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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女上姿式香君吞棒李瑟爽
兩人上了床,李瑟擁抱佳人,極盡憐惜地愛撫古香君肌膚,雙手滑過她手臂、 雙肩、背嵴,停在那可愛的雪白胸脯上。
古香君雙目緊閉,興奮地喘著氣,任由李瑟揉動她的乳房,隨著兩粒櫻桃般 的淡紅色慢慢挺立,古香君感受到的刺激也一波比一波高,房中充滿了不勝嬌羞 的嬌喘聲。
看著古香君漸趨迷亂,李瑟忍不住下身硬直,頂端不停磨蹭著古香君私處, 雙手握住雙乳,舌頭就在兩個乳頭上打轉,吸吮完這個吸那個,有時還把兩個乳 頭擠在一起,一口含住,舌頭猛舔。
不久李瑟身位稍轉,自己仰躺在下,讓古香君伏在自己身上,道:「香兒, 這次你就自己來吧。」
古香君微微一怔,卻見李瑟眼中頗有捉挾之意,隨即明白,不禁面紅耳赤的 坐起身子,手扶肉棒,提擺腰身,將私處往那火熱的陽具迎去,她輕輕的坐在李 瑟的大腿上,雙腿緊緊的夾住肉棒用她鮮嫩的陰唇忽上忽下的磨擦著李瑟的肉棒, 當龜頭對準穴口,古香君輕咬下唇,扭腰擺臀,緩緩下沉,陰唇軟軟分開來,陽 具慢慢吞了進去,李瑟和古香君同時「喔」了一聲。
李瑟手掌在她腰身和屁股之間來回撫摸,讚嘆道:「香兒,你……你做得很 好嘛。」
古香君羞得無以復加,低聲道:「丟臉死了……郎君你最討厭了啦!」口中 雖然這麼說,柔嫩的洞口卻焦急地加速包裹著仰天直立的肉棒,給予它溫潤的感 受,令李瑟越來越是亢奮,也讓自己的下體無比的充實起來。
古香君拚命壓抑羞意,將陽具納入身體深處,這一番前奏,已弄得她香汗如 雨,呻吟斷斷續續,情慾波動,漂亮的瞳孔中散發出渴望激情的要求。
李瑟手指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捏,示意繼續。古香君難為情地凝視李瑟,低聲 道:「真的……要我來動嗎?」李瑟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笑道:「我想看看香兒 到底多厲害呢。」古香君滿臉通紅,雙手撐在李瑟大腿上,雙腳踩在李瑟腰邊, 柳腰輕擺,開始慢慢挺動了起來。
肉縫吞吐肉棒的綺麗美景就在眼前,在古香君的主導下,李瑟輕鬆地享受古 香君溫暖舒暢的身體,一邊鼓勵道:「對了,就像這樣……香兒………真的很棒 喔。」古香君羞怯地搖著頭,髮絲飛散,急叫道:「老公,我……我……不行… …的啊啊……」
李瑟輕聲道:「香兒,你現在這模樣真的很好看呢。」見李瑟喜歡,古香君 不再害羞,擺腰挺臀,漸漸熟練,下身快感漸生,纖腰不知不覺中加快了扭動, 情緒也更加高亢,下體交合處滋滋聲不斷傳出,床單上水痕漸漸擴大。
「唔唔……啊……嗯……」逐漸被快感浪潮淹沒的古香君,雙手緊緊抓住床 單,豐盈雙乳急速波動,看起來另有一種誘人韻味,純潔無瑕的臉蛋布滿了羞赧 忘我的表情,更令李瑟魂為之銷,不再出言引導古香君,雙手除了撫胸摸奶也在 她腰邊施力,托著她幫她上下挺動。古香君嬌軀搖晃得越發浪蕩,陽具進出的幅 度更加增大,這幾乎令古香君靈魂盡酥,香頸一仰,哀聲叫道:「啊、啊呀!」 一連串婉轉嬌啼隨之不絕於耳。慢慢古香君雙腿無力,只好採取跪姿,雙手撐在 李瑟胸膛上,陰部前後擺動吞吐肉棒。
古香君不斷上下扭動著,身子一次又一次的抬起後又放下,李瑟的手也沒有 閒著,捧著她那粉嫩的小屁屁,又捏又拍一下弄圓一下弄扁……偶而就扶著她那 的粉臀上下頂送,古香君腰就會不停地猛扭狂搖,搞的她全身酸軟欲仙欲死的。
忽然之間,古香君雙手支持不住,整個趴倒在李瑟身上,一對粉唇迷煳地亂 吻李瑟肩頸之間,猶自呻吟道:「唔……唔唔……老公……老公……」李瑟雙手 托動著古香君腰身,往上挺動,古香君只覺劇烈的快感急速攀升,嬌嫩的洞穴中 一片滾燙。李瑟不要命似地狂抽不止,古香君下體陣陣麻脹,粉嫩的穴兒疾縮著, 一口一口的像在吸吮龜頭。
古香君狂亂地扭曲身體,聲音又像哭泣,又像歡叫,大聲嬌吟:「啊……啊 啊……快……來……了……」但見她勉力撐起身體繼續挺動,眼睫顫動,私處已 如洪水泛濫似地,愛液從陽具進出之處大片飛濺。
李瑟陡然緊緊抓住古香君香臀,劇烈的挺動了幾下,叫道:「老婆……我射 了!」
「嗯……啊……啊啊啊!」一股灼熱無比的力道赫然衝擊古香君,迫使她發 出了極樂的吟叫,在一瞬間,古香君的意識成了一片空白,旋即被李瑟的熾熱愛 意所灌注,一陣劇烈的顫抖之後,頹然倒下,再次嬌弱無力地倒在李瑟懷裡,回 盪著幸福的嗚咽。白色的濁液爆發逆流,自花瓣內汨汨而出。
心滿意足之後,二人相擁說話,李瑟對古香君笑道:「香兒,我們就換了個 姿勢,你怎麼就扭扭捏捏的,大是不爽快,虧你還會武功。」
古香君伏在李瑟的懷裡,膩聲道:「人家,人家不習慣。」
李瑟笑道:「那你舒服不舒服。」
古香君紅了臉,使勁掐了李瑟一把,李瑟吃痛,連忙求饒,古香君撲哧笑了, 對李瑟說道:「郎君,我給你講個笑話,有個女子將要出嫁,哭著問嫂子:」這 出嫁的禮是誰制訂的?『嫂子回答:「周公。』這女子便將周公大罵一頓。到了 出嫁滿月回娘家,又問嫂子:」周公在什麼地方?『嫂子問:「你找他幹什麼?』 女子說:」我想給他做雙鞋謝謝他。『「
李瑟聽完,也不由笑了,對古香君道:「那你給不給周公做雙鞋?」
古香君含笑不答。待了一會兒,李瑟忽然奇怪地道:「這個笑話,是誰講給 你聽的。」
古香君更是吃吃笑著,卻不告訴他,李瑟雖然好奇,可是古香君含羞不說, 卻也沒辦法知道。
(08)梅開二度指戲菊花棒後入
李瑟就兩手分別揉捏古香君的雙乳,輕聲道:「香兒,你今天濕得很厲害喔。」
古香君正被他擺布得神魂皆醉,忽聽李瑟調侃,只羞得面紅耳赤,顫聲嬌吟: 「哪……哪有啦!又不是……不是我的……啊……」
李瑟看著她嬌弱不堪的模樣,忽然起了一個奇異的念頭,輕聲道:「香兒, 我……我想……」話到口邊,又即收回,侵占她身體的動作有些放緩。
古香君嗯了幾聲,散亂地喘著氣,微微回首,眼神略帶羞赧,夢囈也似地道: 「想……啊……想……什麼啊?」
望著古香君陶醉的神情,李瑟由胸至腰、又由腰至胸地撫摸她,心裡又是一 陣衝動,深深吸了口氣,道:「香兒,你能原諒我嗎?」古香君微微一怔,喘道: 「嗯……嗯……怎…卻也各擅勝場…怎麼……啦?」李瑟低聲道:「我……我想 欺負你一下。」
古香君一聽,原已滿是羞意的臉頰更加紅了,輕聲笑道:「可……可以啊… …啊……嗯啊……」
稍稍有個空隙喘息,又嬌聲說道:「你……你……要怎樣……就怎樣嘛…… 我……我都……喜……歡……」
李瑟聽著古香君軟語相對,不由得氣血翻騰,順勢將古香君按倒。李瑟伏在 她背上,手指所及,感到她背肌柔潤,不禁情意生動,狂亂地吻著她的頸後,吻 著她的香肩,慢慢游至背嵴,意欲細細品嘗這副俏麗無比的身體。
「啊、哈……」古香君伏在床上微微輕喘,接受著李瑟的輕憐密愛,嬌軀為 之酥軟,只一雙纖纖柔荑時緊時松地在床單上亂抓,似要宣洩體內的情迷意亂。
李瑟吻著她溫軟如玉的胴體,越吻越愛,心頭如受烈火煎熬,渾身血液沸騰, 熱血滾滾湧向下身。慢慢往下吻去,漸漸吻到了一條細縫,兩旁肌肉豐盈雪白, 特別細緻嬌嫩。
「嚶!」古香君輕唿一聲,聲音中充滿了緊張羞怯之意,慌忙叫道:「不可 以!我……那……那裡……不幹凈……」
李瑟恍若未聞,面帶微笑,陶醉地揉著她的屁股,雙手搭了上去,稍加用力, 將兩團嫩臀輕輕掰開。
古香君大羞,勉強支撐著酥麻的身體半轉過來,不讓他得窺菊門,嬌怯怯地 說道:「不要……不要看嘛……」
李瑟舉頭回望,但見她眼波盈盈,臉蛋猶如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藕臂撐身, 秀髮披散,全身上下儘是羞態。李瑟心動不已,五指指尖在她背上來回拂著,悄 悄地滑到臀上,掌心輕搓雪丘,輕聲道:「我想看看。」
古香君被他溫柔備至地愛撫幾下,防線幾乎便要崩潰,喘氣轉促:「不…… 不要嘛……啊啊……那裡……那裡……」
李瑟輕聲道:「那裡怎麼了?」古香君羞愧地低下了頭,聲細如蚊地說道: 「那……那裡……很髒……」
李瑟微笑道:「你不是每晚都洗得很乾凈嗎?」
「嗯嗯……嗯……」古香君含煳不清地呻吟幾下,眼神朦朦朧朧地望著李瑟, 軟語哀求起來:「別……別這樣啦……我……我怕!」
李瑟微微一笑,柔聲道:「香兒別怕,我只是想看一看啊。」古香君滿臉通 紅,低聲道:「你……你不會……進去吧?」
李瑟一怔,道:「進去什麼?」但見古香君面泛紅潮,害羞之極,極輕極輕 地說道:「書上……書上說,那兒也可以的,只是……只是很痛……」
古香君本來也生性古靈精怪,自從看了《御女心經》後和李瑟纏綿時,偶爾 也想嘗試一些不同的「技巧」。
這時兩人都已是情濃無法抑制,古香君一說出口,只覺一顆心「怦…怦」地 一蹦一蹦,羞得不敢正視李瑟。
李瑟見了她這般神情,也不禁起了遐思,手掌在古香君的屁股上摸了幾下, 低聲道:「香兒,你……你想試試看……這兒……是麼?」
古香君俏臉脹紅,輕聲囁嚅道:「我……才……不想……呢……」
停了一停,回頭望著李瑟,眼神滿蘊溫柔,輕聲道:「你……你想不想?我 ……我的身體……都是你的……你如果想要,我……我也……也可以……讓你… …」說到這裡,畢竟女兒家害羞,再也不好意思說了。
李瑟怦然心動,暗想:「我只是想看看舔舔,沒想到好香兒竟然肯讓我進去。」
古香君見他遲疑,也已猜到了他的心思,只羞得臉上發燒,低聲道:「我不 怕痛的……你如果想要,儘管……儘管來就是啦。不管你對我做什麼,只要你喜 歡,我也喜歡。」
李瑟一笑,伸手到她胸前把玩雙乳,吻吻她的肩頭,輕聲笑道:「這到底是 你想要,還是我想要?」
古香君靦腆地笑了一下,低聲道:「反正,那裡……遲早都是你的嘛……嗯 ……嗯……」最後不由自主的呻吟,卻是被李瑟的挑逗而發,下了個嬌膩的註腳。
李瑟雖聽她說得輕鬆,心裡知道她畢竟不安,當下示以一笑,道:「要是痛 的話,可千萬要說喔。」
古香君巧笑嫣然,輕聲道:「好啦。」一見他下身玉莖聳立,不由得隱隱害 怕:「不知道會不會太大……進不來?」
李瑟在她耳上輕快地一吻,把她姿勢擺成雙腿屈起,屁股便聳了起來,對著 李瑟。
古香君羞得面紅耳熱,一句話也不說。李瑟再次將她粉臀扳開,細細觀看, 輕輕讚嘆了一聲,道:「香兒,你真的是全身上下,無處不美。」
古香君一聽,只覺臉蛋發燙,窘得無地自容,嬌嗔道:「你……你少使壞, 那種地方有……有什麼好看的?」
李瑟卻是不說,微笑道:「可惜你看不到,不曉得自己身上有一處這樣可愛 的地方。」
古香君越聽越羞,正要說話,忽覺一根手指在她菊花洞前叩門探訪,指甲輕 輕接觸到肌肉,登時全身一震,顫聲叫道:「啊……啊啊!」不自覺嬌喘了幾聲, 情致蕩漾。
這地方她從未被李瑟觸碰過,一碰之下,只覺遍體緊繃,竟是敏感異常。李 瑟稍一試探,不料古香君反應如此激烈,更刺激得他下體昂然而立,已然有些疼 痛,非得大大紓解一番不可。
他抱起古香君的腰,正待大舉進攻,忽然想起:「香兒身體如此嬌嫩,普通 的交合都不大受得起,現下可更不能莽撞,別搞壞了。」當下強自約束股間大將, 右手食指先在小穴里沾了淫水做先鋒,慎重地往洞中尋幽訪勝。
古香君嚶嚀一聲,朱唇緊閉,額上微滲香汗。
李瑟只插入一個指節,便覺肉壁緊縮,溫暖柔軟,卻也十分狹窄,果然極難 進入,更甚於私處秘洞。李瑟食指再深入半個指節,古香君身子一顫一顫,脣齒 間傳出幾聲痛楚的呻吟,卻沒喘氣,想是她正極力壓抑。李瑟左手一摸她的乳房, 感到她乳頭俏立,又見她縫間有愛液點點滴滴流出,雙腿微微發抖,明明是情慾 高漲,卻也是十分緊張。
手指欲再前進,已然極難,稍一動彈,古香君便忍不住呻吟起來:「呃…… 呃……啊……嗯啊……」每聲都被她勉強截斷,十分短促,但是聲調卻滿含羞恥 不安之意。
李瑟愛極了古香君,不忍她承受後庭洞開之苦,卻也不願掃了她的興致,略 一思索,已有了主意。他腰身一提,對準了古香君股間,猛然挺進,衝進了她的 陰戶。
「啊──!」這一擊之下愛液四散,強猛無比,古香君受此突擊,驚得纖腰 一挺,上身折起,有如一股雷電直奔入體,渾身顫抖,卻又快美難言,唿吸一岔, 迫得她大聲喘氣,聲氣中春情盎然,醉人魂魄。她還沒回過神來,李瑟已開始奮 力抽送,猶如一根燒熱的鐵杵在她體內搗動。
「啊啊、啊!啊、哈、啊啊!」古香君嬌軀隨著李瑟的攻勢而晃動不已,每 一下衝擊都送到了花心深處。古香君被李瑟出其不意地連抽二十多下,頓時芳心 大亂,嬌啼連連,卻仍急切地喘道:「啊、啊……不……不對啦…………你…… 你不是……啊啊……進去……那……里……唔啊!」
話才出口,李瑟的食指也已在她那狹小緊密的後庭活動起來。食指最是靈活, 李瑟指上或繞圈,或抽動,輕重力道無不如意,在嫩肉包圍之中大展身手,給予 古香君另一份從所未有的刺激。這一來兵分二路,古香君在迷亂之中,只覺下半 身充滿了外來侵犯,似乎已不是自己的,後門疼痛之中,卻有一股特殊的刺激。
美人一浪之下展現的銷魂風情:「啊……老公……插死我了……要死了……」, 李瑟聽在耳里,真是筋骨俱酥,同時下身在古香君體內受到的緊握回饋更是甘美 無比,全身似乎輕飄飄的如在雲端。
忽然之間,手指和陽具隔著肉壁撞擊了一下。在李瑟是無意,對古香君而言, 卻好像兩個李瑟同時與她巫山雲雨,不禁又羞又愛,魂為之銷,顫聲喘道:「老 ……公………好……哥……哥……你……你饒我罷,我、我、我……啊、啊、啊、 啊……」李瑟故意在頂進後用手指隔著肉壁撓了自己的肉棒幾下,笑道:「才不 饒你!」
古香君一羞之下,只覺渾身火熱,嬌聲喘道:「你……你……啊啊……壞… …蛋!」
古香君從未承受前後兩重的攻擊,狂亂之餘,嬌聲更趨放蕩,忽然哀嘆一聲, 叫道:「天啊!」嬌軀一個劇震,軟綿綿地垮了下去,股間蜜液狂涌,李瑟尚未 射出,已經承受不住,先自丟了。
李瑟吃了一驚,隨即不禁好笑,在已然像暈過去的古香君耳邊輕聲道:「香 兒,香兒!」
李瑟抽出手指,兩手抱起古香君的雪臀,更加用力抽送。猛力抽送了數十下, 腰身重重一挺,在古香君半暈半醒之際,滾熱的陽精狂涌而出,李瑟下身緊緊抵 住古香君的臀肉,將陽精全部注入了古香君體內。
「啊啊……」古香君神智還未完全恢復,立刻又遭受李瑟傾盡全力的攻擊, 身體抖了一下,臉上流露參雜了幸福和嬌羞的神態,輕聲嘆道:「我……唉!」 迷迷煳煳地,竟爽昏了過去。
李瑟看著古香君昏暈時滿足的羞態,心中真感說不出的珍愛,一時不想拔出 陽具,留在她體內回味餘韻。他用手指替古香君梳了梳紛亂的秀髮,又吻了吻她 的臉頰。
一會兒,古香君悠悠轉醒,見李瑟微笑著瞧向自己,不禁臉帶羞紅,輕聲笑 道:「算你厲害,我認栽啦。」
李瑟和古香君就這樣過著幸福的生活,他和古香君每晚研究仙去,古香君都 死去活來的,二人別提多麼快樂。
可惜快樂和寧靜永遠是短暫的。那天李瑟興致頗好,正在家飲酒,就看見三 個人滿臉媚笑的推門進來了,來的是一個和尚和二個五十多歲的道貌岸然的老家 伙。正是少林的方丈不清和華山派掌門古玄中,泰山派門主司徒明。李瑟一見他 們三個,臉都青了,他不是恨他們,他早已經想通了,否則他早就會苦練武功, 要報仇雪恨了,他是真怕了他們了,如果你看見三個和正常人想法不一樣的人, 還武功比你高,你怕不怕?
李瑟本來和古香君過著幸福安樂的生活,這時突然見來了幾個心目中的大魔 頭,心裡又驚又懼,只想逃開。可是現在他還能怎麼逃?那三個傢伙看李瑟臉色 不善,以為李瑟生氣呢,立刻諂媚的過來了,媚詞如潮,還捶胸頓足,嘆氣說對 不起李瑟,那老和尚更是察言觀色,見李瑟怎麼歡喜怎麼說,大堆口水如長江之 水,向李瑟洶湧而來。
李瑟越聽越心驚,皺眉怒道:「你們三個傢伙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情,有什麼 話快說來,再廢話就別怪我送客了。」
老和尚不清立刻驚訝地道:「哇,花先生果然厲害,居然知道我們有事相求!」
李瑟差點氣暈過去,罵道:「老子姓李,你這傢伙別說廢話,有事情就就快 說。你是怎麼混上少林掌門的,你怎麼這麼個德行啊?不是他媽的抓鬮贏來得吧!」
不清驚奇地道:「啊!先生您怎麼知道的?我們少林這麼隱秘的事情,您都 一清二楚,您真是位高人啊!」
他的話音剛落,李瑟還沒等反應過來,旁邊的司徒明和古玄中就憤怒地抓住 不清的衣領,怒道:「什麼,你是這樣當的少林掌門?難怪你帶領我們六派,落 到今天的這麼個局面,可笑我們兩個還死心塌地的跟著你。」
不清連忙道:「你們稍安務噪,我們的事情,以後再私下說,辦正經事情要 緊。」
兩個人罵道:「今天多虧花先生指點,我們才知道你這和尚的底細,否則, 我們還蒙在鼓裡呢!」
李瑟怒道:「我姓李,你們別糾纏不清。」
不清道:「對,對,先生隱姓埋名,這個現在姓李。」
又嘆氣到:「哎!少林稍微有些道行的人都看破紅塵,不理世事了,沒辦法, 抓鬮輪到我了,我只好悲天憫人,為武林安危著想,為天下人的福利擔憂啊,盡 心竭力,死而後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今武林大劫將到,風雨飄搖,老 衲有心而為,可惜身單力薄,真是束手無策,徒唿奈何啊!大廈將頃,唉!誰能 挺身而出,願意挽狂瀾於既倒呢?」
他羅嗦完後,他……他,他竟哭了。「天那!」
李瑟聽完他的話,又見他的樣子,差點背過氣去,心想:「我還真他媽的搞 不懂你啊!你他媽的在幹什麼啊,我要有武功,我就立刻給你一個衝天炮,你在 搞什麼啊?真他媽的有病!」
老和尚看見李瑟那殺人的眼光,收淚疑惑地道:「你怎麼不感動一下嗎?」
又對另二個人說道:「老衲這麼傷心,你們不感動也要流些眼淚配合一下我 的情緒嘛,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光看老衲一個人哭,你們還傻愣愣的干瞧著!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李瑟再不想聽什麼廢話了,他受不了了,他受他們的打擊已經很大了,這次 更是不能忍受,只想儘快的叫他們離開,過他自己的安靜的生活。李瑟有氣無力 的道:「你們有什麼事情快說吧!我要能幫,我一定幫的。」
如果不說這話,光他們用語言的折磨,他就活不過今晚,李瑟終於知道比廢 他武功更可怕的事情了,那就是聽他們的一個人說話,如果說更大的酷刑的話, 那就是聽他們三個人說話。
不清「哇」了一聲,叫道:「先生您真是俠義為先,武林楷模,英雄仁義, 舉世無雙(省一百字),我們其實請先生出馬,也沒什麼事情。」
「啊,還來。」
李瑟受不了了,暈頭暈腦地道:「既然沒事情,那我走了,改天再來拜訪。」
三人連忙拉住李瑟,司徒明道:「先生,這可是您的家啊!您要去哪裡?」
李瑟也懶得和他們說自己不是什麼花先生了,大聲喊道:「這是我家,你們 他媽的再羅嗦的話,就都給我滾。」
他們三個也不在意,只是互相埋怨對方羅嗦,過了一會兒,司徒明才道: 「先生一定知道,當今武林天龍教最強,我們六大門派少林,泰山,華山,天山, 衡山,青城派聯合才能和他們抗衡。」
李瑟不耐煩地默然點頭。不清卻搶過話頭問道:「先生認識天山小仙女嗎?」
李瑟氣道:「快說正經事,我連她是人是妖都不知道,說這個做什麼?」
老和尚卻不理會,一臉色相地繼續說道:「天山小仙女是天山派的很厲害的 一位大高手,她雖不是掌門,可其實在天山派有諾大的權勢,深得她師父天山月 姥姥的寵愛,在天山派,是她說了算的……她的掌門師兄,都對她言聽計從。這 還不算,她貌如天仙,臉賽桃花,眼如秋水,人比花嬌,眉如遠山,體態嬌嬈… …」老和尚在意淫,另二個傢伙也一臉陶醉的樣子,直把李瑟氣了個倒仰,實在 是忍無可忍,「我踢。」
他真踢了不清一腳,「說正事情啊,別廢話了,你以為我很閒啊,就是閒, 也沒空聽你們廢話。」
老和尚被踢了一腳,居然也不介意,又「哇」了一聲叫道:「啊!先生居然 聽了不動心,您真是厲害,太厲害了,她在武林八大美人榜上排名第三,以老衲 來看,應該第一啊!她那美麗的肌膚,醉人的身段,勾魂的眼神……」
「啊,還來啊!」
李瑟痛苦得恨不能立刻死掉,卻也懶的踢他了。「最難得的是她人如其名, 冷如冰雪,對男人討厭之極,別說理會了,看都不會看上一眼的,再加上她高雅 脫俗,你說她是多麼的難得啊,真是世間的絕世珍品啊。」
李瑟一天吃的東西都吐了,三人趕緊來討好,幫他捶背撫胸,李瑟怒道: 「快,快……快說事情,他媽的你們搞什麼啊?」
司徒明道:「這個我們六派裡面天山高手最多,可是聽說天山派要退出六派, 不理江湖的事情了,那樣誰做盟主也不會攻打天山,就像不會攻打少林一樣。」
李瑟道:「哦,這樣啊,我明白了。」
三人大喜:「先生居然明白,我們還不好意思說出口呢,不錯,我們就想叫 先生出馬,迷惑住那小姑娘,叫她改變主意,不能丟下我們五派。」
「啊!」
李瑟一聽嚇的跳了起來,心想:「我是說我明白因為天山和少林的高手多, 誰也不會去浪費人力,去攻打他們的巢穴,你們竟然給我瞎搞,叫我去迷惑什麼 女冰山,我哪有那麼本領啊!你們想我死啊!」
連忙大聲道:「不行,我哪會什麼本事,我可不會什麼追求女孩子,你們且 莫胡說。」
司徒明道:「那裡啊,先生的工夫和手段我們見識了,那是厲害啊,真是厲 害啊。」
「他媽的,我就一個乖老婆,我還不知道是怎麼弄來的,還吃是先上床後戀 愛的,叫我追女人,當我白痴啊!至於那個看上我的狐狸精,那是是男人就喜歡 的,誰願意要誰要去。」
李瑟想罷,疑惑地問:「我有什麼手段了?」
這個時候一直不說話的李瑟的真岳父說話了,本來他還給李瑟很好的印象的。 「這個,這個,先生你啊,你連我的女兒都能擺平,你真太厲害了,你是不知道 我的乖女兒在家的時候啊,那是要什麼有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每天吃魚翅都 嫌棄,別說別的男人了,就是她老爹我,她都不給面子,想喝她釀的酒我得求她 三天,還得付出很大很大的代價,男人她看都不看,我還以為她要出家呢,哪知 道到你手裡,千依百順的,吃什麼都不挑剔了,而且連賣酒的這麼卑賤的事情她 都乾了。我最佩服你的就是,明明她武功現在比你高,可是我看你就打死她,她 都不敢回手,你太厲害了,真是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啊!」
第九章少女心思
李瑟聽了古玄中的話,心想:「這傢伙羅嗦了半天說的是什麼啊,他媽的, 你不說話你會死啊?這些是你做岳父的該說的?當然,我是不會認你的。」
李瑟狠命地盯著滔滔不絕的古玄中。司徒明也幫著道:「對對,我看香君就 在你面前溫柔,以前你不知道她多凶,說真的,我都怕了她,你連她都那個了, 你真厲害,深不可測,深不可測。」
「我呸,我知道他們只要我不答應他們,還不知道能編出來什麼呢,可我真 沒本領啊!我怎麼答應啊?」
李瑟怒喝道:「住口,你們當我是白痴啊!香君那麼溫柔的女孩子,你們說 她厲害,他媽的想騙誰啊?你們都給我滾蛋,要殺我就殺我,要想騙我給你們做 事情,那是絕無可能。」
心裡想:「香君溫柔得像綿羊一樣,你們竟然編排她,媽的真是混蛋。」
司徒明立刻說道:「先生,我們說得絕對是事實,絕對是事實。香君那丫頭 真是厲害著呢!不信您聽我說說。」
李瑟心想:「看你這傢伙怎麼胡說八道。」
就冷哼道:「你說。」
司徒明撫須追憶道:「說來話長……」李瑟一聽他的這句話,差點立刻昏倒, 忙打斷他道:「長話短說,你給我快點。」
司徒明繼續道:「我有一個兒子,叫司徒縱橫,他雖然沒有名列武林四大公 子之中,但也武功高強,風流瀟洒,英俊不凡,一往情深,多情多義,沒有列入 武林四大公子的名頭裡,我看那是不知道哪個混蛋搞的鬼稱號,其實我兒子長得 很像我,又出身名門,怎麼可能比他們差呢!所以說,我兒子那是很不錯的小伙 子的。」
李瑟聽得差點睡著了,正迷煳之間,忽聽司徒明說道:「就這樣,我看我的 兒子不錯,香君那丫頭也很好,就決定去華山提親,叫他們配成夫妻。」
李瑟立刻精神了,心想:「奶奶的,這個什麼司徒縱橫敢打我老婆的主意!」
司徒明說道:「決定了之後,我帶我的兒子就去了華山。」
古玄中也道:「對,對,同來的還有峨嵋派的掌門柳芙蓉呢!她是武林著名 的大媒婆,據說,給近千人保媒成功過,從沒失手過,她這功夫,比她的絕學」 芙蓉拂花手「還要出名。」
李瑟更是驚恐地盯著他們,心想:「你們這麼個搞法,我老婆豈不是危險了?」
司徒明接著說:「我和兒子到了華山,我一對古大哥說這件事情,古大哥也 甚是高興,就答應了,可是香君聽說了,是百般的不願意,幸好,柳掌門經過一 番解勸,讓香君答應見我兒子一面了,那天,香君設了酒宴,獨自招待我的兒子。」
李瑟聽了,心裡氣得牙痒痒的。司徒明道:「我兒子剛落座,香君就給他斟 滿了一杯酒,縱橫拿起酒杯,立刻就知道這酒里下了瀉藥,可是見是香君給他的, 就說道:」小姐賞賜,在下不敢推辭。「就喝乾了,哪知道,香君看了,立刻就 生氣地跑了。」
李瑟驚奇地道:「為什麼?」
司徒明也苦澀地道:「是啊!我也想知道為什麼啊!」
古玄中說道:「我一聽說這件事了,就趕緊跑去問香君這丫頭,她對我說:」 這人連酒里有藥都不知道,我要嫁他,還不得很快就當寡……寡……「李瑟見古 玄中的語氣學得真像,連古香君害羞,不肯說出寡婦這兩個字,都一絲不差。古 玄中又道:」我連忙告訴她,他是知道的,可是因為你給的,他才喝了的。香君 冷笑道:「那他更是傻瓜,明知道酒里有毒,還喝,那不是傻瓜,是什麼啊!」
司徒明嘆氣道:「唉!後來,我們又叫柳掌門去勸,好說歹說,他們又見了 一面,哪知,香君又給了小兒縱橫一杯有瀉藥的酒,縱橫這次學聰明了,便沒有 喝,哪知香君立刻生氣了,把酒倒了小兒一臉,就扭身跑了。」
李瑟失聲道:「什麼?為什麼?」
古玄中說道:「是啊,我又立刻跑去問了,她說:」上次我看他是不是聰明 人,他傻瓜似地喝了酒,這次我看他對我好不好,他竟然連我給的酒都不喝,他 是個混蛋。『「
李瑟聽得都愣了,心裡卻暗自高興,心說:「好老婆,乖香兒,就這樣對付 他。」
司徒明嘆氣道:「沒有辦法,我只好又求柳掌門出馬,千央告,萬乞求,終 於,他們又第三次見面了。」
李瑟心想:「媽的還見面啊!」
不由盯著司徒明,看他接著怎麼說。司徒明愁眉苦臉地道:「誰知道啊,這 次,香君又給了縱橫一杯有瀉藥的酒,縱橫沒有辦法,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就靈 機一動,說道:」小姐,你告訴在下,在下該怎麼做,喝是不喝呢?『誰知香君 更生氣了,揚手又倒了小兒一臉的酒,氣鼓鼓地走了。「
這次連李瑟都不問為什麼了,驚愣在那裡,古玄中道:「我聽了這事情後, 立刻的就去問這丫頭去了,我也很想知道,就這麼回答,還能有什麼問題?你猜 香君怎麼說?她說:」這人怎麼連一點主見都沒有啊!就連喝酒的一件小事,都 要問別人,他一定是白痴。『「
李瑟聽完,鼓掌哈哈大笑道:「說得好,說得好。」
忽然發覺不對勁,連忙住口,卻見幾人也不在意,都皺眉說道:「先生,你 知道了吧!你的本領太強了,連香君這樣的一個女人都叫你弄得服服帖帖了,還 叫你那個什麼了,至於那個什麼天山小仙女,更不在話下啦!就麻煩你出手一次 吧!」
李瑟見這三人實在是羅嗦,臉皮又厚,不達目的,決不能罷休,可是自己知 道自己,實在是一點本事沒有,自己又不是淫賊,怎麼幫他們啊?只好懇切地道: 「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我實在是無能為力,我求求你們吧!就叫我過幾 天安靜的生活吧!我武功都叫你們給廢了,我已經是個廢物了,你們就放過我吧!」
李瑟不解釋還好,這麼一解釋,三人更來精神了,司徒明興奮地道:「啊! 這個……這個先生,你放心好了,我們知道你現在武功不行了,可是我們三個是 會幫你的,我們三個加起來,怎麼也和你以前差不多吧!只要你吩咐,我們全聽 你的。」
古玄中說道:「對,對,我二弟說的沒錯,我們是會全力配合你的,如果你 要是想那個什麼天山小仙女的話,我和二弟可以幫你按住她的雙腿,不用勞煩你 親自動手,我們兩個足夠了。只要你開口,我們就會幫你的,不要不好意思,我 們是一家人嘛!」
李瑟張大了嘴巴,愣在了哪裡,如果不是事實發生在眼前,他怎麼也不會相 信這兩個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古玄中和司徒明還在興奮地說著齷齪不堪的話, 什麼怎麼幫助李瑟按住天山小仙女的雙腿,怎麼綁住她的胳膊。
李瑟愣了半天,才醒悟過來,不由勃然大怒,怒氣衝天,一下子就衝到了兩 個人的面前,一手提著他們的一隻耳朵,高聲罵道:「你他媽的你們這兩個混蛋, 真他奶奶的下流,就你們這樣的,還是什麼武林名門正派的泰山,華山的掌門? 你們兩個混蛋到底是什麼托生的?好好的人不做,真他媽的是兩個王八蛋。」
兩個人耳朵吃痛,連忙求饒,老和尚不清連忙罵道:「對,先生說的太好了, 這兩個混蛋也是,在先生的面前,還指手劃腳的,先生想要的女人,你們還敢踫 一個指頭?還要按人家的玉腿!那玉腿是你們摸的?那是先生的,你們兩個真該 罵!這個先生,你看他們年輕不懂事,就放了他們吧!」
李瑟不聽這老和尚的話還好,聽了後更是生氣,一腳踢開老和尚,罵道: 「你他奶奶的更不是好人。」
不過氣得頭昏,卻也放開了二人,跌坐到座位上喘氣去了。
老和尚一愣,連忙賠笑道:「是,是。和尚我也不懂事,其實以先生的高明 手段,哪用得著對天山小仙女霸王硬上弓啊!再說了,她武功那麼厲害,就算我 們三個人,加一起也不一定能活擒了她,我們真是做事欠考慮。」
另兩人也連忙跟過來,說道:「先生,你千萬別介意,我們絕對沒什麼色心 的,絕對不敢踫你的女人,你放心好了,先生要怎麼對付那女人,你開口,這次 我們都聽你的。」
李瑟道:「可是我……」話還沒說完,三人齊聲道:「先生不必多慮,我們 是相信先生的本事的,你就不要推辭了。」
李瑟道:「但是我……」三人又道:「我們知道先生你怪我們廢了你武功, 不過你要是答應幫我們做這件事情,成不成,我們都教給你『嫁衣神功』練,然 後我們再給你輸入內力,那樣你就功力大進啦,也算是我們的一點點歉意。哈哈。」
這下李瑟心動了,一來實在是沒辦法說不行的話,二來被這些傢伙實在是給 氣壞了,就決定狠狠地戲弄他們一番。再說不成功也行啊。無奈下,李瑟就點頭 答應了。三人立刻跳了起來,高興的樣子好象李瑟已經成功了一樣,大聲道: 「天下的大勢,都靠先生你了,你仁義的舉動,一定會被人傳頌的。」
李瑟聽了也見怪不怪了,這天他聽到的奇言怪語實在是太多了,去勾引女孩 子還居然叫人稱讚,也只有這三個傢伙想的出來。李瑟道:「不過,我現在沒有 武功,要想勾引她成功,你們得全力支持我。」
三個傻傢伙說道:「那是一定了,你說怎麼做。」
李瑟決定要騙他們,三個混蛋太可氣了,就說道:「要想泡那個什麼小女什 麼的,就要耍闊,銀子大把的砸,嚇到她愛我,懂了嗎?」
三個傢伙還一臉崇拜的樣子,司徒明和古玄中都說放心,他們有的是錢,全 力支持,李瑟盯著那死和尚,他羞愧的道:「老衲,老衲沒錢啊。」
「媽的,你還想不出力?」
李瑟怒道:「你要死啊,你這個少林掌門怎麼混的啊,不說錢財,你就一樣 寶貝沒有啊,?」
不清也慌了,最後道:「有了,這個是我們佛門大師成佛涅槃後留下的寶珠 舍利子,你拿去給天山小仙女好了,聽說她要修煉成仙呢。這個很有用處……」 李瑟也不管是什麼,立刻搶了過來。
臨走的時候,司徒明盯著李瑟的臉蛋,神秘地道:「對了,先生你多大了, 咱們不是外人了啊,就告訴我吧。」
「媽的,你們三個混蛋還真以為我是花蝴蝶啊!」
李瑟看見他那真岳父也湊過來,就氣道:「六十啦!」
司徒明盯著他的臉佩服地道:「啊?那我應該叫你大哥了啊。」
古玄中迷惑的道:「我們是結拜兄弟,你叫他大哥,那我叫什麼啊。」
好不容易送走了三個極其難纏的傢伙,李瑟長長出了一口氣,可是一下想起 剛才三人的言語,就立刻從送走了三個瘟神的喜悅中擺脫了出來,心想:「這三 人是什麼武林正派的掌門人?整個三個大淫賊加混蛋,我居然被他們三個混蛋廢 了武功,真是窩囊之極。」
想著剛才三個傢伙的胡言亂語,不由得氣的要死,不免又「他媽的」,「他 奶奶」的三字經罵了無數遍,到後來,忽地想起那三個傢伙的好笑的樣子,竟然 給氣得笑出聲來,心想:「我今天罵人的話可比我以前二十年都罵得多,這三個 傢伙真有福氣,能得到我這麼高的獎賞。」
李瑟想了一會兒,忽地對屏風後道:「壞老婆,臭香兒,還不快出來,想我 抓你出來啊?」
古香君笑嘻嘻地出來道:「郎君怎麼知道我在那裡?」
李瑟見了古香君,心情不由大好,嘻嘻笑道:「我聞到你身上的香氣啦!來 過來,讓我香一個。」
古香君卻不過去,卻道:「恭喜李郎啦,可以有天下第三美人陪,就用不著 我這個小丫頭啦!」
李瑟聽了,氣道:「你還不知道我嗎?你這壞東西也來氣我,看我怎麼收拾 你。」
揉身撲向古香君,古香君連忙展開輕功避開,笑道:「你有本事就來啊,我 才不怕呢!」
二人打情罵俏,一室皆春。過了一會兒,古香君便又故意叫李瑟抓到,李瑟 不免又一逞手足之欲,親著古香君香嫩的小嘴,弄得古香君紅暈上臉,臉沾洚霞, 方才罷手。
李瑟雖然和古香君笑鬧了一會兒,可是一靜下來,就又思索起方才的事情, 便問道:「香君,你爹爹真是華山掌門嗎?」
古香君臉上紅霞未退,正自微笑著看著李瑟,忽聽他的問話,不由一驚,忙 道:「不,不,我不認識華山的人啦!我聽郎君的話的。」
李瑟一笑,愛憐地起身摟住古香君道:「我知道你對我好,你最乖啦!我是 想問問方才這幾個傢伙的事情。他們真是少林,泰山和華山的掌門嗎?」
古香君這才笑道:「是啊!他們都當掌門十幾年啦!我記事起,他們就當啦!」
李瑟皺眉道:「那……那他們做事情都是這麼煳塗的?」
古香君奇怪地道:「沒有啊!他們很好啊……不過,不過他們對你是太過分 了,誤會了你,害你沒了武功。」
說著古香君用手摸著李瑟的頭,眼睛不由紅了。
李瑟想起自己被他們把先天之氣給破了,不能再修天道,心裡也是一酸,忙 強笑道:「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你別再提了。好好的,提那些做什麼?對了, 你聽到他們對我說了什麼話了嗎?」
古香君害羞地點頭「恩」了一聲,李瑟奇道:「那你還覺得他們的人很正常?」
古香君笑道:「你們男人的事情,人家怎麼懂!」
李瑟見古香君嬌艷無比,心裡一盪,攔腰把她抱起,坐在椅上,聞著她身上 的香氣,說道:「你不懂,那我問你,如果我們第一次見面,你給我一杯有瀉藥 的酒,我怎麼做,你才高興呢?」
古香君睜大了眼睛道:「不會啊!我怎麼會害郎君呢!」
李瑟道:「我是說如果。你好好的想像一下。」
古香君擰眉想了一會兒,堅決地說道:「不會的,我怎麼會那麼做呢!」
李瑟又是好氣又是感動,香了她的小嘴一下,說道:「真是個笨丫頭。那這 樣好了,那個叫司徒縱橫的傢伙,你給他喝毒酒的時候,他怎麼做,才能討你歡 心啊!你告訴我實話,我不會生氣的。」
古香君聽了,紅了臉,笑嘻嘻地,只是笑,卻不說話,李瑟一番撮弄,大刑 伺候下,古香君才道:「對那個傻瓜啊!他怎麼做我都會教訓他的。」
李瑟奇道:「那為什麼?」
古香君道:「我又不喜歡他,幹嘛要對他好。」
李瑟道:「你們女孩家兒,真是奇怪,不過他要救過你性命,你就會喜歡他 了。」
古香君道:「為什麼呢?」
李瑟嘆了一口氣道:「武林里不是有很多英雄救美的故事嗎?他們後來都成 了夫妻,我們不也是嗎?」
古香君聽了,笑了起來,媚眼含春,說道:「傻瓜。」
用嘴咬了李瑟的肩膀一口,李瑟吃痛,躲了一下,說道:「我哪裡傻啦?」
古香君膩聲道:「那些武林傳言,你還相信,都是無聊的人胡編的。女孩家, 要是喜歡你,怎麼都會喜歡你的,要是不喜歡你,你就是救她十次,她也不會願 意瞧上你一眼的。」
李瑟聽了一愣,然後笑道:「胡說,我看你就是因為我救了你,你才喜歡我 的。」
古香君嬌笑道:「才不是,我不是早說過了嘛!我第一眼瞧見郎君,就喜歡 你啦!」
李瑟「哈哈」大笑道:「我懂了,定是我拿刀的樣子,威風極了。那三個家 伙不是叫我去勾引那個什麼天山的什麼女嗎?我要是遇到她,我就配上咱家的你 那把切菜用的大菜刀,威風凜凜地往她面前一站,她定會立刻就喜歡我啦!香君, 你記得可千萬別攔我,說不準她會撲進我懷裡呢!」
古香君在李瑟的懷裡,想著李瑟佩把菜刀的可笑的樣子,早埋在他的胸膛上 嬌笑起來,這時強忍笑說道:「人家……人家不攔,等著你被她痛扁,不過…… 不過你可別怪我不幫你,是你叫人家不管的。」
李瑟也跟著古香君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想起自己的武功已廢,寶刀已失, 不由心裡大痛,雖笑的聲音很大,卻仍是難掩心中之痛。
李瑟和古香君調笑了一陣,漸漸忘了心中的傷痛。二人都是動情,不過古香 君強掙扎道:「郎君,到吃飯的時辰了,我去弄飯。」
李瑟嘻嘻笑道:「不用啦,我吃你就好了。」
撫摩著香君的玉乳又道:「好像大了一樣啊,奇怪。」
古香君膩聲道:「那你喜歡嗎?」
李瑟笑道:「當然了,我要吃它,真是堪比美味佳肴。」
說完,把頭埋進她的懷裡,大加侵伐。
古香君呻吟道:「你這樣說人家,看我以後還給你做吃的不!」
李瑟笑道:「那好,只要有你便成。」
把古香君抱起,往內室去了。古香君忙嗔道:「不行,天還太早。」
李瑟笑道:「周公說過天早不許成禮嗎?嫁了人,要聽老公的話嘛!什麼都 不行,那要等什麼時候你才能賠我個小刀君?」
古香君紅著臉,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再說濃情上臉,也是心動不已。李瑟 見古香君顏色如玉,解開羅衫,見其軟玉溫香,雖恩愛日久,但卻越覺其新。
(09)肛交側交棒挑癢筋問排名
古香君笑盈盈的道:「老公,你上次開發人家菊花沒成功,今天天色還早, 要不要試試,我們按那書上說的做一定可以成功的。」
李瑟奇怪的看著古香君道:「香兒,你這麼想我要你那個地方呀!」
古香君嬉笑著點頭:「我想把自己都交給老公嘛……」
古香君離了李瑟的懷裡,翻身趴下,嬌翹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李瑟,她身 子苗條,四肢纖長,肌膚又極白嫩,趴在那裡,竟宛如一直潔白的綿羊。
李瑟心中狂跳,摸著古香君的雪股道:「香兒你真的不怕嗎?」
古香君暈著臉點點頭。
李瑟略微猶豫了一下,只見古香君那兩隻玉股玲瓏圓潤,膚若白雪,終忍不 住,湊上前去,又見股心一眼粉紅的小菊,竟嬌嫩得吹彈得破,周圍乾乾淨淨, 心裡再無顧慮,於是先用手指玩弄古香君的小穴,又將口水塗在菊眼,用一根沾 滿淫水的手指慢慢撫摸按摩抽插菊眼,等到菊眼適應一根手指之後,慢慢插入兩 根淫水濕潤的手指,然後把手指拔出來,再插進去,讓古香君的菊眼適應進進出 出的感覺。
古香君強忍後門火辣辣的感覺和不斷上升的便意,感覺李瑟的手指在後門裡 面不緊不慢地摳著,連忙撫摸自己的陰蒂,慢慢的放鬆了下來。終於菊門在李瑟 手指的抽插下鬆軟得可以容納兩根手指了,古香君趴下身子,高高抬起雪臀。
李瑟也感覺差不多了,扶起大肉棒抵住菊眼,用力插入,沒能進入。
李瑟加把勁再試,只覺龜頭都痛了,卻仍沒能進去,訕訕道:「香兒,我再 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古香君翻身坐起:「來,老公,我先幫你含含!」
說完俯下頭去,用嘴兒含住了李瑟的大肉棒,靈巧熟練的咂吮起來。
古香君咂吮了一會,吐出李瑟的肉棒,只見上邊沾滿了滑膩的唾沫,盯著李 瑟道:「老公,應該可以了」
卻不等李瑟回答,又伏下身子翹起那對雪股,道:「老公,這回若還不行, 人家也沒辦法啦。」
李瑟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難入,但一來慾火攻心,二來怕古香君笑他, 便硬下心腸,發狠又一刺,只聽古香君「哎呀」一聲呢叫,這回因有唾沫潤滑, 終於插了進去,一入便是大半根,大龜頭已結結實實地頂到古香君的軟腸上。
李瑟顧不得細品,慌問道:「香兒痛不痛?」
古香君只覺男人的肉棒火燙地燒開了自己圓臀,帶著無盡的火焰,一點一點 地穿進了菊蕾當中。
火燙的肉棒與手指豈可相提並論?古香君只覺菊肛被肉棒一點一點地頂開、 一點一點地撐飽,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菊花蕾既不像肉穴那般濕潤,古 香君的痛楚自是更勝以往,若非事先李瑟已弄得菊花花瓣漸開,她早要承受不住, 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只覺李瑟在繼續挺進,她也只能輕輕晃扭雪臀, 以助李瑟款款深入、直至沒頂。
雖說李瑟全根盡入之後便即停住,連動也不動一下,只享受著窄緊的菊花蕾 那緊緊吸啜,似是一點不肯放鬆,肉棒被吸緊得像是隨時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 的古香君卻覺那插入的過程猶如無窮無盡。
他雖是不動,但肉棒挺挺地將她撐開,痛楚卻是愈來愈甚,雖說一心強忍, 卻已漸漸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聲,輕軟無力的聲音自枕間悶悶地傳了出來,還 帶著點哭聲,「好……好痛……好痛啊……老公……」
「要不要緊……我拔出來好不……」李瑟見古香君連淚水都出來了,不由得 心疼起來。
古香君咬緊了牙,雖說有過了破身的經驗,心知愈緊張愈糟糕,她勉力放鬆 嬌軀,讓雪臀不至夾得那般緊,但古香君仍是不敢稍動,只怕會愈動愈痛。沒想 到此刻插入菊蕾的肉棒卻動了起來,李瑟雙手按住她臀瓣,肉棒緩緩似乎要拔出。
說來也奇,李瑟下身動作之間,肉棒雖插得古香君愈來愈痛,比剛才還要痛 楚難忍,但抽插之間卻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衝芳心而來,尤其薄皮相連的肉穴 之中更是湧現著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進去,裡頭卻是愈覺空虛。古香君哼哼 道:「老公別都拔出來了,快動就是,好難挨的。」
菊花被抽插撐飽的滿足混著肉穴饑渴的空虛,感覺極為詭異強烈,惹得古香 君競漸漸呻吟出聲,雪臀款款扭挺輕送;見古香君如此李瑟知她已動了興,慢慢 開始抽送,雖稱不上狂抽猛送,卻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盡根。
痛到了最深處便轉而為快,劇烈的痛楚混著巨大的快感,加上肉穴中的空虛 饑渴,混而成為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強烈地席捲了古香君周身,那感覺與插穴 的感覺雖是大有不同,卻也各擅勝場,說也說不清哪邊更厲害一些。被那強烈感 覺衝擊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若非是痛感還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種滋味真 令她要哭叫放聲了呢!
見古香君這般投入,隆臀扭擺輕搖,晃動著欲迎還拒,雪股之中夾吸間充滿 力道,夾得李瑟也漸漸想快感連連。
她肛中便如裂開,卻又覺得李瑟的玉莖炙熱如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
李瑟只覺那裡頭緊緊密密,比古香君的初次還要窄上幾分,而且肌紋清晰, 玉莖冠溝刮起來,滋味竟是奇美。
李瑟聳弄了一會,只覺古香君股里漸滑,愈加暢美,不禁低聲道:「香兒, 你這裡邊竟也流出淫水來,有趣有趣。」
原來人那肛內也有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會發出潤滑的黏液來。
古香君在下邊嬌哼哼的呻吟,婉轉動人之處絲毫不遜她的初夜:「嗯,股內 出來的書上叫做油哩。」
頓了一下又吟叫道:「噯……噯……老公,你可快活?香兒好不好?」
李瑟脫口應道:「好,妙極了。」
昏頭昏腦地想道:「原來菊花也能弄得這般銷魂哩。」
又聽古香君媚哼道:「比我那前面又怎樣?」
李瑟伏在她背後深深聳弄,就道:「各有妙處。」
古香君趁機將柳腰亂扭,雪股輕拆,順勢道:「那你往後會好好疼我不?」
李瑟被她惹得美不可言,刺於那肛內的肉棒越發膨脹,歡暢答道:「香兒, 我愛你。」
古香君聽得心頭愜意,不住回頭來望,眉目間嫵媚流蕩,又放出種種嬌聲浪 語,迷死了股後的李瑟。
李瑟又攪弄了數十抽,正有點忍不住,卻聽古香君顫聲道:「香兒被你玩得 要……要丟了,老公,你……」
只見古香君一手扣弄自己的小穴,一手摸著自己的陰蒂,只二、三十下,又 聽古香君嬌哼道:「不行了,要丟了,老公,弄……弄快些呀!」
李瑟便插得飛快,也入得更深,龜頭似頂到一團軟中帶硬的東西,滋味甚是 異樣,與女子的花心又很不同,揉起來卻也暢美非常,不禁奇道:「香兒,這是 什麼?難道人的股內也有花心?」
古香君失神道:「那是腸頭,書上叫做『花肝』,可不經弄呢……噯呀,忍 不住了,真要丟哩!」
李瑟神魂顛倒,把古香君一陣大弄大創。
古香君「哎呀」一聲,身子抽搐起來,斷腸似地說:「老……老公,人家讓 你玩丟啦!」她的身子振蕩起來,神智也漸漸模煳;只感覺戳進雪股里的巨棒, 好深好深,幾乎貫穿了整個的人,要從喉嚨、嘴巴沖了出來;而它由腸子裡往外 抽的時候,又簡直要把她的魂都抽出去了!她陷入了神魂顛倒、昏迷、痴醉的境 地。古香君的性慾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燒了起來。她發瘋了似地嘶叫著,從私處 不曉得哪一個洞裡流出來的、溶溶的漿汁,有的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
古香君的雪股陣陣向後迎著,承接李瑟愈來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時 候,更團團繞圈兒旋扭,像求它再往裡插似的。李瑟大聲吼了起來,如野獸般的 嚎叫,震入古香君耳中,把她也逗得更為發狂;手肘撐著床,像只母狗似的把屁 股翹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唿應他的吼叫而聲聲高啼……
古香君什麼也管不了了,從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靈的震撼;又由痴狂的愛 戀,撩起無盡的肉慾。身體、精神、情感、色慾……全都交織、振蕩在一起;再 也分不清誰是誰,什麼是什麼了!唯一的存在,是無窮的貪婪、沒有止境的渴求 ……奔向解脫,自由……她已經放開自己毫無保留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給了李瑟, 兩人也徹底融合在一起,感覺不分彼此,刻骨銘心。
李瑟見了古香君的媚態,再忍耐不住,又發狠抽了十幾下,差點沒把古香君 的嫩肛都拖拽出來,背心酥麻處一聲低喘,李瑟抵緊了她,終於迎來一陣盡情的 怒射,那滾滾陽精直噴到古香君股內深處……古香君一受,只覺整個人都麻了起 來,火燙的滋味猶如電殛般打在菊蕾深處,刺激得令古香君竟也登上了高潮,酥 軟酸麻的身子再也動彈不得,高潮的滋味與以往的感覺那麼不同,又那麼厲害, 泄出的陰精洶湧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陣波濤,她也已嬌軀劇震,軟 趴趴地癱了下來。
這天晚上在被窩裡古香君更是淫興大發,握住那根硬翹翹大肉棒擼了一陣, 便將龜頭在自己的嫩花溪里浸了浸,突然屁股猛的一聳,肉莖插入一團軟軟的嬌 嫩,眨眼就沒根了。
古香君「哎呀」一聲嬌叫,雙臂摟住了她李瑟的腰,嬌軀一陣顫抖。
李瑟看古香君自己吃得蠻順口的,不由得好笑,也被她搞得性致勃勃,不由 分說先側著身子狠狠抽插了一陣,給她解了些饞,笑道:「香兒,今天要問你一 句話,你這樣的對我好是為什麼?」
古香君裝做聽不懂,說:「什麼?」
李瑟挺了幾下,說:「別給我裝傻。」
古香君啐道:「不知道!」
李瑟不肯罷休,他熟知古香君陰道淺處有個要害的位置,《御女心經》上說 是女人的癢筋,便用他那大龜頭在那上邊挑了幾挑,只挑得古香君混身酸軟,柳 腰亂扭,嬌唿道:「不要這樣啊!老公,不要……碰到那兒啦!」
李瑟道:「你說不說?」
古香君搖搖頭,又挨了一陣狠挑,直到真有點美得挺不住了,才叫道:「老 公……我就是太愛你了!」
李瑟還要問:「你怎麼學得這麼快呢?」
古香君抱住李瑟的頭,在他臉上親吻道:「那本書上都有寫嘛……這樣老公 也喜歡呀……而且……」
李瑟聽得高興,問道:「而且什麼?」
古香君:「而且這樣老公才會更愛我……」
李瑟大喜,興奮非常,當下盡心盡力,狠挑巧刺,他那陰莖十分粗長,龜頭 幾乎下下可插到古香君那幽深處的嬌嫩花心上,直搞得他這個仙子般的老婆眼餳 骨軟,如痴如醉,那滑膩膩的淫水流了一股,濕了一大塊床單。
古香君想起要拿條汗巾墊住,免得睡得不舒服,偏偏酥美得通體皆軟,動都 懶得動,被李瑟又一輪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陣奇癢,玉宮都麻痹了。
李瑟不停的刺入那嬌美的玉蛤,一輪深深地抽插,細細領略每一絲傳過來的 銷魂快美。
古香君筋麻骨軟,只覺李瑟那大龜頭一下下頂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 魄都欲散了,忽陰內一麻,股心抽搐起來,忙咬住朱唇死忍…
李瑟一邊抽插一邊看著古香君鮮媚絕倫欲仙欲死的模樣,心裡暗道:「能和 香兒白頭到老,今生也就無憾了。」
覺得身上悶熱,便一把將被子掀掉,瞧見古香君那一身雪膩嬌嫩的肌膚,更 是情難自禁,雙手又撈起古香君一隻柔潤不見骨的玉腿,抱在懷中,又是一輪狠 插猛刺,兩人腿根交叉,肉棒下下沒根,他覺得自己下邊那寶貝格外雄勁,插得 甚是來勁。
這種姿勢插得更深,還不到百下,忽聽古香君急促的嬌聲道:「老……老公, 我……我好象……好象要來了……」
下邊隨著抽出的肉棒冒出一大股滑膩膩的透明花蜜來,流得股溝皆滿,兩人 顛鸞倒鳳,早不是剛才的位置,又弄濕了另一大塊床單,古香君心裡叫苦,卻已 顧不得許多,只求再來幾下美的。
李瑟跟古香君不知玩過多少回了,見狀立知是古香君要丟身子的先兆,忙狠 刺猛挑她的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兒,只十來下,又聽古香君哆嗦嬌唿道:「哎呀! 老……公……給你了。」痙攣的深處不住地排出一股股銷魂的濃漿。
李瑟只覺龜頭上被油油軟軟的東西淋下來,先是龜頭,接著整根莖身都麻了 起來,陽精立刻一陣勁射。
兩人抵死纏綿泄得一塌煳塗。
摟著古香君李瑟問道:「香兒,是不是你也是什麼八大美女之一,你排第幾? 誰給排的?」
古香君害羞不說,不過在李瑟的手段下,最後她敗了,告訴李瑟她是第七名, 李瑟在神魂飄上天的時候想:「我的最最親愛的老婆應該第一才對嘛!誰搞的什 麼鬼排名啊?一點都不對嘛!」本帖最近評分記錄觀陰大士 金幣 +46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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