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講的是一段發生在幾年前的某個夏天的記憶。

「我特別喜歡夏天。」張瑞說道,「我還是蠻喜歡喜歡這種灼人的光線和熱烘烘的空氣,雖然睜不開眼睛又流一身汗。有點受虐吧,呵呵。」

「呵,我就是覺得挺放鬆的啦。出來在大自然里玩玩。」我摟著張瑞的腰,坐在一輛小巴車的最後兩排座位。話說這時我和張瑞在一起幾個月了。其實泡女人並不容易,我上過的女人很少,而張瑞可以說是我發掘得最深的一個。不僅是身體,還有性格和內心。

在一起的時間長了,自然互相會有一些依賴。這種依賴很多人會把它當作愛。其實不然。就算在一起十年八年,也不見得有真正的愛產生。愛是一種靈魂的惺惺相惜。而這些是如何產生的呢,在我個人看來是需要一些機緣讓兩個人的靈魂去碰撞。可能是通過一些肉體的方式,甚至是無意識的方式。一起做些瘋狂的事,一起墜入不清醒的狀態等等。所以愛往往是那些逍遙不羈者得到,可他們往往又根本不屑於擁有。

自從上次得知學校里的大姐大倪惠和張瑞搞過,而倪惠又告訴我張瑞有暴露欲,我一直醞釀著一點什麼。所以,趁著暑假這個機會我約了張瑞一起去郊縣的玉帶山玩玩。我期待著張瑞能解開所有靈魂的桎梏,更期待我能成為她生命中那把鑰匙。

我們早上七點半來到客運站坐上了直達的小巴。因為我去過幾次,經驗豐富,所以提前買票上了車,占到了最後一排。要是來得晚了,只能在過道上坐小板凳了。車子很小很破舊,永遠會超載,而且一般都不開空調。我和張瑞一上來就渾身是汗,但是又因為要占位子只能這麼坐著。我遞給張瑞一瓶水,她朝我笑笑。十分明媚,陽光和她。

車上人漸漸多起來,司機和售票員在底下拉客。車上一般都是學生和一對對年輕的情侶和小夫妻。一般年紀大點的或者有錢點的都坐空調大巴或者乾脆自己開車去了,而這小巴一張學生票才二十塊錢。過了一會,車上幾乎坐滿了。我們前面都是些情侶,而坐在我們這最後一排另外一邊的是三個男學生,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我一看心裡挺開心,想一路上我和張瑞來點葷的也方便了。一是沒女生,怕女生在旁邊看到不好意思;二是都是戴眼鏡的學生,完全不必擔心什麼。 八點過十分,車終於開了。在市區里還算沒怎麼堵車。這時,我發現張瑞的T恤恨不得都濕透了。她穿的一件白色棉T恤,裡面則穿的一件藍色的文胸,是我送的。下身我特意讓她穿了一件紅色的運動短褲。一般女生很少穿這種褲子的。這種是很柔軟的棉質的,不是很短的那種,長度快到膝蓋,因為是運動的。但是鬆鬆框框的。其實女生穿起來挺好看的。

當然,我不准她穿內褲。她很聽話,我可以看見她坐下後兩腿之間若隱若現的小饅頭。車開起來後,窗戶里吹來一陣陣風,還比較涼快的。張瑞坐在靠窗裡面的位子,頭髮被風吹的飄了起來,露出她滿是汗珠的額頭和耳鬢。我把她的腰樓緊,她便靠在我身上,轉過頭來親了我一下。

就在她親我的一瞬間,我的左手迅速伸進了她的褲子。她一定是沒料到的,最多也以為我一開始只會摸摸她的胸什麼的,而我卻直搗黃龍,驚得她小聲叫了出來。我當然是更猛烈地吻她,側過頭去將舌頭伸入她的嘴巴里。

在這種突然襲擊的刺激加上舌吻無與倫比的攻擊力,張瑞馬上陷入失守的狀態,身子扭了一下以表達慾望。我也沒太過火,爽了一下之後把手拿出來,再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她看著壞笑的我,側過頭去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我很喜歡張瑞這一點。她不是那種只有騷勁的女孩。她很淡定但不是那種矜持,她不會因為一點點挑逗就低聲下氣騷態盡顯。

最懂得享受性的快感的人,像她這樣,常常表現得寵辱不驚。她在潛意識裡洞悉自己的身體,對於性愛有很好的領悟力。當然,我也跟張瑞說過,這趟我想來個放縱之旅,希望她能放開點。我說我知道她喜歡暴露的。所以我相信張瑞其實也是帶著期待而來的。

不久,我們就到了出城的環線上。出城的車很多,我們前進的比較緩慢,車上也開始熱起來了。我們旁邊幾個小伙子都挺青澀似的,我們那一吻後都不敢直接望過來了,此時正在熱火朝天地談學校談考試。張瑞的汗直往外冒,一些頭髮都濕成一縷一縷的。汗珠滴到她的褲子上濕的連成一片。於是,我從塑料袋裡拿出兩罐黑啤,遞給她一罐。幾口啤酒下肚,真是太爽了。一種小麥成熟的味道和著夏天的風,這才是人生嘛!

張瑞又大口喝了幾口啤酒,我們聊了會天,主要是關於我們喜歡的音樂啊什麼的。隨著小巴出了城,我們帶的四罐啤酒都喝完了,只好開始喝礦泉水,囧。我們行駛在公路上,逐漸進入郊區,空氣要比市中心好些了。我們聊著聊著沒什麼話題了,我就開始想心思。其實我也準備了道具,可是不想這麼早就用。 然而路上實在無聊,我便先從包里拿出一個遙控跳蛋。我買的是稍微貴一點的。紫色的外殼是磨砂的,有一根掛繩,但是被我剪掉了。遙控器帶無級調速。最重要的是跳蛋足夠大。那種小跳蛋,根本滿足不了女人,放肛門裡都不怎麼樣,因為這種跳蛋又沒陰莖粗,是個女人都會嫌小。

跳蛋我事先已經用酒精擦過了。我把跳蛋從密封袋裡拿出來,直接放到了張瑞手上,對她說讓她自己放進去。張瑞拿著這個大號的跳蛋,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嘟起嘴對我說:「怎麼,這麼急?」我笑笑。她又說道:「我看你是閒的慌吧。」

我還是沒說什麼,只是握住她的手放到褲子上,又用另一隻手捋起她左邊的褲腿。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將跳蛋放進了褲子。我知道,沒有用潤滑劑也不好進去,於是我舔了舔指頭,然後從她褲腰將手伸進去在她的逼上摩擦。

當然,我做這些都是側過身去用身體擋住張瑞,這樣旁邊的學生就不能直接看到我們在幹嘛。不過他們一定想像的到些什麼吧。但這不要緊,讓他們盡情去想吧,呵呵。沒想到的是,我和張瑞的姿勢變得這樣比較奇怪後,那幾個學生估計是有點好奇,不知不覺就停止了談話。這突然一安靜,張瑞意識到了些什麼,身體也有了些反應,肌肉有些緊張。我猜她一定感到很刺激吧,有一種輕微暴露的恥感。這種羞恥感很快轉化為快感,她的小穴已經濕了。

我一秒鐘也不浪費,立馬把大號跳蛋塞進了張瑞的逼里,一直把塞到深處。然後,我們就換回正常的坐姿。我看見她的臉有一些微紅,不知是酒意還是什麼。我不急不慢地從包里掏出了遙控器。我故意把遙控器隨意地拿在手裡,還扭過頭去看了一眼那三個學生,他們則馬上看向另一邊去。

我在心裡暗笑著,一邊扭開了開關。一開始我選擇比較小的檔,張瑞表面上沒有什麼反應,不過她的表情顯得有些僵硬。我知道她正在忍受裡面痒痒的折磨。過了幾分鐘,我估計她已經逐漸適應,身體正是放鬆的時候,我悄悄把按鈕猛地開大了幾秒鐘。如我所料,張瑞的整個屁股都一抖,雙腿下意識地夾緊。因為突然受了一個刺激,陰道肯定會做出本能地反應收縮,而結果就是跳蛋被往外擠。

這一招果然十分有效,我發現張瑞的表情有點受不了的樣子,一定是跳蛋被擠到陰道口很淺的地方,刺激到她敏感的陰道口。接著,我看見她胯下小幅地顫抖了一陣,然後又突然地一抖。這一下可好,隨著這真顫抖,跳蛋被直接從她的小逼里彈了出來。她在跳蛋出來的這一瞬間像觸電了一般,緊緊閉上了雙眼,手緊緊抓著椅墊,渾身都繃得比較緊。雖然離高潮還遠得很,但是看得出來已經勾起了張瑞的淫慾。

「啪——啪——彭!」就在這時,幾下清脆的響聲傳來。只見這紫色的跳蛋從張瑞的褲筒落下,在車廂地面上彈了兩下滾向了我們右邊那邊去了。我一時沒想到會這樣,也忘了關遙控器,那跳蛋便就在那幾個學生的腳下震動著。

呵呵,這下可好了,張瑞的臉又變紅了些,而那幾個學生的臉刷刷全都紅了。而且他們顯得十分尷尬,跳蛋在他們腳下,而我們互相對視著,撿也不好不撿也不好。這時,我想起來便把遙控器關了,然後笑著對一個學生說:「不好意思啊哥們,可不可以稍微讓一下。」我也沒要他幫忙,自己彎腰俯下身去,一伸手將跳蛋撿到了。好了,這一陣也算化解完畢。

我把礦泉水遞給張瑞讓她喝點,摟著她的肩膀,在她耳旁說道:「怎麼樣,爽不?還想要嗎?」張瑞這次沒說什麼,岔開話題,讓我看外面的風景——我們已經在一條山丘上的山路上行駛,四處都是蔥鬱的綠樹,偶爾見到山間平地上的幾片田。我們還看到了幾頭牛。玉帶山雖然不遠,說是在郊縣,其實也並不是一出城就到的。不過一路上青山綠水,也算是一種陶冶了吧。

不過就算張瑞沒說什麼,我也大概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我明白她對於這一出葷的還是挺滿意的。適當的暴露,夠刺激,又毫不過分,非常安全。當然,這些還是要靠運氣,要是沒這麼好的環境,我也不會這麼乾了。

車越往鄉下走,越感覺到涼爽這是真的。不過畢竟是在盛夏,我們還是滿身大汗。小巴車的座位也沒有涼蓆,相反是厚厚的海綿靠椅外面套著那種粗布有圖案的布套。布套很髒,有各種各樣的污痕和一些灰,有的地方還有破洞和煙頭燙出的痕跡。

然而,就在這略顯骯髒的座位上,張瑞的身軀如一件藝術品般呈現著。我非常享受這種感覺。怎麼說呢,這是一種盡情釋放身體的方式,它來自於童年的無意識慾望,也是性慾的最初形式。舉個例子,就像小孩子喜歡撿地上的髒東西、在地上打滾甚至弄得渾身是泥巴一樣。張瑞的汗在坐椅上侵成一塊塊濕的,散發一股體香和霉味的混合味道。

窗外一座座山丘掠過,我們行駛在彎道時,整個晴朗的天空在我們頭頂旋轉著。遠處山體上有時會有突兀的岩石,展示著自然的力量。而張瑞的女體則是這山川大地間最好的珍寶,對於我來說。

沿著盤山公路而行,我們終於到了玉帶山山門。車上的人們一涌而下。我和張瑞走在最後,我的手則一直捏著張瑞的屁股直到下車。玉帶山雖然沒什麼名氣,但是景區裡面非常大,而且各種風景應有盡有。一眼望去整座山巒顯得非常大氣。

張瑞拍拍我的肩膀,說:「水喝多了,我要去廁所嘛。」的確,一路上我們喝了不少礦泉水。我們來到遊客中心附近的廁所,我把手中的小包遞給張瑞,說「你自己看著辦。」張瑞壞笑一陣,接過包就進了女廁。

我趁著這會去買門票。等我排了半天隊回來,張瑞已經回來了,在一個涼亭等我。她紮起了一個馬尾辮,耳朵露了出來,她說這樣涼快些。於是我過去扶住她的肩膀,在她耳後哈了一口氣,然後開始咬她的耳垂,接著從臉頰吻到下顎和頸子,她有點受不了地呻吟了一聲,而我的手則悄悄伸進她的褲腿往裡面摸,她裡面果然穿上了我帶來的黑色皮短褲。

她一把摟住我的肩膀,笑著說:「老公,人家的兩個洞都被跳蛋塞滿了,那你的東西往哪放啊,恩?」我摸著她的腰背說:「先別急,待會先等你知道跳蛋的厲害再說。」其實我跟張瑞在一起的時候是經常玩跳蛋的。我也總是把小跳蛋塞到她的後庭中,她特別喜歡這個。這一次我帶了三個無線跳蛋和一個假陽具。 上山的路很多,我以前來玩幾乎都走過,所以我挑了一條人最少的。之所以人最少,因為這條路先要往下面山谷走,然後又要曲折向上,一下一上的彎得又遠,而且路上沒什麼特別的景點,人們都不願意過來。

有一次我從這邊走一路上也就碰到兩群人。不過我是非常喜歡這條幽深的小路的。整條路都被參天的大樹遮蔽著,時而有山泉從石板路穿過,樹上棲息著很多鳥,叫個不停。並沒有很大的太陽,地上全是斑駁的樹影。在山谷間濕氣很大,地面是濕滑的,空氣里都是薄薄的白霧。

我們開始在這大自然間前行。張瑞穿著一雙網眼的跑步鞋。腳上剛剛換上了我帶來的白色棉襪,十分亮眼。我們走了一陣都沒碰上什麼人,我便把手從後面伸進了張瑞的T恤,撫摸著她濡濕而又被山間的風吹的涼爽的後背。

張瑞的身材是比較結實的的那種,但並不是胖。她背上的的肉非常緊緻,皮膚不是那種特別細膩的,但是很有觸感,因而整體散發著成熟女人的力量感。我唿吸著潮濕的空氣,耳邊迴響著鳥叫蟲鳴,右手推著張瑞的後背,一起在小路上行走著,剎那間忘記了所有的煩惱。

張瑞的胸也是一樣,不大不小但是非常緊緻,擁有飽滿的外形。我說的緊緻,誇張地說也就是說像天然穿著一件緊身衣似的,走在路上她的胸部只是微微抖動,一點也不松垮。

我問張瑞:「你裡面放著跳蛋,走路好不好走啊?」

「當然不好走了,混蛋!」呵呵,我一邊笑著一邊拿出遙控器,把她陰道和後庭的跳蛋都打開到最小的一檔。她的腿夾緊了一下,步伐開始慢起來。「討厭,你還讓不讓人家走啦!」

我說:「那看你怎麼選了?」

「恩?」

我又笑著說:「你不想走的話我背你一段怎麼樣?」張瑞想了想說:「好啊,既然你願意我就讓你背,看不累死你!我不說下來你可別放我下來!」於是,我把張瑞背起來。走了兩步,我暗地裡把跳蛋打開到比較大,張瑞小聲叫了一聲,「啊——喂,你幹嘛——啊!」

「哈哈,你個小貪心鬼,讓我背也是要有點表示的嘛!」張瑞的雙手箍緊了我的脖子,下巴用力壓在我的肩膀,不自覺地發出一陣陣呻吟。由於我背著她,她的雙腿張開扣在我的腰上。

這個姿勢她的小穴和肛門肯定特別刺激,想夾緊腿卻不行。我的後背能感受到她的趾骨頂著我,她渾身的肌肉都一陣陣緊張著。我有點後悔沒有讓她穿裙子出來,那樣的話她被我背著的時候裡面的皮短褲就可以露出來了,如果後面有人看到,張瑞肯定會更刺激的。

就這樣我們走了一段,我實在是背不動了,而張瑞已經渾身疲軟了,估計只要來一發大的馬上就能高潮了。我把她放下,一起來到路邊的一個小木屋前面休息。我以前沒注意過,這次仔細一看才知道這小木屋是幹嘛的。小木屋左邊是旅遊紀念品商鋪,但由於這條路人跡罕至,所以裡面是空的,外面的門窗都用木板當著,也正是如此我以前來的時候都沒注意到,還以為是變壓器房或者垃圾房什麼的。

而小木屋的右邊竟然還有兩間隔間廁所,分別是男女廁所。不過看樣子修好之後就幾乎沒人用過。到處是蜘蛛網,木頭也腐朽了。我踹了一腳,把門弄開了,沒想到裡面的地板都爛掉了,我差點沒摔下去。這小木屋修在路旁,底下是山坡,地基就是四周幾根柱子,便池下面就直接排到山坡,而地板下面就直接是山坡了。

不知為什麼,我心裡突然產生一股衝動:就在這破地方把張瑞好好乾一把。有時候我的心裡就是有這樣一種衝動,破舊骯髒的座椅也好,殘破潮濕的小木屋也好,陰暗狹小的廁所也好,這種越是骯髒的地方,我就越想讓張瑞崇高的肉體,潔白的肌膚在這裡受辱。

這次我打算來個暴力一點的。我在心裡醞釀了會,便對張瑞說,你要不要上廁所?張瑞說:「恩,是有點想。反正沒人,我就去樹叢里吧!」

「別啊,這不有現成的廁所嗎?」

但是張瑞嫌裡面太破了,她又不在乎隨地大小便,所以乾脆決定去樹林裡噓噓。我可不准,要求她就去木屋裡的廁所,她只好去了。我在外面聽見她開始排尿之後,便輕輕走到廁所門前。等她一尿完,我便猛地推開門沖了進去。其實這個廁所裡面非常狹窄,也就夠站兩個人,比火車上的廁所還要小。

我一進去嚇得張瑞一聲驚唿,我發現張瑞把皮短褲脫了,兩個跳蛋正拿在手裡。我一把摟起她的T恤,露出她的胸罩,然後把她摁到潮濕的木牆上,一腳把她的紅運動褲子踩到她的腳踝處。由於這劇烈的動作,整個木屋都震了幾下,地板更是遙遙晃晃。

然後,我從小包里掏出她一開始換下的襪子,塞到她的嘴裡,然後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一隻手脫下我的褲子,將早已勃起的雞巴朝著她的黑森林插去。她的尿道口附近還滴著一些尿液,不過陰道並沒有出什麼水,但我還是猛地插了進去,而且一直把整個雞巴都插入了。

她的屁股被我頂到木板上,沾上些許黑色的潮濕的木屑。我的雞巴進去後,兩人開始站著交合。我雙手伸進奶罩,揉搓著她的乳房,我低下頭去瘋狂地吻著她的下頸,她的頭顱被我頂得揚得高高的,一雙手緊緊扣住我的後腰,指甲抓的我生疼。不過越疼我越爽,超大幅度地操著她的逼。

張瑞也開始放肆地叫起來。我們都不知道外面有沒有人路過,不過我們早就不去想這些了,在這麼刺激的環境下,我只想到一個目的就是要讓張瑞被我操的服服帖帖的。我開始保持一個不快不慢的頻率,並在中途讓張瑞翻過身來換成後入式。張瑞彎下腰把屁股翹對著我。由於狹窄的空間,她雙臂撐著這邊的木牆,我的腳後跟就已經頂到另一邊的牆角。

在這樣的窄小空間裡,每一下進入似乎都十分得力。我漸進感到她的逼里潤滑了起來,便加快頻率抽插。「啊——爽啊——爽啊——再來啊——啊,快一點,再來啊!」她嘴裡含著襪子,說的我也聽不太清。張瑞也開始用屁股迎合著我,我已經頂到了她的花心。

就這樣過了幾分鐘,張瑞突然間腰像軟了一樣,小穴也輕輕地夾了幾下,而我的雞巴能感覺到一股淫水流淌出來。「啊——我要了!」她說了一聲之後勉強直起身來,雙手從後面過來抓住我的腰,整個身體靠在我身上,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一種舒爽。我心裡特別有成就感。並不是每次都能先讓女人達到比較完美的高潮的。

我從她嘴裡拿出襪子,繼續著抽插,也有了想射的感覺。但是我沒有帶套,她又在危險期,所以趁著還忍得住我抽出了雞巴。張瑞識趣地彎下腰,開始為我口交。讓她舔了幾下,我說:「你以為我會這麼便宜你個騷逼?」我拿好包和衣物,拉著張瑞來到小木屋左邊,輕輕一推腐爛的門就吱吱地開了。

這個商亭裡面空間比廁所要大的多,而且裡面還有一張破桌子和一把大椅子。我脫下外褲鋪在椅子上,指著椅子說:「跪上去!」張瑞滿眼都是迷離的情慾,面朝著椅背跪在椅子上。然後我用她的上衣包住她的頭,主要是把眼睛遮住讓她看不見,順便包一下她的口鼻,讓她有輕微的窒息感,當然一件T恤也不會讓她真的窒息。然後我用我的上衣把她的雙手連同手臂一起牢牢綁在椅背上,這樣一來她上身幾乎都動不了了。

好了,一切都準備好了,我從包里拿出一瓶潤滑液,在我的雞巴和她的後庭抹了一些,然後將雞巴放到她的後庭口。我和張瑞肛交次數並不多,所以還是很有樂趣的。我先把龜頭慢慢地往裡移動,她的肛門很緊,我弄了半天才進去一點。不過一旦龜頭進去了大半就好搞了。

她在潤滑液的作用下並沒感到什麼難受,相反還扭動著屁股迎合我。我接著往裡面送入我的雞巴。這種感覺很棒,打個比方,就像推肌肉注射的針管一樣,慢慢往裡,阻力很大,包的很緊,但是又有一種負壓在引導你進入。進去之後,別提有多舒服,我開始緩慢地抽動。不一會,就能比較順暢地抽插她的肛門了。我握著她的屁股,雞巴一下下往裡插,只覺得她已經完全被我控制了。

「額啊!額!啊!啊!啊啊!」她的叫聲跟插逼時完全不同。這是一種更加具有羞恥感的性快感。插著插著,我感到我馬上就要射了,整根雞巴漲得不行。在一陣高頻率抽插後,張瑞也大叫幾聲,肛門開始條件反射收縮,夾的我的雞巴非常疼,但是我仿佛要和她同歸於盡似的,猛地把雞巴往裡一頂,在一種極端的擠壓中,我的精液噴射進她的後庭。我接連射了幾下,感覺量很多。我的雞巴停留在她的肛門裡,享受著緊緊夾住的爽快。

過了幾分鐘,我解開她的衣服,我們兩個都已精疲力竭,顧不得地面有多髒,揣著粗氣依偎著躺在地板上。我看見屋裡的浮灰射過一道光線,光線中無數微粒在飛舞。有些刺眼,但渾身的每個感官都如此的真實。慢慢地,我感到眼皮有些睜不開了,只是手臂還緊緊摟著身邊這個女人。

後來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醒過來,感到身上一陣涼意。我怕她著涼,就把張瑞也叫醒了。我們整理好,拿好東西繼續往前走。我看看時間已經中午十二點多了。我估計她是有點餓了,何況我們都消耗了這麼多的體力。於是這一路上我們抓緊時間往前趕,我又背了她一段路,走了半個多小時到了一個商亭。這裡有三三兩兩的遊人在休息。我趕快去買了點吃的喝的。

我買了兩份泡麵,幾根烤腸,玉米,海帶串和一小瓶白酒外加兩瓶飲料,坐在旁邊的迴廊里開始吃起來。張瑞渾身的皮膚都顯得非常紅潤,非常有血色,身上散發著迷人的味道。我們把白酒兌著汽水,這樣比較容易入口,畢竟天氣太熱了,這裡又沒有啤酒賣。等我們喝完了大半瓶,張瑞已經有點暈了,估計是她渾身血液循環經過剛才一炮本來就加快了,所以特別容易上頭。於是我讓她別喝了,自己把剩下的白酒慢慢都喝了。

酒足飯飽,休息了會我們繼續往前走,剛開始還好,過了一會我感覺也很有點暈了。估計是烈日下有點脫水,酒勁一下就上來了,意識感覺有點不清醒。反正後來就是迷迷煳煳往前走,很多事都記不太清楚了。就這樣,大概下午四點鐘我覺得恢復了意識,發現自己躺在一片草地上,赤裸著上身。張瑞則在我面前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我。她的T恤好像都濕透了,而且我發現她裡面沒穿胸罩。

等我站起來,發現我們是在一條山間小路的盡頭一片平地上,這裡可以眺望到很遠處的群山,是個風景絕佳的地點。不過上來的路貌似很不好走,我也注意到我們身上都是一些樹葉和塵土。我問張瑞我做了什麼,張瑞一隻手撫著我的臉,一隻手撫摸著我還略微充血的陰莖,說道:「真爽!」

我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張瑞又說:「傻瓜,剛才你在路上當著別人的面就想扒我的衣服,還對著別人大喊大叫說你愛我,沒把別人嚇到!然後你就帶我來這裡了,也不知道你怎麼找到的路。然後……」「然後怎麼?」「然後你乾的我爽死了嘛。不過你都不記得了吧,混蛋,大混蛋!」

後來我一直感到很累,腳都邁不開步。不過回去的時候,張瑞一路上依偎著我,手搭在我赤裸的上身,眼神里有一種我沒見過的滿足。我們又坐上了小巴,買了點零食帶著。行駛在回程的公路上時已經是傍晚了。

車裡有點熱烘烘的,夕陽的深紅色的光照在我們的臉上、身上。我們的皮膚有些地方都被曬傷了,但是感覺非常的舒爽。綠色的山林也染上一層金色。微熱的晚風吹拂著我們還有些汗珠的臉。我和張瑞靠在一起,縱情地舒展身體,放鬆地靠在椅背上。此時不太適合任何語言,我想在我心裡這種感覺屬於一首歌吧。 如今回憶這段往事,在今年分外寒冷的春節,心裡無論如何也擋不住那種想念。冰冷的空氣和冰冷的身體,而此刻我的腦海里滿是盛夏。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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