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欣賞惡吏這篇打著官旗行惡事的文章。覺得好像跟現在的大中華地區很多事情很像,但是一直等不到後續,後來手癢乾脆用續寫的
前文
縣衙大堂中,今日李香蓮沒來,這並不意味著王進忠的肉棒有閒暇的時間,彷彿是有著無窮的精力,每日不操弄幾個女人他王進忠怎麼會舒服,當然還要有情趣的女人
眼前這兩個美女就很合王進忠的胃口。大堂上赤裸的站著兩位美婦人,說是赤裸也不盡然,她們身上還是有不少飾物的,不過這些飾物只能使她們更羞恥左邊的女子年齡稍長,不過歲月並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跡,反而更添其成熟風韻,依然如畫般的眉目間隱含春意,豐滿的酥乳,緊窄的細腰,肥美的玉臀吸引著男人們可怕的目光
優美的頸項上圍著一件黑色皮套,套上鑲嵌著幾顆碩大的紅寶石,將美婦的雪頸映襯得更為動人。胸前豐挺的玉乳頂端,那兩粒在空氣中挺立的乳頭被一件奇異物品佔據,都雕刻著一條黑蛇的玉環無情的穿透了那嬌嫩的部位,兩隻蛇頭像是活物一般將兩粒腫脹的乳粒吞入口中,雪白的玉乳襯著黑蛇玉環,一股淫虐之感油然而生
繼續往下,掃過平坦的小腹,來到那最神秘的私處,本該是芳草萋萋之地如今卻是寸草不生,光禿禿的玉戶直接暴露出來,兩瓣粉嫩的陰唇護不住主人的蜜穴,反而因充血而泄漏出蜜穴深處的秘密
右邊的女子年齡較輕,顯然還不適應在大庭廣眾之下裸露的淫態,素手不住晃動,似乎想要遮掩全身要害,可是又猶豫著不敢動作,更給人嬌羞柔弱之感可能是年齡較輕身子骨還未經男人足夠的澆灌,比之身邊的一位稍顯遜色,不過一雙修長健美的雙腿充滿力道,予人以異樣的誘惑。同成熟美婦一樣,這位美女同樣在頸上帶著皮套,只不過顏色不一樣,是白色的
胸前沒有佩戴乳環,想是為以後生育打算。美妙的下身同樣是無絲毫遮掩,緊閉的玉戶顯示出主人在性事上還很稚嫩
「雪劍玉鳳」白瑾,「白衣勝雪」白伊人這對昔日以貞潔聞名江湖的女俠母女,此時也只是等著被男人操弄的騷貨
「朗兄真是好手段啊!」望著眼前一對等著男人採摘的母女花,王進忠感嘆道。胯下粗黑嚇人的肉棒直挺挺的指向半空中,顯然這對曾是貞潔女俠的母女勾起了王大人強烈的興趣
「王大人過獎了!」胯下的肉棒同樣是極為粗壯,但比起王大人還略顯苗條幾分。郎玉很是得意,不過望向女兒的眼神中帶著異樣的光芒
「呵呵!那對乳環很別致啊!」雖然偷的東西不同,但祖千的眼光還是很好的
「如果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同一塊墨玉打制的,雕功很精細!」張鍵的眼力較之眾人也差不到哪去
堂中四人皆是花叢老手,雖將裸艷的女俠母女圍坐當中,卻並未動手調戲,只以言語和目光品鑑這兩朵即將完全開放的母女花
「」雪劍玉鳳「白瑾白女俠畢竟生養過,一對奶子鼓脹飽滿,吮起來一定很過癮!」挑明女子女俠的身份,祖千下流的語句同時刺激著場中所有人
男人們的肉棒更為堅挺,而場中母女身體也是一陣扭捏,顯然是聽人提起昔日名號有所反應
「白伊人白姑娘的奶子也長得不錯啊!以後稍加調教就不輸其母了!」張健接著道
「白家母女的奶子都還不錯,卻不知為何只將白女俠帶上乳環?還有朗兄,她二人不會是天生白虎吧?」對四人來說,自然不會介意白虎之說,王大人此問純屬好奇
「我想下面是被朗兄剃了後塗上了特殊藥膏吧!不過這乳環,我還不知道朗兄有如此嗜好呢!」祖千言道
「呵呵,祖兄還是錯了!她二人確是被剃去陰毛,不過我只對白姑娘動手,白女俠的乳環和陰毛可不關我的事,不信你們問她自己!」
昔日的貞潔女俠現今被男人扒光後在大庭廣眾下肆意品鑑,白瑾在感到強烈羞恥的同時,劇烈的快感也同時傳遍全身
在男人下流語句和目光下,飽受調教成熟敏感的肉體做出了反應。暗紅的乳珠因充血而腫脹起來,卻被那對乳環弄得麻癢難忍;下身無毛的蜜穴如吸氣的魚兒的小嘴般一開一合,同時分泌出芬芳的蜜汁;俏臉上紅霞滿布,迷離的星眸,紅潤的小嘴,構成一幅媚人的圖畫
「人家才不說呢!」擺出一副小兒女的情態,白瑾此舉進一步刺激眾人的情慾
而此時早經不住刺激的白伊人依然跪坐在地上,一對白嫩小手在全身不停遊走
沒有理會自瀆的少女,眾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成熟婦人身上,除了郎玉。大手探出將少女扶起,簡單的動作卻已落入王大人的眼中
「啪!」一巴掌拍上婦人肥美的豐臀,張鍵笑道:「快說!不然就打腫你的大屁股!」
哎呀一聲驚唿,白瑾一雙玉手輕撫已然紅腫起來的美臀,眼中卻流露出滿足的神情。「好啦~~~好啦~~~人家說了~~是~~~是任黷武那廝作踐人家啦~~」一朵紅雲瞬間浮上女俠的俏臉,嬌美的身體一陣不安的扭動,下身淫穴中滲出大量蜜汁。僅僅一個人名就讓女俠騷浪如此,此人顯然身份不一般「喔?難不成是雌雄大盜中的淫蛇任黷武?」祖千聞言雙眼一亮,喜道「哈哈!卻不正是那淫蛇任黷武!」郎玉得意的笑道,「如若不是那廝,我們貞潔的白女俠怎會成為如今的騷屄女俠呢?」
眾人聞言哄堂大笑,如此下流粗俗的言語大大刺激了眾人的感官,而騷屄女俠一詞更是讓白瑾感到無比的羞恥與刺激
也難怪眾人因一人名而大受刺激。雌雄大盜乃是十數年前江湖上一對惡名遠揚的夫妻大盜。雄盜淫蛇任黷武好色如命,最喜調教凌辱美女;雌盜媚蜂花十娘更是江湖上有名的蕩婦,專好採補俊美少年。此二人作惡多端,不知壞了多少女子貞潔和男子性命,卻因武功高強兼且狡猾多端而一直得意逍遙
而當年「雪劍玉鳳」白瑾成名一戰正是落在此二人身上。當年白瑾武功大成受師命闖蕩江湖,一出來就遇上這對雌雄大盜劫了一對新婚夫婦,正分別作惡白瑾遇此情景憤然出手
也是活該那二人倒楣,在最緊要關頭被人撞破,當場重傷。幸而本事了得才得以逃得性命。哪知白瑾本著除惡務盡的原則千里追殺,終於將媚蜂花十娘斬於劍下,而淫蛇任黷武在被削下一耳後重傷逃逸。白瑾也正是因為那一役而獲得了「雪劍玉鳳」的名號
可想而知,這樣的深仇大恨,「雪劍玉鳳」白瑾落在那任黷武手中會受到怎樣的對待!
「難怪難怪!那任黷武倒是好手段,不過郎兄的心思更是了得啊!」同是花叢老手,張健感嘆道
當日「雪劍玉鳳」白瑾因關心愛女被郎玉設計擒了去,兩母女被郎玉帶到秘密山莊中調教淫玩長達三月之久,三個月中未曾著過片絲寸褸,每日都要接受郎玉的各種調教。可儘管如此,身體被人用藥物和各種手段玩弄得敏感無比,「雪劍玉鳳」白瑾依然不負貞潔之名,未曾屈服過
可是一切在郎玉找來一位猥褻老頭後完全改變,儘管十數年過去了,可是憑著對自己成名一戰的深刻記憶和來人眼中抹之不去的強烈仇恨,白瑾認出了這個猥褻的老頭正是當日差點成為自己劍下遊魂的淫蛇任黷武
後面的事情就簡單多了。郎玉將赤裸的白瑾單獨交給了任黷武,而自己則去對付年輕的白伊人
面對著殺妻削耳的仇人,任黷武表現得非常平靜,不過那眼中掩不住的強烈火焰使女俠知道自己的下半生可能真的完了
也許郎玉還算是惜花之人,可是對於本就愛好凌辱調教的任黷武來說,面對自己的仇人哪來惜花一說
所以在三個月後,郎玉搞定了「白衣勝雪」白伊人後再來見白瑾時,見到的是胸前被穿了乳環,下身被剃光陰毛,蜜穴和後庭都插著粗大偽具,跪伏在地上饑渴的舔吃著老人粗黑肉棒的淫賤女俠
「哦,這麼說來,那淫蛇任黷武現在還在朗兄的莊子裡做客了?」面對著這武林中以美麗貞潔著稱而今卻被男人完全馴服任人採摘的美艷母女花,王大人依然神閒氣定,充分表現出一個花叢老手的風範。「可以把那位任黷武任大俠請來一起品鑑品鑑嘛!」王進忠悠然的說道
習慣於稱唿武林人士為大俠,王大人順口也給任黷武安上了大俠的名號。至於任黷武所作所為是否配的上大俠二字,或者是否會玷污大俠二字,這就不是一位朝廷命官所該關心的了。又或者王大人僅僅是小小的嘲諷一下,這大概就只有他自己心裡明白!
聽到王進忠欲邀請任黷武前來,白瑾的表情起了些微變化,不只臉白了白,連保持微笑著的嘴唇都有些發顫。那三個月的瘋狂經歷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渾身戰慄,不期然一陣惶恐
「呵呵,恐怕要讓大人失望了。那任黷武不滿足乾了白大女俠,還想向我要求乾乾這白女俠,貪心不足被我順手解決了!」朗玉滿不在乎的說道。黑道中人本就很少講道義,更何況朗玉等人平日裡的行事連黑道中人都不齒,殺一個沒利用價值的人實在是很平常
「哦,那還真是可惜了!本想看看白女俠被任黷武肏的時候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想來是看不到了!」常言物以類聚,王大人僅僅露出點遺憾的表情,笑了笑說道,同時眼中一道異樣的光芒一閃即逝
「哈哈!白大女俠?白小女俠?朗兄叫的真是有趣啊!我看不若叫大騷屄和小騷屄。」張鍵哈哈笑道
同是淫道中人,張鍵對落入朗玉之手的這對母女花可謂是垂涎已久。可是一直以來朗玉都將此二人視若珍寶,藏的極為隱蔽。張鍵等人多次旁敲側擊提示再三,朗玉依舊不為所動。若不是今日有棘手人物尋上了朗玉的藏嬌閣,朗玉只怕也不會獻上這對母女花以託庇王大人。畢竟還是民不與官斗啊!
也幸好如此,張鍵才有了一親芳澤的機會。此時的他已是滿心的淫念,滿嘴的痴妄張狂之言,若不是王大人在場只怕是要當場撲將上去,將面前的白瑾白女俠壓在身下好好的淫辱一番了
朗玉聞言,眉頭微皺。不同於張鍵的淫暴,朗玉自詡惜花愛花,何曾說過此等粗鄙言詞加上今日被迫獻上平生最寶貴的珍藏,一時間總有稍稍不滿。倒是祖千與張鍵性情相近,聽得此言嘿嘿的淫笑幾聲
一隻枯瘦的爪子同時探出,撫上白瑾那雪白粉膩的臀丘,重重的抓了下去。瘦黑的手指頓時陷入雪白肥美的股肉中,白嫩的玉股襯著祖千枯黑的爪子顯得份外淫糜。這祖千能稱淫盜,手下自有獨到功夫;也想藉這個機會對眾人顯擺一番自身數十年功力。當下暗暗運起內力,以催情手法揉弄起眼前美婦的豐美臀部,打算讓這女人等等的反應更加淫浪,也好讓大伙兒看看淫賊祖宗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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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長年練武,肌肉的彈性本就不是一般千金小姐松垮垮的軟嫩肉可以比擬;手中豐軟彈潤的觸感讓祖千忍不住抓了再揉、揉了再抓;而經過了朗玉及淫蛇近一年來以摧毀人格為目標調教﹐被玩的滿腦都是肉棒的白瑾被祖千這麼一抓,自然而然地挺動起了肥白的屁股迎合祖千技巧高超的揉捏,粉白肥膩的臀肉像是捨不得被侵犯的感覺似的吸住了祖千肆意揉捏的怪爪,手中肌膚的滑膩粉嫩讓祖千大樂,大聲調笑:「好個肥美的大屁股!真不愧是當年迷倒江湖眾生的『雪劍玉鳳』啊!真他媽的白,真他媽的嫩!我說白瑾白大女俠呀,是不是也讓大家看看你那大騷屄是否一樣的白一樣的嫩啊!」說完這極盡羞辱的言詞,祖千哈哈大笑起來
白瑾在眾人赤裸裸地視奸之下本就快要無法抑止體內的麻癢,暗暗運功夾的塞在陰穴內的偽具一上一下的肏干自己,這樣的動作再加上男性私處濃厚的雄性羶味;撩撥的這個騷淫美婦兩眼水光瀅瀅地看著位繞周身的好幾根粗壯肉棒,似乎早已等不及要含住一根粗大的雞巴來滿足口中的空虛;後來再被祖千暗暗用催情手法在嫩臀上摸捏抓打之下無毛私處早已泛出水光
而聽到這番對人身羞辱至極的言語後,本該大發雷霆;奈何早已墮落成淫奴的玉女門主不由自主地憶起被朗玉收入藏嬌閣後,多次被當作玩具用來招待江湖豪客的絕頂經驗;再加上淫蛇那三個月深入骨髓的調教,這位一年前還英姿颯爽、只能遠觀的雪劍玉鳳竟咬著下唇,跪在地上幾乎以首觸地,撅起了白嫩的屁股,騷媚至極的抓起了祖千的手放在另一片臀瓣上;羞不可抑地道:「那…那就相煩祖老爺打開鳳奴的……大屁股讓眾位爺品評……哈啊……一番……」說著,像是下定了決心,嬌吟一聲分開了大腿,再將像求歡一樣的美臀撅的更高;抓著祖千仍在臀瓣上作怪的手向兩邊分了開來。眾人對視一眼,被白瑾發浪的淫賤表現撩撥的氣血翻湧,下身的肉棒更怒漲了幾分;再向白瑾自願獻上的秘處看去;眼前的景象讓眾人更是暗暗佩服朗玉玩女人的手段
朗玉此來是為了求一個安穩的靠山,下了重本將這對自己極為珍視的母女花獻給王進忠,來到之前自然將這對母女好好「打扮」了一番。眾人只見美婦白瑾高高翹起的妙處果然與眾不同,無毛光潔的艷紅陰唇上扣著三個雞血玉環,與墨玉的乳環相映成趣;因長期發情而大如黃豆的陰蒂上扣著一個最大的,不同的是這個玉環咬住陰蒂的地方被雕成了古樸的虎頭,顯見是朗玉收了白瑾這騷淫美婦後扣上用以彰示主權的。玉環的中間穿著一條細細的晶亮銀煉,銀煉尾端連結著插在谷穴中直沒至底的的大號偽具;往前由兩個環中穿過並沒入了白瑾的因發情而濕的一塌煳塗的淫穴之中;眼前這美婦人發情的蜜穴中顯然插著一根不小的偽具,小腹都因之脹起了長條的形狀
也不知是朗玉交代的,還是白瑾有意挑逗眾人,那脹起的形狀看起來還在緩慢的前後移動,每次往前一挪就擠出一股清亮的淫液,同時讓白瑾發出一聲動人心魄的嬌哼…這個淫婦竟然浪到在這麼多第一次見到的男人面前用內功幹著自己眾人雖於淫慾一道少說也有十數年工夫,但卻很少看到像眼前這樣讓人口乾舌燥的景象。抓著白瑾屁股的祖千,自詡見多識廣,像這樣的美景也是平生首見,手上的動作都看得忘了繼續,惹的白瑾不滿的抖了抖白嫩如脂的屁股;祖千嘿嘿一笑,大力賞了臀瓣一個巴掌,索性放了手讓大夥飽覽一頓美景,直讓四人看的個個雞巴硬的黑紅髮亮,個個蓄勢待發,暗自決定非得使出渾身解數把這倆母女肉奴肏到魂飛天外才肯罷休
白瑾是個生養過的婦人,蜜穴自然不會如少女般粉嫩好看,但她生性愛潔,本就將陰阜清潔的極為乾淨;再加上長年練武,氣血暢通,淫穴自然長保緊實,精通玉女門內功的她更是對陰戶肌肉運用深有心得,當年白伊人的父親就是被此功法牢牢栓在白瑾身邊,連看都沒看過別的女人一眼
這位文武兼修的玉女門主被任黷武調教成淫蕩賤貨後,為了取悅自己的主人對此更為重視;免得主人看了倒盡胃口,不再玩弄自己。嘗到了真正雞巴滋味而墮落成淫婦的白瑾可不願再次回到三貞九烈的枯苦日子,因而常用玉女門秘藥將陰唇維持在艷紅色,比之少女的粉嫩陰戶更有誘惑力。勤於飽養果收奇效,不只淫蛇,連朗玉初收這對母女花時,調教往往進行到一半都忍不住先將白瑾壓在大椅子上暴肏一頓,再將沾滿了她母親淫水的肉棒插進白伊人的秘穴里射精,弄得白伊人只好常常滴著濃精為主人與娘親用靈活的舌頭清理乾淨
朗玉早就看過白瑾這個騷媚入骨的淫樣,藉著這個機會,他也打算好好地衡量這些人好為未來打算。這些人之中,張鍵雖然長得一臉正氣;但看的雙眼發赤口涎直流的模樣,看來自控力十分低下,一身功夫供人使役尚可;但說要單獨成事,那可是千難萬難;而跟他氣味相投的祖千,興許是佔了年紀的便宜,雖然也是雙眼發直,但也僅止於唿吸粗重,像是欣賞將要買下的藝術品似的摸捏著白瑾敏感的身子
相比之下,朗玉覺得王進忠果然是個人物
這位大人臉上的微笑一直沒有消失,雖然看的雙眼發亮,也是一直不發一語,像是看著即將到手的財產;只要微笑收下就好。他下身益發粗壯的肉棒證明了王大人對自己的禮物十分滿意,但也是一句話沒說。彷彿感覺到朗玉估量他的眼神,王大人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精光外射地看向朗玉;正好與朗玉看著他的眼神對上,一時之間朗玉竟然不敢與他對視。雖說自古以來賊都怕兵,但這朗玉年近四十,也算是在江湖上叫得出名號之人,可不是初出茅廬的世家軟蛋;但不知為何被他的眼神看的心頭髮虛,如果不是長年在壓力下的淬鍊,只怕是要雙膝一軟口稱大人饒命了。正做沒打算處,卻聽得王大人開口言道:「朗兄果然好手段。這兩位女俠一位妖媚風騷,一位清麗嬌嫩;騷貨兄弟是見的不少,可被教的這麼透的還是第一次見;兄弟佩服。今兒算是長了見識,」說著,翹著黑粗肉棍向朗玉拱了拱手,「朗兄既是明白人,不怕您笑話;兄弟被這倆女人撩的一毬火氣,看來非得到後頭喝杯涼茶降降火才行,我早已交代下人未經召喚不要來打擾;所以這裡沒人會來。眾位兄弟該玩甚麼,便請自便,告辭告辭。」說著真的轉身,也不管老二還硬梆梆的就要向後堂邁步走去
「大人且慢。」朗玉果然是「明白人」,知道大人要的是個明白交代-為了甚麼不重要,今天準備了甚麼硬貨才是王大人想知道的。「這玉女門主還有一項妙處,大人可願品評一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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