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看得出來,她經常做肛交。
她的屁眼兒比較松。
她被迫用力扒開自己的屁眼兒。她的屁眼兒剛剛被狂操。
她的小屁眼兒發紅,一股混濁的、濃濃的、發白的、帶有褐色微塊的粘液正從她的屁眼兒裡邊慢慢往外流。
我舔她閃著微光的屁眼兒,試圖用舌頭插進去舌奸之。
可惜舌頭不夠長、不夠硬。
她搖晃著屁股,不知羞恥地呻吟著,「嗯……哦……哎喲……哎呀……嗯…唔……」
我嘖嘖吃著她的屁股眼,故意發出咂咂啜食的聲音。
她扭動著,更大聲地呻吟。
我把右手中指插進她屄眼兒。
她的屄熱熱的,散發著一股騷腥味兒。
我頂著她的G點,用力摩擦。
她狂野起來,開始說胡話:「哦……唔……操我……操我……」
我更加野蠻地按揉,同時故意問:「**哪兒?」 她頭髮散亂,紅著臉,回答說:「屄屄……操我屄屄。」
我舔她屄屄,右手中指揉她屁眼兒。
她光著身子躺那兒哼哼著,像生孩子,像發高燒,像豬,像母狗,看上去十分淫穢。
她把自己的右手中指伸進她自己的屁股眼兒。 「嗯……哦!哎喲……我好髒……看我多下流……來操我,當操一條母狗。
嗯,來嘛……」
她說完,抽出屁眼兒里的手指,仔細看著。那手指上面粘了一些粘液,晶晶亮,略微帶點兒黃褐色。
她把那手指送到嘴邊,伸出舌尖,一邊看著我,一邊慢慢舔著她自己的髒指頭。
我把我的右手中指再次插進她的肛門。我盯著她的眼睛,用力操著她的屁股。
她一邊看著我,一邊舔弄她自己的指頭。 我拔出手指,放到鼻子下邊聞聞。略臭。她看著。 我揪出她自己的手,把我的粘手指放到她嘴邊,說:「嘬!」
她聽話地嘬我手指。我用手指頭操著她的嘴。 她的唇型很好看。但現在被呵呵得四周都是口紅和各種粘液。
我拔出手指,再次拿到下邊。
我殘忍地蹂躪她的騷屄,她的屄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她無力地呻吟,聽上去好像嘆息。
我把手指再次放到她屁眼兒門口兒,略微用力一杵,通過了最緊的地帶(肛門擴約肌環),裡邊鬆弛一些。
她的屁眼兒吞沒了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再次操著她的直腸。她的腸子裡邊軟乎乎、滑熘熘、熱烘烘的。
我舔著她腫脹勃起發紅的陰蒂,操著她的腸子,看著她呻吟、扭動。
女人好比管子,生來就是被插的。甭對她們太好。她就是找插來的。
她正在勁頭上,把兩個指頭插進她濕淋淋的騷屄裡邊,幫呵呵她。
她用手指操她自己的騷屄,咕嗤噗嘰咕嗤噗嘰,咕嗤噗嘰咕嗤噗嘰。
她的目光已經迷離。她的唿吸已經危急。 我繼續操她的屁股眼。
高溫讓我熱汗淋漓。
她拿正揉搓乳房的手為我抹去額頭上的汗水。 隔著她那層不薄不厚的粘膜組織,我能感覺到屄腔里她自己的手指。
我再次嘬她陰蒂。她呻吟著說:「咬我豆豆……咬死我……」
我略微用力咬她陰蒂,邊咬邊嘬。
「操我!操!操!操!」她越說越快,「咬!咬!咬!咬!咬~~啊^^^」
突然,她悶哼一聲,渾身一挺,呈反弓狀,僵硬在床上,靜音十秒,渾身肌肉痙攣。
我埋在她屁眼兒里的手指感到她肌肉收縮的強勁力度。
她快把我手指頭夾斷了。
我一鼓作氣,把拇指也摳進她的屄屄。
她渾身無聲地抖動,慘烈地挨操,嘴巴大大張開,卻沒有聲音發出來。
我明白,她到高潮了。
這時我的雞巴已經很硬。
她從極度的高潮昏迷中醒過來,從屄屄里撤出手指,用那粘乎乎的手摸我雞巴。
我退出手指。手指上又是粘粘的。我用那手粗野地摸她臉。我看著她。
她睜開眼睛,望著我,熱望但納悶地問:「咋還不進來?」
我故意問:「進哪兒?」
她此時已經全無廉恥,說:「進我屄屄呀。」 我說:「你個騷屄。我嫌你髒。」
我起身。
她拉住我的手,仰臉問:「你真不想……干我麼?」
她喘息。手微涼,軟軟的,有些汗。
我抽出一支香煙,點燃,深唿一口,把煙霧噴她臉上,沒說話。
她哀求地看著我說:「別走,別走……你說過你喜歡操髒雞……」
我面無表情地說:「我剛才已經操過你了。」 她抱住我,親吻著我的臉、我的脖子,「你剛才弄得人家好舒服……」
我說:「你真是騷貨。」
她說:「嗯……我是……」
我說:「賤貨。」
她說:「哦……我是賤貨。你罵得我好激動……」 她拉著我的手再次光臨她兩腿之間。那屄濕淋淋的,粘粘的,淫靡不堪。
我的右手探下去,把剛點燃的香煙反過來,煙頭朝外插進她濕漉漉的屄穴。
她呻吟著,扭著,揉著自己的豆豆。
她喘息著說:「接著罵我……我要聽……」 我一邊用那香煙操她,一邊在她耳邊說:「騷娘們,我要操死你這爛屄。」
她說:「哦……我喜歡……」
我說:「我要**身上所有的孔。」
她說:「哦……我能留下麼?」
又來了!每次她特別興奮的時候,都要問我這個問題,就像初相識。
我說:「可以。」
她像一個犯了過錯的小女*孩,問:「我能留下多久?」
我說:「到我把你玩兒膩之前。」
她親吻我。
我從她屄屄里抽出半截香煙,煙嘴朝里塞她嘴裡。 她嘬著煙嘴上她自己屄屄的粘液。
我把那香煙從她嘴裡抽出,煙嘴朝里塞進她的一個鼻孔。
她困惑地望著我。
我把右手插進她的嘴巴,操她舌頭。
她乾嘔,眼睛裡滿是眼淚。
我把手從她嘴裡退出來,順手把那香煙揪出來扔地上。
我關了燈。
她躺在我身邊的床上。
我坐在床邊,從床頭柜上拿起酒瓶,在夜色中一人兒喝酒。
薄薄的窗紗在夜風中微動。窗紗上有月色打出的婆娑樹影。
我什麼也不想。我什麼都懶得去想。過一天是一天,死了算。
她很快睡著了,唿吸十分均勻。我在窗紗透進來的月色中打量著她白白的裸體。
我的床單是中厚度黑色亞麻布,上面綴著個別金銀小片,看上去繁星點點。
我喜歡在夜裡看這床單。夜裡看這床單,格外象是睡在宇宙之中。
我喜歡在這床單上操身體雪白的女人。黑白反差給我一種深刻的視覺刺激。
而且有一種死亡的肅穆。每次想起遲早會被抬到停屍間,我就總想好好活。
我是賣墓地的。別小看我。我掙的不比一些人少。關鍵是我很輕鬆。
人這一輩子,掙多少錢算夠啊?酒有點上頭了。我扭頭,再次打量床上那騷貨。
我插她並不多。每次都舔她、手淫她,直到她高潮。
並非我不愛操屄。而是我覺得用手操女人更爽。手能操丫倆仨小時,雞巴不能。
雞巴會早泄,會變軟。手不會。
所以我覺得用手用腳操她更給我一種支配和征服的快感。
當然也是一種懲罰。對她以前那些事兒。 02
清晨,睜開眼,看見藍藍的晨霧正從打開的窗子流淌進來。
那霧很濃,就像泰山的雲霧,像廬山的雲霧。 我翻個身,從床頭柜上抓起香煙,抽出一支,拿火兒機點燃,深吸一口,陶醉。
再吸一口,渾身微顫。爽!煙就前兩口好抽。 我的雞巴直立。早勃。憋著一大泡熱尿,估計得七八斤(哈,最少也得三斤)。
我躺那兒照抽,故意不去衛生間。我有我的安排打算。
我坐起來,看著床上還在昏睡的這屄。頭髮長長的,皮膚白白,歲數偏大。
我愛她麼?一點兒不愛。
我為啥睡她?
因為我愛操她。
她為啥跟我睡?
因為她愛被我干。
因為她被我乾得高潮連連。
因為她以前碰到的那些男人,沒一個能像我這麼干她。
我就像一個惡魔,深知她的心理。一句話,我知道她需要什麼。
她這人還行,跟我能說到一塊兒去,都是愛玩的主兒,對錢財沒太多需求。
她有一筆遺產,不多,夠我倆魚香肉絲七八年。 加上我還掙錢呢。我倆不打手機不上網。肚子飽了就日唄。
我扒開她的屁股往裡邊兒瞅。她的屄屄紅腫退去點兒,屁眼兒依然鬆弛。
我用手指輕輕在她屄屄和屁眼兒上蹭,旋轉,撩撥,挑逗。
很多時候,我就是想玩兒她。弄她。她的快感對我來說不重要。
她醒來,摸我雞巴,含混地說:「大早上就弄人家呀?你怎麼這麼有神啊?」
我繼續摸她屄眼兒和屁眼兒,說:「那是!你昨兒到了多少次啊?」
她歉疚地說:「都是我不好,我昨天太累了,被你弄壞了,就睡著了……」
我說:「撅著。」
她顫聲說:「哦……」
說完聽話地起身、轉身、撅在床上,對我露出一個大白屁股。
我舔舔她的屁眼兒,問:「知道我要幹啥麼?」 她說:「嗯……不知道……爸爸你要幹什麼?」 她在我倆做愛的一些瞬間會叫我「爸爸」。這一直讓我猜疑她小時候被她爸弄過。
像往常一樣,我順著她說:「你是壞女孩,不聽話。爸爸要懲罰你!」
其實性幻想就是一齣戲。大家進入角色,玩兒完走人。
你要非出戲,自然覺得滑稽。真入了戲,會被台詞蒙蔽,甚至不願意出來。
她說:「哦,爸爸,不要打我屁屁!」
我一邊狠抽她屁股蛋兒一邊說:「老爸要給不聽話的閨女灌腸!」
她說:「哦……不要……別……請別……」 我說:「別動!現在老爸去拿根大粗管子。」 她顫聲說,「哎呀別……爸,別灌腸!我是騷貨,我是騷貨…您操我吧……操爛我的騷屄。操我……操到我疼……」
她自己把右手中指伸進自己的屁眼兒,一邊操自己的屁股一邊扭動。
她說:「操我……年輕人……操我……爸爸……」 我開始相信,女人在特別需要的時候是沒有智力的。就淪為白痴。
她還在扭著,還在說著:「爸爸,懲罰我吧……但是求你不要太狠……」
我看著她操自己的屁股,冷靜地問:「說,你犯了什麼錯兒?」
她說:「爸爸,我非得說麼?」
我已經開始失去耐心。女人真的很煩人的,嘮嘮叨叨。
我面無表情地說:「對,給我從實招來!」 她說:「爸爸,您同事張叔叔、王叔叔、李叔叔、趙叔叔都誘惑過我……」
我說:「誘惑?後來呢?你讓他們操了你?」 她說:「對……」
此時我已不知道真假。跟著演唄。
我板起臉,「你這小騷貨!連爸爸同事你都讓上!收錢沒?」
她說:「沒……就是錢叔叔給了我……」 我問:「嗯?什麼!」
她說:「一……項鍊兒……」
我問:「就你說是你們班花花她媽媽送你戴的那條?」
此時她已經淚眼迷濛了。她點頭說:「是的……爸爸,我對不起您……」
我揪著她頭髮狠狠抽了她一個嘴巴,說:「你個騷貨!你這小賤屄……」
她被抽暈了,愣那兒,很快反應過來,興奮地說,「哦爸爸,我是小騷屄…揍我!我該罰。把您的大雞巴插進來…懲罰我…操我屁股……射我屁股里……」
我很困惑。這到底是一什麼樣兒的騷貨??? 我的雞巴已經暴怒挺立。我狠狠扒開她的屁股,雞巴腦袋對著她的褐色屁眼兒噗一聲插進她的直腸。
她尖叫一聲,扭著屁股,往後頂我。我知道只有淫極的屄才會這樣兒。
美國人管這叫「fuckback」或「backfire」,翻成中文也許可以叫「後坐力回操」?
我端著她的屁股開始狂操,右手探下去捻她陰蒂,左手伸到前邊大把抓她咂兒。
她瘋了,左右扭著,前後套著,幫著我更深地插入。助紂為虐啊這是。
我忽然停下,大口喘息。
她回過頭來望著我,目光悲切,臉上汗水淋漓,頭髮濕漉漉貼她腦門兒上。
我在用力放鬆。可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我的右手在加力捻她陰蒂。我的力量幾乎可以捻碎她那小騷根兒。
我的左手在加力攥她咂兒。她的咂兒早已嚴重變形。
她呻吟說:「操我呀,爸爸,操我……」 我的尿道擴約肌終於鬆開。那泡熱尿灌進她的腸子。
一開始她沒反應。她還在說著:「操我呀……爸爸……」
忽然她意識到了我在做什麼。
她身子一挺,回過頭來,吃驚地望著我。 她那眼神兒像在說:「見過流氓,可沒見過你這麼流的。」
我攥著她的頭髮,用力按下她的頭,把她的臉按進枕頭。同時狠狠抽她屁股。
她嗚嗚著,但沒敢大動。
我一邊尿,一邊「大嘴巴扇她」。啪啪作響。 一邊抽她,一邊回想起當年拒絕我的初戀女友。 一邊抽,一邊想起我的第二個女友,出去跟我鐵哥們兒操屄!
一邊抽,一邊想起我高*三時候的女班主任,那臭屄就知道請家長!
我把對女人的所有厭惡,所有怨恨,統統抽出去,抽進她屁股蛋。
她嗚嗚著,肚子越來越滿。
我還在尿著,還在抽著。她的屁股蛋已經被抽紅了,亮亮的發著光。
我尿完了,順手從床頭柜上拿來一個黃杏子,大小、顏色跟黃色桌球一樣。
我抽出雞巴,把那杏子往裡一頂。很輕鬆。進去了。
我一鼓作氣,拿來剩下的兩個杏兒,噗嚕一個,噗嚕一個,都給我進去!
她哀號著:「爸爸,我不行啦……我要……要……要出來了……」
我惡狠狠地說:「要敢漏出一滴,我把你揪西單圖書大廈前頭**!」
她絕望地哼著。
我起身,穿上短褲,套一T恤,摔門出去。 03
我到樓下,奔常去那家酒館,要了一小二鍋頭,一盤老醋花生,連喝帶嚼。
很快,酒見底兒,老醋花生還剩半盤兒。我追要一個小個兒的。
此時我的腦袋裡成了一鍋漿粥。我啥也想不明白。 一個小時以後,我起身、交錢、回家。
我一進門兒,立刻聞到一股怪味兒。
我看見她光著身子躺在衛生間的浴盆里,睡眼朦朧,聽見我進來的開門聲,抬頭看我。
她身邊的浴盆里,滿是她排出來的液體,黃褐色,其中有那三顆杏兒。
她說:「別打我……我憋了半天……後來我實在憋不住了……」
我掰開她的嘴巴,拿起那三顆杏兒,塞進她嘴裡,強迫她吃下,說:「洗澡。」
她打開熱水器,開始乖乖地洗澡。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邊喝邊看足球。 04
我再次睜開眼睛,發現她裸身站在我面前,而我趴在桌子上。
電視裡面足球還那兒踢著。我那杯咖啡還沒喝完。 她輕聲說:「你睡著了……」
我說:「哦。」
我起身往臥室走。
她問:「你不洗洗麼?」
我說:「不……我……只想……睡覺……」 在床上,她摟著我,我攥著她的咂咂兒。兩具光光的肉體糾纏著。
她說:「有時候,我想讓你狠狠對待我。」 我說:「為什麼?」
她說:「不知道。」
我問:「那杏兒味道怎麼樣?」
她說:「別問了……」
我說:「告訴我。我要知道。」
她說:「你壞死了。你知道,我的年紀……」 我說:「我知道,能當我大姐。」
她說:「嗯,可我的心完全是一個女高中*生……」
我說:「唔……」
她說:「你說這是為什麼?」
我說:「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她說:「我再給你來杯咖啡好嗎?」
我說:「不用。我現在只想……睡覺……」 我闔上眼睛。
她伏在我身邊,柔聲跟我絮叨著。我已經進入夢鄉。
在夢裡,我隱約聽見一個女人在我耳邊說話,內容凌亂不堪。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頭痛欲裂。她還在熟睡。 我喝著咖啡,試圖歸納昨夜聽到的話,發現全是碎片,凌亂不堪。
我努力呀努力,歸納完總結,內容大致如下:她名叫□□□,高中文化。9歲的時候,媽媽跟一大款私奔了,她跟爸爸相依為命,她爸爸一直沒再娶,外邊也沒女人。她爸爸叫□□□,職業是□□□,據她說,她爸長得還挺英俊。
她14歲的時候,一天夜裡,她醒來,發現她爸爸爬進她的被窩。她爸爸給她講述自己一個人操持家務的艱難,沒有女人的男人的艱難,還有爸爸有多愛她。她當然愛爸爸。爸爸揉她肚子,慢慢地手就伸進她的褲衩。她緊張死了,同時又特別舒服,心跳很快,從來沒有過的那種。
後來他們經常操屄,但她爸爸嚴重陽痿。二人從來不請親朋好友去家裡做客。後來她找了一個男朋友,她爸爸發現以後,打跑了那個「非法入侵者」,並狠狠揍了她,緊接著操了她。
她突然發現爸爸雞巴劇硬,而且她自己也得到了空前猛烈的高潮。後來她爸爸還開了她的屁眼兒。二人在一起獲得了無數高潮。她嫁了一個老師,後來離了婚。
兩年前,她爸爸歸了西,留給她一筆遺產(算賠償金?)。
我的頭好痛好痛。
我穿上短褲,光著膀子,推開門,走出去,「咣當」甩上門。
在樓底下小賣部,來了一瓶啤酒,拎著,走兩步,仰脖喝兩口。
我痛恨賤貨。
我看不起騷貨。
可現在我眼巴前的床上正睡著這麼一個騷貨。 對我來說,這是福是禍?
都說福、禍兩相依。
我偏偏喜歡歲數稍大的女人。
我的家庭很正常,我不知道我為啥喜歡歲數稍大的女人。
但歲數稍大的女人總讓我衝動,可能是因為她們放得開、因為她們騷。
對眼前這屄,我又恨又離不開。咋辦才好乜? 我對她當然談不上愛。「愛」這個字眼兒,我已經有年頭不使了。
今後也不打算再用。我的心早已經「死」了。 我拎著酒瓶,光著膀子,漫無目的在馬路中間走,腳踩雙黃線。
正是早上的rushhour。身邊車輛嘩嘩過去,誰也不敢按喇叭。
我站住,眯起眼睛看他們丫挺的。
我頭頂毒辣的日頭。
不知不覺,酒瓶空了。我拎著空酒瓶,矗立在馬路正當中。
所有司機都繞著我走。操。一個個平日都凶著呢,真見著狠的,都庺(我不會造字疒+松)了。
我右邊的便道上,一戴紅箍兒的大媽發現了我,越過車海,把我拉回便道,跟我循循善誘,說你怎麼年紀輕輕就大清早上就喝成這樣兒啊?把一小子養這麼大多不容易啊?這要萬一出點兒什麼事兒,我家長得多著急啊?另外也影響市容不是?這大非典的剛過去,形勢一片大好,達部遛癌哧歐好不容易說北京好話,就你這光著膀子拎著酒瓶兒戳馬路中間兒,要叫哪個事兒多的老毛子咔嚓咔嚓完了瞎那麼一發,那多不好啊?
其實細看這女人,長得也還不算難看。年輕的時候,也不是個省油燈。
她好看的嘴唇還在動著,她後來又說了些啥我沒記清楚。
當時我在心裡想:陰唇形狀和薄厚恰似嘴唇。 她好看的嘴唇還在動著。
我忽然想:弄好了的話,這老屄也一準兒濕了哌嗒。丫絕經了麼?
05
我再次睜開眼睛,發現她裸身站在我面前,而我趴在桌子上。
電視裡面足球還那兒踢著。我那杯咖啡還沒喝完。 她輕聲說:「你睡著了……」
我說:「哦。」
我起身往臥室走。
她問:「你不洗洗麼?」
我說:「不……我……只想……睡覺……」 在床上,她摟著我,我攥著她的咂咂兒。兩具光光的肉體糾纏著。
她說:「有時候,我想讓你狠狠對待我。」 我說:「為什麼?」
她說:「不知道。」
我問:「那杏兒味道怎麼樣?」
她說:「別問了……」
我說:「告訴我。我要知道。」
她說:「你壞死了。你知道,我的年紀……」 我說:「我知道,能當我大姐。」
她說:「嗯,可我的心完全是一個女高*中生……」
我說:「唔……」
她說:「你說這是為什麼?」
我說:「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她說:「我再給你來杯咖啡好嗎?」
我說:「不用。我現在只想……睡覺……」 我闔上眼睛。她伏在我身邊,柔聲跟我絮叨著。我已經進入夢鄉。
在夢裡,我隱約聽見一個女人在我耳邊說話,內容凌亂不堪。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頭痛欲裂。她還在熟睡。 我喝著咖啡,試圖歸納昨夜聽到的話,發現全是碎片,凌亂不堪。
我努力呀努力,歸納完總結,內容大致如下:她名叫□□□,高中文化。9歲的時候,媽媽跟一大款私奔了,她跟爸爸相依為命,她爸爸一直沒再娶,外邊也沒女人。她爸爸叫□□□,職業是□□□,據她說,她爸長得還挺英俊。
她14歲的時候,一天夜裡,她醒來,發現她爸爸爬進她的被窩。她爸爸給她講述自己一個人操持家務的艱難,沒有女人的男人的艱難,還有爸爸有多愛她。她當然愛爸爸。爸爸揉她肚子,慢慢地手就伸進她的褲衩。她緊張死了,同時又特別舒服,心跳很快,從來沒有過的那種。
後來他們經常操屄,但她爸爸嚴重陽痿。二人從來不請親朋好友去家裡做客。後來她找了一個男朋友,她爸爸發現以後,打跑了那個「非法入侵者」,並狠狠揍了她,緊接著操了她。
她突然發現爸爸雞巴劇硬,而且她自己也得到了空前猛烈的高潮。後來她爸爸還開了她的屁眼兒。二人在一起獲得了無數高潮。她嫁了一個老師,後來離了婚。
兩年前,她爸爸歸了西,留給她一筆遺產(算賠償金?)。
我的頭好痛好痛。
我穿上短褲,光著膀子,推開門,走出去,「咣當」甩上門。
在樓底下小賣部,來了一瓶啤酒,拎著,走兩步,仰脖喝兩口。
我痛恨賤貨。
我看不起騷貨。
可現在我眼巴前的床上正睡著這麼一個騷貨。 對我來說,這是福是禍?
都說福、禍兩相依。
我偏偏喜歡歲數稍大的女人。
我的家庭很正常,我不知道我為啥喜歡歲數稍大的女人。
但歲數稍大的女人總讓我衝動,可能是因為她們放得開、因為她們騷。
對眼前這屄,我又恨又離不開。咋辦才好乜? 我對她當然談不上愛。「愛」這個字眼兒,我已經有年頭不使了。
今後也不打算再用。我的心早已經「死」了。 我拎著酒瓶,光著膀子,漫無目的在馬路中間走,腳踩雙黃線。
正是早上的rushhour。身邊車輛嘩嘩過去,誰也不敢按喇叭。
我站住,眯起眼睛看他們丫挺的。
我頭頂毒辣的日頭。
不知不覺,酒瓶空了。我拎著空酒瓶,矗立在馬路正當中。
所有司機都繞著我走。操。一個個平日都凶著呢,真見著狠的,都庺(我不會造字疒+松)了。
我右邊的便道上,一戴紅箍兒的大媽發現了我,越過車海,把我拉回便道,跟我循循善誘,說你怎麼年紀輕輕就大清早上就喝成這樣兒啊?把一小子養這麼大多不容易啊?這要萬一出點兒什麼事兒,我家長得多著急啊?另外也影響市容不是?這大非典的剛過去,形勢一片大好,達部遛癌哧歐好不容易說北京好話,就你這光著膀子拎著酒瓶兒戳馬路中間兒,要叫哪個事兒多的老毛子咔嚓咔嚓完了瞎那麼一發,那多不好啊?
其實細看這女人,長得也還不算難看。年輕的時候,也不是個省油燈。
她好看的嘴唇還在動著,她後來又說了些啥我沒記清楚。
當時我在心裡想:陰唇形狀和薄厚恰似嘴唇。 她好看的嘴唇還在動著。
我忽然想:弄好了的話,這老屄也一準兒濕了哌嗒。丫絕經了麼?
06
我睡醒,睜開眼睛,四周漆黑。
我站起身,往窗外看。窗外是夜空,黑,沒啥星星。
想起她還被綁在衛生間,我從枕頭底下摸出手電筒,打開,走向衛生間。
她雙臂上舉,還被綁在衛生間暖氣管子上。我拿手電照她臉。她睡眼惺忪。
我過去捏著她臉問她:「你屁眼兒怎麼樣了?好點兒麼?」
她說:「癢。」
我轉身到廚房,打開冰箱,從冷凍室拿出一方塊兒冰,一條黃瓜,關上冰箱門,回到衛生間,打開燈,扒開她屁股。她順從地協助我放鬆她的屁眼兒。
我把那塊方冰塞進她屁眼兒。她呻吟,扭著,好像鬧肚子,快憋不住了似的。
我把那黃瓜沖沖,抹了點兒鋦油膏,插她屁眼兒里,狠狠操她。
黃瓜頂著那塊冰,刺激著她的大腸兒深處。黃瓜刺摩擦著她的肛門。
她被綁著,狂野地呻吟,哀號,一勁兒喊著:「別……別……不……」
窗外還是漆黑一片。我殘忍地操她,一刻不停。 她哀叫著:「我不了……爸爸饒命……我下回再也不了……」
我順手從旁邊的毛巾架上抓來一團她穿過的長筒絲襪,塞她嘴裡。
她5555555555,同時夾緊雙腿,全身抖動,我知道她馬上就要高潮。
我用力過大。黃瓜折了,一半攥我手裡,一半折她屁眼兒里。
我把手裡的半截黃瓜塞進她屄屄。她嗚咽。 我說我去叫一卡車搬家公司的壯勞力輪流干她。她5555555555。
我說我要在旁邊把她被輪*奸的樣子拍下來。她5555555555。
我滅了衛生間的燈,穿上短褲,光著膀子,打開大門。出門。砰!摔上門。
07
那個夜裡,我熘達到一家酒館,喝了八瓶啤酒。 出門往家走的時候,發現燈火晃動,馬路在我眼前傾斜。什麼都是模煳的。
我進了家門,她還被綁在衛生間暖氣管子上。 她嘴裡的絲襪已經吐在地上。地上還有一截黃瓜。不知道是哪半截。
我解開她,朝她身上撒了一大泡尿,打開涼水龍頭,照她猛滋。
她大口吸氣,哆嗦著,嘆息著,忍受。
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睡夢中我在沙灘上跑。後來又沿著一條拐彎的大運河跑,跑過河上橫跨的鐵橋。
河裡一條碩大的鯨魚露出背鰭,黝黑髮亮。旁邊游泳的人尖叫著,試圖逃跑。
後來我又在一個公園裡跑。好像是紫竹院公園。 我跑得很吃力,抬腿落腿全是慢動作……醒來已經大亮。
她身穿黑色弔帶裙,坐在床邊的小地毯上望著我。看我醒了,俯身過來親我。
我摟住她,隔著薄薄的弔帶裙摸她咂兒。她和往常一樣,沒穿乳罩。咂兒軟軟的,大大的,沉甸甸,有質感。
我說:「把黃瓜拿出來。」
她說:「前邊兒的掉出來了。後邊兒的……出不來……」
我盯著她的眼睛,連攥帶揉她的大ruai(一聲)。
她閉上眼睛,分開雙唇,嘆息。
我說:「脫嘍!」
她脫掉弔帶裙,露出大白奶,奶頭暴起。 我說:「自己摸!」
她開始揉她那對大咂兒。奶頭更加腫脹。 我問:「什麼感覺?」
她說:「裡邊兒痒痒……癢得厲害……」 我命令她:「把褲衩脫嘍!」
她聽話地脫掉黑色真絲褲衩,露出她的屄。 她的屄是呵呵過的最漂亮的屄。不管什麼時候瞅,都能隱約瞅見慾望的露珠在花瓣深處閃閃發亮。
我說:「躺地毯上,自己摸。」
她躺在床邊的地毯上,沖我分開大腿,雙手自摸。 我讓她抬起雙腳,放到床上。她照辦。我摸著她蒼白的腳。她的腳形也很好看。
我說:「我覺得我很不了解你。」
她已經沉浸在摸屄的快感里,開始喘息。 我說:「有沒有人說過,你的腳長得像古典雕塑?」
她陶醉地說:「只有你懂得欣賞我。」
看她自摸,我很激動。某些時刻,她像美神復活。 我看著她長長的中指沿著她閃亮的屄縫遊走。 我感到我胸中的興奮正在把我轉變成一頭野獸。 我的後腦開始往外泄漏某種牲口的強基因。 我的脖子慢慢發脹,就像綿羊正在變狼。 她躺那兒,摸著屄,望著我,柔聲說:「跟我做愛吧。」
我繼續親吻著她柔美的軟腳,居高臨下看她自慰。 她收起雙腿,蜷曲,用胳膊肘壓住自己的腿彎,沖我暴露出她粉紅色的肛門。
她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挑逗地摸她自己的屁眼兒。 她唿著熱氣說:「對我屁眼兒做愛好麼?」 我恍惚。出神。迷醉。發獃。瞌睡。
我下床,爬她身上,69,舔她完美無瑕的屁股,舔她洗乾淨的屁眼兒。
她自己摸著陰蒂。我把手指操進她的屁眼。兩秒鐘後,她渾身一震,到了。
我看錶:10:26am等她完全甦醒過來,我再看錶:10:36am她虛弱地說:「爸爸,我死了……你好壞……你弄死我了……」
我把她一把揪起來,扔床上。她在床墊上顛三顛。 她不知所措地望著我,像與狼共舞的羊羔,酒醒。 我撲到床上,把她死死按住,粗野地摸她屄屄。她那兒全是粘液。
她就好比一大團軟體動物,不停地往外分泌、分泌。
我粗壯有力的手指頭,撥弄著她的屄肉。她扭動,發出軟軟的嘆息。
忽然,我腦子裡竄出一個歪念頭。
我的手指挪到她屄穴和陰蒂之間,也就是女人尿道口的部位。
我按著。揉著。她狂野呻吟。
我按住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頭母狗。 那母狗掙扎著,好像要站起來。
我細心體會她尿道口的質感,發現那裡出乎意料地柔軟,像團漿煳,像柿子,裡邊兒還有「小舌頭」。
不經意間,我的手指已經被她肉洞口嘬進去,深陷進一團濕熱。
她說:「哦……插我……弄我小脺脺(音sui,通假字,同」尿「)。」
我說:「我有插。」
我開始加力。
她顫抖著說:「哦弄我……唔……爸爸弄爛我……」
我說:「爸爸今天要拿大雞巴插你小脺脺。」 她說:「哦……不……求你了……別……」 我猛用力。手指盡根沒入。裡邊很熱很熱,收縮著,像嬰兒的口腔,貪婪地嘬。
我開始反覆抽插,指奸她尿道。
她扭頭親吻我,狂亂中竟找不到我的嘴。她親吻我的眼睛、我的耳朵。
我把中指、無名指插進她屄屄,小指操她屁眼兒。 她癲狂了。口唇區溫度明顯升高,燙人。嘴堵著,鼻孔大力出氣兒,唿哧唿哧。
我起身,把腫脹的大雞巴插她屁眼兒里,一邊兒雞姦她一邊兒干她尿道和騷屄。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唿哧唿哧。咕嘰咕嘰。唿哧唿哧。咕嘰咕嘰……她臉色紅紫,渾身大汗。這會兒上街,肯定得被扣留查體溫。
我惡狠狠地說:「你幹嘛呢?」
她回答:「唿……唿……我……挨操……唿……」 我追問:「你是什麼?」
她回答:「我……騷貨……騷屄……哦……」 我兇狠地干她。干她!她尖聲叫著,高潮了。 那聲音在我聽來,就好比前些天天天能聽見的120的警笛。
她顫抖著,虛脫了。
我猛地從她身上抽出,下床,到廚房,拉開冰箱,拿出前些天買的丹麥大香腸。
回到臥室,她還在抽搐。她的高潮反應比一般女人都強。
我把她大腿上揚、按住,把那根二尺長、一寸半寬、冰涼冰涼的大香腸操進她火燙的屄芯子。
她一顫一震,哼了一聲,竟然主動抬起屁股,迎合香腸操。
我一邊猛操她屄,一邊把手指插進她尿道。 我狠狠用大香腸操著她的子宮。插進去足足一尺,操了百多下。
她呻吟著,說:「哦……別停……別停……操我……我又快到了厄厄哦歐啊啊……」
她果真再次達到高潮。
我不給她喘息時間。
我把她翻過來,趴床上,我一片腿,反騎她後背上,繼續拿大香腸操她。同時撅起她一條腿,舔她赤腳。
她叫著:「哦……弄死我吧你……唔……啊~~~~~~~」
啪嘰啪嘰咕嘰咕嘰啪嘰啪嘰咕嘰咕嘰啪嘰啪嘰咕嘰咕嘰啪嘰啪嘰咕嘰咕嘰。
她說:「饒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5555……我真的要死啦……」
我拿手指挖她屁眼兒。那裡面燙燙的,很緊。她的盆腔一直在收縮。
我的手指快被夾斷了。生疼。
我又高頻操了她一千多下。她再次高潮,之後昏厥,杳無聲息。
我氣喘吁吁,從她身上下來。
我的雞巴堅硬似鐵。我抓著她的頭髮,把大雞巴插她嘴裡。
她含著含著,睡著了。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睡著的。她是累散黃兒了。
看著胯下這具女性肉體,這好看的、芳香的肉體,我真的很困惑:她連尿道都被操過啦?
真是被她爸操的還是被別的男的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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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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