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亞利桑德·奧菲林爵士

在燭火照耀的屋子裡,人們靜靜地期待著。冰冷的石壁上懸掛的公豬頭飾物茫然的眼神,像是衝破時空的限制,看到了聚集一堂的騎士們的靈魂

這些靈魂看上去很純潔,很得體的騎士此刻卻像他們的敵人一樣卑鄙下流難道圓桌騎士中就沒有人能稱得上純潔嗎?然而,每一個故事都比前一個更為淫蕩,那麼,邪惡的女巫又將選擇哪一位騎士來做她的性慾奴隸,必死無疑的安慰呢?

所有的目光從垂頭喪氣的加拉哈德身上移向戴面紗女巫。她仍在默默地冷笑著,顫抖著。最後,她開口說道:「加拉哈德爵士,你的羞愧就是對你可恥行為的懲罰,道德的力量淪喪了!圓桌騎士最純潔,最神聖的靈魂現在赤裸裸地擺在同伴面前,原來你是個虛假的騙子!不管你把你的動機想像得有多麼純潔,你的行為是非常卑下的。」

「你聽任魔力愚弄你,聽任淫慾引導你,你使一位可敬的騎士的妹妹失去的貞操,現在你再也不是人們夢寐以求的榜樣了。」

女巫提起戴著戒指的手,指著痛苦的加拉哈德,滿意地輕輕一笑,道:「騎士先生,我找不到比讓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所糾纏,更為殘酷的方法來折磨你了。」

加拉哈德羞愧萬分地垂著頭,雙手捧頭啜泣起來,回憶著他所做的可怕的事情,他如何在虔誠的外衣下面發現淫蕩的自我,如何屈服於自己世俗的慾念「那麼,現在讓我們來看看好人亞利桑德爵士。」女巫把目光掃向加拉哈德左手的黑髮騎士,繼續說道:「亞利桑德·奧菲林爵士,你有什麼故事要告訴我們?」

然後,她把手放在他的肩上。於是,亞利桑德感到,不管他原來如何期望用美妙的詞句美化或辯護都沒有用了,他必須說真話——亞利桑德·奧菲林爵士的故事

我出生在布列塔尼一個小莊園裡,是瓦思伯爵和他妻子的僕人阿格妮絲的私生子。我母親在我出生時去世了,後來我父親又在戰場上戰死,我幼年就成了孤兒。我被送到我的叔父蒙特雷夏特公爵的城堡,在那裡接受了貴族的養成教養,因為公爵沒有兒子,很想有個繼承人

我七歲那年,還在學習應盡的責任時,我竟然發現我有一種在城堡里四處走動而不被看到的能力。我的腳步很輕,眼睛很尖,知道堡里的許多秘道

一天早晨,公爵把我叫到他的寢室,命我給一個在城堡廚房裡幹活的女工帶一個口信。這個女人常在餐桌旁伺候公爵,他見這個女人臉蛋嬌好,四肢勻稱,看到她在身旁就很高興,因為公爵和夫人多年前就己分居,他常常需要女人的陪伴

我卻天真地以為公爵是希望這個女人到他的房間打掃,或其他正當的目的這個女人名叫羅西爾德,是個漂亮的少女,是諾爾曼農夫的女兒,公爵也是一時興起,把她買了回來,帶到布列塔尼來伺候他的。她像所有的諾爾曼女人一樣,身材豐滿;她體格健壯,四肢發達,臀部寬厚,可到腰部已逐漸變得非常細巧。她因提重物,手臂上到處是一條一條的肌肉。另外,我水遠也忘不了她那玫瑰紅色臉頰的大臉蛋,還有滿頭的淡黃色頭髮

不過,最令人難以忘記的還是羅西爾德寬大,友好的胸膛。小時候,她抱著我,讓我的頭枕在她碩大柔軟的乳房上,哄我,安慰我,讓我在她的胸前渡過多少快樂的時光啊。她的乳房像白雲那麼柔軟,又像鴨絨被那樣舒服,有很多時候我假裝睡覺,她就不會把我從那柔軟而又異常舒服的地方挪開

羅西爾德正在奶牛場做乳酪,她轉動木桶的把手時,她的肌肉一伸一縮,她那碩大柔軟的胸部誘人地晃動著。我多麼渴望她用手臂把我抱起來,靠在她柔軟的乳房上面啊。我想像著她脫下衣服後的乳房會是怎麼樣的時候,我又多麼想弄懂為什麼此時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我身上奔騰

羅西爾德一看到我就微笑著行了一個屈膝禮,「早安,小主人,來幫我擠奶嗎?」我確實在奶牛場渡過許多空閒的時光,幫她做點事,這樣就可以靠近我神往的東西了

「今天不是,羅西爾德,我的公爵老爺要你到他的屋子裡去。」

「現在就去嗎?」

「是的,羅西爾德,他說他急需你的服侍。」

聽到這些話從一個還是孩子天真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羅西爾德快樂的臉上現出滿面笑容

「那我立刻就走!過來幫我脫掉這圍裙。」

我急忙摸索著系住她圍裙的帶子,痴迷地嗅著熱牛奶,汗水和她體內成熟的芬芳體香(我當時並不知道那是什麼香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她向前彎腰把圍裙放到凳子上,她的乳房像是熟過頭的果實一樣垂掛下來,裡面充滿了香甜的密汁,隨時都會噴涌而出

羅西爾德和我快步來到公爵的寢室。她敲了敲門,裡面傳出一個聲音:「進來。」

她鑽了進去,沉重的門在她身後關上了。我知道我應該悄悄地走開,讓羅西爾德和公爵做他們的事

但是,我心頭的異樣感覺使我在那兒逗留了一會兒,讓我透過鑰匙孔向裡面窺探

由於厚厚的石牆上只有像細長的裂縫一樣的窗子,這塔樓的房間裡面光線很暗,我的眼睛過了一會兒後才習慣裡面暗淡的光線。我看到他們在一起做的事情時,不由驚得目瞪口呆了

我的朋友羅西爾德齊腰以上的衣服已經脫掉,她的襯衫被扔在地板上,她的內衣則掛在臀部。我當時還太小,面前的景像使我迷惑不解。她那裸露的乳房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好看,只見巨大的,奶油般雪白的肉枕頭,上面點綴著粉紅色的乳頭,眼看著越變越長,顏色越來越鮮艷,她像個熱情的懺悔者一樣正在用戒條施行懲罰,這動作使她雙膝變紅,使她的肉體興奮地顫抖起來

但最令人驚訝的是她並不是在責罰自己,而是在責罰公爵赤裸發抖的身體!

他那裸著的背部上已經有一條條縱橫交錯的紅印子,隨著戒條一記落下,這皮帶都在被摧殘的肉體上噬咬出一道道新溝。而每打一記,羅西爾德那碩大柔軟的乳房就跟著上下晃動,我多渴望能撫摸它們啊!唉,我開始覺得我也情願挨這鞭子了——只要是羅西爾德打我就行,只要她在事後能安慰我,能吻我的傷痛之處就行

我還是個孩子,我怎麼樣也不理解我的公爵老爺怎麼會屈尊讓一個下人——不管是多麼美貌的少女——把他打得皮開肉綻,鞭子抽在他身上時,他還發出叫聲:一半是痛苦,一半是我還不能理解的一種情感

不過,我感覺到公爵似乎用某種特殊的方式從這痛苦中獲得快樂

過了一會兒,羅西爾德好像打累了,她放開了不幸的公爵,自己已經又累又燥熱,便開始脫身上剩下的衣服

她解開裙子,讓它和內衣一起掉在地上,我兩眼看得發直了。她從衣服中走出來的時候,我看到她內衣下面赤裸的景像,大大的渾圓的屁股好似是兩個寬寬的,帶著酒容的臉頰,就像發酵的麵糰引誘人去觸摸,揉捏

她彎腰幫公爵站起了身。他好像有點搖晃,要靠著她才能夠站穩。但當他轉身面對房門時,我看到他身上有一個地方卻是生機勃勃,比你想像的還要急不可耐。我看到我的公爵老爺和我一樣也有一個陰莖,卻長得和我的不一樣。他的陰莖沒有軟軟地垂掛在腿股之間,而是直直地向上挺著,那閃光的紫色頭部快樂地舞著

巨大的陰莖越變越挺,越來越長,此時,公爵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激情了,像是要感謝她對自己可怕的折磨一樣,開始親吻撫摸起羅西爾德來。她也報之以撫摸,動作和幾分鐘前鞭打他的背部時已判若兩人

她那長滿厚繭的手在他鬆弛的肚子上撫摸著,往下滑到挺立著陰莖的茂密的叢林中。當她開始撫弄陰莖時,公爵顯然獲得巨大的快感,嘴裡哼了起來把那女人抱近一點,然後低下頭去咬住長長的粉紅色乳頭,像個嬰兒似的貪婪地吮吸起來

然後,我困惑地看到公爵把羅西爾德拉到掛著大帳幔的床上,用力把她推倒在床上。她好像對這種無禮行為無所謂,因為當公爵爬到她身上以後,他的滿是紅色條紋的背和臀部便上下翻飛起來,這時我隱約聽到她發出了咯咯的笑聲我很天真,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但看著公爵和羅西爾德在屋子嬉戲,我感到極度的困惑,面紅耳赤

就在這時候,我聽到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便急忙熘走,回到自己的房間,心裡仍然在想著剛才的所見所聞,以及這是怎麼回事,心裡仍然弄不明白,為什麼一看到羅西爾德美妙赤裸的乳房在她胸膛上晃動,顫抖時,我會感到極度的困惑

我再也忘不了羅西爾德,也忘不了她美妙的裸體,我常常想起那天,第一次偷看別人,品嘗他人的激情表演

我18歲時,被封為傑萊茵特爵士的紳士,跟他來到卡梅洛特堡,學習紳士禮節,以便晉升為圓桌騎士

我是個靦腆的少年,既不痛喝濫飲,也不縱情聲色。晚上我們這些身份低微的侍衛睡在黑暗的馬廄中的時候,和我同齡的人已有過風流韻事,便向我吹噓他們的經歷,我常常在想撫摸品嘗女人肉體是什麼樣的感覺,把手伸進女人內衣,撫摸溫熱柔軟的乳房,還有堅硬的乳頭又是什麼樣的滋味

別的年輕人把男女的床笫之事告訴我,我又在想把我堅硬的長矛滑進女人濕潤的洞中是什麼感覺,在裡面爆發出來又是什麼滋味

我已經發現了手淫的快樂滋味。在馬廄黑暗的床上,我們常常在一起拿對方最隱秘的私處做遊戲,看誰的陰莖最先勃起,最先呻吟著把精液射到草堆上這些雖然都是快樂的插曲,可這還是滿足不了我要體驗女人肉體的衝動。然而,我又過於害羞,因過於小心而不敢大膽追求,雖然我周圍不乏年輕的女子—而且,如果我的朋友說的沒錯的話,她們每個人都已濕潤,都很有意於我實際上那些苗條,高傲,突出的年輕女子雖然漂亮並不是最能吸引我。我不能忘記身材豐滿的羅西爾德,她那渾圓,肥大的臀部,柔軟隆起的乳房,只有她才是我最想要的。要埋入羅西爾德那種強壯女人的懷抱才行

由於我不屑與一般的年輕女子往來,我只好戒欲,我忠實的手指,還有我朋友的,就成了我在那些黑暗的日日夜夜裡的唯一慰藉了

可是,我的慾望越來越強烈。終於有一天我得到了一個機會,至少可以滿足我的部份需要

傑萊茵特爵士把我叫到他那兒,命我給她真正的情人埃斯特拉夫人送個信「你是個穩重謹慎的青年。」他對我說:「我知道你會為主人的使命全力以赴的。你認識埃斯特拉夫人嗎?」

「我認識,先生。」

「那麼,你就該知道她嫁給了根特堡的佛蘭芒人鮑德溫爵士,此人在聖地之戰中受了重傷,再也不能滿足她的需要了。她在需要的時候就找到了我,而我既然是個知書識禮的騎士,又怎麼能夠拒絕讓她得到只有我能帶給她的幸福呢?」

他的眼睛裡閃爍著狡黯的目光,我感覺到他的動機沒有他說的那麼高尚。而且,我馬上就明白過來,他這是要我守密。埃斯特拉夫人不能因為和傑萊茵特爵士的往來,由於粗心大意而使自己的名譽受到損害

「我懂了,傑萊茵特爵士。」我讓他放心。「你要我做什麼呢?」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隻戒指遞給我

「把這個拿給埃斯特拉夫人。她的莊園騎馬只要幾個小時就到了。這是我們約好的信號,她拿到戒指時就會知道去洛孟斯森林,我們相會的獵人小屋在那是安全的。護送我的夫人到小屋——你知道那個地方,我曾多次帶你去那兒打獵,我會在那兒等她。然後你再等著送她回去。」

我鞠躬領了命,立即出發去埃斯特拉夫人的莊園,離開卡梅洛特堡只有幾里路。這個莊園很富有,有一幢很好的石砌房子和許多周邊小屋。我下馬進了屋,被一位從頭到腳穿一襲黑衣的老婦人迎住

「主人不能見任何人。」她提醒我,說道:「她正在生病,不能踏出房門一步。」

「我來給埃斯特拉夫人送信的。」我解釋道

乾瘦的老太婆拖著腳步去找她。不一會兒,她就來了。她根本不是我想像中的模樣。大多數的貴夫人像楊柳一樣苗條,臉色蒼白,一副病態,可埃斯特拉夫人卻是身材高大豐滿,隆起的胸部在她步行時誘人地搖晃著。我這才明自傑萊茵特爵士為何對她如此著迷,而這個女人在丈夫生病期間卻感到寂寞

我把那隻戒指交給埃斯特拉夫人,她笑了笑,讓侍女給她拿斗篷和騎馬用的手套

「我受到院長嬤嬤的召喚,要去丹奈小修道院拜訪聖姑。」她宣布說:「這位年輕的紳士同意護送我。今天晚上我就回來。」

途中大部份時間我們只是默默地騎著馬,雖然埃斯特拉夫人願意和我交談,我卻發現在她面前,我的舌頭像是打了結,她那光彩照人的美使我為之傾倒,但我卻永遠也不可能接近像她這樣的女人,傾吐心中隱藏著的可恥的慾望

獵人小屋是間低矮的木造房子,隱沒在樹林中,不容易被人發覺,除了卡梅洛特堡的騎士出來打獵時會到這兒,此外就沒有人來了。這兒是情人幽會的好地方

我非常失望地看見傑萊茵特爵士的馬已經拴在小屋外面。我本想多陪夫人一會兒的,我已經被她那柔娜的體態給迷住了

傑萊茵特爵士肯定一直在注視著我們的行動,所以,走近小屋時,門一下打開了,他出來迎接埃斯特拉夫人,極為殷勤而風雅地吻了她的手,然後轉身對我說:「我的孩子,你的任務完成得很好。現在我命你走到森林邊上,在里茲福特村等我。天黑以前我帶埃斯特拉夫人去你那兒,晚上由你騎馬帶她回莊園。」

雖然我早知道他會讓我去里茲福特村的,但他這麼快就趕我走,卻令我很反感。於是,我帶著沉重的心情上了馬,往森林外騎去。途中,我掉頭一看,只見兩個情人進了屋子,關上了門,我沒有騎出森林去里茲福特

我在看不到小屋的地方等了一會兒,腦子裡起了一個邪惡的念頭,我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直到他們倆已經沉浸在濃情蜜意之中,不會發覺我回去的時候才下了馬,把馬拴好,躡手躡腳,另選一條不會被他們發覺的路向小屋走去那屋子有幾扇窗戶,只見它們全部用麻袋布遮住,以遮擋寒風,不讓外面的人看見裡面。這對我是個打擊,要是我拉麻袋布的話,就會被傑萊茵特爵士和他的情人發覺,可我的運氣很好。當我圍著屋子轉圈時,看到一片麻袋布上有個小洞,剛好能透過小洞往屋子看

我墊著腳尖走進窗子,彎腰朝里看去。中午的陽光透過麻袋布照進屋子,屋裡沐浴在朦朧的金色陽光下。裡面空蕩的,只有一張粗糙的桌子和板凳,幾個燒飯用的陶器和捕獸圈,一大堆顯然是給獵人鋪床用的動物毛皮

這些毛皮今天正是用來做床墊的,因為兩個情人己是赤身裸體在毛皮床上扭成一團,埃斯特拉夫人仰臥著,雙腿張開,雙手像神父一樣搭在傑萊茵特爵士的頭上,而他虔誠地跪在她的大腿之間,低頭埋在她黑色的陰毛叢中

埃斯特拉此時不加掩飾的裸體比她身著緊身衣袍更加迷人。她那曲線優美的大乳房傲然挺立,我想像著自己的頭枕在其間,我的唇里在折皺的乳頭上,我的舌頭把它舔弄得堅硬起來。我夢想自己像個嬌嫩無助的嬰兒,緊緊抱住寬大的胸懷,在甜蜜奶汁海洋中暢遊,在柔軟豐滿的乳房雲朵里飄蕩

一種極度快樂的溫度從我的腋肢間散發開來,我下意識地碰了一下自己的褲襠,發覺一塊正在脹大,抖動不息的肉箭正竭力想衝破牢籠,去追尋它的歸宿和目標。我饑渴萬狀,將手伸進褲襠,手指握住了它,接觸到這根繃緊的肉箭時,我的唿吸變得粗重了。我立即解開褲襠,放出了我的肉箭。我透過小孔繼續向里窺視,我的肉箭也不由得越來越挺,越來越硬

埃斯特拉夫人尖叫一聲,便在那臨時的床上翻滾,扭動起身體來,眼珠似要從眼窩裡凸出來。一時之間,我還以為她被什麼可怕的力量的鬼怪所控制了呢!

然後,她又跌倒在毛皮床上,喘著粗氣,臉上露出平靜的微笑,我覺得真像是天使的臉

當傑萊茵特爵士抬起頭來的時候,埃斯特拉夫人的私處第一次完全暴露在我毫無經驗的目光之下——這確實是我第一次這麼真切地看到女人的私處。那可真是春意盎然,夫人隱秘的溝壑,在她情人的關注之下已豁然打開,無意之中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下,此時我卻正在窗外撫摸著顫動的肉箭

她裸露的肉體呈鮮艷的粉色,非常濕潤,我真以為是看到了貝殼裡活動的美味貝肉,汁水在不住地流淌著。我多想伸出饑渴的舌頭去舔那汁水,讓汁水沾滿舌頭,在我的口中流成細流,灌進我的喉嚨啊!

現在裡面的陣勢又變了。傑萊茵特爵士仰臥在毛皮堆上,像是個聖人,他的長矛朝聖般地直指天空

他的睪丸又緊又硬,一滴愛液在他長矛尖端閃閃發光。埃斯待拉夫人像是祭壇前的祈神者,跪在情人的雙股之間,深深地叩頭祈禱,柔軟的雙唇在他的長矛上一張一合,默念著甜蜜的祝福

「快!快……」我聽到傑萊茵特的呻吟聲,他開始衝擊她溫暖的喉嚨深處,好答覆夫人謙卑的祈禱,我也用力揉搓自己的長矛,想像它埋入埃斯特拉的嘴,被她那豐潤的雙唇裹住,被她那淫蕩的舌尖撫弄。但我很謹慎地不讓自己馬上崩潰,因為我已經非常興奮,想讓盈滿的睪丸和堅硬的長矛和我一同欣賞呈現在眼前的每一刻美妙春光

可是令人失望的是傑萊茵特爵士突然大叫一聲,隨著最後一記勐烈的撞擊,就弄濕了夫人的嘴。他突然泄出這麼多,埃斯特拉沒能全部吞下他的精液,只見幾絲寶貴的液體從她豐滿的紅色嘴唇邊掉了下來

我真愚蠢!以為傑萊茵特爵士會和我一樣延長這快樂的享受。這位騎士要恢復勃起和慾望還須好長時間,而我則在窗外,手依然握著顫抖的長矛,卻不得不半途而廢,不過,我的猜測錯了,裡面的嬉戲還沒有結束

我驚喜地發現,傑萊茵特爵士的陽物在埃斯特拉夫人熟練的手中,像年輕人一樣,眨眼之間又豎了起來。她像撫摸可愛的寵物或急需溫暖和救助的受傷的馬一樣撫摸著它,對它那麼專心致志,使它很快又恢復了活力,像是發覺找到馬歸宿的馬一樣,重新昂起了頭,傑萊茵特爵士仍一動不動地躺在毛皮上,對情人伸開雙臂說道:「我請你過來,騎我。」

於是,夫人雙腿分開,迅速地爬到他的身上,用手分開下身的雙唇,她情人的長矛便平穩急速地刺進了她火熱,誘人的腹中

她向身後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肉球,一面騎著,一面用指尖在他的肉球和屁股間先是輕柔,然後用力地揉捏著。她興奮地騎駢著,她的乳房在胸部愉悅地搖曳著,當他們越騎越快,變成勐烈的衝刺時,她的屁股張開,瑟瑟抖動

在白熱化的戰鬥中,哪一匹戰馬也沒有高貴的傑萊茵特爵士這麼英勇無畏地搭載自己的騎士,當他的女主人快把他刺激得達到勝利的頂點時,他急速地喘著氣,像是要把嘴裡的馬嚼子嚼爛一樣咬緊著牙關,「快點!先生,快點!」她叫道:「我已看到目標了,不要讓我失敗啊!」

於是,高貴的騎士立刻從命,激烈地撞她,雙手抓緊了她的大腿,和她一道朝目標衝刺

我也感到高潮快到了。我使勁地抽動我的長矛,渴望和這對情人一道分享極度的快樂

「我要死了,要死了!」埃斯特拉夫人大叫起來,就在傑萊茵特爵士乳自色濃厚的精液從她體內倒噴出來,淌到他的肉球和大腿上的時候,埃斯特拉一下撲倒在他的胸膛上

我不敢興奮地大叫,只是顫抖著嘆了一聲,我自己的精液湧出了長矛,大股大股地噴到了我的手掌和手腕上。我頹然跪到在地,興奮得頭暈目眩,腦子裡滿是剛才見到的奇妙景像

我不敢再在小屋外逗留了,我必須在傑萊茵特爵士之前到達里茲福特,做出一副在那兒等了一個下午的樣子

當傑萊茵特爵士終於帶著埃斯特拉夫人來到我面前時,天已全黑了,而我和她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一路上大部份時間我們都是默默地騎馬前進,我不敢相信眼前這位莊嚴,謙卑,和藹的夫人,竟然和我在獵人小屋中見到的那個赤裸著身體嬉戲的女神是同一個人

我斜眼瞧了她一眼,見到她嘴唇漾起戲諧的笑容,原來,她已看到了我艷羨的目光。我暗自祈禱,盼她不要懷疑送她回莊園的我,剛剛經歷了一生以來最快活的一個小時,在林中小屋外偷窺她和情人的嬉戲

我們騎馬經過莊園大門時,埃斯特拉夫人轉身對我用一種溫柔而又微弱的語氣說道:「亞利桑德,我的孩子,你願意幫我一個大忙嗎?」

「夫人,什麼都可以!」我心中對她充滿慾望,差一點就衝進了她的世界—是啊,就像掉進了深淵,「那麼,我請你代我去森林裡希爾德修道院見一見我的姐妹們。你認識那裡嗎?」

「夫人,我認識,是靠近淺水河的那幢房子。」

「那麼,帶上這個包裹,請你保管好,要交到阿格尼絲嬤嬤的手裡,而不是其他任何人。你聽懂了嗎?」

「我懂了。」

於是,我長長地吻了一下埃斯特拉夫人的手,便向她辭了行

第二天早上,我又騎馬帶著埃斯特拉給我的包裹去了森林。三個小時後,我來到了淺水河,涉水來到希爾德修道院門前

一位在花園裡幹活的修女熱情地向我打了招唿,跑過來給我開門,我牽著馬進了門,對她解釋說我是身負埃斯特拉夫人的使命,給阿格尼絲嬤嬤帶來了一個重要的包裹

「跟我來。」修女答道。她雖然手上有老繭,卻長得又年輕又標緻:「我帶你去見院長嬤嬤。」

阿格尼絲嬤嬤是個中年女子,臉頰長得像個紅蘋果,寬大的袍衣里顯然有一副嬌好豐滿的身材。她身上散發出溫馨甜美的氣息,我真想把頭埋進她寬大的衣袍——最好是她的胸脯上

我把又輕又軟的包裹遞了過去,阿格尼絲嬤嬤向我致了謝,修女們給我送上了點心。然後,我依依不捨地離開了修道院。但我出來的時候,我聽到從修女的寢室小樓里傳來陣陣嬉笑和低低的尖叫聲。還有一種奇怪的香味……

我決定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修道院的門關上以後,所有的修女都進了屋。我在隱蔽的地方拴好馬,自己回頭涉水過了河。翻過木柵欄到樓里去並不太困難,我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進了里院。我爬上寢室樓的窗戶朝裡面窺去時心裡「砰砰」地跳了起來

我不敢相信我看到的一切。五位修女手拉手圍著一個銅火缽嬉笑著跳著舞,火缽里升起一縷異香的煙,只見阿格尼絲嬤嬤在角落上拿著埃斯特拉夫人讓我轉交的包裹,正從裡面把草藥一樣的東西扔進火里,那煙霧飄出窗戶,鑽進我的鼻子,使我頭昏腦脹,腹股間升起了慾火……我的慾火越來越旺,因為,修女們,還有阿格尼絲嬤嬤全都赤裸著身體!

面對這一發現,我又驚又喜地喘息起來,突然我感到有冰冷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轉身一看,驚得大叫一聲。四個修女抓住了我的手臂,把我拖進了寢室,讓我聽任阿格尼絲嬤嬤的處罰

「年輕的亞利桑德,這麼快又回到我們這來了?」看著我被拖得直喘粗氣,衣服散亂的樣子,阿格尼絲笑道:「姐妹們,我們該如何處罰他呢?這個年輕人只知道從偷看他人的行樂來獲得快樂,自己卻靦腆得不敢與女人共用歡樂。」

「剝掉他的衣服!打他!騎他!」修女們齊聲叫道,一面仍在埃斯特拉夫人好心地送給她們的草藥的作用下咯咯地嬉笑著。我也受到了這草藥的影響,那香味似乎鑽進了我的大腦,我的腹股,我的每個細胞,蕩滌了我的一切抵抗念頭,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能直接與女人發生關係,可是,難道能和九個修女還有她們的院長嬤嬤發生關係嗎?

我還沒來得及細想,四面八方伸來了好多隻手,我一下就被扒光了衣服,無助地躺到一張窄窄的床上,這是修女們兩人合睡的小床,好多隻手把我推倒,嘴唇多得像是要覆蓋我的每一塊皮膚,舌頭舔著我,牙齒輕輕地齧著,挑弄著,折磨著我的肉體,我被興奮包圍著,像個無助的嬰孩,直繃繃地躺著

我的職責,或者說是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一動不動地躺著,聽任別人的溺愛,舔舐和欣賞,我的長矛興奮地舉起了頭,草藥產生作用時,我開始呻吟著,面前出現了各種幻覺,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令我十分意外

那些手一下變得粗暴起來,把我翻轉身子,讓我臉朝下俯臥著,又把我的雙腿拉開成八字形。隨著一陣鑽心的刺痛,我才意識到是怎麼回事。修女們正按她們說的懲罰我,用一種九根皮條的鞭子抽打我。這是她們用來自我懲罰或相互懲罰並獲得快感的工具

這確實既是懲罰,又是快樂。現在,我終於弄清楚蒙特雷夏特公爵急切地向羅西爾德俯首稱臣,接受她冷酷鞭打的真正原因。背部一陣陣的痛疼立即變成一股巨大的快感,我欲叫喊出我的痛苦和興奮,卻被身下塞滿了草的床墊阻住了在鞭打之下,我的身體顫抖著,汗水也淌了出來,但是,我只想說出跳動在我腦海里的一句話:「還要,還要,還要……」

女人們終於住手不打了,開始用手和舌頭在我的背部和臀部四處愛撫,有一兩個人還扭動著舌頭鑽進肛門,這使我十分難堪,卻又感覺無比奇妙

然後,她們又把我翻過身,緊緊地抓住我。此時,阿格尼絲嬤嬤走了過來,她赤身裸體,看上去有點嚇人——因為她人高馬大,體格健壯。然而,我還是渴望撫摸那晃動的乳房,埋沒在她豐滿的肉體之中

院長嬤嬤毫不猶豫地叉開雙腿騎到我身上,對準我挺起的長矛坐了下去。雖然我背上和臀部的傷仍然感到痛疼,當我感到她那火熱,潤滑的陰戶像非常合適的柔軟手套一樣沿我的肉箭滑下時,一種極度的快感令我嚎叫起來

她就像個騎馬好手一樣騎著我,用她那特有的雙股裹住我的肉箭上下翻飛,令我欣喜的是,她還向前彎下腰來,這樣,她的乳房垂掛下來,我就能咬住一隻乳頭,我像嬰兒一樣吮吸著,第一次在女人的肚裡泄了,我知道從此以後,我會毫無懼色地追隨我那肉箭的感覺

當阿格尼絲嬤嬤從我身上爬下來,讓其他的修女跟我交合時,我心想,我雖然受到只能絕對順從的羞辱,卻是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

第八章萊西安爵士

亞利桑德在椅子上羞紅了臉,狼狽地扭動著身體,此時,大廳里迴蕩起騎士們的大笑聲

「哈!」女巫大笑道:「愚蠢的不道德行為受到了報應!我認為你的罪行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而且我還盼望你能再犯一次呢!」

唯一沒有笑的騎士萊西安,在整個過程中一直默默地坐著,而且是唯一全副武裝的騎士。他是個年輕英俊的騎士,臉蛋紅紅的,像個小男孩,下巴上連一根鬍鬚也沒有。他一頭栗色卷髮,還有一雙綠寶石般的深綠色眼睛。對眼前發生的一切,他似乎有些不安

「萊西安爵士,你很安靜,告訴我們,你有什麼痛苦?」戴面紗的女巫似乎對他特別關心

「夫人,沒有什麼。」

「啊,那麼,你不會反對給大家講你的故事吧?」

「我沒有故事可講,我是個純潔的騎士,我沒有使處女失去貞操。」他譴責般地答道,說話的聲音輕柔而有節律

「我親愛的萊西安爵士。」女巫嘆了口氣,道:「我看需要給你指點一下,讓你講真話。因為你說沒有故事,那可是假的,你確實有故事,一個名叫厄休拉的夫人和她貞潔的姐妹布里吉德的故事,一個有關感恩戴德和……互相安慰的故事。」

萊西安搖搖頭,想拒絕講故事。就在此時,戴面紗女人那隻戴著戒指的手按上了他的肩,他腦子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和一位名叫厄休拉的美貌女子共渡的難忘之夜

然後,他的思想變成了語言,如潮水般涌了起來

《萊西安爵士和厄休拉小姐的故事》

我的清白之譽在我的騎士夥伴中,乃至整個卡梅洛特王國都是赫赫有名的,我的名譽清白,我拯救的處女們可以證明我的紳士風度和正義感。我從未對任何毫無自衛能力的女人動過粗,也沒有損害她們的名譽,而且,最令人驚奇的是,由於我不想讓別人知道的某種原因,我從未在任何人面前,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面前,卸下過我的盔甲

沒有在任何人面前,但除了我自己挑選的伴侶,厄休拉小姐

那是個天氣寒冷,嚴酷的日子,十一月的風像死神的殘忍大鐮刀在森林裡颳了起來。這一天對人,對野獸來說都是難熬的一天。天色將黑時,灰色的天空像個令人窒息的大毯子向我壓來

我正像所有的騎士騎馬搜尋著魔鬼,並將按誓言要與之搏鬥那樣,在森林裡搜索著。我心裡希望能馬上找到一所農舍或是一座莊園,好在那兒求得食物並過夜,因為我雖然穿著盔甲和厚厚的羊毛斗篷,卻已經快要凍僵了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個聲音,一個絕望的女人微弱而又急切的叫聲——我知道我必須回應她的求救

我刺了一下我的特洛伊坐騎,急速地朝聲音響起的地方奔去,來到了密林深處

我到達一片開闊草地,看到有一位年輕的姑娘已被扒光衣服,綁在草地中央的一棵樹中。周圍圍著一群面目可憎的惡棍——一共五個人,每個人的臉都像魔鬼一樣。我悄悄地勒住馬,在大樹後面仔細觀察了一會兒,心裡在思索著對付敵手的辦法

他們把姑娘在橡樹下綁好後,一邊用淫邪的手摩挲著姑娘纖細的白晰肌膚,一邊開始脫衣服,露出了堅挺的肉箭。然後,看上去像是這伙匪徒首領的高個,一個臉上有疤痕,長得很壯實的男人拿起丟在地上的皮帶,並示意他的手下也跟他這麼做

然後,他手臂高舉過頭,用這臨時的鞭子勐然抽打在姑娘的乳房上,在蒼白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紅色的印子。他的手下滿意地咕噥著,也開始抽打起來,直到那可憐的少女被打得暈頭轉向,好似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別人對她做了什麼

匪徒首領放下了皮帶,走近那位此時已經嚇得不敢吱聲的姑娘,用粗暴的雙手強行分開她的大腿,用手指肆意觸摸她裡面濕潤的私處

「是個處女,上帝可以作證!」他大笑道:「我敢打賭,她一會兒就不是處女了!」

他們下面要對那可憐的少女幹什麼是不言而喻的了。而我,曾作為圓桌騎士發過了神聖的誓言,是不能讓任何姑娘遭受這種可怕的命運的。於是,我刺了一下我的馬,狂奔至空地,一手拔出劍,另一手拿出一把匕首

見我來了,那姑娘大聲喊叫起來:「萊西安爵士,是你啊,我知道是你!好人騎士先生,請你救我啊!我的名譽和生命都已受到了威脅!」

「好姑娘,不要怕!」我一面答著,一面搶起劍兇狠地砍在一個匪徒肩上,把他砍倒在地。「我來救你了。」

但是,這伙匪徒並不是那麼容易打跑的。他們雖然沒有穿衣服,武器卻都放在房邊,一伸手就可以拿到。只一會兒工夫,他們抓起了劍和匕首,咬牙切齒的衝來,一個只有一隻眼的矮個子在我身後一躍而起,往我的特洛伊戰馬馬背上爬來,一刀差點砍到我的大腿。我一聽到他刀鋒來襲的聲響,一個轉身,恰好一劍將他掃倒,打得他頭昏眼花地躺倒在地上

另外兩個人目露凶光朝我走來,我一劍刺穿了其中的一個,而另一個嚇得撒腿逃進林子。這一下就只剩下兩名匪徒了——一個是氣勢洶洶的首領,另一個是他的同夥,一個金髮的巨人,左邊臉上有一條傷疤,從髮際一直掛到下巴。他是個巨人,動作卻比我慢得多,我用劍柄迅捷地敲了他一下,就把他打暈在地但是,我沒有料到匪徒的首領有這麼敏捷,狡猾,他跑到馬的背後,用靴刺刺了我的馬,特洛伊後腿一蹬,把我從它背上拋了下去。我倒在地上,跌得快暈過去了,只知道特洛伊做了我沒能做完的事,它踢中了匪徒首領的肚子,使他蜷縮著,無力地向林子裡爬去

過了一會兒,我感到有了一點力氣,使勁站了起來,蹣跚地走向受了驚嚇的處女,她此刻因感激而哭泣著,身子仍被綁在樹幹上。我拔出匕首,一刀劃開繩子放開了她。我雖然仍是半昏迷,卻注意到她是個秀色可餐的少女,確實是任何騎士餐桌上理想的佳餚,或是床上的佳偶

但是,當這赤身裸體的少女哭泣著倒在我的懷抱之際時,剛才跌的那一跤痛得我受不了了,我頓時感到四周一片漆黑,瞬間,大地彷彿衝上來按住了我,我便人事不醒了

下面發生的事情,都是這個名叫布里吉德的少女後來告訴我知道的。由於非常擔心我的生死,她跑進森休,來到她美麗的姐姐厄休拉的家中,她以醫術高超而出名

她和妹妹來到我倒下的地方。並從厄休拉村子裡找來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他們聽說是聖潔的萊西安爵士奮不顧身地,把年輕的布里吉德從比死亡還要可怕的命運中救出來時,都急著要救助我

我被抬到厄休拉的家中,放在床上,等侍從昏迷中甦醒過來

因此,當我睜開眼睛時,發現我處在一間陌生的房子裡,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目光卻接觸到我從未見過的女人美麗的眼睛

噢!我眼裡直冒金星!我立即想起發生的事情

我發覺我沒有穿盔甲!那麼,這個注視著我的陌生可愛的女人肯定已經發現我的秘密……

「你是萊西安爵士嗎?」那個女人開口問道,拿一塊手帕在冰涼的草藥里浸了一下,在我的眉際抹了起來:「我想你肯定是,在秋季比武大會上我見過你比武,也聽說過你聖潔的大名。」

「我……是我,我是萊西安。」我躊躇地答道,心裡亂成了一團,「不過,叫你萊西安諾更真實一點吧?」小姐問道。我內心不得不承認,正是她那美妙的乳房,好像在她那厚厚的冬衣內優雅地舞著,才使我心亂如麻

我臉上肯定紅了,因為小姐微笑著續道:「萊西安諾,不用害怕,除了我,沒人會知道你的秘密的。我給你脫衣服之前就支走了布里吉德,我當時就已經懷疑你的真實身份了。萊西安諾,不用害怕,除了我,誰也不知道你是個女人!」

這樣,我那罪惡的秘密暴露了!這麼多年守秘的努力頓時化為烏有,雖然我內心深處知道這一天總會到來的。我的女子身份被這位可愛女人揭露出來了而對這女人,我不得不承認,想得到她的迫切,遠超過任何男人或女人「我能知道你叫什麼嗎?」因為我仍很虛弱,有氣無力地問道

「我叫厄休拉,我是個巫醫,預言家。我正是運用我的占卜神力,在給你脫衣服之前就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

「那麼,你會把我的身份暴露出去嗎?」我問道:「如果你這麼做的話,會給圓桌帶來可怕的恥辱,我也會因羞愧和恥辱而被扔進荒野。」

「別動,別動。」厄休拉小姐勸我道,抓起我的一隻手,放到她的胸口,可我卻因為一種不可言狀的興奮而焦躁不安起來:「我只想幫助你,親近你。萊西安諾,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保證讓別人不會懷疑你是個女人。」

「那是什麼辦法呢?」

「嘿,給你自己找個淑女,一個和你合衾共寢的女人,那麼,就不會有人再懷疑你了。」

「可是……我是個女人,我怎麼能和另一個女人合衾共寢呢?」我竭力不讓我的激動情緒顯露出來

「究竟哪個女人會同意跟我同床共眠呢?」

「噢,萊西安諾,我要是能和你同床的話,會感到十分榮幸的?難道你不願意讓我給你帶來安慰嗎?」

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厄休拉小姐就在我面前寬衣解帶了。她身材很高,身段很美,像個一頭栗色頭髮的女神,既壯實又甜美,既有女性的柔軟,又有結實的肌肉——是個純種母馬,我渴望用我的方式去騎她,一種能讓騎者和坐騎都能獲得快樂的方式

夜晚雖然寒冷,厄休拉的睡衣裡面卻沒穿任何睡衣。那柔軟的睡衣緩緩滑到地面時,我看到了一個完美無瑕的身體,強壯的肩膀夾著豐滿堅實的乳房,乳頭粉色而又滋潤,柔軟的身軀在腰部變得異常細巧,然後伸展開去,形成女人特有的寬大臀部

她的大腿強硬有力,我不禁在想在她那長滿陰毛的棕色三角區下面隱藏著什麼樣的奇妙樂園,厄休拉小姐拉起了床上的被單,卻沒有按我期望的那樣上床,而是坐在床沿,熱烈地撫摸我裸露的身體,「這麼美,這麼強壯!」

她輕佻地說著,手指尖輕柔地撫著我的兩側脅下:「請你告訴我,我親愛的萊西安諾,你怎麼會穿上這身古怪的騎士裝束,把你漂亮的乳房掩藏在冰涼的鐵甲和閃亮的皮帶子下面呢?」

厄休拉撫摸著我肉體時,在我周身四散的巨濤似的快感令我難以想像,可我還是吞吞吐吐地講起了我的過去

「我出身卑微,還是嬰兒時,我苗條的身材里就藏了一顆男人的心,對女人的一切追求都沒有興趣。當我長大後,男人們奉承我說乳房多美,臀部多圓的時候,我也不為所動。相反,我發現唯一一次感到肉體的快樂是看到一位俊美的少女。」

很自然,這種感覺使我困惑不解,因為我相信一個姑娘對一個女人產生慾望是錯誤,我就開始向自己和世界證實這是一種錯誤的想法

我首先看上了我父親葡萄園裡的工頭,因為他是個英俊健壯的男人,肩膀寬寬的,我還聽說他的陰莖特別雄偉。所有的女人都想要他,可是能讓他看上的沒有幾個,我就自以為只要征服了他,讓他破了我的貞操,通過征服就能喚起我的慾望

於是,我就開始向他獻慇勤——他的名字叫奧拉夫。雖然我實際上一點也不想要他,只要他在旁邊,我就會搔首弄姿,對他暗送秋波,使他知道我的心意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可跟我的男孩同伴一樣穿緊身上衣和緊身褲,但我還是開始穿起繃得緊緊的連衣裙,並穿上領口開得很低的緊身圍腰,讓奧里夫窺視裡面圓鼓鼓的果實。說實話,這種追求也確實有點刺激

九月份一個溫暖的日子裡,我正幫忙把葡萄園裡第一批葡萄裝到用來壓搾葡萄的大木桶里的時候,我看到奧拉夫拎著一籃葡萄從院子裡走過來。跟他一起來的是賈娜,是個長得像男孩的少女,她眼波流動,搔首弄姿時常使我心跳加快。但是,我總是拒絕心靈的唿喚,因為我認為這是一種羞恥的事情。她和奧拉一走進釀酒作坊,賈娜就去搾汁機旁幹活了,而我則完全忘記了她的存在

奧拉夫滿腔笑容地跟我打了招唿:「小萊西亞諾,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你。」他說:「啊,天氣這麼暖和,我想我們倆的衣服穿多了!」我還在驚愕之中時,奧拉夫跨到門口,把大鐵栓插上,這樣,就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然後,他開始脫衣服,把汗涔涔的內衣脫了下來,露出長著一簇簇胸毛的堅實胸膛,然後,解開束腰,扒掉了緊身褲

我以前曾多次見過男人的肉箭——因為我們是鄉下人,對這種事並不在意,但我從沒見過這麼挺,這麼美,這麼雄偉的。這雖然是場惡作劇,但想到讓這麼雄偉的器具放進我的隱秘之處,我不免有點激動

奧拉夫脫光衣服後,見我怕得不知所措,便對我說:「什麼——你還穿著衣服?我馬上來幫你!」然後他像是個乳母給我換尿布那樣,馬馬虎虎地解起我的衣服來

於是,不多一會,我便像出生那天一樣赤裸著站在奧拉夫面前,驚恐得直發抖,因為我事實上對他沒有什麼性的慾望。在他的命令之下,我躺倒在堅實的泥地上,他跪到在我的大腿中間,他親吻我,又咬了咬我的乳頭之後,就忍耐不住了——我一點反應也沒有——把我的大腿兩下一分,再把他武器的頂端對準了我的秘門,卻為我乾涸的洞口大傷腦筋

就在此時,我勐然看到賈娜,她正躲在陰暗處偷看。我感到一陣激動,看著她把緊身圍腰的前襟解開,挑弄著乳房,那又軟又妙的乳房。我立時感到一陣強烈的慾望,像潮水般涌往全身,我肚子充滿了愛液,滋潤了我秘道的入口,淌到我的大腿上

奧拉夫當然不知道我的激動情緒並不是被他挑起的,而是看到另一個女人的身體時產生的。於是,他滿足地低哼一聲,撐開我下面的雙唇,把他那硬梆梆的東西推進了我的身體,他進去時有點痛,但我的叫聲是快樂的聲音,因為我看到他身後的賈娜面對著我坐了下來,撩起了裙子

她把大腿分得很開,我就更加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動作。在這同時,她的舌頭淫蕩地在嘴唇上滑來滑去,好像是在說她想來舔我

粗暴的工頭騎我的時候,我慾火漸旺,大聲呻吟著。可笑的是,我的叫聲並不是帶我進入快樂世界的奧拉夫引起的,而是那個婊子,賈娜。她此時拿起了一根結實的掃帚柄,津津有味地把它伸進濕漉漉的洞裡,同時,像我母親的侍女擦洗家裡銀餐具那樣使勁掠著自己的陰蒂

「小婊子,我要讓你泄!」奧拉夫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我知道我確實快要泄了——不過,我的性高潮跟他無關,雖然他的長矛擦著我的陰蒂,硬梆梆地伸進了我的身體,我卻注視著賈娜,想像著是賈娜用手指撫摸我,用舌頭舔我,用那根長長的木頭直搗我的體內深處

「我要死了,要死了!」我叫著,快樂地長嘆一聲便倒在泥地上,而奧拉夫卻勝利地將精液射進了被褻瀆的洞中。我可以起誓,我聽到附近有另一個女人滿足的嘆息聲

等我緩過神來,奧拉夫已經站了起來,衣服穿了一半,卻已不見了賈娜的影蹤。而我則比原先更加困惑,因為,當一個男人的陽物在我的體內時,我並不因此感到快樂,我的心醉神迷是因我看到賈娜淫蕩地搓揉自己下身而起

我感到內疚,羞愧,儘管賈娜幾次引誘我上她的床,我發誓不再踏上這條羞恥的路,我怕被發現,然而,我知道我再也不會與另一個男人睡覺,因此,我只好不情願地過著禁慾的生活

我是個頑皮的姑娘,總想成為一個男人,獻身武士生涯。我和父親家庭里的男孩子們一起渡過了許多快樂時光,跟他們學會了怎麼揮舞大刀和長矛。一天晚上,我用一把鋒利的刀,把我的長髮割得貼近頭皮。我穿上兄弟的衣服,吃驚地發現自己扮個男孩還過得去。於是,一個計劃在我頭腦中形成

就在那天夜裡,我騎著父親的馬私自離家,再也沒有回去過,我來到了卡梅洛特,自稱為萊西安,是個身無分文的鄉紳。幾年間,我使自己成為名符其實的騎士,我就是這樣成為圓桌騎士萊西安的。除了你之外,誰也沒有發現過我的秘密

「對你的秘密我會守口如瓶。」厄休拉微笑著,低頭親吻我大腿內側的三角地。我本能地分開腿,讓她的舌頭能夠在我的溝壑中蠕動,雖然我渴望女人的觸摸,可是厄休拉是第一人

我的雙臂舉起,摟住厄休拉的腰,把她拉近我,她急切地躺在我身上,讓我親吻她,讓我用貪婪的手指探索她光滑,潔白的肌膚,她已如饑似渴等待太久「我要你。」我輕聲說,幾乎不敢講出來,一旦出了口,又幾乎不敢相信這是自己渴求的聲音

「我也要你。」厄休拉回答說,她用大腿在我兩腿之間輕擦,她結實的肌肉壓住我顫動的陰蒂:「我從未想過男人,最親愛的萊西安諾,讓我來告訴你我是如何發現自己渴望女人的愛,好嗎?」

我求她講下去,我用手指撫弄著她的乳頭,她給我講了她的故事:「我的父親是圭爾芬的男爵。」她告訴我說:「他對為他幹活的人,尤其是女人,殘酷地濫用權力。他的性慾旺盛,無法遏止,我擔心,他貪慾的魔爪不僅會伸向村婦,而且會伸向他的女兒們。我和我的妹妹已近成年,我們擔心他很快會要求我們輪流成為他的同床人。因此,我們打算一一逃脫他的魔爪。」

我的妹妹克洛蒂爾達說動一位富裕的姨媽把她帶走做伴,父親找不到合適的藉口,只好被迫同意放她走

無須多說,我便成為父親的主攻目標,我知道我必須在他姦污我之前逃走最後,我意識到,我的唯一出路是進修道院,我告訴父親我想進附近的聖,威尼弗雷德修道院。儘管父親為我的決心惱怒,但他不能反對,因為這樣做會給他自己帶來嫌疑。於是,在我滿18歲時,我成了聖,威尼弗雷德的見習修女當然,我對修道院並不感興趣,但是,在與修女們一起生活時,我發現了一大真情:最真誠,最激動人心的愛是一個女人愛另一個女人

在我剛進修道院不久的一天夜晚,半夜時分,我被敲門聲驚醒。我開了門,艾洛絲修女進了我的房間,她很漂亮,比我年長几歲,自從我來到修道院,她對我格外關照。她只穿著睡衣,凍得渾身發抖

「艾洛絲修女!」我叫道:「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

「我來給你快樂。」她微笑著回答說:「但是,你首先得幫我暖暖身子。我能上你的床嗎?」我當然為她挪出地方,使我吃驚的是,艾洛絲在鑽進我的被窩前,把睡衣也脫了

一碰到她赤裸的身子,我就感到體內有某種奇異的東西在涌動,我的乳頭變得堅挺,一碰就刺痛

「親愛的厄休拉。」艾洛絲輕聲說:「你唿吸粗重,脫掉睡衣,讓我按摩你的胸,讓你解除煩悶。」我是個聽話的修女,當然順從她。可是,實際上,艾洛絲修女的按摩不僅沒有讓我平靜,反而讓我更激動,而這正是艾洛絲修女所期望的

我開始回應她的撫摸,像她探索我一樣,我也探索起她的身體,輕輕地,輕輕地,艾洛絲修女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內側,告訴我怎樣揉搓才能給她最大的快感。幾分鐘後,我的手就浸在她的愛液中,她的頭向後甩,興奮地呻吟著,你可以想像我有多麼快樂

「現在該輪到我來體驗這姐妹之愛的樂趣了。」艾洛絲跪在我兩腿間,像一隻母貓舔著我的私處。有生以來,是她第一次令我到達到幸福的頂峰,我快樂得想哭

我們互擁著過了那一夜,還有許多其他夜晚

「但我對修道院沒有興趣,當消息傳來說我父親死了,我沒作最後的宣誓就離開了修道院,住到了這兒,繼續行醫,保護我的妹妹布里吉德。她很幸運,沒能引起父親的注意,因為我進修道院時,她還是個孩子。」

我們倆的相互懺悔引起了各自許多的回憶,有快樂的也有可怕的。我們撲向對方的懷抱,在那兒尋找舒適和快樂

有生以來第一次,我有勇氣去探索另一個女人的私處,我發現厄休拉的陰道熱烈地甜美。她的愛液傾注於我的唇上,我深吸一口,讓她粉色的玫瑰花苞早早綻開,厄休拉則把她的手指探進我的體內,教我這肉與肉的相擦有多快樂。我們的肢體,舌頭和手指渾然一體,我們的愛液橫流。我們在對方的懷抱里酣睡當我醒來,我驚奇地發現厄休拉已經起床,正饒有興致地查看著騎士服飾「這是幹什麼用的?還有這個?」她對我的服裝似乎特別感興趣

「穿起來看看就明白了!」我回答說,我已完全恢復了健康,從床上一躍而起,急於恢復我們之間沒有武裝的戰鬥,我把貼身穿的短皮上衣拿起來靠近厄休拉的鼻子,「上面都是你的香氣,幫我穿上,我求你了。」她叫著

我把衣服套在厄休拉的肩上,讓前面開著,這樣,她的胸仍然坦露著。下一件是我戴在頭盔下面的皮頭巾,還有一件是護手的鹿皮手套,以使我的牙不被粗糙的鎖子甲磨損,接下來,我把胸鎧系在短皮衣的外面,我系得很緊,厄休拉一定能夠感到涼冰冰的金屬觸及赤裸的皮膚的那種妙不可言的震撼

我為她武裝時,她快樂地發抖,我也不禁激動起來。我讓她身上的其他地方裸露著,這樣我就可以更容易地把玩了,我用探尋的舌頭很快便使她快活不已「如果我現在是騎士,你的劍也得歸我!」厄休拉喘著氣說:「因此,我命令你彎腰趴在床上,讓我懲罰你不正經的行為。」

我服從了她,讓我的雙腳分得足夠開,因為我不知道她想幹什麼,我剛剛彎下腰,撐住床沿,就感到劍的背面放到了我的臀部。那感覺痛疼而快樂,愛液很快從我私處往下滴

接著,我感到有一種冰涼,堅硬然而光滑的東西摸進了我的體內,那不是陽物,但與陽物外形和大小相仿。我突然意識到,厄休拉在用劍柄搗我

這種感覺很不一般,我的情人在操我,而用的是最不尋常,最令人快樂的陽物。她把手伸到我前面,用戴皮手套的手指壓住我的陰蒂,我那久未得到的快感如雷爆發,就在這時,房門開了,我看見厄休拉的妹妹布里吉德進了門,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我最信賴的情人厄休拉知道我的秘密沒關係,可布里吉德肯定會說出去的!

我的擔心太多餘了,因為布里吉德關上門,驚喜地叫著跑進房間:「噢!」

「太棒了!我親愛的萊西安爵士是個女人,我跟你們一起玩好嗎?求求你們同意了吧!」

她一進房間就脫光衣服,露出了前一天遭受的鞭痕。我得承認,儘管我傾心於親愛的厄休拉,但她的妹妹布里吉德舔人的本領著實高強,任何一位騎士都願享用

我就是這樣與貞潔的厄休拉盟了誓約,她成為我永遠的伴侶和親密的知己她也是同樣貞潔的萊西安爵士理想的愛人。我就是這樣擁有了一個新侍從,既苗條又性感,這是事實,但她的技能和智慧誰也無可比擬

第九章亞瑟王

那個夜晚,騎士們公諸於眾的故事,沒有哪一個可與最後一個——女騎士的故事相媲美。更糟糕的是,女騎士竟有如此超然的情愫。卡梅洛特堡從未有過這樣嚴重敗壞騎士法規的行為

「嘿,太好了。」蒙著面紗的女巫喝彩道:「如果我也擁有這樣的情感,你的確可以成為我的好情人……可是誰又能說我不具有這樣的情感呢?」

「夠了。」加拉哈德爵士叫了起來,他最先恢復了冷靜:「我們的故事,你都聽過了。現在你必須選擇誰將成為你的犧牲,你得說話算數,把默林放了。」

「親愛的加拉哈德爵士,你們當中還有一位沒給我們講故事哩!」

「國王?那絕不可能!」

「哎呀,騎士先生,只有國王本人也加入我們的小遊戲,交易才能做成。」

「陛下,您意下如何?你打算把你的故事講給我聽嗎?」

國王沉默長久,他在考慮這個問題時,蒙著面紗的折磨者無禮地大步走向台階,登上國王的寶座,舒舒坦坦地坐了下來

目睹這一令人難以忍受的行徑,亞瑟王馬上採取行動:「夫人,我會把我的故事與你分享,可是,我以前的經歷怎麼也比不上你今晚所聽到的故事。」

「陛下。」嘶嘶聲響似乎從他的腦中來:「你不能說謊,這與你的身份,地位不相符。」亞瑟王抬起頭,看到女巫又站到了他身邊,冰涼的手將要碰到他的肩:「請給我們講一講身為幼主的國王是如何享用受害者的遺孀的吧。」

女巫冷如冰的觸摸似閃電煎熬著亞瑟王的靈魂,使他既不能默不作聲又不能說假話。於是,他只得服從那無法抗拒的力量

《亞瑟王和瑪加絲寡婦的故事》

我登上王位時還是個孩子,沒經受過任何考驗,對自己的身份仍有些懼怕,因為我從沒夢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這塊福地的國王。對女人,我也同樣無知,我僅有的肉體之樂的經歷是與其他年輕人實驗而來,那時,我只是個年輕護衛,女人的肉體和慾望,我一無所知

我登上王位不久,一場嚴重的叛亂爆發了,不列顛王國的控制權岌岌可危一些反叛王侯,在奧克尼的洛特王領導下,起來反抗我的統治,試圖脫離卡梅洛特的領導。我明白,如果我不為我的王國而戰,我將成為一個一無所有的孤家寡人。因此,我率領部隊向反叛者的王國開進,戰爭持續數月,死傷無數。但是正義得以伸張,最後,只有洛特王的部隊反對我。我們達成協議,打最後一仗定乾坤,勝者為王

這一仗是在一個可怖的陰天開戰的,中午時分,天空也是烏雲密布,預示著死亡和毀滅。仗打得極殘酷,也勢均力敵。但是,當暮色降臨時,洛特王落了下風,在短兵相接的搏鬥中,我把他砍落下馬,他的支持者們看見國王已死,紛紛向我投降,我再次宣布為不列顛的國王

我年輕氣盛,一心想砍下洛特的頭,掛在他城堡大門外的尖鐵樁上示眾,以警告他人,反叛亞瑟王只會自取滅亡。但是我的顧問們勸我採取溫和和人道的行動,因此,我把慶典僅限於讓我的士兵從戰場到洛特王的城堡進行勝利大遊行我們舉著熊熊燃燒的火把進了城堡。火光把我們的臉照得如同魔鬼一樣,使戰敗者不勝恐懼。囚徒們在我們過吊橋時,默不做聲地騎行,聚攏在城堡的大院裡,我在那兒讓已故國王的妻子出來見我

瑪加絲王后走出門來到城堡外牆大院,她優雅,尊嚴地向我走來,令我氣得發瘋,因為我年輕的自尊心太強了。戰敗陣亡的敵手的妻子在我面前不撕扯頭髮哭叫,反而對我迷人地微笑著,這真使我惱怒不已

「到這兒來。」我命令她。她聽命而來,可我忍不往地感到,她這樣做是她自己願意,而不是因為我命令她如此。「在我面前跪下。」

「陛下,您想怎樣都行。」她的女侍在圓石地上為她鋪了塊布,她便在我腳前跪下,但她沒有把頭低下,反而毫無懼意抬頭盯著我

「夫人,我殺了你丈夫。」我故意殘忍地告訴她:「他曾擁有的一切都歸我所有了,包括你在內,你是我的,就必須去做讓我高興的事。」

「陛下,的確如此。」她那矢車菊般的藍眼睛沒眨一下。實際上,我開始覺得那雙眼睛像短劍一樣刺進我

「你可以走了。」我對她說:「但我命令你去吩咐下人為今晚準備盛大的宴會。我們將要慶賀我打敗了你那萬惡的叛亂者丈夫,奧克尼這貧窮王國的王八蛋國王。」

我期望我說的粗話會使瑪加絲王后為她的丈夫,或丈夫的王國熱烈地辯護一番,但我失望至極,因為她只是勉強笑了笑,站起身,行了禮,「一切會按你希望的去安排,陛下。」然後,她轉身匆忙走向城堡的大廳,去安排晚上的慶典。我到目前為止沒有在她身上看出一絲絕望,我開始覺得我的勝利有點空虛傍晚,我一直呆在強占來的房間裡,這奢華的房子曾是已故洛特國王所用我脫下盔甲,洗澡後把傷口包紮好,然後躺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這張床準是已故國王經常與他那標緻的妻子共寢的地方

瑪加絲的確是一餐美食,可她對我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來說是不是過於肥美了?當我想到她對我說話的神情,想到她落入虎口仍不畏懼,我就怒火中燒難道她不知道,她是我的戰利品,我想拿她怎樣都可以嗎?難道她沒有意識到,我也許會因一時衝動,把她扔給士兵們共享?瞧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們能否放她一馬,我想看瑪加絲寡婦,不得不承認她對我有吸引力

作為三十歲的女人,她年輕而成熟,對一個還沒失去童貞的男子來說很有刺激性。年輕姑娘對我沒有吸引力。但是,像瑪加絲這樣的成熟女人……我覺得我那陽物顫動著表示贊同。我把它拉了出來,愛撫著它,我認為在贏得這來之不易的勝利之時,我該享受這無邪的樂趣

我把睪丸握在左手,用手指輕揉那天鵝絨般滑爽的囊袋,使之變得緊繃,預感那突發的衝刺。我用右手抽送著那陽物,一面想著瑪加絲夫人:金色的長髮,傲慢的藍眼睛,她那苗條,柔軟的身體雖然冷淡,但無疑在誘著我。我想知道把我的陽物探進她的身體會怎麼樣,讓她分開雙腿,屈服於我,因為我是征服者我想像著瑪加絲在我面前的模樣:跪在內院冰冷的圓石地上,只有這時,她不再用那雙傲慢的,令人狂怒的眼睛盯著我。她那矢車菊般的藍眼睛含著淚,低垂著,這正合她目前的身份。她的一切體現著順從和恥辱。我滿意地看著她低垂著的頭,緊握著的手,眼淚慢慢流下她的面頰,我可以把她的淚吻干

但我發誓採取更殘酷,更令人滿意的行動。神劍出鞘,我把它高高舉起,讓火把的小亮閃過鋒利的刀刃。儘管瑪加絲不敢抬眼看,但我聽到了她的喘息聲,我低頭一看,她正在我的腳邊怕得發抖。我用雙手殘忍地舉著劍,然後放下,劍頭抵住了瑪加絲百合花般的喉嚨。值得稱讚的是,她沒有退縮,這也許是出於恐懼,怕她突然一動,會使我氣得出手,或者怕我在一驚之下,手一滑就……

我劍鋒突然向下,把瑪加絲厚實的錦緞長袍領口到膝蓋劃開,所有的內層衣服都被劃破,露出她那令人垂涎的肌膚,就像是人們為了吃到更水靈,甜嫩的水果而把外皮削去一樣

「噢,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的主人!」瑪加絲叫道,可我殘忍地笑著,把我身上的長袍捲起,抽出了陽物給她看,讓她欣賞一下將要羞辱她身體的器具的英姿

儘管她還在哭,我強行撬開她的嘴唇,把陽物塞進她熱乎乎,豐滿無比的嘴裡,我把她的雙手放在我的睪丸上,讓她撫摸,然後,我把陽物在她高貴的喉嚨里輕緩地抽送著,讓我那君王的精液在她口中流淌

然後,我放開了她,她以為對她的折磨已結束,可我又強迫她躺在地上,掃盡她最後一絲尊嚴。我騎在她身上,她在我身下發抖,我趕著她這匹純種母馬,直到達籬笆,我們合而為一,在眩目的陽光下進入廣闊的高潮

我回到現實中,發現自己並沒有目睹瑪加絲夫人的屈辱,而正躺在她已故丈夫的臥室里,然而,那幅景像著實令我激動,幾乎使我崩張。我更快地用手抽送著,揉捏著,讓自己達到高潮,快意地看著精液在手中流淌,想像著這精液射在瑪加絲王后傲慢的臉上

我穿上了最精美的王袍——紫色的天鵝絨鑲貂皮,決心在晚上的慶典中好好炫耀一下

大廳里到處是我的騎士們的小旗子,與叛亂國王以及他的同夥們的旗子並插在一起,潰敗騎士的旗子都被撕成了兩半,看上去的確令人悲哀。所有的囚犯被迫戴著鎖鏈坐在桌旁與他們的新統治者共用晚餐,他們心裡明白,一念之差,我便會送他們上西天

那天下午,我確實殺過幾個騎士,因為他們發誓忠誠於我的話說得稍微晚了一點,和我共坐在高餐桌上用餐的是我最心愛的騎士和顧問。我準備封賞他們,給他們一些新近征服的土地上。那些被征服的騎士和男爵,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土地落到征服者手中,成為失去土地的歸順者,這情景令我開心

坐在我身邊的是瑪加絲王后,她面色蒼白,但她的下巴顯出堅毅和反抗。我原以為強迫她坐在我的左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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