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桃夢幻

「鏡子?」「每個人都需要照鏡子。」「但站在鏡子前,我卻看不清自己。」「你看不見,只因你被囚禁在了鏡子裡。」——————————不知什麼時候,我再一次來到這裡。

漆黑的空間虛無、空洞,仿似沒有邊界,只有一個巨大的鐵籠立在中央,微絲不動。微弱的光亮灑下,一隻嬌小修長的玉足緩緩抬起,從鋼筋的空隙中探出,如同牆頭的紅杏,不甘寂寞。

那是只很美的小腳。雪白、瑩潤、嬌美,仿似一塊毫無瑕疵的美玉。儘管它被絲襪賦予了黑的彩,但透過絲緞般透明的絲襪,依舊隱約可見裡面雪白香嫩的肌膚。它緩緩抬起,腳趾平直,腳背繃直,在半空搖曳、輕晃、舒展。如同在展示,又像是在引誘。一道優美的軌跡緩緩划過,它輕輕的落在地上,一動不動。

它睡著了。

五隻修長瑩潤的腳趾緊緊閉合,嬌美的小腳隨意舒展,如同一個熟睡的孩子,安靜恬美。

我傻傻的楞在那裡,莫名其妙的被它吸引著。

「嗯…」一聲銷魂略帶沙啞的呻吟,如同落入水中的石子,打破了四周寂靜的水面。

片刻,那隻安靜的絲襪腳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我以為我看錯了,但隨著一聲更顯銷魂的呻吟躍入耳朵,我知道我錯了。她的呻吟低沉壓抑,作為女人的我知道,那是開始興奮後從喉嚨深處溢出的呻吟,每當保守的我被丈夫挑逗愛撫到興奮時,便會在努力壓抑中溢出這種呻吟。

甜美,銷魂,酥入骨髓,讓男人無所抗拒。

我知道她在壓抑身體的興奮,因為她的腳在顫抖,這是努力抑制快感時的表現。但很快,這種壓抑開始不受控制,她的腳趾在絲襪中捲曲、分開、舒展。腳掌在鐵籠的中不安的挪動、摩擦,最後變的不可抑制的躁動。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剛才還如熟睡的孩子,現在卻這麼興奮,微弱的光亮下我只能勉強看見一具曲線玲瓏的軀體趴伏在籠子裡,而她的身子就在黑暗中顫抖、扭動,興奮的呻吟不間斷的在空洞的漆黑中繚繞,不知不覺點燃了我身體里沉浸的慾望,讓我身子發燙。

「嗯…」似乎是知道我心中所想,隨著女人的呻吟,鐵籠里漸漸變得昏暗起來,讓我勉強能夠看清裡面的情景。女人側著身子背對著我趴伏在鐵籠里,姿態誘人。一條腿平直,一條腿摺疊著搭在另一隻上面,渾圓豐滿的肥臀微微翹起,盈盈一握的纖腰凹陷,隨後延展而上,形成一道誘人至極的完美曲線。

最誘人的是,她的全身都被黑的絲襪所包裹。瑩潤嬌美的小腳,曲線平緩的小腿,豐腴肉感的大腿,渾圓肥美的肉臀,直到高聳挺拔的雙乳,兩根黑的帶子交叉著穿過雪白的頸脖,打出一個美麗的蝴蝶結。細膩光滑的質感在昏暗的微光下柔和性感,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征服,蹂躪。

做為女人的我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具可以令男人瘋狂的美艷肉體。黑賦予了她誘人的彩,雪白的肌膚透過透明的絲襪隱約可見,身體上所有的性感與美麗都在黑連身襪中若隱若現,無形中引誘著男人的慾望與征服。

「嗯…嗯…」女人的呻吟逐漸激烈,身子在躁動中蠕動、扭曲。我這才注意到,遠處的漆黑中還隱藏著一個人,女人那對被黑絲襪包裹著的巨乳正被一雙大手用力的搓揉著。

那雙手看上去是那麼強勁,那麼結實。手掌寬大厚實,手背青筋暴現,五指大開著有力的握著那對豐乳,不斷的搓揉擠壓。女人那肥美而豐滿的乳房如同柔軟的麵糰,在男人的手中不停的扭曲變形,變幻著各種靡的形狀。

「啊…啊…嗯…」喉頭深處的呻吟無法抑制,女人的呻吟更顯高亢,男人的強勁似乎不僅沒有讓女人反感,反而讓她更加興奮。女人腦袋後仰,胸脯高挺,一隻雪白的玉手撫摸著男人的胸膛,迎合著大手的蹂躪,烏黑的秀髮在身體興奮的顫抖中搖曳、輕擺,如同綻放的黑玫瑰。

眼前靡的畫面如春藥發作,讓我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滾燙起來。唿吸在女人的呻吟中漸漸粗重,躁動的熱流在男人粗暴的玩弄女人的雙乳下不安涌動。我的身子突然感覺十分空虛,雙手情不自禁的撫摸上了自己飽滿的雙乳。

「嗯…」一陣觸電般的快感從堅挺的乳頭上傳來,讓我忍不住呻吟出聲。此時我才知道,自己的乳頭早已經在這靡的氛圍中堅挺起來。

柳雲嵐,你怎麼…怎麼可以這樣…你不可以…一股羞恥的感覺在心中泛起,讓我面紅耳赤,羞愧不已。我知道我不能這樣無恥,但隨著手指輕柔的搓揉,酥麻的快感卻越加強烈,我的身體也越加空虛。

我發現我的雙手已經停不下來,快速而有力的搓揉著自己的乳房,雙眼更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讓我羞恥而興奮的畫面。

「嘶」的一聲脆響。男人強勁的雙手猛的一下扯爛了女人胸前的絲襪。兩團雪白高聳的乳房如同解脫的兔子歡快的蹦了出來,在空氣中微微抖動。

她的雙乳碩大堅挺,呈完美的鐘乳形。滑膩的乳肉似鮮嫩的牛奶,白若碧玉。

褐的乳暈上,小巧的乳頭如寒冬十分的冬梅,幽紅一點,驕傲矗立。四周破碎的黑絲襪環繞在四周,黑白的對比儘管在昏暗的光線下也顯得格外強烈。

這是一對任何男人都想染指、蹂躪的雙峰。

此時,我似乎已經聽到了男人急促而沉重的唿吸。下一秒,那雙大手便毫不留情的覆蓋了上去,用力的蹂躪、搓揉。女人雪白的巨乳開始顫抖,滑膩的乳肉不時從男人手指的縫隙中溢出,一道道紅的手指印深深的烙在了乳峰上,沒有一點憐香惜玉,強勁的力道似乎要將它捏爆揉爛。

「啊…啊…用力…哦…好舒服…好爽…捏爆我…捏爆我…啊…」女人似乎吃了興奮劑,肆無忌憚的呻吟著。男人的粗暴似乎令她十分受用,豐腴的身軀如靈蛇扭動,雙手來回的撫摸著男人結實的胸膛,小嘴不停的親吻著男人的上身,並不時溢出銷魂蝕骨的呻吟。男人撫摸著女人的頭髮,並逐漸向自己的下體按去。

光線漸漸明亮,男人的臉龐卻依舊模煳。他赤裸著身體,結實的肌肉如大理石般稜角分明、黑的內褲里,一根碩大粗壯的肉棒被緊緊的束縛其中,宛如一條巨龍,隱現出一道粗壯的痕跡,無言的彰顯著它的強勁與壯碩。

好…好大…好粗…看到它的一瞬間,我的心如同被抽打了一下,猛烈的顫抖著,唿吸也仿佛停滯,私密的花園裡一陣悸動的痙攣,一股灼熱的蜜汁不受控制的溢出。

男人按著女人的腦袋,挺動著下體,隔著內褲摩擦著女人的臉龐。女人溫順而熱烈的用自己的臉龐愛撫著男人的肉棒。儘管她背對著我,但我相信她此時的表情一定陶醉而盪,因為那銷魂的呻吟又多了幾絲渴望與壓抑。

怎麼會…她怎麼會這麼盪…靡的畫面讓我羞澀而興奮,我無法理解女人這一種盪的行為,用臉去摩擦男人的生殖器,這是多麼羞恥與下賤。但她卻是那麼投入,如溫順乖巧的小貓,搖擺著腦袋,興奮得呻吟著討好著男人。

一瞬間的失神,男人的內褲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體。女人下賤的跪在地上,誘人的身體摺疊成靡的姿態,肥美的臀部在黑的絲襪下更顯突出。男人高傲的站立,居高臨下,如同一個睥睨眾生的王者,胯下粗壯碩長的大肉棒高高的挺立著,威武雄壯,如同一根訓示的皮鞭,準備調教身下臣服的戰馬。

男人抓著女人的頭髮,讓其頭顱後仰,左手握著粗壯的肉棒,貼在女人細膩白嫩的臉龐,一遍一遍,划動摩擦。女人高昂著臉龐,雙手熱情的抱住男人的臀部,細膩呻吟。

靡的畫面與下賤的呻吟讓我面紅耳赤。我原本以為自己會極度排斥這種盪的舉動,我會轉過頭去羞於觀看。但此時我的心卻對這靡而下賤的畫面充滿了興奮,我的身體在顫抖,我的唿吸在急促喘息,我的雙眼如同被磁鐵吸住,目不轉睛。

女人細膩陶醉的呻吟越來越盪,也越來越銷魂。恍惚間,我似乎聽見了男人那火熱粗壯的肉棒在女人臉頰上摩擦的聲音。「沙沙沙」,細膩、低沉、富有節奏。我似乎也感受到了女人內心的興奮,肉棒灼熱的溫度傳入臉頰,男人私處濃郁的味道瀰漫鼻尖,馬眼上溢出的淚珠在自己的臉龐上滴落,並隨著肉棒的滑動,劃出靡而濕潤的痕跡,一遍遍的征服自己高傲而美艷的臉龐…靡的幻想如春藥刺激著我的情慾,下體的水流不受控制的潺潺流出,順著雙腿流淌而下,躁動的花房一陣難耐的瘙癢。猛然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虛,悸動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撫上自己已經濕透的花瓣,用力的搓揉、攪動。

「哦…嗯…嗯…」女人騷媚的呻吟,男人興奮的低喘,與灼熱的情慾無所顧忌在虛無的空間裡放縱,如同燃燒的火種,點燃了四周漆黑而冰冷的空間,令我在這火焰的灼熱中融化、迷失。

「啪!」「嗯…」一聲靡的脆響,男人火熱的肉棒突然狠狠的抽打在女人白嫩的臉龐上。女人身軀顫抖,情不自禁呻吟出聲。

看著女人盪的反應,男人模煳的嘴角溢出一絲邪的笑容,粗大的肉棒再一次抽了上去。清脆的聲響如興奮劑迴蕩在四周,讓男人更顯興奮,堅挺的肉棒毫不留情一下下的抽打著女人高傲賤的臉龐。

「啪啪啪!」「嗯…嗯…」畫面是如此靡、暴力,盪的呻吟和脆響繚繞四周,不停作響,但是我卻更顯興奮。望著男人粗大壯碩的肉棒凌辱著女人的臉龐,一種說不出的強烈刺激衝擊著我的神經,花房內的蜜汁不受控制的汩汩湧出,一股股異樣的快感涌遍全身,讓我撫摸花瓣的手指越加快速的摩擦起來。

肉棒的抽打聲漸漸停息,男人火熱的肉棒更顯粗大,龜頭赤紅,棒身上青筋暴現,看起來分外猙獰。女人跪伏在地上,如一隻下賤的母狗,高高的翹著肉臀。

黑的絲臀豐滿碩大,渾圓高聳,在這個姿勢下更顯誘人。開檔的絲襪處,粉嫩的小穴清晰可見,水淋淋的蜜汁從蜜穴溢出,向雙腿兩側緩緩流淌。

「啊…我受不了了…嗯…好癢…快乾我…插我…哦…子宮好空虛…好癢…」女人壓低身子,搖晃著肥美的黑絲肉臀,騷浪的呻吟著。

饑渴的呻吟如魔咒傳入我的耳中,深深的刺激著我的身心。一陣異常的衝動湧上全身,花房裡瘙癢難耐,灼熱的蜜汁奔涌而出,空虛的子宮深處傳來強烈的求愛信號,讓我的手指更加快速的搓揉著花瓣。

嗯…老公…雲嵐也想…嗯…也好想要…好癢…男人低笑一聲,跪在女人身後,雙手放肆的撫摸抽打著女人的絲臀,隨後抓住她臀部上的絲襪用力扯開。只聽「嘶」的一聲,絲襪應聲而開,兩片雪白滑膩豐滿細嫩的肉臀如新鮮的雞蛋暴露在視線之下。男人興奮的玩弄著女人的大屁股,肉棒抵在濕透的肉唇上,來回摩擦,盪的挑逗著女人已經無法控制的慾望。

「不要…哦…不要再摩了…嗯…好癢…我要…要大雞巴…」感覺到龜頭的火熱和巨大,女人渾身一顫,小穴里瘙癢異常,子宮盡頭空虛難耐,水狂涌而出,雪白的肥臀激動的隨著雞巴的刮弄上下搖擺著,試圖將它吞入穴中。

「說,自己是騷貨。」男人搓揉著女人雪白的臀肉,蹂躪、抽打,一個個紅的手掌印深深的烙在肌膚上,如粉紅的花瓣凋零在蒼白的雪地。

「嗯…我是騷貨…啊…我喜歡…喜歡被大雞巴干…啊…快乾我…干我…」女人搖晃著肥臀,恬不知恥的放聲呻吟。

聽著女人下賤的浪語,我的身體也隨之興奮的顫抖著,仿佛自己已經成為了那個女人,被男人無情的蹂躪、凌辱。突入起來的角轉換讓我羞恥而興奮,但卻無法阻止內心中噴薄而出的熊熊慾火。看著男人粗大的肉棒頂在女人的穴口,我也將手指頂在了小穴處,如同等待著男人肉棒的破體而入。

快一點…老公…插進來…插進來…看著男人的肉棒開始一寸寸的沒入女人的肉穴,我的手指迫不及待的隨著它的節奏沒入自己體內。

嗯…觸電般的快感隨著手指的插入湧上神經,讓我的腦袋一陣暈眩。我沒想到手指能夠帶給我如此強烈的快感,如海洛因麻痹著我的神經,讓我無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啊…啊…好…好深…小穴…小穴好美…唔…好舒服…喔…又頂到花心了…」女人的呻吟越來越放蕩,男人的抽插也越來越快,我陶醉在這異常刺激的快感中,身體輕飄飄的,如同翱翔在天邊的雲端。手指不知疲倦的變換著抽插的頻率,一遍遍玩弄自己饑渴的蜜穴。

啊…嗯…老公…你太棒了…嵐嵐要…要死了…蜜汁在不斷湧出,手指攪動的聲音在耳邊靡迴蕩,全身的肌膚似乎都化為了敏感的陰蒂,搖搖欲醉的理智終於在無盡的快感下崩塌、毀滅…

第二章夢的啟示,希望之夢

我看著鏡中的我。

鏡中的我看著我的慾望。

——————————————————————慾望,如火。

不知不覺中,沸騰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也越來越炙熱,暴躁的在身體里尋找著宣洩的出口,讓我的腦中一片空白。我知道,我即將到達爆發的頂點。

「唔!」一道巨大的快感衝擊上來,如決堤的洪流,讓我的身體在劇烈的痙攣中得到了滿足的釋放。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囚禁的罪人找到了越獄的出口,在爆炸般的噴發中雀躍、歡唿,然後灰飛煙滅。

「唿…唿…」為什麼?為什麼又是它?為什麼一直是這個夢?

我從睡夢中驚醒,坐在床上大口的喘著氣,深深的疑問在腦中一遍遍盤旋。

我想要找到答案,想要知道為什麼,可回應我的只有耳邊粗重的喘息聲。

已經一個月了。

一個月以來,我都做著同樣的一個夢。

漆黑虛無的空間裡,巨大的鐵籠囚禁著一個赤裸的女人。昏暗中,我無法看清四周的環境,也無法知道那是哪裡。我只知道她的身體很美,很性感。長腿、纖腰、豐乳,充滿了誘惑,如一朵妖艷的罌粟花,被禁錮在了籠子裡,等待著男人的採摘與救贖。

我最先看到她的永遠是她的腳,一隻被絲襪包裹著的完美無瑕的小腳。它慢慢的探出籠子,在半空舒展、搖曳,隨後優美的落在地上,如一片凋零的花瓣,沉睡在安詳的夜晚。然後她便在男人的玩弄凌辱下開始躁動、呻吟、低喘,用最煽情的嬌喘點燃四周冰冷的空氣,讓我不可抗拒的在充滿渴望的呻吟中陷入情慾的沼澤,達到崩潰的高潮。

我為自己會做如此盪的夢而感到羞恥,可那銷魂的快感卻是如此強烈。就像新婚之夜老公粗壯的肉棒讓我達到人生中第一次高潮一樣,以至於我每次醒來都會懷疑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

一股涼意在下體蔓延,我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

脫下黑蕾絲薄紗透明的三角褲,看著襠部完全濕透的底部,我的臉頰微微發燙,一種莫名的好似背叛丈夫的情愫趴上心頭,讓我有些羞恥,有些興奮,也有些憎恨自己的盪。在與老公親熱時,我從未流過如此多的愛液。

「叮叮叮…」電話的鈴聲響起,我向床頭的座機看去,來電顯示的號碼讓我欣喜不已。

是老公,維。

「喂,老公!」我連忙抓起電話,將濕透的內褲丟在一旁,甜甜的喚著。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只聽得見男人微微的唿吸,我等了幾秒,追問道:「怎麼了老公,幹嘛不說話?」「啊?沒,沒什麼,只是老婆你剛才的聲音好…好性感…好慵懶…」「討厭啦,大清早就說這些肉麻的話,也不知羞。」維的誇讚讓我心中一甜,同時也有些羞澀,但女人就是這樣,儘管心中歡喜也會矜持的嬌嗔幾句。

「老婆,是真的啦,你剛才的聲音真的好性感,叫得我的心都酥了。」維急急的爭辯著,唯恐我不信。

我知道他說的是真的,我也覺得此時自己的聲音有些誘人,每次被老公弄到高潮後,我的聲音都會變得十分慵懶、嬌媚。想起剛才自己在夢境中得到了高潮,我的臉又紅的發燙了。

「好了啦,大清早就沒個正經。人家剛剛睡醒,聲音當然有些不同了。」心虛的我故作平靜的解釋著,唯恐老公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

「老婆,我好想你啊,剛剛那句『老公』叫得我都硬了,讓我好想和你那個…嵐嵐,想不想老公的大肉棒?」維的聲線漸漸靡,讓我面紅耳赤,「討厭,你身邊就沒人?這樣的話也說的出來。」「嘿嘿,老公我這點輕重還不知道?和老婆調情當然要在無人的環境里了。

說嘛,老婆,這麼久了,想不想老公的大肉棒?晚上的時候寂不寂寞呀?」維的話越來越曖昧,也越來越赤裸,靡的話語如輕盈的手指撥動了我寂寞的心弦,讓我心中瞬間涌過一絲異樣的熱流。

「我…我才沒想你呢,哪像你,整天就惦記著那點事。」我臉紅的發燙,嬌嗔著否認。儘管自己的心中已經十分渴望,但還是羞於回答這樣的問題。與維分開已經兩個月了,只要是個正常的女人都會期待與老公親熱瘋狂。

「老婆,你好無情呀,我可是每天都想著你呢。特別是晚上,只要一想到親親老婆誘人的身材,我就忍不住一柱擎天了。」維可憐兮兮的說著,語氣有些苦悶。

「呵呵,誰叫你不老實。」我嬉笑著,有些幸災樂禍,隨即想到了什麼,質問道:「你沒在外面對不起我吧?」「我哪敢呀!」維立即信誓旦旦的說道:「嵐嵐,你知道我最愛你了,追了你三年,我當然要珍惜了。」「貧嘴!」我撒嬌似的嬌嗔著。想起當初維在人民廣場上擺放999朵玫瑰花的浪漫情景,一抹甜蜜湧上胸口,讓我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

「那你說,你是怎麼解決的?」維離開也有兩個月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嘿嘿,出門前我偷偷拿了你兩雙絲襪,需要時就拿你的絲襪放在胸口摩擦,幻想著老婆的絲襪美腿在挑逗我,還有一雙就套在小弟弟上,幻想著我正幹著老婆濕淋淋的小肉穴…」「你…你…哼,越來越沒個正型了!」我被維的話弄的面紅耳赤,羞澀不已,但那盪的話卻如火焰觸碰到了我的心尖,讓我的身子開始燥熱起來,小穴里情不自禁湧起一陣不可抑制的瘙癢。

「我就一邊套,一邊想,想舔你的絲襪美腿就把它含在口裡。想要你給我足交時,就用兩條絲襪把弟弟夾住,上下撥動。想干你的小穴時,就把絲襪套在小弟弟上快速套弄,幻想著老婆濕潤緊窄的肉穴在套弄我的小弟弟…」「老…老公,別說了…」盪的話語如一隻無形的手,深深觸碰到了我寂寞的心弦,讓我想起了與維在床上時親密的舉動。歡愉的呻吟,放肆的扭動,以及老公猛力的衝刺。一時間,小穴里瘙癢難耐,蜜汁橫流,讓我的聲音有些不可抑制的顫抖。

「怎麼了,老婆,是不是想要了啊?」維的聲音有些興奮,我卻羞澀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是不是呀老婆?你說啊,說啊。」「嗯…」在維的再三追問下,我不勝嬌羞,輕輕的嗯了一聲,聲音小的連我都快聽不見。在老公前承認自己內心的渴望,我的臉紅的有些發燙。

「呵呵,老婆也想我呀,跟我這個俗人一樣啊。」維的聲音有些得意,隨後說道:「老婆你在忍耐幾天,還有一個星期我這邊的事就辦完了,我回來了就好好的安慰寂寞的娘子。」娘子?我正羞怒的想要反駁,又聽維說的好笑,頓時樂了,嗔道:「哼,誰要你安慰了,你自己安慰自己吧。」「呵呵,好了好了,不說了,客戶應該快來了,娘子在家再辛苦幾天,乖乖的哦。來,親夫君一下。」「你就知道欺負我。」我紅著臉對著電話「啵」了一聲,嬌滴滴的羞聲問道:

「壞夫君,聽到了嗎?」「收到!甜到心裡去了,娘子的吻還是這麼火熱啊!在家注意安全,好好照顧自己,我掛了,拜拜。」放下電話,我摸了摸臉,果然滾燙滾燙的,下體也是涼涼的。低頭看去,只見小穴處水光閃亮,蜜汁橫流,特別是床單上那一小塊濕痕,讓我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討厭,這個壞人,害人家又濕了!」我紅著臉嬌罵著,拿起先前的內褲擦了擦下體,隨後在抽屜里找出一條粉紅的薄紗半透明內褲穿了上去。

「哼,壞老公,看你回來了我怎麼整你!」發泄了一下心中的薄怒,我拿著濕透的內褲向浴室走去,並習慣性的打開了電視。只要不是上班,我都會在早上打開電視。也許潛意識裡,聲音的喧鬧不會讓我感覺到寂寞。

鏡中的女人高貴而美艷,唇紅齒白,眉若遠黛。嫩滑的小臉泛著被老公挑逗後嬌艷的桃紅,月牙般的眼眸透著高潮後的絲絲嫵媚。儘管自己已經三十五,卻沒有半點衰老的跡象,皮膚依舊細嫩,乳房依舊高聳。時間這個女人最大的敵人不僅對自己沒有絲毫敵意,反而賦予了自己年華流逝後的成熟與高貴。

我微微轉身,不用刻意擺弄,鏡中的自己就顯現出誘人的姿態。纖細的腰肢徐徐滑下,在盆骨處劃出兩道完美的弧線,豐滿肥美的臀部微微隆起,躍然鏡上。

看著自己誘人豐隆的雪臀,我突然明白維為什麼喜歡讓我跪趴在床上,從身後進入我的身體了——渾圓凸翹的肉臀在這個姿態下可以讓任何男人瘋狂。每一次,他都會在這個體位下興奮的顫抖、喘息、噴射。

呸,我…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啊。回過神來的我不禁面紅耳赤,暗罵著自己的盪。

「在這個世界上,最神奇、最難以令人理解的不是地球的由來,也不是物種起源,更不是宇宙大爆炸理論,而是人的夢境。」「文軒博士,你是說人的夢境最神秘,也最難以令人解釋?」「是的,人從懂事起便開始做夢,有的平凡無奇,有的荒誕離奇,有的更是脫離了做夢人的意識範疇。儘管現在的一些科學專家做出了種種解釋,但都無法準確解釋人為什麼會做夢,為什麼會做這種夢,還有夢與生活的關係。」夢?對,我為什麼老在做同一個夢?

霎時間,電視里傳來的對話讓我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過去。我連忙快步走向客廳,坐在了沙發上。

這是一個訪談類的節目,電視里主持人坐在鏡頭右邊,左邊則坐著一個文質彬彬、溫文爾雅的年輕人。他看上去二十七八,劍眉星目,唇紅齒白,一身灰白的襯衣,模樣儒雅斯文。最吸引人的是他的眼睛,漆黑深邃,晶亮透徹,如充滿魔力的黑洞,讓人情不自禁的被它吸引。

我看了看字幕的介紹,張文軒,心理學博士。

「沒想到他就是張文軒,居然這麼年輕!」見到字幕我才有種恍然的感覺。這個人我聽說過,在半年前他默默無名,半年後卻突然聲名鵲起,享譽H省,在各大報紙、網絡、電視等媒體中都有他的報道。據說他在心理學上的造詣十分高深,撰寫的論文在國際頂級學術報刊、雜誌屢次登載,聲名在外。回到國內後,他通過他發明的「精神溝通療法」治好了多位嚴重抑鬱症者、自閉症者、精神病患者,被譽為是最神奇的心理專家。

「文軒博士,那你對夢是如何理解的?」這時候,主持人笑著發問,並作出洗耳聆聽狀。

張文軒挑了挑眉,靠在椅子上,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朗聲道:「心理學上認為,夢是人在睡眠狀態發生的一種無意想像的極端形式。它具備兩個基本特點,一個是高度的無意性和被動性。另一個就是夢境的離奇性和怪誕性。」主持人皺了皺眉,露出凝思之,十分配合的發問道:「張博士,這個如何理解?」「第一點,夢境的內容不受人的約束,也就是說人無法控制夢境的走向。比如,你昨天做了噩夢,十分害怕,膽戰心驚的跪在佛祖前,求佛祖保佑你不做噩夢。改成怎麼什麼夢呢?想在夢裡邂逅一位美麗漂亮的小姐,發生一段浪漫的感情,或者約會什麼的。結果…」說到這裡,張文軒有意的停了下來,掃視了一眼底下的觀眾,隨後又望著主持人專注的神情,在吊夠了眾人的胃口後才說道:「還是做了噩夢。」「哈哈哈。」講到這裡,底下的觀眾都有些忍俊不禁,被張文軒幽默風趣的談吐逗笑了。

主持人也搖著頭低聲發笑。

「這就是夢的無意性和被動型,它不被人的主觀思想所控制。」張文軒莞爾一笑後又是一副雲淡風輕、淡定從容的模樣,低下卻爆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那第二點如何理解?」掌聲之後,主持人再次問道。

「夢的荒誕性與離奇性不難理解,就如文字說所,夢中遇到了妖魔鬼怪,或者仙神佛尊。再如你的一位親人去世了,你卻在夢中與他相聚,說了些話,也許沒說話,這都屬於夢的第二基本特徵,荒誕、離奇。因為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只要世界上不存在的東西出現在你的夢中,那都是荒誕的。」張文軒侃侃而談,面帶笑容。

「張博士,許多人說夢見了死人是不祥之兆,這是真的嗎?」這時,底下一位熱心的觀眾舉手站了起來詢問道。

張文軒微微一笑,對底下的觀眾善意的解釋道:「做過這些夢的朋友不用害怕,也不要過於迷信,那些所謂的『XX解夢』都是胡說八道,根本沒有一點科學根據。人們常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已經被證實是無稽之談,沒有什麼科學依據。就算是夢到了,那也只是偶然。」「夢,它是被動的,不受人的主觀意識控制,並隨機出現。生理學上認為,夢是在外界刺激的影響下,由大腦皮層中未被抑制的神經組織孤立活動引起的。

由於皮層大部分處於瀰漫性抑制之中,第二信號系統的調節作用減弱,因而使夢具有高度的無意性和被動性,也使夢境特別奇異和怪誕。」「對此我不是十分贊同,我比較相信弗洛伊德的解說。夢是人的被壓抑的願望偽裝起來的滿足。在睡眠中,由於檢查作用的鬆懈,白天被壓抑的願望以各種方法偽裝起來,逃過檢查作用而達到意識之中,求得自己的滿足。由於這種偽裝、壓縮、象徵、戲劇化的結果,使得夢境的形象與要求滿足的願望間的關係完全被掩蓋起來,並使之變得非常離奇難解。」「以上這些學說都只是基本上的解釋了夢的由來,並不精準,也不全面,還存在許多漏洞。」此時的我已經聽的入神,看著張文軒淡定從容的侃侃而談,我不由感到一絲佩服。但我心中的疑問也更深了,為什麼我會做同一個夢,而且是長時間的做同一個夢?這一切是為什麼?

主持人深有感慨的點頭道:「這些確實難以理解,夢的玄妙人類也只了解了萬分之一,許多夢境根本就無法解釋,也因此,『夢』成為一個五千年來全人類的未解之謎。」張文軒點了點頭,隨後皺眉凝聲道:「夢千奇百怪,無規律可循。不過最奇怪、也最難以理解的卻是一種十分怪異的現象。」主持人雙目凝視著他,好奇的問道:「什麼現象?」「周期性!」「周期性?」「是的。」張文軒凝神想了想,沉聲道:「有的人做夢會有一個奇怪的周期性。不是夢的周期,而是夢境的重複!我曾治療過這樣一個患者,她每天都做著同樣的一個夢,整整三個月!」「什麼!?」聽到這句話,我頓時如被雷擊,身子猛然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瞪大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張文軒那俊雅迷人的臉龐。

原來…原來這個世界上有人跟我一樣!

「張…張博士…你是說有人…有人整整三個月做著同一個夢?」主持人也被張文軒的話弄得目瞪口呆,一臉驚愕。

「是的。」張文軒鎮定的點了點頭,沉聲道:「我記得很清楚,她是我的第8個病人,當時我看到她時她很憔悴,面容疲倦,臉蒼白,仿佛大病了一場。

在了解後我才知道,她竟然整整三個月做著同樣的一個怪夢,就是這個夢讓她精神疲憊,神態恍惚。」「這…這是為什麼?」主持人和觀眾們都已被怪誕的疑問勾起了強烈的疑問,一臉專注的望著張文軒,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張文軒眉頭微皺,隨後搖了搖頭,沉聲道:「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夢,是神秘的,也是難以解釋的。在夢境的大門口,我不敢自稱專家,我只是一名初學者,因為它太過神奇,神奇到人類的學說與知識現在難以攻破這個千年來的未解之謎。」「那你將她治好了嗎?一個人老做一個夢,時間一長精神上肯定受不了。」聽到主持人的提問,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口,雙目緊緊盯著張文軒。我不想在做那個夢了,一個月的時間,我的精神不可避免的產生了疲憊感和厭倦感。我不敢跟老公談起這個話題,因為盪的夢境讓我難以啟齒。得不到傾訴的我開始變得壓抑、陰沉、脾氣暴躁。

張文軒點了點頭,自信的笑容再度綻放,如一抹溫暖的春風,「精神上的障礙,需要精神上的溝通,她的精神恍惚是由於被長久的、重複出現的夢境所折磨、困擾引起的,我需要做的就是建立一座精神上的橋樑,直達她的心靈深處,讓她變得開朗。」「現在那個患者已經痊癒,跟正常人沒有絲毫差別,我很慶幸,也為她的痊癒感到…」聽到這裡,我已經沒有了看下去的慾望。我的耳中只有張文軒的那句話「她已經痊癒!」我的心在莫名的顫抖著,一股熱血直衝腦際,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我不知道該怎樣形容我的心情,我只知道我的問題能夠得到解決,我可以不用再做那個夢,那個盪的讓人沉迷的情慾之夢。

這一個月來,我發現我的身體越來越敏感,慾望越來越高漲,一個小小的刺激都能讓我情慾勃發,春情蕩漾。我害怕,害怕自己會成為一個盪而無恥的女人!

不能在等了!我不能在等了!在老公回來之前,我不能讓她發現我其實是個盪的女人!

我飛快的衝進了臥室,尋找著出門的衣服。強烈的想法讓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張文軒,讓他幫我治療,治療我的…夢境!

第三章噩夢,黑曼陀羅

有一種花,是黑的。

當我第一眼看見它時,便被它莫名的吸引。

那個男人說,我中毒了。

聽著窗外纏綿的雨聲,我仿佛聽到了毒素在血液里流淌。

出門前,我對著鏡子再次看了看。

柔順的長髮高盤,兩屢亮澤的秀髮垂在耳側,襯托出修長白皙的頸脖。深紫的薄紗套裙高貴典雅,緊緊的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體。V字型的領口低垂,微微露出一道深邃緊緻的乳溝。纖細的腰肢下,蕾絲花紋的裙擺堪堪到達大腿十五公分,透明的黑絲襪配上一雙七公分深藍的魚嘴式雕花鏤空高跟鞋,將我本就修長性感的美腿襯托的更顯迷人。

誇張的顏對比,端莊與妖艷截然相反的氣質,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讓我如一朵燦爛綻放的紫罌粟,充滿了成熟女人致命的誘惑力。

看著鏡中性感妖嬈的自己,兩朵嬌艷的紅霞爬上我精緻白皙的臉龐,眼波流轉,顧盼生姿。

在以前,我還是比較保守。藍的八公分高跟鞋太過誇張,及臀的短裙也太過開放,但在這一個月中,我卻有了一種打扮成一個性感尤物的慾望。

莫名其妙的。

「柳太太?」剛打開門,一道渾厚的男聲便傳了過來。抬眼看去,只見男人三十來歲,身材臃腫,相貌猥瑣,挺著一個啤酒肚,一雙窄小的三角眼正雙目放光、肆無忌憚的掃視著我的全身。

他是我的鄰居,一個月前搬來的。在這之前,隔壁住的是一對善良慈祥的老夫婦。可奇怪的是,她們搬走時我卻沒有收到一點消息,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出於禮貌,我微微點了點頭。

在平時,我會面帶微笑面對周圍的人,可是對於他,我怎麼也笑不起來。現在我最害怕的就是上下班時遇見他,每次看著他充滿欲的目光,都好像要將我一口吞下去,讓我如噎在喉,不寒而慄。

「柳太太,你今天真漂亮啊!」李力無所顧忌的來回打量著我的身體,邪的目光毫無掩飾,隨後露出一抹邪的笑容,猥瑣的笑道:「我就說了,咱們小區就柳太太最美、最性感!」男人火熱的目光似乎洞穿了我的衣服,讓我感到一陣不安。我不敢跟他糾纏,快步向著電梯走去。看著我的背影,李力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快步走到小區門口,我才向身後望去,見他沒有跟來,頓時鬆了口氣。這個男人三十來歲了,不僅沒有男人的成熟穩重,反而輕浮齷蹉,讓我極度厭惡。只是這左鄰右舍的也不好把關係搞僵,更何況老公也沒有回來,我就更加不敢得罪這個人了。

算了,不想了。

出門前我給精神中心打了電話,想要預約張文軒。我並沒有指望今天就能安排到我,這種權威專家的病人肯定不在少數。不過幸運的是服務人員告訴我,張文軒今天只有一個病人,下午就可以給我安排時間。我不由在心中竊喜,想起自己可能會儘快好起來,剛才的不快一掃而光。

望著陰沉的天空,我打開傘,邁著輕鬆的步伐向著街上走去。

————————————————天陰沉,綿風細雨。

房間裡昏暗不清,有些陰冷。一曲悠揚的藍調音樂輕柔蕩漾,如潺潺的小溪在房間裡流淌。男人慵懶的靠坐在老闆椅上,右手托著一杯葡萄酒。

他的手很美。

修長、白皙,稜角分明,有點像女人,但卻感覺充滿了力道。手指蠕動間,酒杯旋轉,紅的液體輕輕搖曳,蕩漾出一絲絲淡雅的芳醇。男人雙眼微閉,眉宇舒展,似已陶醉在甜美的酒香中。

在他的腿上睡著一個女人。

女人跪臥在地,枕在他的膝上,雙手輕摟著男人的腰,神安詳,安靜甜美,如一隻溫順乖巧的小貓,享受著男人撫摸她髮絲時流露的溫柔。房間裡很靜,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淅淅瀝瀝的細雨在窗外「嗒嗒」作響。

一陣微風拂過,幾滴雨露飄進窗口,灑落在隨風搖曳的黑花苞上。

「主人,秋天近了,花快要開了。」女人微微抬頭,輕輕出聲,甜美嬌媚的聲線如微微盪起的漣漪,打破了房間的寂靜。

微光灑下,女人衣衫半解,胴體美艷。豐滿高聳的36D玉乳在敞開的襯衣中若隱若現,嬌美小巧的乳頭如雪地里的冬梅,幽紅一點,盪人心弦。赤裸的下身身無寸縷,玲瓏的曲線順著纖腰劃出一道驚人的弧線,勾勒出肥美渾圓的肉臀。

黑的弔帶襪緊緊的包裹著女人修長的雙腿,順著腿部的曲線延展而上,在大腿處露出兩截雪白豐潤的腿肉。四根黑的吊襪帶緊貼肌膚,與女人腰部兩側黑的蕾絲連接在一起。強烈的黑白對比使女人充滿了挑逗情慾的誘惑與性感。

「花?」男人似已陶醉在靜謐的氛圍中,幾秒鐘後才緩緩睜開眼,看著書桌上含苞待放的黑花苞,沉默片刻,輕輕搖了搖頭,「那不是花。」「不是花?」女人抬起頭,有些疑惑,「那是什麼?」「那是一個牢籠,一個還未綻放的牢籠。」男人神慵懶,嘴唇輕啟,漫不經心的搖盪著手中的紅酒,輕柔低沉的聲線似已與窗外的細雨綿風融在了一起。

下一秒,酒杯傾斜,紅的液體如鮮艷的血液,順著女人雪白的粉頸流淌而下。性感的鎖骨,高聳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如紅的病毒一點點蔓延著女人雪白的肌膚。紅與白,黑與紅,三種衝突強烈的顏交融在一起,使整個畫面顯得妖艷而詭異。

「嗯…」女人呻吟一聲,媚惑銷魂。冰冷的液體流淌,帶來一絲異樣的快感,讓她的身體不自然的抖動著,就像桌子上搖曳的黑花苞。

「真美…」望著眼前妖艷豐滿的肉體,男人輕聲讚嘆,手臂輕輕一扯。只聽一聲「嚶嚀」,女人已坐倒在他懷裡,高聳的雙乳緊貼著男人結實的胸膛,擠壓成一團,迷人的乳溝深邃而誘人。

「主人…」女人俏臉嫣紅,眼波泛霧,乖乖靠在他懷裡,痴痴的看著他,水靈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灼熱。男人濃烈的氣息與灼熱的體溫繚繞四周,如一個無形的籠子困住了她,讓她心跳加快,渾身酥麻。

「這麼快就興奮了?」男人玩味的看著她,似笑非笑,修長的手指輕盈的撥弄著女人的櫻唇,來回划動著,無言挑逗。

「沒…沒有…嗯…」女人眼眸低垂,不敢與之對視,紅潤的臉蛋閃過一絲羞澀。但下一秒,那蒼白的狡辯便化為了動人的呻吟。男人的手指夾住了她的乳頭,來回碾壓,上下撥動,時而溫柔纏綿,時而用力挑逗,一陣陣電擊般酥麻的快感襲來,女人身體酥軟,渾身發燙,柔軟的乳頭興奮勃起,屹立在了雪山的巔峰。

「還說沒有,乳尖都勃起了…」男人的食指輕柔的撩撥著硬挺的花蕾,嘴唇似有似無的觸碰著女人敏感的耳垂,靡的聲音沙啞而充滿了動人的磁性。

「沒…沒有…是主人使壞…」女人俏臉嫣紅,將頭埋入男人懷中,細膩的呻吟幾乎微不可聞。

「是嗎?」男人低笑一聲,手指夾住乳頭猛然用力。

「啊…」女人渾身一顫,情不自禁呻吟一聲,「主人…」男人邪邪一笑,手掌握住雪白渾圓的玉乳,大力搓揉著,「是不是想要主人玩弄你了…」灼熱的氣息透過耳朵鑽入心間,低沉的聲音曖昧而富有磁性,如魔咒引導著慾望。

在昏暗的環境下,女人只覺渾身酥軟,耳朵瘙癢,觸覺更顯敏感。一波波酥麻的快感在乳尖蔓延,如細小的電流麻痹著身體的神經,帶來愉悅的舒適感,銷魂的呻吟不受控制的從小嘴中溢出。

「啊…嗯…主人…好…好麻…嗯…」女人臉若紅霞,星眸半閉,神愉悅。看著自己驕傲雪白的雙乳在男人的手中變幻著各種靡的形狀,女人感覺自己的心在迅速融化,四周的氧氣也變得稀薄,身體隨著灼熱的手掌燃燒、綻放。

「還想要嗎?」看著女人動情的模樣,男人低笑一聲,似乎十分得意,濕滑的舌尖輕輕鑽入她雪白的耳朵,來回的掃舔著。

迷惑性的聲線摧殘著敏感的耳朵,女人只覺身體分外敏感,異樣的酥麻感悸動人心,直讓人心口酥軟,躁動不安。女人熱情的摟著男人的脖子,高挺著雙乳,迫不及待的呻吟著,「要…嵐奴還要…嗯…好麻…好舒服…」男人含住女人的耳珠,輕輕吐出一口濕熱的氣息,啞聲道:「告訴我,主人在幹什麼…」女人無力的靠在男人懷裡,呻吟道:「主人…主人在…」「說…」男人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搓揉。

「啊!」女人嬌唿一聲,身軀顫抖。

注意到她的反應,男人的雙手更加瘋狂,肆無忌憚的蹂躪著乳房。羞恥與快感糾纏在一起,形成一股比先前更加強烈的刺激,如最後一根壓垮了駱駝的稻草。

女人劇烈的喘息著,身體如火焰劇烈燃燒,快感持續高漲,她知道自己即將屈服在男人的玩弄下。

「主人…嗯…主人玩弄著…玩弄著嵐奴的大奶子…」男人邪一笑,撥弄著小巧的乳尖,問道:「喜不喜歡被主人玩弄?」「喜…喜歡…」女人紅著臉,微弱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在男人的命令下,她始終不敢對視男人漆黑的瞳孔,羞恥與強烈的快感在身體里肆虐,但同時也感到無與倫比的刺激——放縱下墮落的快感!

「真是賤啊,這樣的話也說的出口。」男人邪的笑容又深了幾分,望著女人羞恥卻充滿情慾的表情,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感。

右手順著絲襪來回撫摸著女人敏感的大腿內側,輕盈的手指如靈活的小蛇,刮弄著女人敏感的肌膚。絲襪與手指摩擦出細小的「沙沙」聲,如催情的魔音刺激著女人的慾望。很快,女人的大腿便開始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挑逗下不自然的顫抖、抽搐。酥麻瘙癢的快感如觸電一般,刺激著女人逐漸高漲的情慾。

「主人…嗯…好癢…好癢啊…」女人高仰著腦袋,櫻桃小嘴微微張合,吐出濕熱而芳醇的氣息。

男人嘴角溢出一絲邪笑,右手來回繚繞,盤旋上滑,最後撫摸上了女人肥美嬌嫩的陰唇,輕柔的搓揉著已經濕淋淋的秘密花園。

「啊…啊…不…不要這麼激烈…喔…」強勁的電流隨著手指流遍全身,女人的腦袋不受控制的猛力向後一揚。她的下體早已在男人的羞辱和玩弄下濕潤,男人的突然襲擊讓敏感的她感到一陣巨大的愉悅和情不自禁的顫抖。

「小騷貨,手指都濕透了!」男人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放在她的眼前,似乎在證明,又似乎在炫耀,羞人的透明汁液在光亮下泛著靡的光澤,擴散著情慾的味道。

這…這是自己的…好…好羞人…看著手指上濕潤的水痕,女人眼波若霧,面紅耳赤,羞的閉上了雙眼,密長的睫毛隨著粗重的唿吸微微顫抖著。

「來,嘗嘗自己的味道…」男人邪笑著羞辱著女人的羞恥心,修長的手指強硬的伸入她的口中。

「唔…」猝不及防之下,手指滑入口中來回抽動著,一種說不出的靡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在男人的注視下,吃著男人沾有自己蜜汁的手指,這是多麼羞恥!

女人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敏感的身體不自然的抖動著。儘管如此,她卻真真實實的感到了強烈的快感。不是身體上的迷醉,不是心理上的快感,而是精神上的刺激。在男人言語的凌辱中,得到精神上強烈的愉悅!

在男人火熱的目光下,她順從的舔著粘滿自己盪蜜汁的手指,盪而無恥。

如同在吸允著男人粗壯的肉棒,嘴唇用力的包裹,小舌靈活的攪動、翻卷,貪婪而饑渴的品味著自己花蜜靡的味道。

意識漸漸模煳,羞恥心在漸漸消散,她放下了一切,沉迷在墮落的肉慾中。

她的身體和靈魂都不在屬於自己,她只想在墮落中得到新生!

「味道怎麼樣?」看著女人盪的模樣,男人微微眯了眯眸子,邪笑著。

「好…好棒…」「滋滋滋」靡的聲音不斷從手指和嘴唇間溢出,如催情的靡靡之音。女人眼眸微閉,柳眉舒展,一臉愉悅,忘情的吸允著,並不時發出銷魂的呻吟。她的動作越來越激烈,表情也越來越盪,甚至將舌頭伸了出來,沿著手指上來來回的舔弄、翻卷。

女人陶醉的表情,聽著靡的呻吟,這種畫面是如此盪,一種征服的快感在男人心中肆虐。他粗暴的將手指伸入她的口中,來回抽插著,如同自己壯碩的肉棒凌辱著女人高貴的紅唇!

「唔…嗯…」墮落的快感一旦蔓延就無法阻擋,黑暗的種子一旦發芽將勢不可擋。望著眼前的手指,女人的口腔湧起一陣強烈的空虛,細小的指頭根本無法撐滿口腔。她懷戀著粗大灼熱的肉棒,懷戀著男人胯下濃烈迷人的男性氣息,渴望著它粗暴的撐滿自己口腔的充實感。

感覺,是那麼強烈!

「主人…嵐奴好想…嗯…好想吃主人的肉棒…」騷浪入骨的呻吟,嫵媚賤的表情,令人獸慾沸騰的盪要求,一切都讓人激動癲狂。男人感到自己的心在悸動著,如同被點燃了的汽油,一股不可遏止的強大慾望從小腹處上涌,巨大的肉棒在褲襠里憤怒躁動的咆哮。

他想到了這個女人跪在地上,一臉陶醉的吃著自己大雞巴的靡畫面。粉紅的舌尖,粉嫩的嘴唇,以及盪的攪動…「主人…嗯…嵐奴好想…嗯…好想吃主人的大雞巴…」見男人沒有回答,女人再次哀求著撒著嬌,原本清澈水靈的雙眼透著濃烈的渴望,粉紅的舌尖在嘴唇上曖昧賤的舔弄著,模樣騷浪至極。

男人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神,邪笑道:「嵐奴真是盪啊,白天就這樣提出無恥的要求,主人會感到不好意思的…」「主人…奴婢會讓主人很舒服很舒服的…真的…」女人騷浪的望著男人,扭動著如蛇的軀體,盪的渴求著,唯恐男人不給予自己粗大的肉棒。

此時的她已淪為了慾望的僕人。

「呵呵,你真是越來越盪了,大白天就想著吃主人的肉棒。」男人露出一絲迷人的笑容,隨即強硬的命令道:「還不乖乖的跪在地上?」女人歡唿一聲,順從的低下身體,四肢著地,以一種屈辱的姿勢跪在了男人的胯間。雙手熟練的解開了男人的褲子,當男人的大雞巴隔著內褲出現在她眼前時,她的唿吸明顯急促了幾分。

男人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被內褲緊緊的束縛在裡面,如一條粗大的巨龍被困在了牢籠里,強勢霸道的堅挺著,將內褲頂起一個大大的帳篷。

「唔…」女人雙眼迷醉,如看到了心愛的玩具,嬌唿著撲了上去,用白嫩的臉頰愛憐的摩擦著。灼熱的溫度燙得她的小臉發熱,濃郁的男人氣息充斥著鼻尖,靡的味道讓她陶醉的閉上了眼,如夢囈般呢喃著,「嗯…主人的好大…好粗…好濃烈的味道…」女人沉迷於生殖器的表情是如此盪,一種巨大的成就感湧上心頭,讓男人的心理和生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賤婢,喜不喜歡主人的大雞吧?」男人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秀髮,微微挺動著下體,摩擦著女人這張讓無數男人想要擁有的嬌艷臉龐。

「喜歡…嗯…主人的好燙…好熱…」女人神迷醉,揚起小臉痴痴的看著男人,小嘴隔著內褲狂熱的親吻著,柔軟粉紅的香舌溫柔的舔抵著粗大的痕跡,一道道濕痕如盛開的花朵在內褲上靡綻放。不一會內褲已經完全濕潤,隱約可見肉棒上暴起的青筋。

「嗯…」男人微微顫抖,發出愉悅的呻吟,肉棒在女人愛憐的呵護下不受控制的跳動著,似乎要掙破內褲的牢籠。

「脫掉它,用嘴!」男人坐在老闆椅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女人,輕柔的話語充滿了讓人不容置疑的肯定。

女人柔柔的望著他,眼中跳躍著情慾的火焰,乖乖的張開小嘴咬住內褲的上端,緩緩的向下拉扯,待內褲鬆動後,隨後又咬住腰間的內褲向下拉扯,整個動作熟練而盪,只用了短短半分鐘,男人的內褲已經停留在了大腿處。

在男人的注視下,自己用嘴下賤的脫掉了他的內褲!

女人內心激盪,急促的喘著氣,強烈的羞恥再次湧上心頭,但轉瞬間便化為了慾火燃燒的材料,因為她的雙眼已經被男人的肉棒所吸引。

肉棒粗壯碩長,足有十八公分,碩大的龜頭粉嫩亮澤,宛如嬰兒的拳頭,裂開的馬眼處掛著一滴晶瑩的水滴,傘蓋邊緣的下方則是深深的棱溝,粗壯的肉棒青筋暴現,堅挺有力,看起來分外猙獰。

凝視著這根讓自己臣服的大肉棒,女人迷醉的眯了眯迷離的雙眼,雙手愛憐的輕輕撫弄,隨後將它放在白嫩的小臉上來回摩擦,小嘴細膩呻吟,似乎這根肉棒就是稀世珍寶一樣。

「嗯…主人的大肉棒…好棒…」女人雙頰赤紅,媚眼半合,嫵媚的望著男人,一邊用臉摩擦一邊用嘴唇親吻。

肉棒接觸到臉龐上細膩的肌膚微微抖動了幾下,馬眼上晶瑩的淚珠滴落,沿著摩擦著的白嫩小臉劃出一道靡的水跡,在光亮下泛著迷人的光澤。

「好粗…好大…」感受著肉棒的堅挺與火熱,聞著男人私處濃郁的味道,想著這根肉棒曾讓她達到過無數次令人崩潰的高潮,女人心中酸軟,渾身酥軟,顫抖的蜜穴水潺流,舌尖迷戀的舔吻著,隨後張開小嘴迫不及待的想要將肉棒含入口中仔細疼愛。

觀察到她的企圖,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戲謔,握著肉棒將它移到了一邊,低聲道:「賤婢,主人有批准你吃肉棒嗎?」低沉的聲線依舊輕柔,但卻多了幾分對女人自作主張的不悅。

「主人…對不起…對不起…」女人如同做錯事的孩子,可憐兮兮的看著他,討好般的用臉摩擦著男人的肉棒。

男人邪魅的目光深處跳躍著灼熱的火焰,握著粗大的肉棒摩擦著女人美麗的小臉,細膩光滑的觸感刺激著他火熱噴張的慾望。

「啪!」一聲脆響,十八公分長的肉棒拍打在她白嫩的小臉上,擊出一道靡的紅印。

「嗯…」女人臉龐一顫,溢出美妙銷魂的呻吟,胸前的巨乳隨著急促的唿吸劇烈起伏著。

「喜不喜歡這樣的懲罰?」男人邪笑著看著她,肉棒再次擊打在她的臉上。

響亮盪的脆響聲讓手中的肉棒又漲大了幾分,紫紅的龜頭溢出一滴晶瑩的淚珠,滴落在她雪白精美的臉龐上。

「喜歡…嗯…只要是主人…奴婢都…都喜歡…哦…」女人乖乖的仰著小臉,迷離的雙眼蕩漾著誘人的水霧,白嫩的臉頰艷麗嫣紅,粉嫩的小嘴微微開合著吐出芳醇的氣息,神迷醉的望著男人硬朗的臉龐。

「真乖,等一下主人會好好的疼愛你的。」男人按著她的腦袋,肉棒輕柔的摩擦著她滑膩的臉龐,狹長的眸子隨著燦爛的笑容微微眯了眯,溫柔的聲線如同情人間的喁喁私語,讓女人心中感到一絲醉人的甜蜜。

主人是疼我的…「嗯…奴婢要主人疼愛…」女人痴迷的看著他,仰著臉承受著肉棒的摩擦。額頭,眉毛,鼻子,眼睛,嘴巴,臉蛋,每一處都留下了灼熱的痕跡,並隨著馬眼處淚水的滴落劃出濕潤的水印。

男人興奮的看著眼前靡的畫面,激動的心跳加快,握著肉棒在這張美麗的小臉上粗魯的摩擦著,如同在畫紙上作畫。「嘶嘶」的摩擦聲和女人的銷魂呻吟來回不息,讓男人越來越興奮,肉棒也摩擦的越來越快。

「啪!」「嗯…」男人激動的握著肉棒再次重重的抽打在靡美艷的臉蛋上。女人發出一聲騷浪的呻吟,迎合著男人興奮的低喘。男人更顯癲狂,粗大的肉棒一下下的抽打著她的臉蛋,「啪啪啪」的聲響和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來回作響。

「啊…主人…主人…嗯…」凌辱的快感在身體里激盪,灼熱的肉棒燙得她心潮澎湃,羞恥的慾望在肉棒的拍打下掙脫了禁錮的牢籠。女人越來越激動,閉著雙眼承受著肉棒的凌辱,小嘴不停的呻吟著。

「含進去!」雞巴越來越硬,漲得生生的疼,男人粗重的喘著氣,握著雞巴對著她微微張開的粉嫩小嘴強勢的插了進去。

「哦!」肉棒陷入到一片緊窄而火熱的濕潤中,男人仰著頭緩緩飛閉上雙眼,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

「唔…嗯…」女人終於等到了肉棒,如獲至寶,小嘴緊緊的含著龜頭,腦袋前後套動著,舌尖隨著肉棒的深入不停攪動著粗壯的棒身,直到龜頭長驅直入,頂到自己的喉嚨。含弄了一會,女人將吐出龜頭,伸出舌尖沿著粗壯的棒身仔細的舔抵,當移動到龜頭時,紅嫩濕滑的小香舌便如靈巧的小蛇翻卷攪動著。

男人舒服的雙眸緊閉,雙手按著女人的腦袋。幾分鐘過後,女人將肉棒整個貼在男人的小腹上,紅嫩的嘴唇一寸寸的舔抵著睪丸和棒身,待所有地方都舔了兩三遍後才張開小嘴將肉棒含了進去,忘情而迷醉的套弄著粗大的肉棒,發出「滋滋滋」盪的吸允聲。

「主人…舒服嗎…」女人吐出肉棒,嘴角生春,嫵媚而期待的看著他,似乎在等待著主人的誇獎。

「嗯…嵐奴是越來越厲害了…舔的很…哦…很舒服…繼…繼續吃…」男人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頭髮,愉悅的呻吟著,那細小酥麻的快感隨著舌尖的移動不斷襲來,帶給他無與倫比的快感。

女人嫵媚一笑,張開紅唇將肉棒再度含進口中,舌頭來回舔抵,腦袋不時變換著角度,從各個角度刺激著男人肉棒上的神經。舌尖一時在馬眼處打轉,一時圍繞著龜頭翻卷,一時掃蕩著龜頭下方那粒敏感的突起,右手也沒閒著,輕柔的撫摸著他的睪丸,這一系列動作直弄得他呻吟不止,暢快淋漓。

「哦…好爽…小騷貨…舌頭真…真靈活…嗯…舔的好舒服…再…再含緊一點…對…就是這裡…舌頭用力掃幾下…喔…真爽…」男人陶醉的閉上眼,女人靈活的舌尖和緊窄濕潤的口腔帶來陣陣酥麻的快感,讓人渾身的毛孔都仿佛興奮的張了開來。

得到了主人的誇讚,女人更加賣力的舔弄起來。舌頭激烈的掃動,套弄著肉棒的小嘴也越來越快,吞吐不息,節奏穩定,不時旋轉著腦袋變幻著角度,讓肉棒的刺激面積更加廣大。

「啊…太爽了…嗯…」看著自己粗壯的肉棒在粉嫩的小嘴中暢快進出,男人心理和生理都得到極大的滿足,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激動的問道:「小騷貨…主人的肉棒好不好吃…」「好吃…主人的肉棒好大…好粗…奴婢每天都要吃…讓主人的精液射在奴婢的臉上…」女人吐出肉棒,美眸迷離,白嫩的小臉來回摩擦著沾滿口水的大肉棒,騷媚的呻吟著。

女人嫵媚的表情顯得格外賤,再加上這極度盪的話語,男人只覺一股火焰在胸口劇烈的燃燒著,發泄的衝動不可遏制的猛然爆發。

「小賤貨,就是欠主人的大雞吧干!」男人低吼一聲,按住她的腦袋,雞巴粗魯的擠進她的小嘴,腰部連續抽動,將她的小嘴完全當做了小穴在抽插,「滋滋滋」的抽插聲快速作響,連綿不絕。

「唔…唔…嗯…」主人干我…干奴婢的小嘴…奴婢的嘴就是讓主人乾的…男人的肉棒太大,小嘴根本不能完全容下,肉棒的每一次進入都會頂到喉嚨引起一陣乾嘔,但她卻依舊騷媚的看著他,做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小嘴盡力收縮,臉頰深陷,眼神迷離,舌尖隨著龜頭的進出靈活的轉動,給予男人更加刺激的快感。

「喔…真緊…啊…好…好爽…喔…舌頭在激烈一點…含緊…含緊…」濕滑的軟肉緊緊的包裹著肉棒,抽插間靈巧的舌尖轉動著龜頭,酥麻和抽插的雙重刺激交織在一起,酥入骨髓。男人滿臉通紅,氣喘如牛,一手按著女人的腦袋,一手粗魯的抓捏著她肥嫩的奶子,肉棒兇猛的奸著粉紅的嘴。睪丸隨著抽送激烈的拍打著她的下巴,發出急促的啪啪聲。一時女人的嬌喘,抽插的「滋滋」聲和睪丸的撞擊聲此起彼伏,聽在耳里顯得格外靡。

「賤貨…含緊點…要…要來了!」一千多次的劇烈抽插讓他終於有了噴射的衝動。男人低喝一聲,肉棒上的快感如翻卷的海浪連綿不斷的襲來,瘋狂的快感持續高漲,小腹處一陣酸麻的躁動猛然襲來,讓他的肌肉逐漸繃緊。

「嗯…嗯…唔…」感受到男人身體的變化,女人乖巧的縮緊紅唇,兩腮深深的凹陷下去,舌頭快速旋轉,不停的掃動著飛快進出的馬眼和龜頭。

檀口突然的夾緊讓他抽插的快感更加強烈,一股熾烈的酥麻感不可遏制迅速傳來。男人頓時繃緊了神經,渾身的肌肉驟然收縮,堅硬的肉棒又漲大了幾分,持續膨脹的慾望終於隨著兇猛的抽插達到了爆發的頂點。

「唔!」一聲野獸般的低吼,男人迅速抽出粗壯的大雞巴,右手狠狠的抓捏著她的巨乳。

女人仰起俏臉,滿臉興奮之,雙眼緊緊的盯著紅潤的龜頭,渴望著灼熱的精液從馬眼噴射的那一刻。

「啊!」隨著一聲悶哼,粗壯的肉棒一陣劇烈的跳動,一股強勁的液體猛然擊打在女人白嫩精緻的臉龐上。緊接著乳白的液體一股股湧出,如噴洒的水泉不規則的四處飛濺。臉龐,柳眉,瓊鼻,紅唇,頭髮,到處都是乳白的精斑,看上去極其靡。霎時間,昏暗的房間裡充滿了精液濃烈的腥味。

「嗯…主人…主人…」女人雙眸緊閉,渾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著,男人強勁的噴射讓她的靈魂和肉體感受到了一種被征服的強烈快感,一股陰精不受控制的從小穴深處噴涌而出。

她高潮了!

在凌辱下獲得了高潮!

第四章 含苞待放的黑花朵

「柳小姐?柳小姐?」「啊!」朦朧中,感覺有人在拍打我的肩膀。我嚇了一跳,連忙抬頭看去,只見一名年輕漂亮的小護士怯生生的站在眼前,神有些尷尬,似乎對吵醒我有些不好意思。我這才知道自己竟然在休息廳睡著了,看了看錶,已經下午三點半了。

從一點半到現在,我竟睡了整整兩個小時!

「柳小姐,你…你沒事吧?」小護士見我臉不太好,輕聲問道,語氣頗為關切。

「啊?沒…沒事,我只是感覺有些頭暈。」我搖了搖頭,撫摸著額頭,掩飾著心中的尷尬。

「是這樣的,前面那位病人已經走了,張文軒張博士在療症室等你。」年輕的小護士禮貌的對我說著,隨後關心的說道:「柳小姐,你的臉不太好,平時要多注意休息。」「我…我知道了,謝…謝謝。」我有些不自然的說著,心中卻跌宕起伏,在這個休息室里,我竟然…竟然又做了一個夢!

但這個夢卻與以往不同,我不再是以旁觀者的身份出現,而是當事人。下賤的我竟然渴求著男人的玩弄凌辱,自己非但沒有不反感,反而陶醉其中。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想起自己賤的吃著男人的肉棒,渴望著肉棒對自己臉龐的抽打,承受著灼熱而充滿腥味的精液的噴射,我的心不受控制的顫抖著,一種深深的恐懼感湧上心間,讓我如置冰窖!

柳雲嵐,柳雲嵐,不要怕,張文軒會幫你的,你會好起來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加油!

看著鏡子裡臉蒼白的自己,我不停的給自己打氣,努力平息著起伏不定的心情,隨後對著鏡子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從容的走出了衛生間。

一步、兩步、三步。

暗紅的木門越來越近,我那剛剛平息下來的心又有了快速跳動的跡象。站在厚重的木門前,我深吸了一口氣,抬起手輕輕的敲了三下。

「咚咚咚!」「請進。」很快,一道男聲從裡屋傳來,聲音很特別,柔軟、厚重、富有磁性,比電視里更加真切。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打開了門。

房間裡寬敞明亮,土黃的木地板乾淨整潔。左邊牆壁立著一排木質書架,格間裡密密麻麻放滿了書籍。一張潔白的皮質沙發落於牆壁右側,紫的窗簾搭配暗紅的辦公桌,使彩單調的房間生不少。遠遠看去,整個房間井然有序,布局合理,簡單而不失內容,看起來格調高雅,靜謐舒心。

看了房間的布置,我對張文軒已經有了些許好感——這是個細心而有內涵的男人。

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張文軒依舊端坐在書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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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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