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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節:落入圈套
蓬萊宮,夜。
蓬萊劍姬閱畢手中的信函,隨即將之移至桌上的燭台焚燼,不留半點痕跡。
信函來自聞人婉,當中所寫內容皆由一套複雜的密語組成,整個蓬萊宮裡能 看懂的人不超過一手之數,饒是如此,秦雨甯仍然小心謹慎。
一個丰韻猶存的婦人靜靜地坐在她的身後,看著臥睡在秦雨甯裙邊的旺財, 有些出神。
秦雨甯問道:「花娘,你便不好奇,婉兒信上寫了什麼嗎?」
名叫花娘的婦人聞聲,回過神來,微微一笑,道:「小姐的回信,老身能猜 出個大概,想來無非是司徒德宗已落入咱們蓬萊宮的圈套當中。」
這回輪到秦雨甯驚訝了,「婉兒化身明月姑娘混進司徒府,不過短短几日功 夫。花娘,你的推斷怎能這般精準?」
花娘悠然道:「我奉夫人之命,暗中調查了司徒德宗有一段時日,他的興趣 愛好老身瞭如指掌。他最大的弱點,是好色。特別是端莊優雅的女人,對他的吸 引力很大。相反,若是放蕩形骸,對他而言反而司空見慣,無甚吸引力。而婉兒 小姐剛好符合這一點,特別是經過老身的精心指導,婉兒小姐早已將奼女門的心 法精髓融入自身,舉手投足,溫柔端莊中又帶有一絲開放,配合她的絕世資容, 司徒德宗若不被迷得神魂顛倒,三魂不見七魄才怪。」
秦雨甯贊同地點點頭:「婉兒貌美無雙,人又溫柔端莊,確是對付司徒德宗 的最佳人選。惟一遺憾的是,面對這個老色鬼,要委屈婉兒,給他佔點便宜了。」
「本來對付司徒德宗,夫人你才算最佳人選,只不過這太容易引起對方的警 覺,惟有委屈一下小姐了。不過今趟隨行的,還有二十二名我親自培養的徒兒, 武功均出類拔萃。再加上有師妹隨行,小姐本身又是一等一的高手,司徒德宗不 會蠢得敢對小姐不敬。至於如何引他上鉤,相信小姐對這方面的尺度,自有分寸。」
秦雨甯道:「如此,便有勞花娘在宮裡靜待婉兒的好消息。」
花娘訝然道:「夫人莫非要出宮?」
秦雨甯微一頷首,「本宮有要事,打算前往蜀山一趟,宮內事務便勞煩花娘 了。」
「老身明白了,老身現在去吩咐下人們準備。」
花娘沒有問任何緣由,那不是她該開口的地方。
待花娘走後,秦雨甯在前廳靜坐了一會,才站起身來。
秦雨甯隨口喚道:「旺財,別在這睡了,趕緊起來。」
臥睡在她腳邊的旺財立時醒了過來,撒歡著跑到她腳邊,親暱地蹭著她包裹 在長裙下的美腿。
秦雨甯有些沒好氣地瞪了它一眼,「瞧你那傻樣。」
秦雨甯來到寢宮,喚來一個侍女去給旺財安排它的狗窩,自己則來到窗戶邊, 望著漆黑的夜色,有些出神。
她身後的梨木圓桌上,擺放著一個小包袱。
秦雨甯沉默不語。
包袱里放的那件大衣,是她一針一線精心縫製的,只為送給當時她心愛的男 人。
當對那個男人徹底失望,僅存的愛意也漸漸消散,若非今夜看到,她早已忘 記自己曾經為了一個男人,在無數個日夜裡為他趕做一件衣服。
除了那件大衣,包袱里還放著兩幅畫,她也很清楚畫作出自何人手筆,這種 詭異於大陸的寫實筆法,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會。
而畫作中的時間,是她將那個男人趕出蓬萊島之後的事,那時的她已經有了 新的男人。
她的芳心湧起荒謬的感覺。
那個男人武功稀疏平常,惟獨輕功不錯,然而縱使他的輕功再好,對蓬萊宮 再怎麼熟悉,他如何隱藏在兩個武宗級高手的面前而不被發現。
更何況,蓬萊宮並非只有她和陸中銘算得上頂尖高手,花娘和媚娘,這兩大 曾經的奼女門高手,多年來一直暗中守護蓬萊宮,那男人如何能如入無人之境?
就算如此,他已被當著眾人的面趕出了蓬萊島,又為何對蓬萊宮眷戀不去? 別說什麼對她仍餘情未了,回想二人夫妻多年,他都乾了些什麼,事情發展到現 今這個地步,他要負上全部責任。
她蓬萊劍姬也絕非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已當眾休夫,與陸中銘也早已有了夫 妻之實,那男人不論他怎麼想,怎麼做,都無濟無事。
陸中銘各方各面都比他強上無數倍,對她千依百順,呵護備至,她遺憾為何 沒有早些遇上陸中銘,就把自己的身心都交給了那個沒用的男人。
秦雨甯有些恨恨地想著。
此時,惟有如此她才不會去想,為何在自己兒子的房裡,會找到這個男人當 時帶走的東西。
為何當初帶走的旺財,在時隔數年之後,以一身重傷的模樣被兒子帶了回來。
這是否算是自欺欺人?武州,司徒府。
「媚娘,你覺得司徒德宗這老傢伙,對我們的身份有否起疑?」
這悅耳動聽的聲音,來自一個眉目如畫,容色秀美絕倫的絕色麗人。
她面上不施粉黛,膚如凝脂,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
只見她倚靠在一張舒適的梨花椅上,黃色長裙包裹下的修長美腿,正優雅地 盤著。
澹黃色的繡鞋在長裙下若隱若現,給人一種魅惑嫵媚之感。
坐在絕色麗人對面的,是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從她臉上依然能看出, 婦人年輕時也必是個美人,只是與那年輕女子的絕世姿容相比,婦人既使能回復 青春,也只能黯然失色。
名叫媚娘的婦人微微一笑,「小姐放心,司徒德宗最大的弱點便是好色,而 小姐你便是他目前最想得到的人,他現在已被你迷走了三魂七魄,只要不時給他 點甜頭,加之我們又是他目前必須依仗的主顧,他背後到底站的是誰,相信很快 會水落石出。到時候,夫人會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絕色麗人,也即是聞人婉,難得的現出一絲冷色,道:「這老色鬼精力過人, 晚晚都要從我身上佔點便宜,若非他自大又好騙,真不願在這陪他玩。」
媚娘柔聲安慰道:「除了要查出他身後是誰,還要從他嘴裡套出那龍血丹的 秘密,請小姐多忍耐些時日。」
門外傳來侍女的聲音。
「明月姑娘,司徒家主有請。」
媚娘輕聲笑道:「這老傢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今晚竟派人來請你三四回。」
「還不是按照媚娘教的,昨晚我把那老傢伙的胃口吊得十足後,便找個藉口 熘走。」
媚娘聽得盈盈一笑,「難怪他今晚這麼迫不及待,小姐打算接下來怎麼做?」
聞人婉紅唇一揚,「自然是給他點甜頭了。」
◇◇◇
司徒府的溫池位於後院的一片假山之中,砌造得十分講究,整個水池呈橢圓 形,池面熱氣騰騰,四周還盞著燈,燈光在清冷的夜色中,朦朧若現。
池水中一個肥胖的男子正坐在當中,池水淹過他的胸口,另有兩個渾身赤裸 的美女,跪在他身後,正溫柔地為他捶肩捏背。
池邊還站著兩個手端香果美酒的美婢,不時地將盤中的果酒,喂進男子的嘴。
聞人婉在侍女的帶領下,來到池邊的涼亭中,侍女便先行退下。
聞人婉則神色自若地來到池邊的小亭中坐下,黃色長裙下的長腿盤起,一隻 縴手支著潔白的下巴,對溫池中赤身露體的司徒德宗視若無睹,自顧自地斟起酒 來。
「司徒家主怎的今夜這般好興致,一個人在這泡溫泉?」
司徒德宗一對肥眼直勾勾地打量著聞人婉,渾身上下一處不漏,「一個人泡 不出什麼滋味,明月姑娘何不一塊下來,既可沐浴,又能欣賞美麗的月色。」
亭中的古典美人令他對其他美色失去了興趣,「你們都退下吧。」
身後跟池邊的幾女頓時默默地離開了。
「沐浴就不必了,脫了衣服下了水,可就不是欣賞月色這麼簡單了,別以為 我不知道你們這些臭男人在想什麼。」
聞人婉毫不客氣地揭破他的心思。
司徒德宗目光熾熱地望著亭中的聞人婉,接著離開了水池,就這麼赤著全身 走了過來。
「哈哈,像明月姑娘這麼冰雪聰明,當然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不過這可怪 不得我,誰叫昨晚明月姑娘把我的火氣弄得那麼大,卻又臨陣逃脫呢。」
司徒德宗話音落下時,已經走到聞人婉不過數尺的距離。
司徒德宗身寬體胖,還長有一個大肚腩,照媚娘所講,這種身材肥胖的男人, 那裡大多不會有多雄壯。
可是司徒德宗卻是個例外,下身又粗又長,特別是頂端的頭兒,又圓又鈍, 此刻直挺挺的面對著她,殺氣騰騰。
聞人婉語笑嫣然地道:「哦?照司徒家主這麼說來,這都得怪我了,那需不 需要本姑娘幫司徒家主洩洩火呢?」
司徒德宗聽得肥目一睜,下身頓時一挺,興奮地道:「明月姑娘……」
聞人婉美目橫了他一眼,道:「好色的男人,本姑娘從不隨便給人,你死了 這條心吧。」
司徒德宗臉色頓時一苦。
換作平時,遇到這種的情形,他早便撲上去了,在武州,他一手遮天,強搶 民女的事並沒有少干過。
然而這出身奼女門的明月姑娘,可並非一般人。
據他身邊的兩大護法所說,這明月姑娘以及她身邊的媚娘,武功深不可測, 特別是那媚娘,恐怕整個司徒府找不出一個能當她的對手。
更別提,隨行而來的那些奼女門人,個個都是高手,絕不能輕視。
如若強來,造成的後果會非常嚴重,在這緊要時期,司徒德宗可不敢隨便節 外生枝。
可是眼見即將到手的絕世美色,卻吃不著,這種感覺又是那麼痛苦,令他這 幾日差點茶飯不思。
聞人婉見他一臉苦色,不由噗嗤一笑,道:「不過看在司徒家主這幾日以來, 對我們姐妹們照顧得無微不至,今晚我可破個例,幫司徒家主弄出來,不過呢, 這有一個條件。」
雖不能得到美人的肉體,但聽美人所言似可以幫他弄出來,這已是意外之喜。
司徒德宗精神一振,道:「明月姑娘請說,只要我辦得到的事,絕不成問題。」
「司徒家主想必也知道,我奼女門曾差點被滅門,經過多年的休養生息,才 得以重出大陸。」
司徒德宗急不可耐地道:「有所耳聞,明月姑娘快講。」
聞人婉白他一眼,「但是,我奼女門目前仍是元氣未癒,比起全盛時期遠遠 不及。因此,有任何能增進我奼女門力量的方法,我都願意付出代價。」
聽到這裡,司徒德宗明白了。
「明月姑娘的意思是,想要我司徒府獨產的龍血丹?」
聞人婉美目一亮:「正是,我不會白拿,我願意以二百兩黃金的價格,購買 貴府一顆龍血丹,數量無上限。」
二百兩黃金,這樣的價格便是司徒德宗也感到吃驚,這足夠他在武州養活一 支兩百人的隊伍數年了。
他心動了,可是又十分為難。
「不瞞明月姑娘,龍血丹煉製極難,產量極其稀少,我府里至多能拿出三顆, 再多便沒辦法了。」
司徒德宗的為難是有原因的,皆因這龍血丹是由上頭分發,並非他司徒府所 煉製,每一顆都珍貴無比。
但為了得到美人的青睞,他願意拿出三顆已是最大的極限。
他有些後悔昨夜在美人的溫柔攻勢下不慎說出這個秘密,真是大嘴巴。
「好,三顆便三顆。有勞司徒地家主先躺下吧。」
司徒德宗頓時一愕:「躺下,在這?」
聞人婉美目白他一眼,「不願?那便算了。」
司徒德宗連忙道:「不不不,我躺,我躺。」
說畢,司徒德宗挺著一身肥肉,便這麼直接躺在亭中的地上。
這時,司徒德宗看見坐在石椅上的明月姑娘,已經坐到他旁邊過來,接著她 裙下一對美腿彎了起來,纖指輕輕一勾,澹黃色的繡鞋便被她褪到了地上。
隨著紗裙的擺動,裙下伸出了一對包裹在白襪的小巧玉足,這誘人的場景看 得司徒德宗熱血沸騰。
他早便想把玩這明月姑娘的玉足了,精緻的玉足輕輕踩在他的肚皮上,感覺 糯糯軟軟的,他看著聞人婉的雙足一點一點地往下移,終於在某一刻,來到了他 已經硬挺的胯間,足尖輕輕地踩上他的大棒。
「喔……」
司徒德宗舒爽地浪叫了一聲。
聞人婉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看得司徒德宗色授魂與。
聞人婉一邊用自己的雙足輕踩他的陽具,一邊柔聲道:「司徒家主,明月弄 得你舒服嗎?」
「啊,舒服,太舒服了……」
「那……這樣呢?」
「嘶……喔喔……太舒服了,用力點,明月姑娘……」
原來是聞人婉包裹著白襪的雙足夾住了他的肉棒,正一上一下用力地搓弄了 起來。
聞人婉芳心暗啐了一聲,你當然舒服,她為了學會媚娘一身服侍男人的技巧, 可是作出了莫大的犧牲。
在前來武州的水路上,媚娘親自帶來了宮裡兩個年青力壯,武功高強的護衛 大哥。
這兩個人祖上世代為蓬萊宮效忠,家世絕對清白,對蓬萊宮忠心耿耿。
且為了照顧聞人婉的情緒,媚娘專門挑的這兩人均是相貌堂堂,氣宇軒昂。
雖然兩人模樣生得確是不錯,但要讓她輪流地在兩個陌生男人身上,用手給 他們擼,用雙足搓弄他們的陽具,次次還要弄到他們射出來,且還有嚴格的時間 規定,和技巧講究。
雖不用真的給他們,可饒是如此,聞人婉依然羞澀不已。
而且事情也沒有聞人婉想的那麼簡單,由於聞人婉對於兩個護衛大哥而言一 向是高高在上的女神,突然間要作為她訓練的對象,哪怕兩人已是經過奼女門眾 女的指導,面對聞人婉兩人次次都很快便射。
兩人緊張不安,聞人婉和媚娘不得不多費時間來安撫他們。
好在後面兩人很快進入角色,而聞人婉的技巧也日漸嫻熟。
聞人婉半跪在地上,丁香小舌一路從司徒德宗長滿彎曲腿毛的粗胖大腿,舔 吻到他那根碩大的胖屌上面。
她的動作令得司徒德宗渾身一陣顫抖,於是香唇微張,將他圓圓的龜頭整個 含了進去。
「喔,痛快,痛快……」
司徒德宗已經語無倫次了。
聞人婉將鬢間垂下的髮絲勾到耳後,紅唇一下一下地吞吐著他的大肉棒,同 時雙手也不閒著,一隻握住他兩顆碩大的卵蛋,不時地搓弄。
另一隻縴手則握著他的棒身,一邊為他吞吮一邊給他擼動。
看著司徒德宗上氣不接下氣,一副死魚般的臉色,聞人婉暗哼一聲。
昨晚,她便是用嘴把司徒德宗的慾火完全勾了起來,然後便找了個藉口熘走。
誰讓他吞吞吐吐,不願開誠布公地告訴她有關龍血丹的事。
不過今晚既是他答應了,那便幫他弄出來也不是不行。
反正在前來武州的這些天,她已經不止一次用嘴,幫兩個護衛大哥弄了,多 一個司徒德宗也不算什麼事。
想到這,聞人婉不禁臉色一紅,雖說這件事是她自願,且是在夫人知情的情 況下作的,但最後還是不要讓林子軒知道這些細節為好,她可不願自己的小情郎 知道後大發飛醋。
由於這幾晚司徒德宗的慾火一直被聞人婉勾得不上不下,所以當這絕色美人 親自用嘴給他洩火時,司徒德宗洩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快。
聞人婉只覺得自己嘴中的肉棒越來越硬,司徒德宗的喘氣聲大如牛,立時知 道他就快要射了,於是加快手上的動作,終於沒一會,司徒德宗怒吼了一聲,雙 手用力地按住聞人婉的潔白的臉頰,同時下身用力地一頂。
手中的肉棒一陣跳動,接著一股腥臭無比的陽精,直射入嘴中。
那兩個護衛大哥還好,射進來前會先提前告知,即使射了,也是任由陽具自 行發射,不敢對她有任何逾越之處。
眼前的司徒德宗,估摸是平日習慣了,沒有半點憐香惜玉,陽具直接頂入她 的喉嚨深處,令聞人婉暗恨不已。
待得司徒德宗射得舒爽了,聞人婉立時吐出嘴中的陽精。
「好了,司徒家主,今晚我親自幫你洩了火,該滿足了吧。你答應的事,可 別忘了。」
聞人婉整理好容裝,便站起身來。
司徒德宗連忙叫住她道:「哎,明月姑娘,別急著走呀,我的褲子你還沒… …」
聞人婉頓時風情萬千地一笑,「司徒家主,你的褲子自個兒穿,本姑娘從沒 有幫男人穿褲子的習慣,再見。」
說完,盈盈款款地走了。
司徒德宗看著她的優美的背影,嚥了一下口水。本帖最近評分記錄夜蒅星宸 金幣 +8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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