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喝完了,報紙也看得快背下來了,頭頂上的吊扇有氣無力地轉著,我點著一根煙靠在椅子上,斜看著窗對面的小商店,一個二層樓房,四四方方的,談不上什麼布局,這房是我到鄉政府上班的時候,為了照顧我這位有史以來唯一的大學生而專門給我住的,房主不知道是誰,據說是什麼違建房,鄉政府沒收了就一直空在那裡。本來只住著二樓,我見一樓空著,而且還挨著馬路,就開了一個小商店,賣點油鹽醬醋啊什麼的,反正不要租金,賺點零花錢也好。
渾渾噩噩到了五點多鐘,該下班了,我從辦公室走出來,看看其他房間早已空無一人,這鄉鎮辦公室就是這樣,隨便說一聲有事就可以走人或者不來,在這裡上班純粹就是浪費生命。
出了辦公樓,就有路人打招唿:「曹主任,下班了啊?」「曹主任,有空到我家坐坐。」「曹主任……」我皮笑肉不笑地「嗯,嗯」作答,也分不清是誰在問候.
大學畢業因某些原因,我又回到家鄉,在這大山之中,大學生可是稀罕貨,所以很快就到鄉政府上班,還是一個什麼主管科技和教育的辦公室主任,在眾人眼裡更是了得:「大學生,那就是舉人啊!」可愛的鄉親們如是說。
我徑直走到小商店,店裡的小妞連忙迎了出來,「今天怎麼樣?」我問。
「賣了一百四十多元。」小妞滿臉春色地回答。「唔,不錯,你做飯去吧。」我走進櫃檯,拿出她記帳的小本本,慢慢的翻看著。店剛開張的時候,我只能在下班和休息時以後營業一會,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妞來到我這裡,白天也能營業了,生意一天天好起來,還有人洗衣做飯,我也很開心,「等妞走了,我得正式請一個幫手才好。」我暗自思量。
「來一盒煙。」我抬頭一看,「喲,支書啊,快坐快坐。」一邊遞煙遞茶,一邊扭頭喊了一聲:「妞,多炒點菜,劉爺爺來了。」
「不了不了,我拿盒煙就走。」進來的是鄉支書劉長宴,我的頂頭上司。
「那哪行?已經是吃飯的時候了,再說我還有工作要請教呢。」我拉住支書不讓走,支書順勢就站立在那裡,我趕緊在屋場上擺開桌椅,拆開一袋花生米,拿了一瓶酒,招唿著支書坐下,滿滿地斟了一杯酒。
「到底是上過大學,見過市面。」支書一口喝下,嘴裡嚼著花生米,「我們以前怎麼就想不到在這裡開個鋪子?」
「呵呵,支書誇獎了,買點東西還要去好遠的集市上,我這不是讓鄉親們方便點嘛。」我小心地陪著笑臉。
「那是那是,大家現在不用坐車就能買到了。」轉眼間,好幾杯酒就下了支書的肚子。
正瞎聊著,妞端著菜出來了,支書夾了一大口青椒肉絲塞進嘴裡,望著妞的背影,說:「妞在你這裡還聽話不?做事勤不勤快?」
我一邊給支書倒酒,一邊說:「嗯,都好,就是有點膽小,她爸打她咋那狠?」
「唉,作孽,勝娃以前和老婆沒小娃,就抱了她,開始還很好,在家也還疼她,後來勝娃老婆死了,就和現在的老婆結婚,生了個兒子,起先對妞還過得去,後來勝娃開始玩牌,家裡漸漸窮了,妞就退學在家做活,她弟弟今年上學了,多了開支,更是對妞狠了,唉,到底不是自己的。」支書吧唧著嘴,似乎對青椒肉絲很是滿意。
「是啊,那天我實在看不過去,才留下妞,他這麼打,沒人管?」我接過話說到。
「管?大人打小娃,天經地義,哪有小娃不挨打的?再說勝娃是有名的楞子,誰沒事去招惹他?」
「哦,」我若有所思的說:「那就過幾天,等勝娃沒脾氣的時候,再送妞回去。」
「啥,送回去,妞不聽話?做事不好?」支書聽了我的話,停下筷子,直愣愣得望著我。
「不是不是。」我趕緊給支書夾了一筷子菜,「她才十五歲,這是用童工,犯法的。」
「瞎雞巴扯蛋,這鄉里七八歲的娃幫人放牛背柴多的是,有誰犯法了?是不是工錢開多了?你可以少開一點嘛。」
支書來了精神,說話也就粗俗起來。「能多呆幾天就多呆幾天,送她回去又要作孽,妞在你這裡幫你看鋪子,也還好嘛。」
「是的是的,」我陪著笑臉,心想著還不能送回去,這不是捧了一個燙手山芋?雖然我想找一個幫手,可還是覺得妞小了一些,不太合適。但支書這麼說,就先這麼著,等她爸來找她再讓她回去算了。想到此,連忙岔開話題。
言語間,妞炒完菜,怯生生地坐在旁邊,不怎麼吃菜,我想可能在家裡大概就是這樣吧,於是夾了好些菜到她碗里,還給她開了一瓶廉價的飲料,反正我是不喝的,但看得出妞很喜歡。
吃過飯,天快黑了,支書揣著我送的煙,高一腳底一步地走了,鄉下也沒有夜生活一說,我吩咐妞關門,自己也暈暈乎乎地上樓睡下了。
迷迷煳煳間,好像聽到有響動,我睜開眼,覺得口渴得厲害,起來喝了一大杯水,放下水杯,回頭倒在床上,又聽到輕輕的響動,好像還伴隨著呻吟,難道妞不舒服,我喊了一聲,沒回答,我嚇壞了,趕緊過去,推開妞的房門,拉開燈,只見妞全身赤裸,蜷著身子,兩手捂著肚子,一副痛苦的模樣。
我急忙走到床前,伸手搖搖她的肩膀,問道:「怎麼了,妞,是不是肚子疼?」 妞搖搖頭。我又摸摸她的額頭,都是汗,溫度不高。我急了,用力搖搖她:「怎麼了,快說。」
「我想尿尿。」妞聲音小得像蚊子。 原來是飲料喝多了,我放下心來,於是走進臥室,拿了手電筒,說:「走吧,我陪你去。」說完背過身子,讓她起來穿衣服。
鄉下的廁所一般都在屋後,而我們住的屋修建在一個小坎下,沒多餘地方,廁所只好修在後山坡,黑燈瞎火的,我都有些害怕,別說小姑娘了
到了廁所門口我站住了,廁所很簡陋,一個大坑上面橫上兩塊木板就成了,常發生小孩失足掉下去的事,所以; 我就用手電照著木板。
妞大概是憋急了,踏上木板,沒等我收回手電,拉下褲子就蹲下了……* 白白的大腿間,一條粉紅的小縫微微綻開,清清的泉水從中間直泄而下,發出歡快的瞿瞿聲,聲音入耳,牽動著我全身的血液湧向胯間,小弟弟勇敢地挺立著,就像要鑽出褲子去迎向他的歸宿,心砰砰地跳著,如同催人上陣的戰鼓,兩手顫顫,仿佛在急切渴望去接觸那滑嫩的肌膚……我口乾舌燥,喘著粗氣,大腦一片空白,眼前一片紅霞。有一股力在我身體里劇烈的翻騰,促使我不是向前撲去,便是要往回跑。但是,身體外面似乎也有股力量鉗制著我,使我既不能撲上去也不能往回跑,我就這麼木然地被釘在原地……
「叔,我好了。」妞的聲音傳來,我猛地驚醒過來,被自己剛才的感覺嚇了一跳,我暗自出了一口長氣,伸手「啪」地給了自己一耳光,看著妞驚異地望著我,「有蚊子。」我解釋說。
回到房裡躺下,小弟弟還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我嘆了一口氣,無奈地用手握住小弟弟上下套弄著,時而想著大學時期的同居女友,時而想著喜歡的女明星,忽而想起妞正在尿尿的屄屄,心頭一熱,下面一陣酸癢,小弟弟猛地一跳,欲死欲仙的滿足後依舊是寂寞的夜。
從那天起,每次回家看到妞,就有莫名的衝動,每天晚上都幻想著妞的身體,眼前總是晃動著那看得似清非清的屄,有幾次甚至想過去偷看裸睡的妞,但又覺得這很無恥,理智和慾望衝突讓我痛苦到了極點,「我怎麼能對這樣一個才十二歲的小姑娘有如此強烈的感覺?」每當我自己幫自己輕鬆完了以後,軟綿綿地躺在床上,都會這樣問. 然而每次入睡時都強烈得盼望妞那邊再有響動,但是一切依舊,只有蚊蟲的嗡嗡聲和風吹過樹林草叢的沙沙聲。
純愛小窩終於有那麼一天,下午吃飯的時候,我鬼使神差地打開一瓶飲料,顫巍巍地放在妞的面前……
那以後,只要是晚上,妞去廁所都是我陪著,剛開始妞在手電的照射下尿尿下還顯得有些不自在,沒過幾天也就習慣了,有時候還會衝著我微微一笑,到後來她會主動站在門口輕輕地喊上一聲:「叔,我要尿尿。」看來,丫頭一但習慣了某種事情,就不會懷疑事情本身的合理性了,原始的本能讓我不由得起了更多的邪念。 從此以後,我就常常找一些事,一邊誇她做得好,一邊摸摸她的頭,拍拍她的肩,或者挑點毛病,輕輕地拍拍她的屁股,擰擰她的臉,總之,一切都要讓她「習慣」,每每在讓她「習慣」的過程中,都有一種莫名的刺激
魔障啊,魔障。佛經《大智度論》中這樣寫道:「問曰:何以名魔?答曰:奪慧命,壞道法功德善本」。也就是說,她能把人和智慧、道德、教養、善良的天性全部毀掉,蕩然無存。
一天,晚飯過後突然下起好大的雨,我估計沒什麼生意,就要妞收拾,自己去灶屋(廚房)洗澡,鄉下可沒有浴室一說,都是在灶屋裡擺個大木盆坐在裡面洗的,洗完出來就上樓去了。
山區的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剛上樓雨就停了,早知道就不用關門了,我暗罵著往樓下走,心裡盤算著要不要再把門打開,走下完樓梯,聽到灶屋有水聲,「妞在洗澡!」一想到這,不由得躁動起來,恨不得馬上衝進灶屋,去擁抱那個想像了無數遍的侗體。我定定神,深深地唿了一口氣,上樓拿起喝水的杯子,故意腳步很重地走到灶屋門口,伸手拉開門。 妞大概沒料到我會進去,吃驚地「呃」了一聲,我裝作這屋裡沒有人的樣子,徑直走到水瓶旁邊倒了一杯水,然後回頭瞟了一眼正在洗澡的妞,妞呆呆地坐在盆里,傻傻地望著我,我不敢多看,怕把持不住,趕緊端著茶杯做喝水狀,努力裝著平靜的樣子往外走,出門的時候背對著妞說了一聲:「快點洗吧,別著涼了。」 回到房中,迫不及待的用手握住小弟弟,一邊套弄,一邊閉上眼睛,眼前飛舞著妞的影子:妞的小嘴親吻著我的小弟,妞的舌頭遊走在我的身上,妞的屁股渾圓雪白,妞的臉細潤光滑,妞的屄屄粉紅細嫩,妞的清泉晶瑩剔透,我要親吻她的唇,我要摸摸她的屁屁,我要插進她的小洞,我要……我要…… 「啊~」我歇斯底里的嘶叫了一聲,體內的精液破鏜而出。
軟綿綿地躺了一會,起來點上一根煙,靠在床頭,心想這看她洗澡可不是好「習慣」的,哪有每次洗澡的時候 l都正巧要倒水的?洗澡「習慣」了再讓她「習慣」什麼?想著想著就迷迷煳煳進入夢鄉。
商店的貨不多了,我去集市進貨的時候專程跑了一趟縣城,買回一些比較好的點心和飲料,回到商店囑咐妞「這些東西十幾塊錢一盒,是我們自己吃的,不要賣出去了。」
「十幾塊?」妞吐吐舌頭,店裡賣的最好的餅乾也就是三、四塊錢一大包的那種,而且買的人都是鄉里比較「富」的家庭,十幾塊錢的東西,估計也就是鄉幹部家裡才會偶爾出現的的東西了。 「我放到你房裡,免得搞錯了。」說著,提著東西準備上樓。
「不用了,放灶屋裡,你把它收好,免得招老鼠。」
「哦。」妞答了一聲,提起東西走進廚房,看著妞的背影,我心裡很陰險地暗笑著。
吃點心的時候我都會叫妞過來,先是給她幾個,後來就直接喂到她嘴裡,有時候還像逗小孩那樣,等她嘴伸過來我又把點心拿開,慢慢地她也似乎喜歡這樣的遊戲,給她吃的時候她基本上就是直接伸嘴過來了。 這些平常的東西在妞眼裡簡直是八珍玉食,每當給她點心,她都是那麼欣喜和感激,我則是一邊看著她的吃相,一邊逗逗她,手當然也不閒著,說她吃東西像個小豬啦,順便摸摸她的臉;或者去擰一下她的屁股,妞則是一邊咀嚼著,一邊笑咪咪地假意躲閃著,我知道我可以有下一步行動了。
那天,我洗完澡先上樓,靜靜地等待著。妞掃地收拾,末了關上門,聽到關門的聲音,我的心一跳,趕緊仔細聽著下面的動靜,妞走進廚房,不一會傳來給木盆添水的聲音,再過了一會,水聲又起。
機會來了,我高興地走下樓去,在離門不遠的地方先咳嗽一聲,讓她有個思想準備,然後推門進去。妞背對著我坐在大盆里,我進去時,她正扭過頭來,四目相對,她趕緊又扭過頭去。
我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妞有點瘦,可能在家也沒吃過什麼好的,吃沒吃飽都是問題,看到這,忽然間我沒有邪邪的慾望,倒是有了一絲憐憫心,我定定神,說:「妞,餅乾你放哪裡了?」
「在案板旁邊的柜子里,」她小聲地回答。我走到柜子旁邊,背對著她打開柜子,裝作挑選的樣子把點心的包裝袋捏得嘩嘩響,我知道這種聲音對妞的誘惑很大,一則用聲音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二則可以多呆幾分鐘。期間我注意聽了一下,她似乎在澡盆中沒有動,大概有個兩三分鐘的時間,我覺得也差不多了,就隨便拿了一包,撕開口子,往自己嘴裡塞了一塊,轉身往門外走,妞一動不動的看著我,表情很古怪,我衝著她笑了笑,然後揚揚手中的點心:「快點洗完了上來。」說完走出門上樓去了。
從那以後,我隔三岔五地都會在妞洗澡的時候去廚房,倒水或者拿點吃的,妞似乎也「習慣」了,我拿我的東西,她洗她的澡,時不時還和我說上幾句話,我在走過澡盆的時候常常順手給她喂上一塊,她也能坦然接過去,一切都顯得那麼順理成章。
有一天,我拿出蔥油薄餅,走過她身邊喂她一塊,她伸嘴來接時候我輕輕一捏,薄餅立馬碎了,她只吃到一小點,大多掉進澡盆,我看到她的臉上流露出惋惜的表情,於是也裝作可惜的樣子「哎呀」了一聲,趕忙又掏出兩塊遞過去:「好吃不?」
「呣,好吃。」她嚼著薄餅,口齒不清地回答,我見她咽下去,馬上又遞過去兩塊,就這樣,她邊洗邊吃,我一邊喂她吃,一邊說一些與美食有關的話,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覺得我並沒有注意她在洗澡。 「叔,我洗完了。」妞拒絕了我遞過去的美味,小聲說。
我知道她這話的含義,是要我迴避一下,「啊,洗完了啊,洗完了起來去穿衣服啊。」我故意裝傻,心裡想:「我這一出去,以後就不容易再多逗留了,可不能開這個頭。」
妞似乎有點猶豫,於是又趁熱打鐵催了一句:「快起來,洗了這麼久,當心搞病了!」 妞看我沒有出去的樣子,只得背對著我站起來,我看著好笑,尿尿都習慣過來了,這第一次只要開頭,以後就沒什麼障礙。
看著妞剛從盆里出來的侗體,我的頭有點暈,雖然只是背影,但青春的氣息依然,特別是當她擦水的時候,屁股一顫一顫的更是誘發我內心的燥動,我還是忍住了,心急吃不得熱豆腐,我暗暗告誡自己。
有了良好的開端,一切都很順利,先習慣了洗澡的時候,我坐在旁邊喂她吃東西,又習慣了我用手給她身上澆水,最後終於習慣了我給她洗澡:從開始只是洗洗背,漸漸地到前胸、到屁股大腿乃至全身。每當在讓她「習慣」一個新的動作時,她還是有些困惑,我總是故意裝作驚訝的樣子問她:「你以前在家不是這樣嗎?」 以此來暗示她,我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只不過沒有在她身上發生。 當我那天冷不丁從屁股後面伸手過去觸及到她最後的處女地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本能地用手捂了一下,我很平靜地問她:「你爸給你弟弟洗澡的時候也不洗這裡嗎?」妞聽了若有所思的樣子,我趁機用中指輕輕地按壓到縫中,兩片嫩肉包裹著指頭輕輕滑過,如同小鱔魚從指尖遊走,再往下就到了那桃源洞口了,我正猶豫要不要再深入一點,妞忽然拍手笑道:「弟弟是小雞雞啊,叔你真笨。」
「啊,對對對,」我收回手,「還是妞聰明。」嘴裡說著,心裡還是告誡自己:好險,千萬不要給妞發現有異樣,否則後面就不順暢了。純愛小窩
妞在我的指導下,習慣的東西越來越多,我和她相處越來越親密,但最後的坎還是沒邁過,雖然我認定一切都會發生,但肯定不是現在。
轉眼間到了九月下旬,山裡的九月已經明顯的露出秋的信息,白天照樣驕陽似火,可是一到晚上,風已經是冰涼的了,我都穿上夾克衫了,可是妞還是穿著那兩件打著補丁的單衣。妞在我店裡已經做了快三個月了,期間她爸只為要工錢來過兩次,再就沒見過人影,看來真如支書說的那樣,只看著錢,沒把妞當一回事,看著妞瘦弱的身影在秋風裡瑟瑟的樣子,心裡多了一份愛憐,有心給妞買幾件衣服,可總怕別人說什麼,這大概就是做賊心虛吧。
我忽然來了靈感,決定到妞家裡走一趟,就說是給妞拿衣服,主要是再探探她家裡人對她的態度,也好決定下一步行動,她爸可是個刺頭,搞不好羊肉沒吃上還惹一身臊就慘了。
星期六,很好的陽光,我揣上兩瓶高粱酒走在前面,妞在後面指路,看得出她很不願意回那個家,但又不敢違拗我,只得乖乖地跟著。
彎彎拐拐地走了一個多小時山路,來到她家門口,門口大黃狗吠了起來,妞只得上前安撫它,我喊了一聲:「勝娃在家嗎?」隨即進了屋。
屋裡坐著幾個人在打麻將,看到我進去,齊刷刷地站起來,勝娃驚愕了半秒,馬上反應過來:「啊,曹主任來了,稀客稀客,快坐快坐。」又回頭往屋裡喊了一聲:「娃他媽,快泡茶快泡茶。」 其他的人好像才反應過來,遞煙的遞煙,讓座的讓座,忙的不亦樂乎。
我不客氣地坐下,幾個月的村官當下來,擺譜還是學會了一些。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才對其他人說:「坐啊。都坐,站著幹什麼?」眾人才都坐下了。
勝娃滿臉疑惑,看到我在悠閒地喝茶,也不好開口問,抬頭看見門外的妞,臉立刻陰沉下來,忽然他好像明白過來的樣子,衝著妞大吼起來:「肯定是你做不好事,把你退回來了,死背時的娃兒,老子打斷你的腿。」說著氣沖沖地站起來就往外走。「哎哎,你做什麼?」勝娃聽到我出聲,停下了腳步,回頭望著我,我又喝了一口茶,隨即叼上遞過來的煙,旁邊馬上有人過來點火,我吐了一口煙,先喊了一聲門外嚇得臉色蒼白的妞,「妞,進來。」妞望望我,又望望她爸,沒敢動。
「要你進來你就進來,找打啊?」勝娃又是一吼。
妞趕緊低著頭走到我身邊,我拉過一個小凳子讓妞坐下,才不緊不慢地說:「天冷了,妞沒衣服穿,我最近忙,沒時間去買,你們又不送過去,我只有來拿了。」
聽到這話,勝娃如釋重任地出了一口氣:「哪能讓您親自來呢,帶個話我就送過去了。」又往屋裡喊了一聲:「把臘蹄子燉了,中午曹主任在這裡吃飯,對了,再殺只雞。」 「不了不了,去把衣服拿來就走,飯就不吃了。」我也學著老支書的樣子假意客套著。
「到了吃飯時間,不吃飯還行?」其他人也極力挽留。我也沒有說走還是不走,只是要勝娃快去拿衣服,很快勝娃提著一個包袱出來,遞到妞手裡。
我看了一眼旁邊低著頭的妞,回頭開始擺官腔了:「我說勝娃,妞還小,你這個當爸的怎麼下死手打她?」勝娃嘿了一聲,沒有說話,其他人也附和著我數落了幾句。
「做事勤快,洗衣做飯樣樣都行,有這樣的閨女是你有福氣,」我喝了一口茶頓了頓,「我都想有這樣的閨女呢。」
沒想到勝娃聽到這句話一下就跳了起來,忙不失迭地說:「妞,快叫爹。
「啊,」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機械地推辭說:「不行不行,不能這麼隨隨便便就喊吧?」
「對對對,曹主任說的對,不能隨便,我去找人。」說完一熘煙跑了出去。純愛小窩
出什麼事了?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根本聽不到旁人在說什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勝娃領著一個白鬍子老者過來,眾人簇擁著我走出大門,騎虎難下,我只得象新娘子上轎一樣聽他們擺布。 我被帶到一個溝壑邊,上面橫搭一塊木板,老者在我腰間拴了一根紅布帶,我站在一邊,勝娃牽著妞的手在另一邊站著,老者嘰里咕嚕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然後旁人端過一杯茶遞給妞,妞雙手捧著茶從木板上走過來,跪在我面前把茶舉過頭頂,叫了一聲「爹」,我應了一聲,接過茶一飲而盡,妞再給我磕了一個頭,我拉起妞,解下紅布帶系在妞的腰間,妞轉過身去又給勝娃磕了一個頭,我再從後面拉起妞,老者又嘰咕了幾句,儀式結束!
然後就是大家道喜,吃飯,喝酒,直到吃過下午飯,我才告辭,勝娃他們幾個一直把我送到商店門口,分手時,勝娃又露了本性:「妞要是不聽話,您只管打。」
我理解勝娃的含義,不要把妞送回去了,給工錢就好,什麼人啊,這不象以前《包身工》里的工頭嘛!「我不打,她要不聽話我就把她送回來。」與其說我在回答勝娃,不如說是說給妞聽的,說完,我瞟了一眼妞,她果然面有懼色。鄉下的苞谷酒就是厲害,第二天早上醒來,頭還隱隱作疼,我穿戴完畢下了樓,妞看到我,連忙喊了一聲:「爹,您起來啦?我給你下麵條去。」
媽的,從叔變成爹,聽起來還真彆扭。 在我們家鄉,親生父親叫爸,義父叫爹,妞雖然不是勝娃親生,但當時是抱養的,跟了姓,也就視同親生了。繼父也是一樣,沒改姓就叫爹,改姓就是爸了。當爸的要是對女兒不軌,是要被大家詛咒挨雷噼的,如果是當爹的,只會被人作為笑談,罵一聲「不正經」,想到這一層,我不由得心情舒暢起來,覺得冥冥中自有天意。
妞端著麵條出來,早上的天氣還是比較冷,妞穿上昨天拿來的衣服,這哪能叫衣服啊,大塊的補丁不說,長得都蓋過屁股,估計還是她爸媽的衣服。我唿哧唿哧吃完麵條,對妞說:「等會把門關了,我帶你去縣城。」
妞大喜:「我去煎餅。」說著往廚房去,我一怔,忽而明白過來,她是準備乾糧呢,我笑了笑,「不用了,你把碗收拾一下我們就走。」
太陽伸得老高,天氣又轉熱了,我要妞換上一件勉強看得過去的衣服,搭過路車往縣城而去。妞從來沒有到過縣城,看什麼都新鮮,興奮地問這問那,我帶她去二手市場買了一些衣物鞋襪,不是我小氣,在比較窮的山村,穿的太新招人耳目反而不好。又帶著她順著大街小巷品嘗各種小吃,還看了一場電影,最後提著一大包糕點水果回到家裡。’ 晚上我洗完澡,然後喊妞進來:「妞,今天跑了一天,快來洗吧,洗了穿新衣服。」純愛小窩
「哎,」妞應了一聲,給澡盆換水,毫無顧忌地脫下衣褲,走進澡盆,我搬了個椅子坐在她側邊,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說:「看,都吃圓了。」 妞低頭看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說:「太好吃了。」
「哈哈,」我笑了一聲,「以後我再帶你去。」一邊說話,給她身上抹上香皂。
以前給她洗的時候,她自己也洗個不停,也忘記從哪天開始,她自己不洗了,規規矩矩坐在盆里,兩手扶著盆沿,任由我的一雙手在她細膩的肌膚上來回婆娑。我一邊心不在焉地和她聊著今天進城的事,一邊欣賞著她的身軀,比不上成年的嫵媚和誘惑,但多一份青春和天成,如果說成熟的侗體如玫瑰一樣妖艷絢麗,那妞的身軀就像野菊花一樣素雅清香。 洗過她的肩膀時,我輕輕捏了一下,有了彈性,雖然還是顯得單薄,但比剛來時還是強了許多。 「站起來。」隨著我的話音,妞直直的矗立在盆里,我順著圓圓的屁股往下洗過大腿,妞的兩腿曲線明顯,常走山路的小腿都比城裡人要粗一些,相比之下大腿反而顯得發育不夠,以後加強營養應該會好的,我想。洗過後面,我搬著妞的兩髖扭了一下,妞轉了轉身子面向我,我的手伸向那個最隱秘的地方,妞微微張了張腿,我用中指在縫中來回輕揉,嘴裡仍舊是那句老話:「這裡要洗乾淨,要不會生病滴。」想到不久的將來我即將占有這塊寶地,心情反而比較平靜,只遊走了兩三個來回,略略感受一下細滑軟嫩,就收手回來。
擦乾水,照例不輕不重的在她屁股上「啪」地拍一巴掌:「好了,穿衣服去吧。」妞嘿嘿一笑,迫不及待地穿上今天買的衣褲,顯得很開心。 鄉下有鄉下的信息傳播方式,沒幾天,妞認我做爹的事都知道了,老支書直誇我:「你娃心眼好,妞跟你是要享福了。」我嘴裡說:「哪裡哪裡,我這不正缺幫手嘛,還要洗衣做飯,可苦了她呢。」心裡卻想:嘿嘿,還有更大的福在後面等她享呢。 秋天的氣息越來越濃,白天和晚上溫差越來越大,我在床上加鋪了兩床棉絮,又換上薄被子,妞就不一樣了,來的時候是大熱天,當時又沒有打算她長住,就隨便找了兩個凳子一塊床板做床,再給了她一床毛巾被,半墊半蓋,加上她以前衣服少,都是裸睡,這一天比一天涼,毛巾被有點不夠擋風了。但我不懷好意,沒給她添被子。我也知道,妞在家裡是不敢提什麼要求的,在我這裡當然也是一樣,所以我常常有的無的告訴她:「我這裡不象你家裡,有事跟我說啊。」
晚上,我都是幻想著妞的侗體打完手槍才入睡,一來是緩解一下慾火,但主要是為即將發生的事做準備,我知道,老天爺會讓我等不了幾天了……
「爹,爹。」迷迷煳煳聽到妞的聲音,我騰地從床上坐起來,等待的時候終於來了,雖然這一幕在我腦海里無數次的出現,但真的來臨了,還是讓人心慌撩亂。我深唿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走過去拉開門。 妞穿著衣服,在門口怯生生地站著:「怎麼了?是不是要尿尿?走吧。」我明知故問,上廁所這一課早畢業了,很長時間沒有在下午給她灌飲料了,每天晚上去廁所也是麻煩事。 「爹,我冷。」
我摸摸妞的臉,冰涼,又抓住她的手,也是一樣,「快來快來,你怎麼不早說?快到爹這裡來暖和暖和。」直接把她拉到床邊,伸手去脫她的衣服。
妞大概沒料到是這種結果,有點茫然不知所措,也許是冷,也許是抗拒,脫她的衣服時感覺她很僵硬,我一邊說到:「哎,你怎麼不早說,明天去給你買被子。」一邊去脫她的褲子,妞來我這裡沒多久我就發現她沒有內褲,別說內衣,外衣都沒有多的。上次去縣城買的小褲頭一直放在我這裡,沒有給她穿,為的就是今天,否則為了讓她習慣脫內褲,又得下一番功夫,那我不是自找麻煩?我扯下褲子,妞就一絲不掛了。她趕忙鑽進被窩,我也跟著鑽進去,伸手去擁抱她。 妞背對著我躺在那裡,冰涼的嵴背貼在我火熱的胸膛上似乎微微發抖,好在我事先打過手槍,小弟弟雖有反應,但並不凶相畢露,這很重要,如果嚇著她,她寧可挨凍也不過來的話,後面又將要要費許多周折。
我用一隻手在她的肩膀和大腿上摩擦,一邊用埋怨的口氣說:「看,都冷成這樣,你怎麼不說呢,要是病了怎麼辦?」 妞沒作聲,在我的體溫和摩擦下,她的身體也暖和起來,我見狀鬆開她,翻個身,用很平淡的聲音說:
「快睡吧,明天去給你買被子。」
往後幾天,我故意很晚才回家,買不成被子,她也只能半夜無奈地到我房間裡來,我同樣用擁抱和摩擦去溫暖她,但從不碰她的私處,雖然這時候我要做什麼她根本無法抗拒。
如果只是為了簡單的慾望,我大可不必費這許多心機,半夜直接過去插入裸睡的身體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但那樣最多只能得到她無趣的順從,我要的不是一個僅僅可以發泄肉慾的空殼,而是有血有肉有靈魂的玩伴。 行百里路半九十,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更不能出錯,天都亮了卻尿床,這樣的傻事我才不會做的。
事情完全按照我的設計發展,就在妞到我房間的第五天,我半躺在床上看書,妞洗完衣服上樓,腳步聲直接往我房間而來,我抬抬頭,妞站在門口,靦腆地喊了一身:「爹。」 「唔,」我應了一聲,「來睡吧。」往床外挪動了一下
妞脫掉衣服,從我腳邊翻過去,再爬到床頭,沖我笑了一下,鑽進被窩躺下。我放下手中的書跟著躺下,伸手摟住妞,又開始撫摸她。 妞噗的一笑:「爹,我今天不冷。」
「哦,不冷?那我撓痒痒,好不?」說著去撓她胳肢窩。妞笑著,一邊掙扎,一邊說:「爹,不要啊,咯咯,不要了,爹,咯咯咯……」 我停下手,妞臉上通紅,大口地喘氣。歇息了一下,她瞟了我一眼,看到我正看著她,嗔了一聲:「爹,你好壞
「竟敢說我壞,看我怎麼收拾你!」伸手在妞的腰間又是一陣猛撓,霎時,銀鈴般的笑聲和求饒聲此起彼伏。看著她笑得有點接不上氣,我停了下來但手沒有離開她的嬌軀。妞軟綿綿地躺著,好像用完了所有力氣。
我側著身用肘支撐著枕頭,俯視著妞,妞看了我一眼,鼓鼓腮幫,又嘟嘟嘴,表示抗議。我一邊笑著說:「看你還敢不敢說我壞。」一邊比較粗曠的撫摸她細滑的小腹和大腿,來來回回總是掃過她的三角區,時不時還戳一下她的腰眼,或者不輕不重地擰一下她的大腿和屁股,順帶著還捏一把她陰戶上面的饅頭肉,我表情很自然,以此來告訴她,我和我她只是在嬉戲遊戲,所做的這些只不過是遊戲的一部分而已。 妞只是在我擰捏她的時候稍稍動一下,以表示反抗,撫摸的時候她靜靜地躺著,眉宇間流露著歡愉,嘴角也有微微的笑意,我往她臉上吹氣兒,她或皺皺鼻子,或吐吐舌頭,一副天真得透人心扉的樣子,看來她喜歡這樣的遊戲,既然喜歡,就要留有期待,想到這,我嘎然停了下來,忽然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不玩了,睡吧。」轉身拉滅了燈。 飯煮到八九分熟的時候千萬不要起鍋,雖然已能充飢,味道卻是大打折扣,沒熟透的飯回鍋再煮,你會發現比生米更難熟。引導妞也應如此,我可不想千辛萬苦,費盡心機,到頭來端著一碗夾生飯! 嬉戲每天都在進行,過了幾天,她開始反擊了,兩隻小手也伸向我的胳肢窩和腰眼,我當然讓她擁有這樣的權利,讓她感到一絲的放任。 短暫的反擊過後當然該我出招了:我把她的左手完全壓在身下,右手繞過她的後頸,再抓住她的右手,左腳放進她兩腿之間,壓住她的左腿,左手就開始對她的腰眼、屁股、大腿進行攻擊,或捏或撓,她努力掙扎想掙脫,唯一不受控制的右腿象蹬車一樣彈著,把被子都蹬到床腳去了,但一切還是屬於徒勞,剩下的只有笑和求饒的份了。
看著她有點受不了,我停了下來,開始撫摸她的身軀,並對著她的臉吹氣,逗她做鬼臉。歇了一會,她又開始做掙脫的嘗試,我馬上又用撓捏的方式讓她投降,然後又開始摸她,三番五次下來,妞終於筋疲力盡,只是望著天花板喘粗氣,鬼臉也不做了。
看到這,我也做累了狀,把頭靠在她平坦的胸部,聽著她象小兔子蹦一樣的心跳,手再次遊走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只不過從粗曠慢慢地變成輕柔,開始用心去體會哪如絲綢一般的光滑。 漸漸的,我的手從路過變作停留,停留在那讓我無數次牽腸掛肚的地方。我先輕輕地在饅頭上按了一下,饅頭很厚,再用手掌去壓了一下,剛好手心大小,我用手掌輕輕擠壓饅頭肉,留心體會了一下,妞沒有多大的動靜,於是我中指一彎,擠進那條似曾相識的溪谷。
妞的右腿抬了一點又放下,似乎在表示她仍未放棄抵抗。
我緩緩地順著溪谷向上,想找到那顆小肉芽,但覺得道路枯澀難行,妞幼小的生理髮育還不足以對撫摸產生分泌愛液的反應。 我回手在枕邊拿出準備了好久的潤滑劑,在中指上擠了一些,再次回到溪谷,道路已然順暢,小肉芽雖然只有綠豆大小,但已清晰可辨。我顫動手指輕叩肉芽,又順流而下漂移到幽門洞口,圍繞著洞口畫著圓圈。看看妞沒什麼反應,我把她右腿往旁邊推了推,又把左腿拉了拉,讓她張大一點,再回到溪谷上下遊走。 妞並沒有把腿收回,我覺得有戲,放開她的小手,對著她的臉呵氣,妞看了看我,鬼臉也不做,只是靦腆地笑笑,似乎還帶點羞澀。
我心花怒放,坐起來把妞往床中間拉了拉,妞順從地跟了過來,我又抬起她的小屁股,在下面放了一個枕頭墊上毛巾,輕輕分開兩腿,那曾經在昏暗的手電光下模模煳煳的粉紅幽徑終於清晰完整地展現在我的眼前。 高聳的陰阜如同堡壘掩護著小陰蒂,兩邊肥厚的大陰唇把大門關得密不透風,我用食指和無名指撥開大門,兩片桃花瓣一般的小陰唇微微顫動。我用另一隻手輕輕捏了一下花瓣,妞的腿向中間合了過來,我伸手推開,又用手挑撥花瓣,花瓣左右搖擺著迎合我的手指,意亂情迷地撥弄了一會,最終分開花瓣,那個讓我魂牽夢縈的桃源洞口規規矩矩呈現在我眼前。 我俯身聞了一下,沒有人們常說的香和臊,幾乎沒有氣息,用手撥了撥,柔軟有加滑潤不足,用小指頭試探著深入了半個指節,明顯地覺得擁擠,我又稍稍用力往兩邊扒開了一些,半圓孔的處女膜盡忠盡職地守衛在洞口。 我用手指愛憐地在完整的處女膜上轉著圈,不久她將走完最後時刻,在別處也許她會存在得更久,可是在這裡她只能走過短暫的十二年,想到這,我幾乎有了放棄的念頭,但她守衛的寶地更讓我馳思遐想,撫摸良久,我低下頭,帶著複雜的心情深深地一吻,表示對她的尊重,也是一種告別。
我褪下自己的褲衩,跪在妞的雙腿之間,一邊用拇指按壓小肉芽,一邊盤算著怎麼給妞解釋這種「遊戲」。 純愛小窩
「爹,你是不是要肏我?」妞小聲的說。
「啊,」我不曾料到妞有此一問,微微一怔,但馬上就補了一句:「是啊,爹喜歡你,當然要肏你了。」喜歡你當然要肏你,媽的,我這是什麼強盜邏輯啊。 妞不作聲也不動,不知道是不是接受我的邏輯,既然妞知道我要做什麼,直截了當一點算了,免得又生枝節。
我拿過潤滑劑,用拇指和食指分開兩片花瓣,緩緩的把潤滑劑管插進未經開墾的幽洞,然後把潤滑劑擠進去,拿出來的時候又在溪谷和小肉芽上滴了幾滴。然後把她的兩腿盤到我的腰間,搬住她的腰往我面前拉攏了一些,握著張牙舞爪的小弟弟,開始在她粉嫩的溪谷和肉芽上慢慢研摩起來。
「爹,會很疼嗎?」妞又小聲地問了一句。純愛小窩
嘿,沒想到這娃還知道得不少,既然這樣,我不能急,只在溪谷中快樂地遊走,一邊編鬼話騙她說:「不疼,有時候會有一點點
妞的較小身軀有點發顫,可能是緊張或者是害怕。
我加快了研摩的速度,並且騙她說:「你看,肏了這麼久了,疼不疼啊?」
「不疼。」妞搖了搖頭,又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似乎放心下來。呵呵,未經人事的她很相信我現在做的事就是她所說的「肏」了。 「有時候力氣用大了就會有一點疼。」我補充了一句,很快就要驗證的事實,還是先點撥一下為好,免得小丫頭覺得受過騙,以後對我的話就不會象現在這樣堅信不疑了。
「那爹你輕點。」妞咕嚕道。
我一隻手扶著小弟弟,一隻手輕輕的撫摸她的大腿:「你怎麼知道會疼的?」 妞不作聲,我嚇了她一句:「不回答爹是不是?我撓痒痒了哦。」說著伸手去她的腰間。
妞聽到這話,趕緊扭了扭身軀,笑著說:「不要,爹,我說我說。是後坡的姐告訴我的。」
妞的笑聲提醒了我,和她說話可以分散注意力,等會頂進去的時候她可能會好受一些。 「你姐姐被誰肏了?」
「她爸,」妞回答:「姐姐說好疼。」
「哦,你姐是怎麼說的呢?」我的好奇心來了,這樣的故事如催情劑一般讓我更加興奮。「把你姐說的說給我聽聽,好嗎?」
她猶豫了一會:「那你不能告訴別人。」呵呵,小孩的把戲,但還是很認真地回答:「保證不說。」 「姐說那天她睡覺,忽然疼醒了,睜開眼睛看到她爸在肏她,還流血了。」
我暗自慶幸當初沒有用這個方法,否則有可能在妞的幼小心靈里留下陰影的。
頓了頓,她又小聲地問了一句;「我會不會流血啊?」 我沒有回答。這問題我沒法回答,說會吧,加深她的恐懼,說不會吧,馬上就要見證我的謊言,只是說:「後來呢?」
「姐說後來她爸總肏她,她不想肏,她爸就把她捆在床上肏。」妞說這話的時候帶著憤慨,我想,這個後坡的姐姐可能是她很要好的夥伴,妞似乎在為這個姐姐抱不平。
不能談論她這個姐姐了,都是暴力的事情,不能讓妞聯想到她自己身上去。
「你看到過有誰肏嗎?」我換個話題,好讓妞慢慢回想。一邊悄悄地把隨時待命的小弟弟輕輕頂住桃源洞口,兩手放在妞的膝蓋上,慢慢地下壓,好使她腿張得更開一點。
妞想了想,有種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又警告說:「是不是要我撓你才說啊?」 妞趕緊扭了扭腰,不自然地說:「爸爸肏媽媽。」
「妞是個壞娃,偷看你爸爸肏你媽媽啊。」我笑著打趣。 「才不是呢,」妞嘟了嘟嘴:「聲音太大了,我醒了,想看看他們在做什麼嘛。」 「那你看到什麼了?不說我就撓痒痒哦。」我知道她不會輕易開口,先威脅一下。 「嗯……我……我看到媽媽抱著爸爸,爸爸壓在媽媽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唉呦,好疼,爹。」妞叫了起
我趁妞說話分神的時候,腰一聳,龜頭頂進那讓我朝思暮想的銷魂洞中。好在潤滑劑放得不少,順勢衝進去半截。啊,是爹不好,爹剛才用力用大了,爹再輕一點,你不要動,動就會疼的。」我怕她要我拿出去,就編個鬼話哄她,一邊撫摸她的腿根和三角區,以示安慰。誰說的給小姑娘開苞有多麼多麼爽啊?是疼!剛進去的時候就像一根指頭大小的橡皮筋從龜頭上勒過,真還有受罪的感覺。我都覺得疼,別說小姑娘了。 妞一動不敢動,眼圈紅紅的,身體微微抖動,可能是疼引起的。我也不敢繼續深入,要是妞怕了,以後再做不又要多費文章。 過了好一會,我問她;「妞,還疼嗎?」
「嗯,」妞小聲回答;「比先好一些了。」
聽到這我放心了,又開始打趣了:「妞沒用。」妞不解地望了我一眼,我接著說:「你媽就不喊疼。」 「不是啦,」妞到底是小孩,聽到我說她沒用,急忙分辨起來:「媽是大人啊,小娃才疼,姐說第一次最疼了她都哭了。」 「後來呢?」
「後來就是剛開始疼,肏一會就好了。」妞一臉認真地說。是啊,綁在床上霸王硬上弓,這強插進去肯定不是好滋味。我又開始試探著向前深入,妞還是往後縮了一下屁股,「還疼嗎?」我問。
「嗯,有一點。」妞說。「妞乖啊,忍著點,肏一會就好了。」我脫口而出,忽然間我好感謝她這個可愛的小姐姐,至少她讓妞懂得了「肏一會就好了」!
我往外抽了抽小弟弟,被小弟弟撐開洞壁馬上又合攏在一起,未經開發的小洞就是緊,我感嘆道,但我不敢抽的太淺,免得最粗的龜頭又去崩開剛破裂的處女膜,我看看妞,雖然有難受的表情,但並不是痛苦難忍的樣子。我又輕輕向前推進,剛合攏的洞壁又被撐開,我緩緩抽送著,仔細地感覺處子的緊湊和溫暖,盡情享受酸癢的感覺。 來來往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終於遇到花心:一個小硬團,光熘熘的如蠶豆大小,龜頭如見故人一般湊上去表示親昵,花心卻像一個害羞的小姑娘躲躲閃閃,於是開始了追逐、躲閃和碰撞,我所有的觸感神經都集中兩條腿之間,積存了幾天的精液傾瀉而出,那從未經歷過風雨的花心顫巍巍地接受了洗禮……
米飯終於熟了,熟得那樣透徹。我十分愜意地抽出陰莖,一股紅白相間的細流從洞口湧出,順著妞的屁股溝滴落在毛巾上。我拍了拍妞的腿,說:「妞別動,我去端水來洗洗。」言罷,褲子也沒穿就下樓去到了廚房,低頭注視了一會陰莖上那殘留的落紅,很留戀地洗掉了她,又端了半盆溫水上樓,然後用毛巾捂著妞的陰部,讓她下床清洗。
妞洗完一聲不吭上了床,拉過床腳的被子蓋上。我隨即也上去,斜靠在床頭點了一根煙,右手摸摸妞的臉,說:「爹明天去城裡,你要不要去啊?
「爹,我要去。」這樣的誘惑妞是抵擋不住的。 「行,明天爹就帶你去,我們去看電影,吃好東西,好不好。」怎麼說妞今天都吃了苦頭,慰勞慰勞她也是必然的。
「好啊。」說到進城,妞一掃剛才的沉悶,臉上又綻開花一樣的笑容。 「那你就快睡,明天我們玩一天,你想想吃些什麼。」就讓她想著高興事進入夢鄉吧。
「好。」妞乖巧的閉上眼睛。
我靜靜地吸著煙,回味著剛才的細細點點。以後的日子將不再枯燥,當初迫不得已回到家鄉,我責怪命運的不公,怨憤上帝作弄人,殊不知,上帝對你關上大門,必將給你留了一扇窗戶,想到此,我扭頭看看已然睡著了的妞,心道:這扇窗戶開得好,開得好啊!去了縣城,吃小吃看電影,還帶著她去了公園玩一些小遊戲:打老鼠、射箭等,這些她從未見過和玩過的東西讓她興奮不已,我也受她的感染玩得不亦樂乎,仿佛自己年輕了十歲。 回到家裡已是筋疲力盡,晚上只和她打鬧了一會就睡了,我不想讓她覺得上床就要肏屄而引起她的反感,畢竟l昨天疼痛的記憶還沒有抹去,就讓她受到創傷的部位稍稍恢復一下吧。! 純愛小窩
第二天一早,支書通知我去縣城開會,說有個什麼關於農村教育問題的學習會議,要我和他一起去兩天,我雖老大不情願,但也沒什麼理由推辭,誰要我是管這方面的主任呢。 「我要是沒回來,到五點鐘你就把門關了,有人喊也不開門。」臨行前我叮囑妞。
會開完了才四點多鐘,離開飯時間還早,我想藉此機會和支書套套近乎,於是請支書到餐館吃飯,酒過三巡忽然聽到支書問我:「小曹啊,店裡的生意還不錯吧?都快成大老闆了吧。」
「什麼大老闆啊,油鹽醬醋能賺幾個錢?加上賒帳的,還有妞的開支。」我知道這個店面早晚會讓人眼紅的,, 上班的時候已經有人在有心無心對我說一些「生意不錯啊,生意好啊」之類的話了。
「您老是看到的,別人下班都下棋玩牌什麼的,哪像我傻傻地坐在櫃檯里。」我大倒苦水,「要不是看到鄉qin親們方便,我都不想乾了。」也不忘記給自己添點光輝形象。 「也是啊,我是都知道,但別人就不這麼認為啊。」別人,無非是鄉里幾個什麼主任站長的,其他人就是說我也不放在眼裡。我知道支書的畫外音,不是我不想討好支書和鄉長他們,只是不知道從何下手,所以只停留在吃點飯啊,送點煙酒什麼的,大不了在我這裡買東西不收錢。 酒足飯飽,我和支書回到招待所,支書洗澡去了,我回想著支書剛才的話,考慮著該如何和這個頂頭上司進一步拉攏關係。 在鄉政府工作這麼久,也聽過關於支書的一些耳聞,當年色令智昏的他去搞別人媳婦被發現了。這在我們家鄉可是大事,你要是搞人家的閨女,破點財,挨頓揍也就過去了,女娃要出嫁,早晚是別人的麼,大家總是這麼認為,媳婦可是自家人,弄不好要鬧出人命的。因為是支書,才沒敢公開鬧,加上支書幾個心腹屬下的勸和嚇,那家得了支書一些錢財和額外的照顧也就堵上了嘴。後來不知縣裡怎麼得到風聲,於是永遠失去晉升的機會,結果這支書一做就是二十多年。知道這事的只有鄉政府少數幾個,我也是有了主任這個頭銜後才有幸成了這少數人之一。. 這也許是個辦法,不是說人際關係四大鐵嗎?「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贓。」這同窗、扛槍、分贓我是沒辦法了,嫖娼可能還能做到。
支書洗完澡出來,我笑著對支書說:「支書,我們難得來一趟,這城裡可不比我們鄉下,晚上還很熱鬧呢,我在這縣裡讀過高中,還比較熟,出去轉一會怎麼樣?」
「好啊好啊。」支書滿口應承。我帶著支書在大街上轉悠,先看看琳琅滿目的商品,聽聽嘈雜的音樂,漫不經心地轉到到一個巷子裡來了。這
是縣城有名的「髮廊一條街」。
我不說什麼,先看看支書的反應再說,萬一支書不好此道,穿過去就會到小吃街了,就說是抄近路吃夜宵。純愛小窩
入得巷來,耳邊立刻飄來鶯聲燕語,我故意放慢腳步,一邊悄悄看看支書的表情。 支書象牛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左顧右盼,嘴也沒合攏,時候要掉下口水的樣子,「支書,我們去洗頭,好不好?」
我試探著問。 「洗頭?不了不了,我才洗過了。」支書回答到,眼睛仍然沒有離開玻璃窗後面那些妖艷的身軀。
呵呵,看來支書還是生手,「那我們去做按摩吧。」我又說:「按摩可以舒經活血,有助於身體好,今天開會,坐得我得腰都直了,」我做了了伸腰的動作, 「這些女娃技術很好,按摩得很舒服呢。」我只說是按摩,等到時候小姐施展功夫的時候,恐怕他也抗拒不了,何況他也不是什麼坐懷不亂柳下惠。 「這…… 那……你娃說做就做吧。」支書有點結結巴巴。 「等會進去你不要多說話,女娃做什麼就隨她做。」我囑咐支書道,一邊挑了一個裡面的小姐看著還比較湊合大門進去了。
小姐們看到有人進來,馬上熱情地過來打招唿,我也是第一次來這地方,幸好以前有個有經驗的大學同學告訴過我們說,這種地方你越冷漠越好,要不當你新手,會挨宰的。於是我努力裝出一副鎮定像,說:「老闆呢?做按摩。」 旁邊閃出一個肥婆,熱情地招唿我們坐下,我坐在沙發上和老闆討價還價,然後轉過頭來,低聲問局促不安的支書:「要哪個技師給你做?你可以選。」一邊幫他參謀,老支書扭扭捏捏地點了一個模樣一般,但肥臀大奶很豐滿的女孩。 我要老闆先帶著支書進房,我在後面拉住這個胖女孩說:「別問老爺子太多,這是開礦山的老闆,第一次來玩,別太直接了,先多按摩一會,其他的能不能做,就看你有沒有能耐了。 剩下的幾個小姐見我沒有點人的意思,就都湊過招惹我,我不想理她們,家裡還有一個活脫脫嫩生生的妞呢,可沒心思在這裡鬼混,想到妞我的心跳就加快。
旁邊的老闆過來笑眯眯地說:「哎喲,老闆啊,一起來的就一起玩啊,你在這裡空等也沒意思嘛。」 老闆的話提醒了我,不是「一起嫖過娼」嗎?要是支書出來看到我沒做會怎麼想?要是讓他誤會成我是在給他下套,那不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想到此節,我叫了一個看著略順眼進房:「不帶套口爆。」 沒有什麼多餘的開場白,小姐動作很熟練,蹲在我面前就開工了。
陰莖在小姐嘴裡進進出出,我木然地感覺著生理上的快感,沒有半點激情,小姐看我反應不大,加快了速度。
我低頭看著賣力的小姐,心說,這要是妞多好啊,如果是妞,我肯定會滿臉春意對著她笑,說不定還會誇獎她做得好,也還會摸摸她的臉或者其他位置,唯一不足的是妞還小,胸前還是一馬平川,想到此,我伸手握住小姐懸吊著的乳房,報復性地揉捏起來。小姐扭扭腰肢,又往後縮了縮胸,這些動作反而刺激了我的神經,我用手指捏住乳頭,肆意地搓捏。 小姐握住我的手,嗲聲說:「不要啦。老公,你把人家捏疼了嘛。」我得意地笑了一聲,手上的勁小了下來,用手抓捏著乳房,對著自己的雞雞呶呶嘴,示意繼續。 這時,隔壁的床發出歡快的咯吱聲,不用說,肯定是老公牛開始發情了,這些小姐的本事還是令人信服的。我轉而對著繼續吸吮陰莖的小姐說:「你當吸牛奶啦,別的就不會?」
小姐馬上改用舌頭。我的心思又回到妞那裡去了:妞人小嘴也不大,舔應該沒什麼問題,至於含在嘴裡嘛……我構想了半天也想像不到什麼結果,算了,這事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已經成了床上的人了,後面的潛力還是慢慢挖掘。 小姐的舌頭帶來的刺激還是很明顯,我仔細體會著每一絲的舒爽,藉助於舌頭感覺自己敏感的部位,以便以後教導妞去刺激這些地方。 即便是再沒有心靈的愉悅,肉體上興奮還是積累到了頂點,小弟弟在小姐的口裡釋放著能量,小姐一口一口咽了下去。
我往後一仰躺在床上,吩咐小姐按摩,靜靜地等待。過了好一會,我聽到腳步聲,知道那邊的活也完事了,就跟著出去,把錢給老闆,在小姐們一片「老闆有空再來玩啊」的聲音中,帶著支書走出小巷,來到小吃街,叫了一些燒烤和啤酒。
「怎麼樣?按摩還舒服吧?」我小心地問。 「好好好,原來這裡按摩還可以……噝~。」滿臉堆笑,好像很滿意,似乎又在回味。「支書,這事只有你和T 我,您看……」我裝作欲言又止的樣子。支書看了我一眼,「我五十多的人了,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這還要你娃就放心吧。」我要他保密,肯定比他要我保密更讓他覺得放心一些。 我又往支書那邊湊了湊:「支書,這也不能多來,要碰到公安就麻煩了,罰錢是小事,還要通報的。」我得先嚇唬一下他,要不他嘗到甜頭,三天兩頭要我來開會,那還了得?支書點點頭,深以為然。
第二天會議完了,我強忍著對妞的渴望,陪支書在縣城多呆了一夜,看到他那興奮得滿面紅光的樣子我知道,以後和他的關係肯定不一般了,我要有什麼事,他一定會大力幫襯的。
小別勝新婚」,實在找不出什麼合適的詞來表達我的心情了,但我覺得用在我和妞的身上一點也不為過,短短兩天的分別,讓我感覺如同兩年那樣長久,當夜幕剛剛降臨,我就吩咐妞關門休息,等妞上得床來,我一把拉過赤裸的妞,迫不及待擁進我火熱的胸膛,霎時,一股電流走遍全身,讓我不由得發顫,嘴裡喃喃地說:「乖妞,想死爹了。
妞有些開心和歡愉,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只是乖乖地讓我抱著,溫暖的氣息如皎潔的月光傾灑在我的脖子和耳根部位。有人說,你對女人的脖子和耳朵呵氣,可以讓她有被融化的感覺。妞的唿吸同樣讓我意亂情迷。
沒有往日的嬉鬧,我的手直接滑向妞的襠部,妞的屁股扭了扭,也也許是對今天的直接感到有些不自然吧。
「這兩天妞乖不乖啊?調皮了沒有?」我還是老辦法,用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
「沒有。」妞的態度很堅決,繼而又低聲說:「爹,我一個人在屋裡好怕呢。」那聲音分明帶著期求和依戀。
「呵呵,妞不怕,以後爹少出去,要不爹再找個人來,給你作伴。」我打趣到道。 「好啊,爹不要騙我,把枝枝姐要來吧?」妞馬上臉露喜色。 小丫頭居然有心目中的人選,我可沒預料到,馬上明白過來,一定是那個教會她「肏一會就好了」的後坡的姐姐,今天才知道她叫枝枝。 「那可不行,我要是把她要來了,她爸要肏她怎麼辦?」說到這裡,我都覺得自己臉紅,這種話語挑逗成年人還可以,但是面對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來說,未免有些輕佻得過頭了。
「不會啦。」妞並沒有理會我的輕佻,也許是急於想要我把枝枝弄來吧,「姐她爸死了。
「哦?」這讓人意外,「怎麼死的?」我一邊問,一邊伸手去拿潤滑劑。 去年某一天,枝枝家的牛和別人家的牛打架,她爸和其他幾個人去拉,紅了眼的牛頭一甩,她爸就像一張紙輕飄飄的飛到空中,還沒抬回家就咽了氣。我從妞那斷斷續續的有些詞不達意的表述中得到事情的大概,一邊在妞的溪谷和洞裡用了好些潤滑劑。 「爹你輕一點,莫學上次那麼用力。」在我雞雞抵達洞門時,妞提了一個請求。 「我知道,」我一邊回答她,一邊扳住妞的纖腰緩緩深入,一邊注意著妞的表情。
妞鼻子眉頭皺在一起,渾身繃得緊緊的,腰向上懸空挺著,小腹深深的收縮,清晰露出原本就若隱若現的肋骨輪廓。顯然她在盡力忍受開始插入的不適,但終究沒有象第一次那樣叫出來。 沒有了那層薄膜的束縛,顯然要比上次順利得多,但緊湊依然,陰莖很紳士地慢慢進出,仿佛他也知道這還是一塊未完全成熟的領地,洞壁四周的嫩肉用少女特有的溫柔愛撫著這個闖入者,陰莖出來一點,嫩肉就很快合攏,陰莖進去一些,嫩肉很有禮貌的分開,如同兩個優秀的華爾茲選手一樣,進退往來,配合得那麼和諧自然。我讚美造物主的精細,他在我們延續物種這樣一個本能的原始動作中,巧妙地加入了心靈的感受。 我看看妞,妞的臉上已經沒有那痛楚的表情,微微有些發紅,眼睛帶著詢問的神情望著我,我衝著妞甜甜地一笑,用這笑來告訴她,我是多麼喜歡她,我是多麼的開心,我很喜歡和她一起這麼做,這麼做帶給我的高興是最大的。 妞果然也開心地笑了,笑得很無邪。我猜想:大多數象妞這種年齡段的女孩,性的交流對她們而言,可能只算是一種特殊的遊戲,她們往往在乎和她一起遊戲的同伴的心情,更願意分享同伴喜悅的心理反應而不是生理上的。 我用眼神和妞交流著,下面的動作幅度也大了起來,伴隨著洞壁的擠壓,陰莖不斷向大腦發送開閘泄洪的的請求,一瞬間,大堤崩潰,熱流洶湧澎湃,沖刷著那銷魂洞內每一個角落
純愛小窩 陰莖劇烈地筋攣了幾下,終歸風平浪靜。
我躺了一會,起身坐起,用墊在妞屁股下的毛巾擦了擦妞的紅潤小屄。
「妞,去打盆水上來。」妞聞聲翻下床去,要去拿衣服。
「褲子就別穿了,要不會濕的。」妞頓了一下,穿著上衣出去,不一會端著一盆熱水上來,放在床邊。我赤裸著坐在床沿上,張開腿:「妞,來給爹洗洗。」 妞沒有動,低著頭抿著嘴站在那裡看著我。「妞,快來,水冷了。」我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她,臉上充滿著微笑,對她微微地點點頭。 妞遲疑了片刻,一小步一小步挪過來,蹲在我的對面,猶豫的拿起毛巾,對著這個感覺過但沒真切見過的傢伙,溫柔地貼了上去。我摸摸她的臉,又輕輕地捏了一下,笑盈盈地說:「妞,這樣不對。」說著拉起她的一直小手握住我的龜頭,再提起來,說:「看,這下面也要洗洗。」然後又用她的小手把包皮往後完全捋開,說:「這裡要翻過來,你看到這個溝沒有,這裡要洗乾淨,不洗乾淨爹也會生病的。」然後又說:「還有蛋蛋下面。」
妞在我的指揮下,細心地完成每個部位的清洗工作,所到之處都是那麼輕柔,那麼小心翼翼,仿佛知道這些地方不能用力。 回到床上躺下,我摟過妞,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說:「妞真是乖娃,爹最喜歡妞了,給你講故事,聽不聽啊?」
「聽,聽,」妞在我懷裡蠕動了一下,用急切的聲音說。 「呵呵,那你聽好,從前啦,有一個可愛的姑娘叫小紅帽……」
這是一個最古老的童話,而最古老的童話又是最新鮮的,最為可望而不可即的。在給妞講故事的同時,我也用心在體會那童話中的巨人花園,我覺得自己很年輕,年輕得和懷裡的妞一樣。 我享受著妞的肉體,也分享著妞的青春。在這令人陶醉的時候,沒睡著也能進入夢鄉。 日子一天天過著,快樂一天天延續著,但我也不忘記開始教訓她:「女娃家在屋裡玩不要緊,不准在外面瘋,要規規矩矩,要不就送你回去。
這樣的教育家家戶戶都有,妞在家肯定也接受過,但我怕十二歲的小姑娘容易得意忘形,萬一哪天在外面場合也來點親密的表示,那就倒霉到家了。所以我白天要麼上班不見她的面,見到面儘量不開笑臉,還總找茬訓斥她一番,吼她幾句,一是給她一個提醒,二是也要樹立必要的權威,免得她以後恃寵而驕,三則白天讓她受點束縛,晚上的自由才會令她期待。純愛小窩
妞以前在家惶惶終日,生活在無盡的驚恐之中,到了我這裡找回失去已久的關愛,儘管這關愛有很多的不良用心,但受壓抑的童心還是得到很大的釋放,白天對我的嚴厲仍然戰戰兢兢,到了晚上對我的寬容還是喜不自勝。 妞一直還記著那天提到的枝枝,總是常常問起我:「什麼時候讓姐來啊?」好像我肯定會把枝枝弄來似的,我也知道,就算我無論讓妞多開心,也代替不了同齡的玩伴。加上妞白天都是一個人在店裡,又不能出去走動,更會覺得寂寞,說不定還沒有她在家裡拾柴放牛來的爽利。
但我又不想現在就找人,找人就說明「生意更好了」,也許那時候人們就不是嘴上嫉妒一番,而是在背後搗鬼了,再說來個人,多半會住在我這裡,那麼我和妞的「遊戲」該怎麼進行?總不會要我垂涎三尺的美味到口裡嚼了兩下又吐出來?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這段日子我的心思全部用在妞的身上了,如今,事情的結果已經達到了我的預期,雖然我還有跟多的幻想,但不至於像以前那麼急切,是該考慮一下其他問題了,雖然肏屄很讓人陶醉和滿足,但總不能當飯吃當衣穿吧?金秋十月,是收穫的季節,也是忙碌的季節。勤耕力作的鄉親們帶著自己的勞動果實三五成群地去趕集,大家聚集在鄉政府門口,一邊等著去集市的車,一邊大聲寒暄著,互相問候,互相交換收穫的喜悅。
我也在忙碌著,我坐在辦公室里,仔細地聽著他們的交談,很想知道他們農忙完了都會做什麼,需要些什麼,做生意講究有市場,市場的需求就從他們的不經意的閒聊中流出。只要有了需求的信息,我就對小店的經營作出相應的調整。 我的小店門口也熱鬧起來,借著這個機會,好多人都來瞅瞅「舉人」的樣子,或者打聽一下店裡有沒有他們需要的東西,沒有就在集市上順便帶回來,有就返回後在我這裡來買,如果碰巧我在店裡,他們顯得更加大方果斷的樣子,顯示出他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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