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妻子的誘惑!!!(
小雨住在我樓上。 她深居簡出,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經常穿一襲白衣長裙,飄飄
欲仙,在我眼前忽隱忽現的。起初,她並沒有引起我的注重,在我先入為主的印象中,凡人一個,故作冷漠的白衣麗人,肯定是有外表沒思想。她是音樂老師,我恰恰對音樂老師有偏見,認為她們除了識幾個蝌蚪樣的符號,沒什麼非凡之處,其它的知識在她們眼中都是些恐龍。她們的頭腦肯定像流行音樂一般,輕飄飄的,如過眼煙雲,或牆上蘆葦,一吹就倒。我對音樂老師產生偏見,是緣於自己的中學音樂老師給我留下惡劣的記憶。
小雨的歌聲改變了我對她的看法。我一個人遠離家鄉,獨在異鄉為異客,難免愁緒滿腹,哀思滿腔,南唐李後主式的表情經常出現在我的臉上。可小雨的歌聲卻經常將我帶入一個忘物的境界。小雨喜歡在傍晚時分唱歌,唱一些清和之音,很古典,很空曠,和著微風與黃昏的氣息,進入我的內心。唱歌時,她會彈古箏或吹長簫伴奏,那樣,效果更是非同凡響,聽著,聽著,我仿佛回到了久違的故鄉,回到了遙遠的古代。小雨的歌聲,洗盡我心中煩憂,洗盡凡世塵俗。 於是,每當傍晚,只要沒有非凡情況,我總喜歡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陽台,一邊欣賞並不漂亮的夕陽,一邊等候那箜篌之聲,大象之音。她的歌聲,在我聽來,是世界上最美的音樂,富有磁力,富有生命力,富有穿透力。在喧囂的南方都市,塵土飛揚的傍晚,她的歌聲仿佛是靈魂深處的唿喊,仿佛是高山上清亮的流水。
我正沉醉在她漂亮的歌聲中,忽然,歌聲嘎然而止,仿佛被尖利的玻璃猛地割斷,我的心也忽地懸空。我預感到,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平時一般不會出現這種情形。很想上去看看,可雙腳卻被什麼東西粘住了。預感完全正確,一會兒,小雨敲響我的門,敲門聲急促且慌亂。
我迅速打開門。小雨站在我面前,頭髮亂糟糟的,濕濕的,剛被大雨淋過一樣。上身胡亂地裹了件衣服,下身則是齊膝的短褲,沾了水的衣服緊貼著她的身子,使得她的整個曲線玲瓏畢現。我的感覺是,她整個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她唿吸急促地說:「不好了,我洗著洗著澡,熱水器壞了,水突然變冷,煤氣也似乎在泄漏,麻煩你幫我去看看,不知出了什麼問題。」
我穿著拖鞋,跟著她急匆匆往樓上跑,簡直是衝進她的浴室。熱氣還未散去,我聞到了濃重的煤氣味。
我用手捂住鼻子,第一反應就是關緊煤氣閥,然後打開浴室的窗戶,讓屋內的氣體散盡。我笨手笨腳地把熱水器拆下來,仔細檢查,發現裡面的一個零件鬆了,很輕鬆地把它擰緊了。最後的工作是把拆下的熱水器重新裝上,這需要小雨的幫忙。我站在凳子上,小雨站在地面給我遞工具。小雨一抬手,我一低頭,她的乳房整個呈現在我的視野里。我的臉一紅,手上拿著的工具掉在地上了,她問我怎麼了,我的臉更紅了。我欲言又止,她也意識到了什麼,她的臉也紅了,紅得比我的還紅。
當時我就很希罕,結了婚的女人也會臉紅,真少見,也真好看。 忙完了,我們坐在陽台上喝茶,她喝茶的姿勢很漂亮,我端著茶杯,不由自主入神地望著她,她一點也不生氣,只不過,幽幽地嘆了口氣,男人不在家,確實不方便。她說完,也望著我。她輕輕的嘆息聲在我的心頭引起軒然大波,猛的意識到,此處是非多,不可久留,於是找個藉口慌裡慌張地下樓。
小雨的丈夫是做生意的,長期在外面跑,一年半載的都見不到,有時又神出鬼沒地在宿舍樓出現,挺神秘的,也挺有錢的。因此小雨工作境界比較高,她不為錢工作,而是為心靈充實工作,這也是令我著迷的地方。小雨在別人面前極少談起她丈夫,要談,也只是片言隻語,或者露出幽怨的神色。依我判定,她與丈夫之間似乎多多少少有些不和諧。
不過,我明白了小雨喜歡在洗澡的時候放聲高歌,根據這一點,我猜想,小雨是個至情至性的女人。
此後,小雨的歌聲一傳至我的耳膜,手頭上不管有多重要的事情,我都會停下,然後靜靜地坐在陽台,一手撫著那株繁茂的萬年青,一邊聆聽她的音樂。當然,一些不明不白的幻想,那是肯定少不了的。不過,絕對是純美的。
放暑假,學生散了,老師也變成北飛的候鳥,整個校園空蕩蕩起來,到了晚上,那景象簡直有些恐怖,當然,是對女孩子而言。我正喜歡這種氛圍,清靜,適宜寫作,也是我不回家的原因。小雨也沒走,她是要等丈夫回來。兩幢宿舍樓,似乎就剩下我倆,另外還有些小孩與老人。
一連幾天,沒見小雨,也沒有聽到她的歌聲,她可能是潛心等丈夫回家,閉門靜修。天氣出奇的熱,風扇空調全失去作用,外熱,內也熱,心情煩躁,靈感也跑了。我一個人在家中坐立不安的,把手中的電視遙控弄來弄去,弄得心情更亂。一到傍晚,看著天色昏黃的夕陽,無限哀愁湧上心頭,真希望那清亮的高山流水再度響起,洗盡心中煩憂。
小雨一點動靜都沒有,她是不是走了,可陽台上還晾著剛洗過的衣服。是不是她丈夫回來了,可陽台上沒曬男人的衣服。此時的我,可謂明察秋毫,一丁點細節也不肯放過。在我苦心思量的時候,一場猛烈的暴風雨來了,雨夾著夏天的氣息擊打窗玻璃,風似歌者長嘯不已。感謝這場暴風雨,小雨衣裳零亂地出來收拾陽台上的衣物,動作雖然忙亂,卻不失漂亮。這也明白無誤地告訴我一個信息,小雨是獨自一人在家,這也給了我更多想像的空間。
暴風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一陣電閃雷鳴後,天空傾盆的淚水立即停止。夜晚即將來臨,在似明非明的夜空里,我聽到一聲悽厲的尖叫,那唱歌的腔調,聽起來,雖然絕望,卻有一種悲痛的美感。那是小雨的聲音。
雨停了,我正想出去走走。小雨披頭散髮,手上提著幾罐啤酒,眼裡的淚跡未乾,一見我就說:「走,我們喝酒去。」看她的模樣,我知道有情節,於是跟她來到校外的一塊荒地。
小雨的眼神似迷濛的夜色,訴說千種萬種的哀怨,她哽咽著:「你知道嗎,我在家苦苦等候丈夫回來,等候那美妙的夫妻相聚,可命運卻與我遊戲,我等來什麼,等來一個女人惡毒的電話,一個讓我傷心的消息。」從她的表情與語氣來看,我肯定,她與丈夫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小雨受到了深深的傷害。我想安慰她,可又覺得傾聽比安慰更重要。
「今天,一個女人打來電話,惡狠狠地對我說要我與丈夫離婚,說我丈夫是她的男人,他們在外已經同居了將近兩年,而且她還懷了我丈夫的骨肉,最後,她還警告我,叫我別跟她爭男人,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我這才帶安慰性質地說:「夫妻間,最重要的是信任,說不定哪個女人妒忌你,故意打電話告訴你一些是是非非,破壞你們的幸福生活,故意挖好陷阱,讓你往下跳,然後她在一旁幸災樂禍。你千萬要冷靜分析,別中了別人的圈套。」我根本沒有夫妻婚姻生活的體驗與經歷,卻有板有眼地安慰一個結婚三年的女人,事後想想,總覺得可笑。可當時,我只想儘快解開小雨心中的結,令她快樂起來。
小雨反駁說:「我也這樣想過,這種電話不是第一次,我以前也接到過,我並沒把它當回事,可這次不同,我敢肯定丈夫在外面有了女人,在電話里,我依稀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很像我丈夫,再說,一個與我毫無瓜葛的女人怎麼知道我家的電話,那肯定與我丈夫的關係非同一般。」 rum
潛意識裡,我不希望小雨與她丈夫的感情無懈可擊,究竟我渴望與她的感情進一步發展,並期望命運給我提供一個機會。現在機會來了,我嘴上卻說:「你別作太多的猜想,還是等你丈夫回來再與他質證,別因一個電話誤殺一個好人。」
誰知小雨輕輕冷笑一聲:「你以為我與丈夫的感情真的很好嗎?我與他是大學同班同學,但他下海後,人變了,完全變了,變得連他自己都不熟悉自己,變得舉止粗魯,性情怪異,有時我真覺得他有些變態。我想不明白,外面的世界可以讓人變得如此之壞。本來每年難得見上幾次面,要好好珍惜這短暫的相聚,可每次的相聚,非但不甜蜜,反而痛苦。也許是外面的壓力大,丈夫每次回來,稍有不順心的地方,就施加武力,在我身上發泄,就差用刑具。我體諒他,只有默默忍受。你不知道,他對我的傷害有多大。勇敢的時候,我還真想離開他。」
別人妻子的誘惑 -2
文章作者: 未知 文章類別: 其他類別 返回前頁目錄 || 返回首頁目錄
起初,我還有點不相信,小雨與他丈夫在一起,外貌是多麼的般配,步伐是多麼的協調,表情算不上沉醉,也不至於貌合神離。誰也不知道,她漂亮的背後竟然有如此悲傷的故事,今夜,她是故事的主角,也是人生的演員,而我,只是一個觀眾,一個忠實觀眾。誰也看不出,她高貴的外表下竟掩藏著如此疼痛的傷疤。在此之前,我竟然聽不出她透明的歌聲里隱藏著辛酸的淚水,隱藏著人世的淒涼。 說著,小雨把她的衣袖挽起,伸至我眼前:「你看,這就是丈夫留下的印跡。」借著微亮的月光,我看見小雨豐腴的手臂白嫩如藕,遺憾的是,上面留著幾個顯著的疤痕,顯得那樣的觸目驚心。「這只是冰山一角,腿上,背上,還有一些隱秘的地方,都留下過證據。」 「這事,我從沒對別人說過,因為在同事與朋友的眼中,我們是幸福的一對,有感情基礎,他又能掙錢,誰會相信他會如此對待我,就連我自己也難以相信平日溫文爾雅的丈夫會失去人性。我能到哪裡去傾訴,我只把眼淚往肚子裡吞。晚上我遭到毒打,第二天我要強作歡顏,扮出一臉幸福的樣子來面對同事,面對學生。丈夫也知道我不會把自己的傷疤赤裸裸地展示給外人看,所以他也無所顧忌。不過,我一直迷信自己的魅力能改造他,可如今已發展到在外面養女人,我們無可救藥了。」
說完,小雨撲到我的懷裡,低聲啜泣,夜風吹過,有些涼意。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使我手足無措,身子僵硬著,直到她情緒慢慢地趨於平靜。
今夜,她坦然地把她的「衣服」脫了,包在心靈外面的衣服,沉重的外套,在一瞬間要卸下,那是何等的艱難,又是何等的壯舉。她的心靈在月光照射下,顯得脆弱且蒼老,是歲月在上面刻下的刀痕,是生活折磨留在上面的印跡。
那一夜後,我與小雨的心靈靠得更近了,可以說是相知相融。我們之間,雖然沒有肉體的接觸,可勝過肉體的接觸。因為純粹的肉體接觸,並不能使男人與女人心心溝通。甚至還會出現心靈的斷裂帶,如小雨與她丈夫一樣。
與小雨到底是一種什麼的感情?連我這個經常寫愛情小說的人也迷惑了,煳塗了。也許,是所謂的紅顏知己吧;也許,是流行的所謂的第三種感情、第四種感情吧。深夜裡,面對滿天的星星,我經常捫心自問,我們真的是純粹的心靈相約?我真的一點都沒有動過心——對小雨那豐滿且布滿誘惑力的身體。
現在的小雨,受傷的小雨,是一朵脆弱的花,我隨手即可摘下。我害怕什麼,也許,對她是一種幫助。繼續與小雨深入交往,我經常感到一種莫名的懼怕,危險好似無處不在。
危險真的出現。我發現自己迷上她了,在情感上對她有一種強烈的保護意識。我與小雨的感情越來越親密,我們經常在一起無拘無束地有說有笑,走路的時候也有意無意地挨得很近。有幾次,同事見我們走得太近,開玩笑說我們手牽著手,像幼兒園的小朋友。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們經常不約而同地在校園裡的操場散步,談一些共同感興趣的話題。不知不覺中,我們會走到校園門外的一條小路,路邊種滿了筆直的池杉,四面還有一條很難得的小溪。環境清幽,很適合戀人在此談情說愛。一路走著,我們幾乎不說什麼話,彼此十分的默契,心靈間仿佛有一條清亮的小溪在潺潺地流淌。
我偶然側過頭去看她慢慢走路的側影,心頭不由自主地湧上一陣難以言說的美感,那一刻,所有的言辭都是蒼白的,多餘的。我心裡默默地對自己說,美的時間,你停留吧,請為我停留片刻吧。或者在想,這條路是沒有盡頭的,很長很長,我們一直走,走下去。前面就是幸福的叢林,漂亮的草原。
當出現這種想法時,內心深處中一個聲音又告訴我,危險啊,我的兄弟。
往回走的時候,小雨會哼一些旋律非常漂亮的曲子。如此美妙的歌曲,如此美妙的月色,草叢裡的昆蟲輕輕地伴奏,你說,我能不心醉神迷嗎?儘管知道危險就埋伏在平靜的地方,我怎麼也抑止不住內心的感情。
現實告訴我,這時的小雨早已是人妻,且已懷孕三個月,我對她絕不能有半點非分之想。
有時,小雨會發動忽然襲擊,問我一些我不知所措的問題。「假如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你會不會覺得很殘忍?」我會裝著沒聽清的樣子,答非所問,她又會換另一個問題,「假如你愛著的人懷上了別人的孩子,你會怎麼做,你會不會嫌棄結過婚的女人?」我再也不能假裝聽不見,只好把一些空空洞洞的大道理和我所知道的男女情愛哲學搬出來,搞得她雲里霧裡的。
我知道,她似乎在暗示什麼,但我也知道,我與她不能發生什麼事情,因為我不是喜歡乘虛而入的人,尤其在感情方面。女人脆弱時,總希望暫時另找一個感情的棲息地,可當她們回過頭後,又會發覺,原來的那個巢是那麼的暖和。女人受傷的時候,她們需要的臂膀是暫時的,我時常這樣告誡自己。
小雨的丈夫回來了,因為我聽到樓上男人與女人吵架的聲音,還有物品撞擊地板的聲音。小雨沖了下來,完全沒有了平日的風度,她一把抓住我,焦慮地對我說:「幫我一個忙,等會兒丈夫問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你的,你一定要肯定地回答,說是你的。」我一聽,馬上傻了,平白無故地多出個孩子,我緊張得說不出話來。小雨苦苦哀求:「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你就答應吧,至於為什麼,我以後再告訴你吧。」我見她一臉淚水,知道她有說不出的隱情,勉強應承。 緊接著,小雨的丈夫急風似火地從樓上衝下來,手裡還拿著掃把,一見到他,小雨馬上躲到我身後,我感覺到她的身子在微微發抖。「你們還敢明目張胆!」他氣急敗壞地說。
我擺著手說:「你千萬別誤會,其實我跟小雨並沒有發生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四面的鄰居可以作證。」
小雨說:「你在外面鬼混,亂找女人,養情人,包二奶,說不定私生子都在深圳讀小學了。你憑什麼管我,我又不是你的私有財產,你可以做的,我為什麼不可以做。」
她丈夫更氣急,衝上前,想去抓住小雨,小雨遠遠地躲開了。他趁機抓住我的衣領,惡狠狠地說:「我問你一句,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你的。」我猶豫了一會兒,他簡直歇斯底里:「到底是不是?」我反問他:「妻子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你做丈夫的應該最清楚。」他抓住我的衣領不放:「你不說是吧。」
這時,鄰居出來看熱鬧,都是同一單位的,我覺得很尷尬,也有同事上前來勸,紛紛問發生了什麼事。見狀,她丈夫鬆了手,躲在後面的小雨也走前,一把拉住她丈夫的手,大聲說:「你們倆爭什麼爭,不就是澆花不小心淋濕了你的衣服嗎?小事一樁,幹嗎大動肝火,以後我們注重點就行了。」說完,她硬拉丈夫上樓,走時,還回過頭來說了一句:「小心眼,誰跟你一般見識。」
我聽她這麼一說,我頓時覺得自己要暈了,天啊,多麼可怕的女人,剛才還說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轉眼變了。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對看熱鬧的同事說了句:「今天我撞鬼了。」然後誰也不理,狠狠地把宿舍的門一摔。我沸騰了,上面倒安靜。
之後,領導把我抓去,語重心長地教育我,還說我年紀輕輕,不要插足別人的家庭,別毀了自己的幸福。說得我臉青鼻子腫,氣不知往何處去。
一個晚上,小雨特意向我解釋,一見她,我氣得半句話也說不出。不管她如何解釋,我都一言不發。她也明白我心裡的感受,她只好無趣地走了,臨出門時,她回頭望了我一眼,那一眼,仿佛包含千言萬語,神色幽怨。我差點感動了,可臉上還是一點表情都沒有,心裡說:假的,你感動什麼,小心別再受騙。
這才發覺,我被小雨利用了。她是想告訴她丈夫,別輕視她,她照樣有人愛有人疼,你可以在外面找女人,我同樣可以找男人。這個世界,誰怕誰?我成了小雨她手中的一張牌,成了小雨奪回丈夫精心利用的工具。
現在小雨成功了,我當然被冷落在一旁。本來我非常的生氣,有一種強烈的被欺騙的感覺,有一種要去與她說個清楚的衝動。轉念一想,小雨本來就不屬於我的,我的犧牲換來一對夫妻的和好,也是一件好事。這個教訓對我來講實在太大,生活告訴我,別跟結了婚的女人攪和在一塊,非凡是當她們夫妻出現感情波折時,更別做出一副英雄救美的模樣。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小雨的丈夫還特地來感謝我,說是因為我他才懂得小雨的好,小雨的美,從此,他對小雨絕對會專一到老。我只好苦笑,再苦笑,很苦澀地祝他們恩愛幸福,白頭到老。小雨的丈夫還邀請我一定要喝他們兒子的滿月酒。這件事後,小雨見到我,頭總是低低的,滿眼都是歉意,我倒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我心痛得要死,心恨得要死。
所幸的是,我沒有機會喝她兒子的滿月酒。她快要生孩子的時候,為有人照顧,小雨隨丈夫調到深圳的一間學校。之後,我再也沒有聽到那如水的歌聲與琴音。不過,一個人孤單寂寞時,我會有意無意地坐在陽台,手不自覺地撫著旁邊繁茂的萬年青,等候那不期而至的心靈的聲音。偶然,也會想想與小雨在一起的經過日子。那感覺,真的很美,不知為什麼。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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