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斷欲恨

第一章

今天是學府的中四會考放榜日,校園一早已經聚滿無數神情緊張的學生,大家都懷著戰戰競競的心情,等待放榜的一刻。

「來了!她…來了!」校園突然引起一陣騷動。

剎那間,所有學生的視線,同時朝一個方向望過去,原來不是成績表公布,而是學校的入口處,駛進一輛勞斯萊斯的名貴房車。司機下車打開后座車門,出現一名窈窕身段、長發披肩的少女,她將羊脂白柔的玉臂,搭在車的門框上,以斯文輕盈的步法,踏在學府的地面,天空隨即也出現奇景。

「很漂亮的蝴蝶呀!」眾人異起同聲的說。

天空果然飛來幾隻色彩繽紛的蝴蝶圍繞著她,從蝴蝶飛悅的神彩,感受到蝴蝶的心情是興奮的,也許蝴蝶是為了她身上散發的幽香味而來,而今,她身上那股幽香味,果然引得蝴蝶痴痴入醉,翩翩起舞。

她身上這股幽香味也使她冠上「香香公主」的美譽。

「她…來…了…」無數男校友的內心裡,同樣發出震撼的期待聲,面相醜陋的男生就垂頭喪氣,稍為英俊爽朗的男生就蠢蠢欲動。當然也有不少女生拋出既嫉妒又羨慕的眼神回敬她,有些女生則不滿而嘟起小嘴,甚至用手扭著身旁男友的耳朵出氣。

幸好沒女朋友的男生較少,耳朵也避免遭受扭痛的惡運。校府的男生,這幾年都不肯拍拖,因為拍拖等於放棄追求「香香公主」的機會,所以很多男生寧願長掛「待選」的牌子,等待「香香公主」的垂青。

無疑「香香公主」的出現,引起校內一陣騷動,或許說比起老師手上的成績表,更有吸引力,這也難怪她有這股魔力,畢竟她是彈聯四屆校花的女神。

對!她就是彈聯四屆名校花的女神;盈盈。

盈盈芳齡十六,瓜子型的臉孔、秀髮披肩隱約展出一對嬌嫩的耳珠、水汪汪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唇紅齒白的櫻桃小嘴。最迷人是她嘴邊常掛著一對泛紅桃的梨渦,肌膚潔而晶瑩、聲音如出谷的黃鶯,清柔、甜美、醉人。

不可思議是盈盈身上散發出幽香的味道,是天生而成的清淡花香味,絕對不是一般庸俗的香水味,這一點也是盈盈,甚至她母親也解不開的迷。

上天特別賜盈盈一段完美的健康發育過程,當她上柔美操所穿起的緊身衣一刻,胸部明顯突起一對美乳,彈而實的外形,原形畢露,所有的女生不但羨慕,也引起了嫉妒心,所有的男生都舉鎗致敬,當然,在場的男教師也不例外。

盈盈穿起跑步的短褲最感性,一對修長雪白的大腿和渾美彈實的屁股,一覽無餘的暴露眾人眼前,尤其是跑時的步姿,熱褲暴露大腿內側,兩旁接近陰部的雪白嫩肌,直教人熱血沸騰、唿吸加促。所以她在草場跑步的時候,總是十分的不耐煩,因為總有一群雄性的蒼蠅,不斷圍繞著她。

為何上天對盈盈特別的眷戀,不但賜她嬌美的身軀,還賜她一身幽香味,莫非她是仙女下凡,執行上天的使命?

最不滿的是,上天也為盈盈找上有錢,甚至富豪級的雙親,而他們也只有她一名獨生女,因此視她為掌上明珠,無論物質或心靈上都呵護有加,對她的照顧更是無微不至。她的一切實屬完美,然而這份完美,卻造成女生們對上天極為不滿。

「盈盈,你來了…今天穿得很美…有約會?」一名女同學湧上前稱讚道。

盈盈今天確實穿得很美,一身輕便的夏日裝,上身穿著淡黃色復疊繡花領的露肩背心,這件背心只束著兩粒乳房,腰和肚臍全露了出來,下身的淡黃色短裙是超簡短,是一件半褶單鈕釦的超短裙,跟本遮掩不了盈盈一雙雪滑嫩白的粉腿,腳下的靴子則掩至膝蓋上,也許這就是時髦新潮派的熱門服裝吧。

「哦…不是,母親遲了起床,現在忙著裝扮,所以我先回來看放榜,等會還要趕回去接母親,然後和爸爸去接一個人。」盈盈說。

「去機場接人?是誰是那麼重要,需要出動整隊人?」盈盈的好友問。

「不是機場…是…嗯…不說了,老師出來了…」盈盈轉開話題說。

盈盈很鎮定的走上前看板上的成續表,所有的人看見她走過來,很自然讓開一條路給她,接著有目地的湧向她身旁,拚命使勁的嗅,猛吸盈盈身上散發的香味。其實盈盈也不看,也知道必會及格,但她想知道是否屬名列前矛,結果她以狀元的身份,壓倒全校的考生,直接挑戰全國狀元的寶座。

「哎…又是盈盈獨佔鰲頭,搶了狀元之位…」眾人喊著說。

班主任看見盈盈,立刻轉身走上前和她搭訕。

「盈盈,恭喜你考獲女狀元…」班主任想把手搭在盈盈的肩膀上說。

「謝謝。」盈盈馬上將肩膀一閃,避開主任那隻即將搭在她粉肩的手,接著頭也不回的,便轉身走了。

班主任尷尬的愕然一會,立即快步回到教員室去。

「嘻嘻…胡主任想佔便宜不成,活該…」眾人背后里偷偷的發笑說。

*** *** *** ***

坐回勞斯萊斯房車的盈盈,望著窗外的街道,她心裡想著,叔叔現在會是什麼模樣?記得小的時候,曾經見過叔叔,不過事隔十年印像也淡代了。剛才好友曾問起她去哪裡接人,盈盈馬上轉開話題,原因是不想告訴好友,是到監獄接人。

當年叔叔和父親收一筆帳,結果遭人伏擊暗算,父親不幸被捉,成功逃脫的叔叔,卻回頭營救父親,結果叔叔和對方几名大漢大打出手,不巧誤殺對方一人,最可恨是當時的法官指責叔叔,有機會逃脫而不報警,搶了小販的菜刀去和對方互斗,造成有人死亡,因此判他謀殺罪名成立,求情下獲輕判十五年。

父親為了叔叔的事,勞心勞力的四處奔跑,打點一切,但也徒勞無功,幾次上訴都被駁回,最後只能定時定候去探叔叔的監。父親這十年以來,都是風雨不改的,曾聽母親說,叔叔在監里輸了很多錢,父親不但沒有怪責他,還時常替他償還賭債,父親時常怪責自己的說:是他害了叔叔一生,心裡很痛苦且內疚萬分。

車子很快回到家裡,鳳儀已經裝扮好正在屋外,焦急的等著女兒回來,當鳳儀看見車子駛進來,即刻快步走上前攔住。

「盈盈,怎麼那麼遲呀!爸爸打了好幾電話,他已經等得不耐煩自己先去了,他要我們趕快前去,對了,你買了紅豆糕嗎?」鳳儀問女兒說。

「媽,剛才司機阿財就是為了買這紅豆糕,所以遲了回來。」盈盈撒驕的說。

「你老爸也真是的,二叔怎還會喜歡吃紅豆糕嘛…都這麼多年了…」

鳳儀今天穿了一套淡米色有紅色方格圖案的套裙,頸項配帶一條白色的珍珠鏈,她臉上化了一個淡裝,除了畫眉和塗上淡紅色的口紅外,就沒刻意裝扮自己。

鳳儀一向對自己很有信心,雖然她已經三十五歲,不過,一向懂得保養的她,至今還是保持窈窕的身段,乳房也沒有下垂的跡像。

母親和女兒盈盈一樣,長有潔白晶瑩的肌膚,雙峰飽挺、腰小臀實、眉清目秀、且帶幾分性感的風韻,唯一感到可惜是,她這幾年儘量放淫自己,頻頻在床上向老公索愛,可是仍無法為老公追上一名男丁。

「盈盈,怎麼沒聽你說成績考得怎樣?」鳳儀問。

「媽,還不是一樣,全校第一。」盈盈神氣的說。

其實鳳儀也知道盈盈的成績是不用擔心,不過身為母親,也要象徵式的問問以表關心,最後她也很滿意的笑笑,並摸摸盈盈的頭,突然,鳳儀發現不妥,馬上按下后座的防聲玻璃,免得讓司機聽見她們的談話。

「哎呀!盈盈,今天你怎麼穿這樣短的裙呀?你看內褲都露了出來,你知道我們現在是去接你叔叔呀!」鳳儀馬上把盈盈掀起的半褶裙拉下說。

「媽,我內褲打了底,您不用擔心啦…」盈盈笑著說。

「哦…是嗎…打了底?」鳳儀猜疑一會,再次掀起盈盈半褶裙一看,原來盈盈在黃色內褲的護陰部位上,加了一片闊邊的雙翼衛生巾,鳳儀不禁笑了起來。

「盈盈,這塊東西就是你說的打了底?」鳳儀笑著問。

「是啊!看不見裡面的。」盈盈說。

「哎呀!盈盈,就算被看見這塊東西也不好嘛…」鳳儀說。

「媽…新潮嘛!」盈盈說。

鳳儀不懂該怎樣向盈盈解釋,畢竟二叔是坐了十年的牢,所謂「坐牢過三年、母豬變貂蟬」,何況二叔未坐牢的時候,鳳儀已發現二叔的眼睛,時常藉機會窺視她的胸脯,偶爾還會藉故碰觸她的身體,她幾次想告訴她老公文浩,但她看見老公和弟弟文龍很要好,所以怕文浩說她挑撥兩兄弟的感情,最終忍下不說。

鳳儀對二叔的出監,心中不知怎的,總是感到十分不安,由其是看見老公文浩這十年來,如此緊張他弟弟,不禁使她更加的擔心,也有幾分酸熘熘的感覺。

*** *** *** ***

「哎呀!你們怎麼弄到這樣遲,幸好文龍還沒出來,如果要他等的話,那多不好意思,對啊!他這麼遲還未出來,不會有意外吧?」文浩急得走來走去的。

「老公…你…哎!」鳳儀很不滿老公這樣緊張二叔,最後也懶得說下去。

「對了,老婆,紅豆糕買了嗎?」浩文突然想起問說。

「買了!盈盈拿過去!哼!我到車上涼冷氣去!」鳳儀將手上的紅豆糕遞給盈盈,而不親手交給文浩,擺明心中有股氣,而最令她生氣是,做父親的竟然問也不問一聲女兒的成績表,她開始有些後悔,陪老公一道出來接二叔。

「你…」文浩接過盈盈手上的紅豆糕,也懶的和鳳儀頂嘴,只是顧著仰望監獄的大門口。

鳳儀坐回車上,心裡覺得自己也過於小器,二叔畢竟是老公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回頭救文浩的話,她可能已經變成了寡婦,所以不應該如此小器。不過,她這次發脾氣也算是最大膽的一次,這十幾年以來,除了女人月事心情差之外,她都不曾向老公發過什麼脾氣,但對於二叔的出監,總是心神不定、有所餘悸的。

鳳儀自責一番後,用眼角往窗外一望,看見文浩不停用手抹著頭額上的汗水,心裡實在替他難受,於是從手袋拿出繡有花邊的香帕,叫盈盈拿給他,為了表示她對老公的關懷,還特地用珠唇在香帕上,印了一個吻的口紅印,希望能借這個口吻印,給他送上一個關懷。

那知道文浩看也沒看就藏入褲袋,氣得鳳儀握起粉拳,猛敲車上的沙發出氣。

盈盈原是陪著父親等著,但監獄出來的人,個個都像吊睛白額虎一樣,雙眼狠狠的投射在盈盈的短裙上,盈盈感到很不安像被非禮似的,於是也跑到車上陪母親,免得尷尬。

「盈盈,怎麼不陪爸爸了?」鳳儀問。

「媽,裡面出來那些人真是沒有禮貌,雙眼直瞪著我,真不敢想像叔叔會不會也像他們一樣,真後悔穿了這套裙…」盈盈不滿的說。

「哈哈,你剛才不是說時髦新潮流嗎?怎麼你也會不習慣?」鳳儀笑著說。

「媽,叔叔會不會也像他們一樣色的呢?」盈盈問。

「啊!我…想不會…吧…」鳳儀望著窗外飄落的枯葉說。

這時候,文浩氣沖沖的跑到車旁敲著玻璃。

「你們快出來,文龍出來了。」文浩興高采烈的說。

鳳儀和盈盈只好下車,司機阿財馬上從後車門中間的暗格上,抽出一把雨傘,接著快步走上前去。

*** *** *** ***

「阿財,快上去…」文浩催著司機阿財說。

文浩接著催促鳳儀和盈盈兩人,並拖著她倆的手,快步的迎上前。

鳳儀遠遠看見司機阿財,跑上前為二叔撐傘擋太陽,而她和盈盈兩人就曬個半死,心裡頭更是熱上加熱,但她緊緊拖著盈盈的手,硬生生吞下這口氣。

「文龍,這回大哥可真盼到了,我等今天已經等了整整十年…」文浩眼睛濕濕的說。

「大哥…別這樣…大嫂…你好…」二叔盯著秀萍的胸脯說。

「鳳儀,文龍向你問好呀!」文浩有些埋怨的說。

「啊…文龍…你好…很久沒見了…」鳳儀發現二叔的眼光,不知所措的。

鳳儀看見高大的二叔,不但身形肌肉飽實,而且雙目射出銳利的目光,心裡一驚,不知所措的,尤其是看到文龍的恤衫不釦鈕,胸部露出一欉粗毛,還有胸膛兩條刺青的巨龍,一瞬間也愕然住了,盈盈更是緊張的緊握母親的手。

「盈盈,快叫叔叔。」文浩說。

「啊!你就是盈盈…長那麼大了,真是女大十八變,記得當時我看見她的時候,她好像只有這麼大,嗯…什麼味道這麼香…哦…盈盈大了會裝扮,懂得用香水了。」文龍上前猛力一吸,雙眼不停直盯在盈盈身上那件小背心上。

盈盈即刻機警的用手交叉重疊置在胸部上,胸部的尷尬是躲過了,可是,叔叔的眼光,卻熘到盈盈的腿上,盈盈只好移一下身體,利用母親的身軀做遮擋。

盈盈對自己說,回去後第一件事就是把這件衣服剪碎。

「文龍,盈盈她不是用香水,她從小到大身上都有這股香味,很多親戚都叫她做「香香公主」,她現在還小,談什麼裝扮嘛…」文浩解釋說。

「大哥,這麼神奇?有機會可要見識這股天然香味了,不過,今天的天氣也算熱的,在裡面呆久了,讓我先吸一下外面的空氣。」文龍雙臂一伸挺腰的說。

「文龍,來日方長,你還怕沒空氣嗎?看你滿頭大汗的,快擦擦。」文浩從褲袋拿出秀萍剛交給他的香帕,順手遞給了文龍。

鳳儀這下可急死了,這條香帕有她的口紅印,怎能遞給二叔,她用想紙巾搶迴文龍手上的香帕時,卻給文龍手快接了香帕,她只好臉紅尷尬的低著頭,心裡暗中罵著老公,怎麼能看也不看便把香帕遞給二叔呢?

文龍接過香帕看見上面有個口紅印,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竟將香帕的口紅印,示意給鳳儀看,然後將嘴巴貼在口紅印上,羞得鳳儀忙低著頭,誰料到,這個低下頭的角度,卻看見文龍的褲襠竟撐起了小帳蓬,嚇得她手心冒汗,心想文龍不是親了香帕的口紅印,雞巴衝動而勃起吧?

文龍親了一下香帕,竟放入褲袋裡,而不交還給文浩,鳳儀內心很慌張,她怎麼想也不曾想過,她的貼身物竟然會藏在另一個男人身上,而且還是藏在對方的雞巴旁,唯一值得她安慰的是,幸好不是和文龍同住,要不然真的不知道,往後該怎麼和文龍相處?

「文龍,我們上車吧。」文浩說。

「好的。」文龍大搖大擺的走近車旁。

「哇!大哥,這輛是最新款的勞斯萊斯,看來大哥你最近混得不錯,這架車后座墊很舒適,沙發頭部的裝置,不但可以保護私隱,旋盤控制鈕更是藏在手枕內,後車門藏傘的暗格,用來藏兩把鐵棍或刀更加妙,真是夠先進的…」文龍毫不客氣的跳上后座說。

后座給文龍坐著,鳳儀和盈盈兩人不知道該怎麼樣?

「沒關係,弟弟喜歡坐就讓他坐,我親自駕車吧,阿財你駕賓治回去,你們兩個就坐後面,陪弟弟談談天,快上車…熱死了…」文浩坐上駕駛座。

鳳儀內心很不滿,覺得老公對弟弟過於…只是不敢說出來。

鳳儀和盈盈坐上車,文龍沒有想讓位的樣,她們只好一左一右的坐在文龍旁邊,文龍的手有意無意間,碰在她兩母女身上。

盈盈咬牙閉唇的忍著,因為她穿的是超短裙,當被叔叔的手摸在上面,總是很不習慣,十分的討壓,可惜她又無法躲避,最難受是叔叔的手指,不斷借意碰她雙腿之間的位置。

鳳儀雖然看在眼裡,但她有口難言,內心不停痛責自己,為何今天不叫盈盈穿長褲,怪只怪自己疏忽,沒盡媽媽的責任。

第二章

終於回到家裡,文浩一早安排家裡的僕人嚴陣以待,似在迎接什麼大人物的,鳳儀攪得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誰是這間屋的主人?

「文龍,跨過火盆身上的霉氣就消失,好運必到。」文浩說。

「嗯…應該的。」文龍很迷信的跨過火盆走進屋內。

「文龍,你先上樓沖個柚子涼,把霉氣沖掉換過新衣,我已經安排工人給你收拾好房間,等會我和你出去買些東西,今晚還要為你沖喜一下。」文浩說。

文龍聽了點點頭,但臉上卻不見有什麼高興的樣,似在想什麼的。

不過,坐在一旁的鳳儀就很不滿意,打從出門到現在,肚內便谷著一肚子的氣,現在聽到老公要留文龍在家裡住,臉色馬上一沉。

「老公,你不是說過讓文龍到新界那邊住的嗎?怎麼現在留他在家裡住了,你知道他在這裡住,我母女倆很不方便。」鳳儀看文龍走上房便吵著說。

「哎呀!我就是想著他一個人,如果在新界住會很不方便,畢竟這十年來他都斷絕親人獨自生活,我怕這樣下去,彼此會很生疏,剛才看見你們兩個對他冷淡的態度,我就怕傷到他的自尊心,所以暫時性先讓他在這裡住下,等習慣了再說吧,況且這裡有工人,你們母女倆怎會不方便呢?真是的…」文浩說。

「文浩…你…怎麼牛皮燈…哎…不說了。」鳳儀一氣之下不說了。

鳳儀知道現在和老公說什麼也沒用,他等弟弟出監已經等了整整十年,現在他的心情可說是興奮到了極點,再怎樣勸也是沒用,唯一的方法,就是使出女人的本色告枕頭狀,所以她也不打算再說什麼?腦子裡想今晚要怎麼樣色誘老公,等他雞巴插在蜜道里,再慢慢說也不遲,起碼那個時候她會佔上風。

鳳儀故意不提起盈盈成績表一事,她想捉住老公對女兒疏忽的籍口。

「盈盈,我們上樓,你爸爸快瘋了…」鳳儀拖著女兒回房間。

*** *** *** ***

鳳儀拖了盈盈到她房間,目的是想盡一下母親的責任,吩咐一下事項。

「哎!累了一天,先沖個涼。」鳳儀走進房間說。

「媽媽,叔叔他不是好人,我非常的討壓他,您要說服爸爸叫他趕叔叔到別處,別讓他留在這裡,好嗎?」盈盈吵著母親說。

「盈盈,他始終是你叔叔,你怎能用個趕字呢,再說你是千金小姐,出口怎能那麼沒禮貌,叔叔的事媽媽會處理,不過,現在多了個男人在家裡,你平時衣著要穿得保守點,不要再穿這些少布的衣服了…」鳳儀邊說邊脫下衣服。

鳳儀有很多話要交待盈盈,但又不知道該怎樣開口,至於盈盈要她叫老公趕走二叔的事,她心裡倒十分有把握,畢竟她對自己的身材和嘴巴很有信心,以往在床上,她從沒試過老公會不順從她的,如果加上她的兩片濕唇和舌頭,哪有老公說不的餘地。

「媽,我知道,不過,叔叔他剛才好色呀!」盈盈有些發脾氣的說。

「盈盈,叔叔剛才對你做什麼了?幫媽把拉煉拉下…」鳳儀脫下珍珠鏈說。

盈盈走到母親身後,拉下淡米色有紅色方格圖案套裙的拉煉,母親兩手把肩膀的衣袖往外一撥,整件套裙應聲滑落地面,盈盈看著母親光滑的粉背,渾大高蹺的美臀,不禁望多幾眼。

「盈盈,怎麼啦?順便把胸圍釦也解掉呀…你還沒說叔叔怎樣了?」鳳儀說。

盈盈發了一陣呆,立刻回過神,於是伸手在母親背後把白色的乳罩釦,輕輕一松,乳罩隨即向左右彈開。

盈盈這次很奇怪,雙手竟然會環抱母親胸前的大乳,而替她拉下乳杯接過乳罩,平時就算她幫母親解乳罩,都是解了便算,不像現在還替她拿下乳罩。當盈盈拿著母親通花白色蕾絲的乳罩,很自然用手掌在罩杯上比了一下。

「哇…」盈盈望著自己的手掌發著呆。

盈盈雖然平時也有見過母親的乳房,她也知道母親的乳房比她的大很多,但今天的感覺總是怪怪的。

「盈盈,為什麼拿著我的胸圍發獃?」鳳儀脫下胯間白色透明蕾絲的內褲說。

「哦!沒什麼?」盈盈即刻放下母親的乳罩,接著回過頭便看見一個渾大雪白的美臀對著她,但她還沒來得急看,母親便一個轉身,將一堆黑茸茸多毛的肥穴,送到她面前。盈盈臉紅耳熱的,感到很緊張且奇怪,平時她看慣母親的身體,甚至一起沖涼也不曾發生過這種感覺,為何今天會有不安的心跳呢?

「盈盈,怎麼臉紅紅的?是媽媽要你講叔叔的事而臉紅了?」鳳儀好奇的問。

「媽,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臉紅,而且心裡有些緊張。」盈盈小聲的說。

「盈盈,那你先告訴媽,為什麼會說叔叔好色呢?」搭鳳儀在盈盈的肩膀說。

「媽,剛才坐車的時候,我發覺叔叔的手好像有意侵犯我,而且他的手指張開,想藉故碰我這裡。」盈盈指著自己的私處說。

鳳儀在車上已經發現二叔有這個佔便宜的企圖,只是沒想到他會那麼大膽,去侵犯盈盈的私處,她提醒自己這一刻開始,要認真好好保護盈盈,不可讓盈盈受傷害,另一方面無論如何也要老公叫二叔搬走,遠離她倆母女。

「盈盈,以後你要多小心,千萬別單獨和叔叔在廳里,還有晚上睡覺一定要鎖上門,知道嗎?」鳳儀安慰盈盈說。

鳳儀芳心大亂如臨大敵般,可是,她想會不會是她過於敏感,今天的事會不會是文龍太久沒碰過女人,所以會顯得比較衝動,如果他到外面發泄完之後,相信事情不是想像中那麼可怕吧,最好,他還是搬出去,免得終日提心弔膽的。

鳳儀突然發覺盈盈的視線一直望著她的私處,平時在她面前甚至一起沖涼,她也不會這樣望著,鳳儀越想越感到不對勁。

「盈盈,為什麼這樣望著媽呢?」鳳儀問。

「啊…沒什麼…」盈盈臉紅的答。

「疑…莫非盈盈思春了?不會吧…怎會對我思春呢?」鳳儀心裡自言自語說。

「盈盈,讓媽看一看…」鳳儀掀起盈盈的超短裙,將手伸進她的內褲里,接著往小穴一摸,發現盈盈果然動了情,小蜜桃成熟了,而且還流出蜜汁,難怪她今天顯得怪怪的,莫非是文龍的手碰到盈盈的蜜桃,導致成熟流汁了?

「媽…您做什麼嘛…」盈盈被母親這個舉動嚇了一下,緊張的彈開身體,雙手護著下陰臉紅的低著頭。

「哦…我的寶貝女兒真的長大了…不用害臊…」鳳儀笑著走上前說。

鳳儀腦海里正想著該如何向盈盈進行性教育的時候,突然,房間門打開,看見文龍下體包著一條浴巾走了進來,兩母女立時嚇了一跳!

「文龍,你怎麼走進來?」鳳儀急忙轉過身,尤於她是赤裸裸的站著,所以馬上用手護著身上的乳房和陰部,原本她想跑過去拿衣服,但她移動身體,便會增加重要部位走光的機會,所以叫盈盈過去把衣服拿給她。

「大嫂,抱歉,我進來想拿把梳子,哦…我看見了,自己拿就行…很快。」

「文龍,你先出去,我叫盈盈拿給你…快出去…」鳳儀羞怯的說。

文龍裝著聽不見,匆匆忙忙走過去鳳儀化妝桌拿梳子,可是他的眼睛卻盯著鳳儀赤裸裸的玉體,所謂無巧不成書,正當盈盈想上前拿衣服,偏偏和匆匆忙忙走進來,且眼睛緊盯著鳳儀玉體的二叔,撞個正著,結果兩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哇!媽…」盈盈馬上用手遮蓋雙眼。

文龍被撞在地上的時候,身上的浴巾掉落,而文龍久不曾看過女人的裸體,剛剛看到鳳儀赤裸裸的玉體,下體的雞巴衝動的迅速勃起,正豎立在盈盈面前,嚇得盈盈哌哌大叫,這也難怪她,畢竟盈盈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的丑物。

「盈盈,沒撞到你吧…」文龍立刻用手扶起盈盈,但他的眼睛卻目不轉睛,盯在盈盈掀起短裙內的,通花蕾絲小內褲上。盈盈很機警頭也不回的馬上衝進房間的浴室里。

「文龍,你還不披上浴巾馬上出去。」鳳儀氣得大喝一聲。

文龍只好披回浴巾,拿了梳子偷偷笑著走出房間。

鳳儀看見文龍走出房間後,馬上飛撲到房門狠狠的鎖上,她原想痛責盈盈大意沒關上門,使她春光乍泄,但剛才盈盈被文龍的雞巴一嚇,驚慌失色,所以她也不敢罵她了,但鳳儀自己內心的羞怯和緊張的情緒,仍未能平伏。

「盈盈,是媽呀,你快開門,叔叔出去了。」鳳儀敲著房間的浴室門說。

沒多久,盈盈把門打開,當她看到母親,便抱著她痛哭。

「乖女兒,別哭了,都是你沒關上門,害得我也讓叔叔看光了。」鳳儀說。

「媽,對不起…」盈盈臉上流著兩行淚水的說。

鳳儀這一招半指責半安慰的技巧,果然奏效,盈盈開始不哭了。

「盈盈,你到媽床上躺一會,沒事的,別怕。」鳳儀扶盈盈到床上,看見盈盈情緒穩定後,便轉身到浴室沖涼了。

*** *** *** ***

鳳儀走進浴室,立刻唿出心裡頭緊張的一口氣,她對著圓型的大浴缸發獃,她簡直不敢相信,剛才那一幕會是事實,她也無法接受自己,在老公以外的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裸體。可是,剛才的一幕,卻是鐵一般的事實,尤其是二叔的雞巴頂在盈盈面前那一幕,更教她痛心疾首。

鳳儀開動金色的天鵝水龍頭,花灑即刻射出暖暖的溫水,她任意花灑的水在她身上四濺,她腦里不停的想,二叔拿了她的香帕會做什麼?盈盈為何看見她的身體會動情?她該怎麼樣向盈盈輸灌性知識?剛才尷尬的事好不好告訴老公?

種種問題浮現在鳳儀腦海里,她不知道該怎麼樣處理?此刻,她感到承受很大的壓力,最令她怎奈是老公處處站在文龍身上著想,使她束手無策,眼前唯有先想好法子勸勸老公,儘快讓二叔搬離此地。

鳳儀心中似乎有了決定,她拿起肥皂乳白液,輕輕揉擦身上的肌膚,腦海里想著今晚該如何挑逗老公,安排怎樣的性戲,當手掌隨著肥皂泡擦到乳頭的一刻,一陣快感湧上心頭,鳳儀的雙手忍不住在飽滿的乳球上,輕輕揉搓起來,她知道剛才一直想著今晚和老公恩愛的床戲,所以不知不覺中動情了…

「啊…」鳳儀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呻聲。

雙手在身上布滿滑潤的肥皂泡遊走,手指忍不住乳頭勃起的痕癢,而用力在乳球上,狠狠的捏了幾下,但身上那股痕癢很快隨著身上的水花流到胯間,她的雙腿很自然的張開,她知道手指若往下移,很快便會出現高潮而泄身,她極力的忍耐不要,可是,人的理智往往是逆轉而行,你越想抑壓,它就…

慾念始終戰勝正念,鳳儀的手來來回回的抑壓,最後還是停留在春水氾濫的蜜桃上,中指戰戰競競穿過蜜桃的縫隙,正在兩片花瓣的中間,南行北航。

蜜桃發出強烈的震撼力,花蕾不停的膨脹,鳳儀的右手在蜜洞外抑壓性的停留,但左手卻使出無情力,將右手狠狠的往蜜洞裡一送,在滑潤的肥皂泡幫助下,結果中指一送入底,全根插入…

「啊…不要…」鳳儀抑壓內心的澎湃,不敢發出嘶叫聲。

此刻的鳳儀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一手狂擠著大乳,另一隻手在蛇洞內快速抽送,中指也確實太幼細了,完全無法塞滿痕癢的肥穴,越弄就越癢,越癢就越難受,難受也暴發出連串的空虛感,她想起老公的雞巴,不!此刻她需要一條粗大的雞巴,老公太短小且硬度不夠,她想起床頭的假雞巴,那才是她此刻的需要…

可是盈盈在房間裡,怎麼出去拿呢?

鳳儀衝動的把第二根手指先插入蜜道里,另一隻手也滑到禁區外,幫忙挑逗勃起的花蕾,可是仍然無法滿足她的需要,突然,她看見旁邊有塊擦身用的海棉,於是急忙弄濕海棉,並把它扭成條狀物,接著將—只腳架上浴缸的邊,然後將海棉擠進她胯間,那條既痕癢、又夾窄的陰道里。

「啊…真舒服…頂到了…啊…」鳳儀滿臉通紅的舞弄陰道里的海棉。

突然,腦海里想起二叔掉下浴巾的一幕,看到他那條龐然大物,不禁全身發熱似觸電般,蜜洞出現蠕動的感覺,一陣快感從花心裡,涌了出來…

「啊…來了…嗯…受不了…不…不要…」鳳儀全身顫抖的呻吟著。

這股快感來得太劇烈,鳳儀忍受不了快感的沖擊,全身酸軟,一邊喘著息,一邊拔出蜜道的海棉,雙腿緊閉的把身體緊貼在牆上,只可惜牆壁是冷冰冰的,而不是老公那具暖綿綿的軀體。

高潮過後,鳳儀拍打自己、叫自己要清醒,她不明白剛才為何想起二叔的雞巴,高潮便降臨,心裡突然一驚,腦海里想,二叔會不會也像她一樣,拿著她的香帕,包在他的雞巴上手淫,那他腦海會想起剛才赤裸裸的一幕嗎?

「不行…我不能想太多,也許就是我今天想太多,所以才會如此衝動。」

鳳儀自我痛責一番後,馬上用水沖走身上的肥皂,便走出浴室。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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