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卿果然被他搞暈了,竟脫口而出,「他要強暴我!」
「對,他把你按在沙發上,就扯你的衣服,你怎么掙扎也沒用,結果被他脫光了,還被發現你沒有穿內褲。你求他放過你,他放了嗎?」
這次時卿卿接的順口多了,目光也慢慢放空,似乎真的身臨其境,「他不放……他不放開我……我都那么求他了,可他還不肯放開我,他要強暴我,我掙扎、掙扎不了,我推不動他……他把我壓在沙發上……他……」
「他分開了你的腿,然後用力的乾了進去,就像這樣!」楊山再次迎合著自己的話,把大肉棒抽出來一些,再猛的頂入到穴眼兒里,他剛才沒有泄出來,肉棒還是又熱又燙,硬梆梆的挺著,開始狂吠暴雨般的抽插,把時卿卿折磨的開始哭叫,什么淫言浪語都往外說,「不要!救命!救救我……誰來救救我……啊哈……好美……啊啊、哈咿、哦、哦、不要……三狗、狗子、好人、啊、嗚啊、不要插我……狗子……啊、啊、啊……狗子你好棒……不要插我……我有老公、有老公的……哦哦啊……不要插我……」
兩條大白腿被搭在楊山的臂彎上,隨著被操乾的動作激烈的搖晃著,腳趾緊緊的蜷縮起來,時卿卿眼淚口水流了一臉,臉頰卻紅的要滴出血來,表情迷醉又淫蕩,他又開始裝模作樣的掙紮起來,楊山乾脆把他抱起來,也放到客廳的沙發里,無視他的掙扎,將他死死釘在沙發上狠狠的操干。楊山刻意沒用什么技巧,就是簡單粗暴的發泄,像足了一個合格的強暴犯。
「唔唔!呀啊……哈……哈……」若是正常人,興許還會覺得疼而掃興,但顯然時卿卿不屬於這個行列,楊山越粗暴,他就越是興奮,楊山越強迫他,他越覺得爽快,楊山就掐准了他這一點,於是一點也不顧及,從一開始的做愛,乾脆就轉成了他單方面的洩慾,但說是單方面,可實際上看時卿卿的反應,卻完全不是這么回事,「呀啊!呀!好疼……不要插我……舒服、好舒服……啊啊……狗子、狗子……我不能、不能失貞……嗯哈啊!」他表情陶醉,嘴上說著不行,手卻忍不住摸上了自己的奶子,使勁揉著,身體被頂的越晃越快,叫的也越來越浪,眼看著又要丟精了。
「不能失貞?嘿嘿,夫人,你的貞潔早就讓我破了,你待如何?」楊山淫笑道,用手去摸那濕淋淋的穴口,「不如你就乾脆從了我,反正都被我插進去了,你就乖一點,讓我爽快爽快怎么樣?我早就注意你很久了,你丈夫天天喝花酒冷落你,你若是為他守貞,那豈不是一輩子都不會美成這樣了?只能想著男人自己摸自己,卻嘗不到男人熱乎乎的大肉棒,多么可憐,夫人,你好好想想,讓不讓我插?」說著,竟停下了動作,還把肉棒往外拔了拔,只留了個龜頭還在肉穴里。
「讓插!讓你插!你快來插我!哦……哦啊……」這次時卿卿連猶豫都沒有,急急忙忙就答應了,還主動挺起胯,央求道,「快點來……我又要丟了……再插兩下、再插兩下就要丟了……」
「你可真騷,不光被別人破了貞潔,還被別的男人給插的丟了精,小騷貨,你對得起你丈夫嗎?」楊山故意提起楊有為,下面卻又狠狠的頂進濡濕的菊穴里,繼續「嗤!嗤!」的操幹起來。
「啊啊!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呀啊啊!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啊!呃哈!好、好棒……嗯哈……我、我也不想的……我是、是被強迫的……啊哈……狗子、狗子再用力些……嗚啊啊……是你、啊、你強迫我,我反抗、反抗不了的……啊……呀!呀!那兒!再頂頂那兒!好人,啊……求求你,頂芯子……嗯唔……不行、不行了!要丟了!丟了啊!」時卿卿尖叫著丟了精,手指痙攣的扯著自己的頭髮,挺著小屁股使勁往楊山胯下湊,恨不得把自己全部獻給他,下面丟的一塌煳塗。
「哈……哈……」時卿卿連著丟精數次,身體饜足的不得了,可是卻隱隱覺得還差了點什么,他發現楊山竟然還沒有發泄出來!「你好、你好猛啊……啊……怎么、怎么還不射……嗚……你還要干我嗎?」
「當然,嫂嫂,我可還沒爽夠呢。」楊山原本就天賦異稟,後來又加上系統的加持,那持久度可絕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像的到的,時卿卿被乾的又哭又笑,美的不行,長久乾渴的身體終於能夠被滿足,他恨不得能死在這一刻。
「那就、那就繼續……下一個是……走街的那個賣貨郎……」這次時卿卿竟然主動的提了人選,他手指捏著楊山的肩膀,撅著嘴往楊山嘴唇上親,浪的無法控制,「我不知他、他叫什么,只聽人叫他孫郎……」
「孫郎?」楊山悶笑,「小騷貨,這一聽就是喊情郎的名字,你是什么時候聽見的?」
時卿卿雙眼迷濛,「他進了梅寡夫的家,然後……然後梅寡夫喊的……」
「那你也喊他孫郎吧,反正馬上就要成為你的情郎了。」楊山嘿嘿淫笑,開始繼續挺著肉棒操干,「那天孫郎敲上了你的家門,他明著賣貨,實際上已經垂涎你好久,想趁機進來弄一弄你,你雖然心裡恨不得立刻脫光了撲進他懷裡,吸吮他的陽具,可是為了丈夫,還是裝模作樣的拒絕了,結果孫郎記了仇,他潛伏在你回家的路上,一個偏僻的胡同里,等著襲擊你,你毫不知情的往家裡趕路,剛走到胡同口,就被孫郎給拽了進去,他撕扯你的衣服,把你按在牆上,你尖叫起來,他卻捂住了你的嘴。」
「啊……他捂住我的嘴……他扯開了我的內褲,要把大雞巴插進來……我掙扎著不讓,他卻狠狠的插進來了……啊……好爽……」時卿卿急促的喘息著,竟然自己補全了故事,開始發騷了。
「他的肉棒好大、好硬啊……哈啊……就是我白天幻想的那樣……嗚哦!哦!好美……真美啊……」
楊山突然做出一種兇惡的表情,對他惡狠狠的說,「小婊子!你敢拒絕我!嗯?你竟然敢拒絕我!看老子不幹死你!乾的你丟精丟到死,看你還敢不敢拒絕我!我插死你!我插死你!」說完就粗魯的開始死命操干時卿卿痙攣的肉穴,每一次都深深地插到底,巨大的龜頭頂著他的芯子使出了渾身力氣的狠狠插入,時卿卿頓時叫都叫不出來,爽的直翻白眼,身體也一抖一抖的痙攣起來,下面的肉根瞬間再次勃起!
「啊啊啊!救命!救命啊!不要插我!不要插!」時卿卿流著口水哭叫,眼淚和淫水四處飛濺,「孫郎!孫郎!你要乾死我了!不要插我,我有老公的!我有老公的!」
「小騷貨,就是因為你有老公才幹你!你敢拒絕我,我就破了你的身!臭婊子,別裝什么貞潔烈婦了,我見到你的時候就都看見了,你恨不得撲過來求我上你,你的眼神一直在勾引我,怎么?老公幹你乾的不滿意,你就想外邊男人了?我這就滿足你!喝!喝!看我不幹死你!」楊山也被自己代入的情境搞的很爽,仿佛把隱藏著的施虐欲全都給勾起來了,肉根在濕軟緊緻的肉穴里被包裹著,就好像有無數張小嘴在吸吮他的肉棒,他舒爽的低吼幾聲,抽動的更加厲害。
楊山在他身上使勁耕耘著,時卿卿連假裝掙扎都做不到了,浪蕩的摟著楊山的脖子叫喚,楊山將他抱起來,抵在牆上,時卿卿兩條大白腿緊緊顫著他的腰,只靠著楊山的肉棒支撐身體,這樣的姿勢讓肉棒一下子進的更深了,時卿卿眼角泛出媚紅,小臉一仰,精巧的喉結迅速上下滾動,爽的快要暈過去了!
楊山見他只顧著爽快不說話,不滿的停下了動作,「小騷貨,你說如果你丈夫看見你被別人的男人干破了身,會是什么表情?」
時卿卿猛搖頭,淚水飛濺的到處都是,「不要……不要讓他看見……不能讓他看見……我要守貞……要守貞的……不能讓別的男人插……啊啊哦!插進來……我的肉洞裡……額……哦!不行!不行啊!又要丟了!真的要丟死我了!孫郎……哦哦……狗、狗子……再干我啊!再深些……呀啊……你好猛,你好猛啊……大壯啊、楊山……要丟了!要丟精了!啊啊啊!」
時卿卿放開了嗓子尖叫,肉根使勁的抽搐著,卻射不出東西來了,只有下面的穴眼還在努力收縮,夾的楊山也極爽,他感覺差不多自己也要到極限了,乾脆放鬆了精關,貼在時卿卿耳邊粗穿著說,「嫂嫂,我要射了,要射到你身體里了。」
「不要!不能射、射進來……不能射到裡面啊!」時卿卿驚慌的開始掙紮起來,但這次楊山不再是模仿別人,而是真的強壓住了他,一邊低吟著,一邊把濃郁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全都射進了肉穴的最深處!「啊!嫂嫂……嫂嫂……我射進去了……我把精液射進自己嫂嫂的穴裡頭了……啊……真爽……嫂嫂,你被破身了……被小叔子破了身了,再也不是貞潔的了……」
時卿卿被他說的眼角都紅了,卻是情難自己,「啊!啊!哦!」的叫著,竟又到了一次干高潮!
「啊……哈……嗯……」時卿卿癱在地上,像一個被使用過度的充氣娃娃,目光渙散,口水流的胸膛上都是,下體沾滿了精液,像張小嘴兒一樣的肉穴抽搐幾下,慢慢流出一股濃白精水,順著他肥大的臀部流到了地上。
他滿足的不行了!他終於被破身了!被人強迫的破了身,還一次又一次的破!
時卿卿激動的心都快要從胸腔里跳出來,身體的悸動竟然持續了好久都沒有平息下來。
楊山滿意的點點頭,看著時卿卿頭上的進度條慢慢滑到了八十的位置不動了。
能夠隱秘的完成時卿卿心中的性幻想,果然能夠得到更多的進度,楊山覺得自己似乎摸到了點訣竅。
他帶著時卿卿進行剛才的幻想不是沒有理由的,一個是因為剛從宋茹那裡嘗到了甜頭,還想再試試,另一個就是最重要的,像時卿卿這樣從小受著貞潔觀教育長大,外表清高內里騷浪的人來說,一邊希望保持貞潔,一邊又想要被人操干,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被人強迫,他拒絕了,卻反抗不了,只能無奈的被破身,丟了貞潔,哪怕被乾的放浪形骸丟了精,但這是沒辦法的事,不能怪他,他是被強迫的,這樣他既爽了,還沒有錯,這才是時卿卿心底隱藏的最深的隱秘。而楊山看穿了這一點,他想到若是能夠滿足他心裡的隱秘,才能儘快的提高性福指數,而事實證明他果然做對了。
兩人就這樣從大白天一直糾纏到半夜,最後時卿卿被乾的腿都合不攏了,暈過去好幾次,兩人才偃旗息鼓。不停不行了,今天楊有為就會回來,楊山該走了,家裡也該收拾掩飾一下,不然這四處噴濺的白灼被人一眼就知道發生了什么,收拾好了地面,換了乾淨的沙發套和床單被罩,楊山跟時卿卿說了一聲,就走了。
時卿卿一個人在屋裡,滿臉春情饜足,臉頰紅潤的簡直要發光,他照了照鏡子,把自己都嚇了一跳,趕緊往臉上多撲了一些白粉,這點倒是跟楊夫人一樣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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