即使他們道貌岸然、他們高高在上!而雖然小俊愛拈花惹草,但我看到他的羞愧、看到他的不安,光這一點,就比很多人強多了!」
「算了……」
李彩謠無奈地搖了搖頭,她沒想到這號稱一號妖刀的神級人物會陷得這麼深,看李欣然除了感情之外,似乎什麼都是虛幻般不重要,簡直像被洗腦一樣,可換個角度想,這又何嘗不是一種無奈的欠缺。
「呵呵!」
李欣然微微調適一下情緒,不想讓現在快樂的心情受到影響,然後走上前摟著李彩謠那蓋著被子的身體,語氣無比溫柔的說道:「你現在不懂的,這些現實太殘酷了!或許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還是一個理想的歸宿。而我不想過那種生活,我只想要簡單的快樂生活,我要的只是簡單的滿足而已!」
「這歸宿一點都不理想!」
李彩謠用不樂意的口氣念叨道:「誰會喜歡這種花心大蘿蔔?也就你的品味有問題!」
「乖女兒,起碼這些會比你將來要面對的強很多!」
李欣然倒也不想再和李彩謠在這些事情上糾結,她有信心,只要與張俊相處一陣子,張俊身上的魅力,肯定會收服這個迷煳又有點傻的小傢伙。而雖然李欣然仍沒有太大的自信,但她有的是辦法讓這張俊對她神魂顛倒!
這時,李欣然不禁神色為之一滯,心想:我真的有自信嗎?我真的那麼強大嗎?不對,完全不對!如果我有信心,完全不必設計讓張俊去強姦李彩謠,給自己增加籌碼!或許我的自信只來自於超強的身手、高超的本事和這聰明的腦袋,而面對生活,我則完全是個白痴!即使這面孔、這容貌傾國絕色,但我根本沒有自信!我害怕和小男孩的邂逅太過匆忙,而沒有感情的基礎,害怕小男孩只是一時情慾宣洩,更害怕這被疼愛的感覺會消失……
曾經驕傲的妖刀,讓人聞風喪膽的一號特工,內心卻是充滿彷徨不安!身為一個特工,她是完美的,完
李欣然頓時感到患得患失,她最想做的事情,或許只想為她自己爭取一席之地,不想讓這普通人嗤之以鼻的幸福生活破碎而已……
「誰是你女兒了……」
李彩謠這才想起眼前的問題,想起她新的任務,馬上抬起頭,倔強的說道:「你可別給我安排那麼多事,我最多就待在這裡。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該怎麼辦不關我的事,我不摻和你的事,總行了吧?」
「那沒辦法。」
李欣然從心事中回過神來,無奈地自嘲一番,故作無奈地說道:「你家領導說了,要你聽我的。而我現在就缺一個女兒,你不扮演,那誰扮演啊?」
「算你狠!」
李彩謠聞言渾身起雞皮疙瘩,咬著牙說道:「有什麼任務,你就直說!」
「沒什麼。」
李欣然狡黠的笑了笑,愛憐的輕撫著李彩謠的小臉,說道:「第一個任務,先叫一句媽媽,叫得動聽一點,知道嗎?而且還得乖巧一點!」
「你……」
李彩謠恨得直咬牙,小臉上滿是不甘。
「任務、任務……」
李欣然手一攤,壞笑的說道:「要是不行,就回去吧!只要你有那膽子,我絕對不反對。只是身為特工,什麼樣的身份都要扮演,不過是叫一聲媽媽而已,而且有時候那個媽媽可能還是你的夥伴,而你們只是為了任務的需要在扮演一個角色而已!如果你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真是個大笑話。」
一想到回去後的懲罰,李彩謠不禁打了一個冷顫,而面對著李欣然的嘲笑她也知道這是事情,可內心的倔強讓她不願屈服,最後猶豫了一會兒,才咬著牙恨恨的說道:「媽媽……」
「不對、不對!」
李欣然揮著手,微笑著指點道:「我是你的媽媽,不是你仇人,這語氣絕對不行,一聽就覺得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旦露出馬腳,這一聲『媽媽』可能就會葬送你和同伴的生命,特工的生命中沒有NG,一旦NG,就意味著生命的結束。或許你這一聲心不甘情不願,但任務就會失敗,同伴的生命就會失去,這點你完全不理解嗎?」
李彩謠臉上的肌肉忍不住抽動幾下,氣得腦子都發暈,可李欣然的每一句話都讓她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只能強忍著怒火讓自己別再衝動,就勉強裝出可愛的微笑,甜甜的叫道:「媽媽!」
「乖寶貝!」
李欣然得意地笑道,將李彩謠摟到懷裡。如果不是李彩謠額頭上的青筋,她都快被這甜得嚇死人的聲音迷倒,心裡不由得幻想著她要是有了張俊的孩子,是不是也會長得和李彩謠一樣可愛。
「靠,別肉麻了!」
李彩謠咬牙切齒地一把推開沉醉在其中的李欣然。剛才那嗲嗲的聲音,別說把李欣然逗樂,她也有點難過,畢竟對於一個從小是孤兒的特工來說,這一聲溫柔的輕喚,是夢中多少次的期盼啊!
李欣然知道李彩謠不氣死就算不錯,畢竟昨晚被她戲耍得那麼過分,晚上又被比牲口還粗魯的張俊給強暴,早上起來時還接受這難以接受的心理教育,情緒上難免會有起伏,所以也不去和她計較,只是拍著胸部,嗲嗲的嗔怪道:「你怎麼這樣粗魯啊!如果拍壞媽媽的胸部,我以後要怎麼哺乳啊!」
「滾你的!」
李彩謠覺得自己都快瘋了,小臉上的肌肉一陣抽動。
李欣然笑呵呵地不想再刺激李彩謠,同為孤兒的經歷自然明白她此時的心情,便收起嘻笑的模樣,神情變得嚴肅無比,把她對張俊說的謊言和該注意的事項都仔細地交代一遍,當然得提前串通一些事情以免露餡,所以說得比較詳細。
在談了半個小時後,李彩謠無奈地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這段時間,我就演你女兒這個角色,那麼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這個嘛……」
李欣然曖昧的笑了笑,有些忍不住竊喜的說道:「你回房間,然後和他一起睡在床上,等下就裝作被嚇到的樣子就好了,最好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醒來就要死要活的。哦,不對,就像小孩子被暴打一頓的反應,知道嗎?」
「什麼?你他媽的玩我啊!」
李彩謠忍不住怒罵道。她才被強暴,居然就要去陪那罪魁禍首睡覺,心想:難道她真不怕我一衝動殺了他嗎?就算不管他的死活,就不在意老娘心情不爽嗎?
李彩謠頓時又回到破身的悲哀中,被李欣然繞了一大個圈,她最後還是得面對這個可悲的事實!
「嘻嘻……」
李欣然狡黠地笑了笑,也不在意再次挑起李彩謠的傷心事!突然她手上出現一片光碟,她得意的晃了晃光碟,威脅道:「當然了,你是可以不答應我!不過嘛,我想很多人對我們七十一號小特工的艷戲會很有興趣……嘿嘿,一個這麼特別的女主角,估計這光碟肯定會大賣!」
「你……」
李彩謠頓時愣住了,沒想到李欣然居然會把她被強暴的經過都錄下來,稍稍羞澀後,隨即氣得臉都黑了,忘了破身的疼痛就要衝過去搶光碟,喊道:「還給我!」
「別衝動嘛!」
隨著李欣然萬種風情的媚笑,李彩謠只感覺到身子一飄,整個人還沒搶到東西就眼前一黑,脖子被人打了一下,不由得心想:這失去意識的情況好熟悉哦……
李欣然得意地又扛起被打昏的李彩謠,一邊拍著李彩謠那肉綿綿的臀部,一邊說道:「乖孩子,對媽媽可不能這麼粗魯哦!女孩子得溫柔,嘿嘿,這樣才有男人喜歡!」
說著,李欣然咯咯的笑起來。
李欣然打開房門,見張俊還在睡覺。由於藥效的副作用,就是在激情亢奮過後會有點疲勞,所以張俊睡得特別香。
沉睡中的張俊對於這一切事情根本一無所知,根本不知道一場針對他的香艷陰謀正在發生;而他則在昨夜品嘗那如禁忌般的愉悅,奪取一個花季少女的處女身,而她看起來還只是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
「丫頭呀!」
李欣然背著李彩謠,不由得憐惜地嘆了一口氣!和剛才對李彩謠的戲弄完全不同,臉上充滿同情和關愛!或許別人不清楚,但她卻清楚發生在李彩謠身上的事情!
在特工這個冷酷而無情的世界中,什麼事情都會發生,甚至是一種人性道德上的扭曲和變態!
李欣然清楚記得,她曾經面對著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孩子,她毫不戒備,根本不忍心去傷害那個生命,那嬌小的身軀、那純真善良總能喚醒人性中的善良,讓人愧疚、讓人不安,甚至讓人麻痹!而她就差點死在那善良的笑聲中,指甲里的毒、身上的微形炸彈,甚至藏在棒棒糖的針劑。那一次的傷害,幾乎讓李欣然的善良徹底崩潰……
妖刀,無數的榮耀,幾乎是高高在上的榜樣,因此李欣然的倒下讓組織感到惶恐,也深深感覺到恥辱!儘管這個比閻羅更可怕的尤物透過無數的努力再次站起來,可依舊讓他們不安!因此組織開始出現極端主義者,並倡導著那種漠視人性的方式,開始有計劃地培育著幼童特工,開始展開這個看似完美的計劃……
特殊的藥物、特殊的技術,瘋狂的科學家開始研究這個讓他們興奮的計劃,因為這幾乎是違反自然原則、是一種禁忌的技術,更是一種對人性道德的挑釁和不忠,可他們還是成功了!
技術的日趨完善,讓他們需要優秀的實驗對象,需要用結果來驗證他們長時間的努力。
這時,孤兒是最好的目標,但他們需要底子好的小孩子,而孤兒遠遠不能滿足他們,因此一些重病的小孩子就成為他們的目標。不知道有多少人,也不知道到底成功的例子有多少,就出現了幼童特工。他們被抑制住外貌的發育,並用純真的外表掩飾著冰冷的目的,接受著最嚴格的訓練,而他們面對的,就是用那純潔的外貌成為最意想不到的工具!
一想起那個計劃,李欣然頓時駭然不已,看了看在背上的李彩謠,從她的話中也知道她原先並不是孤兒,而或許她在接受手術成功後,就也對她的父母宣告她的死亡!她只是被蒙在鼓裡,並不清楚她自己已經成為成功的實驗品,而一切,只是因為自己當年的失敗!那一年,自己一樣是十九歲,一個花季少女、一個年輕的一號特工,而自己必嘗又不是政治權力下的犧牲品……
「算我對不起你了……」
李欣然眼眶發紅,愧疚地嘆息一聲:失去了親人,她已經夠可憐,如果再過上那種和工具無異的冷漠生活,那自己真的是罪人了!
如果那時我不是抱有一絲憐憫,或許她還在和家人團聚。或許她還是家裡的小公主,而不是和我一樣可憐的人!
李欣然躡手躡腳,動作輕柔得幾乎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將李彩謠放到張俊的懷裡,讓兩人親密地抱著。
李欣然得意地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禁笑了起來,不過想到等下就有好戲可以看,畢竟昨晚發生的事情都是她做的,便躺到張俊的另一邊,等待著等下會發生的好戲。
讓李彩謠扮我的女兒,或許是對的!在想清楚這一點,李欣然欣慰的笑了笑:好在李彩謠從小接受的訓練殘酷,因此在面對失身的事實時並沒有要死要活,儘管她感到惆悵,但也被自己說服了!何況這種生活對於她來說,應該是好的。一個擁有人性的人,當她出現在那種冷酷無情的世界時,對她才是最危險的,那是對靈魂最大的傷害!
在迷煳中,張俊對於昨晚的事只記得是一場激烈的春夢,刺激得他現在還夢見自己壓在一個幾乎只有他腰高的小女孩身上,並在她那還沒發育的體內馳騁著,每一下深深的頂入時她都悽厲地哭泣著,小腦袋左右搖晃根本看不見臉。心想:當然了,這一切都只是夢,那麼小的女孩子,甚至比妮妮還要年幼,自己怎麼可能下得了手……
在夢中,張俊不由得有些急,想看清楚她的長相,但卻有層薄霧繚繞,讓他怎麼都看不清楚,便心急地伸手一掃,卻嚇得冷汗都出來,因濃霧中那可人的面孔居然是妮妮,她梨花帶雨,哭得很委屈,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看了,心都快要碎了!
就在這時候,妮妮突然一掃臉上的悽厲,臉龐竟然綻放出女性的嫵媚,淫蕩地笑了起來,並用她那又白又嫩的雙腿使勁地夾住張俊,她的下身狼藉一片,都是血水,嫩嫩的羞處紅腫的一片,兩人的身體更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當張俊愧疚地推開妮妮時,卻看見林秋蘭站在一旁悲憤地哭泣著,手則提著鋒利的開山刀一步一步地走向他。
鋒利無比的尖刀原本是宰殺獵物,但這時卻閃著寒光砍向張俊,而看著林秋蘭那傷心欲絕的表情和憤恨的哭泣,責問著對她的不忠,張俊羞憤於他那禽獸的行徑和對她女兒的傷害,這時林秋蘭毫不猶豫地砍向他!
張俊頓時就嚇醒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冷汗遍布全身。
原來是夢啊!看著潔白的天花板,張俊剛鬆一口氣,在摸著頭上的冷汗時,卻又嚇呆了!因他感覺到身後有個豐腴的身子緊緊抱著他的腰,兩團柔軟的肉球隔著衣服頂在他的背上,那性感的身材曲線和讓人迷魂的妖嬈,不用說就知道是李欣然,因為她的豪乳飽滿而堅挺,有著少婦的豐滿和少女特有的彈性,一般女人想比都比不上。
然而張俊卻感到奇怪,因他並不是睡在熟悉的別墅內,而是睡在客房別墅的圓床上,更令人震驚的是,他懷裡躺著一個嬌小玲瓏的身體,她那熱熱的唿吸就吹在胸膛上,那感覺特別微妙,而且他懷裡的女孩特別嬌小,甚至比起小宣和葉嬌還要小几分,而且盈盈動人。
張俊目瞪口呆地愣了一陣子,接著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懷中的小女孩。可愛的整齊娃娃頭短髮,可人的五官,微微張開的小嘴似乎有點發乾,皮膚像豆腐般白晰,身上有點肉感,抱起來又軟又嫩,非常舒服。
張俊稍微目測那小女孩的身體,不由得感到一陣頭疼,因他不用摸就知道懷裡的小女孩那身材比妮妮還要小,就像是一個愛撒嬌的女兒般小鳥依人,平坦的胸部蹭著他的胳膊,完全沒有發育的跡象,而且更要命的是,她身上完全沒有穿衣服,雪白的小腿還蹭在他身上,心想:這小女孩是誰?為什麼會一絲不掛的躺在我懷裡?
李欣然其實早就知道張俊已經醒過來,便半眯著眼睛看著他一會兒錯愕,一會兒又有些慌張的表情,心裡感覺這反應很可愛,但怕張俊被嚇壞,趕緊裝作剛睡醒的迷煳模樣,揉著眼睛,呢喃道:「親愛的,醒啦!」
「這……然姐,這……」
張俊手足無措地將被子往下拉,頓時傻眼了!因懷中的小女來果然沒有穿衣服,那又滑又平坦的後背,簡直就像是天然雕刻的玉般漂亮,光滑得讓人暈眩。
「這死丫頭,怎麼睡相那麼不好?什麼時候跑到那邊了?真是的!」
李欣然身上的睡衣有點凌亂,那美妙的身材和深邃的乳溝看起來如此妖冶,而李欣然故意裝作對這曖昧場景沒有半點邪念,一笑道:「呵呵,這死丫頭把你當爹看了吧!所以才跑到你那裡睡了!」
「這是你女兒?」
張俊驚訝地詫異道,心想:不對啊!上次記得看照片時,已經是個可愛的小女孩,怎麼現在看起來年紀那麼小?甚至幾乎還沒有發育?
李欣然溫柔地點了點頭,笑呵呵的給了張俊一個早安吻,然後一臉慈愛地摸著李彩謠的小臉,說道:「是啊,這是我女兒李彩謠,是不是很漂亮啊?呵呵!她拍照時總是顯大,其實就是個小不點。沒看這睡都沒睡相嗎?這孩子呀……」
張俊見李欣然如此自然倒是有些詫異,但看著李彩謠一絲不掛地靠在他身上,覺得很不自然,並忍不住疑惑地問道:「我怎麼會睡在這裡?」
李欣然刻意幫李彩謠蓋好被子,暫時假裝不知道她破身的事情,並笑嘻嘻地說道:「還能有什麼原因!昨晚你喝那麼多,爛醉如泥,小宣她們又累,很早就睡了,那兩個丫頭睡覺時睡相不好,那床怎麼擠得下啊!所以我沒辦法,就讓服務生將你抬來這裡。而昨天剛好我女兒放假,所以就接她到這裡,我想反正她還小,咱們就擠在一起睡了。」
「是這樣啊。」
張俊有如作賊心虛的坐起身,悄悄的往下身一看,冷汗頓時都流出來,因他胯下都是風乾的血跡,尤其早晨時,那精力充沛的命根子上更是有絲絲處女血,頓時嚇得轉過身,一邊遮掩著胯下,一邊跑向浴室,道:「我、我去洗一下。」
見張俊落荒而逃,而且嚇得臉色蒼白,李欣然不由得掩嘴偷笑起來,然後看著還在睡覺的李彩謠,那模樣儼然就是個可愛的小孩子,心裡不禁一樂:剛才我演得還真是有母愛啊!如果告訴小男人他不是睡著而是被我打暈,不知道他會不會嚇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等到浴室的門關上,李欣然這才慢慢拉開被子,嘖嘖的欣賞著李彩謠的身體。
只見她的身子如豆腐般白晰,那可愛而天真的模樣真是誰看誰都喜歡,不過有些破壞這純真的,就是床單中間那一片足有巴掌大的血跡,證明著她已經不是處子。
可憐的小傢伙啊!李欣然不由得搖頭嘆氣起來:雖然是我乾的好事,但張俊昨晚確實夠粗暴,這樣對一個處子,尤其身子還這麼嬌弱,任誰估計第一次都受不了,好在李彩謠的心理素質還不錯,而且醒來時被我轉移注意力,這才不像一般女孩子失身後就要死要活的,但以她這沒有發育的身體,估計她還是受不了,可憐的小傢伙哦……
在心裡盤算一會兒後,李欣然不由得狡黠地笑了笑,對於她那爭寵計劃有著百分之一萬的信心。
張俊正憂心忡忡地洗著身上的痕跡時,想先將胯下的血跡洗乾淨時,李欣然突然將門拉開一條縫,一臉狐疑地看著張俊。
張俊立刻嚇得渾身一顫,腿根一軟,心跳更是快得難以控制,但為了掩飾緊張,還是一臉色笑的說道:「然姐,是不是想洗鴛鴦浴啊!」
李欣然搖了搖頭,看了張俊兩眼後,語氣略帶幾分頑皮的說道:「呵呵,昨晚小謠來了月事,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是不是一片血而已,現在看不到就算了。」
說完,李欣然才把門關上。
門剛一關上,李欣然咯咯的竊笑起來!她剛才關門都只是為了逗張俊而已,她太喜歡看他緊張的樣子,而且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孩哪來的月事?不過李彩謠內在的身體已經發育成熟,月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了,但這一點上,她相信張俊還是比較愚笨。
張俊見李欣然離開,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但內心卻開始忐忑不安,覺得昨晚發生的事絕對不是在做夢,因一切的感覺都是如此真實,尤其李彩謠那緊湊而蠕動的下身帶給他的快感是如此的強烈,甚至比一般的處女更強烈!心想:如果說這些血是初潮,打死我都不信,絕對是她女兒的處子血才對,慘了啊!
張俊的內心七上八下,頭疼得都有些大,因此就算張俊已經洗好澡,還是不敢開門面對這情況,畢竟酒後莫名其妙地上了人家的女兒,而且她看起來最多就十一歲左右,這令張俊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然而他總不能躲在浴室不出去吧!
張俊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擦乾身體,然後走出浴室,準備看一步走一步,但不由得心想:我怎麼會強姦然姐的女兒呢?
此時,李彩謠還在熟睡中,小身子縮成一團窩在被子內,就像只溫順的小花貓一樣,李欣然則是哼著小曲,整理著等下她和李彩謠要換的衣服,看那幸福的模樣和一臉溫柔,完全就是一個充滿喜悅的母親!
張俊有些心虛地穿著衣服,神情不安地看著躺在床上的李彩謠,忐忑地觀察著李欣然的神情,發現她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他的獸行,這才試探著問道:「然姐,你女兒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啊?」
李欣然聞言哪會不知道張俊在想什麼,也清楚他在擔心什麼,心裡不由得偷笑,但還是裝出柔情的模樣,說道:「昨天我接她過來的。昨天晚上你過來的時候,她都睡著了,原本她睡在我身邊,但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你那裡。小孩子的睡相就是不好,而且她也不太喜歡穿衣服睡覺,這孩子就是皮啊!」
「你孩子滿可愛的!」
張俊尷尬地笑了笑,不自覺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李彩謠,心裡苦笑:這事該怎麼處理比較好?這套說辭正常人都信,畢竟在母親的眼裡,孩子永遠是孩子,而且然姐的表現明顯就是想讓她孩子和我親近點而已。
李欣然覺得演戲歸演戲,她可不想讓張俊有太多心理壓力,因此腦子稍微一轉,就笑盈盈地看著穿好衣服後帥氣而陽光的張俊,有些歉意地說道:「小俊,今天我得陪謠謠了,這孩子一向黏人,所以可能沒辦法幫你照顧小宣她們。小宣她們沒人陪可能會不習慣,你現在過去看看吧!」
「嗯,那不打擾你們母女團聚了。」
對於李欣然的溫柔,張俊不禁心生愧疚,甚至看都不敢看李彩謠,只是走向李欣然,然後在她柔情的注視下親了親她的小嘴就離開,腦子一邊翻騰著,一邊走向自己的別墅。
和服務生打聽後,張俊知道兩個小18歲一直在別墅內並沒有出來,雖然張俊還頭疼該怎麼處理李彩謠的事情,但他還是強迫自己先別去想,覺得等到該面對時再說,他得要安撫破身的兩個小18歲,讓她們從初為女人的不安中舒緩過來,畢竟一夜春宵後被他採摘,或許她們還有些難為情,但他身為男人也不能迴避,總不能因為不好意思而一直迴避,這責任他還是得擔起來。
張俊揉了揉臉,放鬆有些僵硬的臉部肌肉,又狠狠的給了自己幾巴掌,罵了一下自己禽獸不如,並告誡自己先別有那麼強的心理負擔,在覺得微笑自然一點後,張俊這才笑呵呵的推開門走進去。
剛上樓時,張俊就聽見一陣歡聲笑語,小18歲的聲音清脆得像鈴鐺聲般讓人著迷、美妙得就像天籟,一下子就驅散張俊心裡諸多的煩惱,令張俊感覺心情好了許多,便笑著大喊道:「老婆們,我來啦!」
只見在柔軟的大沙發上,葉嬌穿著一件短裙和白色的翻領襯衫,看起來嬌小可人;小宣則穿著白色的褲子搭配藍色的上衣,看起來隨意又可愛。
兩個小18歲一見到張俊,臉上不由得又喜又羞,雖然昨晚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可在她們的心中,張俊可是自己的男人,自然不免羞中帶喜。
「俊哥哥,你來啦!」
小宣挪了挪小屁股,騰出一塊地方讓張俊坐,臉紅地偷看著張俊,水靈的眼眸中有著說不出來的羞澀和笑意。
葉嬌也含情脈脈地看著張俊,李欣然昨晚帶張俊到別的地方睡,這行為在小18歲的心裡變成張俊疼愛她們的表現,或許她們覺得張俊只是不想讓她們尷尬而已,但更讓她們芳心大喜!
「嗯!」
張俊沒有坐下,而是站在兩個小18歲的面前,享受著她們眼底的羞喜和溫柔,笑呵呵地說道:「別看了,咱們現在回村裡。蘭姨昨天看不見你,還以為我是不是把你賣了,心裡正著急呢!今天咱們過去幫她搬家。」
「搬家?」
小宣疑惑地問道:「搬到哪裡?」
葉嬌也疑惑地看著張俊。
張俊和兩個小18歲解釋一番,並詳細說明新房子那邊的情況,這才催促著兩個小18歲帶著這兩天買的東西,然後就開車帶著她們到碼頭。
雖然三和前那塊地上的建築垃圾已經清理完,但還是坑坑窪窪,沒有辦法行車,甚至連船都沒辦法靠近,估計得等路鋪好後才不用坐船。
張俊帶著兩個小18歲乘船過湖,一路上,張俊都在逗她們玩,儘量不去想昨夜的荒唐。
儘管身子都已經給了張俊,但兩個小18歲畢竟是小女孩,都被張俊那有些露骨的話逗得臉紅、低頭不語,卻也沒有半點反感,那羞答答的模樣更是惹人憐愛。
當張俊三人到村裡時都已經是中午,那熟悉的村道和清新的氣息讓三人都覺得精神一振!
張俊三人沿著鄉村小路,直接來到林秋蘭家。
此時,林秋蘭正坐在樹下挑著野菜,曬著山中最美妙的贈與;妮妮則在旁邊的樹下寫著作業。
夏天的中午總讓人感覺到困意,妮妮也寫一會兒作業就打一個哈欠,明顯提不起精神。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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