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不相信你說的話,亨利。你說的話簡直太奇怪了,實在令人難以置信。我們結婚已經12年了,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再說一遍,我絕對不相信你的話。」
「克麗,我是認真的啊。我真的想這樣,我真的希望做你的綠帽老公。我已經認真考慮過很長時間了,我這樣做沒有任何條件,絕對是自願的。真的!」
「為什麼?亨利,這是為什麼?」
「我想,也許我是太想讓你得到幸福了。我愛你,愛得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我希望你生活得開心、幸福,希望你享受到最快樂的性愛,這些都是你應得的,也完全由你來決定。更主要的是,我希望你也愛我,我希望你能明白,為了你的快樂和幸福,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但是,你為什麼要做綠帽老公?為什麼要這樣呢?」
「因為這些年我一直不能滿足你的性要求。我很明白這一點,我也知道我沒有能力來改進。我曾經努力過,希望給你最快樂的性生活享受,但我做不到。現在,我只希望只要你不背著我,你做什麼我都沒意見。另外,每當想到你要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會讓我覺得很興奮。我承認這有點可怕,但是這並沒有讓我改變想法。克麗,你就給我戴綠帽吧,我求你了。」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有點可怕』?這是你的想法,你為什麼要做你覺得『可怕』的事情呢?」
「我覺得有點害怕的是,這也有可能讓你愛上別的男人而拋棄我。我一點都不會怪你,我像個傻瓜一樣等待了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我再說一遍,因為這會讓我覺得興奮,我是說如果你接受了出牆的想法,而且讓我知道你跟別的男人睡了覺,我就會很興奮。」
說著,他的聲音突然壓低了,低得讓她幾乎聽不到,「也許讓我偷偷看到更好。」
「我愛你,亨利·卡爾非爾德,你永遠都不會失去我。但是,如果我們真的那麼做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做,你可能會發現也許結果會適得其反呢。」
她說。
「等等,你是說——偷偷看到?」
她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
「也不一定啊。」
他回答道,「當然,偷窺肯定相當刺激,但這一切都取決於你。你想怎麼樣,我就想怎麼樣。」
「如果我真的那樣做了,亨利,我想我會傷害到你的。」
她說道,「你是個相當敏感的男人,一旦看到我和別的男人上床,你肯定會受不了的,我知道這一點。」
「我知道有時候我會嫉妒,這樣的情緒肯定也是相當難克服的,但我必須克服,我肯定能經受得住看到你和別人上床的恥辱,我知道我能夠做到的。克麗,對於這些年沒能給你充分的滿足和享受,我應該受到懲罰,我應該得到報應。」
「亨利,我必須要了解,是什麼讓你有這樣的想法的?我是說,你怎麼會長期以來在腦子裡想這樣的事情呢?為什麼?為什麼現在又突然說出來了呢?」
「噢,是這樣的。」
亨利說道,「那天,我跟傑克聊天的時候,了解到他和妻子海倫已經離婚了,而離婚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一直都沒有能夠滿足她的要求和願望,而這其中,沒有滿足她的性要求是最主要的原因。他的話讓我明白其實我和他面臨同樣的問題。海倫和你年齡一樣大,我可不想像傑克那樣被拋棄。」
「哦,我明白了。好吧,我會好好地考慮一下。我得承認,你的話讓我覺得很開心,因為你這麼在乎我。」
她說道,「我可以想像那種非常刺激的場景,你孤獨地待在家裡,而我則在汽車旅館裡和陌生男人做愛。」
她咯咯笑著說道,看著他的手在褲襠那裡摸索著。
她注意到他的褲襠那裡鼓起了一個大包,她手指著那裡,大聲地笑了起來,「哈哈,我們的談話竟然讓你勃起成這個樣子了?你這個變態的傢伙!」
他的臉騰地紅了,「一想到你在汽車旅館裡的場景,我就特激動。」
亨利說道。
克麗還沒有搞清楚她是否真的對亨利的計劃感興趣,她覺得自己還需要仔細考慮一下,但這也許就意味著她已經默許了。但是,幾周以來,她瞞著丈夫反覆考慮著他所說的話,發現自己一想到要和陌生男人在汽車旅館裡偷情,竟然也很興奮。在網絡上,克麗發查閱很多關於綠帽老公的文章,她發現網絡中有很多機會可以讓女人輕易地出牆。
令人超乎想像的是,一個男人,可以把自己完全交給他的妻子,可以真正幻想做她的綠帽老公。或者,實際他已經具有綠帽老公的品質,只不過被她挖掘出來而已。
克麗現在明白了,許多男人,甚至可以說大多數男人,可以被他們的女人調教成完全聽命於她們的人。但是即使是這樣的男人,也和做一個終生不悔的綠帽老公相去甚遠——綠帽老公將真正完全被女人所占有和支配,甚至可以說是女人的奴隸。沒錯,這兩者是有本質區別的。
大多數完全聽命於自己妻子的男人,根本不能接受與別人分享自己的妻子,而作為綠帽老公,必須無條件的任妻子所為,無論她做出多麼令他感到羞辱的事情。
克麗決定嘗試一下。她已經打定主意,但她還不能確定她丈夫可以接受到什麼程度,而且,她也不想破壞他們的婚姻和家庭。因此,她妥善確定了自己的計劃。
這天,他們正在吃午飯,克麗看著她丈夫說道:「今晚你帶我出去跳舞吧,亨利。」
「哦?好啊,親愛的。你知道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可以去玩嗎?」
亨利說道。
「在大十字那邊,城西23街附近有一家不錯的舞廳。」
「我們以前去過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不,以前沒去過,所以才要去嘛。我不喜歡見到熟人,所以要去遠一點的地方玩。」
克麗說道。
「好的,我完全同意。但你為什麼選了那裡呢?」
「因為今天晚上我要給你戴上綠帽子了,所以我要避免可能出現的任何不良後果。」
她說道。
他心裡一熱,艱難地咽下嘴裡的食物,然後問道:「真的嗎?」
「亨利,在我們踏進那個地方之前,你隨時可以改變主意。可是如果我們進去後,你再想改變就來不及了。你會變成一個真正的綠帽老公,而現在的生活方式將一去不復返了。我想我已經說得夠明白的了吧?」
亨利目瞪口呆地說不出話,仿佛被克麗話嚇壞了。她能看得出他臉上充滿迷茫和彷徨的表情,眼睛裡甚至出現了掩飾不住的驚恐。
「這可是你的主意,亨利。一旦走出這一步,以後你將承擔可能出現的任何後果,所以你一定要想好你到底想要什麼。」
「親愛的,我只是對你突然宣布這樣的事情感覺有些措手不及,我想,就像幾周前我第一次向你提出要做綠帽老公時你最初的反應一樣。坦率地說,你很快就會把我現在的反應忘記的,以後我不會再有這樣手足無措的表現了,因為我不想讓你覺得不舒服。」
亨利說道。
「不,不會的,亨利,我不可能忘記這些。最近幾周,我仔細研究了這個問題,我想我已經了解了你的動機。而且,我想我也很清楚怎麼去做。我想你肯定也有充分的考慮了,是嗎?」
亨利像一個乾了壞事被當場抓住的小孩子一樣,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是的,太太。我在網絡上肯了很多這類的資料和事例。」
「好的。」
她說道,「亨利,下面我要說幾件事情。首先,不管我們是否去做,今晚我們對這個問題的討論將是最後一次。」
「好的。」
他說。
「好,下面我要向你保證,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我真的非常非常愛你。跟你不想失去我一樣,我也不想失去你。還有,我向你保證,我不會故意傷害你,我是說心靈上的傷害。也就是說,一旦我們開始,一旦我們去做了,我就將隨時隨地跟任何男人做愛,而無須事先徵得你的同意,或者事先告知與你。我說清楚了嗎?」
「說清楚了,太太。」
「最後一點,一旦我們去做了,那將是永久性的。我已經下定決心,要好好利用這樣的方式,讓我們倆都得到快樂。你以後將成為一個真正的綠帽老公,再也不會有更多的屄讓你隨意肏弄了,明白嗎?」
「明白。」
「好的,那就這樣吧。請你記住這一點,開弓沒有回頭箭啊!」
她說道。克麗覺得他們夫妻倆必須從思想到身體都做好充分的準備,所以她把一切都要事先交代清楚,也許她說得過於嚴重了,但是她希望用這樣嚴重的後果來打消她丈夫任何僥倖的心理,畢竟能夠賦予她充分權力的綠帽老公和騷妻生活方式對她有太大的誘惑,也許一旦開始,她自己都很難控制住自己。
這一點,她心裡清楚,也必須讓她丈夫清楚。
他點了點頭,但克麗看出了他內心的矛盾,她明白他的擔心,但事情必須這樣進行下去。她知道他心裡有沉重的壓力。
晚上7點,克麗打扮一新地出現在亨利面前,她的裝扮實在太誘惑人了。黑色皮衣短裙包裹著性感豐滿的身體,深棕色披肩發襯托著白皙秀麗的面容,若隱若現的化妝既表現了她的嫵媚,又沒有做作的痕跡,這一晚她註定是舞廳里引人注目的角色,已經35歲的女人看上去就像是個20歲的小姑娘。
亨利看著自己的妻子,心裡讚嘆不已,這時他真有點後悔自己的決定了,要把這麼鮮靚性感的妻子送給別的男人享用還真有些心疼,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須這麼做。他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歡快地對妻子說道:「太美了,克麗。你簡直令人驚奇。」
「謝謝你,親愛的。你自己打扮得也很得體啊。」
的確是這樣,亨利的相貌和衣著都會得到別人充分的敬重,但今天晚上,他的儀表已經無關痛癢了。
她的微笑是那麼美麗,亨利感覺自己幾乎要拜倒在她的裙下俯首稱臣了,他喃喃地說道:「謝謝你,謝謝你嫁給了我,做了我的淫蕩妻子。」
她的一條眉毛向上揚了揚,暗自高興聽到他說的最後幾個字,看來他肯定不會臨陣退縮了。但是,現在時間還早,他們夫妻還沒能最後釋放心裡的壓力。在去舞廳的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什麼話,緊張的情緒在兩個人的心裡積聚著。
大十字是城西一處非常繁華的商業區,那裡各種娛樂場所也很多,各色衣著華麗、裝扮新潮的男男女女,或是單身,或是早有家室,都到這裡尋找艷遇的機會。現在,這對原本本分、傳統的卡爾非爾德夫婦也終於融入了這個大染缸。
亨利將車開進了停車場,他關掉發動機開關,兩眼呆呆地望著前方。終於到了,一旦現在打開車門,下了車,以往的生活將不復存在,這是他妻子反覆警告過他的。恐懼這個詞似乎都無法描述他現在的心情。
克麗很清楚他現在心態,俯身靠近亨利,溫柔地親吻著他的嘴唇,左手撫摩著他的頭髮,說道:「我愛你,亨利,我永遠愛你。現在你準備好了嗎?」
亨利轉頭看著自己美麗的妻子,說道:「是的,我準備好了。」
克麗心裡充滿了喜悅,甚至想歡唿起來,但她克制著自己,只是輕輕笑了一下,說道:「那我們走吧。」
現在是晚上9點,整個舞廳里到處是人。亨利在離吧檯不遠的地方找到一張空桌子,和克麗一起坐下。他看著吧檯上一架老式的搖把唱片播放機,心想,不知道他們從什麼地方找到這樣古老的機器的。
看到一個女招待在那邊的過道上,他向她招手,示意她過來。
「兩杯摩爾勞特斯酒。」
亨利不假思索地說道。
克麗咯咯笑了起來,那個女招待也笑了。
「亨利,這裡可不是沙灘城堡酒吧啊。」
克麗微笑著對女招待說道,「請來兩杯龍舌蘭酒,謝謝。」
亨利顯得有一點尷尬,但他在心裡抗拒著,試圖用這樣的方式維護自己的尊嚴。
夫妻倆坐在那裡,一邊喝著酒,一邊觀看著舞池裡跳舞的男男女女。
「想跳舞嗎?」
亨利問他妻子道。
克麗看著他,回答道:「想啊。」
說著,夫妻倆便走進了舞池。
舞曲悠揚而緩慢,夫妻倆默默地挪動著舞步,就像他們多年的婚姻一樣,雖然已經沒有了激情,但是卻又充滿了默契。這時,一個身材高大、大約40歲左右的男人拍了拍亨利的肩膀,客氣地說道:「抱歉,我能打斷你們一下嗎?我想請這位女士跳個舞。」
「哦,好的,好的,請吧!」
亨利說道。
那個男人取代了他的位置,摟著克麗旋進了跳舞的人群中。亨利默默地回到他的座位,默默著看著跳舞的人群,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和那個男人邊跳邊聊著。
在一曲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就被別的男人插進來一腳,很顯然,今天晚上對克麗來說,這是最大的問題,因為她想選擇自己需要的,而不是被選擇。
跟克麗跳舞的那個男人似乎也感覺到,懷裡摟著的這個女人好象已經心有所屬,又好象在尋找新的伴侶。但是他分明看到她和一個男人一起進來的,他心裡對這個女人有些好奇。
這個男人還是很有些自己的特點,中等年紀,身材修長,相貌英俊,信心滿懷。亨利想到這裡,內心不禁有些疼痛,是嫉妒的痛,這在他的婚姻生活中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他端起杯子,一口喝乾了杯子裡的龍舌蘭酒。
由於舞池裡的人很多,亨利有一段時間看不到妻子和那個男人的身影了。等他再次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坐在了對面的座位里,他正在親吻她,而且,好象他的右手還在撫摩著她的胸脯。亨利感覺非常鬱悶,他抓起妻子的杯子,一仰脖,將半杯剩酒倒進了自己的嘴裡。
當他再次朝他們望去的時候,看到克麗朝他這邊看了一眼,沖他笑了一下。
克麗的眼神和微笑讓他冷靜了下來,他眼看著他們站起身,朝他這邊走了過來。
噢,我肏,糟糕!亨利心裡罵道。他僵坐在位子上,動不了身體。
「亨利,這是賈里德,跟他打個招唿吧。」
克麗說道。
「嗨……」
亨利僅僅能說出這麼一句。
「你好啊!」
那男人回答道,「你介意我把你的小甜心借用一會兒嗎?」
「是啊,親愛的,我們要去找個房間,賈里德要肏我呢。我們要去待上幾個小時,好嗎?」
克麗說道。
「哦,噢……好,好吧。」
亨利結結巴巴地說道,感覺非常屈辱,但是他的陰莖不可遏制地挺起,粗得像一段橡木。
「嗯,那我們走了。」
克麗說著,跟賈里德一起轉身走了。
僅僅過了一個半小時,克麗就回來了。賈里德把她送回到他們的座位,然後就走了。亨利沒有站起來,只是幫著克麗拉開座椅,然後朝賈里德揮揮手,說了聲謝謝和再見。
克麗坐下後,看著和她一起生活了12年的丈夫,問道:「你還好吧?」
「嗯,還好,我只是覺得有點滑稽。」
他回答道。
「我知道,我也覺得滑稽。」
克麗說道,「但是,現在你已經被戴上了綠帽子了,亨利。現在你是我的小王八奴隸,你明白這一點,是嗎?我希望你的感覺良好,小可愛。我要你感覺良好,這是我的要求。」
「我會的。」
他回答道。
「那我們走吧。」
在回家的路上,亨利默默地開著車,克麗也沒有說話。一個剛剛出軌的妻子和一個剛剛被戴上綠帽子的丈夫都在默默地品味著各自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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