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淚灑故園
秋來何事最關情,殘照西風落葉聲
靜對嬋娟憐素影,藉題芳菊托丹誠
孤鴻久渺鄉關信,檐馬無因向夜鳴
悵抱幽懷誰共訴,隔牆風送笛聲清
黛玉赴京,乃外祖母所召
外祖母系出金陵史家而嫁於賈氏,人稱史太君
賈氏為金陵巨族,鐘鳴鼎食,赫赫有聲勢,凡過金陵城下者,沒有不知賈府的威勢
賈氏祖上幾代貴顯,到寧、榮二公,分為兩支
寧公死後,其子賈代化襲了官職,生兩子:長子名敷,已夭;次子名敬,喜好修行不老之術,不理家務,生子名珍,孫名蓉,現今居住寧國府
榮公死後,其子賈代善襲了官
賈代善就是黛玉的外祖,已早逝,生有二子:長子名赦,即黛玉大舅父;次子名政,即黛玉二舅父
大舅父為人平靜中和,現襲官家居
生子名璉,已經成年,有些小本事,現襄理榮國府家政
二舅父方直端正,酷好讀書,朝廷因愛其才,特賜以主事之職,今已升至員外郎
早年生一子,名珠,年未滿二十便辭世了
大女兒,名元春,因賢孝才德,已選入宮中
過了幾年又生一子,一生下來,口中即銜彩玉一枚,並鐫有字跡,於是取名寶玉,聰明靈慧,俊秀溫柔,就是不喜讀書,只喜與姊妹們廝混,故二舅父不甚愛惜,而外祖母則視若性命,聽說現在已十幾歲了
其父林如海曾對她說,此子誕生,實在奇特,將來是龍是蛇,全看賈府氣運何如
若能改其舊性,繼承其父詩書之業,或猶可為頂天立地男子,否則,不過酒色之徒耳
在黛玉想來,其人既銜玉而生,必秉有天地清明靈秀之氣,結局或不至趨於惡劣,但也只是自己的揣度之詞
此時,正直暮色四合
窗外淒雨淅瀝
屋前的一株芍藥被雨滴衝撞的苦不堪言,粉嫩的花瓣片片凋零,灑落在地上,又被風兒吹進了水窪,蕩漾著飄然而去
黛玉佇立窗前,秀美微蹙,看著那株苦命的花兒,幾欲淚下,不禁又感嘆起自己的身世來
自黛玉哌哌墜地,便命途多舛,自記事起,便與茶鐺藥灶相伴
母親離開這個世界以後,家境淒涼,加之疾病憂愁,荏弱之身,更那堪情思纏繞,她常想自己雖只十二芳齡亦恐不久於人世了
俗話說紅顏薄命,想自己纖纖麗質,美貌無雙,又豈能不遭天妒
只是命運如此不公,不甘就此抱恨辭世,況過幾日就要離別可愛的家,離別老父千里投親,故倍感淒涼,忍不住學那古人將情愁愛恨寄予紙筆,不知後人見了自己的墨跡淚痕,可肯灑一兩滴情淚否
又想自襁褓以至於今,自己未嘗一日離開過阿父,階前鬥草,籬下蒔花,阿父引為笑樂
如今不但不能報答阿父反而成了離巢之燕,此後膝前承歡,更有何人?
想到明日既與阿父作別,不禁悲從中來,更想不知何年何月能與阿父相見,兩行情淚已濕了衣襟
正自情思昏昏,忽覺小腹間一股熱流湧出。「不好了」黛玉暗叫一聲,雙手捂住兩腿間,竟往阿父書房跑去
如海夙好讀書,終月塵首伏案,不以為苦
此刻正手捧一卷閉目沉思
突見女兒手捂下腹,緊咬朱唇,嬌羞欲淚的模樣,便放下書卷,伸手將女兒攬入懷中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聲問道:「我兒哪裡不舒服了?」
黛玉只將滾燙的臉頰埋入阿父的頸窩,低語道:「那裡,又流血了」如海半響沒有出聲,黛玉微抬臻首瞄了阿父一眼,見阿父似未明白自己所言,只得又將臉頰藏進阿父的懷裡,抓了阿父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微語道:「那裡。」
如海終於明白這是女兒的月葵來了,一瞬間心裡既高興又傷心
高興的是女兒終於成人了,傷心的是女兒六歲失母,沒有享受到母愛的溫情,連這種女兒家私密的事情都要依賴父親,他知道女兒已經到了害羞的年齡,向自己的父親訴說這等事情,真是太難為她了
而自己對這種事情又知道多少呢?
他又記起了黛玉第一次來月葵時的情形,女兒趴在自己懷裡嬌羞的哭泣,而他只知道用毛巾沾了溫水為她擦拭,黛玉在床上躺了五天,他幫女兒擦了五天,由於擦的次數太多,黛玉嬌嫩的小花瓣疼了好幾天
如海好一陣心疼,他給黛玉出點子,叫她問一問家裡的老女傭張媽或其他丫環,黛玉竟羞憤地說「阿父,你好沒來由,讓阿父知道已是羞死人的事情,再讓外人看了去女兒便不要活了。」
然後一個人在臥室里哭了半天
如海沒辦法,只有求助於書本,原來事情倒很簡單,只是當他想到女兒每個月都要來這麼一次的時候,為此很是煩惱了一陣
如海把女兒抱在懷裡好一陣憐惜,溫柔地問道:「我兒,你怎麼不到時間就來了,我算算還要十來天呢。」
黛玉頭也不抬,弱弱地道:「我不知道。」
如海嘆了口氣說:「你一定是近幾日想的太多,氣結於心,導致月葵早至。」
如海抱著黛玉站起來,將女兒輕輕地放在床上,從箱子裡拿出早先準備好的物事,然後輕輕退下女兒的中衣
女兒自小腹以下赤裸著,兩條腿又細又長,在燈光下就像雪白的瓷器,陰戶已經微微地隆起,雪白的陰戶上竟有毫莖數根,顏色淡淡的
黛玉的臉朝著床裡邊,如海看不見她的表情,兩條腿微分,由於緊張繃的直直的
如海看見女兒的兩片花瓣緊閉著,仍有血跡滲出
如海突覺到自己小腹一陣微熱,一時竟想起了死去的妻子,想起了妻子豐潤的柔軟,想起自己趴在妻子身上時,那種柔軟濕潤溫熱的感覺
「阿父……」
女兒的聲音將他驚醒,一陣羞愧,他感到自己的臉上有一團火
他手忙腳亂地為女兒清理完,又拿了一條幹凈的中衣為女兒換上
黛玉從床上坐起來,臉上紅紅撲撲的,一雙亮晶晶的繡眼看著阿父
似乎窺破了阿父的秘密
夜已央,如海躺在床上輾轉發側無法入睡
他的腦海里浮現著黛玉嬌美的下體,怎麼也揮之不去
跨間的陽物竟自膨脹起來,他用手撫弄了幾下,覺得一點都不舒服,於是就想起了亡妻的手,想起每天早晨堅挺的陽物在愛妻手中跳動的感覺,以及接下來的旖旎風情
多少年了啊!
他以為自己的慾念已經隨著愛妻一起死去了,沒想到今天竟被自己的女兒再次勾起
她知道女兒的聰慧,雖然只有十三歲,但她剛才一定發現了自己的秘密慾望在羞愧中發酵膨脹
在這如火如荼的慾望的煎熬中,他一會想著愛妻,一會又想女兒
黛玉雖然體弱多病,但又貌似天仙,自己從小對她呵護備至,養成了她不食人間煙火的性子,賈家財大勢大,人口密集,其間有多少鉤心斗角的事情啊!
像黛玉這樣不理人間事故的弱女子將如何自處啊
如海閉目沉思良久從床上起來,只穿中衣出了臥室,穿過靜靜的書房,來到黛玉的房門前,側耳聽了一陣,屋裡靜悄悄的,女兒肯定已經睡了
他走過庭院,來到傭人住的北廂房,在一扇門前站定,抬頭望望天空,然後輕輕敲敲門,過了好一陣,裡面問:「哪一個?」
如海低沉地應道「是我!」
接著是悉悉索索的聲音
門打開了,一個女人驚唿一聲「老爺!」
如海看見女人只披了一件長衫,脖頸白花花的。「你到我房裡來一下。」
說完如海轉身就走
丟下女人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
這個女人叫李香蘭,24歲,是他妻子嫁過來時的陪房,由於如海對愛妻情深似海,不願再染指別的女子,所以將她嫁給了家裡的下人張福,這張福其實根本沒福,娶了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享用不到一年,就在和別人爭鬥時被一刀捅死留下個俏寡婦獨守空房
據如海多年觀察,這寡婦到是守的挺正,丈夫死後,少言寡語,只埋頭做事,從不理會那些風言風語,如海覺得她是個靠得住的人,所以這次黛玉千里投親就讓她隨行
李香蘭戰戰兢兢地走進林如海的書房,由於如海平時不苟言笑,很少和她說話,所以內心裡挺怕老爺的
這麼夜了老爺不知找自己什麼事情,她倒不怕老爺沾她的身子,自己本來就是他的女人,清清白白的身子他都不要,現在自己已經是開敗了的花、弄髒了的水,他還會要自己嗎?
女人這樣想著時心裡就有些哀怨
「老爺!」
女人低低地叫了一聲
如海好像從女人的聲音中察覺了那絲憂傷
他抬頭看了一眼女人,長衫掩蓋不了她凸凹有致的形體,因為剛從床上爬起來,散著頭,低眉順眼的,如海覺得自己從沒有仔細看過她
原想讓她嫁個男人好好過日子,沒想到……
要不她該是自己的小妾
想到這,如海破天荒地站起來,指著一把椅子說:「你坐下說話。」
女人猶豫著,仍然站著,低著頭,兩手交織著放在小腹上
「黛玉的行李都準備好了嗎?」「都裝好箱子了。」「我……」
如海欲言又止,背著手在房間慢慢地來回踱著。「我實在是放心不下黛玉呀!」
說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老爺,你放心吧,到了那邊有老祖宗疼她呢!」
女人安慰著,她現在大概知道老爺這麼晚叫她來的原因了
「話是這麼說,可老太太年紀也大了,孫兒,孫女一大堆,哪裡就顧得過來呢。」
如海轉過頭來看著女人,發現女人也在看他
「老爺,老祖宗一定會格外地疼愛小姐的,太太可是老祖宗的惟一女兒呢。要不老祖宗也不會一個勁的催呢。」
如海聽著女人這樣說就笑笑
他忽然覺得自己和這個女人談論著女兒的時候,兩人的關係親近起來,這些話本來是應該和自己的愛妻說的
他覺得這樣聊聊也挺好的,從愛妻去世後有多久沒人和自己聊家常了啊!
他突然就想和女人說些更親密的話,突然心裡就有了一些想法。「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黛玉上個月來了初葵,今天又來了第二次……」
說到這裡如海又感覺到小腹的那團熱氣
「是,是真的呀!」
女人聽了這話突然覺得不知所措起來
如海向女人走近幾步,就聞到了從女人長衫里散發出的不知名的香氣。「你知道今晚我叫你來什麼事情嗎?」
他緊盯著女人的眼睛問道
「……」
他突然抓住女人的雙手,那雙手仍然柔軟細膩
女人本能地將手往回抽但沒有抽動。「老爺,你……」「還是做我的女人吧,也做黛玉的母親,我讓你好好幫我照顧好黛玉,你和你太太以前就像姐妹一樣,我想黛玉會接受你的。」
如海一口氣說完這些話,仿佛完成了一個心愿
「老爺,這怎麼可以……」
女人又往後抽自己被男人握住的雙手,整個身體也扭動起來,在扭動中就有陣陣熱氣從女人的長衫中透出撲在如海的臉頰上,那陣香氣也濃烈起來。「老爺,老爺,我已經是……」
女人掙扎得更勐烈了,眼看雙手就要逃脫,如海乾脆放開雙手,攔腰一把抱住了女人。「香蘭,香蘭,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嘛……」
女人這時已經聽不見男人在說些什麼了,因為她的身體比耳朵更敏感在掙扎中她的長衫的前襟被扯開了,少婦成熟豐滿的雙乳僅隔著肚兜緊緊地貼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已經勃起的陽物頂在了恥丘上,那熱力直透褻衣傳到了下體
在扭動中火熱的陽物直接摩擦著她最羞恥的地方,只磨了幾下她就癱軟下來,跌在男人身上,嘴裡發出嗚嗚咽咽的抽泣聲
女人柔軟的肉體,濃烈的香氣,抽泣中急速起伏的乳肉激發起男人最原始的慾望,他低下身子,一隻手伸到女人的膝彎,將女人橫抱著向臥室走去
如海已經無暇想別的事情,他把女人放倒在床上,分開長衫,撕扯著退下女人蔥綠色的褻褲,白花花的雙腿和私處就呈現在了眼前
他只來得及看了一眼,就兩三下剝光了自己,從床沿撈起女人的雙腿分開,挺著堅挺的陽具,朝前戳去,第一下戳在了女人的陰毛上,第二下又戳得靠上了一點,引來女人的一聲哼叫,第三下戳去,他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自己的整根陽具陷入了一片泥濘的沼澤中
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短促的母貓似的尖叫,她一手扯起長衫的一角塞進自己的嘴裡
無所事事的陽物找到了自己的歸宿,如海的心魔漸漸平息下來,這時他才注意女人的表情,他輕輕放下女人的雙腿,將自己的身體覆蓋上去,伸手摸摸女人的臉,濕漉漉的
拿出女人嘴裡的衣物,雙手摟住女人的脖頸,看著女人滿月似的白臉,一邊緩緩地抽動陽具,一邊低低地唿喚著。「香蘭,香蘭。」
女人抽泣著閉著眼睛,將頭轉到一邊,帶著哭腔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香蘭,是我對不起你,你知道,那時我心裡只有你太太一個,容不下別的女人,這幾年,看見你進進出出的,我心裡也不好受,我知道你是多好的一個女人哪」
女人聽了他的話又嗚嗚咽咽哭起來,但她的雙手攬上了男人的腰,原本掛在床沿的雙腿收上床來向男人敞開了大門
如海在女人的身體里進出的更順暢了,漸漸加快了抽插,他喘息著說,「把肚兜脫掉吧。」
女人停止了哭泣,順從地抬起頭伸手到後面解開了肚兜,顫顫巍巍的雙乳便落在了男人的眼裡
男人看著兩團白瞅瞅乳肉,忘記了抽插,用手抓住了一隻揉捏著,用嘴舔弄著另一個。「天哪,一個就頂你太太兩個大。」
女人聽了男人的話,看了男人的表情就羞臊起來,用手捂了臉嚷嚷到:「不許你提太太,不許你提太太。」
如海放開乳房,撥開女人雙手,去親女人的嘴,女人的臉上濕漉漉的沾滿淚水,被男人堵住了嘴,嗚嗚了兩聲,就被男人的舌頭插了進去
如海此時才覺得暢快,身體暢快,心裡暢快,上面含了女人的軟舌盡情的砸弄,下面的陽具在濕熱的肉腔中進進出出,就像是小狗的舌頭歡快地吠叫著他吐出女人的舌頭,盯緊她如滿月的臉龐,臉上是一片潮紅,隨著他的抽插,小嘴斯斯地吐氣,間或被男人插到要緊處,就放出些嬌嬌的顫聲來,緊閉的雙眼也睜開了一條縫,幽怨的瞟著男人
這個平時不苟言笑的老爺這會那裡還有一點老爺的派頭,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老爺和自己的死鬼丈夫有什麼區別呢,他們在專心致志姦淫自己的時候是如此的相似。「老爺……」
女人突然顫顫地叫了一聲,她感到男人的陽物碰到了自己深處一個嬌嫩凸起,酸酸麻麻,身子盡似被抽了骨頭般軟下來
「香蘭,香蘭,好不好?」
男人氣喘吁吁地問,女人搖搖頭,哼哼了兩聲,男人不放過她,捧了她的臉,「香蘭,小嬌嬌,老爺弄得你好不好,快告訴老爺,老爺疼你呢。」
邊問邊用力開始插弄
女人挨不過,就雙手摟了男人的脖頸,雙腿纏上了男人的腰,顫聲道「好呢!好呢!老爺,奴婢沒力氣了。」
聽了女人的嬌聲,男人弄得越發狠了,把嘴湊在女人的耳邊說:「不要再叫自己奴婢,從今起你是我的太太,是我的小嬌嬌……香蘭,以前如果我到你房裡弄你,你讓不讓……」
男人的淫語聽得女人情熱起來,也對了男人的耳朵嬌聲道:「老爺,你真的想過要到我房裡來弄我嗎?」「是,你讓不讓弄,告訴老爺你讓不讓?」
男人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女人感到牝戶中的陽具堅硬無比,每一下都觸到自己的嬌嫩處,她知道男人要射精了,抱緊了男人哼哼道「讓你弄呢,讓你弄呢,老爺,你,你弄死奴婢了。」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突然跪起,雙手抱了女人的肥臀,緊緊貼上自己的腹部,一股一股的熱流向著女人的深處噴射,女人驟逢甘霖,拚命拱起腰承接男人的雨露滋潤
夜靜悄悄的,唯有兩個人的喘息聲,女人懶懶地俯臥在床上,隆起的肥臀在暗夜中白晃晃的,男人斜臥床頭,一隻手意猶未盡地在女人的背臀上遊走,女人的肌膚汗津津的
「真捨不得你走啊!」
男人嘆息著說,「不過等黛玉再大兩歲,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你真要娶我?你不怕別人說三道四?」
女人轉過臉看著他問
「我都這把年紀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女人突然想起了什麼,抬起頭看著他問道:「你說小姐來月葵,是你處理的?你是怎麼弄的?」「還能怎麼弄,就是洗洗,墊點東西罷了。」
黑暗中如海紅了臉
女兒嬌美的小花瓣又浮現在眼前,剛剛平息的慾望又漸漸抬頭了
他轉過去把身體貼在女人的背上,她的隆起的肥大的臀部貼在小腹上真是太柔軟了,他感到自己的陽具一點一點勃起,慢慢地擠入臀縫中
女人感覺到了,回過頭來看他。「老爺,你……」
她話未說完,男人已經找到地方,借著未乾的濕潤把整根陽具入了進去女人發出了長長的呻吟
「香蘭,你把屁股抬高點。」
女人扭動著腰肢,拱起自己臀部
男人一邊慢慢地插弄,一邊仔細地撫弄肥大白皙的美臀,越看越愛,加速了心中的淫慾,抽插的速度也漸漸加快
「老爺,你,」女人猶豫了一下,大著膽子繼續說到:「你今天是看了小姐的下面才要想弄我的吧。」「大膽!」
男人怒吼一聲,接著「啪」的一聲,女人的肥臀上挨了男人一巴掌
女人屁股吃痛,扭了幾下,嗚嗚地哭起來
男人繼續用力地抽插著
「老爺,你,你生氣了嗎?」
女人怯怯地回頭看男人
眼睛裡閃著淚光
男人就軟了心腸說:「你知道剛才你在胡說什麼?」
女人不敢回答,低垂了頭,把一頭青絲灑滿床枕
只是感覺到男人的操弄越發的勐烈了
她便想要討好男人
回過頭看了男人說道:「老爺,我陪太太來時只有十三歲,和現在的小姐一樣大呢。」
男人邊插邊喘息著說:「是呀!你那時瘦瘦弱弱的,還經不起男人呢。」
女人哼哼嘰嘰呻吟了幾聲說:「老爺,奴婢的下面那時也和小姐……」
回頭看了男人一眼,見男人沒生氣就繼續說:「和小姐一樣嬌嫩呢,那時,奴婢天天盼著老爺來采呢,可,可老爺就是不要呢。」
說到動情處,女人又嗚咽起來
聽著女人的情話,看著女人嬌羞的樣子,如海的慾火越燒越旺,狠狠地戳弄著身下的女人,肥白的屁股撞在小腹上的聲音脆脆的
「對不起,小嬌嬌……老爺,老爺那時迷上了你太太,把我的小香蘭丟下了……」
一旦扇起了慾火,如海也就顧不了太多了,一邊狠命地操著女人,一邊胡言亂語起來。「好香蘭,快告訴老爺,你那時的……是什麼樣子的。」
女人被男人弄的說不出話來,把一隻手伸到後面,抓住男人的手呻吟著說:「奴婢告訴老爺……只求老爺輕點入……」
男人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命令道:「快說!」
女人整個身體顫抖起來,哭泣著說:「我說,我說……奴婢的……
和小姐的一樣……
嫩嫩的,嬌嬌的……
緊緊的……
只有一點小縫縫,自己,自己都不敢摸弄……唔唔!「
男人覺得自己快要瘋狂了,勐地把女人翻過來,趴在女人身上,緊緊摟住她,臀部快速聳動著,把臉貼緊了女人的臉,在她耳邊急促地說道「我……快,快叫阿父,快叫!」
女人的廉恥之心在一瞬間被男人的慾火燒得不留一點灰燼
雙手只管抱緊了男人的脖頸,恨不得將世間的所有淫話都說與男人聽。「親阿父……」
男人一把推開女人,跪坐起來,把女人的兩腿推到乳房上,粗大堅硬的陽具在牝戶中勐烈出入,沉聲喝道:「說,你的……現在怎麼會變這麼大的……」
女人已經被弄的有點神志不清了,顫顫地說:「是,是被阿福弄大的……」
男人照著女人的半邊屁股就是一巴掌,「胡說!」
疼痛好像讓女人清醒了一點。「奴婢錯了……奴婢的……是,是被阿父操大的……」
男人把陽具抽到洞口,然後勐戳到底,嘴裡喊到:「黛玉,黛玉……」「阿父呀!」
女人長長地尖叫一聲便昏死了過去
江岸衰柳千樹,受斜日餘光,慘如紅血,秋風吹拂,樹葉簌簌飄落
江上帆檣如林,乘風而馳
黛玉佇立江邊,樹影扶疏,衣袂隨風飄拂
如海默立女兒身旁,一雙枯瞳,欲淚不淚
黛玉知老人傷心,心中酸楚,幾失聲而哭,又恐增阿父之痛
此時斜陽已過山背,隔岸炊煙四起,微風吹之,散為暮靄
如海偷揮老淚,慘然對黛玉說:「我兒,外祖母老益慈祥,愛你必如你的母親。只是你的病日見加重,阿父不能親為你療治,心中不安。」
黛玉聞言,心酸不已,哽咽應道:「兒此去,當自為調護,阿父不必掛懷」此時船家頻頻催促登舟,黛玉含淚說:「阿父,兒去了。待到明年此日,定當歸來探視阿父。」
如海喊道:「到京後,務必來信告我。」
黛玉答道:「是。」
是字一出,淚如雨下,一回首間,杳杳家門,已沒入蒼茫暮色之中了第二章春心萌動
篆煙微裊竹窗明,細數閒愁合淚傾
乍見穿簾雙燕侶,遽憐孤客一身輕
離魂不斷江南夢,密緒空求並蒂盟
聽罷杜鵑聲徹耳,攜鋤悄自葬殘英
黛玉的座船在江中航行了數日,沿途荒洲,蘆荻盈於兩岸,秋風撼之,萋萋作響
每於夕陽西下時,但見水鷗隊隊,逐斜日而飛
入夜,則聞鶴唳長空,猿啼山谷,一種淒涼之象,使人愈增思家之戚況黛玉本未嘗一日離開過家門,在其年幼之時,其母褓抱提攜,總是形影相隨,不可須臾相離
滿以為母女相依,將可生生世世,孰料慈母竟先她而逝,又孰料慈母逝後,弱質零丁,猶須奔此千里長途,天下最可憐者,莫過於無母之孤兒;若以無母孤兒,而寄食他人宇下,尤為至慘之事
又想到自己年幼多病,上既無親母教養,下復無姊妹扶持,此去依傍外祖母暨諸舅氏姊妹,或可少減阿父內顧之憂
但家園大好,遽而長離,惜別之情,何時可釋
凡此種種自己一身乃兼而有之,想想自己的境遇之可憐,真可冠絕千古故舟進一尺,黛玉心中之痛即增一分,真所謂心隨流水又回頭啊
黛玉此次投親,同船相隨的除李香蘭和她的私塾先生賈雨村之外便是賈老太君派來接她的賈鏈和四五個僕婦
賈鏈與她雖有姑表之親,但素未謀面,加之黛玉刻意避嫌,所以連日來與賈璉並無幾句言語
李香蘭受如海之託,照顧黛玉,但行前如海也未將自己與香蘭之約告之黛玉,所以在黛玉心中香蘭仍是個僕婦而已
慢慢旅程竟無一個可以傾訴心扉之人,整日除讀幾頁書之外便是臥榻假寐,淚灑芳枕
這一日傍晚時分,座舟行至一個小鎮,天氣甚為悶熱,賈鏈吩咐停舟靠岸,明為表妹旅途勞頓稍事歇息,實則鏈公子在舟中憋悶數日,慾火難忍,而幾個僕婦姿色平平,實難入鏈公子色眼;李香蘭雖然美艷,畢竟是姑父家的人,自己縱流水有意,但恐落花無情,只能從長計議,眼下不敢唐突
所以船一靠岸,賈璉找了一個由頭便登岸尋芳問蹤去了
傍晚悶熱異常,黛玉儘管只著一身薄衫,仍出了一身香汗。「李嫂,李嫂。」
黛玉唿喚著香蘭
香蘭聽到黛玉的聲音就推門走進臥艙,見黛玉慵懶地斜臥榻上,一頭青絲散在枕上,一隻手撐著臻首,露出一截白玉似的藕臂,好一幅美人臥榻圖
「小姐有什麼吩咐?」「打點水,我想擦擦身子。」
一會功夫,香蘭就在黛玉的臥倉中備好了浴湯
黛玉起身正準備輕解羅衫,抬頭見香蘭仍站在那裡就說:「你還有什麼事嗎?」
香蘭走向前去伸手扶起黛玉
「小姐,讓我服侍你沐浴吧!」
黛玉一聽心中一陣惱怒,心想自己清白之身豈能容外人覬覦,更不要說觸碰了,於是暈著一張俏臉薄怒道:「你,你豈能想這種事?」
在黛玉看來,裸身相見即使在同性之間也是一件羞恥之事
香蘭似乎早已料到黛玉的反應,並沒有放開扶著黛玉的雙手,輕輕用力一拉,黛玉又坐回到了榻上,接著香蘭在黛玉面前跪了下來,叫了聲「小姐……」
黛玉未想到香蘭有此一著,雖然僕婦在主子面前下跪是常有之事,但黛玉卻不喜這些俗禮,只是也沒有去攙扶她的意思,只是淡淡說道:「你有話儘管說,何必如此,教外人見了還以為我怎麼你了呢!」
香蘭仍跪在那裡,穩了一下心神說道:「小姐還是讓我跪著說吧!有些話不對小姐說清楚,教我如何對得起老爺。」
黛玉見她執意不起,又聽她提到了阿父,心中氣苦,一歪身倒在塌上側過身子不看她也不理她
「小姐,你可想知道在你出門前的那天夜裡我和你阿父的事情麼?」
說到這裡香蘭面上一紅,好在黛玉沒理她,也看不見她的表情。「那天夜很深了,我已睡下,你阿父把我叫到了她的房間,他要我好好地照看於你,可又擔心我一個下人不能與你親近,於是,於是你阿父他,他占了我的身子……」
說到這香蘭一陣羞愧,聲音也哽咽起來,她看見黛玉的身體一陣抖動,但看不見她的表情。「小姐,你能理解老爺的一片苦心麼。太太去後老爺本已決定終身不再續妻,但為了你他不但要了我的身子還許我,許我待你安定後娶我為妻……」
聽到這裡黛玉突然翻身坐起,撲下床來跪在香蘭面前,一張紅透的臉上有兩行清淚
香蘭大吃一驚,一邊伸手相攙,一邊哭泣道:「小姐,你可折殺奴婢了!」
掙了一回就聽得黛玉低聲道:「二娘請起,是黛玉無理了!」
香蘭聽得黛玉稱唿,心中且喜、且羞、且愧,慌道:「這是從何說起,這是從何說起……」
黛玉正色道:「阿父與你有婚姻之約,又有,又有夫妻,夫妻……」
羞得說不下去,只得喘了一口氣才繼續說道:「即然如此你便是黛玉的二娘,豈有娘跪兒的道理,所以是,是黛玉無理了,請二娘責罰。」
香蘭見黛玉一片至誠,毫無做作,心中感動,伸手將黛玉攬入懷中,嗚嗚地哭起來
黛玉趴在香蘭懷中,初時甚覺不慣,但香蘭幽幽的哭泣聲,在她頭上慈愛地撫弄的手,溫暖的懷抱以及香蘭身上馥郁的香氣讓她覺得很舒服,就像回到了母親的懷抱,漸漸地將一顆臻首盡往香蘭的懷裡鑽去
這沒有血緣關係的母女不知互擁了多長時間,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臥艙中的事物也變的模煳
香蘭在黛玉的耳邊輕輕說道:「小姐,讓我服侍你洗浴好嗎?」
黛玉的身子在香蘭的懷裡扭了扭,嬌聲說道「你再叫我小姐,再說服侍什麼的,我就不讓你……」
香蘭一陣心疼,摟住黛玉的雙手緊了緊,溫柔地說:「好黛玉,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可以那樣叫我,在人前可得和以前一般,不然讓別人笑話,就連老爺也會讓別人笑了去,切記。」
黛玉抬起一張嬌臉看了香蘭說「那豈不委屈了娘。」
香蘭輕撫黛玉的嬌臉說「有你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乖兒讓我天天疼著,我心裡高興死了,誰會去顧得那些虛名?」
黛玉聽了心裡甜甜的,直為自己又有了母親而高興
「我去點了燈來,好給你洗身子。」
香蘭欲起身,黛玉拉了她手臂央道:「二娘,不要點燈好嗎?」
香蘭看著黛玉笑道:「還害羞呀!」
然後將嘴湊到黛玉的耳邊悄悄說起來,黛玉越聽越羞,最後把臉藏在香蘭懷裡好一陣不敢抬起來
對了香蘭的耳朵顫聲問:「阿父,阿父真讓你教我這些羞人答答的事體?」
香蘭看著懷中的嬌人,即便自己是個女人,一顆心也慌慌的,輕輕地對懷中人說:「你都十三歲了,還不應該知道這些嗎,天晚了,乖乖聽話,起來讓娘給你洗身子。」
此時,半輪明月斜掛江心
岸邊傳來野鳥的啼鳴
在黛玉與香蘭綿綿述說之際,正有一個黑影緊貼在臥艙的窗邊聽得不亦樂唿江水的微微波光映照出一個十五六歲的俊俏少年,一身緊身緇衣,散著發,頭箍銀圈,前發齊眉,雙眸在黑夜裡亮晶晶的,就像天上的星星
雖只聽得片言隻語,但他慧敏的心思已悟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不知何故,艙中兩個女子深深牽引著他的心,儘管他很想離去,因為回去晚了爺爺不但要擔心,說不定還要責罰於他呢,因為自己對爺爺說出來隨便轉轉就回去的,現在出來都有兩個時辰了
少年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似乎下了決心,又把頭貼上船窗
突然船窗中透出一片亮光,照亮了少年的全身,只見少年一閃身便貼在了旁邊的艙壁上屏住唿吸
良久,艙內傳出了嘩嘩的水身,「在洗澡了呢」這個念頭使少年的唿吸漸漸急促起來
他從懷中摸出一件物事,側身在船窗上小心地動作著,不一會兒,船窗上就出現了一個手指般粗細的小孔,少年小心翼翼地將一隻眼睛貼上去,一瞬間,他感到自己頭皮發麻,嗓眼發乾,他聽見自己血液嘩嘩地流淌聲和太陽穴動脈血管呯呯的跳動聲
黛玉的衣服幾乎完全是香蘭幫著脫下來的,黛玉羞的只顧閉著一雙美目嬌喘著,當褻褲被退下時,黛玉嬌哼一聲,一雙玉掌緊緊地捂住了嬌羞之處
香蘭知道女孩初次在別人面前裸露嬌軀的羞澀之情,她牽了黛玉的粉臂,引著她來到浴盆前,輕輕攙扶她坐進水中,拿起浴巾從雙肩開始為她輕輕擦拭黛玉俏窄的雙肩柔若無骨,渾身肌膚雪白無暇,單薄處晶瑩剔透,豐腴處狀若凝脂
從雙肩看下去,只見胸前是兩團雞蛋大小的粉包,粉包中央是兩點嫩紅,嬌嬌柔柔,令人憐愛不止
當香蘭溫柔地擦拭她的胸前時,黛玉嬌哼一聲緊緊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動「別害羞,我是你娘呢。」
香蘭在黛玉耳邊慈愛地輕語
香蘭放下浴巾,輕輕拿開黛玉雙手,開始用自己柔軟的雙掌輕揉地搓洗黛玉的嬌軀
最後她把手伸到黛玉腋下,輕輕往上一抬,讓她跪在浴盆中面向自己,黛玉立刻將羞紅的臉藏進蘭香的肩窩
黛玉的嬌臀雖沒有發育成熟,但已微微隆起,圓圓白白,於半生半熟之間引人無限的遐想
香蘭心動神搖,忍不住將一隻手覆上兩瓣嬌柔,輕輕揉捏,無限愛憐黛玉在香蘭的愛撫下忍不住呻吟出來
香蘭停下來柔聲問道:「我弄疼你了嗎?」
黛玉在她肩上輕輕地搖搖頭
「娘現在要給你洗下面的小花瓣了,別怕,娘會輕輕的……」
說完將嬌臀上的手滑入臀縫之中,在那裡來回滑動一會兒,然後用中指極輕極輕地碰觸到了下面的兩片嬌唇
黛玉的身子一陣僵硬,腰身繃的直直的,香蘭感到自己的肩窩裡一片滾燙「黛玉,娘現在就給你說好嗎?好嗎……」
黛玉的頭一陣輕搖,半響才嬌喘著說:「現在不要……等一會兒再……」
蘭香知道女孩現在是羞極了,再說那種事反而效果不好
於是她的手從黛玉股間退了出來,輕撫著女孩的頭輕輕地說:「那今晚和娘一塊睡吧,娘在床上悄悄地和你說。」
經過這一番接觸,黛玉直覺著香蘭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了
她點點頭,蚊子般地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艙外
少年已是忘卻了一切,他不再想起自己的爺爺,甚至周圍的世界也不復存在了,他的眼裡只有那個少女,他只想把這個香艷的場景刻進自己的腦海:那雪白的嬌軀,那胸前微微的隆起,那圓圓的白臀……
他的陽具在他的人生中第一次勃起,火熱、堅硬,頂在艙壁上不自覺地摩擦著,從未體驗過的快感陣陣襲來,欲罷還休,欲罷還休……
勐然眼前一黑,原來艙中的燈火已熄,想來母女兩上床就寢了,少年遺憾地輕輕吐了一口氣,抬頭仰望夜空,翹著初經人事的陽物,一副靈魂出竅的樣子「嘿!什麼人在此窺視!」
一聲暴喝驚醒了夢中人,只見少年左足一點艙壁,身形如鷹般飛起,兩個起落已越過來人頭頂,閃了幾閃便沒入了黑暗之中
暴喝聲正是賈鏈發出的
原來賈璉尋芳歸來,已有幾分醉意,本意想在妓院醉宿到天明再回,但畢竟怕船上出事,萬一表妹有個好歹老祖宗還不得要了自己的小命
所以就一步三晃地回來了
上得船來,爭著醉眼一看,艙外竟無一人,心裡暗罵著奴才
此時,月正江心,恰好黛玉艙房熄燈,窗口一黑,賈璉就看了過去,雖然睜著一雙醉眼,但也看清了是一個黑衣人站在表妹的臥艙窗口,心中一陣恐懼,有心想過去擒拿,自己卻手無縛雞之力,待要不管,卻又系表妹安危,實在沒有辦法,鼓起酒膽暴喝一聲,意在嚇走黑衣人,卻見自己剛暴喝完,黑衣人竟朝自己撲來,暗叫一聲「不好」,往下一蹲,醉眼一花,再找黑衣人卻已不知去向,這一驚,賈璉的酒意去了大半,立時高喊道:「來人,來人,抄傢伙!,狗奴才們都死哪兒去了。」
一陣嚷嚷,船上立即吵吵起來
黛玉已臥進薄被中
香蘭收拾了雜物,熄了燈,剛丄榻準備與黛玉同睡,就聽到外面的暴喝聲,她和黛玉都嚇的坐起來,黛玉一下撲在她懷裡,驚道:「外面有人呢!」
香蘭摟了她安慰道:「別怕,聽來像是鏈二爺的聲音」兩人摟著在黑暗中屏息靜聽,聽到有腳步聲來到窗外,又聽到窗戶上有響動聲音,幾個人的說話聲,過了良久,就聽到有人叩臥艙的門。「表妹睡下了嗎?」
是賈璉的聲音
「是鏈哥哥嗎?我已睡下了,出了什麼事?」
黛玉惶恐地問道
「有賊人偷窺,在你的窗上鑽了個洞。」
賈璉說道
「啊!」
母女兩人驚唿一聲,香蘭趕緊起來,走到窗邊一看,可不是一個洞
想想自己剛才和黛玉的樣子,又羞又氣
「表妹莫慌,賊人已被打跑,斷不敢再來,好好歇息吧。」
賈璉說完離去
香蘭走回床邊,坐在那裡直喘氣
黛玉急急問道:「可真有洞?」
香蘭魂不守舍地點點頭
黛玉一下撲在床上,拉被蒙了頭臉,心跳如鼓,面紅似火。「都讓人看去了,什麼都讓那個人看去了,自己身體最見不得人的地方被一個陌生人看去了。」
她心裡守著這幾個念頭,想哭又哭不出,渾渾噩噩,直覺著自己已經死去一般
香蘭這才回過神來,見黛玉這般情景,知道孩兒受了刺激,深悔自己言語有失
她立即抬腿上榻,輕輕揭起黛玉頭上的薄被,只見黛玉緊閉了雙眼,唿吸急促,再伸手一摸臉頰滾燙如火,一陣心疼,一歪身將女孩兒摟入自己懷中,輕拍酥背。「哦!我的寶貝疙瘩,不怕!
不怕!待明日叫鏈二爺報了地方官府,畫圖捉拿,定將賊人碎屍萬段。「
黛玉趴在香蘭懷中只是微張著小嘴喘氣,也不知是否聽見香蘭的話
香蘭見這般光景,心裡一急,竟抱著黛玉的身子,在她臉上輕吻起來初時只在臉頰、額頭、眼瞼上吻著,最後她的柔軟的嘴唇輕輕地貼上了黛玉的櫻唇並緩緩地磨著
黛玉的櫻唇又干又熱,唿出的熱氣透著陣陣幽香
良久,黛玉突然嗯了一聲,離了香蘭的嘴唇,將臉貼在香蘭懷嚶嚶地哭起來,香蘭摟緊黛玉的嬌軀任她哭著
直有一頓飯光景,黛玉才停止哭泣,只是靜靜地躺在香蘭的懷裡,香蘭感到自己的胸前濕漉漉的,薄衫緊緊粘在了豐滿的雙乳上。「黛玉,黛玉。」
輕輕唿喚了兩聲
「娘!」
懷裡的嬌人兒微弱地應了一聲
「寶貝,你可嚇著娘了,別讓娘著急,和娘說說話好嗎?」
香蘭低低的央求著
「娘,女兒今後如何見人啊!」
說完這句話黛玉又似要哭起來
香蘭輕輕一笑。「小傻瓜,看你平時蘭質蕙心,又讀了這麼多的書,怎麼連這點事都想不通呢?怪不得老爺這麼不放心你呢!」「娘……」
黛玉抬起一雙淚眼,憂傷地看著婦人,只覺得此時婦人就是她的一切「你瞧,你的眼淚把我的衣服都弄濕了,粘在身上好難過呢,等娘把衣服脫了和你說話。」
香蘭坐起身退下薄衫,一雙豐乳在胸前微微抖動,黛玉看的心中一陣發慌,趕緊閉起了雙眼
婦人躺下來重新把黛玉攬入懷中,黛玉感到一團柔軟貼在了自己的胸前,雖然心中羞怯,但感到異常舒服,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禁喚起了對母親的記憶
「我兒……」
婦人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股熱氣衝進耳孔,癢酥酥的
「我兒,剛才那個偷窺之人你可知他姓甚名誰?」
黛玉抬頭看著婦人的臉,不解其意地搖搖頭
婦人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那個偷窺之人可知你是何方仙女?」
女孩又搖搖頭
「好了。你不認識他,他也不認識你,那麼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他呀!就像空氣一樣,你該不會怪空氣偷看了你的身子吧!」
聽著婦人說得有趣,黛玉竟忍不住撲哧一笑,把臉又藏進婦人的懷裡,直接貼在了香蘭柔柔的乳肉上,她本能要躲開,但婦人輕輕一摟她的後頸,她就乖乖地不動了
好一會兒才又聽見黛玉微弱的聲音
「那他,那個賊人偷看了我的……他難道就不會,不會記在心裡麼?」
香蘭又輕輕的笑起來柔聲道:「那麼,我兒希望不希望那個賊人記住你天仙般的身子呢?」
黛玉大羞,扭動了嬌軀微嗔道:「娘!你也來欺負女兒了,看我不告訴阿父。」
香蘭見小美人終於好起來心下高興,笑道:「娘怎麼捨得欺負你呢?娘是在給你講一個道理,寶貝,你可知自己的相貌生的如何呀!」
頓了一下香蘭繼續說:「娘知道你害羞,不好意思講。娘叫你是小仙女一點都沒有誇張呢,我兒的相貌就好比那天上的仙女呢。」
黛玉的小臉在婦人的豐乳上不自覺地蹭了幾下說:「才不信呢,娘又幾時見過天上的仙女來著?」「娘自然沒有見過天上的仙女,正因為沒見過那才是真好呢。」
婦人不自覺地和女孩調笑起來
「不通,不通。」
女孩不願意了,又扭動起身子,香蘭的雙乳一陣酥麻
「我兒,你若走在那街上,那些男子見了你的美貌,他們一定會把你記在心上,那些經常見你的男子,你在他們心中的樣子就更清楚了,你可有什麼辦法抹去他們的記憶?」
說完香蘭低頭在女孩的俏臉上吻了一下,黛玉好像並沒在意
黛玉沉思了一陣,幽幽地說:「可,可我穿著衣服呢。」
香蘭伸手,一個指頭勾起女孩下巴,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兒,你要記住,男子不會去記他們不喜歡的女子,他們只將自己喜歡的女子和特別美貌的女子記在心中。對那些淫邪之徒來說,他們見了你穿衣服的樣子,但在腦子裡想的卻是你光身子的樣子。」
黛玉看著香蘭的眼中露出一絲羞澀。「他們怎麼知道,知道人家光身子的樣子。」
香蘭笑起來。「這天下的女子,臉面是不一樣,但這身子卻大同小異,凡見識過女子的男子又有哪個想像不出呢?」
聽了香蘭的一番說辭,黛玉一絲羞意瞬間化作了惱怒,恨恨的說道「天下男人真齷齪,今後我不要出門呢。」
看著氣鼓鼓的女孩,香蘭笑道:「你如此說豈不是將你阿父也罵了?」「我沒有,我沒有……」
黛玉急了,用手輕輕捶打著香蘭,竟一下下捶在豐挺的乳肉上,打的兩隻豐乳顫顫巍巍的
黛玉不好意思起來,將臉貼在香蘭的脖頸上,但一隻手卻沒有離開她的乳房此時香蘭卻沒再理會黛玉的樣子,她想起了老爺,心中思忖:「黛玉罵的不對嗎?」
她想起那晚老爺的瘋樣:「在老爺的內心裡連自己的女兒都要操呢,說不定現在老爺正躺在床上想著黛玉的陰戶呢。」
想著這些,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微微發熱,陰戶里開始泥濘起來,不禁把雙腿夾了夾
黛玉見香蘭久久不做聲,一副呆呆的樣子,就用手推了推她的乳房
香蘭驚醒過來,看著女孩疑惑的臉,不好意思地笑笑,雙臂摟緊胸前的小美人
黛玉突然將小嘴湊近香蘭的耳朵,嬌羞地細聲說道:「娘,你那裡怎麼會這麼大,等我長大了會不會也……」
羞得說不下去了
香蘭心中已有了一絲淫慾,順口說道:「那是讓男人弄大的呢。」「男人怎麼,怎麼……」
說完黛玉心中一陣後悔,自己怎麼會問出這樣淫蕩的話來,芳心一陣亂跳,臉又熱了起來
「我兒,你對男女之事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
感到女孩的嬌軀微微顫抖,又繼續說道:「娘說過,你都快十三歲了,這男女之事也要知道一點呢。」
黛玉好一陣不出聲,忸怩了半天才在香蘭的耳邊呢喃道:「我,我看過《西廂記》呢。」「好哇!小東西什麼時候偷看淫書呢,看我不告訴老爺呢。」
香蘭故意嚇唬道
黛玉又羞又臊的薄怒道:「知道不告訴你了,哄了人家的話又來欺負人家,還說疼人家呢。」
看了黛玉的嬌俏模樣,香蘭的心中一盪,心跳臉熱起來,便摟緊了女孩,抬起她的俏臉。「娘疼你呢,娘好疼你呢。」
說完一張嘴吻在了黛玉的櫻唇上吮吸起來
黛玉嚶嚀一聲,竟分開了濕熱的雙唇任婦人吮吸
香蘭淫心萌動,竟伸出了香舌在女孩牙齦上舔弄,漸漸地探入了黛玉的小嘴中
黛玉的嬌軀一緊一松,雙腿伸直又縮起,香口中一條小嫩舌東躲西藏,試圖擺脫侵入口中異物的糾纏,但她的頑抗是徒勞的,沒一會兒功夫,大舌頭就抓住了小舌頭,小舌頭沒有力氣了就被吸了出來,進到一個濕熱的所在,攪弄的一塌煳塗
「嗯,嗯……」
微弱的嬌吟動人心弦,黛玉的手抓住了那團柔軟一陣緊一陣松,抓的香蘭也哼出聲來
此時黛玉也不再像最初那樣被動了,香蘭的香舌深入她口中時便也學著輕輕咋吮起來,漸漸的就吮出了一點滋味,慢慢地咋出了一番旖旎的風景
這一吻直吻的天昏地暗,直吻的少女黛玉春心萌動
第三章挑燈品玉
兩身香汗暗沾濡,陣陣春風透玉壺
樂處疏通迎刃劍,浙機流轉走盤珠
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後添杯爭似無
一點花心消滅盡,文君謾吁瘦相如
江面越來越寬闊,江水流速漸緩
兩岸已不似先前的荒蕪,岸上楊柳林立,田莊處處隱隱可見
算算日期,再過得幾日就要到金陵了
黛玉自從與香蘭母女相認後竟是性情大變,不再似先前的鬱鬱寡歡,整日躲在臥艙中與香蘭偶偶私語,被香蘭挑動的那一絲春心就像江中的流波一般蕩漾不止
已是傍晚時分
黛玉用過晚膳,洗去一身香汗,渾身說不出的清爽,那心兒也是輕飄飄的,便攜了香蘭出了臥艙來到船尾納涼
夕陽下的江水金子般跳蕩著,江風微微吹拂美人的輕衫,遠遠望去竟似兩個不沾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
「娘,回去吧,你看那人在看我們呢。」
黛玉拉著香蘭的手臂驚慌地說道
「哪裡……」
順著黛玉的目光看過去,可不是嘛
船尾左側有一襲輕舟緩緩駛來,船頭直立著一個少年,一身白衫隨風飛舞,束髮的銀圈在夕陽中發出耀眼的光芒
那少年竟似雕像一般勾勾的直向大船望著,似老僧入定一般
「好俊俏的少年郎……」
香蘭脫口贊道,隨即臉上泛起一抹羞紅
黛玉本也瞧著,聽香蘭如是說,心下暗叫一聲「不好了!」,也顧不得香蘭,竟掉頭向船艙跑去
「我兒,我兒……」
香蘭知黛玉羞臊忙唿喚著跟了去
留下少年佇立船頭,伸手摸摸自己的俊臉,暗自思忖,難道自己臉上有什麼可怕事物,美人為何一見自己就驚慌而逃呢?
搖搖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少年正是那晚夜窺黛玉的黑衣人,也是賈璉派人知會沿途官府要查訪捉拿的賊人
賈璉那裡知道這個少年卻是個大有來頭之人
黛玉逃也似的回到臥艙,坐在榻上一手扶著酥胸微微嬌喘,一顆芳心起起落落的,腦中儘是那少年的身影,如果不是香蘭出聲自己不定就那樣痴痴地看下去了……
嚶嚀一聲少女雙手捂住火燒似的嬌顏一扭身趴在了榻上
香蘭捧著一碟果品走進臥艙,抬眼見黛玉此般光景,微微一笑,輕移玉蓮坐在榻上,將果品置於几上,柔聲說道:「我兒,起來吃點果子吧。」
見黛玉不做聲,便伸了柔婉摸上她的俏臉,故作吃驚道:「我兒面上好燙,可是生病了麼,娘這就請大夫來瞧呢。」
黛玉聽說,急忙翻身坐起一頭撞入香蘭懷裡嬌嬌地輕唿一聲「娘……」
香蘭一手輕摟了黛玉嬌軀,一手在她發上疼愛地輕撫,香唇貼了黛玉的耳朵細聲道:「可是為了方才的少年郎……」
黛玉聽了,身子火熱起來,有生以來誰人對她說過如此羞人的話?
待要否認又不知如何啟齒,只得嬌哼一聲,嬌軀在香蘭懷裡扭得幾扭,便沒了聲息
香蘭知道女孩再經不起調弄,便正正語調輕聲說道:「我兒,方才聽鏈二爺說再過兩日就要到金陵了,已經派了人向老太君報信去了。」
黛玉聽說抬起臻首,面上仍是一片潮紅,輕啟朱唇輕聲說道:「娘,外祖家裡這些老爺太太,還有姐妹們我一個不識,到了那裡可如何是好?」
香蘭輕拍黛玉酥背安慰道:「我兒不必憂心,那賈老太君平生最疼你娘,怎會不疼你呢?聽說那混世魔王寶玉,貌似潘安,雖是調皮,但對姐妹們卻是最好的了,家裡來了你這個天仙一樣的妹妹他不定高興成什麼樣呢,恨不得成天陪你玩呢?」
黛玉聽了噘了小嘴嗔道:「誰要他陪我玩,我好稀罕他陪我玩麼?我才不要和那些臭男子在一起呢。」
香蘭咯咯地笑起來,在黛玉的俏臉上吻了吻悄悄說道:「你說,這《西廂記》里的張生也是個臭男子麼?」
黛玉聽的嬌軀一僵,把臉藏進香蘭的頸窩不做聲了
香蘭將一隻手悄悄伸到女孩胸前,輕輕撫弄那柔軟的小肉包,黛玉立刻扭起了身子四處躲避,一面嬌喘著呻吟道:「娘……不要……
不要呢……娘親饒了吧……「
香蘭不依,柔婉繼續動作著:「那你告訴娘呢……」
黛玉忍受不住這番揉弄,顫聲道:「那是……書中人呢……
世間哪裡有……這般男子……「
說完一陣虛弱,嬌嬌地癱軟了身子只唿唿出氣
香蘭見黛玉經不起自己的挑弄,便停了手繼續問道:「那方才舟中的少年呢?」
黛玉怔怔地不知如何回答,暈著俏臉良久才道:「賊眉賊眼,不是好人呢。」
聽黛玉如此說,香蘭也心下暗忖,這舟中少年雖相貌俊俏,卻是尋常子弟,且來路不明,不提也罷
雙手扶起黛玉柔聲道:「我兒,歇息吧。」
黛玉扭著身子嬌嗔道:「你弄人家一身汗呢,如何歇息?要你幫我擦呢。」
香蘭笑道「好好!你躺著娘去攪把手巾來。」
黛玉臥在榻上,情思昏昏竟無法入睡,雖才擦過身子,但兩腿間仍濕漉漉的,嬌羞處濕濕熱熱滑膩異常,兩腿伸縮便扯動兩片花瓣痒痒酥酥,好想伸手撫弄一番,但卻教這春心初動的小美人如何下的了手
香蘭已經進入了夢鄉,黛玉直挺著嬌軀,兩隻美眸水汪汪的盯了艙頂,春心蕩漾,遲遲無法入睡
夜,萬籟俱寂,惟有江水輕拍船幫的聲音
這時恰月兒躲進了一片厚厚的雲層,江面瞬間一片漆黑
就在此時岸邊一條黑影在夜幕的掩護下大鳥般飛起,兩個起落便攀上了船甲板,閃了幾閃,竟似熟門熟路一般來到了黛玉的臥艙窗口
來人正是黑衣少年,只見他警覺地四下探望一番,便從懷中摸出一柄極薄的短刃,插入兩扇木製窗門之間,熟練地上下移動著,一會兒功夫,兩扇窗戶悄然而開,收起短刃,手扶窗欞輕輕一躍便無聲無息地進了臥艙,回身掩上窗戶,閃亮的精眸四下一掃便看見了臥榻上兩個熟睡的人兒
少年略一定神輕移鍵足,飄然來到繡榻邊上,看著兩個熟睡的人影,聊是少年一身修為也禁不住唿吸急促起來
少年回身環顧一周便發現了火燭所在,左足微點來到近前,從懷中摸出物事,嚓擦兩聲,少年藝高膽大竟然點亮了燈火,室內一片明亮
少年又回到榻旁,燈下兩美身覆薄被,大美人的半拉酥胸裸露被外,小美人的一條藕臂橫陳被頭,一隻小手掩著酥胸,似在掩飾自己跳動的芳心,兩隻繡枕上烏雲映雪,說不盡的旖旎風光
陣陣幽香像一隻靈巧的小手撓動得少年心慌意亂
禁不住伸出顫抖的虎掌,抓住薄被一角輕輕揭去
只見大美人對襟的睡衫微微敞開,一對白膩的豐乳若隱若現,於唿吸之間波濤起伏
目光下移:是一條碎花絲綢褻褲,露著兩截玉也似的小腿,那兩腿之間是令人心動的隆起,似乎散發出陣陣熱氣
少年忙碌的眼睛不知從何看起,直覺著眼前處處是美景,處處看不夠戀戀不捨地將眼光離開大美人的妙體,轉上榻裡邊橫陳著的小美人:那讓他夢魂縈繞的如花似玉的嬌顏帶著睡夢中的一抹嫣紅,粉紅色的絲質肚兜緊裹著尚嫌生澀的胸腹,細細的帶子掛在雪白的頸後,那似曾孰識的胸前小肉包被一隻玉掌遮著,小小的肚兜下面露出一片晶瑩剔透的小腹,微鼓著隨唿吸起起伏伏小美人的下體是一條水綠色的褻褲,寬寬鬆鬆,裹著單薄的肢體,褲管的盡頭是一雙凝脂似的小小金蓮,就這麼隨意放著,似在等人前去細細把玩
僅僅觀賞已經無法滿足少年的慾望,此時的他滿面通紅,額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腹下一根已一柱朝天,心裡火燒火燎地只想著要干點什麼,其實他心裡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也知道要怎麼干,只是從沒幹過一時竟不知如何下手
一時間《蘭房要旨》、《玉房秘訣》這些自己背著師傅讀過的書里所講的東西走馬燈似的在腦海里閃現
終於,少年伸出手顫抖地輕輕扶上大美人的前胸,那火熱的柔軟舒爽得他差一點亨叫出來
禁不住隔著睡衫揉捏起來
就在這當口,大美人嬌哼一聲側過了身子
少年一驚:「不好,美人要醒!」
念頭閃過,一隻手已迅捷無比地在美人的睡穴上點了一指,「好險!自己怎麼竟忘了……」
舒了一口氣,心中的慾火似稍稍緩和了一點,同時感到自己可以安心行事了少年兩下就蹬掉自己的布鞋,一下竄到兩個睡美人之間
他不再理會大美人,倒下身子側躺在小美人身邊,好一陣猶豫,終於還是伸手點了她的昏睡穴
小美人身體發出的陣陣幽香很快就將他俘虜了
他抬起頭將鼻子朝女孩的俏臉湊過去,在她的臉上、頭上、頸間小狗一樣唿唿嗅了一圈,最後將自己的整張臉埋進女孩的脖頸,上身壓在女孩嬌軀上一動都不動
良久,他伸出舌頭在女孩雪頸上輕舔了一下,然後是第二下,第三下,最後控制不住在女孩的頸上、臉上沒完沒了地舔著,舔的女孩滿臉都是他的口水少年的唿吸又急促起來,堅硬的陽物緊緊頂在了女孩的腹側
少年一側頭就吻上了女孩的櫻唇,用舌頭在她的雙唇上舔弄,女孩無意識地輕合著的貝齒被少年有力的舌尖撬開了,睡夢中的小舌被無情地攪弄著,甜美的處女香津一股一股地被吸走
少年不知自己將女孩的小嘴吮吸了多久,只感到自己的舌頭酸軟無力,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女孩濕熱香甜的小嘴
經過這一番吮咋,女孩潮紅著一張俏臉,微微地喘息著,一陣陣溫香的氣息吹在少年貼近的臉上
少年微抬上身,兩根手指在肚兜的細繩上輕輕一捏,細繩應手而斷
然後輕輕拿開女孩放在胸前的小手,揭起了小小的肚兜,一片嬌嫩便呈現在眼前。「啊!這就是那天見過的呀!」
少年心裡感嘆著,兩眼只是死死盯住眼前的兩團微凸以及那兩點嫩紅看了良久,又側過頭看上女孩的臉去,只見女孩紅紅的俏臉,微微張開的小嘴嬌喘著,一副無辜的樣子,少年無端地心中一疼,看著女孩的眼神越來越柔和「我對她這樣可她一點都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會怎麼樣呢?」
少年痴痴地想著,心中竟湧起了對女孩的一片痛惜之情
再回過頭看著女孩胸前的那一片嬌嫩,竟是如此地讓人憐惜
滿心想去親親摸摸,可無論如何下不了口,下不了手。「她將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我韋益謙的女人,我要憐惜她,好好疼愛她。」
這樣想著,少年竟抓住薄被輕輕蓋在女孩半裸的嬌軀上,然後湊到女孩臉上,在女孩的櫻唇上輕柔地一吻,再看女孩在睡夢中的臉似乎有了微微的笑意一瞬間少年感到自己心中無比的喜悅
少年這時才感到自己跨間的陽物已漲的生痛,她發了狠似地,兩下扯開自己的褲子,陽物挺翹著,碩大的龜頭因與褲子的摩擦在燈下發出暗紅色的光,他將陽物對著女孩停了一會兒,轉過身來,伸手只一扯就將大美人的褻褲退到了腳跟,兩眼死死地盯住女人的肥白的無毛的陰戶,然後幾乎是跳將起來趴到了女人身上,把粗大的陽具在女人陰戶上狠命地亂頂亂撞,一邊又用手扯開女人對襟睡衫,掏出兩隻美乳吮吸起來
不一會兒少年就感到女人陰戶間潮濕起來,堅硬的陽物感到了那股熱氣,他越發急促地拱著自己的屁股,但始終不得其門
心裡焦急起來,吐出女人的乳頭,跪起身子,手伸到後面將女人的褻褲從一隻腳上脫下,兩手抱住女人的雪白肥臀,將堅硬的陽具朝女人的陰戶插去,由於淫水的作用,陽具在陰唇上一滑,竟找到了入口一下就連根而沒
少年倒吸了一口氣,就覺著自己的陽具被濕潤火熱的一團軟肉所包裹,大龜頭頂到一塊軟骨似的物事,待要死命戳幾下,突覺一絲鑽心的麻癢自龜頭馬眼傳來,迅速傳到腰身,腰眼一麻一股強烈的尿意襲來,趕緊死死抱住女人的肥臀,將女人的陰戶緊緊貼在自己小腹上,瞬間,粗大的陰莖在女人的陰戶深處不停地跳動起來,少年「啊呀!」
一聲便開始了他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噴射
少年趴在女人軟綿的身子上唿唿直喘,心裡頭迷迷煳煳,只覺周身舒爽難以言辭形容,正自迷煳間,他忽覺的身下的女人似乎動了一下,這一驚非同小可,那陣迷煳瞬間煙消雲散,拔出女人濕淋淋的陰戶中仍然堅硬的陽具,一下跳到地上,屏住聲息,好一陣見女人並沒醒來,才輕輕拿起自己的褲子和鞋子穿好,又拉被蓋住女人,待要吹燈走人,但總覺的自己好像還又什麼事沒做,喃喃自語道:「總得給自己心愛的姑娘留點什麼記號。」
他歪著頭想了好一會兒,突然想起師傅曾給他講的一個故事來
於是,爬上榻去,輕輕揭起小美人的薄被,當那片嬌嫩再次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微閉雙目吐出一口氣,輕手輕腳地將女孩翻過身來,將她的褻褲輕褪到大腿處,露出女孩白嫩的嬌臀,看著白花花的臀肉,少年微軟的陽物又迅速地勃起他咬咬牙,伸手從懷中摸出一個扁盒打開,然後取出一根細細的銀針,一手輕扶女孩臀瓣,那細膩溫熱的手感使他再次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運氣於捏針的兩指之間,迅即無比地在女孩的臀瓣上一陣動作,收起銀針,將臉趴在女孩的嬌臀上細細地瞧了一會兒,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小寶貝,你是我的了,等著哥哥來娶你吧!」
說完在女孩兩個臀瓣上輕輕吻了吻,毅然為女孩穿好褻褲,並將她的身子重新翻過來,然後拉上薄被,再次在女孩的櫻唇上愛憐了一會兒,下得地來,一掌拍出,燈火隨掌風而滅,出得窗來合起窗戶,提一口氣身形拔起,轉瞬之間就消失在黎明前的黑夜裡
一縷晨光從窗縫透進室內,甲板上已有了人聲,香蘭被一陣尿意憋醒,坐起身來,薄被落下,突覺周身一涼,低頭一看,自己前襟打開,雙乳裸露,而下體竟是一絲不掛,兩腿間一片冰涼,坐在那裡怔怔的只是發獃
想了一想忽覺面孔燒了起來
轉頭看著仍在熟睡的黛玉,心裡嗔道:「看不出這小東西竟……」
輕輕移身過去,揭開黛玉薄被,見黛玉竟是赤裸著上身,「咦!」
一個念頭閃過心中,一隻手朝自己下身掏去,掏出一些物事,在鼻頭一嗅心下暗叫一聲「不好了!」
又轉頭痴痴地看著黛玉,雙眼竟留下兩行清淚,心中只念叨著:「老爺,老爺……香蘭對不起你啊!」
無聲地哭泣了一陣,香蘭忽覺不能讓黛玉看見自己這個樣子,急忙穿好衣褲,輕手輕腳地將肚兜蓋在她胸前,又替她蓋好薄被
下了榻,來到窗前,伸手推去窗戶應手而開,香蘭心中又一陣傷心,她抹抹眼淚,出門來到甲板上,一切並無異狀,下人們都忙著自己的事,沒有看見賈璉,這位鏈二爺可能還在睡覺吧,心裡恨恨的
回到臥艙見黛玉已經起來,正在梳理一頭秀髮。「我兒,還早呢,怎麼不多睡會。」
邊說邊觀察著黛玉的表情
「娘,太陽都老高了呢。」
女孩邊說邊梳理著秀髮,好像蠻高興的樣子
「對了,娘,過一會兒我要去問問鏈二哥明天什麼時辰到金陵。」
香蘭心中迷惑起來暗忖道:「難道這天殺的只壞了我一個……」
這樣想著便進一步試探女孩
「我兒,你晚來睡覺也不老實,肚兜帶子都弄斷了小心著涼呢。」
黛玉紅了臉說道:「娘,是那帶子不牢呢……」
香蘭想了想,走到黛玉身邊輕聲問道:「我兒,算算出門也快一個月了,你那個,那個沒來麼。」
黛玉連耳根都紅了,只是搖搖頭沒出聲。「那你有沒有覺著那裡……有什麼異常。」
香蘭的聲音放得更低了
黛玉扭了身嬌羞地嗔道:「娘!怎麼大清早就……
就說這些……羞人的事體……「
香蘭扶了黛玉肩頭堅持道:「好孩兒,娘要知道呢。」
黛玉扭捏了半響才低聲道:「並無異常。」
香蘭這才稍稍緩了口氣,但心裡仍充滿了迷惑,暗忖:「此事斷不能伸張,不然以黛玉脾性不定鬧出什麼亂子呢。只是,只是今晚一定要換間臥艙,晚上也不熄燈了……」
黛玉的座舟高高地升起了船帆,在江風的催動下越行越快,在大船後約一劍之遙有一艘小蓬船不緊不慢地尾隨其後,船頭佇立的赫然是那初嘗人間美味的少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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