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盈兒雙目無神的趴在床上,翹起豐腴的屁股,被大肉棒乾的不斷聳動,那動作是如此激烈,簡直就像是被插入了一樣,他前面的肉根早就硬的滴水,隨著兩人的動作不斷的上下晃動,拍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始終沒有被人碰到,但眼看著就要到極限了,淫水甩的滿床都是。

「呃……呃……啊……」胡盈兒無助的咬住床單,來不及咽下的口水瞬間把床單染濕了,眼淚都被乾了出來。

磨的好厲害……操、操死我了……舒服……舒服啊、啊啊啊……

胡盈兒心裡已經在尖叫了,他感覺自己就要快要丟了,但身後的楊山卻越干越用力,並且絲毫沒有要射的跡象,他努力的忍耐著,自己比病人還要先去像什么話,他痛苦的挪動著腿,夾緊了後面,一手伸到自己下面,抓住濕淋淋布滿淫水的肉根,使了力氣掐住底部,延長自己丟精的時間。

楊山自然發現了他的小動作,不過他根本不放在眼裡,他的持久力是胡盈兒根本無法想像的,如今不過是在做無用功罷了。

「嗯唔……不行……不行了……」胡盈兒的表情痛苦的扭曲在一起,楊山插的太厲害了,他的穴眼都被干開了,張了一個小口,裡面又空虛又難耐,恨不得嘬住在外面不斷磨蹭的大肉棒,前面的肉根屢次感覺到精水就要衝出,被胡盈兒一次又一次的掐住,可是間隔時間在迅速變短,他已經快要堵不住了。

「哈……哈……別……」他垂著頭搖晃,媚眼如絲,柔韌的細腰扭的厲害,肥臀一抖一抖,晃出一片白色的肉浪,皮膚汗涔涔的,從皮膚底下泛出誘人的粉紅,蘑菇頭頂上不斷流出淫水,把他自己的手指也弄濕了。

好……棒……

「不、不行了……忍不住了……嗚啊……我忍不住了啊——」胡盈兒哭叫一聲,用力夾緊屁股,腰部下沉,肉臀被高高頂起,腳趾在床上用力踢蹬著,身上全被汗水濕透了,大腿根僵硬的抽搐起來,下面的肉根死命的抽搐兩下,他的手一松,一股股的精水跟沒有關上的水龍頭似的,爭先恐後的噴了出來,全都射在床單上,這下床單徹底都濕透了。「嗯!嗯!哦哦!」

「啊啊……好……好棒……唔啊……咿……」胡盈兒邊哭邊射,許是憋的時間太長,精水竟一直射個沒完,高潮持續了很長時間,等他射完,下體處已經是一片狼藉,白色精液到處都是,他整個人都沒了力氣,癱軟在床上,拚命的喘著氣。

楊山滿意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可惜的就是沒法把胡盈兒給剝光了,下次一定把他的上衣也給脫了,讓自己好好掐掐他的奶頭。

這時候胡盈兒感覺到身後的大火棍竟然還在,還一點都沒消下去!他忍不住顫抖著身體,又渴望又擔心,哆哆嗦嗦的問,「你……還沒射?不會真、真出問題了吧……」

不能怪他大驚小怪,實際上在剛才這段時間內,他丈夫都能射個三四次了!而且他畢竟是學過醫的,對於男人們(本世界)的持久度自然也有所了解,楊山這個程度根本就不正常!

哪裡有磨了這么久,把他都硬生生磨丟了,然而自己卻還沒有射精意圖的人!

肯定是病了!

楊山笑起來,這傢伙簡直太天真了,就見過早泄的,哪裡有人被踢了那裡還能這么生龍活虎的,不過他也沒有拆穿,開玩笑,拆穿了哪裡還有以後呢,於是他只順著胡盈兒的話驚訝的說,「真的,我還沒有要射的感覺,大概是真的有問題了吧!」

「那、那你……」胡盈兒攢氣力氣,往前爬了兩下,讓他的肉棒從自己的臀縫裡滑出來,他羞澀的臉都紅了,也不敢扭身看,慌慌張張的拽過旁邊的褲子胡亂給自己套上,下床的時候腿都軟了,差點摔倒,趕緊扶住床沿才站好,他偷偷撇了楊山那根火熱的肉棍一眼,臉更紅了。「那你還是去鎮上……找個大夫吧……我、我師父就在,我可以把你介紹給他……」

沒想到楊山卻搖了搖頭,「我不想去鎮上,我這事其實挺丟人的,既然都告訴了盈兒大夫,就是相信你,只相信你一個人,我可不想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那我可怎么活,所以還是要麻煩盈兒大夫來幫我治,多長時間都沒關係,就是請你千萬別告訴別人。」

胡盈兒濕潤著眼睛攥著衣角,有點不知所措,若是每次給他治病都是這樣,那……那也太羞人了……可是……

楊山卻沒有給他選擇的餘地,他直接說,「今天就先這樣吧,明天我再來找盈兒大夫給我看看。」說完,忍著傷口疼穿上褲子,一瘸一拐的就走了。

胡盈兒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連診金都忘了找他要。

等他終於冷靜下來,看到面前早就濕透的床單,才反應過來,趕緊把床單扯下來,換上一條新的,這條濕透的他拿出去偷偷摸摸出去洗了,不敢讓別人發現,回來的時候,看到對面廂房緊閉的房門,無奈的嘆了口氣。

當天晚上,他住到了正房裡。也不只是因為心虛,其實從他們搬來這裡以後,他和丈夫兩個人就分居了,他實在受不了他丈夫如今變得陰陽怪氣的臭脾氣,他丈夫也是看見他就煩,一起睡覺總吵架,後來也就分開了。

他倒是能理解,他丈夫是知道他的,身體敏感又多情,這從他豐腴的臀部就能看的出來,以前兩人夜夜春宵才能勉強滿足他,如今他丈夫不能人事,還要看見自己風騷的妻子每日扭著屁股在自己面前晃,不生氣鬱悶才怪,久而久之,也就沒法再給他好臉色了。

可是胡盈兒自己也委屈啊,他本就性慾旺盛,如今失去了澆灌,每天晚上都難耐的很,自己這么努力忍耐,丈夫卻一點都不體諒,若說他沒有怨恨,也是騙人的。

當然,這些胡盈兒丈夫那個腦子缺根弦的想不清楚,楊山這個外人倒是猜的八九不離十,他還挺奇怪,這胡盈兒的丈夫是不是缺心眼,自己老婆一看就是個欠操的,他又不能滿足他,還不看緊點,反而關起房門自己閉關,對老婆不聞不問,這胡盈兒一直沒出軌,也算不容易。

不過那都是以前了,如今遇到了專攻饑渴人妻的楊山,胡盈兒的防線也得迅速潰敗。

再說離開的楊山,他本來打算看完村醫就自己抹系統給的藥,那樣用不了一天就好了,可他現在改變主意了,要是傷好的那么快,還怎么正大光明的去找村醫呢?

反正他也不嬌氣,身上疼就疼點,只要不妨礙行動就行,於是他只給自己腿上薄薄的摸了一點藥消腫,就回了自己家,晚上本來應該去胡盈兒家看他自慰的,不過他今天被莫名其妙打了一頓,心情有點不好,也就沒去,直接倒頭睡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楊山又去了胡盈兒的家,他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還是做出一瘸一拐的姿勢,他到的時候胡盈兒的院子裡正有一個病人,是村裡的一位老人家,面色不是太好,不時的咳嗽兩聲。胡盈兒給他把了脈,溫柔笑道,「沒什么,就是有點發熱,我給你開一貼退燒的藥,你拿回去煎了,一日一副,三四天就會好了。」

「咳咳,謝謝你啊,胡大夫。」老人道了謝,拿著胡盈兒給開的藥就走了,這時候躲在陰影里的楊山才走了出來,胡盈兒一看見他,手就抖了一下。

「盈兒大夫,我今天又來了。」楊山笑眯眯的,「我昨天睡覺把身上的藥給蹭掉了,你來幫我擦一擦好不好?」

「……」胡盈兒低下頭,小聲說,「你進來吧。」說完也不看楊山,低著頭就回了西廂房,楊山背著手優哉游哉的跟在後面,進了房間,順手就把門關上了,胡盈兒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

胡盈兒去柜子里掏傷藥,楊山則熟門熟路的走到床前,開始脫衣服,又脫到只剩下內褲,就躺了上去,還對胡盈兒招手,「盈兒大夫,快來。」

「……」胡盈兒有些猶豫,但還是過去了,他眼神有點飄,沒敢看楊山下面那個大傢伙,雖然他昨天晚上回想了整整一個晚上。

可就是因為昨天想著它撫慰了自己一晚上,現在胡盈兒還有點不能面對,他咬著唇,別彆扭扭的給楊山抹了藥,就要站起來,卻被楊山拉住手腕,一下子又拽上了床。

「啊!」胡盈兒嚇了一跳,卻又不是那么吃驚,他說不清楚自己現在的想法,腦子裡很亂,仿佛害怕,又仿佛很期待,身體卻比他更加誠實,在躺到床上的那一刻,他的內褲就濕了。

「盈兒大夫,身上的藥抹好了,可是這裡你還沒有幫我治呢。」楊山脫下內褲,露出巨大的肉棒,他自己擼動了幾下,肉棒顫了顫,硬了起來,正對著胡盈兒的臉。

胡盈兒緊閉著眼不敢看,只能把手伸過去,正摸索著方位,就感覺被楊山捉住了手腕,然後拉到了肉棒上,讓他的手放在那根火熱的東西上,他手指顫了一下,緩緩握住。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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