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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踏入修真
第一章有志少年
隋順和三年,天下一派太平盛世,歌舞昇平的景象。
隋朝很大,幅員遼闊,下屬有三十多個州,每個州下面又有府、縣,人口數 百萬,修仙門派猶如星羅棋布,大大小小的不計其數。真是鼎盛一時,百姓們也 都安居樂業。但這一年也是與以往不同的一年,因為又到了各大門派每十年招收 弟子的一年。從大隋元年開始,隋太祖就規定為了不影響百姓們正常的生計,也 為了不使大隋修真人才凋零,各個修真門派可以每隔十年招收一批弟子。所招收 的弟子一旦通過宗門內的考核,就可以留在門派內作為培養的對象,開始修真的 生活。而其家中因為有人被選中,每年由其門派還給發放一定的貼補,這些貼補 根據其子女資質的不同,以後每年在門派內等級的升降不同而不一樣。當然,各 門派給弟子家人的補貼也根據跟門派的實力和家底不同而有所區別。但都基本上 所給不菲,夠其家人一年生活所用,可以讓弟子們專心修行,以後為門派出力, 而不用擔心家人的生活用度。不過這些還不都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的家人以後 可以揚眉吐氣,風發鄉里。仙凡有別,一旦家裡有了修仙者,可以說在當地以後 就沒人會、也沒人敢再欺負了。相比那些最終通過門內考核的,而那些沒通過考 核的結果就慘了很多,要麼留在山門內當個外役雜事,有機會再往上混混;要麼 就被直接遣送回家,打回原形,其家人有可能遭人白眼,被人背後或當面冷嘲熱 諷,受盡奚落,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無法抬頭做人。在大隋東南部很偏遠的地方 有一大片山脈叫青雲山脈。
這座山脈連綿不絕,一望無際,占地大概有方圓數千里,整個青雲山脈不僅 景色宜人,而且還崇山峻岭、地廣林密。
因為青雲山的主峰附近靈氣充足,所以有正邪三家門派在這片山脈里立足, 各自占據了不同的區域和靈脈。這三個門派之間相距也不甚遠,卻都霸占著不同 的山峰。
青雲派是這三家最大的一家道家門派,實力也最雄厚,另外兩家是正道中人 所謂的邪派合歡宗和血河門。三家門派明爭暗鬥,互相制衡,維持著一種相對平 衡的關係。青雲派在這方圓五百里算是最大的一門,而且是這附近唯一一個受皇 朝冊封的一家門派。掌教青雲子修為高深,據說是結丹後期,離結丹大圓滿只差 一步,就可以衝擊元嬰期。但卻卡在瓶頸多年,始終無法突破,所以常年閉關, 不問世事,門內的大小事物基本上都交給其下面的幾個長老打理。這一年,也是 青雲派每十年一次招收弟子的一年。
所以青雲派年初就給附近大大小小的府縣和村莊下了通知,要各處八歲以上、 十五歲以下的少年做好準備,等著青雲派的人去挑選入門弟子。
……夏清,和其父母就居住在離青雲山很近的的一個村莊裡,羅家莊。
他今年剛滿十歲,長得眉清目秀。因為其父是個獵戶,可能經常吃父親在山 里打的野味的原故,所以身體看著要比一般的孩子壯實、高大些。夏清的父親夏 奎本不是羅家莊附近的人,而是大隋的一個武將,早年征戰縱橫疆場。隨著國家 的太平而慢慢的無用武之地,他又志不在當官,覺得官場險惡,雖然自己是一個 武將,但往往也不能倖免,隨時有可能會不經意的被捲入到各種鬥爭中去,所以 心灰意冷之下索性就解甲歸田,來羅家莊隱居了下來,娶妻生子,做了一名老實 巴交的獵戶,與世無爭。夏清早在兩年前就跟著父親開始習武,每天早上一大早 起來在父親的指導下練習拳術和刀法。吃完早飯後他再去莊上的私塾里念書,私 塾里的教書先生是莊主羅世傑專門花錢請來的,主要是為了讓他的獨生子羅敬念 書識字。
羅敬已有十二歲了,長的劍眉星目,鼻直口方,一臉的英氣。
除了他們二人,還有十幾個和羅敬、夏清年齡相仿的孩子也在私塾念書,目 的是讓他們免費來陪讀,為了不讓羅敬感覺讀書無趣,所以羅莊主也就順便做做 善事,讓這些孩子們也來識識字。夏清的家裡不算特別的富裕,倒也還算殷實, 從小到大父母並沒讓他缺衣少食。
他每天下午都去附近的山裡打柴,或幫著母親做點家裡的體力活,等著父親 從山裡打獵歸來,除了將一些獵物留著拿到附近的集市上去賣錢,剩下的都被他 父親剝皮宰殺,進了一家人的肚子。
而所剩下的一些珍貴的野獸皮毛,除了留下一些自己家裡用之外,其餘的也 都拿到集市上去賣給那些大戶人家了。這一天下午,夏清從山裡打了一些乾柴, 背在背上慢慢走進了山莊。剛進莊口,就看見七、八個少年從不遠處迎面走來, 其中以羅敬為首,身邊跟著的都是莊裡的各家子弟,因為羅敬他爹是莊主,所以 大家都巴結著他,以他為小頭領,這群孩子們每天要麼除了念書,要麼就是在這 莊裡和大山的附近四處玩耍。夏清平時很少跟他們來往,因為家境的不同,這幾 個人家裡比他家要富裕的多,而且家裡的大人們也都慣著,不用為家裡的事操心。 不像他要幫家裡做事,而且他也不善於巴結人,所以跟這些孩子們有些格格不入, 不相往來。他背著乾柴也看見了羅敬他們幾個,大家走了個迎頭,在要相錯而過 的時候,夏清往旁邊側身給他們讓路,不小心踩到了一個小土坑裡,腳扭了一下, 順勢就要摔倒。
「小心!」只見羅敬往前大跨一步飛快的出手抓住了夏清的胳膊,正好扶住 了他,讓他站穩了沒有摔倒。「多謝。」夏清平靜地看著羅敬說道。
羅敬雖比他大兩歲,但兩人的個頭卻相仿。「客氣什麼,你是背著柴禾為了 給我們讓路才差點摔倒的,應該是我們謝你才對。」羅敬誠懇的說道。
夏清聽了沖羅敬微微地一笑,沒再多說什麼,轉身朝家的方向走去。可是沒 走幾步就聽到羅敬的一個跟班說:「少莊主為何跟個打柴的鄉巴佬這麼客氣?」
「不許這麼說,大家都是一個莊裡的人,平時理應互相照顧才對。」羅敬毫 不客氣的說道。
「我是擔心他弄髒了你的衣服。」那人訕訕地說道。
「衣服髒了不要緊,換一身洗洗就行了。走吧,咱們還是去河邊抓魚去吧。」 羅敬淡淡的說道。但他的心裡卻在想:「好快的步法,剛才就算是沒有我的出手 相扶,他也根本不會摔倒,不愧是武將的兒子,想必也沒少跟他爹修習武功。」
剛才在他伸手還沒有碰到夏清的那一剎,夏清的另一隻腳已微微地移動,將 腰往下一沉穩住了身子。不過當時除了羅敬,別人誰也沒有看出來而已。「好快 的身手。」夏清也在想著羅敬剛才的出手,「看來他父親除了讓他念書之外,家 中的那幾個武師平日裡也沒少教他個一招半式。」夏清又走了幾步,就聽到另一 個少年拍馬說:「羅大哥,再過三個月就是青雲派來選弟子的時候了,咱們幾個 當中,你一定能選上。」
「那可不一定,咱們這附近百里之內已經有三十多年沒出一個這樣的人材了。」 羅敬嘴上雖然笑著這麼說著,但語氣中卻充滿了自信,有一種捨我其誰的氣概。 「青雲派,收弟子,修仙,我也想去試試。」夏清慢慢地走著,心裡想道。
他從小也聽到了很多關於修仙的傳說,雖然長這麼大還從沒見過那傳說中的 仙人們,但卻知道他們能在天上飛來飛去。所以那些傳說中的飛仙,自打他從很 小的時候起,就在他的心中是神秘而又令人嚮往的。
夏清迎著夕陽一邊走著,一邊想著。同時他的臉上浮起了燦爛的笑容,對修 仙充滿了好奇和憧憬。
第二章父母同意
夏清的家就住在莊後的一個小樹林裡,與其他人家都相隔著一段的距離,並 不是他的父母不願與人往來,而是這片樹林的確非常安靜。
樹林的後面不遠處還有一條小溪,溪水很淺,但卻非常的清澈,偶爾還在溪 水中能看到那麼幾條小魚小蝦。
過了小溪沒多遠就是一個大土坡,土坡上面長滿了高矮不同的各種樹木。
夏清背著柴禾回到了樹林前,順著林前唯一的一條小路往裡走了十幾米就來 到了自家院子的門口。
因為左右沒有鄰居,所以院子的格局很大,院子的周圍都用土牆圍了起來, 一共三排屋舍。
第一排是三間房子,中間是一個類似客堂一樣的擺設,其實夏清家平時很少 來客人,一年到頭偶爾也就是莊主會派人來通知一些莊裡的事情,例如一些婚喪 嫁娶,還有一些喜慶的事搞個慶祝什麼的,所以屋裡的擺設也就相對簡陋些,除 了一張比較大的桌子外,就是四把圍著桌子擺放的長條椅,桌子上還放著四個簡 陋的茶碗。
房間裡的陳設雖然簡單,但卻都擦拭的一塵不染,可見夏清的母親非常注意 小節,也是個很愛乾淨的女主人。
右邊那間房是夏清父親放獵具的屋子,裡面除了放了一些獵刀和獵叉之外, 還在牆上掛了幾張曬乾的野獸皮,屋子的中央還放了個特大的木桶。
左邊的屋子本來是空的,裡面只放了一張小床,是夏清的父親有時去集上賣 獵物和皮毛回來晚了,如果夏清和他娘已經休息了,為了不打擾他們母子,他父 親就會在這張小床上臨時睡一晚。
後來夏清逐漸長大了,知道從羅家莊去鎮里趕集來回要走很遠的路,就和母 親說讓父親每次趕集儘量要早去早回,省得晚上走夜路不安全,雖然他父親有一 身的武功,又常年以打獵為生,等閒人四、五個也近不了身,但還是回來晚了總 歸讓人擔心。
所以當夏清的母親將兒子的意思跟丈夫一說,夏清的父親只說了一句「兒子 長大了。」就心滿意足的回屋倒了一碗酒一飲而盡,臉上掛滿了寬慰的笑容。
從此後他每次去趕集還真都是早去早回,沒再趕過夜路,讓夏清娘倆放心了 不少。
在夏清八歲開始練武那年,他找了個藉口從後院搬到了前院這間小屋,說是 為了有時候睡不著想起床到院外打幾趟拳,但其實大多時候是為了偷偷跑出去玩 方便。
夏清喜歡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偷偷跑到樹林後面的土坡的草地上一個人躺在 那裡看星星,或是在夏天的時候去抓那些會發光的燈籠蟲。
兩個大人也都知道夏清的一些小心思,但不戳破,一來是這附近都很安全, 人們都相處的很好,也沒什麼雞鳴狗盜之徒,二來是因為夏清是個男孩子,還是 少拘束他一些,讓他野就野吧,只要長大後品行好就行了。
院子的第二排是灶房和飯堂,這是夏清母親每天要忙碌的地方,夏清的母親 唐瑜兒做得一手好菜,不管夏清的父親打了什麼獵物回來,只要收拾乾淨後到了 她的手裡,她都能變著花樣做出不同的美味來。
所以夏清從小就飯量大,吃得特別多,身體也長得比一般孩子高大壯實。
院子裡第三排是一大一小兩個房間,是夏清的父母的起居和他也單獨住過兩 年的一間小屋。
「娘,我回來了」,夏清一邊往裡走著,將柴禾放到灶房外面的牆根下一邊 衝著後面大聲喊著。
唐瑜兒每天有午睡的習慣,此時節剛剛春末,雖還未立夏,但天氣也有些燥 熱了,此時她正躺在被窩裡剛剛睡醒,房間裡有點熱,被窩裡更熱,她躺在那張 有點顯得過大的床上,床是她丈夫親手做的,結實耐用。身下邊的單子裡縫的是 一整張的虎皮,這張虎皮也是她丈夫在山裡打獵的戰果,下面還有厚厚的褥子, 整張床被她鋪的鬆軟舒服。
這種天氣躺在虎皮上睡覺,還蓋著被子,唐瑜兒的身上在醒來時已出了一層 細細的香汗,但她就是喜歡這種感覺,寧願在被窩裡熱的出點汗,也不喜歡涼嗖 嗖的,更何況她習慣了裸睡。
她本就不是本地人,在遇到夏清他爹之前也是享受慣了,所以這麼多年來, 總是儘量將自己弄得舒舒服服的,不曾委屈了自己。
唐瑜兒今年才剛滿三十一歲,每天除了洗洗衣服做做飯,收拾一下屋子,再 沒有什麼過分的勞作,她本就生的非常貌美,再加上刻意的保養,所以整個人看 起來白白嫩嫩的,平日裡舉手投足間很有女人味,說話時眉眼中也帶些風流意味。
像她這樣的婦人在羅家莊這種地方可以說是絕色美人了,也是遠近聞名的, 平日裡偶爾出門有些閒漢在背後也是經常品頭論足,眼饞的直流口水。他們雖然 都不知道唐瑜兒的名字,但卻都知道她是夏奎的女人。以夏清他爹的那身本事, 這幾個閒漢也就只能過過嘴癮,沒人敢真打什麼主意。
此時的唐瑜兒正赤條條的躺在被窩裡,渾身微微發燙,聽到兒子回來了在外 面喊自己,連忙朝屋外喊道:「清兒,你先自己倒碗水喝,再洗把臉,去灶房看 看火,娘一會兒就來」。
「好,知道了」,夏清回完聲後就去自己忙了。
唐瑜兒不情願地從被窩裡坐了起來,掀開被子一絲不掛的走下床,去屋的一 角的一張藤椅上拿衣服,光光的身子在略微黑暗的房間裡白的有些耀眼,高挑的 身材,一身豐腴的嫩肉走起路來上下直抖,一對豐盈的大乳左右搖晃,雪白巨大 的臀部一走一扭如同一輪在晃動的滿月。
她天生愛吃肉,所以平時丈夫打回來的野味和猛獸的肉她也沒少吃,將自己 養得油光水滑、豐滿異常,又正處在女人的旺期,虎狼之年,幾乎每天晚上都要 和丈夫激戰到三更半夜才能滿足。
唐瑜兒一邊挽著頭髮一邊繫著衣襟上的扣子往外走著,衣服很貼身,都是她 自己裁剪的,料子也是細心挑選的,不是很貴但卻很輕柔。
她來到了灶房,看見夏清正在往爐膛里添柴,不禁笑罵道:「小壞蛋,一回 來就大唿小叫的,連個覺也不讓娘好好睡。」
「娘,人家不小了。」夏清很不願意地的說道。
「好,好,不小了,來幫娘幹活吧」,唐瑜兒看著兒子溺愛地笑說道。
夏清的父親夏奎是在傍晚的時候回到家的。
他的肩上扛了個已經斷了氣的白蹄火鹿,一隻手還拎了兩隻死的三眼雪兔, 另一隻手拿著個不太長的鋼叉,後腰上插著一把直直的短刀。夏奎今年三十五歲, 整個人看起來雄壯威武,長相粗豪,高大的身架,只是眼袋處微微地發青顯示出 有些縱慾過度。
夏清的身材跟他爹很像,所不同的就是夏清眉眼要清秀很多,這可能像他娘 多一些。
「清兒,去打盆水來,再將爹的工具拿來,爹把它們收拾一下,咱們明天吃 鹿肉。」夏奎一進到院子就對夏清說道。
「好嘞。」夏清答應了一聲扭臉跑著去準備了。
唐瑜兒這時微微扭著肥臀走了過來,「白蹄火鹿?還是一頭雄的成年火鹿。」 唐瑜兒有些動容的說道。
她知道此鹿一般很難獵到,此獸反應敏捷,奔跑飛快。現在這個季節正處在 雄鹿的發情期,而鹿性又奇淫無比,此時吃了此鹿肉不論男女都無法按捺情慾。
想到幾年前也是這個季節夏奎打過一隻比這還小的雄鹿,兩個人吃了後那高 漲的性慾,每天只要一有時間就脫衣上床交歡,整整在一起狂乾了三天才發泄完, 一想到這,唐瑜兒就心跳加速,臉開始發燙。
她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雄鹿,低聲嗓音發膩地對夏奎說:「我的親哥,鹿血呢?」
夏奎咧嘴輕輕一笑,從懷裡拿出個大酒囊,「都在這,還熱著呢,等晚上一 起喝。」說著就用手捏了捏唐瑜兒的屁股。
「壞蛋,今晚可別提前繳械投降啊。」唐瑜兒說著不經意的將屁股輕輕扭了 扭。
夏奎一想到唐瑜兒那豐滿的肉體,在床上那放蕩的輕浮樣,就禁不住就嗓子 發乾,眼睛發直的咽了咽唾沫。
唐瑜兒看了「嘻嘻」一笑,扭腰擺臀的轉身就走。她知道自己在這身外衣下 面什麼都沒穿,主要是天氣熱了,這樣在自己家裡穿得舒服,而且夏清才十歲, 在她眼裡還什麼都不懂,她相信剛才夏占奎捏她的時候已經感覺出來了裡面是啥 也沒穿,她對自己丈夫的這種色鬼的樣子很滿意。
……
晚飯一家三口吃的其樂融融,唐瑜兒不停的給丈夫夾菜,一想到晚上兩個人 的安排,她就渾身發軟,看著丈夫的眼睛像要能滴出水來。飯後收拾完桌子,本 以為夏清又要像以前一樣出門去玩一會兒就回來睡覺,夫妻二人都等著夏清的離 去好回後院去縱情打滾交歡。
不料夏清卻輕輕的開口說道:「爹,娘,我有件事想跟你們商量一下。」
「清兒,有什麼事吞吞吐吐的,快點說吧。」夏奎一愣,知子莫若父,知道 夏清雖然才十歲,但性格老成,如果用這種態度來跟他們說話,那就意味著一定 不是什麼小事。
「嗯。」夏清點點頭,於是將聽說青雲山要來找收弟子,和自己想要去試試 的想法說出來了。
夏奎聽完眼睛一亮,看了看妻子,看到唐瑜兒面帶喜悅的輕輕頷了下首,他 立刻就明白了妻子的意思。
於是他認真的說:「好的,到時候他們來選人爹陪你去。」
「真的?」夏清高興得差點蹦起來,他沒想到父母答應的這麼容易。
「當然是真的,傻孩子,你爹什麼時候騙過你。」唐瑜兒抿嘴一笑,又接著 說道:「這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兒,而且青雲派離咱們這又那麼近,你學道有成 後可以隨時回來看爹娘,到時候你會仙術,想回來那還不是路上最多用一天的時 間?」
夏清聽了滿心歡喜,夏奎也說道:「從明天開始你就別去私塾念書了,反正 這兩年你也把該識的字都識完了,以後每天上午跟我練武,下午我帶你在附近的 山里狩獵,好好鞏固一下你的身手,以後離開家了,很多事情都要靠自己了,如 果太弱了可不行,會被人欺負的。」
「嗯。」夏清鄭重地點了點頭,「如果能踏上修仙這條路,我將來一定不會 讓你們失望的。」夏清在心裡這樣想道。
看著夏清高興地走了,回到自己的前院去了。夏奎站起身來將房門關上,並 從裡面倒閂起來,這樣就把整個院子前後隔絕了,沒人再能進到後院。
他把門閂好後剛一轉身就感覺一個火熱的身子貼了上來,他順手一把摟住, 頭一低,吸住了那溫潤的紅唇,緊跟著就感覺那濕熱的香舌也伸了過來,他不客 氣的一口含住並吸吮了起來。
「嚶」唐瑜兒發出了一聲輕吟,一雙玉臂纏住了他的脖子,夏奎邪邪的一笑, 知道這婦人喜歡徹夜不眠,縱情歡樂,倒也不急著辦正事,一雙大手隔著衣服在 唐瑜兒身上到處揉捏,把個唐瑜兒撩撥的嬌喘連連,知道夫君在故意輕薄,她也 就順水推舟,任他撫摸,看他能忍多久。
夏奎一把抱起唐瑜兒走到了飯桌旁坐下,讓唐瑜兒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整個 人都躺在了他的懷裡,一雙大手在唐瑜兒身上遊走著,一邊說:「妹妹,你不後 悔?清兒這是在走你的老路。」
唐瑜兒躺在夏奎懷裡杏眼迷離的說:「親哥,咱們就這一個孩子,你難道想 讓他一輩子留在身邊,將來也做個獵戶?」
原來唐瑜兒以前也是一個修仙門派的弟子,不過入門後資質平平,雖然努力 修煉,但進步低微,總是在練氣三層以下徘徊,無法突破。漸漸的也就心灰意冷, 想在門派里找個有來頭的靠山,給人家做侍妾,或做個爐鼎供人家雙修採補,如 果能將對方侍候的好了,得寵後說不定會提攜她,賜一些功法或丹藥給她,幫助 其突破,好能在修行的路上走得更遠。
她也知道,一個女修如果要靠出賣姿色和身體在修仙界裡混,往往下場不會 有多好。如果對方真的能對她有情有義,在拿她當爐鼎採補時會手下留情,吸取 她的元陰時會適可而止,不傷及她身體的根本,這倒沒什麼,事後如果喂她吃些 滋補調理的丹藥就能在短時間內恢復,但如果對方是個自私貪婪的主兒,不管她 的死活,那麼有可能她在短時間內就會香消玉殞。
但她沒想到的是,以她練氣二層的修為,在門派內那些有實力的老祖根本就 沒人正眼看她,人家就是選侍妾或爐鼎雙修,也都是至少是築基期的女修,像她 這種修為練氣最低級的根本就入不了人家的法眼。
後來有一次一位練氣大圓滿的師姐在給門派執行任務時選中了她,讓她一同 去,任務很簡單,只是去附近一座山脈采一些煉製補氣丹的草藥,最低級的草藥, 也是用來煉製低級的練氣期的弟子服用的補氣丹。
但沒想到在採藥回去的路上不巧碰到幾個敵對門派的弟子,對方有一人是築 基初期,一名練氣大圓滿。那幾個修士立刻就對她們幾個女修展開了截殺,幾乎 是毫無懸念的一邊壓倒式的殺戮,唐瑜兒當時就負傷了,還好只是一點輕傷,無 關緊要。但她在雙方的戰鬥中起不到絲毫的作用,那位師姐也是當機立斷,拿出 了幾枚一品的飛遁符讓她先逃命,而那位師姐卻來不及逃跑被對方纏住。唐瑜兒 也不知結果如何,估計那位師姐是凶多吉少。
當時唐瑜兒只是拚命的更換、激發那幾張飛遁符逃命,對方看她只是個練氣 二層的低級女修,轉眼就跑沒影了,也就懶得去追。
她也不知逃了多久終於體力不支一口元氣耗盡,在一片山林中落下並昏倒過 去,正好夏奎當時在這片山林中打獵,他看到昏倒的唐瑜兒並將她救起,帶回家 養傷。
夏奎用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精心照顧,讓唐瑜兒把傷勢給徹底養好。在這期 間,兩人的朝夕相處也漸漸地產生了感情。唐瑜兒也是當時對修仙之路感到了茫 然,知道自己將來想成大道根本無望,而且就連回門派的路怎麼走都不知道,就 算能打聽出來,想想以自己的修為也很難安全返回門派,這一路上不知道還會遇 到什麼兇險。
她想通了這些後,不禁將牙一咬,決定放棄修仙,跟夏奎結為夫妻,從此做 一名凡人。
但現在夏清想去修仙,又讓唐瑜兒的心中泛起了希望,與其讓兒子默默無聞 的在這偏僻村莊終老,還不如讓他出去闖一闖,也許將來能出人頭地呢。
男孩子嘛,就應該這樣。
一旦他有那個福緣,將來能在修仙的路途上有所建樹,自己夫婦也能跟著沾 沾光,雖然不敢奢望自己也能跟著得道飛升,但至少能有機會從兒子那得到些靈 丹妙藥,讓自己容貌久駐,儘可能久的保持青春不老,那也是一樁美事。
有時唐瑜兒一個人時一想到自己會慢慢變老,這副嬌軀也會變成一堆枯骨, 心裡就充滿了遺憾。
但現在夏清又給了她一絲希望,如果能真的紅顏永駐,和夫君長久地雙宿雙 飛,盡情享受這男歡女愛,那在這世上還有何求?唐瑜兒天生媚骨,結婚後一經 人道,嘗到了其中的美妙滋味,對男女之事更是索求無度。
好在夏奎身體雄奇,對唐瑜兒在床上也是如獲至寶,兩人男奸女淫,對床第 之事仿佛永不知疲倦。
此時飯堂內黑著燈,只有月光從窗戶上灑些進來,唐瑜兒已被愛撫的嬌喘連 連,香舌輕吐,但夏奎還是在戲弄著她,手連衣服里都不伸進去,唐瑜兒心中欲 火中燒,也故意不開口哀求。
夏奎低下頭在唐瑜兒耳邊輕輕的說:「明天我把那個大木桶整理一下,看看 漏不漏水,好到山裡采些草藥給清兒洗澡浸泡,強骨易筋。」
一聽他說到那個大木桶,唐瑜兒就心跳加速,那個大木桶是夏奎當時給他自 己定做的,裡面洗澡時坐上兩個人都顯得寬敞有餘。
由於夏奎當年作為武將在戰場上廝殺,胳膊和腿上留下幾處暗傷,幸虧他懂 這草藥浸泡治療之術,時常采些草藥給自己藥浴療傷,很快就將那幾處暗傷給根 除了。
想想當年給夏奎大浴桶里換水的時候,不知多少次被他給抱進那浴桶之中扒 個精光,二人在那浴桶之中盡情地交合。
一想到當年夫妻倆那水中的戰場,要給兒子使用,唐瑜兒的臉立刻紅得像塊 布,只是屋子裡光線暗,夏奎看不出來。
唐瑜兒在他的懷裡輕輕扭動了兩下,感覺到肥臀下那堅挺的火熱。而夏奎也 被摩擦的禁不住一陣粗喘。
「親哥,妹妹渴了。」唐瑜兒膩聲說道。
夏奎輕輕一笑,將手從她身上拿開伸進自己的懷裡,拿出了那個酒囊,用嘴 咬開塞子,對著唐瑜兒的小嘴咕嘟咕嘟灌了幾口火鹿血,自己也仰起脖子喝了幾 大口,然後將塞子蓋上,把酒囊扔在了飯桌上。
他剛將手按在唐瑜兒胸前的那一大團軟肉上,還沒來得及用手隔著衣服去捏 那軟肉上已經硬起的乳尖,忽然一股熱流從小腹下生起,胸中那已經燒得很旺的 一團慾火忽然散遍全身,他終於再也忍受不住,雙眼通紅就要將手往唐瑜兒衣服 裡面伸,知道在那衣服下的身子是一絲不掛的。
「不,親哥不要,清兒還沒睡著呢,可別萬一讓他聽見。」唐瑜兒一邊扭動 著躲閃,一邊捉住夏奎的手不讓他往衣服裡面進。
夏奎知道唐瑜兒是故意的,報復他剛才故意只在衣服外面撩撥她,他們每次 做這種事的時候哪管過夏清是否睡著了?知道孩子還小,就算聽到什麼聲音也啥 也不懂。
夏奎發出野獸般的喘息聲,一陣陣男子的熱氣噴在唐瑜兒的脖頸間,讓唐瑜 兒也興奮地發出了一陣嗓音沙啞的呻吟,夏奎抓住唐她的衣襟,兩手用力往左右 一分,「嘩」的一聲,將唐瑜兒的衣服從上到下徹底撕開,胸前那對碩大的玉乳 在空氣中搖晃著,上面的兩粒乳尖已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小騷貨。」夏奎低吼著將手按了上去,緊緊地抓住了一隻使勁的揉捏著。
唐瑜兒的性慾大堤徹底地崩潰了,夏奎經常粗暴地將她的衣服撕開,為此她 不知毀了多少件衣服,但她還是喜歡夏奎這樣對她,這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像是 一隻被一頭猛虎蹂躪的母狼。
「好人兒,抱我到臥房裡去。」唐瑜兒從嗓子裡說出這句話,說完後就一口 咬住了夏奎的肩膀,渾身在顫抖個不停。
夏奎抱起唐瑜兒就往後堂走去,一路上雙手不停,將唐瑜兒身上被撕開的衣 服剝了個乾乾淨淨。
進屋之後反身把門關好,將唐瑜兒輕輕放到了床上。
「我去把燈點上。」夏奎說完後就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走過去點燈。把 燈點著後,他轉過身將雄壯的身軀對著唐瑜兒走去,唐瑜兒趴在被子上,微微拱 起那雪白的肥臀,轉過頭看著夏奎,將拇指含在了嘴裡,不停地吸吮。她將雪白 的肥臀輕輕地一擺,只見一陣臀浪輕顫。夏奎再也忍不住了,迅速的爬上床壓在 了她的身上。
房間裡很快就傳出了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唐瑜兒一長聲一長聲的嬌啼。
夜,很靜,夜,並不寂寞。
第三章誤喝鹿血
天有些微微亮了,屋子裡的喘息聲才平息下來。
夏奎躺在被窩裡,渾身大汗剛退,唐瑜兒整個人趴在他的懷裡,一頭秀髮濕 的跟剛洗過一樣,臉上一副滿足的表情。
兩隻大奶緊緊壓在他的身側,一條雪白的玉臂摟著他的脖子,一隻小手放在 他結實的胸膛上,兩條大腿和夏奎那粗壯的大腿纏在一起,下身緊貼在夏奎的側 腰上,那片濃密的黑草上還濕漉漉、黏煳煳的。
夏奎躺了一會,扭頭看看了看已經有點微微發白的天色,輕輕一動,想要下 床。
「嗯……親哥。」唐瑜兒拉長了聲音撒嬌說道:「再抱著我躺一會兒,人家 還沒睡著呢」,說著將小手往下一探,握住了他那根還濕漉漉的粗大分身,前後 一擼,小手抓住了那前端碩大的蘑菇頭,開始玩弄起來。
夏奎身子一緊,下身又不受控制的彈跳著硬了起來。
他側過身,用一隻手臂環抱著唐瑜兒那肥嫩的身子,一隻手在被窩裡放在了 唐瑜兒那滑膩的大屁股上,輕輕揉著。
「小寶貝,我該起來了,我先去檢查一下那個大浴桶是否需要修繕,再把早 飯做上,等清兒醒了,我再交待他吃完早飯後去學堂跟先生請個假,這一段就在 家好好練練身體,再陪我去山裡打打獵,把學的武功學以致用。然後我就去山裡 采些草藥回來,明天開始讓孩子培養體質。」
夏奎一邊說著,一邊把玩著唐瑜兒那豐滿的雪臀,還用那被唐瑜兒握在手裡 的已經漲起的碩大菇頭在唐瑜兒的小腹上頂了一下。
「啊……」唐瑜兒被刺激的一聲嬌唿,「親哥,人家是怕你累著嘛,想讓你 多休息會兒」。
「哈,放心吧小寶貝,哥哥我一點兒都不累,今天晚上還要繼續喂你下面那 張貪吃的小嘴,看我怎麼把你給喂飽」。夏奎說著,在唐瑜兒的肥臀上使勁拍了 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
唐瑜兒吃吃的笑著,「那哥哥早去早回,晚上妹妹讓你在這上面多打幾巴掌。」 說著將那大屁股在被窩裡扭動了幾下。
夏奎下床開始找衣服,唐瑜兒躺在床上借著在窗戶上透過的朦朧光線下看著 自己丈夫下身那驢一樣的本錢,不禁杏口微張,又將舌頭伸出來舔了舔豐潤的嘴 唇。
夏清也醒了,昨晚吃完飯後出去和莊裡的幾個小孩玩了一個多時辰才回家睡 覺,一晚上睡得很香。
當他揉著眼睛從房門裡出來向灶房走去的時候,看見灶房外他爹正在一個大 木桶前站著,大木桶裡面還裝滿了水。
「爹。」夏清叫了一聲,又接著問道:「這是幹什麼用的啊。」
在他的印象中,這隻大木桶從來都是放在那個放父親獵具的屋子裡沒人用過。
他小時候洗澡都是被父親領到附近的小河裡,邊洗邊教他游泳,夏清從小就 這樣還練就了一身好水性。
冬天是被他父親帶到樹林後的那個小溪邊,那個小溪的水冬天是溫溫的,在 那找個水稍微深點的地方擦洗一番就行了。
夏奎後來在傷好後也沒再用過這個大浴桶,一來是這個浴桶太大,每次要燒 很多水,非常的麻煩。另外也是有了夏清之後夫妻倆在淫事上開始注意了,畢竟 這個大木桶因為體積太大沒法放在房間裡,在外面洗澡夫妻倆要是再干那荒唐事 又怕孩子看見,所以也就一直閒置了。
他後來又給唐瑜兒專門做了個不大不小的木盆,平時可以放在臥室的床下面, 唐瑜兒想洗浴的時候就自己燒些水倒在木盆里,往裡一坐水正好沒過肚臍兒,可 以擦洗全身。
夏奎每次都是打獵的時候奔跑出汗了,在山間找個小溪往裡一站,可以洗個 痛快,這附近的山脈里到處都有山澗和溪流。
他告訴夏清這是從明天起給他用草藥泡澡的,可以讓身體更強壯,夏清聽了 不禁悠然神往,想像著泡在這個大浴桶里該有多麼的舒服。
夏奎看了看大浴桶完好如初,沒有任何漏水的地方,就把浴桶里的水傾斜著 給倒掉了。
「清兒,爹已經吃過早飯了,你洗涑完了也吃些,東西都在鍋里,爹進山去 采草藥了,你上午去學堂跟先生請假說一聲最近家裡有事不去了,中午飯就在家 和你娘一起吃吧,下午再打幾趟拳。」夏奎一邊說著一邊拿著防身的獵具朝外走 著。
「知道了,爹。」夏清大聲答應著。
夏清去灶房匆匆吃了早飯,早飯是昨晚沒吃完的山豬肉,他吃了幾塊剩下的 留給他娘,等唐瑜兒醒來後食用。
吃完山豬肉後覺得口渴,夏清就開始四處找水喝,當他來到了飯廳,看見飯 桌上放的那個酒囊。
拿起來拔出塞子聞了聞,發現裡面不是酒,就張開嘴咕嘟咕嘟喝了三大口, 喝完後發現入口的感覺有些粘稠,喉嚨里還有一種甘甜的感覺,再一擦嘴角,發 現紅紅的原來是血。
「這不知是什麼野獸的血,一定是父親昨天從外面帶回來的,不知幹什麼用 的?今早走的匆忙給忘了,可千萬別讓爹娘知道了,萬一他們生氣怎麼辦?」夏 清想著,飛快地把塞子塞好,裡面還有一大半,他喝了這三口爹娘肯定不會發現。
夏清關好家門後開始向學堂跑去,剛跑了沒幾步,就覺得渾身發熱,小腹處 更像有一團火,渾身象有使不完的勁,他不禁越跑越快,開始飛奔。
他剛走唐瑜兒就起來了,其實她並不困,只是折騰了一晚上身子稍稍有些乏 力,需要在被窩裡休息一會兒。
她以前也是修士,進入練氣初期就開始打坐吐納,不再像常人一樣需要睡眠。
後來雖然放棄修煉,但之前給自己身體打下的底子非常好。
午睡也是這幾年才慢慢養成的習慣,主要也是為了養精蓄銳,好在晚上可以 在床上和丈夫盡情淫樂。
唐瑜兒鑽出被窩慵懶的下了床,精赤著身子去柜子里找衣服。
剛走了沒兩步,忽然身體一僵,感覺一股暖流從下身流出,她連忙用手去接, 手心裡接了滿滿一堆白色的液體,濃濃的、粘粘的、熱熱的散發著一種特殊的腥 味。
「這個壞蛋,一晚上最少都要泄兩次,而且每次還都那麼多的量,讓人家盛 都盛不下,每次事後都要流出來一些,弄得人家昨晚也是渾身香汗丟了一次又一 次,」唐瑜兒臉夏發燒的想著,然後一張嘴將那堆白色的粘液全部吃了下去,還 把手心給舔了個乾淨。
每次一想到夏奎在她體內那強有力的噴射,唐瑜兒的腿就有些發軟。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下身,大戰後一片狼藉,濃密的黑毛上沾滿了白色的液體, 都已經乾了,一縷一縷的,有的還打著結。
唐瑜兒下身的毛特別的旺盛,滿滿地一大片幾乎占據了小腹的一半面積,仿 佛為了顯示出她那旺盛的性慾。
她找了件衣服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從床底下抽出了那個大木盆,去灶房打了 幾桶熱水倒好,然後脫光了坐了進去,先撩著水把身上的汗洗了洗,然後又把下 身的前前後後洗了個乾乾淨淨。
夏清跑回家時唐瑜兒已經吃過了早飯,飯桌上的那個酒囊已經不見了。
唐瑜兒正在灶房裡切剁夏占奎昨天打的那隻白蹄火鹿和三眼雪兔。
「清兒,跑得那麼急幹嘛,中午娘給你做兔肉吃,晚飯等你爹回來咱們吃鹿 肉。」唐瑜兒一提到鹿肉,心就迅速跳了幾下,想到今、後幾天要發生的事情, 心裡就滿懷期待。
「要是控制不住,到時候白天想了怎麼辦?」唐瑜兒想到了上次吃完那火鹿 肉後,夏奎那兩天看著她野獸般的眼神,和總是在她身上某些部位掃來掃去的火 熱目光,以及自己心裡那總是無法熄滅的慾火,忽然擔心起來。
前幾年夏清還小,他們二人總是讓他下午睡覺或出去和別的孩子玩耍,然後 將房門緊閉在屋裡大白天的白日宣淫,發泄那失控的性慾,晚上更是能瘋淫一夜, 直到天亮慾火稍退再抱在一起疊臀交股睡一小覺。
她倒不擔心夏清吃了火鹿肉後會有反應,認為他只是個連毛都還沒長的孩子, 吃了後只是能滋養身體,而不會像大人般那種火急火燎的需要宣洩。
「想那麼多幹嘛?一切就交給他爹去處理吧,誰讓他讓自己和他一起吃這催 情的東西,我只管到時候讓他泄火,至於怎麼避開孩子就把這個難題交給他吧。」 唐瑜兒眼角含春的想著。
「到底是誰給誰泄火呀,自己哪次不也是急不可待,盼著他把自己抱進屋裡 給剝個精光,兩個人像動物發情交配一樣在床上激戰不休?」唐瑜兒想著想著感 覺早上剛洗乾淨的下身又開始變得一片泛濫。
夏清回家後感覺好多了,那種燥熱已經漸漸消退,只是小腹還是暖暖洋洋的, 裡面像有一輪初升的太陽。
一路來回的奔跑,讓他感覺小腹那團火似乎變成了某種力量,慢慢游向四肢 和身體的各處,此時感覺渾身充滿了力氣,腳步也輕快了起來,有種一蹦就能一 定跳起來很高的想法。
他知道這種身體的變化跟早上喝的那幾口血有關,但不知是什麼血,此時那 酒囊已被他娘收了起來,他也就不好開口再問。
此時唐瑜兒已把整好的兔肉燉上,從灶房裡走了出來,隨著她特有韻味身體 輕輕扭擺的走動,胸前那對大乳在衣服下顫巍巍的晃動著。
正要往灶房裡走的夏清,一抬頭看見他娘的身子,急忙站定才沒有和唐瑜兒 撞在一起。
「小壞蛋,走路也不看,這麼急幹什麼?」唐瑜兒也嚇了一跳。
「嘿嘿。」夏清乾笑著,「我想看看娘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他的目光正 好落在了唐瑜兒的胸前,看著那鼓蓬蓬的一大片,目光一陣停頓。
「快好了,你先去玩一會兒,等飯好了我叫你,吃完飯後娘要睡午覺,你休 息一會兒也練練拳。」
雖然唐瑜兒知道武功在修仙者的眼裡根本不算什麼,一個練氣三層的修仙者 放到任何門派實力都相當於一方霸主,練氣四層的修仙者已經可以抬手就滅殺一 切武功頂級的存在。
但她還是想讓夏清把身體的底子打好,畢竟一個人如果精氣神都比別人充足, 修煉的速度也會比一般人快很多。
再說這也是他爹的一番心意,讓孩子健體強身,藥浴改善筋骨,這也是他這 個當爹的唯一能幫到夏清的,作為一個曾經的武將,也希望孩子能把他的本事都 學去,關鍵時刻或許能起到保命的作用。
「好,那我先回屋了,等會兒飯好了娘再叫我。」夏清一邊往自己屋裡走去 一邊在想:「娘胸前的那兩團肉好大。」
他從小並沒有嘗過唐瑜兒的奶水,原因是當時唐瑜兒剛生完夏清,夏奎考慮 到要在家伺候他們母子倆,估計有一段時間不能進山打獵。於是就提前撲捉了好 幾頭小獸,放在院子裡圈養,打算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一一宰殺,好讓唐瑜兒享用。
在生了夏清的第一天晚上,夏奎殺了一隻這個山里特有的黑鳳雞,還燉了一 大鍋雞湯一口一口喂唐瑜兒喝下。
結果當天晚上唐瑜兒就雙乳發熱,鼓漲如球,但卻沒有一滴乳汁,接下來幾 天雙乳更大,但就是不下奶,急的夏奎團團亂轉。
那幾天小夏清都是喝別的產婦的奶,村裡有幾個產婦還沒給孩子斷奶,看到 這種情況,就來給小夏清喂奶。
夏奎說起黑鳳雞的事,大家都搖頭說沒吃過此雞。
因為他們一般都吃自家田裡的產物,也沒夏奎那一身捕獵的本事,有時想開 開葷都是在集市上買些別人家飼養的拿出來賣的家畜飛禽,所以山裡的一些奇禽 異獸只是知道,但卻都沒吃過。
後來夏奎在山裡撲了一隻剛下完崽的玉角青羊,此羊全身青毛,頭頂長了一 只雪白的獨角,非常具有靈性,而且性情溫順,奶水充足。
他把一大一小兩隻羊放在院子裡精心飼養,每天擠母羊的奶水給小夏清喝, 直到小傢伙兒斷奶後才將它們放歸山里。
……
此時的夏奎正在一個大樹下悠然的躺著,閉目打著盹。
他只用了一上午就將夏清藥浴所需要的草藥都采齊了,常年在山裡打獵,對 這附近的山脈已經熟悉無比,哪有什麼草藥生長,夏奎閉著眼睛都知道。
草藥一次也不能采的太多,最好是現采現用,否則放時間長了藥性會慢慢地 流失。
今天也不需要再打什麼獵物,家裡的鹿肉還夠吃好幾天。
一想到晚上唐瑜兒的廚房手藝,做的那香噴噴的鹿肉,還有吃玩鹿肉身上那 要爆炸的感覺,以及在被窩裡唐瑜兒那風騷的肉體,夏奎就覺得自己更應該好好 的睡一覺了。
雖然他嘴上跟唐瑜兒說不累,但昨晚喝完火鹿血後的那一場激戰,差點讓他 虛脫。
畢竟不是二十歲時的那種身體狀況了,他感覺唐瑜兒的需求越來越強烈,也 越來越難以滿足。
但每次唐瑜兒在他身下那婉轉呻吟,銷魂亂叫的媚態,又讓他欲罷不能,讓 他盡情噴射,在唐瑜兒體內爆發時的那種銷魂的快感,對他的誘惑真是累死也願 意。
夏奎決定就在這樹下好好睡一覺,把精神養足,好在晚上能盡情地享受唐瑜 兒那雪白肥嫩的肉體。
這片樹林很安靜,也很安全,整個這片山脈都沒有什麼猛獸出沒,都是些小 動物,他可以放心大睡。
第四章拳法突破
夏奎在天剛有點黑的時候進入了家門,時間把握的剛剛好。
每天這個時候都是唐瑜兒把飯菜大致做好,開始出鍋的的時候。
夏奎在樹林裡大睡了一覺,醒來後又去小溪邊洗了把臉,頓時感覺精神氣爽, 所有的疲倦一掃而空,精神飽滿的回到了家裡。
「娘子,飯好了?」看到夏清已經開始在桌子上擺放碗筷,夏奎感覺也確實 有點餓了,今天中午在山裡只是簡單吃了點早上準備好的乾糧,感覺太清淡了。
「好了好了,馬上就可以端上桌了。」唐瑜兒歡快的答應著,每次看看到丈 夫和兒子狼吞虎咽吃著自己做的飯菜,她心裡都感到非常有成就感。
滿滿一大盆的紅燒鹿肉端了上來,再加上一人一張烤的微黃的麵餅,看著那 一大盆火鹿肉,冒著熱氣,燒的嫩嫩的,散發著濃濃的香味,夏奎不禁咽了咽口 水。
夏奎邊吃飯邊跟夏清說:「清兒,明天早上天一亮你就先起來練拳法和刀法, 爹也不指點你什麼了,這兩年基本上把該教的都教給你了,關鍵看你自己怎麼領 悟了,多練練沒壞處,熟能生巧。」
唐瑜兒一聽夏奎讓兒子先起來自己練,偷偷看了丈夫一眼,正好夏奎也在看 著她,兩人心領神會,嘴角都輕抿一笑。
「然後再泡藥浴,泡完後再吃早飯,吃完早飯再接著練刀法,爹教你的這套 刀法,你要是能完全領悟了,將來誰要是跟你單純用兵器搏殺,那他可就倒霉了, 天下練武的能撐過十招的沒有多少人。」夏奎的這套刀法並不華麗,但殺起人來 卻最實用。
「下午爹帶你在附近山里打獵,以後每天都這樣安排,直到青雲山選弟子的 人來,你可別想著要偷懶啊,」夏奎很認真的說著。
「放心吧,爹,我不會偷懶的」,夏清一邊往嘴裡扒著飯,一邊含煳不清的 說道。
「夫君,孩子才十歲,還小著呢,練武也要循序漸進,不可操之過急,別傷 了身子。」唐瑜兒一邊跟夏奎說著,一邊偷偷沖夏奎眨了眨眼睛。
「嗯,好吧,凡事有張有弛,爹也不會讓你累著,該休息的時候就讓你好好 休息。」夏奎知道唐瑜兒沖他眨眼必有深意,也就換了一種口氣說道。
接下來吃飯的時候,夏奎和唐瑜兒總是有意無意的目光相碰,夏奎吃的身體 已經開始有了反應,他知道唐瑜兒應該也開始身上發熱了。
果然接下來他發現唐瑜兒的臉開始慢慢的發紅,看他的眼神也漸漸帶著春意。
「爹,娘,我出去玩了。」吃完飯夏清幫著唐瑜兒把飯桌收拾好後邊往外走 邊說道。
「好,你去吧,早點回來睡覺。」夏奎跟兒子說道,眼睛卻緊緊盯著唐瑜兒 胸前那飽滿的雙峰,那一對熟透了的大瓜果此刻因為唐瑜兒的唿吸慢慢變的急促 而上下起伏著。
夏奎慢慢走過去把房門從裡面插好,走回桌子時一把摟起了唐瑜兒,他在長 條椅上坐了下來,抱著唐瑜兒把她的兩條大腿分開,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妹妹,剛才為何跟哥眨眼睛,到底是什麼事?」夏奎一邊說著,一邊把手 從唐瑜兒的衣襟下面伸了進去,握住了那一團大肉球,順勢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 了那上面溫軟突起的雞頭肉。
「啊……」唐瑜兒一聲歡叫,唿吸立刻急促了起來。
「親哥哥,這幾天咱們大白天要是想了怎麼辦?你真的每天下午要帶清兒去 山里打獵?」唐瑜兒在夏奎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我的好妹妹,我帶著兒子就在附近,到時候給他布置好任務,讓他去獵些 小獸,讓他該吃晚飯的時候再回家,我每天可以中間回來讓妹妹好好撒撒歡。」 夏奎恣意捏著那櫻桃一樣的兩點。
「妹妹,你早上不是說晚上讓我在你的肥屁股上多打幾巴掌嗎。」夏奎調笑 著說道。
「嘻嘻,我就知道你一定惦記著,壞蛋,」唐瑜兒嬌笑著說道,已經忍受不 住開始像蛇一樣在夏奎懷裡扭動著。
夏奎抬手去解唐瑜兒的衣襟上的扣子,「哥,直接一撕就都開了,何必這麼 麻煩。」唐瑜兒膩著聲音說。
聽唐瑜兒這麼一說,夏奎的慾火再也無法壓制,三下兩下就把這個尤物變的 一絲不掛。
他把唐瑜兒放在桌子上,讓她平趴著,四肢大大的張開,兩手緊緊地抓著桌 子角。
「啪」,一聲脆響,不輕不重,打的上面的白花花的肉像波浪一樣一陣亂顫, 「啪,啪,啪」又一連幾聲脆響,唐瑜兒被打的的慾火狂燃,「啊」終於忍不住 又歡叫了起來。
夏奎低頭一看,唐瑜兒已經花瓣大張,蜜汁流的黑草地上都一片晶瑩。
唐瑜兒頭髮散亂,星眸微張的轉過頭對夏奎說:「親哥……咱們去床上吧, 妹妹趴在桌子上木頭太硬了,硌的身子有點疼。」
「好,進屋回床上去。」夏奎也已經急不可耐。
唐瑜兒從桌子上爬了下來,撿起衣服抱著就赤條條的往後面的臥房跑去,夏 奎看著唐瑜兒奔跑的背影,只覺得眼前白花花的一大片,一個雪白的肥臀在月光 下上下抖動著。
此時夏清正在離山莊不遠的一個小山坡上脫了外衣一遍遍打著拳,他哪想到 一離開家唐瑜兒就和夏奎如魚得水般在一起盡情歡樂。
夏清的身上出了一層細汗,皮膚在月光下微微發亮。
他終於知道今天早上喝的是什麼血了,「是火鹿血。」
夏清明白了,因為他吃完晚飯時小腹里那種火熱的感覺跟早上喝完酒囊里的 鹿血時是一摸一樣。
他出了家門後就一路奔跑,一路跑到了這個小山坡上,就開始瘋狂的練習。
不知道反反覆復把父親傳的那套拳法演練了多少遍,小腹里那種火熱的感覺 才逐漸消退,又變成了溫暖的狀態。
「原來是這麼回事。」夏清這一陣反覆的揮打,開始明白出這套拳中的真正 要點了。
「真正的殺招只是衝著三個部位去的,咽喉、胸口和小腹,其他的都是虛招, 都是為了迷惑對手,好讓自己一擊得手,出手必殺。」夏清想道。
這兩年夏奎也跟夏清介紹過人體幾個致命的地方,咽喉的骨骼最軟,一擊就 碎。
心口是心脈的致命所在,一旦心脈受傷,人就離死不遠,如果心脈斷了,人 就必死無疑。
小腹是丹田的所在地,人的丹田如被擊潰,就成了廢人,也就任人宰割了。
夏清是根據拳法中虛招下隱藏的實招的擊打高度得出的結論,基本上都離不 開上、中、下這三處地方。
夏奎要是知道夏清只是因為喝了他打的火鹿血和吃了火鹿肉體內發熱而練習 拳法從而得出了這樣的結論,明白了其中的奧義,不知會該怎麼吃驚呢。
他本來還想回頭給夏清做幾個木樁,讓夏清擊打木樁看能不能體會出拳法中 的殺招,沒想到夏清已經就這樣都明白了,這樣的結果還真讓人有點啼笑皆非。
夏奎之所以讓夏清自己去感悟,那是因為自己的感悟要比別人告訴他的要深 刻的多,而且能瞬間明白每一招的要點,比別人一招一招的講解可能都要有深刻 的體會。
「有人來了。」夏清正站在那雙目微閉體會拳法中的一些更微妙的細節,忽 然有所感應,現在的他不禁覺得身體內力氣大增,而且反應和感覺也和以前大不 一樣了。
是羅敬,只見他翩翩地踏月而行,一步一步來到了夏清的面前。
羅敬本來是吃完晚飯去夏清家找他的,但在離夏清家還有很遠的時候就看見 他在飛快地奔跑著。
那麼遠的距離叫他也聽不見,而且根本也來不及唿叫就見夏清飛快地跑出了 村莊。那種速度讓羅敬一驚。
他自問跑的沒有那麼快,但還是一提氣緊跟著追了下去,但很快就發現夏清 已經沒了蹤影。
他只能順著夏清跑的方向進行尋找,找了半天才在這個山坡上找到夏清。
「夏清,怎麼大晚上的一個人跑到這來了?」羅敬若無其事地說道。
「你找我有事?」夏清一邊把外衣穿上一邊說,他才不會認為羅敬是偶然散 步來到了這裡,恰巧和他相遇。
「嗯,是啊。你怎麼請假不去念書了,說是家裡有事,出什麼事了,我能幫 上忙嗎?羅敬也沒隱瞞,直接開門見山說道。
夏清聽了羅敬的話心裡感到暖暖的,羅敬的家境在這個村莊裡是最好的,父 親又是莊主,但他從小也沒仗勢欺人過,雖然平時身邊有幾個巴結他的人,他也 沒有看不起過像夏清這樣家是個外來戶的。
羅敬的父親在莊裡也是個有名的善人,人緣很好,不論是誰家有困難了,也 總是能幫就幫一把,所以夏清對羅敬和他的家庭也並不反感。
「這個……」夏清略一沉吟,決定還是跟他直說了,「我爹讓我在這三個月 好好練習一下他教過我的武功,希望我身體強壯,好在三個月後青雲派來選弟子 的時候我能夠被選上。」
夏清並沒隱瞞什麼,實話實說了。
「是這樣啊。」羅敬心裡明白了。
「夏清,我有一種感覺,這次青雲派來選弟子,雖然全莊的小孩都有機會參 加,但不管能選上幾人,其中一定會有咱們倆。」他又接著說道。
其實不知為什麼,羅敬一直覺得夏清與眾不同,但到底哪裡不同,他也說不 清楚,只是一種純粹的感覺而已。
就例如他現在看夏清,在黑夜的月光下他的兩個眼睛特別發亮,而且精神充 足,整個人的氣質跟前兩天又有所不同。
「我也有這種感覺,覺得你也會被選上,會離開這個村莊,這裡好象並不屬 於你,不是你該呆一輩子的地方。」夏清也說出了他心裡的感覺。
「好,如果咱們倆都被選上了,將家來到了青雲派一定要互相幫忙,有什麼 事相互關照,畢竟都是從羅家莊出去的人,你說是不是?」羅敬將頭一抬,望著 天上那輪明月,很瀟洒地對夏清說道。
「好啊,到時候咱們互相幫助。」夏清此時覺得羅敬不僅比他大兩歲,而且 英俊的外表下,還有一顆講義氣的心。
「好,那就說定了,走吧,回家睡覺去。」羅敬很高興,因為他也知道,修 仙的路一定很不好走,他們山莊幾十年前也有少年被選中過,但後來卻再也沒回 來過,聽說是都因為各種原因而殞落了。
他爹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教育過他,不要小看現在家境不如你的人,當今大隋 國的很多大人物,都是出身很平凡的人家裡,所以羅敬從小就沒覺得自己高人一 等。
多個朋友多條路,兩個人心裡都這麼想到。
月光下,兩個少年並肩向家的方向走去。
第五章開始藥浴
已經日上三竿了,此時的夏清正泡在大木桶中,裡面是深褐色的藥液,散發 著淡淡的清香。
今天早上夏清起來後並沒有練拳,而是在練習速度和彈跳,自從他昨晚領悟 了拳法的真意後,就覺得要想把這套拳法發揮到極致,速度是其中非常關鍵的一 環。
如果能把速度提高到讓對手防不勝防,那麼這套拳法的殺傷力至少還要提高 五成。
再加上拳法中精妙的招數,夏清認為和他真正搏殺的人基本上占不了什麼便 宜,如果一旦讓他占據了主動,那麼對方會始終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
而自從他昨天喝完鹿血後有了覺得自己能一跳很高的念頭之後,也就一直想 試試,自己到底能跳的有多高。
是不是也像父親一樣,一旦施展輕功,能輕輕地躍上一棵大樹。
夏奎教過他提氣飛跳的輕功。可夏清那口真氣總是凝聚不起來,達不到氣沉 丹田,無法讓身體變得輕盈。
但昨天自從喝了那鹿血之後,小腹發熱的同時也覺得自己丹田慢慢的有一股 真氣開始凝聚。
所以他今天早上試了試,結果讓他很滿意,雖然不能像父親那樣身輕如燕, 一下子可以跳到一棵大樹上面,但也不錯了,一次也能跳得有兩,三丈高。
夏清坐在大浴桶里閉目養神,覺得小腹里的那股暖流隨著他的意念開始慢慢 地往丹田裡凝聚,覺得一流入丹田,丹田裡也是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浴桶里那藥液散發的清香直往他的毛孔里鑽,仿佛在被他的皮膚所吸收。
夏清不知道那是藥力開始散發了,一旦通過皮膚和毛孔進入他的體內,就開 始逐漸改善他的骨骼和筋肉。
會讓他的骨骼更加結實,筋肉也會變得更有韌性。而且時間久了,他的皮膚 也會得到改善,會變的更加緻密而富有彈性,從而顯得光滑如玉。
「清兒,泡了那麼久了,不知道水涼了沒有,如果水涼了可就不能再泡了。」 唐瑜兒一邊說著一邊朝他這邊走來過來。
「來,讓娘試試水溫。」說著唐瑜兒就把一隻袖子擼了起來,將一支粉臂伸 到了大木桶中。
木桶不是很高,但卻很大。夏清睜開眼的時候,唐瑜兒已一隻手扶著桶邊, 彎腰把另一隻手伸進了藥液中,在接近桶底的位置處嘩嘩攪了幾下。
夏清的眼睛盯著唐瑜兒因彎腰而下垂的兩隻碩大飽滿的乳球,把衣服撐得鼓 鼓的,仿佛快要裂開了一般。
那正在高高撅起來的屁股,顯得又肥又圓,給人一種圓滾滾、非常飽滿的感 覺。不知為何,夏清最近腦子裡總在想娘要是光著身子,身體是什麼樣的?
十歲的孩子不大不小,已經有些開始發育了,而夏清本來就比別的孩子早熟。
所以對女人已開始有些朦朦朧朧的感覺,當夏清開始有了這些感覺的時候, 他首先將好奇心放在了她娘唐瑜兒的身上。
當然,此時他還小,還是個孩子,對此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覺得他娘 那豐滿成熟的身體,對他有種想滿足好奇心的吸引力。
唐瑜兒並不知道此時夏清腦子裡的那些胡思亂想,試了試水桶里的水對他說 道:「出來吧清兒,別泡了,水有些涼了,再泡下去藥性也無法吸收了,明天再 泡熱水的。」
「好嘞。」夏清說著就從浴桶中站了起來。
「小壞蛋,也不等娘走開你就要往外跑,不知羞。」唐瑜兒笑罵道。但還是 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夏清的下身。
夏清的寶貝已經開始有些發育,雖然還是光潔熘熘沒有一根毛,但也比半年 前的大了不少,尤其是下面那個袋囊,竟已經長得跟唐瑜兒握緊的拳頭一樣大了。
與眾不同的是那個袋囊竟然是淡紫色的,夏清的這個部位從小顏色就是這樣, 和別人的不一樣,為何會長成這樣,這一點連唐瑜兒和夏奎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好在除了顏色的不同,夏清從小在生理上的其他方面跟別的小孩並沒有什麼 不同,這讓夏奎和唐瑜兒也懶得去想這件事了。
吃早飯的時候夏清邊吃邊對夏奎說:「爹,您教我的拳法的奧秘是不是用虛 招掩護實招,用實招來攻擊對手的咽喉、胸口和小腹?」
正在大嚼特嚼嘴裡飯菜的夏奎一聽差點沒把嘴了的飯菜都噴出來,「什麼, 你是怎麼悟到的?這麼快?」
「這還叫快?你教的那套拳法那麼簡單。」夏清漫不經心的說道。
夏奎聽他這麼說,真想一巴掌抽過去,這套拳法那麼複雜,這小子居然還說 簡單,可心裡卻非常的高興。
「那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悟出來的?」夏奎忍氣吞聲的問道。
「晚上睡覺,夜有所夢,就忽然悟出來了。」夏清邊吃邊繼續胡謅道。
唐瑜兒看著父子兩個鬥嘴,看得有趣,只是在旁邊吃吃發笑,也不插話。
夏清繼續說:「爹,我早上被尿憋醒了,出門撒了一泡尿後繼續睡覺,接著 又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夏奎覺得兒子今天早上說的話太讓他吃驚了,他的思維已經有 些跟不上了,「這還是個十歲的小孩呀,悟性不比很多高手差呀。」至於夏清說 什麼夜有所夢的話,他根本就不會相信。
「我還夢到了那套刀法的奧秘。」夏清繼續信口開河。
「什麼?刀法的奧秘?那你跟我說說是什麼?」夏奎覺得兒子今天早上好像 是被妖怪附了體。
「刀法的奧秘就是所有的虛招都是假的,都是為了迷惑對方,而實招都是為 了斬斷對手的哽嗓咽喉。」夏清此時已經吃完了飯,用手玩著筷子一邊笑咪咪地 說。
「啪嗒。」夏奎手一抖,筷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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