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讓我成為一個男人吧!拜託你,秀美,我喜歡你,我一輩子也不會離開你,你應該知道,我是不願意讓你去做這種事情的,但是,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丈夫民雄緊抱著妻子秀美,在做愛中說了這樣的話。
他輕咬著妻子的耳垂,已經插入陰唇的性器,慢慢的做上下的抽動。
「準備好,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告訴我。」民雄流著眼淚說。
「你這話當真?」
「這種事情怎麼能跟你開玩笑。」
「如果你真有這個意思,雖然我不是很願意,我就當我死了來陪他一次,但是,如果你為了這個事情,將來對我有所抱怨的話,那我就不要了。」
「我不會那麼卑鄙的啦!」
「那就好。」
這個時候,妻子秀美從下面緊抱著民雄的背部,壓上嘴巴用力的吸著頭。
民雄今年三18歲,妻子秀美是二十八歲。民雄經營一個木型工廠,最近受到日幣升值的打擊,向高利貸借錢的支票,因票期已近,又無法還債,可能會有倒閉的危機。但是,這個放高利貸的耀輝,喜歡上他的妻子秀美。
「一次就可以,只要你的太太跟我睡一晚,那支票的問題,我可以替你想辦法。」耀輝向民雄提出了這個不知道應該高興,或是傷心的建議。
這真教人為難,從父親繼承下來的家業,在這可能因倒閉,而走投無路的時候,對這個建議不但不能生氣,內心反而還抱著一線希望。但是,話又說回來,身為一個大丈夫,怎麼能讓妻子去做這樣的事情呢?
隨著存款不足會遭退票的日期的迫近,像火燒屁股般,讓民雄不敢說不,而且,耀輝的條件是把借款一筆勾銷。
然而,民雄不敢直接了當的告訴秀美,只有趁酒醉之際,抱著妻子的時候,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這個迫切的事秀美了解,況且他們兩人又有小孩,為了小孩的將來,秀美也想阻止倒閉的發生。
「只要你答應,我就閉上眼睛,但是不要因此而破壞了我們的愛情。」
「那當然,那當然,我不會責怪你的。」
做為一個男人,無論是在年紀或容貌上,都絕不會輸給耀輝。雖然對自己深具信心,但是,若要把太太讓給別人,精神上所受的壓力,與外表的信心,完全是兩回事。所以,私心裡,他很希望秀美能拒絕這件事情。
兩個人突然都不說話了,相反地,是以做愛來確認彼此的愛情。
夫妻在緊要關頭時,往往最能意識到命運的共同性,尤其是在陷入危機或孤獨時,比在快樂的時候感受更強烈。因此,只有藉著肉體來確認彼此的愛情,沉溺在做愛中來互相逃避這不安的狀態,現在的情況正是如此。
在不知不覺中,秀美改變了姿勢,她跨在民雄的身上成了騎跨位,並且讓腰部上下搖動,然後以這壓著民雄的姿態,注視著民雄。
民雄好像害怕看到妻子的目光,於是就閉上了眼睛。雖然此刻性慾高昂,但是面臨全家即將離散的時候,民雄並沒有力氣來好好的做愛。然而,想到仍能跟秀美結為一體,因此多少還能產生一點力量出來。
除了妻子以外,民雄再也沒有自己的朋友了,他深深體會到人世間的現實與無情。雖然是親兄弟或者是朋友,只要一提到錢那就免談!即使說要上吊自殺,也沒人願意幫助你,倒反而是只要提供妻子,就可解決退票的耀輝,比較有人情味。
秀美雖然已慢慢達到高潮,但是,卻不像往常那樣,因為震動而歡喜。就像小鳥在啼叫一樣地「好極了,好極了!」,發出嬌滴滴的聲音。
今晚,秀美好像拚命的在忍耐,有如少女在難過時哭泣一般,她閉著眼睛,忍耐著越來越好的快感,只有頭部頻頻的向左右搖擺。她那又長又柔軟的頭髮,在雪白的肩膀上飄蕩著。
「你真的會把支票一筆勾銷嗎?」
「當然,我也是男人,我一定會遵守諾言的。」
耀輝抽著煙斗,下顎往上抬起。一提到高利貸,就會令人聯想到守財奴的樣子,禿頭而且是胖胖的男人,或者剛好相反,瘦瘦的臉頰骨,個子高高的又有點神經質的男子。
但是眼前的耀輝,雖然年齡將近六十歲了,頭髮花白,看起來卻很斯文,穿起白麻西裝,很好看而且很瀟洒。以他的年齡來看,身體應該已經老化,三18歲的民雄,把他想像為父親,所以感到安心不少。
「我實在不懂,像老闆您這樣的年齡,還會對女性有興趣嗎?」
「那當然大有興趣,有時會比年輕的時候感到更難受,因為到了我們這樣的年齡,都會想,以後還能跟多少女人接觸,會跟什麼樣的女人在一起,每每想到這,就會覺得下體怪怪的,好像精液都漏了出來,年輕時精液總是滿滿的,年齡大了以後,好像精液會泄漏出來一樣。」
看他說話的樣子,不像是在騙人。
民雄聯想到一絲不掛的妻子跟耀輝糾纏在一起情景,他開始後悔了,但是,這件事已經到了沒有辦法挽回的地步。
「那麼,就決定到溫泉旅社去吧!你也一起來,我不想鬼鬼崇崇的。」
既然他這麼說,民雄也不便拒絕。
妻子讓給別人,為什麼做丈夫的也要在場呢?其實自己也很希望能在場。
「你此話當真?」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辦法可想?我要不要在場,由你來決定好了。」
「其實我也很擔心,可是,在你面前跟別人做愛,面子要往哪裡放!」
事實上對民雄來講,讓秀美一個人去,自己在家裡等,他會受不了。
「怎麼樣?為了以後說閒話,而傷感情,不如……」
「可是,最要緊的是,你真的願意讓我去做這種事情嗎?」
「那就看你自己的意願了。」
「我是不情願的,但是除了這麼做,能有其它的辦法嗎?」
到這個時候,在民雄心裡還強烈的希望秀美能拒絕這件事。但是,若真被拒絕了,民雄還是會去拜託秀美的。說實在的,要同意這件事的確是令人痛苦的,秀美此刻也無話可說了。
兩個人經過了片刻不自在的沉默之後,民雄輕輕的拾起了秀美白晰的手。他注視著妻子那光滑潔白的肌膚,瓜子臉,黑黑的頭髮像小鳥的羽毛般,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晴,鼻子直挺就像個古典美人。同時,她很肉感,衣服穿起來很苗條,無論是穿和服或是洋裝,都會引起男人的想入非非。
「可是我很擔心,我知道你應該不會,不過做愛這種事,往往會有延續。」
「既然你會擔心,你就不應該答應人家。」
「對不起,我說錯了。」
民雄憐惜的向秀美要求魚水之歡。
這是以後經常發生的事情。眼看太太就要和別人發生關係,內心感到非常悲傷,他常突如其來的把還穿著和服的秀美推倒在榻榻米上,手從衣服的下擺伸進去,隔著內褲撫摸的時候,感覺到一股熱熱的氣息在裙子裡飄蕩著。
當他把手伸入她內褲裡面,摸到已經濕濡的花瓣時,民雄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然後默默的開始,秀美也很快的興奮起來。這樣一來,卻又引起了民雄的嫉妒,他想,若是他在現場,一定非常氣憤。
「你對第一次接觸的男人,應該不會這樣吧!」
「那當然。」
「如果是面對耀輝呢?」
「這……」
「什麼這……難道你對他抱著一種期望嗎?」
「無聊!對方只是一個老人家。」
「可是,男人就是男人。」
「噁心!為什麼這樣說!既然那麼在意,那就算了吧……」
「不,不能這樣。」
到底是在悲傷什麼,懊惱什麼,連民雄自己都不知道。
在前一天晚上,民雄因興奮,要向秀美求歡時,不知道為什麼,秀美好像不大願意。
「不行的,你想想看,如果你把精液留在我的身體裡面,而我又和別人在一起,是不是很不好?」
「為什麼?」民雄覺得妻子好像突然間變心了,因而感到很難過,「那就算了。」他很不高興的說。
「那你就戴上保險套吧!」
「不要了。」
「怎麼跟小孩一樣的嘔氣!」
「反正,我是一個沒出息的男人。」
「你也真是的,說出這種話。我只是不希望若有了孩子,卻不知道是哪一個的。」
原來如此,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是在嫉妒,但是怎麼也睡不著,後來……
「好吧!反正我也睡不著。」於是,秀美翻個身,把手伸到民雄這邊來。
民雄馬上把秀美的身體抱起來,兩個人都非常的興奮。民雄好像就要跟妻子分別似的,舔過了妻子的身體各部位。他用舌頭舔著花瓣、陰蒂、以及肛門,並且看著妻子歡喜的樣子。
然後再把手指插入肛門裡,想要看清楚還沒有被姦污,而陶醉在快感里的妻子。然後,他抬起妻子的身體,採取野獸的姿勢來攻擊,看著這個銜著陰莖的雪白的臀部,同時,吻著臀部的裂縫,並將手從背後伸到前面去撫摸妻子的乳房。
「好極了,好極了,太好了!」甩著長長的頭髮,秀美像喝醉似的,搖晃著上半身。
這個時候,民雄想到妻子就要跟耀輝交歡的事,內心感到很痛苦,於是,他把雙腳跨在妻子的肩膀上,抬起自己的腰部來插入,最後又讓秀美騎在上面,采騎跨位的姿勢來做結束。就在精疲力盡之際,兩人都睡著了。
第二天,過了中午,兩個人就開車到所指定的旅館去了。在途中,民雄一再的停車,心想,到底往情侶旅館去好,還是回家好,結果在約好的五點以前到了旅館。
「你們終於來了,來喝一杯冷飲吧!」已經換上浴衣的權輝,很高興的請他們坐下來。
「你們真的來了,我還以為你們不會來呢!我實在太高與了。」他和藹可親的對著秀美微笑。
「怎麼樣,你們一道去看看吧!」耀輝對著害羞的秀美說。其實他自己也有一點緊張。
但是民雄還是有點待不下去了。
「那麼你先去洗澡吧!」
「不,我……」秀美臉紅了起來,突然好像變得很老實的樣子。
「怎麼樣?你也先去洗澡吧!」耀輝順便說。
「秀美,你就先去洗吧!因為這裡是溫泉。」民雄有一點傲慢的說。
「你太太的事情我會負責的,你先去洗澡吧!你的房間就訂在隔壁房間。」
民雄已經被當作礙手礙腳的人看待了。雖然心裡有準備,但還是很生氣。再這樣下去,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的民雄說:「那麼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當他想要站起來離開時,「你要做什麼?」秀美有一點擔心的問。
「你先生的房間就在隔壁,有美麗的小姐陪他,他不會寂寞的。我對這家旅館很熟,裡面的庭園很美,溫泉水也不錯,菜做得很好吃。」
秀美知道自己的立場,聽了耀輝的話,不覺紅了臉,低下了頭。
這時候,民雄站了起來,走出房間,他很想跑到某個角落大哭一場。隔壁房間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屋子的冷氣在等著他,而顯得冷清。民雄不想再待在房間裡,於是把行李放下後,脫下衣服換上了浴衣時。
「洗澡就在走廊的盡頭。聽說今晚你要在這裡休息,老闆還交待要找一位小姐,她的名字叫小莉,是一個很美的小姐。」是一個中年女傭來打招唿。
「好,那就麻煩你安排了,我現在要去洗澡。」
好像連女傭都在取笑他似的,民雄覺得有點懊惱,於是開始換衣服。女傭把茶放好後就走開了,民雄一口氣把它喝完,就去洗澡了。
泡在寬廣的浴池裡,心情雖然稍微穩定了,但一切都好像在做夢一樣。當他想到此刻妻子跟那個男人不知道在做什麼時,心裡就很痛苦。並且想,我不應該來的;然後又想,還來得及,我應該把她帶回家。不行,已經來不及了,心中很失望。
洗完澡,經過妻子與耀輝的房間時,雙腿已軟弱無力得快走不穩了。回到房間,拿出冰箱裡的罐裝啤酒喝了下去。
此時,電話鈴響了。他拿起了話筒。
「溫泉洗得很舒服吧!我已經替你找好漂亮的小姐了,錢我會付,你不用擔心,現在我就叫那位小姐過去。」耀輝在電話中說。
「哦,那……我太太……」
可是,對方沒有回答,就把電話掛了。
這是怎麼搞的?民雄不知道隔壁的情形,所以心裡很著急。因為剛剛到,可能不會馬上鋪棉被就開始了,大概在一起喝酒吧!
秀美很喜歡喝啤酒,但是喝一點就會醉,酒醉後的她很迷人,也很性感,而且她本身也會容易興奮。說不定那個老頭,此刻正在撫摸她那雪白的乳房,也可能他那裝滿假牙的嘴,正在吸吮她的乳房。
一直在那猜測的民雄,全身突然火熱起來,接著熱度移到了下半身,使他興奮起來。
這個時候,秀美稍微減輕了緊張感,並且露出了微笑。
「十三年前,我太太就去世了,自那時起,一直是過著單身生活,當然,那並不表示我沒有跟女性來往,只是,到目前為止,沒有特定的女性而已。以我這個年紀,雖然沒有女人,只要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也就不覺得怎樣了。自從看見你以後,我的心就不再平靜了,所以,今天能這樣面對面,我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與他單獨相處,秀美覺得他不像是一個放高利貸的人,而是一個有知性、很可愛、滿乾淨的一個老人。女人不論是在什麼場合,都喜歡別人讚美她,當然秀美也不例外。
「老實說,有你在身邊,酒是什麼滋味都已不重要,因為你己讓我陶醉。活了這把年紀,從未遇見過像你這樣的女人,我真羨慕你的先生,如果我還年輕,我一定從你先生手中把你搶過來,可是,我知道我已沒有資格再說這些話,今天你能來真是太好了。」他很感激的握著秀美的手。
秀美為了他這番話,心裡在想。「啊!我該怎麼辦?」
原本想一笑置之的秀美,此刻心裡卻慢慢的興奮起來。
「啊!你過獎了。」終因太過興奮,而變得迷迷煳煳,也不再感到緊張。
「我是個男人,說實在的,我想在這裡給你一點錢,讓你拿去還給你先生,但是我已跟你先生約定好了,要你在這裡過一夜。我的心胸沒有那麼寬大,原諒我,就把我當做是一個好色的老人吧!而且剛才我也說過,我是喜歡你的,我喜歡你的全部。」
於是他握住秀美的縴手,把她拉向自己,此時的秀美像一隻母貓似的縮成一團,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倒在他的胸懷裡。
他的身體很結實,可能是打高爾夫球鍛練出來的,肌膚被太陽曬得很黑,手腳也還沒開始老化。
「我實在很感激你,希望你能體會。」
他的臉頰不斷磨擦著秀美的臉,輕輕的摸著背部,耀輝緊緊的抱著秀美,將近有五分鐘之久,然後突然又放開了秀美。
「我想出去散一下步,你可以利用這段時間換換衣服,或洗個澡。」說完,他又再度緊抱著秀美,磨擦臉頰,然後站起來走出房間了。
鬍子刺激在秀美臉頰上的感覺,久久未曾消失。突然間,她覺得自己好像放鴿子似的,但是,當她一人獨處時,她才從緊張感解脫出來。
然而,想一想,對秀美來說也很難得。在緊張的氣氛中,與一個陌生男子在一起,連身體狀況都會產生變化。以這種心情,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著庭院中的樹木,以及開在泉水邊白色的花朵。
這時候她才聞到一股芳香的味道,秀美深深的做了一個唿吸,然後想,該怎麼辦?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就不該再做這種裝扮,還是換換衣服稍微準備吧,當她站起來時,看見耀輝在院子裡。
「這個院子真不錯。」
「我經常到這裡來,喜歡在院子裡散步,怎麼樣,我們一起去散步吧!」
「好。」秀美終於選擇了可以使她放心的散步。
走廊下有塊很大的踏腳石,上面放著一隻木屐,秀美就穿上木屐走向院子。這裡的建築物並不豪華,由於這是以前一位名人的別墅,所以庭園有著幽玄的氣氛。
天色已漸漸暗下來了。
「來吧!」
當橫越溪谷時,耀輝伸手牽著秀美。很自然的,秀美的手就被握住了。兩個人並非第一次見面,耀輝曾到秀美家拜訪了兩次,都是由秀美招待他。
他雖然是個放高利貸的人,但是卻不會令人厭惡,當然,也不會向別人獻殷勤。坦白說,如果他是個令人討厭的男人,不論丈夫怎麼逼她,她都不答應做這件事的,身為一個女人,內心會有什麼想法呢?
為了丈失,她原諒了耀輝,因為提供了自己的肉體,不但能救丈夫也能挽救全家的危機,所以,她也原諒了自己。
「這裡是屬於以前一位財閥所有的,這個別墅的名稱原本叫『赤心亭』。」他向秀美說明了旅館的由來,並解說這些花草。對於庭木一竅不通的秀美來說,他的博學令秀美感到驚訝。
「耀輝,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這……我看你說話的樣子,你以前好像是位老師。」
「是的,我以前是大學的教師。」
「哦!」秀美睜大了眼晴,更感驚訝。
在散步時,兩人靠得很近,尤其是走在險峻的山路時,他都會回過頭來牽秀美的手。
天色越來越暗了。
「我們回房間去吧!」
背轉過身走在前頭的秀美,突然感覺到,背後的人就像情人、父親,或是因命運的作弄而碰在一起的一位異性。
回到房間之後。
「你大概流汗了吧!要不要去洗澡?我也流了好多汗,我想去洗個澡,洗澡後的啤酒是特別好喝的。」於是,他就拿著浴巾走出了房間,到浴室去了。
現在再猶豫已沒有用,而且流了許多汗,秀美於是去洗澡了。
女浴室與男浴室只是一牆之隔,脫光衣服,把雪白的肌膚泡在水裡的秀美,也浸浴在令人麻痹的興奮當中。跟丈夫以外的異性做愛,這是結婚以來第一次。雖然在學生時代,曾經和男朋友做愛過,但是自從變成成熟的女人之後,就再也沒有過了,所以一想到這件事情,身體不由得發抖起來。
她邊想邊洗著,全身塗滿了香皂,當她洗著乳頭,以及柔軟又長滿陰毛的花瓣時,她的心裡已開始感到痒痒的了。雖然她知道和丈夫以外的異性做愛,同樣會感到興奮,奇怪的事,映在鏡子裡的表情,看起來卻像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是,從浴室出來之後,是不是直接回到耀輝的房間去呢,有點擔心的秀美就想先去看看丈夫房間內的情形。
她不敢在外面大聲喊叫,只有輕輕打開房門向裡面看了看,嚇了她一跳。民雄正跟一位穿著很華麗的藝妓緊抱在一起,並且接吻。
「啊……」秀美調頭就走了。
民雄並沒有追出來,秀美對於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更感安心了。丈夫既然如此,那我還猶豫什麼,於是,她一口喝盡杯中的酒,並且希望能趕快喝醉。
不知道什麼時候,耀輝走到了秀美的身旁,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我們來干一杯吧!」他拿起自己的酒杯要秀美喝。
「我已經喝得很多了,都快醉了。」
「我會照顧你的。」他顫抖的手摸著她的胸部。
「真的可以嗎?」
秀美默默的把額頭靠在耀輝的肩膀上,耀輝把手伸進秀美的浴衣里,直接觸摸了她的肌膚。
伸進衣服內的手觸摸到了乳房,也許是年紀大的關係,所以比較大膽。乳房被揉捏時,因喝醉的關係,全身都火熱起來,秀美突然很用力的去抓他的手。另外一隻手就從浴衣的下擺伸了進去。
她下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內褲,浴衣的下擺被掀開了,露出一雙白晰的腿,因為剛洗過澡,此時呈現出櫻花色。
耀輝輕輕的撫摸,一直摸到了內褲上。秀美全身都因僵硬而緊張了。這個時候,隔壁房間傳來了讓秀美聽了會心跳停止的奇怪聲。
「啊,先生,你想幹什麼?還早嘛!可是實在是太好了,你真老練,啊!太好了!」是女人歡喜的聲音,就是與民雄在一起的那位藝妓發出來的聲音。
耀輝原本摸著秀美內褲的手,突然停止而看著秀美。秀美感到很難為情,她很不自在說了一句:「討厭!」
「她的名字叫小莉,是這裡最漂亮的藝妓,怎麼樣?你想不想看一看?」
「啊!」秀美懷疑的看著耀輝。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想,你一定不曾看過先生風流的情形。」
「可是,我沒有這個興趣。」
「事情總要試一試,你不要有成見,而且,這個房間是可以看到隔壁的。」
有一點懷疑的秀美看著耀輝,而耀輝笑著說:「在這個壁櫥里可以看到隔壁房間的情形,像我這把年紀,直接的性行為,不如觀賞別人比較有趣。這樣的房間我很喜歡,如果是新蓋的旅館,就沒有這種設備了,像這棟古老的建築物,才有這種特權。」於是耀輝站起來,打開了壁櫥的門請秀美過來。
秀美猶豫了一下,也被耀輝天真的笑容所吸引,走進了狹窄的壁櫥里。壁櫥的牆壁有細縫,把臉部靠近了,就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你看,你看,他們在搞了。」
秀美知道偷看人家,是很不道德,下流的行為,但她還是將臉貼近了細縫。牆壁的細縫那邊,有一個燈光稍微昏暗的空間,他把藝妓壓倒在桌子的旁邊,掀開了和服的下擺,壓住藝妓雪白的雙腿,並把她的雙腿張開,把臉部壓在大腿間不停的吸吮。
他本身所穿的浴衣也很零亂,沒想到出盡醜態的人,竟然會是自己的丈夫,秀美在又是嫉妒又是輕視的複雜心境下,感到有點頭暈,只聽見自己的心臟怦怦跳得很快。
耀輝從背後抱住秀美,伸手到胸口裡,揉捏著乳房。不知道為什麼,秀美一點也不想抵抗,她的身體與感情都已麻痹了。
「你看!他們乾得很起勁,很快樂的樣子。」
一邊偷看,一邊又被撫摸的秀美,突然全身都發熱了,下體流出了愛液。耀輝的手已經伸入了內褲里,也摸到了被囚禁的花瓣。摸到陰蒂時,她自然的扭動了腰部。
「啊!」秀美很自然的發出興奮的喘息聲。
在壁櫥這種特殊的地方,產生了特別的感覺,又旁觀丈夫的風流,一種莫名的嫉妒,引起了身體的變化,使秀美的情慾沸騰起來。她已無心再看下去了,但是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仍然聽得很清楚。
「啊!你的技術真高,再舔吧,再舔,還要揉捏乳房。」
藝妓清楚的聲音,引起了秀美同樣興奮的心情,此時腰帶已被解開。
「繼續捏,繼續舔吧!」
雖然她沒有說出來,但是處在狹窄的壁櫥里,秀美以很不自然的姿勢,讓耀輝吸吮乳房,舔噬肚臍,並且讓他撫摸下體。在狹窄的壁櫥里,秀美正在忙著自己的事情,隔壁房間的情形已完全改變了。
從精疲力盡的興奮中回到自我時,耀輝說:「再來看一次吧!」說完,他就以麻木的狀態看了看隔壁。
現在已不像剛才那樣嫉妒得教人心臟都停止了,此刻的民雄和小莉全身脫得精光的躺在棉被上,正在做著猥褻的事情。梳著日本髮飾的小莉,頭部與身體的大小不成比例,而且像青蛙一樣的豎立著膝蓋,兩腿張開的仰臥在棉被上。
她的腹部白晰但稍微隆起,乳房相當大,手腳很粗,看起來像青蛙王一般。她的下體插著一個形狀奇怪的東西,由民雄在玩弄著。
「他們是在使用玩具,有的藝妓若不用玩具就不夠刺激,不會使她興奮。」耀輝在她耳邊解說。
扭動著上半身,眉頭輕皺,微閉著雙眼,臉垂掛在棉被的另一端,強忍著歡喜。而且從半開的雙唇間,不斷的露出聲音。
「啊!你真是個高手,實在太棒了。」
藝妓摸著民雄的下體,兩手握住膨脹的陰莖,不停的上下抽動,然後把自己的臉部靠上去,像大魚吃小魚似的,把它含在口裡舔吮,有時深,有時淺的,不斷的在嘴裡吸吮著。
丈夫的陰莖慢慢的變成了深紅色,就像塑膠制的玩具一樣,秀美屏息的看著這迫人的一幕,當她的乳房再度被耀輝撫摸時,她興奮得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我們出去吧!」
這個時候才清醒的秀美,走到房間才發現已鋪好了紅色的棉被,搖搖晃晃的走到棉被上坐下來時,耀輝的身體壓了過來,他們很自然的採取了六九的姿勢。
耀輝張開了秀美的雙腿,用手指撥開了被陰毛覆蓋的水溝,並用舌頭舔吮。粉紅色的花瓣向兩側張開,露出了花芯,他先用舌頭吸吮其中的花蜜,再由花瓣一直舔吮到陰蒂。
秀美像那位藝妓那樣抓住他的陰莖,閉著眼睛把臉頰貼近,然後再微微的張開眼晴。眼前的陰莖就像是少年紅紅的臉,張開著嘴在笑著。秀美看著這個可愛的東西,她先用舌頭舔了舔,然後把它含在口裡。他們兩人發出了像動物正在舔吮的聲音。
「怎麼樣,我們也來使用玩具如何?我年紀也大了,隨時會傷到腰部,所以只有把它當作『三種神器』一樣的帶在身邊。」於是,耀輝從皮包裡頭把它找了出來。
秀美是第一次使用這種東西的。只想想像就讓人興奮不已,插進來的東西跟男性性器沒有多大差別。它照樣會讓人興奮,同時很快就能達到高潮。
一種痒痒的刺激進入了肛門裡。
「啊……啊……」
忍不住叫喊出來的時候,會令人麻痹的震動器在陰莖上響起來,同時開始做抽抽入入的動作。
「怎麼搞的?怎麼搞的?啊!麻痹了,麻痹了。」
秀美以既害怕又歡喜的複雜心情,拚命在吸吮著耀輝的陰莖。
「好極了,好極了!」她自然而然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民雄突然間,從酒醉中醒過來似的,想起了妻子的事情。原本在玩弄著玩具的手,也停下來了。
「啊!怎麼啦!怎麼突然停止了呢?那就不要用它吧,我們來真的好了。」
民雄被藝妓小莉提醒後,才恢復了意識。
「哦!隔壁的耀輝老闆,你不是跟他很熟嗎?」
「是的,他每次到這裡來時都會叫我,他人很好,我可以說是老闆的藝妓妻子。」
「他對那方面的事情怎麼樣?」
「哈哈,他是非常的喜歡,雖然有點下流。」
「下流?他到底是怎麼做的?」
「你不知道性虐待狂跟性被虐待狂的事情?」
「哦!性虐待狂跟性被虐待狂?」
「他年紀這麼大,還要人家多多折磨他,所以,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一定也有這種興趣的。」
「噢!真看不出他有這個嗜好。」
現在自己的太太跟耀輝在搞什麼事呢?他突然擔心起來。
「我們來偷看他們吧!」
「能偷看嗎?」
「是的,只要把壁櫥門打開,就可以看到隔壁房間的情形了。」
「原來這棟古老的建築物,居然也有這種方便的地方。」他突然感到喉嚨乾燥,身體顫動起來。
「那我們就來看看吧!看別人做也是很有意思的。」
於是小莉打開了壁櫥的門,請民雄進去。兩人就進入了壁櫥里,隔牆有一道裂痕,隔壁房間的燈光都照射了過來。
他正在猶豫的時候。
「他們正在搞呢!」有一點興奮的小莉,拉著民雄的手讓他看。
「啊!」會令人叫出聲的光景,展現在民雄的眼前。
在昏暗的燈光中,所看到的是個不像是自己太太的一位女人,好像是少女歌劇團里,扮演男生的女人那樣,下半身穿著緊身褲,上半身是全裸的,帥氣十足的揮著鞭子,腳踩著全裸的像惡魔般的耀輝,並不時鞭打著他。
穿著漁網般的黑色緊身褲,可以看得見那雪白的肌膚,震動著形狀良好的乳房,並揮動著鞭子的正是秀美。民雄突然感覺到一陣奇妙的清涼感。
耀輝是個放高利貸者,為了向他借錢,民雄不知道受了多少痛苦,有時候真想掐死他。
耀輝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口裡塞著破布,當他被鞭打的時候,身體就會像蝦子一樣反翹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雖然不太理解,可是總比看到妻子被耀輝欺負要好得多,民雄心裡一直在喊著:「再打,再打!」。
秀美帥氣十足的英雄姿態,也就到此為止了。耀輝突然解開了手上的繩子,站了起來,把秀美撞倒在地,並壓住她,形勢有了很大的改變。
「啊!他要幹什麼?」
民雄在璧櫥里抓著牆壁。他看見像野獸般的耀輝,趴在秀美身上,拉下了正想把他推開的秀美的緊身褲。緊緊的束在腰際的緊身褲反翹了起來,而露出了雪白的屁股。
「不要,不要!」民雄突然叫了起來。
耀輝把緊身褲從腰部隆起的部位脫下來的時候,就像剝皮一樣的一口氣把它脫到腳底下,然後微笑了。接著再用剛才自己解開的繩子,把被按倒在床上的秀美的手腳綁了起來。
「他想幹什麼呢?」民雄懷疑的說。
「這一定很精彩,他要開始發動攻擊了。」站在背後的小莉說。
民雄屏息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耀輝拿著一根蠟燭,斜斜的在秀美的胸部上方來回的轉著。
「這是蠟燭攻擊,很刺激的。」小莉很高興的說。
不錯,因為受到蠟燭的熱度,當秀美「啊!」的叫著,扭動身體時,耀輝都會得意的微笑,同時把蠟燭油到處滴在她的身上。不但滴在胸部,還從肚臍的凹陷附近滴到下腹部隆起的部位,甚至張開濃黑陰毛覆蓋的部位把蠟燭油滴下去。每當滴下去的時候,秀美都會「啊……啊……啊」的叫出來,並扭動身體。
就像是蠟燭油滴在自己身上似的民雄,抓著牆壁,當耀輝又從皮包里拿出一樣東西時,民雄嚇了一眺。是一個很大的注射器。
「他到底想幹什麼?」他問了站在背後的小莉?
「一定是把它插入肛門裡,那是很難受的。」小莉有點擔心的說。
「可是也有人喜歡這種玩意。」
「太過份了,我要去阻止他。」民雄想要從壁櫥出來。
「等一等,好戲在後頭呢!」小莉拉著民雄的手,輕佻的說。
「什麼?我怎麼可以讓他這樣做呢?」他揮開了小莉的手。
「你怎麼可以管人家的事呢?這只不過是性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遊戲啊!」
「可是,她是我的太太!」
「啊!開玩笑,你不要嚇我好不好!」
她裝煳塗的表情,「哈、哈、哈」的笑聲,像是從鼻孔發出來的。
他哪裡還有心情再看下去呢!從壁櫥出來之後,民雄就披上了浴衣,跑出房間。
「老闆,你想幹什麼?不要這樣!」民雄跑到房間來,大聲的叫著。
「原來你也在偷看我們,不要生氣嘛,不是說好,要把太太交給我的嗎?」
「沒錯,但是用的東西不一樣。」
「哦!你是說這個注射器嗎?這個東西沒有什麼不好啊!和我的東西是一樣的。」他把注射器、玩具,和自己的東西做了比較。
「但是……」
「怎麼樣,你要不要見習見習,你太太看起來好像有性虐待狂的嗜好,我幫你開發吧!」
「不必了!」
「你不必客氣,一旦嘗到滋味後,將來性生活的範圍就會擴大了。」
「但是,我不需要這麼做。」
「是嗎?你真的不領情,好,那就這麼辦吧!你看,你太太早就很興奮了,我就在你面前插入吧!」耀輝撫摸著手腳被綁而且側臥的秀美那雪白的屁股,然後把她手腳上的繩子解開。接著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張開了秀美的雙腿,並且剝掉粘在花瓣上的臘,將自己怒張的陰莖,準備要插入了。
「等一等!」
「怎麼你到這個時候了,這麼不幹脆,你不是也有小莉嗎?我看就在這裡大家一起搞吧!」耀輝在這個時候已插入了一半了。
因為難為情而用雙手遮住臉部的秀美,「啊……」的叫了一聲,並喘了一口氣。同時,耀輝的腰部像海浪般,有韻律的在擺動著。
他不像是個上了年紀的人,腰部很結實,腿上長有毛,刺激著妻子柔軟的皮膚,使秀美的表情瞬間變化。有時咬著雙唇,有時又舔舔嘴唇,閉著眼睛,微皺雙眉,興奮的雙腿纏在男人的身上。雖然丈夫就在眼前,但是她已顧不了那麼多了。
當民雄茫然的站在那裡時,耀輝回過頭來說:「啊!這種感覺真好,有這麼好的太太,我一定會好好的對待她,真棒!」
民雄感到雙腿發軟,於是坐了下來。
「你真可憐!她真是你太太嗎?」小莉看著民雄。
「感覺會更好,因為性交是無底深坑的。」耀輝好像故意在誇耀自己很在行的說。接著:「太太,對不起!我們來換成背部的姿勢吧!」他爬起身來,讓秀美的身子做一百八十度的迴轉,讓她趴著。
「你也來吧!躺在你太太身邊吧!」
「啊!我?要做什麼?」
「我要讓你體會性交的最高滋味!」
耀輝抓著秀美的腰部,把她按上來,變成從背後插入的最好姿勢。從細細的腰間,可以看到大而白皙的臀部。
「你先生只能站在旁邊看,也太可憐了,你應該趴到他身上,跟他做口交才對。」耀輝做了指示。
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要扮演什麼角色。當他看到妻子的臉色完全改變時,嚇了一跳。
此時她是一付陶醉在做愛中的表情,她趴在民雄的身上,握著他的傢伙,用粉紅色的舌頭去舔,並且含在口裡。以這種姿勢,耀輝把陰莖插在她那雪白屁股的裂縫裡。
這個時候,民雄可以從妻子的舌頭感覺出來,這令他嫉妒得受不了。雖然因嫉妒而心裡感到無限的痛苦,然而男性的熱血,卻因此而沸騰起來。
「啊!」邊呻吟邊舔吮的秀美,好像把自己的花瓣所受的快感,直接的表現在舔吮上了。
「好極了,好極了!」她不知不覺的說。
「我也是達到極限了。」耀輝說完,民雄接著也說:「太好了,太好了!」
在旁邊觀看的藝妓小莉也說:「讓我參加你們的行列吧!」
於是,她把長有濃密陰毛的花瓣,靠近民雄的臉部。一點也不排斥,好像已醉得迷迷煳煳的民雄,張口開始吸吮了。
「老闆,揉里我的乳房吧!」小莉以彎著腰的姿勢,拉起了耀輝的手來揉捏稍微下垂的大乳房。
「老闆,你真厲害,什麼時候學會了四個人做愛的事情呢?」
小莉的話驚醒了恍若身在夢境的民雄,他懷疑這一切都是耀輝先設計好的,那麼,這一切到底誰是性虐待,誰又是被虐待呢?
好像每個人都有虐待與被虐待的嗜好,而彼此都能很平衡的像鎖練般鎖在一起。然而,民雄認為男女結合在一起的因事,才是發生這個虐待與被虐待,像磁鐵一般的厚動力,而陷入在高潮的深淵裡。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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