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費力的從媚姐身上抽離開來,完事後的幾秒鐘讓我有著被掏空的快感與疲倦。躺在床上幾分鐘,我略做休息,媚姐的身體光滑白晰,沒有小女生的稚氣也沒有中年女子的走樣體態。尤其當她把頭髮放下的時候,流瀉的髮絲垂落在她的胸前,襯著她不算年輕卻帶著韻味的容貌,我忍不住想用手撥開她的發,親吻她的胸。
媚姐用手指輕刮著我的胸膛,指尖的碰觸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像……螞蟻在爬。對,像黑螞蟻在你身上爬行,讓你全身的毛細孔緊繃起來,然後輕輕的痛、輕輕的癢,混在一起讓人有點難受。
我拾起床頭媚姐的絲襪放在鼻子裡聞,因為她那絲襪已經穿在她身上一整天了。有著她的體味,香水混和著尿臊味。
「你變態!聞人家的褲褲!」
「人家喜歡聞你的體香味啊!」
「你看!聞到你的味道又腫起來了!」
媚姐愛憐的撫弄慢慢茁壯的陰莖,「還想要嗎?」
「當然!」
媚姐挪動起身成蹲姿,將我那又勃起的陽具再次導入陰道中。兩腿發軟的我任憑她去動作,兩手閒著不是去撫弄那豐滿的乳房就是去勾挑她的陰核。我不時的要去撥開她阻擋我挑逗的手,當我被她擋的不耐煩時伸出雙手摟住她的腰枝及嫩臀,將她貼在我的身上去吸咬乳房。
媚姐白晰的臉蛋上漲滿了鮮艶的緋紅。剛認識她時雪白的肌膚毫無血色,臉上也是一副冷艶不大鳥人的表情。這一個月來慢慢的有了轉變,雪白的肌膚慢慢的透出蘋果般紅潤的膚色,整個人也神采飛揚起來。
頻繁地抽送使媚姐來不及吐出呻吟聲,便被下一個呻吟聲所沖走,反反覆復地,就像一尾被拉離水面的鯉魚,嘴巴一開一閉。腹肌像痙攣般地愈縮愈緊,最後結成一塊。就在最後一次撞擊,來不及使我整根深入洞中,我在她濕滑的洞壁一半處強烈噴射,那種被精液漲滿射精管的封閉感覺一下子解放開來,歡愉的快感迅速漲滿我的大腦,剝奪了我的思考能力。
隨著每一陣射精時的抽動感,我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抽慉著。
她稍微讓我在體內逗留一下,等高潮過後,她拍拍我的大腿,說:「我不行了,不能再做了。」
媚姐香汗淋漓地喘息,我轉身側起身體,很疼惜地撫摸剛才結合的地方,撫平一簇簇被弄亂的體毛。她的肚臍那個小漩窩,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活像個神秘的小水窪;它毫不幹涸,因為盛滿了窗外泄落的月光;它有如開啟神秘、聖潔之地的鎖孔。眼光下滑,便看見了那沾染愛液叢林茂盛的小丘。
在那裡,就是讓我沈迷的地方,我禁不起誘惑般地湊上臉去,對準了那小丘親吻她的恥毛。臉頰被軟細密的毛鬈兒弄得酥酥痒痒的。一陣香氣撲鼻,這當兒我察覺有一股細流沿著她鼠蹊滑下,使我振奮了一把挪近她身體,更雙手抬起她的小腿讓陰戶敞開在我眼前。
低頭伸出舌尖,順著大腿那股細流朝上舔舐,很快就到了桃花源口,香味更濃、混和精液的汁液簡直是泛濫了。
「啊!不行了!」她的喉間吭吭啊啊的發出聲道。
我那舌尖就像蛇般直往水洞裡鑽,不抵源頭誓不還似的;非但如此,蛇還在洞裡翻攪,千百回不能停般,攪得媚姐她渾身抖顫。
「仁賓……」媚姐在唿喚我,同時,兩隻腳高高抬起撐開。
「仁賓,不要停,不要停下來呀!」媚姐含煳地說道。
媚姐雙手扯住我頭髮,其使勁之程度已告訴了我她的舒爽,這給了我莫大的鼓勵,我改以嘴唇去吸吮她陰唇,有時用鼻頭去摩擦,陰道內分泌出來的稠液就更盛了,沾粘著我滿嘴滿臉。女神一陣哼唧之後,突然一個大翻轉,屁股夾住我的頭不放差點害我窒息。
如此激烈的口交之後,雙方都有些疲累,媚姐狠狠的吻著我,而我舌尖也很快與她的交戰起來,糾纏得難分難解。
「你自己的味道如何?」我掙脫她後淫笑得問道。
「討厭!」粉拳捶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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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的後半段幾乎是在做愛中度過,我白天沒事只有晚上看店。媚姐她固定三點送飯回來給我,有時候我會算準時間躲在門後嚇她。然後深深的吻著她,如果她有事時間來不及就會匆匆的一把撩起她的裙子,扯脫她的內褲及褲襪,然後就要我去衝擊陰部。等我發泄出來才流露出滿意的表情,墊個衛生棉出門。 上回受傷的經驗讓她的手提包里隨時準備一條凡士林軟膏,應付我這如公狗般隨時想要的勇猛青年。
如果沒事媚姐她就會一件一件讓我慢慢褪去身上的衣物,要是我發現她的絲襪有破洞才會用撕扯的粗魯方式。媚姐她很喜歡我舔她的陰部。有次我在餐桌上吃著便當,她爬上餐桌上敞開雙腿暴露出陰戶勾引我,我一面吃飯一面看著她手淫,還故意的淫叫起來。滿嘴油膩的我理所當然的撲上吃我這剛端上的熱菜。 舌尖努力朝內挺進,直到不能再伸入了,才開始來回抽動。舒暢至極的她,身體在餐桌上不停晃動,目的要讓我能更深入,直到我感到舌頭酸麻,才終止這一階段的遊戲。擱在餐桌上的媚姐,迫不及待地掏出了我的寶貝陰莖用手握著,覓得了滑熘、漲滿陰液的小洞穴,在門口涮了好幾下,使龜頭亦潮潤之後,我就不再猶豫地前進突刺。陰莖毫不費力地熘滑進去。
她雙手握住自己腳踝,張了個大開,承受著我的衝刺,陰壁且配合我的動作吐納,一收一放,使淫水順著股溝滿溢地流出。我從她的臉部表情上得知她的興奮,便再用手輔助掰開她的陰唇,讓小弟弟能更深入。
這一招,很快教她喊叫起來:「再進去,仁賓!對!就是這樣!再深一點,再……」
「哎喲……」她大聲唿喊。
「都給人家聽見啦,小聲一點。」我道。
「人家我,我舒服呀!」媚姐激動的道。
「我會讓妳更舒服。」我溫柔輕聲的在她耳邊道。
有了這樣的言語,我更賣力了,碰撞得餐桌上的便當掉下去。媚姐也不甘示弱,雙腿高抬至我的肩膀架在上頭,整個身體一下下地往上揚。我在如此激烈地配合下,回首舔咬住她腳指頭,強力吸吮著。
月事的來臨也無法阻止我們倆做愛做的事,只是在將床單搞的腥紅一片後戰場轉移到浴室,被架在浴室牆邊的她,被摩擦得受不了了,一邊叫著:「仁賓,愛我一次,再愛我」
月經沿著媚姐的大腿流下,完畢後兩人下半身都一塌煳塗。
開學讓我們倆的激情作了暫時的冷卻,一個半月來的男性賀爾蒙注射下。媚姐越顯的風姿卓越、風情萬千,我老闆娘見到她時直追問是用了啥保養品。 只見媚姐跟老闆娘說道:「早睡早起!」還對著我眨眨眼,絕口不提我倆已經住在一起的事。
老闆娘看不出來是媚姐的大客戶兼地下融資金主,那天看了一下每日往來的月結單才知道。
開學後媚姐也到店裡來跟我作伴,美其名的是要跟大金主聯絡感情。私底下的是不想讓我離開視線,剛開始我還不是很討厭。漸漸的才發現連來租錄影帶的女性多跟我聊一下,回去她就開始發飆生氣,都是要我粗魯的壓下她,大力的捅著她後才會消氣。這情形沒多久就被老闆娘察覺。也讓老闆娘偷偷的看到我跟媚姐同進出。女人有錢有閒時都會做出一些偵探的行為,然後開始當廣播電台。 媚姐的夫家最先派出媚姐的小叔在我下課時路上堵我,把我痛打一頓。當然我也是狠狠地反擊回去,我鼻樑被對方踢斷,對方也掉了幾顆牙齒。那一晚媚姐的婆婆帶著三姑六婆來興師問罪,媚姐也毫不客氣的拿出她老公小楊的外遇證據反擊回去。當晚社區公寓咒罵聲不斷,最後是老闆娘帶著兩個小流氓出場,對方才悻然的離開。
那兩個小流氓在老闆娘塞些錢後也離開了,留下在客廳里嚎啕大哭的媚姐。 夫家過來大鬧一場後,公寓社區里全知道了這回事。社區里三姑六婆見到我就指指點點的,連關係跟我最好的守衛老伯也儘量不同我說話。媚姐反而對我採取了緊迫盯人的態度,深怕我跑掉似的。我跟她提搬家的事反而會引起她一陣嚎啕大哭,女人一哭我就無所適從。反而越去安慰她越是哭得厲害。到後來只有不管她任由她去哭,反而是她哭過後在床上更是努力的娛悅我。
媚姐夫家好像面子問題,找來了彰化縱貫線角頭出面。我被幾個兄弟從學校里請上黑頭SEL300,我同學死黨馬上通知教官及老闆娘處理。我這個老闆娘關係也真不錯,馬上聯絡了台中海線的角頭出面。酒攤就擺在溪湖的酒家中,我被押到那裡時已經是第三天了。
對方知道有請出重量級人物出馬,是沒有對我有肢體上的欺侮,但是嘴巴上可是不饒人。
老闆娘、媚姐及教官,出面談判。當我看到教官時差點暈到。那時的我們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是怕教官。被押的這幾天老子我抱定一刀沒給我死,鐵定要拉一個來當墊背的心態。絲毫沒有害怕的念頭。但是看到了教官兩腿居然微微顫抖。 我先被教官帶離酒家,一路上教官也沒對我說一句話。回到學校後只要我趁年輕多念點書,別辜負父母的期望。就叫我滾回教室。這三天我真的轟動武林、驚動萬教。連一些有混幫派的同學也對我刮目相看,被人用黑頭車押出去還能風風光光、毫髮無損的回到學校。
教官沒將事情往上報,所以我這上人老婆被人家請兄弟押走的事傳出去鐵定被笑破肚皮。不過還是多虧老闆娘,同學知道她有黑道背景,我又在她那上班。才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教官後又去通知她。現在開始同學們想看色情錄影帶又不想花錢時,都是找我想辦法。
不過沒有他們的機智我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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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在黑道的介入後,反而出奇的順利。媚姐夫家本來開口要求索取遮羞費,後來如何解決媚姐不跟我講。我是在老闆娘那裡輾轉得來的消息,媚姐也因為這件事在公司呆不下去,轉而跟老闆娘一起每天坐在店裡幫證券公司營業員調度融資。現在是兩個女人在教子,好動貪玩得我漸漸的快受不住這生活,連每天上課幹些啥事都要一五一十的報告。
蹺家是我第一個想出來的念頭,那天周末下課後跑到社團辦公室將我那被媚姐丟棄又撿回來的登山背包翻出來。跑到干城,搭上一點五十分發往梨山的中興號,往許久沒去的山裡出發。
一覺醒來車已經快到德基水庫,在這裡司機都會讓乘客下車小解。我才踏下車就已經被兩個女人擰住耳朵,拉回停在一旁的BMW525車裡。
媚姐在聽到店裡另外一位學妹小琳說我下課後背著背包往干城車站去後,拉著老闆娘一路趕過來。她們怎麼趕過來在車上睡覺的我哪裡曉得。事後我才知道她們倆攔下了好幾輛車,上車察看。一位東勢的司機告訴她們,應該是發往梨山那班車。
媚姐一路上話都不吭一聲,板著臉只顧開著車。沿路都是老闆娘在數落我,講著那可憐的陸官學生〈注一〉,爬山是件多麼可怕的事情。這時我才曉得這兩個女人已經將生活重心擺在我身上,那自稱老闆的男人已帶著妻小移民加拿大,拋棄了這個小老婆。
沿路上老闆娘哭訴的她命運的悲慘,蹺家不成被逮著的我哪裡了解她們的心情。內心直嘆怎麼如此倒霉!反而心裡正在策划著其它的事情。直到老闆娘鬧自殺後讓我心態作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此話就不提了。
回到家後,媚姐關在房間裡哭泣。而我看我的第四台,一直到我肚子餓在廚房裡找泡麵吃時,媚姐才衝出來打翻我的面。淚水還在她臉頰上沁沁的流著,看到媚姐這模樣心理不好意思起來。原本想再次蹺家的頑皮念頭剎時消失。
「媚姐!對不起!」
這時媚姐抱著我痛哭起來,女人一哭我啥皮條都沒有。越安慰哭的越用力,我也只能緊緊抱著她。
「媚姐!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做這種事!」
奇怪!反而是發誓可以止住女人的淚水。
媚姐抬起頭望著我說:「這是你說的呦!你這死沒良心的!再這樣做!我就死給你看!」
皮皮的我笑著去舔她的淚水,舔著舔著狠狠的吻起她來。兩手也不安分的開始在她身上游移。
「混蛋!人家哭成這樣!你還有心情作這事?」媚姐一把推開我說道!
收拾起淚水後的媚姐體貼的問我肚子餓不餓?真想回答她不餓,會來煮泡麵嗎?
「來!我們出去吃!」
「我才不要!你眼睛哭的紅紅腫腫!不跟你出門!」現在,開始換我撒起嬌來。
「那你想吃什麼?我去幫你買!」媚姐溫柔的問。
「嗯!公園路的牛肉麵!水湳菜市場的涼麵……」
我還沒說完!後腦杓就被賞了一巴掌。
「你跟老娘我裝哮!」破涕而笑的媚姐嬌噌道。
「好!那我就吃老娘你的奶!」我兩手抓住媚姐的雙峰說道。
兩人就這樣子的化解了一次吵鬧,當然還是要我餓著肚子先將媚姐搞的舒舒服服、服服貼貼之後。
媚姐買回食物後,我還是躺在沙發上看第四台色情影片。兩人一邊吃,一邊看。日本片無聊但是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邊看邊教女伴口交技術。說實在的美女的口交技術爛透了,牙齒常常會去刮到敏感的龜頭。
我一邊吃一邊跟媚姐解說,說著說著媚姐扶起剛消完火的小老弟吸了起來,還邊看電視邊問我:「是這樣嗎?」
媚姐這一搞哪顧的繼續吃下去,擺好姿勢享受媚姐的服務。媚姐怕牙齒刮到鼓著腮,認真的學習著,真的有進步。看著媚姐努力的含舔睪丸,哭腫的雙眼讓我心虛起來,溫柔的扶起媚姐。
「你還是嫌我功夫不好嗎?」媚姐問我這舉動。
「不!媚姐!應該是我讓你舒服!」
扶媚姐坐妥後我直接鑽進她那寬鬆的套裙中,沒著內褲的媚姐讓我輕易的舔起她的陰戶。
我用盡我自色情影片中所學所見,舔、勾、插、吸、咬樣樣都來。奇怪!怎都沒聽見媚姐的嬌喘聲,掀起裙子抬頭一看。媚姐咬著牙、又流起淚來。
「妳又怎麼啦?」
「仁賓!妳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只喜歡我的肉體?」
「怎麼會!媚姐妳對我很好!像我媽媽一樣!」
「哇……」一聲媚姐又痛哭起來。
「對!我這老女人只能被你當成媽媽!」說完後起身回房間去。
只剩下我滿頭霧水在想我又說錯什麼話了。當我媽媽您也太年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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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陸官登山隊發生山難,被發現第一具屍體就在合歡山莊下面。只差沒多遠的距離就可抵達山莊求救,據分析可能是見目的地已經到,就地休息過久失溫死亡。而後面等待救援的人員也被凍死在山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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